霸王別姬里段小樓從頭到尾有沒有愛過蝶衣?

小樓到底有沒有不說愛過,喜歡過蝶衣嗎

那種感情是純粹的嗎


世界上情有千萬種,繞絲複雜。說愛太過廉價。


看到這個問題我很想回答,但是連我自己都在懷疑他究竟有沒有愛過蝶衣。
兒時小石頭幫小豆子偷懶
在他挨師傅揍的時候擔心心疼
作為大師兄寬容他的逃跑
為了豆子第一次頂撞師傅。
這些或許可以說是師兄弟情意 但是石頭對豆子的確是與眾不同的
光裸著相擁而眠就註定了他們之間一定會有不一樣的情愫。
長大後霸王似乎很浪蕩
逛窯子 喝花酒 對唱戲也隨意
在蝶衣第一次表達內心的愛意 表示想和他唱一輩子的戲的時候
他只是淡淡地回應說蝶衣不瘋魔不成活
最後為了菊仙和蝶衣分了家
在蝶衣把他從日本人那裡救出來
不分青紅皂白地只因為蝶衣給日本人唱了
就噴了蝶衣一臉口水 揚長而去
霸王隨性 瀟洒 似乎他並沒有感受到蝶衣對他的愛
但是真的沒有嗎
為了掩護蝶衣抽鴉片 他直接給了菊仙一個耳光
菊仙下腹出血 有流產徵兆 他還是記得再回到舞台上找蝶衣
最後得知菊仙流產 蝶衣又被帶走
那個給予他表情特寫的鏡頭
悲慟 不舍 難以抉擇......
十一年後和蝶衣相逢再次一起唱霸王別姬
他提醒蝶衣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
這裡 我能夠確定段小樓應該是喜歡蝶衣的
他也一直都知道 蝶衣對他的想法
或許是因為畏懼世俗的眼光
他一直裝作看不到
但其實 根本就是愛得不夠深啊
他對蝶衣的愛僅限於能夠容許蝶衣在他身邊
偶爾有一些親密
但就這樣了 他不會為蝶衣去背棄自己。
很有意思的是 最後蝶衣拔劍自刎
他大喊一聲小豆子
最後臉上竟有一抹微笑。
我在想會不會是直到最後一刻
他才發現自己對蝶衣的喜歡或許沒那麼淺?

用手機回答完之後沒有複查..
估計邏輯會有點問題
見諒!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愛。
縱使年少時替小豆子說話,為小豆子挨打,給小豆子包紮手。
甚至含著淚用煙桿攪小豆子的嘴。
這些無疑都是兄弟情罷了,是他對那時弱小的小豆子的關愛,不算愛。
至於長大,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愛。
他也許知道程蝶衣的心思,莫不是要他不娶媳婦永遠和「虞姬」在一起。當程蝶衣第一次對他喊「讓我跟你唱一輩子戲,不行嗎?差一個時辰,一年,一個月都不算是一輩子」的時候,他默然了。
段小樓終究是個俗人,他沒有程蝶衣那般醉生夢死,他也只想安心唱戲,好好生活。
所以他說「我是假霸王,你才是真虞姬!」
我始終認為,後來段小樓對程蝶衣的好,是愧於程蝶衣的。
若說愛,真談不上。這也是程蝶衣的悲劇之一吧。
而同時,程蝶衣的境界他達不到,所以他也愛不起。


師父,你把小豆子打死了,我跟你拼了


從主觀來講我是不希望他愛過的,而且他真的沒愛過,因為他從來不是楚霸王,他愛不起虞姬。


我只記得,在小說最後,他們事隔多年再次相見,一起洗澡的時候,小樓認錯了,而蝶衣心裡震驚道,他原來都知道!他一直都知道!雖然當時沒有懂到底知道什麼,很模糊的答案,可是看到這裡,眼淚莫名湧出。


很遺憾,不愛。用劇里段小樓的話就是「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


應該沒有男女之愛,或者有那麼一絲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只是段小樓是個活得很現實的人,對於違逆世俗的東西,不敢想,更不敢碰。


段小樓:我不是英雄,我是個男人

楚霸王歸來到底走幾步才正確,多了不莊重,少了不夠威武霸氣,正所謂「威而不重,重而不武」。

懂行的袁四爺對於段小樓的霸王多次質評,但段小樓是不在乎的,他用哈哈哈的高傲語調回復「您是梨園大拿,您說幾步就幾步,我就不陪您了,我今兒有約了」,翻譯過來就是「管他走幾步,反正老子說了算,我就走這麼多,就是這個鳥樣子」,笑談之間的態度才是他最真實的態度,我不願做英雄,我就想做個凡人。

戲對於程碟衣來說就是魂靈,愛之不得生無聊意後只有舞台上艷光四射的綻放才能讓他體會到自己的價值,戲對於他來說有一種讓自己真真實實的存在感,那是他融入靈魂且不會失去愛和寄託。對於段小樓來說是什麼,就是一門技藝,吃飽飯穿好衣的營生而已,他學戲不過是苦孩子的誤入及祖師爺賞飯。

即是營生,有了選擇能力後就可以有許許多多種選擇;可愛不一樣,更何況不是一般的愛,入骨浸髓豈是一份營生可比的。如此,高下立見,在時代的動亂前各人所做的選擇也都可以理解了。

單從分行出科開始,小石頭和小豆子職業定位的不同就初見端倪。師哥想的是溫飽,要用掙得包銀買很多很多的吃食,填補從小到大空虛的脾胃,以補饑寒給他帶來的虧憾,戲服什麼的就只是張老虎的皮,只要像就好,管他是租的還是怎麼樣,有就可以。

師弟想的是我要存錢,買行頭,買戲衣,若要上台,只穿屬於我一人的,才不要租的。有了錢後買了兩條刺繡手絹,一條留給自己用,一條專給師哥擦汗,看見一把好劍,立馬想到送師哥,惟有劍身閃耀的光華配的上舞台上熠熠生輝威武霸氣的英雄,多年以後為了這個理想受盡屈辱。

碟衣是一個二十年一遇的旦角好胚子,多年的旦角生涯讓他體會的都是女兒情,女兒姿,女兒態,加之老公公的猥褻讓他有了做男人的羞恥感,他的性別感錯位,加之天生自帶柔弱感,師哥多年前前前後後的護著他,才安安靜靜唱好戲。

但從師哥的角度來說他就是一起長大的略帶柔弱的兄弟,護著兄弟是義不容辭的責任,也是師宗。他不知道的是長此以往的旦角及在老公公府上他不明就以的一晚以足以改變一個人,柔弱的師弟是男人身女兒心了,碟衣待他不是兄弟了,是愛人。

縱觀整個小說,程碟衣是一個極端的人,在技藝方面,他是一個不可多得渾然天成的良才,技藝登峰造極。

在感情方面他又是一個沒斷奶的孩子。你只能和我一個人好,是我一個人,你愛我我愛你時為了你我做什麼也願意。

一旦愛被第三者分享他則大鬧,生氣,報復,千方百計踢走插足的人,多少年都過不去。看他後來對菊仙也就知道了,他氣她分走了師哥的愛,惱她用機巧攏住了師哥的身心,恨她可以名正言順的穿大紅喜衣,憤她可以懷孕,而這些都是他程碟衣一輩子都說不出口的心愿做不成的事情。

多少次用手段和惡趣味做著自己也不知是成全還是離散的事情,就連到最後兩人躲過了命運的流離再次相遇後師哥求他幫忙找菊仙的骨灰帶到自己的身旁邊的時候都還不肯放過那個女人,這典型是個巨嬰啊。

程碟衣是個異種,段小樓不是,他沒有那麼高的追求,也沒有那麼多不可言說的感情和那麼高的技藝追求,他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唱就唱,不能唱就玩,做著一份糊口的營生,沒有了營生也會不務正業,也會當戲衣。

他待師弟僅僅是兄弟,兄弟就有兄弟的樣子有距離感,分寸感,也是話到嘴邊留三分,所以對於碟衣給袁四爺當相公閉口不說,與自己老婆間的明爭暗鬥也裝糊塗。是正常男人他就有正常男人的需求,會被大馬路上漂亮姑娘吸引,會流連花間,會英雄求美也會憐香惜玉,可能知道菊仙來尋他托終身是一齣戲他也願意陪唱下去。有情有義有時軟弱,面對強權也會揭發師弟,跟愛人劃清界線。

段小樓這樣的男人其實是普世價值觀下的好男人,風流不下流,義氣不小氣,愛恨分明,愛妻,愛兄弟,罵老婆,在劣勢也會轉圜求生,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護好妻子兄弟,自身難保的時候也懂捨棄,但他不是壞人,更談不上惡,從一定的角度來說最後他也是受害者。

他有英雄氣概,但他不是英雄,他總說「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可虞姬也不只一個,是兩個,菊仙和碟衣都是。他們兩個就像魚和熊掌,段小樓不能兼得,也沒想兼得,要不怎麼還託人給碟衣求親呢。

時代如太行,江河,在他面前都太渺小了,任你是誰,也都小到你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忽略(包括撕心裂肺的感情和大悲大痛的人生),任你有多硬的稜角都將磨平,多細膩的感情也磨麻木。在虞姬心中,他們的霸王已在窮途末路求生時放棄兄弟愛人了,他們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呢,所以菊仙上吊了,碟衣自殺了(死沒死成是後話),「君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吶,他們都是活不成的。

後幾十年段小樓不能唱戲了,整個中國都在受磨難,這無邊無盡的磨難也讓段小樓絕望,愛人死了,兄弟散了,他只是一個有立錐之地的人,不是英雄,也沒做成一個平凡男人。


沒有愛過。無論是蝶衣還是菊仙。
他是霸王,自然要護得身邊人周全。但是蝶衣,從來都不在他的心裡。

當文革時紅衛兵問到那一把蝶衣視作性命的寶劍來頭時,他說,這是他給大戲霸殺千刀袁四爺當相公得來的!
連菊仙都不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無論是怎樣膚淺的愛,都不會把對方最血淋淋的傷疤這樣在大眾面前揭開。

蝶衣委身於袁四爺時,是在小樓的洞房花燭夜,為了報復的心理而做的。既然小樓知道來歷,自然也會知道時機,即使他是一個粗漢,蝶衣的一往情深也不可能自始至終看不明白。
只是他只當蝶衣是虞姬,他不放在心裡。只當蝶衣瘋魔,而他有自己作為一個角兒的生活。
他知道蝶衣的心理,但只當他是被戲迷了心竅。所以他不介意,不在意。
至於書里一直所說,他沒有注意到菊仙和蝶衣的明爭暗鬥,可能是真的,但即使他在家徒四壁時,也不願意把劍拿去典當,說明他還是知道蝶衣的情感依託的。

所以他願意一直護著蝶衣周全,卻從來不去直截了當的讓蝶衣明白他心裡對方只是師弟。或許即使說了也沒用,即使虞姬明白霸王心裡沒有她曼妙的身姿,也不能改變她從一而終的命運。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看了很多大神在知乎上的對這部電影的簡析,接下的回答 也會包含一部分大神的看法

本人是小女生一位, 可能對男生之間的兄弟情誼不夠了解。 鄙人對感情是抱有浪漫的態度,以這樣的立場出發,段小樓在我眼裡是愛蝶衣。

其實在剛剛看完電影的時候,並不能夠確確實實的說出這樣的話,經過大家的評論,回想和分析,段小樓的愛 是愛而不能得,憋屈的愛。

首先來看小樓在劇中的性格,小石頭,順從於社會,會服軟,他不會明著跳出來對抗。

自己想幫忙小豆子,偷偷踢開磚塊。要受罰。受罰的時候,自己」歡快「地去取傢伙,再恭敬的給師父。被打的時候,故意哎呀哎呀的叫喚。在雪中凍僵之後,「小爺我今兒練的是九轉金爐的火丹功,我到外頭涼快涼快「 這句台詞是不是有幾分阿q的味道。

那晚的一個被子,可能便是這個情愫開始的源頭。

接下來在澡堂里,當著眾人的面,對唱錯詞,手被打破的小豆子說,別進水,手毀了就唱不了戲了。而下一個鏡頭,卻是把小豆子的手壓進了水裡。

逃跑那一段,第一個去堵門的是他,第一個出去追人的是他,然後在小巷子里,把小豆子放走的人也是他。

以及後面被打的時候也是求饒,小豆子被打的時候,也是教小豆子說求饒,學順從。

說到這裡,是不是感覺小石頭怎麼和小樓的作風差這麼多。然後第一次,小石頭的爆發,頂撞師父,是在小豆子被打的時候。如果把這段歸結為兄弟情,我們再往下看

第二次,則是張宅上訂戲的人來了,小豆子唱錯了戲,別人要走。他對小豆子發起了火。這裡有個細節,原本他是想拉住那爺的,一伸手收手,後而拉住了小豆子。

這裡有個鏡頭,是小石頭臉部特寫,但是可惜畫面質量不高,實在分辨不出臉上的是淚水還是汗,但是臉上的那個捨不得的情緒確實看得清晰的。

(這樣單獨放出來 看起來好恐怖 哈哈哈哈)

再來看這個是個什麼事。小豆子唱錯了戲,那爺要走。石頭把小豆子抓回來一頓處罰。吸引住了那爺,也讓小豆子唱出了本該唱的詞。定下了戲。(本文只是說感情,這裡處罰的閹割意義,不深究)

所以這次石頭的發火是發火嗎?在我的角度看來,他是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小豆子,你要順從啊,要想成角,你要聽話,不要任性。他性格中對社會權利的順從,其實從頭至尾都沒有改變過。所以這次的發火,我歸結在他性格中順從的部分。

接下來就是很重要的一段了,去公公府上演戲。戲結束後,小石頭說的是蝶衣會是正宮娘娘,然後他們做了這樣的事

(你們會讓弟弟給你舔眉嗎?眉的含義太多,大家可以自己悟悟)

進去之前,府上人說的「老規矩了,多少年的老規矩了」,從公公府上出來之後,蝶衣的表現。我不知道這時候的小樓知道不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麼。但是給這些爺們唱戲,蝶衣會受到屈辱,這個事,應該是可以知道的。

這個真正第二次發火。是在面對學生遊行的時候,有學生說,妖里妖氣的唱什麼戲。妖氣,是說的誰?

在接下來,在四爺來看戲的後台,兩個人的對話里,小樓說蓋著嗩吶唱,把血都掙出來,沒有四爺捧,在北平照樣紅。

最開始我也把這段理解為小樓現在是角了,有底氣了,說話做事就更陽剛之氣了。但是現在再想,四爺是當時北平的爺呀,在那個時代,他們是名角,但也是戲子。戲子終究是逃不過淪為有錢人家的玩物。那個年代的潛規則,小樓會不知道嗎?這樣回看的話,這四句話好像在說,我有能力讓我們在北平站住腳,不用靠他四爺。

而後的打鬧看起來有幾分情侶的意味呢,再加中間有那麼幾十秒相互對望,曖昧又沒有文字。

四爺來了,給打賞,打賞的東西一看,都是給蝶衣的,什麼意思。小樓應該也知道。最開始開門的時候客氣打招呼的是小樓,在這打賞和四爺的言語之後。打斷四爺說話,陰陽怪氣的回應。接下來四爺的邀約他選擇不去,反而說他要去喝花酒。我覺得這裡有點意思。作為一個戲子,給一次來看戲的爺表明這種 老子就是風流 的態度。是真風流洒脫,還是有別的什麼意思。

現在把小樓定位為對蝶衣有愛情的角度再回看。從公公那件事里,當時是小樓成全了蝶衣,讓他成了角,為了讓愛人好,寧願作出傷害的事。後來發現這樣做對蝶衣是更大的傷害。偏偏蝶衣又是一個一心愛唱戲的戲瘋子。成全他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唱出名。而那個社會裡,小樓是並沒有那樣的能力的人,能做到的人,只有這些北平的爺們。那個時代的戲子和如今的明星簡直是兩個概念,從小小樓在眾人面前挨打,用頭劈磚,這些費力討人歡喜的事,讓他給自我的定位,可以從他的老婆那裡看出來。中國古話叫做,門當戶對。娶了個妓女的他,把自己也當作妓女一樣低賤。

這樣的身份定位,加上順從的性格,他在四爺來的時候其實是痛苦的。說去喝花酒,有幾分把愛人拱手讓人的不滿,和對自己身份的無奈。

在花樓里有句話,他說他愛傍頭牌。在花樓的頭牌是菊仙姑娘。而這花樓外呢,這社會上的頭牌,是公公,是四爺。這句話自嘲得很啊。

很多人看到的是因為小樓要結婚了,蝶衣所以痛苦。但是在這裡一想,四爺一出現,就註定了小樓和蝶衣沒法再像以前一樣在一起了。小樓定親的那天,也是四爺出現的那天。


愛過 但他的愛敵不過世俗
程蝶衣是戲痴戲迷戲瘋子 不瘋魔不成活 他對段小樓的感情就像虞姬對霸王 從一而終
到段小樓始終是理智而清醒的
只能怪愛的不夠


愛,並且一直愛。
情有千般模樣,說愛太過膚淺。
他對他是絕對的有情,而且不光是兄弟手足之情。
他為他捂了一床被子的時候就恰好開始了,他為他做過許多的事,練功時就幫他減輕痛苦,為了他受到責罰,甚至在他和小賴子逃跑時,他給了他自由,自己回去受罰。
你瞧,他定是最青睞他這個師弟的。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關懷和愛護。
在師弟差點被打死時,他氣急連師傅都不要了。這象徵著一部分的意識覺醒。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小豆子在自己心裡,原來是這麼重要的。
欺師滅祖這麼大的罪名都抵不過一個小豆子阿。
菊仙的出現是他人生中必然的一個結果。他從小就知道自己的活路是下九流。這行當唱好了說好聽的是行當,說不好聽成了勾當。
他從心底里知道自己是低賤為生,自然而然就覺得和一個從前以妓女營生的可愛又漂亮的女人,是同等階層的人。
他是有些風流,正常男人的心氣,但又幾乎沒多情過,他喜歡菊仙這樣的北方姑娘,可我感覺他心裡又不清楚什麼是愛。
對菊仙只是喜歡吧,他甚至有時候覺得菊仙挺煩人。
為了師弟他還抽了她兩巴掌。
或許和舊時代對女人的要求有關,但我始終覺得他對女人,愛的成分不大。
倒是對程蝶衣,有著不可明說的情愫。
當然,他從不表露。
可有些時候吧,這情是蓋不住的。
小豆子為他舔眉的時候,他可能還不懂什麼是情。
可後來蝶衣從後面摟著他的時候,他能不知道嘛。
然而溫存卻被袁四爺給破壞了,本來那個為博眾人眼球往腦門上拍磚的少年,又豈會不知袁四爺對他們營生的重要性?
長大後綻露出的傲氣和社會地位的上升有關,他現在,成角兒了。
他討厭袁四爺這樣有複雜社會地位的人,如同討厭當年的老公公,更別提袁親日。
可也不至於這樣看不起袁,而且方面表現的這麼明顯,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這樣做,蝶衣便不好意思去袁府。
這不是一個人對待情敵的正當做法嘛?
如果是討厭袁,他大可客套說不樂意去。
何必酸酸的諷刺他,說自己要喝花酒,還把這討厭表現的異常明顯。
但他又為什麼娶菊仙,喝花酒,還總是想用幾句話把程蝶衣拉進現實呢?
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假霸王阿,他明明白白的知道程蝶衣對自己的情意,可總是裝作不知道。
他從小就對他有莫名的情愫,可他就是不肯承認呀。
他娶妻,可我真是看不出他對菊仙有多麼深重的情意。
如果是一個正常男人,怕是娶妻生子就離開深愛自己的程蝶衣去別的地方討生活了。
可他偏偏沒有呀,我們看到後來他也有別的營生,也可以不唱戲。
可他還是不願意離開北平,離開程蝶衣。
情是糾纏不休,對於他來說,他一生都是在一邊愛一邊逃離。
我覺得他不走也不隔離開和程蝶衣有關的生活,就是因為他放不下程蝶衣。
他對他的情,姑且稱之為愛情吧。
最後虞姬和蝶衣一起死去的時光,他笑了。
說到底,他只不過是個男人而已。


有,而且是一直有的。占坑詳談。


很遺憾,並沒有。
用情最深的永遠是蝶衣,小樓不過只是置身事外以師兄弟的情誼給了他錯誤的期盼。


我覺得不愛,段小樓只是把他當弟弟,當親人。


如果愛是犧牲。那在段小樓揭發他最隱秘的傷疤保全自己的時候。我覺得他是沒愛過的。


假霸王,真虞姬。段小樓只把蝶衣當做師弟,但蝶衣把段小樓當做他的霸王。


愛過,可是在那個年代,最愛的還是自己。


我為什麼要寫這個呢,大概是因為我太心疼蝶衣了。我沒有看過霸王別姬的電影,就根據我所知的講講吧。
以前看過《意林》刊的一段霸王別姬的節選,講的是男主(抱歉我聽說這部經典這麼多年仍然記不得男主的名字)被日本人關了,蝶衣為了救他給日本軍官唱戲。然後男主就被放出來了。男主的老婆和蝶衣一起去接他。男主問為什麼他被放出來,知道是蝶衣給日本人唱戲之後,朝蝶衣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我看到這一段真的非常痛苦,幾乎達到共情的地步,心疼到肝腸寸斷。且不說蝶衣為了救他背負著罵名承受了許多,男主這個人不值得蝶衣的這份感情。蝶衣唱戲,是因為日本的那個軍官懂戲。我們不是說文化要有交融嗎?為什麼師承一派的師兄弟在這方面這樣不統一?
我知道有人會說,因為他是日本人,在那個時代背景下就不行。說文化的時候扯到政治,本身就對文化很不公平,文化是世界的,即使有戰爭有衝突,文化也不應該成為政客對敵的砝碼和犧牲品。
男主角之所以讓人氣憤,原因很多。其一,通俗的說,他是個渣男。他辜負了蝶衣對他美好純粹的感情;優柔寡斷,抱著空有其表的大義做著背義的事情。他沒有守護好京劇,他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他不過是那個時代一個普通的容易動搖的戲子。
蝶衣不同,蝶衣愛戲,他對戲是忠誠的,對自己的感情也是忠誠的。如果說有錯,錯的也不是他。他是一個純粹到極致的戲痴,往大了說,是藝術家。他不過是被蒙蔽,被旁人的斑駁濁跡矇騙玷污,他難耐於此,只能選擇脫離污穢濁世。在我心中蝶衣是沒有錯的。他不過是一個工具。有人用刀殺人,難道擔責的竟該是那把刀嗎?他所有不得不背付的沉重,都是旁人之錯。我心疼他。我偏袒他。
再說男主。我曾經看到一段話。一個人不管做了怎樣的壞事,幹了多麼不容於世人的事,只要他對你好,是發自內心的好,不摻任何雜質,那麼,你就該站在他這邊。不論世人怎樣謾罵非議,你受了他背棄世界的真心的好,你不站在他身邊,如何以堪? 小恩怨分清,方能斷大是非。男主角自以為他佔了大是非的義理,殊不知自己從未看清看透。若當真要找出一個人背負毀掉一切的惡名,此人非男主角莫屬。我不喜他,更因他將一切歸罪於他人,歸罪於蝶衣。他從未考慮過自己話語對蝶衣的重要性,即使他知道這一點。所以他說""錯了"",無疑是壓死蝶衣的最後一根稻草。儘管還有別的原因,但他卻是真切毀掉了蝶衣所有的信仰,間接也直接地導致蝶衣自刎而死。
作為一個讀者,我恨著男主角;作為一個旁觀者,我也深切的為蝶衣痛苦。
不論世間人如何評判他們口中的奇情畸戀。對於我心中永遠的乾淨的程蝶衣,男主角不夠格也無資格得到他的任何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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