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德綱和曹雲金這件事上如何看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一個是江湖規矩空談於口,隻手遮天難把人留;
一個是叛出師門覆水難收,舊恨未消又添新仇。
這邊廂口吐蓮花善惑眾,氣狹量窄不罷休;
那邊廂惱羞成怒使絕技,討師檄文勝一籌。
師諷徒,字字誅心故作孱弱;
徒罵師,刀刀見血意欲封喉。
有分教:
廿年勞碌起高樓,
追名逐利逞計謀。
但為二兩黃金故,
師徒父子一筆勾。
君不見昔日袍澤今陌路,
俱不如抽煙喝酒與燙頭。

正是:
南浦凄凄別,西風裊裊秋。
一看腸一斷,好去莫回頭。


很多老闆肯定覺得郭德綱有理,我也看到了有人說「培養剛畢業的小白」的說法,但是,我想問剛畢業的小白多少工資?一個從別人那挖來的成熟員工又是多少工資?

老闆開的是公司,不是慈善機構。如果不是為了省錢聽話,難道是為了給社會主義培養人才才找實習生?

實習生,給的是實習生的待遇;成熟員工給的是成熟員工的待遇;高手自然也有高手的待遇。

在師徒關係中、領導和下屬關係中,師和領導是掌控了主動的人。如果說掌控主動的人做得沒毛病,下面的人都是白眼狼,這種事情非常稀有。更多的是,掌握主動的人認為:我用你打壓你折騰你,是我看得起你(中國傳統思想),允許青出於藍,但得等藍死掉……

那種——我給了你一個飯碗、我培養了你的「老闆心態」不改改,你周圍的「白眼狼」永遠不會少。


相聲所謂的「老規矩」並不老,算上傳說年代也就是到清朝中期。而且就算是這些「老規矩」正常運行的時候,師徒之間也沒有多少父慈子孝的情義,無非是在謀生極端困難的年代,師傅用一個極低限度的福利來換點養老錢罷了。這種本質上很野蠻的交易之所以能維持,前提首先是底層人口時刻有餓死的危險,所以師傅提供的一點點福利還值得珍惜;其次是相聲和社會脫節,演變為純粹的低俗化語言遊戲,所以才必須有獨門傳授。郭德綱勉強把後一個條件做了一半,前一個條件無法滿足,當然徒弟要反水了。

以上是對下面這篇文章的簡要總結:

周順子:「復興」相聲界「傳統」,一個郭德綱不夠用

摘錄幾段:

朱少文既是相聲的祖師爺,自然也是相聲界師徒規則的制定者。現在的相聲演員,大部分都出自他的門下。相聲歷史百來年,始終談不上 「家大業大」。拉一個相聲演員出來,往上追溯幾代,祖師爺恐怕都是朱少文。因此,朱少文早年的行徑,逐漸變成了相聲界的「傳統鐵律」。


朱少文第一代弟子:貧有本、富有根、徐有祿、范有緣等人。有兩件事情值得一說。據傳,大弟子貧有本原是相聲奇才,但同朱少文不睦。二弟子對師父「體察入微」,幫著師父把大師兄排擠出師門,連番打壓,貧有本連傳人都未能留下。而富有根則仗著這番「功勞」成了那一代的門長。再來,就是朱少文把沈春和、阿顏濤收為了師弟,開「代拉師弟」之先河。這兩件事,給此後相聲的門派傾軋埋下了隱患。此外,給徒弟改名也是朱少文留下的傳統。

相聲界最大的矛盾來源除了「代拉弟子」造成的輩份紊亂、互相不服之外,師徒之間往往就是最大的仇人——郭德綱師徒翻臉,其實也是「老規矩的一部分。」

在相聲界多數人嘴裡,師徒如父子、彼此只能相互吹捧,不能相互詆毀,實際上,這也無非是維護利益。傳統拜師,筆者聽過兩種學制,五年制和四年三個月。五年制講的是3年學藝2年效力;四年則是學徒3年加3月,再效力1年。總而言之,都是學徒期一分沒有,出師後謝師效力,所得收入全歸師父。這麼長的周期,往往變成仇恨的累加。尤其是入室弟子,簡直是師父、師娘的僕人。相聲里罵師娘的段子多,可對此做一份佐證。

相聲界這個團體始終不算大,各派牽扯不斷,但來回也就是那幾十來人。成員大多來自社會底層,模仿部分梨園的舊規矩,制定了所謂行業內的「傳統鐵則」。坦白說,早期的相聲界規矩,多有小團體的流氓習氣,也有底層掙扎求生的無奈之舉,並不是什麼神聖的鐵律。

早期相聲界說段子,往往都是一些有趣的文字遊戲,加上獨特的表演技巧,統稱為「活」。「活」是藝人賴以生存的根基,無論是表演技巧還是段子內容,有自己的「活」,就能在相聲圈立足,就能混個衣食著落。所以有俗語「寧舍一錠銀,不舍一句春」。無論是「技」還是「段子」,都是藝人們極看重的「商業機密」。不同派系之間相互保密,授徒教「活」都是言傳身教,一字一句傳給徒弟。為了防止徒弟欺師,有時還會有所保留。就算有些藝人思想開通,也礙於祖訓,不敢越雷池一步。也就是說,那個時候的相聲,更近乎一種能夠保證生存的「獨門手藝」,需要通過師徒這種私密的傳承方式來生存。


此外,「傳統」相聲段子的內容大多難登「大雅之堂」,不好在學堂里公開講,只有私下裡教授。題材的低俗化和管理的幫會化是同步的,兩者難解難分。

相聲改進小組的經驗證明,師徒傳承並非是相聲界維繫發展的唯一道路。的確,師徒傳承的關係中,師父可以自徒弟那裡獲得大量的利益(一年甚至更多的表演收入),而相聲改進小組那種「學習班」,老師們只能領固定的薪水。然而,到了21世紀,反而沒有孫玉奎、侯寶林等老先生那樣的高風亮節之士,願意捨棄部分師徒傳承中的利益,給相聲界學徒們一個更合理、更自由的發展空間嗎?退一步說,即便要堅持師徒的傳承方式,早已不符合現代法理、倫理觀念的那些舊社會特定時代、環境造就的規矩,也無可動搖嗎?


更何況……郭德綱「復興」的師徒規則,似乎也不是傳統的相聲界師徒規則。如果曹雲金所說都是真的,那麼…… 郭德綱的徒弟生活費自負,老規矩則是徒弟生活費師父承擔;郭德綱的徒弟要一直做廉價勞動力,老規矩里徒弟只需免費為師父效力1-2年;郭德綱的徒弟要交學費、拜師費,這在老規矩里從未聽聞。唯一一點就是,逢年過節,郭德綱的徒弟看著辦,老規矩里則要求徒弟上門拜師,禮品倒是自己看著辦。


要麼傳統師徒制,要麼現代學校制。總不能,收錢看向現代化,伺候師父的規矩又要講究「復古」。這種「雙軌制」,德雲社不出意外才是奇蹟。如果德雲社的運作方式絲毫不做改變,那麼只能說,希望再過幾年,小嶽嶽,還是現在的小嶽嶽。

相關回答:

有哪些被視為「傳統」的事物其實歷史不算長? - 馬前卒的回答

有哪些東西是 1949 年後才有的,卻常被我們當做傳統文化? - 馬前卒的回答

為什麼潮汕地區的傳統習俗保留得這麼好? - 馬前卒的回答


我不是來站隊的,郭德綱和曹雲金我都很討厭。我只是來打碎你們的「師徒夢」。
很多年輕人,很天真,YY著他們嚮往的師徒關係,徒學藝師解惑,師愛徒徒敬師。你們不知道有句老話叫「學會徒弟餓死師傅」,也不知道拜師契約上的「投河覓井打死勿論」、「三年學藝二年效力」,也不知道相聲門裡的人心險惡。發一張我專欄裡邊的截圖,選自《馬三立別傳》。

即便以上內容你們不知道,你們總應該看過金庸是小說《連城訣》吧,狄雲差點讓師父戚長發坑死。可能你們實在太天真了太陽光太正能量了,連武俠小說都不看。那你們可以百度一下科研單位裡邊導師和研究生的關係,導師將學生的科研成果據為己有,這也是你們說的師徒關係。
趙麗蓉老師說得好,「我賣給你了?!」
你們啊,拿衣服!
我也不想說綱絲們雙重標準,其實他們只有一條準則:無條件支持郭德綱。他們傻得好幸福啊!


這場師徒關係,從一開始就沒劃好界限。


中國傳統的師徒關係是,師恩深重,如父如山。當徒弟的無論如何也要報答師門,因而一個人不能反覆拜師,不能背棄師門,不能說師父的不是。


但前提依然是,師父盡了做師父的職責和道義。徒弟掙了錢不能一人獨吞,不能把徒弟當僕人,不能把徒弟當工具。


師徒混得和父子一樣,那是人際關係最濃郁的狀態,那是上線,不是底線。


郭德綱的錯誤就在於他一邊要拿上線的要求去要求徒弟,一邊卻給著徒弟最底線的待遇,換做在看這條回答的諸位,哪個願意?


期望和定位若是高出利益共同體的訴求,那夢想破裂只是遲早的事情,君不見多少合伙人創業艱難尚可相濡以沫,功成名就之後就翻臉撕逼,渾然忘了當初革命同志的友誼。


劉季開國七個異姓王被殺和逼死的有六個,朱重八的開國六公爵直接做掉的就有兩個,當初可也是解衣推食,約為兄弟啊,結果呢?


何況,現在大清早亡了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舊社會師徒人身依附這回事早該進墳墓了。現在走到太陽底下去,誰都是個獨立個體,自由意志不可轉移不可強迫,都為自己活著。


不要說對待自己的徒弟了,即便是親生子女,也是個完整的人,不是父母的附屬品,得尊重他/她的個人意願。


很多時候啊,撕逼就是這麼來的——師父終究會發現自己不是爹, 於是失落、憤懣,覺得遭了背叛;又或者反過來,徒弟發現自己不是兒子,便覺得對方虛偽、貪婪、翻臉無情。

不僅是名義上的父母(師徒),這道理套用在父母身上也一樣,以為自己對別人(子女)的人生有絕對的控制權,最後就會做出把孩子送去給楊教授電擊這種荒唐透頂的事情。


「這句話不只是說給徒弟的」

—— @王自健


請看《我愛我家》第115集 今天的你我
老和:哼,揀斷截說吧,今兒我們一塊兒的老姐們在賓館收徒拜師請飯局,是哪兒您甭管,反正是離五星還差一星的好地界兒,要擱舊社會,我們窮唱戲的哪能在那兒吃飯呢
傅老:對對對……
老和:還沒進門兒的就得讓人給轟出去,還得說是新社會,人人平等共產黨好毛主席親


再請看《我愛我家》第5集 親家母到俺家
小張:大姐,你媽要是再不走,我可走嘍,沒有他這麼欺負人的,她還是勞動人民呢, 哼,比資本家還要厲害,可她整天拿我當賊似地防著,每天買菜回來,跟爺爺報一遍賬,還得和她再報一遍,那天我買的土豆一毛五一斤,她說電視里報的市場最低價是一毛四,是我佔了你們家兩分錢便宜,後來我一打聽,再看那電視,是河北台,石家莊的土豆是一毛四一斤,為了兩斤土豆,我還跑趟石家莊?

志國:你聽聽,你聽聽這群眾的控訴!

志國:幹嗎不讓圓圓說話呀,有錯誤就得批判,有毒草就得進行鬥爭不管她歲數有多大,資格有多老,地位有多高,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最後 對曹雲金表示深切的慰問
真難為您那漫長的青少年歲月是怎麼熬過來的


哦對了 其實還有第35 36集 瀟洒走一回
傅老:還是毛主席說的好啊,機會主義頭子改也難!


舊戲班社中的某些不合理制度,如舊徒弟制、養女制、"經勵科"制度等,嚴重地侵害人權與藝人福利,應有步驟地加以改革,這種改革必須主要依靠藝人群眾的自覺自愿。

via《政務院關於戲曲改革工作的指示》,1951-05-05

這六十多年活到狗身上去了,京津地區的文藝部門是要打板子的。


多麼簡單的一個道理,一被帶節奏就有好多人都看不清:

不要和好朋友做生意,否則朋友就沒得做。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

朋友不行,難道父子就行了嗎?

本來師徒就是業務關係,這個無可厚非。

非要把師徒這種本來沒有什麼親緣、完全就是業務的人際關係,

強行捆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倫理綱常』,

不出問題才有鬼。

當然了,現在網上也流行道德綁架,這都是成套批發來的。

我就好奇一個事,

道德管用的話,還要派所兒幹嗎?


發了一條微博,評論霍真布魯茲老爺寫的《當封建班主遭遇商業社會》時說:封建餘毒多嚴重?看看德雲社家譜就知道了……
於是有人回復我說:教他本事,帶他出名就是最大的師德。沒當過老師的根本不懂教徒弟需要投入多少心血,就像父母養你這麼大,就因為小時候打過你剋扣你的壓歲錢干擾你談女朋友,然後你長大了,在父母被打壓病重時就躲了,然後父母說斷絕關係,你還要把你父母的人品醜事曝光,說自己多麼委屈。偽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

so,我還能說啥咧?


你說你要奪回「雲」字,抱歉,雲不是你的,是創始人張文順先生給的。雲字由來,摘自張文順先生的書齋——聽雲軒,張先生自稱「聽雲樓主」。是張先生,把雲字給了我。先生說「聽風太凄涼,聽雨太殘,雲是鶴的故鄉,雲里的聲音最美,你就叫曹雲金。」他用「雲」字,給我們做名,也是希望「德雲同在」,可惜你「德」沒有了,我「雲」還在。後期先生病重,在家休養,我曾去探望,張先生贈予我他心愛之物「聽雲樓主」手使名章,對我說傳承任重道遠,我想,我有責任完成先生遺願,將「雲」字發揚光大,曹雲金這個名字,我會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

這是曹雲金的原話。

我作為一個對舊社會班社一知半解的二把刀。

閑的蛋疼給諸公解讀一下這段話是啥意思?


首先說目前很多人認為這代表著曹繼承了張的道統,我個人表示謹慎的反對。

因為我相信這並不是張先生唯一的名章,而且曹都不是張門傳人,曹無論怎麼說也是郭門弟子,張門又沒絕後也不是沒徒弟,香火堂也有傳法堂也有,輪也輪不到曹繼承張門道統,這太扯淡了。

而且從曹下面的解釋看也充分反映出不是。

具體我來解釋。


眾所周知德雲社的輩分排行雲鶴九霄這四個字,是已故的張文順老先生給郭起的。

而且是郭主動請張老先生給他起的。

一個字兩年(也有說4年的)但我還是覺得兩年差不多。

但是在這裡我必須解釋一下,雲鶴九霄,龍騰四海這八個字的輩分並不是相聲這個行當的輩分,而只不過是德雲社的輩分。


相聲這個行當傳到現在有輩分的也才六代,第七代和第八代因為時代特殊,是並沒有排輩分的。

雲鶴九霄,龍騰四海這八個字,其實是一輩,相聲行當第九代。


所以這八個字其實相當於舊社會班社內的輩分或者更貼近今天的藝名。


在這裡,我就按照舊社會班社內的輩分來解釋曹的這段話。

首先,舊社會班主開社,立規,收徒(不是徒弟的徒,而是班社內學徒或者說社員的意思)。

不用說是件大事。

那麼自然要按照規矩立輩分,分尊卑長幼。

這是有第一個問題就來了,這個輩分並不是行當的總排行,就是你這個設立關起門來自己玩的一個東西,所以有很大自由性。

一般都是由班主請德高望重的業內大拿來給起。

如果班主自己就是或者曾經是角兒,那一般是找自己的師父,後面也有不一般的。

也有很多班主自己並不是曲藝行的,那就要花錢託人給找,錢訖兩清,而且不便宜,民國的時候基本一個字10塊大洋,規模大的話100塊也有,這個屬於看人下菜碟。


如果班主自己是角兒或者曾經是角兒,開班立社起排行,沒找自己的師父,而是找了另外一個德高望重的前輩。

那對於這位前輩來說,這是莫大的面子。

這等於班主把自己後半輩子的名譽交到自己手裡了。

為什麼我後面解釋。


班社內輩分和行業內大排行不同,你給人家起了排行,用了字,收了錢(或者沒收錢)不是空口白話就完了。

你得有個說法。

比如天地玄黃四個字的排行,天,取自哪裡,什麼典,為什麼取這個,代表了什麼期望巴拉巴拉啥的。

地這個字取自哪裡,什麼典,為什麼取這個巴拉巴拉。

每個字你都得有個說法。


然後還沒完,每個字你得給個信物。

每個字都得有個信物,給人家班主的。


比如雲鶴九霄的雲,取自張老先生的書齋--聽雲軒,寓意巴拉巴拉曹自己都寫了我就不廢話了。

我個人認為,聽雲樓(也有人說這是個軒字,擱置爭議吧)主,代表的是德雲社內雲字輩的傳承。


雖然德雲社雲字輩的大師兄是閆雲達,但是曹是張認定的雲字輩的傳承人。


有人會說了,雲是郭門德雲社內的排行,憑什麼張門可以指定?你這不靠譜。

問題就是,在舊社會,班主自己是角兒,沒找自己師父,找了另外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者給你立輩分,這是莫大的面子。

但也是極大的隱患。

那就是一旦將來身為班主的你,對你班社內某個字的社員作出處理的時候。

給你起輩分的那位長者,有最終決定權。

換句話說,這個最終決定權不完全在你。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這等於班主把自己的名譽交到對方手裡了。

這就是曹那句【是張先生,把雲字給了我】真正的意思。


曹並不是張門道統繼承人,而是德雲社雲字輩法統繼承人。


我這麼說完之後,你們再看


張先生贈予我他心愛之物「聽雲樓主」手使名章,對我說傳承任重道遠,我想,我有責任完成先生遺願,將「雲」字發揚光大


這句話,是不是就清楚明了了?

曹沒有一個字說自己繼承了張門道統,說的都是自己繼承了雲字輩法統。


因為班社不同於流派,班社早晚是要散的,到了散的時候,每一個字的法統繼承人,都是可以開班立社的。

這也就是曹現在用聽雲軒作為自己的字型大小的原因。

作為雲字輩法統繼承人,他當然有資格用聽雲軒。


而聽雲軒只不過事張文順老先生的書齋名字,並不是張門相聲的山堂名。


所以我不認為現在網上有人猜測曹這段話說的是他繼承了張門道統。

我認為曹是拿出了自己為德雲社雲字輩法統繼承人的證據。

而且只要張先生手使名章為真,而且的確是張親手交給的曹。

就算張的兒孫(張的孫子現在就是德雲社的弟子),都無法收回這一名章。


而曹手握聽雲樓主名章6年不拿出來用,堪稱為一個厚道。

如果他願意,所有離開德雲社的雲字輩的人,他都可以罩得住,比如何。


最後說說癸巳年,有人說癸巳年為2013年,那時候張先生已故,所以名章為假。

我想說一句天干地支六十一輪迴,1953年也是癸巳年,那年張先生15歲。

而我第一個手使名章秋瞑閣是14歲那年刊的。


我話說完了。


我一直很奇怪,如果是收徒,那就得給吃給喝給人家教本事,同時徒弟用勞動來償還。

那給師父給了學費這算哪門子收徒,這不是市場經濟等價交換嗎,是你情我願的交易,哪來的師徒關係,收了錢這嘴還不如軟的我也是不理解。

誰來給我解釋解釋這個擰巴的關係。


這事其實挺象2012年泰拳王播求退賽出走事件。

播求一身本事學自波帕姆拳館,而同時也成了泰國國民偶像以及亞洲格鬥界偶像人物,實際播求每場比賽收入至少一半要歸於拳館, 不過這也是泰拳界的規矩和運轉模式。 這事鬧到後來 一些軍政要人支持播求,而拳館聯合起來支持波帕姆。

所以其實不僅是舊時代的師徒關係,新時代的商業協議關係,在經濟利益出現糾紛時也會出問題。
本質上還是勞資矛盾,只不過這種事件上,勞方因實力和業界影響力變得強勢,資方卻因為技術壁壘被打破實際吃虧,只能靠「契約」去攻擊對方。


「君不正臣投外國,父不慈子奔他鄉。」
郭德綱在單口相聲《劉羅鍋》里自己講的。
君臣父子尚且如此,何況師徒?
———寫給評論區 @gene chai ———
民族給予我的血緣和生活習慣,她是我慈愛的母親
種族決定我的天賦和運動極限,他是我嚴格的父親
國家限制我的自由並課以重稅,它是我刻薄的後媽
趙家希望我放棄思考做牛做馬,它是我缺德的後爸


師傅和老師不太一樣

老師是教學維生,學生工作以後和老師搶飯碗的是少數。兩者沒有赤裸裸的利益衝突。

研究生的導師老闆,其實和師徒沒有多大關係,只是目前制度下一種權力尋租的腐敗。
導師掌握畢業權,然後高價出售畢業權,或者拿勞務換,如果學生有錢甩給導師100萬,導師不會賣畢業權嗎?如果有個常委的爹,或者大學校長的爹,導師敢拿你當苦力用嗎?

行業師傅和徒弟的關係,因為教出來徒弟會與師傅在同行業競爭,所以有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說法。然後就形成了舊社會師徒人身依附這套東西,這算是對師傅利益的保護。

師傅獲得免費的傭人,可以隨意打罵的下屬,未來大多數收入上繳的員工,師傅老了其實還要徒弟養老。

很多行業還有這種規矩存在。但是淡化了許多。無非是解放後公有經濟,大家都在單位上班,不構成競爭關係。師傅教給徒弟不會餓死師傅。

現在第二共和國發展到一定階段,體制外相聲演員面對的利益格局和舊社會是一樣的,自然想起來複辟這一套,而且變本加厲,享受舊制度的好處,不承擔舊制度的責任。而徒弟是新社會下成長起來的人,依附不依附看利益。

趙本山的徒弟跟了趙本山,利益更多,離開趙本山自己去走穴表演,未必賺的多,就不會離開這棵樹。

郭德綱是太雞賊了,利益拿的過分了,徒弟離開他有更大利益,跟著他基本生活都成問題,自然就離開了。

其實,有競爭關係的學徒這套用合同也是可以保障的,學的時候繳納多少學費,學成拿什麼工資給師傅干多少年。獨立開業如何避免與師傅的同業競爭,合同約定好了,違約責任明確,法庭見就是了。

復辟肯定是不得人心的。


我的徒弟我的狗。


我在家裡吃喝拉撒到十八歲,我爸沒管我要過一分錢,還給我各種零用錢,帶我去旅遊,買玩具,買衣服,送我去各種自己想去的興趣班,給我女朋友買禮物,在工資只有三千多的時候花幾百元讓我玩喜歡的四驅車改裝。
我爸是高中數學老師,我讀高中的時候,他做家教的收費是一小時200,但他輔導我從來沒有收過錢,把他會的所有東西傾囊相授,最後我高考數學147。
大學學費生活費全部家裡給的,工作前半年房租,家裡贊助一半,買房子也是爸媽幫忙出了首付,當然還有被我拐走寶貝女兒的老丈人。

郭德綱你好意思稱這個「父」嗎?


有這麼一個師傅:
他剋扣徒弟的收入,他壓榨徒弟的血汗,一方面按照學徒規矩讓徒弟幹活,一方面按照學校規矩讓徒弟交錢。他甚至強迫徒弟簽霸王合同,想控制徒弟的自由……
這師傅是什麼師傅?

有這麼一個徒弟:
他號稱沒有對不起師傅,在師傅最需要的時候消失,原因是:演出部不安排他演出。而且絕對不說退社,一邊劃清界限,得到師傅的敵人的重用,得到了發展空間;一邊盡量不得罪舊主,給自己留一條能回來的路……
這徒弟又是個什麼徒弟?

這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閑篇:
也別盯著這個啦,
那誰誰誰嫖娼,怎麼了?
那誰誰誰進監獄,也沒耽誤什麼吧?
那誰誰誰親兄弟的財產也沒饒,不也是德高望重嗎?

這行哪有好人啊!


我是沒想到21世紀了還有這麼一個生活在一百年前的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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