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是一個怎樣的過程?
剛寫的小說,勉強算吧。
《老張》喂,水拿過來,喝一口。
張海軍上將在帝京成立新政府以後,隔壁的老張也很快飛黃騰達了。倒不是因為他姓張,只是恰好當了地方搜查官。
老張以前是個什麼來頭呢,是個老兵,從整個瀾滄江一路打下去,後來又到了湄公河,再後來又到了馬來亞,駐紮在沙撈越駐紮了一年多,因為腿傷回國了,很慶幸沒有染上熱帶病,否則就要留在赤道附近一輩子了。
老張拿著三等軍功章回國,回到一妻,一子,一女的柴飯生活里。夜晚常常漏尿失禁,妻子便逼他單獨睡覺,腿傷也一直沒有處理好,飯也不會做,書也難得讀,只是帝國政策規定退役士兵可以獲得三年的地區議會議員的身份並且領取津貼,剛開始還算過得有味,三年一到,便是無業游民。
實在耐不過家裡的罵,老張就去當了保安,後來城鐵站缺安檢人員,安保公司便給他調去在安檢處執勤。
每天坐城鐵上班的時候便看到老張不是罵罵咧咧地挑逗大姨,就是呼呼大睡,而我有個不好的習慣,便是在上班路上愛帶杯茶。說實話也沒啥得的,就是每次都得被老張頤指氣使地指著「喝一口」,實在是不好受。
帝國政治清明人民幸福,哪來的弱智把汽油或是硝化甘油放在茶杯里呢?但是也許正是帝國的安定給老張帶來了無聊,安檢機里既不會出現被切割的女屍也不會出現走私的標本,唯有水杯,是可以檢查的。嗯,命令的快感,也許他在馬來亞的時候,遇到路上的少女也可以這麼盤問一下。
「嘿,不許動,只有搜身才能過去!」我嬉皮笑臉地模擬著老張的猥瑣神態和公鴨嗓,超然自我,卻發現老張垂著眼皮,死死地盯著我,我縮起手,尷尬地一笑,通過了閘機。老張則用軍大衣把自己猴子似的軀幹裹得死死的。
嗬,冬天居然來了。
看到老張,我想起來,現在已經不是帝國時代,而是新開始的主權國紀元了。深秋里,老張坐在鞦韆里,和他的兒子一起盪上高空,再重重地砸向地面。當他深深地在沙坑裡感受著深深的絕望時,看到一輛輪式裝甲車路過,兩個穿著新軍裝風衣的年輕人走下來。
「你是永安安保公司的業務員吧。」高瘦的年輕人問。
「是,怎麼了?呸。」老張不耐煩地把沙子混著唾沫啐出來。
「當過兵嗎。」
「我當兵的時候你還是毛孩。」撇了撇粗短的眼睫毛上的沙子。
「奉屬於哪個將軍?」「華將軍,海軍陸戰隊中將。」
「你姓張?」「姓張。」
「恭喜你,你被任命為城關區下坯街道愛國社區地區搜查官。」 另一個哈薩克族軍官當場寫好了委任狀,塞到老張手裡,離開了。
從此以後老張就變了一個人,裝備的電擊泰瑟槍從五伏到兩百伏都能成為電,每天晚上九點開始我就會聽到她老婆銷魂的叫聲,逐漸變成呻吟持續到一點一刻。真他媽但願不是泰瑟槍電的。 每天晚上都有大魚大肉,每晚七點對著電視機再也不是罵罵咧咧而是唱著歌吃著火鍋,從「華將軍」一直唱到「張總統」。
帝國不在了,更可怕的是,我的生活也不在了。
我才二十八歲已經開始怕冷。這個冬天,我搓著手,握著那杯茶,哆哆嗦嗦的從早班回到家裡,碰見老張在開門。他盯著我,便說:
喂,水拿過來,喝一口。
看著他腰間別著的電擊槍,我便冷靜地走過去,打開保溫杯,把茶倒進蓋子里。
「傻閪,我叫你給我喝一口。」
我傻了,沒喝過茶還是沒見過女人。我又看了看槍。
「諾,慢用。」
老張忍著燙,一口灌下了一蓋子茶,猙獰著臉,口齒不清地問:「這什麼茶。」
「毛...毛峰。」
「好茶,好茶。」他舔了舔龜裂的嘴唇,便踉踉蹌蹌地走了。
什麼人啊,我看著他佝僂的背影,不忍心告訴他其實茶是大吉嶺,裡面絕對不能添果汁兒。
冬天還沒過完,我又一次和他不期而遇。這次老張的背更駝了,高瘦的年輕軍官和哈薩克軍官跟著他。
趁他們不注意,我往杯子里吐了口水,口水粘著我的嘴唇,也連著杯沿。
「諾,就是他有毛峰,給我們喝口,看看裡面有沒有爆炸物。」老張低著頭,面朝高瘦軍官,指著我。
「張長官和二位長官如此雅興?」我低聲下氣地搓著杯壁。
「嘗嘗。」老張一把奪過來,給兩個年輕軍人一人一口。
哈薩克軍官皺了皺眉頭,在紙上寫了些什麼,遞給高瘦軍官,高瘦軍官掏出印章,印下,遞給老張。
繼而老張對我怒目而視,道:「你在大吉嶺里加果汁?來人,押下去。」
「顛覆政府,恢復帝制罪。」高瘦軍官抬了抬眼角,哈薩克軍官便寫了些什麼。
「看守所里是不是只有綠茶喝?」
「有奶茶,奶茶。」老張安慰我道。
前天就差點黑化了_(|3」...
當時和一個網上以往比較要好的朋友吵了一架,平時也壓根沒朋友的那種,然後他可能也處於抑鬱期間,然後突然就給我來了句"我覺得葯娘就是垃圾"(群里只有我一個是,小姐姐們勿生氣),當時給我感覺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什麼話都說不出,抑鬱開始瘋狂吞噬理智,退群啊,刪號啊吧啦吧啦的矯情行為,還差點想了斷來著233。
然後接下來就是黑化了,突然感覺就是抑鬱沒了,就開始瘋狂罵(我歷來都不怎麼說髒話),諸如一類"誰TM稀罕啊","你要我掛我就掛啊",然後就是一副誰都欠我二五八萬的樣子(舍友是這麼描述的orz...),其實心裡已經冷到爆了,對任何人都保持不信任的態度,就這麼維持到晚上逐漸恢復理智。
("我特么今天一天都在幹嘛?")
ps:爽粉guna!我沒有在摸魚!
黑化是一個非常複雜非常多種類的過程,有以下幾種類型。
逐漸失去天真並且變成四白眼的過程
逐漸失去運氣的過程
逐漸疑惑的過程
逐漸失去比賽的過程
逐漸失去睡眠的過程
原本還有希望,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
結果發現它很殘酷……
沒事我還有希望……
結果你愛的人說為了你好,讓你受傷……
你很無助掙扎……這是我的錯嗎?
我試圖勸服自己接受這不公平的一切……
還是無法接受
算了
慢慢的……
我裂開了……
我愛這個世界,也恨這個世界
我只有怒火,我只是個廢物……
讓我死吧……
但是不能死啊……
那就……
暴走吧……
本來這個世界就不是我的!
既已卑微若塵土,何妨扭曲如蛆蟲?
來來來
很開心有這個邀請
我挺樂於講這些故事的
謝謝題主!
我在一些回答里有提到過爸媽離婚的事
在這簡單說說
前情回顧:
爹媽感情一直不好
因顧慮我所以到我上大學才離得婚
我因父母並未隱瞞此事和我自己的一些感覺
對此事表示完全ok
本以為是和平離婚
然老爸那邊的親戚在聽說此事後
予以安慰實則煽風點火
大過年的一起說我媽壞話
(他尼瑪的一群的大傻逼)
事後被我發覺
雖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忍了
第二年
正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的時候
老爸有一天喝醉了酒
拉著我的手
惡狠狠的說要我媽死無葬身之地
(我他媽的就呵呵了)
當時才知道
事情從未平息
於是決定不忍
我去他媽的傻逼親戚
寫了一篇超級長的微信
表達了三個觀點
你們一群大傻逼
我們家的事少管
我爸如果做了什麼衝動的事 我會狠狠報復回來的(別以為我怕你們這些傻逼玩意兒)
嗯 前情回顧完
所謂的黑化
可以說是治郁過程
(因為剛經歷這些事的時候有重度抑鬱症)
可以說是自己變得不像自己的過程
對於我來說
就是變成深淵的過程
一次次的打擊
在心裡留下的黑洞
他就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慢慢擴大
一點點的吞噬你
抑鬱症最嚴重的時候無數次想放棄
家人也好未來也好我所期望的夢想也好
不想繼續扛著了
只想逃
為什麼最終還是沒逃
大概因為我還很膽小把
還有一個原因是
我還沒有能力拖那些親戚下地獄
至少帶走一個
還是會笑
但我知道那是假的 只是不讓別人看出來的假面
還是跟以前一樣
可我知道那是假的 只是為了掩飾那個已經爛了的自己
白天是開心的正常的
可我知道是假的 晚上那個動不動流淚 敏感 充滿攻擊性 不正常的人才是真的
一切和以前一樣 但都變了
我被改變了
從凝視深淵的時候起
即便不斷遭遇著不公的待遇,卻堅持向世界展現善良的以免,忍受著、囤積著黑暗,直到內心被逐漸扭曲,然後以某個契機集中爆發出來,大概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吧。
匿名講講閨蜜的故事
閨蜜曾經是一個獨立、善良、漂亮的小姑娘(現在是獨立、黑化、漂亮的女王大人),長相艷麗,但是原本是純良的,對愛人會真心付出,但是她的長相讓老實想過日子的男人覺得不適合當老婆,讓壞男人想佔便宜。
初戀全身心付出,因為男友的純女情節被甩,其實當時是處女啦,只是沒流血被懷疑是綠茶,尤其是中間還出國讀了個碩士,更加解釋不清。善良的人黑化起來很快的。
後來遇到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以為是真愛,其實那個男人結婚了,故意隱瞞婚史只是想發展情人,閨蜜知道後很受傷,主動斷了關係。因為沒睡到閨蜜,該男子一直不放棄,成為閨蜜的備胎1號。
閨蜜後續又去相親,大部分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處情,尤其是看到閨蜜長相艷麗,會不自覺產生各種聯想,進而各種試探,其實那時閨蜜只有過一個男人,就是她初戀。
閨蜜從特別受傷變成特別黑化。她後來又遇到喜歡的男生,為人很老實,但是男生不喜歡閨蜜,閨蜜就在自己生日那天把男生灌到微醺(閨蜜酒量相當好)然後開始勾引,男生也是酒壯膽,就跟閨蜜不可描述了。事後閨蜜斷了個男生的聯繫,用她的話說,如果事情的發展很糟糕,不要挽回,讓它更糟糕,就會自動反彈了。
果然不久男生開始反追閨蜜,閨蜜已經不喜歡他了,大約是前面倒追太累,心死,所以就當備胎吊著。我問閨蜜當時為什麼會去設計睡自己喜歡的人,不怕被看輕嗎?閨蜜說,就算不睡,倒追了這麼久就不會被看輕嗎?反正得不到他的心,用用肉體也不錯。痛到極致才會放下,去開啟新生活。
嗯,如此奇女子,我喊她一聲女王大人!我覺得自己人生平平淡淡,普普通通。
我以前從來不覺得誰會加害我。
被辜負了,在別人道歉之前就已經原諒了。
「畢竟誰都不會故意傷害別人。」
對誰抱有期望又失望的時候,「是不是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這麼想著。
偶爾被激怒,爭吵的時候,自己先哭了出來。因為很不喜歡爭吵,無關誰對誰錯。
任何事情都是有契機的對吧。
不知第幾次被辜負了,沒有道歉。
不知失望多少次了,心裡動搖了。
然後第一次在爭吵之後,徹底的討厭了對方。不是因為爭吵,而是之後對方的暴力報復。
自己縮在床上思考著的時候,發現自己一直像白痴一樣,忍著自己的稜角,對任何人都可以溫柔起來。
可是並沒有換來同樣的對待。
所以現在,想在自己的形狀被抹平之前,儘可能地保持每一處稜角。
可能是為了自己的「公平」,可能是報復心理,可能是不相信會被同樣對待,「黑化」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反轉,只是稜角外面那層用自己溫柔蓋住的保護被破壞了,以你想不到的方式。本來我想溫柔待人,卻發現只有溫柔的我成為了好多人眼裡可以欺負的軟蛋。
我感到悲傷 和憤怒 。
這說明我的處事方式是不合適的,是不完善的。
於是,我報名參加了殘酷訓練,教官是一個侵略性十足的猛人,因為我的溫柔,我被特別培訓,我學會了發怒,學會了斥責,學會了逼迫,學會了一切侵略性十足的能力。
這些能力相當好用,我合理地享受沒有插隊的舒心,佔有我不被奪走的權力。我恣意揮灑我的怒火,因為我在合理地保衛我自己,不在被人欺負。
但,過於凌厲的鋒芒刺痛了所有人,昔日的欺凌者變成了屈服者,旁觀者失去了輕視,增添了畏懼。
同時,我失去了溫柔,更失去了他人的善意。沒有人會對侵略者產生善意。
於此,教官的教導是有用的,造成如此境況則說明這個方法並不完善。
我宣洩怒火,用威脅去爭取自己的權力,這是對我溫柔的否定,事實上溫柔帶給我善意的回應。所以我必須二者皆有。且隨境而用。
溫柔而不失堅定。
取材自《My little pony》里的柔柔。
致郁過程
瀉藥。
這個話題我喜歡。
小學的時候,我是個乖巧的女孩子。不愛說話,雖然心思活絡,但是不善於表現,畏畏縮縮的,所以被欺負吃過苦頭。
初中的時候,我是個中二的女孩子。特別喜歡錶現自己,覺得全天下的刁民都要害朕。於是常常得罪人被欺負,又吃過不少苦頭。
高中的時候,是個特別實在的女孩子。別人說什麼我信什麼,還愛出頭,又愛講所謂義氣幫人出頭,於是依舊被欺負吃了不少苦頭。
到大學的時候,我就暴發了,徹底「黑」了。霸氣的自己都汗顏。
基本狀態是:
你對我好,可以,我給你回報。
別在我這裡動小心思,分分鐘弄死你狗子。
什麼,有同學要欺負我?不存在的,誰敢?
我維護我的利益,我特么又沒傷著你,在我這給我裝白蓮花?你會死的。。。
我坑你可以,你坑我不行!!
你特么明顯不把我當朋友的時候,你會被我一腳踹出我的圈子。
我朋友受委屈了?怎麼受的?什麼?我朋友的錯?那我罵ta可以,你罵不行。
跟我講道理?可以,我仔細聽著但是不一定認同,因為我自己就是一個條理比較清晰,有自己活著的道理的人,你跟我講道理?嗯?!
無論做什麼事,我要麼不做,做就要做完做好。自我勸退?也不存在的。。
大概就這樣了。。。
跟原來的包子樣簡直天差地別,應該勸黑了,原來的同學見到我都不敢認的,外貌變化大,性格變化也大。。。
並且我這個人說是性格沉穩,其實比較冷漠和慢的,我不喜歡風風火火的去做事,基調都是慢悠悠的去把事情做好。原來沒有提現是因為我總是習慣跟隨別人的步伐做事,現在是我有自己的個性了,所以感覺變化大。在我幾個「小迷弟、小學妹」眼裡就變成了「勝券在握,胸有成竹,偷偷躲著贏」那種牛逼樣。再跟我說哇,學姐你好有魄力啊!啥的(喵喵喵?!啥玩意兒都是。。)其實完全沒有,只是我都盡自己的力盡自己的觀念去做事了,失敗還是成功都是決定好的了,所以有什麼好急的。再說了,事情成不成自己心裡沒點b數嗎?整天風裡火里的,看著都累啊。。。乾脆慢點多好。。
這世道,不是只有軟糯的小兔子過的好的,有時候兇殘一點也還不錯。。。
起碼。。活的打眼。。
1、變化大,變成了很多人看不慣的性格。普通人哪點接觸的到病嬌那種黑化啊,我覺得我這種黑化都已經算在開大了。
2、其實吧,這樣也不好,你可能說我活的自我了還不好,自我個頭啊,其實我本性比較軟弱的,這是逼著自己保全自己哎,很累的。
3、聽起來感覺挺輕鬆的啊。小學到高中任何一個時間段的我的故事無論是學習還是生活都可以拿出來長篇大論。並且都是我的痛點。(什麼抑鬱、家暴、生病、校園欺凌atc.從小都是哭哭啼啼,懂事了之後天天被逼到絕望崩潰。)其實翻翻我原先的回答也可以看到蛛絲馬跡的。
4、黑化以後開心嗎?開心啊,當然開心了,可是也很難過啊。。。
被你毆打的那個人
痛哭到聲嘶力竭
你卻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心裡很平靜
說了句
你吵不吵啊
然後把他的頭摁到牆上 再提起來
一下
兩下
三下
「能閉嘴了嗎?」你聽見自己說
女生,曾經無比單純,不會打架不會講髒話,受委屈之後只會哭。軟弱,慫,對感情抱有無限希望,愛心泛濫,容易被感動。
經歷過一次背叛兩次被騙錢後連句分手都沒說的愛情。他騙認識的人說我懷孕了 借錢打胎。冷暴力 不負責 背判 欺騙
黑化後的我
平時在學校看起來是個乾乾淨淨的女孩子,膚白音甜,他們對我的形容詞全是美好少女型。
實際上熱愛sm內心陰暗報復心奇強。喜歡撩男人,做盡風騷事 看他們那幅說愛我的噁心嘴臉,然後只撩不給睡。你給我花再多錢我也不會討好你。不喜歡老實人,只喜歡撩那些傳聞中的渣男,尤其喜歡讓他們在樓梯拐角給我口。
脾氣也越來越怪。有時候覺著自己是慾望奴隸,貪婪自私放縱。
那又怎樣呢,沒禍害老實人沒違反治安我也不壞吧。
前段時間一個認識的人叫我小惡魔,說我笑起來虎牙看著很可愛又很邪惡,嗯,深入我的時候我更邪惡。
喜歡綠別人,腳踏三四條船。喜歡折磨別人喜歡被折磨,越來越渴望互相傷害。
會讓你以為我喜歡你 暗示你種種不好 讓你自卑 當你打算努力做個更好的人的時候告訴你你有多噁心 你被綠的多慘你在我這一文不值。
我認得清自己,知道自己什麼德行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性慾自己解決,不騙炮不糟蹋老實人不做小三不接觸未成年。我享受那種做渣女的快感,可能心理扭曲吧。
女孩子啊不管談戀愛還是結婚一定要認清自己。
人之初性本善
人生也沒法如初見回答個問題還是錯咯
哦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彼此滾蛋吧
抽卡10連r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魯迅
(魯迅:這tm還真是我說的)
謝邀。
推薦譚晶唱的「欲水」,這首歌是對電影《天浴》主題曲的翻唱,想要表述的大概是女主在時代壓迫下逐漸黑化的過程。
謝邀,大概就是對這個世界徹底失望然後陷入自卑和怨恨的情緒里走不出來,漸漸的就墮落了吧
初中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
有一天我發現她對我使用小心機。
後來我就特別討厭她。
其實她在班上有段時間一度被孤立。
女孩子小團體嘛就是這樣。
而那時我看見她被孤立竟然有點小舒爽。
甚至以成績把她壓在下面為隱性目標。
可以這樣說。
這樣的想法從初二一直持續到高考結束。
現在我大一。
連當初究竟討厭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仇恨和討厭突然成倍的暴露出來。
恢復後又覺得沒什麼。
違背初心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卻又無可奈何。。。
謝邀彷彿就是從無回的深夢中醒來,又像從水面中探頭出來呼吸著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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