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鬱悶該怎麼解脫出來?

現正經歷離婚的困撓,是因為和那個人性格不合,心裡挺愛他的。一個人住了一年了,平時就只和一兩個朋友聊聊這件事,也不想和其他人講。因為一直不想面對離婚這件事,遲遲不願意去簽字。
現在其實也很想早點解脫,卻又不敢去面對這件事。最近每天早上醒來,都不想面對新的一天,覺得以後生活已經沒有了希望,我只是行屍走肉而已。
工作也無所事事,不知道我為何而活,也沒有目標。
我很想解脫出來,走出這個陰霾,又害怕走出來,其實也沒有希望。還不如頹廢的過一生算了。


您這樣的狀態真的非常值得憐憫。不知這種折磨人的境遇是否已經過去。世間一切皆是無常,苦也無常,樂也無常,只有佛法的智慧才能引領人們走向真正的解脫。與您分享一個「以空為實——見影救月」的典故。希望能用佛法的智慧為您帶來一絲解脫的清涼,更能夠帶您趣入佛法中真實解脫的境地。阿彌陀佛。

  佛陀在舍衛城時,提婆達多犯了戒行,僧團要為他進行羯磨,希望讓提婆達多知道過失,懺悔滅罪。當時提婆達多就慫恿與他共事的六群比丘,要為他遮過失,不要坐觀他任人舉罪;六群比丘就聽從提婆達多的話,都出來替他說話遮過失。僧團中羯磨的時候,如果有人出來遮罪,就不能完成犯戒應有的羯磨清凈行;僧團不能和合,就會導致以戒共住的僧團分裂,所以提婆達多與六群比丘就都犯了嚴重的破和合僧逆罪了。

  當時,諸位長老比丘就勸六群比丘不要幫助提婆達多破和合僧而同語同見,應當要與眾僧和合歡喜不諍;這樣三次勸諫,六群比丘都不聽。諸位比丘就去稟告世尊,世尊告訴負責羯磨的比丘們說:還要再到沒有其他人看到的地方繼續勸諫三次,倘若不聽的話,再去有多人在場的地方勸諫三次,如果他們再不聽,應該到僧眾都在的場合再繼續勸諫三次。負責羯磨的比丘們就如世尊的指示,再去勸諫六群比丘,對他們說:「你們真的和愚痴的提婆達多破和合僧而同語同見,諸比丘們已經三次勸諫了,還不改變停止這樣的行為嗎?」六群比丘答覆說:「是這樣沒有錯。」比丘們再勸六群比丘:「破和合僧可是地獄罪啊!要受大苦惱,為了免除你們的苦難,應當聽受勸諫舍掉這個大過失。」結果一次兩次三次的勸諫,六群比丘都不聽,他們就依序如佛指示的方式繼續進行,六群比丘卻都不聽勸諫;諸位比丘又回去把經過的情況稟告世尊,世尊指示說把六群比丘呼叫過來。六群比丘來到世尊面前,世尊問他們:「經過私下三次勸諫,還有多人面前三次勸諫,在僧眾中三次勸諫,你們仍然不能舍掉要與提婆達多同見同語破和合僧的罪嗎?」六群比丘回答說:「是這樣子。」世尊就再給予教導以及斥責,可是仍然不能挽救他們所犯的過失。

  這時候,比丘們就請問世尊:「為何六群比丘寧可受苦也要與提婆達多這樣的同見同語破和合僧呢?」世尊告訴諸比丘:「六群比丘不是只有這一世這樣白白受苦,過去世就已經這樣了。」世尊接著就說了六群比丘與提婆達多他們的因緣:在過去世有一國叫作伽屍,在空閑處有五百獼猴在樹林中遊行,來到了一棵尼俱律樹時,樹下有井,井中有月的影像出現。當時獼猴主看見那個月影,就告訴所有獼猴夥伴說:【月今日死,落在井中,當共出之,莫令世間長夜闇冥。】(《摩訶僧祇律》卷7)這位獼猴主說:「哎呀!月亮今天死了,你看它落在井裡面,已經死了,我們應當共同把這個月救出來,不要讓世間漫漫長夜的這樣暗無光影啊!」所有獼猴就共同商議說:「要如何能將那個月救出來呢?」當時獼猴主說:「我知道方法,我捉著樹枝,你們就捉著我的尾巴,這樣輾轉相連,就可以將月救出來。」那時,所有的獼猴就依照帶頭的獼猴主所說,輾轉的相捉,差一點尚未到井水的位置時,結果整串獼猴相連的重量太重了,樹木不堪承受,樹枝折斷了,所有的獼猴就掉落到井水中了。世尊說:「當時的獼猴主就是提婆達多,其餘的獼猴就是現在的六群比丘。當時他們就已經這樣互相隨順著受種種苦惱,現在還是一樣。」

  從這個典故中可以警覺到,倘若所跟隨的夥伴沒有智慧,雖然在世間可以共同吃喝玩樂,可是卻得不斷地跟著闖禍受苦,不能抉擇善友,也不能聽人勸諫。像提婆達多與六群比丘的例子,他們在畜生道共同玩樂,作愚痴的事受種種的苦惱;回到人間值遇佛陀,因為緣分與共業的關係,仍然跟著提婆達多犯戒律,不受教誨也不知悔改;又得生到地獄中受極苦的果報,何時能再回到人間?又不肯聽從善友、善知識的勸諫與教導,僅能等待提婆達多何時發起善根入於正道中來帶領他們了。

  現在再舉一個錯將影像當真實的典故為大家解說:往昔有一位長者子,他剛娶了妻子,當了丈夫的長者子與妻子兩人互相喜愛,也互相尊敬。有一天,這位長者子請妻子到廚房的酒瓮中去舀一杯酒來共同飲用,妻子就去打開酒瓮,在瓮中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女人身影。當時因為沒有鏡子,所以妻子不知道那就是自己的面像身影,就以為說這是自己丈夫私下藏了一個美麗的女人,很生氣地對著丈夫說:【汝自有婦藏著瓮中,復迎我為?】(《雜譬喻經》卷2)這位妻子很生氣地說:「你自己已經有這個妻子藏在瓮裡面了,為什麼還迎娶我呢?」丈夫聽了很奇怪,就自己到廚房去看個究竟,打開酒瓮看到了一位年輕男人的身影,就反過來對著他的妻子生氣說她私下藏了男人。兩個人互相生氣,而各自說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實。

  有一位修道的婆羅門,與長者一向交情深厚,剛好路過來探望他們,看見他們互相生氣相鬥,問了原由以後,這位婆羅門也到廚房酒瓮中看個究竟,結果在其中看到了有一個修道人樣子的身影,很生氣地說著:【自有親厚藏瓮中,而佯共鬪乎?】(《雜譬喻經》卷2)他說啊:「他們自己有一位修道的親朋好友藏在瓮裡面,還假裝的互相生氣共斗。」這個婆羅門也生氣的離開了。另有一位長者子所供養奉侍的比丘尼,聽聞到他們在相爭的事情,也到酒瓮中看個究竟,看到了瓮中的比丘尼身影,也生氣的離開了;認為長者子家裡已經有比丘尼了,可以為他們排解,怎麼還假裝在相鬥呢?

  沒多久,一位在佛法中有真實證量的道人比丘,也前往查看他們究竟在爭什麼?這位比丘一看就知道那是影子,深深感嘆地說:【世人愚惑,以空為實也!】(《雜譬喻經》卷2)他說啊:「世間人真是被愚痴所迷惑,就將空無所有的影子當作是真實。」這比丘就把長者子夫婦兩人叫過來,對他們說:「我現在為你們將瓮中人叫出來。」就拿一塊大石頭打破酒瓮,瓮破了,酒流光了,什麼影子也都沒有了。夫婦倆了解了只是身影,感到非常慚愧;比丘就再為他們說種種法要,長者子夫婦因此得到信不退,有了信根而能生起求法的善法欲了。

  佛就以這個譬喻來告訴弟子們說:【見影鬪者,譬三界人,不識五陰、四大、苦、空、身三毒,生死不絕。】(《雜譬喻經》卷2)佛陀說:「看到影子,卻與影子相鬥的這種情況,就好像三界中的眾生,不能了別五蘊中的色蘊、受蘊、想蘊、行蘊、識蘊也僅是自心如來所出生的影像;而四大所成的色身,必定有生老病死苦,終歸壞滅不能常住。」但是眾生卻處處與這樣的五陰相爭,要爭這個影像的五陰成為真實不壞的我與我的所在;例如一般人爭取與五陰相應的身分、地位、名聲、權利、財物,爭取與五陰相應的部屬、眷屬、五欲、利益,而不知道五陰這個影像死了、滅了,所爭取的身分、地位、名聲、權利也都跟著消失而蕩然無存。和五陰影像相爭相鬥,就好像猴子對著鏡中的影像,以為影像是一隻真實的猴子,而對著影像猴子拳腳相向、齜牙裂嘴一樣的愚痴;若不知道有寶珠或者鏡子的存在,卻要爭取將寶珠所現的影像或者鏡中影像使它永遠不變、不滅、不消失一樣。就像這個道理,形而上的修行人,不知道有自心如來藏的存在,不知道色受想行識五陰、有色之身皆是四大聚合所成,猶如四隻毒蛇關在寶匣中,互相噬咬終歸磨滅損壞,虛幻不真實,唯是苦而無有安隱之樂;受想行識更是藉身根不壞的緣而現起,虛妄不真實,緣生緣滅之法是不能常住的。若說要將藉緣生起不自在的識陰中的意識覺知心,當作是真實不壞的真我而要把握住,想要到達一念不生離念靈知的意識定中境界,結果就得與腿痛相爭,與煩惱妄念相爭;當他這個想法與經中所說的法義不符合時,他就要斷章取義、斷句取義,甚至於就自創佛法,與真正的善知識相諍,甚至於與佛相諍、與法相諍。這不就是佛陀所說的「見影而斗,以空為實」的現象嗎?

  不能識別五陰虛幻不實的本質,不明了五陰的構成唯有地水火風四大、空與識,都是自心如來藏藉緣所現的影像;不知道五陰的出生,本質上就是苦,離不開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等憂悲苦惱,不是真實不壞的常住我,而是無常空法。無論是一般世俗人,或者墮在我見中的修行人,儘是以空為實,見了空無所有的影像,卻以為是真實而與影像相鬥的人;順著我見的法則貪愛追求不舍,逆著我見的境界則瞋恚厭惡以對,乃至有的舍了貪、舍了瞋住於一念不生的愚痴無記中,就這樣的不斷長養了貪瞋痴三毒,都是系縛在三界中,因為都不能斷除以空為實的我見,而在三界中生死不絕,佛陀說這就是三界中的人。

  雖然說典故中說的這個事相看似簡單,大眾可能認為自己不可能像典故中所說的人那麼愚痴,連影像都弄不清楚是影像,但這個譬喻所隱含的意義,卻需要深思。例如,由達賴喇嘛所領導的西藏密宗假藏傳佛教,他們所制定的要即身成佛所必須遵守的三昧耶戒,這戒的內容就明白的說色受想行識五蘊,就是五方佛的體性,說如果輕蔑了五蘊,就違犯了三昧耶戒;還說牛肉、狗肉等五肉,與大小便、腦髓等是五種甘露,是自性清凈的三昧耶物,如果對這五種東西起心懷疑,五肉與五種甘露認為是不清凈的物品,起厭惡拒絕之心不受用,那也違背了三昧耶戒。喇嘛們認為色蘊就是毘盧遮那佛的體性,而以這個色蘊為中心,能夠受用、了知、起心、作主、分別,主張這些就是其他東西南北四方佛的體性;但是受用、了知、起心、作主、分別,本質上就是因於色蘊才有的受蘊、想蘊、行蘊、識蘊的功能,色蘊毀壞了,受想行識蘊就不復存在了。那等於是在無常的五蘊法中不承認、不接受無常,卻要與佛相諍與法相諍,主張五蘊就是真實不壞的佛,這不就是「以空為實,與影相鬥」的現象嗎?

  喇嘛教的喇嘛們認為說一切法都是空,但是他們卻只是遵守現象界的空而已,他們所遵循的這些應成派中觀的所謂的空,其實講的是現象界的空;也就是他們在現象界的空法上著墨,但是現象界的空,它不是真實空,它是無常空,而是屬於斷滅的一邊。那麼在現象界一切法空的情況之下,他們如果想要獲得所謂的佛陀經典中所說的不壞的法、不生不滅的法,唯一能夠找的對象是什麼?就是身上的五蘊啊!因為他們不認為還有其他法存在,不認為還有一個不生不滅的如來藏心存在。所以依循著所謂的應成派中觀六識論的這種一切法都是空的這種斷滅空的理論上面,就認為說五蘊中的色蘊,它就是毘盧遮那佛;以這個毘盧遮那佛為中心,然後來受用什麼呢?就受用這些在他們所謂的雙身法無上瑜伽中的男女邪淫中受用這些樂空雙運的這個樂,然後去了知這個樂是什麼,而認為在當時可以不分別,那麼當時就已經成佛了。

  所以這樣的理論就是與法相諍,因為佛法的本質不是只有在現象界上著墨;還有另外一面,所謂的實相的法,以及唯識的法、般若的法,他們完全否認、完全不顧,而且把祂否定掉,認為那不是佛陀所說。而他們自己創的佛法,他們指自己創的法,就是所謂的他們自己的這個密教的法;他們又自己創了戒,就是所謂的三昧耶戒,不遵守佛戒。所以就在三昧耶戒裡面主張說:這個五蘊就是五方佛的體性,不可以輕蔑它,而且還要受用所謂的大小便等等這些東西,或者是男女邪淫後這些污穢物都要受用;如果不受用就犯三昧耶戒。這不就是與法相諍嗎?也就是佛陀說的「以空為實,與影相鬥」的現象嘛!所以與那對夫妻看到瓮中影像而相鬥,有何不同呢?

  所以,佛陀所說的重點是這樣:大眾是否能夠識別五陰本身僅是影像?若不能識別,那麼就像譬喻所說的,見了影像卻以虛幻不實的空相為真實,與影像相鬥而生死不斷;若能了知五陰以及與五陰所相應的一切法僅是影像,就不會落在顛倒的我見中了。所以,我們剛剛講達賴喇嘛所領導、所統領的這些喇嘛們,他們的教法其實不是佛教而叫喇嘛教;因為他們的教法,就是只要遵從上師所說的,所修的法能夠跟上師一樣,就成就了。那麼這些內容所定的規則,就定在他們所說的三昧耶戒裡面。所以從這裡來看,達賴喇嘛他沒有斷我見,所以他不可能是佛教中真正的所謂的活佛或者法王,或者說人中的至尊仁波切。他們用了這個法王、活佛、仁波切這個名稱,其實就好像角色扮演的人,他們扮演了這個角色以後,封給自己說:「穿這樣的衣服,講這樣的話,就叫法王,就叫仁波切,就叫活佛。」本質上他沒有斷我見,因為他們所遵從的法完全是在五蘊中,而且認為五蘊本身就是佛的體性,可是明明五蘊會壞啊!所以,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每一位活佛,或是以前每一世的喇嘛,沒有一位不死的;死了以後,還不是一樣,這些色蘊全部都要毀壞、燒掉。可是他們卻說他們可以從這裡成為虹光身而解脫;但是五蘊本身就不是真實的,從五蘊所練就的任何的—不管是觀想到的,或者是什麼樣的身—它都是虛妄的,所以所謂的虹光身也不是真實的。

  就像在人間修禪定,獲得色界的天身,那麼在人間壽量盡的時候,這個色界的天身雖然說跟人間的欲界身在一起,能夠受用到所謂的色界的這種禪定之樂,但是當人間的色身死了以後,那個跟人間的色身在一起的色界天身,也是一樣要毀壞;然後他舍報以後,再生到色界天去。所以,不可能說因為這個五蘊而觀想,或修學起來任何一法,它可以變為真實不壞的法。所以,大眾如果說想要更進一步來認清以空為實那個我見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或者說什麼是真實空呢?大家可以來閱讀平實導師的著作。譬如說《阿含正義》《金剛經宗通》《實相經宗通》這幾本書裡面都有非常詳細的解說——解說沒有認清五蘊的虛妄,他的我見的內容是什麼,然後他要所受的苦惱是什麼;對於什麼是真實空,什麼是真實般若,《金剛經宗通》《實相經宗通》也說得非常清楚,是完全符合佛陀所說的內容。


我覺得即使夫妻感情不那麼濃厚,甚至隨著時間流逝變得看起來可有可無了(不確定題主是不是這個情況),但也並不妨礙堅持一下這段關係:可以試著從中跳出來,作為觀眾來觀察感受,儘可能修補維護,在這過程中體會自己的改變和提升,拓寬自己的承受能力。結果不是不重要,但結果不是你能掌控的,所以不用去想;結果也確實不那麼重要,自己成長強大豐盛了,什麼結果都可以有新的人生。


人生是你自己的,做決定要慎重。路自己走,後果自己承擔。不要不快樂,為自己活著。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美好等著你去發現。看能不能和他好好溝通,既然當初決定在一起,就別輕易分開。可以多讀讀書,了解了解別人的故事,別愁眉苦臉,多笑一笑。祝你幸福。


給自己放個假出去走走看看 世界很大 不要一直糾結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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