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與砍殺中你有什麼難以忘懷的經歷或故事?
女號
我是比較愛玩女號的,女號優勢太大,可以往老公城堡塞兵。然後你就不用花錢了,等到要獨立時,丈夫城堡屯了三千多,就不怕打完城堡沒法守了
丈夫也可以第一個被說服加入你的國家
特別像潘德這種解救俘虜動輒幾百的mod,不用女號簡直不知道怎麼玩
於是乎卡拉迪亞第一女漢子,背後就有這麼一個默默給老婆救出來的什麼歪瓜裂棗兵種掏軍費的人妻老公,不僅掏軍費,抓的俘虜還要被老婆拿走賣錢,抓的領主還要被老婆要走,潘德的話,老婆會在打下城堡以後建自建騎士團,然後封給老公,用老公的榮譽值白領騎士和騎士扈從。
那是有一天,老娘在卡拉迪亞閑逛,剛結婚,忙碌在攢榮譽攢雜兵找機會自立的路上,然後有件什麼事要求一個領主,關係值實在不夠,只好放下身段給那個領主做任務
給領主做任務無非什麼送信收租逮兇手幹掉盜賊窩借npc這種,這次碰到一個概率不高的任務,揍情敵
那領主說我在追求某某小姐但是某某領主也在追,你幫忙給這人一點教訓,揍他一頓~然後需要你找到這個領主,然後選打鬥,倆人單挑你把他放倒就算完成任務
畢竟是有事相求,那沒辦法只好接了嘛,這種任務只掉關係不掉榮譽,不算差的了~
然後覺得要打那個領主名字好熟,於是點開任務去看
居然是自己老公!
好嘛,老娘在外面拼死拼活,單槍匹馬刷海寇,賣頭蓋骨,不,賣鏈甲一點點起家,為了誰?不就是為了咱這個家嗎?
想當年你不過是個只有一個村子聲望400多的小領主,連個房都木有,老娘捏這麼好看,不,是長這麼好看,不嫌棄你嫁你。老娘拼死拼活,打下城堡,好心給你遊說,你這個傻逼愣頭青,居然頂老娘嘴,跟我說「這不是我的榮譽我必須要拒絕」害得老娘跳城牆躲刷兵點後面射箭,九死一生打的城堡給了別人。然後,為了你能有個房,只好建議你親自打,mb你就四十幾號人啊,老娘一百多號騎士在外面給你截擊援軍,護著你慢吞吞的架好梯子,又跟你一起攻城,剛到城頭你這個傻逼就被標槍爆了頭,又是老娘跳城牆躲刷兵點後面射箭幫你打下來。然後趕緊求爺爺告奶奶的遊說,才把你房子定下來。
本來看你濃眉大眼的,是個正直領主才嫁了你,想不到老娘不就工作忙了一點,你就敢找三兒?!我容易嗎我,我這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啊~
看老娘回去不打死你!
然後我怒氣沖沖的跑回城堡,點開對話,掄起回火的精銳彎刀,瞅准他靠近開盾,一刀劈腦門上,放倒了
反了你了,還敢跟我比劃,還敢還手!
其實要是使勁捏,還是能捏好看的。求哪個大大,mod里加入老婆可以自己捏的功能吧
~潘德檔的女主
兩口子合照,換了身居家點的罩袍,
潘德檔里,不想看他天天被虐,給他升了個2048級,然後天天見這小子帶400號人追著異端大軍砍,惡魔們跑都來不及只好回身打,然後他剩一百來號人惡魔剩600多號人時惡魔脫離了戰場,他還在後面緊追不捨,惡魔們都嚇尿了,無奈自己人多跑得慢對面還是滿級嚮導滿級追蹤滿級偵查,只要硬著頭皮回頭頑抗,然後他還剩一個人惡魔還剩500多人時,惡魔總算又脫離了,結果孤膽英雄還是緊追不捨,惡魔們都嚇哭了,不給活路啊!只好硬著頭皮開打,然後
他被放倒,惡魔帶著兩百多俘虜換褲子去了
還不如以前他帶四十來號人時,不惹事,人少跑的快,現在一開打,就一個人追著對面集團軍砍。
當我真正接觸到聯機的時候,才真正意識到這個遊戲的精髓是聯機。
有幸很快就加入了HORN戰隊,並一直為擁有我們隊徽驕傲。
2013年,我們戰隊經過無數次搏殺捧得了第二屆騎砍中國聯賽的冠軍。
對很多人來說,可能這只是一個非常小眾的遊戲。但是這個遊戲的複雜程度,操作難度,意識要求都是同類型遊戲中佼佼者。可能一個玩兒了好幾年的玩家都無法真正的精通某一種武器或者職業。我在隊伍中司職步兵,準確的說僅僅只是劍盾步兵。但是,要作為一個成熟的劍盾步兵,你需要掌握單手刀(劍)、長槍以及如何停馬。因為這個遊戲大部分都模擬真實的環境,所以,對於經驗要求非常高,你必須掌握什麼是虛招什麼事實招,你也必須了解,對方騎兵的速度和武器的長度,而這些都是在你死了無數次以後才能了解的。而這,正是這個遊戲最大的魅力。
如果大家有興趣,點贊足夠(哈哈,虛榮心作祟),我就將我們戰隊奪冠的經歷告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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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謝謝各位看官。
先說一下我們戰隊吧,英文名(HorN),中文號角,騎砍中文站有我們戰隊主頁。這是我們的隊旗,因為會鑲刻在盾牌上,看著非常有威懾力。一個讓對手絕望和恐怖的隊徽。(我們自己一直這麼認為)
但是其他人描述為————————雙刀切腎徽(讓我知道誰說的,我肯定砍不死他!!)
我剛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是一萬臉懵逼的,因為覺得自己打單機的時候好像挺猛的,一個人一匹馬可以殺好多山賊啊。覺得這個遊戲有點小無聊,就一直砍,一直砍。但是當我第一次聯機的時候,我舉著盾牌往前走,覺得對面一群人連個盔甲都沒有,全是菜吧,我就按照單機的慢慢走過去。突然正面一匹馬衝過來,然後就短短几秒中發生了我被撞開,我被騎兵直接用刀砍半血,我倒地,我站起來,第二個騎兵衝過來,我倒地,我死亡。我的內心是崩潰的!我覺得這到底神嘛玩意,跟我玩的單機好像不是一個遊戲啊!!what the fuck!!
好不容易終於能夠知道躲開騎兵的撞砍,我終於可以面對面跟對方的步兵對毆。然後我發現我更加懵逼了。為什麼我剛開盾就挨了一刀?為什麼感覺他明明出過刀了,我想反擊的時候我又挨了一刀!後來才知道,他開始是叫壓刀,就是一直等著我開盾的時機砍我,而第二種叫虛招,也就是第一招其實是虛招,然後第二招才是實招。就在這樣被虐了好幾個晚上後,我其實是打算放棄的。因為這個遊戲為什麼明明只有簡單的WSAD和滑鼠左右鍵,但是卻這麼這麼難!!
2013年是第二屆騎砍聯賽,好些上古大神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但是更多的大神(就是傳說中的千人斬人物,一個人在戰場面對4、5個對手毫無畏懼並能以一敵四的大神)都在一個叫X的戰隊。打個比方就是灌籃高手裡把你知道的高手都放在一個隊,你想想是什麼感覺!我們戰隊有一些高手,但更多的是像我這樣的剛入隊的菜雞。我們的對手如此強大,我們能做的就是不斷的訓練訓練訓練訓練。
先上全家福,今天有些案子上的事要處理,慢慢填坑。畢竟這是我最愛的騎砍和最溫暖的一幫兄弟。
那時我剛從賊軍手中逃出,好不容易存起來的家本一下又成了幻影。
我終於放棄了自立山頭,雄起於亂世之中的可笑夢想。
我找到了哈勞斯國王,因為沒有馬,無力再長途跋涉,而帕拉汶就在我旁邊。
我當了斯瓦迪亞的封臣,四處征戰,戰功顯赫。
國王很看好我,賜我封地,我實力日漸壯大,兵馬強盛。
然而我的旁邊戰友卻不堪一擊,幾個月的時間,他已被俘,城池也被攻下。
我率師全力進攻,一番血戰後終於奪回了城池。
哈勞斯國王慈祥的臉又出現在眼前:「Kin,你覺得我該把這座城池封給誰?」
那時戰況不佳,同時與三國開戰,讓我們折損了不少將領。
在長長的封臣名單里,我選了我自己的名字。
看著自己麾下的兩座城池,心中似有什麼已經埋藏了很久的東西,又重新發芽了。
後來戰亂平,我看著麾下兵馬,又看了看這大好河山,閉上了眼睛。
我記起了很久前在山賊營中當俘虜,被呼來使去時的夢想。
我要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凌駕在我之上。
謀反。
我的軍隊不可一世,斯瓦迪亞的騎士,維基亞的神射手,諾德的皇家士兵,像一陣風,席捲了整個斯瓦迪亞,我終於又站在了帕拉汶前。
沒有了馬的斯騎,在擁擠的城牆上面對諾德皇衛的鐵壁洪流時,再也顯不出一絲神勇。
我攻進了皇宮,國王站在王位前,看著這個為他打下半壁江山,又讓他國破家亡的混蛋。
他舉起了劍,捍衛著斯瓦迪亞的最後一絲榮耀。
我也拔出了我的長矛。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向他宣誓的那個下午,我們站在一模一樣的位置,他也同樣舉著那把象徵著斯瓦迪亞的寶劍,收留了這個剛從山賊營逃脫的俘虜。
他老了,再也用不出民間傳唱的神奇劍法,倒在了我的長矛之下。
我踏過地上的血泊,站在了皇位之前,默然不語。
「Kin國王,您看我們該換個什麼國號?」
「不換了,就叫斯瓦迪亞。」
更新一下,在最後。
野戰忘了遭遇幾倍於自己的敵人。
第一個念頭,完了,看著犧牲小部分人撤退的選項猶豫。
第二個念頭,老子從沒打輸過,這次怎麼可能輸?
頓時李雲龍附體,獨立團沒有突圍只有進攻!!!
然而,我沒有義大利炮。
怎麼辦!哈哈!尼瑪怎麼辦!
不要慌不要慌,啊哈哈,完蛋了怎麼辦!
開始進攻,看著對面齊刷刷衝來的重裝騎兵,我的心裡是絕望的,哈,但是我不害怕!
就在他們統一放平長槍時,我果斷tab撤退。
好,兵種基本了解,再次進入時,我把相對炮灰的輕步兵放在最前面(我習慣自己給兵分類),正好卡在上坡最頂上,後排是長矛大盾的羅家軍士,再往後三排射手散開站好,蓄勢待發。
敵人的重騎兵鋪天蓋地的壓向我的輕步兵,地圖左下方瞬間紅字刷屏。
但是!
經過上坡路和輕步兵人肉盾牌的阻擋,敵人重騎兵完全失去了速度,混成一團,我方弓箭手開始發威,箭如雨下,同時指揮軍士全線壓上,我不禁為自己的機智折服,感覺自己小小的計謀得逞。
消滅敵人重騎兵大部分後,敵人步兵弓箭手也已經逼近,我f1f2親自帶山後的騎兵繞路向敵人後排發起攻擊。頓時,梅爾吉布森附身,腦補大喊:為了!我們的!自由!!!一邊放平長槍突入人群。
此時戰場所有人除了我的弓箭手外都是衝鋒狀態,我一邊殺敵,一邊根據戰團位置給弓箭手定位。
後面就是一波一波的敵人衝上來,被殺退,衝上來,被殺退。慢慢的敵人兵種越來越爛,血量基本在一刀範圍內,但是作為最先突入敵陣的騎兵部隊(輕步兵:卧槽,難道老子只是…),放眼望去整個戰場只剩我自己騎著馬,坐下軍馬被射成刺蝟,最終被一箭射翻。
我起身,瓊恩斯諾大戰小剝皮附身…(你附身可真多)一劍一盾砍翻數人,最終找到一匹獵馬,再次上馬殺敵,再次被射落成為斯諾…如是者三。
具體殺了多長時間想不起來了,最後一次出敵兵只有一排人,裝備很爛,其中還有幾個拿著棍子的農兵,而我砍殺完面前的敵人後,回頭一看,原來,我的人也死的沒幾個了,近戰兵種一個不剩,只有最後一排弓箭手,但是從戰爭開始打到現在,早就已經一根箭不剩,全部拔劍站在原地了。
看著對方還剩兩倍左右於我方的人數,我已經開始腦補被抓住後滿臉鬍子的場景了。
但是!!
老子的弓箭手雖然沒箭了,但都是高級兵啊卧槽!!
我發出了最後一道指令——2 f1 f3,弓箭手,衝鋒!
然後,我他媽最後打到彈盡糧絕,居然靠弓箭手近戰砍贏了…
那時是我玩了這麼多年騎砍,印象最深的一次大戰,那種成就感無法訴說。結束之後還活著的兵全部紅色了,我就這樣看了部隊列表三分鐘。
我在評論區里說的,還有一次印象深刻。
碰上海寇英雄的部隊,上百人。然後,我又一馬當先,心想小小賊寇豈能擋我?
於是我連盾都不舉,直接一人一槍身先士卒的沖,留給我的士兵這樣的一個背影。
是不是很吊?告訴我!大點聲!
然後…當看到海寇的裝備和別的種類小賊不太一樣時,心裡有點點慌。
不知道大家注意過沒有,反正我覺得海寇是所有賊里最厲害的,一身銀色鎖子甲,人人戰斧戰盾,要麼就是一人長的長弓。
就這樣,到一定距離後,突然一百多把斧子和箭給我洗了個澡。
我和我的馬瞬間脫離戰鬥。
Native Plus剛剛開始遊戲,一人一馬。
徵召志願兵時遇到一個芮爾典男孩,兩個哥哥一個死於庫吉特汗人手下,一個死於諾德人手下。領主到他家想徵召他參軍,他的父親取下弓箭對準領主時,弓弦斷了。他自豪地對我說:「我要殺一個庫吉特汗人和一個諾德人給哥哥報仇,我已經十四歲了!」於是我帶著他闖蕩四方,他也成為了勇敢的戰士。
很美好的故事,不是嗎?
事實卻是在這片大陸上,沒有美好可言。剛剛帶上他離開村莊,就遇到大隊亂軍。我很快輸了戰鬥,男孩也被擄走,不知被帶往何方。後來我加入芮爾典王國,帶著幾十重騎兵打遍海寇亂軍,尋遍卡拉迪亞的酒館,也沒有找到那個滿懷希望的男孩。
他是英雄,芮爾典的英雄,卡拉迪亞的英雄,他家人的英雄。第一次在城頭上面對六倍於己的敵人時,感覺自己死定了。那是我的第一個檔,絲襪。
帶著200人的絲襪混編部隊,好好的在倫迪亞堡睡個大覺,一睜眼老塞加帶著幾個領主共1200多人把我圍了。不能往外跑,出門就是死。1200多人別說庫式放風箏能跑死我,幾排騎槍衝刺就差不多了,只好在城裡貓著。
當然也不是沒有援軍,在庫吉特大軍來襲的路上被掉隊領主打了個鼻青臉腫的帝國受氣包戴格蘭那伯爵和他的四十餘員殘兵敗將竟然鑽進來了。
200+40,240:1200,頓時從1v6緩解成了1v5呢。哈。哈。哈。尼瑪這有個卵用啊!!!國民岳父兄弟克拉格斯和迪林納德都在西邊帕拉汶,來這麼個絲襪廖化一流的人物進來裹亂作!甚!啊!
看看雙方兵種對比。我方斯騎一下馬戰力不減,死亡率驟增。步兵人數不多。弩手你們懂得,全大陸倒數一二名。庫雞所有兵種幾乎都有弓箭,比弩射速快不說,庫吉特箭殺傷力有保障,全卡拉迪亞用過都說好。最要命的是,幾倍於我。頓時腦海里連自己片刻後在箭雨下身被數創如同刺蝟般屹立於城頭的英雄形象都腦補出來了。
開打之後,躲在後面看垛口上士兵們一個一個的敲著爬上城頭的庫雞,一個一個的倒在亂箭下,感覺怎麼固守都是徒勞的。最慘的是一步也不能退,只能拿人肉往上頂。一旦放進來十名以上的敵軍,這個缺口永遠別想堵上了,二百來人三頭六臂也是被全殲的命。
就這樣打著打著,自己的兵剩了一半,庫雞補了六撥兵,自己渾身早紅了,巨劍連劈帶刺點得手都要抽筋了。每一次新的一撥兵爬上來都感覺這是最後一撥了,自己也必死於此了。
直到最後一批爬上來,發現人數已經不多了。再看看自己剩下的兵,還能一斗。直接F1F3,一群小紅人掄著鎚子嗷嗷的順著雲梯蹦下去了。叮咣劈啪轟隆哐當聲中,我奔著那個紫袍金盔的身影就去了,結果眼睜睜的看著塞加可汗被淹沒在一片板甲中,冷冷的釘頭錘在臉上胡亂的拍。沒能陣斬真是遺憾。
是役,庫吉特汗國僅存的成建制部隊被全殲,塞加可汗與大多數領主逃離戰場,從此庫雞一段時間內再無能與絲襪進行陣地戰的單支部隊,被滿圖追著跑。
戰果什麼的其實也就這樣,但那半小時內,從消極抗戰閉目待死,堅持到一點點靠近生機,最後一鼓作氣殲滅了曾經眼裡剽掠千里橫行四野的虎狼之師,這種千軍萬馬廝殺之間的心潮起伏,豈可修,在別的遊戲里還真的沒體驗過呢。
最重要的是從此種下了庫雞下馬就是脆皮的弱雞印象。到現在都沒在任何一個檔里投奔過庫雞。
最極端的是某次在一個羅鍋檔里,只帶著幾個NPC在一座剛攻下的0駐軍城堡里休息(主要是為了刷士氣),結果某那顏帶著百來人前來攻城。這回跑都沒跑,反正一跑城就丟,不如砍個爽。
一開打連守都沒守,讓雅米拉和另外兩個射手妹子在城頭放箭,自己帶著NPC直接順雲梯下去開砍。
結果全殲庫軍,俘虜對方領主。
在廝殺的過程中,我看著德賽維女士手掄重巨型月刃斧呼嘯而去的漆黑背影,不禁感到騎砍關於人物的背景設定的確富有科學性。
以德姐的脾氣和戰場表現,只要給她一把斧子或者鎚子,她非把對面的任何物體都砸碎開瓢才算完。
還好NPC之間只能動口不能動手,要不然尼扎入隊絕對活不過三天。
再一次,有很多故事。
昨天因為一張模擬法庭的照片,想起大學時代,下午和JLU的恩師侯老師 @本末 和金杜的同班同學 @劉力瑜 談起,感慨頗多,沒想到時間過得那麼快。晃眼將近十年過去了,而距離最初玩騎砍也已經過去將近八、九年。
1.最原始版本的騎砍。
08年,窗外蟬鳴,窗內電腦風扇嗡嗡。光著膀子,穿著短褲的少年在家中將光碟放入光碟機,在讀取進度條的過程中等待遊戲的開啟。
最初版本的Mount Blade,只有兩個國家,芮爾典和維基亞,野外勢力則有暗黑騎士,海寇,山賊和綠林強盜。那還是有中立城鎮禪達的年代,那時候庫吉特還不是國家,滿屏幕跑的飛快追不上的是庫吉特騎射手······
實話說,這個遊戲很簡陋,沒有當時三國無雙的絢麗,沒有全面戰爭的細製作,沒有火焰紋章的運籌帷幄。它有的精髓就是:騎馬,與,砍殺。
這個遊戲最初的精髓也就是騎馬,與,砍殺。
第一次上手的時候騎馬撞樹的酸爽,騎馬手持長槍對沖的恐懼;手持弓箭準星不知道有多大,拿著戰爭巨劍卻被暗黑騎士砍落馬下······這些場景都隨著時光的流落,留存在屬於青春的記憶里。
2.原版,大多數人的入坑記憶。
版本里有了5個國家,斯瓦迪亞,維基亞,諾德,庫吉特,羅多克。
10年大學時代的寢室,窗外寒風凌烈,室內溫暖如春,快到期末,四個背完法理學自習完的年輕人,從三教,從經信,從圖書館,從萃文回到寢室,你打開你的電車之狼,他打開他的三國殺,我和 @梁彧 則打開我們的本,等著騎砍的開啟。
夜裡,整個法學院男生寢室走廊都是熱鬧的,有的寢室在玩CS,有的寢室在玩魔獸建造,而663的我們雖然各玩各的,卻總是自得其樂。
在南苑二舍的六樓,三教的斜坡,經信的C區,總有兩個法學生,一邊走著路,一邊嘴裡聊著維基亞神射手,絲襪騎士,羅多克軍士,諾皇等旁人聽不懂的名詞。
每天下午最後一節課,或是刑法,或是法理,間或是憲法,兩個人急急忙忙跑回寢室,打開電腦,攻城略地,交流遊戲的心得。
我熱愛手半劍和鋼盾,配著軍馬,梁彧則喜歡諾德的斧頭和駿馬,那時候一場集團軍戰爭要分好幾次進場才能打完。
梁彧這貨不喜歡點嚮導,所以經常帶著步兵被人追上亂操;我則嚮導到8,滿地圖帶著絲襪騎士,維基亞騎士,庫吉特騎手溜著敵方領主跑。
3.漢匈全面戰爭。
是誰靠梅嶺群盜的臘腸發家,是誰被群山峻岭的弓箭射的找不到北;
是誰跟著河西馬賊的背景音樂渾身抖動,騎著駱駝用著卅煉環首刀;
草原野馬,汗血馬,軍馬,甚至大象,整個寢室都為換新的坐騎而笑哈哈;
進入長安宮殿的雄渾,在酒館偶遇墨家,草原上被匈奴千騎隊追趕,反身甩開卻追著東胡射鵰手;
射聲引強士,材官,越騎,中看不中用的緹騎,荊楚勇士都會在記憶里吶喊著;
人馬俱碎的陷陣甲士,重甲長矛的匈奴勇士,金閃閃的東胡可汗親衛,穿著前朝甲衣的南越弓箭手;
阿西達卡,其木牙,醍醐阿達,一隻鞋;
衛滿,羅馬,萊州港的船隻,一衣帶水的阿努伊,攻城噩夢的肅慎;
匈奴射鵰英雄的圍獵陣,羅馬遠征軍的塔盾大陣;
刷梅嶺和馬賊爆出的大夏龍雀,刷匈奴大軍爆出的青銅甲;
一步步探索開礦,落日樓頭的長安之側的水池,嘶啞人聲里右賢王庭源源不斷的援軍;
漢匈打著打著刷紅字,然後跳出······
還有,永遠不要忘了匈奴的背景樂,日本島的鼓,和印度阿三的腿抖······
這些片段,都留存在校內網的一條條狀態里了。
4.魔戒,最後之日。
那個說自己笨的刑法小王子 @朱魯諾,書桌在663最外面的一側,玩電車之狼的是他,看達蓋爾的是他,玩嗨萬智牌的也是他。
在我們都在玩漢匈的時候,他突然背叛了革命,在中文站上下了一個「魔戒」。
這倒好,有了魔戒,他的好基友張局就從對面寢室過來圍觀,兩個人聊著狼騎兵,剛鐸,洛汗還有巨魔······雖然漢匈正酣,不過日日臘腸,天天圍觀大陣,估計也是疲倦了。
於是,從朱逸豪那裡拷過來魔戒。
於是,在JLU每晚斷電之前:
洛汗騎兵的英勇,羅圈腿獸人的猥瑣,令馬匹恐懼的巨魔,披掛絢麗的剛鐸守衛;
令人震撼的米納斯提里斯,走不出去的摩瑞亞礦坑,落日餘暉的伊多拉斯黃金宮;
很難砍死的長得像豬的狼騎,絢爛的多爾安羅斯戰馬,瘸腿的精靈戰馬;
諾大的地圖,人類、精靈、矮人、強獸人和半獸人同台共舞;
當然,永遠不要忘了那些廢棄的金屬,沒有它們,就無法在中土世界行走。
5.亂舞水滸
隔壁寢室,如今在大成做涉外海商法業務的老葉 @葉凌男,券商的 @王祉涵。
很難聯想起,他們曾是待在寢室玩了一天亂舞的宅男。
用後現代的方式改寫了水滸:
他一定還記得,那些和水滸英雄單挑並奪取武器的日子吧;
山間的梁山弓手,遊盪的宋朝餘孽,那些漢鐵騎,都會在他的夢中。
問我為何如此知道,
因為我也曾與他們玩著。
6.二戰·中國戰場
還記得張老三我問你和夜上海吧?
還記得丟出去誤傷友軍的手雷吧?
還記得裝備精良的日軍吧?
可以連發的生鏽的馬牌擼子,可以衝刺的莫辛納甘;
滿屏幕的轟炸和槍聲,都難以令人忘懷。
7.1257AD
臨近畢業的時候,在戰團上下了這個mod。
如果你記得手淫的威爾士蜀黍,背著盾牌的熱那亞弩兵,恐怕也是與我一樣古老的老玩家;
那些鄧甘嫩、波爾多的酒館裡,說不定你會遇到蓋兒狂戰士;
俯拾皆是被僱傭兵侵犯的莊園,遊盪地中海的商隊;
南歐的投矛扎的人直不起身,北歐的重甲厚的令人髮指,西歐價格便宜量又足的重裝騎兵,伊兒的把阿禿兒,與十字軍敵對的馬穆魯克,因父之名的聖殿騎士,都會在某一個夢裡重新闖入你的記憶;
梁彧力挺的法蘭西雄雞,小強一樣的潘普洛納和威爾士,北歐休閑的挪威瑞典丹麥,海寇橫行的英倫三島,那些在地圖上奔跑的日月,都是風,都是雨;
有海上的戰爭,和密林里的箭雨,沙漠里的風甚是喧囂,巴爾幹半島滿地狼藉;
那是過去的一切,未來或許不會再繼續,時間都成為偶爾在腦海里閃爍的樣子,
然而夜深忽夢少年事,雙目濕潤淚不幹。
8.潘德的預言G
15年的一些時候,還不是憂鬱在加班日子裡的法律民工,不會被文件和卷宗淹沒。
有活力,有幻想,有幹勁,有憧憬。
那時中環SK大廈樓下,有人揮灑汗水奔跑在足球場上,我則望著滿城風景,打開潘德的預言。
滿地走的劫匪,是開局食物的來源,如果你誤以為他們好欺負,那也未必如是,逃犯首領騎著金色駿馬,冷不丁給一弩箭,說不定就要撲街。
瑞文斯頓雪地的遊俠,薩里昂的獅子騎,大蝦的天蠍刺客,帝國的暗影百夫長,綠國的英靈女婊,冰冷的雪和灼熱的風,不同地方的戰鬥音樂,都令人覺得恰如其分。
那些衝鋒起來連自己都怕的獅子,強力的巴征,馬快刀狠的潘精刀······在最初戰鬥的日子裡,是令人絕望的:
獅子刺傷的獅釘鎚,巴征壯碩的軍馬,一陣風飄過來,又飄過去的潘精刀,總有一款會令你哭笑不得;
騎著烏龜馬的暗影百夫長,深藍的盔甲凝聚成堆,配合角鬥士和聖墓,總要帶來很大的戰損;
高傷害的英靈女婊配合不穿衣服的狂戰士,在城站里,總是令人非常棘手;
紅國成群結隊的集團軍,滿屏幕的獅子和馬里昂斯,還有扎堆的戟兵,禁衛軍真是讓人嘆服精銳;
大蝦如風的御風禁軍,金閃閃,荒漠弓手,還有天蠍的毒鏢,懟的人睜不開眼;
瑞文斯頓的大雪裡,天琴聖騎士姣好的面容,龍騎士隊長的友善里,卻暗藏殺機。
可能不會忘掉,狐狸精,老好人,女祭司,寶姐,摩姐和雷恩;
或許提一提無恥的烏木,有趣揮舞著手術刀的軍醫,滿地丟垃圾的戰鬥祭司也很有趣;
藍國的遊俠,淫物遊俠,拉里亞遊俠,都是可以帶出去一日游的遠程;
價格便宜量又足的渣渣難民,有些人可能不知道後期成建制的潘刀,潘鎧,潘重有多麼可怕;
潘灰衣,潘下馬令人難忘那些大陸瘟疫前的榮光;
酒館裡的酒鬼,奔走的騎士,鬼鬼祟祟的蛇教,遊盪在盾風堡的惡魔,森林裡的諾多,都是大陸上物種多樣化的奇蹟;
也不要忘了運輸大隊長,我們的老朋友,東南西北的無賴騎士,男女探英······
當一切都戛然而止,曲終收撥當心畫,在拿著長刀鐮劍的妖婦和巨蟒騎士過來之前。
所以,朋友。
你問我為什麼好玩。
當你不會忘卻隔夜的牛肉,腐爛的雞肉,還有隔夜的雅米拉,白衣服的馬尼德的時候;
當你在任何一個mod都看見老朋友拉蒙的時候;
當你揮舞著劍與盾,為自己殺出一條血路的時候;
可能終生都不會忘記,你最初碰觸騎砍的新奇。
首先是這個
在遊戲中建立獨創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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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三帝國鼎立的局面已經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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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的好玩的事情以後有空再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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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界斗轉星移,新的角色加入戰局,但強權總能找到落腳之處 。」
最新版圖:
一場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亂了謀劃已久的國策。
最近一直在加緊軍備鞏固邊境,忙著和各個封臣打好關係,國境太過遼闊的弊端總算逐漸顯現了出來,東線烽煙一起,境內外大大小小的領主就要在複雜的電磁環境下(電腦卡機...)展開跨越三個大洲六個時區若干個日夜的萬里馳援行動。AI又傻沒有集結優勢兵力的概念,每次小股先鋒最先到達但是束手無策,集團軍規模浩大卻又行動緩慢鬆鬆垮垮綿延數里,半路還未走完南線又被圍城告急。
但總的來說帝國尚自可維持,沒什麼地方需要靠朕獨攬狂瀾,本打算要卸甲下馬搞生產,這時捷報傳來,元帥帶人把西藏給搶了。
尼瑪!老子不過掛機吃飯的功夫誰讓你這麼乾的!那是能隨便占的地方嗎!
本來,西藏問題一直是埋在薩非王朝與大明帝國間的火藥桶,以此來誘使兩國相互對抗無暇顧及對外擴張,自從上次更新後大明已經滅掉了印度德里蘇丹王國,成功打開通往西亞的大門,眼看下一步西亞地區戰事將起大明薩非兩敗俱傷某聯盟坐收漁翁之利.......
得,朕的得力元帥彪呼呼的孤軍深入敵後,自以為爆了薩非王朝的後庭花,其實則是砸開了大明王朝的家門口。
梁子算是結下了,
王朝由盛入衰的轉折點啊!!
強鄰奧斯曼的威脅還在頭疼中,接下來又要面對世界第二強國不久後到來的宣戰,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只能玩集團軍守城和大規模野戰了,最滿足快感的攻城就此告一段落。
敬業的元帥班師回朝時(封地耶路撒冷)順手解放了克爾曼攻陷了巴格達,打通了一條連接地中海與波斯灣出海口的中東走廊,直至此時,原本的局勢才真的開始不按劇本走了。
首先是中東不再是北聯盟的幾塊鬆散殖民地,而是連接成片成為了具備地區影響力的新力量。西藏不再是一塊沒有價值的飛地,而是成為了與北聯盟中東地區遙相呼應的橋頭堡。更重要的是與大明王朝的接壤,更加坐實了將要開戰的形勢。
可是!並不是這樣想的啊本來!
國家封地都還沒有規劃好,領主拉幫結派搞黨政,和國王關係日益緊張,境內流亡政府遍地亂竄,奧斯曼時不時又在邊境搞個閱兵大遊行施加壓力,整個一個攘外堪憂安內無暇的亂世之景。
三個大國兩個互掐,不知道這次奧斯曼會站哪邊賺便宜。
可能兩個都占點吧。
媽的逼急了先跟火雞拼個魚死網破!
——————
好累,可能玩到這地步應該就是天花板了,
下一步再更新應該就是要寫「帝國的解體」了吧?
期待......
——————————
開戰了,
我已經在收拾英倫老家的房子準備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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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騎馬與砍殺這種遊戲,腦補與代入感才是要玩的。
來源貼吧整理,但原貼就是自己寫的。
騎砍MOD:16世紀北半球
首先,世界觀建立第一步,建國。
北大西洋公約聯盟權力武裝共同體帝國
國家名字起這麼大長串本意是為了好在列表中區分,但其實中二病深入骨髓的我也是為了在打開遊戲時面對著擴張的版圖那種強烈的代入感,基於這種代入感,幾乎每一處都帶著樓主深深的煞有其事的風格。
樓主最初只想平靜的佔個小城在這群雄亂世中苟且偏安一隅,於是靠著走南闖北積攢下來的全部家當,趁著蘇格蘭空虛之際奪取了偏遠小沛「阿伯丁」。
好了,國力初定,百廢待興。接下來就是好好理一理兵種樹了。畢竟自建兵種這真的是遊戲最耐玩的地方。
樓主自己給自己腦補設定的劇情是:本國由英倫三島與北大西洋沿岸各個國家首腦與領主訂立公約建立永久聯盟,奉行政治權力與武裝力量一體化,但實行君主制的帝國。
於是,基於這樣的劇情設定,我的帝國自然是暴政當道,所有掌控下的一切都要為聯盟和帝國的暴力機器運轉提供無償服務。
所以,初級兵就是監獄裡的刑徒囚犯組成的,他們大多是在我嚴苛的暴政統治下觸犯刑法的罪犯或是強行抓來的社會渣滓、地痞盲流。
在戰鬥中一根長竹竿一面破盾一身布衣站在最前列擋騎兵,基本上就是送死不心疼的炮灰。
懲戒營獄卒
可憐的毫無戰鬥經驗的刑徒民夫們在一次又一次的行刑屠殺式戰鬥中被消耗,只有極少數的幸運兒存活了下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不久,懲戒營迎來了新一批的囚犯,上一次戰鬥的倖存者已經證明了自己贖完了罪,自然是被榮升為看管新囚犯的獄卒。
於是,他們有了編製,頭目們一頂官家小帽一身勇字官服,遠可紅纓槍近可小尖錘,戰鬥也不必親臨一線,跟在後面維穩撿漏,不過仍然是挺在隊列前沿炮灰性質的部隊,成本極低,傷亡比初級兵也好不了哪去。
錦衣衛見習督軍
(叫錦衣衛是因為初期給穿的錦衣衛魚服,這是後來換的)
到3級兵了,這已經不再是地方性質的民防組織了,作為剛剛進入官辦體系中的見習軍士,他們統一由各省級武裝部門指派到各野戰部隊,臨陣監督查辦各懲戒營的戰鬥情況,見習期滿後轉入直屬中央的錦衣衛正職。(好一本正經啊啊....)
裝備一根560長矛,專門野戰時抱團結陣克制騎兵,連人帶馬一起戳翻屢試不爽。由於人家是官府的人,所以不再屬於無謂的消耗兵種(主要是成本上去了...),在戰鬥中阻擋騎兵一輪衝擊後會立刻退居二線,換盾刀自衛
陷陣營先登
職業化軍人,常備軍種,野戰與攻城、遠程與近戰攻守兼備的全能型兵種,屬於主力部隊。
這是目前自建兵種中最為喜愛與倚重的主力型兵種。
一把連弩站在長矛後面持續火力輸出,敵方騎兵開到前基本已經被射的零零散散,為長矛陣減輕了很大壓力。另附一把狼牙錘破盾破格擋,騎兵漏進來就拖下馬,步兵靠近就盾擋錘砸。攻城時配合火槍可以壓制敵方的火力。
帝皇血鎧摧嵬軍
最高階兵種,禁衛軍性質的精銳力量,但戰場定義是作為輔助主力部隊使用的加成型兵種,野戰時當敵方騎兵被阻在長矛前用飛斧傷害,長矛退居二線時擋在前列作為肉盾雷打不動。攻城時一把雙手斧作為打開缺口的先鋒。移動速度奇慢造價奇高,一直作為輔助兵力和城牆突擊隊。
沙特手槍斥候
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起這麼個名,腦補設定就是馬穆魯克蘇丹國的移民或者戰俘...(好牽強)因為他們特殊的偵查技能被編為斥候屬於偵察部隊。
彎刀星月盾,濃濃的穆斯林風格。一把雙管短槍一匹52快馬,野戰中是騎射手的定位,近戰戰五渣。攻城火力雖猛准量奇差,但是!守城異常好用,放敵軍進入城牆用步兵堵住樓梯,站在不遠處用雙管持續不斷的高傷害火力輸出,不過由於守城機會不多,基本上是很雞肋的兵種,屬於可有可無 。
北聯盟陸軍火銃手帝國海軍火槍手老兵
火銃手是聯盟內各加盟國的地區警衛軍,火槍手是帝國直屬禁衛軍。
作為武器最為先進的兵種,火槍手自然是要走新政改革的路線,中世紀武士鎧甲什麼的統統不要。最接近近代樣式的新軍軍裝和圓形頭盔。高級兵作為整個聯盟的常備陸軍部隊,身穿陸軍綠色大衣,配滑膛槍和自衛破盾斧。
最高級兵為皇帝直轄的帝國海軍部隊(然而並沒有)身著海軍藍色制服,裝備鳥槍與雙手大刀,熟服練度奇高,同樣是作為遠程火力打擊近戰高效傷害的主力兵種。
老兵帶新兵,配合使用。
為追求遊戲代入感,一般不會讓火槍手自由射擊,每次帶占兵力六成的火槍站在制高點,任憑對面排山倒海壓來始終巋然不動,在長矛接敵前的小段距離內命令齊射,然後漫長裝彈、瞄準、命令齊射。享受對面齊刷刷大片倒下的快感 。
北聯盟裝甲長槍騎士帝國鋼甲具裝騎士
本來最高階兵是騎大象的,我還一本正經的把他們打扮成了非洲部落馭象師的僱傭兵形象,就叫「非洲酋長戰象」,後來發現大象實在是雖唬人但太不中用...
是的不是BUG,確實是三排手雷,野戰突擊基本上是長槍騎士頂在前面迎接衝擊,手雷騎士在後面扔雷開道打破缺口,接敵纏鬥後雷花遍地開,無論對方多少人基本上很快就是騎兵四處跑步兵大潰散,接下來就是長槍追騎兵,雙手大長戟收割步兵,單場戰鬥80純騎兵對180雜兵零傷亡是常有的事 。
騎兵正在列陣,手槍斥候前鋒騷擾。
隊列行進中
全線接敵,敵射手一觸即潰。
纏鬥追殺,雷花四濺
攻城 懸殊的傷亡交換比。
版圖 ~~~~~~~~~~~~~
遠交近攻各個擊破,這種手段開疆拓土不斷坐大真的是屢試不爽。看準哪國遠征大軍離開國土,立刻在老婆那宣戰然後緊接著派使者和好,四小時(遊戲時間)攻一城,三天,敵方剛發動圍城的時間但卻也是使者回來的時間,條約一簽,基本上是小國全境大國半壁江山就這麼沒了,然後加緊備戰廣招領主,在條約期滿後和敵方集團軍進行會戰,打個三四次國家滅亡。
然後和新的接壤國故伎重演。那種隔著一個地球就宣戰的腦殘國家從來不理直接議和。所以,幾周空餘時間下來,我英倫三島一小塊地方的小國成了這樣——
這樣
和這樣
歐洲全境佔了個遍,但是值得一提的是法蘭西,歐洲淪陷後碩果僅存的一國來到了這裡
沒錯,天藍色的黎波里那一大塊。
堂堂法蘭西帝國被打的跑到了它的非洲殖民地阿爾及利亞,和北非諸國搶地盤打的人家只剩下首都,堂堂歐洲正統皇室成了非洲的非法移民政權......
在我東征北戰南驅趕的時候,不得不提下一些地區大國右傾保守主義下的綏靖政策。
對 奧斯曼土耳其 就是說的你,作為全球當時首屈一指唯一能與我抗衡的超級大國,我最忌憚的就是這位強鄰屯重兵壓在邊境隨時防備。初步擴張佔領德意志全境時奧斯曼對其開戰到處抓領主,讓德意志喪失了抵抗力成了現在的流亡政府。莫斯科是堅定地反法西斯主義者,從立國之初一直跟我對著干,但奧斯曼和波蘭一直捅刀子,最後合夥瓜分了莫斯科,後來我推了波蘭後剛停戰又跳出來佔了人家波蘭最後的立足之地羅德島,波蘭完蛋。我被馬穆魯克騷擾奧斯曼跳出來滅了馬穆魯克,和我瓜分了全境。薩非王朝一直也看我不順眼,但就是奧斯曼中間阻隔作祟,每次出兵打我必被奧斯曼宣戰,結果被迫往東搶了西藏。
直到現在,雖然從未開過戰,但奧斯曼土耳其一直是我還有周邊國家的二號大敵(頭號是我),從來曾熱度撿漏佔便宜。每次滅國時為了維持地區的文化多樣性我都會給人家留個一城兩村的湊合過日子,但奧斯曼這時就會像禿鷲一樣搶殘渣剩飯,逼的我再慌忙吃掉,所以版圖擴到今天這麼大,很大程度上也是拜這位不要臉的強鄰所賜。
再來看一下版圖
歐洲
全部完蛋,一體化進程加快,法蘭西被迫南遷成為非洲國家。
中東與西亞
奧斯曼地區霸主地位穩固,領主眾多兵力龐大。北非與中東境內三處北聯盟帝國殖民地。薩非王朝達到領土極限,下一步要被收拾了。
亞洲
大明帝國仍然是全球第二大國,丟了太原西藏,但是滅了日本和朝鮮,最近又快滅掉印度和金地眾國。
蒙古與哈薩克汗國地廣人稀,但是騎兵強國,所以北聯盟東擴的版圖要暫時停一下了。女真一直在打醬油。
非洲
中立陣營與桑海帝國打的難解難分,版圖沒變化。桑海帝國由於撒哈拉的沙漠屏障,多位北聯盟領主深入遠征被打殘俘虜,十分嘚瑟。
北美
葡萄牙被從歐洲趕走後也在這開了移民政權,與諸部落和平相處。阿茲特克時常作死襲擾北聯盟村莊,但領土人蠻地荒拿他也沒辦法。
總的來說,現在整個世界死氣沉沉,完全不像剛開始時的諸國林立、熙熙攘攘、勃勃生機。目前整個北半球完全就是圍繞著北聯盟的東擴、大明帝國的西擴、奧斯曼夾在中間沾一點便宜是一點的形勢來的。
等統一全球後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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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國界斗轉星移,新的角色加入戰局,但強權總能找到落腳之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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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版圖:
一場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亂了謀劃已久的國策。
最近一直在加緊軍備鞏固邊境,忙著和各個封臣打好關係,國境太過遼闊的弊端總算逐漸顯現了出來,東線烽煙一起,境內外大大小小的領主就要在複雜的電磁環境下(電腦卡機...)展開跨越三個大洲六個時區若干個日夜的萬里馳援行動。AI又傻沒有集結優勢兵力的概念,每次小股先鋒最先到達但是束手無策,集團軍規模浩大卻又行動緩慢鬆鬆垮垮綿延數里,半路還未走完南線又被圍城告急。
但總的來說帝國尚自可維持,沒什麼地方需要靠朕獨攬狂瀾,本打算要卸甲下馬搞生產,這時捷報傳來,元帥帶人把西藏給搶了。
尼瑪!老子不過掛機吃飯的功夫誰讓你這麼乾的!那是能隨便占的地方嗎!
本來,西藏問題一直是埋在薩非王朝與大明帝國間的火藥桶,以此來誘使兩國相互對抗無暇顧及對外擴張,自從上次更新後大明已經滅掉了印度德里蘇丹王國,成功打開通往西亞的大門,眼看下一步西亞地區戰事將起大明薩非兩敗俱傷某聯盟坐收漁翁之利.......
得,朕的得力元帥彪呼呼的孤軍深入敵後,自以為爆了薩非王朝的後庭花,其實則是砸開了大明王朝的家門口。
梁子算是結下了,
王朝由盛入衰的轉折點啊!!
強鄰奧斯曼的威脅還在頭疼中,接下來又要面對世界第二強國不久後到來的宣戰,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只能玩集團軍守城和大規模野戰了,最滿足快感的攻城就此告一段落。
敬業的元帥班師回朝時(封地耶路撒冷)順手解放了克爾曼攻陷了巴格達,打通了一條連接地中海與波斯灣出海口的中東走廊,直至此時,原本的局勢才真的開始不按劇本走了。
首先是中東不再是北聯盟的幾塊鬆散殖民地,而是連接成片成為了具備地區影響力的新力量。西藏不再是一塊沒有價值的飛地,而是成為了與北聯盟中東地區遙相呼應的橋頭堡。更重要的是與大明王朝的接壤,更加坐實了將要開戰的形勢。
可是!並不是這樣想的啊本來!
國家封地都還沒有規劃好,領主拉幫結派搞黨政,和國王關係日益緊張,境內流亡政府遍地亂竄,奧斯曼時不時又在邊境搞個閱兵大遊行施加壓力,整個一個攘外堪憂安內無暇的亂世之景。
三個大國兩個互掐,不知道這次奧斯曼會站哪邊賺便宜。
可能兩個都占點吧。
媽的逼急了先跟火雞拼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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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可能玩到這地步應該就是天花板了,
下一步再更新應該就是要寫「帝國的解體」了吧?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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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戰了,
我已經在收拾英倫老家的房子準備跑路了..
巴黎滅佛扛過槍
麥加賣豬負過傷
伊賀被屠逃過荒
朱厚照墳前站過崗
就在剛剛,又開了個新檔,第一天贏了競技大會,結果第二天被十個庫吉特槍騎兵亂軍給逮著了,剛招入伙的幾個新兵被抓了。第三天被釋放,去徳赫瑞姆買了匹駿馬,一把雙頭騎槍,在城外野怪路線蹲守。第四天,發現了那十個人,他們也看見我了,然後往我這跑。我一個人,單槍匹馬,先戳馬,後戳人,幹掉了他們十個人。打到最後,只剩下沾滿血右手攥著騎槍,和分散在山丘上的戰馬和騎兵屍體。故事的結局正如我所料,我救回了我的弟兄們,報了仇。
就是這一身裝備
盾跟鞋都是繳獲的
正常AI,全傷
8月22號更新
現在這個檔已經快統一大陸了,開始一二百天經歷了許多次戰敗被俘,現在終於睡上了哈老四的大床。這個檔快一千天了,要說經歷,我是把單手劍盾流、雙手真男人流、騎槍戳戳戳流、騷氣騎射流和斯巴達投擲流都玩了一遍,因為馬上用弩實在沒意義所以沒怎麼玩弩。這樣一來這個檔用的時間就比較久。
四年之後,
那個曾經憑一把騎槍打十個的男人,現在帶領一個國家馬上要統一大陸了,死在他手下的敵人數以千計,
不過,當初救出來的那最初的幾個新兵,也永遠地躺在了某片不知名的草地上。可能有一天他再次路過那個曾經的戰場,戰爭已經結束,他看到的是一片祥和。然後他退出冒險,輔佐君王,帶著傳奇的歷史老去。
這只是一個基於騎砍的一個MOD——佩里斯諾的一個故事而已。
文中敘述的經歷和我遊戲流程基本是差不多的,唯一區別就是某些設定與遊戲內不同,我稍稍杜撰了一下。
===============================================
我是tony,是一小隊僱傭兵的首領。
其實我也不嗜殺,也並非粗魯無禮,只知道戰鬥的野蠻人。只是因為這裡是佩里斯諾,是一片戰火紛飛的大陸罷了。
在這裡,有許許多多的國家,或大或小。也有數不清的大小勢力與人物,有的是為了錢,有的是為了權。
而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或許是為了自由吧,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正在尋找我想要的是什麼。
而這種行走大陸的生活,並非等閑人都可以過的上的,你需要有錢,更需要有力量。
這樣,你才能在亂世中保護自己,才能有機會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如今,我在為一個自稱是古哈肯帝國已故國王——「暴君」科利姆二世的女兒阿麗絲·哈肯效力。
聽她說,現在的哈肯帝國的國王,哈肯二世皇帝是一個篡位者。
我也不記得當初為何會加入她的手下了,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工作,與哈肯——這個佩里斯諾大陸最強的幾個國家之一的帝國相對抗,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
更何況,我們全部人,似乎……就是我和另外幾支小傭兵隊伍?
真是天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會答應她,大概是那天喝多了,被她的美色所誘惑吧……
反正我也只能這麼騙自己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直到我們第一次深入哈肯帝國境內,與一個哈肯帝國巡邏隊交戰之前,我真的不相信我們會真的與一個帝國為敵。
之前的時候,我們一直都在別的國家裡遊盪,阿麗絲·哈肯付我們僱傭費,沒事打打強盜匪徒,那些壞人都不厲害,加之我本來就看他們不爽——都是一群欺負農民伯伯的壞人。
打他們也是如我所願。
咱們路過了許多城鎮,我們的阿麗絲女士常常去遊說那些貴族老爺們,開始的時候我還經常旁聽,後來才知道無非就是一些聲稱自己是哈肯帝國正統君王的言論。
其實我也不知道真假,我也無所謂真假。
我只知道,你有實力,別人才會相信你說的一切,你有實力,你才會有追求自己想要的能力。
就像我現在做的,我要自由,我要去尋找我的命運,我就得有實力。
否則的話,我只能躲在茅草屋裡,擔心強盜會不會來搶走我們過冬的糧食。
實力決定你有沒有話語權,而不是血統。
哈肯帝國的軍隊實力很強,但似乎也沒有我想的那麼強。
強是因為他們的確裝備精良,比我們這些僱傭兵的的配備都要好上許多。
沒那麼強,是基於現實。現實就是,我們已經接二連三的襲擊了好多個哈肯巡邏隊。
我們的女士,每次在戰鬥開始之前,總會聲情並茂得勸說那些士兵加入她。
她聲稱自己是血統純正的哈肯帝國接班人,但換來的,要麼就是士兵們只知道你是「暴君」的女兒,要麼便是被這些士兵們羞辱——你是用什麼換來了這些僱傭兵對你的忠誠?
我曾多次提醒過我們尊貴的女士,實力才是決定你話語權的關鍵,換位思考一下,你是那些士兵,你會聽從自己的勸告嗎?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歷經多次與哈肯小規模部隊的戰鬥之後,我們所謂的反抗軍隊伍,也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有些僱傭兵領袖,他們不敢與哈肯帝國為敵,早早得選擇明哲保身,退出了;有些則因為實力不濟,或死或傷,總之也是離開了隊伍。
剩下的人里,我似乎成為了這個隊伍實際的領袖。
其實我也不是很厲害,只是比較懂的跑路而已。
有些人打架雖然厲害,但腦子比較莽,打不過還要干,這種人一般在佩里斯諾活不過三天。
我的戰術思想,深受德拉哈拉沙漠以北的劫掠民族塞卡爾人的影響,貫徹機動力為先的策略,打迂迴,打游擊,有時候還能抓幾個落單的商隊和戰敗的領主。
戰績也是相當的不錯,從來沒有失敗過。
當然,這是個廢話,我們頂著個「哈肯反抗軍」的名號,要是戰敗了我也不可能在這邊說這些事了。
我們反抗軍雖然一直都在勝利,但這些戰績始終都是些雞毛蒜皮的蠅頭小利。
每次勝利之後,我們都不會殺掉或者賣掉這些俘虜,而是先將他們的裝備搜刮一空,然後由我們十分擅長演說的阿麗絲女士對他們進行一場宣傳教育,最後再將他們放走。
畢竟,阿麗絲·哈肯要的,不止是襲擊和騷擾,更不是鮮血或殺戮。
她要的是哈肯帝國的王座。
而我,這接連不斷的勝利也讓我感到十分的滿足,我享受這種自由的生活,享受這種戰無不勝的感覺。
難道戰場就是我追求的自由嗎?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哈肯帝國有三座大型城鎮,克雷恩、阿里什和阿瑪納,其守軍都在千位數的兵力。即便是城堡,也有八五百的守軍。
遠非我一百多人的隊伍所能攻克的。
整日遊盪在哈肯帝國的境內,因為隊伍小,機動性強,他們也抓不住我們。
不僅如此,他們還時不時會我們偷襲——缺裝備了,還能去追捕我們的士兵那邊「以舊換新」。
唯一可惜的是,我們尊敬的阿麗絲女士,不願意我們去危害哈肯小村子裡的平民百姓,這讓我們的補給獲取變得有些麻煩。
但我也能理解她,畢竟我們是反抗軍,不是土匪,打劫村民不是我們能幹的事情。
然而除了我們不打劫村民,我認為咱們跟土匪貌似區別也不是很大……
我們曾經抓住過好幾次落單的哈肯領主,無論是我還是阿麗絲,都試圖勸說過他們加入我們的隊伍。但我們得到的回應,永遠都是不可能。
遇到嗜殺成性的尼坎卓斯領主,他大罵著我們是叛徒,聲稱要把我們抽筋斷骨。
遇到治軍嚴明的軍人列奧尼達斯領主,他又表示不知道阿麗絲說自己正統是否真實,因此不能貿然來幫助我們。
遇到為人正直的迪米特里領主,他又表示自己雖然知道阿麗絲的真實身份,但不能背叛自己的國王。
其實,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告訴我們:
你們反抗軍勢單力薄,我為什麼要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和前程盡毀的風險,來幫助你們一個小小的反抗軍呢?
繞了一大圈,還是比誰拳頭硬不硬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有一天我遇到了幾個瘋子,他們都是從西北托蘭尼亞王國來的,他們說西北海岸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軍隊。
他們身著黑甲,手持長刀,人山人海。
在短短几個星期時間內,他們已經攻下了北方馬卡維亞王國和德拉切帝國的全部沿海城鎮,托蘭尼亞王國的四大城鎮中的魯汶和萊斯貝爾也都已經淪陷。
他們叫贊恩。
但這些我並不關心,我關心的是其中一個人告訴我們,贊恩來了。
朝著哈肯帝國的方向。
而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贊恩大軍如期而至,他們的領主每個人都手握近千兵力,幾乎接近一個城鎮固定的守備兵力。他們的普通巡邏隊都有五百人以上的人數,比哈肯二世皇帝自己帶的部隊人還多。
阿瑪納攻城戰,贊恩毫無懸念得取得了勝利,阿瑪納陷落。
而我們反抗軍,默默觀察了這一切的發生。
隨後贊恩勢如破竹,連下幾座哈肯城堡。
起初,哈肯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懵了,但緩過神來之後,他們開始了反擊,重新奪回了防禦力量不夠充足的阿瑪納——因為贊恩的戰線拖得太長了,無法兼顧這麼多地方的戰鬥。
而這就是我等待的機會,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在哈肯奪回阿瑪納之後,領主們紛紛離去,此時贊恩的援軍尚未到來,而阿瑪納守軍也放鬆了警惕,我便帶上全部兵力,對阿瑪納實施了突襲。
結果依然沒有任何懸念,我們奪下了阿瑪納。
這是哈肯帝國的首都。
這是反抗軍的第一個據點。
這更是我們取得的第一次實質性的勝利。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奪下了這座城鎮之後,一邊是我積極得布防,招募僱傭軍前來幫助防禦,找奴隸販子大量購買奴隸,許諾他們守下城之後便可獲得自由。
另一邊則是阿麗絲在全城範圍內的遊說活動,我不得不說,在煽動民意這方面,她的實力快要比得上她的美貌了。
我們反抗軍有了城,我也有了愈發強大的兵力,我帶著精銳的騎兵隊伍,在阿瑪納邊境遊盪,試圖尋找那些落單的哈肯領主,想要勸說他們加入我們的事業。
畢竟,我們反抗軍的確逐漸在取得勝利,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但很可惜,我得到的回復還是一如既往。
也許,這些領主們只是覺得我們是運氣好吧。他們的理由,或是冠冕堂皇,又或是惡語相向,表示很快帝國就會出兵,奪回阿瑪納。
身為一名出色的指揮官,不,是哈肯反抗軍的元帥,我當然知道他們很快會來。
但我也知道,贊恩的軍隊也很快也會來。於是我隔三差五帶著自己手下精銳的騎兵隊伍,假扮哈肯軍隊,去襲擊阿瑪納附近的贊恩巡邏隊。
果然這一招奏效。
哈肯連續三次試圖圍攻阿瑪納,但都十分巧合得與被我惹毛了的贊恩軍隊遭遇。
於是結果就是,哈肯的三次圍攻,他們沒有一次摸上阿瑪納的城牆,每次都在城外和贊恩打得熱火朝天。
至於贊恩為什麼不來強攻呢?
那是因為他們的戰線實在拖得太長了,他們很難再一次攻下阿瑪納這樣的大城鎮,只能對周邊一些城堡進行一些進攻,亦或是打打游擊戰。
正如我們反抗軍最初做的那樣。
之後,我和阿麗絲又故技重施,相同方法拿下阿瑪納附近兩座城堡,戴林堡和哈薩卡堡。
此時,我已經覺得我們的反抗事業,越發光明了。
我再一次嘗試和阿麗絲一起去說服那些哈肯領主加入我們。
一城兩堡,這時候去勸說那些領主加入,你們不看在阿麗絲·哈肯是否正統的原因上,就當看在我能給你們土地的份兒上,你們也應該加入了吧?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縱然我們不斷在戰場上用成績說話,那些領主依然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回絕我們。
阿麗絲很失望,她似乎是第一次對自己的事業流露出了放棄的意思。
畢竟她明白,我們能夠用奇襲的辦法拿下一次千人駐守的阿瑪納,已經是運氣使然了,如果沒有領主的加入,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可能連阿瑪納都守不住。
畢竟,哈肯二世皇帝手下還有二十多個領主,而我們這邊,只有我一個光桿司令。
阿麗絲是個美麗的女人。
我也曾想過,是否應該勸說她放棄對王位的爭奪,和我一起闖蕩這個世界。
人生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自由嗎?
但自由又是為了什麼呢?
不就是為了追尋自己的命運嗎?
你知道你的命運是什麼,那便勇敢得去追;你不知道,那就放手去找。
這是我戰鬥的意義。
而奪回自己的王位,不就是阿麗絲想要的嗎?
那麼,就讓我來幫你實現你的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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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這麼久,依然沒有領主願意投入我們的事業。
此時此刻我才明白,不打下哈肯半壁江山,不打到哈肯領主們抱頭鼠竄。
他們永遠不會加入我們。
無論阿麗絲·哈肯是否是正統君王。
無論我們是否會封賞他們土地。
無論我們能否許諾他們美好的未來。
這些都沒有意義。
因為世界就是比誰的拳頭硬而已。
厲害的那個人,他說什麼都是對的。
和我最初的想法,分毫不差。
自那以後,我不再勸說領主加入。
招兵買馬,見人就打,不再像從前那樣,戰鬥之前要先和那些領主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你要看誰拳頭硬?
那好吧,我們來吧。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
隨著德拉哈拉和矮人國凱斯科聯邦先後向哈肯帝國宣戰,落井下石之後,哈肯帝國面臨這同時和四國開戰的窘境。
這可真是所謂的,四面楚歌。
既然是牆倒眾人推,自然會有樹倒猢猻散。
這時候,曾經那些無數次拒絕我們的領主們,突然開始向我們反抗軍示好了。
他們說自己開始懷疑哈肯二世皇帝是否正統……
說自己動搖了對哈肯二世的信念……
說哈肯二世沒有盡到對自己的義務……
領主還是那些領主,理由還是那些理由,變的只是他們效忠的對象。
這個世界,果然還是看誰拳頭大,看誰有實力啊。
但最諷刺的是,曾經決定不再和他們多費口舌,用劍說話的我,面對他們的主動示好,卻不得不笑臉相迎,和這些曾經質疑我和阿麗絲的領主們,把酒言歡。
咱們還得開心得表示,兄弟啊,就是等你來啊,你可真是及時雨啊!我們一直都很欣賞你啊!
人,原來一直都是這麼虛偽。
他們是,我們也是。
其實,哪來的什麼正義邪惡,只是比誰強而已。
反抗軍贏了,所以我們推翻了暴政;如果我們被鎮壓了,那就是消滅了叛亂。
正義是什麼?
當你沒有實力的時候,沒有人願意加入你,支持你。
你是不合法的……你是個騙子……你的承諾只是空話……我不能背叛的我的國王……
一切的推脫,只是因為你不夠強的借口罷了。
理由是多種多樣的,結果卻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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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恩是舊哈肯帝國的最後的據點,我集結了所有領主,全部精銳部隊,奮力一戰。
而此時的舊哈肯帝國,已然式微。
這將是哈肯帝國舊時代的終章,也是新哈肯帝國的序幕。
攻城戰彷彿只是走走過場,結果已經註定。
克雷恩城破,哈肯二世失蹤,阿麗絲·哈肯稱王。
阿麗絲在我的隊伍里的最後一天,她對我說:
在我們反抗之路的伊始,很少有人有膽量支持她,甚至都沒幾個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幫助她。而我在對抗她的敵人的時候,沒有半刻的猶豫和踟躇。我們一起經歷了許多,歷經了多次絕境重生,現在終於取得了勝利。
我,將永遠都會是她最重要的封臣。
她還說:
「我會懷念我們一起冒險的時光的,tony。」
說完,她便離開了我的隊伍,行使自己應有的權利——成為哈肯帝國的女王去了。
就在這時,我彷彿明白了什麼。
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別人的事業……
原來我們,一直都不是一路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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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也不知是苦還是甜。
我向阿麗絲·哈肯解除了我的誓言。
一路向北,追尋自己的命運去了。
身後,是落日餘暉映照下的克雷恩。
「是的,阿麗絲,我也會懷念我們一起冒險的時光的。」
以前戰團聯機圖有個玩家改的圖,兩側玩家出生時位置基本相對,相距大概2公里吧,步兵跑過去對面要不少時間,地圖是個平的不能再平的平原。開局管理員設置兩方分別是羅鍋和絲襪。由於絲襪丁丁長,騎兵猛,對面統一騎兵羅鍋這方根本打不過,後來大家商量都用步兵帶245長槍,或戰矛,副武器用巨錘等高傷害武器,擺出馬其頓長槍方陣,守在出生點(出生點背後就是地圖邊界可以忽視防守後面),對面騎兵似乎也商量好了,來了個整齊劃一的集團衝鋒。一時間對面人仰馬翻,我們這也很慘烈,基本是被衝鋒在前面的騎兵撞倒後被後面的騎兵秒殺,或者陷於被打下馬的騎兵的纏鬥中(其實有巨錘一般敵人被打下馬基本站不起來就死了但有漏網的)。最後一般都會變成兩方的高手單挑,或者一方全軍覆沒。代入感強爽極了。
12世紀 加入大宋抗金
當時戰爭打的火熱 金兵滅了蒙古 同時與大宋 花剌子模 西遼開戰
西遼不敵 宣布滅國 很多領主都投降金兵
10來天后無意看見在野的西遼領主 只有隨從四五騎
突然好奇就問他你們國家誰在哪在哪 什麼選項也沒有 只有他妻子的選項
我問你的妻子在哪 他說我不知道XXX在哪裡
然後就出現系統提示 該領主叛離了西遼 加入花剌子模 與金開戰
突然覺得很悲涼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帶了一群諾德攻城,為了把死角的射手幹掉所以慢了一步上樓梯,然後被人擋著死活擠不上。讓開呀!魂淡!放我上去砍人!
這時候我箭又射完了只能滿地一根根的找對方射下來的箭,最後剩下地上滿地的斧頭弩矢心裡滿是凄涼。因為我用不了。。。。
看著城牆上的肌肉男們啊啊啊的相互啪啪啪,我只能無聊的在城下跳來跳去等到仗打完。
恩,對的,後來我學會了讓步兵後撤這招。終於不無聊了(≧▽≦)
全傷直面人生。人生的第一個任務抓逃犯。
「說你呢,鬼鬼祟祟人模狗樣站在這幹什麼呢!」
「大人,你何必……」
『我看你像個逃犯!』
「我不是……」
「住口!無恥老賊!」
我抽出長劍砍了他一臉血,他愣了片刻,拔劍把我砍翻了。
當僱傭軍燒村,被大部隊圍剿。絕望之際爬到了一個民宅的屋頂上,幻想著ai不會爬梯子。然後被抓到爆菊。
攻城戰,耐不住寂寞往前擠,馬上就要被人流推到城牆缺口上。
電光火石當機立斷,我一個大跳從梯子旁邊跳了下去。摔了2/3血。玩騎砍的時候自己加戲,打了mod以後帶入感超強,每次戰鬥都能腦補出一大段故事,再經過藝術加工都能寫成小說了,下面寫兩段。
血色黃昏,奈良城外的土丘靜靜地沐浴在夕陽的餘暉里。不遠處的一條河流湍湍流淌,將晚霞切割的七零八落,又飄灑成滿河床的橘紅。
在河水和土丘之間,矗立著一面牆,一座山,一個移動的城堡。那是步兵排列的人牆,刺刀挑出的鐵山,騎兵和戰馬排列而成的移動城堡。在城牆、鐵山和城堡之間,數百名面容冷峻的士兵肅肅而立,只能聽見風吹過槍口發出的低聲嗚咽和戰馬粗重的呼吸聲。
「小夥子們!」一個人影越重而出,「告訴我,你們怕了嗎?」他的身影被夕陽拉的老長,肩上的金線編織物肩章閃爍著耀眼的光,與腰間指揮刀的光芒交相輝映。
「不怕,長官!」
「能和艾雷恩長官並肩戰鬥,勝利一定屬於我們!」
「上帝保佑艾雷恩先生!」
聽著士兵們七嘴八舌的回答,指揮官艾雷恩少校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的聲音越過原野,蓋過了士兵們的呼吼:「當我們踏入日本列島,憑著上帝的保佑和女王的榮光,我們的軍隊沒有打過一個敗仗,沒有遺棄過一具戰友的屍體——這是因為什麼?因為我們有雄壯的戰馬、先進的步槍嗎?當然是一個原因,但,最重要的,我有你們,小夥子們,你們是這個星球上最好的士兵!」
士兵們發出一陣歡呼,好像暫時忘記了身邊的困境。
「但是——」艾雷恩繼續說到,「這一次情況分外不同,你們也明白,我們中了這個列島上的原住民——這些東方異教徒的狡猾埋伏,現在,我們周圍有兩千名日本領主的士兵,他們雖然沒有先進的步槍和大炮,但是他們的刀,他們的馬,他們的戰鬥意志,各位先生們想必也是領教過的,所以,現在如果有人想體面的退出戰鬥,我不會加以阻止。」艾雷恩說完,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士兵們,他愛他們,他希望有一種更好的結果來解決今天的困境——避免不必要的流血。
沒有人說話,士兵們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注視著艾雷恩,好像他說的是一種奇怪的外語。一個軍士長輕輕說到:「如果少校先生害怕了,我們可以留下掩護您撤退,每個人。」艾雷恩再一次環視了一圈士兵們,他已經在大家的臉上和目光里看到了答案。艾雷恩點點頭,已經無需多言了,他一把抽出腰間的軍刀,舉過頭頂,高聲喊到:「如各位所願,那麼讓我們戰鬥到底,直至最後一人吧!」
「上帝保佑女王陛下!」士兵們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吼聲。在鋪天蓋地的吼聲中,彷彿不遠處的河水也被震得蕩漾了起來。每個人高高的揮舞起刺刀和馬刀,夕陽將刀身染的如同沾過血一樣鮮紅。
遠處地平線上逐漸出現了一圈黑魆魆的影子。久經沙場的士兵們看到,那不是夕陽投射的陰影,而是兩千名身著胴丸手持長刀的武士和帶著靠旗的足輕。十幾個騎著馬的大名在隊列里來回奔跑,大聲呼喊著什麼,調動著每隊長槍足輕、弓足輕、赤備隊和鐵炮隊。如同野獸露出最鋒利的爪牙,準備對天敵進行殊死一擊。距離尚遠,艾雷恩和他的士兵們聽不見敵人的喊叫也看不清飛揚的塵土,只能看見一片片黑影緩緩移動和逼近。這種無聲的威懾帶來了強烈的威壓感,士兵們緊緊握住步槍,手心微微的見汗了,連訓練有素戰馬也似乎感受到了殺氣,不安的打著響鼻,用蹄子刨著地面。
艾雷恩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他知道時間不多了,必須在敵人的第一波進攻前布置好自己的兵力,以有限的兵力取得最大限度的戰果。他早已把周遭的地形觀察完畢,此刻已爛熟於胸。山丘的每一個坡度,河水的每一段流速,都刻進了他的腦海里,他要把這些枯燥的數據變成殺人的利器,讓敵人每走一步都付出血的代價。
艾雷恩又在腦海里計算了一遍,確定的確不會有失誤。這次的情況不容出現半點意外,必須嚴格按照他的推演進行。然後他飛快的下達了一連串的指令,讓隊伍按照計劃帶開。士兵的嚴格訓練此刻體現了出來,他們忙而不亂,有條不紊的精確執行了指揮官的戰術計劃,令艾雷恩非常欣慰。
被排在第一線的是百餘名日本土著,他們被強迫安排在一段較為平坦的河岸,預計敵人第一波會從那裡進攻。這些人的成分構成很複雜,有最近收編的一支山賊,也有主動投靠的散兵游勇。他們沒有統一的武器,也談不上紀律和戰術素養。在艾雷恩的軍隊里本來扮演的是武裝役夫的角色。所以在艾雷恩的計劃里他們只是一群炮灰,用來稍稍阻擋敵人鐵蹄的進攻,哪怕可以為阻擋敵人延緩一點點時間也好。艾雷恩知道這些人是必死的,可是他沒有什麼負罪感,總有人要第一波犧牲,殘酷性是戰爭的根本屬性,如果沒有能力制止戰爭,就不必背負殺戮的心理負擔。在山腳的一個緩坡上,艾雷恩構建了他的炮兵陣地,兩門八磅的前裝炮,火炮的射程剛好把河流囊括進來。而精銳的嫡系部隊被精心排列在了山腰和山坡。
第一波進攻比艾雷恩預計的還快了一點。數百名手持太刀、揮舞著三間槍的騎馬武士在一個身披羽織的大名的帶領下氣勢洶洶的逼近。戰馬邁著輕快的碎步顛抖來到河流之前,為了節省馬力,衝鋒總是要等到渡河之後,看來這位領軍的大名也是有著統帥騎兵作戰的經驗的。河水不深,充其量到馬腹,但是卻足足有五十碼寬,這延長了渡河的時間,對這些騎馬武士是非常不力的。當騎馬武士踏入河水的時候,還能勉強保持戰鬥隊形,但是隨著在河水裡行走的時間加長,武士們的隊形開始渙散,一些馬匹有了受驚和恐水的跡象——這些馬匹並非都是訓練有素的戰馬。當隊伍的前鋒慢慢渡到河中心時,已經進入了預定的射擊範圍。兩門火炮立即開火,這輪開火用的是葡萄彈,於是隨著轟隆隆的響聲,武士們立即籠罩在一片鐵霰的雨中。火光與硝煙共舞,鋼珠與鮮血齊飛。十幾名武士一聲不響的跌落馬下,他們雖然穿著胴丸大鎧,也無法阻止鐵雨的殺傷。更多的武士和戰馬受了傷。戰馬受驚負痛發出了一陣陣長鳴,帶動了沒有受傷的馬匹的恐懼,隊伍霎時打亂。
帶隊的大名是個富有作戰經驗的武士,他立刻大聲吼叫著整頓隊伍,命令手下的武士們約束受驚的馬。武士們從最初的驚恐里覺醒過來,每個人都努力的喝止胯下的馬匹,隊伍漸漸的重新恢復了隊形,並且鬆散的散開了,防止因為過於集中造成更大的炮擊傷亡。此後又經受了兩輪炮擊,可是結果遠沒有第一次好,只有寥寥幾人落馬。一些受傷的武士在隊伍里引起了小小的騷亂,也隨即被平復。
帶隊大名第一個衝到了對面的河岸,那一百餘名炮灰正在驚恐的等待著他。炮灰已經嚇傻了,甚至忘了主動攻擊正在逐漸上岸的敵人。帶隊大名的怒火找到了宣洩口,他怒馬揚刀,帶著十幾個侍衛一股煙衝進了炮灰隊。炮灰們很乾脆的放棄了抵抗,四散奔逃。大名和最早上岸的武士們當然不會任意逃跑,策馬追趕大殺特殺。拚命逃跑的人總幻想自己能跑贏馬蹄,而無數次的戰役證明了兩隻腳和四隻腳是有差距的。面對騎兵逃跑的結果就是被追擊而上的武士們一刀砍在背上,幾乎被砍成兩半。
這時兩門大炮最後一次開火,開火的目標就是炮灰們剛才的陣地。隨著兩聲轟隆的炮響,又是十幾個剛上岸貪殺炮灰的武士中彈落馬,同時死亡的還有一大批沒有跑遠的炮灰,葡萄彈在地上跳動帶起的跳彈殺傷力對步兵來說非常大。在火光和塵埃里,炮灰的任務完成了。
騎馬武士成功的渡過河,在大名的指揮下重新整理好戰鬥隊形,此時他們距離山丘大約五百碼,大名率先策馬狂奔起來,武士們緊隨其後,他們全速衝擊,戰馬的鐵蹄已經在地上踏起了一道道煙塵,刀刃和槍尖的反光也隱約可見了。
「散兵中隊,預備!」被布置在山腰作為第一道防線的散兵中隊靜氣凝神,緊緊盯著不斷逼近的騎馬武士。
「舉槍——」百餘支馬提尼步槍齊刷刷的端平,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敵人的方向,此時他們之間的距離已不足四百碼。
「開火!」艾雷恩軍刀一揮,散兵中隊打出了第一輪齊射。陣地上瞬間被煙霧和嗆人的火藥味所籠罩,一些士兵忍不住咳嗦起來,被嗆出了眼淚。而對面的排在前面騎馬武士幾乎同時有幾十名栽下馬背,還有一些武士的戰馬被子彈擊中,這些戰馬哀嚎著前腿折倒跪在了地上,巨大的慣性將背上的騎士掀下了馬背。有的騎馬武士為了避免踩到戰友不得勒住戰馬,還有一些來不及束馬的騎士硬生生地從到地的戰友身上縱馬踩過,整個隊伍一片混亂。
潘德3.7
所有人!排成5排!
靠攏!
靠攏!
我標記了一個山脊,讓全軍堅守。
我手下是瑞文重甲護衛和遊俠2:1的混編精銳180人。(我才不會說這場戰鬥是我在運兵路上被抓了呢。。)
我的對手是獅騎士戰團140人。
在瑞文斯頓西北方的雪原上。我的方陣嚴陣以待,我放棄了徒勞的遠程射擊,讓所有遊俠加入了方陣,期待著方陣不會被沖碎。獅騎士的馬蹄聲越來越明顯,我拿起騎槍向領頭的騎士衝去。
只一槍,全身板甲的鐵罐頭就墜落馬下,我撥轉馬頭一路狂奔,希望能帶走一些騎士,給方陣減輕壓力。但是機智的獅騎士並不想跟我講道理,依然向我的方陣發起衝擊。
那一刻我體會到了什麼是絕望和緊張,屬於瑞文斯頓的盾牆已經建立,北方的巨龍開始奮起反抗,但是這一切在獅騎士的鐵蹄下又算的了什麼呢。
是的,5排(靠攏之後擠出了6排)的方陣被瞬間撞穿,遊俠的巨劍和護衛的戰斧甚至都來不及揮舞就被獅騎士的戰馬撞翻在地。騎士長劍在空中揮舞而我的士兵只能被戰馬撞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戰鬥失利。
後來我果斷讀檔卡空氣牆讓雙手劍敲死了所有獅騎士。。。
在這裡,有名字的人永遠不會死,而沒有名字的士兵每天都死個成百上千,數量堪比天際省的匕首。我可以建功立業打下全天下,卻不能neng死那個跟我搶妹子的丑逼。
這遊戲我現在還沒玩懂。
一開始接觸,我就只有一個想法,把這片大陸征服,地圖上五顏六色的國家名稱,在將來將會歸於一人麾下。於是抱著這樣的雄心壯志,我開始了征途。
我玩了好久才統一了近三分之一片大陸,三分之一是綠色的國家名稱。
有一天,我的領主來找我,大概是做的不錯我很賞識你這個意思。我並不介意這麼久他才賞識我,我關心的是我啥時候多了個領主?
重新審視帝國才發現國家根本不是我的!我從一開始就在幫他打仗,只因為我一開始和他締結了某契約(鬼還記得這檔子事)。
頓時我怒火中燒,開始攻打他的主城(本應該是我的)。攻打下來之後,整張地圖三分之一土地上的國家名稱變成了橙色,並且視我敵對。這遊戲,我等於白玩了,而且這個還刻意給自己增加了難度。(?_?)
嗯,我帶著48個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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