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一個人住,半夜的時候,床邊的被角陷了下去?」為開頭,寫個腦洞大開的故事?

以此為開始,寫個故事。


咦?原來是我的床腳掉水裡去了。
一個神仙從水裡浮出來:
「年輕的樵夫喲,你掉的是這個金床腳,還是這個銀床角,還是這個UFO呢?」
「我怎麼可能掉得出那種東西!」
「哦。」神仙突然回頭對著UFO說,「綁了去配種吧,這個頭腦挺正常的。」

你們以為這就結束了?

我淡淡地撇了他們一眼

——不要一天到晚想著搞大種。你們這些低等的三體人。歸零者不知道比你們高到哪裡去了,我和他們談笑風生……


瀉藥。

你們變著戲法挖我腦洞好玩么?

即使我腦裡面有故事,但……我沒電腦,哈哈哈哈哈!!

想看我腦洞裡面的故事,再等段時間吧。


我一個人住。
半夜的時候,床邊的被角陷了下去。
這不是第一次了,當初租這房子的時候就沒聽過鄰里的勸告,他們說是去年這房子死過個姑娘,所以半夜總聽見有女孩哭。我不是不信鬼神之說,只是這房子租金便宜,足比周圍的房子便宜了大半。
如果是那位姑娘的話,那她肯定是個安靜的人兒。她從來只佔一角。
我朝著烏漆墨黑的屋笑了笑,「你也睡不著啊?」
這不是我第一給她說話,我估摸著她照舊不會回答我,我翻過身又床上折騰了十幾分便睡著了。

日子依舊這樣一天天的過去,有著加不完的班,入不敷出的收入還有睡不著的覺。

我躺在床上,數牆上的車燈的光影,床邊的被角陷了下去。
「來了啊,他們說聽過你哭,我搬來之後沒怎麼從沒聽見過?」
「因為我怕打擾你睡覺。」

【來自作者的關心:短片暖心愛情篇已完結】


我一個人住。
半夜的時候,床邊的被角陷了下去。
我知道,是她來了。
半年多了,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來這個房間走一番。
她從來沒開過口,然而我覺得她總是在笑,微笑。
就是那種眼睛笑彎仰頭沐浴陽光溫暖的樣子。所以我覺得她應該有一頭柔和的長髮,偏棕,微卷。身上是碎花的歐式中長裙,手背在身後微微握緊,正好可以稍稍顯露出姣好的身材。
我總是很喜歡她,熟悉又陌生。

起初我以為是夢,可在第二次它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我就打定主意跟房東談退租,他總推辭說讓我住滿剩下的時間並婉轉的警告我不要把這一情況告訴別人影響了他的生意。於是我在網上買了一大堆據說可以護身的東西,掛的掛,貼的帖,布滿我房間的每個角落。雖然我依舊睡得不踏實,看著周圍滿滿的靈符彷彿一個個詛咒。
我是不是對它太殘忍了?
於是我把它們都扯掉只留一個福袋一樣的護身符抱在懷裡,捏了捏裡面好像只有一個桃核兒。
半夜的時候,床邊的被角陷了下去。
這是第三次了。
很顯然護身符沒有用。
我緊張的縮成一團,緊閉雙眼,來不及用被子蒙住自己,我想像它就在我眼前,像恐怖片那樣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盯著我一動不動。
大概十分鐘?
我感覺到我的睡衣已經被汗浸透了。
這時候,被角緩緩鬆動,它好像走了。
我不記得睡沒睡著,只記得大腦渾濁一片。

第二天午休時和同事一起用餐,大家彼此分享著生活中的小插曲,只有我臉色凝重,有兩個同事看向我問我怎麼回事,我猶豫著說出了困擾,她們大多不相信,哈哈一笑便過去了,甚至有人覺得我在裝腔作勢。
心裡一陣心寒,決定搬到更遠一點的地方順便換掉這碌碌無為的工作。
再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它都沒有出現,大概一個月,我以為它不會再來。
這期間,公司來了一位新同事,五官端正身材挺拔,臉上永遠一抹暖人的微笑,工作踏實,不乏女同事喜歡。
我確實是心動的,可我騰不出太多心思去想,每天揮之不去的是它,我得努力工作,我要攢夠錢離開那個房子離開這個公司。後來男同事和一個與他相似同樣溫暖美好的姑娘在一起了,眾望所歸。
這時候離我的退租期限只有半個多月了,我感覺自己望到了頭,好像沒那麼害怕了。
從銀行賬戶查詢了充足的餘額,我盯著電腦屏幕發獃,屏幕後是男同事和他女友坐在休息區喝咖啡。他看向我禮貌地笑了笑。
我突然不想搬走了。
那天媽媽從老家過來看我,我下班去接她,吃完晚飯陪她逛了逛街。
路上看到一條歐式碎花裙特別喜歡,一眼就相中買了下來,媽媽寵溺的看著我說從小你就喜歡,衣櫃里都是。
我不太懂媽媽的意思,因為我從來都更偏愛中性風,裙子更是少之又少,媽媽怎麼會這樣說?
可能是太小我不記得了,我沒在意細想。
回到家我突然想起它,神經綳了起來,但表面還是裝作輕鬆沒有告訴媽媽,我怕她直接以此為由又要帶我回老家。
我的床不大,和媽媽擠著睡終究不太舒服,睡得很淺。
半夢半醒中聽到媽媽問我過了這麼久心裡有沒有放下,我以為是夢。

半夜的時候,床邊的被角陷了下去。
第四次。
我心頭一緊,慣性使然緊閉起雙眼,又被什麼打斷了情緒。
媽媽和我睡一起,在我左邊,可為什麼我依舊能感受到左邊被角陷下?
我轉身握住了媽媽的手,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被角不知何時已經鬆動。
我松下一口氣,覺得它似乎不會對我有任何威脅,鼓起勇氣眼睛睜開一條縫,依稀看見她長發蓬鬆微卷,身上是一條中長的裙子,絲毫沒有恐怖片那般陰森,反而在這深夜似乎能看到一絲陽光。
不知不覺,我安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送走了媽媽,回家換衣服準備去公司,打開衣櫃發現昨天買的裙子不見了。
我第一反應是她。
於是心裡甚至期待著她的到來,看看究竟。
下午到了公司,經理辦公室門口圍了幾個人,隱約聽到是男同事和他女友的事。
應該是被領導發現了吧,可能誰會被開除。我心裡這樣想著,似乎有些慶幸。
沒一會兒男同事和他女友出來了,我突然腦袋一片空白停止了對他們誰去誰留的猜測。
眼光停留在女生身上
她穿的正是我昨天買的裙子。
那樣子和昨晚的她重疊了起來。
我的思路好像一下被打斷了,不知該往什麼方向分析。
她就是它?
那麼他知不知道?
或者他也是?
眼前的兩個人在我眼裡突然是那麼熟悉。
我害怕了起來,還沒有走到辦公桌前,我便跑出了公司跑回了家。
到家我便奔向衣櫃,原來裙子的位置依舊空空如也。
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收拾了行李回了老家,給公司遞了辭職信。
回到父母身邊的日子風平浪靜,之前的一切就像一場夢。
後來聽說男同事和女友因為去留問題大吵了一架。
男生喝了一夜的酒當場猝死。
女生後來怎麼樣就不清楚了。
過年的時候家裡來了很多親戚,床不夠睡我只好打地鋪。
媽媽囑咐我去拿點舊衣服鋪在地上別著涼。
打開很久沒動的箱子,把被褥拿出來,再拿些衣服加厚。
轉眼一看箱底,便赫然是那條碎花裙。
記憶又被勾起,腦袋一陣刺痛,眼前便黑了一片。
醒來時依稀聽到姑姑問媽媽我最近情況怎麼樣,是不是還走不出男友的陰影,媽媽說她來勸過我回老家可我不願,這次突然莫名回來她心裡還是有些不安,但也總比留在那傷心地好。
我身體突然覺得僵硬,好像懂了她們所說的,頭皮發麻。
我下床找到那條碎花裙,晚上偷偷的回了那座城市,回到我的小屋子。時間已經是半夜。
房東似乎已經找到了新的房客,我用鑰匙打開門,走到我的房間,坐在床角。

我走在這無限的循環中
黑即是白
白即是黑
我在月圓仰望太陽
我在陽光中隱藏
你在那個世界等我
我在這個世界尋你


我一個人住,床鋪是一張緊靠著牆角的雙人床, 足夠讓我滾來滾去.
停電的夏夜是如此難熬,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半眯半醒的聽窗外由路過的車聲,床邊的被角陷了下去.
咚咚,2次床板的敲擊聲直接射入我的腦海.
"你能把被子拉上去些么? 捂著我睡覺了",一個聲音從床低下傳來.
我頓時寒毛都立了起來,但是聲音確實如此的清晰.
我緩慢的把被子拉起來.屏息立著耳朵,害怕卻期待聲音再次出現.
"謝謝",聲音在一次出現."我槽, 你他么誰?",我壯膽吼了聲
寂靜,就連窗外都沒有一輛車路過.這份詭異的安靜,讓我陷入面對死亡的沉思.我槽,還有幾天就能看上WoW電影,現在死了,真是不甘啊.
我突然戲謔的說道:"怕捂著,你可以上來睡啊"
我槽我說了什麼.
"那我不客氣啦,這樣半夜也不用爬上床來幫你蓋好被子了"


我一個人住,半夜的時候,床角陷了下去。我剛搬到這間房子,我的東西不多,一台蹭不到網的電腦,一個每天固定2點43分會響的鬧鐘和一個磨的發亮的打火機。晚上11點23分,我抽完了最後一支煙,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低頭看看樓下的店,再過5分鐘,那家店會走出來一個姑娘,再過3分鐘她會跟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去,每晚都不一樣,其實我還有些羨慕她,每晚都會體驗不一樣的身份,今晚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明晚是一個婚姻失敗的少婦,而我昨天一樣,今天一樣,明天也不會有什麼不同,索性把窗帘拉上關了燈儘早入睡,我知道再過3小時20分鐘,鬧鐘會把我叫醒。
和昨天一樣,鬧鐘將我從虛幻帶回現實,我不耐煩的摁停鬧鐘,穿上衣服,這時手機收到一條新的消息:
目標:馬藝霖
19歲
輟學大學生
弱點:愛涮火鍋
跟著文字信息一同發過來的還有一張目標的照片,照片上的女生清純可人,像是從電影里走出來的一樣,我看著照片總覺得見過這個人。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我拿走了我的工具箱,披上大衣出門。"老闆,一盒13的南京,崩找了。"我掏出了一張十塊和3個鋼鏰外加一張一毛的紙幣,就當是小費吧,這個年頭像我一樣給小費的人已經不多了。我接過煙,拉開打火機,黑夜中打火機地璀璨的燃起火星,火光將我的影子透射在一旁的玻璃上"唉,真是一天比一天憔悴,幹完這票我就再也不幹了"說著,我把打火機蓋上,我每天都會在同樣的時間說著同樣的話做出同樣的動作,不同的是今晚額外冷,我把大衣緊了緊身子。
未完待續


我一個人住
半夜的時候
床邊的被角陷了下去
我閉著眼睛,我知道我是清醒的
我猜它也知道
我在被子的手悄悄撤被角
果然一點也扯不動

時間過去許久,它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倒是有耐心
我起身,撫平被角上的凹痕
平身躺下
另一側又凹陷下去了

也許沒地方呆了
現在人類的數量這麼龐大
它們想找片自己的地界也不容易吧

那就擠擠吧
我側身而睡
不到一米二的小床,騰出了一點空間
我指了指那片地方
沒有言語

再撤被角,就輕輕的撤動了
那一小片空間里
緩慢的下沉出一個形狀
沒有逾出半分界限

看那形狀
也許是只狐狸呢

想到我和狐狸一起睡
枕頭上的灰塵味也不那麼難受了

真有意思
這世界


正如所見,我一個人住。那件事發生時,是在去年夏天,正值半夜的時候。天氣很熱,但是出於新社會人各種正義的理由,我並沒有開空調。但是比起酷暑來說,果然被死線追趕才是最煎熬的。
我兩眼瞪著屏幕,一個勁的出神。啊啊,寫不出來,新聞什麼的完全寫不出來!
總之,先冷靜下來,現在可不是犯困的時候,我這麼想著,眼神還是不住的瞟向簡陋的小床。
事情就在這時發生了,床邊的小薄被子的被角漸漸陷了下去。我頓時就像被冷水衝過一樣冰涼又清醒了。總,總之,先打個招呼之類的,我想。
「那,那邊那位,是在那吧。」是在的吧,就算趕稿趕花眼了,我也不會看錯這麼明顯的凹痕啊。
對方沒有回聲,但見被子上的凹痕移動到了旁邊。果然是有誰在的!
「……能請您說句話嗎?比如您想要什麼?」我沉默一會兒,對方也沉默了一會兒,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還是沒有回聲,而且「他」似乎沒有要再動的打算了。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而且就算是要諮詢誰的話,這可是半夜誒!
我權衡了一下,透明的「什麼東西」,看不見但切實存在的「deadline」,還有看得見的老師的怒火,還是後兩個更可怕!
沒辦法,作為未來的社畜,拼了!也是多虧了這一波刺激,我竟然手腳冰涼的在「某人」的注視下熬夜趕完了稿子。
在那之後,凹痕君似乎就不打算離開了,經常能在我不大的房間里看到「他」的凹痕。但是我從來沒碰到過「他」或聽到「他」的聲音,也許透明人是沒法觸到活人,也不能說話的吧。總之,習慣了也就不怕了,我們相安無事的相處了起來。
時間飛逝,我甚至了解了凹痕君的習慣。比如凹痕君總喜歡坐在窗台上不知想著什麼,於是我在窗台上放了一塊軟墊。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一個月後,已經熟悉了工作的我回家後,卻再也找不見凹痕君的身影。我在房間里到處鋪上了單子被子,卻連哪裡都沒有凹痕君了。
不知為何,我竟然無比的想念起一個不存在的朋友,無比傷感。
你問現在?現在的我當然已經走出來了。畢竟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人類可是健忘的生物呢。
順便一提,幾個月前,既然公寓允許――我就當仁不讓的收養了一隻琥珀色的幼貓,超可愛的!想要聽我講它的事情嗎?我是可以炫耀一下午的哦!要聽嗎?要聽嗎?
逗你玩的啦,不要露出那麼苦惱的表情呀。
你看,坐在那裡的那個孩子就是哦。它可是安靜的很,一坐就是半天,好像真箇大人物一樣,一聲不吭呢。它最喜歡的就是坐在窗前不知在想什麼。它小時候顯得軟墊超級大的,不過現在它長大一些,軟墊合適多了吧。
啊,你要走了嗎,的確這不是什麼值得發表的恐怖故事呢,真是給你添麻煩了。來來,過來這邊,一起來送送客人吧,凹痕君!


我一個人住,半夜時候,床邊的被角叫陷了下去。這句話並不是編出來的,而是真實發生的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我住的是城中村,一室一廳,每天朝九晚五,每天晚上一躺下來都喜歡習慣性看看手機再入睡。睡時候被子是比較整齊地蓋在我身上,理論上不會出現掉落的可能。(我女票來陪我睡時候也沒發現我睡著後的睡姿很誇張以至於把被子踢下床)
前一個月開始連續兩天,晚上總是無緣無故醒來,開著空調應該不會是熱醒,沒被蚊子叮咬,也沒有打雷下雨的聲音。我就鬱悶了。又難以再次入睡,就在床上翻來覆去,接著恐怖的事情發生了,突然覺得腳邊的被角動了!當時我震住了,像是什麼東西把被角往下拉,為了證明這一切都是夢,是幻覺,我咬了一下嘴唇,真疼,我就知道這不是在做夢!但是沒理由啊,我不敢動,不敢往下看,但是被角一直往下陷,我忍住驚恐一點點把目光移到床下,什麼都沒有,被子也沒動靜了!這件事弄得我那天晚上整晚睡不著。
第二天,因為沒睡好,儘管十分擔心再次出現這詭異的事情,當天晚上還是很快就入睡了,結果半夜還是沒任何理由醒來,我看了看手機,凌晨3點半,接著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被子,下面的詭異情景永遠都不會忘記!被子沒有被拉扯下陷,本來蓋在我身上的被子,卻落在房間的門口,離我的床足有2米的距離!!再怎麼翻滾踢被子也不會把被子踢到門口吧!!!第三天起床我二話不說,立刻把這張打包被子扔了,重新買了張新被子,從此晚上再也沒發生這種事。後來我覺得我很傻,應該像美國的那部電影《鬼影實錄》一樣,弄一台攝像機把夜晚房子的一切錄下來,但我想想還是沒去買,有些東西,還是別知道太多為妙。


我一個人住,半夜的時候被子的被角塌了下去(記性不好,要求是這樣么?),我睜眼一看,奧,有特么拿著手機睡著了。。。啊???


等等!手機屏幕怎麼還沒息屏?
這怎麼可能??國產手機這麼不靠譜???
竟然不息屏浪費電?
不對,事出無常必有妖
我戰戰兢兢,忍著恐怖 向手機伸出了顫抖的手。。
滴滴滴~~
竟然被沒電提醒嚇得我一機靈
我鼓足勇氣拿起手機
也許是沒電的原因
今天的手機屏幕特別的暗
手機還停留在知乎頁面
我眯起高度近視的雙眼仔細看向屏幕
突然
一句話映入我的眼中:


嗯,題目我又忘了,反正就是看見了這個題目


我一個人住。
半夜的時候,床邊的被


我一個人住,半夜的時候,床邊的被角陷了下去。
此時我還在假寐中,半夢半醒間隱隱發覺棉被移動,無意識的扯了扯想擺個舒服點的姿勢,可是,任我怎麼扯,身上的棉被彷彿有股外力在與之抗衡,半晌,發覺不對勁,我睜開惺忪的雙眼朝床下望去…
凌晨,牆上破舊的擺鐘慢悠悠而有規律的「登——登——登…」靜謐的房間夜夜如此,我本想換的,但每每瞄了眼自己小小的出租房和所剩無幾的錢包,便沮喪的垂下頭,安慰自己:罷了罷了,忍忍便是。
伴隨著如索命鬼般的鐘聲,我一愣。
床下並無異常,有的只是一桶桶堆積的泡麵,散發著余香。
再扯,把被子擺了個舒服的位置,或許…剛才是錯覺吧?怎麼會扯不動?
「咕咕——」
腹中傳來空虛的不滿


………………


我一個人住,半夜的時候床腳陷了下去,我的被子往下蹭了一點,初秋的天感覺到些許涼意,落地的玻璃透露出繁星點點,安靜的街道不時的疾馳過歸家的車子,不自覺的翻了個身抱住自己,希望這樣能夠溫暖一些,地上的貓兒似乎覺察到什麼,微微揚起頭,對著我床腳的空氣無奈又寵溺的點點頭,輕輕的越上我的枕邊,舔舔我熟睡中的臉,安靜的卧在我的懷裡。


意識模糊的我下意識的一扯,感覺被什麼拽住了,對,是拽住,不是壓住………再扯,還是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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