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白岩松?

PS:個人認為在CCTV裡面修養最深的應該是水均益


眼睛盯住這樣的一兩個人,遠不如弄清自己需要什麼重要。如果樂意廣泛涉獵,不定哪一天,你就站在一個高處,一下子,就把你感興趣的人看清楚了。當你能評價許多人時,你也就能比較準確地評價一個人,當你只盯著一個或幾個人時,往往是什麼也看不清楚,哪怕是他人告訴了你評價意見也惘然。


工作關係,算是直接交流過幾次吧,同時也是我朋友的研究生導師,側面有一些了解。
大家說到的白岩松,只是在他作為公眾人物出現時所扮演的幾個角色,和本人相去甚遠。

作為主持專業研究生導師的白岩松,嚴厲而專業。
作為節目製作人的白岩松,專註而敏銳。
作為青年偶像的白岩松,浪漫而理想。
作為被公知的「白岩松」,和白岩松根本沒有關係好么。

在我看來,他只是一個從小喪父,拘謹、沉重而有點嚴苛的新聞人。他的工作和每天全中國數以萬計的媒體人一樣,上網找選題,班子開選題會,做完節目回家睡覺。
這只是一份工作,頂多是一份事業,他比絕大多數新聞人更專業、更敏銳、更有良知,但僅此而已。
說到底,他只是個普通人,活在柴米油鹽里、家長里短里.
做公知、醒世人、救中國,那個「白岩松」活在朋友圈裡、活在微博上、活在大家的YY里。


上次見白岩松時,是6年前,在他的《幸福了嗎》新書籤名會上,那是和他的第一次見面,這次遠遠的看見他時,感覺他瘦了,在我後來面對面看著他時,我發現臉真的是瘦了,這是歲月給熬得吧,我想,他一直埋頭寫字,當我俯身低頭和他說話時,我生怕他聽不見,於是提高了音量,「白老師,我上次見您是六年前。。。。。真的很感謝您一直為新聞事業所做的堅持「,他抬抬頭,輕輕瞟了我一眼,他說了特地道的一句北京話:Hai(發第四聲),潛台詞是這都不是事,感覺上這都不值一提。後來我補充了句,我也是學新聞的。他低著頭一直筆耕不輟地在書上簽字,聽到這句話時停頓了下,面對面的很認真的看了看我,我很開心,抱著書,輕快的跳下了台階,轉過身迎著明媚的陽光,很開心的離開了。
從出口出來後,柵欄外圍著一些人,遠遠的看著檯子的一側有秩序的排著隊,拿著書等待著走幾步台階到小白跟前找他簽名。我就站在那個欄杆那,站在正中間,看著坐在講台正中間的他簽字售書時的樣子,就只是遠遠的站在那看著已經感覺很美好了,外面依舊喧嘩,可我明白他依然能泰然處之。慢慢的觀察我發現,只要有小孩子上去找他簽名時,他都會用指頭碰一下小朋友的臉頰,露出微微的笑容。我想起在之前的演講中,他不斷提到自己已經快50了,是不是年紀越大越會喜歡小孩子呢,羨慕他們那麼單純,可愛。就那樣靜靜的遠遠的看著他時,我聽到旁邊一個刺耳的聲音,一個年齡稍大的男人對旁邊的家人說,去看看他吧,是白岩松,這段時間過得挺不如意的,我已經忘了那個具體的詞,但是意思就是過得挺坎坷的,這個人說這話的語氣感覺這人是跟他有過接觸似的,他一直在我旁邊,對著小白那邊咔咔咔照相,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問下,小白哪裡不如意了,一直猶豫我也還是沒好意思問,其實我心裡也明白,小白這段時間確實在那過得不好,」當你的戰友紛紛離開你時,你難道不會悲傷么「,新聞里一直在說這個央視的人走了,那個央視的人跳槽了,想想那段時間他說的一個著名的話:如果要我為不是我做錯的事道歉,那就是我該辭職的時候。我不禁感嘆,這是要把他往哪逼啊,真的很為他的境遇擔心。那個人離開後,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眼前。一個人站在那發著呆,看著眼前的小白,雖然隔著很遠,但是面前就是他和背對著我等著簽名的讀者,我依然很享受這個時刻,想想我依然能在北京,能在此刻和他這麼近距離的見面,真的是很很很很開心的。心裡想著,如果下次有機會再見,我希望能和他握手,下次會是什麼時候,又一個6年么?
過了一會,朋友過來找我,要我替她再排次隊,我看了看那麼老長的隊,一開始是拒絕的,在她的堅持要求下,我忍了,說再排吧,我一直在猶豫,在和朋友商量,我到底要不要跟他說我希望和他握手,可是這樣會不會太冒昧,會不會被他婉言拒絕,那樣不是很尷尬么,在朋友的慫恿下,我去排了隊,可能是接近尾聲了,隊已然沒有那麼長了,很快就到我了,我拿了書,可能已經有了剛剛的經歷,我已經沒有那麼忐忑了,我覺得這次我什麼都不講也可以離開的,就只是默默的再近距離看看他。沒想到,他有空抬頭,看了一下排在別人後面的我,等我站在他面前時,他先說話了,你怎麼又轉回來了,我站在他面前有數秒沒有說出話,時間空間像凝固了一樣,我遲疑地,糾結地在想,我要不要回應一下,我上來是真的很想和你握下手的,終於我鼓起勇氣說了,我禮貌的伸出了右手,小白的左手因為一直要簽書,沒有放下手中的筆,他並沒有拒絕,馬上用準備接下一本書的左手握住了我的右手,他說了什麼,我已然忘了,只是記得那有溫度而且有力度的手握在手心裡的感覺,很溫暖。 從階梯上下來時,我和上次一樣開心,一樣輕快的從台階上走下來,感覺不止是明媚的陽光照的人暖和,內心也是暖暖的。出來後,拿著帶有白岩松簽名的書,我坐到了外面在石階上等我的朋友,不知為何,那一剎那,我好想哭一陣,我是激動的,我真的很感慨,我想起了高中那年我讀過的他的書,書上有他的簽名,那時我就想,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去北京,要當面見見他,當面和他說話,從高中時,我就開始看他的節目,CCTV里只要有他的節目,我期期都追著看,新聞會客廳,新聞周刊,新聞1+1,我都看,報考大學志願時,我義無反顧的選了新聞專業,我想我喜歡的節目,我喜歡的人,我喜歡的事,我就應該去看,我就應該去見,我就應該去做。全然不去考慮自己適不適合這個專業,今後會不會從事這個職業,會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直到現在,我依然不後悔當初的選擇,雖然我沒有從事媒體這行,我感謝當初的選擇,並感謝我一直以來的堅持,我記得6年前我來北京的第一天,我就興匆匆的跑到CCTV老電視台想見見央視的主持人,我記得,在這6年里,每當我路過CCTV大樓時,看到那棟大樓里,以及聯想到那棟樓里那些富有媒體責任感的媒體人在認真的工作時,內心裡滿滿的富足。我感謝我自己為了和小白在同一個城市生活所付出的努力與堅持,我感謝在這個城市裡遇到的人,努力奮鬥的人,他們大多數都是異鄉人,有老師,有學者,有校長,有CEO,有醫生,有為了自己當初的願望,夢想,理想,情懷,一直在北京這個起初陌生的城市默默堅守在各行各業默默付出堅守的人。


2015年6月9日,精神病人劉雙瑞手持雙管獵槍對所在地周邊居民進行槍擊,四死五傷,包括縣公安局政委在內的兩名公安幹警犧牲。隨後,犧牲幹警薛永清的妻子因悲傷過度,跳樓身亡。

白岩松在做這一期節目的時候,連「犧牲」二字都不舍的給幹警,連「犯罪嫌疑人」都迴避了不想用,他沉痛的問道:是什麼原因讓這個五十多歲的老漢端起了槍。

從那天開始,我對白岩松的評價,就只有「不友善內容進行修改」二字了。他愛說啥說啥吧。他太冷血了。


摘一篇關於評價白岩松的話:

一天早晨,我隨手打開電視看新聞,換了幾個台,大約是湖南衛視,看到白岩松在接受訪問,談他的新書《痛並快樂著》和他自己。

第一感覺是這個人很得意,雖然眼鏡遮住了他的眼神,使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暖昧,仍能直觀到他的情緒的飽滿,若是小說中人物,便可形容為顧盼自雄。

他的眼鏡始終是沖畫面右上方閃爍的,儘管畫外有一個提問者,應該彼時彼刻跟他同在,他的視線卻給人旁若無人的印象,甚至也不看鏡頭--觀眾,假若那不是在電視上,我們完全可以把這當作是一個人 在自言自語。

他稱自己是理想主義者,業餘足球健將,幸福的父親,「坐在第一排的人」,簡言之一,一個對自己很滿意的人。

這滿意流露在他的用詞上,頻繁使用「一定」、「總是」、「應該」這些不容置疑的句式前輟,我已經不能複述他的原話了,但對他種種突如其來的斷語和始終如一的自信過目難忘,他像是一個早已洞悉了生活真相併具有超常理解力的能者,幾乎對任何事情都有一個明確的態度並能迅速給出當然的解釋,這在他談到自己的職業時尤甚,那個時候他甚至像一個政府發言人。

《痛並快樂著》這本書我是在書店買的,這之前有一個朋友曾向我做了熱情的推薦,說白岩松「有真東西」,而且確 實是自己寫的。

我們都知道他們台的某些主持人寫的行銷一時的自傳是別人代筆,這是公開的秘密,有經歷而無書寫能力找人 代筆,並不違反出版業的遊戲規則,只要傳主本人不要冒充作家就好。

這書我看了百十頁就擱下了,擱下的原因不在文字水平,大多數書看不下去是見作者有話說不出來,說不利索,替他著急。

白岩松的文字能力在中等偏上,老實一點就好看很多。他寫自己,個人境遇,無論是「痛」還是「快樂」都算情真意切 ,遣詞造句也還工整,一進單位,語涉同事和軍國大事,話就見大,特別懂事、特別見得人、說到哪兒都理直氣壯的廣播詞兒就出來了。在這兒,你能感到作者筆風陡轉,彷彿摁了切換鍵,從正常人變成轉播機器。

我注意到在電視台混的人都愛提大事件和大人物,好像他們知道得更多,離中樞更近。白岩松也未能免俗,書中照片和行文處處透出得親天顏的興奮和沾沾自喜,什麼「我第一個鼓掌」,對不起,我要說這是謅媚,似這等宮闈秘聞,在你固然可喜可賀,我不關心!

離什麼近,就像什麼,質量越重,引力越大,沾邊不沾邊的都以為自己是其中一部分。在白岩松自誇的那些方面,我最不明白是「坐在第一排」這句話。

我們都進過劇場。第一排和站在後邊的有什麼差別,不都是觀眾嗎?只不過你看得更大, 聽到的鑼鼓更震耳,北京話叫「吃味兒」。什麼演出需要第一排觀眾站起來向後排觀眾解釋劇情?你能看到什麼內幕的後台的 東西?怎麼委婉怎麼客氣,也沒別的詞---自作多情。

寫這篇小文當中,我又看了一次白岩松主持的《東方之子》,採訪余華,這是他的正科,我想這裡大概有更多他的本來面目,於是仔細觀察此人。

過去我還認為他的嚴肅和一本正經是對文藝節目主持人的嬉皮笑臉和嘩眾取寵的有意反撥,以正 視聽,現在我認為這僅僅是做作,因錯覺導致的拿不準「范兒」,如果他自認為這是真誠,那就是骨子裡的做作。

他的眼睛始終不看交談者,對方認真回答他的問題時,他的臉上偶爾浮起一些掛在嘴角的微笑作為回應,表示他在聽 。他在哪兒學的這一套?他不是一個學生出身的熱血青年一個熱愛運動和音樂的普通人嗎?我相信那些問題不是他想問的,何其愚蠢,逼得余華也只得加倍愚蠢地回答。

一個聰明人強迫另一個聯盟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他一起露怯,做膚淺、不著四六的 交流,怎麼還會有那麼強烈的優越感?

你真有你顯得那麼重要麼?我不相信電視主持人是一個獨立觀點的表達者,更接受廣播學院學生自己的說法:肉喇叭 。

白岩松在電視上皺著眉頭議論了好幾年中國的事兒,除了「為民請命」、「關心民間疾苦」這些社會共識,我不記得他還有過什麼個人觀點。在這樣的位置上,做成這樣已經是最好,但要當真,既讓別人當真自己也當真,就是存心欺世了。


——王朔《知道分子》


沒有接觸過老白,無法評價.....但很想說說自己的故事。

高三有一次高燒40度,為了不錯過《新聞周刊》首播,毅然把鬧鈴調到22點05分,這樣,加上穿衣服和開電視的時間,剛好趕上。可以說自己曾經一度瘋狂的迷戀老白,甚至覺得所有的娛樂明星都是浮雲,只有老白才夠格做偶像.....實在有點腦殘粉的意思。

但其實真正喜歡上老白並不算太長,很具體的已經說不上了,只記得高中那時候功課很重,每周能看電視的時間少之又少,但有一次接觸他的某檔節目後就喜歡上了,之後便每周等候《新聞周刊》打開一周的故事。後來節目組開了微博,就條條跟進,第一次自己的評論微博被節目組轉發了更是欣喜若狂。還記得《幸福了嗎》在高考前捧著不放,直至被老師『暫時沒收』,雖然到現在老師那裡.....

高考結束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像當初說的那樣『睡他個三天三夜』,而是在網上搜出所有關於老白的資料,從文字到視頻。大概用了一周的時間,發現除了節目外,老白真的很少發表文字,網路中流傳的絕大多數都是寫手東平西湊起的,乍看覺得挺牛挺有道理的,實則砍頭去尾把原味變了。但也是這次的大搜羅,發現其實老白並不是那個所謂的神一般的存在,他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做了一些分內的事情,然後願意更前一步一點的去思考。並且他的表達中,總帶有一種的態度——繼續走,就有希望。

因有好幾次《新聞周刊》無故停播,沒有走字說明,發了好幾封的私信、微信詢問也都沒有任何回應,自己忽然間就有種氣憤難當的感覺。呵呵,其實現在想想那種孩子氣還蠻好玩的。(PS,感情中很多的一廂情願便是如此,世界是圓的,但不等於是圍著自己轉的)之後對節目的關注和老白的關注也就少了,到現在雖然定了微信,但很少打開看,只是放在那裡。

前段時間聽說老白出了新書,第一反應是——騙子,他不是說十年一本嗎?特意跑到圖書館搜素能借出的所有有關他的書,翻了一遍(主要是《痛》和《幸》),才發現,人也沒說一定。呵呵,原來,曾經的偶像,即便現在不關注,仍舊喜歡。又或許,我喜歡的是那個時代以及所有那個時代人努力的樣子,還有自己堅信的未來。


白岩松和馮小剛有點類似,都是在體制內,想挑戰體質底線的人。
做到這個非常不容易,因為對於他們來說,可以做綿陽也可以做烈士,更可以移民。但是他們都沒有,這是最高尚的。
明知在一坨屎裡面,但是不離不棄,選擇最大影響力的抗爭,拯救這陀屎。
如果做了烈士或者移民,被屏蔽,影響力立即降低幾個數量級。
他們沒有,而是不斷挑戰底線,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影響最多的人,這是大愛。
馮小剛和白岩松的節目電影,幾次都接近被禁播,就憑這個,他們就值得所有人的尊敬!

因此我對馮小剛的春晚充滿期待。


熱愛新聞事業,在央視堅守到現在的原因就是因為愛新聞,走不開。央視開會,只有他能開10分鐘直接打斷領導摔門而出,盡己所能為下屬爭取機會和利益。能走開的人那麼多,能留下來的尤其可貴。

語言能力出眾,講故事,五句話,能把你的眼淚說下來。

節目製作能力出眾,一句話就能抓到點子上,看得出來,他一直都在思考電視和新聞的未來。

雖然嚴厲,但是脾氣很好,路上被寶馬女車主堵著罵人,也就笑笑開走了。

題外話,不了解一個人,甚至不去試圖了解一個人,怎能輕易對一個人下結論?


高中是白岩松的母校(海拉爾市第二中學),所以有幸在高二時趕上一次白岩松回母校的演講
給我的感觸是白岩鬆口才極好,思維活躍,語言精闢
當時演講完有提問環節,所有的問題都是現提出來的,之前肯定沒有準備過,因為我的同學還問了一個,那問題傻逼到一聽就知道是他自己拍腦門想出來的
其他問題都記不清了,唯有一個記得很深
那個同學問「白岩松學長,我很羨慕您,我要怎樣才能走到你的位置」
白岩松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就回答道「你不必羨慕我,其實我應該羨慕你,你走到我的位置不過幾步,我要想再回到你的位置已經不可能了」
幾乎全部的問題都是被他用很快的速度和和非常巧妙的方式回答
再想想後來大學校領導教授們的發布會……
這足夠見一個人的功底


作為對手與他(央視隊)踢過一次足球,感覺在生活中不是長袖善舞,而是內向嚴肅型的,在球場上踢得很投入認真,有點脾氣的真性情。

作為公眾一員,覺得:
他是國內最有影響力的新聞主持人及評論員之一,也是平民大眾眼中最好的之一;
是體制框架內比較智慧、敢說真話的新聞人。新聞行業可以說是一個「高危」行業,太左太右都不行。他同一時代湧現出很多優秀的主持人(不是播音員),但最有名的好像只有他堅持留在這個平台上,還得到主流認可,這背後的付出的努力、平衡走鋼絲的智慧,非常非常了不起。

要知道,和光同塵、與泥共污(泛指政治,沒有特別意思),還要有所為,比做單純高潔的錚臣,可要難得多啊。最佩服這一點。


希望他第二期可以徵到好的學員 。


對於白岩松原來還挺喜歡的,至少不煩。
今天,2015年12月13日,聽廣播說白岩松來蘇州簽售他的新書《白說》,而且電台里還播放了他幾段現場演講的錄音。聽了這幾段錄音之後,忽然對白岩松這個人有點不以為然的感覺。
我一向不反對別人分享自己的生活經歷,以及生活體驗,但我特討厭那些總想告訴別人該怎麼活的人。


以前覺得他還不錯,後來隨著關注他節目的增多,發現他個人感情色彩太濃,偏激,無法客觀表達事實。現在對他厭惡頗深


體制里的右派,帶著原罪與分裂的公共知識分子。但是,我理解他,喜愛他,在這樣一個嚴重精神分裂的國家裡,很多人都處在分裂的狀態,他屬於比較正常的一個。
體制內的右派,體制外的左派,看看評論,你就可以看到這個國家的精神分裂程度了。而這些人,往往是最痛苦的兩批人。真正感到幸福的,反而是那些極左極右的人,因為無知無謂,所以快樂。


真心被他的「正義」所噁心到了。


白岩松似乎沒有找到幸福


不好意思各位噴子們 那天我看錯人了
其實來的是汪峰
20170919更新答案

別的不好說,說件真事。
有一次來我校做個演講,我在那當志願者,聽說他要來,特地去書店買了本《幸福了嗎》,趁著有休息的時候,想找他簽個名。。。。。結果各種不耐煩各種脾氣。


當時鳳凰衛視和台灣東森也來了幾個專家,找他們簽名合照什麼的,特別配合,非常客氣。

以上


小說里大壞蛋總會裝成大俠和君子


國版的茨威格,敏銳、沉著、召喚……都在他身上能夠直觀地尋到,對老白而言,我作為後生只有敬重。


文字是心靈的窗口這句話大概是不錯的吧。入了本《白說》,粗略地瀏覽了一下,通篇講大道理,高談闊論簡直令人作嘔。得出結論白先生擅長對別人的生活頤指氣使。
今年的里約奧運會開幕式解說又得以窺見他不一般的、某種家禽般的肚量。
另,是什麼原因讓這個五十多歲的老漢端起了槍。

借用@斑駁 的一句話
「小說里大壞蛋總會裝成大俠和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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