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過的最恐怖的噩夢是什麼?
我最後悔的,就是當年玩了生化危機2這個遊戲。
從當年玩開始到今天,甚至可以說到昨天,夢見喪屍幾乎是每隔幾天必有的情況,我大腦似乎都有自動編織恐怖電影的能力,從當年到今天,十幾年過去了,噩夢編寫的劇本估計都能超過所有好萊塢的喪屍片了,花樣百出,愛情,親情,友情,生意,工作,發財,涉及到幾乎所有人性的方面。
經常關注我的也大概知道我多能寫,但是似乎噩夢把我的能力百倍的釋放出來,甚至還出現過半夜被驚醒,出去上廁所,回來睡覺後居然能把噩夢喪屍片剛沒完的劇情接著做,我他媽真是日了狗了了你明白嗎?
最操蛋的是,連夢裡夢都有喪屍,夢裡夢有喪屍真的是嚇死人了好嗎?
迄今為止我不看喪屍片,不看任何喪屍電影。
我在沙漠里行走。走到一個小山丘。我爬到山丘頂。
往下看去。發現這個山丘的下面,是一個平滑的斜坡,整個山丘是環形的,直徑估摸50m左右;環形到最中間,形成了一個巨大漏斗般的沙結構。
彷彿蟻獅的陷阱。
而我就站在這陷阱口上。
漏斗的最底,是一根木柱。上面有拴著有生鏽的鐵鏈,鐵鏈另一頭栓的是一個活人。無力地佝僂蜷曲著,我知道她活著,因為她身體在一呼一吸。她沒有看我。
我仔細地想要看清這個人,於是我沿著漏斗頂的沙丘慢慢行走著,變換著角度,低頭看她。或許只是為了引起那個人的注意。
她注意到我了,臉面對我。我看到她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的臉。全裸的身體。一隻手高高地舉起,生鏽的鐵鏈束縛著她。她在底部無助地看著我。
然後我失足滑了下去。我滑向了沙漏斗的中心。
我試圖抓住邊緣,可是沙子提供給我零的抓地力。我不斷地滑落。
終於我身體撞到了木柱上。
我驚慌地尋找剛才確認到的木柱上的東西:一個裸女,一副銹鐵手銬。這些應該在我身邊。
很快我確認到了手銬,現在它牢牢地銬著我的右手。但是裸女卻不見蹤影了。
我慌亂地四望。四周只有倒錐形的沙坡,以我腳下為底點,向上延伸過我頭頂。
我抬頭望去。那個裸女站在我剛才在的山丘頂。她看著我一會兒,風吹起她黑色的齊腰的長髮,然後她轉身離開了,慢慢背坡遮擋了她。
我只有一個人了。銬住的右手把我限制在木柱上。
我重新審視著自己的處境。
很快我便有新的發現了。
木柱子的背面。砍著一把銹掉的菜刀。
我艱難地拔出了它。
我的左手,作為不慣用的手,拿著菜刀。
很銹的菜刀。口看上去很鈍。
我再看看我的右手的手銬,也很銹。手銬圈沒有什麼機制,就是一圈整體的金屬。貼合著我的手腕的皮膚箍著我。
彷彿、金屬手銬是隨我長大的一樣。
我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銬住的右手把我限制在木柱上。
銬住的右手把我限制在木柱上。
銬住的右手把我限制在木柱上。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我把右手貼住了木樁。然後左手舉起菜刀。
狠狠地砍向了我的右臂。
骨頭阻止了鈍刀。
我再次舉高菜刀,狠狠地砍向了傷口。一下兩下....四下五下....好多下。
最終,鈍刀麻利地砍在了我右臂貼合的木柱上。我右手的牽扯感一下子消失了。我自由了!
在短暫的欣喜之後。我環顧四周。我意識到,我依然在這個巨大的蟻獅陷阱的最底。
我用左手試圖攀爬,滑了下來。
我抬頭,看到了那個裸女。她在笑。她在前仰後合地大笑但是沒有聲音。
她應該是很性感的體態,美麗的臉,我仰視著,卻只看到「死亡」、「詛咒」、與「不詳」。
她笑完了,慢慢地向我走下來。我以為她會像我一樣滑倒,摔落。但是沒有,她非常從容地走下來。
一邊走著,她身上的皮膚和肉就越少。先是軀幹上,腹部、胸部、大腿,然後擴散開來,臉、小腿、指尖。皮肉像腐敗風化萬年的昆蟲空殼一樣灰飛煙滅。唯有骨骼和頭髮舞動著。
我斷了一隻手,像一隻獵物一樣站在那裡,看著她一邊變成骷髏,一邊向我走來。
終於,她走到了我面前。她的身體是骷髏,而臉,則是一團被風吹動著像火焰一樣舞動的黑色長髮。
她骷髏的手指碰到了我,我的內心天地翻轉,但是我並沒有醒。
她拿起了我被砍斷的右手,重新塞回了鐵手銬。
然後她慢慢走遠了。
我又只有一個人了。
而我又拾起了在沙地里的菜刀,向我右手砍去。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一次性就砍穿了我的殘臂,砍進了木樁里。
整個無聲的夢裡,只有那一瞬間,我聽到了穿徹我骨骼的一聲響:
咚!
然後我就醒了,呼吸急促。醒來第一件事情,我舉起我的右臂。
我感覺有若隱若現的痛感覺。兩處,一處是在手腕,另一處是在手臂中間。
久久不能消散。最近因為壓力比較大,經常做噩夢,因為養成了一醒就寫下來的好習慣,所以都記住了。分享其中的幾個吧。
1,不堪受辱的小兵
9/24晨。
夢見還在讀本科的時候,學校發洪水,宿舍都淹了,一眾人拎著鋪蓋捲去避難,逃到一個部隊駐地,在他們的一個倉庫里住下來,但還是經常會有積水弄濕被子,很不舒服。
閑時去看部隊訓練,認識了幾個士兵,看上去很年輕很稚嫩,十幾歲的樣子。士兵們每天訓練被教官各種懲罰虐待侮辱,終於有一天,年輕的士兵受不了了,把一條會噴出強酸液體的管子塞進了嘴裡,朝我笑了一下,然後就打開了閥門。幾秒鐘時間就腐蝕的不成人形。
因為管子直接塞進喉嚨,所以頭部保存的還行,能看出是誰。但胸部以下被腐蝕的血肉模糊,跟我一起來的一個室友去扶他,剛托起他的肩膀,他的身體就從胸腹腔中間斷成了兩節,脊椎,肺葉和氣管都能看見。
2,為兄弟頂罪的大哥
9/14午覺。
夢的內容是:某家三兄弟,老三在外和一女孩相愛,女孩的父母和五個哥哥均不同意。老三和女孩爭取不得,遂私奔回三兄弟家中。婚禮當天,女孩的五個哥哥上門鬧事。老三的大哥讓小兩口躲起來,自己出去解決問題。
五個哥哥都是練武的肌肉男。女方的父親提出的解決方法是男方家中出來一個人,站那兒不動,讓五個肌肉男輪流打,不許打要害,如果五個人都打累了還沒死,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這種方法江湖上成為「砸大栗」(這個專有名詞也是我夢裡腦補的)。斯斯文文,中等身材,戴副眼鏡的男方大哥表示我來,順帶一提,男方大哥是吳鎮宇的形象,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但是很重視親情,有點無間道2里倪永孝那個意思。大哥並不是練家子,最多只是身體健康,並不多麼的抗打。五個肌肉男中第一個打完就已經半死不活了,第二個打完出氣多進氣少,第三個上去沒幾下就徹底被打死。肌肉五兄弟的老三最兇狠,衝上去一刀割了屍體的腦袋,扔在婚禮禮堂的香案桌上(中式婚禮)。
3,自己成了兇手
9/13午覺。
夢到殺了人,到處藏屍體。
最後藏在一個老頭家的某個角落裡想暫時放一夜,但晚上老頭夢遊的時候發現了。
夢見我媽無法面對越來越捉襟見肘的生活,在我們小時候居住的房子里,殺掉了一個年輕男人以取肉做菜。她把他拖進洗手間,我站在門口。然後她端著兩三塊肉出來就像沒看見我一樣。我媽在生活中喜歡自言自語,所以在夢裡她就自言自語:「肉太貴啊,買不起啊。」當時我是極度驚恐和難以置信的。
我爸,我姐姐姐夫,還有我爸工廠里幾個工人到我們家來吃午飯。我媽做菜的手藝日漸變差。她用豆芽炒肉,很難吃的樣子。最牛逼的是我明知是人肉還是吃了一片肉,我媽笑著問我們好吃不好吃,我硬著頭皮回答好吃。
後來我受不了了,就借口頭疼要去醫院,我姐我爸說要開車送我去,我姐開車,由於某些現實原因所以她在夢境里是照樣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的。半路我逃了出去,跑到了公安局,此時此刻我爸媽聞訊趕來公安局,我姐姐姐夫也到了,我當著他們的面告訴那些警察:「我媽媽殺了一個男人做菜給我們吃了。」
我夢見
大象般的豬
小船似的豆芽
三個小孩騎在房子一樣大的蘿蔔上
萬斤稻穗堆在一畝田地里 像山
我夢到鋪天的小紅本 餓殍遍地
隔壁家奶奶的金手鐲戴在隊長老婆的手上
我夢見一個來喜叔的小女兒走進村長的屋子裡
屋內的油燈滅了
曾經做過一個被豬追的夢。
夢裡血紅色的天空,血紅色的道路,我被一頭豬皮色的豬嗷嗷地追著。
一人一豬,人在前面跑,豬在後頭追。
那頭豬還不是兇狠的野豬,就是一頭肥碩的肉豬。
你覺得這個不恐怖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一部叫《勺子殺人狂》的短片,裡面的男豬腳被一個拿著勺子的人追著打了好多年,從開始的不以為意到最後的絕望。
我就是這樣的。
在夢裡面,我的精神和肉體都處於一種崩潰的邊緣。
不敢停下來,甚至回頭都不敢,眼前只有無限蔓延的血紅大道,耳畔只有昂昂的豬叫。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夢醒了,我滿身大汗,坐在床上,整個人不停地顫抖,不知道是劫後餘生的慶幸還是筋疲力盡的抽搐,這個感覺我幾年後第一次碰到女生胸部才又一次感受到。
被豬追,真的好恐怖。
閑來無事聊夢事,先說說自己的一次最驚悚的噩夢經歷。
兩個多月前,因公務出差到一個海濱城市,海風和暖,風光秀麗。客戶盛情款待,一番胡吃海塞之後,入住了當地的五星級酒店商務套間,房間挺大,一卧室一客廳,卧室一張大床,床頭正對卧室門。我這人生活作息蠻有規律,十點半洗簌完畢,上床看了會書就關燈睡了。
半夜忽然醒來,發現床的四周竟然掛起紗幔,床腳紗幔撩起,卧室門也變成了橢圓形的門,門口站著一個女人,背對我,身穿樣式怪異的衣服(後來回憶,彷彿是清末民初的式樣,感覺應該是女人),房間里沒有燈光,應該是漆黑一片,可是卻詭異的非常清晰,冷白一片,不知光源是從哪裡來的。我覺得不對勁,下意識朝床邊摸去,想打開燈光,卻發現自己絲毫不能動彈。就在這個時候,卧室門口站著的背影緩緩轉過身來,一張臉如紙般慘白,直直的盯著我(事後我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那張臉的模樣,就記得那白慘慘的臉色了)。那一剎那,放佛極短,也彷彿永遠。下一刻,周身無數個毛孔好像同時灌進了冰水,整個人被這種寒意激的彷彿炸了一樣,騰的一下,人就醒了(那次我是深切感受到什麼叫驚的汗毛倒豎)
醒了之後,我把房間所有燈全部打開,電視打開,再也沒敢閉眼睡覺一直熬到天亮。第二天就換了個酒店。
我以前也做過一些噩夢,但都無法和這次經歷相比,一是夢境特別清晰,彷彿真實發生過一樣。另外我們都知道,夢境中,周圍的環境基本是脫離現實的,而這次最詭異的是,真實的環境和夢中的環境重疊了,就好像現代的房間和古代的房間交錯在一起了。
在我敲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時不時還感到一股寒意。
夢到女神對我說輪姦都輪不到你,,真事不是段子,,,她在夢裡跟我說完我就醒了眼睛就濕了。
剛剛的夢
夢的最後我想尖叫著哭出來
但是哭不出來
醒來發現眼角有三行淚
害怕地喊了隔壁的媽媽
媽媽說怎麼了
我終於忍不住大聲尖叫著哭了出來…
夢是這樣的
我和媽媽還有親妹妹在外面閑逛著
媽媽手機上收到了爸爸的兩條簡訊
我想看偏不讓我看
我奪了過來看
大概意思是這樣
這是我新老婆我們在外面玩
放心吧我現在很好
附了張照片
我看完就知道其實他再也不會回家了
我媽媽其實一直在瞞著我們
我們再也沒有爸爸了
接受不了事實的我跑到了一個小商店
這個時候我媽媽在通知我爸爸我知道了這件事
我帶著我妹妹看著我妹妹出生那年
一家四口一起做的一個四口之家的小雕塑
連那個小雕塑里的爸爸都不知道怎麼沒有了
到了這裡終於忍不住了
我爸爸也現在商店門口了
我想哭 想尖叫
我覺得我要崩潰了
奈何夢裡就是叫不出來
最後被自己的聲音憋醒了
很久沒做過這樣恐怖的夢
夢醒就找了媽媽
19歲的姑娘了
很久沒有這麼脆弱了…
情緒還在不穩定中
文筆不好
看著要費勁了
到現在為止一共做了3個記憶很清楚的夢,最近一個是因為昨天剛做的。
第一個,在小時候一直循環的夢:
夢中周圍的環境基本上是全白的,彷彿置身宇宙中一樣,我看看我媽媽走在我前面,然後我在後面跟著,我和我媽媽被一根 不知道有多長的線串了起來,從大概肚臍的位置連在一塊的,而且是前後無線延伸那種,一開始很平靜的走著,突然前面出現類似汽車發動機一根的東西,大概有2米高,有很多管子,也有點臟,然後耳朵裡面傳來很刺耳的尖叫聲,線好像就斷了
第二個夢是在小學夢見的,因為當時就嚇醒了,印象很深刻
我夢見我在教室里上課(不知道為什麼教室變成了當地的初中教室),然後有人說下課了,我們就拚命的從2樓衝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要拚命。後來上課鈴聲又響了,我才知道這是某個同學的惡作劇,大家又安安靜靜的待在教室上課,我不經意看見有一個鬼魂在外面飄蕩,穿著白色的裙子,然後我就說,百同學,你的魂在外面飄,她回我說,那你叫她進來嘛,然後她的魂就很自然的附在百同學的身體裡面了。我於是開始正常記筆記,突然她的魂跳了出來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當時看見那個鬼魂長得一點也不像我同學,而且是滿臉血掐住我的脖子,結果當然是半夜醒了,一直沒敢睡。第二天看見我老爸叫我起床,差點沒敢開門。
第三個是昨天剛做的夢
背景是我在市區的單間出租屋裡面,夢裡面我在睡覺,然後突然有一個小男孩開門進我的房間,大概8歲左右的樣子,我直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幾乎同時我在真實環境中睜開了眼睛,全身冷汗,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大概每秒2次,然後開燈檢查門,是正常反鎖的。今天下午我打車的時候,計程車司機說,你知道為什麼開發商要在1樓牆面上畫上類似於佛教那種金黃色圖案嗎?因為以前這是是老城區的火葬場。好嚇人。。。。。
PS(我是獨生子女,小時候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因為不敢把頭露在外面,於是就找了一根塑料水管用嘴呼吸O(∩_∩)O哈哈~)
我醒的時候是早晨5:27,帶著無盡的恐懼和虛驚一場的慶幸。然後我找到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必須回答,即使沒有人看,這個夢的本身也是值得記錄的。
夢的內容大致是,讀大學的城市下了大雪,很大很大的那種。然後學校決定提前放假,父母很高興,親自過來準備接我回去過年。
走之前我們三個去逛商場,期間因為和母親發生了幾句爭執,她先離開了,一個人先去火車站。父親繼續在商場的一層閑逛,我因為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走到門口抽煙。
這時候四面八方突然湧上一群人,他們穿著統一的衣服,像是一種宗教服裝,他們向地上隨意扔煙。如果你的腳碰到了他的煙他便會上來管你要錢,對,就是用那種聽了很不舒服像外國人說中文一樣的口音。
我被一個年紀相仿的小夥子要去了五十塊錢,想想算了,畢竟人家民族團結。
然後我回到商場,於是出現了最恐怖的一幕,那些人不知道從哪弄到的槍,他們讓所有商場里的顧客站成一團,把財物全部留下,經他們檢查以後方可從安全出口離開。
我聽到的是孩子的哭聲,看見的是婦女驚慌失措的臉,有人想反抗,被他們拿槍打死。那是我印象中世界末日才有的樣子。
我把裝著身份證等證件的小挎包藏在衣服里,結果被他們翻了出來,我說大哥你把身份證留給我,結果包和外衣一塊被搶走。
期間槍聲不絕於耳。
我為剛才和母親的爭吵感到明智,又同時擔心著我的父親。
夢醒。
夢醒後我突然很懷念鄰居家的鄧爺爺和毛爺爺,特別希望他們能把當年那些強硬手段一下子全招呼到這些混蛋身上。
其實一切為了耍流氓而編造出來的理由都很無力,無論是自由還是教義。
賣切糕的時候你怎麼不跟我談談教義。
我頭一回見到把 人吃人 當教義還準備給它發揚光大的。
教你女馬了個碧。
都已經工作六年多了,還偶爾夢見高考
上周才夢見一次,夢見自己在高考考場裡面寫作文,寫著寫著發現自己寫跑題了...於是就驚醒了......
還夢見過高考做三角函數題發現一道題都不會、做英語閱讀理解一個單詞都不認識等等,每次都被驚醒...
頻次倒是不高,平均每年兩次吧
夢到和朋友去了一個大山,突然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然後拿礦泉水瓶打了打,打出來一隻跟山一半大的蛇,飛快的追上我們,然後我跑一半磕了,不知怎麼我就快要掛了,夢裡有人說你不能死,死了你就回不到那個世界了!嚇得我迅速回到了這個世界!@x@哈哈哈哈一定是腦洞太大。
還有一個,和班裡同學出去秋遊,然後大家都不理我好像我不存在一樣,然後很尷尬。大家還不停的說某某某去哪裡啦。然後他們遊玩途中突然發生意外……畫面太美
被人追殺……故事的開頭好像永遠是窩在狂奔,來到了一個陰測測的小區,無路可走,然後只有一個樓道,於是猶豫了一下,進去了然後就被裡面一個白大褂注射了什麼……總是記不住結尾也許就沒有結尾的夢。關鍵是!我會夢見多次,來到那棟樓還是會進去,習慣性的被殺,後來夢裡看到那棟樓總會覺得很熟悉,可是就像喪失記憶一樣一遍一遍地鑽了樓道。我猜啊應該是自己生活里有什麼該捨棄的事物,自己不停地撿回它。
還有一段時間抑鬱晚期。不停夢見自己被追殺不停的死在夢裡,有一天不知身後是什麼眼前是一片黑暗。是那種深夜以及恐怖片的黑暗感覺。
似乎有個精神分裂人格導致我每天都有夢,長期更。前不久夢見和媽媽處理屍體,然後被發現了,吼,可怕。
求贊……夢到一個老和尚帶我去看鬼,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看了鬼之後突然黑屏,我躺在不知道什麼,有人一隻手托著我的下巴,一隻手在梳我的頭髮,明明是很溫柔的動作但是我就是恐懼的不得了,一直想睜眼又怕睜開眼看見些東西,主要是我感覺我一睜開眼ta就要扭斷我的脖子了。
不過還是睜開了,發現是一個夢。
那年我九歲,這個年紀的孩子最是依賴父母。我是家中幼子,溺愛的家庭環境致使我孱弱,我怕黑、怕受傷、怕獨自在家、怕鬼...每當我獨自在家時,都會把門反鎖,因為我怕壞人闖進來,爸媽和姐姐們回家時總是以此取笑我。
四驅車是當時最流行的玩具之一,父親曾送給我一輛他親手組裝的「衝刺流星」。有一天我隨「衝刺流星」一起衝刺,一不小心腦袋撞上了門旁鏡框的尖角,鮮血順著額頭和臉頰流了一地。疼痛感迫使我捂著傷口蹲在地上,過了一會兒,終於能夠緩緩站起,看著鏡子中滿臉是血的自己,心裡真是怕怕的。
從未自己處理過傷口的我徹底慌亂了,大聲哭喊著:「媽!媽!爸!爸!」可是空蕩蕩的房間內並沒有人回應。許久過後,我的哭喊聲終於驚動了鄰居阿姨,才得以及時趕往醫院,小腦袋被紗布包得跟粽子似的...
這件事以後我再也不敢在家亂跑亂鬧,本就內向的我變得更加安靜...
這天家中又只剩我一個人,我照例將門反鎖,沒忍住手痒痒還是拿出了四驅車。「衝刺流星」在地面上飛馳,我邊跑邊向它踢去,享受著追上它,然後改變其方向的樂趣。那場面就像一隻撒了歡的小獅子追逐一頭小羚羊,撲倒然後放走,再撲倒,放走…其樂無窮呀!
突然duang的一聲!放在地上的魚缸被四驅車撞碎了,一條條小魚兒順著豁口滑到了地上。我趕忙跑過去清理,將魚兒一條條捧起放在盆里,卻忘了自己正光著腳丫。碎玻璃劃破了我的腳掌,一股股鮮血與地上的水漬融為一體,也許是太過心急,竟一點都沒覺得疼。
我小心翼翼地將一塊塊碎玻璃撿起,這時一團黑影映在了我手中的玻璃碎片上。我愣住了,傻傻的只顧盯著玻璃看,等反應過來回頭看時,卻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我並沒有在意,心想只不過是一時眼花罷了。
蹲在水盆旁,我考慮著該如何跟父母解釋,看著水面上這圓圓的小臉兒竟感到有些陌生呢,想想還是先把小魚兒端到桌子上吧,可別再碰灑了。我顫巍巍地將水盆端起,魚兒們受到驚嚇,驚慌地在四處亂竄,水面上的小圓臉化成了一波波黑色的漣漪。
我拿起干抹布蹲在地上擦著水漬,唉?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我挪身環視著周圍的地面,眼前的一幕簡直令人難以置信。血呢?我剛才流在地上的血呢?!我呆若木雞地癱坐在了地上,腦袋彷彿在嗡嗡作響,背後傳來的一股寒氣使我的汗毛根根豎起,恐懼感逐漸吞噬著我...
我告訴自己不要瞎想,將剩餘的水漬慢慢擦去,轉身回頭看望我的小魚。多麼清透的一盆水,靜靜的沒有一絲漣漪,可是小魚兒一條都沒有了,只剩下那張陌生的小圓臉。
見鬼了!我發瘋了一樣衝到門口,拼了命的掰動著門把手,卻怎麼也打不開!
我放棄了,面對著門旁的那面大鏡子,終於在鏡中看清了那黑影:和我一般高矮胖瘦,圓圓的小臉兒,無眼無鼻,帶血的嘴中咬著還在撲騰的小魚。看著我狼狽的樣子,他的嘴角微微翹起,這場景真是異常的詭異。
無路可逃,我含著淚水爬上比我高約一倍的衣櫃,想要躲避卻也知道無從躲避。
我告訴自己這是夢!這是夢!每次碰到了不好的事情我都會告訴自己這是假的!是夢!
如果這是夢,我就不會死掉!
背脊上的寒氣越發濃重,再也沒有時間猶豫,我兩腳一蹬頭朝下跳了下去…
嘭!我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
原來真是一場夢呀,嚇死我啦...我緩緩睜開雙眼,身上正蓋著軟軟的被子,好舒服~和煦的陽光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賴床的感覺真好啊~
「媽!我做噩夢了!」我半撒嬌式的大叫起來。
「媽!」
「媽!」
「爸!」
家裡沒有人嗎?我不耐煩地翻身坐起。這時我看到了面前的大鏡子。哈哈,難道是新買的?鏡子里的小圓臉笑了起來。
啊!不對!這鏡子好眼熟,不就是門旁邊的那個嗎?
這到底是...
黑影再次出現在鏡中!我瞪大了雙眼,茫然無助地看著他那彎彎的小嘴緩緩張大,之後猛地吞沒了我的腦袋。
...
突然間我被驚醒,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不斷流下。我甩被坐起,胸口猛烈地起伏著,似乎只有大口地呼吸才能讓我感覺到自己真實的存在。
終於,無比驚恐的我還是忍不住大聲嚎叫起來:
「媽!」
「媽!我做噩夢了!」
...
空蕩的屋中依然沒有人回應.。
滿地都是湯,人皮湯(你吃過豬皮么就是那種感覺)。 很滑。還有煮熟的香菜。
我做的噩夢不是一個,是一個類型,就是房門一直關不上。
小學時候我家住6樓,比較老舊的樓,是我爸媽結婚時候分配的房子。6樓就是頂樓。
每層樓的中間平台處,有一個很小很高的窗,五樓跟六樓中間的平台比別的樓層間距要高一些。
樓梯到了6樓之後,因為沒有樓上了,樓梯在整個6樓的左邊,所以樓梯邊上的扶手會向右邊延伸到頭。
我家是住右邊這側的。這是背景……
這個噩夢大概是從小學4、5年級的時候開始的,我會一直夢見我家的防盜門關不上。鎖是那種彈簧鎖,扭動一個橢圓形的金屬開關就可以開鎖關鎖。
夢裡只有一個主旨,那就是有一個男人,很魁梧,拿著刀,光著上身,是個光頭【腦補一個屠夫的形象】。
他大多數時候是從5樓上到樓層中間的小平台那裡,所以大多數時候他是背對著我的。一個魁梧的,光頭。
而我這時候通常是趴在那個欄杆上看這個男人緩緩往上走的背影,才意識到危險。
我這時候會趕緊跑到家裡,然後拚命地關門,但是門就是關不上,鎖擰到關,那個鎖舌是斜的,離門框上的鎖孔還有一定的距離,就是差一點點,門就在門框中晃悠。那個魁梧拿刀的人走的很慢,有時候我可以看到他上到了小平台,然後從樓層中間的平台往6樓走,但是因為背著光,或者真的不知道怎麼想像這個虛構的人……所以一直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
總之,因為門一直關不上,所以在夢裡可以說是非常驚慌的,一遍一遍把門往裡拉,門就在門框中晃來晃去。一遍一遍把門鎖打開關上,最後崩潰到死死拽住門,但是門跟門框中間還是有不小的縫隙。但是就是嚇不醒。而且還能從門縫中非常清晰地看到那個人緩緩地上樓,緩緩地要轉身從小平台上到樓上。
除了這個主旨以外,還會有一些別的內容。
比如會夢到這個人跟我神秘的對門有關係,對門幾乎從來不見人,但是在夢裡門是大開的,裝修豪華。
會夢到我害怕到跑到房間里,不管那個防盜門了,就縮在房間里抱著小狗。
這個夢的頻率非常高,大概是每周一次的頻率。
後來直到我6年級搬家了,又做了大概3-4年吧,才不再做這個夢了……
不過去年工作,搬出去住,今年年中,又做了一次這個夢……這次的場景換了。
依舊是門關不上,不過換成我們後來搬的那個家,那是一樓,逼近的人換成了一個非常兇惡的野獸,我可以從窗戶看到它,向我們樓的單元走,但是門就是在門框晃來晃去,硬生生縮小了一圈一樣……怎麼也關不上……就很氣……
20天前做的夢了。
跟原來的死黨去吃飯。吃完了,散了,各走各的。
沒走出去幾分鐘,我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我看到cmx了,她就在...(某地),你自己看著辦。」
cmx是個跟我起過衝突,結果被我蓄意報復(手段很惡劣)過的女孩。如果屏幕上出現她的全名,我都不敢看。感覺屏幕後面有雙眼睛看著我。至今如此。
我還是過去了。我真的看到她了。
我在一個距離很遠,但能看到她的地方坐下了,點了杯咖啡,拿出平板處理事務。一手操控,一手捂著下半張臉。
她怎麼起來了…好像在往這個方向走…
我盡量不抬頭。我還在捂臉。
我覺得這麼多年了,她應該認不出來我了。我自以為我看到了她,但她沒看到我。
我還沒抬頭,就醒了…
夢見我和男朋友分手了,哭得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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