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你明知是假卻希望是真的故事?
妹妹去世第二天,我從學校趕回來,參加小混蛋的葬禮。
葬禮上好多人都哭了,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我是妹妹最要好的姐姐,安頓好哭得不省人事的外公外婆,我回到棺前,看著妹妹的遺體發獃。
小混蛋蒼白的臉上,化著很假的妝。
從來沒見她這麼丑過。
那天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愣是沒哭,我冷靜地安慰著所有人,只是夜晚,我很難再睡著了。
有天實在是撐不住眯了一會,做了個迷迷糊糊的夢。
夢見小混蛋來找我,那時候她頭髮還沒剪,看著水靈水靈的,好看得不像話。
「姐姐,我走啦。(∩′﹏`∩)」
「幫我照顧好媽媽呀。 (?Д?)ノ」
「我會過得很好噠,別擔心我哦。
?(′ε` )」
「我想吃媽媽做的紫蘇花甲QAQ……」
「拜拜o(≧v≦)o~~」
我特想打她,在我夢裡能不能別用顏文字?許久不見,還是一股濃濃的二次元畫風。
好吧,比起打她,我更想抱抱她。
想問她,接下來去哪裡呢?
這輩子還能再見到嗎?
再見一次也可以呀。
……
可惜的是,夢裡我什麼也沒說。
我只是摸了摸她的頭。
「你還在這裡待多久?不急的話,我們去吃紫蘇花甲。」
我知道夢是假的,可我多想這是真的呢。
多想,這不是個夢
多想有個機會,可以好好告個別。
你知道嗎
你走了以後
我就再也不怕鬼了。
姐姐變得很勇敢
所以
再回來看看姐姐好不好?
請了公休假回老家,叩響一扇熟悉的門。
「誰呀?」
「是我。」
門縫裡透出一雙警惕的眼睛,看清來人後變成了喜出望外。「你爸說最近有人專騙老年人的錢,不讓我給陌生人開門。隔壁你王爺爺差點被騙,幸虧他兒子在家給趕跑了。哎……丫頭你怎麼來了?今天不上班嗎?……你看你這孩子咋這麼不懂事,來就來了,還拎啥東西……」
開門的是一位瘦小的老人,穿著寬鬆的汗衫,頭髮花白但精神矍鑠。他一邊嘟囔著嗔怪我,一邊接過我手裡的兜兜袋袋。
「不上班,我請假回來看您啦。」
「不上班扣工資怎麼辦?」
我笑著搖頭,「不會啦,一年可以休5天,不扣錢。」
屋子裡的陳設還是如我離開的時候一樣,4年了,幾乎還沒什麼變化。空間不算大,因為平時沒什麼來人稍顯冷清。客廳里靠近牆角的地方有一座老舊的鐘吱吱呀呀地走著,搬了好幾次家,只有它一直忠實地陪伴在主人身邊。
「說也不說一聲就來了。剛好去早市買了牛腱子,本來打算今天做了給你家送過去……」他一邊說著,一邊忙忙碌碌地收拾鍋碗瓢盆準備做飯。
「爺爺」,我叫住了他,「我去洗菜」。
「你坐沙發上看電視去。」語氣很沖,是不容違拗的語氣。
我爺爺是一個超級固執的老頭,但凡是他做了決定的事,其他人說破天也別想改變他的主意。
我們老家這邊祖輩們重男輕女的現象很嚴重,小時候在鐵路家屬大院里住,鄰居爺爺奶奶們都把孫子視為心頭肉,我卻是爺爺最寵愛的孫女。小時候和堂兄妹一張桌上吃飯,爺爺廚藝很好,每次新上來一道菜一定要我嘗完第一口才肯讓別的孩子動筷子。
有一段時間媽媽生病了要做手術,爸爸照顧她,他們沒時間管我,我便寄住在爺爺家。鄰居小孩對於陌生的我很不友好,往我身上扔石頭,被我爺爺看到了,拿著掃帚追著打了他們一條街。
我上中學的時候成績很好,每次去看他都聽他和街坊吆喝,「老二家丫頭過來啦。我這個孫女可有本事,倆孫子都比不上……」
……
爺爺做的最好吃的菜莫過於鹵牛肉。每次他都是一大早去市場精挑細選,買回一塊肥瘦相間、筋肉交錯的部分,細細地洗凈血水,放在盅里用慢燉。5成熟的時候倒掉滿是血沫的湯汁,換一遍水煮到8成熟,瀝出來再放到醬湯里改小火煮上3-4個小時。這樣做出來的滷肉質地緊密,稍微凍一下可以切成如紙般的薄片。
藍色的火苗舔著黑色的鍋底,香氣慢慢擴散到整個屋子。
他撈了一塊剛出鍋的還冒著熱氣的肉,用一個藍邊白瓷碗盛好放到餐桌上,吆喝道,「丫頭,吃肉了~」
一會兒又聽他自言自語般的聲音,「以後爺爺再也不能做給你吃啦」。
我不敢抬起頭看他,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碗里。
鬧鐘響了。我睜開眼,枕巾濕了一大片。
爺爺去世一年了。在公交車上我看見一對穿校服的男女生
男生短髮很精神,女生披肩發,腦袋枕在男生的肩膀上。
女生正在酣睡。
他們兩個看起來很配,女生的睫毛一抖一抖的
我看到男生忍不住親了一下女生的額頭
不覺想起我的高中時代青澀時光
真是一對璧人啊
.......
如果他們認識就更好了。
十八九歲那會,小縣城網吧一塊錢一個小時,我的朋友小屎整天耗在網吧里打遊戲,後來在QQ上聊到了一個四川的女孩,每天握著油乎乎的滑鼠和人家聊天。QQ上的老婆老公顯得很不值錢,沒分清對方屏幕前坐的人是男是女,就通過彼此空間里的幾張大頭貼照片私定終身了!
聊了個把月,女孩從四川坐火車趕往河南一個小縣城來找小屎,小屎激動的上躥下跳!
女孩說,她不喜歡身邊的老師和同學,還有父母的家暴,還說她小時候帶著妹妹去魚塘玩,妹妹淹死了!
中午時分,女孩打電話,我在火車上生病了,很難受,中途我下車了,現在不知道自己在哪,剛找到一家醫院,能不能給我卡上打300塊錢?
小屎猶豫了,問我,這個女的會不會是騙子在騙我?
我說:「用這麼拙劣的騙術,應該不會是騙子!」
甲乙丙丁:「哈哈哈……這TM還不夠明顯嗎?也就你這種傻子才會信……哈哈哈……」
我把小屎從笑聲中拉出來。
小屎說:「騙子就騙子吧!萬一不是騙子呢?她生病了,如果不打錢,我是不會甘心的!」
陪小屎打完錢,下午,女孩回電話表示感謝。
女孩說她問了別人,她下車的地方叫悅安縣,這個地方很美,她要留在這裡,這樣就可以遠離總是家暴的父母了,說,等著小屎去找她。
到現在都不知道悅安縣是哪個王八縣!八成是騙子隨嘴編的。
隨後QQ被刪除,電話打不通,這個女孩合情合理地消失了!
我安慰小屎說:「這劇情沒跑偏!」
幾天後飯堂吃飯,聊起這事,一群人瞎起鬨,說小屎是傻逼,那個女的就是騙子。
小屎說:萬一是真的呢!估計現在這個女孩正在那個新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了!
多年前
遇見一老頭,算卦5元
我興緻勃勃的走過去
老頭接過我雙手一臉驚愕
「雙手斷掌,非常人也」
老頭又一臉嚴肅的盯著我的臉
問我生辰
我回答「臘月二十二」
老頭表情更加不可思議
「男佔二五八,女佔三六九,你佔了三個二,大富大貴之命啊」
聽完之後我十分高興,問道:大師,那你看我將來會怎樣?
老頭縷了縷八字鬍,語重心長說道
「帝王將相之命」
聽完之後我感覺我整個人得到了升華
「謝謝大師,給你20元,甭找零了」
說罷,我大步流星,瀟洒地一片腿,蹬上自行車走了。
黃燜雞米飯的故事:
第一次去吃黃燜雞,是和一個女孩兒。
她瞅著文文弱弱,眉梢有一顆痣,額前的劉海兒像帘子,嘟著小嘴兒說自己也從來沒吃過。
兩份爆辣,酣暢淋漓。
我永遠記得她捂著嘴笑罵我的囧像,說被我坑慘了,沒想到會這麼辣。
辣的她小臉通紅,像是在腮上暈開了兩朵牡丹。
自己去冰箱里拿水的時候,總是會習慣性問我一句你想喝什麼?
低頭吃飯要用手捂住胸口,生怕把最愛的粉裙弄上油漬,即使一次也沒有過。
多年以後,我和賣電纜的哥們兒去吃黃燜雞,晚上入座,我習慣性的點了一份爆辣。
馬路對面還是那座老舊的公園,跳廣場舞的大媽手裡有了扇子,跟隨音樂的節奏熱情搖動,像是回到了二十歲的傍晚。
賣電纜的哥們兒面相雖然粗獷,卻只點了一份微辣,還得就著豆漿才敢咽。
他看著我碗里滿滿的紅辣椒,皺著眉問我這麼辣你怎麼能吃下去?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的那天晚上,也是和此刻一樣的情形,不過坐在對面的,是臉上能暈開牡丹的姑娘,額前的劉海兒似帘子,帘子下則藏著兩顆會說話的眼睛。
我舀起一勺仍舊爆辣的黃燜雞,一時間竟有些難以下咽。
往後這麼些年,能吃辣的姑娘見過不少,但都沒有當初她的那份決絕。
像視死如歸,要跟著我去干大事兒一樣,明明被辣的不行也要倔強著吃完,喝水的時候還要裝淑女,小口小口的,唯恐失了一分一毫的端莊。
我們總是在被人問起一些問題時,腦海中划過相同的影子。
似曾相識的笑,隨風而動的裙。
就算心如頑石,還是能在某個瞬間變成一塊麵糰,被突如其來的回憶揉捏成遺憾的形狀。
然後任憑一個又一個名字,輕輕的碰撞,感受曾經彌留在耳畔的那一分柔軟。
我聽聞她常跟老同學說自己很幸福,也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
我無比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當她真正坐在我對面,托著腮勾起嘴角告訴我這一切時,我才會對她說出那句一直想說的話:
祝你幸福。
醒來發現自己只是在高一的課堂睡著了,這些年的生活只是個夢。
有一件事,
大家都知道是假的,卻希望是真的。
2017.8.15更新:
(⊙o⊙)哇 突然就這麼多贊了 謝謝大家了!實在沒有想到。關注我看更多精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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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回答:
多圖預警!非WIFI慎入!
網上找的圖 侵刪。
原回答:
大概是各種詐騙簡訊吧.233
2017.8.15更新
PS:我是男的 我是男的 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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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點個贊 也算是尊重我找圖的功勞吧
關注我更好喲 帶你看中學生的世界
ヘ( ̄ω ̄ヘ)
今天刷到這個問題,想到曾經寫過一個回答。
直接把原答案貼過來了。
她是我的高一同學,還沒有分班前,是我的同桌。
記得開學第一天報道的時候,我是最後一個到班裡的。
當時沒有位置了,因為中學生都喜歡抱團,曾經一個學校的或者以前認識的都坐在一起,就剩最後一排還有一個空座位。
我走過去,才發現裡面有一個瘦瘦小小的女生。
嘴唇發紫,她很瘦,個子也就一米五多點,校服和她極其不搭。
她對我笑了笑,我也沒想太多就坐下了,陰差陽錯成了她的同桌。
那時候還不知道她有心臟病,只記得每周她都有一兩天不在學校。
後來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老爺爺來送她上學,我才試著問她:你……家裡是不是有事,可以和我說說,和你分擔。
她說:你分擔不了。
當時我被人拒絕覺得自己有點多管閑事了,就沒多問。
後來有一天,班主任把我叫出去說:她身體不太好,先天性心臟病,你是男生有事你多幫幫她,這事也不要到處去說。
當時我才知道,原來她心臟有問題。
等我回去的時候,她的表情好像告訴我,她知道班主任跟我說了她的事。
這成了我們倆之間的秘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白髮的老頭,竟然是她爸爸。
生活是有多沉重,才會讓她壯年的父親竟然顯得如此蒼老?
她總跟我說:多麼希望,可以多活一兩年,可以去夢想的大學上學,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我也經常安慰她,沒事,你肯定會長命百歲的。
但每次她都是一笑了之,好像這些話她已經聽的耳朵生了繭。
也許,能多聽一天課,就是她最大的願望了吧。
有一天,我和她去商店買零食,喜之郎的果凍,裡面有卡片,可以中獎。
於是我逗她:醫生不是說你活不過二十嗎?我買果凍,中一袋多活一年,行不行!
她笑了,說,行!
我的手氣還不差,結果連中了四袋。
我從來沒看見過她那麼快樂的笑容,彷彿被命運眷顧了一樣。
笑的讓人心疼……
後來分班了,那時候沒有手機,只記得每個月都會給她買一袋果凍。
等到高二,她突然沒來學校……
我去她班裡問老師,老師說她休學了。
我沒有她的電話,我倆就突然斷了聯繫……
等我高考去了大學時候,軍訓的時候,高中同學給我打電話,說她去世了。
那天是9.27,後來每年那天我都買一袋果凍,我想天堂也是有果凍的吧?
可惜我再也見不到她了,那個柔柔弱弱的躲在牆角的小姑娘。
我多希望中一袋果凍就可以多活一年的那個願望不會破滅啊。
可惜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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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感慨頗多。因為昨天接了一個電話,我表弟說他下個月28號結婚,讓我想到這個女孩也到祭日了。
怎麼說呢,有喜有悲。差不多十年了,日子真快。
這一切經歷,應該都是被叫做成長吧。
第一次在知乎上見網友是在生日那天。
那天剛好是周末,一個人在深圳這個城市,憋得慌,於是暗搓搓打開知乎,點開分享發了一句王小波的半明半暗的雲之類,酸酸地說了一句祝自己二十三歲生日快樂。
自獨居以來,我總是在想——比如在我餓的時候,我會想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女生端著一盆熱熱的蛋炒飯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要嫁給她。
或者在我獨自在家剛炒好一盆熱熱的蛋炒飯時,則會想著如果有一個女生出現在我面前跟我一起吃,誇我兩句,我也要娶了她,做一輩子飯給她吃。
對,想談戀愛。
想談戀愛可太正常了,我常常用內心的小劇場來平復自己過度的孤獨,好讓自己不至於被寂寞沖昏腦袋,輕浮去撩撥異性。
可我即使忍住了做了君子,也抵不過日復一日的寡淡無味,沒有荷爾蒙的調節簡直太糟糕了。
比如喝什麼也解不了渴,比如如何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覺,再又比如新買的搭配白襯衫的黑色褲子我至今都沒取下標籤去好好穿上端詳。
還有我準備了二十年的情話膩話俏皮話,常在暗恨竟沒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燥熱的天氣讓我胸口捂著一團氣,需要狠狠抱著一個人才能擠迫出來,這叫情緒海姆立克急救。
可沒有人在面前,眼見的只有牆壁,桌子,喝了半杯的水,牆上的掛鏡上一點水漬,和鏡子里的我——眼瞼低垂有些疲態。
我想著要不就去午睡一陣吧。睡之前我又習慣性打開了知乎瞄了一眼。
叮,來了一條私信。
我照例點開,發現在滿是知乎官方推送消息和「快速漲粉、刷贊請聯繫QQxxxxx」的私信箱里,竟第一次出現了一個活人的頭像。
我醒了醒迷糊的腦袋,點開。頭像是一隻灰白色的劉看山,最沒辨識度的默認頭像。性別,男。三無用戶。
「你好呀,我也是今天生日誒,而且我也在深圳,好巧啊!」
我心裡樂了,同月同日生?!哪裡來的大兄弟,這麼有緣。
於是回了一句:
「你好啊。你今年幾歲,可別是讓我遇到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
過了幾秒,對面回了一句:
「我比你小一歲。」
我回道:
「幸好幸好,同年同月同日這種浪漫到中二的緣分,得留給未來的媳婦兒才好」
過了一兩分鐘,對方又回:
「你真逗。我看了一下你的知乎,你好有趣。我今天一個人過生日,可以出來喝杯東西嗎?」
我想了想,剛好自己一個人也悶得慌,這樣也不差,那就出去喝一杯吧。於是回復他說:
「可以。」
隨後約在了家附近的一個超級商場里。
他問我:
「那我要怎麼認出你?有什麼標誌性的東西嗎?」
我想了想:
「呃...我身上最大的標誌就是左邊屁股有一塊心形的胎記!」
對方:
「......」
去到約定地點的時候,我們通了電話告訴對方位置。
「你好,我站在門口,杏黃色的裙子。」
「哦,好,我現在走過去。」
......
不對?!這聲音
等等?!穿裙子
「這...是個女孩兒?」
在走向門口的那一分鐘里,其實我是很忐忑的。
心裡不斷在卧槽,卧槽我之前竟然回復得那麼隨意,卧槽我今天竟然就穿了一套運動衣,卧槽我上次跟女生單獨待在一起應該是三年前的事了。
總算是和她見了面。
可愛清新的一個妹子,笑起來有兩個虎牙。淪陷了。
還好我算是會說話的那種,很快地也就打消了尷尬。
我們去到一家咖啡廳坐下,妹子比較矜持,於是我扮演了扯話題的角色。既然從知乎上認識,那肯定從知乎上聊起了。
從昆蟲為什麼不會因趨光性齊刷刷地奔向太陽聊到需要多高的樓才能讓地球上的人同時看到;從吳亦凡楊天寶的演技聊到《權力的遊戲》有哪些讓你細思恐極的細節;從清晨的陽光聊到伊頓公學小公舉的日常。
最後我們不能免俗地聊到了情感與星座。
我強忍著對巴納姆的歉疚,扯出各種星象學說,來試圖向妹紙佐證「同月同日生」的情侶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並還通過蹩腳的塔羅牌知識,來胡謅出各種巧合與深刻寓意。
妹紙一直看著我,被我的言語逗笑。但眼睛裡亮閃閃的,似信非信。
她說:「原來你還懂這麼多形而上的東西呀?」
我脫口而出:「其實我還學過《易經》,會看手相呢!」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把你的手拿過來給我看一下,絕對準」
我頭腦發暈,脫口而出。
「原來知乎大V也用這樣的招數呀?」
我的老臉一紅,但是妹紙卻是狡黠笑了一下把手遞了過來。
那是我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一對手,纖纖擢素手,指若削蔥根,我後來仔細回想了一下,我至少獃獃握著她三十秒鐘沒動彈。
妹紙的臉色發紅,啐道:「你幹嘛呢」
我連忙放開她的手,局促地說:「很好很好。這手相很好,大富大貴,旺夫。」
「什麼嘛,你都還沒看掌紋呢」
「呃,不用看不用看,一看手型就知道了。。」
其實是我真不敢再牽起那隻手了。
接下來的時間,則換成是我局促不安加緊張了,自從碰了她的手之後,我的心臟一直在以比平時快了一倍的速度噗通噗通跳著,感覺心肝它快從喉嚨里蹦出來,自己跑去她的手心裡表示臣服了。
呔,真沒出息!
接下來的時間,我有些暈暈乎乎,迷迷糊糊,我們去看了電影,吃了同一桶爆米花,她漸漸放開,一路上歡聲笑語跟我說著話。
她提出要去我住的公寓看看,美其名曰視察一下都市單身留守青年住所,表達關懷。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答應了她。
我們走著回到了我住的單身公寓。
開門的那一瞬間我才想起這還沒有好好收拾一下房間,但卻是已經阻擋不了她走進來的腳步。
看著房間里,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
「房間里比較簡陋,沒有太多好看好玩的東西,也沒有好好收拾,不要見外哈」
她笑了笑,露出了一顆小虎牙,說道:
「沒什麼關係呀」
她走到了我的桌子前,拿起了我那出去前喝了半杯的水,眼神示意了一下我,我有點兒獃滯,她舉起來,喝了兩口。
喉嚨翻動了兩下,夕陽打進來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了一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弧度。
牆上的掛鏡上一點水漬,她走了過去,用手掌擦拭了一下。
和鏡子里的我相視一笑——我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鏡子可以裝下兩個人。
夕陽西下,她要回家了。
我送她出去打車,亦步亦趨跟著走在她身後。
突然間,她轉身面向我,說道:「把你的手給我看一下」
我依舊獃獃的彷彿缺失了反射弧一般,徑直把手遞上。
她拉著我的手,對我笑了一下,露出了一顆小虎牙,轉過身牽著我繼續向前走著。
我把她送上了車。
但她沒跟我說下次什麼時候再見。
我回到了家裡,腦海里還是有些恍惚。
我坐在了地毯上,突然一陣困意襲來,躺了下去就睡著了。
我醒了,外面卻還是夕陽西下時。
我搖了搖頭,醒了醒神。
開始努力回憶起今天發生的事,發現有些記憶模糊。
我看了看眼前,眼見的只有牆壁,桌子,喝了半杯的水,牆上的掛鏡上一點水漬,和鏡子里的我——眼瞼低垂有些疲態。
不對,那半杯水還是那麼多,鏡子上的水漬,還在。
我打開知乎,沒有收到私信。
真實情況是,那條分享,睡之前我就把它刪了。
你其實不敢來知乎說你很孤獨,說了你也會匆匆刪掉害怕有人看見。你怕把自己剖開後放在網路上,還是掙不得一份來自別人的關懷。
嗯,如果你在知乎上收到了一個女生的私信,跟你說你好有趣我們見個面吧。那應該是假的,不是你做夢了,就是你魔怔了。
大城市裡,誰都在繁忙,怎麼會有人去照顧到你那不值一提的滿腹愁腸呢?
這孤獨的情緒突然排山倒海而來,讓逃無可逃又應接不暇的我,下意識打了個哈欠,打完哈欠的那個瞬間,生理性的淚水湧上雙眶。
眼淚造成的模糊中,我分明看見面前的鏡子里的確有一個杏黃色的身影,她正對著鏡子里的我笑著,露出了一顆小虎牙,她笑起來真好看。
我還沒上學那會,舅舅在鎮上開一家塑料桶加工廠,有個挺大的院子,院子里砌了個水池,一到夏天,我和表哥就光溜溜的跳進池子里,在池子里沒日沒夜的狗刨。
水池是露天的,很快,我和表哥就曬得成非洲土著,和舅舅養的那條狗一樣。
那條狗叫Hiphop,舅舅找來看廠用的,表哥起的名字,翻譯成中文就是:黑胖兒!
胖是真胖,一天吃兩盆食物,黑是真黑,明明被鐵鏈子拴在狗窩前,一到晚上就消失了,拿手電筒一照,也只能看見兩個發光的眼珠子。
平日里,Hiphop毫無存在感,常年拴在院子一角,吃喝拉撒都在狗窩旁,弄得臭氣熏天,加上長得不討喜,所以沒有人願靠近。
它恪盡職守的對每個進廠的陌生人狂吠,然後是一日兩餐,獃獃的趴著。
後來廠子里又來了一條狗,叫小白。
小白是西施犬,俗稱小獅子狗,是舅舅的一個朋友養著玩的,後來送給了舅舅。
小白是不拴的,天天在院子里竄來竄去,捲毛髒的像棉線拖把。但它很受寵,吃著狗糧,按時洗澡,睡在屋裡。
小白經常顛顛的跑過去找Hiphop,起初Hiphop每次都陡然站起,如臨大敵。小白圍著狗窩轉兩圈,到處嗅一嗅就跑開了。
後來兩條狗慢慢熟了,熟到小白經常跑到Hiphop那白吃白住。
2.
小白是條挺討喜的狗,有人走過去想摸它,它會第一時間順勢倒地,四腳朝天,露出像暖水袋般的軟肚子,眼巴巴望著你。
不知是不是沾染了Hiphop的野性,小白經常在夜裡偷偷跑出去,鑽進Hiphop的狗窩,呼呼大睡。
Hiphop似乎也沾染了小白的靈性,每次小白跑出大門,Hiphop就狂叫不止,我們發現小白不見,就問Hiphop,小白往哪跑了,Hiphop竟然可以聽懂,用鼓出來的鼻子指向大門的左側或右側,每次都能指對。
有次,表哥就抱著肩膀,看著焦急的原地打轉的Hiphop,問我,「你說他是不是把小白當成他媳婦了」。
「不會吧!」我不假思索,小白和黑胖,怎麼看都不般配。
3.
八月的一個下午,我和表哥正在屋裡吹著空調看電視,突然聽到Hiphop狂吠,叫聲異常狂躁。
跑出去一看,Hiphop正圍著小白一圈圈的轉著。
小白中毒了!
小白橫在狗窩前,窩裡窩外吐了一灘,狗嘴上沾滿了白沫。
表哥大叫不好,一溜煙跑去叫舅舅。
小白渾身顫抖,四肢蹬來蹬去,叫聲令人心疼。
等到舅舅趕過來,小白的眼球已經渾濁,徹底靜止了,毒發咽氣的過程只有幾分鐘。
舅舅觀察了一下,說應該是在哪裡吃了老鼠藥。
表哥在一旁不住的拿拳頭砸手掌,說早知道就把它拴起來了。
舅舅想把小白從狗窩裡拖出來,平時很怕舅舅的Hiphop,此時卻突然發瘋似的撲向舅舅。
舅舅大驚,一個後跳,像猴一樣蹦出來,看著hipop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根木棍狠抽了它兩下,還是制不服它。
最後只好找了個拖把,強行把小白勾出來。
Hiphop看著軟綿綿的小白被提走,不停的往前竄,脖子被緊繃的鐵鏈勒著,咧著嘴露出牙齦,狂吠漸成了哀鳴。
舅舅找了個離廠子很遠的地方,挖了一個像井一樣又窄又深的洞,把小白埋了。
4.
小白死後,Hiphop性情大變,不管看見誰都要狂吠一番,幾乎從早叫到晚,附近的鄰居都來投訴,Hiphop沒少挨舅舅的棍子。
食盆一直滿滿的,Hiphop一口沒吃。
大約是第三天,下了一整天的暴雨,晚上我們都去院子里搭的防震棚里過夜,家鄉是四大震區之一,那陣子剛發生過小震,風聲鶴唳,一遇到暴雨更是謠言四起。
防震棚里擺著防震床,很寬大,能睡三四個人,床頂有令人安心的鐵架子,就和大學宿舍的上下鋪一個構造。
我和表哥、舅舅躺在床上,窗外漆黑一片,雨下的更大了,像是有無數鐵珠子砸下來,噠噠噠噠噠,給人一種壓迫感。
和著這樣的雨聲,反而容易入睡。
到了半夜,突然被吵醒,是Hiphop的叫聲。
從來沒聽過Hiphop這樣叫,又狂躁又絕望,穿透浩蕩的雨聲,叫一會兒,吱吱的哀鳴一會兒,接著又狂叫不止。
表哥說:「Hiphop怎麼這樣叫?不會是見鬼了吧。「
我很想爬起來,到窗戶上拿手電筒照一照,聽他這麼一說,害怕了。
舅舅說:「狗這樣叫,八成是要地震了。」
我一哆嗦,在黑暗中抱緊了床柱子。
三個人聽了一會兒,Hiphop突然不叫了,天地間又充盈著雨聲。
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5.
早上起來,晴空萬里,麻雀嘰嘰喳喳的從樹上飛下來,落到狗窩頂上。
Hiphop卻橫在窩前,眼珠子張的圓圓的,渾濁一片。
狗窩裡到處都是帶著白沫的嘔吐物。
我向來不怎麼在意這條黑狗,但看見它死了,感覺非常可憐。小時候感情非常充沛,如昨夜的暴雨,所以一直哭到中午,很奇怪,小白死的時候,卻沒有悲傷過。
看我哭的停不下來,舅舅安慰我:「Hiphop是中毒死的,和小白一樣的毒。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太想念小白,所以吃了小白的嘔吐物,自己也死了。其實Hiphop是去找小白了,多好。「
我望著一臉誠懇的舅舅,想了想,也覺得挺好的,所以就不哭了。
6.
後來我很喜歡講Hiphop的故事,對很多人講了很多年,一隻殉情的狗。
直到有一天,表哥聽不下去了,當面反駁我說:「其實Hiphop是被人毒死的,根本不是什麼殉情,它應該是吃了混了老鼠藥的火腿腸或包子之類的」。
我表示不信。
表哥說:「我爸沒告訴你,狗死那天晚上廠子里進小偷了,倉庫里的原料被偷走了很多。我爸是看你哭的厲害騙你的,Hiphop是被賊毒死的。」表哥說。
「以前為什麼沒說?」我問表哥。
表哥冷笑,他那陣子正失戀,對誰都不耐煩。
但他說的很合邏輯,我無可辯駁,從此便不再講殉情狗的故事。
7.
轉眼過了很多年。
塵世間的酸甜苦辣、人情冷暖也算都嘗過。
經歷的越多,越長大,卻越頻繁的想起Hiphop,想起舅舅和表哥分別講的故事。
有時會夢到,一個被鐵鏈縛著的黑狗,只能繞狗窩轉圈的狗,日復一日的孤獨的望著同一個院子發獃,它是Hiphop。
然後,一個雪球一樣毛茸茸的傢伙一顛一顛的朝它跑過來。
白的像一團光,照亮了Hiphop漆黑的瞳孔。
在夢裡,那隻孤獨的Hiphop,突然咧開嘴笑,牙齒很白,溫柔的沖小白搖起尾巴。
下一個畫面是滿嘴白沫的小白軟綿綿的被人提走。
那團光消失了,漆黑的Hiphop消失在更黑的黑暗裡。
家裡總是有很多人來拜訪。
那會兒電視機只有14寸,沒有韓劇、沒有電影,於是大眾在家唯一的樂趣,就是讓孩子表演。
我也一樣會被別人點名,要求好好展現才藝。
別人的孩子,有圍著茶几跳天鵝舞的,有當著大人面唱兒歌的,還有幾個早有準備現場背出《靜夜思》的。
「小汣,到你了,媽媽不在的時候你都學了什麼?」我媽一臉親切地看著我。
「媽媽,我畫了幅畫,你看。」我像個普通的女孩子似,邀功般將畫作呈了上去。
揚起小臉,等待著讚賞降臨。
「為什麼畫得那麼丑?是不是上課沒有跟老師畫?」我媽指著一顆東歪西倒的樹問,「這都畫不好,好意思拿出來?回去重畫。」
說罷,就把畫扔回來。
一邊看著我走進房,一邊和來訪的眾人抱怨到「果然是什麼樣的種,長什麼樣的果,她爸是這樣,她也是這樣……」
我在房裡畫著,幾個剛表演完的孩子也跟著走進房,彷彿找到了一個新奇的玩具,圍在身邊不停奚落我。
「你這樣是浪費紙,老師說浪費是不好的,你不是個好東西。」「還學人畫畫,丟人現眼。」「好醜哦,長得丑,畫得也丑。」
……
小孩子的社會,比你我想像中更像一個叢林社會,弱者往往被排擠致死,不得超生。
我體驗過。
幸好,有人把我從叢林裡帶出來。
「小汣你在畫什麼?」
「我在畫自己。」
「那給姐姐畫一個好嗎?」
「好~」
「真棒,小汣畫畫超級厲害的。」
姐姐就那樣抱著我,變著花樣誇我厲害,一群熊孩子只能悄悄盯著,不敢多言冒犯。
「你要給小汣道歉,哪怕你是她媽,自己的臉請你自己掙,別把怨氣發泄到孩子身上。」姐姐字正腔圓、一字一頓地跟我媽說。
我媽臉帶驚慌,想說「不用你管」,而話剛到嘴邊,就服軟地變成「抱歉」。
「小汣原諒她嗎?」
「不原諒。」
「那就不要原諒她。」
那天的我,就活像一個小公舉。
想要給街邊的小野狗買吃的,姐姐立馬變出一個火腿腸來,還誇我善良;
我們吃披薩,有我最愛吃的玉米在上面,姐姐說特意給我加的,算是一直努力讀書的獎勵;
還去了趟動物公園,山羊拉屎好臭的說。
那天太開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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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我說的都是真的。
只是時間點不一樣而已。
並沒有姐姐來拯救我。
我從本來熱愛畫畫,到後來抗拒畫畫。
也被人教會了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依然無法原諒我媽。
而從那些天起,我忽然有了一股狠勁。
逼著自己不服輸,逼著自己發奮圖強。
我必須足夠強大,才有能力去保護別人,去救那些需要被拯救的人。
我開解過很多個被父母辱罵,被朋友孤立的小天使。
帶他們去玩,贊他們所做的事,給他們買好吃的。
我不再畫畫,但我帶過的小朋友裡面,好多個畫工都超棒的。
像小時候的我。
有時候我在想,其實現在那麼鍾愛小天使,我到底是不是在拯救自己?
上面的故事,是我近一年來不時會發的夢,每回發這個夢,我都能把自己笑醒。
是不是很傻逼2333333
但是
如果這個夢是真的,那該多好。
談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的女朋友,突然說了分手
沒有留下原因,我只知道,她也很難過,因為那天她哭的比我厲害
一段時間內都是斷斷續
續的睡眠和一塌糊塗的精神狀態,有過類似經歷的人應該都能懂,就不累述了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住的地方,發現門縫裡透出了燈光
因為她喜歡暖光燈,說會比較有家的感覺,所以全部換了暖光燈泡。
從門縫透出那一絲暖光,在那一瞬間彷彿照亮了我的世界,所有陰霾剎那間煙消雲散,我知道,她回來了,而我活過來了,幾個月的行屍走肉,都值了,只要她在,世界都回來了
迫不及待的用手去推門想看看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微笑的樣子,卻發現,門上了鎖,迫不及待的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一瞬間,暖光照在了我的身上,就好像電影的情節一樣,那一片金光,從面前散射,沐浴在其中都是幸福的。
環顧四周,任何人都沒有,她不在沙發上,也不在板凳上,屋裡跟我早上走一樣,沒有任何人
這個時候我想起來,昨夜停電,應該是我忘了關掉燈的開關
一股巨大到窒息的失落,瞬間吞噬了我,坐在沙發上,不知所措。
多麼希望是真的,一個把我從地獄拉倒天堂的暖光,還在照耀,可惜我又跌回了地獄
其實一直充滿了幻想,幻想某一天,打開門,有一個人,站在房裡,明眸流轉,淺淺地笑,笑到了心裡,心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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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關心,也有好多人抱抱,謝謝大家
對回復提出的疑問,說我到底做了什麼讓她失望了,或者我到底這段時間是不是做得不對。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因為我自認為沒有任何的徵兆,突然之間的分手了,我覺得可能跟某一件事情有關,前段時間在另外一個帖子中描述過那個事情,就粘貼個傳送門,大家看看吧。
你與你的男/女友做過的最瘋狂的事是什麼? - 知乎
因為這件事發生和分手發生時間距離很小,而且這件事引起了她的情緒波動,雖然我猜測和分手有關,但是依然無法完全解釋原因的
好多人說喜歡就追回來,可是有時候,不是你喜歡,就會喜歡你;不是喜歡你就跟你在一起。有些事。很難。
喜歡你,愛你,合不合適你,在不在一起,從來都不是一件事
PS:分享一個她的小事吧,有空可以去看看
我是路過的:女朋友像「智障」,是種怎樣的體驗?
幸運終究沒有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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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6日∶下午五點母親做穿刺,二十多分鐘結束。雖然位置不太好,醫生一直強調穿刺有難度,但整體還是比較順的。三天出結果,靜心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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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5日∶爸爸今天可以自己下床活動了。雖然心情還比較差,但精神好了很多。醫生說明天再做一個檢查,沒問題的話,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下午母親的骨掃描結果出來沒有問題。穿刺的機器壞了,可能還得停兩天才能做穿刺,但願可以是虛驚一場。謝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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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美好祝福。凌晨六點我給姐姐和爸爸微信上發了同樣一句話「今日我們奔赴戰場,願他日我們打得勝仗,凱旋,而歸」。
中午媽媽住院,姐陪護。午休時間,爸爸腦梗複發,暈倒了。被救護車送往醫院,好在做了CT說問題不大。但是也需要住院觀察幾天。媽今天住院,爸有些受不住。
晚上姐打電話,因為明天才有病房,被安排在走廊。那麼多病友談論的都是腫瘤,癌;媽有些害怕懷疑。下午又一病人化療出現應急反應,命差點沒有了。這場仗還沒開始,已經有些想退卻了。從8號到現在,對這個病已經了解的太多了。母親今年69歲,半年,一年,兩年,三年五年都好。我只想她不經歷疼痛,痛苦,只想她可以安好。
評論里有問母親的具體病情。右肺佔位性病變,淋巴結腫大,懷疑縱膈淋巴結轉移。所以動手術已經沒有意義了
謝謝大家的祝福,會堅強的。這個時候,做兒女的堅強足以成為父母的依靠。不定時更新,希望可以做為自己一個心情舒解的口。晚安,明早六點半需要去醫院接替姐夫看護爸爸。早上需要五點多起床,給兩個兒子把早餐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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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8日,因為母親幾天一直盜汗,右肋骨疼痛。帶母親去醫院挂號檢查,拍了胸透片,醫生安排住院。然後醫生私下告訴我,懷疑是肺癌。然後住院一周,CT,加強CT,磁共振,加強磁共振,抽血,一直在做各項檢查。各種報告表現加找專家諮詢,都基本上定性肺腺癌四期。今天去市中心醫院住院,準備做穿刺,做最後的確診。穿刺成了我們一家人最後的希望。希望有最好的翻盤,希望是良性或者其它。內心一直在想著別人說的萬分之一,希望我們可以是幸運的。雖然知道那是中大獎般的存在,但依然相信可以是真的。
母親今天住院,去的時候精神抖擻,滿心希望,無所懼怕,沒敢給她講真相。不敢想,穿刺,骨掃描,化療,母親身體精神是否能承受?
明天和意外,你永遠不知道哪個會先來?
寫在母親入院前,願母親安好,祝我們幸運
出生於宗教世家,還在襁褓中時就受洗了。
從小對我的信仰堅定不移。
每個星期都會去教堂,主日天也會休息。
兒時父母在外經商,從我記事起便與奶奶相依相伴。
三間小屋,兩扇小門,一個小院。
早上奶奶從地窖里拿出來地瓜切了給我熬玉米地瓜粥。
中午從院里摘點豆角、西紅柿,和好面,雖然奶奶是個左撇子,但是動作特別利索。
咔咔咔咔,手擀麵好了下鍋,焯一下放在調料一碗涼麵就好了。
晚上一般會烙餅,用勺子放在灶台里攤雞蛋,放一點油,磕了雞蛋打進勺子里,呲呲的聲音出來香味也就冒出來了。
這樣美好的光景,溫暖了我整個童年。
一晃我已成年,奶奶毫無徵兆離開人世。
留我一個人傻傻的停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要一年了,這一年裡,偶有服藥,壓力大的時候,竟分不清白天或黑夜。
動不動就跑去墓上跟奶奶聊會天,但從不在那裡哭。
因為她生前最見不得我哭。
奶奶生前一直嘟囔想吃個西瓜,但未滿足。
姑姑每次去墓上都給她帶西瓜。
有一次我去她墓上發現她墳前長了個小西瓜。
喜出望外,趕緊給小西瓜澆水。
其實我心裡明白是姑姑帶去的西瓜的籽結出來的小西瓜。
可我偏偏那麼的想認為是上天滿足奶奶最後的心愿長出來的。
我以前有兩年抑鬱史,長期鬼壓床。
幾乎每夜都要來一次。
但已經好了很久了。
奶奶離開後我強迫自己晚上不睡覺、作息紊亂,並且不再吃解憂安神的葯。
終於有一次中午,在朋友家午休,清晰的感覺奶奶進來了抱住了我。
以往鬼壓床我都會祈禱掙脫,那一次我拚命祈禱不要醒,再多呆一會兒,就一會兒。
奶奶說「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醒來後我淚流滿面。
其實我心裡明白,人長時間休息不好就會出現這種情況。根據自己的臆想出現幻象。
但我太渴望這是真的。
我朋友帶我去了一個會觀香的神婆那裡,屋裡昏暗,不知道什麼罈子里插著香閃著點點火光,神婆問我求什麼。
我說求你想辦法再讓我跟我奶奶見上一面。
神婆搖了搖頭,讓我不要再打擾奶奶,離開了就是離開了。
我走出了門,不知是不是被香火嗆的,眼睛紅紅的,有些濕潤。
我從來不會信這些東西,但我竟開始渴求這世間有這樣一種法術或特異功能。
還好嗎?我最愛的人…
人生不過匆匆幾十年,我們很快就會再見。下次見面,用力抱抱我吧。
像小時候一樣。
「今天是騰訊老總馬化騰的生日,只要把這條消息轉發給5個QQ群,就會有100Q幣拿,昵稱會變紅,系統還會自動給你加一個太陽。發完之後看看你的頭像。」
好人有好報,就這麼簡單。
別給我扯什麼雞湯上帝讓好人成為好人就是對他最大的獎賞。
那我還是信撒旦好了
有算命的給我爸算過命,說他天生是勞碌命,不得清閑。不過等老了就是享福的命,會兒孫滿堂。
今年我爸48了,頭髮已經花白。希望算命的說的沒錯。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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