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過哪些坐懷不亂的英勇故事?

一身正氣,不讓當年柳下惠。
柳下惠被中國歷代廣為人知的是他「坐懷不亂」的故事。傳說是這樣的,古時候的展溝西面有一片茂密的柳林,有一個深秋的夜晚,柳下惠路過柳林時,忽遇傾盆大雨。他急忙躲到一個破廟裡避雨。恰在這時,一年輕女子也到此避雨,與他相對而坐。半夜時分,年輕女子被凍醒,便起身央求坐到柳下惠懷中,以溫身驅寒。柳下惠急忙推辭:「萬萬使不得,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處在一起本已不妥,你若再坐我懷,更是有傷風化。」 女子道:「世人都知大夫聖賢,品德高尚,小女子雖坐在懷中,大人只要不生邪念,又有何妨?我若因寒冷病倒,家中老母便無人服侍,你救我就是救了我母女二人。」 柳下惠再無推托之詞,只好讓女子坐到自己懷中。如注暴雨,一夜未停。柳下惠懷抱女子,閉目塞聽,絲紋不動,漫漫長夜竟不知溫香在懷。天明,雨過天晴,得恩於柳下惠的女子不勝感激地說:「人言展大夫是正人君子,果然名不虛傳。」


我要是說了我不就是sb么?


還是答一個吧。因為覺得挺逗的。有一次和女孩子出去喝酒,然後和一個妹子拼酒。她喝大了,我還行。
朋友們起鬨讓我送她回家,送就送唄。一路送一路聊天,聊的還挺不錯的。後來走到她家樓下的巷子。站角落裡繼續聊天。
剛開始聊的時候,我姐姐發了個微信給我,說電腦有問題,要我速速回去搶修。明天一大早她要就要回上班城市了。不回來幫她解決問題我就死定了。
我當時一心想的就是怎麼脫身回家幫我姐姐把電腦問題搞定。就沒怎麼認真和她聊。莫名其妙的她說了一句:「我今天都沒穿內衣的,你看出來了嗎?」

我說:「那你不冷啊。」隨後把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了。
緊接著場面無比的尷尬。
又瞎聊一會兒,
她又抱怨說:「我不能回家,我身上全都是煙酒味。這會兒回家了要挨罵的。」
我轉念一想,既然你話都說到這個分子上了。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是時候付出行動了。
就說,行吧,那走唄。
領著她走了,走啊走啊,走了半個小時。她問我:「我們這到底要去哪啊?」
我回了一句:「吶,前面就是你家了。你不是說你身上煙酒味重嗎?咱走了半個小時了。味道都散了。你可以回去啦!」
接下來的事情就一氣呵成,她趁我不注意,親了我一下,然後打了我一巴掌(不過被我躲開了)。轉身回家,拉黑了我微信。我打了個車回家。幫我姐把電腦修好,故事講給她聽,然後我們姐弟兩在家裡笑成了傻逼

。吵醒了我爸爸媽媽,挨了頓批。

我很認真的在講訴我的傻逼經歷。看完給個贊好不好~


不知道算不算,強答吧.

高考結束之後,跟我喜歡的妹子一同旅遊.我很喜歡她,也喜歡了好幾年.被她邀請時我完全是懵得,只記得當時故作淡定得應了下來,但回去之後就整夜睡不著.

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拉近了關係.那時我自認我倆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便想著如何衝鋒突破最後的陣地.

旅行途中一夜,晚上在酒吧喝完酒後回到客棧,先前她說晚上她會到我房間來.我一頭霧水,純潔的心靈讓我沒有往老司機那個方向思考(真的,本人一直單身,因由此攢下來的運氣被朋友們稱為錦鯉).

當晚我和她同床躺下後就開始聊各類八卦,後來我到了氣氛合適之時吻了她,沒有被拒絕,之後我倆聊起關於我喜歡她的種種事情,慢慢接近3點左右,她困了便慢慢睡去,而我卻覺得燥熱不已,完全無法入睡,整個如同喝了酒一樣熱,一夜未眠,但沒動一點念頭,看著她的臉度過一夜.

到了早晨,她庸庸懶懶得醒來,看著我笑.我覺得好幸福,好似做夢一樣,就又吻了她來確定這是現實.

後來路途中又有一次類似的情景,我還是本著純潔的心靈(不過真要我干那啥我也真不知道怎麼那啥)在晚上細心得幫她蓋好被子。後來她出國了去了非常好的學校,認識了更優秀的男生,我也就自動斷了聯繫,祝她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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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輪子哥贊,輪帶逛賽高。

現在是加拿大時間 3:05分,倒時差睡不著,雪地里散了散步,結果矯情激素分泌旺盛,便想來更新一下。

看到變態紳士系列出了新作,舞台是9年之後的輝日東,便轉回去又看了一遍,有一集的彈幕簡直和評論區一模一樣。情景也有些類似。

男女主情侶旅行,住同一房內,深夜男生(都叫他純哥)醒來,看到了。。。

我算是懂了為啥有人說我禽獸不如了

這時妹子醒了,看見純哥接近,心裡演著小劇場,彈幕全無節操。

結果蓋好被子,吻了額頭,看看了妹子的睡顏(雖然是裝睡),笑了笑就出去了(我好像就是這麼干過)

這是妹子的反應:這份回憶不常有呢(正下方深藍字體是野生字幕)。 希望我的那個她回憶起來也能有這樣的感覺吧,不然說不准我在她心裡什麼都沒留下。

看妹子的睡顏對我來說是件很舒服的事情。不知為何,安安靜靜得看女生睡覺,吃飯和化妝對我的吸引力貌似比某些大家都喜歡做的事情更有吸引力。


並不是我有多愚蠢,也不是我的情商有多麼低下,不能理解姑娘的意思。
我們的自卑來源於貧窮。

她那麼好,我會害了她。她值得擁有更好的。
致曾經那個天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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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在這個軟體並不在意,也不喜歡去回答問題,雖然我和朋友說過,如果不是我的心態足夠好,我早都死的骨頭都不剩了。貴乎學歷比我高,閱歷比我豐富的不要太多了,一抓一大把,但是我還是喜歡以局外人的身份去看著每件事情的發生。
我知道自己的缺陷,陰冷、情商不足,但是儘管如此,能收到這麼多贊,還是真的非常感謝。
謝謝了,謝謝。
有個評論問我:如果換成現在的你,會做怎樣的選擇?
如果我依然那樣貧窮,我還是會放開。


----------------喜聞樂見的最新更新-----

已經分手了,大家別贊了。
我想原因可能是來得快的東西,去的也很快吧。
也不知道是女孩兒真的太容易變了,還是說她曾經令我愛上她的溫柔從開始就是騙人的。

----------以下是原答案 權當做紀念---
第一次去她的城市找她,因為是夏天,所以她穿著自己最漂亮的一條裙子來接的我。吃過宵夜後已是凌晨,遂送她回家。因為是夏天,所以她出門時防盜門夾住了帘子居然卡住了打不開門。因為是夏天,她低頭整門整了半個小時,整個人香汗淋漓,她畫了淡妝,散發出的香味撩撥著我的每一個荷爾蒙。

這時候她提出

「算了不整這破門了,咱們去開間房睡算了。」

但是!被我義正嚴辭的拒絕了!

「沒事!我家門也常這樣,你看我的。」我說

然後接過鑰匙,不要三分鐘就把卡住的門給打開了。

嘿嘿,因為我相信女孩子一定很喜歡我這種動手能力很強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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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玩知乎這麼久以來第一個百贊。。
感覺評論區里的小夥伴們評論都挺有意思的所以決定更新一下
相信大家對開門之後的故事應該會比較有興趣

後來呀,

後來我們倆就在一起了。

一直到現在

謝謝大家


受寵若驚,這麼多贊。願大家都勇敢一點,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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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想,有好多次,一個個寫,越寫越氣,刪了,摔手機。


她坐在我的懷裡,我從容不迫地把她上了


一個燥熱的三伏天,帶著總經理到長沙去談一個大型的案子,到了機場,發現總經理秘書也在,總秘高挑白皙,一身白色貼身的裙裝,如荷花般裊裊婷婷,出污泥而不染。

上了飛機後,總經理和秘書坐前面商務艙,我坐在後面經濟艙。公司里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總經理和秘書的曖昧,我也不例外。平時他們在公司還比較能夠拉開距離,看到他們並排坐在商務艙,我一邊暗暗口水了一番大肚子禿頭口氣橫溢的老總的艷福,一邊暗自得意老闆不把我當外人。

事情很快就辦好了,老闆到客戶那邊也就是走個過場,老闆忽然說家裡有事情,下午就匆匆趕回去了,留下我和總經理秘書。

晚上自然要帶總秘去吃飯。總秘換了一件黑色的裙子,曲線玲瓏,能露出來的都露出來了,讓人的眼光都沒有地方放。吃好飯後總秘要去酒吧,長沙的酒吧火得有名堂啊,燈光音樂和假酒,給人一種不真實的迷幻感。在酒吧里一直待到午夜之後,總秘喝醉了.....

一路上攙扶總秘到酒店的床上,要離開的時候,無奈總秘把我當成了老總,雙臂環抱著我的脖子,拉都拉不開,還把腿擱在我腰上蹭來蹭去的,不停地說著胡話,撩起的裙擺下露出了更多的誘惑,可憐我20出頭的單身漢,這個反應是很激烈啊,像撈起一片荷葉一樣,我掀開了她黑色的裙擺,在一片雪白中,腹部有一點突兀的突起......


電閃雷鳴間,天使戰勝了魔鬼。一百五十多斤接近一米八的漢子,只要願意,還是能夠擺脫一個弱女子的糾纏和誘惑的。

離開房間後,我在清晨的長沙街頭抽了一根煙,看著晚歸的戀人卿卿我我,我下定了決心,我也要有我的生活,能夠掌握自己命運的生活.....


次月,我離開了公司。

半年後,總秘生一女。


前幾年,有一段時間約炮過於頻繁。導致體力被透支,雞雞抬頭困難,綿軟無力。

那天晚上有哥們兒帶了幾個小妞兒從縣裡殺過來找我嗨皮。在一個娛樂會所開了房間要我過去K歌。還特意說了,有美女。拗不過哥們兒的反覆找我,就去了。

在唱歌的時候,我跟其中一妹子眉目傳情,私下裡頻頻的有個小互動啥的。一起來個情歌對唱,湊一起說個悄悄話啥的。哥們兒看著我倆在一起貌似有了姦情,就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拍著我的腿說,「我喝多了,一會你把她送到酒店,今晚不走了,你看著安排。」

妹子低著頭偷瞄了我一眼,眉眼帶笑。我點了點頭,說你別管了。又應酬了一會兒,我跟妹子說,走吧。說完拉著妹子的手就走了出去。

找了附近的一個酒店,我倆就進了房間。坐在房間說了會話,妹子說我先去洗澡了。我在外邊聽著淋浴的聲音,內心激情澎湃,但是雞雞一點反應都沒有,蔫頭耷腦的把我急得夠嗆。

我心想,這他媽壞了,這種狀況的我,早泄對我就是一種奢望啊。把手伸進褲襠,擼了幾下,還是半硬不硬的。完了,今晚算是丟了手藝了,有心無力。再丟了人的話我以後還怎麼混。

就在我內心糾結無比的時候,妹子裹著浴巾出來了。說你也洗洗去吧。我悶著頭抽了顆煙,說我還是走吧。還有事,我得趕緊走。說完就起身往外走。

妹子一把拽住我,說,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對我不滿意啊?我回過身把手放在她裸露的肩膀上,笑了笑。大義凜然的說,妹子,把哥看成什麼人了。和你開房就得一定要睡你嗎。咱們是走心的,不走腎。說完我都覺得自己渾身散發著正義,純潔的光芒。而且那大義凜然的語氣讓我都唾棄我自己。

第二天,哥們兒給我打電話問我,昨晚什麼情況啊?你沒睡人家。我死鴨子嘴硬,說你把我當禽獸了嗎,我是那種人嘛!哥們兒在電話另一端沉默片刻,說你不就是嘛。我說,去你媽的。


麗江,晚上,玩了一天在床上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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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團里最漂亮的姑娘來敲門,找我借吹風機,我感覺這事不是應該找前台嘛,沒多想給她了。把頭伸在窗戶外面晾乾的時候,她來還吹風機,然後又借開水壺,我有點無語,咋不把床借走,還是給她了。過了一刻鐘,來還水壺。突然開竅,拉上窗帘,談笑風生。她趴在床上發給我她這兩天的照片,一個小時後她幾乎已經靠在我懷裡,小聲說困了,眨了眨眼睛。我耿直一笑,「回去休息吧」,她滿臉錯愕,最後還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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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十七,剛高考完,未曾碰過女生,旅行結束也沒有留下她的聯繫方式,因為還沒微信號,估計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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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滿心歡喜的相遇,也享受互道珍重的離別。如果她在回去的航班上看向窗外時,數次回想起我帶笑的眼睛,那就已經是最美好的結局了。


如圖


呵呵,看到這個問題是被 @vczh 輪子哥帶過來的。

幾年前的故事了,當時在龍空發過。不過龍空版省略了一些勁爆的細節 ...

《人妻的故事》

我的中學時代有五年是在米國東岸某間很小的學校度過的,因為學校小,所以不只同級的同學,就算是同校的,大部分也都互相認識。我的同學中,頗有一些非常傳奇的人物,讀者君有興趣的可以看最後的「相關閱讀」部分。

人妻是我高中時的學妹,低我兩屆。她長了一張輪廓分明、充滿古典希臘美感的臉,一頭深褐色的長髮,而且那時就波濤胸涌,所以那時就很引人注目。她在學校的時候就挺活躍的,曾經跟我一起演過學校的話劇,那一次好像我演她繼父吧。所以我們雖然不同級,但是還算是挺熟的。後來,在「非死不可」上也時不時聯絡。

人妻美圖鎮樓:

人妻同學的身世也挺曲折的。她的爸爸是個印第安裔和歐裔混血兒,媽媽是猶太人,爸爸在她幾個月的時候就丟下她、她的姐姐和她的媽媽跑路了。後來又犯案進了監獄。半年前,人妻同學才第一次看到她爸爸。而她媽媽也挺不靠譜的,經常丟下女兒、不知所蹤。所以她姐妹倆是跟著她的猶太裔外公、外婆長大的。還好,外公經濟能力還不錯。但是,畢竟是祖輩了,也沒精力多管她。

也許是成長背景的緣故,人妻同學在畢業後沒有像我們的大部分同學那樣,上大學,然後向醫生、律師、工程師、投行等專業人士的方向發展,而是選擇了跑到紐約,意圖加入演藝圈。當然,演藝圈不是那麼容易一炮而紅的,所以人妻同學就一邊在著名的 Coyote Ugly
酒吧打工(沒錯,就是有個電影以它為名、只請美女當酒保和侍應的那間酒吧),一邊在百老匯... ... ...
旁邊的一些不大出名的小劇院(所謂的 off-broadway)演一些不大出名的話劇的配角。


後來,人妻同學就遇到了她現在的丈夫,一位剛離婚、帶著個女兒的單親爸爸警察。然後,他們就結婚了。再然後,就是最近他們大吵了一場,人妻同學要求分居。然後決定冷靜一下、跟她的一位女性好友以及她老公的一位男性朋友開車橫跨米國,進行一次旅行。按人妻同學的話說,就是「看看俺地親們」。她的拜訪名單上,
除了一位高中時代的閨蜜外,就是一堆前男友、有過曖昧的男性朋友,以及... 我(?!)。


於是,一個華麗麗、足以改編為一部昆汀-塔倫蒂諾(Quentin Tarantino)式電影的故事就華麗麗的登場了。


對於人妻這種動物,我從來都是像對待非洲草原上的各種靈長類動物,像什麼紅猩猩、黑猩猩、大猩猩、狒狒、長臂猿一樣,秉承著眼看手勿動、只可遠望不可近觀的態度。所以,第一時間我就向我當時的女友肉絲兒彙報了:「那個,我有個同學會跟朋友從東岸來看我。有可能要到我家借宿,那幾天我來你家睡客房可以嗎?」

肉絲兒一臉狐疑:「女的?」

「是啊,不過是人妻。我早就跟她說我有女朋友了。她來找我吃飯的時候,咱們可以一起去... 哎呦!」

肉絲兒捏著我胳膊上的肉說道:「又是人妻?又是人妻?!你每次都是人妻。你在敷衍我吧?!」

「冤枉啊!真的是人妻啊!女兒都有了!而且她可胖了,那屁股,一個有你兩個大啊!... 哎呦!」

嗯,這個故事就是教育我們,報備是好習慣;不過,老實人也有被冤枉的時候。況且,人妻同學跟大家商量行程都是在「非死不可」上面,肉絲兒一登錄就知道了,完全沒有神馬秘密可言嘛。這真是個沒有隱私的年代啊。


人妻同學是那種通過手機、24小時都活在「非死不可」上的人。這次的旅行,她每到一地必定會拍照、自拍、上傳。所以,她每時每刻在哪兒,大家都十分清楚。她出發的第二天,她的狀態改成「有的人真是讓人難以置信」,新照片也從三人行變成了姐倆好,我就知道出事兒了。


據人妻同學後來的說法,她老公的男性朋友(以下簡稱酒駕男)不但在車上一直喝得醉醺醺的,而且還開始抽大麻。輪到該這位老兄開車的時候,還不停的喝,而且據酒駕男自己說,他的駕照前兩個月已經被吊銷了。當人妻不讓他開車的時候,他還意圖揮拳打人妻。結果,一動手,反而被人妻同學幾下子KO,連行李一起扔下車,留在那個南方小鎮的加油站了...


「瀟洒,真是太瀟洒了。你有跟你老公講吧?」 我問到。

「當然,當時就打電話給他了。他說『幹得好!』」


人妻就和她的女性朋友(以下簡稱剽悍女)在新奧爾良她高中閨蜜那裡呆了兩天。然後就一路往西,奔我這兒來了。


有事話長,無事話短。人妻和剽悍女在一路上吃夠了米國西南部的沙子、喝夠了西北風、看夠了一堆坑爹的神馬「世界上最大的輪胎」、「世界上最大的橡皮筋球」、「米國最早的牛仔博物館」等等之後,終於在某個星期六到了俺們大落山雞,住進了俺們另外一位高中同學、現在在乾電視劇幕後工作的中東男的家裡。


人妻到站的第二天,星期天,本來是沒我什麼事的。人妻的行程排得滿滿的,我安排的活動是星期四跟她們還有中東男去本地有名的「笑工廠」俱樂部看單口相聲。
而且,星期天那天肉絲兒和她的閨蜜去逛街血拚了,所以我就很舒服的在自己家埋頭大睡。結果,睡到中午的時候,電話響了。人妻給我簡訊說中東男臨時有工作,不能給她們當導遊了,問我有沒有空。我一想,人家大老遠的來,也不好意思讓人家晾著,於是就梳洗一下出門了。


中東男住的地方離好萊塢大道上俗稱「星光大道」的那一段很近。所以,我的打算就是開車帶她們下館子吃午飯,然後去逛逛「星光大道」看看名人們的星星,然後吃了晚飯就送她們回中東男那裡。這樣我也可以晚上十點前脫身。晚飯之前,一切都還算按照計划進行,午餐吃了日式火鍋,逛了星光大道看星星,也看了附近的幾間博物館。當然,都是我請客。期間,為了不冷落彪悍女,也很跟她聊了一些她在歐洲背包旅行的見聞、阿姆斯特丹的大麻和蘑菇以及人生的意義之類的東西。

然後,快七點的時候,我們到了好萊塢大道上的硬搖滾餐廳(Hard Rock
Cafe,這間是全米國第一間哦)坐了下來,一人點了一杯喝的,加上個甜點,然後就準備決定晚餐要在哪裡吃。就在這時,人妻收到簡訊了。看完之後,她一臉詭異的表情對我說:「這事兒說起來有點怪啊。怎麼說呢?中東男發了個簡訊給我,讓我去一個酒吧、找一個光頭的黑人,拿點東西。」
說著她把她的「愛瘋」遞了過來,上面的照片里,一個光頭的黑人正酷酷的盯著我看。


汗... 我一下就明白了。很明顯,這幾位今晚是打算弄點大麻還是神馬的來抽抽了。我暈... 心裡開始大叫:我可一向是一個純潔善良遵紀守法的好孩子...
大叔啊!!!大麻神馬的東西,我從來都是離得遠遠的啊!!!

接著就開始想像黑人販子其實是警察在釣魚,俺們三個屁顛屁顛的湊上去,然後... 又或者,
俺們從酒吧回來的路上遇到警察叔叔臨檢,然後...

一邊想著,我就半開玩笑的說:「這部電影我看過。一亞裔男帶著倆白妞跑到一個全是黑人的酒吧里,結局就是亞裔男的下場不太好啊。」
人妻笑了笑,很善解人意的說:「這樣讓你覺得不舒服的話,你還是把我們載回中東男那裡,我們自己再開車去好了。」
我的腦袋又飛速的轉了起來,兩個人生地不熟的白妞,跑到一個擠滿了毒品販子和毒蟲的酒吧,然後... 不行,不行,要真出了什麼事,我的良心會過不去的。

心如電轉之下,我接到:「沒事沒事,我載你們去。不過,到了那兒,我在門口看著。你去找那個黑人,怎麼樣?法律上的 "plausible deniability" (『可信的不知情』)。你老公是警察,你懂的。」


於是,把簡訊上的地址輸進GPS,我們就出發了。越接近目的地,我就越安心,酒吧所在的街區還是挺熱鬧的,門口燈光也很亮,還有代客停車服務,顯然不像家黑店。我們停好車,進了酒吧。進了門,待眼睛適應了裡面的光線以後,就更安心了。酒吧里人不算太多,而且多半看起來不像危險人物。我在靠近門的位置找了張空桌子,靠著張椅子站好,就對人妻說,「去找人吧。我在這裡等你。」

看著人妻和彪悍女往裡面走,我左手拿出電話、作查簡訊狀,右手按著椅背,用餘光跟著人
妻姐們兒倆。這也是有講究的,電話拿了出來,等會兒如果有什麼意外可以馬上報警;打起架來,椅子可以作為武器。不過,這些準備都沒用上。她們沒費多少工夫
就到了酒吧另一頭、一個戴了頂紫色天鵝絨帽子、正在隨著音樂搖啊搖的黑人面前。他們交談了幾句,嬉笑一番,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不久,兩人回來,我們就離開了酒吧,上車了。

根據人妻的轉述,她和黑人的對話是這樣的。
人妻:「你就是XXX?」
黑人:「對啊。你就是中東男的朋友?」
「是啊。你這帽子挺好看。中東男說你是光頭的,剛剛我還怕認不出你呢。」
「哈哈,中東男這小子。來,咱們開始談生意吧,我等會兒還有別的朋友要伺候。我和中東男是老朋友了,我給他的東西都是最好東西。你要多少?」

「一百二十塊的量。 ... 最好東西,是好到什麼程度?」
「能讓你跟他媽長頸鹿的屁股一樣的高!」


「長頸鹿的屁股?」 我聽到這裡不禁轉頭問到。
「他說的就是長頸鹿的屁股。誰知道呢?」
人妻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看了我幾下之後,蹬掉了鞋子,把腿側盤到了椅子上,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懶洋洋的答到。


載了危險物品,我也不敢再閑逛了,直接就往中東男家裡開。雖然說東西在人妻的包包里,被攔下來的話,我撇清的機會還是極大的。不過,犯不著,對吧?正好這時候,人妻也打通中東男的電話了,中東男說他正在回家,順路買些墨西哥卷餅外賣,晚上我們就在他家吃吧。一路無事,回到中東男家裡,吃了飯,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拿出小煙斗,要試試長頸鹿的屁股,還問我要不要也來一口。開玩笑!醬子,我的「可信的不知情」狀態可就蕩然無存了。我跟他們說了還要開車,而且要去看肉絲兒,就告辭了。


出了中東男住的公寓大樓,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人類啊...」


之後的兩天都沒什麼事情,中東男和人妻的另外兩個朋友帶她們玩得似乎很開心。正當我以為一切都回復平靜了的時候,人妻那「劇情片女王」(drama
queen)的潛在屬性又發威了。星期三半夜一點,人妻簡訊給我「找不到中東男,等等可能要你幫個忙。」 我回了個「沒問題。」
不過當晚她沒有再簡訊給我,我也就把事情拋到腦後了。第二天,她再發簡訊和視頻給我,加上後來見面聊了,才知道當天晚上確實發生大事了。


當晚,人妻和彪悍女兩個在沒有男生陪同的情況下,自己跑去泡吧了。結果,彪悍女跑去勾搭上了一個六尺多、兩百多磅的黑人。可是,當黑人坐她們旁邊之後,就開始對人妻動手動腳,人妻多次展示婚戒都沒用。於是,人妻抽空給彪悍女簡訊說了些諸如「這變態真討厭,咱們趕快走吧」之類的話。這時,彪悍女不知是真喝醉了,還是「見色忘友」隱藏屬性發作了,竟然把人妻的簡訊給那黑人看。結果,變態黑人大怒,跟人妻在酒吧里就吵起來了。兩人越吵越凶,保安來干涉的時候,黑人竟然說「你別管,她是我老婆!」
把人妻氣得要上前給黑人一個耳光,結果黑人反而先下手為強,一個左勾拳打在了人妻的腮幫子上,人妻馬上就被KO倒地了。如夢初醒的保安這時候才上來拉開黑人,並把他趕出酒吧,這邊廂人妻掙扎著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叫要報警抓丫的。在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的彪悍女這時竟然...
推開旁人,衝出酒吧,追黑人去了。不,不是追黑人,把他抓回來;而是追黑人,要跟黑人回家滾床單。

天雷滾滾...


等到警察叔叔來了、錄完口供之後,人妻在警察的護送下,走到自己的車子旁邊時,又傻眼了。變態黑人在攜彪悍女跑路之前,竟然用刀子把人妻車子的每個輪胎上都開了條四、五寸長的口子,於是剛錄完故意傷人口供的警察叔叔又得錄一份故意破壞的口供。還好,後來中東男出現了,把人妻載了回家。人妻當晚很吃了幾片止痛藥,冰敷腮幫子一晚,第二天找拖車換胎不提。


我聽那晚的事情的完整版的時候,正和人妻坐在「笑工廠」旁邊的一家義大利餐館裡。我在大口大口、津津有味的嚼著義大利式醬牛肉三明治,人妻的腮幫子還在疼,只能小口小口的吃她的雞湯意粉和水果沙拉,還不時因為又弄疼了而咧嘴。當我問到:「彪悍女就醬子跟人跑了,行李也沒拿,你就不怕有個神馬問題?」
人妻恨恨的說:「不管了!打電話她也不接,簡訊也不回。我不管她了!到走的時候她還不出現,俺直接把她的行李寄回她家就是了。」


「很好的主意。」
我回答到。因為中東男臨時又有工作,而彪悍女失蹤了,所以本來是我請客,大家四個人一起吃晚飯、看單口相聲秀的集體活動變成了兩個人。給我女友肉絲兒簡訊了兩次,問她要不要過來,一起看秀,她都說「懶,不想動彈」。我給肉絲兒發簡訊的時候,人妻大概是說了太多話,累了,開始沉默著。

為了不要太冷場,我也只好沒話找話的說:「今晚他們的演員有
Chris Rock 的弟弟 Tony Rock,還有Chris Farley 的弟弟 Kevin Farley
,應該都很不錯的。」
人妻心不在焉的「嗯」了一下。


吃飯吃到一半,中東男又打電話來說他女友突然決定當晚坐飛機過來,半夜到。所以人妻看完秀得趕快收拾行李搬,不然瓜田李下神馬的。聽完人妻轉述,我仰頭看著餐館的天花板,長嘆道:「人類啊...
不管了,先看完秀,樂一樂,再想別的吧。」


到了看秀的「笑工廠」那裡,主持人在正式開場前,活躍氣氛的時候,用手指著坐得靠前的幾桌說:「咱們今天的觀眾很多元化啊,有一對對白的,一對對黑的,一對對混的。你看這邊一對白的、這裡一對黑的,這裡...」
說著手已經指向了我和人妻。

「我們不是一對!只是朋友。」我在他將要指到我和人妻的時候大叫到,主持人於是開心的開始說「這位先生是不是gay啊,這麼個大美女在旁邊都不解風情」之類的。眼角的餘光掃到人妻時,看到她好像愣住了。後來,正式看秀的時候,人妻一直在點酒,總共喝了個5、6杯吧。當時我還有點兒嘀咕:雖然我的錢包撐得住,也沒有必要這樣喝吧。而且人妻醬你不是吃了止痛藥嗎,不應該再喝酒吧。-- 當然,沒有說出口。


看完秀,我又提出了人妻可以住我家,我去肉絲兒家借宿的方案。不過,人妻覺得還是自己住旅館比較好。於是就在電話上幫她訂了旅館。我載著人妻回到中東男家,幫她把她和彪悍女的行李裝上她的車。然後,兩台車到了旅館後,就幫她拿行李上了她房間。進了房間,放下行李,人妻就直接到床上,擺出了鎮樓圖裡的那個姿勢,然後不急不慢的開始寬衣解帶,一邊解,一邊說:「潘醬,我火辣嗎?」(Am I hot?)

咳咳,當時在現場的話,借著酒意,臉上紅撲撲、眼神迷離的樣子,還要比那張圖更誘惑至少三倍。

我當然是嚇傻了。跟肉絲兒都報備過了,而且人妻自帶劇情女王屬性。這裡發生些神馬,90%會讓肉絲兒知道。我還要不要命啦。於是,跟人妻保持了三米距離,好說歹說了半天,神馬:「你確實非常火辣。不過你還是有老公的人啊。」 還有神馬 「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家有糟糠之妻,不可棄。」 最後,連 「我們亞洲人的小JJ很小的,絕對滿足不了你」 這樣的違心之言都說出來了。[淚目]

終於在人妻表示情緒穩定,剛剛就是在老朋友面前換一身睡衣,找找高中時代的感覺之後,我得以脫身。安撫好人妻之後,我就火速告辭。車子開出來,我隨便買了杯奶昔,就以「送宵夜」的名義直奔肉絲兒家去了。真是瓜田李下啊。


後面幾天,人妻同學又跟著我們高中時另外一個同學,現在自己組了個搖滾樂隊到處巡迴演出的傢伙,跑到三藩市去了。那段時間有沒有鬧出些什麼事情就要下次跟她詳細聊才知道了。

在外面晃蕩了將近一個月之後,人妻同學終於回到家了,她在「非死不可」上的狀態也改成了 -- 「跟老公和女兒在家,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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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柳下惠」式的人本意並不是那樣的,而是當時的環境下沒有反應過來。因此錯過。


這個問題就是給我準備的!我必須要回答一發。
去年七月份,獨自開車去西藏,過了康定不久,遇到一個女生在路邊搭車。說實話川藏線上搭車的女生我遇到不下五十個,往往我就一腳油門開過去,根本不理會。可能有人說我傻,告訴你吧,載她們才是傻。因為萬一出現交通事故,女生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全責,家底能賠沒了。而更主要的是搭車的女生都灰頭土臉的,跟一個月沒洗澡似的。網上傳的怎麼勾搭打車妹子的攻略通通是假的,經不起推敲。
而這個女生遠遠看著就不一樣,她的穿著一點不像去西藏的。我慢慢停在她身邊,果然很漂亮,可以說是我遇到搭車的女生中最漂亮的。她說要去西藏。我說就你這身去西藏那不是開玩笑么?她還有點生氣問我管那麼多幹嘛,愛拉不拉。我感覺這個女生挺有意思就讓她上車了。
路上不到一個小時我倆基本就無話不談,原來她跟男朋友鬧分手才一時衝動去西藏。
不一會她說暈車,我說在路邊休息會,她說前面有個什麼鄉要在那休息。我說要注意也得去瀘定休息。結果她直接從後排摟住我脖子,嚇得我趕緊停車。我心想:這女生也太主動了吧。
女生要求了我也不能不滿足,不一會到鄉里,我們找了個賓館。她說開一個房就夠了,我說還是兩個吧。
開了一天車也很累,進房間我就躺在床上。這時門響了,打開門,這個女生只穿了個連體睡衣就走了進來,爬在床上玩起爐石傳說,靠,又他媽的青玉德!她雙腿上下擺動,屁股高高翹起一顫一顫。我嚇得趕緊關門。
這時候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反應,我也不例外,可是我感覺這也太便宜我了吧,可能沒有好事兒。我心裡在掙扎要不要做。她突然回頭說:你還等啥呢,是不是爺們啊?
我腦子完全亂了,我說:我有老婆。
她笑了:你有勁沒勁?
她這樣沉穩的態度讓我更堅定了拒絕的決心我說:真的,大妹子,我有老婆,我拉你可以,但是背叛老婆的事我做不來。
她站起來:卧槽,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不我出去可就不回來了。
我稍做猶豫打開了房門。
她嘴裡嘀咕著:真他媽不是男人。然後氣洶洶地走出房間。
關上房門,我靠著門喘著粗氣。
大約五分鐘之後門又響了,我打開門,只見女生穿好了衣服,身邊站著五個大漢,脖子上都掛著大金鏈子,帶頭大哥上下打量著我說:就他啊?
女生點點頭。
我問:怎麼了,我可什麼都沒幹。
帶頭大哥:行啊,兄弟,定力挺強啊,看不上我老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遇上了仙人跳犯罪團伙。
我忙說:大哥,嫂嫂容貌非常體形出眾,平常人根本抵擋不住嫂嫂的魅力,只是小弟我深愛妻子不忍背叛。
大哥:兄弟你叫什麼,聽口音東北的?
我出東北多年,以為自己早已甩掉鄉音,沒想到還是被聽出來。
我說:我叫張某某,東北人。
大哥:哎呀,你看老鄉啊,我也東北的。
我心想:東北人的名聲就他媽毀在你這種人手裡。
大哥掏出一張名片:張老弟我姓王,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這是我電話,路上有啥困難給我打電話,別客氣,以後就別讓美女上車了。
我接過名片,上面寫著王經理,心裡偷笑。
我:好的王哥。
王大哥拍拍我肩膀:行,張老弟,你真是這個(豎起大拇指回頭看四個小弟)你們都他媽學著點,這他媽才是爺們!
我:不敢當。
王大哥:三兒。
三兒站出來:啥事?
王大哥:一會下樓你搬兩桶汽油一箱哈啤再拿點飲料麵包放到張兄弟車裡。
三兒:沒毛病。
我:王大哥,這萬萬使不得啊。
王大哥:老弟你拿著就好,川藏線不比咱那兒的平原,路上也多有強人出沒,你一個人在路上萬事小心,有啥困難給我打電話,保重!
我:王大哥保重,諸位兄弟保重,嫂嫂,保重!
女生看了看我嫵媚地說:"今天你讓我漲見識了,普天之下竟真有這樣的男子,第一次見。"摸了我襠部一下,跟著五個大漢下樓。

現在我還心有餘悸,那天我要是沒控制住把她辦了,後果不堪設想。


柳下惠這個故事,隔了兩千年我都能感覺到女子最後那句話的諷刺之意…


給朋友過生日,我和基友,朋友帶著閨蜜,(四個人平時就是比較好的朋友,經常出去吃飯)過生日那天兩男兩女去日租房。

從中午12點嗨到半夜12點,吹蠟燭,吃蛋糕,喝酒,玩遊戲,到後半夜2點我已經有點困了,但是那個日租房東坑爹臨時換房。屋子只有一個房間,房間里一張床,按理講應該兩個女生睡房間里,我和基友睡客廳沙發。基友和朋友借著酒勁談笑風生中,我暈乎乎的,打算先進屋躺一會醒醒酒,一會睡沙發也不至於那麼難受。

屋子很小,我也沒開燈,走到床邊就側身躺下,閉上眼睛迷迷糊糊聽著旁邊好像有人說話,我以為自己喝多了幻聽就沒在意。

過一會,隱約還有男人講話的聲,接著就是朋友閨蜜小聲的說著你別給我打電話了,別煩我了,咱倆不可能之類的話

我尼瑪床上還有人?

後來才知道我進屋的時候她在和糾纏她的男屌絲打電話,玩備胎欲拒還休,她不敢讓屌絲知道她和別人在外面,我進屋裡的時候她就更不敢說話了。


我閉眼睛接著睡,睡一會是一會,要不一會窩沙發很痛苦。

接著她電話掛了,隱約聽到她嘆氣,QQ的滴滴聲和iphone的開屏鎖屏聲在我腦子周圍轉圈,搞的我心煩意亂。

我問她:怎麼了?

她說:一臭屌絲,總煩我。

我:那還不好說,我摟著你拍張照。讓他別煩你

她:你不怕他來找你?

我:來了又能把我怎樣?

沒等她反應,拿過她手機把人摟到懷裡拍了兩張「床照」,直接發給QQ里閃著20多個小紅點的頭像。附帶了一句語音:
「睡了,晚安」

可能是信息量有點大,那個頭像再也沒發出聲音。

也就是這沉默的時候,感覺到我倆孤男寡女在一張床上有點尷尬,關著門,熄著燈,窗帘半拉,透過外面的月光,我隱約能感覺到她呼吸有些急促。

我把手機關機,抽出摟著她的胳膊,轉身接著睡。

她還沒從我這連續快速動作中反應過來。備胎被放走了,人有點懵。

「你幹嘛?!」她叫道

我沒理她

過了一會,一個聲音幽幽的從腦後飄過來

「你,,你挺厲害啊,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沒說話,管他是誰,打擾我睡覺就滾蛋。

她一根手指觸到我腰間

「哎,我在和你說話呢」

我不理她。

手指頭又點了我兩下

「哎,你是害羞嗎?沒跟女人睡過一張床啊?」

日,承認你是有幾分姿色,但是老子頭暈腦脹真的想睡覺,你對我沒吸引力。我說:

「別鬧,我睡一會就走,他倆還在外面呢」

「你還想走啊?」

她的蘭花指在我腰間畫圈圈,酥酥麻麻

干,這貨是釣凱不成開始直接吃我了?

來不及我想,身後香味飄近過來,那根手指從我腰間划到脖頸,耳邊吐氣如蘭:

「你還想睡啊?」

我長這麼大撩妹有幾但是還沒被妹這麼撩過,不能忍。直接反身抓住她右手,把她壓在床上,四目相對,此刻我終於嗅清楚了她身上的香水是花漾甜心

可能是胃裡的酒精和鼻子里的香氣產生了化學反應,此刻我的大腦飛速旋轉:這是朋友的閨蜜,長得還行但是性格我不喜歡,沒感覺,剛才打電話釣凱子人品也有問題,這種不能走長期,419還可以。但是她是我朋友帶來的,今天朋友過生日我在這免費炮不但很不合情理而且第二天出房間四個人會很尷尬,我和朋友交情很好總能見,如果把她閨蜜睡了這裡關係弄不好以後一定會很糾纏。
於是我左手鬆開她的手腕,順著她的長髮滑到她胸罩背後的扣帶上,說:

「你還想睡嗎?」

我能感覺到她身體一僵,趁她還沒回過來神,我起身走出房門。

客廳里基友和朋友一臉猥瑣看著我笑,基友還指著手錶說,8分鐘,8分鐘。

我直徑到廚房連喝了兩大杯冰水。抬頭看見她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面色潮紅,她盯了我一眼,眼神閃爍,裡面看不清有什麼。

半夜,我和基友兩人一個沙發一個地上,基友問我,你丫到底睡沒睡她?我說,你丫猜。基友說,估計你TM頂多3分鐘,8分一定是來了兩次還帶前戲。我轉頭一句國罵,翻身睡了。

後話:我倆的床照還二次利用了一下,幫我了斷了我的前女友。感恩


一次基友結婚,邀我做伴郎,說給我介紹伴娘,身為單身狗的我那個心潮澎湃啊,婚禮當天上午穿的人模狗樣,去吃婚前動員宴,見著伴娘,一襲白衣,長得比較小巧,並不是我鐘意的類型,但還是友好的就如何應對賓客灌酒,交換了意見,並達成一致。
婚宴開始,跑腿,拿戒指,各種擋酒,不知道為新人跟伴娘擋了多少。忙前忙後總算完事,晚上答謝宴又尼瑪喝喝喝,灌了半斤多,回家路上與新人跑跑鬧鬧,跑著跑著,不知咋回事就牽到了伴娘的手。
半夜新人安排我去伴娘的房間陪她,倆人做床邊聊些有的沒的,漸入佳境,然後妹紙脫掉……了上衣,玩起了猜拳還是什麼遊戲,玩著玩著光著腳踩在我大腿上,當時也是不爭氣,有了反應,與是我果斷的起身
出門抽煙了,門口遇見基友,又針對伴娘的現狀進行了簡短有效的溝通,得知妹紙性格很nice,也覺得我挺不錯,問題是我沒感覺啊!沒感覺處處就有了嘛,你給我進去!一把將我推進門。
再次面對妹紙,氣氛有點尷尬,於是妹紙單刀直入,將自己「扒個一乾二淨」 ——完全吐露了過往,家庭背景,對我的感覺,從我這一天的所作所為能看出我是有擔當的男人,欣賞我為朋友盡心儘力的行為,夠義氣……夠義氣就能以身相許了么!!!實在不懂現在年輕人的腦迴路。
說完這些,要我表態,也是明確回復她,現在並不是很想談,還是想先把工作做好——多麼冠冕堂皇的借口。妹紙也懂了,傷心的躲進了被窩。而我走也不是,留下也尷尬,坐在床頭櫃,偶爾說兩句話。這樣一直到半夜12點,準備回家,妹紙突然說,你走了,就別再回來了……多麼熟悉的台詞,可是留下有什麼用呢,難道真的來一發禮節炮?哥不是辣么隨便的銀,於是跟基友打聲招呼離開了酒店。
後續基友找到我,說妹紙願意等我兩年,然後不到一年,他又告訴我,妹紙已經有小孩了……
嗯,不管真情還是假意,抑或生理需求,我都感謝那妹紙,讓我明白了,當聽到那句等候了許久的「我喜歡你」時,我卻丟盔棄甲,像個逃兵的體驗


曾經認識一個女生,她找我去她家玩,她顏值還算中上。然後兩個人一直躺在床上聊天。我其實心裡在猶豫要不要上,因為我對她談不上喜歡又覬覦她的肉體。她的胸很大大概有D!罩杯。我們看著阿甘正傳然後我偷偷摸過去碰她的手,她縮了一下我繼續靠過去想觸摸。她扭捏地說了句:快十點了你要不要回家。我很乾脆地回答說:好吧,我回家。然後她就送我去坐地鐵了。 我知道我強硬一點是能讓她半推半就的。
促使我真正放棄的原因是---當我靠近她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口臭。


「我們去開房吧!」

「不行,我明天一早要去考科目二!」


每天晚上像石原莉奈、本田岬、圓田美櫻、辻本杏、立花陽未、尾上若葉、彩乃奈奈等各種日本友人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然後不知道為啥看著看著就脫了,總想
叼著套子跟我一日十回,
出會幾秒就合體,
提供家政婦服務,
一起泡溫泉,告訴我早漏改善,
給我完全解讀江湖四十八手,演示騎乘位。
但是我總是看了幾眼就不看了,換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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