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童年有哪些有趣的事?

想知道大家的童年趣事,多多益善哈


講一個我童年參與的群架,並且是以少勝多的戰例!
三年級以前我悶悶的,很內向,不愛多說話,三年級那年的六一兒童節徹底改變了我——到手的三好學生和優秀少先隊員沒了。為嘛,六一前一個禮拜的課間,我站在凳子上擦黑板,一個熊孩子衝進教室踢掉了我腳下的凳子,我摔了個狗吃屎啊,直接摔暈,一兩分鐘醒來之後我直接拿起小凳子砸在了那孩子頭上,當時他還得瑟的綳著眼睛看著我笑呢,然後他頭破了,血流了很多,送醫院了,然後因為此事各種獎狀都沒了,失去獎狀對我打擊特大,從那以後我就變了一個人。
那麼那個以少勝多的戰例是我五年級的時候。我的小學是在蘭州的農村讀的,窮鄉僻壤的感覺。
我們小學放學後要排隊,然後一個村子一個或者兩個隊排好隊,立正稍息值周老師講今天衛生和學習表現最好的一個班級後就可以走了。
我們順路有另外一個大村子的兩個小隊,一隊男孩子有30個多個人,一隊女孩子有20多個人,我們村子的小隊伍男女孩子一起只有18個,我們是第一走出校門的,他們是第二三個。那時候因為我們一個四年級的小孩子欺負了他們一個小女孩,然後我們就打了起來,當然我們被打了。要解釋的是他們男孩子一隊中四五六年級的有21人,女孩子四五六年級的有10個人,我們18人四年級2個,五年級我們6人,六年級就一個女孩子剩下的比我們還小。
然而戲劇性的是他們打敗了我們後,跟我們說:如果不服,以後可以約架!我們6個孩子很憤怒,腦子一熱就答應了。後來雙方商量每周2,4打架,135和平。有一個禮拜的準備時間,我們是怎麼準備的?你都想不到:因為怕石頭打傷人,所以我們用土豆,我們幾個孩子去把我叔叔廠子里大概拳頭大的小土豆偷了三四袋,然後用腳踩,用釘子紮好裝了埋在放學路上。大概埋額四五天土豆就壞了一般,打別人臉上不僅不傷人而且還很臟。等到了打架,那天,雙方拉開陣勢,在馬路邊一個大山包的背後,我們的地勢較高,趴在自己上學放學路上偷偷挖的」戰壕「里。我們參戰的就6個人,其他孩子幫我們拎書包和監視路人,他們參戰的是四五六年級的男孩子足足我們的三倍多。
開戰之後我們傻了眼他們像瘋狗一樣朝上沖,拿著彈弓和可以打的玩具手槍,還有空手的加地上撿起土塊扔過來打我們,後面的孩子拿著棍子之類的被他們稱作金箍棒和禪杖等走進了打我們,然而我們壞土豆亂扔(其實我們聯繫過扔土豆,怎麼就打得准,還有每天放學練習爬牆的功夫),結果我們6個人把他們20個人打的滿身是臟土豆,離我們三四十米就是衝去不上,趴在一個坑裡罵我們。第一次約架他們又沖一次,我們因為準備的土豆少被他們衝上來十來個,然而我們不是吃素的,我們早就準備了鞭子等他們,他們被我們抽的全跑了,然後他們的老大,一個六年級的男孩子說不打了不打了,認輸認輸,周四晚上再戰吧。我們贏了很開心的就答應了。我們洗洗手就回家了,他們灰溜溜的就也回去了。
後面繼續更新


在大人眼裡,我一個乖乖女。全家上下對我疼愛有加,生怕我吃虧,殊不知我的世界有多麼豐富呀哈哈哈。

你吃過蠶嘛?伯母至今都會提到這個段子。3、4歲的樣子,家裡養蠶,爸媽很忙管不了我,伯母抱著我看蠶,不知道我是太餓了還是太閑了,拿起蠶就往嘴裡塞,並且一直吮吸它(據伯母誇張地介紹,蠶被吸長了,大概7、8厘米的樣子)……後來據說蠶死了……

被蜜蜂咬。地上有個蜜蜂,我抬腳就踩(夏天光腳到處跑),被咬了,腫了幾天。路邊我沒回頭,伸手牽妹妹,不小心碰到了樹邊的蜜蜂,被咬了,在家躺好幾天衣食不能自理。

帶水事件。還在我6歲的時候,中午我媽用水壺給我帶水,水差一點點沒有裝滿。發飆了!在路上越想越難過,渾身難受怎麼能這樣呢,裝水為什麼不裝滿呢?遂扔了水壺、書包、鞋,光腳跑到教室,坐在第一排午睡被老師發現光腳就把我趕回去。沿路找水壺、書包和鞋子,都做夢一般地消失了。全程我都沒哭,全部都是心理活動。

喝酒二三事。大伯父在世的時候,我們都回老家過年。全家近20口人。我們家的男人都愛喝酒都特別愛面子,廖姓是大戶,爺爺早些年是縣裡領導,伯父們努力把我們調教成閨秀(結果往逗比的路上越走越遠)。兩位伯父加我爸加兩個堂哥為了訓練我們幾個小的喝酒,讓我挨個敬長輩。吃完飯我乖巧地幫大人收拾,雙手捧著一摞碗,我光榮地在台階上昏倒了!!!此後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我媽跟人說我過年摔了一摞碗,從此鄰居間多了一段佳話。

看電視。大概2、3歲的時候家裡有了電視機。後面的好幾年我都不明白,天吶,這個盒子里怎麼有人啊,每次我媽做了好吃的,我都必須要等待新聞聯播,在主持人面前吃肉,然後心裡反覆對主持人說「看,我有好吃的,你沒有,你還要不停講話,真可憐呢」。

挑水事件。在遙遠的過去,還沒通自來水,在老家的老房子後面有一口水井,附近的鄰居們都要來挑水,挑水就要經過我家。我每天都拿一根小棍兒,坐在門口門墩守著,不許別人來挑我家的水。來人必須要留下好吃的才能進去。(這段故事是我媽說的,我腦補了好多次這個畫面,那麼小我就會收買路錢啦)離開老房子20年了,好想念呢。

和妹妹的故事。11、12歲的時候開始騎車載我妹。據不完全統計我妹從后座被顛下來四次!!!有記得特別清楚的,妹妹直接從車上掉在地上,我繼續騎,直到一個黑著臉的大爺跑著攆上我告訴我妹妹在後面哭。這個大爺對我印象非常深,直到現在遇到我還會說起,所以一般買菜我都繞道走。妹妹幼兒園,我大概3年級,太貪玩了,夏天燒了一大壺開水,放在盆里然後去玩,可憐的妹妹在沙發上蹦來蹦去,終於砰地一聲落水了。屁股嚴重燙傷,住院半個月。夏天妹妹被蚊子咬了,我用蚊香灰自製江湖秘方賣給他。傍晚我和她去河邊玩,搖身一變,假裝被狐狸精俯身,故意嚇她。是的,我是坑妹的姐姐!!妹妹至今心理健康生活幸福,太慶幸了。

依稀能想起的,穿上戴帽衫繫上帽子邊的繩子,從坡上衝下來,向武俠劇里的英雄一樣;放學騎車了撞了老師的女兒;走在校園裡撞了樹還跟樹說對不起;我姐騎車帶我,車胎當場爆胎(我胖嗎胖嗎胖嗎???)!!!

爸媽是多麼有愛的呀,我這個奇葩女娃幸福地生活到現在,你們真的辛苦啦!


嗯,那我也講一個小時候真實的故事吧。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我和我的發小(下面簡稱智哥)因為考試考砸了。我們倆正在發愁怎

么拿回去讓家長簽字。

智哥問我:"帆哥你心眼多,你想個辦法我們糊弄過去"

當時我就

「WTF?心眼多?」

當時戰況比較吃緊,我也沒有跟他計較。果斷切換到了一休哥模式。

突然,噼里啪啦天空划過一道閃電,我靈光一閃。

想到了我爸喝多的時候,我管他要零花錢要一塊給二塊,要二塊給五塊,要五塊給十塊,要十塊

。。。。對,給一個嘴巴子。

當時年紀輕輕的我,那個立志要做屠龍勇者的我。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那時候的大人們在

當時那種情況意識是不清醒的,有沒有可能渾水摸魚讓他們稀里糊塗的簽了字呢。

然後把我這一大膽的想法告訴了智哥。

智哥當時的表情是這樣的

但是在我

和對自己盲目的自信下

智哥終於向眼前的現實低頭了。

於是,我們倆手牽著,開開心心,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大家看到這裡,是不是以為我會被打?

那個料事如神,機靈帥氣的我會被打么?不存在的。

接著,劇情來到了中午。

趁著我爸喝完酒,躺在床上的睡覺的時候。我匍匐到了門口,摸出了藏在鞋裡的試卷。

然後一個魚躍到了主卧的門口,觀察著我爸的呼吸頻率和節奏。確定他已經睡著了,然後再爬過去

讓他簽字。

看到這裡大家可能有點疑惑。1.為什麼一定要讓爸爸簽字?2.為什麼要趁爸爸睡著了?3.為什麼要

爬過去?

1.因為我當時我家新買的拖鞋,沒怎麼穿過,鞋子還比較厚,權衡了一下還是不找我媽簽字了。

2.因為人在睡覺被叫醒的一瞬間的朦朧+酒精作用下的麻痹成功的幾率比較大。

3.方便跪下。

你們是不是也被當時年紀輕輕就已經運籌帷幄和掌控全局的能力所折服了?

接著,我爬到了床邊。

給了我爸幾個嘴巴子。。呸呸,不是,輕輕的拍了我爸幾下之後。

趁他一臉迷茫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火速遞上試卷和準備好的筆。故作鎮定的說

「爸,我們剛考完試,老師讓家長簽下字」

我爸看也不看直接在我的指揮下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我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呸呸,不是。離開了我家主卧。

當時我的表情是這樣的

故事發展到這裡,你們以為結束了么?

不存在的。下面我的基友智哥要閃亮登場了。。

當時年紀輕輕,天真幼稚的我。以為天下烏鴉一般黑,呸呸,不是。天下家長都是一個樣子,我這

邊成功了,智哥那邊問題也不大對不對?

但是,對於未來,我們永遠都是充滿未知的。

然後我蹦蹦跳跳的去找智哥,準備和她一起去學校。

路上我都已經在盤算著敲詐他幾袋小廚師,為自己的機智做酬勞了。

到了他家門口,正準備敲門的時候。

我聽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嗷嗷的叫聲。

當時的我是這樣的。

伴隨著嗷嗷的叫聲,還有若隱若現啪啪的聲音。

相反,在酒精的作用下。啪啪的聲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中間還夾雜著一個成熟男性的怒吼聲。

「小X崽子,還想趁我喝多讓我簽字?反了你了!」

一秒都沒有遲疑的我,轉身就跑了。

一個人走在去學校的路上,當時我的心情真的失落到了極點。

心疼我的基友智哥,其實。。也有可能心疼那消逝在我青春里的兩袋小廚師。。

然後一個人默默的坐到了座位上,安靜的思考著。

所以我真的是在思考。

對!沒錯!就是在思考著面對他的時候怎麼能讓自己不笑出來!

沒過一會兒,智哥也一瘸一拐踏著上課的鈴聲來到了教室。

那一節課智哥都是這樣的。

然後在我強行的解釋下,機智的替他分析了他當時的場景,他做錯了哪裡,並拍著胸脯保證下次一

定可以成功!智哥終於是相(打)信(不)了(過)我。

當時感動的我稀里嘩啦,深深的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基友而自豪。當時小小的我就暗暗發誓

「等我長大以後一定要給智哥買最好的輪椅!」

end


長大了以後,童年的事都變成了有趣的事


五年級的時候和三個朋友去市場偷了一輛人力三輪 (運貨的那種)去街上玩兒了一個下午 最後去還車的時候 被交警叔叔抓住了 交警叔叔問我們哪裡來的車 小夥伴機智的回答說是一個大哥哥給的 讓我們幫忙還的

還沒有三歲的時候 爸爸媽媽去打麻將 就把我放養了 然後我自己就掉到臭水溝了 哈哈哈哈哈 感覺自己萌萌噠 (好吧 這是我姨告訴我的)
小時候差一點被花生卡死算趣事嘛 !!!!!特別小的時候就被表姐喂吃花生 結果差點被卡死 還好爸爸機智 把我倒過來拍 花生就出來啦

一年級的時候上山去玩兒 下山愉快的跑下來了 !!! 之後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向一顆大樹飛奔而去 還好我機智的把頭偏離了大樹 不然就沒辦法答題了!!!

可是這兩個真的算趣事嘛!!!
好了 想到了在補充


我孵過雞蛋!!!真的。當時只是想人跟雞一樣暖,然後就想自己孵出個小雞玩玩。經歷幾次次失敗後發現孵出雞是要條件的,首先雞蛋是要受過精的,其次溫度要適合,最後是時間有夠!結果是想以後造出個恆溫的機器就可以人工孵蛋了!這我的夢想!直到小學做數學題時發現早就已經有孵蛋器了~~~

感謝爸爸媽媽靜靜地看著我的所作所為~
感謝奶奶給我提供的意見和建議~

最後,我愛你們~


完全是本人的親身經歷,由於前段時間無聊正好寫了出來分享給大家。
0-5歲,嬰幼兒時期,完全不記得。
5-8歲,學齡前,開始記得事情了,大致寫了下來:

  1. 對爸媽很眷戀,有一次爸媽回去老家看望奶奶和爺爺,走的很急而沒有帶上我,我一連幾天都和外婆睡,我很急,又不知道父母電話號碼,拿起電話就開始自言自語說話:喂。。。是媽媽嗎,哦,我很好啊,我很想你啊,哦,我會乖的哦,嗯,沒有吃很多糖,我會按時吃飯的,哦。。。媽媽再見,然後心滿意足的掛下電話,就睡了。
  2. 對新鮮事物的好奇,小時候特別喜歡玩一種激光手電筒,是個大哥哥送給我的玩具,第一次見到這個玩具的時候,簡直和發現新大陸一樣,每天對它愛不釋手,有一次,我在玩著這個手電筒的時候,突然它的尾部鬆了,然後掉出來很多小小的紐扣一樣的東西,然後它就不亮了,我當時就傻眼了,差點沒哭出來,後來我又把它一個一個塞回去,再蓋上,一按它又突然亮了起來,那一刻我感動極了,從那以後,我家幾乎所有東西都被我拆過,小到計算器,大到電視機,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
  3. 樂觀開朗,不計較,又一次和舅舅走在河邊,舅舅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兒,「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突然我腳一滑,掉河裡了,我一慌張,開始大口呼吸,就一個勁的喝水,然後水喝多了就開始往下沉,抬頭看天,看到天是黃黃的,(我很好奇為什麼天是黃黃的呢,後來他們和我說是我水喝多了出現的幻覺。。)當時我以為我這一輩子這麼快就要結束了,意識已經開始漸漸模糊了。後來我醒的時候已經在岸上了,被我舅舅就上來了,我舅舅回頭的時候一看,怎麼人都沒有了,看到水面上面冒起來好多水泡,就知道我掉河裡了,然後縱身一躍跳河裡把握撈了上來。 我上了岸回家之後,驚魂未定的我看到爸媽買了雪糕,我吃吃就忘了,後來爸媽問我的時候,你說什麼我今天掉河裡了?有這回事嗎?
  4. 小時候曾因為話多,曾被問過,你不是叫一凡嗎啊,煩一次就好了,為什麼你這麼多煩?
  5. 我兒時的玩伴並不多,只有隔壁的一個大哥哥,這個大哥哥經常和我一起玩,由於小時候的家在鄉下,我們玩的場所也就很固定,玩的項目也不是很多,像在田間地頭,草垛上面捉迷藏,還有捉什麼小魚,小蝦之類的。很普通很平凡,但是很真切,這種感覺到現在都還很深刻,當時的陽光和香草的味道到現在我都還記得。那時候的天還很藍,那時的河還很清澈,那時的樹還很多。
  6. 隔壁的大哥哥,我爸媽經常叫我不要和他一起,因為據說他經常偷偷拿他爸媽的錢去外面花,我爸媽總是叫我離他遠一點。但是除了他之外,我就沒有什麼其他的玩伴了,我也就是很單純的就想找個人一起玩,不會去考慮這麼多。每次隔壁大哥哥都會在我家門口小聲地叫我的名字,我就會從家裡面帶一些吃的給他,我小時候很奇怪,並不像大多數小孩一樣,很喜歡吃的東西,然而隔壁大哥顯然是屬於多數的那種孩子,我就把親戚送給我的那些吃的喝的都統統送給了鄰居大哥哥。現在想想當時的場景我也是笑笑,現在懂得為什麼人喜歡和讓自己快樂的人在一起玩,尤其在沒有多少選擇的時候,我們其實是很可憐的,並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大,有多少選擇,那時的我們其實是很不安的,我們為了能和別人一起玩,而放棄很多東西,不光小時候會這麼做,長大了也會,我們怕孤單,怕寂寞,怕凌晨十二點以後的黑夜,然後我們隨隨便便找個人在一起,而剛巧,那個人也是因為害怕孤獨害怕寂寞而選擇了和你在一起,這種感情沒有對錯,但是我總覺得人自己要對的起自己的內心,這麼做是不是對的起自己,很多時候時候我們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對錯,這種感覺充滿了不確定性,不安感,而我們能做的只有努力讓自己這個選擇變的正確。
  7. 小時候的我總是喜歡在布堆上跳來跳去的,也許是這個原因導致後來我體育成績一直很好。我和很多小朋友喜歡在布堆中間玩捉迷藏,有時候在布堆裡面一玩就是一個下午。有時候,我們在布堆上面跑啊跳啊,當時我們就給自己設定了很多關卡,有時候第一關會是一堆小的布堆,第二關可能會是一個大的布堆,然而在第一個喝第二個布堆之間,就會有一個大大的縫隙,又一次和小夥伴一起闖關卡,我很快就跳了過去,可是我的小夥伴沒看到那個不大不小的縫隙,就一腳踩進去了,然後整個人卡在裡面了,後來我找大人才把他扯了出來。
  8. 那時候我們總是很懼怕看到一些大人,特別是那些所謂的廠長等等的人,但是我爸媽從來不把我當小孩,他媽總是和我說一些他們這個年紀對這些達人的一些看法,比如看到某某部長,就會說一些我都不知道的關於這個部長的為人,做事風格之類的,也許是從哪個時候開始,我喜歡去猜測別人內心的想法以及評判一個人的性格特徵,了解他人的做事風格。
  9. 後來長大以後我就沒什麼話了,不知是什麼原因開始掉頭髮,當時就覺得自己是個異類,和別人都不一樣,別的小孩都會用不一樣的眼光看我,我就很是膽怯,變的非常敏感,哪怕別人的一個眼神我就會覺得她們是在非議我。可是有一點,我很開心的是我一直很開朗,也不會變的很自閉,又因為體育成績非常好,一度是班裡的體育委員。那時候我經常代表我們學校去別的學校比賽,我就參加那些像跳遠,400m跑步比賽。那時候相對同年齡階層的同學而言我的成績還行,我就經常跑第一第二的,又因為是光頭,於是別人送我個綽號叫作「奔跑的外星人」。
  10. 小時候經常跟基本是在媽媽辦公室長大的,媽媽以前是做會計的,經常要用到記賬用的算盤,而這個算盤在我眼裡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玩具,我就經常拿算盤當作我的滑板在地上滑,算盤還可以變成小汽車,兩個算盤拼在一起就變成了公交車。媽媽忙的時候顧不上照顧我,就會讓我跟著爸爸,因為爸爸經常出差,所以常常帶著我一起去,我也因此去了很多地方。每到一個地方我爸爸都會拿手指給我看,一邊和我說,「你看,這是什麼什麼地方,這是一條很著名的河,這是座山有什麼什麼故事。。。」我也因此養成了一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習慣,每次很別人一起坐車或者走路的時候看到什麼新鮮的或者有趣的東西,我都會指給旁邊的人看。
  11. 後來我上小學了,我們家也搬進了城裡,為了方便我上學。搬家的時候我只記得當時來了很多很多人,那時候很少有人住高樓層的房子的,那時候4層樓以上的都很少,我們家就住在4樓。那時侯我開始上小學一年級了,一年級的記憶很多也很深刻,我清楚的記得我的第一個書包是藍色的,當時最喜歡看奧特曼,那是一隻印有奧特曼的藍色小書包。我爸媽只送我一次上學,從小就讓我學會獨立,我也很喜歡這種自由的感覺。
  12. 小學的生活也許是我很幼稚的時光,但我就是在看著這樣的生活中漸漸長大的,我時常在想,什麼樣的人生才是完美的人生,什麼樣的方法才能讓我變成我想要成為的那個人,也許現在的我真的很渺小,很微弱,但是我時常提醒著自己只有堅持才能勝利,只有堅持才能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東西變成你想要成為的人。也許堅持本身就是一種成功一種勝利,我有時候也會覺得前方的路很漫長,我要怎麼走下去,為什麼想要得到的總是得不到,不論是愛情,不論是事業,還是其他方面,很多時候並不能如我所願,如我所想,在煩惱的時候出去走走,出去散散心,保持平靜的心,保持一顆積極而又平和的心大概是我現在努力保持的東西。
  13. 我一直覺得,人的每一段經歷每一段時光都是會塑造一個人的,正是我們碰到的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去過不同的地方,看過不同的風景才有現在我們,我們的思想,我們的靈魂不光在年輕的時候具有可塑性,這種可塑性在我們一生中都存在,也許這就是一種成長吧。

小時候每次喝水都要學古裝片裡面的人各種花式吐血【囧】。一般是從左右嘴角緩緩流下同時面部扭曲做痛苦狀,如果周圍沒有人就慘叫一聲直接噴出來。和我做過同樣的事的人請點贊( ????? )


小時候想在父母面前表現一番,有天下午趁他們還沒下班我決定煮一次飯,不過天真地以為吃幾碗飯就要放幾碗米……於是我放了4碗米(我爸吃兩碗,我和媽各一碗)……然後把水加滿——沒錯是加滿!

結果已經記不清了,只想起一個小逗比站在電飯鍋前死死摁著鍋蓋不讓它吐泡泡


不請自來的東北人。
給你講講我小時候的事兒。


小時候

我所在的城市,大大小小的街道堆著形狀奇特的建築物,悶騷暴躁的夏,會有長長短短的小孩子穿著方頭褲衩,皮膚淋著汗津津的泥色,腿不打彎地走過,出油的頭髮柔順的耷拉下來,穿著大好幾碼的深藍色塑料拖鞋,走幾步就用力向前頂一下,蹭出獨特而難聽的聲音,擱在街上一晃一整天。

十年前大賣場附近有個公廁,豪氣逼人,牆壁光亮透明宛若落地窗,守廁所的大媽窩在泛黃的可疑報紙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蒲扇,射門前走過的男人女人,只需扔個兩三毛錢就能行次方便。那時的太陽還會叫人曬得發昏,不如現在般,擠在空調房裡也不見得有多清醒。

公廁的效益實在差的出奇,占著黃金階段的茅坑拉屎,這是不對的。果不其然,沒兩三年它就被推吧推吧,地皮盤給了CBC和華萊士,凈收入十分可觀,可見快餐店的錢途多麼無量,食品做的美味,洗手間豪華舒適,人們就會吃了上頓拉下頓,這樣快餐店不僅可以收食品消費的錢,衛生紙的錢,還可以賺倒賣農家肥的錢,這才是真正的商業頭腦,一坨屎也絕對不放過。

街道對面是裝潢華麗的飾品店,身著紅色熱褲,寶藍色蝴蝶羅馬鞋,檸檬黃弔帶衫的女服務員姿態慵懶的倚在門口,甜甜的招呼著,身後琉璃珠簾里香氣淡淡,一片妖氣。

我小時候,學校永遠是最逼真於美好的地方,一下課,我就『噌』地一下沖向小賣店,用在手心裡攥了一節課的三毛錢買一袋雪樂冰或是提子雪糕。雪樂冰的包裝酷似雪碧,藍綠相間。尤其『樂』字竟然是繁體的。初見這冰,我大驚,如此便宜竟是雪碧凍成的,後來我定睛一看,仔仔細細觀察了一番,哦~原來是雪樂冰,拆開包裝一舔,果然不對味。

提子雪糕的包裝甚為簡陋,淺紫色的包裝,手一蹭,擄下來一層塗料,最為要命的是,當它水平躺在冰櫃里時,一切都完好無損,但如果你豎直揪著一頭把它拉起,你就會驚異的發現,媽的,兩邊竟然沒有封口,嘩啦啦往出掉。我一直都懷疑這是一種高超商業手段,故意把一種貌似雪糕的東西裝到裡面,等你被碰瓷之後,收取賠款。也就是說賺點並非在雪糕上,而在傻戳戳的買家上。

提子雪糕裡面是花花綠綠的果味冰,一塊冰一根棍,正常的話大概有五六塊吧,但我從來都吃不正常的,在金錢的利用率上,我從來都力爭是別人的幾十倍。我每次蹦跳地去賣點後,都一腳蹬在暖氣管子上,一腳撐在冰櫃棱上,大半個身子埋入冰櫃中,各種細緻的摸以至於其他雪糕都融化了,包裝上一層一層的泥湯,才苦尋到一包九個裝的提子雪糕,於是停手,之後邊舔邊摳出幾毛錢交給穿的花花綠綠正跳腳的老闆娘。

我小時候,體育課遠沒多年後的無聊,我那時候讀的小學,操場很小,卻足以令我跑上一圈就呼哧帶喘,雖然我當時就有40公斤。

體育課,和一群小女生一起,叫囂著向幾個拖著鼻涕,頭髮立的很有型的小男生大吼,再糾集幾個女生躲在女廁所門後,哇哇亂叫著挑釁。偶爾有膽子大的男生跳上前來對著門猛踹一腳再飛一般閃回隊伍。事後還洋洋得意的不屑著嚷嚷什麼總去女廁所云云云云,這話恰好一字不漏被教導主任聽到,從此以後,女廁所門口就多了一個老頭,或坐著或橫著,快要老死的樣子,兩耳不聞窗外事,兩眼只盯偷窺男。

下了體育課,滿臉高原紅,和姐妹們勾著肩搭著背湧向賣點,豪爽的拍出五毛錢買那種顏色橙黃橙黃的橘子汽水,你一口我一口你一口我兩口的喝光,難喝又不解渴,卻能令人打無數飽嗝直到放學唇齒間還殘留著金桔的清香,張開嘴,伸出舌頭,一片屎黃。

我奶奶家坐落在一個極其偏僻的小山村,物價和當地人的智商一樣低下。

我小時候常坐在奶奶家院子里,添套桌椅,備好紙筆,就開始創作出書,我決心要洋洋洒洒上幾十萬字成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神秘小山村裡令世人驚為鬼才的天才少女。一般我落筆前,都要翻遍字典尋找一個意韻綿長而又優雅動聽的筆名,所以往往是糾結了幾個小時,創作熱情已逝,才開始動筆。結果可想而知。

回來說我小時候。

我小時候在我奶奶家總是披星戴月地出去跟別人殺象棋,玩不明白也裝睿智杵在那兒冥思苦想老半天,偶爾亮一下眼睛,隨手拾起顆棋子就過河瞎扣,我那是還不知道楚河漢界埋著多少故事,也不曉得千百頭大象摞成摞也沖不出這個結界。

但我的氣勢煞人,扮演高手的角色十分逼真,對手也只是個傻戳戳的小孩,幾分鐘前還在菜地里打滾,下一秒就被眼尖的我揪了出來決一死戰。這樣的情況每天都有,常常是我不聲不響地蟬聯幾十局。一群小弟蹲在炕邊兒雙眼冒金泡,無比羨慕萬分崇敬地高呼我的名字,扭曲的發音在純良無比的面龐映襯下老土地一塌糊塗。然而作為棋霸,此等瑕疵是一定要充耳不聞的,神棍路線是一定要堅持到底的。

象棋之後,輸了的人要被三兩個農村娃按著揪著騎著,冒著在三腳貓層次的武打招式中被踹死的危險,被活生生灌下一瓢涼水。水是來源廣泛的水,是極易令人產生飽腹感的水,是承載世間塵埃的水。通俗點說就是泥漿,學名——土拉喀水溶液。是的,就是這種水,這種一定會讓人挺屍在炕上幾個日夜,午夜時分靜受腸胃深處翻滾絞痛,咕嚕聲陣陣卻又排泄不出絲毫的,水。每每這時候,他們都會輾轉反側,思緒紛亂,感慨萬千。在靜謐的夜幕下想起象棋,想起我,而後悲傷又凄涼地流下飽含人世滄桑與塵世悲戚的淚水。人生之不易,前途之坎坷,盡在這求死不能的瞬間,參透。

話說某月某日凌晨我起夜去廁所,正為歷經五穀輪迴之事而歡喜不已時,忽聞遠山深處傳來高呼我名字的嚎叫聲,我剎時被夾雜在其中的咒怨與凄厲嚇到大小便失禁。

好在我就要離開奶奶家了。

也曾在村頭哭哭鬧鬧了許久,一手揪著牛角一手和大人們拔河不肯走。

也曾在離別前的夜晚躲在西屋抽抽嗒嗒寫了許多矯情的口水話給那些孩童時代就被我羞辱以致於此生再不碰象棋的夥伴們。但還是要離開。我雖沒指望和我結識如此之久的他們能含淚表現多成熟世俗的不舍,卻也萬分詫異從串門的人那裡聽說這幫不得好死的兔崽子們商量好次日拿著春節零花錢去鎮上揮霍的消息。他們是有多開心?!

不得而知。 可想而知!

次日一早,收拾好行李。推門,提腳,落地。

噗嗤一聲,就踩上了一灘無比熟悉的暗綠色黏稠狀鴨屎。畢竟此行是回城市,不比以往了。我羞澀地在滿院雞鴨鵝震驚地凝視中,生硬地提腳在水泥地上來回蹭了兩下。

我站在奶奶家掉了白漆的鐵門旁,想起這期間洗澡死掉的兔子,去賣點甩丟了的狗。有一點難過。

我抬頭看向前方,一隻嫩綠色的火車自遠方轟隆隆開過,院子里的最後驢子跟著吱哇亂叫。

我就要乘坐這個老虎蟲一樣的傢伙離開這裡了吧。

離——開——

我有點難過。

天邊大團大團簇擁著的雲朵,暖洋洋的樣子。

天空低低地,湛藍湛藍,蔚藍蔚藍,瓦藍瓦藍。

我有點難過。

我以為小時候就要結束了吧

誰知道呢。

不一樣的開始也說不定啊。


童年往事

小學三年級,楊集街颳起了撞球旋風,滿街的撞球桌周圍擠滿了人。

我的小夥伴張尹是個新潮人物,凈是崩出些洋氣的詞。前幾天偷溜進殺羊家遊戲室里一起觀看不良少年們操作拳王爆揍春麗的時候他來了句:「這是泰森,直勾拳!」一個「泰森」一個「直勾拳」讓我們這些鄉下土包子不明覺厲,想問個究竟但又怕被笑話。今天更是不得了,他突然指著眼前一張巨大的撞球桌說:「看,那是斯諾克!」

「斯諾克」三字一出,我們被震撼的體無完膚,老家是省城的小趙陽畢竟有些見識,連聲附和著對對對,是斯諾克,大理石檯面呢。先是斯諾克,現在又是大理石。我和任加庚有點傻眼,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了。

就在這時,我在另一張撞球桌前發現了一位熟悉的身影,我輕聲說你們看,大家循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丁超,我和張尹的同班同學。他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拿著球杆明目張胆的和一個不良少年打起了撞球。

不可思議!全校都知道,打撞球的下場。

他旁若無人的擊球入袋,還不時瀟洒的背桿。看的我們羨慕不已。但一種奇怪的情緒也在我們內心裡翻騰。

難道丁超也將成為傳說?

在我們楊集街,只有一個傳說,那就是可以自由出入遊戲室的饒海兵,他身世離奇,據說是爺爺帶大的;他閱歷豐富,據說他去過縣城體育場的遊戲廳,並且帶回話來:縣城的《街頭霸王》白瘋子升龍拳還帶三個鏢;他桀驁不馴,有一回學校嚴打,他被班主任甩了幾棍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楊集的晨霧裡,從此再也沒回過學校。



那還是上個月周一。

下午班會要結束的時候,教室里的空氣分外凝重。我緊張的摳著筆帽,指甲都快磨破了。

班主任程老師突然留下一句話:「等等放學的時候金星留下來。」

金星的父親是遠近聞名的金木匠,他為人憨厚,幫人做傢具都選的好木料,做出的東西保質保量,沉的很!

金星的身上總留著木頭的香味,我們一直都喊他叫「小木匠」。我們同情的看著他,他的臉剎那間白的像《西遊記》里的白無常。

放學以後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一大一小的剪影定格在教室門口。

金星蜷縮著身子,低下頭,不敢直視程老師的眼睛。

「金星啊!」

金星一哆嗦,慌忙抬起頭,可惜天色已晚,他看不清程老師的臉,只有教室玻璃的反光映在他寬大的下巴上,他看到程老師在笑,笑的陰森可怖:

「我想請你爸幫我辦件事!」


新的一周開始了,星期一下午的班會還是讓人心驚肉跳。

班主任潦草的回顧了上一周,又交待了這一周後迫不及待的大聲宣布了本周的「大舉報」環節正式開始。

他咧著嘴興奮的環視教室,環視著這人間的煉獄。

很快,一個個倒霉鬼被同窗背叛後站在了講台前面等待審判,他們有的因為上課吃東西,有的因為抄作業,有的因為背後辱罵老師。

「就沒有一個打撞球的?!」程老師突然從講台桌肚裡抽出根亮閃閃的木棍來,「啪」的敲在講台桌上,那響聲像在寂靜的教室里投下一枚炸彈。

台上的同學全都嚇傻了,他們明白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自上個月因為李大強堅強的腦袋瓜子損毀了班主任的柳枝教棍後的好日子終於完結了,班主任獲得了新的裝備,最強的兵器!

那棍子又長又粗,那圓潤的切口和晃眼的金漆一看就出自大師之手,沒錯的,金木匠!

我們了解的,金木匠為人憨厚,幫人做傢具都選的好木料,做出的東西保質保量,沉的很!

「就沒有一個打撞球的?!你們說可能嗎?!這滿街的撞球桌,你們就沒看到一個打撞球的?!」一棍一棍,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每一棍下去,講台都崩裂的皮開肉綻。每一棍下去,也不停的拷問著我的內心。

我看了一眼小張尹,小張尹也看了看我。我們又一起看了眼坐在第三組的丁超。

我看的出他的驚恐,但是有一種慾望在我的喉嚨口就是壓不下去。

我們都愛討好暴君。

我和小張尹幾乎同時站了起來。

丁超走到台前,他的眼睛發紅,紅的像匹餓狼。

丁超是班主任期待已久的重罪,是最後一個接受制裁的,在一大片哀嚎聲中,只見棍子一棍一棍錘打在他發紫的手心上。他卻如一座雕塑一樣一動也不動,班主任更加氣急敗壞,幾乎每一棍都要跳起來打。

丁超只是盯著我們,他通紅的雙眼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我和張尹。像個死刑犯臨死前盯著仇敵,眼都不眨巴一下。


很多年以後,當我再次看到小張尹的時候,他叼著根煙,還帶著個跟班。

他說他用磚頭把人砸了半死進醫院搶救了,要到我這避避風頭。

網吧通宵一夜過後,他在暮色中跳上了一輛柴油小三輪,只說了句再會。他的跟班隨後上車,看了一眼滿是擔心的我,說道:放心吧,張尹會搞定一切。

那是我自他搬家後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這個童年好夥伴了,他幾乎代表了我整個童年。

記得童年的夏夜,塑料涼鞋和菠蘿喳喳。大飛蛾子撞在路邊木棍支起的燈泡上。

昏暗的燈光晃了幾晃,撞球的影子跳起舞來,輕搖輕擺,直到回歸平靜。

呯的一聲!乾淨利索的一桿。

墨綠的撞球桌上隨著聲聲清脆的撞擊,光影交錯,熱鬧非凡,這場盛大的舞蹈終於全面爆發。

這時是夜晚十點,街上已經沒有一個行人了。

小張尹看了看四周,突然拿了根球杆遞向我,他一言不發,只是那麼看著我。

我看著球杆,那斑駁的木紋扭曲旋轉著像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一樣誘惑著我,我能想像我接到球杆的一瞬間,那滋味,那酸爽,就像中西遊戲幣投入街機肚子里那脆生生的一響;就像聖鬥士星矢發出天馬流星拳;就像考試超過八十分爸媽獎勵的那碗康師傅牛肉麵。

我只能徒勞的掙扎:「你不要害我啊!」

在我整個童年,是小張尹給了我尋找罪惡快感的啟蒙 ,很多事情,他似乎天生就懂,比如男女之間的事情,我在很多年後才恍然大悟,他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名言——「長矛戳盾牌」的真實含義。這讓我感到懊惱,他那時充滿深意的微笑變成了一種嘲笑,嘲笑我是個失敗的跑者,落後他太遠,甚至看不到他的背影。

總之我真的感謝他,他帶我發現的那個世界,有著迷人的細節,反叛的快感,卻總是有點狼狽。

第一次他慫恿我抄他的作業是因為他喊我出去玩而我還沒完成作業,結果第二天我就被老師拎上講台。我和小張尹就那樣站了整整一節課,回家又跪了洗衣板。

我和他的作業都是零分,而且錯的一模一樣。

他準備偷學校小賣部山寨變形金剛的時候,整整制定了兩天的行動計劃。我拒絕參加,他卻一臉真誠的看著我:「你是整個計劃里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你很重要。」他那些從錄像帶里學來的洋名詞總是信手拈來,我根本拒絕不了他。

結果我這個放風的也被生擒。老實說我有點對不起他,那天我太緊張了,緊張到渾身冒汗發抖,老闆是先發現我才發現他的。

「喂,想什麼呢?」小張尹不耐煩了,把我從回憶里拖了出來。「你放心吧,你爸媽還在我們家打麻將呢,現在街上也不會有人看到我們。」

我接過了球杆 ,緊緊的攥著它,就像攥著殺羊家遊戲室的紅色搖桿。汗液順著手心的溝壑浸潤到木紋里,難捨難分。

隨著我第一顆球的入袋,快感直擊心臟。我別了別嘴巴,掩飾發自內心的狂喜,但頭皮的酥麻依舊難以抑制。我繞著球桌緩慢的踱著小步,小心翼翼的去尋找一個最佳的角度,好給予自己心愛的獵物以致命的一擊。

我俯下身去,擺了一個頗為帥氣的姿勢。

當我抬起頭準備瞄準射擊的時候,我看見了站在球桌前的丁超。

他也正看著我。

五雷轟頂。

一瞬間從天堂到地獄,手裡握著的不再是紅色搖桿,而是一根滾燙的烙鐵。那感覺比開學了暑假作業卻一字未寫來的忐忑一百倍,那感覺比頭頂痰盂站在講台桌上罰站羞恥一百倍。那感覺比程老師的教鞭甩在手心疼痛一百倍。

「你們完了!」丁超宣布了結果,他的脖子上掛著把鉛筆刀,冷酷異常。

我現在最恨的不是丁超也不是張尹,我恨死我自己,恨的不是我舉報丁超,也不恨我拒絕不了張尹,我恨我與生具來的超人想像力。在那一瞬間,我已經坐在課堂上被丁超舉報,那雨點般墜下的棍點狠狠的砸在我的腦袋上,帶著丁超的仇恨,程老師的瘋狂,還有金木匠的專業。他們的臉交織在一起,譜出了一首暴力交響曲。疼痛不是我最恐懼的,我更害怕老師的失望,父母的失望。一場肉體上的暴力之後將很快迎來精神上的暴力,那些我在意的想要努力討好的成年人將對我表示失望,他們因為失望而扭曲的臉擠壓在一起,撐爆了整個宇宙,我的眼珠子,耳朵,鼻子,嘴巴甚至整個頭都縮到肚子里,和腸子,心肝脾胃攪拌碾壓,一塌糊塗。

那場面真的太可怕了,我整個臉都綠了。我看了眼張尹,完了,他的臉也綠了。

丁超看了我們倆的慫樣,得意的笑了。

我手足無措,只好繼續擊球,啪的滑了一桿,然後呆在一邊繼續崩潰。

挨到小張尹擊球,我看著他也在渾身發抖,眼睛卻一直轉個不停。

丁超走近了,他說:」眼珠別轉了,沒用的,下周一我會告訴班主任。當初你們告發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小張尹嘴硬:」告訴就告訴吧…「然而他說不下去了,全校都知道,打撞球的下場。

丁超陰陽怪氣的笑了笑,拎起胸前的摺疊鉛筆刀捏了起來。這把摺疊鉛筆刀自小學一年級就掛在他胸前,是他重要的標誌,傳說他用這把刀殺死過小島上的蛇。

小張尹看著他手裡的刀,突然睜大了眼睛。

很多年以後,小張尹用磚頭把一個人砸了半死,他跑到我這避風頭,走的時候他的跟班對我說他能搞定一切。那個故事的結果到底如何我不知道,我只記得這個晚上的故事,這個故事裡有我,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小張尹睜大眼睛,脫胎換骨。他閃電般的跳到了邊上拉起一根球杆便衝到丁超面前,即使是殘酷的丁超也被嚇的縮回了身子。我則驚慌失措,一直靜觀其變的撞球老闆娘也嚇了一跳,她慌忙大叫:「小張尹你要幹嘛?」

站在丁超面前的小張尹手握兩根球杆,眼神里充滿了自信。

他伸出一隻球杆,一言不發,只是那樣看著丁超。

時間彷彿凝固了,而我整個人都糊塗了,小張尹你要幹嘛?

後知後覺的我突然明白了,那根球杆意味著什麼。

「你, 你,你想幹嘛?」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丁超方寸大亂,但驚愕過後他不得不面對新的挑戰。

這根球杆意味著什麼?那斑駁的木紋扭曲旋轉著像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一樣誘惑著不到十歲的少年,你能想像接到球杆的一瞬間,那滋味,那酸爽,就像中西遊戲幣投入街機肚子里那脆生生的一響;就像聖鬥士星矢發出天馬流星拳;就像考試超過八十分爸媽獎勵的那碗康師傅牛肉麵。

「好歹毒!」面對這樣的誘惑,丁超就像《射鵰英雄傳》里中了奸計的武俠人物一樣憤恨,就差吐出一口老血了。

「來吧,我們三人一起玩,你打一至五!」小張尹一咧嘴,乘勝追擊。

我從驚慌中回過神來,趕忙應和起來。

「可是」丁超看著那根球杆,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他的內心一定充滿了掙扎,他右手去接,左手又壓下了右手,左手去接,右手又壓下了左手。

我的心快提到了嗓子眼。我只能在心裡一遍遍的想:他媽的高,實在是高!誰能拒絕得了這根球杆呢?

「年輕人」撞球桌的老闆娘把織到一半的毛衣放在一邊,夏夜的微風吹拂著她的頭髮,她嘆了一口氣,彷彿歷盡滄桑:「把恩怨留在今夜,不要忘了快樂。」

當丁超顫抖的手接過小張尹遞過去的球杆的時候,我明白我自出生以來最大的一次危機就這樣輕鬆的解除了。

不可思議!

那個張尹的小跟班說的沒錯,放心吧,張尹會搞定一切。(end)


一:
兩三歲時,爸媽出去工作了,我一個人在家裡玩,把家裡的一大盆豬膏油當石灰抹的牆裡牆外到處都是……
二:
六七歲時,爸媽看我太瘦又貧血(因為我小時候很挑食,從不吃蛋奶肉等食品),就常買牛奶啥的逼我吃,那時候我還尿床……所以有次媽就買了豬腰子,裡面填充花生豆子啥的燉整個的給我吃,然後我只吃了裡面的花生啥的……想把『吃剩的』丟了然後謊報軍情完成任務,被媽發現了……然後她逼著我吃,我小宇宙爆發,說了句至今還被調侃的話:你們現在逼我吃這個,等你們老了我要天天燉這些給你們吃,哼……


太困了,自己一個人悄無聲息的睡了,家人不知道我去哪了,找了好久才在床上找到了我~


小時候剛學會兄弟或者姐妹是同一個姓氏的,有一次我問我媽,毛主席和毛澤東是不是兩兄弟?我真是個虛心好學的好孩子四不四?


真事,一般農村小孩才知道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逗逼騷年,喜歡將炮放進牛糞里,然後炸開。那酸爽~~~~


未吃糖薯已多年。

猶記兒時,家裡僅種幾牛車甘蔗;並非是拉到糖廠賣,而是等榨蔗機入村時,榨以自用。如稻遇秋而黃般,榨蔗隊會在砍蔗時節入村來。日子雖從未定,然就在那幾日。

榨蔗隊一來就是兩三日。家裡蔗少,故並不急;見榨蔗隊來了,才悠悠地砍;砍好後,裝車套牛,直接拉去。

榨蔗機的概貌已然忘記,只記得榨蔗機有那千折百回的槽。而槽中流淌的,便是壓榨出來的蔗水。槽之盡頭,是排著隊的大鋁桶。兩桶皆滿時,便挑回去。

蔗水挑回後,洗凈大鐵鍋,倒入蔗水。此時,阿嬤會將蕃薯洗凈後切片,放入大盆中。待柴火熬沸後,將蔗漿舀入盆中至蕃薯浸沒。餘下的則繼續熬。至於熬多久,當年並未上心;只知熬好後倒入扁盆中,待冷卻成塊後放好,需用時,拿出搗碎,作紅糖用。

糖薯涼後,即可用筷子撬來吃。等糖薯涼期間,我們像極了野猴,就 差上竄下跳了;未等涼下來,便搶著夾了,被燙得口直呼氣。此時,阿嬤會笑罵幾句。

隨歲月流逝,糖薯的味道早已記不清。然兒時所經歷的,隨著糖薯二字,浮於腦海。


有次穿涼鞋出去玩 在大馬路上走路的時候 腳板心被蜜蜂蟄了!!!!腳底板正中位置 在馬上就要踩到地的時候!!還以為踩到一個石子 但感覺不對 好像會動 腳一鬆開就飛走了。後來腫了幾個小時 現在還有一個小紅點。 看來這蜜蜂是命中注定要跟我相遇啊 ………那次之後我就相信緣分了


童年的時候學會打灰機 可是那時候不知道這是打灰機只知道這很爽 然後每天來幾發 是的你沒看錯 每天。


說我一個10歲弟弟的故事吧
我陪他放孔明燈
我們寫好了各自的願望
我就寫了一條
他寫了一堆
最後在天台放了兩個都沒飛上去
後來我讓他把"期末數學考試考100分改成70分"
我們的夢想
起飛了 ^_^


從沒體味過農村生活的辛勞淳樸,
也從未感受過弄堂小巷的其樂融融。

我從小就是在公房群里的小社區長大的,現在想起來,也算是過過那稱得上快活自在的小日子了。

小時候哪來的什麼潔癖,石子,枝丫,泥巴......只要大人稍不留神,被我瞅上了,統統都能成為這個調皮大王手上把不厭的玩意,要麼大人來管了,立馬拖走,可我哪裡又能不惦記,或不甘地嚎啕大哭,或再擇良機,暗自盤算。過些日子,等打消了興緻,自然又好些安分了,但好景從未長過,指不定又闖了什麼禍,該等著長輩去收拾爛攤子呢......

孩子嘛,畢竟終究還只是個孩子。

果真,又沒出多久,就有一街坊老太太的頭,不幸中上顆石子,腫了一個大包。

而我竟然撒腿開溜,一邊沒心沒肺地竊笑著,一邊又懷揣著惡作劇得手般的的心情,自鳴得意。

往後的這段日子裡,小區里好像就少了一樣個搗蛋大王的身影。

母親自願的連續一個月地上門去為老太太做生活護理員,以表歉意,而我當然也受到了隨之而來的嚴厲懲罰。

那時候的社區對於我來說不僅是個永遠都無法滿足好奇心探索的地方,也是一個初步形成年幼孩子的社會認知的地方。

周圍居民在生活中舉手投足的影子,談吐間的語氣,為人處世的作風,這曾捕捉過的絲毫,無不處處豐滿著回憶時的畫面。阿姨媽媽,大爺阿伯,那些耳熟能詳饒饒上口的歲月,左鄰右舍的頑皮小鬼,全部都不約而同地浮現在腦海中。

鄰居來家作客時,調皮的孩子們多半會趁機人來瘋,不過在一歲半時,我只是會打招呼喊人,更別提什麼人來瘋了,因為就連禮貌的概念都尚未成熟。

有時候會陪著客人看看電視,或許也僅是我的一種力所能及的招待方式吧。

有一次,電視里正播放著香港警匪劇,殊死搏鬥,瘋狂襲擊的場面異常激烈,我看著聽著,兩個光溜的桂圓猶如定了神,兩隻小手緊張地抓握著,似乎正在激發著大腦對新奇事物的某種思考。

只見一個身著灰衣的男子縱身從敞開的車門中躍出,並不順利的著地後緊接著又被迫匆忙地翻過幾個跟頭,筆挺的裝束毀於一旦,手槍划出一道弧線,掉在了車道上,在陽光的照射下,錚亮奪目。
轟隆一聲,劇中傳來了沙啞的爆炸聲,隨即電視機嗡嗡作響。

我抓著的兩隻小手的手心早已出汗,嘴邊喃喃到:「阿舅跪搞,艘槍落特,汽粗爆竹......」(這段話的原意是:舅舅跌倒,手槍掉落,汽車爆炸。)

這一番喃喃自語,可是讓一旁來作客的鄰居虎軀一振,驚奇之餘,便也是琢磨不透。

從此這個出人意料的小插曲被傳為了鄰裡間談笑風生時的「佳話」。


估計這也是小時候在鄰裡間留下深刻映像的原因之一吧......


轉悠一天,東摸西爬,滿頭大汗,燥熱難耐,掏出零錢,換了棒冰,如獲至寶,攥得樂呵,滴滴答答,一路滿足,到家們口,只余半截,眨眼功夫,還剩木棍。
依依不捨,咂著小嘴,舌尖一划,颳去甜稠。
調皮蛋也總會有精疲力竭的時候,一股濃濃的倦意襲來,我朝涼席上一躺,打起了小盹,任憑大人的催促叫喚,我已無心顧暇。
烈日當空照,樹蔭底下涼。
忙活一天的居民們,睡的睡,躺的躺,坐的坐,站的站,有的拉拉家常,也有的談談國事。說古論今,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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