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回憶有過錯漏嗎?你是怎麼知道是記憶出了問題的?
人的大腦並不是把過去所有的片段都記下來的,有些時候會迴避一些東西。不排除編輯過後才保留下來,一般都是保留對自己無害的信息(不能確定能不能去除有害的信息)。
唐冬霞:即使你講出來,很多人替你驗證,你也不一定知道你的記憶是對了還是錯了。因為你不知道他人的記憶是否也出了錯。
我試過這個.......
謝謝邀答。按你的問題和補充說明,我依據我的記憶體驗基本採用寫實的辦法,不去窮究其中生理上的道理,回答你這個問題。
回憶或稱記憶中的錯漏,有過無數次。一次,到郵局取了匯款,清清楚楚記得放進了口袋,回家後口袋裡卻沒有,一路找回郵局,到櫃檯一問,好在服務員收起來了。我說明明是放進口袋的,服務員說,你是收了的,但又拿出來了,放在了櫃檯上,轉身就走了,叫不回你。我卻橫竪記不住為什麼要拿出來。自己記錯了怪他人,他人記錯了怪本人,相信每個人都有不少體驗,就不多說了。民間有個說法,叫背著小孩找小孩,也是說的這的這類事。
人有時會努力去記住一些東西,如讀書時代的死記硬背,有時並沒想去記住,卻記得很牢。能否記住,取決於這件事、這個場景、這段情感等等,經過大腦時刻錄的深淺度,包括愉悅或痛苦的程度,還取決於對其的整理,由零亂變為有序的,也易記住。所見所聞中大量的事情,因為太平常、無意義或意義不大,會被遺忘。遺忘是一種需要,有利於騰出空間,記住該記住的事。
現在打個比喻來說明我的記憶狀況。
我好比是站在一座山巔之上,周圍滿目的群山,都是我獨有的經歷資源,我只要稍換一下角度,看見的資源景色就不同:知識類的,如經濟、文學等等,相關的主要書籍,兒時的趣事、求學的經歷,旅遊去過的地方,親人朋友之間的事,或者寫作中的體驗等等。我首先看見的是山峰,是山峰的正面,一個接一個奔涌而來。根據我的需要,他是可變的,隨時可以重新組合的,可以像電腦上刷新頁面一樣,是變幻幾近無窮的。
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發生過的,或者想過的。刻度深的或者刻骨銘心的那部分,就是山峰和山峰的正面。提問中所說不保留有害信息,我不知道確切所指什麼。但最難堪的事、或者說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因為刻度深,都會不招自來。有時候是忘不了那段體驗,有時候是為了吸取教益。
而那些平常的、無意義或意義不大,被埋葬山峰的背面或山腰以下的山谷里,除非你有特別需要,費勁地去想,否則不會輕易出現。但只要努力去想或受到特別提示,相當一部分,還是可以想起,畢竟經歷過,總有一些印痕。
既然是人生,會經歷什麼樣的事,不取決於自己,還會為環境左右。沒有遭受過有害信息誤導或傷害的人生是不存在的。因此,他也同樣會留存在記憶里。所謂挫折是也,人生也會因此而健全,而聰明。
有,換參照物
自己的經歷么?
有一個例子,和一個女孩談話的內容,然後被她確認為不存在,但是由於見證人只有我和她,而且也沒有留下當時相關的文字記錄(我寫日記,但是怎麼沒寫那些?).現在的情況就是,我開始懷疑我的記憶了...
貌似是唯一的例子了.
有,而且不止一次
大學去同學宿舍玩,他室友告訴我他來自A省B縣,過了段時間我們說起來,他說他來自C縣,並且都不知道有B縣這個地方,室友也證實他確實來自C縣,那麼是誰跟我說的?
一個朋友說她曾經從北京坐硬座去三亞,雖然路程遠,一路很多人說說笑笑也不累。過了段時間我提起此事,她說哪有,我當時一個人去的。
以上是可以證實的,還有很多已經無法證實的,可以確定是記憶出了問題,但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好幾天前看到這個問題覺得沒什麼可寫的,我的記憶貌似沒有跟我玩過什麼飛機。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我錯了,我太天真了。
讓我們回到好多年前,那時候我還是個上小學的屁孩兒。以前我上小學的時候,語文英語老師會讓抄寫單詞/詞語,數學老師一般會讓你做題,做到作業本上的,或者直接寫練習冊。一般練習冊類的我都不做,我也不知道當年我怎麼想的,也許是因為練習冊老師不收上來批吧。我們數學老師是個中年婦女,脾氣暴躁,殘忍無情,她上課神采飛揚的勁都快把棚頂衝破了。她有的時候會突擊檢查,或收上來,或讓小組長檢查寫沒寫,我一般就死豬不怕開水燙,大不了站著補唄,who怕who啊?對吧?
當年我們老師讓我們所有人買一本的練習冊是這貨。普通書本類型的練習冊我本身就不想寫,卷子類的簡直就是噩夢啊。就是這貨跟我玩的飛機。對了,我們那時候這貨是綠的,網上只找到藍色的,大家湊合看。
接下來講故事。故事發生在一個周天,我去補課,補數學。(不做練習冊數學當然學得不好)我記得那時候的自己陽光明媚心情舒暢,除了明天是周一要上學之外那一天沒有任何讓我不開心的事兒。金色的陽光給消融的雪水映成金色,,,,,,,我連補課都是蹦著去的。
去了,數學老師要做飯,讓他的弟弟來教我。我記得他弟弟長得還挺帥的......然後我沒寫作業啊,我就把所有的數學作業都拿出來,包括上面那貨。
當時我印象非常深刻,我用了半個小時寫完了第47頁。我用的藍黑色英雄鋼筆,還在左下角留下了一塊墨跡。(反正我小時候用鋼筆書寫完的紙類都給尿布一樣)然後那個代課老師給我檢查,說我哪裡不對,並給我教會,磨磨蹭蹭兩個小時到點了,收拾小書包回家!
我興高采烈的回家,不知道多少個禮拜日的黃昏我是懷著明天上學校等著補作業的心情度過的。終於把禮拜六禮拜日的作業做完去上學了,明天將會是一個美好的周一!我一邊回家一邊幻想第二天小組長來要作業的時候我趾高氣昂的揮揮手,「拿去!」就像打發乞丐一樣把作業丟給他。勞資做完作業就是這麼自信!然後數學課上老師提問我都可以自信的說出我的回答,讓這幫學渣看著勞資的背影顫抖去吧!額哈哈哈哈!想到這兒就連明天的周一都變得可愛了,一溜小跑回家吃飯,就等第二天上學了。
第二天,吃完早飯背著書包我就上學了。我還記得我坐在第一排,一進門第一組靠牆的位子。進門之後迅速的坐下把作業放到了左上角。美滋滋!直到美到小組長來收作業。
「語文作業,英語作業。」她來了。
我遞給她,當然沒有趾高氣昂,那畢竟只是幻想,對待同學要友好。不過我還是很自信的對不對!美滋滋!
她麻利的把沒交得人的人名記下來。然後過來收數學作業。我把大考卷遞給她,就繼續忙自己手頭的事情。
「老師說要打開。」
我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吧,就覺得有點不對,但是不知道哪不對,就莫名的心慌。仔仔細細的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昨天下午的歷程。是的,我絕對做作業了,沒錯!補課老師還給我改錯來著,我甚至可以保證我的全對!
直到嶄新的47頁真**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有時候打臉來的就是這麼的猝不及防。蜜汁微笑。
WTF?我的作業呢?我藍黑色的筆墨呢?老師批改的痕迹呢?****的,我作業呢?!
「誰知道你作業在哪兒,你到底寫沒寫?」她冰冷的語氣就像一個大嘴巴子。我扣著我記憶中的墨跡一臉懵逼的問她我的昨夜哪兒去了。我猜那塊墨跡要真在卷子都讓我摳漏了。
「不對啊。」我的冷汗一下就冒下來了,剛才的自信勁早不知道哪兒去了。
不過我還是強裝微笑,「可能是我把別人的拿來了,要不你先去收別人的,一會我再給你?」
我先是翻了翻那本卷子的前頁確認了一下我自己的姓名。然後再翻書包里有沒有第二本一樣名字的卷子。我估計我當時的樣子不像是從書包里找練習冊,倒像是書包把我做好的47頁吃了我讓它吐出來。
我到底是沒找到我的答案和藍黑墨水都去哪兒了。不過我反應還是非常快的,回頭看了看小組長才收了幾個人的,正在記不知道哪個倒霉蛋的名字。我直接提筆把我昨天印象深刻的幾個答案寫了上去,再把選擇題寫好。那頁沒有應用題,就是一些選擇填空,寫幾個ABCD能用的了多長時間?
很快,我看著新鮮出爐的47頁摸了摸額頭的汗水,並把它交了上去。除了數學課上的神采飛揚,剩下的都還是和幻想中的一樣的,最起碼我一整天沒站起來補作業。
後來我和別人說這事兒他們都說我壓根沒寫,還說我沒寫就沒寫唄,編故事編的還挺認真。當然玩笑過後他們也問我,比如說是不是拿錯了,是不是沒帶,是不是我去補課壓根就是自己在做白日夢之類的可能性。我都一一否決了,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在周日我安睡的夜晚,那該死的47頁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啦。
有很多次 確定某個場景發生過 但又怎麼也記不起類似場景在當時的具體情況
我們是否在一個玻璃魚缸里?世界是「真的」嗎?「真」「假」有意義嗎?「意義」有意義嗎?
自己記憶錯漏。。。創造假象的記憶。。
無
有,有次晚上酒喝好像喝多了,第二天醒來發現完全不記得自己怎麼回來的。
朋友很奇怪我丟了好多個小時的記憶。跟我補充講述這些個小時中發生過的事情。
懷疑酒精將那部分存儲記憶的細胞殺死了。
另外有段時間特別忙,睡眠不好,瑣碎的事情特別多,結果經常某件事情記不清是早晨做的還是頭天晚上做的,混淆錯漏的嚴重。
記憶需要講出來驗證,才知道是對了還是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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