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家衛去拍天線寶寶,會是怎樣的?
如果王家衛去拍天線寶寶。。。咳咳 ,望高手解答
原本我以為太陽寶寶會一直笑著,野兔還是會出現在那個位置,人是不會寂寞的。
有一天,小波對我說,你發現了嗎?風車每天都會轉三萬五千六百三十三圈。
他笑了,對著鏡頭在跳舞,他跳給誰看?我不知道,鏡頭彷彿與生俱來。
我看著他的笑容問:「小波,你開心嗎?」
小波說:「開心啊,你看我笑得多開心。」
我卻知道他是不開心的,開心的人怎麼會知道風車一天轉幾圈呢?
寂寞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我感覺不到?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拉拉過來拉著我的手,拉拉本來就是要過來拉著我的手的,不然她怎麼會叫拉拉呢?她說:「快來啊,我們要開電視了。」
我們手拉著手躺在風車下,每個人肚皮上的屏幕亮了又暗,我看著天上的白雲在飄,這個畫面其實我早看厭倦了的,因為白雲同一個時間總是飄在同一個位置。
小波的屏幕出現了畫面,他很開心,他總是很開心的,他拍著肚皮跳著舞轉圈,好像天底下再沒有讓他煩惱的事情,除了風車為什麼每天總會轉三萬五千六百三十三圈,一圈不多一圈不少。
我們湊在一起看他的肚子,是一群可愛的小孩,他們有銀鈴般的笑聲,他們可以騎著單車去很遠,原來草地外面還有高樓大廈,還有森林。
我們也是有車的,腳踏車,可我們永遠去不了很遠,只能在方圓之內轉圈,就像風車,他總是不停地轉動,可依然留在了那裡。
小波笑著,忽然流出了淚水,他第一次收起了笑容,他嘆氣著說:「這就是外面的世界啊。」
今天是一九九六的七月某天,我永遠不會忘記這天,我知道天線寶寶除了笑也是會哭的,我還知道有些話說出口,就再沒有機會重複一遍。
小波死了,在他說出那句話的瞬間,他依然好好站著,可我知道他已經死了,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就像從小喜愛的小熊布偶不見了,有一天換了一隻新的小熊布偶,雖然他們看起來一樣,可你分明知道不一樣的。
對了,我又怎會有小熊布偶呢?
小波總是比較容易寂寞的那個人,只有他會想要到外面的世界看看,他說看一眼,就死而無憾。
小波說:「我和你們不一樣的,我想的太多,所以老得太快,你們永遠不會死,而我一天過後就會死,等我死了,就會有新的小波代替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草地上鑽出來一個潛望鏡,直勾勾盯著他,在潛望鏡的後面,是不是有一雙同樣的眼睛。
小波又說:「你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好,正是因為知道得太多,人才會痛苦。」
他又笑了,對著鏡頭跳舞,可我知道他在數風車轉的圈數,他為什麼要數風車的圈數呢?
後來有一天,我懂了,每一天的風不可能同樣大,風車轉的圈數不可能同樣多。除非,除非每一天都是同一天。
我知道這個秘密已經是很久以後,那天太陽寶寶不再笑了,他癟癟嘴,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我們決定出去看看,大概天線寶寶不會再播了吧,我們總歸是不回來的,或許我們出去了,或許我們死了。
至少絕不會日復一日,為取悅其他人而活了。丁丁:
很久以前我聽別人說,當你愛的人決心離開你的時候,任何挽留都已無用,你要做的就只有告別。
所以每一天我都與這個世界告別,也許更多的,生活里的很多人,沒有告別就已經離開了。
他們問我啊,為什麼喜歡唱丁丁歌。
我也不知道,我總是唱,總是唱,只是不想與這個世界互相沉默。
嗨,如果你看到我,你願意聽我唱歌嗎?
迪西:
他們說,我總是過分安靜,與他們相隔很遠。
我想跳舞,跳一整天,一整年,一輩子。但是後來我知道,「一輩子」不過是命運與我開的玩笑,一個人跳一支舞,還沒有觀眾,挺慘對嗎?
有時候我想去山的那頭,太陽照耀的遠方走一走,或許那裡有我的緣分。你知道緣分這個東西,有的時候就像隔著一座山的兩朵相同的花,可惜花不會跳舞,它一輩子到不了遠方。
今天丁丁說,他知道我很不開心。
他牽著我的手說,如果我難過的話,就和他一起走吧。
我怎麼會不開心呢,畢竟你會在第六十一分鐘,第二十五小時想起我。
拉拉:
我以為只要我一直拍球,我的孤獨就不會來找我。可是有些事情是會變的,一輩子堅持同一樣事情很難,比如說「笑」。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笑容戛然而止,那麼多好笑的東西都不會再讓我快樂。
他們說,我不笑的樣子真的很難看,可事實是,我已經不知道日復一日的孤獨里,究竟有什麼是值得開心的?
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們相約走進森林與草原,太陽落下時,我們又互道再見。可是山的外面呢,我們從未去過遠方,遠方是不是也有快樂?
我知道有一天,現在我們擁有的,都會離開。
我想尋找快樂,你有嗎?
小波:
我喜歡騎著滑板車在山上飛馳,所以我才看到他們的許多秘密。
一個人的時候,丁丁不再唱歌,迪西不再跳舞,拉拉也不會再笑。有時候我就站在他們的背後不遠處,我看到他們總是在發獃,原來鏡頭以外的地方,每個天線寶寶都很孤獨。
是啊,孤獨是很難搞的。
如果只是微笑,歌唱與跳舞就能讓你不那麼孤獨,遠方便失去了意義。
每個天線寶寶都嚮往遠方,我們生來死去,卻終究邁不出這個編織好了的圈。
風車永遠都在轉動,太陽照常升起,它們會不會寂寞?我們究竟是為了什麼才快樂呢?
可我是個很小心的人,最終,我還是選擇什麼也不說。有些答案也許一輩子都找不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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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故事的公眾號:阿放先生
歡迎關注,我已高產如禽獸
謝邀,我回答不出來。。
但是我覺得這是個好問題。
以下是我寫的覺得比較王家衛的。
如何用王家衛手法,寫浙江溫州江南皮革廠倒閉的故事? - 紙片人的回答如果王家衛去拍《金瓶梅》,會是什麼樣的故事? http://www.zhihu.com/question/40723122/answer/95008266
1
沒事的時候,我會望向神奇島,我清楚地記得那裡曾有一個寶寶在等我。
我叫迪西,離開神奇島後,我開始另過一種生活。
12月25日,聖誕。
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一個寶寶來找我喝奶昔,他的名字叫拉拉。
「有個很奇怪的人給了我一杯奶昔,叫做「memories」,聽說喝了以後,可以想起自己最快樂的時光,本來打算一個人喝的,不過還是分你一些吧。」
想來你也忘記了很多事情。
對於古怪的東西,我一向很難接受,所以我一直沒喝那杯「memories」。
可能這奶昔真的很有效,那天晚上拉拉一直在傻笑。
「你為什麼老是看著這個大球?」
「我曾經很喜歡拍它。」
第二天天還沒亮,拉拉就不見了,自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2
「看來你的年紀,也有十二三歲了,這十幾年來,總有些節目你錯過了,或是有些片段你想再看一遍,但是你媽媽不讓。其實想看電視很容易的,那,我肚子上就有一台,但是我最近有點缺電,只要你給我沖10000毫安的電,我就讓你看,怎麼樣,你考慮一下,不過要快,因為同樣的話我不會說第二遍,我不喜歡重複。」
眼前的這個男孩名叫傑克,他手裡拿了一節七號電池,直勾勾地看著我。
看得出來,他似乎很想要某樣東西,但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麼。
那天晚上,他吃了很多餅乾。
睡覺的時候,我感覺有人在撞我的肚子。
他的肚子很軟,像小波。
我知道他想撞的寶寶不是我,我又何嘗不是呢。
3
很多年後,我被人做成了表情包。其實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表情包,只要你表情夠豐富。
丁丁的電視畫面很清晰,信號也很穩定,可惜他是紫色的。
我知道他可以幫我賺到很多電,但是我不喜歡他。
他總是喜歡拿著一個紅色的皮包,這麼突兀的搭配,這種寶寶,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為了一節七號電池,燒壞了天線,值得嗎?」
「不值得。」丁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但是我覺得痛快,這才是我。我本來應該不會燒壞天線,但是我變了,我曾經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變,那些孩子們想看什麼我就放給他們,直到那天,那個叫傑克的男孩來求我,我才發覺我完全變了,我竟然沒有答應他,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答應。那天我很失望,我覺得自己跟你混在一起太久,已經和你變成了一樣的寶寶,我不想跟你一樣,因為我知道,迪西絕對不會為了一節七號電池,連續放十二個小時的電視,這是我跟你的分別。」
沒多久,丁丁也不見了,我不知他是生是死。
丁丁消失兩天後,我突然明白他為什麼老是拿著那個和他一點也不搭的紅色皮包。
因為那是另一個寶寶的顏色。
4
萬聖節過後,馬上就到了聖誕,以前每年這個時候,總會有一個朋友來找我,但是今年他沒有來。
我在外面等了兩天兩夜。
那天晚上,我忽然很想喝奶昔,於是我喝了那半杯『memories』。
腦海中的畫面開始變得清晰。
神奇島。
太陽出來了,天線寶寶出來玩。
天線寶寶~天線寶寶~
說!你!好!
丁丁拿著他的紅色皮包,跳著舞,拉拉拍著他的大球,還有小波,騎著她的踏板車,我戴了一頂「奶牛」紳士帽,和他們一起開心地玩耍。
我們一起唱歌,跳舞,吃餅乾,做奶昔。
我以為我們四個永遠都不會分開。
直到那一天。
「抱抱!」
四個寶寶緊緊擁在在一起。
那一刻很安靜,安靜得甚至能聽見心跳聲。
心跳聲。
聲音是從小波身上傳來的,我們驚恐地推開她。
她是一個人類。
紅色外套下面藏著的,是一個小女孩的身體。
我們三個,只不過是她的玩具而已。
知道這個秘密後,我們決定離開。
那天下午,小波哭得很傷心,坐在地上,一直喊著:「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但是我們誰也沒有回頭。
那天之後,我們不約而同,刪除了在一起的那段記憶,忘記了彼此。
「怎麼樣,開心嗎?」這句話打斷了我的回憶。
是傑克。他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我面前,腳邊躺著昏迷不醒的丁丁和拉拉。
我想動,卻發現已經動不了了。
「我不該喝這半杯奶昔。」
「太遲了。」
「留下根天線行不行?」
「要留,就留下你的CPU!」
說完傑克向我走了過來。
我聽說,如果手法夠快的話,寶寶在短路的時候會出現藍色的光,像閃電,很好看,沒想到第一次看到,竟然是自己的。
5
我叫迪西,是一個天線寶寶。
我旁邊那三個,是我最好的朋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每天要重複那些傻不拉嘰的動作和語言,但是我覺得很開心。
遠處有個很奇怪的男孩,他老是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看,也不說話。
他望向小波的眼神特別溫柔,有時還會露出微笑。
我總感覺在哪見過他。
他好眼熟。天還沒有亮,丁丁就起了床,坐在床上看著遠處的群山,他在等待不久後的太陽寶寶,他不知道晚霞和朝霞是否一樣漂亮。
聽到不遠處的風車呼呼地轉,丁丁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突然就很痛,像是被撕裂開了一樣。
丁丁還記得昨天下午風車轉得很快,當時大約是四點半左右,晚秋的太陽寶寶好像總是很貪睡,他那個時候應該就有點困了,天邊泛起了紅霞,像一朵垂暮的玫瑰。
他們組織了一場捉迷藏,先由拉拉開始找人。
丁丁當時就藏在風車後面,他聽到拉拉從一數到六十,覺得好開心,因為他離拉拉很近,只要一轉身,他相信拉拉就能看到他。
他從六十慢慢往後面數,他認為數到一百的時候,拉拉就能找到他。
原來很多情其實都是一廂情願,現在他明白,就算當初他離拉拉再近,近到0.01公分,他也不會聽到她的心跳,她也不會找到他。
他還是還是一直數一直數,數到519的時候他突然很累,很想睡一覺,這樣,一覺醒來拉拉說不定能找到他,他會對她念出當時沒念下去的三個數字。
他聽到有人在哭,回頭一看,是拉拉,她傷心的姿勢很像一隻企鵝,聽說企鵝是不會流淚的,那不知道企鵝會不會笑著流眼淚?
他跑了過去,問她,你怎麼啦?為什麼哭?
拉拉繼續哭,邊哭別說,我沒找到你們,一個都沒有。
丁丁不知道拉拉那個時候有沒有說謊,但他當時很開心,他走上去打算拉起拉拉,她卻往後面挪了挪,他假裝沒有注意到,只是懸在半空的手有點尷尬,他只好裝作撓頭。
他幫她找到了露西,她仍舊哭個不停,一個人傷心的時候眼淚就像泉水一樣湧出,丁丁猜拉拉一定是傷心透了,要不然,眼淚怎麼寫伊瓜蘇大瀑布一樣呢。
終於,在太陽寶寶睡前,波波來了。原來他等著等著睡著了,他經常這樣,很愛睡,不過這次他不知道,有人在等他醒來。
看到波波的那一刻拉拉破涕為笑,丁丁開始懷疑,是不是她找不到的並不是所有人,而只是一個波波?
那一刻丁丁雖然離拉拉很近,但他感覺他們的距離是很遠的。
拉拉和丁丁分別的時候給他道了謝,然後看著晚霞,說,今天的晚霞好漂亮,不知道明天的朝霞是不是一樣。
丁丁笑著說,不會。
現在丁丁看著天空,他在等待拂曉的朝霞,他昨天好像忘記了什麼事,今天他想起來了,原來他忘記了對她說519的下一個數字,不過就算有下一次,他再也不會說了。
或許是天意弄人,朝霞真的比昨天的晚霞要漂亮的多。
看著朝霞,丁丁覺得好難過,因為他始終認為,站在這一起看日出的,應該是兩個人。
他又開始數數,他跳到了521,繼續往下數,他不知道數到幾的時候,拉拉會想起他。
以上。
——太臊了,王家衛看到會氣死的,以後堅決抵觸這種問題。
不如讓我焚香沐浴來回答下這個問題。
我叫黛西,是個天線寶寶。
(一)
我遇見丁丁的那天,他正在看天。
我很想問他究竟看到了什麼,可我終究還是沒有問。因為我知道,即便問出口,他也不會給出一個答案。
第三天,細雨撫春,他仍是坐在最接近天空的那個山頭。
忽然,他轉過臉問我:「你懂?」
「見天地,見我心,見眾生」
「你果然懂」
「今天,太陽寶寶沒有出來」
「見與不見又有什麼分別呢?至少,他仍是個感情豐富的太陽。至少,他也會流淚。」
我沉默了。我不得不承認,即每天我們都會和無數的人擦肩而過,有的萍水相逢,有的匆匆過客,你不知道你和面前的這個陌生人下一秒會發生怎樣的故事。正如我想不到,在遇見丁丁的76個小時之後,他會成為我一生最重要的朋友。
「你知不知道坡的那邊是什麼?」
「是坡」
「我當然知道是坡」丁丁沉默了半晌,又道,「可是像我這樣的人,如果不去親自去看一眼,又怎麼會甘心?」
(二)
2011年9月7日,我得到了我的初戀。它就像是一家店,我不知道它能停留多久,當然,越久越好。
我遇見拉拉的那天,她正準備關店門。
那天黃昏,她邊流淚邊對我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所有東西都有了個保質期。寶寶吐司會過期,寶寶奶昔也會過期。我開始懷疑,這個世上究竟有什麼東西是不會變質的。
我打開開關,為她倒了一杯寶寶奶昔。我捧著杯子玩味道:「你知不知道喝奶昔和喝酒有什麼分別?」
「酒越喝越暖,奶昔越喝越寒。」
(三)
每天黃昏,風車總會比白日時轉得快些。
那個呆坐望天的藍衣人,總會像忽然著了魔似的,瘋一般地追逐地平線的方向。
「我聽別人說,這世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只能一直飛啊飛,飛累了,就在風裡睡覺,這種鳥一輩子只能下地一次,那就是它死亡的時候」拉拉不明白,為什麼丁丁竟會那樣痴戀著一隻無腳鳥,直到把自己跑得筋疲力盡。
「大概他是愛上了太陽寶寶。」我淡淡道,「你總該知道,太陽寶寶還有另一個名號:無足金烏」
「丁丁和我說過,跑步能蒸發掉他體內多餘的水分。當水化成了汗,人,便比較不容易流淚。」
拉拉沉默了。
我忽然覺得很悲憫:同是天涯傷心客。丁丁和拉拉,卻像是隔了一江春水,看不透彼此的痴纏和寂寞。
(四)
那天之後,拉拉每天都會在山坡上打滾,把自己折磨的滿身泥濘、遍體鱗傷。
「你說的,身上的傷痕斑駁了,心裡的傷疤便不那麼痛了」
我沒有說話,伸臂將她摟入懷中,同她一道滾下最陡最險的那個山坡。
後來她告訴我: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另一個人一起打過滾了,也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接近一個人了,只是這一刻,我覺得好暖。
我始終不明白我究竟是不是真的愛她。大概是因為這些年裡,我逐漸學會了逢場作戲,看透了這世上本就沒有那麼多的一生一世,多的,不過是露水情緣。
可我沒有想到的是,拉拉竟比我坦誠的多。那一天日落,她告訴我:「我這一生註定會愛上很多人,不到最後,連我自己也不會明白最愛的究竟是哪一個。因為我很了解自己,所以我知道,我沒法對你作什麼承諾。」
(五)
那天黃昏,晚霞燒紅了半片天空。
丁丁一反常態地沒有看天。
他親手為我們做了寶寶吐司和寶寶奶昔:「我知道吐司和奶昔並不意味著什麼。人是會變的,今天你們喜歡寶寶奶昔,明天說不準又會喜歡別的。只是,我希望日後每一口的寶寶奶昔,都會讓你們想起我。」
丁丁走了,他終究還是想去看看山坡那邊究竟是什麼。
拉拉也走了,她說她聽見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在召喚她。
「我在最好的時候遇見你,是我的運氣。可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想說人生無悔,再轉念,人生若是無悔,那該有多無趣啊。
喜歡人不犯法。無論如何,黛西,我心裡有過你。」
(六)
「太陽要下山了,天線寶寶也要去睡覺了」
我再沒有去理會這自命上帝的人制定的時間表。
我坐上了最高的那個山頭,學著丁丁的模樣,望著天空。
這一刻,我忽然發覺原來他望的並不是什麼天。
攀過那個山頭,彼處風光,全無二致。
只是我總覺得,站在這裡的應該是兩個人。
微涼的夜裡,山坡上匆匆滾下一個人。我本以為那會是拉拉,可人生常不順遂,往往事與願違。
也就是這一天,我忽然明白了讓丁丁魂牽夢縈的究竟是什麼。
原來山的那頭,根本沒有什麼坡。
只有面前的這個紅衣寶寶,自稱名「坡」。
謝邀。
波:我以為陪我一起長大的藍胖子叫丁丁,在我十三歲那年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丁丁。
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號下午三點之前的一分鐘,我在一座名叫2046的小花園遇到了一個叫波的紅色女人,因為她我記住了這一分鐘。我跟她說,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分鐘的朋友,這是事實,你改變不了,因為已經過去了。我明天會再來。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因為我而記住那一分鐘,但我一直都記住這個人。之後她真的每天都來,我們就從一分鐘的朋友變成兩分鐘的朋友,沒多久,我們每天至少見一個小時。
我和波最接近的時候,我跟她之間的距離只有0.01公分,57個小時之後,我愛上了這個女人。六個鐘頭之後,她喜歡了另一個藍色的男人。
那個藍色的男人,因為一直很想去比利時當記者,所以很多年後,他有個綽號叫丁丁。
每年的二月初八,丁丁都會來找我喝酒,每次喝完酒,他就拿出自己的紅色手提包,一個人在那跳舞。今年他又來找我喝酒了,我見他不太開心,就送了他一壇酒,喝了四分之三,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我們分手的那天是愚人節,所以我一直當她是開玩笑,我願意讓她這個玩笑維持一個月。從分手的那一天開始,我每天戳爆一個5月1號到期的橘色的球,因為橘色的球是她最愛玩的東西,而5月1號是我的生日。我告訴我自己,當我戳爆30個的時候,她如果還不回來,這段感情就會過期。」
第二天大清早,丁丁就拿著他的紅色包包到別處玩去了。每次他走後,都會有一個黃色的女人來找我,她的名字叫做拉拉。她送給我一個橘色的球,她說那叫「醉生夢死」,玩過之後,可以叫你忘掉以前做過的任何事。我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球。她說人最大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如果什麼都可以忘掉,以後的每一天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那你說這有多開心。
我想把球送給我一個綠色的朋友玩,他的名字叫迪西。迪西有時候覺得2046花園太悶了,總想出去走走。他問我,2046花園外面是什麼。我說,是另一個2046花園。每個人都會經歷這個階段,看見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後面是什麼。我很想告訴他,可能翻過去山後面,你會發覺沒有什麼特別,回頭看會覺得這邊更好。
一個人要離開2046,需要多長的時間?沒有人知道。有人可以毫不費力地離開,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需要花很長時間,付出很多的努力,甚至遍體鱗傷。我已想不起我在這花園上待了多久,我開始深深地感到寂寞。
很多年之後,我有個綽號叫做太陽寶寶。任何人都可以變得很陽光,只要你嘗試過什麼叫做欣賞。我不會介意其他人怎麼看我,我只不過希望別人比我更開心。
我以為只要再放一遍肚子上的畫面,
世人就不會發覺我們其實無家可歸...
更新
啦啦,實話告訴你,喜歡人不犯法,但這個坡我不能再滾了,因為頭暈噁心。
《一代寶寶》
十六號,四月十六號。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號下午三點之前的一分鐘希希和我在一起滾下坡,因為希希,我會記住這一分鐘。從現在開始我們滾了一分鐘,這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因為已經過去了。我明天會再來。
《天線正傳》
更新內容。
每個人都有高興的時候,而每一次我高興,我都會去追個球,因為追球可以將你身體里的愉悅蒸發掉,而讓我不那麼容易傻逼,我怎麼可以愚蠢呢?在波心目中,我可是一個很快樂的寶寶(?ω?) 。
《森林追個球》
其實了解一個寶寶並不代表什麼,寶寶是會變的,今天他喜歡追個球,明天他可以喜歡別的。
《天線正傳2》
每個寶寶都會堅持自己的信念,在別人來看是浪費時間,她卻覺得很重要,比如,打滾。
別以為要欺騙一個寶寶是很容易的事,越是單純的寶越直接。
《丁鞋希肚》
著急拉屎,有時間編。ψ(`?′)ψ一
唔知從幾時開始,我鐘意去中學門口,睇d放學嘅學生,勾肩搭背,我好鬼羨慕佢地。
我以為我可以忘記,估唔到咁多年之後,我仲系無法忘記。
二零一陸年十一月貳號下午五點三十分,時間過左廿幾年,你地每一個人嘅面容浮現在我面前。
丁丁、迪西、拉拉、小波。我好掛住你地。
二
如果每個人的生命裡面擁有一次時光倒流的機會,我會選擇重新入住寶寶樂園的那一天。
每天早上,喇叭鬧鐘將我們從睡夢中吵醒。迪西總是最遲起床那個。
丁丁總是背著一個紫色的手提包,男仔提手提包不會奇怪嗎?
拉拉最熱情,所有的活動都是她召集我們參加,她會照顧到每一個人。
小波的滑板車,我永遠追不上,她總是說,再來,再來,快點,快點。
他們總說,我是他們的小太陽。
那是我們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
三
我在便利店買了一瓶鮮奶,一個三明治,一份報紙,在落地窗前的餐台我見到一個女仔好似拉拉,但原來唔系。
原來成日思念一個人,是會產生幻覺的。
銅鑼灣廣場的大屏幕上,奶粉廣告里的風車轉呀轉,廿年前的寶寶樂園裡面,也有架風車轉呀轉。
在寵物店我買了一隻野兔,不是因為野兔可愛,而是因為我想起我們曾經一起養過一隻野兔。
在書店,一本暢銷書上面寫,笑容有三十六種類型,但是我閉上眼,看見你們的笑臉,我想真正的笑容應該只有一種。
四
時間改變了所有人。
二十年後,丁丁終於在泰國失去了他的丁丁,成為一個沒有丁丁的男人,他終於可以開心挽著紫色手提包。
拉拉愛上丁丁,但當得知丁丁的取向之後,她變成真正的拉拉。
迪西還是那麼酷,他成為一隻街舞隊的領隊,全世界表演。
小波去了法國留學,十年前她回過來一次,那一夜我明白原來她不是小波,她應該叫大波。
她騎在我的身上用力喊道,快點,快點,再來,再來。
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愁善感。
也許是因為我回憶起不該回憶的東西。
唔知道點解,曾經的小太陽,會變成今日尼個疲憊、沉默、苦笑的中年男人。
知不知道為什麼生命里的人會一個個不斷離去?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我好似一個哲學家一樣思考這樣的無聊問題。
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我回過頭,看見山坡上四個熟悉的身影,是他們。
生日快樂!他們四個一起喊。
丁丁、迪西、拉拉、小波。
很多年以後,我才明白,原來,你們一直沒有離開。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寶寶奶昔有了保質期,就像我們不可能套著腦殘套裝演一輩子天線寶寶。」
(謝邀@韭子)
梁朝偉會說,我不會演的...
王家衛:不好意思,我不拍天線寶寶:-)
每天你都有機會跟別人擦身而過
你也許對他一無所知
不過也許有一天
他會變成你的朋友或者是知己
——————————
我叫諾諾,是天線寶寶的吸塵器,編號2279。
關於我這個編號的來歷,我無從可知,我只知道由降生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我默默無聞的一生。
我每天要在天線寶寶的身旁亂轉,他們以為我在打掃衛生,實際上只有我知道,我將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喜歡小波這件事上。
小波是最矮卻是最可愛的天線寶寶,她有一身軟綿綿的紅色皮膚,她時常騎著滑板車在山坡上來回奔波,又經常面對房子上的遙控器發獃。
還有她那句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再來,再來~
我不知她為何會喜歡發獃,她總是那樣,沐浴在陽光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永遠無憂無慮的玩耍。
我喜歡她無憂無慮的樣子,我更喜歡躲在屋子的角落,透過窗戶去看她矮矮笨笨的身影。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成一個很小心的吸塵器。
我嘟著嘴,咕噥著沒有人能聽懂的嗚嗚聲,穿梭在房間的每個角落,幫天線寶寶們收拾喝完的奶昔,可小波不會跟我講話,更不會注意到我的努力。
也許,在小波的心中,我就像一杯奶昔吧。
需要的時候喝一點,不需要的時候,就放在那裡。
她總是這樣無憂無慮,以至於無憂無慮到忘記了我。
我喜歡她最美的紅色皮膚,我喜歡她頭頂上圓圓的天線。
我喜歡她的一切,就像有人說,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一樣。
直到有一天,那是我們最接近的時刻,我和小波只相距0.01公分,我站在她的床邊,看著她睡覺時微微顫動的眼睛,我靜靜的看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因為我總是那麼小心翼翼的喜歡著她。
12個小時後,太陽升起,我愛上了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每一個東西上面都有個日期,奶昔會過期,煎餅也會過期,連睡眠也會過期。
我開始懷疑,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東西是永遠不會過期的?
我對小波的愛嗎?
我不知道。
太陽寶寶告訴我,我所剩的時間不多,因為很快將會有一個新的吸塵器來接替我。
他有可能是2280,或者2281,但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還沒有對小波說:嗨!小波,我愛你。
我像每天的朝陽一樣,將生命融入在努力中,轉換成電機的嗚嗚聲,來代替我說:我愛你。
可你聽到了嗎?小波。
那電機的嗚嗚聲,就是我的心在哭泣。
這天,我睡著了,被人拖走了。
我知道我永遠不會再醒來。
可我又多麼希望,盼望,渴望。
有朝一日,你能對我說一句:
再來,再來。。。你怎麼不問王家衛去拍av 會是怎麼樣
個人感覺第一張圖就能充分代表了。
那他就不是王家衛。
我其實很奇怪,知乎上有一堆關於王家衛去拍什麼什麼的電影時會如何的問題。
底下還一群努力模仿王家衛風格的人在答題。
可是,你們真把一個那麼好的導演當智障了是嗎?
如果他會去拍那些亂七八糟噁心人的電影,他還是王家衛嗎?
抱歉,那換個角度想想你很想看到郭敬明拍的《重慶森林》、《東邪西毒》、《一代宗師》、《花樣年華》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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