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室友的屁臭醒是種怎樣的體驗 ?
看到這個問題,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具胖大肥白的身體,或著四角綠短褲,或著四角紅短褲。臉上的憨笑,在我的記憶中似乎有點模糊了,大約是細小的眼睛一眯,陷在臉上肥白的肉中,然後嘴唇一彎,臉上的肉漸漸扭動起來。
他似乎姓趙,但人長成那樣後,無論你是姓公孫,還是姓慕容,大約都只會被人叫作胖子了。
趙胖子每天在廚房的煙熏火燎中,依然保持一身白嫩的皮肉,彷彿在一堆湖南煙熏臘肉中,出現一塊純鹽腌制的湖北臘肉。格外的醒目。
那時,我陽尚未痿,晨仍有勃,看見他白嫩的似乎要滴出奶汁的身體,難免會有些異樣的情愫。
同在一個宿舍,對他身體的印象是非常深的,那四角短褲內松垮垮的屁股肉,豐滿的奶子上生有幾根細黑的長毛。鼓起的肚子微微歪向一邊,瞪著幽深的肚臍眼,氣鼓鼓的打量著這個世界。
宿舍一關燈,眼睛習慣了黑暗,鄰床他的肉體,竟隱隱在黑暗中放出光來,像一塊巨大的美玉,熠熠生輝。
與他美肌相配的,是他妖嬈的動作。
趙胖子喜歡從廚房偷東西吃,是大家都知道的。下班後,他偷吃的志得意滿,像暢飲了香油的胖老鼠,微笑著躺在宿舍的床上。
他手中有時拿著《明清十大艷情小說》,有時拿著《武媚娘艷史》,臉色卻神聖的彷彿在看《我的奮鬥》。白的發光的身子朝里優雅的卧在床上,大約是臉上表情能控制,下面的反應卻著實難控制罷了。
他白胖的大手在白生生的腰上,輕拍慢捻著,從他手動的節奏,我大概能猜到書上的情節,發展到了何處。是前戲,是戰急,是休息……
有時拍著拍著,他臉上緊皺的眉頭展開,突然「卟……卟……卟」的放出一串屁來。
燈光下,他短褲後面的布料突然輕輕顫抖起來,薄薄的蚊帳,猶如輕風拂過,一下輕輕的飄揚起來。
像妖精勾動唐僧凡心的輕紗,像少女心滿載的短裙,像月夜裡流動的雲彩……
被屁彈起的蚊帳,意外的優雅而有格調。
我從此明白了,「響屁不臭,臭屁不響」這句話是純粹的錯誤。
很多人,有沒本事,你不能看他嗓門大,說的多,如公孫玉龍。也不能看她很低調,話很少,像老乾媽。你得看他實際做了什麼,才能評判這個人,有沒有本事。
屁臭不臭,與響聲無關,只與腸道環境有關。
伴著蚊帳悠悠揚起的,是一點厚重陳腐的味道,很溫柔很優雅的在宿舍內擴散。
捂住鼻子,依然擋不住此屁的熱情纏綿,眼前一花,彷彿看見蚊子「嚶嚶嚶嚶」的叫著,惶惶然四散奔逃。
他卻依然一手持書,一臀對外,悠然的躺在床上,心游武氏雙峰,神在張氏金蓮。手又輕拍起腰上肥肉,微微嘟起小嘴,不知腦海中,又嘬著誰家小姐的香舌。
沒兩個月,常在屁風中飄蕩的雪白蚊帳,那處竟然出現了一塊淡黃色的圓斑,那是歲月熏染的過往,屁風幾度的憂傷。
還能怎麼說啊?
莫怪白帳黃,
身在屁路中,
一夜無數次,
臭屁何太濃。
我們每每玩笑似的抗議,他卻嘿嘿笑著,說腸道功能好,屁聲才能悠揚。性功能很強,精子方可送向遠方。
然而不久後,他信任的屁眼,給他開了個玩笑。
那次,他手持《燈草和尚》,面色凝重,體態優雅的躺在床上,依然手撫腰上肥肉,照例放出屁來,然而屁的聲音卻變了……
「卟滋滋滋……卟滋……」
他突然如排籽的鯉魚,一下在床上躍起,抓起報紙,向門外跑去,我隱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怪我多看了一眼,那綠短褲上黃點點。再低頭看自己手中打包的熱乾麵,金黃的麵條,纏綿著褐色的麻醬,一時間,卻怎麼也吃不下去了……
有次,他和同事去嫖,回來後如霜打的茄子,煽了的公雞,死蛇一樣的癱倒在床上。
望著他死魚一樣的眼睛,再不見了一臉憂國憂民,我意識到大事不妙。
因為那時那種地方都是木隔斷,隔壁動靜聽的很清楚。
所以同去的同事嗤嗤笑著,模仿著小姐的說話:「你日滴怎麼搗幾下就屙個屁出來,你是屁嘎子蟲精啊,老娘的床單都被你熏黃球啰!」
精沒出而屁先至這事,估計對趙胖子造成不小的精神打擊,這晚吃了不少東西,也不看書,懶散的躺在床上睡了。
晚上,我睡得正香,突然耳邊一聲怪響。
像龍吟於大澤,虎嘯於深谷。如李師師雲端與乾隆吹簫,像有人月下吟唱愛的供養。
我猛一下睜開眼睛,突然感覺眼前一辣,慌亂間坐起身來,趙胖子那床蚊帳的一角,正慢慢落下。城市裡五彩的燈光照進室內。我在一片溫暖厚重的臭味中,突然流下淚來。
馬的,是什麼?
臭得如此憂鬱深沉?還辣著眼睛?
寂靜中,又是「卟……哧……」一聲響,室內白影一晃,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趙胖子的蚊帳又飄了起來。
帳欲靜而屁不止……
那屁聲尖利的刺破靜夜,婉轉的尾音,輕輕的向天空悠然的去了。
一室的悶臭,彷彿天降的奇妙。
臭中泛酸,酸中顯辣,雖只一屁,然萬千味皆具。
眼前金花亂閃,身子彷彿沉入三千年歷屎的糞坑,無法言說的歷屎厚重,緊緊壓迫著我的胸口。臭味百轉千回,動人心魄的為我講述著千年的酸苦與陳腐。
迷迷糊糊中,我身子被五彩臭雲托起,慢慢的升到空中。
眼前,月如玉輪,有彩雲流動。
臭雲下,大江如閃光玉帶,大湖如妝台明鏡,柔了月光,亮了大地。
我隨雲飄蕩,突然看到我的家鄉。
夜霧中,月兒蒙蒙,山林寂靜。
竹林環抱的我家,靜靜佇立在夜裡。兩個頑童在床上嬉鬧,撅著屁股對著對方的臉放屁,捂住被子臭得哇哇亂叫。(詳情見本人《吃紅苕後放屁》)
小院豬欄中,正長膘的肥豬卧在稻草中,睡夢中輕輕哼著,小圈圈樣的尾巴突然似打扇般揚起,放出悠揚婉轉的屁來。一臉鬼祟的大黃,正躡手躡腳向茅坑走去……
風過竹林,隱隱有清幽之聲。
熟悉的一草一木,卻又相隔千里。
這就是我的家鄉啊!
靜夜聞異響,
一夢還家鄉,
屁聲猶不絕,
醒時淚兩行。
次日,我忙收拾行李,請假回家。
趙胖子問我:「有事么?怎麼這麼急?」
我說:
「你的屁,讓我想家!」
邀請了不答多不好。
那日我是寺院的一位小僧,方丈雲遊四方歸來在即,我已等他幾個寒暑,盼能解惑與我。
清早小雨淅瀝,我驀然醒來,推門只見方丈躺在門外台階之上,張口在接屋檐滴落的雨水。台階積水冰涼,他招呼我坐下。我在雨中聽他教誨。
七日七夜,雨未停過,我二人也沒有起身,他與我講了極樂世界的一磚一瓦,我已經意識模糊。
他說我若有苦難,世人若有苦難,他願替我們承擔。
然後欲講地獄,只聽天邊一聲悶雷,我只覺視線模糊,呼吸困難。
周遭薄霧瀰漫,亦有黑色塵埃翻騰,眨眼間寺廟一片火海,我坐著卻不能起身,心裡恐怖無比。火苗直灼雙眼,七竅貫通熱流,呼吸之間似有鬼魅入體,稍有動作都是蝕骨之痛。
然後我醒了。
寢室八個人醒了七個。還在酣睡的兇手正是我下鋪,昨晚他宿醉歸來,嘔吐物灌滿了床下的鞋和盆。早上6點,轟隆一屁給我們最後的絕殺。
12月的長春,寒冷入骨,積雪二寸。我們給他扔了出去。
尚且裹著被,是我們最後的慈悲。
必須回答。畢竟被舍友臭了三年[手動再見]
我練就了一身快速下床和憋氣的好本事 ̄へ ̄
我本來是個睡覺睡得死的人,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被屁臭醒。我下鋪放屁特別臭,特別噁心,和她說了很多次要放屁去廁所或者放之前說一聲,她不聽,說了她還不高興[微笑]。該不高興的人是我好嗎?每天聞她臭屁,睡覺睡著睡著被臭醒真是噁心死了。
有時候真的好想把自己的床密封起來,遠離那個臭屁王。︶︿︶
嗯,我們一個宿舍6個人,有一個體格驚奇的小夥子。高高受受的 ,我們宿舍其他人經常上他床上調戲調戲。就算是rbq,但是不能惹他睡覺,他會把被子一蒙,然後放個屁,再把被子一扇。嗯,畫面感想想就可怕,那個臭味想像不到的 …… 就是很純粹的臭,不像是吃了什麼東西臭而是單純的臭味。聞了全身無力 連腦袋都拒絕分辨這個味道就是那種絕望感。他的位置坐在宿舍中間,中午午休他睡得早,然後睡夢中一個屁,這個宿舍都在哀嚎。特別是和他頭對頭睡覺的,心疼都來不及 ,蒙著被子睡覺 放了屁然後被子一扇 被屁味拂過臉頰。也只能在屁味過後說一兩句,畢竟他屁屁還是很軟的?(?`?*)
被臭醒了卻辣的睜不開眼。
一整個晚上,不下十次,被臭醒!!!!啊!!!!!我要瘋了!!!!!這還是女生寢室啊!!!!!!!!!室友的屁簡直蜜汁難聞。。。。。她和我中間隔了有兩米的距離。而且她的床還有帘子遮著。這氣味飄過來濃度依然很大啊。。。半夜好不容易兩點睡著了。。不到五點又給我臭醒了。。。現在在躺等天亮,她起床出去了我再補覺。。。F**K!!!!!
我的臨床舍友王老漢,和我頭頂頭睡。
王老漢屁股奇大,消化系統也不是很好。每天早晨,他都會故意把菊花頂住床板,這樣放出來的屁地動山搖,我也會隨之被震醒。
被臭醒倒是沒有,不過託了他的福,我在早高峰的公交上能有個寬敞的地方站著。
謝邀 @阿紀 。看到這個問題真的是辛酸淚止不住要往外流啊。被室友得屁臭醒是種怎樣的體驗?我要告訴你!就我下鋪那一兄弟,放出來的屁,簡直是絕無僅有、奇臭無比啊!聞到的那種滋味絕對讓你爽到炸!如果不是遇到這位兄弟我還真不知道世上竟存在這種屁,能把人給臭醒。現在趁深夜他還沒放大招且我還清醒來講述一下那個「噩夢」。
那天睡得也挺晚的,躺下就睡著了。然後就做起了美夢,在夢裡美滋滋地享受啊..這時隱約聽到有人輕喊(那位兄弟放屁時總要表現出很爽的樣子)了一聲「啊」,隨即一陣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這特么是那濃濃的臭屁味。還以為真的是在做夢呢,哎不管它,就繼續睡。過了一會兒,又聽到一聲喊「啊 爽」!又一陣臭屁啊!!那味兒真是難以形容。此時我已經被熏得不行了,即使處在朦朧睡意中,還是在半夢半醒中掙扎著喊「快開窗,快開窗啊,我要死了」,當時沒有人回應我,喊著喊著就醒了。睜開眼再聞聞,卧槽!這不是夢!眯著眼往下一看,那個兄弟在通宵看劇呢,看著我捂嘴就笑了.. 我小聲罵了幾句,就趕緊掀起被子跳下床趕緊出去吸口新鮮空氣啊,頓時清醒了許多。然後蹲在門口看著一個個張著嘴熟睡的其他室友,開始同情他們了:兄弟們張大你們的嘴好好享受吧,我就在門口守護著你們,一路走好!
結果就是我等到臭味散去了才爬上床。
除了這次,我們宿舍里還發生許多關於這位兄弟臭屁引起的趣事。等有機會再補吧
不請自來,看到問題就想答一波。
記得是大二的時候,那是一個溫度適宜的中午,我吃完午飯就在宿舍看電影,三位可愛的舍友已經上床入睡了,忘了當時午飯吃了什麼了,總覺得有一股洪荒之力憋在丹田,隨時要迸發出來
然後,終於頂不住那股力量,經歷了「撲哧」一聲,不到0.5秒的時間,我就感受到了這股神秘力量的強大,我轉身望了望舍友,過了大概10秒左右的時光,
我發現!!!!
他們居然都被我驚醒了!!!
而且醒來就是不約而同的卧槽卧槽卧槽!!!什麼味道!!!誰放屁!!!!!
然後就是三對大眼盯著我,然後,我就這樣,被舍友尊稱為「毒氣瓶」,到現在畢業了,見個面有時也會拿這件事來赤雞我,我也很絕望啊,現在想想,我應該把這屁自己吸回去的。
就是這樣
讓我以為他在床上拉屎
這個。。。我問問我舍友哈?
人在睡覺是沒有嗅覺的,火場上說被嗆醒都是不對的,實際上是被火勢或者人的喊叫吵醒的 隨之才會聞見滾滾嗆鼻的濃煙。而往往 很多人都是在睡夢中沒有知覺的死去。
當然 舍友的P另當別論 要不然 我早在下鋪幸福的死去了。┬─┬ ノ( " - "ノ) ┴─┴︵╰(‵□′╰)
這是個有味道的問題。
幸好我的室友都是響屁不臭
睡得比較死...沒試過...
雖然我沒有體驗過,但是也想得出來,大範圍生化武器。
我有一個室友,200斤,可能有點誇張,那就180斤吧。
他每天的作息時間和我們不太一樣,我們晚上十二點睡,他在走廊里愉快的玩耍,我們起床他才開始睡覺,我們午睡的時候,他開始起床,大家都這樣愉快的時間互補著。
然後我們在這樣的作息時間下,發現他的一個習慣,起床屁,是不是沒有聽過,可能是把別人的起床氣加大了功率。
但無論如何,可以說生物鐘十分穩定,他可能十點醒,可能12點醒,也可能下午兩點醒,但只要他有起床的渴望,在起之前就一定會放一個屁。
而科學實驗告訴我們,一個人,180斤,平攤在床上,在擠壓的情況下放一個屁,那個聲音的巨大,按我們跟他同側床上的室友的話說,床都在抖。
而科學實驗告訴我們,這樣的時候,我們就一定會笑,當然他也會呵責我們的不正當行為,我們當然也毫無愧疚,時間久了,我們也就不會那麼開心,但是起床屁成為判斷他是不是要起床的預兆。
有的時候他和我們一起入眠,他的屁聲就會成為我們的鬧鐘,如今畢業了,想一想可以說是十分懷念了。
所以你問我有沒有被臭屁臭醒是什麼體驗我不知道,但是被屁震醒卻十分了解,回答十分偏題,但我很懷念,所以各位就將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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