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聽過比鬼故事更嚇人的真實事件嗎?
當年大暴雪,在家裡的牧點上,晚上七點多坐在桌邊跟父母邊吃飯邊聊天,冬天的草原特別冷,我家牧點的位置又比較偏,沒有常電,所以只能點蠟。一家三口就一根蠟燭,三個人都一副劣質恐怖片的表情。那天雪大風也大,外面的風嗷嗷的叫,我爸說這麼大的雪肯定又要凍死人。在我們那每年冬天都要凍死幾個,這很正常,我們都見怪不怪了。我爸說當年就在這片草場上的一個牧點,也是冬天,也是這麼黑的夜晚,也是這麼大的暴雪,屋子裡也是三個人,爺爺奶奶跟18歲的小孫子。那天突然下雪,爺爺擔心羊圈門沒關嚴,怕羊跑出去,就要去關門,孫子自告奮勇,沒讓爺爺去,自己拿著手電筒去了,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二十分鐘沒回來。爺爺擔心,自己拿著手電筒出去找孫子,這期間奶奶接到了兒子的電話,那邊說大雪封路,本來要當晚抵達只能第二天一早去,奶奶把牧點情況簡單向兒子說明,說完後發現爺倆還沒回來,決定也出去找……
第二天兒子到的時候發現孫子,爺爺,奶奶都凍死在家的附近,最近的距離不足十米,他們互相誰都沒找到誰……
我到現在都沒明白在那麼個風雪交加的夜晚我爸為什麼講這件事……
更一件相關的事情
09年1月份在牧點時,一個下午,約4點多鐘,一輛路過的皮卡在離開時並沒有把網圍欄的門關上,由於當時隔壁幾家牧民的牲畜(主要是馬)總是越過來偷吃我家已經捆好的飼草,而且還總是趁夜進來,挺讓人頭疼,所以必須要及時把門關上,也省的晚上再出去巡視一遍。於是我就提著手電筒穿著軍大衣出門,準備去約1公里外關門,出門不到5分鐘的時候突然下起了暴雪,本來剛剛被車壓過的車轍瞬間就不見了,雪的密度大到手電筒亮度壓根無法穿透,在走了20多分鐘後還沒有看到網圍欄,已經意識到走錯方向了。抬頭想找月亮,但是根本看不到,轉身也看不到腳印,所有路過的痕迹瞬間就被大雪覆蓋了。當時想順著一個方向走,只要能找到網圍欄,就能找到家,於是又走了約30分鐘,之後發現徹底找不到方向,開始著急,當時就想起了之前爺孫三人被凍死的事情。心裡還是有些恐懼的,心裡最壞的打算就是抗一晚上,只要能挺到雪停就沒有問題,反正離家也不會太遠。但是雪壓根沒有小的意思,那種孤立無援的感覺特別恐怖,一個人站在茫茫暴雪當中,面對著嚎叫一般的冬風,總覺得在大雪之後可能隱藏著什麼東西在伺機而動。在原地不動約倆小時後,終於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也大聲的回應,但是風聲實在太大,根本無法辨別具體方向。不過好在最終終於找到聲音位置,接我的是我哥和一個本家叔叔,他們是搭伴出來找的我,就比我晚出門30鍾,看到大雪就出門找我,當晚回到家裡,脫下軍大衣後才發現身上已經被汗浸透了。講實話當時已經做好抗一夜第二天準備截肢的打算。家中有一個親戚,有一年冬天喝酒醉倒在外面,被發現時手指腳趾全部凍傷,最後除兩根拇指外全部截肢。後來只能靠在火車上要飯為生,那些年坐短途火車還能遇見他呢。
其實野外尤其是暴雪環境中,人被活活凍死,是一個極其緩慢的過程,當事人如果是非酒後狀態,內心一直處在「被救」與「認清現實」的兩種狀態中並來回切換,最終在驚恐里逐漸流失最後的生命力,成為一座冰雕,那種臨死前最後掙扎的狀態會被保存很久很久...
有不少朋友在回帖中對我所描述的環境表示困惑,不夠形象。
那麼我就更新幾張家裡牧點的照片。
不過不是當年的牧點,這已經是搬過一次的第二個牧點了。
但是冬天時環境還是差不多的。
下午四點左右天就已經有些暗了。
在公路上可以看到那一排房子就是我所說的牧點,照片里幾乎能看到的所有白雪覆蓋的地方就是家中承包的牧點。 雖然圖中拍到了電線杆,但是家裡用的是太陽能,如果要接電,就要花一筆錢,相比之下,在這種野外作業點更多人選擇使用風力發電或者太陽能,因為方便。
基本上這就是白天的環境,但要是入夜後可活動範圍就很小了,更不用提遇到大雪。
還有的回復說為什麼不在身上綁上繩子。
這就好比南方突降大雨,對那些在強降雨中遇難的人說,你明知下大雨為什麼不帶個救生圈出門。
為什麼?下雪又不是下刀子,從小到大經歷那麼多場雪,誰知道哪場會埋了我。
總不能抱著向死而生的心情面對每場大雪,偶像劇里那種雙手捧雪,漫天揮灑的情節也是有的。
更何況,你看這麼大一片牧場,你知道得需要多長的繩子才夠你行動的么?
這裡是內蒙古,呼倫貝爾,全中國最冷的幾個城市之中,根河,海拉爾,牙克石名列其中,各有各的冷法,如果有感興趣的,可以冬天過了感受一下,一年之中有將近半年的取暖期不是浪得虛名。
2016年一月份最冷的那幾天,持續一個多禮拜零下40多度,出門時,冷的自焚的心都有了。
瓊斯鎮慘案 900多人同時自殺
說道瓊斯鎮慘案得先介紹下人民聖殿教
起源
吉姆·瓊斯生於1931年,1953年在印第安納波利斯創立了一個小教會。瓊斯曾參與其它基督教會的活動,但其後他的教派越來越偏離正統的基督教。瓊斯的教派在印第安納波利斯及加州的三個城市以幫助貧民而略有名聲,他們設立免費飯堂、日間託兒所、老年人診所及提供其它社會服務。1970年代,人民聖殿教在最高峰時曾有數千信眾。
教徒構成
人民聖殿教的教徒是一些對生活感到絕望的人和得不到社會幫助的人、吸毒者、老年人和孤獨的人。他們對社會現實不滿,對前途感到渺茫,對核戰爭恐懼異常。不少人受虛無主義思想影響,認為人生無常,活著是一種痛苦。因而他們入教之後,經常議論自殺。人民聖殿教的教主甚至在蓋亞那組織過「集體自殺演習」。
爭議
在少數信眾離開教派後,一些醜聞開始曝光,包括瓊斯竊取信眾財產、假裝神跡治癒、嚴重處罰信眾及自稱為新救世主等。記者、執法部門及政客開始注意瓊斯的教派,瓊斯的反應是長篇大論及充滿怒意的言論,宣稱那些是離教者的謠言及外面世界正試圖消滅他的教派。與此同時,更多的前信眾透露了教派內的毆打及虐待事件,而一些信眾的親人則堅持他們的親人在非自願下被迫留在教派內。
遷至蓋亞那
瓊斯對這些指控的反應是在1977年把他那擁有約一千核心信眾的教派遷到南美洲的蓋亞那,他對信眾許諾那裡是一個熱帶天堂,沒有外面世界的邪惡。大部分核心信眾跟隨瓊斯來到蓋亞那,他們在那裡被迫依照瓊斯的指示幹活,眾人合力建立了瓊斯鎮。
人民聖殿教信徒在瓊斯鎮過著與外界隔絕、極其貧窮、沒有任何私人財產、沒有任何個人生活和思想空間、並且受瓊斯的武裝衛隊嚴密監控的集體生活。任何信徒試圖要求個人自由,像是未經瓊斯批准的男歡女愛,都要受到嚴厲懲罰。如果信徒被發現有叛教傾向,則將被處以酷刑甚至剝奪生命。而瓊斯卻過著權利不受約束和享有特供的生活:他以共產主義的名義,佔有信徒們的勞動成果,住著現代化設備應有盡有的豪華房間,他並可隨意與任何女信徒性交。在共產主義的名義下,信徒們被要求對教主瓊斯無限崇拜、無限忠誠和絕對服從。信徒們每天都要對照瓊斯的教導批評與自我批評;女信徒們與他性交後,竟要互相交流自己的美好體驗和幸福心情。
國會議員瑞安的到訪
1978年11月,美國眾議員利奧·瑞安(Leo Ryan)為調查對該教派的指控,來到蓋亞那的瓊斯鎮。1978年,加利福尼亞州檢察官收到大量信件,揭露生活在蓋亞那的人民聖殿教的成員受到非人待遇。檢察官將信件簽發給司法部,司法部向國務院提交了一份例行公文。國務院打電報給美國駐蓋亞那的領事館,查詢這些控告是否屬實。領事館回復:經調查,人民聖殿教並無虐待其成員的現象。
然而控告的信件仍不斷寄來,這種現象引起了加利福尼亞州眾議員瑞安的注意。瑞安是人民聖殿教的同情者,他想不如親自到蓋亞那走一趟,寫個詳細的調查報告,讓造謠中傷者無話可說。 瑞安帶著記者團兩次採訪了位於蓋亞那原始叢林中的人民聖殿教鄉村公社。 第一次陽光明媚,他們遇到了鮮花、笑語,第二次便遇到了死亡。
1978年11月17日下午,兩架雙引擎飛機從蓋亞那首都起飛,向聖殿教的營地飛去。飛機在一個小村鎮的簡易機場降落。這兒離營地只有幾公里遠,瑞安一行分別乘兩輛卡車,沿著泥濘的道路向營地駛去。 汽車還沒停穩,教主吉姆.瓊斯笑吟吟地迎上來,說是早聽村民報告,有一個龐大的代表團要來。瑞安簡單而客氣地對瓊斯講,國內收到了一些控告信,儘管他本人不相信這些控告,但作為眾議員,他有責任來了解一下同胞的生活狀況。
瓊斯的態度很明朗:歡迎採訪。向記者們問候之後,他希望記者「參觀所有的設施,隨意與人民聖殿教的成員交談」。
「這裡沒有任何限制,你們可以像在家裡一樣,順便走走轉轉。我個人有興趣要外界了解在我們的公社裡人們怎樣勞動,我們如何根治我們這個腐朽社會的各種惡習以及在這方面所取得的進展。這裡的一切情況你們都可以調查核實……」
通過遍布在營地各處的喇叭,瓊斯通知信徒們暫停手頭的工作,全部集中到操場上來。
整個操場成了歡聲笑語的海洋。近千名信徒席地而坐,他們當中有老人,有年輕人,有逗著孩子玩的成年夫婦,很多人手中還拿著干農活或蓋房子的工具。儘管衣衫襤褸、面容消瘦,然而人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表情。望著那一張張興奮的笑臉,感受那節日一般的歡快氣氛,記者們尤其是議員瑞安相信,所謂受盡虐待不過是瓊斯對立派蓄意製造的無恥讕言而已。
散會後,記者們分散開到營地的農場、種植園、養殖場、車間、家庭……隨機採訪,一般無第三者在場。在幾個小時的採訪中,記者沒有發現一個人回答問題時支支吾吾,或畏縮、害怕。所有的人都讚揚瓊斯,說他為了眾人的幸福付出了一切。
前來調查所謂集中營問題的人們,看到的卻是一個寧靜的村莊,動人的歌詞唱出了和平、仁愛和人與人之間的理解和互諒。他們看到的不是什麼壓迫虐待,而是一大批享有充分公民權利的男女。這些男女選擇了孤寂的森林作為他們惟一的城堡,以此來抵禦消費、競爭和金錢至上的資本主義拜物社會。
「夜幕降臨了,篝火點燃了,年輕人圍著篝火盡情地歡唱。他們歌唱愛情,憧憬著一個美好的世界,在那裡沒有戰爭,沒有自相殘殺。」
瑞安認為沒有必有再逗留了,他們廣泛採訪了公社成員,親眼看到了各種建設成果——住房、學校、醫療所、食堂、縫紉車間、機械工場、木工車間、鍛工車間……「任何人都沒有權力禁止成百上千的人自願生活在叢林里。」他們已經得到了大量的「事實來說話」。不管瓊斯和營地成員一再挽留,第二天傍晚,代表團還是登上了卡車,準備離開。此時,數百名教徒彈著吉他唱著歌為他們送行……
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個「但是」釀成了悲劇?就在代表團成員即將登上卡車的瞬間,一個營地姑娘乘亂偷偷塞給記者一張紙條。記者迅速將紙條塞入口袋,因為他從姑娘的眼神中看出她十分害怕。車開後,記者打開了紙條,上面的筆跡是顫抖的:「請幫助我們,我們想離開這個地獄。」下面是四個人的簽名。這名記者迅速將紙條給瑞安看了。 瑞安非常惱火:為什麼在兩天的採訪中不說?
到小村鎮後,代表團在鎮上過了一夜。鎮上的居民第一次向記者們透露,以往曾有營地逃亡者逃到這裡,甚至逃到喬治敦(蓋亞那首都),但都被武裝人員抓回去,以後這些人就失蹤了。這一夜大家誰也睡不著覺。
第二天上午,卡車載上瑞安他們,重新向「瓊斯公社」駛去。
代表團再次來到營地,瓊斯感到很意外,他原先以為代表團已經消除了對公社的不信任感,但同意瑞安將名單上的人帶走。瓊斯通過擴音器又一次將所有的人召集在一起,聲調「遲疑」,神情「絕望」、「痛苦」。他的近千名信徒與他保持了默契,會場上呈現不祥的寂靜。瑞安念了名單上的四個人的名字,四個人戰戰兢兢走出來,站在記者的身邊。人群中逐漸有壓抑的哭泣聲。當瓊斯問還有沒有其他人願意走時,經過一陣沉默,又有一些怯生生的手舉了起來,使得願意回美國的人數增加到了二十個。會場上壓抑的哭聲越來越大。突然人群中跳出來一個年輕人,用匕首向瑞安的脖子刺去,記者們攔住了他,並把匕首奪下來。瓊斯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一動不動。經過這場驚嚇,代表團帶上這二十個人,迅速乘卡車離去。
以下的事件是眾所周知的。瓊斯派出一隊武裝人員乘小型卡車追到機場向即將乘機離開的記者們開火,打死五人,打傷十二人。死者中包括瑞安及遞紙條的那位營地姑娘。
瓊斯自知罪責難逃,於是在1978年11月18日當晚脅迫追隨者與他一起自殺。九百二十三名教徒中,只有兩名(都是年輕姑娘)反抗,其餘全部如痴如醉,服服帖帖受死。 死之時,一家人抱在一起,一對對戀人抱在一起,因為他們認為這樣子在另一個世界又能相逢。 人民聖殿教原有嚴酷的戒律,如青年男女間不能有親昵行為,夫妻相聚必須報瓊斯批准,違犯者受嚴刑拷打併被捆綁示眾,死亡卻打破了這些戒律。
瓊斯命令他的信眾飲下摻有氰化物的果汁,那些抗拒這命令的人被射殺、勒死或被注射氰化物。瓊斯的屍體被發現在頭上有一處槍傷,體內亦有高劑量的藥物。一名信眾的錄音機更錄下了整個恐怖的過程:瓊斯毀滅性格的演說、部分信眾瘋狂的呼號、為孩子求情的母親、隨著信眾毒發而漸漸轉弱的讚美歌歌聲與最後的死寂。這次集體自殺事件共有909人死亡,其中包括276個兒童。奉命前來拘捕瓊斯和解除武裝的蓋亞那軍隊在次日才到達瓊斯鎮。
順便說下恐怖遊戲逃生2就是以瓊斯鎮為背景,大家可以試玩一下體驗下當時人們的絕望
話說我26年前的冬天,那幾天最冷.我當兵的城市是地上的消火栓,好幾個都凍爆了.那麼大壓力的消防水管楞是被凍的滴水不漏.夜裡,我把班裡的煤爐封上火準備睡覺.躺下剛把被子大衣蓋嚴實,消防警鈴就響了.我披上衣服就跑下樓.下了樓拿起戰鬥服就上車了.
著火的地方離我們消防隊不遠,是郊區醫院.說是郊區醫院,實際上離市中心也就是10分鐘的車程.到了醫院正門望向醫院的主樓(四層樓)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時有醫院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出來接我們的消防車.將我們引向了醫院主樓的後面.
醫院主樓的後面是一排東西向的大瓦房,房子是當倉庫用的,所以挺高的-有六七米的高度.著火的是醫院的洗衣房邊上的布草間.放床單被罩等物品的.
布草間的正門被一輛貨車擋住了,從正門進去滅火還需要時間.所以觀察了一下決定在屋頂架設水槍陣地.卸下梯子我就扛著水槍拽著水帶上了屋頂.到了屋頂我將布草間正上方的幾片瓦片揭起來放到一邊.讓二號員開始給我供水.
我騎在房頂的房脊正中間,把水槍按住開始滅火.不斷有濃煙從我揭開的瓦片的窟窿冒出來.帶著焦糊和來蘇水的味道,很嗆人.水打下去,翻騰起陣陣的水霧和熱氣.我們車的一車水,和醫院消火栓的水足足灌了半個小時.終於再沒有煙冒出來了.洗衣房正門的車也移開了.我準備下去.
在我準備站起來的時候我傻了,剛才還熱氣騰騰煙熏火燎的.此時此刻我的戰鬥服褲子被水槍里漏出的水凍在了房頂上.再看房頂已經厚厚的一層冰了.哭的心都有,不能站起來站起來就直接出溜下去了.下面那麼硬的水泥地面得摔個殘廢.
我先拿水槍把褲子下面的冰砸開,試著斜著站起來.一手拽著水帶.結果還是帶起了幾塊瓦片.此時此刻我就像變形金剛的某個人物,胯下對稱的沾著四片瓦.從梯子肯定是下不去了.全是冰.根本登不上梯子.我呼喊戰友幫我拉緊水帶.我打算從屋脊的另一側拽著水帶滑下去.這時我的手指已經被凍木了,頭頂出的汗也凍成了冰條.十分狼狽.房脊的另一側是比這排房低的幾間平房.和我平行的位置有一排老虎頂的窗戶.我拽著水帶繞在右肩上,讓我們的戰友向前走把我放下去.三下兩下我就蹬到了老虎頂的窗戶邊.我拿腳一碰窗戶就開了.我馬上喊戰友慢慢的鬆開水帶,我從這邊能下去.說完我緊緊的拽住水帶就往下降.黑咕隆咚我就覺得我的正下方有幾個白白的方塊.
太黑,我把頭燈打開想看清楚.這一看,我了個去.我下降的地方正好是---太平間!我此時正踩在一張靈床上.靈床上那具屍體的下半身兩腿併攏的.我正好踩在屍體腿的兩側.我趕緊扔了水槍水帶跳下靈車直奔太平間的門口.金屬對開的門緊鎖,涼涼的.頓時一股寒氣直奔腦門.
我拿起扔在地上的水槍使勁的砸門,許久都沒有任何動靜.此時的月光陰森的撒在太平間里.外面有三個靈車,每個靈車上都有一具屍體.我的狀態除了腦門有冷汗心臟還在跳動.其他地方冰冷的像這個冬夜.繼續砸門.......約一刻鐘外面才有響動,有人拿鑰匙在開門.開門的過程用了兩三分鐘.好像對不準一樣就是打不開.
鎖打開了,我用水槍碰開了一扇門.外面的開門的老頭手裡拿了一根鐵棍驚魂未定的癱坐在地上."怎麼這麼半天才開門啊,沒聽見我砸門啊"我扛起水槍走了出去.從我出門到走出院子.那個開門的老頭沒說出一句話.好像被定身了一樣.
回到消防車旁邊,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車的反光鏡.不禁笑了.除了兩個眼圈和牙是白的.整個臉被煙熏的焦黑.一下子從太平間走出個鐘馗一樣的人能不嚇出魂來嗎?!哈哈 活著就是勝利!!!
清末時有一位名叫俞樾的大學者,晚年時他曾寫過一本筆記小說《右台仙館筆記》,裡面所記都是當時各地的一些奇聞怪談,所謂 《搜神》、《述異》之類 ,不過裡面的內容卻也不全都是荒誕不經,捕風捉影的事情,而是摻雜著一些真實的案件的,不過這些案件在傳播過程中,又肯定會多多少少受到人為的改編,所以最初的情況是怎樣的我們並不得而知,只能通過俞樾老先生的筆記得以一窺時值晚清末世的社會上所發生的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以及在這些事件背後所隱藏的當時的人的奇異心理。
1.焚嬰
這是一位從寧波來的友人向俞樾所講述的。據他說,在他們那裡,發生了一件焚死女嬰的事情。有一人先在空地上堆滿了木柴,之後將一名女嬰放到了上面,之後點燃了那堆木柴,烈火很快熊熊燃燒起來。柴上的女嬰開始時拚命地啼哭,繼而奮力地掙扎,但沒過一會兒便被燒成了焦炭,連人的形狀都看不出了。之後那人又將女嬰綁在一塊石頭上扔到了江里。當時有幾百人在圍觀,沒有不嘆息的。
有人問那人為什麼要這麼干,那人回答說他家中之前已經生過了兩個女兒,都被他溺死了,可如今生下來又是女孩,(再溺死恐怕不管用)所以便用火燒死她,希望她的魂魄知道害怕,不敢再到他家來了。
這雖然不是一個鬼故事,但我覺得這很快就要變成一個鬼故事了。
俞樾老先生評價道:嗟乎!溺女已為敝俗,乃更以一炬了之。赤子何辜,慘罹王莽焚如之刑,為民牧者如何不為之厲禁也!
2.金剛禪
揚州東鄉十里田有一個護苗人,夜裡就住在臨時搭起的棚子里,一夜,他忽然遠遠望見二里之外的河邊土地廟前有團火光,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忽明忽暗,心裡起疑,便叫上幾個壯漢一起拿上傢伙去一探究竟。
等走過去,發現那裡只有一個僧人席地而坐,旁邊支著一個砂鍋,正在煮東西。眾人詢問他的來歷,僧人答道:「我朝拜完南海觀音回來,路過這裡時肚子餓了,所以煮東西吃。」眾人一見沒什麼異常,正要回去,忽然一人開玩笑問僧人:「你這和尚不會在吃肉吧?」說著就掀開了蓋子。之後愕然發現砂鍋內所煮的竟然是兩個未足月的嬰兒胚胎。
眾人一見大驚,爭先恐後用手中的棍棒去打那僧人,僧人撲倒在地,喟嘆道:「我的氣數盡了,凡修鍊金剛禪的人,必須須吃掉三十六個男胎,才能煉成大道,我只吃了七個,就遇到了你們,這是我自己福薄,快殺了我吧,不必多說了!」眾人群情激憤,很快便將僧人活活打死了,之後將他的屍體扔去了河裡。
這事初看會覺得那和尚很嚇人,為了修鍊邪法不惜吞吃嬰兒,但是仔細想想,此事從頭到尾都只有那群護苗人的證詞,而那僧人別說沒有自白的機會,就是連屍體都找不到了,所以,這事究竟是惡僧自作孽終受報應了呢,還是一群人欺辱一個遊方僧人,將其活活打死之後又故意編出了這出駭人聽聞的故事呢?真相永遠不得而知了。
3.毛氏婢
咸寧毛家有一個婢女,年紀十三四歲,其家主母擔心失火,平時防範很嚴,就算天氣寒冷也不許下人靠近爐火。一天傍晚,忽然舉家都聞到一股惡臭,就像是火在烤東西一樣,不多時就連鄰居家也聞到了,紛紛上門來問是怎麼回事。主母於是便喊那個婢女,但此時卻發現她居然失蹤了。
眾人一通尋找,很快在一間空房子找到了她,只見她雙腳踏在銅火爐上,倚著門站著,喊她卻不答應,走近一看,已經死了。有人上前碰了碰她,她的身體竟隨手化為了灰燼,只剩下兩腳踏在銅爐上,沒有化掉。地上流了滿地的膏油(就不要問是什麼了……),(可見火勢之猛)可是房間里卻一件東西都沒有受到波及,就連婢女所倚靠著的門都沒有燒灼過的痕迹。
俞樾評論道:奇異呀!若說火是從爐中而起,那應該先燒她的腳,為何這婢女卻偏偏只剩下腳沒有化呢?有人懷疑這是佛家的戒火自焚,可是她就是一個下人丫頭,平時沒有顯出一點跟他人不同的地方,而且其死狀可謂慘極,戒火自焚也不會是這樣。又有人懷疑這婢女之前必是先喝醉了酒,外部的火氣一烤,引動了內火,以至於自己燃燒起來。這個還有幾分道理,可是五臟六腑都被焚燒,筋骨都化為了灰燼,其疼痛肯定是到極點了,卻為何還能紋絲不動地站立著呢?這真是沒法解釋了。
而在第六卷里,俞樾老先生又提到一個案例,其文道——
金華府城外有某氏婦人,孀居。同治壬申年正月望日(時間精確至此),村中正在演戲,婦人家裡人都去看戲了,只有婦人自己沒去。到了二更天時,婦人的小叔子先回來了,喊婦人卻沒人答應。小叔子便透過窗縫往屋子裡看,只見房中昏黑一片,只有婦人床前有一道綠色的火焰,如同要燃盡時的燭火一樣。
小叔子以為是失火了,便破門而入,點亮燭火一照,發現婦人獨自坐在椅子上,自膝蓋以上皆焦黑如炭,只有嘴角附近沒有燒焦,其臭味讓人無法接近。腳下有一火爐,可是爐中的火早就熄滅了,而且婦人所穿的鞋襪都沒有被燒焦,顯然並非是爐中失火之故。
這事我也給不出合理的解釋,只能說或許這兩件事在傳播過程中出現了什麼偏差,以至於傳成了這樣子,至於為什麼和歐美的一些傳說如此相似,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1916年美國萬人活烤黑人大會
1916年5月17日一位美國德州青年寄了一張用真實相片製成的明信片給他父親,他在背面寫道:這是我們昨晚的烤肉盛會,左邊上頭畫有十字叉叉的就是我。子獨樂,不若與父分享(明信片背面筆跡)
這場烤肉盛會吸引了包括華克市市長跟警長等一萬五千名男女老少,比大聯盟、NBA還還轟動。
被烤的是一位年僅十七歲的低能黑人男性:Jesse Washington 。他被控謀殺其農場主即一位白人女性,經簡短審訊,陪審團協商四分鐘就做成「宰掉那個黑鬼」(Get that Nigger)的有罪裁決。飽受拳打腳踢後,他被拖到已備好篝火的市公共廣場。 「燒死他!燒死他!」的怒吼響徹雲霄。
當時一位目擊者寫道:「華盛頓被人用鏟子和磚頭猛擊,被割去生殖器,耳朵也被切掉,然後用綁在樹榦的鐵鏈將他懸吊在火堆中,他哀嚎著企圖手抓鏈條往上爬,結果被砍斷十指。」他就這樣被吊著,一下垂入火堆中,一下又被拉起,群眾的歡呼聲也跟著一遍又一遍響起。這味活體炭烤的精彩絕倫,恐怕連德國納粹和柬埔寨波布都會相形失色。
三年後,即1919年9月28日,在美國內布拉斯加州首府奧瑪哈又出現恐怖的場景:
在柴堆上被烤焦的是黑人William Brown,他因調戲一位白種女孩被警方逮捕,一群暴民不理會當局的解散命令迅速聚集。
當市長Edward P. Smith出面要求大家冷靜時,竟被暴民綁架在電車柱上,若非警察即時解救,恐早已命喪暴徒之手。暴民們放火燒了法院拘留所後把Brown帶走。他被吊在街燈柱上,手腳被砍,身體被子彈打成蜂窩狀。最後紳士淑女們享用了一頓豐盛的barbecue大餐。
這個案子發生在我老家,上一年的事,http://m.mnw.cn/news/shehui/1292184.html
一個13歲的少年,父親是一名賭徒,母親離家出走,在粗暴的家庭教育下,逃學離家出走,就在各個鄉鎮遊盪,經常偷盜同村人的財物度日,這天他跑到一戶人的家裡,剛好父母親都不在,只有三個分別是8歲7歲4歲的孩子在家,在找不到值錢的物品後,誘騙幾個孩子去後山,逼迫他們說出家裡的錢物,在多次威脅未果的情況下,他竟然把三個孩子殺害,拋屍古井,然後逃離外地,所幸幾天後就被抓獲了。剛好我有個同學是負責這次的驗屍及現場勘察,他坦言,這個案子真的會讓人做噩夢……三個孩子身上渾身都是傷口,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沒有力氣的未成年人所為,刀刺 石頭砸 卡脖子,三個孩子基本是被虐殺的……而且,根據兇手的口供,殺害了三個孩子後,他再次回到他們家,這時候孩子們的父親回家了,他還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問他要了一碗粥吃,才離開家的。想到那位痛失兒女的父親,好心招待同鄉的孩子,他竟然是殺害自己孩子的兇手……
這幾天判決書已經出來了,由於兇手未成年,只是判決在少管所教育三年。三年?對於這種冷血殺手來說,我不覺得能改變他什麼,反而覺得不寒而慄,三年後的他只會是一個更危險的人……
說一個很多年前的故事,聽我爸講的,細節上可能有些謬誤
我二伯年輕的時候遊手好閒,交了一幫狐朋狗友,某天他的一個朋友A去農民地里偷東西(好像是西瓜還是什麼,記不太清了。。)被農戶抓到,揍了一頓。
本來是個很平常的故事。但A作為一個二十齣頭的小夥子,生活在社會底層,沒什麼文化,又年輕氣盛,被教訓了之後心裡十分不忿,就找了幾個朋友,準備晚上去報復。A來到我爺爺家院子里,要找我二伯一起去,當時正好只有我爸在家,跟A也算認識,就告訴A二伯上班去了,就這樣陰差陽錯,二伯逃過了一劫。
他們一行四人,帶著工具,趁著晚上月黑風高,偷偷潛入了農戶家裡,本來計劃是打農戶一頓就走,沒想到那農戶也不是個善茬,沒有束手就擒,期間進行了激烈的反抗,到最後兩邊都打急了眼,四個人沒收住手,把農戶給打死了,農戶死前也把其中一個人腿打傷。事態發展成這樣已經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然而在情急之中,他們又作出了另外一個更加愚蠢的決定,為了防止走漏風聲,幾個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連帶著殺光了農戶的全家!之後趕緊趁天黑跑路。
故事到這裡還沒有結束,四個人跑出去沒幾里地,腿受傷的那個人實在是跑不動,只能讓人背著。其餘仨人一合計,把他帶在身邊是個累贅,扔下不管,留給警察麻煩更大,於是他們臨時起意,不知是誰帶的頭,決定把這個受傷的隊友也一併滅口了!
我無法想像在那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他們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心理活動,從一個普通的打架鬥毆,到失手誤殺,再到故意殺人,直到最後殺死了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幾個原本普通的社會青年就這樣一步步地墮入了地獄的深淵。在夜色的掩蓋下,人性的醜惡被放大到了極致。
滅門慘案發生以後震驚全市,兇手很快就查到了,但早已逃之夭夭,二伯和我爸乃至周圍鄰里自然成了重點盤問對象,尤其是二伯,嚇得一身冷汗。由於當年的信息不夠發達,三個人直到幾年後才分別緝拿歸案。當然,他們的結局無一例外,全部死刑。
------------------------6.24更新------------------------------
感謝各位的評論和贊,沒想到隨手一寫的答案被那麼多人看到。當然,也有一些不和諧的評論。
我不知道這位朋友是如何得到這個結論的。首先,我沒說過故事的主角來自農村,他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住在一個家屬院里。
其次,不要一棍子打翻所有人,我認識很多來自農村的朋友,他們的父母每年賺的錢不過幾千塊,應該算是窮人了,但這些朋友都很淳樸善良。
最後,在做出這些恐怖的事情之前,這些人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徒。去農民地里偷點東西這種事不少調皮的孩子小時候都做過吧?正如評論里有人提到的《冰血暴》,這件事是由一系列的偶然事件將結局導向了最壞的可能。比如以我對二伯的了解,雖然他年輕時候沒少讓家裡人操心,卻也不是能做出殺人放火這種事的人,但是把他放到當晚那種環境下,誰能保證他不會作出一些錯誤的決定呢?不是聽說,親身經歷的。幾年前做老師,一位女學生在過馬路時被計程車撞死了,本來就是一件不幸的意外事件。
後來發生的事就挺恐怖的,我的一位同事那女生的班主任,女生死後的第三天,他拿著那女生的上周的周記給我看,因為學校要求每位學生都要周五提交這一周的周記的,女生是周末死的,周記是死前寫的。
那周記詳細寫了她夢見自己被車撞的過程,並且是跟她死時的情景一模一樣,穿白色裙子,在馬路中間先被大貨車帶倒接著被計程車碾過,連死時的感覺也描寫了,寫到血液倒流喉嚨,呼吸不來。我看這篇周記時都是滿身雞皮疙瘩和眼含淚水看完的。
看到一個新聞。
15歲的兒子回家撞到了自己媽媽與鄰居的姦情。
孩子說自己要告訴爸爸。
媽媽哭著說再也不了。
鄰居說不行,得殺死這個孩子。
媽媽不同意。
可當鄰居動手勒住孩子脖子的時候
媽媽卻在一旁幫忙按住了孩子的四肢。
然後二人將孩子拋屍到了井裡。
鬼故事?
鬼故事可怕么?
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沒有人來的可怕,來的殘忍。
一想到為人父母卻不用經過考試,這真是太可怕了。我爸廠里有巨型的硫酸罐,每隔幾年會清理,有幾次清理的時候發現了金戒指項鏈什麼的。
還是我爸廠里,有一次發生大爆炸,有工人當場被炸得四分五裂,一條大腿飛到旁邊樓頂,是消防隊員爬上去拎下來的。
依舊是我爸廠里,新工人操作失誤,閥門沒關上,裡頭啥啥液體要流進總管道會引發大爆炸,當時液體已經流進一些管道開始爆炸了,新工人嚇呆,我乾爹先冒著毒煙衝進去關閥門,嗆傷撤下,我爸在衝進去繼續關,閥門在二樓,關完閥門已經來不及下樓梯了,我爸直接從二樓跳下來的,扭傷了腳。事後我乾爹去醫院晃了一圈回來,嗓子都啞了不住院,說喝點鹽汽水就好了。
小的時候,最怕半夜電話響,意味著我爸廠里又出事了要趕過去。
現在我爸和我乾爹都退休了,屬於內退,一個膀胱癌一個肺癌,我覺得應該和他們的工作環境有很大關係。兩位長輩做了手術很成功,現在經常和其他老同事結伴自駕游,希望他們長命百歲。
高一剛開學三個月,一個不太熟的活潑開朗愛打籃球陽光帥氣的男孩兩天沒來,第三天的時候我們才知道,他已經去世了,他爸爸在家裡勒死了他,在自家店裡殺了他媽媽,因為他爸爸有抑鬱症,怕自己死了老婆孩子過不好。
就在出事前幾天我還在和同桌笑他上課睡覺的樣子,我想像不來他去世時的絕望,看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要致自己於死地卻無力還手。
感受到生命的脆弱,知道消息的時候我在外面騎自行車,看到有人給我發消息直接楞到哪裡,腿都開始軟,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就站在街邊哭,後來叫爸爸來接我回家。
現在一年多了。
逝者安息。
我們都還記得你。
評論區有人說抑鬱症患者不殺人,可是也有人提出擴大性自殺。其實拋開抑鬱症患者這個標籤,你說,人殺不殺人?
看到評論區大家確實挺心痛這個事的,有人也說了一些不好的話。我大體再加幾句。第一,女主確實多年沒犯過病,家人以為病好了,也就不在意了,再加上農村裡,大齡(也有適齡)單身男也多,有幾畝地,想的早點成家。所以才倆人結了婚。第二,精神病患者本身就挺可憐的,正常的時候被大家指指點點,也被大家躲得遠遠的。得病也非本願,誰也不想那樣,所以有想噴的就忍住吧。
還是希望大家都身體健康吧,好好對待身邊的人。陽光一點。恩~就這樣。
………………原文………………以下………………………………
寫一個真事……比較恐怖,沒有鬼神。願意聽的往下拉……
——————————那啥線————————————
姥姥院子里一個大姐回家收玉米,之後回來說的……大姐的村子是有名的玉米大村,到季節家家戶戶都去收,當地一家人家本來也應該都去收,奈何女主人精神有點問題而且還剛生了娃,只能在家簡單做做家務,看看小孩……沒辦法男主人一個人收不完那麼多玉米,就叫來自己的侄子一起收,早上吃完飯,老公和侄子早早去了地里,女主人一個人在家帶孩子,打掃家。中午的時候她老公總覺得心慌慌的,就提前讓侄子回去取飯……
然而……………………………………………………………………
回家侄子進門發現廚房都是血,客廳里也有,扭頭就跑~回去叫他叔。果不其然,女主人犯病了,把自己的小孩當成了一條魚……做法我就不說了。反正後來路過的一些人就能聞到燉什麼肉的香味。老公回家後妻子已經醒過來了。呆坐在炕上。不發聲,只流淚。目光獃滯。男主人坐在門口抱頭痛哭。後來……JC叔叔就去了。再後來不得而知。
特別悲傷的一件事。唉……
有的朋友想看具體過程,但是對不起了,內容被審核了。大家也別問了。確實太恐怖了。我就不寫了。以前寫過。但是太血腥了。就刪了。不好意思,不論是想看的,還是被嚇著的。說聲抱歉。
我小學有很早不讀書的男孩子,每天無所事事,到處閑逛。
我當年就和他接觸很少,到現在十多年了,早就把他忘在腦後。
結果前段時間就得知了他的死訊,據說是和幾個男孩子一起騎摩托車撞在一輛大卡車上,幾個男孩子無一倖存。
我當時感慨一番,也沒有很在意。
過了很久,一起認識的同學告訴我,警察檢驗現場發現,有一具屍體早就已經死亡了,後來猜測,他們幾個人是在拋屍的過程中被車撞死的。
聽的我脊背發涼,我不知道這麼大的男孩子們之間能有多大仇怨,殺死對方後,立即想著拋屍,而諷刺的是,他們這些仇人卻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不知道有沒有報應這一說法,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幾個人的家庭都徹底毀掉了。我覺得,這比鬼故事要可怕,一次衝動,毀掉了好幾個家庭。
高二那年,認識了附近鎮上的一個女孩子。
她被她媽分屍了。
相識的原因是周六放學的時候,我坐公交車到站點轉車回家,車上一個女生給了我一張紙條。內容是【加我Qq…】 紙條上她還畫了一個調皮的表情。
回到家後我當然是加了,聊的還挺好。嗯…你們都懂的,無非是有沒有女朋友;你們技校的日子比我們學校好多少什麼的…
就這樣聊了兩個星期吧,其實也就四天…因為她上學是不帶手機的。第三個星期星期六的時候,發她消息她沒回,但是當天晚上九點鐘的時候QQ空間發了一條動態,內容是和我相關的 印象深刻,我看到動態就去找她了,可她還是沒回我。
第二天,僅僅只過了一天。QQ空間就瘋狂被刷屏了,刷屏的內容就是【Xx鎮…Xx學校…某某被她媽分屍】
沒錯,就是我認識的那個女孩子。當時震鄂的說不出話,簡直想爆粗口。
後來問了很多朋友才大概了解了整個事情。
她媽有精神病,然後她有點愛社交…(當時聽我朋友說的原話是「騷」)認識很多男生 本來母女就因為這個吵過架 星期六那天吃午飯的時候和一個男生在打電話被她媽聽到了,又吵起來…她媽可能受刺激了導致發病…拿了菜刀把她砍成兩半,真的是砍成兩半…腰部開始就分離了。
那麼問題來了 按照說法她中午就死了,那當天晚上九點鐘的關於我的動態是誰發的?!當時想到這個問題真的感到毛骨悚然 細思恐極阿 當時內心真的被嚇哭 甚至都不敢刪掉她 雖然現在包括以後都是灰色頭像了 但還是怕在刪的時候她發消息給我???????
——————————————
這個回答沒想到引起挺多知友的關注 我來解答一下幾個疑惑 首先是關於【定時】功能那會兒有沒有的問題 老實說我記得我初中那會兒就有了…(現在大一)高二是肯定有了的 這點我可以確信
有好多人覺得奇怪 為什麼她要定時發那個說說,而不是想發就發?為什麼在發動態那天她就死了?其實我也覺得蹊蹺,可還有更合理的解釋嗎?只能認定為巧合了吧。
寫到這 我覺得最恐怖的莫過於這個詭異的巧合了。
還有質疑真假的…你可以看看評論區,已經在知乎上遇到她的校友了。(我的資料就有定位我所在的城市,騙不了人。)
最後我也不希望在評論區或者私信里看到有人說她騷不檢點什麼的。首先死者為大,何況她只是外向了一些,她並沒有做什麼過火的事。那樣的說法實在是太過分了。
事情的後續是她媽沒被判刑 只是被關到精神病院去了 現在有沒有放出來我就不知道了。
小的時候聽過一個閣樓白骨案,至今記憶猶新。
因為實在太小了,所以不確定是不是真事,去查了一下,發現還真有。
故事大概是這樣的,有一個姓徐的人家,徐媽媽在打掃閣樓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舊皮箱,打開一看,發現是一箱白骨。
或許你們想問,一個人是怎麼裝進皮箱的?對,分屍了。
殺人分屍的是這家女兒,被殺的是她的前男友。似乎是女的劈腿,男的去找她,在這兒孰是孰非不做過多揣測。
不過,最讓我震驚的事,這個只有157的女人居然一個人利落地完成了所有殺人藏屍步驟。
案發現場在女子的房間,她先是下了迷藥,然後用電話線勒死男人,次日,又用斧頭和剪刀,將男人分屍,藏於閣樓。
案發後,她又上漆掩蓋拖屍痕迹,對於男方家人的質問,她編出了無數謊言:他和我吵架,當時就跑了,一氣之下去外地打工了。。。。。。
而就是這樣一個手上沾了血的女人,在白骨發現時,婚姻幸福美滿,丈夫在鄉鎮做了個小幹部,兒子已經九歲。
在死者含冤的十年里,村裡人到徐家打麻將,就經常聞到陣陣臭味,當時還以為是屋後的臭水溝。
而對於這件事最讓我絕對不寒而慄的描述是:一個警察當年勘察現場時,閣樓上單單蛆殼都堆成「小山」,一代又一代蛆蠅的孵化消耗的是一個1米75體重130斤的男人。
十年,終成白骨。
採生折割。
就是你在商場等繁華地段經常看到的,身體扭曲的殘疾人,看著就很痛心,知道背景更痛心!
以下資料來源網路:採生折割最早出現在宋朝,是一種野蠻的用活人器官來祭祀的迷信活動,邪教徒把拐騙或搶來的兒童或婦女殺死,摘取他們的內臟、器官或四肢末端作為祭品供獻給邪教神靈。對這一犯罪現象,官府歷來嚴懲不貸,明朝法律規定:凡採生折割人者,凌遲處死,財產斷付死者之家。妻、子及同居家口雖不知情,併流二千里安置,為從者斬。清朝基本是繼承明代法律,對「採生折割」犯罪都是處以極刑。
乞丐是一種與人類文明發展相伴生的古老職業,在流變過程中逐漸形成了有嚴密幫規、有嚴格等級、有固化行為、有專用語言、有固定地盤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丐幫。丐幫從「採生折割」的邪教行為中學到了這門邪惡的本領, 「采」就是採取、弄到;「生」就是生坯、活人,一般是正常發育的幼童;「折割」即刀割斧削和折斷。從明朝開始,丐幫通過拐騙、偷搶、撿拾等方式弄到兒童或老人,然後殘忍毀傷他們的器官、皮膚和肢體,製作成各種奇形怪狀的人或「獸」,作為乞討的道具來牟利。從此,「採生折割」就成為了丐幫罪惡的代名詞。
《清稗類鈔》一書記載了丐幫把幼兒製作成「人熊」用來牟利的經過:乾隆辛巳(1761),蘇州虎丘市上有丐,挈狗熊以俱。狗熊大如川馬,箭毛森立,能作字吟詩,而不能言。往觀者施一錢,許觀之。以素紙求書,則大書唐詩一首,酬以百錢。一日,丐外出,狗熊獨居。人又往,與紙求寫,熊寫云:「我長沙鄉訓蒙人,姓金,名汝利,少時被此丐與其伙捉我去,先以啞葯灌我,遂不能言。先畜一狗熊在家,將我剝衣捆住,渾身用針刺亡,勢血淋漓,趁血熱時,即殺狗熊,剝其皮,包於我身,人血熊血相膠粘,永不脫,用鐵鏈鎖以騙人,今賺錢數萬貫矣。」書畢,指其口,淚下如雨。眾大駭,擒丐送有司,照採生折割律,杖殺之。押「狗熊」至長沙,還其家。
同書還記載:「乾隆時,長沙市中有二人牽一犬,較常犬稍大,前兩足趾較犬趾爪長,後足如熊,有尾而小。眼鼻皆如人,絕不類犬,而遍體則犬毛也。能作人言,唱各種小曲,無不按節。觀者如堵,爭施錢以求一曲。」後被長沙縣令荊某遇見,令役夫引至縣衙,細加盤問,並以嚴刑相威,兩個牽「狗」的乞丐才交代了「製造」這個「人狗」的經過:「此犬乃以三歲幼孩作成。先用藥爛其皮,使盡脫,次用狗毛燒灰和葯服之,內眼以葯,使創平復,則體行犬毛,而尾出,儼然犬也。此法十不得一活,若成一犬,便可獲利終身。所殺小兒無數,乃成此犬。」也就是說,用 十個幼兒作原料,也不見得能製作出一個活下來的」人狗「,這種殘殺幼兒的暴行令人髮指!
《人頭狗》一文記載:民國廿二三年左右,河南開封相國寺戲棚里有「人頭狗」表演,轟動一時。「人頭狗」主人江湖惡賊劉海仙被官府抓後交代了把六歲幼兒變成「人頭狗」的犯罪經過:他拐迷了幼兒後,不等蒙汗藥醒就動手先殺了一隻黑捲毛狗,剝下狗皮,再用利刃把身上從四肢幼兒到遍體的皮膚割划出一道道的血口子,趁著孩子痛得哭叫沒個人聲的當兒,把血淋淋的熱狗皮捆包在孩子血淋淋的身體上,就留個腦袋沒傷動,再把小孩的舌頭剪去一截,讓他不能說話。然後再把死去活來的幼兒嚴酷鞭打訓練而成了可以賣錢玩把戲的「人頭狗」。劉海仙被就地正法,官府把「人頭狗」送到當年最出名的更生大醫院診治,沒等去完狗皮,孩子便斷了氣。
新中國成立後,黨和政府嚴厲打擊丐幫頭子,槍斃了一大批罪大惡極的丐幫頭子,丐幫和「採生折割」從此銷聲匿跡。沒想到,最近三十年,由於政府疏於管理,懶於打擊,丐幫在中國大地上又死灰復燃。隨之而來的就是「採生折割」這一殘忍而又醜惡的犯罪現象開始泛濫。丐幫把拐、騙、搶、撿來的兒童或戳瞎眼睛,或毀容,或砍去一膀一腿,或折斷四肢和手腳,或燒傷燙傷皮膚,或打斷脊椎,或勒癟胸腰,或擠扁腦殼,製作出千奇百怪的「殘疾兒」作為乞討的道具。奇形怪狀的殘疾乞討兒童在全國各地都能見到,以沿海經濟發達地區居多。
有人在廣州白雲區看到了一群殘疾兒童乞丐,他們由一個瘸子帶著,黎明來臨時,麵包車把他們帶出去,放在十字路口,每個路口一個。黃昏時分,麵包車再把他們拉回來。瘸子的背後,是打手,打手的背後,是丐幫頭子。這些「殘疾兒童」每天餓著肚子被迫去向路人乞討,為了用來多討幾塊錢,丐幫故意用刀子把他們的身體劃的傷痕纍纍,舊傷痊癒再造新傷,為得就是用孩子那帶血的傷口去博得路人的憐憫,從而換取更多的不義之財。他們嫌刀子劃的不夠狠,就拿硫酸燒孩子的身體,有個痛苦難忍的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哀求道:「叔叔,求你別用硫酸了,還是用刀子割吧……」
在這種殘忍的傷害下,好多被丐幫控制的兒童很快就會被摧殘致死。然後被丐幫偷偷丟棄或掩埋,無影無蹤。這也是好多被拐賣、偷搶的孩子怎麼找也找不到任何蹤跡的原因!這些丟失孩子的家長還在全國四處尋找,不放棄任何可能的線索;豈不知,此時他們的孩子已經死去,尚未開放的蓓蕾已經凋謝!好多人販子本身就是丐幫分子或跟丐幫有密切聯繫,他們偷搶、拐賣兒童,要麼賣給人家做子女,要麼交給丐幫頭子製作成「殘疾兒」作為乞討道具。他們罪大惡極,傷天害理,罪不容誅!那些「引經據典」為人販子死罪開脫的「專家」,真應該讓你們的孩子去"體驗體驗"人販子和丐幫的作為! 現在,放眼看去,丐幫遍地。這個罪惡的犯罪群體人數眾多,組織嚴密,他們拐賣、殘害兒童,牟取暴利,手段特別殘忍,行徑極其惡劣。但罪惡的丐幫卻沒有得到相應的打擊和應有的懲罰,以至於泛濫成災!放任罪惡的政府是無能的!為了中華民族的明天,必須依法嚴懲丐幫!讓「採生折割」這一殘忍醜惡的犯罪現象徹底絕跡!
親身經歷吧。
奶奶臨終的那幾天,家裡人擔心奶奶晚上有什麼需要,爺爺耳背也聽不見,大家就輪流睡他們隔壁房間留心動靜。
輪到我那天晚上,我被細細碎碎的說話聲吵醒了。按理說這麼小的聲音我應該是醒不了的才對。我聽見奶奶在隔壁像是在跟誰聊天一樣自言自語。
"老娘,你也來了啊……我好疼啊……睡不著……"
"好好好……就走……就走了……"
聲音跟木門嘎吱作響一樣嘶啞,聽的我汗毛都豎了起來,用力裹緊被子蓋住了頭。。。。
可是奶奶接著又說了一句讓我徹底崩潰了
:"青兒(我小名)聽著的……你們不驚到他了……"
雖然聽上去感覺不那麼嚇人,但是感受一下大冬天裡農村的老宅子隔壁房間有幾個你看不到的「人」在和奶奶交流,真是讓人不寒而慄。。。總之我快天亮才睡著。
內蒙有一個叫二後生的人,現年五十來歲,是個盲人,職業就是唱二人台的江湖藝人。常年遊走在內蒙古河套地區。
他本來是個正常人,二十幾年前眼睛被人生生的挖出來了。後來他把自己的故事編成了曲,這個曲就叫做《挖眼睛》。
因為有人成寫過他的故事,所以我就不再多寫,轉載人家的好了。二後生的故事也被徐童導演拍成了紀錄片,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片名也叫《挖眼睛》,現實的讓人壓抑
原地址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5616911/
作者:ET96
故事如下:
這故事裡只有男人和女人,而且只有兩個人有名字,就是「二後生」和「三女」。二後生的母親是個瞎子,哥哥患有小兒麻痹,弟弟的眼睛裡什麼都是模模糊糊的。二後生父親死的早,後來的繼父身上也有殘疾,可以說家裡親人沒有一個好使的。二後生以賣唱為生,準確的說法叫唱「死人戲」,那種腔調也有人謂之「討吃戲」,類似蓮花落吧。在北方不少地區的村子裡,死了人是要熱鬧熱鬧的。比如吹吹「鼓匠」,唱唱流行歌曲,演演二人轉,來點本地的地方戲曲,放放煙火什麼的,總之要讓村民們有點看的,但凡不是窮的沒治,多少總會請來些人的。二後生就跟了一個唱「死人戲」的小團,在周邊一帶接些死人的活,從這個村到那個村,來來往往,黃土路上泛起黃土面面。
有一次,在內蒙商都縣的一個村子演出,三女遇到了二後生。三女人長的不錯,家裡很窮,男人務農為生,還有個兩歲的孩子。三女看著台上的二後生,二後生上場退場,二後生的眼睛很亮。女人就和男人說,她想學唱戲,她和男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去跟著二後生他們團學唱,也為家裡添點收入。三女和二後生一起走的時候,二後生說一個月能給三女500塊錢。
一走就是兩個月,三女邊跟著他們各個村子跑邊學唱,可那段時間一直很不景氣,到過年的時候回村,二後生和三女總共才分到了500塊錢。二後生很愧疚,就和那男人說,「我們一共就這麼點錢,給你們拿上300過年,我留上200,還要回家給媽買點東西。」誰知三女男人勃然大怒,非要二後生拿兩個月的1000塊,二後生哪能掏的出。男人就糾纏不休,硬是不讓二後生走,二後生只好在那個村子不尷不尬的過了個年。
正月初五的時候,天降大雪,初晨顯得格外暗淡,他們私奔了。二後生再也不能回到原來的演出團,他們兩人坐了長途車直奔大同,在大同的小煤窯里,二後生下井幹了18天。由於以前一直沒怎麼干過累活,他實在干不下去了。因為沒幹滿一個月,他連一分工資都沒有拿到,唯一的只是那雙下窯的水鞋。二後生賣了水鞋當作路費,和三女一起去了張家口。二後生在那打零工做苦力,勉強維持了半年多,三女老是抱怨在那生活語言實在不通,他們又一起回到了內蒙烏盟。在那裡,二後生找到了唱戲的活,還租了房子,日子過的緊巴巴,但好歹是穩定了些。
漸漸要入冬了,二後生想著給該給女人添置點衣服,於是帶著三女去商場,花了200多塊錢買了幾件。回家路上還買了只熏雞,割了兩斤豬肉弄了幾個燒餅。在家裡他和三女算是吃了頓好的,熏雞他沒捨得多吃,吃了一口就都留給了三女。第二天中午,還是吃那隻雞,三女出去解手了,好久都沒有回來。等二後生出去看的時候,鄰近出租屋的人告訴他,三女被一群男人帶走了。二後生一想就明白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商場他已經被三女男人同村的人看見了,一直跟到家裡。
二後生呆坐在家裡,似乎那一刻他失去了整個世界。沒有女人之後,出租屋灰暗的真正面目像洇濕的紙一樣一點一點的顯露出來。鍋里熱的熏雞沒有一點滋味,二後生又回到了孤身一人。看著新買的衣服,三女連一下都沒有穿過,想想自己家又沒有合適的親戚穿。他整個晚上睡不著。
第二天,他拿著衣服去了三女的家。剛進門,三女的男人出來就是一頓鐵鍬,兩人扭打起來。三女滿臉是淚,哭著拉著喊,「二後生阿,你就讓我省點心,我這遲早都是你的人」。二後生挨了頓打,把衣服留下,逃走了。
二後生有過女人又失去之後,他和從前再也不一樣了。那種對女人的念想,對女人身體溫暖的依戀,對有一個人和她相伴的懷念,讓他久久久久不能平靜。看著小演出團里的那些光桿,他似乎有一點小小的可憐他們,畢竟二後生是有過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又讓你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二後生沒有再去看過三女,他繼續過他以前的日子,各個村子四處賣唱。有一天退場之後,一個老女人來找他說話,「二後生阿,我是三女的媽,三女和他男人好好商量了幾回,他們說好了,還讓三女出去和你唱戲去。」二後生聽後很高興,就去村裡的小賣部買了三個罐頭,送給三女媽媽,還在她家裡高高興興的吃了頓飯。第二天,他就趕去三女家去了。見了三女二後生沒敢多說話,只是看了幾眼,那身衣服也在身上穿著。吃飯的時候,三女男人說,「家裡莊稼不好,這次我打算和三女一起跟你們走,都去學唱去,也不種地了。可家裡還有孩子,還有些大牲口,糧食什麼的,要到我大哥家交代一下。」於是二後生就跟著他走,等到了一戶院子,剛過大門洞的時候,後腦勺悶頭就挨了一大棒,二後生當時眼前一黑,靠著牆軟軟的溜下去了。幾個男人過來從門背後拿出繩子,三兩下把二後生捆了個結實,那繩子都深深的勒到肉裡面去了。
原來這男人家中兄弟三人,他排行老三,他們早有預謀,這次要整翻二後生。他們三個把五花大綁的二後生抱回家扔到當炕,「二後生,你不是會勾女人嗎,我今天不要你的命,就要你一雙眼」。三個人當時就動手了,可人那眼睛珠子是在眼眶裡面的,人手只抓的住一點點,拉出來一點又縮了回去。如此往複幾次,二後生慘叫不已。男人看不太好挖想了個辦法,三個人又把二後生抱到街門洞,抓了把地上的細土面面,灑到二後生眼睛裡,待不多時腫了之後,這男人抓住眼珠一把揪出,甩手就扔到了門外的黃土路上。之後他們又把二後生拖回家中撂到炕上,第二隻有辦法了。二後生雖失一眼疼痛無比,可他另一隻眼極力想看,原來他們找出了改錐、鉗子、剪刀,硬是把另一隻眼珠生生的挖了出來,二後生被挖了兩個血洞洞,血流的滿胸脯都是。當過赤腳醫生的二哥,害怕二後生流血流死了,就去碗櫃里抓出一把鹽來灑到二後生眼睛裡,一下子二後生痛徹骨髓,鑽心裂肺,瘋狂的翻滾。
兄弟三個知道此事躲不掉,就去派出所自首了,留了2000塊錢。等到派出所的車趕來,已經下午5點多了。派出所趕緊把二後生拉到鄉醫院,緊急做了止血止痛,然後就拉著他直奔豐鎮醫院。豐鎮醫院那見過這陣勢,趕緊就讓往烏盟的大醫院送。等送到了烏盟一醫院沒有床位,二醫院收了下來。搶救的同時,通知二後生的家人,可他家裡又能幫上什麼忙呢,最後七湊八湊他大哥帶了1000塊錢過來。
二後生躺在床上,只覺得四面都是牆,心裡是深深的絕望。住院10來天之後,有一天他自己摸索著跑到外面,他想感受一下陽光,可他什麼都感受不到,他不想再回去了,也不想再拖累家人了。後來醫生找到了他,勸他繼續好好的治,不能這樣就放棄。又住了一個月,錢花光了,二後生離開醫院和大哥一起回了家。在家裡二後生抱著媽媽,兩人痛哭不已。二後生媽媽一邊拍打著二後生一邊說,「家裡就你一個好些的人,現在連你也看不見了,二後生阿,媽當時就不該讓你出去唱那」。
後來這事弄到法院,二後生家無依無靠,男人的大哥二哥只關了20天拘留,男人也只判了6年。二後生離開家,開始一個人四處流落,在城裡靠唱賺些生活。沒有眼睛以後,二後生的戲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在包頭的人民公園,他打著板把自己的苦難經歷一點一點的唱出來。慢慢的來看的人越來越多,聽者無不動容。有一天,人們漸漸散去,二後生要走的時候,感覺一直有個人在他不遠的地方看的他,二後生說,「你要是我的仇人,你現在就可以要了我,我活著和死並沒分別」。
「二後生,我要跟你」,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二後生苦笑,沒說話。那女人接著說,「二後生,我有家有孩子,但我要跟你」。「你要是願意,我也高興,我是個無依無靠的人。可我成了現在這樣子,就是因為受過那種苦,你不先離婚了,絕對不行。」女人走了。一個月後,女人回來,和二後生一起走了。
他們結婚了,二後生越唱越出名,後來有人給他出了碟,他的出場費也越來越多,據說他在大同陽高縣買了房子,女人還給他生了孩子。2004年有一段時間,大同大街小巷的音響店幾乎都傳著二後生的聲音,二後生的碟也賣瘋了。我們村東邊10里多的一個村子柏油路修成後,請了二後生來唱戲慶祝,一時間四里八鄉的人紛紛趕來,都想親眼看看二後生,親耳聽聽他的戲。有人曾經懷疑二後生的碟有炒做嫌疑,我們村就有好事者讓二後生摘了眼鏡看看。二後生沒有做聲,摘下墨鏡,赫然兩個深深的洞
家住大東北,離朝鮮很近。
對,就是80後混得最好的,金胖子的朝鮮。
第一件事情:饅頭媳婦
朝鮮還是金阿胖他爹,金正日的天下時,我們當地流行一句話,一個饅頭換一個朝鮮媳婦兒。
以至於懵懂時,吃饅頭會計算吃了多少個朝鮮媳婦兒。
一直到高中,對這種說法半信半疑,只是道聽途說,從沒見過。
高一暑假,在一個親戚的木材加工廠里打工。
小孩就是小工,只能和一群婦女幹些撿撿抬抬的小活。
女人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幕舞台劇。
她們經常會說葷玩笑,大膽潑辣,常常鬧的我臉紅心跳趕緊躲開。
可是其中有個女人,三十歲的樣子,個子不高,很安靜,幹活不偷懶,吃飯經常饅頭就鹹菜,也不說葷話,基本不說話。
有次一個男人來給她送飯,那個男人有五十多歲,頭髮花白,滿臉褶子,腿還瘸了一條。
女人看到他來很高興,兩個人在一棵楊樹下靜靜地吃飯,男人偶爾給她擦下額頭上的汗,對著男人笑笑。
我猜這女人是啞巴,男人是她爹。
下午休息的時候,兩個婦女在我面前說話,提到了這「父女倆」。
我聽了才知道,女人是朝鮮跑過來的,男人家窮身殘長得丑,四十五了沒結婚,碰到這個逃難女人,給她吃了口飽飯,兩個人就在一起了,還生了個兒子。
女人不太敢說中國話,懂一些,平時很害怕開口,擔心讓人發現是朝鮮過來的。
聽那兩個婦女說,當年金阿胖他爹,對付這種所謂的「叛國賊」,一個個在中國抓住之後,一回國,就會被「點天燈」。
第二件事情:林中小屋
00年之前,東北與朝鮮交界有座上,山上有許多樹,樹里有一座座小屋。
在東北這邊的山上的這種小屋,一般用木頭蓋成,林子主人僱人住在裡面,用來看住自家的林子,防止有人偷伐。
其中有一座小屋,看山人臨時有事離開了,林子主人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就空了下來。
那年冬天,突然有兩個陌生人住進了小屋裡,是兩個男人。
有別的看山人,看到後告訴了林子主人。
林子主人一時沒得空去看,只要樹木不丟,屋子裡也就一些大米,而且數量不多。
天寒地凍,大雪封山,食物難找,估計吃完大米就走了。
林子主人就沒在乎。
別的林子看山人,反饋回來信息,這兩個人竟然住下來了,經常看到小屋裡有炊煙冒出,估計要長住。
慢慢再反饋的信息,就是說這兩個人,有些像朝鮮偷渡客。
最開始,還能看到兩個人在林子雪裡找東西,最近只有一個人在林子雪裡找東西。
可能是找食物。
那段時間,當地對窩藏朝鮮偷渡客,有一定的處罰,林子主人坐不住了,帶著一群人去了山上。
越靠近林中小屋,主人越覺得心裡不舒服,好在人多,這種不舒服稍淡。
到了小木屋,大家把小屋圍了起來,對著裡面,喊了幾嗓子,沒有動靜。
林子主人就帶著幾個人進去了。
屋子鎖是被撬開的,屋子裡沒有人。
確實有人住過痕迹,米桶里的米沒了,鹹菜沒了。
屋子裡面有股子奇怪的味道,有些腥,有些臭,好在是冬天,味道不是很大。
其中有個人順著味道找,覺得是盛水的大黑缸里發出來的,他走過去打開蓋子,一屁股坐地上了。
林子主人過去一看,也差點吐了。
大缸里有兩樣東西,一個男人的腦袋,一條男人的整條大腿,泡在水裡。
就好像以前沒有冰箱,殺了豬,吃不完的肉泡在水裡,防止腐爛。
仔細搜尋了一下屋子,鍋里還有吃剩的肉湯,地上有啃乾淨肉,剩下的骨頭渣子。
第三件事情:二十塊錢
某達在這一座山上,蓋度假村時,物價飛漲,人工奇缺。
那時當地力工一天工作八小時,工資最少400元。
即使這樣,力工也供不應求,一度有人出到500元一天,來僱傭老公。
這時候有能人,從朝鮮引入了大批勞工。
來這裡乾的工作,就是大華夏所說的民工。
當然是合法的。
其實大華夏當代民工雖然辛苦,卻有了很多不錯的保證。
比如合理工資,比如不錯的食物,比如意外保險等等。
金阿胖那邊過來的民工,要求很簡單,能吃飽,能穿暖。
他們的工資其低,一天是20塊,這並不是00年或者更早,而是這幾年的標準。
即使這種在我大華夏看來,如此剝削,如此慘無人道的薪酬下,大朝鮮民工也趨之若鶩。
我和一包工頭聊過。
他們所謂吃飽,就是吃飽。
他們國家看不了《舌尖上的中國》,對美食還停留在饅頭鹹菜水平上;
所謂的穿暖,就是穿暖。
他們國家也沒有「美特斯邦威」,也沒有「海瀾之家」,衣能遮體就足夠。
我問包工頭,「他們干那麼重的活,吃得那麼一般,拿那麼少的工資,不會埋怨?」
包工頭哈哈大笑,「只要給他們吃飽,穿暖,他們就玩命的干,和牲口一樣。再加上這二十塊的收入,他們就不要命的干。」
「為什麼?」
「窮唄,你知道不,這些來打工的朝鮮人,並不全是當地的窮人,有些在家鄉都是官二代,一般人想來掙這二十塊錢,都沒有機會,只有有關係的人才能來這打工。」
我表示無奈,此包工頭抽玉溪煙,那些大朝鮮打工者,揮汗如雨十幾個小時,都買不到這一包煙。
包工頭告訴我。
他們的吃食,大個的饅頭、大鍋的米飯、大塊的鹹菜,當然炒青菜也有,基本不見肉,有時候也會有魚,當地最便宜的凍魚。
他們的衣著有的還帶著補丁,總能讓他想起某些年代電視劇的人物。
可是他們對待工作的態度,讓包工頭自愧不如。
聽說,他們一天賺二十塊,一月六百塊,幹上半年,這些錢都不會花,攥在手裡攢起來,帶回國。
回國之後,能過上很長一段很不錯的日子
前幾年,那時候我還在讀高中。班上人喜歡打趣說:出門小心啊,小心遇到姚常鳳
姚常鳳是誰?
一個初二的女生給還在高中補課的高中姐姐送飯,回家路上被姚常鳳姦殺。可能是為了不被人發現,兇手把屍體藏在一個墳里。不過沒什麼用,路上的血跡和墳頭新翻的土壤,這個女生很快就被發現了。
城市很小,一起姦殺案很快沸沸揚揚地傳開了。也弄的人心惶惶,那個時候家人總是打電話叮囑,放假不要亂跑,多讀點書。膽子很小的我雖然沒有多讀點書,但是我也確實不敢亂跑。
前幾天他被抓到了,龍山新聞網公眾號一向只有幾千接近一萬的點擊量,突破四萬。
以下內容摘自龍山生活網公眾號
7月8日早上,公安部B級在逃疑犯姚常鳳在湖南懷化沅陵縣七甲坪鎮被當地群眾和沅陵警方合力抓獲。姚常鳳今年26歲,此前警方初步查明,2011年、2013年,姚至少涉嫌分別在浙江新昌縣、湖南龍山縣作案,殺害兩名幼童和一名少女。
姚常鳳落網後,據沅陵警方初步偵查,深挖出52起隱積案,其中強姦案10起,盜竊案42起。
在被問及是否對作案對象有悔意時,姚常鳳說「不知道」,問及「你覺得傷害了他們無所謂?」時,姚常鳳點了點頭。
據沅陵公安局一名辦案民警介紹,姚常鳳落案後至今,都表現得很冷靜。
?
7月10日,湖南沅陵縣看守所,姚常鳳冷靜講述自己作案情形。
這次在沅陵縣七甲坪作案時是大白天時間,還是趕集的時候,你沒想到會有人看到嗎?
姚常鳳:那也是看到沒人,看到她一個人才下手。
新京報:以前作案時沒有遇到出來制止你的群眾?
姚常鳳:沒有,一般是人少(時作案)。
新京報:你在七甲坪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那麼多人來抓你?
姚常鳳:以前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心裡很慌張。
新京報:第一次作案是什麼時間?
姚常鳳:在浙江那一次。
新京報:那時候你多大年齡?
姚常鳳:差不多20歲。
新京報:在浙江新昌那一次為什麼作案?
姚常鳳:想強姦那個小女孩。
新京報:多大的孩子?
姚常鳳:10歲左右。
新京報:那後來為什麼把一個小男孩和那個小女孩一起傷害了呢?
姚常鳳:因為小男孩在喊,怕他們告密。
新京報:怎麼傷害的?
姚常鳳:男孩用菜刀,他家裡的菜刀,女孩用凳子,這麼高(兩手比劃)。
?
新京報:在浙江新昌作案後去了哪裡呢?
姚常鳳:作完案,坐公交車去了新昌縣城,後來到一個鎮上,有山就跑到了山裡了。在山裡。頭幾天沒有吃的,沒吃的就喝水、吃野果。
……
新京報:在湖南龍山,你又傷害了一個女孩?
姚常鳳: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當時想對她強姦。
新京報:你怎麼把她傷害的?
姚常鳳:我當時身邊有刀,用一個水果刀害了。把屍體藏在一個墳里,在一個溝渠旁邊,然後我就跑了。
新京報:你為什麼三次都選擇未成年的小女孩作案?
姚常鳳:不知道,就是看她們落單才下手,不落單是沒有機會的。
新京報:你沒有刻意選擇這樣的作案對象?
姚常鳳:沒有,只是看他們落單就有這麼想法,沒落單就沒有這個想法了。
?
新京報:你對你傷害過的人會有悔意嗎?
姚常鳳:這個不知道。
新京報:感覺傷害了他們也無所謂?
姚常鳳:(點頭)
———————————分割線—————————————我覺得最可怕的是:沒有悔意。這種不尊重他人生命的人,多自由一秒都是威脅
推薦閱讀:
※作為沒有故事的男生,是種怎樣的體驗?
※你知道的民間邪物的故事有哪些?
※如何以「當我第一次走進這家店時,裡面的店主對我微微敬禮,『歡迎閣下,我們已恭候多時了」開頭寫個故事?
※你經歷過最幸運的事是什麼?
※什麼時候你有「這事可以拍成電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