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令人頭皮發麻汗毛林立恐懼至極的鬼故事或者真實故事或者獵奇故事?
我就是來聽故事的。自己瞎編誇大的或者陳年老梗的或者抖機靈搞笑類的不要答,不要答,不要答。謝謝。
去過事故車停車場么?
就是專供出了交通事故的汽車堆放的場地。通常都在挺偏的地方,就是破破爛爛的一大塊空地,密密麻麻停滿各種殘破不堪的大車小車,其中很多一停就是好多年。
我同事出了一個兩車相撞的事故,車被交警就拖到了這裡。半個月後,雙方處理完畢,因為他有傷在身,就拜託我去幫忙提一下他的車。
我在交警大隊交了錢(好幾百),開好了條子,就去車場拿車。
車場里就一老大爺,收了條子,打開個大屜子,嘩啦啦抽出用鐵絲穿的一大串車鑰匙,足足有好幾十把,我注意到,這樣的鑰匙串,他那抽屜里起碼還有二十多串。
找到了我的車鑰匙,大爺往一個方向一指:往那頭走一百米,自個兒找找。
我就一個人在這汽車墳場尋摸啊。。。
這兒的每輛車都像兇殺現場啊!我這種非專業人士都能還原現場。這輛的司機一定掛了,左邊兩個車門都垮了;這輛是翻到塘里了,車頂都是淤泥;這輛是高速上被大車碾了,縮一團的;這輛的司機也懸,都上切割了。。。
好了,終於找到我那車了。喲,這尼瑪誰停的,挨得好近。
我側身往兩車間隙里擠。然後我注意到旁邊這輛小轎車的前擋玻璃向內凹進去一個大大的圓形裂紋,裂紋里零零碎碎嵌著不少頭髮,看頭髮長度應該是個女人,這頭髮是事後被剪刀鉸下來的。。。
回去的路上,我開得異常慢。
前段時間聽媽媽講了一個阿姨的事,仔細想想也不是特別恐怖 但就是覺得毛骨悚然。
那個阿姨長得漂亮,嫁了個在當時蠻有能力的老公。夫妻倆婚後日子不錯,但不錯的日子沒有維持多久。
後來,阿姨的老公生意失敗,飯店倒閉欠債,偏巧那時候阿姨生了兒子,雪上加霜,阿姨的老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壓力過大,得了抑鬱症(好像是有狂躁傾向的抑鬱症)。
大約是六七年後,我出生了,阿姨跟她大姑子一起來家裡找我媽媽玩。據我媽說,她們聊天的時候,阿姨說最近老公狀態不好,不想回家。大姑子心疼弟弟,怕阿姨不在家沒人照顧弟弟,就說沒事,她陪阿姨住。
結果第二天就傳來噩耗,阿姨跟她大姑子都被她老公砍死了,只有阿姨兒子倖存。報案人是阿姨的弟弟。
據說,情況是這樣的:當晚,阿姨的老公犯病了,要把家人都殺掉。阿姨跟大姑子帶著兒子逃上樓鎖上門,在最後關頭,兩個女人用被子將孩子裹起來從樓上推了下去,然後被砍死。
然後,阿姨的老公就在那樣的家裡呆了一晚,並且在第二天早上追砍來看情況的小舅子。
我媽講完這件事,說當時害怕了好久,好好一個人,昨天還坐在床上跟自己聊天,第二天就成了血肉模糊的遺體。我也覺得毛骨悚然,朝夕相處的老公、弟弟,也會變成要自己命的罪犯。
還有阿姨的兒子,我很難想像他當時有多絕望,爸爸在門外用刀砍門,媽媽跟姑姑把自己裹進被子推下樓,一個人摔在地上整晚,直到被砍傷的舅舅發現自己。
母上是警察,這是他們局破過的案子。
有一家人是做廢品處理生意的,夫妻倆很勤快,腦子也活,所以生意紅火,算是他們那兒(城郊結合部)小富之家。他們有一雙兒女,四口之家日子過得不錯。
有一天晚上十點過的樣子,一家人都準備歇了,突然有人敲門。
男主人去應門,剛一開門就被人一刀砍過來。女主人在屋子裡聽見動靜往屋外走,剛出房門就看見丈夫倒在院門口,還有人影沖著她過來。她轉身往屋裡跑,想保護一雙兒女,沒跑兩步就被攆上砍倒了。一兒一女在屋子裡面聽見外面不尋常的聲響,姐姐急中生智把弟弟往床底下一塞,叫他不管發生什麼都別出聲,自己卻被兇徒砍死在了床上。那伙人明顯是知道他家情況的,一直在找那個小兒子,但是把屋裡翻了一圈也沒找到。
那孩子就縮在床底下,咬著牙不做聲扛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鄰居發現他家院門沒關好,敲門沒人應,一開門發現男主人死在院子里,於是報了警。
直到警察來了,才把這孩子從床底下救出來。
後來案子破了,作案的是收廢品的同行,因為生意不如他們家心生怨恨就想滅了人家的門。那晚上那伙人在他家逗留了很久,一直想要找到那小孩,要是他沒忍住發出聲,肯定就被殺了。
一想到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一夜之間父母慘遭殘殺,又眼睜睜看著姐姐死在自己面前,一個人在滿屋子的血腥味裡面硬生生扛過了恐怖的一夜。而這一切的原因只不過是父母勤勞致富,遭人妒忌。這真是可怕至極。
小時候聽到的一個故事,剛才上網搜了一下,沒有找到,只能憑印象描述一下。文筆不好,大家勉強看吧。
程員外最近新置了一座宅子,據說是前朝一位有名的文士曾經住過的。
程員外很喜歡這個宅子,拿到房契第二天就搬了進去。吃過晚飯他在屬於自己的清幽院落里散步,突然聽到一聲狗叫。員外覺得有些奇怪,就循著狗叫聲找了過去。繞過一個迴廊,員外發現這個院落的角落裡居然還隱藏著兩間小屋,已經非常破舊了,而其中一間小屋的門前拴了一條老黃狗。
這條黃狗看見有人來了,居然乖巧的停止了叫聲。程員外見狀隨意打了個呼哨,這狗居然跟著搖起了尾巴。於是程員外解開了狗鏈,讓黃狗跟著自己來到了大庭,隨意叫了一個下人去給黃狗弄些吃的。
第二天員外找了一個工匠來幫自己修理那兩間偏房,並在不遠處給工匠收拾了一個房間住宿用。
開工後,工匠一個人在角落裡幹活,飯菜每天有下人給送到休息的房間。幹了幾天之後工匠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因為每次幹完活回自己房間吃飯時就發現自己的飯菜被別人吃過,而且只給自己剩下一點。經常吃不飽飯就又要出工,工匠心裡想:肯定是下人偷吃了屬於他的飯菜,就想去告訴員外。轉念又想:自己這樣直接去和員外說肯定不會有人承認,不如等到中午早點結束然後躲起來看到底是誰在偷吃自己的飯菜。然後當場抓住他再去告訴員外。
熬到中午,工匠早早收工,找了個隱蔽的位置盯著自己房間的門口。不一會兒,就見一個下人擔著食盒來到了門前,那人把食盒交到一隻手上,另一隻手打開門閂,走了進去。工匠把身子往前靠了靠,找了個勉強能看清門裡的位置。卻不曾想那下人剛把食盒放下就轉身出門,然後閂上門離開了。工匠心中感覺到一絲奇怪,難道是自己冤枉了下人?或者員外為人吝嗇,每次只給一點飯菜嗎?想著就準備動身回房看個究竟,這時卻看見一條老黃狗走到了自己門前,那條黃狗繞著門轉了兩圈後居然像人一樣直立了起來。接著用一隻前爪拉開門閂,推開了大門走進房間里去。工匠只感覺非常不可思議。又見那黃狗一躍坐在椅上,把身子伏在桌子上用兩隻前爪打開了食盒。要不是它豎起的耳朵和長嘴巴以及那一身黃毛,工匠幾乎以為它就是一個人!
工匠嚇得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呆了片刻趕忙跑去叫來了員外,員外見後也是大驚,連忙號召所有下人拿著棍棒把那條黃狗趕出了宅子。
此後幾天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工匠每天吃的很好,也就忘記了黃狗的事情。這一晚,工匠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於是工匠緩緩睜開眼睛,居然發現又是那條黃狗。工匠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強忍著心中的害怕,眯著眼睛假裝睡著然後偷著打量黃狗在做什麼。不看還好,看清了之後工匠差點沒有嚇死。那條黃狗居然叼著一根長竹竿在量自己的身體。量完之後黃狗就走了出去,出門前還順帶用身體把門給關上。工匠不知道它要做什麼,於是起床打開門遠遠的跟了上去。
一直跟到後院的一片荒地,黃狗才停了下來。工匠藏好身子,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再看那黃狗把竹竿往地上擺好,然後開始看著剛才量好的長度挖坑。黃狗刨坑很快,兩隻爪子像鏟子一樣飛速的飛舞著,不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深坑。它下到坑裡比了比又走上來繞著坑轉了兩圈,可能感覺深度不夠,於是又挖了起來。工匠這時才明白這條狗挖坑是想把自己埋進去。他用力剋制住心中的恐懼,慢慢的退出了後院,然後飛奔到自己房間,找了一個自己幹活時用的鐵鍬。等回到後院時,看見黃狗還在繼續挖,他小心翼翼的潛到黃狗身後,使勁全身力氣舉起鐵鍬一下將黃狗拍進了坑裡。他仍然不敢停手,繼續揮舞著鐵鍬,一下一下的往狗頭上拍去,一隻到用盡自己身體最後一絲力氣,才放下了鐵鍬。而狗頭早已經被他給拍爛掉了。
第二天,他叫來了員外,把員外帶到後院指著黃狗的身體,對員外講了昨晚的事情。
員外聽後大驚到:「古人說動物養的時間長了會下意識的模仿主人的動作,我一直以為是無稽之談,沒想到竟然真有這麼回事。鎮子外的山潭最近天降祥瑞,一場大雨之後盛開了一朵巨大的紅蓮,此蓮日出而開日落而合,傳言腳踏紅蓮端坐於上即可坐化升仙。方圓數里的村民都認做是菩薩顯靈蓮台降世,從此頂禮膜拜,更不乏一心禮佛的阿公阿婆前赴後繼委身蓮台以求長生不死。廟裡的和尚聽聞了此事心生疑慮,眼看著寺里的香火越來越少,便去一探究竟。翌日風和日麗,和尚遠眺山潭,果然在水面中央瞥見一朵盛開的蓮花,一枝獨秀的蓮桿探出潭面,墨綠的蓮衣包裹著四瓣鮮紅的花瓣鋪展開來,太陽底下熠熠生輝。只見一位老婦人撐著小船,靠近蓮花,攀坐到紅蓮之上,雙手合十叨念著經文,蓮花便慢慢閉合,連同著那老婦人緩緩沒入水面。不出一會兒,那蓮花又慢慢探出水面重新盛開出來。和尚心想:竟有這等怪事!焉有此等得道之法!和尚撐船靠近蓮花欲仔細辨認卻心生畏懼逡巡不敢進。第二日,和尚攜了幾大袋新燒制出窯的生石灰,鼓足勇氣駕著小舟又來到潭面,心想:管你是妖是佛定要你這蓮花現出原形!便一股腦兒將石灰袋拋入紅蓮之中。那蓮花倒也不緊不慢,吞挾著石灰緩緩閉合沉入水面。和尚耐心的觀察著潭面,突然間,波詭雲譎翻江倒海,巨大的水浪衝天而起,險些將和尚的小舟掀翻。又過了一會兒煙消雲散潭面重歸平靜,只見一條十餘丈的巨蛇浮了出來橫亘於潭面之上,扭曲的身體卻已被石灰燒穿了。附近的村民這才恍然大悟,這哪是什麼紅蓮祥瑞,明明是巨蛇的一張血盆大口等著人給它餵食呢!村民剖開大蛇的腸胃,裡面還殘留著許多紐扣和發簪首飾,不知有多少自投羅網的無辜信眾白白給它吞吃了!
……
這便是兒時鄰居老奶奶跟我說過的關於大蛇的本地傳說之一。樸實而有趣。
《亡父化妖》
古時有一太守,名為呂良,呂良出身寒門,父母皆是佃農,呂良出生後,其父不想讓他跟自己一般整日勞碌于田間,想要呂良出人頭地,光宗耀祖,於是便節衣縮食,供呂良讀書,呂良確也爭氣,高中皇榜,自此平步青雲,官至太守。
然呂良父母卻皆無富貴命,尚未待呂良發跡,便已去世,自安葬之後,呂良因公務繁忙,很少去墳前拜祭。
一晃多年已過,這一日,呂良正在府中批閱文書,忽有家僕稟報說外面來了一人,自稱是呂良的父親,呂良聽罷,頓時大怒,自己的父親已死了十年有餘,自己親手安葬,所來之人豈不是胡說八道,竟敢戲耍自己,當真是不知死活。
呂良怒氣沖衝來到府外,本欲想將其痛打一頓,教訓一下,然待看清那人容貌後,頓時大駭,那人竟與自己的父親一般模樣,穿著葬時的舊衣,「父親……你……你不是死了嗎?」呂良結結巴巴問道。
「我雖已死,卻因機緣巧合修成地仙,因難以忘卻父子之情,故來與你相見,我要在家中待一段時日,你可打掃出一間靜室給我居住。」
呂良半信半疑,將其請入家中,與其交談,言談舉止與父親極為相似,且對以前的事情知之甚詳,便不再懷疑,命僕人打掃出一房間給父親居住,並侍奉父親的飲食起居。
一晃半年已過,呂良發現自己日漸消瘦,整日里無精打采,家中妻兒也常常患病,詢問郎中,郎中也不明就裡,開了些大補之葯,人蔘、鹿茸等,然效果甚微。
又過了幾日,恰逢自己熟識的一位道人云游歸來,那道人頗擅岐黃之術,呂良便前往拜訪,道人剛一見到呂良,便大吃一驚,說呂良印堂發黑,身上隱隱有黑氣纏繞,怕是家中有妖邪作祟,呂良聽後,大吃一驚,又將近段時間身體欠佳之事道出,道人說道:「此為妖邪吸食精氣所致,若時間久了,有性命之危。」
而後道人詢問呂良家中最近可有怪事發生,呂良沉思了片刻,忽想起亡父歸來之事,便將此事詳細告知道人,道人說道:「你那父親定是妖邪無疑,亡人又怎能修成地仙,況且地仙又怎會與凡人一起居住呢?」
道人慾帶著法器見呂良父親一面,呂良回到家中,將此事告知父親,父親並不害怕,欣然同意,兩人見面後,呂良父親談吐自如,毫無懼意,道人趁其不注意,取出一八卦鏡來,從八卦鏡中窺看呂良父親,那八卦鏡是一照妖鏡,可照出妖邪本相,然道人從鏡中看到的卻仍舊是呂良的父親,毫無變化,這下道人也感到疑惑了。
事後道人對呂良說道:「以我的道行,無法分辨出真假,須得請我師父張真人來才行。」
呂良作揖對道人說道:「那便有勞道長了。」
幾日之後,張真人前來,遠遠便見到呂府上空籠罩著一層妖氣,心中便有了決斷,並未打草驚蛇,而是讓道人將呂良喊出來,讓他在一房間的隱蔽位置都貼上符咒,然後將呂良父親引入房中,呂良父親不知有詐,進入了那貼滿符咒的房間,這時張真人口中誦咒,走進房間,呂良的父親聽到那咒後,頭痛不已,欲破窗而逃,卻被符咒發出的光華阻攔,逃脫不得,方知中計。
張真人手持天蓬尺向呂良的父親打去,每打一次,呂良的父親便縮小一寸,打到七七四十九下時,呂良的父親便消失不見了,地上留下的衣服變得腐爛不堪,像是在土裡埋了好多年的樣子,衣服裡面還包裹著一根肋骨。
張真人對呂良說道:「這肋骨必定是令尊的真骨,成精後方能化成令尊模樣,言談舉止,與令尊一般無二。」
呂良聽後,很是驚訝,言道:「父親的肋骨怎會成精作怪?」
張真人說道:「枯骨若得機緣,吸收天地靈氣,自可化為精怪,只是須得百年時間,你父親安葬不過十年,枯骨便已成精,據我推斷定是被一些墳地狐狸、野狗鑽入墳中,將這肋骨叼出墳外,恰逢一年前為庚申年,七月十五的月光中含有帝流漿,可讓草木成精,狐魅增加修為,你父親的這跟肋骨暴露於野外,定然也吸收了帝流漿,方能成精為怪。」
呂良聽罷,恍然大悟,同時又後悔不已,不該因公務繁忙,便忘記了拜祭父親,修繕父親墳墓,待張真人走後,呂良來到父親墳前,果見墳墓上有一被狐狸挖出的洞。
過去因家境貧寒,父親草草下葬,墳墓很是簡陋,自己發跡後又一直沒有修繕,才讓狐狗有機可乘,以致讓父親暴骨荒野,當真是不該,呂良想起以往父親對待自己的點點滴滴,很是後悔。
呂良重新修繕了父親的墳墓,厚葬了父親,而後又在墳前扣頭認錯,回家後,沒過多久,自己以及家中妻兒的身體便好起來了。
註:這本是《子不語》里的一篇故事,我改編了一下,並不算恐怖,只能說是獵奇類故事。
前兩天又發生了另外一個事,是一個產婦,我忍不住想讓大家看一看。我是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人,但這種東西看多了,仍舊讓人發冷。
榆林產婦事件只是因為產婦自殺鬧開了而已,同類的事件每天不知道要發生多少。
————————————以下原答案
前幾天,有一個男的跳樓死了,他的老婆看著他的屍體笑得停不下來。
但笑歸笑,總歸是透著凄厲的。
以前這個男的和她老婆跟男方父母一起住在郊區,公婆一直催女方生孩子,但是女方一直懷不上,家裡鬧得很不愉快。
然後因為工作調動,夫妻倆就搬到城區來住,搬過來沒多久,就懷孕了。
是不是很眼熟,沒錯,就是這個段子
男方有一天突然看到這個段子之後,懷疑女方出軌給他帶了原諒帽,整天和女方爭吵,甚至家暴,
女方抵死不認,要求離婚。
然後男方要求做胎兒親子鑒定,做鑒定的目的是想讓女方凈身出戶。
然後兩個人吵架,男方動手打人,女方流產了
結果後面親子鑒定出來,是親生的。
男方受不了打擊,就跳樓了整件事情讓我覺得最不可思議的地方是
這個男的竟然把網上的事情往自己身上套,還言之鑿鑿信誓旦旦,去懷疑自己最親近的人。
可能天生該命短的
孟婆和閻王說,我在奈何橋邊待了幾萬年,實在無趣,想投胎去人間走一圈。
閻王說,好,你把湯喝了吧。
。。。。
你還記不記得你是誰?
不記得?
你以後就叫孟婆,你去奈何橋邊給人送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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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看過,找不到原文。
說個男同胞聽了會害怕的故事,大家淡定啊!
中國古代有一本書叫做《搜神記》,其作者出身於史官,名為干寶。其中記載了很多神神鬼鬼的故事,下面這個故事應該是最讓男人害怕的鬼故事。
原文:
元帝永昌中,暨陽人任谷,因耕,息於樹下,忽有一人著羽衣就淫之。既而不知所在。谷遂有妊。積月,將產,羽衣人復來,以刀穿其陰下,出一蛇子,便去。谷遂成宦者,詣闕自陳,留於宮中。
大概說的是有一個叫任谷的農民,因為耕田太辛苦了,就在樹下時間,這時有一個身穿羽衣的男人過來雞姦了他,然後就走了,過了一段時間,任谷已經大者肚子快要生產了,這時羽衣人又過來了,一刀割下了任谷的小弟弟,這時有一條小蛇爬了出來,羽衣人帶上蛇走了,任谷就這樣成了太監,後來又去了皇宮,他成為太監後號稱自己有道術,當時郭璞還上書要求趕走這個妖人。
羽衣人到底是什麼妖怪,為何他如此喪心病狂?
《楚辭》遠遊出現過羽衣人的描寫:「仍羽人于丹丘兮,留不死之舊鄉。」從《山海經》《博物志》中羽人之國的描寫來看,羽衣人不僅是當時人認為的仙人,也是當時人認為世上應有的一個人種,就像是西方人曾經認為世上有巨人一樣。
當時的羽人國可能已經毀滅了,而殘留下來的羽人為了繁衍做出了這種事情,但是為什麼生出來的是小蛇,而不是小羽人了?
雞在古代有象徵太陽的意思,不管是在今天還是在古代都會被比喻為男根,有陽的意思,蛇也有一樣的象徵,而中國古人在那個時候也有記載過蛇變雞的故事。
《異苑》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晉朝中期武庫封閉的很嚴,這時有人在裡面看到了野雞,大家都好奇野雞是怎麼進去的,有一個身為司空的官員就說這個肯定是蛇所化,人們在武庫中尋找,果然找到了蛇褪下來的皮。」
希望再無男同胞遇上羽衣人。
真事。
雲南某地,前幾年有幾個中學生陸續失蹤,家長報警,警察並沒有重視。直到第15個少年走失了,而恰好那家孩子的舅舅還是誰的(我忘了)是警察。這才引起重視,開始調查。結果發現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被爆出的失蹤人數增加到17人。最後在一個公園裡抓到嫌疑人。
嫌疑人是個五十多歲剛剛刑滿釋放沒幾年的老頭。自2008年以來,這個嫌疑人就在居住地附近趁人不備,對單獨行走的受害人實施暴力襲擊,致受害者死亡後,通過碎屍、焚燒、掩埋等多種方式銷毀罪證。官方數據是11人被殺害。
以上是官方說法。
但是(前方高能)!據當地人告訴我。
這死老頭不止殺了這些人,當時警察在他住的地方的院子里,挖出來的鞋就不止十一雙,據說起碼三十多雙是有的,這還只是埋在院子里的而已。
這個死老頭不止殺人,還把殺了的人肉剔出來吃。骨頭埋掉。他家裡挖出多具屍骨,藥酒是由40多隻人眼睛炮製;家裡掛的腌肉是人的大腿肉,養的三條狗是吃受害者殘肉長大的。那些腌肉,每個周六的時候他會去集市上賣,謊稱是鴕鳥肉。每次都能賣完。我看到當地貼吧里有人說買過,也有親戚買過,都噁心的不行,但是也不乏一些嘩眾取寵的人說好吃,還有沒有之類的。
這件案子如果真要說的話,可以算是中國最大食人案了。但是官方為什麼按住不表,我們老百姓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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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講一個。
這次這個是靈異相關的,我媽告訴我的。
那時候我上小學一年級,我奶奶癌症住院。我媽媽和我四嬸每天都會去給她送午飯,照顧她。有一天中午我媽媽和我四嬸如常去醫院給奶奶送飯。我奶奶盤個腿坐在床上,跟我媽說:唉,你們一來那個女的就走了。我媽他們就覺得很奇怪啊,沒見有人出來啊。就問什麼女的。我奶奶說:就有個女的啊,四五十歲,每天都會來找我聊天的。哦,就她就她,你們看嘛,在門口那裡,伸了個頭呢。我媽他們轉過頭去,根本沒人什麼人好么。
然後有一天傍晚,我四叔坐在我奶奶床邊陪她聊天,她說,隔壁誰誰誰不行了不行了。結果她才說完沒多久,我四叔就聽到外面一陣哭聲,他站起來看了下,隔壁門口那裡有人在哭了。
這些故事不是我編的。絕對真實!
我奶奶是個很好的人,文G以前是醫生,自己開了診所。後來因為我爺爺是GMD,被抓進了監獄,我奶奶每天都被拉出去遊街一圈,並且也不讓她開診所了。文G過去以後,我們當地醫院的院長找她去醫院工作,我奶奶不幹,說寧願當工人也再也不想當醫生了。我媽說,有一次她給我奶奶收拾東西,看到一個筆記本,上面滿滿記了誰誰誰欠多少葯錢,我媽拿去問我奶奶,我奶奶說都是開診所那會有些開不起葯的賒的。我媽還給這個賬本核過價,差不多有一千多塊錢,那個年代算是巨款了吧。有人來還錢,我奶奶也收,不還她也不去要。她去世以後,還有菜市場的人問過我媽,怎麼沒見你家婆婆來了,我媽說去世了。人家還感慨半天的,很好的一個人,買菜從來不斤斤計較。寫到這裡,我腦海里還是會浮現我奶奶的樣子,雖然她去世了二十多年了,我還是很清晰的記得她的模樣。腦海里最經典的造型就是,我奶奶一手拿煙,一手捧著一本書,盤個腿在床上看書的樣子。還有笑起來,眼睛眯著像個月牙。聽說做的一手好菜。我媽16歲就住在我爸家,跟她親如母女。可惜,我媽沒學會我奶奶的手藝。都說我長得像我奶奶,而現在我而立,也無師自通的有了一手好廚藝。和我腦海里的她一樣,我也沿襲了她的經典造型。。。
我媽說我奶奶已經去投胎了。她夢到過的,很好的小車開到我媽面前,還有黑衣人護航,我奶奶雍容華貴的下車。我媽說我奶奶肯定投了個好胎的。她去世那晚,請陰陽先生燒棉布,也燒出了一個蓮花池和一座像宮牆一樣的牆。陰陽先生說,這能投個好胎的。(棉布是我們自己家人買的,火也是我們給的火柴,念咒以後我們拿著,陰陽先生一燒就出來了。非常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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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故事
這個故事的真實性我不知道,但是我媽告訴我是真的。
那會我媽還年輕,我們家有個倉庫,當時有點貨在裡面,所以我媽那個周都在倉庫里睡。結果第一天晚上睡覺她就做夢了。有個上吊的人就在她床旁邊的橫樑上,一搖一搖的,是個男的。我媽只是被嚇到,但是也沒說什麼,結果連著好幾天都夢到,她就覺得有點不好了。第二天找附近的人問了下,這裡以前是不是死過人,有個阿姨就跟她說死過的,有個男的在你們家倉庫那裡上弔死的(死的時候還不是我家倉庫)。
我媽當時就嚇木了。說什麼都不在裡面守了。愛誰誰,反正她不去。後來是我一個叔叔去的,但是沒有聽他說起過他是不是也做了這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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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個故事
我二姨跟我說的
那會我二姨還在念小學,是班長。
她說有個同學好幾天沒來上課了。有一天早晨,我二姨六點來鍾就背著書包去學校了。結果在路邊看到了這個同學,她作為一個班長,覺得這個同學好幾天沒上學了,這會都在路上了怎麼還在路邊杵著也不去上學。她就跑上去跟那個同學說:XX趕緊走,一起去上學了。那個同學對著她搖搖頭,說:班長我去不了了,你幫我跟老師請個假。我二姨心理覺得很奇怪啊,你這不都快到學校了么,怎麼去不了呢。就問她:你咋個了?那個同學也沒有說話,就對著我二姨擺擺手,示意讓她先走。我二姨也就沒管了。
去到學校,她就跟老師報告情況。說今天遇到XX了,但是她說她來不了,要請假。老師當時就嚇到了。就說:你是不是眼花了。這位同學奶奶幾天前就來學校找過我,說是孫女急病去世了。我怕影響到你們,都沒跟你們說。。。
後來我二姨把這個同學的作業本找出來,燒給她了。(農村比較信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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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個故事
這個故事是我小夥伴告訴我的。
小夥伴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爸爸後來娶了一個媳婦,對我小夥伴不是很好。但是這個不是我要講的重點。
我這個小夥伴是傣族人。他們還是比較迷信的。在寨子里有專門的神婆(她帶著我去找神婆看過,真的超准)。我這個小夥伴吧,長得很乖很可愛,一看就是好孩子那種。其實我們都是外表乖得要死,內里離經叛道的。大一那年,她寒假回家,她阿爸就帶著她去神婆那裡看看,看看前程什麼的。結果才坐下沒多久,那個神婆忽然就呆了,然後用別樣的語氣對著我的小夥伴說:阿君,你怎麼能抽煙呢!那天媽媽看到你在樓頂抽煙。你要學好不能學這些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神婆又恢復了正常。我小夥伴嚇死了。一來這種事情本身就嚇人,二來她阿爸虎視眈眈的眼睛。。。
後來她阿爸也沒揍她,只是讓她在昆明一個人千萬不要學壞了。
但是其實我小夥伴在他們寨子里,真的是在樓頂躲著抽煙的。其他家沒我小夥伴家高,所以我小夥伴一般都是跑上去樓頂抽,別人看不到。
其實要說多不寒而慄也沒有。
只是我感嘆,如果真的有鬼魂存在這個世界上,那麼我的小夥伴的媽媽該有多捨不得她的孩子,所以一直留在家裡,看著我的小夥伴。
居然還有百多人看…………
那我再加一點,小時候零碎的聽大人講,至於真實性…我是不信的,但是我聽完會怕〒_〒
家在農村。每每有人去世前幾天,奶奶或者媽媽,或者二嬸,都會說能聽到「鬼」叫………還能區分老「鬼」,小「鬼」!就那種烏鴉的叫聲。老的就是老人要去世,小的就是青壯年或者小孩…
我是不信的,因為我從沒聽到過!
但是很神奇的事,真的過不久就會有人去世…
後來看到有科普說是人去世前散發死亡氣息能夠被食腐的動物感知到…
不知真假,也算做科學吧…
反正,我一直很好奇,卻一直沒聽過…
我來說一下我所經歷的…
本人在讀博士(可能畢不了業…勸各位千萬別讀生物學)講道理…這類鬼怪神談我應該是用科學來批判來否定的,但是我雖然不信迷信,卻也對鬼神玄學報以敬畏。(我tm一個大老爺們從小就怕黑………不說了,丟臉)
從小講起…農村,小時候喜歡聽鬼故事,也喜歡聽大人聊天講鬼故事,聽完就嚇得不敢關燈睡覺,然後又讓大人繼續講,如此循環,愈發怕黑了←_←
正文:
1,從爸爸那聽來的:
老爸不怕這些鬼怪,也不信鬼神。但是他總是說人走之前是有靈魂的。他說他看到過:我們村以前有個妹紙(原諒,至少那時候她還年輕),嫁給別人後生活不幸福,於是就(應該是自殺,但沒人知道)離家失蹤了。全村人找了幾天沒找到。然後那天傍晚,天微黑,爸爸騎車去上班(夜班)路上,突然有個黑影像極了那個女的從路拐角衝出來,嚇我爸一個激靈就不見了……第二天,人們就在那找到了那個女人的屍體…
2,我自己親身經歷的…
很小的時候,不記得具體幾歲,大概六七歲,除夕夜,吃完年夜飯,作為小孩子的我第一個吃完,因為急匆匆想出去跟小夥伴玩。於是跑去開大門(年夜飯在屋後的客廳),在我急沖沖打開大門剛邁出門的時候,卻感覺身子一寒,看見院子門處一個全身白衣,白頭髮,長白鬍子的老爺爺飄著(細節不太清楚,給我的感覺就是很詭異的飄…)進了我家院門,那一瞬間的感覺我至今清楚的記得,全身汗毛炸裂,全身冰涼,心臟幾乎停跳,就很恐懼。然後瞬間退回來關上大門。停了幾秒,我在內心男子漢的打氣鼓勵下以及懷疑自己估計把人看錯了的糾結中鼓起勇氣再次打開大門探出頭去,卻發現人不見了!這下才真的把我這個怕鬼的嚇住了,狂奔回吃年夜飯的客廳…告訴了家裡大人們。他們聽了我的描述,卻讓我不怕,他們說老祖宗回家吃年夜飯了,因為我的老公公(就我爺爺的爸爸,我沒見過)以前就那個打扮。…從此,在眼見為實的經歷中我就一邊學習科學,一邊可恥的信這些靈魂之類的了…但我依舊不信鬼神害人說…
小時候,大約是小學吧,我早早回房上床睡覺,父親在看電視,母親在玩電腦。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不在自己房間,而是裹著被子被媽媽抱在懷裡,一臉懵逼_(:зゝ∠)_。
後來聽他們說,一點多,父親還在看電視,我突然起夜,他以為我上廁所,就沒管,結果,突然聽到開大門的聲音,他就從沙發上起來,跑到客廳看,看到我一個人,眼睛睜著,手微微向上,就好像被人牽著手,還跟我爸說再見,說我要走了。。。。
我爸說他當時就瘋了,他是個私企領導,說話永遠細聲細氣,結果那天一嗓子就把我媽吼起來了,就他吼我媽起床的那會,我自己把大門打開了。。。。
最後我是被媽媽用被子裹住抱回家的,爸爸把菜刀剪子大頭針還有姥爺收藏的刀槍棍啥的全堆在門口,然後他抱著媽媽,媽媽抱著我,在大房間里熬到第二天。。。
那天如果爸爸沒有失眠。。。我可能就被一個看不見的人帶走了。。。。
以前看過不少日本那邊的鬼故事揭示版,譯一點過來給大家樂樂。
真假不知,但至少不是我親歷的事情。用第一人稱寫著方便,別太當真哈。
目前故事數量:3。 9月7日簽到
想繼續看的歡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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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
那還是自己上學時的事情了,當初隔壁教研室做的是自動人臉識別,自己因為覺得好玩有事沒事會去那邊幫幫忙。上過碩博的應該有體會,學校里往往好的課題早就被師兄師姐們瓜分完,留給小碩和本科畢業生的都是些奇怪的題目。比如先錄入100個喜歡吃薯條的人的臉,之後讓系統將新的人臉與這100張臉匹配,分析他是不是愛吃薯條,之類半搞笑半認真的題目。
以上是前提。
在我讀博的第二年,隔壁教研室來了幾個逗比型的學生,選題的時候直接跳到了算命,也就是壽命預測。反正對計算機來說沒什麼區別,還是一樣的數據對比和特徵提取,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我的攛掇下,這個倒霉題目就正式定了下來。
於是遇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數據採集,畢竟你可以去街上做調查問別人喜不喜歡吃薯條,但你總不能去街上拉著別人問你還剩幾年壽命吧。會不會被打死暫且不提,這問題也沒人能回答啊。一番糾結後,最終我們決定從歷史人物以及親朋好友做起,凡是留下過(知道拍照時歲數的)照片並已經入土的人都可以拿來做數據。幾個逗比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一連兩個月天天抱著相冊,錄入照片並算拍照時的剩餘壽命。最終奇蹟般地湊齊了將近(好像是)700份數據。
數據收集完畢,大家就半開玩笑地試著測試了起來。前幾個人的照片輸進去之後都是四五十年之類的結果,大家互相嘲笑一番也沒怎麼當真。直到他們上一屆的一個師兄,照片輸進去後計算機給出的壽命是,2年。師兄的臉一下子就黑了,現場的氣氛也瞬間降到冰點。不知道誰說了句這東西真是不準,大家都跟著尷尬地笑著,測試自然不了了之。
但課題還是要結題,再說了也不能真等測試的人死了再去算測試誤差吧,於是我們又一起想了個主意——算平均壽命。當時的導師為了做人臉識別,經常會買一些公共攝像頭的拍攝數據,當做大樣本來用。有街邊的,有學校的,有醫院的,五花八門正好拿來採樣分析。於是我們把這些影像資料處理好,掛上別的課題組的錄入程序讓計算機自己去慢慢分析。
記得耗了一兩天的功夫,生成了上千份的分析結果,並自動給了平均值。意料之外的是結果還挺好,小學裡的平均數值最高,有六十多,街邊的中等,養老院平均十年多點,而醫院裡的最低,只有四點幾。這結果對比明顯,而且於情於理都解釋的通,拿來隨便做個結題報告是足夠了。大家覺得幾個月的辛苦沒有白費,於是乎晚上湊在一起喝酒慶祝。
當天晚上,酒足飯飽隨意閑聊之時,有人突然提出了一個疑問,為什麼醫院的數據會那麼低?按理說醫院裡雖然急重病人很多,但也有不少發燒感冒的輕病患,更別說一大群活蹦亂跳的醫生護士了,理論上不應該比養老院還要低才對。大家一想似乎是這麼個理,沒人知道該怎麼解釋。最後沒辦法,一群人半夜10點多跑回實驗室里查數據。
等把醫院裡的具體數據拿出來大家臉都黑了。的確醫院裡有很多預測壽命不短的數據,但還有一片一片小於零的數據,總體壽命這麼低就是被這些「負壽命」給拖累的。趕忙翻出其他數據查看,發現養老院里也有不少的「負壽命」,大街上就少了很多,小學裡基本看不見。壽命為負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誰都沒有開口提,只是覺得外面的夜晚一陣緊似一陣的發寒。
題外話。
後來這個課題的資料和程序被我們徹底刪了,結題之事往後也沒人再提過,我自己也很久沒再去隔壁的教研室。上面的那個師兄在畢業的一年後(那次測試的三年多之後)遭遇車禍,據說是撿了一條命,但也沒再聯繫過了。
在那之後我常常覺得,古人說的面相,也許真的有那麼幾分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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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
我的老媽是她們家裡最小的孩子,所以我跟外公外婆的年紀差距很大,外公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外婆一直活到了我初中的時候。
外公去世後,外婆就把他的照片放在一個小佛龕(?)一樣的東西里,具體是不是該這麼叫我也不知道,總之是一個小房子模樣,還有兩扇小門的木質盒子。生前老兩口感情不錯,所以外婆總是會在佛龕前面供香和水果。
據說外公生前非常喜歡當時還是個小嬰兒的我,所以每次回老家都會讓我睡在放佛龕的那間房間里,說是讓外公也看看大外孫的樣子。我自己小時候很喜歡聞香的味道,也喜歡點香玩,所以沒什麼意見。唯一有點奇怪的是,只要我住回去,總會在一覺醒來後發現佛龕的小門開出一條縫,哪怕睡前關的再牢也沒用。
每次外婆都會笑盈盈地說外公回來看你了,然後拉著我一起上柱香。我則把這個歸咎於佛龕受潮變形,也沒怎麼在意。
後來,外婆去世那年,確定的已經難以施救後外婆堅持回家,執意睡在佛龕的那個房間里。她躺到床上看著佛龕里的照片,念叨著外公:老頭子,我終於可以去陪你了。沒幾天後就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一家子人知道老人快不行了,輪流在床前陪護。就在我跟老媽陪護的那天半夜,外婆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床尾的佛龕。
「你,把我家老頭子弄到哪裡去了!」
很清晰,同時也是惡狠狠的一句話,把我們兩個都嚇了一大跳。等回過神來,外婆已經倒回床上咽氣了。
再後來也沒有什麼,佛龕里的照片隨外婆一起火化,佛龕本身不知道丟去了哪裡。幾年後老房子拆遷,我也再沒回去過。
但是,那些年晚上打開佛龕看我的,到底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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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3
挺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是和朋友去海邊,在防波堤上海釣的時候。
當天前兩個小時一共就釣上來幾條小魚,有點鬱悶之時自己的魚竿一沉,以為是大魚趕忙拉上來,結果是只破靴子。
「這種漫畫情節都能被你碰上。」不用說自然是被嘲笑了大半天。
誰想沒過多久,朋友也拉上來一桿,結果是個胖乎乎的橡膠手套,於是我們兩個人又是一陣爆笑。笑夠了之後想把魚鉤解下來繼續釣魚,可等把橡膠手套拉到跟前才發現,這手套前端還帶著指甲,能隱約看到紅色的指甲油。
哪裡是手套,根本就是一隻泡脹了的人手…。這一下子嚇得朋友差點連釣魚竿一起給丟進海里去。之後仗著白天光線足不算太害怕,好不容易壯著膽子把人手從釣竿上解下來,便開始商量要怎麼辦。
雖說很想扔回海里一走了之,但最終還是決定去報警。當時手機還不普及,我們倆半大小子自然沒那種奢侈貨。然後誰都不願意用自己的自行車簍子裝那隻手,最後決定暫時放在魚桶里騎車去喊警察過來。
運氣不錯,兩個人沒跑多遠就撞見一個有人的崗亭,說明情況後執勤的警察馬上叫來了一輛巡邏車,跟著我們一起回去看現場。
當時裝人手的魚桶放在離防波堤邊沿大約1米的地方,防波堤離海面還有3米左右的斜面。我們帶著兩個警察回到防波堤時,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一個紅衣服,全身異常腫脹的人形物體,趴在防波堤下面的斜坡上,正伸出一隻手想要去夠上面的魚桶。它聽到我們跑過來的動靜後一翻身,悄無聲息地滾進了海里。
我們兩個人,和一個同來的警察都看見了,另一個警察沒看見,但斜坡上確實留下了一大攤水印。沒看見的警察堅持不願意相信,另一個看見的則嚇得幾乎要瘋了,我跟朋友也沒好到哪裡去。幾個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打起精神去看魚桶。
手還在桶里,不過本來張開的五指這會兒緊緊地抓著之前釣上來的一條小魚,魚肚子都快被捏爛了。
後來經過簡單的辨識,確定了手真的是人手,我們被帶去警局做了筆錄。手裡那隻魚被認為是我們兩個人的惡作劇,還好看見「水鬼」的警察為我們說情,省去了一頓罵。
幾個星期後接到電話,說是一起殺人拋屍案,犯人已經被逮捕,讓我們不要再擔心。至於具體情況,反正我是沒問,也不太敢問……
東莞丐幫
我見過最黑暗的故事,在街上被人碰一下你的人生就完了。
鳳凰衛視《社會能見度》講述"東莞丐幫",一個正常人,在路上走著走著,突然被路人碰了一下就暈了。。。等醒來時,有的瞎了有的啞了,有的手和腳都沒有了...1年後等傷口癒合便被人拖出去要飯。在東莞,操縱殘疾人和兒童進行乞討現象十分普遍。
據媒體報道,在東莞專門以乞討謀生的約有3000餘人,而在東莞城區就有1000餘人。僅東莞一地就有如此數量龐大的乞丐人群,很難想像全國共計有多少乞丐者和承受著同樣的磨難的「乞討孩子」,這是一幕幕陽光下的「罪惡」。
東莞打工的盧女士遇到一個缺手缺腳的殘疾乞丐,竟是失蹤多年的三弟!家人趕到已無蹤影。隨後發現,殘疾乞丐都是被利用的工具,一些外地人專門「收人」,磚頭砸、木棍敲,把小孩、成年人活活搞殘廢,越慘越好,每天用中巴車運載,擱在木板車上乞討要錢。
這些可憐的孩子,有多少是被拐賣的。。。
盧樺:東莞工人、小姐與乞丐(節選)
失路之人
2010年11月一個傍晚,我從廣州倉促趕往東莞東坑鎮,和一大群從廣西梧州下來的族人一起跟蹤尋人。我有一個二姑在東坑,有天晚上她在鬧市側邊的小路走著的時候,碰到一個人喊她。聲音用力卻又壓制,像是為了讓目標人聽見,卻又要避開其他人。她轉身觀望,直至再度聽到喊叫聲時才發現黑暗中坐在地上的一個男子。
恍惚間她沒法想起這男子究竟是誰。只見此人頭髮及肩,蓬亂而黏膩;右肩早已不知所蹤,只剩肩頭有一個渾圓的肉包;並且雙腳自膝蓋處被截斷,正如兩根乾瘦的樹椏;男子坐著的是一個擱著木板帶著輪子的小推車,車子前頭由一根鐵鏈牽引。
「我是三弟。」那男子焦急而又低聲的說。
這個三弟,正是我的一個堂叔,自幼在鄉下一齊長大。長大以後,我們前往外地讀書,他則在初中畢業時去了東莞茶山鎮的工廠打工。在2000年夏天的時候,東莞那邊通知了他失蹤的消息。隨後他父親及族人前往東莞各地找尋,均無任何消息。他失蹤當天正是工廠發工資的時候,當天其女友和他約會,卻一直等不到人,傳呼機也沒有任何回復。隨後一周再也沒有了他的影蹤。失蹤的幾年時間裡,家人不時前往東莞找尋,卻一直杳無音訊。在東莞治理環境下,失蹤個打工仔,不過如螻蟻。而他的母親,我喊做二叔婆,整日以淚洗面失聲痛哭,最後卻不得不當做他已經意外死亡了。
「你不是死了么。」一下被面前事情撞擊到,二姑有點口不擇言。這時附近停留的一輛殘舊中巴車正由兩名手腳正常男子不斷的將類似於堂叔這種殘缺者搬卸到地上。我二姑接著問,你怎麼被弄成這樣了。
「你走近一點,快,要時不時的往這碗里放一兩塊零錢。」堂叔緊張地往七八米處中巴車處張望。他說,當初他在路上被人打暈了,往後因為劇痛醒來數次又再暈過去。醒來雙腳和右手都沒了,在一個完全沒有光線的房子里,呆了有快一年的時間。「後來手腳被截斷的傷口都癒合了,就得被帶到上街討錢,滿東莞到處轉,有時在中巴裡邊睡,有時候被帶往另外一個房子。應該也有十年多了,除了第一年那房子沒記號,每次有雞肉吃的時候,我就在房子牆上劃一道,總共9道。」
在堂叔的記憶里,每次有雞肉吃的時候,就是過年的時候。其他時間基本是饅頭包子。然後每天有固定任務,如果討不到額定給的錢,會被管理他們的馬仔們抽打,並且不給飯吃。在整個敘述的過程里,我的二姑成了典型被感受牽引的動物,根本沒想到要下什麼利於解救的信息。比如房子的位置,出沒的區域。由於不斷地掉眼淚,中巴車那兩名男子發現了異常,迅速過來質問什麼狀況。
「我只是看著他可憐,給他點錢用。」二姑回答倆男子。但男子明顯極度敏感,其中一個擋著中巴車牌,一個迅速把卸下來的殘缺乞丐扔回中巴里,開車離開。
此後幾天,我們都在東莞各個鎮區之間疲於奔命,跟蹤盯梢那些在商場出沒的殘疾乞丐,以及一些樣貌相近的中巴車。基本所有殘疾乞丐都有專門的幫派人員管理,每到高峰期便由中巴搭乘,在鬧市附近一個地點卸下,再由數名人員分別用小拖車拉到鬧市路邊行乞。隨著人流變化,殘疾乞丐也不時會被調整位置。基本上每5、6名乞丐由兩個人在附近看管,不時會帶包子給這些人進食。到了一定時候,如果殘疾乞丐仍然沒討到什麼錢,看管者會不發放包子,並上前指責給予壓力。類似於這類「丐幫」,在東莞有數十幫派,基本以周口與駐馬店人負責。有專門率領小孩的,有斷手斷腳的,也有些專門配備音響話筒的。自堂叔失蹤至後來被我二姑發現,便達10年之久。光天化日之下,有組織地在鬧市活動如此之久,可見其背後關係的深厚。
東莞「掃黃地圖」的作者王秀勇,是一個腿腳不便的人,曾經混跡在東莞丐幫,並較為熟悉「周口幫」。在王秀勇的描述里,「周口幫」與各鎮警方關係極為緊密。很多片區負責警員都會定期收取一定費用。東莞各個鎮區人口稠密,灰色盈利空間大,各個幫派林立。在經過多年發展以後,不少幫派開枝散葉,組織龐大,到了警方一時半會難以撼動的地步。為了管理片區表面處於穩定狀態,警方和不少幫派達成默契。警方給予空間,幫派則管好手下眾人,不得鬧出太大亂子。幫派定時進貢,大家相安無事。
我們前幾天一直沒有找到目標車輛。或者因為我二姑與堂叔的交談,使得他們起疑。直到四五天以後,那輛在東坑出沒的中巴才冒出蹤跡。不出意料,這輛中巴牌號是套牌報廢車。經過數次跟蹤失敗後,我們終於摸清了中巴部分卸人線路,但並沒發現卸下來的殘疾乞丐里有我堂叔。他們有時候往深圳方向的東莞各鎮區安排乞討,每個鎮兩三個,有時候又朝靠近東莞市區的厚街一帶布點。在某些節日展會,如橋頭鎮荷花節,又將大撥乞丐運往此地。最後在晚上十點左右,他們將開始收攤,回到中巴里。中巴里嘈雜鬧騰,到了凌晨一點左右,中巴車停在了東坑鎮政府對面的廣場,直到次日凌晨六點開始出發布點。
據王秀勇表述,他曾遭到這些丐幫人員的拘禁與毆打,因此一直懷恨在心。王秀勇曾表示這些丐幫的落腳點他極為熟悉,但不願言說,要求必須他有參與其中指出地點所在。可惜隨後王秀勇因為各種問題回了山東。我們也設想了各種救人可能,堂叔的家人首先反對的是報警。在他們看來,當初剛失蹤時候,警方態度敷衍。失蹤以後上十年時間,這個丐幫活躍在東莞各個地頭,一個套牌中巴還每天停在政府對面廣場,這個中丐幫與警方牽連深厚,可想而知。因此為了保證堂叔安全,在沒確切看到其本人之前,他們不願選擇報警。幾個當警察的朋友亦支持此推斷。但無論何種設想,首先前提就得堂叔在那輛墨色玻璃的中巴里,否則會打草驚蛇。
這些幫派具有極為嚴密的組織應變能力,時常在中巴這流動點上休息調整,若遇到某些變化,快速的閃匿回偏郊野外的聚點。由於他們根基在鎮區,所以這些幫派較少進入東莞市區。在經過數次跟蹤以後,我們確定堂叔並不在中巴內。大概因為那晚發生的事,他們已將此人單獨囚禁於某個地方。然而在後來2011年的元旦,各個節假日,經過一次次跟蹤追尋,終難以再覓堂叔蹤影,他的父親在與我爺爺聊起此事,抽著煙說,或者他命就是如此,大家都認了吧。
失蹤前的盧劍秋
盧小燕回憶,堂弟當時非常狼狽,已經完全看不出昔日的模樣,頭髮及肩,不見右臂,只剩肩頭有一個渾圓的肉包,雙腳自膝蓋處被截斷,坐在一個擱著木板,帶著輪子的小推車上,車子前頭綁著一根鐵鏈。
鳳凰衛視3月13日《社會能見度》,以下為文字實錄:
解說:失蹤的親人深陷丐幫,街頭偶遇卻無力解救。
盧小燕:他還罵我,他說你不要多管閑事,在這裡幹嗎?他說等一下我砍死你。
解說:混跡丐幫,老人親眼目睹,童丐的悲慘遭遇。
王秀勇:他慢慢這個腿就爛掉了,越爛的流膿,他越慘,越慘他越賺錢。
姜楠:2014新年伊始,一場「掃黃」風暴,讓東莞這個「世界工廠」再次進入人們的視野,隨後某中文網特約記者,撰寫的文章,《東莞:工 人、小姐與乞丐》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作者在文章中稱,他的一位堂叔在東莞打工,無故失蹤之後被人發現成為了東莞街頭的一名殘疾乞丐。
中國沿海發達城市的乞丐問題由來已久,政府打擊治理的時候,他們就偃旗息鼓,銷聲匿跡,而當政策寬鬆的時候,他們又捲土重來,這次,我們的記者就奔赴東莞,試圖揭開東莞乞丐的真實面目。
解說:照片中的人名叫盧劍秋,廣西梧州人,如果他現在還活著,今年已經35歲了。
2000年,盧劍秋跟家裡的叔公一起在東莞市石排鎮打工,一天下班之後,他要趕去與女朋友約會,甚至沒有來得及跟叔公打個招呼,就匆匆外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盧劍秋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盧小燕是盧劍秋的堂姐,一直在東莞市東坑鎮打工,距離石排鎮僅15公里,是東莞市另外一處熱鬧所在,各種製鞋廠,制衣廠,玩具廠星羅棋布。
2010年9月,一天傍晚7點多鐘,盧小燕下班後到鎮上最繁華的地段逛街,當她走到鬧事邊一條僻靜馬路的時候,意外聽到有人喊她的小名。
記者:大概就在這個位置。
盧小燕:就在這裡,我就站在這裡,那個時候那個藥店沒開門,好像這個燈也沒亮的,好像還沒這麼黑。
記者:天也黑了是嗎?
盧小燕:是,好像有七點多了,也不是很黑那種。
我站在那裡,就聽到一個聲音,我站了一會兒,就有人叫我一樣,叫我的小名,後來我說怎麼有人說家裡的話,我到處看看都沒看到人,就是旁邊有 一個乞丐 在那裡,好像那個手跟腳都沒有了有一邊,然後我不出聲,他又叫,我說誰叫我,是不是叫我?他說是,他就說了我爸的名字嘛,問是不是。
我說你是誰啊?他說三弟,他又說了他爸的名字嘛,我說三弟,我說那個人不是說,失蹤了死了嗎?他說沒有,後來他就掉眼淚了。
解說:當初盧劍秋就跪坐在這個垃圾筒的旁邊,盧小燕認出他正是失蹤了十年的堂弟,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又怎麼變成了殘疾乞丐呢?
記者:還記得當時你看到這個三弟的時候,他什麼樣子嗎?
盧小燕:那個頭髮很長的,很長很亂,鬍子又很長,穿那個衣服反正都是很破爛的,很髒的,反正不認真看都看不清楚是他,反正有一邊手那個胳膊都沒了,然後那個腳也是好像斷到這裡,膝蓋上來這裡有一個是彎住的,坐在那塊板上面。
解說:盧小燕回憶,堂弟當時非常狼狽,已經完全看不出昔日的模樣,頭髮及肩,不見右臂,只剩肩頭有一個渾圓的肉包,雙腳自膝蓋處被截斷,坐在一個擱著木板,帶著輪子的小推車上,車子前頭綁著一根鐵鏈。
盧小燕:他問我是不是家裡,我說不是,是東莞,我說你為什麼這樣子?我說家裡人都找你找了很久,他就說十年了,他說我一醒來就這樣子了,我說那個時候怎麼回事?他說他就是坐車一下車他說,走沒多遠就碰到了一個人,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記者:碰到了一個人是什麼意思?是這個人襲擊他了嗎?
盧小燕: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這樣,他說跟那個人撞了一下,具體沒問他,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來得及問嘛,然後他就說什麼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那樣子了,他說好痛那個時候,他說黑黑的,又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說只是有時候,有人來幫他換藥,這樣子說。
解說:盧小燕記得,當時她順著盧劍秋的視線,注意到附近停留的一輛殘舊中巴車,正有兩名手腳正常的男子,不斷將類似於堂弟這種殘缺者,搬卸 到地上, 盧小燕說,盧劍秋讓她走近一點,要不時往盤子里放點零錢,盧劍秋繼續講述,他說當時醒來時就發現,雙腳和右手都沒了,在那個漆黑的屋子裡被關了將近一年, 後來手腳的傷口癒合了,就被帶到街上討錢,有時在中巴車裡睡覺,有時被帶往另外一處房子,他清楚記得已經十年了。
盧小燕:他就說每次過年因為裡面也有很多那些人。
記者:哪些人?是乞丐還是?
盧小燕:乞丐,他說有人在那裡,他說有雞腿吃什麼吃,他們就說是過年了,然後他就在牆壁上面畫一下他說。
解說:盧小燕回憶,盧劍秋告訴她,每次有雞肉吃的時候就是過年的時候,其他時間基本是饅頭包子,每天有固定任務,如果討不到額定的錢,會被管理他們的馬仔抽打,並且不給飯吃。
在盧劍秋敘述的十幾分鐘時間裡,盧小燕不停落淚,完全沒有想到應該問些利於解救的信息。很快,中巴車邊那兩名男子發現異常,迅速過來打斷他們的對話。
盧小燕:就罵他又打他。
記者:怎麼打他?
盧小燕:就用腳踢,我看到反正兩個都很高大的,有一個我就看到他那個胳膊上面,好像紋了身了,好像不知道是右邊還是左邊了,我都忘記了。
記者:他們說的是哪裡話?你能聽懂嗎?
盧小燕:聽不懂,他們跟他說的都是普通話,但是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並不懂,好像有一點像安徽河南那邊的聲音一樣,因為我在那個廠裡面,跟那些 人接觸過 嘛,反正就是聽不懂的聲音,很兇的,他還罵我,他說你不要多管閑事,在這裡幹嗎?他說等一下我砍死你,我就很怕,我說他問我要錢我沒有,他說你趕快滾,這 樣子講。
解說:盧小燕對這兩個男子印象很深,其中一個人擋著中巴車牌,另一個迅速把卸下來的殘疾乞丐扔回中巴車裡開車離開。
盧小燕:後來就把我那個堂弟抬走了。
記者:抬走的時候你堂弟有沒有反抗?
盧小燕:沒有,他不敢出聲就低著頭。
記者:你當時看著他們抬上去的。
盧小燕:是。
解說:盧小燕嚇壞了,沒有等老鄉,直接跑回家裡躲了起來。
盧小燕:我就拿起手機發信息給我姐,因為我姐在家裡嘛,我說好像我看到三弟了,我說很害怕,看到那個樣子。
記者:你當時為什麼不報警?
盧小燕:因為我害怕,也沒想到,真的,十年了,就是他們說迷信去算命什麼的,說他已經不在了嘛,這樣子,所以看到一下子可能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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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天這個回答突然多了這麼多贊,謝謝大家,現在補全一下
老人曝殘疾童丐慘狀:被砸斷大腿喂安眠藥
姜楠(主持人):為了尋找盧劍秋,他的家人也曾諮詢過一位殘疾的老人,這位老人名叫王秀勇。在2010年東莞掃黃中,曾經因為向警方提供手繪的掃黃 地圖而聲名鵲起。但是不為人知的是王秀勇在東莞街頭賣藝時,也曾混跡過「丐幫」。對當地的乞丐較為熟悉,2012年王秀勇回到了山東老家,我們的記者也奔 赴山東,拜訪了這位老人。 王秀勇:我就是簡單地把它寫出來給大家看。
解說:聽說我們是為了了解東莞丐幫而來,王秀勇拍著胸脯說,我們找對人了,剛一見面他就翻出了,當年用腳所寫的一篇文字,自豪的介紹起來。在這篇文字中王秀勇將東莞乞丐,分為了五類。 王秀勇:我主要是寫了我親身的經歷,這個我向東莞市刑警大隊,去複印了一份,就是在2010年的時候。 解說:2000年正在東莞街頭賣藝的王秀勇,就已經開始關注乞丐了,他說東莞周邊的丐幫很猖獗,很多丐幫專門操縱殘疾人,和兒童進行乞討。 王秀勇:以前他們都是走路騎個小三輪車,現在他們就用機動車,大篷車。有煤氣灶,在車上可以做飯。煤氣灶他有時候就搬下來,在一個空地里。在一個建築空地裡面呢,他們就開始安營紮寨的,把車停在那裡,把這些殘疾兒童分派到,某某某某點進行乞討,他們專門有人巡視。
解說:王秀勇嚴重的東莞丐幫,有十分明顯的特徵,他說這些人都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八成為河南周口、駐馬店、信陽一帶人。當年王秀勇就曾在一個由周口人組成的「丐幫」中,生活了一段時間。這個所謂的「丐幫」幫主是個農民,由三四個老鄉充當打手,控制著十幾個殘疾兒童。 王秀勇:我跟他們接觸了很多,他們一開始的時候,是利用家鄉的殘疾人,殘疾兒童,我每年給你三千塊錢,四千塊錢,你把這個殘疾兒童租給我,我馬上給 錢你了,我這一年這孩子就歸我了。他們一開始就這樣收集,再後來他們這個一看,這個利太大了,又上外界收。有的甚至於偷來的,騙來的、搶來的。只要是殘疾 的,越殘疾的狠他越值錢。用丐幫的行話說,相好包相包得好。這叫相,他相長的越慘、越丑,他越能來錢。會賣的人呢就是說,其實撿個殘疾兒童,那個地方比較 開放一點,那個外地人很多,有的那個未婚先育生的孩子,就棄掉了。我就在外面就收過好幾個。收來以後他們丐幫要是得到這個消息,他們想辦法給你買回來,如 果一旦落到他手,這個兒童終生就算殘疾了,你好孩子他給你搞成殘疾。
解說:王秀勇說,當時幫助撿到了一個棄嬰,孩子出生只有幾天,是個健康的女孩用毛毯包裹著,放在一個紙箱里。 王秀勇:先買點奶粉,這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他們先買點奶粉啊買什麼,把她包起來,把她照顧的還比較好一點的,等到她出了滿月三個月以後這樣,到百天三個月以後,就開始利用這小孩,開始乞討了。他們就開始見回頭錢了。 記者:怎麼乞討的? 王秀勇:就是把小孩放在,包在一個毯子裡面,放在一個席上面,放著一個盆,寫上用丐幫的行話就是說地狀。寫上一個地狀怎麼怎麼怎麼,就放在那裡,他就在旁邊看著。 記者:他們有傷害這個孩子嗎? 王秀勇:有,傷害這個是真的。 記者:身體上的傷害有嗎? 王秀勇:這個幫主真的,他為了這個利潤,有的把那個一歲兩歲的小孩,那個時候呢是硬硬的把那個腿給他搞斷,有的我看了有用那個磚頭,用那個木板,那 個小孩哭的,當時我。敲了以後他這個腿上流膿,就感染,感染以後也不給他治,他慢慢這個腿就爛掉了,越爛得流膿,他越慘越慘他越賺錢。他就是叫小孩那個 腿,不會叫它好,就你好了就疔了疤了,他也得用小棍敲一敲,給你敲的流血流膿。
解說:近年來城市收容所改為救助站,但是流浪街頭的乞討者,卻並沒有減少,丐幫們更是與救助站工作人員躲貓貓,有學者在廣東做了相關調查,高收入是這些乞丐膨脹的根源,甚至有農村夫妻共同來次經營乞討業務,有親戚朋友相互傳帶的,甚至還有村民小組長,帶著村民一起過來的。 王秀勇:老婆孩子都帶著,他們開著車,那個車就跟家一樣,他們自己家的孩子不去做,吃的穿的都很好,老婆穿的也很漂亮,就是存錢寄錢,他們就數錢。 解說:王秀勇總結出了一條規律,丐幫打手通過早上五點多種,就把這些殘疾孩子放在早市門口,聽一亮來往買菜的人多起來,經常會有不錯的收入。中午則 把他們安置在工廠、工業園區門口,等到工人下班出來,也會有人給孩子施捨,到了下午五六點鐘,夜市熱鬧起來孩子們又被放到各個夜市入口。一直到半夜一輛點 鍾才收工。 王秀勇:就是每天回來像大一點的乞丐,七八歲、五六歲這樣的,他知道有能力的人,一個是怕他跑,第二個是怕他藏錢,第三個還怕他往家裡通風報信,還 一個怕他報警。他們就利用辦法不讓你說話,一般說話的辦法有幾種,小一點的他給你吃安眠藥,強力安眠藥叫你昏昏沉沉的睡上幾個小時,利用你睡覺的機會,他 去討錢。等你醒來的時候他就把你抱走,再給你吃安眠藥,這樣的小孩壽命都很短,有的乞丐一看不行了,就把這個小乞丐就扔了,活活的就給扔了。誰看到誰也不 敢撿。
解說:2002年,在東莞市石碣鎮王秀勇就曾經親眼見到過,一個丐幫幫主遺棄了病重的孩子。 王秀勇:就是一個小孩已經病得夠嗆了,給他看嘛還不捨得花錢,就那越慘他想放在哪兒反正錢多,賺的錢多了就不顧孩子的這個病情了,眼看著這個孩子要 斷氣了,不行了,他又怕死在手裡,一看不行了馬上就要斷氣,他們就趕快到了綠化帶、江邊,就放在那裡了走了。大概有四五歲,這個小孩還是個豁嘴,嘴還豁還 不會講話,還不會動。其實這個小孩跟著他,也有兩三年了,這個小孩每年都跟著賺幾萬塊錢。
解說:王秀勇所了解的丐幫,都是有些由三五個人,或六七個人組成的,河南幫或安徽幫,大幫主有五六個打手,能控制十五六個孩子,而小幫主也能控制十個左右的孩子,對於這些孩子的管理非常嚴格,體罰挨打都是家常便飯。 王秀勇:2002年,在石碣鎮我就去這個,那個幫主就是打那個小孩,打的不行,我就說了句我說行了,我說這一天都給你討幾百塊錢,你再這樣對待他就不行,那時候我們兩個,其實我們兩個還是很好的,還在一起喝酒的。 記者:孩子當時是什麼樣子的? 王秀勇:小孩就是說話說不清,他好動這個小孩,就好像好跑,他就是打這個小孩不讓他跑,就下手下得太狠了。 記者:打哪裡怎麼打? 王秀勇:就是打頭上,一下栽到那個石頭上了,都冒血了,所以我這個憤怒的心情,就上來了,我就指責了他幾句。我倆一喝點酒說話越多越多,兩個人就打 起來了,我說乾脆我去公安局了,我就在石碣鎮公安局分局,去舉報的。他們哎呀這是你們丐幫的事兒,我們這個管不了,這個不屬於我們管,你們找民政部門。你 們先到那個收容站,那個時候。2002年還是收容站呢,2003年才改的救助站,基本他們都不願意管。
解說:根據當地民政部門不完全統計,遊走於東莞市周邊的乞丐,最多的時候大概有三千人左右,這些人有自願乞討的,也有被迫乞討的,盧柱東依然沒有放棄尋找弟弟,他說每年三四月份過後,東莞周邊的乞丐會逐漸多起來,到時候他還會再回來。
姜楠:2003年8月,《城市流浪乞討人員管理辦法》正式施行,中國在乞丐管理實現了從「收容遣送」到「救助管理」的跨越。然由於救助站規定自主尋 求救助的制度,這使很多受丐幫控制的,受害兒童和殘疾人得不到應有的救助,而那些以次為生的專業乞丐,則不需要救助。管理工作實際上陷入了「三不管」的境 地,婦女兒童保護組織沒有管理的許可權,民政部沒有執法權,公安部門則堅持沒有報警就不得出警,這使很多像盧劍秋這樣有著相同遭遇的受害者,得不到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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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天多了這麼多贊,有點小激動!這個事情是我幾年前偶然看到的,一直忘不了,竟然有這麼黑暗的事情,所以當時一看到這個題目就想回答這個。
還有就是當時東莞丐幫有十分明顯的特徵,這些人都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八成為河南周口、駐馬店、信陽一帶人。我不是地域黑,河南的知友別噴我。
謝謝評論區的知友讓我知道這個叫採生折割,自古以來就有,但願這種事情不再發生。
小時候住鄉下
鄰居中有一戶人家姓易,有兒女一對,女兒長到7歲時掉入河中淹死了,死時正值淮河發大水,中午,媽媽在田裡插秧,哥哥去河邊看熱鬧,媽媽不放心,便使女兒去河邊尋哥哥回家,後來哥哥回來了,妹妹遲遲未歸,當時這件事情很轟動,報紙電視台都曾報導尋人,河中也打撈過,也沒找到。後來等河水褪下,只見這個女孩孔流血,趴在淤泥里,屁股撅著,身上布滿淤青,已無生命氣息。這個畫面我親眼看到,連著半年做惡夢,都是夢到這個女孩拉著我到水裡游泳,夢裡我知道她已死了,所以從來都是躲著她。
詭異的是,之前在找尋女孩的過程中,沿著野外她的腳印一直走(剛下過雨,野外的地里那個季節不太有人走),發現她走到一個墳地,沿著墳地走了很多圈,然後直直走到淮河邊腳印就不見了。
小女孩後來埋在了她死去的淮河邊,她媽媽當時傷痛欲絕,過了幾年又生了一個女兒,跟大女兒長的很像很像。
又過了幾年,女孩的爸爸老易得了鼻咽癌,生病後期很痛苦,水米不進,在去世的前一天晚上,半夜時有人用力有用腳踹他們家的門,她老婆就跟老易說,這是誰大半夜的這麼用力踹門,老易說,別說話,是我,是我的魂回來了。
第二天,老易說想喝麵湯,她老婆很高興,趕緊做了一碗,老易幾口就喝光了,喝完後跟她老婆說還想喝,她老婆高興壞了,要知道老易已經近一周水米未進了,老婆還盼著他能好起來,聽到他說還想喝,二話不說一頭扎進廚房又去做了一碗,等把麵湯端來時,發現老易已上吊身亡。
這是我小時候發生真實的事,我跟那的死去的大女兒是很要好的玩伴,天天在一起玩,她死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每天做惡夢她來找我,拖我下水,我當時跟我媽求助不下十次,我媽從來沒當回事,想來我也是命不該絕。直到現在我對水都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受助者李某:
被人知道會沒面子
受叢飛資助的李某大學畢業已經工作了,畢業後與叢飛沒有任何聯繫,只是有一次接受媒體採訪時,「不小心」說出了受叢飛資助上大學的事實。
幾天後,他從網上看到記者寫的文章中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很不高興,感到沒面子,要求叢飛想辦法刪去文章中他的名字。
叢飛的朋友林燕打通了李某的電話,但我希望永遠不再提起這段往事。」
聽到這裡,林燕氣不打一處來,「當天晚上,我一整夜沒有睡著,第二天見到叢飛,他告訴我,他也失眠了一夜。」林燕說:「現在,喜歡上網的李某一定從網上看到了關於叢飛的報道,但至今連一聲問候都沒有!」說這話的時候,林燕一臉愴然。
受助者小A:他幫我是另有所圖
受助者小A,大學畢業前夕,她還與叢飛保持聯繫,叢飛一直通過電話對她進行輔導,並在她即將大學畢業時為她找工作,但後來,只是叢飛為她找的學校音樂教師的崗位她不滿意,才失去聯繫。
記者得到小A的電話後與小A有一次通話,下面是對話的主要內容:
「我只是想問一下你是否記得自己接受過叢飛的資助?」
「我是接受過他的資助,當然記得,當時叢飛同意幫助我也是出於一種自願,他有他的想法,我從來沒有強迫過他。」
「他資助你時會有什麼樣的想法呢?」
「至於有什麼樣的想法,我也說不太清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所圖的,至於他圖什麼,我不說你也應該能猜到。」
「我猜不到,你猜到了嗎?」
「我沒時間去猜別人的想法。但你作為一名記者今天來給我打電話,核實叢飛是否資助我讀了大學,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他的想法嗎?」
「他胃出血了,醫生說如果不及時治療,會有生命危險。可他現在陷入了沒錢治病的困境,你想沒想過應該向他伸出援手?」
「向他伸援手?怎麼伸呢?給他治病?可我現在每月不過三四千元錢,還沒這個能力。再說,他也從來沒向我提過這個要求。」
「你無力幫助他,可也應該去看看他,讓他知道你還沒有忘記他呀。」
「我太忙了,沒有時間。」
一受助學生家長:何時病好出來掙錢
叢飛住院後,許多受助學生的愛長打來電話「要錢」,有些沒有及時收到學費的家長們對叢飛產生了懷疑,認為他反悔自己先前的承諾了。
但在知道叢飛生病住院後,許多家長都非常理解,勸叢飛安心養病,他們再想辦法解決孩子的學費,有的甚至希望來深圳看望叢飛,但都被叢飛拒絕。
叢飛住院後,手機放在林燕處,林燕接到這類電話最多,感慨也最多。有一天,林燕剛打開叢飛的手機,一個催款電話打了進來:「你不是說好要將我的孩子供到大學畢業嗎?他現在正在讀初中,你就不肯出錢了?你這不是坑人嗎?」
林燕急忙解釋:「叢飛病了,已經幾個月不能演出了,現在暫時沒錢給孩子們交學費,等他身體好了一定想辦法寄錢過去。」
對方聽罷,半信半疑地盤問起來:「他得的是什麼病啊?」林燕告訴對方是胃的問題,可能比較嚴重,對方聽了,問:「那你問問他什麼時候治好病出來掙錢啊?」
受助者阿珍:能否幫我買個MD
叢飛過去曾和林燕說起一個叫阿珍的女孩。
1998年,叢飛到山東演出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阿珍在演出結束時找到叢飛想拜師。面對這個陌生的女孩,叢飛拒絕說,他不收女學生。
阿珍臨走時要去了他的電話,說以後有問題時向他請教。但此後很長時間,這個女孩一直沒有和他聯繫過。
兩年後的一天,叢飛忽然接到了阿珍的求助電話:「叢老師,聽說您是個有愛心的慈善家,資助很多貧困學生讀書。現在我也遇到了經濟上的困難,搞不好也有失學的危險,您能不能資助我一些生活費?」
叢飛二話沒說,很快就給她寄去了2000元錢。此後,每學期開學前後,叢飛總是接到阿珍要求幫助的電話,叢飛也總是有求必應。
大學三年級時,阿珍的要求開始升級了,不但要生活費,還要課外補習費以及高檔物品。
有一次,她這樣給叢飛打電話說:「我們班的同學都用上了MD聽音樂,對我們的學習有幫助,可我的父母買不起,您能否也給我買一個?」叢飛到天虹商場花2800元買了一台MD,給阿珍郵去。
不久,叢飛收到一條簡訊:「MD已收到。」
大學畢業後,阿珍也當上歌手掙錢了,再也沒有與叢飛聯繫過。
不久前,林燕將叢飛住院的情況電話告訴阿珍,阿珍聽罷,回答非常流暢:「請轉達我的問候,讓他安心養病。」從此,叢飛再也沒有阿珍的音訊。
Ps:看了這些,我不止頭皮發麻,還內心冰涼,渾身冒汗。
大概是初中的時候,我們家養了只叫蹦蹦的小狗。
每天晚上小狗被關在廁所里,睡在狗窩裡。可是一天早上我起床,發現蹦蹦正趴在我床前使勁朝我搖尾巴,真是嚇我一跳。再看看我的卧室門也大開著,仔細一看,門上的鐵栓也壞了。
我記得前一天睡覺明明關上門,插上門栓的。吃飯的時候,問老媽這是咋回事。老媽一臉古怪地看著我說:「你昨天晚上什麼都沒聽見嗎?」我說沒有呀。老媽說前一天晚上,她和老爸在沙發上看電視。蹦蹦突然在廁所里使勁地叫。他們前面沒當回事,呵斥了小狗幾句。可是,蹦蹦越叫越凶,一直用爪子去刨廁所門,叫聲非常凄慘。爸爸說,狗是通靈性的,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剛把廁所門打開,蹦蹦就衝出來,直接去刨我的卧室門。爸媽都去敲我的門,而睡著的我竟然完全沒聽見。後來,老爸直接把門給撞開了,門栓都撞開了。他們走進卧室,看到我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睡覺。而蹦蹦進了我的卧室後,默默鑽到床底再也不叫了……
很久沒來看居然有這麼多贊,小開心,不會曬照片,不會抖機靈圈粉的我,只有這麼老老實實的碼字啦。。
還有一個關於房子的故事,不過不是木匠了,是砌匠,就是用磚頭砌房子的師傅,我們這叫砌匠。這個故事是我親眼所見,保證真實性。別說我家裡這邊怪事多,其實每個地方都有,只不過大家沒去關心而已。
在老家農村建房子,先要打地基,這地基跟現在很多高樓大廈的框架式結構不同,為了說明清楚點,上點圖片,侵刪啊。
先要挖出這樣一條一條的地基。
填好混凝土後是這樣。
這是老家七八年前實拍,出境的是我雙胞胎弟弟~(我感覺歪樓了,扳回來)
村裡那家人找了砌匠師傅來打地基砌房子,我們這裡請師傅砌房還要包吃住的,但是這家人特別,非常的小氣,不但平日里對師傅的工作挑三揀四,在吃喝上還總是剋扣,這活費體力,應當多吃點肉,可他在伙食上能素則素,弄得幾個師傅都有點埋怨。
有一天,一個年輕點的師傅在幹活時,他又來挑毛病了,說這個鋼筋用得不好,那個混凝土澆得不好,但是材料都是他自己買來的,不是師傅帶的,師傅就是多少材料做多少材料的事。這年輕師傅就跟主人家發起了火,兩人吵起來了,年輕師傅放話說不幹了,吵得很大聲,附近的鄰居被驚動了,都來湊熱鬧。
這時年長的師傅很淡定的阻止了年輕師傅的任性,也安撫了主家的脾氣。可沒想到,大招在後頭。
完成了地基任務接下來就是砌牆了,說也奇怪,這段時間主人家來得少了偶爾來脾氣也沒那麼大了。聽說是他老婆身體不好,兒子在外貌似也出了意外,兩頭花錢。
最後因為錢都給老婆治病了,房子第一層還沒砌完就不了了之了,結清了工錢,師傅們也都走了,房子就這麼爛尾了。
後來他老婆的病也一直不見好,兒子也一直沒娶到老婆,自己做的一點小生意也越來越不賺錢,整個家的經濟條件和健康狀況都在走下坡路,所以房子也一直沒有再接著砌,還住著老房子。
大概過了十年?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時間,肯定超過了10年,他把房子地賣給了村裡另外一戶人家,那家人也用來砌房子,但是在砌房之前肯定要把他原來砌的那些給扒掉,這一扒發現了秘密。
在地基旁發現了幾個碗的碎片,還有一把剪刀,村裡老人說這是砌匠師傅的手腳,放空碗是讓他們家賺不到錢,放剪刀是克他們家人。
直到現在那家人也沒砌好新房子,男主人也已經去世了,五十多一點,胃癌。他老婆的病也還沒好,瘦的皮包骨,兒子常年在外,沒回家,不知道什麼情況。
故事說完。當時我覺得是挺牽強的,誰也不知道那碗和剪刀是不是砌匠師傅放的,但老人家說這是損陰德的事,一般人不太知道,也不會有機會去做。但就是這麼巧,之前他家裡可謂順風順水,十幾年前老家人能有十來萬砌房子的人並不多(別用知乎精英來比),但之後他家就這麼衰敗了。
做人還是大方點,吃點虧是福。阿彌陀佛。
評論中有個朋友提到房子的故事,那我就說個有關房子的故事,這個故事最後的結果是我親眼所見。
這個故事發生在我老家隔壁的一家人身上。家裡有兩個老人,老人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女兒都已出嫁。
這一天是家裡老爺子的生日,當時大概60多歲,然後這一天也是他家裡房子上樑的日子,房子上樑時不知怎麼的,梁的一頭歪了還掉下來了,差點砸到我的太奶奶(隔壁人家都要去祝賀),當時就有人說上樑和生日同一天,老爺子壽命長,但梁往左邊掉,怕是對小兒子不利。因為老家住家風俗是左小右大,小兒子睡左邊房。
之後大兒子小兒子相繼結婚,大兒子有了兩個兒子,小兒子有了一個女兒,兩個老人也身體健康,這是一家人最幸福的時候。
之後大概在2005年這樣,小兒子查出了肝硬化,不久就去世了,留下孤兒寡母。又過大概一年,大兒子坐車出了車禍,但人毫髮無損,只不過把摩托車撞壞了。這時就有老人想起來他們家上樑時發生的事,說應驗了。還說老東西命長啊(指這家的老爺子)上樑的大日子用到他的生日。最後老爺子活了快90歲,在我們老家算是長壽老人了。
故事的個中緣由我不清楚,也不太明白是否有人暗中做手腳還是命中注定,只覺得很神奇也可怕。
以下為原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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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外公的親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外公的事。小外公年輕時當過兵,為人正直豪爽但脾氣倔強。
結婚時按我們這的風俗,床是木匠師傅做的,床板、床架等零件,等找到合適日子再把床拼接在一起,俗稱「合床」。
給小外公做床的木匠年紀比他大不了多少,兩人一來二去關係搞得不錯。於是在床完工後一起吃飯時,木匠師傅對我小外公說:「你這個人不錯,我給你挑個好日子合床。」我那個不迷信的小外公喝了點酒就有點耍酒瘋了,說:「我不信這些,明天就合了吧,別耽誤時間。」木匠師傅多次勸阻無效,反而小外公更倔了,非要明天合床。
木匠師傅就說:「你明天硬要合了床,你生的第一個孩子養不大!」小外公一聽,脾氣更大了:「老子當兵出來不信這個邪,你明天就給我把床合了!」木匠師傅無奈就隨了他。
一年多以後,小外婆給小外公生了個大胖兒子,小外公很是高興。在孩子兩個多月時,天氣冷,小外婆把孩子放在床上睡覺,怕凍著孩子,給他蓋了很多被子就離開了房間,之後回來發現孩子被捂死了。
小外公因為這事對小外婆大發雷霆,之後冷靜下來想起木匠師傅說過的話,開始害怕,於是趕緊去找木匠師傅,木匠師傅說知道會出這種事,並告訴小外公接下來還會有孩子,但第一個出生的孩子一定是女兒,第二個是兒子,不會有第三個。
所以我現在有一個小姨媽,一個小舅。
看大家興緻蠻高,我再來說一個我崇尚唯物主義的外公年輕時候發生的「靈異」故事好了。
我外公年輕的時候是在公社工作,晚上要天黑要天黑的時候回家,走了一段他感覺後面有個白白的東西跟著他,他快就快,他慢就慢,一直保持那個距離,外公心裡有點毛,但是因為他不信邪,就大喊一聲給自己壯膽,飛快的朝那個白白的影子跑過去,結果發現是一隻大白鵝。。。。。不知道是誰家的,一直跟著他,我外公跑那個鵝就跑,我外公走那個鵝就走,真是哭笑不得。
我太爺爺年輕的時候是教書先生,他有一個學生家境貧寒但是特別聰明,我太爺爺很喜歡他,就收留了他,一次放假那個學生回家,來的時候拿了幾個苞谷,說是孝敬我太爺爺的,他很高興的收下了,結果沒過多久一個種地的就找來了,說我太爺爺的,學生偷了他的苞谷。太爺爺把錢賠了之後,把那個學生叫來,本想教育了他一頓這個事情就過去了,結果那個學生想不開,覺得愧對先生,上吊自盡了。我太爺爺悲傷自責了很久。
後來他去趕考,帶著書童進了一家吃飯,小二上來擺了三雙筷子,我太爺爺喊他說,怎麼明明兩個人擺三雙筷子?
那個小二回答說,你們明明三個人啊,後面還有個提著幾根苞谷。
我太爺爺嚇的沒去趕考就匆匆回家了。
這是真事!真事!我外公講給我們聽的。
一次走夜路,要路過墳堆,遠遠的他看到一個女的坐在墳堆里,走進了又不見了,剛開始心裡有點發毛,但是那時候都崇拜毛主席,唯物主義,他就把心一橫決定回去看清楚。結果還是一靠近就沒人了,我爺爺就決定躲在暗處看看到底是什麼。
等那個女得得又出來的時候,我外公大喊一聲 衝上去,結果發現是個偷菜的。
我是一個午睡容易夢魘的人。
昨天中午兩點多午睡的時候夢到我媽再叫我幫她找東西,我有點清醒了拚命想醒過來去找我媽,但是頭昏腦漲身體怎麼都動不了,頭腦是清醒的但是眼睛模模糊糊可以看到東西,然後就聽到我旁邊靠近窗戶的地方有類似於磨牙用鋸鋸牙的聲音,就是很有節奏的牙齒和硬物摩擦的聲音,我想看看是怎麼回事,但是房間就我一個人午睡,我特別怕我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以前也經歷過一些靈異事件讓我相信我是靈異體質,我害怕是遇到了不幹凈的東西,於是就不去看想讓自己努力醒來但身體還是怎麼都動不了。
這時候我媽在房間外面叫我了,我才醒了過來。耳邊磨牙的噪音也沒有了,很安靜。(我們家偏僻周圍不可能施工有噪音什麼的,一直環境都很安靜)然後我媽跟我講她剛剛也是做噩夢了,她夢到她裡面的牙齒全掉了,去治牙醫生在用電鋸把她的牙都鋸掉打磨。然後她被嚇醒了就馬上來找我。
我忽然意識到我被鬼壓床聽到有規律磨牙的聲音居然和我媽做噩夢鋸牙是同時發生的,大夏天的中午瞬間覺得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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