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軍訓結束與教官分別後很多學生會傷心、不舍?

同時在分別前為什麼要開離別晚會等一系列活動,放一些傷感的歌,營造離別的氛圍?短短十多天我們真的有這麼不舍嗎?


說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並不確切,事實上被依戀的軍訓教官一般都很年輕,年長的教官很少與學生建立起這樣的感情紐帶,教官的上級領導、學校負責軍訓的老師也並不會被依戀。

不過這一依戀行為與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在心理學上的解釋是類似的,同時與青少年時期的情感特徵改變也有很大的關係。

青少年的依戀類型會在青春期發生一個重大改變,就是由原先的依戀父母,變做較少依附於父母,而轉向依戀與自己年齡相近的人,這是一個從等級依戀關係向朋輩依戀關係的轉化;同時,在進入一個新的環境中時,個體會傾向於依戀一個被感知為擁有更強壯、更智慧……等特徵的個體——年齡相近的教官,或是被委派負責新生軍訓的學長、助教都是理想的對象,而年齡教大的教官、部隊領導、老師則因為具有「父母」的特徵而不會被依戀。


集體主義會給人帶來歸屬感。

在集體主義中花費很小的代價(只要做的跟別人一樣,且符合要求就可)就能獲得集體的認同感。

在集體主義中,你能體驗到高效率和更加強大的力量。

在集體主義中,你還可以擴大交流圈子,大家天南海北的,就是從軍訓中熟悉起來的。

軍訓擁有集體主義的幾乎所有優點,但是卻沒有集體主義的某些缺點。

比如軍訓是有目的的,不是對個性的全面壓抑,只要走好了隊列,休息時間你愛幹嘛幹嘛。

軍訓是有時間的,不會永無休止的集體下去。這就使得軍訓成了自由主義散漫生活中,一種別樣的體驗。事實上不管全球哪個國家,哪個民主制度,軍隊中軍訓一樣的暴力,為的就是強調紀律性和團結性。

所以軍訓總的來說,除了受不了苦和自私不重視集體的人,一般人還是能感受到很多好處的。而教官,就是一個代表,他是集體主義中來的,帶你們走入體驗集體主義。

那麼自然就會有感情。這種,類似於對老師,對相處了十幾天幾十天的朋友般的心情吧。

當然說負面的話也有,那就是集體主義強調領袖,教官就是軍訓中的領袖,這種心理依賴是有慣性的。


其實不用扯這麼多有的沒的心理問題 舍不舍的完全取決於教官帥不帥萌不萌猛不猛 對我們好的話就更好了


不同意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對於認真參與軍訓的大多數同學來講,軍訓是一個形成和提升集體凝聚力和榮譽感的活動,對於東亞集體文化圈的國家來講這種活動尤其有意義。軍訓時,同學們在教官的帶領下,為了成為一個優秀、有力的集體這個目標而一起努力。在這個過程中,教官做為這個團隊的領袖和指導者,其在團隊中的核心地位不言而喻,並且在朝夕相處、榮辱與共的過程中,跟同學們產生友情和羈絆也是非常非常正常的(同學們表現不好,教官也會被罵,而同學們表現好,教官也會受到表揚)。共同的目標是產生友情和羈絆的良好條件。

另外,很多教官在訓練中嚴格、但也十分體諒同學們,是嚴師亦是兄長,而且具有很強的雄性魅力,這又為同學們的喜愛加分。

我記得在我們初中軍訓「散夥飯」的時候,教官舉杯(可樂),大吼一聲「牛逼!」,然後全餐廳三百來號人,男男女女,都一起站起來大吼「牛逼!」 這種場面,絕對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能解釋的。這是團隊的榮譽感和凝聚力。

所以當分離之時,一個曾與你朝夕相處、榮辱與共的嚴師益友,一個曾經的領袖,他離開你們這個團體了,我覺得很多人覺得傷感、捨不得,是非常非常正常的現象。我們的大巴走的時候,很多男生跟教官擁抱、把教官扔起來,而很多女生也都哭了。儘管軍訓辛苦,但在共同奮鬥的過程中磨練出感情,這是很積極也很正常的一件事。

@右丑 同學,別嚇唬人家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嘛,萬一有的小朋友傻傻分不清怎麼辦~


作者是@yilin wang,我就默默地做一個搬運工。

http://www.zhihu.com/question/19981962/answer/26116298

這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而是米蘭昆德拉描述的「媚俗」。

米蘭昆德拉的「媚俗」是一個比較難以理解的概念。他舉例說,草坪上有一群孩子在大笑著奔跑,人們正常的反映當然是覺得感動,覺得溫馨等等。但一個人可不可以面對這樣的場面無動於衷,或者感到厭惡?米蘭昆德拉認為,當然是可以的。但在現實生活中,大家會覺得,面對這樣的場面無動於衷的人是冷血的,至少是不正常的,每個人都擔心自己被看成那個不正常的人,於是,看到小孩和草坪的場景就會表現出感動、溫馨的反應,以求得那種融入人類集體的安全感。久而久之,這種反映成了一種不用經過大腦思考的條件反射,反而遮蔽了我們正常的心理感受。

這樣的場景在生活中有很多。親人去世,你應當悲傷,朋友離別,也應當悲傷,戀人出軌,你應當憤怒,這種情感和對應的場景,早就通過各種方式,固化在我們腦海中,甚至在很多情況下,遮蔽了我們的真實感受。

為什麼面對軍訓結束這樣的場景,流淚是很多人的反應方式?

對大多數人來說,軍訓就是吃苦,但這種吃苦是沒有意義的,是被校方強制參與的。但人們對這種價值的虛無是恐懼的,他們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白白受苦,那樣的打擊太大了,並且這容易激起人們反抗的慾望,但反抗可能意味著更大的打擊。

為了消解這種恐懼,人們回望自己經歷的沒有價值的苦難的時候,總是試圖用一種感動的方式,來為這段苦難賦予一種崇高感,藉此來安慰自我,逃避價值的虛無,消解自己反抗的慾望。

例如,很多知青的青春歷經了本不應該經歷的磨難,但他們中的很多人至今仍宣稱——「青春無悔」。同樣很多有過軍旅生涯的人也經常說「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你見過讀大學出來的人說過類似的話么?當人們有必要宣稱某段經歷「無悔」的時候,至少說明這段經歷有讓人後悔的理由。

這種面對苦難的方式,是一種積極的心態,本無可厚非。但是,由於某些原因,這種一回望苦難就開始自我感動的場面,漸漸的符號化了、模式化了。人們遇見這樣的場面,已經不用思考,直接從「資料庫」中調用便是。並且這種情感反應,如同洪水一般,完全淹沒了那些對苦難表示憎恨,表示憤怒、甚至表示反抗的那一部分人的情感。

大家回想一下,當軍訓結束,大家都在用眼淚為過去的這段時光賦予意義,你不參與,你就是異類。大家都在為集體的解散感到悲傷,你不悲傷,你就是冷漠。在這種情況下,你不流淚,是不是有一種被集體拋棄的恐懼感?而你參與了,就獲得了一種融入集體的安全感。當一個人面對這樣的場面,不經過自身的思考,而讓自己隨著群體的感情的洪流而去,這就是媚俗。

所以,孩子,淡定,你和教官仍然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大家都逢場作戲,結果都入戲了,就這麼回事。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這種「媚俗」在軍營文化里最為盛行。因為軍隊特別需要士兵團結一致,並且在必要時獻出生命,因此常常需要在軍隊營造出一種奉獻生命的崇高感、士兵之間那種生死與共的戰友情。而運用「媚俗」就是最常用的宣傳方式,比如官方組織誓師大會、送退伍戰友等等重大場面,都有助於喚起官方需要的情感。所以,你在軍訓結束時產生這樣的疑問,並不是巧合。

現實生活中大規模媚俗的場面還有很多,比如升旗儀式,閱兵式、婚禮,情人節的玫瑰、母親節的康乃馨,釣魚島事件後上街的愛國遊行,衡水中學恐怖的高考誓師大會等等。

米蘭昆德拉並不是要反對感情的流露,更不是反對感情本身。他反對的是那種在大眾中高度符號化的情感反應,因為這遮蔽甚至扭曲了人的真正情感,甚至形成了一種情感暴力,對個人進行綁架、利用。母親節的創始人 安娜.賈維斯的後半生都在呼籲取締母親節,因為她發現,母親節已經完全被商業化了,很多人靠賣康乃馨發了大財。另外,知乎上的男同胞,有沒有一到情人節就抓狂的感受?很多人一定有吧。

獨立和自由是屬於勇敢者的。唯有那些敢於把自己解剖的血淋淋的給自己看的人,才能獲得獨立和自由。那些廉價的眼淚,易得的感動,只是弱者證明自己活過的安慰劑。


軍訓有三次了。不是每個學生都會傷心和不舍,也不是每個教官都會引起傷心和不舍。
教官可以嚴格一點,但不能變態;要與學生有一定的交流,如果能講講葷段子什麼的很快就能被男生接受(初中軍訓請的教官就是這樣。。);如果長的帥那麼肯定有女生愛慕(看看軍訓後女生們的人人狀態就知道了)

談點自己的感想:軍訓的鍛煉作用自然是很強大,睡眠質量超高,飯量暴漲,體質也有長進,訓完後休息兩天真是渾身舒坦。。但是,不知童鞋們有沒覺得智商在那幾天是實實在在的下降了好多。果然軍營不適合非軍二代的稍微聰明一點的人呆著。
另外吐槽軍訓的表演性質,為了讓那幾個坐在台上的大腹便便的傢伙「檢驗成果」,一群未來的祖國棟樑得重複訓練好久。反正我是直接請了病假


我屬於那少數的
我的兩次軍訓都沒有什麼傷心和不舍


謝邀。

什麼感、什麼綜合症,都太複雜了。

無非就是,
這十幾天裡朝夕相處,
過了陌生期,關係也不錯了,
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能見到這幾個人,
而這時突然就要分開了,
且極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
這種情況下,有些傷感、不捨,也是難免的。

就像去旅行,
住在一個 hostel 裡,
每天跟這群人說說笑笑,
到了要離開的時候想,
這可能就是永別了,
很難過呢。

以上。


這種情況大多發生在女生那邊 男生這邊只是應景一下 我覺得是前期宣傳的作用有點
這類似於傳統 整個流程過了一遍 我覺得這種傳統來自戰友的思維 因為畢竟是體驗的是軍旅生活


說說個人感受吧,其實我蠻反感軍訓的,對教官也沒什麼好印象,雖然多數教官可能人不錯吧,但是偏偏我總遇上人渣。
我去送教官的理由很簡單:周圍同學都去了,我不去貌似不行啊,畢竟軍訓一般是大學或者高中的開始,怎麼說我也得表現出團隊精神跟著大家一起去吧。至於眼淚……真的擠不出來……
可恥地匿了……


倆三月後就忘記的差不多了 哪那麼多不舍和鬼扯 就是人生新的起點遇見的第一類人而已


沒有過不舍。短短十來天,何來的感情?不過大學時軍訓結束,確實有很多人圍著教官合影,還有圍著教官大巴作依依不捨狀的,這裡面相當一部分是盲從,假裝高潮來了。


我認為所有你全身心投入的活動結束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失落感。


沒有不舍,反正大家都是走個過場,主要高中也軍訓過,關於大學軍訓就記得2點:
1. 堂堂本科院校竟然沒得打槍,一個月不到就結束,大失所望。
2. 教官很嚴格,但沒記得打過人,中間休息的時候跟我們聊天他們打靶時的一些段子,說點射准,連射太飄,連射根本打不中一隻10米之外麻雀。另外靶場對面是一個山,山上有山民瞎逛,結果經常有山民被新兵發飄的子彈給咬了,還死過人,老百姓抬著棺材來駐地鬧啥的。還有一個傳說,說是去老山輪戰那陣子,部隊傷亡的有點多,上頭請了風水大師,據說駐地那旮旯五行缺金,最後找准了位置埋了輛坦克下去。
17、8年了,那部隊應該是駐紮杭州留下鎮的PL A第一集團軍第一師。


我就沒有不舍。反而開始對軍人充滿了厭惡。
當時有位女同學去了軍訓地才請假回家,輔導員同意了。可是軍隊不同意啊,硬逼著走了的女同學回來,說她是逃兵。於是開始了審判大會。一個女教官一直惡語相向,外加髒話咒罵。女同學一直哭,教官抓著她帽子就甩她臉上,然後開始她自我讚美的言論。瘋了的軍人。瘋了的天朝軍人。脫口水給她。四川成都華陽武警校某女教官。


斯德哥爾摩症患者可能佔一定比例,但也有一部分人是出於友情。教官也是執行任務而已,他不一定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不一定認同自己的行為。我們當時的教官就挺真性情的,晚上拉歌的時候,唱著唱著就哭了,也喜歡跟我們聊天,甚至會講黃色笑話~ 雖然只是3個星期的時間,但朝夕相處,和教官成了朋友的同學也不少。軍訓結束了,也許就是永別了,不舍也是人之常情。


首先,斯德哥爾摩症,感謝右丑讓我知道了這個名詞;不敢苟同
說一下我的經歷和觀點吧
我參加過三次軍訓,分別是讀高中,讀大學和當兵的時候去訓高一的學生。
字參加軍訓的時候最開心的是集體榮譽感
在軍訓時期無論是集體的團結協作還是個人的表現都是以集體為前提的
其次是男孩每個人都有的英雄夢,對軍營生活的憧憬和教官個人魅力的崇拜,所以大學畢業後毅然決然選擇了棄筆從戎,把握住了人生中的最後一次的從軍機會。
從教官的角度來看,我去年25歲,帶48個高一的學生平均年齡16歲,所以是把他們當孩子來看的。
孩子們的天真和童趣真的能讓你感染
在軍訓的過程中你能感受到孩子們的努力和改變
另外軍訓大多數在9月炎熱的天氣,共甘共苦的室外訓練也更能讓大家建立起來能夠相互認同的集體榮譽感。
另外剛才搜了一下斯德哥爾摩症,說下我的觀點
第一軍訓只是例行公事,不存在威脅說,訓練的強度都是考慮到學生的體質和環境條件的,教官對學生的要求只是遵守紀律和集體榮譽感,所以第一條不成立。
第二不存在所謂的小恩小惠,訓練的強度其實非常低,學生不存在絕望的情況。
第三軍訓一個學校的整個年級都是在一起的,我們都能輕易知道隔壁班級在做什麼,不存在信息隔絕
最後一點軍訓是學校要求參加,但不是絕對必須參加,所以不存在無法逃避。
綜上所述,大家之所以會不舍可能就是這段經歷太難忘吧。


擺英雄主義pose吧。
很久以前參軍是件很悲壯的事,背景離鄉、蹉跎青春,是一種獻身行為,於是光榮感來了,它是給自己內心的一個交代,是社會給予的一定補償,也是權力者激勵下屬的一種手段。參軍過程中,遇到戰爭會與戰友出生入死,沒遇到戰爭會與戰友共渡無聊,幾乎全部的陪伴都是戰友,所以分別時有很深的感情依依不捨。這兩種情況都會導致感動和熱淚。
軍訓和戰爭和保護家園原本毫無關係,但因為形式上的相似性,也被一些人故意地、另一些人無意地拿來聯繫了起來,成了一種儀式、一種符號,一種少年扮演英雄的姑姑宴、一場舞台劇。入戲了,就會感受到英雄感、榮耀感、悲壯感、升華感,就會哭。平淡的生活中的普通人,很難得有機會當一回英雄、體驗一回脫離於平凡的升華感,於是很多其實不相干的事物,被賦予了特別的含義,人們置身其中,彷彿就跟真的一樣,彷彿真的就英雄了、真的就悲壯了、真的就遠赴他鄉跨過鴨綠江了。扎堆意淫、集體瘋癲。


遇到軍訓期間和教官談戀愛的女生,基本上未來大學四年就可以遠離這樣的女生了,拉低了整個班級的智商。


……軍訓剛結束的來回答。還年輕別介意。
這次來軍訓的都是年輕教官,最年輕19歲,最大的也才26。
大家玩的很歡,當然,隊列的時候也很苦。每天都有人抱怨但每個人都說,休息時間,席地而坐插科打諢調戲教官幾個班拉起歌的感覺很特別,並不知道怎麼形容,彷彿在參加一場盛大的篝火聚會,大家都擠在一起,熱熱鬧鬧的,給個酒囊就可以每個人天南地北的扯起來,雖然這麼形容並不準確。一股子軍隊里的洒脫風。
教官們都很好,有個教官嘿嘿笑著把帽子一翻給同學們看他女友「蔡小姐?」的簽名,得意地說你們還得等老久;有個教官退著走咣得撞到別班教官,條件反射,啪得拍了對方屁股一下。對方就勢一個擒拿手,呔,誰家妖孽?!笑得人隊列都站不住;有個教官一興奮把初戀史嘩啦啦倒了出來。
最後一天。
各個班級此起彼伏的整齊雄厚的喊聲,不在場沒體會過的人我怎麼說都不會懂。「教!官!辛!苦!!了!!」教官你!好!美!!」
這種齊刷刷聲嘶力竭的吶喊聲有種別樣的戳的力量。喊的人心顫顫。有的教官就這樣眼睛紅了,有同學笑了哎呀教官你咋哭啊。笑著笑著自己也傻不拉幾的哭了。
「我們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吧」
「運氣不好的話,是的」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呢,眼淚就掉下來了。

其實大家自己都覺得丟人,覺得哭很矯情,但哭的停不下來。我覺得這種不只是悲傷,還有一種突然明白了什麼的衝擊。
那天很神奇,我憋著眼淚發現目之可及,所有人都眼圈紅紅鼻頭紅紅,走廊上有人一邊趕著吃飯一邊擦眼淚,有人一邊說快我們去廁所一邊抽泣,「奇怪停不下來」原來電影里電視里是真的。
有些東西真的要經歷過才覺得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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