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你有「這事可以拍成電影」的想法?

可以是自己經歷的什麼事情,或者是什麼詭異的夢境與腦洞,又或是聽到的一個什麼故事……
曲折離奇,跌宕起伏。會讓你突然想到,如果能把這事拍成電影,那一定很酷。
會讓你想說 電影再狗血也比不上現實,虛構的故事再離奇也比不上真實的事故。
這故事一定能秒殺我們看過的電影,他們的情節都弱爆了。
這世界上的故事與腦洞遠遠超過你們的想像,你們對此一無所知。

請講出您的故事,謝謝!
如有素材借用,請聯繫原作者!

題主的一個新問題:如何評價緬甸毒梟糯康的故事?
相關問題:如何評價電影《湄公河行動》? - 中國


不知大家有沒有看過一個新聞,
「遠洋漁船的恐怖歸程:11人謀殺22人,所有人必須沾血」
光是名字就夠讓人膽戰心驚了,再點進去,第一段,
「2011年8月12日,「魯榮漁2682」被中國漁政118號船拖回了大雨瓢潑的石島港,很多目擊者仍對當時的場景印象深刻:警戒線內,11輛警車早早等在碼頭,分別押走了船上下來的11個船員,這是當地從未見過的事情。

後來警方的消息則更讓人驚詫:消失的22名船員中,20人被殺,2人失蹤,回來的11個船員全部參與了謀殺。」
我靠,還有比這更刺激的劇本嗎?茫茫大海,33個男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身份和故事,各種因素湊在一起引起了劇烈的化學反應,在這半年左右的時間裡,這裡每天上演著爾虞我詐的修羅場,在這1/4足球場大小的船上!
光看新聞我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最後貼上新聞地址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Tk1MjIwODAwMQ==mid=402041155idx=1sn=6b8621f18184f61278cda5ca41de929escene=2srcid=01158ZokJC1cnAkNCXbAepmsfrom=timelineisappinstalled=0#wechat_redirect


不知道有沒有人答過。搬運自天涯@瘋狂的香乾

侵刪。

Case 3 案例3 --殯儀館不可能事件

期號:20131006

這個案子樓主有印象以來在今日說法里重播多次,剛好前面有同學提到。我每次看都覺得「藝術來源於生活」這句話的的確確是真理,因為如果哪個編劇能編出這樣的劇情應該可以拿獎拿到手軟了。

閑話不多說,開八。

這個案子案情的曲折絕對讓你無法想像。辦案警察更是直言:做刑警一輩子都很難碰上一起這麼複雜的案件。

2010年7月13日。山東商河。

孫集鄉的一塊廢棄農田因為處於偏僻地帶,很少有人涉足。而在這一天,有村民在這塊農田遊盪時,在農田中的一處鮮有人知的機井裡發現了異常,隨即報警。

警察蜀黍趕到現場時,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了。

只見只比籃球直徑大那麼一點點的機井裡頭下腳上的插著一具高度腐敗的全裸男屍。

警察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屍體從狹小的機井裡「拔」了出來,發現屍體由於高度腐敗,已然面目不清。但從死者身形判斷,死者大概30-40歲,身高1.83,體重90kg。現場因為是廢棄農田,荒蕪不堪,幾乎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而屍體被「取」出後,警方在機井底部找到了一柄工具斧。

經過屍檢,死者是由於腦後遭到重擊所導致的粉碎性骨折而死。死亡時間判斷為3個月至1年前,也就是2009年7月到2010年4月之間。現場發現的斧子上沒有血跡和指紋。

綜上,警察蜀黍現在掌握的情況如下:

1.30-40歲壯年男性,身強力壯。所以兇手應該是具有一定行動能力的青壯年。

2.拋屍在一處連村裡人都很少知道的農田機井裡,可見兇手熟悉周邊情況,是本地人或是曾在本地來往過的人。

3.死者全裸,說明兇手不希望死者的身份被別人辨別出來。

無名屍類型的案件最重要的切入點就是尋找屍源。

於是結合上面的第二點,警察蜀黍開始排查孫集鄉周邊村鎮是否有失蹤人口。與此同時,警方發現的那把斧子也大有玄機。


最明顯的應該就是斧頭和斧柄交界處的加固鐵片。這種斧子一般不用於家用,所以警察就到孫集鄉附近的五金店排查。終於找到一家店鋪有售賣這種類型的斧子。老闆表示:這種斧子進了13把,已經不記得賣給誰了。但是是在2009年年底進的貨。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因為這說明命案發生在2009年年底之後,將死者死亡日期壓縮了整整5個月。

接著又有村民表示,2010年1月28日曾經在廢棄農田看到過暗紅色類似血跡的物質。

於是警方推測,案件應該是發生在2010年1月期間。

而負責查找失蹤人口的警員發現,孫集鄉失蹤的17個人的DNA都和死者不符,他們還檢查了全國失蹤人口資料庫里的DNA,比對後也均不符。

這也意味著,通過屍源破案的思路被迫中止了。

那麼,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破解無名屍案呢?


由於找不到屍源,警察蜀黍就改變策略,決定通過逆向思維的模式來破案。

而在這個案子里,依舊結合兇手應該熟悉本地情況的推測,大開腦洞的警察蜀黍們忽然意識到,失蹤的人不一定是被害人,也有可能是幹了壞事潛逃的兇手啊!

於是他們就橫向對比在2010年年初左右失蹤的孫集鄉本地人,果不其然,一個具有作案可能的人浮出水面。

王X,30多歲,離異,在當地開養雞場為生,欠有巨額外債。失蹤於2010年年初,但此人身材只有165,十分瘦小,與刻畫的嫌疑人有些出入。此人最令人生疑的地方在於,他曾於失蹤前半年買了一輛嶄新的轎車,可是卻把幾乎全新的車拉到修理廠進行「整車噴漆」。而後來由於他失蹤了,車也丟在汽修廠沒去拿,於是警察蜀黍就找到了那輛車,是一輛紅色的桑塔納。

進行了極其仔細的搜尋後,警察蜀黍在轎車的後備箱角落的一片枯葉上有了發現。


這片葉子上的一點點暗紅色物質引發了警察的注意。

考慮到車的噴漆是紅色,有沒有可能是油漆濺到上面了呢?警察觀察後發現,油漆變干後會變得十分硬,而葉子上的物質似乎並不硬,所以極有可能是血跡!拿回法醫處分析後,經過4次的反覆嘗試(因為實在太小了),法醫大大終於提取出了完整的人體DNA組織成分!和屍體一對比,果然就是同一個人的。

至此,王X的嫌疑陡然上升,他不是個兇手,也是個幫忙運屍的幫凶。而警察蜀黍採用的逆向思維策略也取得了成功,通過找兇手來確定死者。

那麼死者是誰呢?還是要按照王X的社會關係來排查。

王X本人失蹤半年多了,根本找不到他。於是警察調出了他的話單,發現他在2010年年初和兩個天津人聯繫密切。繼續調話單,發現這兩個天津人其中一個人的手機在2010年1月24日就停機了。這個停機的人會不會就是被害人呢?


又經過一輪走訪調查,死者的身份終於確定了--就是那個手機停機的天津人,以下簡稱A。據A的家人反應,A在2010年1月左右和同鄉人B一起外出打工,失去聯繫。後來返鄉的B卻告訴A的家人A失聯後獨自前往外地打工了,所以家人就沒有在意。而巧合的是,另外一個天津人B就是王X話單中頻繁聯繫的另外一人!

所以天津人B的就成為了警方重點懷疑的對象。在證據的面前,B終於交代了案情。

真相是:2009年7月,天津人A和B被山東人王X以10萬元僱傭到商河暗殺一個叫張本嶺的男子。然而沒想到這個張本嶺的命格十分硬,車禍、在車上安裝爆炸裝置都沒有要了他的命。到了2010年1月,殺人的籌碼已經增加到14萬元,可A、B在又一次暗殺中還是失敗了。這時,王X突然告訴B,你和A兩個人互殺,活著的那個人可以得到全部的賞金。於是B就趁A不備,在郊外用斧子重擊其後腦致其死亡。然後王X利用自己的轎車後備箱和B一起將屍體運到廢棄農田的機井裡拋屍。

至此案件告一段落,王X成為了殺人通緝犯。

但你們以為這個案子就這麼結束了嗎?並沒有!

因為在過了2年以後,經過無數次關係人的排查和暗訪,期間還經歷了全國清網行動,警察仍然沒有找到失蹤的王X!這是不符合常理的,因為一個人在外是需要開銷的。王X的銀行賬號、汽車、身份證在失蹤後一次都沒有使用過,全國各地的親戚朋友也都沒有見過他,那麼他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在這個案子里,警察蜀黍發現,王X失蹤後曾經給全村男性熟人發了一條群發簡訊 ( 答主注: 簡訊內容為: 兄弟 我去躲債了 ),而這條簡訊就成為了揭開這個謎團的第一扇門。

簡訊的內容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很符合一個畏罪潛逃罪犯的情況。所以在2年的過程中警方並沒有特別在意,然而有一天,一個警察蜀黍忽然發現了簡訊中最不合常理的一個地方--稱謂!

我們都知道,農村的輩分是很分明的,而他發簡訊的對象多半是他的叔叔爺爺輩的。在王X的村裡,民風還相對保守,若按簡訊開頭的「兄弟」稱呼自己的叔爺輩是極其沒有禮貌的一件事。即使是群發,也可以叔爺輩群發,兄弟群發啊。

福爾摩斯大大曾經說過:當你排除調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就是唯一的可能。

於是,結合各方面情況,警方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簡訊不是王X自己發的,而這也就說明,王X其實不是失蹤了,他應該也早已不在人間了。

那麼殺他的兇手又會是誰呢?


首先懷疑的對象自然就是那個和王X合夥殺A的天津人-B。因為他們之間是單純的金錢關係,以利益為驅動。但調查後發現B並沒有殺人的作案時間。

這時候警察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你們還記得那個被王X雇了A和B去暗殺的張本嶺嗎?

在調查AB暗殺案的時候,張本嶺曾經在協查中無意說了一句話。而這句話印在一個做筆錄的警察蜀黍心裡。他說的是:這兩個白痴還想炸死我,要是我的話就把他燒了。

「燒」死一個人其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往往會發展成火災引起大家的重視。那麼還有什麼手段能夠輕易地燒掉一個人又不會被人發現異常呢?

那就是在殯儀館火葬場燒!

警察蜀黍再查,發現這個張本嶺在本地經營喪葬服務的店已有10多年,而他的一項日常工作就是拉附近村子的死人去殯儀館火化。

然而在我國,要火化一個人是有十分嚴格的程序的。非正常死亡的需要警方出具死亡證明,因病等自然死亡的需要村委會等出具火化證明。

假定王X已經死亡,那麼他死亡的日期應該就是在他失蹤不久。那麼他具體是幾月幾號失蹤的呢?經過多方尋訪,一個村民回憶王X失蹤的那天,當地的天氣是大霧並伴有小雪。警方找到氣象局,發現2010年年初只有3月9日下過雪,並且也有大霧。那就可以推測出,王X失蹤的日期就是2010年3月9日!

接下來,警方又奔赴本地和臨縣殯儀館調查3月9日後10天由張本嶺拉來火化的人員名單。查來查去發現他拉來的5個人都有完整的火化手續。這就奇怪了,難道張本嶺不是兇手嗎?

警察蜀黍繼續腦洞大開,他們調取了張本嶺近年來火化人員的所有名單。終於,在2008年12月的名單裡面,一個丁姓老年人的名字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因為這個丁姓老人的名字在2010年3月9日在臨縣火化人員的名單上也出現過,而拉屍體去火化的,也正是張本嶺!

一個人不可能死兩次,也不可能被火化兩次。而老人家屬表示,老人是2008年12月因病去世的,早已火化。所以2010年3月9日被火化的,就不可能是老人,而很有可能是失蹤了的王X!

警方同時還發現,王X僱人來殺張本嶺的原因是因為王X與張妻有染,二人合謀欲除掉張本嶺。張妻也表示,2010年3月她回家發現冷天,可是家裡沙發上的坐墊卻不見了。問張本嶺,他也支支吾吾的。於是警方仔細查看了張家的沙發,終於在一個角落發現了幾點噴射式血跡,證明屬於王X。在證據面前,張本嶺承認了自己的確利用多餘的空白火化證明,在殺死王X後,將屍體送到了殯儀館燒了。殺人動機是:和他老婆出軌,卻還敢派人來暗殺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至此這個堪稱「奇葩中的極致」的案中案終於告破,王X雇兇殺張本嶺,沒想到反被張本嶺殺掉。殺手A和B為了金錢互殺。

天涯原帖子的評論有人提到,王某很可能是還沒死就被張本嶺火化的...


遼寧運鈔車搶劫案嫌犯被抓 600萬押運款全部追回

1.李緒義是包工頭,承包了政府工程,卻被拖欠款項。(建立人物)

2.李緒義借高利貸去為工人發薪。(主角的第一次抉擇)

3.向政府討債,沒有結果。(危機升級)

4.李緒義劫運鈔車。(主角的絕地反擊,動作場面)

5.李緒義到五個城市還錢。(峰迴路轉)

6.李緒義在家中被抓,600萬押運款全部追回。(黑色結局)

蓋里奇,昆汀,甚至科恩兄弟,想想覺得還真不賴。


我外婆的一生。從童養媳,擊鼓鳴冤,被族人沉塘獲救,自由婚姻,生育九子,丈夫早逝,守寡養大所有孩子,入新社會,上班,燃燒一生,現在像一台磨損嚴重的機器,活著,但夢想還是去遠行。

女性的堅韌,我看她就夠了。


是時候祭出我的收藏夾了。

平時喜歡把看見覺得 [有觸動] 的新聞或文章做收藏,以作為後續小說或故事的創作素材。
更多關注的是底層人物的生活,和命運。因為自己出身底層(仍亦身處底層),會能體會到更多切膚的痛感。
每每看見這些內容,我只想說的是,
生活不一定比電影更酷,
但生活一定比電影更殘酷。

————————
0927補充
分享就不必啦,一是懶,二是每個人的觸動點的不一樣,不一定能適用於大家。
抽空找一兩個真實事件梳理一些,寫成故事提綱。
推薦兩本書,麥基《故事》,坎貝爾《千面英雄》。


——更新16.9.28——
頭一次收到這麼多贊!熱淚盈眶啊我!
這個新聞是前段時間偶然看見的。但是故事發生確實是很多年前的了。
後面仔細上網查了一下。補充一下 李紅濤的事迹。

人物檔案

李紅濤1966年8月12日生,男,湖北省黃陂縣人,出生於一個普通的知識分子家庭;

1980年,就被評為「優秀青年」,曾獲得全國中學生數學競賽第二名;

1984年,考入浙江大學電子系; 1988年,畢業後隨女友到昆明,分配到昆明某廠,隨後結婚;

1990年,產生婚外情;

1992年,因詐騙罪,被昆明市公安局拘留審查,之後兩次脫逃,並重新犯罪;1993年,昆明市中級人民法院以盜竊罪、詐騙罪、脫逃罪判處李紅濤死刑,在獄中,他發明「無刷電勵磁電機」成功; 1995年3月16日,他的「無刷電勵磁電機」發明獲得第五屆中國專利發明博覽會金獎,並憑此重大立功表現,被雲南省高級人民法院改判死緩;

1997年12月25日,由「死緩」改判有期徒刑17年;

2000年7月25日,李紅濤又獲得3項發明專利,3項實用新型專利減刑兩年;

2002年7月1日,再獲減刑一年半;

2009年,李紅濤刑滿釋放,開始新的生活。

2014年,他持續自己的發明家生涯。

來源:中國版越獄!浙大男昆明越獄3次,死刑前發明神器撿回命...卻被百萬人點贊!
本來想找到視頻採訪來看,無奈十年前的視頻確實無從找到了。

——下面是之前回答的內容——
前段時間出的新聞:理科男2次成功越獄 死刑前1天發明神器改判死緩

理科男2次成功越獄,多次被警方抓回,本來已經被判了死刑卻在監獄裡通過理科知識,在死刑前1天發明了專利,從死刑線上撿回一條命,變成了有期徒刑。

簡直了好么?!活脫脫一個知識拯救命運的例子啊!
改編一下,完全就是一部中國版的《越獄》啊。。。
快快快來拍成電影!

——補充——
真人版俠盜獵車:浙大男越獄搶警車被判死刑,竟發明黑科技撿回一命..有文化太可怕


贊好多,我有點受驚……謝謝大家,mua一個。最近國慶放假我作業寫完了就上來擴充答案~

以下原答案:
好遺憾感覺我這小腦洞只能拍文藝向電影 。
前兩天月考的時候,學校里年近七旬的返聘教師出題,一個頭髮花白個子略矮面目和藹的老人。物理科,試卷下面印著一行話(本次試卷沒有原題,14題為原創題,4題為改編題)
考試的時候有幾道題的字印錯了,雖然曲解了題意但是很明顯可以學生自己改過來的。考試的時候老教師被提醒試卷有誤,他就一間一間教室跑去告訴學生理科考場4層樓,一樓8間試室,其他老師都在監考他就自己一個人跑整棟樓。
當時離考試結束還剩15分鐘,他沒有辦法再通知最後一層樓的考生。
考試結束以後答案發下來,在答案的最頂上有一段他的致歉。
其實他可以用廣播的,但是他忘了,就像許多故事裡的雖不聰明絕頂卻熱血執著的人。


萬科之爭,因為裡面充斥著商戰的頂級智慧和江湖的恩怨情仇,拍成電影絕對比《大時代》精彩。

粗粗想到的核心環節就有如下:

1、商戰
寶能潛伏默默增持萬科,安邦中途殺入解局,深圳地鐵又中途殺入充當騎士,原有股東華潤又反水站在另一邊,恆大再次殺入添亂。

說實話,不畫出清晰的網路圖和甘特圖,一般的智商已經無法理解其中的糾纏

2、江湖恩怨
就不說國民紅燒肉了,其實還有更加隱秘的恩怨。比如,如下的狗血情節完全按照時間順序,也完全夠電影拍出無數經典:

  • 很早之前,地產大佬馮侖曾在公開場合表態:民營企業家追女明星,公司就離死亡不遠了
  • n年前,馮侖介紹田朴珺認識王石
  • 田朴珺和王石
  • 萬科收購案

如果需要拍續集或者前傳,可以把20年前海南地產的恩怨放進去,這樣故事更有前因後果。

...更多文章請到數據冰山 - 知乎專欄
...更多回答請看何明科的主頁


巴西一哥們兒中了巨額彩票,處變不驚,淡然與妻子離婚,與朋友絕交,與公司解約,整容後四處瀟洒。
雖然很不厚道,但是感覺很有意思一件事情。
———————————————————————————————————————————
忘了一個挺重要的事情,這哥們兒,原來的工作,是礦工。獎金多少不清楚了,反正是國外六合彩頭獎那種規模吧。


框架:
一支曾經的強隊,後來有些沒落了。
原來的核心隊員、精神領袖回來執掌教鞭。
力排眾議培養新隊員,球隊大有起色。
重奪世界盃冠軍成為奧運奪金熱門。
奧運小組賽第一場就爆冷輸球,5場打完勝少負多,勉強進入8強。受到外界的壓力和部分人的質疑,同時也獲得很多人的理解和鼓勵。
8強對陣另一組第一,東道主,世界排名第二,多年來的苦主。打到決勝局取勝!進入4強。
面對小組賽首場失利的苦主,大戰4局。每局比分都在2分以內。殺入決賽。而頭號勁敵在另一場半決賽被拿下。
決賽對陣小組賽曾經橫掃自己的對手,被大家一致不看好。結果越戰越勇,成功奪冠!
人物:
教練是靈魂
年輕人里出現的新頭號人物家境貧寒,能打排球實屬運氣,最後進入某國聯賽拿到高薪
隊里也有富家女也有普通家庭的人
也有承載著過往低潮期淚水的老將

已將世錦賽更正為世界盃,感謝提醒的知友!


快播ceo王欣一步步把快播做大,最後被人舉報,被捕。
後王欣堅持自己無罪,法院拿他沒有辦法,無奈關了起來。經過不可描述的幾個月後再審,王欣(頭髮白了不少)當庭認罪,而且法官考慮到其態度誠懇,僅僅判了三年,那些關押的時間也包括在內。
正義戰勝了邪惡。以依靠傳播黃色內容而發家的王欣及其同夥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中國無數網民再也不會受到黃色影像的毒害了。
最後,記者隨機採訪了一位資深網民,該網民表示,快播被封大快人心,以後再也不用看那些盜版電影了,只需要幾十塊錢在樂視就能看到正版電影,還沒有廣告,感謝樂視,感謝黨和政府。話沒說完,激動的淚水已然從眼角划過。


說個老話題,三鹿奶粉這個事情,讓我覺得可以按照韓國的風格來拍攝。


我靠,這個要答一發了!個人的真實經歷,尼瑪。。。。絕壁狗血!但是,這就TM這麼真實的發生在我身上了!

手機碼字,IOS10九宮格居然找不到省略號……咦?怎麼又有了?
閑話休提,轉入正題

十多年前的九月,正式榮升高三狗。為了能抓緊時間去(da)學(you)習(xi)(當時就是學校門口的電腦室打星際,連cs都沒出,網吧這個名字是上大學才發明的,誒,是不是暴露了什麼?),經常晚上奮鬥到半夜(翻牆出去玩所謂的半通宵,只要5塊,老闆還給煙抽),長期到教室都是睡覺。而且本人吃苦耐勞能力超強,從來不收拾課桌,課桌不管多亂都能一趴到底。

某天在迷茫中被下課鈴鬧醒了,想去廁所抽一根提提神,恍惚中彷彿覺得眼前有什麼事不對勁……也沒太在意就去吞雲吐霧了。

回來後終於發現!果然不對勁了!我TM的桌面被人收拾得乾乾淨淨!一摞摞書整整齊齊擺放在課桌上,高度剛好可以讓老師不發現我在睡覺;吃飯的餐具整齊擺在抽屜里,和上體育課的運動鞋中間很有愛的用作業本隔開了,整個桌子煥然一新!彷彿走錯了位置!

我尼瑪念了快三年高中了!終於有了田螺姑娘了!轉頭一看同桌,一紮馬尾辮的,乾乾淨淨的女生靜坐在旁邊做作業。誒怎麼不認識?後來才知道,是高三轉來的新生,才換到我旁邊坐的。當時那股感動啊,同學們你們知道嗎?作為一條文科狗,周圍除了男生都是女生,除了我媽從來沒人給我收拾過桌子!當時頓時就下了決心:這姑娘,我要定了!(好吧,原本忘了寫了,幫我收拾桌子的就是她,現在補上)

於是,開始搭訕,於是,為了有時間多說說話,晚上不去半通宵了,於是,為了獻殷勤,清早八晨就翻牆出去用曾經放在運動鞋旁的飯盒打一碗醬肉米粉放她桌上…總之最後,皇天不負有心人,呵呵…反正是情好日濃....嗯,你沒有猜錯,後來我們啪了..上周末高中寢室幾條狗聚會睡在我下鋪的兄弟還在控訴我:你狗R的把TT殼甩我床上,我爸來探寢看見了,還用滿臉狐疑又略帶讚許的目光看了我!

高中就這麼去了,還好當時高考3+2,六月開始瘋狂背書,七月頂著重慶40多度的高溫上了考場...

然後就開始了完全沒有任何壓力的暑假。沒有電影紅酒,沒有出國旅遊,每天就這麼躲著父母打電話,偶爾半夜跑到她家裡啪一下清早跑出來,一切都好像在躲避著什麼,或者說,等待著什麼發生……

嗯,是那個暑假中的一晚,九點多,打電話叫我去她家。開始一切正常。後來11點多的時候,她突然讓我走。走就走唄,在人家家裡賴著幹嘛。就走出來了,就去車站坐車回家。

有兩條路回家,但是中途都要轉車,隨便選了一條。轉車的車站是個很熱鬧的夜市。就在下車後,看到了這麼很中國的一幕:一個男的在路邊和一女的撕逼,周圍圍了一大堆人看熱鬧,男的背後停了一輛轎車,閃著應急燈,駕駛室門開著……等車也是閑著,就過去湊湊熱鬧唄,結果…對,你沒有猜錯,女的就是才和我分開的我熟悉的人。

這下頓時熱血上涌,撥開人群雞湯上去就把那男的撲在地上,多年來經常打架的經驗告訴我,對付比我實力強勁的要趁他沒反應過來一次性打得他沒有還手之力。正當我用拳頭猛力招呼對方頭臉和胸腹等部位的時候,有人把我拉開了,回頭一看是她,於是第一反應是拉著她跑。剛跑了沒兩步,她卻掙脫了我的手,滿臉淚痕歇斯底里的大叫讓我滾!就跑去拉睡在地上那個人。我當時就懵逼了……這TM誰跟誰呀?那人在她攙扶著起來朝我望了望,和她上車就走了……大家是不是很莫名其妙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嗯,其實我也是,當時就像傻瓜一樣站在一群人中間,原來沒反應過來的是我呀……

失魂落魄的回家後,思前想後,越想越覺著憋屈,這時候打她家電話沒人接,打傳呼沒人回,那一夜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的。直到第二天,家裡電話響了,她打的。給我解釋說那是她哥哥,接她去那車站等人,她說晚了要回家,於是兩人發生口角拉扯了。你們說我信嗎?她家裡幾個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堂表兄弟姐妹我都認識!從來沒聽過有這麼個哥哥??,然後我就想起高中坐同桌時候,有一次在桌上不停的寫Jacky這個名字,問她是誰,她說,學友啊,你不造嗎?有時又悄悄自己跑到電話亭打電話,說是回媽媽的傳呼,然而呼機信息全被刪掉。而且當我問她是什麼關係的哥哥,她支支吾吾說不清…好吧……既然這樣,大家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大學快開學了,她的成績比我差了好多,我是要去某地211讀大學了……

高高興興的進了大學,看見同學們時不時的給女朋友們打電話,有時也挺羨慕。然而我並不知道,在軍訓開始後不久,學校成教院里,她也來了……

你們猜她怎麼說的?對,完全正確!她說:我是為了你,放棄了原本能上的專科,來這裡念成教的!順便就說到了一個月前的那次,真相果然就出來了:她被高富不帥一時蒙蔽了雙眼,人有車有錢有手機,後來才發現,真愛是我啊!

於是一句老話叫好漢不吃回頭草就這麼被我忘了……於是又是兩年過去了……這兩年里,也有各種不愉快,各種分手,後來都這麼就過去了……有時甚至還在想:我尼瑪儀錶堂堂英俊瀟洒,這輩子就只能有這麼一個女人咯?雖有遺憾,但也想就這麼認命了。

嗯,兩年後,她畢業了,我繼續四年得本科。那一天我記得很清楚,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因為那一天晚上是我20歲生日。高中時特好的兄弟特地從另外一個城市過來給我慶生,再加上我的大學同學,一大群人就吃吃喝喝,完了就跑到學校外面的酒吧唱歌。大家都喝得高了,大呼小叫好不熱鬧。於是我高中那兄弟喝多了尿完回來走錯桌了。旁邊那桌坐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光頭,金項鏈,紋身。他也是個自來熟的角色(現在已經從深圳某上市公司區域老總的位置辭職自己發展了),端起酒杯就和那邊幹了一杯。完了回來後那邊人看我們這邊也熱鬧,就過來和我們喝酒。這時候我們一體育系的哥們也喝大了,對著那光頭說你TM誰呀?結果一言不合,兩邊打了起來。事後才知道,惹大事了。

當時打完架,我們這邊有體育系的撐頭,三兩下就把那邊給放翻了,那邊叫囂著等著瞧。有經驗的同學都知道,這時候誰TM煞筆才等,於是大家一起跑了。

第二天沒事,高中兄弟回學校去了。
第三天。先是系裡老和社會上人來往的一哥們來說,你們前天是不是干架了?膽真肥,弄到那誰誰誰了(當地很有名又沒見過的一地痞)。沒管他。然後是小一屆的師弟跑來說,哥,你趕緊想辦法走吧,那誰誰誰放話了,要把你幾個怎麼怎麼了……說實話,心裡還是有點怕怕的,畢竟人家是職業混混呀……然後是隔壁系的輔導員找人叫我了!輔導員!後來才知道,那輔導員有一不成器的親弟弟,從老家來投靠他,當天晚上也在那群被打的人裡面,是他認出了我和一隔壁系的人。然後輔導員把我和我那她們系的兄弟單獨約到辦公室里說話。原話我記不清了,反正表達的意思就是,要麼這事上報學校,所有參與打架的人得開除,要麼把我們交給社會上的人去處理,要麼看在是她的學生的份上,她幫我們把事情解決,但是得賠錢。我和我兄弟商量了一下,首先不可能把其他人吐出去,就算要上報學校,也是我來扛,他不同意。然後交給社會上那群人,結果都不敢想。最後只得同意最後一條。總之就是你們知道的那種狗血劇情...

後來經過反覆交涉反覆討價還價,最後定額2000。現在看來不過是個呵呵的小數目,但是,當時我爸媽一個月工資加起來還不到2000。這已經是多方努力下最低的價格了。於是開始湊錢。怎麼辦的具體我忘了,反正就是自己的生活費加上靠多年積累下來的不錯的同學關係,湊到了1200,還差800。

怎麼辦?自己的極限了!於是自然而然想起剛參加工作的女朋友。因為知道她手裡是有這麼些錢的,事情交代清楚了以後,就說借800。借哦!了解我的人都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很困難開口的事,所以之前才能順利借到1200。她很爽快的答應了,我反覆強調,確定行不行,因為從大了說,這是可能會改寫我的後半生的事,她說沒問題。然後我相信了。

到了說好付錢給對方的前一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她…沒人接…沒人接!大家能理解我當時的心情嗎?好崩潰!迫於無奈,打電話回家了……很無恥的撒了個謊,從爹媽那裡騙到了800塊,第二天把事情了結了。

然後一直想問個為什麼,電話一直打不通…

一個星期後,她打電話到寢室來了: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突然臨時被老闆派去新加坡辦事去了!

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就感到一陣厭煩,也沒說什麼就把電話掛了。然後第二個接著打進來,接一下就掛了,接著第三個第四個…後來我直接把電話線拔了。第二天早上室友要打電話又插回去了,剛掛電話,她又打來了。過了一晚,氣明顯消退許多,結果電話沒好氣得說了句喂,那邊傳來呼天搶地的哭聲,說我是不是怪她了?她也是沒辦法的事呀,她也很委屈呀BBBBB...我TM當時雖然沒多大見識,但是也知道,你TM出國也需要辦護照的呀!從來沒聽你說過有護照,你倒是說說你怎麼出去的?游泳嗎?她說臨時辦的,她老闆花了很多錢幫她辦的加急件…但是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這麼個加急辦護照的說法…最後她見我不為所動,就說電話里說不清楚,要不你來我家,我給你看!我說好吧,周末我回家,約在老地方—她家。

當時那天,我逃了一天課。雖然本人生平逃課無數,但我認為,這一次,是最值的。

那天早上掛了電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這麼坐車回去了,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了一天。下午鬼使神差的就跑到她家樓下了。60年代的老房子,有幾個單元口上樓那種。怕被她媽認出來,就坐在旁邊那個單元口,也不知道在想嘛,就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然後6點多,天萌萌黑,從路口開來一輛車,黑色的大眾帕薩特,大燈閃得我眼睛一花,就停在我身旁的單元口了。然後我看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正準備叫她,結果,對,你們又猜對了!駕駛室下來一個人,拉著她的手BBBB說著什麼,她嬌羞的遮住嘴在笑,完了她輕輕的在那人臉上親了一口,小鳥般飛回了她家,根本沒注意到,旁邊單元樓還有一個我...然後我再看看那開帕薩特的人,西裝筆挺,皮鞋蹭亮,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黯淡的街燈上的光還從他頭上反射過來,刺得我眼疼...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剛上大學時買的真維斯的紅色棉衣,一條當時認為很流行的水桶牛仔褲加上一雙地下商場50塊買的藍色仿匡威帆布鞋。嗯,還有什麼說的呢?一切已經不需要多說什麼了,祝他們幸福吧。雖然一陣陣屈辱感從我那20歲的心裡湧出,但是,又有什麼呢?隨她去吧。然後我回家了,告訴母上大人,現在鐵通的網倍兒棒,得換電話了,把我的現在看來極珍貴的6位數QQ給扔垃圾桶了,把我用了幾年的傳呼機掉廁所了,把我的寢室換到樓上並告誡室友不準透露我的去向了…就這麼自以為是的消失在她的世界了,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沒有給她任何理由...哦!忘了!開帕薩特那人怎麼這麼眼熟!對了!你們TMD太有才了!就是幾年前被我按在地上猛錘了一頓的人!

我慶幸那天我早到了,我慶幸那天我逃課了,讓我提前從謊言中跳出來。雖然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還想挽留我是為什麼,我家庭條件不好,也不好好學,也貪玩…

轉眼間,十多年過去了,反正我的初戀就是這麼狗血,青春就是這麼充滿狗血。有時回過頭來想想,當時很多做法還是很幼稚,也許有人會說我窩囊,說我懦弱不敢面對,呵呵,又有什麼呢?都是青春啊!現在自己也有自己的生活,有深深愛著她並完全信任著她,同樣她也深深愛著我並完全信任著我的妻子,有活潑可愛的兒子,不多但夠用的存款,不大但舒適的房子,不好但喜歡的車子...

感謝生命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教會我成長,教會我珍惜...

第一次如此認真的在知乎作答,純手機碼字,打了兩個多小時,就是和大家分享分享,噴子們,放過我可好……

-------------------2016.9.28-----------------

看來知友們的活動時間集中在吃完晚飯喝完酒,看完新聞遛完狗之後,呵呵。好吧,反正今天還要被領導們開半天的會,就把最後一次和ex gf的見面也給大家說說吧。另,這故事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我們為什麼2000年後才開始cs…(打掉了個後字,已補)

高中畢業的第十年那年。同學們都在高呼著同學會同學會(搞垮一對是一對),好吧我去吧,好多人都是十年未見的。去之前我還專門問過負責聯繫那傢伙,ex去不去,她說她高三才轉過來,同學情誼沒那麼深,沒叫她。於是我又高高興興的去了。地點是我們高中學校附近原來我們畢業吃散夥飯的火鍋店,尼瑪這地方經歷了十年的風雨越做越好了……坐下,你來我往推杯換盞,又是個好不熱鬧。就在這時候,背後有人拍我,轉頭一看,一杯啤酒在一對大波中間,酒斟得滿滿的,酒杯頂端後面那條深深的溝溝死死的卡住了我的眼,瞬間感覺眼睛往上看不了了…腦海中就響起瑞奇馬丁那句溝溝溝,阿勒阿勒阿勒…「認不到了所」說實話我還真沒認出來這是誰的波,只是聲音很熟悉…嗯,怎麼這麼熟悉?果然,居然是她。不知道為什麼,蓋碗茶的茶杯蓋,經過十年的磨礪捶打,怎麼就能TM的變成大南瓜!話說今天看到貝魯奇的胸照,大概就是這樣子:

對這種沒有一點點防備,就這樣出現,懵逼了好一陣,一種被欺騙的不舒服冒了起來……喝完一杯酒普通的寒暄之後就跑去找那組織者,她已經喝的語無倫次了,說不是怕你不來嗎,善意的謊言,都TM過去這麼久了還記著啊?要不幹脆在一起咯!嗯,當時心中又是一陣厭煩,和平時一直都在聯繫的人打過招呼後徑直就走出去了。結果你們知道的,她又追出來了。後來聊過才知道,她到當時還沒結婚,事業也是歷經挫折,後來借著家裡的關係進到市中區某社區工作。我把當年的所見告訴她了,兩人相對無語,只是她一直哭,當時為了打破尷尬,很想問問她胸怎麼腫了…結果還是忍住了...

後來在回家的路上收到一條讓我覺得毛骨悚然的簡訊,原話已經記不得了,照她的語氣模仿如下:單身多年也已經習慣了,知道你有你的家,我也不會來影響你的生活,但是我只想有一個孩子,不需要你負擔任何事情,只要一個我和你的孩子!看完之後真心感覺一陣噁心,刪掉...這是我最後一次和她的聯繫,居然忘了問她怎麼練就的那一對恐怖的胸肌了!後來同學會也學會看淡了,常聯繫的也就那麼幾個,知根知底無話不說,不常聯繫的坐在一起也就相互裝個逼而已…人到中年,感覺圈子就越來越窄...

嗯,說說我現在的老婆吧…這是我第二次談戀愛。大學畢業後一進單位,在連廁所在哪裡都找不到的時候,突然尼瑪一陣狂激動,猜我遇見誰了?嗯,錯了,不是好基友,也不是帕薩特,是我一小學和初中的同班同學!印象中弱弱小小,戴著正面望去都能看見很多圈圈的厚眼鏡,平時上課一言不發,下課逮著男生就掐,雖然不出眾,但是很活潑的那種,現在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了。這之前9年的同窗,讓我們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多了很多共同語言,再加上她的單純善良深深吸引著我,久而久之就這麼順其自然了。結婚,生子。

昨天已經給她看了這篇帖子了,所以就不勞煩各位知友轉告了,哈哈!

這本是自己不太願意麵對的往事,中途有幾次都想刪掉不寫了,後來還是告訴自己寫完吧,不要半途而廢…看到大家興緻如此濃(ba)厚(gua),給予了很多鼓勵和安慰,甚是感謝!


我稍微偏一下題:
「這竟然可以拍成電影?」


分享一段經歷。

大四在日本找工作時,在東京一家公司參加面試。面試官是一位看起來30出頭,化著淡妝,但仍然足以讓人浮想聯翩的職業女性,田村小姐。

面試採用的是集團面試,即一對四。兩個是日本人,兩個是中國人,這其中也包含我。
一如既往的,我們用一分鐘進行了自己pr(自我介紹 來吸引面試官)。在那之後,面試官出乎意料的也介紹了自己。

以下開始是正片!
田村小姐從出生就沒有了父親,與母親相依為命。母親是一個有能力、不服輸的女性,沒有改嫁,而是努力賺錢,將田村送進了私立高中。高中的田村小姐不愛讀書,青春期,大家都有過的叛逆。母親為田村小姐請了三個家庭教師,時給五千一小時,相當於300人民幣一節課,每周光補習就要花去3000元人民幣!


就這樣,毫無學習慾望的田村小姐硬是進入了一所私立大學。辦理大學入學手續時,田村小姐第一次發現她不是她母親的女兒...


日本與中國一樣存在戶籍制度,田村小姐的戶籍上,父親是個大叉,因為死了。母親是另外一個名字!
滿是疑惑的田村回了家,一番詢問下,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當年父親死了後,父親的小三,即田村的生母把小田村抱給了她的母親。對,她被拋棄了。但是她如今的母親,卻義無反顧的承擔起了照顧小三之女的義務。放棄了大好的青春,放棄了再次結婚,組建家庭的機會。


當知道這一切是,田村小姐的內心世界我想是崩潰的。她滿是愧疚,覺得欠母親的這份恩情是還不了了。為了讓母親不再這麼辛苦,她選擇了離家出走,並在剛剛入學的大學辦理了退學手續。
一個剛剛走出高中,毫無社會經驗,並且沒有分文在身的田村,如何在東京這個月租4000,只有13平的城市生活呢。


她只有像無數貧窮的女大學生一樣依靠自己的美貌,進入了一家キャバクラ。是一種專門僱傭女性來進行陪聊的地方,一小時可以獲得300人民幣。
有點累了,先寫到這裡吧,這只是田村小姐波瀾人生的一小部分。


繼續更新。

田村小姐人貌美善良,在這風月場所可謂是混得飛起。第一個月在沒有進行任何xx交易的情況下,賺了100萬日元,約合人民幣6萬多!
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正所謂是干一行愛一行,她要去銀座,去那個全日本最高級的地方!銀座對於她們這一行的來說,就相當於,貓對於金槍魚海鮮大罐頭的渴望追求。

再之後的四五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又改變了什麼,我也不知。但後來她遇到了一個想讓自己脫離黑暗,步入正常生活的男子。一個大她12歲,沒有工作,但又富得流油,不用忙於生計的沖繩男人。在我想像中他應該是一米75的身高黝黑的皮膚,穿著一身白色帶黑色豎條紋的西服,頭上頂著一個大背頭。但想像終究是想像,我也沒能見到他。

總之她兩離開了東京,去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地方,過上了半年據說是幸福的日子。 半年後的一天,醒來的田村小姐,發現枕邊人已去,空留她一人在這空空蕩蕩的大屋子裡。那個男人逃跑了,田村小姐從此替他背上了300萬的債。當然如果她想,她完全可以重現回到銀座,可能不需要兩三個月,她就能還清,過上從前紙醉金迷的日子,但她不想。

就寫到這吧。我想把這段真實發生的事,分成三段或者四段來說。

第一次在知乎上髮長回答,有這麼多人回復好滿足。本來想是日更的,畢竟還不習慣打這麼多字。

以下繼續
這時候的田村小姐已經二十五六了,再加上她中途退學,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極為不利的。
回銀座?還是正正經經開始工作?

她選擇了後者,可能只是想遇到一個對她好的男人,然後過上平淡的日子吧。

日本的就業情況是年功序列制,如果簽的是正社員,那就相當於有了一份鐵飯碗,一輩子不會失業。而且年齡越大,工資給的越高。雖說這兩年有所轉變,但變化不大。

一般日本人的人生軌跡就是念了大學,找工作,入職,然後一輩子。跳槽是讓人看不起的事情。

在東京,中國人英語專八、日語n1,漂亮的女生在這可能也只是一個在商場賣運動鞋。所以田村小姐最終也只是進了一個賓館,做前台接待。

幹了兩年,她跳槽了,不過還是服務行業,進了日本第一家中華餐廳,從事收銀。

但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的追求遠不止如此。最後一條宛如鯉魚跳龍門,她跳進了我面試的這家公司,那可是相當厲害的公司呀。

好了,我的自我介紹到此為止,不知道大家對我的經歷有些什麼感想。給在場的四位五分鐘時間準備一下,接著作為考核的一項輪流發表。田村小姐說畢,即走出辦公室,留下我們四個一臉萌比。

這樣的人生嘆為觀止,三十齣頭的她不會讓人想到她的過去如此坎坷。

感嘆歸感嘆,那次面試從一點半持續到六點。襯衫領子繫到最上面,簡直分分鐘要了我的命。
在離開東京回大阪等結果的那段日子,我也和田村小姐通過郵件互相交談過。因為工作地的原因,我沒能進那所公司。隨著電話那頭一句失禮了。我和田村小姐的故事就此划上了句號。

10.4 昨天下班遇見三個日本老阿姨,手拿著日蓮大聖的傳教單想要拉我入教。
突然想來,日本的宗教文化也是相當有意思。

我本身就是日本某所基督教大學畢業的,畢業典禮是我們的宗教主任手持聖經主持的。所以還是有很多想要和大家分享的。
不過先看看還有人看熱鬧嘛,有的話再慢慢更下去。

最近排的中班和晚班,都沒什麼時間更新,請各位見諒。
關於日本宗教,我從時間順序來說說我的理解的變化吧。

當我在國內得知我將要來日本進入一所建在山上的基督教大學,並且每周三都要禱告時,我滿腦子想的是在青山碧水的大森林裡,我們身穿白衣,面對著牧師,將心中所想訴說給上帝,身旁圍繞著一群小天使。

當我真正踏入校園,卻發現日本的同學們一個個殺馬特的殺馬特,帶有日本青年叛逆的特質。並不像我想像中的充滿上帝的氣息。但這並不足以讓我失望,對於這一切我還是充滿了好奇。

每周三的中午是禱告的日子,在進入學校的禮堂之前,需要從門口藤製的籃子中拿一份印有聖經節選,聖歌?,以及一段禱告詞的紙。

留著大鬍子的宗教主任,身為日本人,卻硬生生讓人有種歐美人的感覺。他站在一本鑲金的聖經面前,引導著我們禮拜。老師與學生在這個禮堂中沒有任何區別,都要為上帝獻上自己的歌聲。連我這個被稱作歌頌死亡的我也不例外。

餓了,吃飯,拜拜。


涉及隱私,禁止轉載!如有侵權,後果自負!
來吧,聽聽我的故事。
我大姑有倆孩子,一個是我大表哥,一個是我小表妹,兩個娃娃從小沒爹,都精明的很。
我大姑父有倆小錢,二十年前就外面玩女人,被逮到後乾脆離家玩個痛快,至今沒再回家。
我叔叔有個女兒,是我堂妹。這個堂妹容貌出眾,名校畢業,唯獨情商低,且貪慾極大。
我大表哥十五歲出門讀中專,我大姑沒收入來源,我哥生活費就管他爸要,他爸整天花天酒地,有時候卻要不出來,怎麼辦呢?所謂吉人天相,我哥偏偏遇到個土豪死黨。土豪典型高富帥,嬌生慣養,啥也不會,受人欺凌。我哥挺身而出,跟土豪做了朋友。從此吃喝玩樂,全不用自己發愁。
後來那土豪認了我大姑當乾媽,一來二去跟我家裡人都混個臉熟。
後來我大表哥中專畢業,靠著土豪家裡給他倆安排了工作,倆人就一起租房一起上下班一起打遊戲,倒也逍遙自在。
不知不覺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我大表哥肚子里的算盤打起來了。這尼瑪土豪成了家,我還能沾他什麼光呢,工作還沒轉正,房子還沒買(土豪家正好是開發商),我妹工作說不定也能指望他呢!
恰巧土豪除了有錢,別的一無是處,跟我哥混的久了,更加啥也不會,只別說泡妞,家裡介紹的相親都不去。
我哥說,得了,看你也找不著對象,我給你介紹算了。土豪唯我哥馬首是瞻,點頭稱是。
我哥心底「善良」,找到我小表妹(他親妹),讓她嫁給土豪。我妹聽了面帶紅霞,眼波流轉,壓制著激動的心情說
「去你媽的(好像哪不太對),你自己嫁給那個傻逼去吧!」

我哥從妹妹那碰了一鼻子灰,卻不肯善罷甘休,一拍腦袋,想起個合適人選。

上文提到,我叔叔家的堂妹情商極低,卻又極其拜金。我又提到,土豪一表人才,而我堂妹小家碧玉顏值不低。看起來也挺般配。我表哥拉倆人見了面,沒多久就確定了戀愛關係。

然後故事順風順水,我表哥也找到了另一半,他們和堂妹、土豪兩對兒一起辦了婚禮,我堂妹如願得償平步青雲。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那我還講個幾把故事

我堂妹結婚半年有餘,偷偷告訴我嬸子說土豪從來沒碰過她。

粗大事了,各位知友一百八的智商應該都猜到了,這他媽是個gay啊!土豪跟我哥是一對兒啊!!!這一對兒從中專開始其樂融融的生活了五六年啊!!!他親妹那麼聰明早就猜到了,所以才罵她哥是傻逼啊!
騙婚專業騙自己妹妹啊!
牛逼不?
這還不是高潮,高潮是我堂妹情商低,她家裡人情商也低,連我媽都猜出來他們是gay了,我叔叔一家還被蒙在鼓裡。
更牛逼的是,我還從我媽嘴裡打聽到了我哥坑我堂妹的另一個原因!!(其實我小時候就有耳聞,這麼多年記不清了)那就是!!!!
我大姑父(我表哥那個玩女人的老爸)跟我嬸子(我堂妹她媽)有一腿!!!!我哥這個報復的……太他媽腹黑了吧!
屌不屌,就問你屌不屌??
故事暫時到這裡,細節不說太多,反正現在我叔叔一家還蒙在鼓裡,研究怎麼讓女兒得到女婿的青睞。
我表哥研究怎麼繼續瞞著我表嫂(我表嫂家也是土豪,而且在當地極有勢力,知道我哥騙婚,估計他雙腿難保)。
更可怕的是,我表哥和土豪在一個城市上班,我表嫂和堂妹都不和他倆一個城市,所以……他們還住在一起……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覺得我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路都是自己走的,當初的選擇反正都是有目的的,你不擇手段,可以。你藉機上位,也可以,那就含著淚把路走完吧。
祝願你們都好。。。

有什麼大神可以給我指條明路我也參考。

涉及隱私,禁止轉載!

補充兩句:
1,答主男,我不是大表哥,大表哥就是我大表哥。
2,我表哥估么著是個雙性戀,我旁敲側擊問過我表嫂(年輕人都愛開這方面玩笑,想多的吃土去),她表示和我表哥嘿嘿嘿很和諧(察言觀色不像說假話)……這也導致表嫂很難有所發現。
3,我家奇葩事多著呢,多麼歡樂的大家庭啊!



之前在英國報姐微博上看到的,剛剛搜了半天沒找到原微博…然後找到了別的網址:http://photo.chinatimes.com/cn/20160903003012-260809
大概是說美國一個單親媽媽含辛茹苦養大了一個身患各種疾病的癱瘓女兒,結果忽然有一天人們通過Facebook發現母親被殺了,女孩失蹤了。警察找到女孩時她十分健康,能走路,也長出了頭髮,而她媽媽是她請求男友殺死的…
其實這個女孩一直都是健康的,但是她的媽媽因為年輕時的打擊有精神上的障礙,她臆想女孩有各種疾病,然後照顧她…當女孩意識到問題時,她媽媽也不讓她與外界有太多交流…女孩大概是絕望了才叫和她網上有交流的男友殺掉媽媽的吧。
在此事之前她們的故事還是很有名的…
現在這個女孩進了監獄,但是她終於可以不用整天坐在輪椅上了…

這絕對能改編成電影啊!


hhhh這問題真不是專為我設置的嘛?!

上高中時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包工頭一樣夾著新鮮熱乎全校團費的我,獨自走在,校外的大路上,要把團費獻給書記嘗一嘗

剛到門口卻發現大事不妙!那裡站著德育處的人,而我!沒戴校牌!
這周調來個副主任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比較嚴,本來抓就抓了無所謂,但是!他娘的居然要扣班主任的錢!摸摸自己的良心想想反正第一節體育課,就在外面等著吧。 於是在奶茶店伺機而動。

這時發現我旁邊坐著幾個挺知名的學姐,一臉高傲各種吊,聽她們吹b一晃而過就下課了,只見學姐們站起來以橫跨鴨綠江的氣勢朝校門挺進,而我則高高興興的猥隨其後~

破費! 門口沒人,可當我跨進校門的一瞬間保衛室里居然傳來:「站住!沒戴校牌是吧?!趕緊過來登記!」 媽!嗨!啊!德育處的人居然還沒走,躲保衛室里陰人算什麼好漢!更讓我詫異的是此時門口只有我一人?回頭看,那群學姐不知什麼到我身後了?? 走著走著變我打頭陣了?你們不是很吊嗎

一方面對學姐們的外強中乾所不齒另一方面因功虧一簣而憤怒,難道苦等一節課的結果還是要罰班主任錢嗎? 思緒兩端夾擊之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富貴險中求!我決定:跑路!!

其實都是電光火石的一瞬,只見我刷!的一下衝進了校門! 保安和德育處的人都驚呆了估計第一次見敢硬闖的。

只聽見背後不停有人喊:「站住!站住!!」我沒回頭一鼓作氣我只能can"t stop running running
won"t stop running running
non stop running running
I"m just running running.

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保安在後面騎著摩托車追我!沒追上!

進了教學樓,沒聽到喊聲便開始閑庭信步般的行走,誰知不久身後便傳來上氣不接下氣的一聲:「站住!」(〝▼皿▼)!!到底是誰一定要緊追不放?! 轉身才發現原來就是新上任的副主任。

這下只有被怒氣衝天的副主任帶往德育處。從這件事上我才發現自己有時真是一根筋←_← 當他開始盤問我時我腦海里還是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班主任扣錢。。。 隨後在他要我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鬼使神差突然想到前幾天逃課去其他班上課,坐我旁邊那個圓臉蛋紅噗噗很可愛的女學霸。。。那是我們第一次認識但我卻如此清晰的記得她的名字。

「既然是學霸應該很討老師喜歡吧,而且她們班主任T感覺比我們班主任有錢多了,被阿魯巴隨手都能掏出一百塊錢消災」!

隨後我做了一個悔恨至今的決定。我撒謊了,而且報的就是女學霸的名字。

撒了一個慌就得用無數個慌來圓,報出名字後副主任意味深長的說,原來你是T老師的學生啊,他怎麼會教出你這種學生來丟人。你現在馬上給他打電話要他來德育處領人!

瓦瓦瓦特?這他娘的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不記得他號碼」還在垂死掙扎,「我這裡有」說著翻出聯繫表撥號
( ˙-˙ ) 生無可戀的接過電話,

居然!得知!T老師在外面出差!哇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咦嘿嘿嘿嘿嘿!!

我偽裝成學霸聆聽了一番T老師的電話教誨,掛完電話,副主任滿臉惡氣未出的樣子,先是質問我男式大錢包哪來的,然後又勒令我把胸前媽媽從韶山帶回的毛主席胸章拿掉,最後開始盤問家庭情況,當他得知我家庭住址之後居然就沒再問馬上放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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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就這樣完了嗎?! naive!


本來我也以為就此揭過了,誰知關愛學生的T老師在出差一星期後還記得這件事,遂找學霸談心才發現被冒名頂替了←_←←_←←_←←_←←_←←_←←_←


德育處副主任大發雷霆!發誓一定要將我繩之以法,調出監控反覆查看。。。。。。。。。。。。。。。。。。。。。。。。。。。。。。。。。。。。。。。。。。。。。。。。。。。。。


卻發現我跑的太快 監控只能拍到一個風一樣的驢(女)子的背影

此事一度成為這所省重點中學的一樁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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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就這樣完了嗎?!naive!


同志們,大家是否聽說過一句話:上頭有人好辦事。真是干他娘的豬大腿!
本來一個校牌引發的懸案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猜猜咋地? 也許是日子太無趣,學校領導紛紛前來觀看錄像,這時有人發現:咦?這就不是XXX嘛!

呵呵呵呵呵,一個背影都能認出我真是謝謝你們嘞!

但此事畢竟有損德育處顏面,於是他們決定暗地把我解決掉。

話說當時的我毫不知情依然過著智障兒童歡樂多的日子,直到某天路過保衛室發現門口代收快遞的黑板上有我的名字,原來是買的鞋到了,又可以在同學面前裝b了嘿嘿嘿 ~(≧▽≦)/~ 咦,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為啥別人都是用白粉筆寫的,只有我的名字是用紅粉筆寫的?還在正中央?還那麼大?難道保安叔叔也知道我買的鞋子很吊? 不行不行,我得捋捋。理智的我忍住誘惑回到了家。

沒想到我居然收到了一條順豐小哥的簡訊:「剛剛去你們學校送快遞,發現保安們見到你的快遞很興奮,說全校通緝了這麼久沒想到有快遞來,他們說要把你當場抓獲!你好自為之!」

我!的!哥!啊!我一輩子都會記得那個順豐小哥的話!不管最後我有沒有被抓住,這份情誼永世難忘。當時發了一通感謝詞後深感自身難保,時隔多年早已失去聯繫,但我始終記得欠他一頓飯!


雖然快遞叫男生幫我拿了但我至此開始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哪天突然衝出來一群人就把我抓了←_←

然後,時不時還會在學校碰到那些慫貨學姐,關鍵她們看到我還特興奮指著我跟別人說:「快看快看!這就是那個被摩托車追的人!」

冊那娘!要不是爸爸在前面給你們擋槍 你們會有現在的好日子過?還跳?嗦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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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歸案的那段日子可真是寢食難安!不知道那些躲藏多年的逃犯是怎麼過下去的,反正備受煎熬的我向我媽坦白了自己的罪行,沒想到她聽完居然幸災樂禍狂笑不止,不僅如此,還要嘲諷我:「你平時不是挺能耐嗎?」

時間在等待審判中過去,不知道為何一天午休之後我的厭學情緒突然異常濃厚,

於是讓我媽給班主任打電話請了假。

萬萬沒想到!與此同時,班上正發生了一件大事!德育處幾個老師帶我們年級主任和T老師一群人終於!衝到!我們班來緝拿我歸案了!!

隨後,發現我居然不在???
作為一個在班上威望很高的學生,我是搞活動去了還是上網去了還是到其他班巡視去了還是跑小賣部去了,這個大家也不確定。於是有人說我去廁所了,一邊讓人打我電話,但是!我手機上繳了兄弟們啊!班主任下午又在醫院,於是我的行蹤徹底成迷= 。=

成績平平又愛搞事(組織參與各項文體活動),本就看我不爽在我競選團委副書記時力投反對票的年級主任在等了一下午卻沒見到人影之後,徹底狂暴了。命令全班放學集體留下必須交出我的下落。本就飽受壓迫的憤怒之火雄雄燃燒大戰一觸即發,這場審問在揭竿而起的某位勇士的課桌被掀翻後迅速結束。


翌日,得知自己已落網,我的內心一片寧靜,甚至感到解脫。
首先去T老師的辦公室負荊請罪,在接受批評剖析內心深刻懺悔的過程中,至少看到樓上樓下辦公室三波老師借口打水(自己辦公室沒水嗎)在我周圍晃悠。其中就屬我的語文老師風頭最勝,雖然我經常在他課上打瞌睡,但他每次都能及時提高嗓門把我嚇醒,而且莫名很看好我總跟別人說我以後不從政可惜了=。=???

總之他離T老師辦公桌最近,全程目睹我們的談話並且時常偷笑還用玩味的目光注視我

看他既然那麼開心,我也就沒忍心告訴他,其他班至少有一二十個男生沒帶校牌填的都是他們的好兄弟,也就是我語文老師學生的名字。

隨後我來到了德育處,這次副主任沒廢話直接甩出一疊紙要我寫檢討,沒寫完不準回去!吹著空調寫著檢討還有冰水喝(厚臉皮自己去飲水機打的),忽然覺得這地方還不錯比在教室吹風扇好多了。

於是我賴在德育處寫了大約二三十頁的檢討,成功逃掉三節數學課後,被副主任趕出了德育處。

對了,評論各種斷定我是山東上海江浙嶺南廣東廣西人的,

在下湖南人。

這年頭打遊戲屏蔽辭彙那麼多,不會幾句方言如何與各地玩家親切交流讓他們體會家鄉的溫暖?


講個故事。

之前,我刷爆了自己所有的信用卡,欠了銀行一屁股債卻無力償還,正想四處籌錢堵上信用卡的窟窿。

但從那天開始,我卻經歷了人生中最匪夷所思的一段時光。

並且在7天之後,我站在了巴西奧運會的主場館門外,手裡多了一把手槍。

不管有沒有人相信,我都想把這段經歷寫下來。

至今想起,仍舊感覺是做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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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8點多,我離開家,打算去找我姑借兩萬,還一張逾期的信用卡。

在路上我偶遇了發小劉洋,他住在我們家的三樓,小時候經常一起玩,但最近幾年這小子在社會上混的狗屁不是,成天東一筢西一鋤頭的瞎搞,就漸漸和我們這幫哥們兒疏遠了。

我們當地把這種人俗稱為「吃嘍花」,大意是不務正業。

我本想繞著他走的,因為他比我還不穩當,經常聽他爺爺念叨他的斑斑劣跡。

可他還是遠遠瞧見了我,扯著嗓子喊我的小名,我硬著頭皮跟他聊了兩句,問他最近在做什麼。

我記得很清楚,他壓低了聲兒,用方言跟我說:「蛇?發。」

我當時就蒙圈了。

「蛇?發」是我們這邊的黑話,大概意思就是幫人偷渡。

而且這個偷渡風險相當高,就是介紹人去相熟的旅行社,組團去國外旅遊的時候,想偷渡的人躲起來,不跟著旅行社回國,再找一家接收非法移民的公司廉價打工,實現偷渡的目的。

前幾年,本地的青年有不少人都開這種皮包公司性質的旅行社,瞞報逾期不歸的遊客,中間收取巨額的費用,後來國家對旅行行業的審查力度加大,一些旅行社不敢再明目張胆的干這買賣,一旦有人在旅遊途中丟失,他們都會第一時間向中國駐美大使館上報。

這些事兒,在我們當地有不少傳聞。

而劉洋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對「有偷渡需要並且可靠的人」散布廣告信息,聯繫相關的旅行社,做類似於掮客的中間人。

我是一點兒都沒想到,劉洋會幹這種能掉腦袋的買賣。

可他當時跟我說,介紹一個人到那種旅行社,只要雙方談妥了,他就能分到一萬五的提成,掉腦袋是掉腦袋,但你要是操作的隱蔽,就不會被逮著。

說實話,我以前最反感這種僥倖心理,老話講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指不定哪天就遭了天譴。

但由於那時的我欠了一屁股債,成宿成宿的睡不好覺,想錢都快想到發瘋了,我聽了劉洋的話,心裡竟然有所觸動。

我一聽這裡面的道道兒,再加上油水兒很足,就問他具體怎麼操作,這小子把我叫到公園,跟我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後來,當我坐在去往克羅埃西亞的貨輪上,我才知道,原來這小子早就算計好要擺我一道,而他出賣我的目的,就是為了錢。

這些都是後話,我再繼續說那天的事兒。

中午的時候,我已經被他鼓動的快洗腦了,聽他說這個門路掙錢相當快,我打定主意不再低聲下氣的找人借錢,而是鋌而走險幹上一票,起碼先補上我手頭這張逾期的信用卡窟窿。

晚上的時候,我和劉洋約定好在東郊見面,地點是月陽茶樓,倆老娘們兒開的,一樓是棋牌室,二樓是小型ktv,整天拉著窗帘。

我跟著劉洋上了二樓,走廊的盡頭處是扇小門,我倆到的時候,裡面好像已經有人在說話。

從那個房間里,我見到了一個很艷的女人。

聽劉洋介紹,她叫敏姐。

敏姐年紀不大,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正是那種隨便一打扮就能熟出水兒來的少婦。

跟她坐在一起的還有個老男人,五十來歲,留著寸頭,劉洋介紹說是西郊的海亮哥。

我聽說過他,開著輛老款的天籟,車牌兒是四連號,在我們當地社會上有些名氣。

事情發展到那個階段,我心裡就開始嘀咕了。

前兩年西郊搞拆遷建設,海亮的名聲傳的最廣,西郊魚龍混雜,地頭蛇一揪一大把,但大多數人只要一聽說這是海亮的工地,就沒人敢搶敢爭,他是社會大哥,有票子有凱子要啥有啥,沒必要干這種風險大的行當,這點就讓我想不明白。

我盤算著先聽他們怎麼說,如果這事兒蹊蹺大,我扭頭就走人,畢竟劉洋的面子我根本不用顧忌,我只需要對海亮和敏姐客氣就行。

坐下以後,當時海亮哥還跟我熟絡,像個長輩,但我知道這種人精走哪兒對人都是一個路數,那個打扮很艷的敏姐全程賠笑臉兒,只有劉洋在我身邊時不時的跟她聊兩句。

整個會談過程很短,海亮當時就簡單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第一點我記得特清楚,干這事兒要提前準備兩個電話卡,在通信大樓底下買那種小販手裡的,大多數都沒實名認證,再到手機交易廣場買個諾基亞的老機子,打完扔了也不心疼,目的是查不到來源。

第二點是跟家裡人要保密,我心想你這不廢話嗎,但他又說被人打死也不能透露半句,要不然家裡人會有麻煩。

我一聽這話,心裡就罵開了。

這他媽不就是恐嚇嗎?哦,要是哪趟買賣因為我黃了,被警察惦記上,你們就得找我家裡的麻煩,真當我是嚇大的,沒經過人事兒啊?

但當時我沒敢吱聲,畢竟是在人家的場子。

後來我走的時候,長了個心眼兒,多問了一句您那旅遊公司在哪兒啊?我想去看看,心裡好有點兒底行嗎?

誰知道就是因為這句話,差點兒沒讓我損在那,海亮當時就急眼了,大發雷霆的問劉洋我怎麼回事兒,劉洋一直解釋說我這兄弟不懂事兒什麼的。

我不說話,但心裡決定這趟買賣如果我見不到他們的公司,絕對不會幹。

先別說掙錢多少,我介紹了人去,最起碼得有個地兒讓雙方喝茶談買賣吧,你這皮包公司連辦公地點都沒有,我怎麼跟人忽悠?人家也不信啊!

海亮原話是說,你只要介紹了人找洋子(劉洋),其他的只管分錢就不用管了。

可這套路在我看來,就是防著我,生怕出了事兒,我把他們的老窩供出去。

後來回去的路上,劉洋就一直數落我,我聽的惱了,就直接跟他說這事兒我不幹了,給多少錢都不幹。

我說這海亮什麼人,你比我門清,他要不跟我透底,到時候被人賣了,指不定我都得幫別人數錢去。

劉洋就說:「這事兒跟你想的不是一道勁,人家也是怕自身難保,從社會上混啥門路不得提防著?」

我說:「那也不用對自己人提防吧?如果我選擇干,那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他這不明擺著是怕我這個水手拖他船長下水嗎?還威脅我家裡人,你讓他來我家試試?!」

劉洋拗不過我,只好勸我說過兩天再談,都先冷靜冷靜。

我下了計程車,心煩意亂的回了家,本以為這一夜能消停的過去。

可沒曾想,噩夢就從那天夜裡發生了。

凌晨兩點多,我搜了一圈附近的人,沒打招呼成功一個,正要關機睡覺,劉洋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接通之後,聽著他那邊好像很安靜,壓著嗓子對我說:「來趟八里河大橋,有急事兒。」

我本意是拒絕的,就說我睡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他語氣更急了,說:「今天先帶你見識見識,事成了立馬給你錢,放心,關係都打通了,今天夜裡的買賣小,是前期運作,沒啥風險。」

我一聽這話來了興緻,確定了幾遍得到他的肯定答覆後,就穿上衣服出了家門。

凌晨兩點半左右,我打的來到八里河大橋邊上,約定的碼頭停著幾艘貨船,就那種很長的載沙船,從北方裝了沙子,一路順著長江流域南下送貨。

劉洋抽著煙,蹲在河邊上打著手電筒,我老遠叫了他一聲,他趕忙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跑過去,蹲他旁邊一看。

當時就傻眼了。

河邊兒上是艘小船,類似於清理小河溝的作業船,安了個遮雨用的小船艙,很常見的那種,但甲板上有個麻袋,裡面鼓鼓囊囊的裝著一大團東西。

我心裡起了嘀咕,就問劉洋這是啥?

他只是笑著搖頭,讓我幫他把東西拉上來。

彈掉煙頭,劉洋跳到船上,雙手揪起麻袋兩角,給我使了個眼色,我也跳下去了。

就在我雙腳剛剛踩在甲板上的同時,我還沒看清什麼情況。

腦後勺就被人敲了一悶棍,當場我就眼冒金星,緊跟著一頭栽在甲板上。

太陽他祖宗,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當時劉洋的表情。

他在笑,特陰損的那種。

我聽見有人從船艙里跟他說話,含含糊糊的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就此閉上了眼,昏死過去。

等我再睜開眼,我去他姥姥的!

差點兒把我的魂兒給嚇沒了。

身前男女老少啥樣人都有,背靠背擠在一間烏漆抹黑的船艙里,而我身旁則墊著個眼熟的麻袋,正一動一動的撲騰著,好像是個人。

我身子不穩,似乎屁股底下搖搖晃晃,賊拉難受。

透過旁邊的玻璃圓鏡,我看見了一層湛藍的水,衝擊到玻璃圓鏡上就會捲起一朵小浪花。

我當時嗓子眼兒里就堵了一口悶氣,心裡就炸開了。

難不成,我被人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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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我回來繼續更新了,可剛才在路上我一直感覺有人跟蹤我,而且,我還發現我們家小區的清潔阿姨不對勁兒,我出門倒了趟垃圾,那阿姨正在跟人聊天,她以前是膠東口音,現在竟然變成了廣東話,一口一個「毛毛雨,某問忒啦~」,說的我一愣一愣的,如果我有什麼不測,你們千萬要記得我曾存在過啊,拜謝!/(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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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完全展開之前,我先介紹一下自己,我叫蔣文明。

對,我真叫蔣文明,但我沒有表弟叫樹新風。

我爹媽走的早,留下我一個人生活,初中輟學後我就在社會上打拚,想盡路子掙錢。

我干過燒烤,忙活到凌晨三四點鐘收攤子,那是常有的事兒,但最後因為創建衛生城,恰巧我那地段又不太好,所以營生就給停了。

也賣過柴油寶,跑了大半年銷售,朋友親戚都推銷了一遍,可等到總公司人去樓空,我才知道那是三無產品,被人騙了錢不說,還落下坑親戚的臭名聲。

總而言之,我在外頭這幾年,大風大浪的也見過,但就是命不順,老走背字兒。

可我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栽在熟人手裡,還是一塊兒玩到大的發小。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我倆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結果小夥伴尿我一大腿,尿完就跑真TM刺激,我還偏偏找不著他。

我要找著他,呵呵。

也尿他一大腿。

做人就得這麼狠,不然沒法在社會上立足。

閑言少敘,繼續正題。

我當時瞅著船艙里的一群老少爺們兒,沒別的心思,雖然我這人性子急,但我江湖經驗並不缺,很快我就靜下心來思考。

遇事兒絕對不能慌,一慌,狀況就不順著我自己掌握了。

當時我就尋思,前提條件,劉洋為了不知名的目的,聯合海亮還有敏姐的不法團伙,想從我身上牟利,換言之,他們想把我當槍使。

但我在海亮面前表現出的猶豫不決,很可能又讓他們改變了注意,從原本想把我當槍,變成把我當子彈射出去,具體是想射什麼樣的靶心,那我就不清楚了。

我只知道自己窩在一間船艙里,霉氣衝天,腳臭味和汗腥味兒熏的我頭暈腦脹,我身旁的麻袋撲騰的越來越厲害,無可奈何,我只能解開它。

當繩子從我指間一松,一顆腦袋,確切來說是個賊拉水靈的妹紙,就像人蔘果一樣從麻袋裡冒了出來。

她嘴上封著膠帶,不是電影里演的黃色或者黑色那種,而是一種比纏電線要薄很多的那種黑膠帶,粘性相當高。

我幫她扯了兩下都沒脫落,她瞪著淚汪汪的大眼睛,跟瞅情郎似的瞅著我。

我一狠心,一咬牙,手下猛地一使勁兒,哧啦一聲外加啊的一聲尖叫,那妹紙捂著嘴痛嚎。

滿艙的人當時就全醒了,紛紛轉頭看著我倆。

我那才發現,原來還不全是同樣的人種,各國人民跟開國際峰會似的,全到場了!

但是所有人的眼神都很麻木,甚至很淡然,其中還有幾個人只是搖頭,更有幾個非洲小哥,我只能看見他們明亮的雙眼,他們看了看都沒說啥,直接扭過頭去繼續睡覺。

我心裡揣測,這不會是一船黑工吧?

難不成劉洋那孫子,把我賣到國外的小煤窯挖礦去了?

想歸想,當時的情況不容許我多考慮,因為那妹紙扯著嗓子就要哭喊,我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別出聲。

她轉著大眼睛,似乎在問我為什麼。

我小聲說:「這一船的人,估計都聽不懂你說的語言,別費那力氣。」

誒,等等!

我想起來了,我當時第一反應是,我也不知道她是哪國人啊,萬一她聽不懂我說什麼咋辦?

我正蒙圈呢,誰知那妹紙竟然點頭,除了肩膀還抖動,人的精神倒是有幾分振作。

看來是同胞,八九不離十了。

她不言語,我也不說話,我倆大約沉默了,我想想,應該得有半個多小時吧,那船艙里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除了玻璃圓鏡上的昏暗光線,明晃晃的射進屋,靜悄悄的就像另一個世界。

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古怪,就好像自己二十年沒離開過一個城市,突然乘坐火車去外地上大學,剛下火車時的那種茫然。

對,就是茫然。

那妹紙安靜了一會兒,開口第一句話我就給跪了。

她說:「思米馬賽,」,然後她又愣了愣,似乎意識到我聽不懂,就用蹩腳的中文說:「那個,我們滴,這是在娜麗?」

原來是日本人!

說實話,我心裡當時很震驚,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

就用手指頭比劃,說:「我們滴,這是在船上滴,目前看來,你很安全滴。」

「納尼?」她說。

我聽著她的「納尼」和動漫里的「納尼」不太一樣,似乎帶著點兒口音,可這並不重要,我只是回憶起了這個細節,不一定很關鍵,但對後來的一件事兒,卻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我記得當時我回了一句:「就都馬得。」

隨後我們雙方進行了跨國友人間的短暫交流,就二戰問題我表達了強烈的憤慨,同時也對那啥晉三做出了嚴厲的批評和指責,當然,我用的是方言,妹紙全程一句都沒聽懂,甚至都快聽傻了。

最終她問我:「你說滴,是神馬意系?」

我不否認,她的聲音很好聽,銀鈴悅耳,脆脆如蟬鳴。

可我在女人身上吃過虧,前女友就是因為聲音好聽去做主播,跟直播間打賞闊綽的土豪跑了。

所以面對女色,我沒動搖,而是想跟她近一步探討中日兩國未來的發展前景。

可就在那時候,艙門卻突然被人打開。

緊接著走進來一個人高馬大的黑人青年,腰裡別著一柄形似馬刀的利器。

他戴著老舊的貝雷帽,金鏈子掛在細長的脖子下邊兒,顯得很粗。

嗚里哇啦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語言,可當我看著所有人都從睡夢中驚醒。

我就知道,有不妙的事兒,即將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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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諸位,有人敲門,好像是快遞,我先去簽收一下,馬上回來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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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我蔣漢三又回來啦!大家昨天過的開不開心啊?

希望每個人都快樂喲~

PS:昨天虛驚一場,原來是真的快遞,是我買的世界地圖到了,準備看圖給大家捋出來事情發展的路線,篇幅不多,也就繞了半個地球吧。

PS:你們瞅瞅,為了講述這段離奇遭遇,我多認真!可是某些人就偷懶了啊,用電腦的小夥伴可以去看看收藏數,都3000+了握草!而且我翻了翻,竟然有很多學編劇和學導演的同學,你們是有多懶啊喂/(ㄒoㄒ)/~~如果哪天本文被搬上大熒幕,我去看能不能不要錢啊喂?謝謝啊!/(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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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先在焊接廠幹活的時候,喜歡隨身帶著一枚小鑿釘,中午其他人午睡的時候,我也想睡,但我更想多掙錢,所以就用鑿釘扎自己的手指,使自己能一直清醒,多干點計件的活兒,並且保持了這個習慣很多年。

後來,那枚鑿釘被我做成了手鏈,一直戴在手腕上,至今沒捨得扔,也算是為那段艱苦歲月留了個念想。

老闆知道後,曾經對我說過這麼一句話。

「蔣文明,你真是個人才。」

對於憨厚實誠的老闆,我當然是舉雙手贊同他的觀點。

可現在的情況,卻讓我感覺他其實是在安慰我。

他那句話肯定還有一個字兒留著沒說,應該是:「怪。」

合在一起的話,寓意非凡。

我說這件事是想表明,我這個人記性不錯。

而且,機靈話還特多,算是我僅有的兩個鮮明特點。

所以,言歸正傳。

再回到那晚的船艙里。

腰別馬刀的非洲小哥,根本就沒拿我當人看,他等所有人都走上甲板之後,見我不動彈,直接揪起我的衣領,粗暴的把我拖上樓梯,日本妹紙從身後哭哭啼啼的跟著,卻無濟於事。

「咚!」

我被扔到了甲板上。

視野突然開闊,帶著咸腥味兒的海風撲面而來,讓我極為不適應。

依照我有限的辭彙量來說,只有八個字能形容當時周圍的景象。

繁星點點,一望無際。

出門在外,除了旅遊裝備,心眼兒自然必不可少。

前者我急缺,甚至沒有任何準備,但後者。。。

「哎喲,哎喲。」

我抱著膝蓋在甲板上打滾兒,特意裝作很痛苦,能讓所有人都看出來我傷的不輕,這麼做的目的是,萬一他們真要讓我幹活,甲方肯定第一時間不會考慮我這種傷殘。

那時候我注意到,黑人小哥身邊還站著個亞洲男人,他戴眼鏡,梳背頭,穿西裝,約莫170的身高,貌似文書。

我用餘光瞥他,那大哥抬了抬鏡框,很疑惑的盯著我打量。

日本妹紙跑過來蹲在我身邊,急切的問我有沒有四。

我小聲的回應:「沒四沒四。」

同時我又聽見那文書正對黑人小哥言語,嘴裡嗚啦哇啦的說著什麼。

這時候,日本妹紙卻突然怯懦的俯在我耳邊,充當起了翻譯。

以下,是我們倆當時的對話。

「BOSS來信息,說今天晚尚,必須醬他們分開,一屁送去。。」她遲鈍而緩慢的念叨著,「一批送去克羅埃西亞,一批送去羅馬尼亞,就近找港口停船分開,絕對不能耽擱。」

我當時心驚,脫口而出就問她:「你會非洲語言?」

「他們,講滴是英語。」她很認真的看著我。

我:「咳咳。。」

「你怎麼了,四不四不舒服?」

「沒四,我尷尬症犯了。。。」

「尷尬症,系神馬癥狀?」

「妹紙,如果咱們能活著回去,我會送你一套百科全書,真的。」

她一聽有人要送禮物,緊接著就扭捏了,「哦,系馬?那真的很謝謝。」

黑人小哥估計單身多年,就看不慣男女扎堆樂呵,他抽出來馬刀,指著我們一群國際友人,嗚嚕哇啦的大叫。

講真,我當時一句都聽不懂,但結合妹紙所說,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很快,甲板上的所有人自動分成了兩幫,我盡量冷靜的尋思幾秒,就拉著妹紙坐到右邊。

現在想起來,當時為了裝作腿上有傷,我還是在地上匍匐前進,胳膊肘都給我蹭紅了。

貨輪前行了沒多久,我就看見前方出現了一些恍惚的燈光,說實話當時還真有點兒想家了。

到了岸邊,我再次被拖下了船,不可否認,黑人小哥的力氣確實很大,拖了我幾十米就是死抓著不鬆手,他始終借著夜色的掩護,直到一間廢舊的倉庫才肯罷休。

我再次被扔在了地上,蹭了一臉灰,但我又很慶幸,日本妹紙對我這個陌生人表現出足夠的信任,從始至終跟隨著我,她當時也從慌亂中平復下來,顯得稍微淡定。

沿途我四處留意,發現港口很大,夜深了幾乎沒人,岸邊停泊著許多大型船隻,貨輪游輪,一應俱全,應該是吞吐量巨多的那種大型港口。

但我根本不知道所處的具體國度,依照有限的地理水平,也辨識不出經緯度,更別提觀察月亮來確定時間。

可據我判斷,這個城市的規模應該不小,如果有可能從港口逃出去,我能迅速的隱蔽,並且找到當地的警察局。

這其實和躲貓貓是一個路數,只不過環境,人物,還有角色關係被放大,顯得很複雜。

但冷靜是個好東西,更是個能讓事情化繁為簡的不二工具。

我要做的,就是讓扮演抓人角色的黑人小哥,能夠面壁查數,以爭取寶貴的逃脫時間。

當然,逃亡的路上有美女作伴,想想都刺激,我必須得帶上她。

更何況她會多門外語,於我有大用。

可隨後發生的事情,卻出乎我的意料。

我恍然發覺,整間廢舊倉庫就我和妹紙,還有非洲小哥三個人,我選擇的勞工隊伍並沒有跟來。

直到文書模樣的亞洲男人走進屋,我才明白,原來這事兒還真是另有蹊蹺。

餘下的時間,我和身邊寸步不離的非洲小哥,似乎成了無關重要的角色。

都是亞洲男人和日本妹紙在交流,全程用日語。

妹紙表現的很激動,一度氣的渾身發抖。

亞洲男人則很沉穩,細聲細語的跟她解釋著什麼。

最終他嘆口氣,不再爭辯,就讓非洲小哥把我們倆給綁了。

而且是分開綁在倉庫的鐵柱上,我被膠帶纏住手,但還好,由於手鏈的緣故,我雙手之間留出了一些空隙,輕微挪動兩下,倒有些能夠掙脫的感覺。

但也僅僅是感覺罷了。。

非洲小哥搬了個方鐵塊,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瞪圓了倆眼看管著我們。

得嘞,這下真成犯人了。

那時的我心裡,已經想好了一萬種讓劉洋生不如死的辦法,從小到大,我雖然不是偉光正,雖然不是什麼好學生,但沒有一回讓人這麼對待過。

你說不給吃喝也就算了,但你還無緣無故把我捆起來,這不是違反國際法嗎?

我轉頭看向妹紙,見她反手被綁,歪著頭站在那兒,跟一尊中世紀雕像似的,顯得特別惆悵。

既然同上了一條賊船,那也算同病相憐吧,出於國際友誼,我決定逗一逗她,緩解下緊張的氣氛。

我當時就問她:「誒,妹紙,這麼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她嘆了口氣,小聲說了句日語,我搖頭表示沒聽懂。

她又用不太清楚的中文說:「沃叫澡騰池子。」

「啥?!澡堂池子?握草!你真是洗浴界的一股清流啊!」

「你!你!請你不要用中國式的低俗,侮辱我的姓氏!我說的系,系佐藤,我叫佐藤赤子,中國話的意思是赤子丹心的赤子!」她小臉兒氣的通紅,那股身上的勁兒,恨不得能把黑膠帶給崩開。

我連忙轉過頭道歉:「咳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於此,我們倆相顧無言,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非洲小哥的精神頭似乎永不枯竭,倆眼珠子瞪的比張飛還大,我估計再給他頂假髮,穿上盔甲,新版三國演義的張翼德都不用再海選了。

而且,他的勁兒還特足,武將的角色正好適合。

戲路也寬,這人高馬大的,警匪片演起來跨國大梟,肯定能唬的人一愣一愣的。

我心裡一邊給導演省心思,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

妹紙卻在這時候,突然問我:「恩,雞然你問我了,那你叫什麼呢?」

我刻意提醒她:「那個字兒念既,既然!是四聲!女孩子念成雞然不好聽的。」

她點點頭,哦了一聲,靜靜等待我的下文。

然後我想了想,清了清嗓子說:「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納尼?」

「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走千山渡萬水,識遍人間妖艷貨,於浮世中一朵清流大奇葩,本名阿列克賽·馬克西莫維奇·彼什克夫,正是在下,謝謝!」

「納,納尼?!」

「哦對了,這是我的俄國名字,我還有簡縮的日本名字,你可以叫我阿夫君~」

「阿,阿,夫君?」

「對咯~!」我面露讚許,「妹紙,可咱們認識時間不長,我覺得還是再多些了解比較好,畢竟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話說完,我當時又在心裡補了一句。

我隨便起來,嘿嘿嘿。

妹紙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無可奈何的看我一眼,她又問:「那你到底有沒有中國名字?」

「有啊。」

「什麼?」

「你猜~」

「。。。」

「其實我沒有俄國名字。」

「我知道,我讀過《海燕》的。」

我看著非洲小哥終於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點頭問:「那最後一段話?」

赤子微笑著,大聲念了出來。

「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高傲地飛翔!

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吶喊。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話音落地的同時,我直直盯著揉眼的非洲小哥,終於解開了手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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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啊!快3700的收藏了啊,各位哥哥姐姐真的很感謝啊!我謝謝啊,這回答已經被踩到下邊了,你們卻這麼熱情,看來我不寫完會對不起很多人的鼓勵啊,雖然我承認寫的不好構思也渣,但我還是會堅持寫完的好吧,謝謝啊!/(ㄒoㄒ)/~~
———————更新在下面———————

關於逃跑這種事兒。


我絕對有發言權,上初中那會兒逃課是家常便飯,跟玩兒似的。


還跟隔壁班的生犢子們干過架,等教導主任的大喇叭一喊,就屬我先撒腿,跑的最快。


尤其是前兩年干燒烤,佔道經營的事兒咱也沒少干,更別提那誰們一來,我分分鐘收拾東西就能跑沒影。


總而言之,我逃跑的經驗相當豐富。


身前的非洲小哥揉完眼,又開始瞪著我和赤子,他那雙眼睛真是沒誰了,大晚上的就跟大西北的孤狼一樣,從裡到外透著青,綠油油的賊拉嚇人。


赤子喊完那句詩,興許是累了,低著頭打盹兒,我不忍叫她,一邊跟那非洲小哥對視,一邊在背後用手鏈輕輕劃拉膠帶。


同時,我尋思了很多種逃跑計劃,結合周邊環境盡量做出理性的分析,但每一種只要在非洲小哥的監視下,似乎都無法輕而易舉的實現。


無奈之下,我只好寄希望於赤子的幫助。


她會英語,非洲小哥也會英語,這就是關鍵的第一步,讓兩人首先建立交流,分散他的注意力。


「赤子,赤子,你先別睡。」我喊她兩聲,她抬著眼皮瞅我,含含糊糊的問:「腫么了?」


我壓低聲兒,跟她嘀咕:「我有個計劃。」


「神,神馬?」


「逃跑啊,你不想走?」


「我當然想走,只系你,算啦,你索吧,神馬計劃?」


我點點頭,悄默聲的跟她簡單敘述一遍。


她撇著嘴問我這能行嗎?


我說想當年三國的時候,俺們劉皇叔三顧茅廬就為了請卧龍出山,還有那諸葛大爺,七擒孟獲差點兒就擒第八回,再加上近代愛迪生髮明電燈泡,不是說試了幾千次才成功!有計劃不去親身實踐你怎麼知道行不行?


她聽完我的話,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說:「劉備三姑茅廬滴故事我聽過,請滴就是諸葛亮啊。海油,孟獲那個不是諸葛亮故意放走的嗎?為的是讓他心服口服。而切,愛迪生系米國人,不是你們。。」


我說你管那麼多幹嘛,到底想不想走?


她當時有點兒猶豫,小眼睛水汪汪的搖擺不定,讓我這麼一唆使,反倒來勁了,她咬咬牙點頭,就朝那個非洲小哥喊:「EXO me?」


我心說這都啥時候了,你咋還追星呢握草?!


那兄弟乾瞪眼了小半個鐘頭,我和赤子全程悄悄話他肯定也看見了,但就是沒搭理。


可沒想到人女生單獨叫他,這貨卻有了反應。


他站起身來,抱著胳膊警惕的走到赤子身前,嗚嚕哇啦的問了一大堆。


我英語水平低,真心一句沒聽懂。


但赤子回答的最後一句話,我聽懂了。


她說:「NO!」


當時我真感謝英語老師的苦心栽培,我每次期中考英語都是得二分,肯定就是沾了這倆字母的光。

閑話少敘,言歸正傳。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可能很多人都會以為,非洲小哥和赤子之間有問題,或者是赤子出賣色相,用那啥當條件交換自由。


其實你們都錯了,赤子只是提了一個無比狗血但確實會發生的請求。


她想噓噓。


沒錯,雖然不是真的要去噓噓。


我承認這種狗血又惡俗簡直辣眼睛但凡是個正常人都無法忍受的傻13橋段,會有人破口大罵:編,你可真能編,你丫就往死里編吧,扯XX蛋呢?!


(雖然評論區已經有人這麼罵了,不過我臉皮厚,沒理。。)


可她當時真是說的想上廁所,我有什麼辦法?


我總不能攔著人解決生理需要吧?


哦,合著我不讓人家上廁所,天上還能飛下來一支特種部隊把我救走?


更何況我手腕上的膠帶,都劃拉開一半了,我更不能輕舉妄動吸引非洲小哥的注意力。


但我要告訴你們的事實是,我上面說這麼多廢話,真的都是廢話。


那非洲小哥絕對不會愚蠢的讓赤子去上廁所,對,看官們你們贏了,我佩服你們的智商,真心佩服,厲害了我的哥~~~!


緊接著,非洲小哥指著地上說了句英語,甭管他說的是什麼。


但我看到赤子一臉紅,我當時立刻就明白了!


他是想讓赤子就地解決!


這地球上最機智的反派,我就服他一個!


原來電影里壞人跟著女主去上廁所,最後放跑人的橋段根本不可能在現實中上演。


導演,你們騙我,幸虧我用電腦看片兒,從不去電影院。


別問我理由,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是因為我沒錢。


而下面我要講的,則是一個反套路。


赤子搖搖頭,似乎極不情願。


那非洲小哥卻有點兒惱了,表情猙獰的跟幅油畫似的,應該是覺得赤子欺騙她。


得嘞,這兄弟竟然還是大男子主義,眼裡容不下丁點兒沙子。


這可就難辦咯。


但是,全宇宙最威武的大將軍,金三胖同志曾教導我們。


遇事千萬要冷靜,一定要沉著應變!


所以我絕對不能吱聲,直接把頭扭向一邊。


但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的手腕卻突然鬆脫了,那膠帶沒經過我同意,竟然私自跟我說了再見,握草?


那非洲小哥先是傻眼,緊接著怒罵連連,一言不合就要拔刀。


我萬萬不可讓他得逞,咬著牙握緊鑿釘,我瞅准機會,跟貓受驚一樣塌下腰,將那根鑿釘狠狠扎進非洲小哥的鞋面。


可我根本沒想到,那大兄弟穿的是皮靴,別提有多厚實。


我撲騰著倒在地上,這回該我瞪大倆眼珠子,對著非洲小哥傻愣了。


他雖然沒被扎傷,但還是吃痛嚎叫一聲,很快反應過來。


我心想完了,這回准要被人開膛破肚,去跟爹媽團聚了。


可就在我萬念俱灰的剎那,倉庫門口卻傳來那個亞洲男人的呼喊。


「求都馬得!求都馬得!」


他急的滿頭大汗,還喘著粗氣兒,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到非洲小哥面前,扶著他的胳膊說了幾句英語。


完話之後,他倆一塊望著我,亞洲男人眼神很疑惑,似乎在猜我為什麼沒被綁上。


非洲小哥則是眯起眼,大有一種「小兔崽子你給我走著瞧吧」的架勢。


可沒等我來得及慶幸刀下逃生,就被非洲小哥拎出了倉庫,真的是拎,扯著我的衣領子,跟拎小雞仔兒似的,從小到大頭一回,我的雙腳始終保持半離地狀態,而赤子則被那個亞洲男人解開膠帶,半攙護半提防的跟在後邊兒。


那後半夜,天變涼了,我剛從倉庫出去,就被冷風吹的渾身打了個哆嗦。


我被拎著的空,手腕還有點腫,也許是天涼的原因,血液循環的有點兒慢,我還是覺得雙手發麻,再加上一整天或者更久,我基本沒喝水也沒吃東西,所以根本騰不出力氣來反抗。


非洲小哥帶著我和赤子原路返回,我蹲在地上,抬眼看面前的船。


真大,比我這一輩子見過的所有船,還要大,當然電影里見過的除外。


赤子這時候站在我身邊,亞洲男人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但是始終保持很高的警惕性,再加上非洲小哥的寸步不離,我說實話當時感覺很彆扭。


怎麼說呢,就好像書上說的一句話:自由近在咫尺,而我卻靈魂被縛。


當然,我沒有這麼高的文學造詣,但我當時特理解說這句話的人,肯定也是個深陷困境的可憐人兒吧,我想。


隨後,我和赤子被非洲小哥驅趕上了一艘大船。


等我再次站到甲板上,赤子不無擔憂的在我耳邊小聲說。


「這,這是一艘去往克羅埃西亞滴船。」


我心裡很是震驚,直接問她:「你的漢語水平,怎麼突然變高了?」


她無奈的看我一眼,乾脆保持沉默。


其實我心裡,當時已經快瀕臨崩潰了,再這麼耗下去,鬼才知道猴年馬月我能回家,而且還是四肢健全的情況下回家。


我這條命,雖然不金貴,但絕對不能無緣無故的損在外邊兒。


因為我的魂兒,始終在老家飄著。


這是我蔣文明的人生信條,所以不管走再遠的路,我都得回家,就算不能結束忙碌的奔波,我也得回家看兩眼才安心。


就在我想用跳海或者挾持赤子要挾亞洲男人,再不行就採取其他極端的方式,試圖達成逃跑目的的時候。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一個我怎麼也想不到的男人,出現在我的跟前兒。


讓我恨不得衝上去,揍的他爹媽都不認識。


他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剃了個寸頭,顯得很精神,手腕上戴了塊兒挺精緻的表,向天發誓我認識他二十多年,他就沒錢買好表。


可他那塊手錶上不時反射出的光亮,我估計絕對是藍寶石的鏡面,價格就更不用提了。


他看著我笑了,好像跟我關係很鐵。


我看著他也笑了,皮笑肉不笑那種。


我忍不住問:「喲,劉總,您這活的很好啊?」


他笑著反問:「兄弟,你這是話裡有話啊?」


「不敢,劉老闆就連賣自己兄弟這種事兒都能幹出來,我可不敢話裡有話。怎麼著,我是真沒想到啊,您這買賣做的可真夠大的,牛逼大發了啊!都改走國際貿易了!」


他擺擺手說不不不,您抬舉。


我說我恨不得給你一拳。


他說你誤會我了,我來這兒,可不是讓你做黑工去,你也不先問問我來幹什麼?


我沒吱聲。


他接著說:「你在老家那邊欠銀行的錢,我幫你還,不過你得幫我干件事兒。」


我說我憑什麼聽你的?不幹還能殺了我?洋子,咱倆就別搞這麼多小九九了,累不累?


他笑著說你要不幹也成,旅行社就上報大使館唄,說你偷渡了,藏起來了,你要本事大就回國唄,還有你那些卡上的帳,時間一長滯納金就越來越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個星期可是把臨調都刷滿了,你姑在小區嘮嗑的時候,都把這事兒給我爺說了,天天念叨你跟她借錢。


我當時心裡就尋思啊,這小子搭上的這條線,後邊兒肯定有大哥,還得是惹不了的那種,我既然惹不了,他肯定也惹不了,這事兒我要想安生,必須得先聽他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人家抓著我這麼多把柄。


還有一條,往壞了說,要是我能活著回去,我絕對會讓這一幫子缺德的人渣去吃公家飯,最起碼也得把牢底坐穿。


一碼歸一碼,我活,皆大不能歡喜,他們必須得哭!


我咬著牙答應了劉洋的條件。


而他的要求,比我想像中的要簡單。


其實也不簡單。


他給我一個有些老舊的衛星電話,帶天線那種戰地用的,很厚實,握在手裡沉甸甸的分量不輕。


他說:我會把你送機場,到了候機大廳,你就撥通話記錄里的第一個號碼,記住尾號是4937也行,會有個人帶著你去坐飛機,你的身份證還有護照都在他手裡,但你要記住,全程不管別人問你什麼,你一句話都不能說,不管是誰,都不能說話,要不然全完。


我點點頭,斜著眼看他,問還有呢?


他接著說:等你下了飛機,會有人舉著牌子接你,跟他碰頭就行。


我說行,那我現在可以走了?


他又指著赤子,笑著說:「帶上她一塊兒。」


我看著瘦弱的赤子,想了想說:「行。」


等到劉洋開來車,帶著我和赤子,還有非洲小哥和中年男人出了港口角落。


聽赤子說,原來我們當時是在韓國最大的港口。


釜山港。


而等我到達機場以後,我才知道。


下一站的目的地,是巴西的里約熱內盧。


即將舉行奧運會的地方。


但最刺激最喪心病狂的一段旅程,也將由此展開。


讓此刻的我坐在電腦前,用雙手敲下每一個字的時候,手指仍舊哆嗦的不能自已。


如果非得用語言來描述,那就只有四個字能形容。


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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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篇文章有些不符當前題目,所以換個題目繼續更,大家如果想看後續,我會發在這個回答里:你寫過哪些關於「陰謀」的故事? - 錢品聚的回答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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