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什麼是真正的酷?

如題


301醫院重症醫學科的宋青醫生第一次接觸熱射病,是在2005年。

那是2005年的夏天,一位23歲即將大學畢業的軍校學員在5公里越野訓練的終點前200米突然倒下,當即昏迷。這位士兵被送到當地醫院時,醫院按一般中暑處理,但病情持續加重,入院24小時後患者出現了多個臟器衰竭。轉到宋大夫的手中,她採用了最先進的治療手段和藥物,但在搶救了6天後,這位士兵還是不治死亡。

這位士兵的母親被接到醫院來向兒子訣別。她是一位農村婦女。在看到兒子後,痛哭著說:「你說好了馬上就要畢業掙錢養活我了,接我到北京看天安門了,可是你走了。咱們家就你這麼一個大學生,你走了,我還能靠誰呀!?」

宋青醫生行醫半生,那一天的場景她永遠記得,她心中做了一個決定,她要攻克熱射病的這一難關。經過醫院批准,宋青主動牽頭擔負攻關任務,她虛心向院士和老專家求教,向同行學習,承擔熱射病患者會診任務。經過多年的潛心鑽研,她和自己的團隊終於摸索出了一整套治療熱射病的方案。

2010年9月的一天,宋青醫生接到一個求救電話,稱河南省駐馬店有18位軍校學員在軍訓時中暑,情況危急。當時她正在成都出差。接完電話後,她立即給科里熟悉熱射病的醫生打電話,讓他們與血液科等科室醫生組成醫療小組,立即奔赴駐馬店,宋醫生自己自己也即刻趕往那裡。在接到電話的第2天凌晨4點,她趕到駐馬店後,當地的醫生告訴她有3位戰士病情兇險,已經出現了休克、多臟器衰竭。

宋醫生在查看了18位患者後,對當時在現場組織搶救的領導和醫務人員說,這個搶救組的組長由自己擔當,因為她已經積累了救治熱射病的經驗。宋青醫生和醫療組的其他醫生一起,對18位士兵進行著有條不紊地搶救,降溫、擴容、持續血液透析、氣管插管……8天後,18位士兵的病情都穩定了。20天後,18位士兵全部脫離了危險。後來他們都痊癒了:無一例死亡,無一例有後遺症。2010年9月23日,宋青醫生收到一封信,那位姓柴的士兵寫道:「親愛的宋媽媽,十分感謝您的搶救和關愛。我現在恢復得很好,已經可以下床,有時間一定去看您。祝您在北京工作順利」。

宋醫生悲欣交加,一聲媽媽,讓她既心酸又欣慰,欣慰的是這18位士兵又健康地回到了部隊,心酸的是多年前她自己對熱射病診治經驗不足,一位年輕士兵的生命在搶救了6天後還是未能挽留。

截止目前,宋青大夫治癒的熱射病患者達130餘名。

敢同惡鬼爭高下,不向狂魔讓寸分。

仁心仁術,酷不可言。

(資料綜合整理自鳳凰網、新華網、海淀文明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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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東西,一個原因是記錄一下宋青大夫的活人無數,另一個原因,是紀念半年多以前我看到的一個回答。

那天,我像平時一樣刷知乎,突然看到了一位年輕人在悼念他的朋友,在他的形容中,他的朋友是一名軍人,曾取得過很優秀的成績,並且代表中國參加某個國外競賽,那天,他朋友在外面跑步,忽然就栽倒了,再也沒有起來,他說,他朋友的名字裡面有四個火,在下面的評論中,我找到了他的名字,劉邦燚,然後,網上說他死於熱射病。他本來都是國之棟樑,是國家、更是家庭的支柱,他應該很健康,但是在炎熱的天氣下,在高強度的訓練中倒下了,真挺可惜的。

很猶豫該不該寫點東西,我又不認識他,我也不是當兵的,蜻蜓點水,寫不到好處。然而,我還是寫了,為劉邦燚,也為宋青主任,一是悼念,一是敬佩。宋主任繼續深入研究熱射病,她說:「如果我們認識了這種病,科學的安排訓練,在患病後能科學規範的搶救,就能挽回他們的生命。這是我作為一名醫生、一名軍醫的職責,也是一位母親的心愿」。

2005年宋青主任沒能留住的23歲的那個學員,2010年在宋青主任的救治下又活了過來,想必是他在天上不停地為那18名患熱射病的戰友鼓勁;2014年死去的劉邦燚,也一定跟他的戰友們一起,在高原、在海島、在大漠,在230萬軍人保家衛國的誓言中永遠的活著。


門口雜貨鋪。
我問大媽拖鞋多少錢一雙?她說20。我說10塊行嗎?她說行,你要左腳還是右腳。


小學二年級的時候,班上好多同學都背上了白雪公主的小背包書包,又洋氣又舒服,我也很想要一個,可是媽媽說期末考試進了前三名才會給我買。
我當時成績中等,班裡十幾二十名的樣子,為了得到這個書包我是真的非常努力,晚上爸媽都睡覺了還鑽被窩裡面做題,然後,如你想的那樣,期末考試真的考到了第二名,我媽也答應給我買新書包。
可是沒兩天我家遭賊了,那天晚上我從小朋友家回來,家裡沒有開燈,我媽也沒有做晚飯,黑漆漆的,我推開房門發現媽媽坐在床沿上抽煙,眼眶紅紅的,我小心問她怎麼了?媽媽說小偷把家裡僅有的三千塊錢全部偷光了。對,是真的,全部!在那個2毛錢可以買根冰棍的年代,我爸媽辛苦積累的3000塊錢一天之間莫名消失,然後我家僅有的錢就只有我媽隨身帶的,不到100塊。
只記得那段時間我家過得異常艱難,我和弟弟整天都小心翼翼的,搶著幹活,生怕我媽再傷心,我也沒敢奢望買新背包了,自己把舊書包,奶奶做的布挎包洗洗,準備來年用,但我媽說,不用了,上車,我們去買新書包!
我說媽媽不用了,這個雖然舊點但還能用呢。
我媽說答應你的事我要做到,你一定要好好學習考大學,將來才不會受我們這種氣。
我說好於是就爬上了媽媽的自行車,一起買了白雪公主的小背包書包,花了20塊。
嗯,這麼酷的媽媽夠我驕傲一輩子了!


更新
很多同學說要看後續,真的沒有後續了。反正電話沒接,但是扣扣,微信聊沒聊真的不知道,我這個室友從來不跟我們談自己的私生活。

但我敢肯定的是我室友絕對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分手那天在宿舍跟我們玩遊戲,我們一群單身屌絲問他怎麼今天放假了沒陪女朋友?他就淡淡的說了句剛分。然後我們就一邊玩遊戲一邊嗨起來了,因為全宿舍都單身了,而且有分手飯吃了(有舍規凡是談戀愛跟分手的都要請客)。

室友現在有女朋友了,但不是前女友。室友雖然嘴笨但真是個細膩的人,對女朋友特別好,只要是女朋友的指令打團的時候都可以放下滑鼠。我們每次開玩笑都是,三哥我要是女的我就嫁給你。

至於被打的人也沒找過我們,我們做的最壞的打算是他告到團委那,但是也沒有,可能是光顧著打架忘了看臉或者是也沒臉去告吧。其實除了室友我們只參與了「拉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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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室友,一個字總結他就是悶。平時不怎麼愛說話,嘴笨不會哄女孩子,也因為這跟女朋友分的手。

有天實驗做到晚上快八點,我們宿舍幾個人在餐廳吃完飯在回宿舍的路上看到一對情侶在吵架。

走近了一看竟然是室友的前女友。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室友前女友在跟男友吵得不可開交,路上來來往往的很多人,但是沒人停下來看。

室友跟前女友早就斷了聯繫的,碰面也盡量躲著走。他倆在路的那邊吵,我們走的另一邊,剛走近的時候,就看到男的啪一巴掌。我們都愣了一下,室友徑直走了過去,一腳把那男的踹進了綠化帶。

我們看情況不好立馬跟了過去。那男的可能懵了,剛爬起來還沒緩過神,室友又一腳把他踹進了綠化帶。

男生爬起來對著室友說,艹,你媽x,你……

話還沒說完一拳又打了上去,這下那個男生火了,站起來就跟我室友打起來了,我室友在體格上完全佔優勢。再打就要出事了,又怕巡邏的保安過來,我跟其餘的室友立馬上去拉架,把那個男生拉住,室友補了兩腳,我們拉起室友就跑了。

整個過程我室友一句話都沒說,完全是用拳頭跟腳來教他做人。

回到宿舍開黑的時候,室友來了電話,他瞟了一眼然後掛掉,我猜那應該是他前女友打來的。


一次在火車站廣場急匆匆趕路,恰好看到左前方有一個小偷行竊,尾隨在兩個女孩身後,身體前傾,已經把一女孩背包拉開,眼看就要得手。


目睹這一幕的我來不及多想,瞬時蹬地擰腰,右腳飛起一個鞭腿,重重踢中小偷右肋,將其擊倒在地。小偷身體蜷曲成蝦米,表情扭曲,捂著中腳部位在地上無力的翻滾,全程無聲,異常詭異,應該是疼的都叫不出來了。

女孩們聽到身後動靜回頭張望,但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偷。就在我提醒她們檢查下個人物品時,不料另一個人從右側悄沒聲的衝過來,眼看他一手伸到腰後,估計是在掏傢伙。也是我運氣好,隔著三五米就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就趕緊把自己背包丟在地上騰出手來,怒吼一聲擺好了格鬥姿勢,他一見我有了防備轉身就跑。我追了幾步,又擔心身後失控,轉而回來監視被踢倒的小偷。一會廣場巡邏保安到了,我大致說明了下情況,和女孩們一起把小偷送到了派出所。

後來辦案民警告訴我,小偷因為我那一腳,三根肋骨骨折了。一周後,我也拿到了人生第一次嘉獎。好開心。

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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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原回答,現在對評論區大家普遍感興趣的幾個問題做個答覆:
1、出腳太重,涉嫌防衛過當的問題。不知大家是否注意到,在我制服小偷以後,他還有一名同夥準備掏傢伙對付我,如果不是第一時間果斷擊倒第一名小偷,我就有腹背受敵的危險,被捅幾刀也很有可能。雖然出腳時來不及多想,但從後續發展來看,這重重的一擊是絕對必要的。至於說為什麼不只是擊倒就好,而是踢到骨折,我覺得這就像要求警察開槍只打腿一樣,我沒有辦法在那種情況下做到平常一樣的冷靜,另外每個人的抗擊打能力也是不一樣的,我只能竭盡全力,阻止他行竊。後來派出所方面也確認他們是一夥慣偷,並不是初犯,有很多案件與他們團伙有關,以這樣的手段將其擒獲,派出所是認可的,沒有派出所的證明,單位也不會給我發一個嘉獎。
2、腿法的問題。我斷斷續續的練過幾年搏擊,但不成系統,只會個一招半式的。事發時前幾天正在天天苦練一個踢腿的動作,擊倒小偷時有點條件反射的反應在裡面,當真對打的話也許不會贏。有朋友想向我學習搏擊,但我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是別誤人子弟了。
3、混跡知乎許久,今天這個答案突然被翻出來,一下收穫了上千贊,很開心也很惶恐。日常生活中我是一個相對熱心的人,也不怕惹事,文中提到的這一次抓小偷其實是那段時間的第三次,前兩次一次小偷跑了,一次抓住小偷以後事主跑了。從第三次以後生活逐漸穩定,主要是買了車以後很少去公交車站、汽車站這些地方,再也沒發現過小偷,更談不上抓,但今後無論何時何地,遇上違法犯罪,我肯定會義不容辭的再站出來。這麼多朋友點贊,說明大家也都是對這些行為深惡痛絕的,謝謝你們。
4、從南京彭宇案以後,整個社會都變得畏首畏尾,老人倒地不敢扶、遇到小偷不敢捉,出於自保這可以理解,但有的人反過來對勇於上前的人施加壓力,這是不是有點過了呢?如果以後把懟好人的一半勇氣用來懟小偷,小偷大概也就絕跡了。
5、我相信人間有正義,而踐行正義的,有你有我。


謝謝大家的贊~真的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關注到這個答案,這兩天贊多的讓我以為自己上了假乎......
好多人評論說是因為她碰到的人講道理她才能酷。其實我的本意是,這種敢於站出來說話的行為本身就是蠻酷的,跟她勸阻了多少人這個結果沒有關係。畢竟,沉默的大多數是不會站出來說話的啊。
確實有的時候如果碰到些蠻不講理的人可能會引起爭執,所以保護好自己還是最重要的,力所能及地酷一下就好啦。
關於評論區多次有人提到的想認識我朋友這件事,好消息好消息,酷少女真的還單身!坐標魔都,確實是A型血(評論區有人猜到了.....)
私信想認識她的有點多,你們直接去找她玩吧哈哈,知乎ID是@天天向上的蚊子醬

以下是原答案
--------------------------------------------------我有個朋友,她和別人不太一樣;而我一直覺得,她是個酷少女
我和她在圖書館自習,有幾個女生聚在一張桌子邊削蘋果,然後邊吃邊聊天,聊得嗨了聲音有點大
其實這種情況偶爾會發生,我一般會默默翻個白眼然後帶耳塞
我的朋友聽到了,直接走了過去,敲了敲她們的桌子,說:「同學你們能不能出去在休息室吃東西和聊天?」
那群女生也蠻尷尬的,馬上就道歉離開了

我們倆有一次下課後去食堂吃飯,中午人很多
前面有一個女生在排隊
過了一會,那個女生的四個朋友過來了,和那個女生一起站在隊伍前面,瞬間隊伍就長了一截
我挺無奈的,但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就也懶得說什麼
我的朋友又直接走過去,和那個女生的朋友們說:「你們能不能重新去排隊?後面的人都排了很久了」
那幾個女生有點驚訝,瞪了我朋友一眼,然後默默去隊尾了

還有一次,我倆出去玩
我跑到低一層的樓梯上,費勁巴拉地找了個姿勢,讓朋友站在樓上幫我拍照
她拍了幾張,然後我看到她旁邊有一個男生也拿著相機對著我,我朋友馬上放下相機跟他講了幾句話,那個男生就走了
我上樓後,問她剛才什麼情況
她告訴我:「那個男生說想蹭拍你幾張,我跟他說,我朋友沒同意你拍她,你直接拍不太好。」
當時我的感覺就是,我朋友好酷啊

我的大部分朋友都和我一樣,遇到一些小事,雖然會覺得有點煩,但不會站出來說什麼
但只有她,內心有很明確的處事標準,比如在自習室不能大聲聊天,不能插隊,未經允許拍別人照片不好
所以一旦有什麼事情超出了這個標準,她就會去糾正
可能會有人覺得她稜角分明,不夠圓滑,容易得罪人
但我覺得,在這個世界裡,能恪守自己內心的準則生活,真的挺酷的


06年父母離異,我媽這一輩子都挺苦的,脾氣又倔強,本來有學歷很漂亮的女人,經歷了下崗,家暴離異之後,變成了市井小民,眉頭總是皺在一起,這些年也沒展開過。
我上學那會兒,學費加生活費一年一萬多,她沒借一分錢,就是硬撐著,每天起早磨豆漿賣早點,挺心疼她,一雙手全是凍傷的裂口,放假的時候我就給她幫忙,有一天早晨我們去晚了,位置被別人佔下了,是一對父子,很兇的面相,於是互相罵,罵很難聽很難聽的話,她並沒有吃虧,就那樣伸長脖子,眼睛瞪出去不停的罵,冬天的早晨,路燈還亮著,她包著頭巾,有幾綹頭髮露在外面,下半截是酒紅色,上面新長出來的是花白的。那個畫面我一輩子也忘不掉。

我就那麼在她身後靜靜地看著,為什麼要欺負我媽,假如我不在這裡,我媽是不是一個人面對這些,我們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那種屈辱,那種深深的自卑,也不知怎麼找到的那半塊磚頭,就在我手裡了,抄起來就沖了出去。

回答這個問題倒不是覺得自己很酷,而是我媽事後說的一句話,她說哪個女人不想溫婉優雅的活著,可是生活逼迫著你變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我拿磚頭那年17,我把那對父子嚇得三輪都不會騎了,推著一路跑掉,後來假期結束,上火車走那天,扭頭跟我媽說,別怕啊,有人欺負你我隨時回來!我保護你!我媽笑的!

對的,我是女的,但是誰欺負我媽,我跟誰急!


有次在銀行辦業務
到中午了,銀行員工要休息,對公業務停了。隔壁有一家廣式餐廳,就進去吃點東西
由於中午人很多,就拼桌了。
旁邊做了個高鼻樑波浪頭的外國小伙,點了一份涼拌菜。
看起來應該是花生芽拌粉絲那種,什麼其他都沒要,一個人把冷盤吃完了。
然後又叫了一碗白米飯,沒有要其他的菜,也沒放任何調料,就那麼扒著把一碗白飯吃完了。
最後又點了一碗黑米粥,同樣,沒菜,吃完,結賬,走了。

告訴了朋友,朋友說,對呀,前菜,主菜,甜點,沒毛病。

好吧,很酷。


——————割

看大家對老外的行為挺感興趣的,再更一些吧。

大學的時候,有個什麼交流會,各國都來了很多做科研的,我在校門口的川菜館吃飯,看到有一個日本老頭帶著兩個歐美國家的年輕人進來,坐下以後日本老頭點菜,服務員聽不懂他說話,他就站起來挨桌問有沒有會英語的,當時恰好學校放假,大部分學生都回家了,沒有一桌客人能幫他點菜的,就問到我了,我尋思那就幫個忙吧,老頭先問我noodles有沒有,他念出來聽著像是孬豆,我說Sichuan restaurant,no noodles.他就開始翻菜單,畢竟日語里有很多漢字,剛好飯館的菜單也是繁體字寫的,看到麻婆豆腐的時候他很激動,念道:媽 潑 豆腐,然後點了一份,不過聽學日語的同學說日語里本來就有這個詞。看到魚,又問我這是不是fish,然後點了份酸菜魚,看到玉米烙,他沒問我,直接對著服務員指了菜名,又伸出2個手指頭,跟我說了聲謝謝,鞠躬,就回他的桌子了。服務員好奇地問我,說,他要兩份玉米烙?我就走到他面前問他為什麼要兩份,他說,this is rice ,right?我說Nono,like popcorn ,他聽完就不要了。我這事也去問同學為什麼他會把玉米當成米飯,同學說漢字 玉,在日語里是珍貴的意思,可能老頭當作優質米飯了。再後來,我吃完飯準備結賬的時候發現他們也吃完了,還排在我前面。那兩個歐美人要掏錢,日本老頭說I have paid.那倆歐美人就出門了,此時我看到日本老頭這才掏出錢包來付賬,不禁感慨,還是亞洲文化比較接近啊……


老和尚,您為什麼出家?

我問這句話的時候是2007年,坐在對面的人——生於1911年,時年96歲。

「人要說話算數啊。」他說。

可這和出家有什麼關係呢?

「1932年我從山東到東北逃荒,有一回餓了好幾天了,在街上走著心裡就想:誰這時候給碗飯吃,給他干一輩子活兒都行啊。轉過街去,正好看到廟裡分粥,我一咬牙,咳,當和尚就當和尚吧。」


小明:老闆,雲吞多少錢一碗?

老闆:10塊一碗。

小明:這麼貴,還是學生啦能不能便宜點?

老闆:看你是學生,算九塊錢吧,小本生意呀。

結賬.....

老闆:來勒!

小明:這是十塊,多的一塊不用找了。

老闆風中凌亂..............

來自網路


王家衛的《擺渡人》上映之後, 不想得罪人或者純粹趕來抱大腿的貴圈明星紛紛轉發王家衛的微博並表達支持的立場。就在這普天同慶一片歡呼中,一點都不火的王傳君發了條微博,冒著可能自毀前途的風險懟起了王墨鏡, 耿直回應一水兒的跪舔之聲。覺得身處紛繁複雜的娛樂圈,能有這般「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 使我不得開心顏 」的風骨還是很酷的!


貪財有道,好色有品,博學有識,讀書有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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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被大神翻了牌子嘛


謝邀。

酷這個詞大家都有各自的認知,我只說說的我的觀點。

我認為我的導師就是一個很酷的人。

首先我的導師作為漢語國際教育的奠基人之一,無論是資歷還是經驗,都可以稱的上專業內的翹楚。
沒和我導師接觸過的人都覺得他是個老學究,很難接觸的那種。

然而我真正的我導師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每天在辦公室里關起門來抽煙抽到昏天黑地,和我這個學生稱兄道弟,每次給我發消息都是X兄怎樣,我去他辦公室找他,他總是給我沏一杯茶,然後瘋狂的給我點煙,我每次誠惶誠恐的說:這樣不好吧,您是我的老師啊!他就笑嘻嘻的說:做學問哪有那麼多規矩。

辦公室的牆上全是他自己的寫的書法,地上到處他在全國各地收集的石頭,這些石頭他走到哪裡都不會丟開,他從北京去海南出差,當地給他買了頭等艙機票,結果他為了幾塊石頭,開車從北京帶著這些石頭去海南。

博士+教授,在我們學生看來已經頗有學術造詣了(漢語國際教育這個專業博士是非常稀缺的,漢碩到是不少),然而依舊不恥下問,經常向幾個學生求教填詞的問題。

我當初因為一些淵源,很早就認識了他,他手下教過的研究生那麼多,比我優秀的數不清,當他知道我報了他的研究生之後依舊高興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在學校里,上至校長下至保安,沒有一個人不對他尊敬有加,經常看見10分鐘前還摟著保安的脖子聊天,10分鐘後就和校長談天說地了。

你永遠不能想到這個習慣穿著拖鞋奔跑在校園裡,手機依舊是最老式的那種諾基亞,只能發簡訊和打電話的,上課經常記錯教室然後和我抱歉的說:你等一下啊!然後給老婆打電話:我在哪兒上課啊!————這種人會是中國漢語國際教育專業的領頭人,每年十幾萬的學生和漢辦志願者都要用他編寫的教材。

但是我覺得他很酷,他這種快意人生的態度讓我很羨慕,雖然我做不到,但是我想做到。

他只是希望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會因為現實委屈自己,他喜歡放鬆的生活,去各種名山大川去拜訪寺廟,甚至還當過居士去修行(當我們這幾個學生去找他的時候,一群人跑到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老頭子面前集體叫老師,旁邊的方丈老爺爺一臉懵逼)。他的人生,只能說酷到我只敢仰望。

這也是我當初放棄了去某頂尖大學,執意來當他的研究生的原因。

也許他的人生已經干擾了我的人生。

我們是師生,但他更像我的大哥。

願你一直能這麼酷下去。

我的恩師。

我的大哥。

————————更新————————
更新:
最近又發生了一件事,讓我感到可笑。

我導師兼任著某二本末大學的院長。

就是那種每年上不了幾節課,也不用管事的那種,算是名譽院長吧。本是這個學校當初死皮賴臉求著我導師,把他請過來講座。

結果未經他同意,在幾千人的講座上突然宣布聘請他為客座教授,當時同去的我都驚了。

他們就是想想利用他在圈中的名氣。吸引一些教育資源,把他們學校的漢語國際教育變成碩士點。

我導師這個人也是那種不拘小節的,對我笑嘻嘻的說:收了就收了唄,反正都是學對外的,趁著我還活著,多教幾個愛對外的也好啊。

然後呢,我導師每年都會抽出一大段的時間,專門來這個學校上課,說句實在的,很多這個學校的老師的老師,都可能是我導師的學生。

我導師平時博士都不收幾個的,教一群本科生,完全是出於對漢語國際教育的熱情,然而這個學校的學生,不認真聽課也就算了,第一次上課,竟然當著我導師的面,把我導師送給他們的,我導師編的教材,疊了飛機。

我看到了心裡真是一萬隻草泥馬飛過。

以上還不是完結,這個學校的領導班子,後來竟然嫌棄我的導師在辦公室抽煙,把我導師辭退了。

我當時都覺得好笑,一個985大學的博導,劉珣和盧福波教授都稱讚的人,在你一個二本院校兢兢業業的教了這麼多年,就因為抽個煙。我也是笑嘻嘻。

然後我導師就開著他的小車拉著石頭回北京,臨走的時候,他給他最好的學生留了一首詩。

大意是:他對沒法指導這個學生的論文表示歉意。

我的恩師啊。。。。。

就在這個學校辭退我導師的5天後,國外某著名大學聘請我導師去那裡當了教授。

我導師當然樂呵呵的去教授語言學啦,他才不會管那麼多,這不是他風格。

也只有我為他感到不值而已。

有些人,註定這輩子,就要屬於他的那個階層,永遠沒辦法離開。

當然,謝謝你們對恩師的關注。

很多人問我恩師的名字。

不過私以為,以恩師的性格,他大概不會喜歡這樣的關注度,平靜如水追求自由了半生的他,就讓他繼續安逸下去吧。

喜歡恩師的同學,請努力考北語吧,我只能幫你們到這裡了。


一個月前我發過這麼一條朋友圈:「突然發現和相識已久卻一直沒能熟絡的朋友竟然互相喜歡或者欣賞 這也是件太令人欣喜的事了。」就是寫給我心中非常酷的那個女孩。

我也不知道怎麼描述她,我們一直都沒有關係很是密切,但她會在大冬天的早晨塞進我手裡一杯熱咖啡。我不知道她太多喜好,只知道她不吸煙,不去夜店,接觸的人不多生活也一點不亂。也許你以為我要講那種滿身潮牌,遊刃有餘的出入酒吧,每個酒保的微信她都有,各種圈子都能看到她的酷女孩。她不是,但形容她酷這個字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在大多數人希望認識更多人,微信里加更多師弟師妹裝逼,加更多師哥師姐以獲取資源和人脈的時候;她靜悄悄的刪除了微信里大部分的好友,只留了一些她也喜歡欣賞的朋友,扯乾淨了自己的圈子。

在我們礙於面子和不喜歡的人強顏歡笑的時候,她正大光明的告訴所有人我也不知道原因可我就是不喜歡你。

在我和一個曾經很是要好後來越來越虛榮的朋友日漸疏遠而感到難受的時候,她沒安慰我而是突然的告訴我:有些女人不用脫褲子就會讓人軟了,不要跟傻子玩。

在逛街的時候,瞄完那一眼超過能力範圍的標價我們總是會用再看看之類的詞委婉拒絕,而她絲毫不會覺得尷尬的直接跟銷售的小姐姐說一句太貴了。

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剪了一頭男孩子的短髮,一張機票飛去了拉薩,早晨坐在八廓街和藏民們喝同一鍋甜茶。又或者半夜十二點在廣州的老城區分享著她的夜宵。

在我每次小心翼翼的發著朋友圈。有時候想發一張老朋友的合照,或者分享出去玩的美景,一些心靈雞湯的連接,卻想想工作的領導,欄目組的老師和七七八八想看你過的好不好窺探你生活的人還在朋友圈裡就默默點了取消編輯。而她卻可以肆意的分享著生活的點點滴滴,每一個她所認為小確幸的瞬間,因為她拉黑了所有她不想留的人,發的朋友圈也都分享給了每一個喜歡看她生活的朋友。就很羨慕她,羨慕她能做到所有我想做做不到的事,她可以這麼酷。


每一次小課她做的節目總是我最期待的,其實她普通話不好,大家總是嘲笑著她的一口台灣腔,可是哪怕是吃一個早餐,分享一個老溫州的冰淇淋,所有不甚起眼的生活都在她的描述中變得熠熠生輝了,有時我總會在心裡偷偷感嘆,啊原來你也看著本書,看這個電影,喜歡這個話劇演員。

我們嘴裡總說著認識的人越少越好,不要沾染任何圈子,不要以認識誰見過誰作為吹牛逼的資本,得不到的別去追,讓自己生氣的事情不搭理。可能做到的人又有多少呢?

不說她身上有多少人性的光輝,單純可以把日子過的這麼舒坦生活過的這麼瀟洒就夠讓我崇拜了。


能做自己的人才是最酷的人。

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這麼喜歡她(迷妹臉。


11年上高三的時候。
隔壁班有個小時候因為腦膜炎智力受損傷的學生,叫小鵬,平時老受一夥小痞子欺負。
我平時老愛跟他玩,因為我那時候也挺混蛋的,那群小子不敢當著我面欺負他。
恰逢那年我們學校有人跳樓自殺,死去的地方有一攤血,清潔工草草的用土覆了一層。
那群小子就逗這個小鵬去抓那攤血。
小鵬果真上手去抓了,一抓,一手的血。
那群小痞子反而被噁心到了。
但是我聽了這事兒之後很憤怒,約了他們放學後在廁所見面。
一打十,至少。
因為那時候我在學校里混蛋的挺出名,打他們不敢還手,只敢慫著邊罵娘邊後退。
結果活活被我一個人從廁所打到了走廊上。
有人非要拉架,我從牆邊摸了一根拖把踹斷,說你們誰再拉我連你一塊打。
一直打到沒力氣再打,就扔了棍,放他們站在那七嘴八舌的指著我罵娘,回教室了。
然後光榮的被督導老師抓了。

後來就是挨處分,持械+群架,本來要開除的。
教導主任平時老跟我打交道,說這回事兒你鬧得很大,不挨處分是不行的,但看在你動機是好的,及時收手,我給你說說情。
成為建校以來第一個成為持械打了群架沒被勸退或者開除學籍的,名揚我們年級。
年級主任專門動員各班老師開班會說這件事,讓大家不要學我,要用更理智的辦法去處理巴拉巴拉的。
回家反省了兩個星期,回學校後,發現桌洞被小姑娘們的求交朋友的信塞滿了。
高潮是畢業後一年,回學校,正值周末,遇見了那年分管我們年級的副校長。
副校長讓我去他辦公室坐坐,聊了老半天往事,他說:「那回你見義勇為,你爸來領你,把他愁壞了,拿了一千塊錢給我,讓我幫幫忙別讓你開出。忙我幫了,錢沒要。」
我覺得我們副校長挺酷的,現在調到其他學校去了,好多年沒見他了。

13年,大學,在濟南某大學城喝酒,出門正淅淅瀝瀝下著小語。
看見德克士門前站了一群圍觀群眾,醉醺醺的上前問出什麼事了。
群眾甲一指,裡頭一對情侶正在打架。
男的一米八幾,沖女友掄拳,女友回扇了一耳光,男的又咔咔上了幾拳。
我走到門前的時候,男的正預備離去,剛一開門,我上去一拳。
不爽,又一拳。
男的被打懵了,轉過頭來看我,我仔細的對準他鼻樑,又一拳。
一拳KO。
男的從地上爬起來,摸摸臉跑了。

我承認我挺傻的,但有時候自己覺得自己挺酷。
贊吧。

2017年1月21日補:
其次,評論區有一些校園暴力視頻看多了的朋友不信第一條。
你不信沒關係,我還不信你的性別呢,你自證下試試?
知乎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腦子一熱掄錘施暴還要自證的地方了?
那幾位陰謀論的,想必天天活的都提心弔膽的吧。

時過境遷,有些故事沒必要講那麼細。
譬如那群小痞子初中四年都曾經跟我混在一起玩,也曾終日稱兄道弟。
這次事件之後,時間過去多年,酒桌上相見大家竟然還都能假意惺惺的共同舉杯。
我說過我承認我傻,是因為我這人把朋友當朋友,但我也有一個道德的底線。
金牛座的通病吧。

我專門去查了一下QQ空間(當時高中喜歡玩這個)。
後來發現自己記錯了年份,但是好在當時還義憤填膺的發了幾條說說。

這所謂的「證據」,不是給噴子們看的,是給評論區那些「來xx省酒管夠」的朋友們看的。
至於其他人愛信不信,你們信我能給我打錢嗎?
我早就知道世界上有些人,因為自己能力不足,就覺得全世界人能力都不足。
現實阿Q的自我安慰罷了,感謝互聯網,能讓他們在網路上張牙舞爪。
如果非要回復:
「Who fucking care about u?」

另,行俠仗義有若干種方式,別學我,我那會兒年輕氣盛,臭流氓慣了,不懂法。
以法懲惡,比以惡懲惡要令人痛快的多,也安全的多。
更體面的多。

再及:
謝謝諸位朋友的邀酒,脾氣早就改的溫和多了,雖然遇事不變。
說起來很羞愧,其實酒也不再喝了,因為覺得喝酒不好。
俠肝良膽未必非得相約烈酒,能逢千杯知己管它是水是茶。


你好,我是李沫霖。
青年影評人、自由編劇。
男的。
酒就不喝了,誠結好友的,來我公號一起喝茶聊天。
微信搜索「法科奧夫」就能找到我,字別打錯。
祝好。


我小區右拐第一個小巷子有一個修車鋪。

修車鋪的主人是一對六十歲出頭的老夫妻,武漢人。修車鋪是個窩棚,裡面是老夫妻住宿的地方,外面是凌亂油漬的修車貨鋪。

大爺姓楊,每天六點鐘準時起床,我每天上班路過他那裡時總會看到他忙忙碌碌的把攤子擺出來,大娘就在旁邊打下手。忙碌好了,就給大爺打盆水,伺候大爺洗漱。修車鋪一般在晚上九點半關門。

我去過那裡修過幾次車,慢慢的也就熟絡了。

自行車補胎三塊錢,換車胎最便宜的十五,最貴的二十五,調自行車座,緊車鏈子不要錢。

大爺的手龜裂乾燥,手掌紋路里全是黑漬漬的機油,但是他每次修新來的車的時候,都會用肥皂洗洗手,雖然洗不幹凈,但大爺洗的很認真,說是對別人的尊重。

大爺修車很認真,扒開車胎,打上氣兒,放在裝滿水的盆子里,找到冒泡的扎胎的地方,用干布擦乾淨,拿挫挫的有了毛邊,擠上膠水,把膠水塗抹均勻,稍等片刻,等膠水粘性大了,撕開補胎補丁,貼在上面。大爺一點點的捏著補丁,保證補丁和車胎完全貼合,再用榔頭把兒敲打幾下,打上氣兒,放在水盆里等三分鐘,確保不再漏氣兒,再放氣兒,把車胎塞進車圈,打上氣兒,一輛自行車就補胎好了。

大爺幹活很細緻,每輛車都一樣對待,無論是上千的山地車,還是幾十塊的二手車。

幹完活,大爺總愛深咂一口濃茶,翹著二郎腿,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大娘就在旁邊忙活著擇菜做飯。

閑聊時,大爺得知我當過兵,大爺拍著大腿爽朗的哈哈大笑:「小戰友,你可得叫我一聲老班長啊。」

原來大爺是一位越戰老兵,參加過老山戰役。我看過越戰的紀錄片,我知道戰爭的殘酷性,大爺卻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嗨!都過去的事兒了,不提也罷。」

言語中透露著洒脫。

大爺沒有子嗣,和老伴兒從武漢鄉下來到上海。大爺說,一輩子沒見過大城市,來看看,另一個,也沒啥手藝,修個車賺個錢也不錯。大爺悄悄俯在我耳邊「比在老家掙得多」,抬頭哈哈大笑。

有一天,我路過他修車鋪,忽聽得亂糟糟的聲音,抬頭望去,修車鋪圍了一圈人。

我快步過去,一個中年人和大爺在爭執些什麼。

「這麼大年紀,你不能騙人啊。」中年人氣忿忿的說。

大爺擺著雙手,臉憋的通紅,「大兄弟,我真沒有……」

了解完情況,原來中年人修好車,給了大爺一百塊,大爺找了錢,中年人發現找的五十塊是假錢,和大爺爭執了起來。

中年人連珠炮的說的大爺臉憋的通紅,大爺從錢包里拿出那一百元遞給中年人「兄弟,對不起,是我的不對,我真不知道這是假錢,這樣,車子你推走,錢我不收了就當給你道個歉」。

中年人白了大爺一眼,接過錢,騎車揚長而去。

大爺一言不發,掏出那五十塊的假幣,當場撕的粉碎。

圍觀人群散了,大爺看到我,問我「小兄弟,你信我嗎?」

我點點頭「大爺,我信您。」

大爺哈哈一笑,擺擺手,繼續忙他的去了。

這五十塊錢,對大爺來說,可能是一星期才能掙到的錢,為了不讓假錢繼續騙人,大爺親手撕碎了它。看著大爺粗糙油漬的手,有點心酸。

我覺得大爺活的挺酷的,明事理,辨是非,洒脫快活。

前天路過他那裡,給大爺打招呼,問他過年回家嗎,大爺爽朗的一笑「不回去啦,我們老兩口在哪都一樣。」

那好吧,過年了,大爺大娘,祝你們新年好哇~

(一月二十一日補張照片)


我見過很多很酷的人。

小時候,當我被媽媽關在家裡做算術題的時候,聽到隔壁小女孩在外面跟一群孩子玩,笑聲簡單純粹。我覺得她能做我做不到的事情,她好酷。


青春期的時候,認識一個女孩子,把一頭及腰長發剪成板寸,穿皮衣鉚釘鞋,做任何事情都有一股不屬於男生的勁兒。我覺得她打破了我眼中女孩子的束縛,她好酷。


又認識一個女生,長得像奶茶,還特別有文采有想法。更可怕的是,明明可以靠臉吃飯,但依然很努力。她一個人去旅行,走過了很多地方,拍了很多有意思的照片,也寫了很多讓我思考很久的文字。我覺得她有著比大多數同齡人更寬廣的眼界,更願意去突破自我的想法,她好酷。


………….


看了這個題目,我想了很久,腦子裡浮現了很多人。


我認為真正的酷是,絕對自我。


這樣說看起來好像很玄乎,但其實就是知道自己要什麼,然後去做。


這樣講看起來好像又很簡單,但真正能做到很不容易。


我們真的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嗎?


你說你想要一口流利的英語,立志把單詞書背上七八遍,但最後終止在abandon;

你說你想要做一個學霸GPA虐殺大家,畢竟學習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也不難做到,但最後在圖書館刷了五個小時手機,還不忘發條朋友圈假裝自己認真學習過了;

你說你想要減肥變成女神,等瘦下來要讓那些嘲笑你的人都跪舔,但最後還是吃著宵夜安慰自己明天再減也不遲;

你說你想要做很多事情,你只要付出時間就能變成那個領域很厲害很酷的人,但最後你還是頂著一頭油發刷著朋友圈微博知乎,只能給大神大V們點贊。


然後你看著這個題目,你問自己,什麼是真正的酷?


是拍一部不在意多少人看的紀錄片?是寫完自己在腦子構思過上百遍的那部小說?是徒步旅行去尋找生活的意義?是去跳傘去潛水去做很多沒有做過的事情?……


這些是大家都能想到的。

你說,這俗,這不夠酷。


我說,不,這很酷。

因為,做這些事情的人,他們想了,就真的去做了,然後做到了。


這就是真正的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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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

我爸媽結婚早,都是二十齣頭就結了。
兩個人不成熟,吵吵鬧鬧的過著日子。

我七八歲時,我爸三十齣頭了。
說是三十而立,但是現在回過頭去看那幾年發生的事,再結合和爸媽聊天的細節補充,非常確定我爸在那個時候陷入了自己的瓶頸和迷茫的時期。
他開始酗酒。
剛開始是和三五好友幾天喝一次,到後來變成了每天下班就喝酒,晚上回來也越來越晚,回來後一身酒氣,他和媽媽吵架次數也越來越多,不過我爸並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他沒有動手打過我媽。兩個人吵歸吵,但日子也能過得下去。
但那個時候我怕得夠嗆,小孩子天生脆弱,每次我爸喝酒晚歸,我都大氣不敢出,一個人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吵得凶的時候,我默默祈禱,有時候還哭鼻子,希望爸爸不要再喝酒,希望他早點回家。

有一個晚上,爸爸又回來得很晚,那天我也睡得晚,客廳里我媽幫我查作業。
結果我爸回來就鬧了起來,當時他沒站穩還是怎麼回事,反正人要摔倒,我過去扶他,但是他似乎把我當成了另一個人,一把推開我。
我爸本身力道不小,加上又是喝酒,那一下,把我直接推了出去,我的腦門磕在了電視柜上。
電視櫃是有稜角的,雖然處理過,但是那個角也挺尖的。
在右眼旁邊,太陽穴上方的位置,戳出了一個口子,血就冒出來了。

其實人在突發的事故中,第一瞬間除了疼,更多的是懵。我當時就懵了,手下意識地捂了上去,但血還是流了出來。
我媽叫了一聲,扔下我爸沖我跑了過來。
我爸也清醒過來,他們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醫院,做了縫合。
好在傷口不深,沒什麼問題,這麼多年過去,傷疤早就淡了,根本看不出來當時的痕迹。

我媽後來告訴我,我爸幾天都沒睡著,半夜一個人在客廳發獃。
但自此以後,酒徹底戒掉了。
戒得有多徹底?
這二十多年,滴酒未沾。
不管什麼場合和什麼人在一起,都再也不喝了。

前幾年,我和我爸就這個事討論過一次。
我問我爸,當時看到我那樣是嚇壞了才戒得吧。
我爸說,不是。
我挺驚訝,再低一點就戳到太陽穴了還不後怕啊。
結果我爸說,喝了酒,一個人不清醒,什麼判斷都是錯的,清醒的時候都做不好判斷,更何況是不清醒的時候。
自此,酒便戒了。
而且,連帶著的是,我爸再也沒有對任何事產生成癮行為,打牌打遊戲騎山地車釣魚,從來都是量力而行,怡情即可,從不貪戀。

什麼是真正的酷。
我覺得我爸的這種人生哲學便是。
雖然付出的血與淚的代價是我的(-_-||||)


我奶奶,一個地道的農村老太太。在鄉下,有女兒的人家總覺得女兒早早嫁出去比較好,臉上有光。當時我三姑26歲了,還沒結婚,在當時那個環境,村子裡風言風語就起了。就會有那些好事的長舌婆變著法的說東講西。有一天,有一個人在奶奶面前炫耀:「誒呀,我家閨女呀十八歲就嫁人了.....」balabala一大堆,奶奶回了一句:「我家閨女,十八歲可就吃國家飯領工資了」。她當時在掰玉米,頭都沒抬一下。


中午給辦公室三個同事帶飯,太累也懶得換衣服,西裝革履外加領帶就下樓了。
天氣很好,要了四份大碗扯麵,自己吃了一份準備往回帶三份。

回去的路上,看到一條野狗追著個小女孩狂吠不止,小女孩邊哭邊跑。
看不下去了,我想都沒想就衝上去唬了野狗一下,狗愣住了,小女孩立馬跑掉。
過了幾秒,狗反應過來,可是小女孩不知去向,野狗開始追我。這時候我怎麼唬它也沒用。

凌亂之中被狗追了兩條街,我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撒腿就跑。
甩掉野狗後坐在路沿上氣喘吁吁,解開領帶敞著衫兒,突然發現手中的扯麵少了一份,不由自主嘿嘿傻笑起來。

晚上在一家常去的遊戲廳玩跳舞機,水平太菜出了不少糗。可我覺得自己挺酷的。
真的挺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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