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鯨的比較浪漫、可愛或者治癒的句子嗎,歌詞詩句都可以,自己創作的、有感而發的都可以。?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 是一種很溫柔的動物。
我愛你,如鯨向海,鳥投林。不可避免,退無可退。
推薦首歌《化身孤島的鯨》
歌詞如下:
我是只化身孤島的藍鯨
有著最巨大的身影
魚蝦在身側穿行
也有飛鳥在背上停
我路過太多太美的奇景
如同伊甸般的仙境
而大海太平太靜
多少故事無人傾聽
我愛地中海的天晴
愛西伯利亞的雪景
愛萬丈高空的鷹
愛肚皮下的藻荇
我在盡心儘力地多情
直到那一天
你的衣衫破舊
而歌聲卻溫柔
陪我漫無目的地四處漂流
我的背脊如荒丘
而你卻微笑擺首
把它當成整個宇宙
你與太陽揮手
也同海鷗問候
陪我愛天愛地的四處風流
只是遺憾你終究
無法躺在我胸口
欣賞夜空最遼闊的不朽
把星子放入眸
我是只化身孤島的藍鯨
有著最巨大的身影
魚蝦在身側穿行
也有飛鳥在背上停
我有著太冷太清的天性
對天上的她動過情
而雲朵太遠太輕
輾轉之後各安天命
我未入過繁華之境
未聽過喧囂的聲音
未見過太多生靈
未有過滾燙心情
所以也未覺大洋正中
有多麼安靜
你的衣衫破舊
而歌聲卻溫柔
陪我漫無目的四處漂流
我的背脊如荒丘
而你卻微笑擺首
把它當成整個宇宙
你與太陽揮手
也同海鷗問候
陪我愛天愛地的四處風流
只是遺憾你終究
無法躺在我胸口
欣賞夜空最遼闊的不朽
把星子放入眸
你的指尖輕柔
撫摸過我所有
風浪衝撞出的醜陋瘡口
你眼中有春與秋
勝過我見過愛過
的一切山川與河流
是那麼的寬厚
足夠撐起海底那座瓊樓
而在你到來之後
它顯得如此清瘦
我想給你能奔跑的岸頭
讓你如同王后
昨天問到一篇文章,叫《鯨的往事》,作者李楓,看了看,不錯。和期待的唯美不同,卻另有一番風味。
還有一篇 一個很喜歡的像太陽一樣的人推薦給我的童話。同時包涵了最喜歡的兩種動物,主人公也剛好是20歲的女孩子:
鯨魚奇遇記
——淼淼
這個除夕我一個人過,身處異鄉,沒朋友,沒計劃。一個人在街上轉悠,也沒怎麼覺得孤獨。
繁華城市此時變成了一座空城,喧鬧的聲音和熙熙攘攘的人群都隱匿在一樁樁建築物里。恰好陽光很好,我乘乘巴士走走路,從白天遊盪到了黑夜,現在在大海邊,城市開始放煙花了,一朵朵真好看。
「哎呀呀,新年快樂啊!」我自言自語,在沙灘上鋪上塊方巾,取出除夕便當:一塊芝士蛋糕,幾塊牛肉乾,酸奶和小瓶預調好的苦艾酒,還有草莓和榛果。入春的海邊挺愜意,我看著煙花,吃著晚餐,苦艾酒不是很好喝,但渾身熱乎乎的。這麼一個人過除夕也不錯。
咦,海邊有個影子向我走來,走近發現竟是只鯨魚。他比我高出一個半頭,穿著黑色燕尾服,上衣的口袋裡插著白手帕,拿著一個舊舊的公文包。走路的樣子有些像企鵝,沙灘上留下整齊的「一」字印。
「真不好意思,能幫我個忙嗎?」鯨魚卸下黑禮帽,「這個無論如何都系不上,麻煩你幫我……」他從公文包里取出一枚整整齊齊的領結在脖子上比劃,兩隻鰭沒辦法在脖子後碰到,領結只能懸在脖子上。
「您往後仰,」我跑到鯨魚身後,他配合地將脖子從後靠近我,用鰭將領結帶送來。
「咔!」
「好了嗎?」
「好了!」
「幫我看看有沒有歪?」
「沒有,就在……脖子中間,很紳士。」話說鯨魚的脖子真不好找,我只能按照他的衣服劃定範圍。
「是嘛!哈哈哈……」鯨魚笑了起來,笑的時候,頭頂噴出了小水柱。「哦!失禮,失禮。」鯨魚趕忙拿出塊手帕擦水,臉上的水擦完了,後腦勺的又夠不到了,手帕只能努力地在臉邊比劃。
「我來幫您擦!」
「謝謝,謝謝,真不好意思,我一笑就會噴水。有時挺困擾的。」鯨魚戴上禮帽,「不過,戴上帽子就可以控制了。」
「快樂的心情能表現出來是很好的事情呀。」
「話雖如此,但是不合時宜的開心豈不叫人討厭。就像上次我去燈籠魚家做客,他向我炫耀自己的寵物——一隻純種澳洲大龍蝦,可是卻被龍蝦夾斷了頭頂的燈籠,這本應該是個表示難過的時候,可我看著它的表情覺得很喜感,憋了很久還是噴出水柱。我本有僥倖心理,覺得在海里應該看不出,就依舊故作正經,可不想他還是發現了,『你頭上怎麼吐泡泡了?啊!你在笑我!燈籠斷了很好笑嗎?』然後一副很受傷的樣子……然後很久都沒有理我。」鯨魚摸摸鼻子。
「也要看時機嘛。」
「所以就戴帽子了,對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因為就是一個人啊。」
「野餐嗎?」鯨魚探下身子看我的便當,「還有酒,挺豐盛。」
「您呢?」我問鯨魚。
」我要去見幾個朋友,對了,不打擾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去,他開了一家酒吧。」
能和鯨魚一起過除夕當然好了,我立馬起身收拾好便當,隨著鯨魚出發了。
大城市空空蕩蕩的,沒有人群也沒有車輛,黃色路燈賦予大路魔力,好像盤旋在自我國度的金橋,召喚青春的生命愉悅地出走,路間的柏油線,像指針一樣伸向遠方。鯨魚哼著小調,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和您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真是奇妙的體驗。」
「哈哈,和鯨魚散步嘛?」
「對!但又覺得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子。」
「你不是此時的年紀也許就不會在今夜遇見我了吧。」
「您指女孩在深夜的街頭?」
「沒錯,一些事情只會發生在這個年紀……」
我開始想鯨魚的命題,二十左右的確是很好的年紀,開始獨自遠行,周遭的事物神秘新鮮,有自己的心事但生氣勃勃。生活也不會存心刁難,給予很大的包容。也許鯨魚是看到沙灘上坐著一個女孩才會走來。可真的如此嗎,我還想不明白。
「差不多到了。」鯨魚帶我在鐘樓停了下來。
「這裡進不去啊。」
鯨魚笑了笑,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一把舊鑰匙,對著銹跡斑斑的鎖孔一陣搗鼓,咯噔一聲,門開了。
「這鑰匙一年用一次,每回都不好開。」
鐘樓里打著昏黃的地燈,四周是高高的窗子,窗戶很小但窗框很厚。屋子中央有很大的柱子,直貫屋頂,除此之外空空蕩蕩的,都是我們走路的迴音。
我正好奇時,鯨魚搖了搖掛在柱子上的鈴鐺,不一會柱子竟然開了一扇門,一隻土撥鼠提著油燈探出頭來。
「啊!老鯨你來啦!」看見鯨魚,土撥鼠立馬跳了出來和鯨魚抱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哈……」鯨魚大笑起來,「路上耽擱了一會,土撥鼠老弟!帶了個朋友過來。」
「歡迎歡迎!」土撥鼠伸出手,我趕緊和他握了握,他的爪子一點點,只能用指尖捉住。
一陣寒暄後,土撥鼠帶我們走進柱子,里有個木梯旋轉而下,牆壁上貼著海報,都舊舊的。大多是作家和爵士歌手。
「看得見的風景決定了看不見的風景。」路過卡爾維諾的海報時鯨魚感慨。
酒吧差不多在地下五層。門是硃紅色的,有些年紀了,紅漆斑駁,但黃銅把手擦得鋥亮。應該有100平米左右,右邊最裡面的角落有個吧台,中間有架黑鋼琴,鋼琴左邊是大書架,右邊的老式唱片機流淌出Fitzgerald的《Dream A Little Dream of Me》,綿密、輕柔的曲調和聲音。客人不多,靠近門的地方坐著一隻小個子的馬來熊在吃香蕉船,見到有人進來立馬露出憨良的笑容。另外一桌客人在壁爐旁邊,是只沙狐,架著金絲眼鏡在看書。壁爐燒得挺旺,沙狐一副鬆軟愜意的樣子。吧台裡面是一隻浣熊,見我們過來,立馬神色欣喜地走出吧台外,鯨魚也加快腳步。
「又見面了,又見面了!」兩人愉悅擁抱,我識趣地躲在一邊,觀察起吧台。酒瓶整齊地劃分好,種類不多:白蘭地、威士忌、朗姆酒以及伏特加。酒杯很精緻,懸掛在吧台上方。吧台一角有個放著小蛋糕的冰櫃,緊靠著的是一個電話亭。電話亭?好奇怪的擺設。
浣熊過來和我握手,他的爪子比土撥鼠的大一點,在我手心裡像軟軟的肉脯。
「喝點什麼?」
「隨便就好。」
浣熊調酒手法純熟,有條不紊,樣子又萌又優雅,還用到了我最喜歡的酒瓶——傑克丹尼。調給我的是一杯粉紅色的茉莉花,鯨魚的是一杯史丁格。茉莉花清甜不膩人,史丁格嘛,鯨魚說還是老味道。
土撥鼠端來了布朗尼,鯨魚打開公文包,從裡面取出海藻糕和魚子醬;我拿出草莓和榛果。我們四個圍著吧台吃吃喝喝。
「大搖大擺地在街上散步,一年一次,一年一次啊!」幾口酒下肚,鯨魚感慨道。「趁著除夕,沒人的光景才能上岸啊。」
「小時候,老爹帶著我,那時可是另一番景象,月亮特別大,路過的是一片片村莊,亮著星星點點的光,一路也沒有人,我們一會走土路一會走石階,老爹哼著歌舉著燈籠,像追逐一盞星星燈。那時的除夕更像人類約定俗成給我們分割出的時空啊。」
「好時光啊……」
「好時光啊……」
我們一起碰杯。
「那時的酒吧可比現在熱鬧啊,許多傳說的客人會來這裡,山神,河童,飛黃……」
「他們現在不來了嗎?」我問。
「很難來了。他們是傳說中的生物,人類越發展就越不相信他們存在,所以有一天就突然在這個世界集體消失了,怎麼說呢,已經生活在另一個時空中了吧。現在我們只能通過那個電話聯繫到他們了。」浣熊指指電話亭。
「對了,我還要打個電話。」鯨魚突然不好意思地說,跑到電話亭里。
「打給狐女去了。」土撥鼠說。
「他們已經幾十年沒見面了啊!
「狐女是鯨魚的……?」我問。
「女朋友啊,兩人在這裡認識的,雖說一年見一次但也恩愛有加,當時狐女可是準備要搬到海島的。真是造化弄人啊。現在,哎……只能通過電話了。」
「所以老鯨每次來都穿得這麼正式。都當做正式的約會啊。」浣熊和土撥鼠感慨道。
「這個電話能接通另一個時空的人?」
「對,時間和空間都可以,心裡想著,撥下號碼就能打通。」
浣熊這句話一出!我便開始坐立不安,無法集中精神,聽不見他們談論的,滿腦子想的都是你。
過了挺久鯨魚出來了,眼睛濕漉漉的。「信號不好……」
「喝酒!」浣熊把酒杯推給鯨魚。
「我能打個電話嗎?」我問。
走進電話亭時,我還在猶豫,該不該打呢。我現在已經能一個人平靜的生活了,你在哪裡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那些時光,我多麼懷念啊。我們同騎一匹大馬,在大山中路過陽光燦爛的小鎮;每天一個晚安故事,無憂無慮地過日子;我無理取鬧時你包容的樣子,還有第一次抽煙,失眠出走的夜晚;好想和你再說說話,起碼說聲對不起啊……我拿起電話,打哪個時間合適呢?四年前的除夕夜吧,我們相約一起問候新年的。我使勁想著那天,撥通了爛熟於胸的號碼。
「嘟……嘟……嘟……」電話真的通了。
「喂?」是你的聲音!我電話都快掉了。「喂?」
「喂……」
「不是說好12點整再打的,怎麼提前了?」果然打到了四年前!
「我,我就是想問問你幹什麼呢。」
「放煙花啊,你開始放了嗎?」
「我過了12點再放。」
「恩,穿厚點,外面冷。」
「那個,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開學啊。哈哈,想我啦?」
「恩……」一顆眼淚掉在了話筒上。
「老婆!」
「……恩?」第三顆,第四顆掉了下來。
「乖乖等我回來啊!」
「……好」數不清的眼淚掉了下來。
「回來帶你吃好吃的!」
「嗯,吃好多。」
「小胖豬啊,喂不起你啦!」
「老公……」
「恩?」
「記得綠羅裙,處處憐芳草。」本來想說道歉的話,可卻說出了我們第一次分別時,我夾在你錢包里的那句詩。
「會的,一直在呢。」
「……」我忍著哽咽,說不出話來。話筒里傳來煙花綻放的聲音。
「老婆,我放煙花啦!12點鐘打給你啊。」
「……」
「聽不見啦!我掛啦!」
「再見。」我哭著說。
「再見。」所有的聲音都淹沒在煙花里。
我蹲在電話亭里盡情地哭著,熟悉的感覺,許久的思念化成了奔涌的河水,將我現世的感覺沖得毫無知覺,好像留在了那個年華……不知過了多久,酒吧響起12點的鐘聲,你和那時的我正打著電話迎接新年吧,而我在一個不可逆回的時間中分享了曾經的幸福。
電話亭的門開了,鯨魚扶起我,遞來手帕。一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表情。
「一些時光誰也偷不走,也永遠不會老。」他說。
「別哭啦,別哭啦……」隨著鯨魚回到吧台,動物們湊過來安慰我。土撥鼠端來有厚厚奶油的蛋糕,浣熊煮了熱可可,馬來熊和沙狐也過來了。馬來熊抬起爪子給我擦眼淚,毛絨絨的,我抱住他,眼淚弄濕了一大片毛,馬來熊吐著舌頭一點也不介意。除夕夜還要繼續。浣熊換了一張有新年氣息的唱片。
「日子還很長。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沙狐說。
「會有好事情!」
「會有好事情!」大家都這麼說。
凌晨3點鐘,我和鯨魚起身告辭。浣熊送給鯨魚一瓶彩虹色的香檳,送給我一把和鯨魚一模一樣的鑰匙。
「常來坐啊。」他揮著爪子說。
回到海邊時,啟明星已經跳出來了。
「本來想帶你過除夕,沒想到惹你哭了。」鯨魚抱歉的看著我。
「哪裡的事,我還要謝謝您,不然……」不然的話我說不出口。「會有好事情的嘛!」
「對的!會遇見的,我們都一樣。」
我點點頭。
「我給你變個魔法吧。」鯨魚喝了一口彩虹香檳,讓我抓著他的鰭,帶我游到海中。突然,我從海面升了起來!在鯨魚的背上,他變得好大!像小島一樣漂浮在海中,開始載著我遨遊大海。海風,繁星,鯨魚划出箭般的海浪。一縷水從鯨魚頭上噴出,而且是彩虹色的!像煙花一樣開在天空。
「鯨魚,你在笑嗎?」我躺在鯨魚身上,看著煙花落下,真美……親愛的你,新年快樂。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在沙灘上,城市恢復了往日的車水馬龍。便當里草莓榛果一個不剩,苦艾酒剩點殘餘。我翻遍全身也沒有找到浣熊的鑰匙。
所謂的一期一會吧。歲月如冰河,熱望如鯨歌。
臨碣觀海,有鯨若山,倚林聽濤,其蛤如鼓。鯨之大,仰止折腰,左右無邊然,蛤之噪,未現雷耳,進可破顱焉。鯨於海上,蔽日遮天,行則動輒千里,靜趨海潮漲落,吞吐日月,則陰陽交替,汲張雲雨,而澤濤相合。蛤在林間,姿勢幻變,鼓能碎石崩山,默有四目雷閃,逶迤峰巒,覆壓移山巔,吐丹修命,瞬息續桑田。一鯨一蛤,一北海,一南山,蠡螭蟲鵬蟉虯,祖靈獸英臣服,王哉!鯨吞蛤囂,始以為一期一會,而後知千秋萬載矣……嗚呼,續之!
佚名,與我無關。不得轉載!
「不是所有的樹
都能在自己的家鄉終老
不是所有的軌道
都通往春暖花開的方向
不是所有的花都會盛開
不是所有約定的人都會到來
我知道,是流行讚美了黑夜
鯨魚安慰了大海」誰陪我做執迷的鯨魚
在人海中游來游去說自己的言語
——李榮浩《老伴》
鯨落——鯨魚死後只能沉落深深地海底
最好的歸宿吧
鯨落海底,哺暗界眾生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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