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混吃等死是一種怎麼的體驗?
最好超過四十歲的男人回答。
會很自然的從工作以外的渠道尋找存在感,如YY直播、王者農藥、粉色霓虹燈的門帘後
沒有這種經歷,沒法回答。
為什麼要請我??我可是個奮鬥的人啊!!!
應該先是無憂,然後無聊,最後無耐了吧
大部分人一輩子都註定碌碌無為,你覺得什麼樣才不是混吃等死?什麼樣的狀態你覺得才是你滿意你想要的?
謝邀,有這種想法,但還不敢這麼辦
你看我不是在刷知乎嗎
謝邀,不知你們怎麼看出來我是混吃等死的人……
混吃等死嘛,就類似於得了絕症,知道自己大概還多長時間會死,而且死之前這段日子已經完全能預料到怎麼做,但是你就是眼睜睜無能為力。
說實話,這個問題很不尊重回答的人——誰願意承認自己混吃等死?誰願意?
好吧,希望大家都能夠為自己的理想信念奮鬥。我去奮鬥了,拜拜!
沒到四十,無所謂了。還有一個月滿30周歲,虛歲已31,八年前大學畢業考上了房產局,沒錯就是房產局裡坐台幫人民群眾辦理房產過戶手續的工作人員。我用了兩個星期上手,一干就是五年。這個工作小學生都會做。前兩年我一直有這樣的疑問:為什麼這個崗位需要大學本科學歷?
後兩年我恍然大悟:感謝政府、感謝黨,能讓我這樣的廢物也能活的有聲有色,錢雖不多,可咱有「地位」啊,公務員,吃皇糧的。
五年後我調到辦公室,進步了,晉級副科。處長跟我說:小夥子,以後你大有可為啊,不要小瞧你手上現有的工作,這都是為你以後進步打基礎的。我以為我終於撥開烏雲見月明。掐指一算,科長已經52歲,身體又不好,指不齊那天我就晉級正科了,那時正處還會遠嗎?沒準直接廳局級、省部級,直達北京中南海。屆時回到老家,市長陪同,指導工作,傳播思想,跟群眾熱情握手,想想就激動。
那幾個月我辦事無比熱情,但也就持續了幾個月。
副科做了三年,科長是退了,28歲的名校碩士提上去了。我還是副科,不出意外的話,我靠不過這個碩士了。
工資呢,八年調過三次,一次是轉正,一次進步,一次是降薪。跟外人我都說不到四千。
30歲,沒啥指望,本專業早忘光,做買賣一沒本錢二不符合規定,不打算折騰了,這輩子就這樣了。
挺知足的。八年房貸快馬上完事,弄了個混動卡羅拉,省油,周末跑跑滴滴。混吃等死不過如此。
我們已經明白:西西弗是個荒謬的英雄。他之所以是荒謬的英雄,還因為他的激情和他所經受的磨難。他藐視神明,仇恨死亡,對生活充滿激情,這必然使他受到難以用言語盡述的非人折磨:他以自己的整個身心致力於一種沒有效果的事業。而這是為了對大地的無限熱愛必須付出的代價。人們並沒有談到西西弗在地獄裡的情況。創造這些神話是為了讓人的想像使西西弗的形象栩栩如生。在西西弗身上,我們只能看到這樣一幅圖畫:一個緊張的身體千百次地重複一個動作:搬動巨石,滾動它並把它推至山頂;我們看到的是一張痛苦扭曲的臉,看到的是緊貼在巨石上的面頰,那落滿泥士、抖動的肩膀,沾滿泥士的雙腳,完全僵直的胳膊,以及那堅實的滿是泥士的人的雙手。經過被渺渺空間和永恆的時間限制著的努力之後,目的就達到了。西西弗於是看到巨石在幾秒鐘內又向著下面的世界滾下,而他則必須把這巨石重新推向山頂。他於是又向山下走去。
正是因為這種回復、停歇,我對西西弗產生了興趣。這一張飽經磨難近似石頭般堅硬的面孔已經自己化成了石頭!我看到這個人以沉重而均勻的腳步走向那無盡的苦難。這個時刻就像一次呼吸那樣短促,它的到來與西西弗的不幸一樣是確定無疑的,這個時刻就是意識的時刻。在每一個這樣的時刻中,他離開山頂並且逐漸地深入到諸神的巢穴中去,他超出了他自己的命運。他比他搬動的巨石還要堅硬。
如果說,這個神話是悲劇的,那是因為它的主人公是有意識的。若他行的每一步都依靠成功的希望所支持,那他的痛苦實際上又在那裡呢?今天的工人終生都在勞動,終日完成的是同樣的工作,這樣的命運並非不比西西弗的命運荒謬。但是,這種命運只有在工人變得有意識的偶然時刻才是悲劇性的。西西弗,這諸神中的無產者,這進行無效勞役而又進行反叛的無產者,他完全清楚自己所處的悲慘境地:在他下山時,他想到的正是這悲慘的境地。造成西西弗痛苦的清醒意識同時也就造就了他的勝利。不存在不通過蔑視而自我超越的命運。
如果西西弗下山推石在某些天里是痛苦地進行著的,那麼這個工作也可以在歡樂中進行。這並不是言過其實。我還想像西西弗又回頭走向他的巨石,痛苦又重新開始。當對大地的想像過於著重於回憶,當對幸福的憧憬過於急切,那痛苦就在人的心靈深處升起:這就是巨石的勝利,這就是巨石本身。巨大的悲痛是難以承擔的重負。這就是我們的客西馬尼之夜。但是,雄辯的真理一旦被認識就會衰竭。因此,俄狄浦斯不知不覺首先屈從命運。而一旦他明白了一切,他的悲劇就開始了。與此同時,兩眼失明而又喪失希望的俄狄浦斯認識到,他與世界之間的唯一聯繫就是一個年輕姑娘鮮潤的手。他於是毫無顧忌地發出這樣震撼人心的聲音:「儘管我歷盡艱難困苦,但我年逾不惑,我的靈魂深邃偉大,因而我認為我是幸福的。」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基里洛夫都提出了荒謬勝利的法則。先賢的智慧與現代英雄主義匯合了。
人們要發現荒謬,就不能不想到要寫某種有關幸福的教材。「哎,什麼!就憑這些如此狹窄的道路……?」但是,世界只有一個。幸福與荒謬是同一大地的兩個產兒。若說幸福一定是從荒謬的發現中產生的,那可能是錯誤的。因為荒謬的感情還很可能產生於幸福。「我認為我是幸福的」,俄狄浦斯說,而這種說法是神聖的。它迴響在人的瘋狂而又有限的世界之中。它告誡人們一切都還沒有也從沒有被窮盡過。它把一個上帝從世界中驅逐出去,這個上帝是懷著不滿足的心理以及對無效痛苦的偏好而進入人間的。它還把命運改造成為一件應該在人們之中得到安排的人的事情。
西西弗無聲的全部快樂就在於此。他的命運是屬於他的。他的岩石是他的事情。同樣,當荒謬的人深思他的痛苦時,他就使一切偶像啞然失聲。在這突然重又沉默的世界中,大地升起千萬個美妙細小的聲音。無意識的、秘密的召喚,一切面貌提出的要求,這些都是勝利必不可少的對立面和應付的代價。不存在無陰影的太陽,而且必須認識黑夜。荒謬的人說「是」,但他的努力永不停息。如果有一種個人的命運,就不會有更高的命運,或至少可以說,只有一種被人看作是宿命的和應受到蔑視的命運。此外,荒謬的人知道,他是自己生活的主人。在這微妙的時刻,人回歸到自己的生活之中,西西弗回身走向巨石,他靜觀這一系列沒有關聯而又變成他自己命運的行動,他的命運是他自己創造的,是在他的記憶的注視下聚合而又馬上會被他的死亡固定的命運。因此,盲人從一開始就堅信一切人的東西都源於人道主義,就像盲人渴望看見而又知道黑夜是無窮盡的一樣,西西弗永遠行進。而巨石仍在滾動著。
我把西西弗留在山腳下!我們總是看到他身上的重負。而西西弗告訴我們,最高的虔誠是否認諸神並且搬掉石頭。他也認為自己是幸福的。這個從此沒有主宰的世界對他來講既不是荒漠,也不是沃士。這塊巨石上的每一顆粒,這黑黝黝的高山上的每一顆礦砂唯有對西西弗才形成一個世界。他爬上山頂所要進行的鬥爭本身就足以使一個人心裡感到充實。應該認為,西西弗是幸福的。
抄的。
十年之後,你再看看這個問題?
我才十八歲啊為什麼要邀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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