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滾回你的世界去!」寫個故事?

看過一篇太監文,差不多在這裡斷了。

媽呀,這破地方該不會真的有……有不幹凈的東西吧?
我不敢亂想,盡量讓自己趕緊睡著趕緊睡著,可那聲音卻越來越清晰了……
突然,我清晰聽到位於我宿舍房門正下方的位置,傳來一陣「絲絲」的聲音,似乎是什麼東西再用爪子撓我的房門……
難道是……
不知怎的,我腦海中突然胡思亂想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幅畫面:
原本住在這宿舍的那個挨了三刀的哥們兒,因為搶救無效死在了醫院,他含恨而終而且死在了這個宿舍里,所以……所以又爬回來想要看看……但是……但是宿舍的門卻正好被我鎖了住,他進不來,只能用沾滿血的手拚命的撓門……撓門……
也許說不定撓一會兒之後,他還會開始用顫抖的聲音叫:「開門啊……讓我進去……開門啊……」
我的心簡直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堵住耳朵緊緊閉上眼,完全不敢去想像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了……
而就在這時,隔壁宿舍傳來的一聲怒吼突然打破了令人惶恐的沉寂……
「滾回你的世界去……」

可以另開腦洞,內容不限


一.
「滾回你的世界去!」
「不滾。」
「好,我滾!」

我經常和女朋友小倩這樣開玩笑。
小倩是一個女鬼,長得很漂亮,跟王祖賢差不多。
而我只是一個程序員,熱愛加班,知乎小帥。

二.
至於我是怎麼發現小倩是女鬼的,說來話長。
有一天我醒來,發現小倩睡在我的床上。
我很好奇,為什麼自己房間會睡著別人?

我想叫醒她,卻發現手從她的身體穿過。
這就是傳說中的靈體吧,虛幻縹緲,不可觸摸。

小倩醒來,很驚恐地看著我。
據說,鬼懼怕人的血氣,
一個人的血氣越旺盛,鬼越是害怕。

作為一個身體強壯的人,
我的血氣衝撞了小倩。
我安撫小倩,釋放我的善意。
小倩也漸漸沒有開始的那份驚恐。

三.
每天晚上,小倩都會固定出現在我的房間。
我們兩個朝夕相處,日久生情。
我教她PHP、Java等編程語言,她教我念經書。

聖經、心經、還有……可蘭經。
喜歡念經的女鬼,心地一定善良。
我越發的愛她。

四.
我覺得她也愛我,經常送我東西。
比如說十字架、桃木劍什麼的。
她說,有人認為這些東西可以剋制鬼,
其實不是,鬼最怕的是陽光!

我記在心裡,暗暗發誓。
絕不讓你見到清晨的陽光。

五.
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不愉快。
這時候我都會說,
滾回你的世界去。
這當然是一句玩笑話,我怎麼捨得了。

後來她也學會了,
經常對我說,滾回你的世界去!
我說,「不滾。」
她就跑出去消消氣。

六.
小倩最近學編程很厲害,
已經可以和我討論很多問題。
我心中暗喜,我教她編程語言,
就是為了我們有共同語言。

沉迷於編程世界的她沒有再念經,
十字架、桃木劍的禮物也沒出現了。
面對我的時候,她越發開朗起來。

七.
天氣預報說連綿幾個月的梅雨過去了,
今天的陽光將會很明媚。
但我和小倩又發生了不愉快。

起因是她問我,什麼是世界上最好的語言?
我說PHP是世界上最好的語言。

她一如既往地說,
「滾回你的世界去!」
「不滾。」
「好,我滾!」
然後她就奪門而出。

八.
我突然想起門外的陽光,
糟了,小倩有危險,
我連忙追出去。

萬道金光撲面而來,
陽光打在小倩的身上,
也打在我的心上。

恍惚之中,我聽到了房東王阿姨的聲音。
「這房子幾個月前死了個小夥子。」
「我又把它租給了一位大姑娘。」
「這事兒我誰都沒說,你可要給我保密啊。」

原來,這世界不是我的世界。
這是我最後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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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外面多好啊……」,一張蒼白的臉出現在窗戶外,眼裡充滿了渴望。


我縮在床上,緊緊裹著被子,上牙碰著下牙,絕望的說道:「上次陪你玩了一次,我病了一天,外面有什麼好玩的,求求你找別人吧。」

她搖著頭說:「這破學校只有你一個活的,我又回不去,不找你找誰。出來嘛,在我那,從來沒有這麼好玩的東西。」


我忍無可忍大聲吼道:「滾回你的世界去吧,少見多怪,南方人沒見過下雪嗎?要不是上星期非拉著我喝酒,會買不到回去的票?你沒話說了吧,哎,哎,別哭啊,老妹,大姨,姑奶奶,我錯了成不?這就出來。」


「滾回你的世界去!我們是中國乒乓球隊!」


「滾回你的世界去!」
大便對精子說到。


「滾回你的世界去!」張樺大吼著,事實上他對誰吼呢?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他是在一個湖邊,看著自己的倒影,不知怎麼地說出了這句話。

似乎有點粗魯了,可是沒有發泄對象,何談粗魯一說?

「滾啊!」張樺又強調了一遍,右手五指緊緊握成了一個拳頭,青筋裸露出來,指甲陷進肉里,手臂被力量震得瑟瑟發抖。

「喵嗚。」

是什麼在叫,聽起來像一隻貓,是的,是一隻貓。

張樺的貓,他叫秋刀魚。是一隻美短,現在已經十多歲了,肚子鼓漲,應該是懷著最後一胎。

張樺除了上班,去哪都帶著它。

張樺心情似乎不太好,秋刀魚就在張樺腿邊蹭來蹭去,軟肥的爪子扒了下他的鞋子,抬起頭看著張樺氣憤的臉,秋刀魚眉頭皺著,似乎問他為什麼不開心。

「我說!讓你!滾啊!」張樺似乎終於爆發了,他狠狠一腳踢在了秋刀魚的肚子上,它喵嗚一聲倒飛出去,嘴角有點血絲,肚子被踢出了一個畸形,眼神里充滿了不解地望著張樺,怎麼了?這個陪伴我十多年的主人為什麼今天會這樣?

然後大步地走回自己的車子上,打開后座門,從裡面扔出一個貓籠子。

「給我滾,給我滾!不要再回到我家,今天載你出了五百公里了,看你還怎麼回來。」說罷,嘭地一下坐回前座開車而去。

是啊,動物始終是動物,即便陪伴再久,也是不能比擬的,張樺前段時間交了女朋友,可惜她對貓非常反感,便不肯和張樺同居。張樺每個月都給那個女人很多錢,有時候自己吃不起飯,秋刀魚,也吃不起飯,工作也變得不那麼勤奮了,後來,上司還給他穿了小鞋,他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拿秋刀魚出氣。

後來他女朋友答應和他住在一起了,但是要將這隻貓趕走,她說看著短毛的樣子就反胃。

張樺爽快答應了,一開始,他將懷著小貓的秋刀魚扔在了公園裡,但秋刀魚自己回來了,第二次找了個比較遠的垃圾堆扔了,它還是找到了回家的路,並嚇到了那個女人。又一次,張樺將它扔到了一個養了五條狗的院子里......第五次,他驅車到了五百公里遠的地方,將秋刀魚扔到了湖裡,秋刀魚居然游回來了!

所幸的是,秋刀魚已經脫離這個人渣了,徹徹底底,它的世界,已經完全不需要張樺這個主人了,喵心已累了。

無所謂了,可憐了我這個肚子......秋刀魚想。不,它已經和張樺沒有聯繫了,所以他取的名字,也不算數了。

它躺在地上,爪子撫摸著自己表了形的肚子,眼睛微微閉著,好無力氣,這一刻,它做了個很大的決定。

我要回喵星!

是的,它在內心呼喊出來了,最後,它畸形的肚子變得空癟起來,小菊花排出了一個變了形的小貓。

糟了,通訊器壞了,沒辦法,只能自己修了。不對,我記得有一個備用的被我藏起來了,我想想......

公園2016年8月30號,編號FB11240539請求返回母星,請派出飛船迎接。

喵星,星際戰略指揮部,通訊台。

「部長,接到FB11240539請求返回信息。」一隻布偶摘下耳機,對著身後的加菲說道。

「哦?調出他的信息。」

「品種,短毛,所在星球,DX5683,星球上居民自稱地球,科技為三等科技,士兵叫夏琪,服役十五年,居住在藍星十一年.......」

「什麼?一個三等科技的文明居然侵略時間需要十年以上?給我召回來,再召集人員,召開軍事法庭。」

一個離地球非常近的巡邏星艦收到來自喵星的信號,它在下一秒噴出了個純黑的小型飛行器,一個貓頭的形狀,眼睛為推進器的噴射口,一經加速,整個貓像活著一樣,眼睛發出異樣的亮光,就像夜行的貓的眼睛一般。

NASA指揮部。

「報告長官,哈勃望遠鏡發來即使攝影報告,有不明飛行物體穿過鏡筒的視野範圍,由電腦初步估算的結果為,不明物體最遠距離72億公里遠,穿過視線範圍時,根據相對位置估算為68億公里,準備進入太陽系,出現時間為150秒,接近光速。」

「什麼?為何不早報告!」

「額,望遠鏡剛好聚焦木星,這是太陽系戰略一部分,而飛行物發現只是剛好穿過屏幕一角而已,開始並沒有留意。」

「方向呢?」

「哦,好,我看看。它......它,的目標是地球,7小時28分後到達。」

「......」


「哼,終於來了。」

此時,地球已經炸成一鍋粥,NASA這次也不吝嗇將信息公開,因為與此同時,某國國安局也發現了此飛行物,政黨上下立即召開會議,據外交部發言表示,「我們必須加強安全防範意識,提高警惕,積極溝通國際社會促成此次事件的合作,我們必須堅持一個地球的前提下,共同對抗未知的外來物體......」

聯合國安全理事會召開會議,此時應對事件視為最高等級機密,七個小時後,恰好中美兩國處在晨昏線附近,五個國家商榷此事將分為兩個半球作戰,東半球由中俄兩國負責,以西昌衛星發射中心為據點......

俄國發言人首先舉手發言了。「至少在導彈方面,中國的東風比我們先進。若大家都藏有什麼底牌,都亮出來吧,等此事過後,再重新制定下國際秩序。」

「哼,你們這群老毛子,就知道窺探我們,前段時間,你們才進行6倍音速的低太空飛行。」

「你怎麼不說老美國......」

在沒有媒體在場的時候,他們都是爆粗互掐的,至少,在爭吵很激烈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下,不首先動用鞋武器。

最終各國意見達成一致,並向外聲明,集合各國最頂尖科技。一同抗敵。


喵星·軍事法庭

一隻喵星田園貓法官看著法庭上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其中有喵星的戰略副司令,夏琪她家人,隨後他敲了敲鎚子,正色道,「傳罪犯夏琪出庭。」

兩隻暹羅押著夏琪一步步走上被告人位置,並且關上小門,將手銬鎖在桌子上,再嚴肅地站在夏琪兩邊。

「你可知罪?」戰略副司令率先發話。

「臣,無罪。」

「哼,侵略一個三等星球居然耗時十年以上尚未成功,這不是蠶食喵星的資源么?」

「你說的情況並不存在。」

「你說什麼?」

「那顆叫地球的星球上有太多未知。」夏琪臉上掛滿了無奈,心裡卻嘲笑著當高層的無知。

「即便如此,對於上面的統治者來說,消滅他們不算難事吧。」

「無知,我記得在發現地球的時候,他們尚未進入計算機文明,你們卻沒有立刻著手地球項目的開發,你們不知道地球人的科技發展速度有多麼快,就隨便打發我過去了,資源配給多少你們可以自己查閱,再說,那種飛船,在冬眠的情況下尚且需要二三十年,就在這二三十年時間,地球的和平環境,令他們科技已經上升到三級科技中期了。」

「那是因為那時候我們和汪星人開戰,在資源不足的情況下,光速飛船用一艘少一艘,戰事吃緊,需要你去拓寬後備資源型星球。」

「說道汪星人,地球上也有大量土著喵星人與汪星人存在,但是我隱約感覺,汪星人是有個首領在領導他們的,為此我調查了五年。」

「那有什麼結果嗎?」

「它的通訊裝置似乎壞了,但是為了能和汪星取得聯繫,它想盡辦法炒作自己,不斷讓媒體曝光自己,並幻想著自己影響力能擴散到宇宙中去,真是魚唇!」

「情況屬實?」戰略副司令急切問到,田園貓法官捋了捋自己的尾巴,所有所思。

鐺!鐺!

「中庭休息五分鐘,我需要夏琪提供的黑匣資料。」

暹羅助手呈上黑匣子,這幾年喵星可謂越來越明主了,因為暹羅原本是個不受歡迎的貓,在舊世界裡,他們就說受歧視的對象,他們在遠古時期,就說以挖煤為生,從一出生的白凈,一入挖煤的坑,就越來越黑越來越黑,甚至改變了他們的膚色基因,也改變了眾貓對他們一族的看法,各貓開始排擠暹羅,以異教徒,別類稱呼,高喊暹羅不是貓,只是挖煤的工具,甚至貓學校開設時候不招暹羅,公車上暹羅只能站著,最可恨的是還有些貓以欺負暹羅為榮。這些情況到了喵星推行民主政治的時候,依然沒有改善,而有一隻暹羅站出來發聲了,他就是馬丁路德·暹!他領導了偉大的暹羅革命,改變了暹羅在喵星的地位,暹羅能在比較公平的起跑線上與別的貓競爭,還能加入到各種職業去實現自己的夢想,最近幾年還出現了第一人暹羅總統!

可是喵星的軍事思想嚴重,這種熱愛和平的貓註定還是會被人差別對待,所以,他們必須磨礪自己。

「繼續!」田園貓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手中多了幾份手稿報告,都是夏琪這幾十年來在地球記錄的大事件,其中有一條特為醒目:地球上盛產薄荷!

貓薄荷,是每一隻貓的噩夢,尚且記得三百年前貓兒們還不是使用聯邦制的國度,首都喵星在當時也只是個小城鎮,資源富裕,但居住在上面的貓們卻不會利用資源發展科技,直到某一天,惡貓們用薄荷打開了喵星的大門,吸入貓薄荷的貓都會變得醉生夢死,惡貓們用貓薄荷來奴隸喵星,掠奪喵星的資源。

即便現在科技發達可以無視貓薄荷的地步,但是他們還是對這物質抱有極大的抵觸,並把它視為及其邪惡的象徵。

田園貓敲了三下鎚子,舉手開始宣布審判結果,「我宣布,夏琪無罪釋放,詞條即刻起生效,司令大人,您過來一下。」

...................

喵星經過幾次內戰,最終打敗了惡貓,並且和其他幾顆星球上的喵星人聯合起來,組成聯邦,首都是提起者的星球喵星,採用選舉的辦法來制定權力中心,在與惡貓鬥爭的過程中,貓兒們深知這樣一個道理,落後就要挨打,為了避免在侵略時落入下風,第一任總統大人提出了這樣一個口號: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大力發展軍事力量。

這條結論,在十幾年前,在與汪星人的戰鬥中,就顯示了其正確性,一百年不動搖!

都是血的教訓。

所以在喵星的星系裡,會有各式各樣的燈塔,他們警惕著各星系的文明,並做好預警或者打擊,喵星倡導和平發展,但是這句話只是對於同等實力的文明來說,比我強者,敬而碧之,比我弱者,攻而略之。

而此時某一燈塔內,收到了來自司令部的一則消息:向X:16538.7489233 Y:17842.9758661 Z:56442.7145241距離15.3光年,傳輸加密文件,文件名:滅星計劃。

喵星科技有限,運用喵星的主恆星作為粒子加速器,向各星球發送消息,只能瞬間傳輸20光年距離的消息,再遠,就需要燈塔協助,而坐標方位的目的地,是一艘巡邏機,艦長也是一隻暹羅貓。

「艦長,母星傳來消息。」

艦長抓起副手遞來的板子,用自己指紋打開了文件,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調轉炮台,東偏北37.4685度,Z軸3.1745度角,以艦長權利,請求使用一塊『貓爪』,清理用。」


艦長大吼一聲,「滾回你的世界去吧!!」

地球
「我也得回去了,總部發來消息,那群貓要毀滅這個星球,如今我勢單力薄,恐怕再待下去我也會成炮灰。」

「編號DG7453請求歸隊,喵星介入,種植園計劃失敗,收到請回答。」

「這裡是控制台,收到,請把樣本資料傳輸回來,起航下一個種植園星期。」

「長官,我不懂,按科技樹分支來看,喵星已經可以完全避免薄荷帶來的副作用,再種植已經收效甚微,為何還要執行呢。」

「我們找到更強勢的藥物,現在哈奇玩具公司將研發新款玩具逗貓棒,讓惡貓偽裝混入喵星售賣,這些逗貓棒及其容易上癮,只要擊垮他們下一代,喵星就再也無力和我們抗衡了。」

「請組織放心,我保證,下一個任務會圓滿完成的。」

「這次嘛,上級思考的也有點欠缺,倒是沒料到喵星也派人來了,而且隱蔽那麼好。放心吧,下一個星球是我們剛開發過的,而且還有軍隊把手,這次把它們一鍋端起來。」

喵星,軍事指揮部,二級分部。

夏琪所上交的黑匣,還有許多耐人尋味的地方,比如地球統治者,智人,這類超智慧生物,由猿到智人跑了150萬年,由智人到出現社會形態跑了15萬年,由原始社會到農耕社會跑了1萬年,由農耕社會到工業時代跑了五千年,而跑進原子時代卻只用了200年,雖然核時代還沒有一個結束的標誌,但是在發展原子時代同時信息時代初見苗頭,雖然他們利用信息技術的方法上有很大的偏差,但無疑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方向,信息交互,還可以這樣做!

------太空戰略部署局上校如是說

太偉大了,我請求緊急收回「貓爪」,在剩下時間內,緊急打開應用蟲洞,在「貓爪」到達之前發射暗物質彈攔截。並回收一部分地球科學家。
------喵星生物研究院院長如是說

不管怎麼,類超智慧生物只有兩種發展道路,一是在正確的科技樹下發展為超級文明,二是在錯誤的方向上提早毀滅,但是無論如何,我們不能將賭注壓制任由他們發展上面,我十分肯定滅星計劃的正確性。
------喵星司令部參謀長

滅星計劃是對地球上的原始貓類是絕大不公平。
------貓權主義倡導者遊行示威口號

「大家停一下。」外星語言歷史研究學會長站出來,「據夏琪長官傳來的一張石陣的圖片,我們研究會經過五天研究,最終確定了地球,這個星球創建的用途。」這隻波斯貓會長添了下自己的手指,然後將手中的透明玻璃板往空中一抖,會議桌上立刻投影出了石陣,然後會長帶上交互手套,將第一塊面向太陽的石頭從中間剖開,再用精細解析儀放大五千倍,發現上面有一行小字。

「泥萌毫啊,我是創世神,每一個被用來培育物種觀察宇宙各物種進化的星球,我都會留下一個這樣的信息,信息:當你們發現這條信息時候,說明你們文化已經能進入到一個比較先進的階段,但是離飛回母星還有一定差距的,若已經實現,當我沒說,hhh。」

眾位聽完解讀之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創世神是一個怎樣的物種,眾貓不知道,但是「培育觀察宇宙各物種進化的星球」這句話,就已經如雷轟頂了。
按照這種說法,說不定喵星也是一個用來培育的星球,但是這裡並沒有其他物種,但是很可能是,地球上的貓,是在原始喵星的基礎上,抓過去的。想到這裡,所有貓的汗毛瞬間豎起來,喵星人發展用了六百萬年,這個創世神的文明到底多高......

(故事虛構,無任何政治觀點,不定更新,每更一次,劇情反轉一次,說到做到。)


之前號被出了點問題,現在恢復了。
千萬別點舉報,求你們了。

「滾回你的世界去!」蔡俊先生提上褲子,把背對自己的女鬼推向正在閉合的冥府之門,「你的肉體和心靈都已經得到了滿足,安心的去吧!」
——《最最漫長的那一夜》

蔡俊先生是位懸疑小說作家,他喜歡坐地鐵,然後期盼能在夜晚的時候遇見女鬼啥的。
他寫過一本書,叫《最最漫長的那一夜》,寫的全是自己和女鬼的各種邂逅,當然。瞎編的,掛在網上無人問津。
蔡俊先生羨慕死蔡駿了,都是寫懸疑小說的,憑什麼你賣的得好,勞資都寫肉文了,還是沒多少讀者,靠,飯都吃不起了。
蔡俊先生把《最漫長的那一夜》掛在床邊,起床的時候看一遍,睡覺的時候看一遍。他太愛這本書了,他要模仿,超越,他要把《最最漫長的那一夜》寫成神書。

這些話都是蔡俊先生跟我說的,我是他的讀者。
唯一的忠心讀者。
蔡俊先生有一個私人訂閱號。每次他發小黃文,我都會打賞5.20。他無比感動。這成了他寫文的全部收入。

有一天,蔡俊先生說,我們見面吧。
啥?我問。
我想艹粉了。
啥?我驚異。
不不不,我想和粉絲見個面。

我們選擇在漕寶路地鐵站見面。
晚上八點。
地鐵站里人很多,我坐在長椅上,努力尋找著蔡俊先生微信上粗鄙猥瑣的臉。
我的肩膀猝不及防地被拍了一下。
嗨,美女。蔡俊先生對我說,小眼睛咪西成一條縫。
嗨,大作家。我努力擠出微笑,蔡俊先生比想像中還要猥瑣。
我們坐在長椅上聊天。
聊他的故事,那些在地鐵站邂逅的形形色色的女孩,聊她們的身材,樣貌,手感,聊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個漫長的夜晚。
他說,故事結束,地鐵站陷入黑暗,會有一輛來自陰間的列車駛來,把身體心靈都受到滿足的女鬼送往她該去的地方。
我就是她們的擺渡人,蔡俊先生笑著說。

我問蔡俊先生,和女鬼啪啪啪是什麼感覺。
他說很爽,特緊,如果玩到潮噴,那就更爽了,從身體里滋出的水是涼的,那感覺,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啊!
蔡俊先生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就好像輕描淡寫地告訴我他昨晚擼了一管。
作家太可怕了。
我差點就信了。

聊著聊著,快十點了。
蔡俊先生問我待會有什麼計劃。
我告訴我準備坐十點半的末班車回家。
他哦了一聲,說要不要請我到地鐵站旁邊的酒吧喝一杯。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對他我提不起一點興趣。我婉拒他的邀請。
蔡俊先生顯得很失落,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我會不會覺得口渴?
我點點頭,他表示不能請我喝酒,買杯水還是可以的,於是屁顛屁顛地幫我買水去了。
我還是太年輕了啊……
在他色眯眯的注視下,我擰開蓋子喝上一口。
瞬間天旋地轉。

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漆黑,我的臉抵在牆上,冰冰涼涼的,用力嗅嗅,有一股難聞的氣味在周邊瀰漫,這是在哪裡?
我張嘴想說話,卻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連串嗯嗯哼哼的嬌喘,霎時,我完全清醒過來。
我正在遭受侵犯,我能感覺到有東西進入我的身體,有一雙汗津津的手正在我胸前搓揉。有人把鼻子頂在我腦後,貪婪地拱著。
你真美。這是蔡俊先生的聲音。
啊,啊,啊。
此時已由不得我反抗,手腕上的熒光表告訴我現在的時間是十一點半。蔡俊先生一定用什麼方法躲過保安的巡邏,在地鐵站結束運行後把我拖到廁所里,實施暴行。
啊,啊,啊。
蔡俊先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幾乎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任由他的咸豬手在我身上遊走,輕輕發出一聲嘆息。
啊。
他的動作停止了。
蔡俊先生沒有像小說里那樣提起褲子,說一堆屁話把我推向地獄之門。
他仍然抱著我,趴在我背後粗重地喘氣。
你真美。蔡俊先生重複著這句話,疲軟的陽具又逐漸恢復了力量,向我的私處探去。
夠了。我說。
我掙脫開他的擁抱,踉踉蹌蹌地打開廁所隔間的門,擼平短裙,繫上襯衫紐扣——胸罩和內褲不知道被扔在哪裡。
我摸黑逃出廁所,在逃生出口的微弱綠色熒光中辨認出我跑出的是女廁所。
這個變態。

跑,跑,跑啊……
身後傳來蔡俊先生有力的腳步聲。
他要追上來了。
別丟下我……他說。
傻子才會停下來,再讓他日一次?
跑著跑著,我突然撞上一個人。
我求救道:救我,後面有個……
身後哪裡還有蔡俊先生的影子?
我緩緩抬起頭……
(未完待續)


「王明,你怎麼了?」楊馨看著仿似渾身不自在的王明,有些擔憂的問到。

「沒什麼,就是今天有些不舒服,沒事啦,不用管我,喔,服務員來了,你先點東西吧,我沒事兒。」王明擠出一張笑臉,揮手召來了服務員。

「好吧。」楊馨點點頭,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有些心不在焉的看了起來,王明是她男友,她總感覺今天的王明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王明看著輕皺著眉頭低頭看菜單的楊馨,眼中吐出一抹與臉色截然相反的溫情。

似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楊馨抬頭朝他笑了笑。
就在此時,王明褲兜忽然一鼓,他臉色微微一變。

「我去下洗手間。」王明站了起來,把手伸進褲兜,朝著楊馨說了一句,便急沖沖的走向了洗手間。

進到洗手間的隔間,王明臉上忽然浮現出一股異樣的興奮,他從口袋掏出手機,沒有亮屏,喃喃自語到:「嘿嘿,沒注意啊,這智能手機的屏幕還能當鏡子用。」

手機屏幕忽然一亮,像是播放視頻一般,手機里站著一個人,看那長相與王明居然長得一模一樣!

「滾回你的世界!別碰她!讓我出來!」手機里的人盯著拿著手機的王明,面色中有著無盡的憤怒,與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

「我好不容易出來了,怎麼可能放你回去?」王明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手機里的人,「放心吧,等到今晚我徹底得到她的時候,另一個她會出現在你身邊的,到時候好好享受那個脾氣暴躁的八婆吧!哈哈哈哈,還有,一直裝成你這安安靜靜的樣子真的挺難受的,不過,為了你的,哦不,我的形象,我會努力的。」

說完話,把手機屏幕設置成了常亮,王明這才笑嘻嘻的出了廁所,順道朝著廁所門口的鏡子做了個鬼臉。

王明離開後,楊馨隨便點了幾個菜,加上一瓶紅酒,就讓服務員走了。

緊接著,楊馨從包包里拿出一塊鏡子,有些興奮的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擠了擠眼……


完。


滾回你的世界去!我才是新世界的卡密!


滾回你的世界去!
好的,我立刻打開了 MineCraft


「滾回你的世界去。」

這是我第一千一百一十九次聽見這句話。

有時我走在路上,旁邊的人會突然盯著我,說出這句話。起初的幾次,我還會嚇得落荒而逃,後來我就習慣了,甚至還會回他們一句,這就回去這就回去。

可是今天說這話的人,我寬心不起來。

是我媽。

我媽是個更年期婦女,成天為了一毛兩毛在菜市場耗費口水,說起話來聲音極大,我有時候懷疑她得了獅吼功的真傳。

今天早上,我急吼吼地喝完最後一口粥,叼著麵包出門的時候,我媽突然在我身後幽幽地說,「滾回你的世界去。」

我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開始認真對待這件事。

一千多次,絕不是巧合。

然而會不會跟「楚門的世界」一樣,這不過是個大型的整蠱遊戲。

這一天,我心不在焉,甚至把要複印的重要文件放到碎紙機里。

傍晚,同事安慰了我兩句就走了,我還得留下加班。

電話打回家,我握著手機,手心汗涔涔。

我媽聽說我要加班,小聲嘀咕道,「早知道不做那麼多菜了……哎呀,好啦好啦,你工作吧。」

我掛掉電話,長長吁出一口氣。

同要加班的同事小美熱情地拉我去吃宵夜,我們坐在大排檔,煙味辣眼睛。

「誒誒,又被老闆罵了。」小美是個可愛的女孩子,笑起來眼睛像彎月。

我們點了一份小龍蝦,捲起袖子,大刀闊斧地享受。

「滾回你的世界去。」

聲音小小的,可我仍然聽見了,我環顧四周,小美顯然不懂我的舉動,一臉迷惘地看著我。

我現在只想找出這個聲音狠狠地揍他一頓。

環顧了一圈,我鎖定了一個目標,多勉為其難的鎖定。

一隻狗。

它蹲坐著,合著嘴巴,眼睛人一樣堅定地盯著我。

「滾回你的世界去。」它果然張開嘴巴。

真是太詭異了。

我尾隨這隻狗來到一棟爛尾樓,把我領到一間房裡,它躺下開始舔蛋。

我他媽來這兒可不是看你舔蛋的。

「鐵柱。」有人喊我的名字。

半夜有人喊你的名字千萬不要回頭,我謹遵教誨,頭不回,跟他喊話,「誰!」

大不了一條小命丟這兒,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的腳艱難的移動,轉過身,一個白凈的男人站在我身後,「快回去吧,再不回去時空就要錯亂了。」

我一頭霧水,這時突然一堆人跑上來,那個白凈的男人竟憑空消失了。

為首的警官擒住我,警官證快要貼到我眼睛上,「鐵柱,現在我們以殺人罪逮捕你。」

警察局。

「我怎麼會殺我媽,您別開玩笑了。」我真是百口莫辯,他們非說我殺了我媽。

警官們眼神交流,一位女警官把照片遞給我。

我揪住頭髮,怎麼會這樣!照片上我媽倒在血泊里,眼睛爆裂!

「我們調查得知,你今早同母親發生爭吵,失手殺死她,隨後逃到女友家,被我們擒獲。」

怎麼可能!

「我今晚在加班,不信你可以問我的同事小美。」

他們狐疑地望了我一眼,「你一直遊手好閒,在家啃老,哪兒的什麼同事。」

我開始混亂,雙手揪著頭髮,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消失的男人!他說如果我不回去的話,就會發生時空錯亂,這一切一定與他有關。

可我現在去哪兒找他?我身處牢房,我現在除了知道自己叫鐵柱,殺了自己媽媽之外,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時空混亂。

那天下午,警官帶來一個男人,對我問東問西,我知道了,他們懷疑我有精神病。

夜裡我總是輾轉反覆,整宿地睡不著。

這一切終於在被關的第五天有轉機——我被診斷為精神分裂,來到市裡的醫院。

我一直在等,等第一千二百一十句。

「滾回你的世界去。」醫院裡的第一夜,夢靨來臨。這句話遠遠近近地縈繞在我耳邊,身體動彈不得,越掙扎陷得越深,索性沉下去,來到夢中央。

我就醒了。

精神病院里有固定的放風時間,大家能到室外玩耍。

風挺大,我帶著帽子蹲在地上,有個女孩繞著圍牆邊走邊數數。

「一千一百一十八,一千一百一十九……」

我如遭雷擊。


楔子

凄涼夜,混沌天。
但見漫天黑炎滾滾,蔽日遮天。
那人懸在半空,靜靜地俯視著地面,一張蒼白的臉上看不出是怎樣的感情。
「還沒有放棄么?」良久,他唇角微掀,滿是戲謔地吐出一句話來。
在他視線的盡頭,一個遍體鱗傷的青年動彈了一下,艱難地直起了身。
「滾回你的世界去……」他說著,拔起了手邊的斷劍,口中溢出一股鮮血,「這個世界……」
話音未落,青年猛然瞪起怒目,一劍斬向了空中的人!
「這個世界……不需要你這樣的神!!」

章一

神降臨的那一天,是2077年的7月7日。

那一天,恰好是國會大廈的公眾開放日。他就像一個「普通」的遊客一樣,裹著一身黑衣,戴著墨鏡,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了進來,嘴裡還哼著輕快的歌——距後來倖存者的回憶,至少在他走進大門之前,那歌曲還是Fool"s Garden的Lemon Tree。

金屬檢測沒有查出任何異樣。儘管他奇特的外貌和氣質引起了不少的注意,警衛最終還是放了行。

於是,神就這樣走進了公眾開放區的正中,踩著並不存在的鼓點,一屁股坐到一張舒適的沙發椅上,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下一瞬,整個國會大廈在頃刻間被夷為平地。

那偌大的門廳穹頂,精緻的浮雕與油畫,當然,還有當時身處其中的每一個活人——都在剎那間被滔天的黑炎所吞噬,瞬間焚燒殆盡,連一絲灰燼也不曾留下。

當焰火散去,只剩下了一張沙發椅,一隻小茶几,和一個癱坐在沙發椅里,把腳放在茶几上的神。

「Yesterday,you told me about the blue,blue……sky。」他哼出了最後幾個詞,順手摘掉了臉上的墨鏡,扔在地上,「Well,well……聽好了,愚蠢的人類們。不管這兒還剩下誰能看到這一幕,給我把接下來話傳出去:我要當著全世界每一個人的的面,和這顆星球上的掌權者們進行面對面的談話——在那之前,我會隨便在地表溜達溜達,順便看心情來決定要不要毀滅掉我所看見的每一樣東西,直到我的要求得到滿足為止——明白了么?」

手機瞎幾把碼的,就當佔個坑吧。
更不更後續以及什麼時候更後續都隨緣。
文風詭異,看官老爺們量力而行。
以上。


「滾回你的世界去。」
當我聽到這聲音時,我正走在熟悉的道路上,彷彿有什麼事情要做,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急忙尋找聲音的來源,但是失敗了。
「滾回你的世界去!」
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顯得比之前更急促了一點,而且還有些嚴厲。
是有誰在惡作劇還是什麼靈異的現象嗎?我憑著直覺跑了起來。一定要找到聲音的來源!
「滾回你的世界去!!」
這次聲音果然更加近了,看來我的直覺是對的。我沒有停下奔跑,強烈的好奇心甚至讓我忘記了疲勞。
「滾回你的世界去!!!!」
震耳欲聾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恐懼讓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有什麼可怕的,我是唯物主義者。
我鼓起勇氣睜開了眼睛。
。。。。。。。
。。。。。。。
呵呵,這個鬧鐘有點意思啊。


滾回你的世界去吧。

對不起,我不會離開的。

給你一百塊!

我不是那種人。

五百!

我還不想走呢!

五千!

不是不想走,時機還未到。

五萬!

下個月就走!

五十萬!

下周走!

五百萬!

三天之後立馬滾!

五千萬!

明天,明天麻溜的我就滾了。

五個億!

不要把我當人,蹂躪我,今晚我是你的人,你爽完了,連夜我就滾。


「滾回你的世界去!」

阿克斯咆哮著將除魔杖狠狠戳向病人的額頭,閃爍著白光的除魔杖接觸到病人,爆發出一串刺眼的閃電。

病人尖叫著閃躲,但頭被鋼製的項圈緊緊固定著。眼口中透出藍色的火焰。

尖叫聲漸漸減弱。

阿克斯帶著墨鏡冷冷地看著自己的病人,眼角閃過一絲疲倦,握著除魔杖的手卻更加用力了幾分。

終於,病人昏迷了過去,除魔杖上的閃電也漸漸消去。阿克斯手腕上的手錶紅光不再閃爍。

阿克斯收起除魔杖,走上前將病人脖頸上的項圈取下。

這個病人是貧民窟里的流浪漢,並且沒什麼夥伴。所以此刻並沒有人從阿克斯手中接過他。

阿克斯也不打算替病人處理傷口。

他只扔下了幾枚金幣——足夠這個流浪漢在貧民窟生活好幾年。

「願你別再醒來。」

他轉過身說著,回答他的只有老鼠鑽過地縫的雜聲。

還沒走幾步,他身上響起一陣誦經聲。阿克斯拿出手機。

「喂?任務完成了。很順利。」

「很好。」電話那邊是個比阿克斯聲音更低沉的男聲。

「還有件事需要你立刻處理。」

「另一個?最近惡魔出動更頻繁了啊。」

「不,不是惡魔。小薩在平民六區發現一個很有天賦的孩子。」

「孩子?」阿克斯愣了一下,然後立刻說到「你知道我的規矩的,我只負責惡魔。別給我找這種帶孩子的活。」

「阿克斯,我沒有在和你商量。」那頭的男聲依舊平靜,卻透露著不可質疑的威嚴。

「我明白了。」阿克斯有些懊惱。

「別那麼失望,我的朋友。你會對她感興趣的。小薩說她可能是李的孩子。」

「李…」阿克斯又一次愣神了,又回憶起那個木納沉默的瘦弱男子。「確定嗎?」

「不確定,你知道的,像李這樣的編外人員很難確認身份。」

「我知道了,把坐標發給我吧。」

「戰神注視著你,兄弟。」

「戰神注視著世界。」

說罷,阿克斯將通訊器插入摩托車的控制面板。啟動了這個接近一噸的黑色怪物。

這是除魔牧師團的標配交通工具。在磁懸浮技術早已成熟的今天顯得格格不入。

但它的轟鳴聲總讓人感到很安心。至少阿克斯這麼覺得。

排氣管冒著白色的火焰,黑色的沉重的輪胎碾壓著路上的廢物,也可能是哪個倒霉鬼的顱骨,在控制電腦的指引下轟鳴前行。


"滾回你的世界去!"身著白袍的道士雲卿念動七字真言,終於,那隻他追尋已久的妖靈,身中七字真言沉入大地。
與此同時,地底深處,剛出生的小妖周身散發出光芒。族妖紛紛伏地跪拜,族主顯靈了,佑我族不滅!歡呼聲在幼妖的哭聲中漸弱,眾妖將目光轉向妖族的希望,只見那圓圓的腦袋上清晰地印著七個字 "滾回你的世界去 "。
時隔百年,昔日斬妖除魔的道士已位列仙班,人稱雲卿上仙。而當年的小妖也終於修鍊成人。
某日,雲卿上仙故地重遊,原因無他,只是再次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想到年少時師傅教給自己的七字真言,有些哭笑不得。大概只有他老人家能想到這麼通俗易懂的真言了。只是這百年時光,恍然若白駒過隙,這人間早已物是人非了。他思及此,不自覺喃喃自語"滾回你的世界去"
"你在叫我么?"
"何人在此?"他目光如劍穿透了叢叢木林。過了許久,久到他幾乎要衝過去一探究竟的時候,林中走出一綠衣少女。螓螓峨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這詞句,卻未能形容這女子十分之一……但很快,他便察覺她身上的妖氣,若隱若現,還有一絲熟悉的氣息。"妖?"他開口,只一字,卻叫那少女駐足不前。她的眼中帶著驚懼,懊悔,依昔還有傷痛。雲卿上仙發現人間果然變化太大,未成仙時他也未見過如此感情豐富的妖。"……是。"見他目光愈發冷凝,她弱弱地問"你方才是叫我么"他心想,小妖膽子不小,但心裡卻納悶何時叫過她。只得冷下臉,回答"未曾"。"可我明明聽到了呀……""你名喚什麼?""滾回你的世界去~""放肆!數百年了,都未有誰這樣命令本座,小妖,誰給你的膽子?嗯?""可我就叫滾回你的世界去啊"雲卿上仙"……"好半天,他才擠出一句話"這名字不好,以後莫要再叫了。"可是長老們說這是族主賜的,你看在我腦門上印著呢,我也不想叫這個名字,又長又不好記……"雲卿上仙拂袖,少女的腦門上"滾回你的世界去"閃閃發光。怪道如此熟悉,原來是自己親手寫下的。揮袖抹去那些可笑的閃閃發光的印記。抬眼,卻發現少女獃獃地望著自己,他清晰的看到她的眼裡的自己。一眼像是過了萬年。他閉上眼睛,輕嘆。"以後,你便叫雲兮""那我以前的名字呢,那可是……""本座乃雲卿上仙,賜你名字還不謝恩?""哦,謝謝仙人~"彼時雲兮還不知道,雲卿上仙在為她取名的那一刻,便將她劃為己有了。
"滾回你的世界去"這七字真言也隨著那一揮袖消失於世間。
隨手一寫噠,第一次嘗試回答,大家隨便看看就好~ ~~~~~~ 知乎小透明捂臉走( ′Д`)y━?~~


「滾回你的世界去!」

「大姐,你讓我來就來,讓我滾就滾,你跟我倆兒在這扯犢子呢?」

「事辦完了,代價我也出了,你特么還想幹啥!」

「請神容易送神難「」

「不是說好的給你燒最新的海賊王嗎! 你要變卦!」

「大姐,體諒一下,這年頭筆仙生意不好做,行情也是年年在變化的」

「別和我扯那有的沒的,簡單點,有啥要求直接提!」

占坑,有時間在編


「滾回你的世界去!」
那個聲音又重複了一遍,但很快被一陣嘈雜的人聲打斷:「老實點!」
然後一個低沉而又充滿自信的聲音平復了這些嘈雜:「十三號室。」

於是,平靜又一次降臨。

我終於想起來我在哪兒了。
我在網癮戒治中心啊。
樓下,便是那滋滋聲的來源——十三號室。

看來,磁暴步兵又在半夜進行治療了。
但是面對盟友的求助,再於心不忍,為了自身的安全,我也不能出手相助。

對不起了。
楊永信,你他媽的滾回你的世界去。


「我不斷的尋找,有你的世界在哪裡。」

「滾回你的世界去。」
「來玩天書奇談,你的時間非常值錢。」

「玩nmb。」
「誰敢欺負我兄弟,我會讓你嘗嘗屠龍刀的厲害!」

「滾你...........哎喲聰哥,聰哥我錯了,我玩...我玩還不行嗎?你別把鐵頭對著我......」


滾回你的世界去!

不滾。


「滾回你的世界去!」正和阿足鬧分手的女友小籃咆哮道。

「我偏不。」

「那好,你不滾,我滾!」

「我跟你一起滾。」阿足一把抱住小籃。

「你滾你的,我滾我的,咱們互不牽扯誰!」

「我不,我就要牽扯你,你滾到哪我就跟著滾到哪。」

「阿籃,你不覺得羞恥嗎?你一隻足球,跟我一隻籃球滾什麼?滾得了一時,滾得了一輩子?」

「你是我老婆,我跟你滾,我不覺得羞恥。」

「你哭什麼?」

「我沒哭,」阿足依舊帶著哭腔,「我就要跟你滾。」

「阿籃,沒用的。你註定被人踢,我註定被人打,這是命。命是不可違背的。你的世界比我的更大, 足球場才是你該待的地方。」

「我不要回去,我想跟你在一起。」

「跟我在一起做什麼呢?你在這裡排不上任何用場,相當於一個廢物。可我為什麼要跟一個廢物談戀愛呢?你說對嗎?」

「可他們不要我了,他們說我漏氣,就把我一腳踢開了。」

「他們也不要我了,」說著小籃大聲哭起來,「他們說我已經變形了,就不要我了。」

「你好好的呀,哪裡變形了。」

「臉沒變形,屁股變形了。」

「哦,是嗎?那趕緊給我看看。」

「只能看,不能摸!」

「嗯……」

「啊啊啊痛痛痛,嗯…嗯嗯嗯……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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