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倒玩會怎樣?
RPG網遊任意國家,完結未完結皆可。
電影倒述會怎樣?
名著倒寫會怎樣?
漫畫(動漫)倒寫會怎樣?提示:仙劍、生化危機……
殭屍們把你的腦子安回腦殼裡,掃乾淨前門後門與壁爐前的腳印,把推草車和水池清理器擺回原位,打理好你的游泳池、後院、草坪、還有屋頂,為你種上向日葵、堅果、豌豆、睡蓮、以及櫻桃,把從屋頂散落的籃球裝進投籃機,把草坪的冰面用除冰車除掉,他們撤走梯子,他們鑽回下水道,他們給你留了一張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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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4明文》開個頭:半人馬座α星系中,一艘宇宙飛船從這裡啟程,航向一顆遙遠的、文明高度繁榮的蔚藍色行星……
戰死的屍體從地上爬起,
卡賓和AK47端在手上。
子彈退回槍膛,
手雷不再爆炸,回到來時的方向。
C4沒有倒計時,
變成鬧鐘的模樣。
綁架者良心發現,
悄悄把人質釋放。
警察和土匪揮手作別,再也不用打仗。
戰友們肩並著肩,
倒退著穿過寂靜的街巷。
警察回到家裡,
聞到妻子炒菜的香。
土匪丟掉槍械,
在面試前整理衣裝。
你的手離開鍵盤,顯示屏熄滅了光。
網管沖你微微一笑,
把錢打到你的卡上......
文明5。
偉大的領袖!您是世界的征服者,自然秘密的掌握者,文化的保護人,傑出的外交大師,現在,您擁有全世界的土地和精銳的陸海軍,您的飛船正在去向半人馬座,您以文化魅力吸引著一切人民,您和所有人在聯合國中投票辯論,仁慈地治理著這個美麗新世界。
現在,遊戲開始了。您的帝國無比強大,但並非完美無缺。
人口過多與資源配置不協調很快爆發了信任危機,國民不再開心,而是紛紛表示憤怒,反政府力量控制了城市,最開始是一座,叛軍的範圍漸漸擴大,他們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地盤。
這時候您意識到,您已經不是全世界的統治者了。已經有人與您開始分庭抗禮。
您勃然大怒,強大的陸海軍紛紛殺向可惡的反叛者,打了很久卻也不分勝負,在曠日持久的勞師遠征後,您第一次與他人達成了妥協。不是世界之主就不是吧。
於是這星球上第一次出現了別的國家。
然而全世界的人口有增無減,基礎設施和城市建設帶來嚴重的財政赤字,以及發展不均衡的饑荒。您又想起了戰爭。尤其是核戰。
大規模戰爭後,無數人死去,其中許多人死於輻射。但當您不顧疲憊的國民和破敗的城市,還想繼續部署核武器時,卻怎麼也找不到那些綠色的鈾塊了。
您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科技倒退。原子時代已經離您遠去,世界體系分崩離析,現在是由一群軍閥,鴉片販子,暴利工業家和野心家控制著世界。炮艦和騎兵取代了航空母艦與裝甲師。殖民統治與公路取代了全球化與鐵路。
天長日久的戰爭下,死去的人越來越多,忘卻的技術越來越多,連文藝復興的影子都摸不到了。田園牧歌的中古時代開始了。
戰列艦,航空母艦這些龐然大物已經只存在於傳說中,母親告訴孩童這是神的座騎。現在,那些大洋彼岸曾經令您恨的咬牙切齒的敵國早已不再是威脅,因為舊時精密複雜的特混艦隊早已淪為傳說故事,人類目前跨過海洋交戰的武器僅僅是木頭船。狂風巨浪的太平洋啊,我們過不去啦。
好吧,那我就統治我這個大洲上的帝國吧。您想。海外的事情,有心無力了。
然而事情並不簡單,更多的麻煩向您湧來,城市年久失修,下水道和別的系統早已無法使用,沙漠化,資源消失,您的人民忍受著乾渴,飢餓,炎熱和毒蛇。他們忘卻了遠古時代先進的科技,而傾向於感官和物質的安慰。
他們希求更多的放縱與墮落,行政系統和官僚制被放棄了,騎士俠義不再是基本價值,而制陶和光線的藝術卻大大發達,人民只會哀哭,苦修,或縱慾,更卑微的則只能在紀念碑下懇求神靈賜福。
真正的遠古時代開始了,您的帝國陷入了黑暗與貧困。
有時候,母親勞累了一天卻只得到一個銅板,因為經濟學和鑄幣這種古代的學問早已被放棄,人民連市場都拆掉了,城中的建築物所剩無幾,蝸居在糧倉內的母親會在油燈下教導孩子,我們生活在最好的時代,因為我們的時代和曾經那個神的時代同名。
遠古時代啊。您星辰大海的夢想。
人民疲憊而麻木,但他們至少還保留了心靈手巧,以及慣於服從的美德,在您工頭的皮鞭下,他們將早已蒙塵而年久失修的胡佛壩改建成了空中花園,將已經無人懂得如何使用的射電望遠鏡,改建為了馬丘比丘……
在您越來越專制的統治下,人民變得愚昧和逆來順受,他們陷入了不明所以的迷亂,苦修和縱慾都無法解救他們時,他們開始痴迷於宗教和偶像崇拜。帝國里建築的奇觀更加原始,更加怪誕了。
龐大的金字塔和神秘的巨像以及冷峻的摩索拉斯墓被建立起來,金字塔用來紀念傳說中,偉大祖先們一座名為「盧浮宮」的無限華麗的宮殿,巨像,則用來紀念那些傳說中已經飛向群星的祖先們。
據說,他們的名字叫宇航員。時光流逝,在婦女農閑的傳說中,宇航員那個代表「太空」的前綴拼寫仍然和4000年前一模一樣,這傷心的記憶令在宮殿中的您潸然淚下。
你們修摩索拉斯陵墓幹嗎?您問顧問團,他們一臉虔誠地回答,為您準備的啊!這是您的勝利凱旋門啊!
您大怒,把無能的顧問都趕走了,拆毀了大理石的陵墓,解僱了遜色的工頭,懲處了愚蠢的設計師。系統把產能轉化的金幣贈給了您。計算機是沒有感情的,只有0和1。
但您有感情。我看到您彷彿已經支持不住,回合數越來越少,城市一個接一個送人,饑荒,戰爭,經濟衰退……從來沒消停過。我這是……要完蛋了嗎?您苦笑著。
不過很快,也許這唯一一點點上古的記憶和希望都要消亡了。因為蠻族來了。
您的帝國已經回天無力,因為軍事顧問說蠻族從廢墟中找到了上古文明的先進裝備,他們找來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武器,末日機甲,坦克,滑膛槍……
他們的力量足以將我們從地球上抹去!
然而您手中只有勇士的木錘。您想起來了,這些武器都是被您自己放棄的,有的是裁軍,有的是遺棄,有的單單是被忘卻……
過去的征服者,如今卻要面對被自己征服的命運。您揮淚打起來行囊和背包,帶著您僅存的族人讓城別走。去建立新的帝國,您發誓,雖然只有一個移民了,但您執念於徵服,發誓說只要我再給您一個回合,您總會贏的,因為您是玩家,而我,只是一個陪著您玩的ai。
我笑了,您已經贏了啊。回合數已經是1了。
勝利的畫面展開在您面前。您曾經是世界統治者,努力對抗無可阻抑的科技退步,抵禦全世界的戰爭販子,保護您的子民,直到最後一刻。祝賀您,您完成了從征服者到聖徒的自我救贖!
雖然已經凌晨3點,但您仍然打著哈欠滿意的保存了這一個移民的存檔,然後按下了「replay」。
您要光榮地重新倒玩一次這個遊戲,那才是我的真實寫照: 一個文明5的神級ai。陪著您直到永遠沒有盡頭的下一回合,讓您建立您的帝國,揮灑您的夢。
遊戲載入完成,我作為對手,已經在全開的小地圖上看到了您。您這樣強大的玩家,一定能過神的吧?一定能。畢竟您才是征服者,我只是ai呀。只是您的獵物,您的僕人。
看著您那個從古城中逃出來的移民逐水安居,我知道,新的出埃及記又開始了。
歡迎關注我~O(∩_∩)O法師frantz不僅是一個文明5可以打過5級ai的渣渣,也會持續輸出法律,政治,文學,遊戲等各種乾貨喲。
蟹蟹有你。《超級瑪麗》
即使是在跟碧琪公主爆發第一千零一次爭吵的時候,馬里奧都沒想過要離婚。
再忍一忍。他對自己說。忍下去,總會好的。
可碧琪公主不打算忍了。
她把擬好的離婚協議擺在馬里奧面前。
看起來決心下的很大,連結婚時陪嫁來的城堡都可以不要,情願凈身出戶。
原來對我已經厭惡到這種程度了。馬里奧想,夫妻一場,自己還是該知趣些,於是在協議上籤下了名字。
當然城堡他也沒有要,只拿了自己婚前攢下的一小包金幣。
本來不止這些的,可結婚這麼多年,日常開銷花掉不少,剩的不多了。
***
馬里奧搬走的那天,鄰居惡龍庫巴有過來幫忙打包行李。
他和馬里奧早就不鬥了,從碧琪公主當年選擇嫁給馬里奧的時候,勝負便分明了。
可我未必能贏到最後。馬里奧轉過身,假裝沒看懂庫巴與碧琪之間那曖昧不明的視線交匯。
其實他心裡是懂的。
那眼神他太熟悉了。
以前碧琪也總是這麼看自己的。
馬里奧有些吃驚的發現,自己對此居然並沒有很生氣,甚至還很理解。
誰敢說對自己年華正少時的追求者一點兒留戀都不曾有過呢。
畢竟,把過往那些年輕人的痴心貶的一無是處,對證明自身的魅力沒有半點好處。唾棄了別人,很可能連自己人生的很大一部分也否定掉了。
於是馬里奧對庫巴的幫忙表示了感謝,還跟他和和氣氣握了手,最後有些為難地看向自己的前妻,不知道該說什麼作為結束語才妥當。
仍然是碧琪先開口的。
她說:馬里奧,我們都各自向前走,不要回頭。
馬里奧最後一次輕輕擁抱了她,拿上行李,獨自走出了城堡大門。
***
天很藍,風很清,雲很白,即使過去這麼多年,這個世界依然乾淨的沒有一絲陰霾。
馬里奧卻突然對前途感到了躊躇。
他曾以為跟碧琪結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是自己故事的終點,他從來都是朝著這個終點前進的。
可現在這個終點沒有了,方向也沒有了。
他不知道,沒有碧琪的未來,路該怎麼走。
既然如此,那不如往回走吧。熟悉的過去,沒有新鮮,沒有冒險,可活在還有碧琪的回憶里,才是最安全的。
馬里奧作出了決定,便不再猶豫。他調轉步伐,離開城堡,攀上旗杆,越過大山,朝著自己一路來的方向,走了回去。
***
前方是不知曾穿越過多少次的森林,森林裡有許多老熟人。
比如跑的飛快的烏龜,從天而降的刺葵。
大家不再是以往那股賭氣鬥狠的模樣,都對馬里奧客客氣氣,沒有誰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
畢竟他們現在年紀也大了,不再個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單身漢,有了家庭,養著小孩,有自己的生活要顧著。曾經的爭鬥已經遙遠的看不太見,馬里奧對他們而言,不過是一位曾有些相熟的過路人,一個青春時代模糊的小記號,如果不是造化弄人,說不定他們和馬里奧原本是可以當上朋友的。
而如今,嫉恨消失了,只餘下幾分懷念的味道。
於是他們便宛如故鄉的老友一般友善,笑眯眯地問候著:回來了啊?
馬里奧沉默地點頭。
老實說,他還不太習慣跟這些死對頭們和平共處的氣氛。
可對方也不會在意他的窘迫,只是轉回頭,繼續三三兩兩地聚著,在陽光下下棋,喝茶,聊天,淡然度過這一天剩下的時間。
大概這才是他們本來的模樣。馬里奧從他們身旁路過時暗想著。
即使是記憶中的世界,也不再是自己以為的那樣。
**
馬里奧有些迷茫。
大家都抵達了各自的終點,反而是自己被落下了。
恍惚間一不留神,腳上踢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馬里奧低頭一看,自己踢到的是一隻烏龜,龜殼上長著一對雪白的翅膀。
他也跟馬里奧記憶中的模樣不一樣了,沒有高高地飛在天上,而是在地上慵懶地趴著,頭和四肢都縮在殼裡,成圓圓的一團,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馬里奧很吃驚:你怎麼不飛了?
烏龜懶洋洋地將腦袋從殼裡探出來,回答:嗨呀,我本來就不喜歡飛的。
看到馬里奧困惑的表情,烏龜笑了:因為以前大家都說能飛的烏龜很厲害,我才要飛的。
然後他又接著說:可是厲害歸厲害,我就是不喜歡啊。
現在的他,只想實現兒時的夢想,當一隻趴在海邊曬太陽的快活烏龜罷了。
說真的,馬里奧有點羨慕他。
因為他都快記不清,除了與碧琪在一起,自己還真正期盼過什麼樣的日子。
***
繼續走著,前方是一道水管口,馬里奧記得,裡面住著一株兇巴巴的食人花,從不給他好臉色看,馬里奧以前也不敢惹她,每次都趁她不注意時悄悄地走。
但這次再看到她,她的模樣很憔悴,枝葉都耷拉下來,花瓣也捲曲著。
原來在她身下的水管很久之前便被堵住了,不通暢,積了很多污水,散發著噁心的臭味。
這是兇巴巴的食人花也無可奈何的事。
於是馬里奧爬上水管,費了些勁,把堵塞的下水道打通了,污水嘩啦啦地往下流的很順暢,看得馬里奧心頭有股說不出的自豪。
哦。他突然想起來了。在追求碧琪之前,自己的夢想,是當一個超級厲害的水管工。
可後來成天忙著趕路,打怪,收集金幣,拯救公主,漸漸就把這個夢想給忘了。
污水很快流幹了,食人花又恢復了以前那股神氣活現的驕傲,但在馬里奧轉身要走時,卻垂下頭,小聲說了句謝謝。
馬里奧和善地說不用客氣,結果意外地發現對方臉似乎有些紅。
他有些發愣,而食人花則氣惱地瞪了他一眼,把臉轉到一邊,不再理他。
馬里奧訕訕地告了別,走開了。
等走出好遠,他卻鬼使神差地一回頭,居然發現她還愣愣地盯著自己的背影,眼神里有幾分捨不得。
馬里奧彷彿明白了什麼。
她以前總是對自己惡聲惡氣,動不動就拿個大鉗子戳的他哇哇亂叫,那麼嬌蠻,那麼不講道理。
是不是為了掩飾……她其實是有一點點喜歡自己?
可惜那時的馬里奧,心中裝的全是碧琪公主,只顧一門心思往前沖,從來沒有回頭。
***
馬里奧帶著抱歉的心意繼續往前走,沿途仍然是那些熟悉的風景,比如空中的連廊,地下的隧道,還有荒涼的海岸。
他吃驚地發現,原來連廊是那麼高,隧道是那麼黑,海水是那麼冰的。
為什麼自己年少時,卻從來沒有害怕或遲疑呢。
馬里奧思考了很久,最後從行囊的最底層掏出一片皺巴巴的乾花。
那是他當年踏上旅程不久後,沿途所摘下的一朵玫瑰。
他不會忘記,在決定將花當做禮物送給碧琪的那一瞬間,平凡的少年突然就有了幹勁和勇氣,拳頭變硬,金光護體,可以不管不顧地往前奔跑,彷彿什麼也打不倒他,什麼也難不住他。
因為那時的自己,即使跋涉千山萬水,越過千難萬險,也只是單純地想看到對方拿到花時露出的幸福笑容而已。
將乾花拋進大海的時候,馬里奧哭了。
那曾是他最堅固的盔甲,最鋒利的武器,是一段戀情最美好的初始。
可如今,他也必須跟它說再見了。
***
乾花在海面搖搖晃晃漂浮了一會兒,沉了下去。馬里奧在海岸徘徊一陣,也跟著潛進了水裡。
從前海里是很熱鬧的,有游來游去的飛魚,跳來跳去的烏賊,碧浪之中,還有鮮艷的紅珊瑚隨著波流浮動。
空間就只有那麼大,來來去去的生物多了,就很擁擠,很嘈雜,總是一不小心就會撞到誰。
大家經常為此感到困擾,撞到一起的雙方總是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滿,可下一秒,又會因為其他人的碰撞笑出聲來。
如今,這些都沒有了。
不知道是因為污染的原因,還是漁業過度捕撈的原因。總之,海里變得很空曠,不用再擔心撞到誰,可以游的很自在,也很孤單。
原來當初那些會令馬里奧感到厭煩的東西,一旦隨時間遠去,也會成為懷念的一部分。
真是諷刺。
海水冷的刺骨,可馬里奧游啊游,拚命的游,就是不肯上岸。
眼淚融在海里,就誰都看不見。
可彼岸總歸是要到的。
馬里奧爬上岸,面對那片空空如也的大海,只有海浪的聲音,一波接一波,乏味又寂寞。
他頭也不回地繼續走了。
***
面前是一片寬闊的平原,平原上遊盪著許多蘑菇小怪。
蘑菇小怪的壽命很短,馬里奧眼下見到的這些,恐怕已經是他當年踩扁的那些的孫子的孫子的孫子了。它們看到馬里奧時似乎有點畏懼,在幾步開外的距離踱來踱去,不敢靠近。
我在它們世代流傳的故事中,一定是個大惡魔吧。馬里奧帶著自嘲想到。
他小心地踮起腳尖走過,不想踩到它們當中的任何一顆。
但有一顆蘑菇小怪鼓足勇氣跟了上來,臉漲得紅紅的問:請問,你是馬里奧嗎?
馬里奧點點頭。
它一下子咧著嘴笑了,一邊招呼著旁邊自己的朋友跟過來,一邊滿臉都是崇敬的神色:你就是我們傳說中的那個非常厲害的大英雄,超級瑪麗!
馬里奧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打開行囊,把自己旅途中用剩下的最後一點金幣撒了出去,在一群蘑菇小怪們的歡呼雀躍聲中,漸漸走遠了。
他不想辯解什麼。
回溯這一路,他已經明白,其實沒有什麼是永遠不變的,無論傳說,還是記憶。
***
終於,馬里奧回到了最初旅途開始的地方。
一路走來,愛戀磨光了,金幣花光了,當初因為蘑菇吃多而贅在腰間的大肚腩,也在風吹日晒中耗沒了。
他又變回那個瘦弱平凡的水管工了。
在這裡,他的生活里沒有戀人,沒有財富,沒有對手,同時也沒有那麼多的紛紛擾擾,糾纏不清。
這是離開碧琪之後,他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是的,他是什麼都沒有,可為什麼要為此感到難過呢?最初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不也是這樣的嗎?
碧琪說的對,他們不能一起往回走,可他回來了。
同去時一般,穿越萬水千山,回到起點,釋然了所有不甘,帶著許多珍貴的經歷和回憶。
還有未來中隱藏的無數可能性,以及一顆自由自在的心。
《憤怒的小鳥》
因為小豬們喜歡亂打洞,豬豬們的宮殿塌掉了。
豬老大很生氣,抱著一筐自己捨命搶救出來的蛋,威脅說要把闖禍的小豬們的後腿切下來,和蛋一起做成培根煎蛋。
小豬們害怕的哭成一團。
哭聲傳到一群善良的小鳥們的耳朵里,熱心腸地趕來幫忙。
這幫小鳥很有本事,有的會搞鑽井,有的會伐木頭,有的會拌混凝土,有的會切割玻璃,還有的懂流體力學和建築製圖。
沒多久,它們就幫忙把豬豬們的宮殿重新建好了。
大豬小豬們都很開心。
為了表示感激,豬老大代表全體豬豬,把那筐珍貴的蛋送給了小鳥。
小鳥們拿著蛋,排好隊坐上彈簧,依次回到了隔壁山上。
折騰這麼久,豬老大也餓了,吩咐小豬們做午飯。
豬老大說:來個番茄炒蛋。
小豬:沒有蛋。
豬老大說:是嗎?來盤煙熏培根吧。
小豬:沒有培根。
豬老大說:是嗎?那苦瓜烘蛋吧。
小豬:沒有蛋。
豬老大說:那要培根意麵吧。
小豬:沒有培根。
豬老大說:怎麼什麼都沒有啊?那要碗蛋餃吧。
小豬:沒有蛋。
豬老大說:又用完了?那你來碗培根炒飯。
小豬:沒有培根。
旁邊還沒來得及走的紅色小鳥提醒道:小豬說啊,你們的培根跟蛋都沒有,就是所有跟培根和蛋的配搭都沒了。
豬老大說:哦!沒有那些搭配啊,那就只要培根好了。
小豬:沒有培根。
豬老大說:那蛋呢?
小豬:沒有蛋。
豬老大很生氣:什麼都沒有,給我吃什麼!
說明:有關培根與蛋的段子非我原創,為模仿麥兜里的魚丸粗面梗所作。
接下來還想倒著寫的遊戲故事有連連看,吃豆人,貪食蛇,模擬人生,可能會不定期更新~
謝謝大家喜歡這個故事,歡迎關注我的知乎專欄 https://zhuanlan.zhihu.com/forestandflower
吃飽了炸雞的你,帶著三個小夥伴在一個孤島上踏上了送快遞的旅途。
你們在路邊找到了一個快遞箱子,小夥伴把一梭子彈藥和幾瓶飲料放了進去,然後bang一槍,一個訂單就下好了。不一會,一位接單的快遞員便從地上爬了起來,帶著箱子里的東西迅速離開。
你又看到了一個箱子,但是同伴把你攔住了,提醒你附近藍色的電磁網還沒散去。
就這樣,一百位勤勞的快遞員成功地把包裹送到了島上的學校、居民樓、軍事基地和倉庫中,送到了島上的每一個角落。
緊接著,一架飛機經過,所到之處快遞員們爭先恐後地搶著登上飛機離開。
成功登上飛機的快遞員們,都看到了一句話:
「大吉大利,今晚登機!」
飛機最終墜毀於附近的小島上,機上100位乘客均在1分鐘內不治身亡。
《昆特3:戒賭》
在一日又一日的賭博中,你漸漸輸掉了手上所有的好牌:Geralt、Yannefer、Cirilla、Foltest The Siegemaster。。。最後一貧如洗的你回到了白果園。
在白果園的旅館中,你認慫看著尼弗迦德的士兵耀武揚威。事後,旅館老闆娘因為感激你的袖手旁觀請你喝酒。
你在大醉中翻出了舊情人給你寫的信,想起了深陷皇帝魔爪的舊愛,和等著你拯救的女兒,留下了愧恨的淚水。
這時,一個衣著古怪、自稱想當戰地記者的人坐在了你對面,問:
「來一局昆特牌嗎?」
「不來,滾。」
黑騎握緊了手中的槍,掌心滲出冷汗
不遠處的戰場上,一個鮮紅浴血的魁梧身影緩緩地站起身來,獰笑不休,似乎嘲笑著他的徒勞
第七次了
他明明已經第七次將鐵槍狠狠插入將軍的胸口
可是將軍總能像是一個不死的怪物一樣,再一次站起身來
他征戰沙場半生,縱橫無敵
一桿鐵槍不知殺死了多少敵寇
吳楚風流的布衣士子痛呼哀嚎於他的鐵騎之下
大秦無敵的精銳戰車也擋不住他的步伐
後齊的重甲刀兵曾將他團團包圍,可他鐵槍橫欄睥睨,生生殺出過一條血路
還有那巴蜀蠻夷慣用的藤甲戰象
西域胡狄的獵槍火炮
草原上號稱天下第一的蒙古騎兵
……
這些都不曾讓他心生畏懼
唯獨這一次
這個永遠殺不死的神鬼一般的血將軍
讓他心中生出一絲恍惚
金戈鐵馬四十年,如今低下頭,那明亮如鏡一般的墨盔照出來鬢邊的絲絲白髮
曾經一騎當千的燕雲黑騎
如今也已經老了吧
或許打完這一場,自己也該告老還鄉了
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
他猛地抬頭
血將軍的巨劍狠狠挑翻了一名衝鋒的步卒
步卒勉強翻身躲開,頭盔掉在地上,露出一張年輕而倔強的臉
黑騎愣住了
他認得這個孩子
第一天參軍的時候,這個總是帶著笑容的新兵曾興奮地看著自己的墨盔,問自己,什麼時候他也能穿上跟這件一模一樣的威風盔甲
他露出一絲笑意,然後故意板起臉,說等你殺死一百個敵人的時候,我就把這身盔甲借給你穿一天,讓你威風威風
步卒的眼中露出驚喜的光芒,啪地行了一個軍禮,說一言為定,他一定會等到那一天,穿上這件鼎鼎大名的墨盔,回到家裡去,告訴那個日日在渡口等他的女孩,他回來了,回來娶她了
步卒沒有讓他失望
每一次戰役,他總是最拚命地衝到最前面,一次次的受傷,一次次地站起來
不疼呢,被軍醫包紮的時候,步卒疼得齜牙咧嘴,卻還是強忍著拍拍胸膛,說黑騎大人,再等我一會,就差一個了,再殺一個敵人,我就能穿上你的盔甲了
黑騎看著這個沖向血將軍的步卒,忽然反應過來,撕心裂肺地大聲吼道:「快跑啊!別上!你殺不死他的!」
步卒好似沒聽到一般,勉強格開血將軍居高臨下的一擊重劈,向左就地一滾
血將軍反手刺了過去
黑騎愣住了
步卒被一劍當胸刺透
可他死死抱住巨劍,臉上浮現出那熟悉的燦爛的笑容
「黑騎大人,我可能沒機會穿您的鎧甲了……」
血將軍怒吼著想拔出巨劍,卻好似長在了步卒的胸口一般,紋絲不動
「替我告訴她……我想回去娶她的,就差一點點,好可惜啊,就差一點點了……」步卒喃喃道,忽然,像是迴光返照一樣,瞪大雙眼,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道:
「大人,殺啊!」
血將軍雙手持劍,將步卒釘死在了地上,卻將背後的空門全暴露在了黑騎的面前
黑騎的雙眼滿是血絲
「老子宰了你!」
他縱身一躍,一槍狠狠地擊碎了血將軍的頭顱
無頭屍體轟然倒下
不要
黑騎雙手顫抖,死死地看著那具屍體
血將軍的手指動了一下
不要
黑騎前踏一步,想要重重補上一槍
可是冥冥之中,一股大力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血將軍四散的頭顱聚了回來
他向後倒退
倒退
划過一條詭異的弧線
回到了最開始的位置
血將軍仍然站立,無情地從步卒的身上拔出巨劍,轉過頭來,咧嘴一笑
他毫髮未傷
黑騎的鐵槍一個拿捏不穩,咣當落下
他絕望地跪倒在地上
腦海中一片空白
耳邊彷彿還穿來年輕步卒的爽朗笑聲
「為什麼!」
他的眼淚混著鮮血流下,不甘心地重重捶打著大地
天邊隱隱傳來悶雷
大地猛地顫抖
黑騎一個不穩,倒在地上
他勉強抬起頭,看見血將軍也如他一般,重重摔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愣了一下,忽然瘋了一樣地大笑,
「神啊,如果真的有神的話!降下您的神怒吧!殺死這個惡魔!」
話音未落
一陣猛烈的天旋地轉,日月顛倒,天地無光
耳邊忽然傳來神明的怒吼:
「操你媽的老劉,下一盤棋你還要悔多少子?」
市民公園的樹蔭底下,一個穿著白背心大褲衩的老頭猛地一腳,把對面那個獐頭鼠目的小老頭子踹翻在地,憤怒地一把掀翻棋盤,拍拍屁股,氣呼呼地轉身走了。
========失蹤人口回歸系列=======
騰花麻公司的ABOM大作《盟聯雄英》
十位英雄分屬兩個陣營。遊戲開始之時滿目瘡痍,家園盡毀。
兩方英雄無私奉獻捨己為人,在己方小兵的幫助下互相為對方在廢墟之中重建了家園水晶。
雙方英雄把自己的一件件神裝賣給商店,集資為對方建起了一座座高塔。路遇對方的小兵時,無私地把自己的金錢分給每一個士兵,不論地位高低人人有份。拿到遣散金的士兵們開心地走回自家家園,卸甲還鄉。
英雄們碰到路邊死去的敵方英雄,湊出身上的金幣幫對方復活。復活之後各自使出渾身解數使對方狀態回滿,然後默默分別,各自遠走。
更有英雄名為野打者,英文稱為relgnuj(瑞爾格努傑)。野打者埋頭於深山河流,散盡賣裝備得到的錢財,在野外培養出生靈無數,使得世間充滿鳥(雞?)語蛙鳴。
漸漸地大家的裝備越來越少,那些高超的戰鬥技巧也漸漸被遺忘,英雄們也變成小兵差不多的平凡之人,但是大家都沒有怨言默默地繼續努力著。
光陰流轉,大家湊齊資金幫對方重建了最後一座塔,所有的士兵們都放下了武器回到家鄉,所有的野外生靈都回歸消隱在山林水溪之間。英雄們賣掉了身上僅有的一兩件裝備,最後的幾瓶藥水,每人身上只剩500金幣。
大家站回家中泉水,按五行八卦之位站好,在升起的屏障中最後看一眼寧靜嶄新的召喚師峽谷,一陣白光之中傳去遠方,不留塵緣。
萬籟俱寂,山高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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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京擦乾嘴角的血慢慢爬起
八神庵收起了放肆的狂笑
銀色坦克再次穿梭在草坪之間
破損的圍牆裡不死鷹緩緩展開雙翼
魂斗羅兄弟從水中躍起
刁鑽的子彈鑽回槍里
馬里奧吐出蘑菇
金幣藏進掛著問號的磚頭
俄羅斯方塊慢慢升向上空
屏幕最終空無一物
忽然看到當年掛著鼻涕的自己
很多遊戲可以總結為:
主角把女朋友送給大魔王
然後把大魔王打了一頓
然後把大魔王小弟打了一頓
然後走了
大魔王追著把女朋友送回來了
那麼問題來了:
這個女朋友有多醜?
洛聖都的三大土豪麥克、崔佛和富蘭克林厭倦了紙醉金迷的生活,打算把自己的財產捐獻給國家。可是沒有想到私人傭兵公司梅利維瑟和警察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以「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為由阻止三人把財產上交國家,三人大怒,扛起槍殺掉一大幫警察和僱傭兵後,用鑽孔機在美聯儲的金庫上打了個洞,強行把價值兩億美元的黃金送入國家金庫後揚長而去。
麥克回到家以後,發現一群梅利維瑟僱傭兵襲擊了自己家,殺得性起的老麥把這些人全宰了以後才想起這一天是自己監製的電影上映的日子,於是趕快雇了一輛豪華轎車趕往首映式現場,卻在現場遇到了梅利維瑟的老闆德凡·維斯頓。德凡非常欣賞麥克的戰鬥力,表示殺人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二人結為好友。
三人幹完聯邦儲蓄一票後,感覺這種刺激的生活非常過癮。這時有個叫拉瑪的黑人來送信說一夥兒巴拉斯幫的人躲在鋸木廠販賣大麻,三人決定為民除害,遂帶上拉瑪前往鋸木廠痛宰了巴拉斯幫。這一事件被報道後,一個叫塔妮莎的黑人妹子被富蘭克林的英勇深深折服,甩掉自己的醫生男友轉而投入富蘭克林的懷抱。
三人的事迹傳出去後,FIB的探員史蒂夫·海因斯通過下屬戴夫·諾頓找到麥克,對麥克說自己非常欣賞麥克的戰鬥力,力邀麥克加入FIB,為國出力。雙方正在談判時,IAA和梅利維瑟也為了爭取讓三人加入自己趕了過來。一言不合,三方展開激烈火拚。此時崔佛正好來找麥克,想約他出去聚會,見到三方火拚,立刻參戰並掩護麥克逃走。麥克深思熟慮後認為FIB是第一個提出要和自己合作的,所以決定為FIB工作。史蒂夫給麥克的第一個任務是潛入FIB大樓,修復被黑客損壞的FIB伺服器數據。麥克拉上富蘭克林,很順利地完成了這個任務。而麥克的家人對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非常恐慌,也對麥克把財產上交國家的行為非常不滿,麥克的妻子帶著兩個孩子逃出了麥克家。
麥克在街頭遇上了奄奄一息的洛科。洛科原來在自由城工作,因為得罪了自由城的惡霸基佬托尼和他的走狗路易斯被趕出了自由城。麥克同情洛科的遭遇,把他介紹給自己認識的導演所羅門。
麥克為了答謝崔佛的救命之恩,決定幫助崔佛拉生意。他叫上富蘭克林前往肉類加工廠和三合會談生意,卻沒有想到對方設下了陷阱。經過激戰,富蘭克林勉強逃走,而麥克卻被三合會的人綁架了。富蘭克林逃走後找到崔佛求救,崔佛聽說麥克被綁架,大怒而去。
德凡打電話聯繫崔佛,告訴崔佛他也要行善,把自己手上多的沒處放的豪車送給洛聖都的平民百姓,崔佛和富蘭克林認為德凡也是一片好心,加上也沒有麥克的線索,於是接下了這個差事。
三合會終於聯繫崔佛,通知崔佛前往北揚克頓換人。被綁架的麥克在北揚克頓趁看守不備,奪了一條槍奪路而逃,慌不擇路逃到一片墓地,卻恰好在這裡巧遇崔佛,並得知崔佛根本不打算和三合會的人交易,而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打算在此處與三合會決一死戰。此時他正在墓地給自己挖墳。看到麥克逃出魔掌,崔佛非常高興,把給自己挖的墳又埋了起來(……)。兩人乘飛機逃走。因為擔心三合會的人追捕,兩人暫時躲到了洛聖都北部的布萊恩郡。
史蒂夫再次聯繫麥克,告訴麥克FIB從恐怖分子手裡追繳到一批生化武器,又得知IAA現在急需這些東西進行實驗研究,礙於聯邦法律的限制,IAA無法直接從FIB手中接收這批生化武器,於是委託三人將這些武器秘密送到IAA的實驗室。
墨西哥黑幫老大馬丁·馬德拉索愛上了崔佛家的女傭派翠莎,對她展開追求,並且送上了一份名貴的禮物,派翠莎則表示這禮物太貴重了,自己不能接收。麥克和崔佛在阿拉莫海駕船遊玩時,搭救了一輛出軌的梅利維瑟火車。二人對之前下手殺死太多梅利維瑟僱傭兵感到愧疚,於是將這份禮物送給了梅利維瑟,作為這次火車出軌的傷員的醫藥費。
史蒂夫又來聯繫麥克,他感覺政府劃給FIB的財政預算過高,應該拿這筆錢接濟平民,而且他得知佩立托灣的警方和軍隊在當地無惡不作,魚肉百姓。麥克叫上崔佛和富蘭克林,三人乘坐火車來到佩立托灣,狠狠教訓了當地警察和兵痞,並把史蒂夫提供的800萬美元饋贈給了當地銀行。
富蘭克林駕車出遊時,偶遇出車禍重傷的歐尼爾兄弟,叫崔佛開直升機送歐尼爾兄弟前往醫院救治。崔佛又出錢幫助歐尼爾兄弟興建了一座農莊,為他們招募了一些工人,歐尼爾兄弟深受感動,表示再也不販毒了。崔佛又狠狠教訓了在邊境走私槍支的墨西哥人,沒收了他們走私的武器,全部無償上交了國家。由於馬丁堅持不懈的追求,派翠莎終於答應嫁給馬丁。而崔佛在一次外出時,又在一架墜毀的飛機中救了一個人,這個人恰好是馬丁·馬德拉索的家人。馬丁深受感動,對崔佛等人感激涕零。他表示要護送崔佛和麥克返回洛聖都,崔佛和麥克終於不必害怕三合會的威脅,可以光明正大地返回洛聖都了。此時洛科和所羅門正在為缺乏演員和導演發愁,麥克幫他們搞定了這個問題。
富蘭克林和崔佛終於幫德凡完成了送車任務,並且得到一筆不菲的酬勞,兩人覺得自己並不缺錢,又從史蒂夫那裡聽說IAA非常缺乏經費,於是把這筆錢送給了IAA。
崔佛在脫衣舞俱樂部遇到沉迷脫衣舞女的青年韋德,為了幫助韋德擺脫這種糜爛的生活,崔佛自掏腰包買下了脫衣舞俱樂部,把韋德趕了出去,並且幫助韋德找到了在洛聖都碼頭工作的表哥弗洛伊德。在崔佛的幫助下,韋德成功幫助梅利維瑟運送了一次貴重貨物,成了一個自食其力的人。崔佛還幫助弗洛伊德把原本髒亂不堪的家收拾得井井有條(……),弗洛伊德的女友黛博拉非常滿意,放心地出門進行自己的事業,弗洛伊德和韋德的生活終於走上正軌。拉瑪再度給崔佛和富蘭克林送來情報,告知巴拉斯幫在葛洛夫街進行毒品交易。崔佛立即喊上富蘭克林和警察,掃蕩了葛洛夫街,收繳了巴拉斯幫的毒品。
史蒂夫告訴三人,IAA和FIB在追查一名恐怖分子,然而雙方情報不共享,為破案增大了難度。他知道現在IAA處於弱勢,如果不再破一件案子,就有被聯邦政府解散的危險。三人遂幫助史蒂夫,將FIB掌握的全部情報和捉到的恐怖分子嫌疑人送到了IAA的總部。
三人仗義行事的美名傳了出去。以前麥克的家人都對他的這種高尚行為不理解,現在終於被他感動,搬回了自己家。史蒂夫做好事不留名,他囑託戴夫和麥克再進行一次行動,把FIB參與行善的事情變成了永遠的秘密。
棄惡從善的歐尼爾兄弟向崔佛報告,告訴他三合會的人又流竄到了布萊恩郡,意圖和自己進行毒品交易。聞言大怒的崔佛當著三合會的人的面把從事毒品交易的阿茲特克幫痛揍了一頓,告知他們這就是販毒的下場。三合會的人被崔佛的戰鬥力震撼,狼狽逃走。而崔佛經過深思熟慮認為自己一個人無法同時威懾住阿茲特克幫和三合會的人。於是和當地失落摩托幫首領強尼·比克雷茲達成協議,崔佛帶著自己的好兄弟小羅從當地的墨西哥走私犯手中收繳了一批武器,然後把這批武器無償送給失落摩托幫,由失落摩托幫打擊布萊恩郡的毒品貿易。為了鞏固雙方關係,崔佛把自己以前的女友艾什莉介紹給強尼·比克雷茲做女友。
麥克無意中得知,馬丁·馬德拉索在新婚後不久立刻包養了一名小三,重義氣的麥克立刻帶上富蘭克林拆掉了馬丁·馬德拉索金屋藏嬌之處。馬丁心裡有鬼,於是拿出500萬元的珠寶給麥克,請他務必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崔佛。視金錢為糞土的麥克又把這筆錢送給了窮人。而富蘭克林經過這一系列事件,認識到親戚、朋友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他把自己山裡的別墅送給了萊斯特,自己搬回家和年長的阿姨一起生活。拉瑪告知富蘭克林,他追查到原來最近巴拉斯幫的毒品交易都是自己幫派的史崔奇暗中主導的,於是富蘭克林和拉瑪設下巧計,在資源回收工廠讓警方逮捕了史崔奇。回歸平凡的富蘭克林和拉瑪一起,到西門的汽車店找了一份工作。
麥克的家人終究是一群俗人,他們只知道花麥克的錢,讓麥克為一些瑣事忙活,搞得麥克身心俱疲。他最終和老朋友崔佛一起離開了洛聖都,在北揚克頓展開了一段新的行俠仗義的傳奇。
機槍哥靜靜地等待自己被削弱的那一天。
就在前幾天,他在和槍盾對槍的時候,他發現步槍盾已經可以在他槍口下站上五秒了。在對槍方面,機槍哥是有絕對的自信的,他精準的射擊令敵人膽寒,碩大的真材實料的機槍盾牌為自己抵擋了任何致命的傷害,他不虛任何人。但他發現步槍盾竟然在自己的火力網下存活了如此之久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些許的失落。他終於意識到那個曾經的保鮮膜已然成為了真正的防彈玻璃,自己的王朝可能已經不存在了。
他看著自己背後的人質和四個沉迷手機的隊友,像一個慈愛的父親一樣笑了出來,隊友們抬頭,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當他們順著機槍的槍口方向看去的時候,步槍盾存有餘熱的屍體向他們說明了一切,於是他們像往常一樣回贈給了機槍哥一個讚美的目光,屋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然而,育碧的平衡調整還是來了。
機槍哥扛起了自己的機槍,他感覺今天的機槍比往常輕了些,他認為這要歸功於自己勤於健身,他沒有太在意。也許是因為機槍哥頭部裝甲太厚,視野只有一條縫隙的緣故,他並沒有看到自己的盾牌已經被撤走了,然而人質看到了,他想提醒機槍哥,但是他的嘴被破布封死了,他沒法說;然而隊友看到了,但是他們只顧玩手機,他們什麼都沒說;然而敵人看到了,他們是絕對不會說的。
又是那個槍盾,他無所畏懼的沖向了機槍哥,這次槍盾的屏幕左邊沒有像原來一樣被「步槍盾牌+10」刷屏,不僅沒有刷屏,而且這個提示只出現了一次。機槍哥突然愣神了,為什麼今天他的步槍盾牌這麼脆?他忽然又回過神來了,他繼續向步槍盾射擊,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再一次扣動扳機了。
他死了,第一次在死了步槍盾手裡。死去的那一刻他的內心充滿了冤屈,但他還是釋懷了,這一切都是應該的,這一刻甚至來的有點晚,自己早該倒下了,他太累了。他回憶起了自己的一生,他想起了戰爭還沒打響的時候。那時他和槍盾還是朋友,他們一起把檸檬從育碧的伺服器機房抬出來再把發芽的土豆搬進去,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只需要照做就行了,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更何況是他們這群特種部隊。他用上帝的目光俯瞰整個雪地木屋,想起了去年聖誕節IQ給自己的機槍安上了一隻鹿角。突然,他什麼也不想了,他的注意力被一個躡手躡腳的人吸引了。一定是聖誕老人,他想。但當他看到聖誕老人掏出了一個圓形物體,放在了人質房間外的窗戶上的時候,他突然明白了一切,他又露出了前幾天慈父般的笑容,但他的笑容還是僵在了臉上,因為此時的育碧伺服器早已經失去了連接。
模擬城市倒著玩是不是拆遷大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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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下腦洞完全可以做一款遊戲。
你奉命去拆除一座城市,但是,居民們要求不菲的賠償費用,而你的資金有限。怎麼做才能用最少的錢把房子里的人都給趕出去?污染自來水還是剪斷供電線?假借工程封路還是散播鬧鬼傳聞?用有限的資金,拆光一座城市。
拆遷大隊,2018-01-01登陸Steam……
不說了我申請個專利先……
倒著玩的話還是一些經營類的遊戲有意思,比如說《主題醫院》,你是一個死神,但是最近業績越來越不好了,因為XX市新開了一家大型醫院,居民生病死亡率直線下降,為了搞死這家醫院,你要潛伏進去,勾搭護士大姐一起刷劇沉迷看電視,把精神病醫生忽悠成精神病,沒事偷個垃圾桶啊椅子什麼的,破壞醫院環境,假裝病人襲擊醫生,小題大做要求醫院賠償,最後把牛逼的醫生都砍死,留下一群沉迷刷劇的精神病,再勒索到醫院破產……
嗯,突然覺得這個遊戲已經有人在玩了……
《石寶綠怪妖袋口》
我是芳緣地區的冠軍。
小瑤對我說:「這個世界很大,芳緣地區只是很小的一片土地而已。」
博士也說:「對。」
所以,我決定出去走走。
我把冠軍之位交託給了米可利,便隻身離開。
可我還是不放心,分別去了八個道館,將徽章和技能書一一贈與。
裂空座說他不想和我一起週遊世界,我便把他送到了天空塔。
海皇牙說他不想離開海洋,我便把他送入了海底。
古拉頓說他渴望在岩漿里遨遊,我便把他送入了岩洞。
到最後,只剩下火焰雞仍陪在我的身旁。
我把大大小小的道具藏在世界各個角落,等待有緣人的發現。
我把樹果就地種下,總有一天會有口渴的路人會需要。
我把火焰雞所有的技能遺忘,他也因此退化成了火稚雞。
我甚至還在水戰團的基地藏下了一枚大師球,不知道發現他的人會不會樂得合不攏嘴。
做完這一切後,我終於回到了家中。
脫下跑步鞋,對母親說:「我回來啦。」
找到博士,把圖鑑上的一切數據清除乾淨。
火稚雞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我說:「我要走啦。別想我。」
火稚雞也回到了精靈球。
終於可以歇一歇了。
不對,好像還有什麼事沒有做。
我想了好久。
哦,我還有話和小瑤說。
小瑤雙手背在身後,問:「怎麼啦?」
我說:「等我回來就娶你。」
小瑤臉紅。
我哈哈大笑,上了車。
車門緩緩關閉,我躺在車裡,難得地放鬆起來。
終於結束了啊。
真開心。
這輛車,搖搖晃晃地發動起來,一直向前進發。
就好像,永遠也不會停下一樣。
完。
《2ATOD》
睜開眼。
一片荒蕪,滿目瘡痍。
黑色的濃煙將天空染得漆黑如墨。
耳邊是人們的悲愴的哀嚎與聲嘶的吶喊。
我低下頭,望著身上的不朽之守護,有些發懵。
我叫影魔。
我的夢想是拯救世界。
我想做一個英雄。
敵人問我:「哪怕犧牲生命?」
我鄭重地點頭:「在所不辭。」
敵法師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指向夜魘:「戰火紛飛,民不聊生,我們去拯救世界吧。」
我問:「我拿什麼拯救?」
敵法師說:「看我的。」
說罷,他徑直走向商人,把蝴蝶賣了。
他捧著沉甸甸的六千金幣,笑得傻兮兮:「有了這些錢,難民們就能活下去了吧。」
與我道別後,敵法師便把他的錢全都分給了士兵們與野怪們。
作為夜魘代表,我留下來和敵人握手言,並表示要攜手共建和諧新世界。
心不在焉地修補好世界之樹後,天輝的英雄們又拉著我修補防禦塔。
我說:「不了不了,我還得回夜魘呢。」
天輝說:「嗨,你這叫什麼話!天下英雄是一家,索性你就好人做到底嘛!」
沒辦法,我只能留下來把天輝的高地建築也給一併修補好了。
臨走前,我看見天輝眾人開心地吃起了火鍋。
根本沒有留我下來一起吃的意思。
河道。
奄奄一息的roshan說:「求你了,把不朽之守護給我,好嗎?」
我是一個英雄,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
roshan拿到不朽之守護後,又說:「英雄!我還有一個請求!」
我說:「我還趕著去拯救世界呢,有什麼話快說。」
roshan有些扭捏:「沒有靈魂,我活不下去的……把你的靈魂給我,好嗎?」
我想了一想。
我的體內一共有十八個靈魂,給他一個也無妨。
於是我大大方方地揮手,把靈魂賜予了他。
野區。
商人伸手攔住了我:「英雄!救救我吧!」
我問:「怎麼了?」
他說:「我是一個商人,除了錢什麼也沒有……可再多的錢也買不了平安,你能把你的武器賣給我防身嗎?」
想了想,我掏出金燦燦的聖劍,說:「那我把這柄劍送給你吧。」
商人接過聖劍,當著我的面,咔吧一聲,把它折成兩半。
「我喜歡雙手持劍。」他解釋道,「就像特雷斯汀那樣。」
我繼續走著。
將從商人那換來的金幣散給士兵們。
士兵們領了錢,一個個跪倒在地,大呼恩人。
「有了這筆錢,我就再也不用打仗了!」
「我終於可以回家娶她了!」
我欣慰地點頭。
他們又說:「英雄!能把你的靈魂分我一點嗎?」
我自己的靈魂富裕得很,便毫不猶豫地分給了他們。
他們三跪九叩,感恩戴德。
原來,這就是拯救世界的滋味。
難怪敵法師沒多久,就把所有裝備賣了換錢。
再一次見到敵法師的時候,他已經衣不蔽體了。
我問:「值得嗎?」
他望著正在重建的新世界,眼神堅定:「值。」
我也學著他,望向這個嶄新的世界——
人們放下了仇恨,放下了偏見,從此再也不會有戰爭。
不論是天輝還是夜魘,都將充滿公平與正義。
一路上,我將所有武器裝備換成了金幣,分給窮困潦倒的士兵,還有難以維生的野怪。
也順帶將我的靈魂賜予他們。
所有人都放下了仇恨。
戰火自然而然地熄滅了。
當我終於回到家鄉後,世間已再無硝煙。
人們相親相愛,宛如一家人。
回到溫泉,我有些乏了。
將來時路上撿來的樹枝種在溫泉旁,等待著它成長為參天巨木。
這時,發條技師用扳手戳了戳我。
他怯生生地問:「我的能量齒輪壞了,你能幫我修修嗎?」
我說:「當然沒問題,不過要怎麼修呢?」
他說:「需要你的靈魂。」
這一路上走來,所有人都在索要我的靈魂。
於是我沒有絲毫猶豫,就給了他一道靈魂。
我甚至沒有察覺到,這已經是最後的靈魂了。
發條技師捧著能量齒輪,欣喜若狂:「謝謝,謝謝!」
可我卻再也沒有力氣對他笑了。
靈魂被抽空,就像是神龍被抽了筋,渾身力氣全無。
我的眼前越來越黑。
無妨。
只要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戰爭,我死了,也就死了吧。
反正,這個世界也不缺英雄。
所有人都能成為英雄。
完。
春天到了。
我屍體旁的鐵樹枝幹,終於抽出了一抹新綠。
《3P人獵物怪》
我是一個醫生。
不救人,只救怪物。
前輩曾在我入行時,對我說:
干我們這行的,雖有生死肉骨之能,卻因違背天地倫理,不得善終。
慎重。
可我眼都不曾眨一下。
我說:
待我救盡蒼生,死而無憾。
前輩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年輕時的自己。
前輩帶我去了沙漠。
漫漫黃沙,一望無際。
他指著沙里的山脊說,救她。
我有些狐疑:「救一座山?」
前輩說:「她是峯山龍。」
我用手遮住烈陽,眯起眼來,終於看清了峯山龍的模樣——
連綿不絕的山脈是她的背,嶙峋猙獰的怪石是她的角,黯淡無光的山洞是她的眼。
可她死了。
我問:「怎麼救?」
前輩眼神真摯,答: 「用愛。」
答畢,前輩蹲至峯山龍前,掏出了小刀。
剎那間,天地變色,狂風卷著黃沙,鋪天蓋地。
風吹的我喘不過氣來。
滿世界都是狂風呼嘯,其中似有巨龍咆哮。
震天動地中,黃沙中隱約聳起了一座高山。
「活了!快跑!」前輩從風沙中跑出,一把抓住我,帶著我狂奔起來。
最後,我勉強逃出生天。
可前輩卻奄奄一息。
他躺在營地里的床上,目光遊離,喃喃自語:「越是強的怪物越好救,越是弱的怪物越難救,所以這峯山龍最好救……以後的路,我陪不了你了。」
前輩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是細若蚊吟:「你自己……一個人走吧。」
我泣不成聲,眼睜睜地看著前輩在我面前斷了氣。
這一行,真的很難。
天下蒼生都需要我來救,可萬一我出了事,卻沒人能來救我。
就像前輩那樣。
孤零零地生,孤零零地死。
後來,我遇見了一隻貓。
這隻貓很愛吃鹹魚。
我覺得有趣,便收養了她。
她問為什麼。
我說:「我怕有一天我會遺忘我的夢想,變成一條鹹魚……只要看到你在吃鹹魚,我就會想起我的夢想。」
她問:「你還有夢想喵?」
語氣很是吃驚。
我答:「我想救盡天下蒼生。」
這隻貓笑了,笑得渾身炸毛。
直到我帶著她一起去救怪物,她才相信了我的話。
「天吶喵!你居然救轟龍喵!」
轟龍振翅,扶搖而上,捲起陣陣狂風。
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
我一把拎起貓,狂奔起來。
巨大的陰影覆蓋了前路。
她問:「你救了他,他為什麼還要追殺你喵?」
我氣喘吁吁:「大概是,他想,感謝我……吧!」
才怪。
怎麼會是感謝。
若是感謝,峯山龍又怎麼殺了前輩呢。
那是為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
日子一天天地過著。
貓依舊吃著她的鹹魚,我也依舊救著我的怪物。
可天下的怪物彷彿救不完。
今天才救了雌火龍,明天雄火龍就又在那兒嗷嗷直叫。
貓說:「放棄夢想吧,安安心心地當鹹魚多好喵。」
我瞪了她一眼:「咋滴,你還想吃我?」
她舔了舔爪子,不說話。
有一天,雷狼龍也死了。
死得莫名其妙。
兩腿一蹬,肚皮朝天,沒氣了。
救活他後,我又花了一大筆錢,給他買了「雷狼龍的逆鱗」之類的補品,才總算是勉強穩定了他的狀態。
可雷狼龍咆哮起來,追著我滿世界跑。
他那放著雷電的雙眼中,寫滿了通紅的憎恨。
為什麼要恨我呢?
我救了你,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難道你不想活著嗎?
漸漸的,我也開始明白前輩曾經的話了——
越是強的怪物越好救,越是弱的怪物越難救。
弱的怪物往往無牽無掛,極難救活。
我不知道,未來迎接我的,將會是多麼弱的怪物。
我更不知道,我有沒有能力救下他。
這麼一直傻傻堅持著,到底有什麼用吶。
貓托著腦袋,啃著鹹魚,悠閑至極。
我搖頭:「真是搞不懂,我當初怎麼會養你這麼個好吃懶做的主。」
她懶洋洋地舔舔爪子:「因為喵,你不想變成一條鹹魚喵。」
我渾身一震。
該死。
風塵中,我差點就忘記了最初的夢想——
救盡蒼生,死而無憾。
日子一天天地過著。
我救過赤甲獸,也救過白兔獸。
可我的家當也越來越少。
別說救怪物,我就快養不活自己了。
貓說:「我這有一塊地,可以種菜喵養蜂喵……你要不要跟我試試?」
我拒絕了她。
我嫌棄地說:「誰想跟你一塊種菜啊,我又不是鹹魚。」
貓看起來很失落。
她低著腦袋,離開了我。
後來。
我已經落魄到衣不蔽體了。
可我還是咬著牙,去救狗龍。
我跪在狗龍身邊,跪了三天三夜,才終於把他喚醒。
復活了的狗龍仰天長嘯,不由分說把我趕了出去。
悲愴的嘯聲回蕩在山谷里,久久不散。
我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走回村莊。
無依無靠。
這下子,我可真是身無分文了。
可笑,可笑。
我這一生,救下這麼多怪物,可到頭來,還不是沒人能來救我。
我癱坐在石階上,絕望地閉上了眼。
耳畔彷彿響起了前輩的話語:
「干我們這行的……不得善終。」
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撓我。
我滿是疲勞,只能勉強睜開眼。
金色的陽光擠入眼帘。
貓沖我揮了揮爪子,眼睛眯成一條縫。
她歡快地說:「我給你看個寶貝。」
我虛弱地說:「我以為你離開我了……我現在養不起你了。」
「誰要你養我喵!」她用嬌小的身子把我拉了起來,「來喵來喵,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身不由己,我只能跟著她一起走。
停在一片空曠的土地上。
貓說:「你看喵,這裡能種菜,能養蜂,還能釣魚!」
我說:「哦。」
她又說:「你養了我這麼久,也該換我養你了喵。」
我搖頭,想要掙脫她。
「你曾說過喵,越強的怪物越好救,越弱的怪物越難救……」貓說,「而你為了救一頭最弱的怪物,花了三天三夜喵……」
我有些不解地低頭看著她。
她仰頭,迎上了我的目光,毫無退縮之意。
「而現在喵,我願意用一輩子,來救你這條鹹魚。」
她用熾熱的眼神盯著我。
回憶翻湧,時光倒流。
我問前輩:怎麼救。
前輩眼神真摯,答:用愛。
貓的瞳底倒映出一個落魄的人影。
我盯著那個人影。
這麼久以來的經驗告訴我,這人好像還有得救。
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
我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那我這魚生,還請多多指教。」
完。
【暗黑破壞神Ⅱ】倒玩。
我從「秘密牛關」位面穿越次元裂縫,來到了另一個群魔亂舞的世界。
精通德魯伊法術的我,可以操縱風暴、火焰,召喚群獸、魔藤。這裡的人們被我強大的能力震撼,匍匐膜拜在我腳下,稱我為「英雄」。
他們哭號著,哀求著:「偉大的的英雄,求求你,幫我們把那些肆虐的可怕惡魔清除。」
我答應了他們。
我通過傳送法陣來到了位於亞瑞特山頂的世界之石大殿,遇見了同樣趕來的大天使泰瑞爾。
他告訴我,人類是天使和惡魔雜交的結晶,最初的人類繼承了父母雙方的力量,異常強大。為了抑制人類,天使們使用一個叫世界之石的法器封印了人類的力量。現在,他怕世界之石被惡魔污染,因此想將它毀滅。
我勸說他先不要毀掉世界之石,消滅惡魔的事包在我身上。
在大殿之上,我與毀滅之神巴爾戰鬥,輕而易舉將它擊敗,並暫時將它的靈魂封印在我體內。
我從大殿出來,看見了三座金光閃閃的雕塑,我的進入打破了這裡的封印,雕塑突然破裂,化作活生生的人,手持武器向我襲來。我從容戰鬥,最終獲勝。
從他們口中我得知,他們就是擁有強大力量的初代人類。
他們說,自己是自願被封印在亞瑞特山頂的,原因就是不想和山下那群羸弱愚蠢的同類為伍。
他們告誡我,現在的人類自私狡詐,不值得同情。
「下山後,你一定會遇到背叛者、愚昧者、卑鄙者、自大者、忘恩者、貪婪者等等等等。總之,如果你下定決心幫助人類,就要做好失望的準備。」
我跟他們告辭,向山下走去。期間經過一個滿是堅冰利棱的寒冷山洞,遇見一位叫安婭的女孩,她告訴我,世界之石大殿之所以會被惡魔佔領,就是因為她們部族一個名叫尼拉塞克的長老帶領惡魔繞過了三位初代人類的鎮守。
安婭的指引下,我找到了尼拉塞克並將他俘虜。我要求安婭和我一同回去他們的城鎮。可安婭說自己已經厭倦了自己部族的偽善、好戰和愚昧。
「偉大的英雄,當你看到人類擁有希望時,再回來找我吧。」說完,她便將自己冰凍在晶石之中。
「我一定會回來。」我看了她許久,轉身離去。
我將叛徒尼拉塞克帶回了人類城鎮哈洛加斯。順路救了一些人類戰士並擊退了惡魔的圍城戰。
當我把尼拉塞克的背叛事實說出後,哈洛加斯人半信半疑。隨後,尼拉塞克巧舌如簧,動搖了他們的判斷。他們經過討論,最終決定相信自己部族的人,釋放了尼拉塞克,並對我下了逐客令。
我搖搖頭,不辯駁,離開了哈洛加斯。跟隨我的有一位名叫凱恩的智慧老者和一位名叫米山的僱傭兵。
經過深思熟慮後,我決定前往地獄,毀掉惡魔的大本營,讓人類徹底斷絕來自惡魔的誘惑。
我降臨地獄,在混沌避難所中打敗恐懼之王迪亞波羅,收掉了它的靈魂。
之後,我在地獄熔爐里打造了兩顆靈魂石,分別將巴爾和迪亞波羅的靈魂封印進去。
在絕望平原,我把一個名叫衣卒爾的大惡魔成功感化,使其投入了天堂的懷抱。
清理了地獄之後,我回到人間位面,在庫拉斯特憎恨囚牢中,我擊敗了憎恨之王墨菲斯托和他控制的邪惡議會。為了將這個罪惡的地方永久封禁,我將囚牢的鑰匙——克林姆的意志分成了四份,分別藏在四個不同的地方。
在森林中,我遇見了一名勇敢的戰士。他懇求我,讓我把封印迪亞波羅的靈魂石插進他的額頭,他說自己一定可以憑藉意志來抑制它。我被這名勇敢戰士的話語感染,將靈魂石給予他。
我前行一路,將惡魔趕盡殺絕。來到人類居住的港口後,我原以為會受到尊重,卻被人下了毒藥,損失了生命力。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這麼做,是為了得到我在叢林中搜尋到的寶物——「黃金鳥」和「吉德寶」。
我雖然憤怒,但沒有報復。
離開海港,跨越雙子海,來到西方的沙漠。
凱恩對我說:「由於世界之石的存在,你會明顯感到越來越虛弱。」
是的,我也確實覺察到了。我所能召喚的狼群數量逐漸減少,我的夥伴——大熊帕克頻繁受傷,掌控的風系和火系魔法的殺傷力也減弱了。我從可以毀天滅地的英雄,變成了相對普通的魔法使用者。
趁著力量還沒有完全流逝,我在沙漠中的塔拉夏古墓里殺死了痛苦之王督瑞爾。我將封印巴爾的靈魂石插進先賢塔拉夏屍體的心臟位置,讓塔拉夏永世看管它。
為了隱蔽塔拉夏古墓的真實位置,我來到神秘避難所,將唯一記載塔拉夏古墓位置的日記銷毀。並把能開啟墓穴的權杖與赫拉迪克方塊像克林姆的意志一樣分拆開,藏在不同地方。
戰鬥。戰鬥。戰鬥。
清除了整個魯高因里里外外的惡魔勢力後,我受到了國王的誇讚。
離開魯高因的當天,我去皇宮和國王告辭,但卻被宮殿的衛兵阻擋下。
我這才知道,由於忌憚我,為了以防萬一,國王下令不許我靠近皇宮。
我長嘆。
第二天出發,跟著商隊向西,一路跋涉後,來到了陰雨連綿之地。
在一座被惡魔佔據的修道院里,我殺死了憤怒女王安達利爾。大概是受自身力量流逝的影響,她噴息出的毒霧一度讓我生命垂危。
走出修道院,我遭遇的惡魔越來越弱,但卻越來越難對付。
我第一次有了恐慌——對失去力量的恐慌。
在羅格營地,我聽到了一個讓我追悔莫及的消息——那個額頭嵌進迪亞波羅靈魂石的勇士,最終還是受到了邪惡的腐化,迪亞波羅早晚會借他的軀體重現人間。而現在我的力量,已經拿它沒有任何辦法了。
「你本就不該相信人類誇下的海口。」凱恩對我說。
力量的流逝加快了,到後來,我甚至對付起沉淪魔來都異常費力。
我不得不把最好的裝備賣掉換來次等的,用之間的差價購買大量藥劑。
在崔斯特瑞姆,凱恩被惡魔抓去囚禁在鐵籠中,可我卻無力解救他。
跟血烏鴉的殊死一戰過後,米山也離開了我。
「對不起,我只是個拿錢拚命的僱傭兵,有錢,我來,沒錢,我走。」這是他——曾出生入死的夥伴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將裝備上的附魔賣給鐵匠恰西,僅僅為了換取裝備的修理。
我把最後的錢投注在商人基德那裡,輸得血本無歸。
最後一隻召喚狼死去後,我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我差點喪命於一座盤踞著弱小惡魔的山洞,幸好生死關頭及時打開了最後一張回城捲軸。
回到羅格營地,傷痕纍纍,奄奄一息。
盲女阿卡拉為我恢復了生命力,作為回報,她取走了我僅剩的戒指。
我站在羅格營地的瑟瑟風中,突然懷念起在秘密牛關的日子。懷念起我手掌中跳動的火焰,懷念起我腳下涌動的風暴,懷念起毛茸茸的大熊帕克,和那群自由奔跑的狼兒們。
這個夜晚,我蜷曲在篝火前,夢見了亞瑞特山頂的那三個初代人類。
他們問我:「你對人類失望了嗎?」
我回答說:「我不能失望,因為還有一個囚於冰窟的名叫安婭的女孩在等我。」
我怎能失望……
一陣寒意,我忽然從夢中醒來。
原來是篝火熄滅了。
《魔塔》
「給你,下次換一句台詞吧。」勇士撿起智慧權杖,遞給魔王,「聽得我都出耳繭了。」
「誰去關心你的耳繭,這麼低的解析度,連我眼角的皺紋也看不出。」魔王嘆了口氣。
勇士苦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你還抱怨上了?每次都是我跑來跑去。有一次遇到一個智商趨近於零的玩家,愣是不拿飛行器,害得我在樓層之間白跑了幾百次。再看看你,一共出鏡過幾次?這麼省力的差事,知足吧。」
魔王撣去法師袍上的灰塵,正想把心中的孤寂苦悶說給勇士聽。只聽見一句「我走了」,勇士已下了樓梯。
通過飛行器,勇士到了最喜歡的那一層。他低頭看看了手中的洋娃娃,把它放在了公主的位置上。真正的公主是什麼樣子的呢?她會有洋娃娃那樣的金色長髮嗎?她的聲音是不是溫柔動聽呢?勇士想著,但願她的世界裡沒有那些可以反覆存檔、打打殺殺的場面。
告別了「公主」,為她關上那扇斑駁的鐵門,勇士打算去歸還聖劍和神聖盾,沿途看見了在翻看魔法書的法師們,整理盔甲的黑暗騎士,以及正在閑聊的魔法警衛。這些高級人員大都「演技精湛」,和自己打起來卻不會真正受傷。只是苦了那些較為低級的生物,不但有時候會被真的打傷,而且越往下的樓層就意味著被打的幾率越大。真是一點道理也沒有,在這座階級固化的魔塔之中,誰都身不由己。
勇士還了武器和防具,將大門鎖上,放了一把紅鑰匙和兩顆寶石在外面,轉身離開,手裡還有一麻袋的鑰匙和寶石。
這個歸還寶物的活兒特別繁瑣,也很無聊。每樣道具都必須和原來的放置一模一樣。比如一把鑰匙,必須頭朝下,與地磚呈45度角擺放。還有那些藥水,紅的,藍的,都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因為瓶蓋從未打開過。每當玩家走到要求走到這些藥水的地方,勇士就會撿起這些瓶瓶罐罐,然後在走路的過程中,順便把它們放置在旁邊牆壁的暗格里,再在自己HP的一欄加上相應的數值,好讓玩家認為他已經「喝」了藥水。
累,太累了,真想睡一覺。勇士忽地又想起了那條一直在打盹的魔龍。他走到那一層,魔龍巨大的身軀佔了好幾格。不方便打攪魔龍的美夢,勇士把它的玩具放在了一旁,轉身去搬「塑料牆」。一個一個地,將原來那條暗道填滿。
「叮鈴哐啷」,勇士接著把一部分鑰匙還給一位痴呆的老人。這原本慈眉善目的老人,不太與周圍的「妖怪們」合群,一天到晚說著同樣的話,變得傻傻的。他倒也不亂跑,依然見到勇士就說一把鑰匙需要多少金幣,也算沒有出什麼差錯。
接下來,勇士又見到了章魚兄、在岩漿池中重新注入了熔岩、放好了所有的寶物——包括飛行器,他最喜歡的一件實用道具。
他走下了一階階樓梯,安慰著傷痕纍纍的蝙蝠和史萊姆,告訴它們,有空到法師那裡去療療傷。
最後,勇士見到了小偷。
「喂,你去休息幾天吧。」勇士說道。
小偷不解,其實他一直想活動活動筋骨:「為什麼?」
「還是讓魔王親自來當小偷吧,這麼些年了,他都沒有下來看過所謂的、屬於他的魔塔。」
勇士走到了魔塔的入口處,清除了不必要的攻防數據,等待著玩家的下一次登錄。
他想到了一句好的對話,
要不等下一次見到魔王時就讓他說這句吧——「Every fairy tale needs a good old-fashioned villain.
」
修正了理想鄉的錯誤,各位的評論都有看,非常感謝。
試試fate線?
亞瑟王死後以少女的身份在理想鄉結識了後世的魔術師衛宮士郎,二人情投意合,誰料冬木聖杯未逾十載便重降人間,為免去冬木塗炭的災禍,共同懷著救世理想的二人放棄了理想鄉的生活,亞瑟返回過去臨終前的回憶,重新取回了湖中妖精所賜的寶劍,定下契約以saber的身份降世,士郎則作為她的御主出戰。
當時言峰綺禮和archer閃閃已經控制了伊莉雅,在柳洞寺魔力源召喚出聖杯,士郎saber二人出現,毀壞剛成型的聖杯,士郎以寶石劍刺傷言峰。
閃閃對saber十分中意,在戰鬥時表露出愛慕之意,saber不為所動,打敗閃閃,還救出了身為聖杯本體的伊莉雅。在柳洞寺門口遭遇不知是何人派遣的assassin小次郎,saber全力抵擋了他的燕返絕技,打敗小次郎,將伊莉雅帶回士郎家中。
雖然聖杯被破壞,但柳洞寺殘存的魔力一時難以全部解體,已有的從者仍未消失,參戰魔術師的令咒還存在,依舊可以召喚從者,大戰過後二人返回士郎宅,士郎決心親手結束聖杯戰爭,saber將劍鞘送給士郎護身。士郎高中好友魔術師遠坂凜自因為被言峰打傷,借住在士郎家中修養,士郎將寶石劍相送。
為了弄清事情始末,士郎與saber冒險前往教堂,發現地下室的大量亡骸大驚失色。
此時言峰突然出現偷襲士郎,並告訴saber聖杯雖然被破壞,但柳洞寺的魔力源暫未消失,實現願望的能力還在,只要saber殺死士郎,自己可以以聖杯戰爭監督者的身份將許願權交給saber。
saber得知聖杯可以修改歷史,挽救自己生前沒能拯救的故國,心中雖然動了使用聖杯的念頭,但還是堅定的選擇了士郎,兩人逃離教會。
回到士郎家,士郎對saber表明愛慕的心意,二人關門滾了床單。
第二天,士郎決定暫時放下對戰局的調查,和saber出門調整心情順便約會,半路被突然殺出的閃閃攔住,閃閃言語中透露出自己早對saber有意,一言不合和二人打了起來,士郎以投影魔術抵抗,可沒有了劍鞘的saber能力下降,被閃閃打傷,閃閃難以打敗自帶劍鞘護盾還能投影的士郎,憤而離去。
士郎和saber約會回家途中談及聖杯,saber當日聽了言峰所說,雖然沒有背叛士郎,但一直悔恨沒能守護好故國的她,心中卻不免產生了或許利用聖杯能夠拯救不列顛的想法,決心託身英靈座,以聖杯給故國帶來更好的結局,哪怕犧牲自己。
士郎難以贊同這種想法,認為否定自己的過去是對亡者的辜負,二人爭吵,saber卻沒有改變自己的心意,此事最終不了了之。
而後士郎得知閃閃是上屆聖杯戰爭遺留的從者,半夜閃閃再度襲擊士郎宅,正巧caster也在當夜出手偷襲士郎家,閃閃怒而擊殺caster,士郎和saber聯手擊敗閃閃,凜清退caster遺留的骷髏兵。
幾戰之後士郎發現自己的魔力因為受傷和過度使用,彷彿大不如前,為了更好的發揮力量,他向saber學習劍術,向凜學習魔術,順手養著伊莉雅小妹妹。
伊莉雅也是聖杯選中的御主,因家族的命令,讓士郎將其送回林中古堡,中途召喚了狂戰士赫拉克勒斯攻擊士郎,saber有傷在身,幾次大戰魔力又接近枯竭,不能使用寶具,士郎強行投影聖劍,二人打掉赫拉克勒斯七條命,凜再次用寶石補刀打飛赫拉克勒斯頭顱,伊莉雅敗退入林。
為了救護魔力枯竭的saber,士郎在凜的引導下給saber補了一發魔。
為了擊敗伊莉雅,第二天凜召喚出紅A,士郎發覺紅A武器和魔術套路與自己十分相似。
紅A打前陣獨斗赫拉克勒斯,伊莉雅躲在暗處調虎離山,藉機綁走士郎,要他和自己同回愛因茲貝倫堡作伴,士郎拒絕,伊莉雅因為之前受士郎救命之恩的緣故,沒有殺死士郎,而是用魔術將士郎定身,扔回他家附近的小公園,臨走前還和士郎說了一會話。
凜,saber,紅A找到士郎,平安無事,士郎和saber繼續搜索其他襲擊人類的從者,與rider遭遇。saber擊敗rider再度脫力,rider御主慎二趁機逃跑。次日慎二命rider在學校發動鮮血神殿,士郎和saber聯手阻止慎二,慎二在rider掩護下再次逃跑,士郎也負傷在身。
那以後士郎覺得自己魔力越發厲害的逐日減弱,與凜練習時連基本的強化都做不好了,推測是之前投影的太過頻繁,魔術迴路出現了問題,每次使用都要重造。士郎在街上再次碰見伊莉雅,伊莉雅表示下次見面絕不再對士郎留情。同時saber也堅定了使用聖杯力量復國的心愿。
當晚,saber和士郎夜探柳洞寺魔力源,守門的assassin小次郎打退偷窺的rider,和saber來了一場坦蕩的對決,不敵而死。
第二天凜和紅A搬離士郎家,窮途末路的慎二請士郎到自己家,提出和士郎聯手,士郎拒絕,並和凜破壞了學校的刻印。rider魔力難以維持,不久消失。
夜間凜與士郎、saber三人回家路上遭遇伊莉雅突襲,此時魔力退化的士郎已經使不出高級的投影魔術,連番開大的saber體力更是到了極限,士郎為救援saber被一刀砍斷,幸有劍鞘保護未死,伊莉雅暫退,三人慌不擇路,向教會方向逃脫。
教會的言峰綺禮一反常態的沒有加害士郎,反而對他產生了興趣,將聖杯戰爭始末講給士郎,士郎更加堅定破壞聖杯的選擇是對的。
士郎一行三人離開教會,士郎與凜分別,誰料Lancer早埋伏在家中襲擊士郎,saber用最後的魔力打退Lancer,走入召喚陣中,表示自己已經決心辭別士郎託身英靈座,以求拿到聖杯,給不列顛帶來更好的結局,士郎知道難以挽留心懷故國的亞瑟王,獃獃看著身披鎧甲的愛人消失在銀白的月色里。
失意的士郎獨自夜間去學校散心,被Lancer發現,此時士郎的魔力已經嚴重消退,Lancer輕易將他一槍穿心,saber遺留的劍鞘使士郎一時未死,聞訊而來的凜以寶石項鏈救了士郎性命,又命紅A打退Lancer。
凜回到家中,此時聖杯魔力源幾乎耗盡,紅A將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寶石項鏈送給凜,告別凜進入魔法陣消失。聖杯戰爭結束,凜回歸校園的日常,做回了令人羨慕的高嶺之花優等生。後來得知閃閃、Lancer和赫拉克勒斯也已經消失,伊莉雅返回愛因茲貝倫堡。
士郎大難不死,以普通人的身份回歸了日常,和藤姐一起生活讀書,平時無事打打零工。重傷之後魔力逐年減退,不久他就只能利用魔術修修機器了,倒也自得其樂,只是經常想起saber。
幾年後,伊莉雅的父親切嗣因為當年之事來感謝士郎,士郎與之一見如故,把他當做自己的父親對待,又過了幾年,切嗣離去,士郎魔力幾乎消退殆盡,在冬木的一場大火災中衝進火場救人,再也沒能出來。「敵方正在修復我方基地!」
」敵方正在修復我方兵營!「
「敵方正在修復我方高地塔!」
「我方英雄被敵方防禦塔救活,所有敵方單位眾籌了350金幣作為回家的盤纏!」
敵法師救活了水人,並送出了340金幣作為回家的盤纏!
敵法師救活了近戰小兵,並送出了45金幣作為回家的盤纏!
巫醫跳大神救活了五個敵方英雄!
力丸從剛背的屁股上跳了下了!
大家把身上的裝備賣給了商人然後……
所有英雄陸續飛升!
首贊過千,受寵若驚!多謝各位抬舉!
植物大戰殭屍?
…………………………………………………………
殭屍把腦子塞進你的顱骨,轉身走了?
…………………………………………………………
某一天,你正在為你的植物危機發愁,因為研究出了差錯,植物瘋長,甚至佔領了你的屋頂。你在憂愁的時候,出現了一隻巨型機械殭屍,他帶領著一隊隊的殭屍企圖吃掉你的植物,最後被你擊退。天空還放下一個戴著平底鍋的奇怪男人,後來他成了你的鄰居,不斷地用金幣換取你研究出的戰鬥植物成果。日子一天天過去,原本兇猛的殭屍大軍日漸稀落,從原本的數波攻勢變為了一波,你需要守護的地方也只剩下了一條道路,院子里也只剩下了一株豌豆射手。最後鄰居買走了它。
世界和平了。
哇,沒想到能收到那麼多贊……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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