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過最孤獨無助的夢是什麼樣的?
在一棟只有樓梯沒有房間的樓里不停的走。橫的,豎的,斜的,彎的,直的,奇形怪狀的,推開門,樓梯,推開門,樓梯,推開門,樓梯……
大街上空無一人,到處都是野獸,虎狼豹蛇熊,閃爍著綠光的眼睛,大張著的腥氣的口,我疲於奔命,東躲西藏,內心是無限的恐懼……
漆黑的夜裡,我一隻手抓在懸崖上掙扎,腳下是濃稠得的無邊黑暗,上不去,也不知自己能堅持多久,手臂越來越痛,力氣越來越小,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那種絕望,勞累,黑暗,就別提了,簡直沒法用語言形容。這三個夢的恐怖之處都在於未知,我從沒被野獸真的吃掉,也沒有掉到深淵底下摔死,但是真的害怕啊,誰知道它會在哪一刻發生,真掉下去被吃掉,我還不怕了呢!
最恐怖的是這些夢是反覆做的,幾天就一次。還好只在初高中的時候,大學之後就偶爾幾次,現在已經不做很久了。我在無垠黑暗的宇宙中數數,從一數到三億。
一個人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數,周圍一片黑暗寂靜,只有零星星光。
有人給我說,數不到三億,整個宇宙都會毀滅。
宇宙毀滅,我無處可逃,也無人可逃。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數到三億的,最後來也只能是萬物毀滅。
這是我唯一一次體會到絕望!不是小說電影里的,而是真真正正滲入骨髓的絕望。
也因此現在我看到一些特別大的數字時偶爾會覺得瘮得慌。(話說我會計專業的啊喂!(???︿???))就昨天,下午三點睡,五點半左右醒來,做了大概三個夢,在其中一個夢裡我一直在哭,但是是沒有眼淚的那種,就咧著嘴嘶吼。
夢裡不斷有人跟我說「你外婆去世了」,我從這個場景跳到下一個場景,每次一轉換,都會有聲音跟我說「你外婆死了」,然後我就哭,站著哭,趴著哭,蹲在地上哭。
然後中途迷迷糊糊醒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躺在床上癟著嘴。這時候腦子裡突然飄過一句話「哭什麼,外婆還在啊!」
接著又睡了過去。
夢裡的感覺大概就是悲傷,無助應該說不上,但是徹底清醒後的感覺在那麼一瞬間帶給我的只有絕望無助。
因為我外婆真的去世了。
而我潛意識裡似乎還總是不肯相信。
分手五年,夢見過無數次前女友。
每次都是破鏡重圓。很高興
醒來確實破罐破摔。很無助,很無奈
2016.6.11.更新我們倆沒有如何了。
1.我還可以看她的微信頭像。(她已經拉黑我了)
2.我可以從她閨密的朋友圈看她的最近動態。(顯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已經一丁點都不關心了。)
3.我回憶過往生活的時候會講到她。(因為之前和朋友喝酒聊天提過一點關於她的事兒,朋友有時候會開一個小玩笑,這個玩笑對我半毛錢的笑料都沒有)。
4.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我真心祝福,雖然沒什麼用)
5.我也在找女朋友了。(雖然還沒有一絲絲進展。)
6.我倆不會再有交集了。(我也不想有了,因為沒有用。
剛分手沒多久的時候 夢到我穿著我倆第一次約會時穿的裙子 我和他在公交站等車 在夢裡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倆分手了 所以一個人在那裡生氣難過不理他 他就一直跟著我哄我讓我不要生氣了 我還是不理他 然後他突然一把把我抱在懷裡 說 別生我氣了 我知道錯了 回來吧
我一下子就在他懷裡哭了起來 但是在夢裡我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夢 我和他說 我知道這是夢 等我醒了你就來找我吧
睡醒 眼淚打濕了枕頭
他始終沒有找過我
夢一場。
媽寶來答!
因為我爸天生是懶癌神轉世,治不好,很多時候都是我和我媽相依為命,所以感情很好,基本上無話不談,當然逆反的時候也有,但是冷靜一個小時準保會道歉,沒錯我就是個乖寶寶,初高中放寒暑假會先擦玻璃每天拖地做好飯等我媽回來吃的那種。
高中之後開始住校,一個月可以回家一天半,在家住兩晚,那個夢就是一個回家周做的,現在想起來還歷歷在目,周圍都是灰濛濛的,我就莫名地坐在靈棚裡面,看著香爐里的香飄飄渺渺,感覺自己內心特別壓抑痛苦,我試著去看靈柩頭擺的照片,迷迷濛蒙發現是我媽,一下子就嚇軟了,然後開始喊媽,我媽呢!找不到我爸,只能聽到周圍絮絮叨叨的,說這孩子還沒高考,還聽到我四姨說以後就跟著我們過吧。我撥開人群,開始找,一邊找一邊哭,到處都是黑的,到處都很冷,哼哼唧唧的就把自己哼唧醒了。
夏天的晚上都很悶熱,我醒的時候五點多,我媽苦夏起來的躺在春秋椅上看電視,見我進屋了,就問你咋起來的這麼早啊,我就拿手摸摸她的臉,然後趴在她懷裡哇哇的哭,我說我找不著你了,我夢見你死了。
我媽估計覺得好笑,就拍著我腦袋說,夢都是反的,肯定媽得長壽,後來又感慨,轉眼你都這麼大了,都是快二十的小夥子了,然後我平靜了之後又去睡覺了,再醒了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我和我媽都沒在提過這個事。雖然是夢,但是那種能讓人經歷大悲傷的夢再也不想做了。
哎,最近我媽在逼婚,看我也越來越不順眼了,嗯,她就快失去寶寶了!
我天天做白日夢,感覺好抑鬱無助。。。
和姜思達一起上學。
起初他來學校的時候,很受歡迎。雖然大家都不怎麼好意思和他說話,但是老是有人拿手機拍他。
思達每天都會穿得很潮,坐在我身後。是因為一件很小的事和他熟悉了,所以兩個人有時候會嘻嘻哈哈開個玩笑。
他從來不學習,搞得我也對學習不怎麼上心。和他一起聊天,一起回宿舍。回宿舍的路上也有很多人拍他,也有人問我是不是因為他有名氣才和他做朋友。
上數學課的時候,他戴著有大大的帽檐的帽子,低著頭,刷微博,準備星辯的材料。數學老師嫌我們不學習,過來管他和我。他低著頭,大帽檐擋住了數學老師的視線。帽檐下露出一張狡黠的臉,朝著我笑,兩隻手還指著數學老師,我也低著頭朝著他笑。你這麼好,真開心能和你做朋友。
後來我們在一起吃飯,中午的時候一起住。很開心很開心的時光。每次吃飯他都坐在我對面,眼睛盯著我。我幫他夾菜,他說「我的小寶貝真貼心。」我說「我好想親你一下呀。」
他目光由柔和變成了深情。盯著我看了很久。這個時候我知道我要走了,夢的最後不願意相信這是個夢。
早上醒來恍惚了很久,打開他的微博Daghe,看了看他的近況。還是那麼迷人可愛。
至少在某個時空,我們是在一起的吧。當然是做春夢了,畢竟了無痕,醒來一場空。
在一個懸崖上,地面都是冰(那種超滑的冰面),周圍沒有任何可以抓的東西,沒有一點點摩擦力,不由自主地往下墜落……
——在愛了一個人四年最終決定放棄,那時我坐著20多小時的火車硬座從他的城市返回自己的城市,無論在夢裡還是醒來,我都是感到深深的無能為力
第一個月零三天了。
已經兩天沒有在聽到有人來搜查了。
這個地方的隱蔽性正如羊絨衫一開始發現的時候所說的,只要我們不出去,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
因為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無論什麼時候都會衝出來的追兵。
怪笑著一定要和我們把遊戲進行到底的瘋狂富二代。
好累。
第十五天的時候就已經只有昏睡和醒來兩件事。昏睡佔百分之八十。
只有我一個人了。羊絨衫在第十八天的時候出去了,她說或許沒有追兵了,沒有一個人會在超市搜查那麼久。
可是我昏睡狀態迷糊意識里給他的答覆,好像是不停的搖頭。
她把貨倉里所有的食物堆在了我身邊。
就走掉了。
我繼續昏睡,一直到三天前才略微清醒過來。
我躡手躡腳的慢慢從貨倉里爬了出去,一點一點,感覺身體被掏空了。在這我認為永無止境的噩夢裡。
只有我一個人了。
我早就忘了如何得罪了那個二代。
因為已經重複追逃了無數次。
再第多少次。。。我不記得了。。的時候,羊絨衫帶著我一起逃。
可是又一個人了。
我這樣慢慢往外爬,把貨架弄出了一點點聲音。
頓時又是極其急促的腳步聲。
我無力的笑了,我怎麼會想到用正常邏輯去揣測那個瘋子。
可是沒人進貨倉。
我站了起來,往外面走。
一出門就遇到了他。
「你贏了」他說
「???」
「我不和別人玩超過一個月的遊戲」
他轉身要走了。
我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
明明只想要平靜的生活的,平靜的生活到來了啊。
朋友什麼的,阻擋了我平靜生活的話誰在意呢?
失去的都不重要!重要的都不會失去啊!我根本沒有想問他任何問題!我只想離神經病越遠越好。
我沒有在哭我沒有在哭!我沒有在追他!
「羊絨衫怎麼樣了」
「死了」
「怎麼死的」
「你下一次見到我我會告訴你的」
我沒有回去念書。
因為我不停的追他。
隧道攔火車,飛機場大喊,蹲點埋伏。
每一次見到他只能問一個問題。
「怎麼死的?」
「出去了多久死的」
「死之前有提到過我嗎」
「你覺得她怎麼樣」
「值得尊敬為什麼要殺了她」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強行發一個
記錄一個夢(高塔的孤獨感)一座高塔,然而也是一座監獄。
我被囚禁在這裡,摸不到天空踩不到大地。它禁錮的不僅是我的身體,還有我的靈魂。
後來,你和a出現了,信誓旦旦地說要救我出去,對此我依然是深信不疑,如果哪天誰能夠救我,我也會覺得,不是你就是a。
這其實是遊戲中的世界,對我來說卻是如此真實。我們一起繞著無盡的樓梯一圈圈走下去,一圈一圈,盤旋交錯。
每走過一段樓梯,都會有一處小室讓我們休息,在這裡我們可以唱歌聊天,放鬆心情。
但是我卻只看到你們飛快的走著,徒留我在這裡跟不上你們的背影。
你們愉快的聊天,唱歌,然而每次,卻都將我隔絕在外。
我覺得很委屈,很想哭。
然後我就醒了。
猛然發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我原以為,我不會再因為你而哭,因為你而笑,縱然白天不會刻意去想,夜裡也會不由自主的想起。
我一直以為,我最失敗的,就是把我生活中的一切都介紹給了你,讓你充斥著我生活的每個角落,哪裡都能看到你的影子。
還記得當時你對我說永遠不會離開我,直到我離開你的那天,我就這麼天真的相信了,認為打從那時候起,你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真正的活在我的生命里,我把身邊的事物都告訴了你,我怎麼就相信你了呢。
夢見自己在一個小小的荒島上,只有我一個人,感覺很安心。突然來了一個人,我很慌張,於是衝過去殺了他。過了許久又來一個,就這樣陸陸續續殺了很多個。
醒來後只覺得無比心寒,不太明白夢境中自己行為,但卻忘不了那種害怕自己被發現的恐慌。
自己那段時間挺抑鬱的,不想和周圍人接觸,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感到最輕鬆。現在想來,這個夢的確反應了當時的狀態。
這個長夢,發生在2016年12月25日凌晨3點—晚7點。
分兩個部分講吧,首先是真實重現夢境寫的文章《MJ》,其次是補充說明的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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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J
原以為是個類似博物館的老舊地方,令M小姐感到驚訝的是,這裡竟四處充斥著未來科技的氣息。父母今天本是特地帶她來參觀一場病毒模擬實驗表演的,現在卻借故留她一個人在基地入口。猶豫再三,本著一顆好奇的探索心,M還是決定先進去探個究竟。
剛步入基地的大門,M便被一片海藍色的光芒吞噬了。方正的房間,通透的牆體,冰冷的空氣,她隱約有些不安。手扶著牆,沒走兩三步,不知觸碰到什麼機關,牆體經一番摺疊轉位後形成一個新通道。有趣,她感嘆著,小小的基地還能有這樣的設計。漫不經心地逛著,M突然發現一個半球形的房間,透過冰藍的牆面隱約可見房間中央放置著一個膠囊狀的裝置。環繞著房間轉了轉,M找到牆面上的密碼鍵入器,卻怎麼也拼不對密碼。站定思考著,一道瑩白的光束自M的頭頂掃至腳底,眼前的牆面莫名其妙地溶解了。
M有些害怕,卻還是選擇走了進去。她來到膠囊裝置邊,發現裡面靜靜地躺著一位差不多年紀的姑娘。幽幽的藍光灑在這姑娘的皮膚上,她的身上穿著印有字母「J」的高腰短袖T恤,下半身只有一條超短的褲子,赤腳散發。M伸手想去觸碰她,卻發現她的神情是那麼地虛弱,好像被抽空了一切。她是誰?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她經歷了什麼?M不知道,但她隱隱覺得,不管怎樣她都得救下這位姑娘。於是,M將她從裝置內輕輕地抱起,輕輕地,彷彿抱起的是一個布娃娃。M認真地看了看她的模樣,她的右臉上有一塊血液凝固形成的暗紅色疤痕,而右肩連著手臂位置上B開頭的英文紋身格外引人注目,冰冷皮膚觸感讓人有幾分發怵。M決定帶著她尋求父母幫助,讓她恢復健康的狀態。
然而M卻怎麼也回不到來時的路,一切機關就好像是重新設定過。只能到處碰碰運氣了,她心想著,打開了又一個機關。一排排大型試管架映入眼帘,整齊收納的試管上印有各種符號代碼,M無意間在「合成源」的分區中發現了印有「J」的試管裝置。懷裡的姑娘愈發虛弱,M也來不及細想,偷偷取出這支試管準備一併帶走。不料此時,兩名基地工作人員也進來取走一小管注射劑。她下意識地抱緊J,屏住呼吸蜷縮在大試管架的一側。
「…實驗體J…病毒試劑…模擬實驗表演…」她從工作人員的閑談中了解到,這裡是研究破壞力元素的科研基地,基地軍隊負責將具有破壞傾向或是存在鬥爭精神的人類進行抓捕,由科研人員對其實施生化採樣,抽取這些實驗體體內所謂的「破壞力元素」合成源,利用其它物質加以合成,最終得到破壞人類神經中樞的病毒性注射試劑,在實驗體的病毒模擬實驗表演中向外界展示所謂「破壞力元素」的負面影響,從而引導外界共同清除處理這類攜帶者的存在,維護世界範圍內的穩定與和平。
看眼前卻分明是個普通的姑娘,M如何也不能理解更無法相信J能破壞這個世界的一分一毫。相反,基地的做法卻並不顯得有如他們所提及的最終目的那樣正直。M還是決定,要救下J。打開合成源試管,M將試管內的液體餵給J,又脫下自己的長袖外套穿給J遮起她的紋身。恐怕不能找父母幫忙了,想想其他辦法帶她出去吧,M把J的右臉埋進自己懷中,迅速起身跑了出去。M在通道上遇上一位工作人員,佯裝不慎走失的姐妹討得一張基地地圖。M打從心底感謝他,輕聲告別後她還要去完成更重要的事。
就快要到達出口了,M卻不偏不倚地撞上一列軍隊。原來,病毒模擬實驗表演開幕在即,基地工作人員已經發現J在實驗觀測室內丟失。軍隊的人自然是信得過M那焦急的尋親之淚的,卻不料擦肩而過時不慎蹭開J的衣領。藏青色的紋身最終暴露了J的身份,M只好硬著頭皮開始逃竄。不過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又如何能從訓練有素的部隊手中逃脫呢?慌亂奔逃中,M闖進一個暗室,便將J放置在這裡,留下地圖後跑出房間引開了追兵。病毒模擬實驗表演被推遲,然而隨著J的蘇醒,M最終還是落入基地軍隊的手中。
J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她還能回憶起自己是如何被實驗解析,恍惚中也好似記得幾分M的模樣。走出暗室外,四處奔走的工作人員竟毫不在意J的重新出現。聽聞實驗表演半小時後就要重新開始,J不由地聯想到安置她的M,難道M成為了她的替代品嗎?無論如何都無法置之不理。她順著地圖找到了代號J的實驗觀測室,只見幾個工作人員正在軍隊的監護下轉移膠囊裝置。尾隨其後來到實驗準備室外,J透過牆體看到被拎出裝置的姑娘,她身著印有字母「M」的長裙,右臉被割出一道新鮮標記,是她。工作人員四散開去做著最後的表演準備,J溜進準備室一把抱起M就跑,M已然經過了生化採樣,只能一路虛弱無力地倚靠在J的胸口。要找到合成源才行,J帶著M奔往試劑庫,不料一切行徑早在基地監控之下暴露無遺。軍隊阻截了她們,J被迫交出M,眼睜睜地看著她再一次被送往實驗準備室。
全新的病毒試劑已經送到,M也被推上展示台。「…破壞力元素是一種傳播性精神病毒,將感染並引致範圍性的人類精神災難,一定要在源頭上剷除這些破壞當前世界穩定系統的罪惡存在…」主持人又開始向前來參觀的人士介紹起實驗過程,言語大義引得觀者一片評贊。J只覺得好笑不已,抽除原本屬於他們的精神物質,製造破壞性神經病毒試劑,完成這樣一場拙劣的演出,難道也值得外界信任么?更令人好笑不已的是,事實上外界早就對這種潛移默化的認知指導加以肯定,人人都畏懼並厭惡著破壞相對平衡的這一部分存在。來不及也沒有必要再多解釋,J隻身闖入實驗平台,朝著四周戒備人員投擲填裝有病毒試劑的注射器。趁著平台人員一片慌亂,J大大方方地擄走了M。
合成源順利注入M體內,躺著J溫熱的懷抱里,她漸漸恢復了意識。M張口想要說些什麼,J捂住了她的嘴: 「謝謝你之前救了我,但你不該淪為我的替代品。他們不過是要一個具有破壞力元素的實驗展示對象,我想辦法牽制他們的注意力,你趕緊拿著地圖離開這裡…」J的語氣冷靜得讓她感受不到一絲慌亂,原本懼怕的情緒彷彿得到了救助。這和那個嬌弱無力的實驗體完全不同,M心裡充滿疑惑。「所以你真的具有破壞力嗎,還是說你確實是個病毒體?」M此話一出,惹得J忍俊不禁。「知道我不是好東西,為什麼還救我?」M答不上來。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對錯,或許這樣的認知導致了她無法對J置之不理吧。「誰又知道他們才是好的呢?」
殊不知目睹了J為救M犯下的惡劣行徑,破壞力元素的惡劣影響並不再需要通過實驗展示,外界已然一片群情激憤。為了不破壞外界公認的真善美,為了維持大平衡的相對穩定,人們責無旁貸地要群起而攻之,自發形成的反對勢力早已封鎖了基地的出口。「接受處理吧,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軍隊力量混同外界勢力一擁而上。M掙脫J的懷抱,堅定地看著她的眼睛。「一起逃出基地吧!」J顯然有些意外,片刻訝異之後她鎮定地點點頭,面色溫柔。這是流亡到世界盡頭也不能甘於被捕的慎重決定呢,J攥緊了M的手,一同在海藍色的通道間穿行奔跑著。
「為什麼信任我?」J問道。
「一開始我的確猶豫過,直到你不顧一切保護我,我才確定我是對的。」
J笑了,飛速行進的步伐卻容不得M看見她的表情。
「所以,J,你為什麼會回來救我?」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維護怎樣的穩定,但我知道M是純粹的M,保護你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話音剛落,M驟然停下腳步,她發現了新的機關。J卻沒有在地圖上找到任何關於這條通道的標記,遲疑了片刻,J還是牽著M略微冰涼的手,義無反顧地沖了出去,順著橫狀紋路的黃泥土地,她們一深一淺地走向了藍色光芒隱去的方向。昏黃的日光鋪散開來,她們回頭看到基地正在身後漸行漸遠。果然是出路嗎,M很是高興。
「M,跑!」
不知從何而來的精銳部隊順著陡斜的山體沖了上來,J一聲嘶喊,推開M,沖入滾滾揚塵中。驚慌失措的M楞在原地,只聽見墜落山崖的哀嚎聲四起。不久一會兒,遍體鱗傷的J吃力地爬出了黃煙,M緊緊抱住她,淚如雨下。兩人互相攙扶著一路奔到山頂,這才發現腳下的整座山體都是架空的。這裡就是所謂的盡頭了嗎?不可計數的反對勢力和軍隊力量還在身後攀行,她們終於還是無處可逃。
「一定要活捉僅剩的實驗體M!」只聽得山下一片喧騰。「別怕,我確實還有一種能力。」J溫柔撫去M臉上渾濁的淚珠。隨著口哨聲起,自天上落下無數支援力量,M定睛一看,竟然全部都是自然界的飛禽走獸。她笑了笑,也不再問詢。
「那是哪兒?」順著M的指向抬眼望去,遠遠地,J看見一塊寧靜的海岸。高聳的林木,如鏡的海面,風清雲淡。偶有悠然自得的飛鳥略過天空,停靠在熟睡的陸生動物背上,和煦的晨光包裹著整個世界,卻無法介入她們所在的漫天黃沙之處。「也許是…流亡的盡頭?」J戲謔道。
「你看那裡多好啊,」M神色平靜下來,「要是我們可以夠得著那自由就好了。」
J再次望向遙遠的天際,深深地嘆了口氣。
「來吧,我帶你走。」
M淺淺地應了。
J環抱起瘦弱的M,兩人相視一笑,自山頂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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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說一下結局,自她們找到出路後的一切都是M幻想的。
像地圖上沒有逃亡通道存在的標記,J的遲疑側面印證她已經發現M陷入幻想。事實上她們即將被追捕到手時,J選擇推開M一個人戰鬥,也一個人犧牲。J不可能憑一己之力把整支軍隊推下山崖,相反,M聽到的哀嚎四起,其實是J被殘忍殺害時的吶喊。M抱著J大哭是真的,因為她抱著的就是J的屍體。追兵高喊著要活捉唯一的實驗體M,也反過來印證了J確實已經死亡。但M無處可去,更沒有辦法接受J死去的事實,所以M越來越陷入幻想,假想著J阻止了追兵和她跑掉了。來到的山頂之所以是架空的,也是因為這座山也根本就是M的幻想,直到她還幻想出J所謂的超能力,那麼可笑的戰鬥力終於讓她意識到她在逃避現實。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幫她們,M這個時候才終於承認了。
J死了,最後M卻還是選擇欺騙自己,懷抱著對自由的渴望和對J的依賴,選擇了自殺。
其次,畢竟是自己做的夢,其實意義深刻。這些夢境對應著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故事。
那個簡單善良的核心人格M,在父母的陪伴下進入了造物大集體,所有叛逆的抗爭的東西在這裡都被樹立為各種負面典型加以批評摒棄的。你可以把這個造物集體想像得非常具體,具體到一個小班級甚至一個小寢室。
純粹人格M無意中與叛逆人格J相遇了,並且M對J的存在是相當包容甚至是保護的,象徵著我最初對自己身上可能存在的一些負面性格加以包容保護。
事實如同M一樣,核心人格最終被大集體歸為同樣是負面典型。但不管你是誰你幹了什麼,他們不過需要一個典型就夠了,這也是為什麼M被抓後沒有人再追問J的來歷,不重要,大集體的目的就是剷除異己而已,只不過現實中他們清楚M和J兩種人格寄托在同一個人身上,而那個人就是我自己。
J性格雖然是叛逆的,卻不是惡毒的。她要保護她認為值得保護的東西,不惜一切,J的這些作為,對應著我本身自我人格救贖的過程。而這樣的過程被有心人加以利用,竟然變成了否定並傷害兩個人格最好的武器。當所有人都無法理解M和J,他們的認知也無法容忍M和J的存在,對應著我兩個人格都得到確立後,整個人被排斥的現實。最終的結果就是無處可逃,對應著我也曾經在精神上一度被逼上絕路。
叛逆人格J為了保護M這個核心人格,選擇犧牲在這場鬥爭下,對應著我向精神壓迫勢力的妥協和投降。而核心人格M根本無法接受同樣純粹的人格J被脅迫致死,但核心人格也決定其無力抵抗,最終還是懷著對自由和認可的期待選擇欺騙自己,偽裝成為和J一起逃脫了現實的壓迫,選擇了自殺,對應著現實生活中我也曾一度抑鬱至此。
最後你問我為什麼說這是最孤獨最無助的夢,我還要怎麼解釋呢?
連夢中的自己都無法與壓迫勢力鬥爭了,難道現實生活中我可以嗎?再看看,夢境最初出現的父母后來有再出現過嗎?根本就再無人問津,現實中我也是一個從未脫離父母管制卻也從未得到精神支持的那個老幺。
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呵呵,真的會有外界不明真相的人相信你?相信你,還是相信大集體?那麼顯而易見。一個說你是瘋子你或許無所謂,一百個人說你是瘋子你不是瘋子也是瘋子了。
對我來說唯一好用的方式就是強行分裂人格,讓其中一個偏激的暴力的人格來保護另一個核心人格,十多年來一直如此。你說這是病嗎?不是,這是一種自我保護自我防禦的方式而已。可這畢竟只是暫且可行的,夢境告訴我,你根本就逃不掉。如果你能分裂出一個叛逆人格J,那對不起,我們就殺了他,而核心人格M依然逃不掉被精神統一的命運,要麼接受實驗改造成為負能量的標本,要麼你就自取滅亡。
醒來後我反反覆復又想續接上這一場夢,卻沒有接不上了。果然是沒有辦法的,MJ無法存活。
夢到老舊灰暗的火車站,天空泛起詭異的紫色雲霧,翻卷而來。忽然湧進好多人推搡嚷叫,奔跑,我在其中艱難的擠著逆行,那種惶恐無力的心情,記憶猶新。
夢到他
我不知道最孤獨最無助的是哪個。
『1』
差不多七八個月前,深夜。做夢 自己被自己家親戚強暴,我哭喊沒一個人回應我,傳到耳中的只有空蕩蕩的我的聲音和屋子外面呼嘯的風聲。後來我離家出走,輾轉幾年後回到家,正好那個親戚結婚,我在屋子裡看大人做被子,聽著她們說我賤我臟是我主動勾引。我想走動不了,我聽著她們的話連著自己爸媽的罵聲,外面是歡天喜地的鑼鼓聲,滿眼的紅色。
醒的時候睜開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十幾年的記憶了,每年都會做幾次夢,前面場景幾乎不變,後面好多次都被人拋棄了,全世界好像就自己了。
『2』
兩個多月前,突然就做夢。夢到很黑很黑的夜晚我和現男友一直在跑啊跑,路上遇到一睹牆我翻不過去,路人告訴我,你逃不掉的。我著急,喊著男友名字讓他等等我。我努力了好多次,後來終於上去了,卻看到男友已經離我很遠了,我只看到他的背影。他一次都沒有回頭。
然後沒幾天,他跟我提了分手。以前說過會保護我一輩子的人,說一定會努力把我經受的東西還回去的人,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不要我了。
『3』
恩,後來我求他和好,從此不敢大吵大鬧不敢歇斯底里,我怕他離開我。
半個月前,夢到他去做卧底,卻被人發現了,然後他被捉到槍決。全部過程我以一個透明人在看這些場景,我讓他走,他聽不到,我想推開他,卻只能從他身體里穿過,我想替他擋槍子彈還是穿過了我的身體。恩,夢裡他死了。我連他身體都沒辦法抱,親親他都不可以。
第二天,我回家了,媽媽拉我去戲園看戲,身邊全是小夥伴的歡呼聲,媽媽拉著我在我耳邊嘮叨說回來了明天就跟我去地里一趟,我好想告訴她,我不想去我不要,我很難過。可是我沒有,我笑著說行,明天你喊我。那個園子的景色特別好看,可是我連他的葬禮都不能去參加,去送送他都不能,我坐在戲台上,太陽暖和的照著臉,不知道他的葬禮什麼樣子了,他家就他一個兒子,他爸媽怎麼辦,可是我不能去,我沒有身份去。
說好一起去見他爸媽,過年我帶他回家,我們自己努力實現生活。可是都沒了,就剩我一個人了。
夢醒了,盯著上鋪的床板子看了有好幾分鐘,終於緩過來,是個夢啊,原來是個夢啊。在夢裡找不到的心跳終於回來了,原來只是個夢,他沒事。我好像重新活了一個人生,那種驚喜的感覺我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
什麼是孤獨無助,我理解的大概就是,我一個人痛苦沒有人回應身邊全都是熱鬧的場景;大概就是整張紙都是紅色,只有屬於我的那部分成了灰色;大概就是我把全部東西一切都給了那個人最後卻只剩我一個人生活了。
一個是被壓在萬米深的海溝中,周圍漆黑一片。浮不上來。
一個是從原子級別的視野瞬間縮放到銀河系級別的視野並且縮放速率並一直以指數形式加速。
我現在的生活…………
我夢到我在打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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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抑鬱三個月,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開始是失去他的難過,演變成自卑感和對生活的迷茫。不知怎麼恢復正常?
※一到晚上都是滿滿的負能量腫么辦呢?
※是否只有死亡能夠證明,抑鬱症患者的痛苦和憂鬱確實存在過?
※有哪些不宜對抑鬱症患者說的話?
※如果有一天你故意離開這個世界,是因為什麼?又是什麼會讓你選擇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