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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25日,楊永信現在怎麼樣,他的網戒中心怎麼樣?

到現在他還沒受到制裁嗎?現在那裡會好一些嗎?家長會認識到一些,不把孩子送進去而把孩子接出來嗎?


謝邀。要不要我下午去臨沂看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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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網戒中心的曾經和現在》

文 | 我

圖 | 我

核查 | 我

應評論的邀請,我如你們願的又來到了楊永信的網戒中心 (?????????) 。(鼓掌)

楊永信的網戒中心如今分為新址和舊址。舊址有2.3兩個樓層組成。

無論新址還是舊址,都正常運作。

舊址2樓,一如既往的大門緊閉。沒拍。

舊址3樓,(′?_?`)???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是心理一病區已整體搬遷至二樓?難道網戒中心的人少到只能住二樓,三樓空著也是浪費,所以領導決定楊永信把三樓拿出來給其他人住?!答案是no(?_?)

如今的三樓是這樣子的??

曾經的十三號和護士值班室換了個位置,牌子換了一下。左邊的應該在右邊,右邊的應該在左邊。

曾經掛著楊永信介紹和網戒中心成功治癒的宣傳牌換成了這個。原來的牌子不知道去哪了。

曾經住過的四號室是這樣子的。多了電視。躺在床上真的舒服。比睡摺疊凳舒服多了( ?? ? ?? )。電視上一個男的給一個女護士告白,女護士直截了當的說我心裡有別人,男的只有祝福的份了。。。但是,電視里的女護士還沒三樓一個穿黑色阿迪三葉草的女護士好看。女護士真的好看。。。

樓道感覺比印象中的窄了很多啊。

曾經的護士站是沒有這面大玻璃的。不知道安上了有什麼用。

曾經的廁所也不是這樣子的。中間一塊藍色的布,右邊的是女廁所兼女浴室(?????????)正中間是男廁所兼男浴室。原來沒有左邊那個房間。楊永信一走,嗨呀,就搞新想法,可以呀。

重點來了。給你們看看如今老年的尬舞。

曾經的手語操《飛的更高》 《感恩的心》變成了如今的」巴扎嘿」范。楊永信看到,肯定會說「四六不分」,然後挨個電,邊電邊問,「你們挑的什麼啊,有沒有成年人的樣子?」 和「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跳了?「還有」你覺得你改好了么?這麼快就改好了?在我這住下吧,從樓上搬下來」。combo三連。楊永信八成又多了一個客戶。

話又說回來,紅紙黑字就信了?楊永信,狡猾狡猾滴,他滴良心大大滴壞了的幹活。我不問住的人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如今的網戒中心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在我拍的這棟樓的2樓。採用的治療方式由原來的低頻脈衝改為「約束」加「黑色小饅頭。

楊永信也因為這個被裡面的人改稱為「木乃伊法老」。「約束」起步十五天。有人會說綁著不就跟打坐似的,修鍊啊。但是一旦如圖這種被綁,五分鐘就很難受了。何況是精神病葯加身之後,人的精神會不受自主控制。在這種「約束」的施壓下,精神很容易崩潰。

黑色小饅頭。那是一種很難吃的饅頭。替代原來的「飢餓體驗」。曾經有人一天加圈最多,就不能吃飯。只能喝燕麥。現在用這種非常噁心的小饅頭來作為懲罰機制。吃不完,不能吃飯。

另一部分,不同於這棟樓。也就是新址。一種更殘忍,更濫用的電擊在另一棟樓里施行。紅紙黑字的告示,不代表網戒中心只有2樓那麼多的人。另一棟樓里,人數不詳。孩子們遭受著更重,更頻繁地電刑。更遠,更疏的親情關係。在網路大規模報道後,在很難見到父母一面的情況下,網戒中心的本質更明顯的留在這些孩子的印象里。


不想匿名了。但是,相關人員匿名吧。


前段時間,跟第四人民醫院的某科室主任,主管醫院宣傳的某領導,還有某院長,還有市衛計委的某領導,一起吃了一頓愉快的晚餐。
席間東扯西拉,不知怎的就討論起楊副院長了。我作為一個曾經的wower,插入他們的話題,我說:網上輿論對楊院不太友善啊。主管宣傳(之前主管宣傳,吃飯時已調任其他崗位。)的主任很是扼腕痛惜:楊院長兢兢業業,創立科研名目,造福這些迷途的孩子,還在網上被罵,唉~。某科室主任接話道:嗯,楊院長的治療方式還是很有效果的。某院長也接道:在08年09年,為我們醫院的創收是立了大功的,我們醫院上上下下數百口人,我們又是自負盈虧,外人不知道我們的苦衷,都把楊院長想像成惡魔,是不公平的。楊院長創收科研兩不誤,能力方面是沒有問題的!
我端起酒杯:祝各位領導事事順心,身體健康,我今天給各位領導搞服務開車,我以茶代酒一心一意敬一個酒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席間還坐著我的老闆。


2017年10月26日,星期四,13:19
臨沂市第四人民醫院

楊是這所醫院的副院長,官網就可以查到
這是一家相當普通的醫院,科室很齊全

進入門診部,在門診大廳就能看到他的簡介(第三個),和其它的醫生差不多,沒有什麼特別的

整個醫院有三棟樓,一棟門診樓和兩棟住院樓

兩棟住院部都被反鎖了,還沒到上班時間

這裡確實是非常普通的一家醫院。但楊還穩坐著這家醫院副院長的位置,相信網路上的聲討,對他影響並不大。18:16
補圖
門診部門口

辦完事去樓上轉了一圈,醫院非常正規,病號也不少,基本都是臨沂本地人,理論上來說只要掛楊的號就能見到楊,與其他醫生一樣,沒有見到關於網癮或者行為矯正治療的公告。當然,他的網戒中心不在這,這個答案只是提供一些我所看到的情況。


還好好的, 應該有一些離院孩子的. 目前剩下的人大約在五十到一百人之間 (只是估計的), 剩下的基本都是鐵杆的了. 因為生意不如以前現在似乎一直在鼓動以前的離院盟友回去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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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以 @simon22的故事 的回答為準.


謝邀。
雖然沒法確認,但這廝估計還活著,真遺憾。
從一開始就有各種跡象表明電療所上頭有人,所以想讓這地方消失恐怕只能等國家換領導班子了。
至於家長啊,畢竟是個不用考證就能拿到的頭銜,腦子有坑的群體還是隨時都有的。可能會變小,但估計很難消失。


在近未來,人類的身心全面發展是離不開編程教育、智能設備的。但楊永信們依然倒行逆施。

歷史上,將要滅亡的保守觀念,總是要向新興的技術浪潮作垂死最後掙扎的,而有些科技教育人士也往往在一個期間內被這種保守頑固的現象所迷惑,看不出他們快要滅亡,自己快要勝利的實質。

當機器人和編程教育的大潮在一線城市蔓延,二線的家長們表現出了惶恐與不安,在產業升級的轉折點面前,他們選擇了兇狠而野蠻的倒車,許多崇尚科學的教育者們有許多被他們的兇惡面孔所迷惑,認為二線城市不具備推行新興科學教育的土壤。

然而,真正優秀的科學教育先鋒隊,永遠是精力充沛,親自走進這個世界最頑固保守的角落,懷揣改變世界的教育理想,而毫無自我懷疑的年輕人。在他們的事業中,傳播STEAM教育的個人職業同消滅保守觀念,改良國民素質的理想達到了高度的統一。

如果我們的STEAM教育(科學,技術,工程,藝術,數學通識教育的縮寫)浪潮繼續前進,難道是楊孽和家長們能阻擋的?

蚍蜉撼樹,徒增笑耳。


如果網戒中心還在的話,我覺得那些孩子的腦子有坑的家長應該被治療一下


人多力量大,傻逼多阻力大。只有正常人比傻逼多,才能幹掉這群傻逼。


這家醫院為什麼沒有醫鬧?

持刀捅死醫生的那種


網癮?精神病?電擊?真不知道是網癮少年變態還是看著孩子電擊無動於衷的家長是變態?是網癮少年變態還是電擊虐人的醫生變態。。。到底誰才應該被治療????


若是我被這樣,我恐怕會利用我的善意來破會其它無辜家庭,成為一個惡魔。

幸好不是我,所以我還在微笑


在上個世紀,在大家不知道腦葉白質切除術的可怕性之前啊,發明這種術式的人可是得了諾貝爾生理學獎的,因為它成功的讓那些燥狂強迫症的人平靜下來,讓照顧他們生活的人也輕鬆很多,讓瘋人院變成了安靜的養老院……而它的可怕性在於,假如一個人有三魂六魄的話,這個手術至少能讓你掉個一魂幾魄吧,讓你失去了抵抗意識,讓你變的不再是你的神經外科手術。狗血的是還有玻璃心的老娘把自己的幾歲大的熊孩子送去做這個的,唉,無知害人,如果跟醫學再結合一起的話……更是罪孽深重,術式發明者的初衷恐怕是好的,醫者嗎_懸壺濟世,渡痛苦之人。現代醫學就是建立在不斷嘗試不斷錯誤之上…有些嘗試只是太激進了…誰讓我們不是全知者呢。至於楊永信,怎麼說呢。它的理論基礎應該是行為矯正原理什麼的。只是用電,做負強化,有點可怕。然後,作為當時的一種社會現象,它是其社會動機的,那些找到院長的父母對子女未來前途的焦慮和當時競爭激烈的高考(現在應該好點了,但是還是有些高考大省河北山東什麼的吧)要背鍋……客觀講,院長應該背鍋,適應症掌握在他手裡,但全摔給他。不合理。


為了變成更好的自己 在下次遇見你之前


日本的年輕小姐姐被扒光衣服捆綁在床上受盡凌辱,叫聲凄慘,是我親眼所見,鑒於本人有日語基礎,只聽見小姐姐不停的叫著不要不要……當時我想通過在日本的朋友幫我報警,無奈我朋友告訴我這在日本是合法的,我無比震驚,這真是一個人吃人的資本主義社會,想到中國的女性同胞能夠放心的半夜擼串,這時心情才稍稍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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