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瞬間讓你覺得浮生若夢,彈指百年?

在uk讀書ing…如果不出意外這應該是在校園裡最後的一年了。每次和同學討論回國找工作都很心塞,就是各種艱難。可是後來發現幾乎同齡人都對現狀不甚滿意:工作的想出國繼續讀書,還在讀書的為找工作發愁。去相親的同學遺憾這輩子都不會有真愛,單身狗們一個人在異鄉漂泊時常有零落之感…上個月和同學去了冰島,一路瞎扯著人生理想時不我待,在看到極光時都不說話了。題主第一次看到那樣璀璨的星空和耀眼的靈光,腦補了n多科幻小說的內容…只覺天地不過萬物逆旅,光陰也不過百代過客,真是浮生若夢。雖然回過頭來還是得操心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是就在極光出現的那一刻有點恍惚…

第一次發帖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_^


出生在礦區,上礦山子弟學校。讀完小學,我到附近的縣城生活,從此進入另一個朋友圈直到中學畢業,期間學會了踢球喝酒談戀愛做高考題,在小城留下無數美好回憶。最近偶然看到一張縣城某小學80年代的五年級合影,其中一半將在一年多後成為我的中學同學。我根據初中的記憶,毫不費力地認出了其中許多人。

要放下照片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我和照片上的人相互並不認識。我熟悉的是他們的未來,只能根據他們未來的面貌反推圖中少年少女的身份。從拍照的時間還要再推後幾百次日升月落,我們才會走進同一個校園,靦腆地自我介紹,互相問好,開始那段陽光燦爛的年華。

而現在,中學畢業已經近20年,除了少數保持聯繫的同學,和不幸離世的那幾位,大多數人的「現在」和我毫無關係,不知道他們和生活誰在一個屋檐下,又在為什麼目標而拚命。就算在大街上撞到一起,我們也未必能彼此相認。當年共同走過的那段日子,在無限的未來與過去之間,只是無數尋常生活中不起眼的一組故事。故事中有喜怒哀樂,有愛恨情仇,有無限的夢想,但對於之前之後的人都沒什麼意義,在我們當事人逝去後,不會有任何人記得。

那時膠捲貴重,我們拍紀念照的時候總是要選擇比較「像樣」的場景,一般來說就是學校的新教學樓,而我們讀書的老教學樓從來不會進入鏡頭。忽而一日,同學聚會聊起了當年的教室,發現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描述,想去現場驗證的時候發現校園已經被開發商推平。可見即便在當事人的大腦中,往事也有半衰期,隨時間推移會分化成無數個變種,當年的同學甚至連共享記憶都做不到。

陳子昂登幽州台而感慨:「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對我而言,那張褪色的照片是一個時間剪影,我和剪影之間隔著整個青春。對著剪影一眼看過去,四維時空廣袤無垠,和我有關的部分真的是太短暫、太渺小了。如果不是那一小段故事牽掛著我所有的感情,幾乎像陳子昂那樣不敢再看。所謂浮生若夢,或許就是這樣吧。

中學音樂課的第一首歌,很土,很美:

什麼時光最值得珍愛?
是這幸福的中學時代。
什麼時光最難以忘懷?
是這美好的中學時代。
友誼的陽光把心靈照耀。
知識的泉水把心田灌溉。
啊,中學時代,黃金時代…
系著紅領巾邁進校門。
戴上團徽走向未來。

什麼時候懂得了人生?
是在求知的中學時代。
什麼時候認識了世界?
是在探索的中學時代。
智慧的花兒在這裡間盛開。
希望的苗兒在這裡成材。
啊,中學時代,黃金時代…
系著紅領巾邁進校門。
戴上團徽走向未來。

補充1:我讀大學那幾年是互聯網改造中國的時代。我入學的時候,寫信還是同學之間主要的聯繫方式,畢業的時候已經人手一個QQ號。平信時代,兩個人只要各換一次聯繫方式,可能就會終生不相見;互聯網時代,只要沒恩斷義絕,總有辦法把信息傳給另一個人。自從chinaren網站(還有人記得吧)做了校友錄功能,我就意識到社會從此不一樣了,虛擬空間完全重塑了現實空間的交際方式。不知道有沒有搞社會研究的人願意分析一下互聯網對同學圈生態的衝擊,以及拍照手機對平民記憶傳承的影響。這個天翻地覆的年代真是社會學的富礦。

補充2:2011年春節,開車帶全家自駕大西南,路過武侯祠碰到廟會,父親下車帶我兒子去玩,上車時感嘆:「5歲那年,我爺爺帶我去廟會,買了一個木頭刀。現在我也帶孫子去廟會了」。一時間車裡的氣氛凝重起來。

補充3:從發現冥王星到開除冥王星的大行星「資格」,冥王星只公轉了不到三分之一圈。地球上的紛紛擾擾對它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補充4:師入三韓大有聲,海東形勢一番更,美軍屢敗終難振,華裔方興孰敢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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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回答:

2015 年 7 月 23 日,NASA 宣布發現 Kepler-452b 意味著什麼?

等現在的愛玩競技遊戲的年輕人老了之後,這些競技遊戲還會不會存在,會不會有成立老年戰隊的可能性?

曾經學物理競賽的現在都過得如何呢?

你是什麼時候在什麼樣的場景下意識到自己不再年輕的?

是否曾有某個瞬間讓你覺得自己不再年輕? - 馬前卒的回答


睡午覺睡到傍晚,

會讓人莫名傷感。

彷彿翌日的清晨,

亦如舊年的午畔!


我從小就不喜歡我爺爺,因為他永遠都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我從小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十八年,從我出生被送到奶奶家,到我考上大學離開家。

爺爺奶奶都是高中數學老師。我爺爺當班主任,在這個小城市都是出了名的凶和嚴格。小時候晚上被他帶去看晚自習,所有的記憶都是他在他批評學生,還會動手打人。

雖然我從小也算是「別人家的孩子」,但是我一直都很怕他,完全無法和他親近。我一直嫌棄他嗓門大愛罵人,怕他批評我看電視或者光腳丫,只想趕快長大離開他。

其實他好像也沒怎麼批評過我,至少我現在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後來,我爺爺在我讀高三那年冬天查出胃癌晚期。過程很快連年都挨過去,快到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沒了。

我發現我真是個沒良心冷血的傢伙。
我也就是在他的葬禮上哭的死去活來了一回,然後我很快就把他忘記了。
回想當時哭,可能是因為心疼我奶奶。

家中他的痕迹被清理地乾乾淨淨,衣服和生活用品被燒掉扔掉,好像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過這個人一樣。

若干年後一個暑假的下午,我坐在書房準備司法考試。
迷糊間,突然聽到了樓棟傳來一聲「開門,我回來了」,我心中一驚,「哎呀一定是爺爺買了什麼東西回來了,我又光著腳丫光著膀子,又得挨批評了,趁著他沒進門趕緊去穿鞋」。

就在我起身的那一瞬間,我突然反應過來了。
那一刻,我覺得時間都靜止了。
那一刻,我第二次為他哭了。

時間怎麼那麼快啊,一晃四年了。
我似乎早已經把他徹底忘記。
好像我二十二年的人生中,沒他的四年,已經完全隱沒了有他的十八年。
他好像從來沒來過,好像也從來沒有離開。

哦,他真的已經離開我們四年了。
那個陪伴我十八年的老頭,在我搗蛋時候總是威脅要揍我卻從沒下過手,在我中考得狀元的時候只是笑卻一句話不說、趕忙跑出去發喜煙,在我壓力大發脾氣的時候像個委屈的小孩子,那個愛喝點小酒抽棵煙的老頭。

如果我們再次在路上遇見,你一定能認出我,可是我還能認出你嗎?恐怕不能了吧

想翻一張老頭的照片出來,卻找不到。
呵呵我自己,手機里幾千張照片,FUCK


我是新聞民工。2012年倫敦奧運前,我有一天坐高鐵去徐州,路上和一名城市史學者談1948年時上一次的倫敦奧運,準備找點有意思的細節寫個稿子。

他談到1948年倫敦奧運時,中國代表團的極端窘境,如無路費不得不一路打籃球表演賽過去,惟一一個住不起奧運村而搬出來的代表團,團里當時有創造了奧運史最懸殊籃球比分的籃球隊,最後代表團沒錢回國不得不募捐,帶隊的奧委會官員董守義當時說,國民黨不亡,是無天理。後憤而投共(民國時中國奧委會不少人都投共了,後來成為新中國的奧運事業中堅。對董老這個心情,國民黨海軍宿將曾國晟估計心有戚戚,他當時在鐵匠鋪看到一段船上的鐵錨錨鏈,這是45年日本投降時,赴日洽談駐軍的鐘漢波少校從日本索回了甲午時被日軍擄去的鎮遠號的鐵錨和錨鏈,居然被KMT海軍部的哪位膽大包天的賣了廢鐵,於是掏錢買下,後憤而投共)。

當屆奧運結束後,當時英國人給畫了幅巨大的東亞病夫背個「0」的漫畫登在報紙上。

議論時他談到一個細節,1948年倫敦奧運,當時中國奧委會(其時叫中華體育協進會,國際奧委會承認的中國奧委會)決定參加當屆奧運的準備會,是在南京新街口東北角一棟西洋式建築2樓開的。這個民國建築現在還在,貌似是工商銀行南京支行吧?對面現今是新街口百貨大樓,當時樓上掛著三四層樓高的大屏幕,不停閃動南京青奧會的倒計時天數。我突發奇想,問那個史學者:「你說如果48年參加準備會的人原地穿越到現在,透過玻璃看到倒計時,會怎麼想?」

到站時,我走上徐州高鐵東站站台時,正有一列CRH380過站高鐵,狂飆著以驚人的速度衝過站台。估計不少人經歷過,知道這種衝過站台的場面有多震撼。前面剛剛剛看完那些憋屈的史料,突然一下子跨出車門,回到現實,頓時淚流。

大老爺們流淚略丟人,後來我回想原因,長一點的原因是:估計大家都知道「奧運三問」:「中國什麼時候能派運動員參加奧運會?中國什麼時候能獲奧運會金牌?中國什麼時候才能舉辦奧運會?」

1910年,南京「南洋勸業會」舉辦期間,首屆全運會在勸業會跑馬場舉行。這也是實質意義上中國第一次全運會。大會《中國運動大會之先聲》通告書說:試問中國何時能派代表赴萬國運動大會?何時能於萬國運動大會時獨得錦標?又何時能使萬國運動大會舉行於中土?「萬國運動大會」即當時對奧運會的稱呼,這句話堪稱完整、準確的「奧運三問」。

以十年為一個維度看,後來神州幾乎陸沉,這3個夢想似乎遙不可及,即使抗戰勝利後,在美軍剩餘物資搭建的活動板房裡工作的1948年中國奧委會的成員,估計也沒預料到僅僅不到一個百年,金牌就已經拿得有些項目沒人關注了,不知道董守義、張伯苓等人看到目前拿金牌如麻,隔三差五批判「金牌戰略」有何表情(不代表本人認同「金牌戰略」,僅僅是客觀表述)。

後來南京上下覺得這個題材不錯,想找中國奧委會的成立地,準備在那裡立碑。據申報載,中國體育協進會是在國立中央大學的化學教室開成立大會的,現在是東南大學校園。後來一查史料,遺憾地發現,此地早已不存,1937年毀於日軍轟炸。

所以,短一點的流淚原因是:從神州幾乎陸沉、不知伊於胡底到具象化的高鐵嘩一下子衝過去,這大概就是LZ說的浮生若夢、回首百年吧。

我們不屑一顧的今天,正是無數人為之奮鬥的明天。


我不是來抖機靈的我不是來抖機靈的我不是來抖機靈的重要的事說三遍
有強烈感覺的時候是午睡睡過頭了
特別是小時候和媽媽一起午睡從一兩點睡到下午五六點醒來之後剛剛好是夕陽西下剛剛起來頭腦還不清醒但是剎那間覺得好像過了很久好像在夢裡看到了以後又好像醒來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是回到了人生的這個節點裡又回到了屬於我的這個年齡里
現在成年了出國了 很想念那些可以不用擔心作業不用擔心未來只是在周末的中午可以和媽媽一起好好的睡個午覺。


考完物理競賽複賽實驗之後查完分,結果確定的那天,從河北師大回到衡中已經是晚上。

拼了兩年,沒有進省隊,馬上就要從奧賽班分到實驗班,以一個失敗的奧賽生身份繼續參加高考。

教練員讓我們收拾收拾集訓教室里的東西。

我只記得我往自己座位上一坐,全身就沒有力氣了。桌子上還剩著沒做完也沒來得及收拾的半套卷子,盯著看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什麼,大腦幾乎空白。兩年就這麼過去了,兩年之前雄心勃勃報了奧賽班,如今只剩下「北京大學」的目標還懸在教室後牆的展牌上。

教室里三十多競賽生,但是很安靜,大家都沒有說話。我看見有人在哭,但是沒有聽見哭聲,耳邊全是嗡嗡的聲音。

那個哭的同學,跟我原來是同桌,家鄉也是一個地方的,我比他大幾個月。我走到他的面前,拍拍他肩膀,說別哭了,他抬頭看我,在眼神對視的一剎那,我沒有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一點精神。

抱著一大沓奧賽書書慢慢往宿舍走,走在衡中的林蔭道上,全校的學生還沒有下晚自習,晚上很黑,很涼快,也很安靜。從來沒有想過兩年會過的這麼快,結局會是這樣。馬上就見不到一起奮鬥過的同學們了,馬上就要和每天在教室里宣誓的那一幫人們說再見了。

浮生若夢不敢說,彈指百年我也沒有經歷。只是那一刻,對時間,對空間,對感情,對自己,都失去了感覺。也不是心痛,而是不知道自己目的何在,身處何方,想走多遠,能走多遠。

每個人在一個人生階段過後都會有這種感覺吧。其實挺正常的,每個人都會在那時候回首這個階段里自己的作為,有滿意的地方,也有提升的空間,不管是何種感覺,在開始下一段生活之前,給自己一段時間調整也未嘗不可。時間過得很快沒錯,但我們至少是真真實實地一天天活到現在的。

共勉。


要我說浮生若夢也是有境界的,低頭看看肚子吧。

A。
對於普通人類而言,星空、極光什麼的,讓人覺著自己是茹毛飲血的渺小生物,最容易產生這種情緒。

可惜這感受真來不了多久。像是一個開關,你在當下,通了滿身的電。一旦離開,就啥都沒了。
因為最終,星空與你無關,你那時痛哭悔悟的「我的人生不該這麼過啊,我為何要如此蠅營狗苟啊」,在冰島回上海,在南非機場買紀念品的時候已經開始變輕; 在你與老婆上床的那一瞬間,異化;最後在你踏進辦公室時,消散。
「這個合同應該多加點,甲方都是豬,這世上開車的SB怎麼這麼多」

要我說,不用抬頭看什麼星空和道德,低頭就行,看看你的肚子。
它最老實,你饕餮多少油水,談笑幾個風生,灌下幾杯交際的酒,長成這樣的肚子,這才是你的真實,你的不斷向前,無法迴避,沒能拒絕的人生。


星空不能常看到,肚子常在。

B。
浮生若夢,看浮著誰的生。
自己的?

不難看,你變得自負,有點瘦,
不太笨,你變得蘼蕪,有點受。

你沉溺。

你過譽。

低個頭吧。


過去不是飯,肚子卻常在。

你傷懷自己,憐憐自艾,這種浮生若夢,是小乘。

C。
你和人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在人類的世界裡遊刃有餘,如同個吸盤,留下各種回憶。
你只活一生,你若來自艱苦,就不知富二代的活法;若是生長在美國紐約,就不懂中國鄉村。
於是你開始反思,你開始渴求朋友們的故事,
你肆無忌憚、如饑似渴地品嘗他們的浮生,若進你的夢。

這故事裡的好朋友們,一個成了外交官,陪著各位部長,髮際線已經爬上額頭;一個患了重病,富二代的生命之火變得憔悴。

這故事裡的孩子,一個成了女神級戲劇製作人,一個成為抽煙喝酒的外科醫生。
他們或許有一段情,或許沒有,開著「誰先結婚誰送對方駕照」的玩笑,或許下次見面吃飯是場婚禮也未必可知。

這故事裡,曾有一個我,一個她,然後就定格在那兒了。
七年過去,在校園裡重走到微信運動第一,定格在那兒。
可是真要說聽到最多的,恐怕還是你把自己毀了這件事。
「我在最好的年華遇見了義無反顧走上/下坡路的你」

低個頭吧。
他們陪著你成長,你陪著他們,直到發現有一天,他們的浮生變成了你在書上讀過的那種,雖不言說,卻在彼此的好夢壞夢中。
別的點出現在你生命中,沙粒也有意義,是小二乘。

D。
你跨過這個世界,你和不一樣的流浪漢,清潔工,小偷,嫖客,毒販,白領,政治家,大老闆,藝術家聊天,你在這些點間畫出了一條線,裹住自己。

說到底,不論是旅行,還是看書,或者讀哲學,看電影,都是方法,都是通道而已,能不能,能有多少,對一個人產生的影響大抵還是依據這個人本身的態度。

聽說除了現實,人還要有點幻想。
我總幻想,原話我不記得,似乎是說李白酒入豪腸,三分嘯成劍氣,七分釀成月光,繡口一吐噴出半個盛唐。
李白千年一人,這個幻想太幻想。

所以仗劍一把,背書一袋,混跡天涯。
無奈劍定會被收走。書袋被小偷摸去,見無甚物,置於一邊。倘使遇上強盜,必定扒去身上衣物,良心好為我留下一條底褲遮羞。
強盜的仁慈真是對我的莫大殘忍阿。
其實我倒寧願他們連內褲一起扒去,遮羞的內褲徹底割裂了我與自然間的唯一臍帶,讓我不能秋水共長天一色,讓我不能溶於自然,讓我不能埋於滔滔黃沙之下,讓我不能化作一尊活佛,傲然立於天地之間。
有了內褲,我就始終還是人類文明社會的一員,有了內褲,我就必須為活著而掙扎,我就必須想著如何回到文明。有了內褲,我就始終要想怎樣找東西遮住其他部位。
這該死的內褲!
這該死的內褲!
這該死的內褲!
內褲死了。
我才能活。

你曾幻想著改變世界,

你畫地為牢,希望遇見上帝。

對於鳥來說,流浪的精神來自血液,背包所能負載的,就是他心的重量。
登山不同於流浪,雖然同樣享受自虐的過程與沿途的風景,可畢竟終點還是堂而皇之得懸掛在那,登頂只是為了衣錦光鮮的回歸。

鳥曾經極其熱愛登山,可是當他看穿了山的把戲和登山者的偽善,他明白自己對登山所有的期冀僅僅來源於更純粹的苦行。
流浪者的心從來不用體現在登山、驢行或者艷遇上,而在敢於放棄當下,以及毗鄰當下不遠處的那些誘惑,他們遠不是什麼追求理想,至少就鳥個人而言,山頂對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說到底,鳥的魅力,與可悲,都在於他是一個無法停止流浪的人。

五年過去了,你在做些什麼。

低個頭吧,不是向現實,而是為了看清自己的腳,
重要的是往哪兒跨,而不是往哪兒想。
我們太擅長將這世界想的深,卻忘記與這世界走的近些。

點點練成了線,這理想圍住你,成了一個面,是為小三乘。

E。
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在你第一次因為什麼而勃起而興奮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你面向其他的苦難,你橫向對比自己的生命與其他的世界,縱向對比自己的世界與過去的悲憫。

可是一樣,你終究離去。留下他們。什麼都沒能變。

去向廣島,珍珠港,南京,越南;想起張志新,張純如;

在煙暈中祭奠那一切一切我不曾見過的人,默哀那所有所有不可理喻的悲劇。
令人毛骨悚然的,這種恐怖遠凌駕於對生理抑或精神的刺激。它的殘酷不在於破壞了人,而在於完整得肢解了人性 。

如果說我們看到別人當眾排泄而心生厭惡,仍然帶有一種感官與精神的刺激色彩,那麼有些事則讓人意識到其實自身就是一團糞便。

可憐的是,我們似乎什麼都記不住。
彷彿人類壓根就是靠失憶,活在這個世界裡的,比如,你還記得起多少,動車,小月月,1428?什麼時候關心的對象就只成了郭美美,海天盛筵,超跑起火?
什麼時候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得拋棄那些曾被時代丟棄的人,沒有安慰,沒有抱歉,一句「對不起」的確不能了結受害者的一生,可是連一句對不起都不願意說的社會又有什麼希望?
不幸的是,今天我仍時時看到那種理所當然式的埋葬。因為無足輕重,因為不再有用,將一切熱門打入記憶的冷宮。


現實的虔誠或許真的不是抬著頭,祈求光。

倚上木椅,
忽驚醒,拂拭椅上的灰塵。
這一拂令浪漫囿於現實。浪漫是對現實最稚嫩無力的反抗,一個先知終將被滔滔凡人所淹沒。
反抗無力,但反抗者不是無力的。
縱使發燒感冒,仍要作一尊大神。

低個頭,承認我們的無能為力
承認我們的健忘,與享受歡愉。至少,至少不要給那些勇士們擋路。

五千春秋,彈指一揮,已為陳跡;二十七載,轉瞬即逝,大河斯去。
後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後之覽者,亦將有感於斯。
我把相機借給 Adoma,他答應我要成為印度最好的攝影師,我期望看見他走出孤兒村的那天。

能為些人做些什麼,並期待之後的不同,期待一個夢,
是為中乘。

F。
我低頭看肚子的時候,看見執子之手。

或許什麼都不用說,你只是翻出記憶中的那些線索,連接成冊。
一個小屁孩兒,

偶爾和男人睡覺的時候像塊軟糖。

與這個男孩開牌照玩笑的女孩是我的閨蜜,她問我要不要幫個忙,和她被放了鴿子的朋友去看個戲。

於是在劇院遇見一個女孩兒,
每天和異地女朋友聊天、發簡訊都能聊些什麼呢? - 陳兔蟲的回答

學會把她放進心裡。


三個月後,把我們之間三個月的故事做成求婚。

然後,

驚訝地發現她八年前的日記里竟然就有我的名字,可是我們卻沒有相遇,
隨後她遇到渣男,被狠狠欺騙傷害。
原來交會地很早,卻沒有正正好好。

她穿那種白色的裙子的時候,很好看。我覺得很美,像一隻獃獃的小白鹿。

說是溫柔鄉葬送了赫拉克勒斯,說是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說是安定是創作者的敵人,說是夜鶯把刺刺進心裡才能啼唱,說是孤獨是靈感的母親。

可當我看見我奶奶與我父親的照片,所有這些「說是」好像就成了一種痴人說夢。

突然看見了什麼是傳承,你浮生若夢,
是不為大乘,卻是大成吧。
因為忽然就明白了,
你的肚子原來就是母親的肚子,是奶奶的肚子,是老婆的肚子,是陳薔薇的肚子。
原來所有的點都是為了連成線,線組成面,所有的面拼成每一個自己,來相遇。

肚子變得這麼大,大得你不再能看見自己的小雞雞,只是因為你要容納吞吐進那個和你有關的宇宙吧。
所有星空、自我、朋友、世界,更重要的,愛在那兒。

所以我說浮生若夢也是有境界的,不信你低個頭看看?
看見肚子的時候,就是那個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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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我聽說在凌晨兩點四十五分,把草席裹到足三里的位置,划下十字,你就能看到穿著黑色長裙的草間彌生,哦,還是三浦春馬?我記不清了。
總之,它有一個了不得的功能,叫逼殺天使,它可以幫你回到過去,看到被毀掉之前的你。
我曾在那所謂最好的年華的時候,收到過許多情書,讀她們的文字,都挺美的,可惜沒有一種身臨其境的爽快感。終究比不上我寫的,我總這麼想。
換作是我,一定會寫出諸如「每天晚上想到你,都忍不住射精」這樣美好的句子。
草奸純馬的事,我是聽烏鴉說的。

我打開空調,營造出一種歡迎光臨的氣氛,
冷風巧妙地吹在我的足三里,我有點不知所措,自己的回憶卻要交給別人操辦,不是很蠢嗎?
我該對草間春馬說什麼好呢?我需不需要問候它的家人,或者聊聊作家和賽車手拍電影的事。
還是直入主題,請它帶我回到那些不諳世事少女的酥胸里,讓我再次咀嚼著深深的妒忌,

我的房間位於二樓遠離院子的那一邊,藍色窗帘上的花朵已經焉黃。窗外的遠方有三架飛機掉落下來,在空中,在地上,畫出屎黃的人臉。
我們的每一瞬間都是滄海一粟,不論開始還是終結,它就像是美女少婦的膝蓋,或者不詳之刃的蓮華,扮演著看上去重要的角色。在短暫的高潮之後,你甚至想不起她們的模樣。她們如同無限裂變的點,在其他平行宇宙中肆意生長。
只是我們還要無止盡呆在這根時間軸上,除非你就在那架飛機上。

「在臨死的一剎那,你覺得腦海里會想什麼?」這是所有小說電影都用濫的句子。
「對不起。」我向它道歉。竟要麻煩你做那麼複雜的事情。
那時候的我,正一點一點毀掉自己。
「可能有一萬個人正想著和你一樣的事吧?」
我兩眼放光,「他們在哪兒?」
床腳的黑板上畫著一朵小花,我無法想像我畫它的時候是抱著怎樣的心情,這是我見過最執著的成長,一厘米一厘米往下,小小的苗,汁液繁茂,總有一些路,是會邊哭邊走完的。
你為誰墮胎,你為誰歌唱,都不再重要,那條路,大多數時候沒有盡頭,流下的眼淚,也從不會匯成什麼河流。它甚至無法衝散那些散落在空中,掉到地上,屎黃的人臉。

「回不去也沒關係,我只是直直好奇,如何能更毀了自己?」
「選擇。」或許是感受到我的視線,草間春馬抬起頭,我看不見它的表情,「對於有些人,只要有選擇,你們都會選擇毀了自己。這就是你們的命。」

烏鴉出現在我夢裡已經三次了。
「你為什麼叫逼殺天使?」


1、去歐洲旅遊,一個人在傍晚的諾曼底,不知道為何忽然淚流滿面
2、去下屬單位開會,聽他們的報告聽的走神,最後念完總結性發言稿子,我說了句下課,那幫老油條以為我故意活躍氣氛笑著鼓掌,我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心裡特難過
3、不時的在半夜醒來翻翻手機,但是老在這個時間段和我扯皮對噴的逸兄已經去世3個月,我還是覺得他活著,會給我來一句熟悉的』吃夜宵去不?』願你安息
4、小時候軍隊大院的小夥伴結婚,很多多年沒見的都來了,能毫不猶豫的叫出他們的小名和外號。婚禮上人太多特吵鬧,快結束的時候不知道誰說了去』走去玩去』,幾個女生都紅了眼眶,那高大楊樹包圍著的道路,肆無忌憚的日子,都回不去了
5、初戀定居加拿大,臨走之前來找我,我開車載著她到高中的老校區轉了一圈,那天高三的學生還在上課,兩個人一路沒話說走在校園裡,最後坐在籃球場旁邊的花台上,路過的高三小崽子們看著,她不管不顧的抱著我哭,而我只記得,那時候也是坐在這裡,我兩穿著松垮垮的校服,她也是抱著我,只不過是在笑
6、再去內蒙四子王旗紅格爾蘇牧,帶著禮物和當年的合照去找大廟裡的老喇嘛,而那些喇嘛和我語言基本不通,看了照片請我坐下,過一會來了個陌生的喇嘛,開始坐在那裡念經,念完後頭都不回的走了
我在那一瞬間明白,他沒有敵過時間,而我來的太晚



《甄嬛傳》是三年前的電視劇

「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 ,也不願坐在自行車後笑」,那是5年前的新聞

北京奧運會已經過去7年了

《奮鬥》是8年前的電視劇

」葵花點穴手「是10年前的台詞

」改革開放20年「已經是17年前的事了

」實現四個現代化「。。。。。。這裡有幾個人聽過這句口號


參觀故宮博物院。
從象徵皇權、政權的紫禁城,到具備公共屬性、成為公共社會組成部分的博物館。


彈指百年我不知道,彈指十年的感覺經常有。最典型的例子是說到十年前,大家都會想到九十年代,而非近在咫尺的2005。


這些老頭子,
居然是我小時候痴迷到無以復加的奧特兄弟。

歲月啊……

恍若隔世啊!

《夢比優斯奧特曼》里這幾個老傢伙的回歸,讓人不由得滿臉淚痕啊……


上了幾年大學之後回家,發現壁櫥的角落一個小盒子,打開發現裡面是幾張3.5寸軟盤。

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當年剛剛淘汰floppy disk時候買的usb讀盤器。

連上電腦一看裡面有幾張小學時候用「畫圖」畫的圖片,標題是《未命名》,《未命名1》,《未命名11》等等。隱約想起來這是小學時候上計算機課畫的,然後偷偷考出來的。之所以要「偷偷」就是因為老師說,電腦病毒小巧玲瓏,一個磁碟就裝得下。

我畫的是個小飛機。黃的。

看著這個圖,就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因為,圖畫上沒有落滿灰塵,紙張也沒有泛黃。十多年前用「橡皮」工具擦除的痕迹還在,背景的空白還是那麼白。

可「最近修改日期」顯示的卻定格在2002年。

我覺得如果我現在是美術大師的話,可能覺得時間過得相對慢一些吧。可是我現在美術水平沒有任何長進,p自己照片都p不好。
等我半年之後再回家的時候,那些東西都讓我爹扔了。


社交平台上到處調侃著高三生,說
「再過十來天就會有幾百萬個傻比以為自己永遠解放了。」
「再過十來天就有一大波早戀黨要分手了。」

原來,距離我們14屆的高考已經過去快一整年了。

去年高三,明年大三。

嘖(…) 打了個寒戰。


距離你們的高考過去多少年了呢?

百日誓師大會上你們班的口號是什麼,
高考前一夜的輾轉反側還記得嗎,
七號早晨有沒有吃粽子和糕
寫作文時間夠嗎 筆桿是不是又熱又潮
英語聽力關鍵詞句的聲音總是變小 語速總是超快
算數學題時劃亂的草稿紙 寫錯了也不能用膠帶粘
查分數時心跳的那個頻率
填志願時對城市學校專業的選擇恐懼
故作漫不經心地打聽喜歡的人填了哪所大學
畢業了都 那到底是表白or不表白
散夥飯桌上的真心話 零落的啤酒瓶 放空的眼神
好多人搶麥唱著「喝到掛 唱到啞 笑到流淚哭到趴」

後來 離別的車站
各奔東西

「從此故鄉只有冬夏,再無春秋。」

你有沒有意識到,其實很多人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

打瞌睡的晨讀課彷彿明早還會出現,
又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高考的最後一天我們依然跑操,兩年來跑在我旁邊的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每天跑操的時候都在哇啦哇啦的說話。
從喜歡的cp到中午吃什麼,從老師剛換的新衣服到周測成績。
那時候我們幾個人特別努力,每天跑著去吃飯,永遠是最後離開教室的。
有很喜歡的人,默默努力著。
晚上有一次睡不著,偷偷跑到她床旁邊,「哎呀我們一起睡嘛」被嫌棄,但是沒有被推下床去。
一直覺得不會分開。她想去北大,我想去清華。覺得要一直看著這個姑娘。
然後那天跑著跑著,突然就想「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這個人和這些人了,這麼整齊的跑操,是最後一次了」
一回頭三年就過去了。
一瞬間很想哭,對未來是那麼的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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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大學給她郵過生日禮物,彼此簡短的聊過。
我在復旦。寒假去北師大找她。
看見她頭髮長了,拉直了,去了她宿舍,和她逛北師。
原來喜歡過的人,早就淡了。
很多人,也不再聯繫。
很少會想起原來的事。
早就不路痴了。
和她一起吃小攤,默默掏出手機「我這裡有小說挺好看的傳給你?」
她在對面笑,就好像原來我們吃食堂那樣。
我一瞬間感覺自己又回去了。那時候我們每天都吃學校的麻辣燙,我一直在吃菜,老有剩下的,她總能吃完,然後每次都語重心長教育我不要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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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姑娘們,我很想你們。


井上雄彥在黑板上畫下《十日後》的那一刻,我想不只是我,很多人的青春到這裡都是一站,回首已是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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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發現多了好多贊,必須多說兩句(三井臉)
說兩件事。
一,就是前兩天,我在跑步的時候,第九圈,我去的又晚,整個操場只剩下不到十個人,我前面的是一個大叔,跑得不快,顯然他也很累了。我憋著一股勁,想,超過他。我加快步子,就在我逼近的時候,這大叔又快了,像頭巨大的犀牛,看著慢,實際上好像有無窮的能量。就這樣,我們兩較量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後,我累得不行,躺倒在草坪上。大叔也慢慢停了,拔下了手機的耳機往外走。
整個操場瞬間回蕩著WANDS的高昂音線,真燙,簡直在燃燒。

直到世界盡頭。


二,基友要過生日的時候,我問他,崽,想要啥生日禮物。他很快就回復了。
JORDAN-6。
我詫異,你不是喜歡韋德么,而且這款太老了吧。
他發過一張圖來。

「櫻木,你穿幾號鞋啊」
「二...二十八號啊」


「抓地力很不錯誒」
「跳的也比平時高」


「老闆,打個折吧,三十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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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十日後》。
04年。井上在神奈川縣(《灌籃高手》的發生場景)一所中學的黑板上畫下了《十日後》。
這是他八年前的約定,到這,算是一個回答。
井上此時已經畫出了《浪客行》,《REAL》,毋庸置疑,大師。

井上畫了兩天,到最後,他的手已經只能靠助手幫忙抬起。
他沒有把畫滿漫畫的黑板圍起來。

「那是陪著我們走過青春的作品,大家都會珍惜的。」

那個偷偷在北條司老師的人物背上留下「井」字的調皮男孩。
暗戀武內直子,不敢說,偷偷執筆表達情愫的男孩。

他還在那。

「日本人一開始就成為NBA選手好象是幾乎不可能的。」
「只是這些話,就挑戰了他,櫻木也是在恢復階段受到挑戰的吧! 」


「看著吧!這次去的人一定是我!」


「能去嗎?」

「當然」

ps:福利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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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HK紀錄片][井上雄彥創作的秘密] 中文字幕


3年前結婚。
當天早上我一個人開著車從省城回家,100多公里2個小時的路。
路過隧道的時候,光線忽地暗了下來,隧道內忽明忽暗的燈光不停掠過車前。
此刻的我,就在想。
是不是這就會是我的一生了


有一天你突然驚醒,發現自己只不過在高中的課堂上睡著了,現在經歷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
  陽光照在你的臉上,眼睛眯成一團。然後你告訴同桌,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同桌罵你白痴,讓你好好聽課……


1975年4月8日,越南共和國空軍的阮中尉向總統府投擲了4枚mk82炸彈,隨後叛逃北方4月30日,越南人民軍第203坦克旅的裴廣信大尉指揮843號坦克攻佔了越南共和國總統府。立國40餘年的越南共和國在當日滅亡 末代總統楊文明向裴說道:我代表越南共和國政府向閣下移交所有權力 裴回復:你無法交出你並不擁有的東西 十年後,裴淪為異見人士 被軟禁 後獲釋移居法國 2012年病逝在越南的家中
1979年2月17日,中國人民解放軍對越南發動攻擊 中越開始了長達十年的邊境戰爭
1986年,越共六大做出革新開放的決定 同年,中國宣布解除雲南省軍區的戰時戒備狀態 所有外地部隊撤出,防務移交給邊防部隊
2015年6月11日,胡志明市統一宮(前總統府) 遊人如織,陽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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