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友好地向爸媽出櫃,並將傷害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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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看了奇葩說「該不該向爸媽出櫃」的一期話題,就是康永之前痛哭的那一期。真的有很多感觸……

裡面有很多觀點真的很觸動人,比如康永說:「出於理智,我希望站出來的人越多越好,但我還是會擔心,因為他們沒有經歷過我經歷的事情,所以我沒有把握當他們遇到那些困難的時候,能像我一樣挺得住。」

還有金星老師現身說法的那些:「你可以不向全世界妥協,但你必須真實地面對你父母。我覺得我能夠做到今天,面向全世界,面向中國,坦然是因為我跟我的父母說我是誰,父母可能不接受,暫時的。但是來自父母的愛,會超越一切。」

還有之前姜思達在自己的微博里說的一些東西:「如果我們把情緒通通判定為自作多情,固執地認為這是虛妄與矯弄,倒也不失為一種自我拯救。可偏偏,這些情緒都真實流動著,形成了無數個自我判定,這些判定傷人。」

種種言論帶來種種傷感,傷感之餘不免讓人思考是否真的有向父母出櫃的必要性。但是認真想回來…該如何才能友好出櫃呢?或者說…才能將對父母的傷害降到最低呢?


我不是同性戀,但我可以講一個我差點被掰彎的故事給你聽。

故事真假各位看官自己判斷。

我讀高中時有一個男同學,長得清秀白凈,瘦瘦高高的,留著快齊肩的長髮,喜歡穿白色的衣服,走路和說話都透著一種軟。

他是住宿生,住在我隔壁的宿舍,跟我們不太一樣的是,他的床上永遠是乾淨的,被子枕頭永遠保持規整,洗出來的衣服也格外乾淨。

他上廁所走進男廁發現有男同學在裡面時,會立刻跑出來,等裡面沒人再進去。而不知道他是怕被人看到還是特殊習慣,據傳,他尿尿時是蹲著的。

他洗澡不在公眾澡堂里,喜歡把室友趕出來,把宿舍門關上,拉上窗帘,在宿舍里洗。室友不太明白,但也不會特別出格對待他。

由於他種種「怪異」的舉動,在學校里,無論他出現在學校的哪一個角落,都會有人沖他指指點點,說他娘娘腔。

我跟他一開始不熟,但後來因為其他的原因,我也被人孤立了。

有次我在宿舍樓下水房打水,他從後面跑過來,塞了一張小紙條給我,我還沒回過神來,他就跑了。

我打開紙條,上面只有兩個字:加油。

之後每次遇到他,我看向他的時候都會發現他在看我。我沖他笑,他也沖我笑。

有一天,下了晚自習之後,我走在去宿舍的路上,在一團樹蔭里,他追上我,對我說晚上十二點,他在宿舍樓頂等我。

那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他找我幹嘛,畢竟之前沒有交集。雖然我不像別人那樣對他談之色變,但也對他的諸多行為有著困惑不解。

十二點的時候,室友都睡了,我偷偷溜出去,輕手輕腳走到樓頂。

當時已經是初秋,樓頂有很大的涼風,我上去的時候發現他在樓頂的邊緣坐著,身邊擺著幾罐啤酒。

我走過去,站在他身後,問他找我什麼事。

他看我一眼,叫我坐下。

我探頭看了一眼樓下,腳有些發軟。

我說,這是五樓,我恐高。

他似乎是笑了,又似乎沒笑。

他說,你還是個男孩子,這麼膽小?你不覺得坐在這裡吹風很爽嗎?

我笑了笑沒說話,依然站著。

他起身從一旁撿來一塊磚頭,然後從兜里掏出一包紙巾,扯出一張墊在磚頭上。由於有風,他摁著紙巾沒有撒手。

他抬頭看我,意思叫我坐下。

我準備坐下時覺得有點不妥,於是自己按著紙巾,坐了下去。

他盤著腿,坐在我旁邊。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他突然說,我把頭靠你肩上你介意嗎?

我看他一眼,結結巴巴地說,這……這……不太好吧……

他說,又不會少塊肉。

我還沒說話,他就把頭靠過來了。

風把他的頭髮吹到我臉上,我聞到一股類似於女生的香味,腦子想,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髮水。

那天晚上他一直在說,我一直在聽。

他一邊說一邊喝酒,我就讓他靠著,其實他靠過來後半小時我就已經開始覺得屁股疼、肩膀酸,但又不敢動,生怕自己的舉動傷害了他。

他說的時候,有時在笑,有時又輕輕地哭。

他說他從小就覺得自己跟別人不一樣,別的男孩子都去掏鳥窩、打架、玩彈珠,但他就是喜歡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用鉛筆和水彩筆畫古代的美人、拿他媽媽的毛線和針學織毛衣。他說他喜歡跟女孩子一起玩,學她們說話,學她們做遊戲,學她們蹲著尿尿的姿勢。他說他爸媽一直覺得他怪但也不知道哪裡怪,而他也是長大了之後上網自測,才知道自己得了一種病,一種除了變性就無法治癒的病。

那時金星還沒這麼紅,而我也是第一次從他嘴裡知道河莉秀。

他說他想變成像河莉秀那樣的人,變性之後又漂亮、又紅。他說他想學畫畫、學設計,去設計禮服、婚紗。他說他都查了,變性的技術已經很成熟,只要花得起錢花得起時間,就可以了。他說他爸媽只有他一個兒子,不可能會支持他去變性。他只能靠自己。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我叫不醒,只能任由他在我腿上睡了一夜。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坐在那裡聽他說那些,並且還從心底生出了一股巨大的悲傷。

也許當時我只是覺得他跟我一樣,都是被人孤立、被人傷害的人。我們是同類。也許我只是對一個人願意對我講他內心最深處的話的這種行為,由衷的感到一種被人信任的愉悅。

那天晚上過後,他看我的眼神就變了。那種眼神曾經我只在女生的眼睛裡看過。這讓我很莫名其妙。

有次我問他為什麼最近感覺你看我的時候怪怪的。他突然害羞的低下頭,不回答我,轉身跑了。

之後他越來越離譜,大庭廣眾之下替我買早餐、當我站在樓道邊上跟女孩子打鬧的時候在教室里突然把書摔在地上。對於他的種種表現,我心裡有所察覺,但不敢確定。我接受他對我的好,同時也把他當成一個很好的朋友,跟他聊天,跟他同桌吃飯。

這樣過了很久,有次他喝了兩瓶啤酒,在宿舍里把所有人趕了出去,然後把我拉進去,關上門,穿上一條裙子,問我他好不好看。

他換裙子的時候,我看到他身上穿的內褲上有幾朵水墨梅花,汗毛突然不受控制地豎起來了。

那種感覺不是噁心,不是恐懼,就是一種沒見過的事物帶來的分裂感、詭異感。

他穿著裙子在我面前轉了一圈,然後叫我抱他一下。我猶豫了一會,伸開雙手抱了過去。

把他抱進懷裡的一瞬間,我聞到了跟那天晚上同樣的女生香味。更詭異的是,在那個陰冷的冬天黃昏,我抱著瘦瘦的他,居然覺得一陣溫暖。

之後很久,我都沒有正眼看他。他察覺到我的變化,性情變得更加怪異,有時上課上著上著就哭了,有時走在路上聽人議論他,他也不像之前一樣視若不見,而是會衝上去質問,你剛才在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他生日那天,他寫了張紙條給我。

他遞紙條給我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

他質問我,你接不接。

我就接了。

紙條上寫了一句話,今晚XXKTV210房,你不來,你就永遠見不到我了。

我知道那個房間是他故意選的,因為房間號是他的生日。而我也相信,如果我真的不去,或許他真會幹出什麼傻事。

我走進包廂的時候他在唱歌,玻璃茶几上除了幾瓶啤酒之外還有一樣東西。

那包小小的東西,我們那裡叫「屏蔽詞」,這讓我一陣恐慌。

我把東西拿起來,問他,你這是要幹嘛?

他拿著麥克風大聲說,都沒人給我買生日蛋糕,你出去給我買一個唄。

我看了他一眼,拿起那包東西走了出去,跑到街對面給他買了一個小蛋糕。在等蛋糕的時候,我躲在一個角落裡,把那包東西用煙燙了個洞,全撒在了地上,還用腳磨了兩下。

回到包間,我替他插上蠟燭,點燃,他閉眼許願,然後吹滅蠟燭。

我切蛋糕的時候,他說,你不問我我許的什麼願嗎?

我把一塊蛋糕遞給他,說,祝你生日快樂。至於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就別說了吧。

他喝了瓶啤酒,吃了兩口蛋糕,然後從桌子上拿起我的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吸了兩口,我正準備問你怎麼也學會抽煙的時候,他把煙從嘴裡拿出來,塞到我嘴裡,說,給你點的,你坐著別動,我唱歌給你聽。

那天晚上他唱了很多歌,說實話,唱得很好聽。凌晨兩點左右,我跟他從KTV走出來,到了門口,他叫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摟著他。

我說,為什麼?

他說,今天我生日,你別那麼多廢話。

我說,這都第二天了,你生日已經過了。

他看著我,然後一字一句地說,你不摟,我就睡到馬路上去。

我無奈地把手搭在他肩上。

那一瞬間的無奈,也讓我發現了自己已經從心底把他當成了一個不太一樣的女孩,生怕自己哪些行為輕薄了他。

我們在燈光昏暗的街頭晃蕩了一會,路過一間旅館門口時,他突然轉身拉著我走了進去,開了間單人房。

我想走,但我又覺得沒理由走,因為早在他開房的時候,我就嘟噥了一句,開個雙人房唄。而他的回答是,兩個男人睡什麼雙人房?

走進房間我打開電視機,他在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身上裹著毛巾,然後一言不發吹頭髮。吹完頭髮就爬到了床上。

過了一會,他叫我,你不困嗎?

我回頭看他一眼,關掉電視,合衣躺在床上。我剛躺下,他突然從被子里伸出腳,用力地把我踹下去。

我從地上爬起來,有點生氣地看著他。

他看著我,怯怯的說了聲對不起,然後轉過身去,輕聲說,你要是真的嫌棄我,你就走吧。

我站了半天,然後脫掉了衣服和褲子,爬進了被窩。我一進被窩,他就滾了過來,摟著我,鼻子嘴巴放在我的脖子邊上,吐出的氣息有著啤酒的香味和蛋糕的甜味。他把手放在我胸口,腿架在我的腿上。

在那一瞬間,我居然有了生理反應……

我全身繃緊不敢亂動,他動腳的時候,感受到了我的反應,然後起身硬生生掰開我的手,放在他的頭下,再躺下來貼緊我的身體,雙手箍住我的肩膀。我的手放在他背上的時候,才知道他穿了一件女生才會穿的小裹胸。

在黑暗中,在兩人氣息如此貼近的情況下,我故作輕鬆的問他,你一直穿著這個?

他說,冬天的時候才會穿,夏天怕別人看出來。

我猶豫了一會,然後說,你……喜歡我?

他不說話,把頭又朝我脖子里鑽了鑽。

過了一會,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肩膀上有水。

我歪著頭問他,怎麼又哭了?

他說,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但是我就是喜歡你啊。

我把頭扭過來,睜著眼看著天花板,過了一會,我才自言自語般說了一句,如果你變性成功了,那不一定的。

他笑了起來,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屏蔽詞」。

我一激靈,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在黑暗中看著他臉。

他爬起來,睜大眼睛看著我,極其認真地說,聽說你們男生都會打飛機?

我點點頭,一臉呆萌的看著他。

他又說,我幫你打唄?

我看著他,他的眼睛被窗外透進來的光照得亮晶晶的。

我太熟悉那種光芒了,那是愛,是渴望,是可以為了自己所愛付出一切的勇氣。

那一瞬間,我突然想抽自己一巴掌。

我看著他,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並不討厭你,如果你變性成功,然後我們遇見,我可能會喜歡上你,但你現在終歸不是女生,我沒辦法對你說情話,像疼女孩子那樣疼你……

他的眼睛流出眼淚來,說,可是,我不需要你對我好啊,我只希望你可以一直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在我最需要的鼓勵的時候出現一次,哪怕只有一秒,都行。

我從床上下來,一邊穿褲子一邊對他說,我對不起你,但我實在沒辦法再欺騙自己,欺騙你,如果你真的因為我走了而干出什麼傻事,那我只會對你失望。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話沒說完,他拎起一個枕頭砸在我頭上,歇斯底里地喊了一聲,滾!

那天晚上分開之後,他再沒看我一眼,即使路上碰到,他也是冷冷的看我一眼,然後迅速把頭扭開。

再後來,我就退學了。

退學那天,我抱著書走下樓梯時,他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手裡拿著一本同學錄把我攔下,叫我在上面留一段話。

我回頭看了一眼我爸,他識趣地走開了。

我在上面寫了三個字:對不起。然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轉身走的時候,他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我沒回頭,他拉了一會,然後放了。

走出校門口,我爸說,剛那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啊?

我猶豫了一會,然後說,女孩。

我爸說,女孩啊?長得挺像男孩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退學成功了,還是因為爸爸的這句話,我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之後我們斷了聯繫,幾年後我問一個同學,他的近況如何。

他說他考進了一個美術學院,學設計去了。

我說哦。

他說,你突然問他幹嘛?

我說,畢竟同學一場。

他說,你不知道他是同性戀嗎?

我說,那又怎麼樣?

他說,你難道不覺得噁心嗎?

那時年少氣盛的我點了支煙,然後噼里啪啦按下鍵盤,先說了一句,噁心你媽。隨後一連串的髒字伴隨著同性戀礙著誰了等等句子甩了過去。

他說,你是不是瘋了。

我說,滾你媽的,以後別說我認識你。

我把他刪除了之後,坐在電腦前,莫名其妙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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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裡的他的情況比同性戀更複雜,但也都是一樣天生不同。他之前一直打算告訴自己的父母,但每次看到父母的眼睛,到了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他曾說過,他有時盼自己早點死,但有時也會特別邪惡地盼父母死,甚至曾盼望這個世界快點滅亡。

我是個直男,但我每次聽到有人用惡毒的話詛咒同性戀的人群的時候,我都會特別詫異,為什麼會有人可以在侮辱自己的同類的時候,無所不用其極,言語中恨不能他去死,彷彿一個天生不一樣的同類就弄髒了這個世界。

可在我眼裡,弄髒這個世界的,明明就不是那些天生不一樣的人,他們甚至都不曾有機會來光明正大地撫摸這個世界,就被那些自以為生而「純粹」的人用冰冷的目光和惡毒的言語逼回了角落裡。

弄髒這個世界的,恰是這幫把自己的同類逼回陰暗角落裡的人。

我反對一切歧視,因為這世界只要把一種歧視合理化,那其他所有歧視,都會合理化。你歧視同性戀,明天就會有人來歧視你的身高,歧視你的長相,歧視你的家庭背景,歧視你的單眼皮,歧視你的衣著,歧視你身上所有不符合這個社會約定俗成的地方。就算你完美,那不完美的各位,也會來歧視你的完美。

而那時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所有一切,都會像那天坐在電腦前的我一樣,因為無能為力,而流下眼淚。

在我眼裡,一個社會對待同性戀最底線的態度就是不支持,不反對。歧視同性戀這事說到根上,就是人們對一個沒幹任何壞事的人為所欲為地進行傷害。這已經不是自私,而是邪惡。

而對於出櫃,我的想法是如果你真的覺得有必要坦誠,並且在此之前做了很多鋪墊的工作,旁敲側擊問過父母的反應,並且他們的反應不是那麼激烈、極端的話,那就別猶豫,認真地告訴他們和自己的朋友。

而如果你只是看了一集奇葩說,然後腦袋一拍,就想不管不顧地出櫃,那還是有點不太理智,畢竟有的父母對於這件事,根本沒有去了解的慾望,只是本能的反感。

有的事情會傷害人就是會傷害人,只分突然的傷害還是心理有所準備的傷害。儘管這種傷害不是你的錯,但對於自己至親的人,只講自由主義,確實顯得有點不近人情。畢竟臍帶這東西的存在,天然就預示著人生來就不可能完全自由,就算一剪子下去,也還是會留下一個終生不褪的疤痕。

最後要說的是,可以對父母撒謊,但一定不要對自己撒謊,如果你是同性戀,那就不要娶異性,一定不要。如果你做了,那就是迫於社會壓力而做出來的決定,那你就跟反同性戀的人一樣邪惡。另外,不要濫交,不管別人怎麼看,把自己當人,好好愛自己。

最後的最後,我相信你們都有一個讓世界接受你們的夢,那就用你的智慧和耐心,從說服自己的父母開始吧。

願這個世界如你們所願,越來越寬容、美好。

謝謝。


向老媽出櫃,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十年眨眼一瞬間,飛逝而過。當年意氣風髮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說「同性戀有什麼大不了?咱們一起改」的老媽,如今也難以阻止的顯露出了幾分老態。她給自己添置了粉色的老花鏡,被我吐槽飽含非常勉強的時尚感。帶上老花鏡,她又開始絮叨起結婚的事情,可卻又有些矛盾。因為絮叨完了之後他又會開始八卦我和某男生的情感糾葛,然後開始大批特批我薄情寡義,說我浪子薄情操完扔,說我不懂世間冷暖人情。人家小夥子這麼掏心掏肺的跟著你,你怎麼能這個樣子。你應該好好待人家,和人家好好過日子。

早幾年的時候同性戀在她那兒還是一個碰不得的詞語,這幾年她似乎接受了這個設定,前些日子兩個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個事情是她事業上的朋友帶她見了個可以看前世的大師,據說這個大師功力高強,結果一見面,我媽差點笑噴,事後我媽對我說「哎呦,我看著他就想笑,這哪是什麼大師啊,這就是個小受,娘的不行啊」,結果人家認真看起前世嚴絲合縫,聊到作為兒子的我,大師突然沉吟起來,零零碎碎說准了不少,但末了補了句,哎,可惜和我一樣。

那人是真准,我媽說。

我不同意,我爭辯道,他說的不對,我明明就是個猛1,怎麼會和他一樣。

另一個事情也有意思,我媽在搞她的事業的過程,去訪問了某地區的電視台,我媽說,那哪是電視台啊,那就是基窩,哦不對不對不對,還有女同,啊呀,兩個女的,打扮的跟男的一模一樣。長得是真好。

她和一堆小她十來歲的LGBT吃了飯,觥籌交錯大抵愉快,酒足飯飽,大家愉快的散去。她連忙和我微信視頻感慨——

兒子啊,我看著他們哦,心裡就不是個滋味,又是喜歡,又是心疼。哎,這幫小孩,一個個那麼優秀,他們父母要是知道了該多難過啊。

母親就是這樣,你說她像個別父母那樣教條和介意,她並不會,可是她骨子裡又會心疼,覺得彷彿這是天下最苦痛的磨難。

她喜歡文質彬彬的小受,到現在還教唆我把某個被認作她乾兒子的前任帶回去吃紅燒肉,她公司的同事裡面,娘炮的小夥子和她關係最好,我跟她說了很多次,我不好這口,真想給他兒子張羅,得要介紹點體毛豐富的小弟弟,但她不鳥我。她說,誰要給你這個畜生介紹,我就是心疼,真不容易,何況這些小孩,個個都對我好,阿姨長阿姨短的跟著,看著就歡喜。

同性戀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不是我和母親中間的刺了,年紀漸長,我和她都看了許許多多未曾想過的風景,吃得苦,受的累,老實說也不是同性戀這個玩意兒給我帶來的了。只是,她多少還是覺得我應該找個老婆結個婚生個孩子,雖然在這個期待的背後,她也明白有多少的阻礙。這份求之而不得最終化為了冒著人間煙火的說教,反反覆復,形影不離。

她畢竟是我的母親,那個從我嬰孩時代就把我摟在懷裡的人。在不開心的日子裡,我時常做噩夢,夢到相似的惡鬼,相似的黑暗,最後母親風塵僕僕的趕來了,我便安心了許多,有時候母親沒有趕來,我就一個人躲在角落等待著,就彷彿只要等著,母親總是會來的。

大師說,我們母子緣分深厚,上輩子母親欠我情債,這輩子我是來討債的。母親說一邊轉述大師的言語,一邊笑的直不起身子。看我面無表情,又怕我不高興了,摸摸我的頭,像哄小孩子一樣問我。

是吧?小討債鬼。

哼。

這差不多就是他眼中的我了。今年八月回家,她一如往常般數落著我,風流成性,毫無擔當,許久不見,這種嘮叨甚是窩心,我就這麼聽著,也不回嘴,只是我也好奇,這麼些年出櫃給她的痛都去了哪兒呢?大概是被時間撫平了吧。她數落不停下,卻轉過身進了廚房,把剛煮好的油燜茄子端到我面前來,說嘗嘗看,超級好吃。基佬的話題突然就停止了,我們母子兩就這麼你一塊我一塊的吃了起來。氣氛顯得沉默而寧靜,隔了很久,母親突然嘆了口氣,說了句,也不知道你這小孩啥時候才能長大。

窗外,夏天尾巴的黃昏又落下了,熙熙攘攘的幾束暖橙色夕陽打在我們家客廳飯桌上的油燜茄子裡面,顯得期盼又疼惜、溫暖而惆悵。

躬馮於 丁酉年 己酉月 辛亥日


謝邀。
說實話,看到這個問題,我第一反應,是這事兒:印度母親為了「矯治同性戀」強姦兒子 。
這算是一個相對極端的例子,但類似的事情不止發生過一次。
面對子女的出櫃,父母為什麼會有負面的反應,人們不用想就能羅列出一大堆原因:父母覺得這事是病,父母會覺得孩子「學壞了」,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甚至莫須有的道德譴責和輿論壓力——人們的舌頭根子嚼爛了,也只是在就事論事地討論這個問題本身最直接的邏輯關聯。
這些負面反應,有一個更宏觀的同時,更基礎的心理環境。父母產生的「無法接受」,歸根結底,並不是無法接受孩子的出櫃,而是無法接受自己孩子在人生軌跡中的「事與願違」。
類似的事情在我們的生活中屢見不鮮。
中學管早戀,因為要糾正「事與願違」;花大錢讓分數沒考夠的孩子進好學校當差生,為了彌補「事與願違」;大學畢業了催婚逼婚,因為要保證不會「事與願違」。
沒錯,很多努力是為了孩子好,但是,很多努力是建立在一個「這麼做就會好」的虛無假設之上的。在還沒發現孩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時候,就預先確定了一條走下去能通天的陽關大道。
這直接導致,對當子女的來說,包括坦誠地做一名LGBT在內的做自己幾成一種奢望,因為真正的自我很可能與父母的預想並不一樣,真正的人生軌跡相比父母臆想中的正確道路,完全可能跑偏了不止一星半點。出櫃只是其中比較挑戰底線的一種「做自己」。
父母對孩子的愛,可能始終是飽滿的,但卻未必能保持始終不盲目。這些愛,在初期階段是宏大敘事的,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我跟產房裡其他父母聊天,新爸爸新媽媽們紛紛表述,「只要孩子過得健康快樂,我們就高興」。現在相當一段時間過去了,逼著孩子們學這學那,成為這成為那,爭取這爭取那的,也是這幫人。
其實可以理解,在長期的家庭生活中,總要有一些具體的指向,才能讓愛意表達出來。比如孩子對音樂有興趣我要帶他訪名師,孩子明天考試今晚吃點好的,孩子快到年齡了我去幫忙找找對象。
久而久之,家長們就忘了初心,對「事與願違」的恐懼和擔憂,越來越佔了上風。其實回頭想想那些彷彿天塌下來的不順遂,只要不是重病、破產、極端事件,有幾個真的到了擊毀打垮一個家庭的地步?早戀能怎的?考差了能怎的?結婚晚能怎的?——出櫃能怎的?
就算這樣,很不幸,我們的父母,對孩子成長過程中的種種具體的「事與願違」,承擔能力非常差。
為了讓父母重新認識愛對於子女人生軌跡的力量,當務之急是降低父母對所謂美好願景的依賴程度和執拗追求。友好出櫃的最重要前提,還是要先幫助父母找回他們生你養你的初心。
題主提到了姜思達,我在去年參加《奇葩說》錄製的時候也見到了他,他現在似乎還依然活躍在那個舞台上,他的身份並沒有成為他的阻礙。可是他的身份,明顯依然讓他有困擾:

「如果我們把情緒通通判定為自作多情,固執地認為這是虛妄與矯弄,倒也不失為一種自我拯救。可偏偏,這些情緒都真實流動著,形成了無數個自我判定,這些判定傷人。」

金星老師也說的挺好:

「你可以不向全世界妥協,但你必須真實地面對你父母。我覺得我能夠做到今天,面向全世界,面向中國,坦然是因為我跟我的父母說我是誰,父母可能不接受,暫時的。但是來自父母的愛,會超越一切。」

但是,來自父母的愛,超越一切的充要條件,還是這段愛與育子初心的高度契合。
對於有心向父母友好出櫃的LGBT,我認為在重新幫助父母找回初心的過程中,有一些值得努力嘗試的線索:

  • 別太強調「我需要出櫃,這對我自己很重要」,你更要說明的是,父母認同你的出櫃,對你同樣很重要。別拋開他們的重要性,像個孩子耍賴要糖一樣來談這個問題。
  • 別太強調自己需要來自父母的愛,你要說明的是,恰恰是因為你也愛他們,才來尋找他們的認可。交互流通的愛才是有力量的愛,單方面的傳遞而沒有反饋,沒法讓人高興起來。
  • 不要把這件事攤開後表現出「我就是這樣,你們接受就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的態度,解釋能解釋的,堅持要堅持的,妥協該妥協的。如果你拋出一個問題,就別做甩手掌柜,窩裡橫不算本事,協調多方關係,適度進退才是情商高的表現。
  • 不要有任何形式的乞求,LGBT不是錯誤,你也不是啥罪人,而且,這也沒什麼可丟人的。
  • 告訴他們你未來的打算,打消他們的後顧之憂,讓他們知道,向他們出櫃,以及他們的接納,只會讓你更好地生活下去。就算你對未來的打算並不具體,也起碼指出一個大概的方向,不要表現地像出櫃就意味著這個家庭將失去你。
  • 在這件事中,只讓他們扮演知情人與接納者的角色,其他的事不用多操心。父母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越多,如果處理不當的話,反而更容易讓自己陷入麻煩。別讓父母成為治療者,諮詢師,以及同情者和自我負罪的人。
  • 給他們一點時間,畢竟這是一件很挑戰的事情

除此之外,我還想額外提醒一件事情。
向父母出櫃,所需要的勇氣和愛的基礎,對於LGBT,不言而喻。面向父母,「友好」出櫃,成為被擺到桌子上的可選項。這本身已經是莫大的進步,以前在自我猶豫「出櫃」與否,現在願意向家人袒露真正的自我,我完全找不出來不這麼做的理由。
只是這事,真的可能產生傷害的對象,其實可能有兩種:一種是父母這兩個具體的個人,還有一個就是這個家庭中成員之間的關係。
或許有的人,知道自己向父母出櫃,就意味著什麼,也預料的到,即將面對父母怎樣的具體反應。但對於相當一部分人而言,這是一道從單方面,並看不出線索的門,推開後,對即將面對的反應與事態,無法做出事先的假設。
如果你尚不能假設,那你起碼要有一些預想,在可能產生傷害的方面保持敏感,避免事態擴大到不能挽回。你要關心的,不僅僅是父母本身,還包括他們與你的關係,甚至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因為出櫃這件事而產生的微妙變化。
2011年的時候,我在一個學術沙龍上,分享了一部電影,叫做浮生一日 (豆瓣),其中有一個成功向家人出櫃的鏡頭,希望有心向家人出櫃的人們都能幸運如斯。
一個正確的決定,理應得到一個美好的結果。


出櫃並不特別,遵循自己的內心,遵循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已。希望更多在謊言中生活的同志朋友做真實的自己。你不需要經過他人同意,不需要看他人的臉色。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同性戀不必經過異性戀允許才能過自己的人生,同樣做父母的也無權干涉兒女的人生。不管是異性戀還是同性戀。我看過一個台灣節目《爸媽囧很大》,一個拉拉的媽媽和拉拉一起上節目,她就說了,不能以所謂的自己的面子,而無視女兒的幸福,女兒承受的壓力更大,如果家人把她推向社會,她在社會上受盡歧視,那就等於把女兒逼上了絕路。因為愛,她選擇支持女兒。愛就包含了尊重他人的生活方式。看了節目非常感動。如果父母在兒女出櫃之後,以斷絕關係或者更極端的方式來逼迫兒女屈從於異性戀社會,這無疑等於是謀殺。我個人的經驗就是,要為自己的人生負責,這才是對父母最大的愛。告訴父母,真實的自己。即使他們開始不接受,但是他們也不會不看新聞,不會不知道美國同性婚姻已經合法,不會不知道張國榮,黃耀明,庫克。有人說農村的父母無法理解,那大家可以看看新聞報道,河北的一對農民同志,他們就得到了家人的理解。


不要過分誇大父母的愛,尤其在中國,父母對於面子的看重,很可能高於對子女的包容和尊重。
我認識的一個男性長輩,家裡兩個兒子,其中一個小兒子細膩敏感多情,從小就無比戀父,受不了父親對自己的貶低與否定,因此一直對父親千依百順。但這個兒子,是個非常明顯的同志,他的父親不可能毫無察覺,也正因為如此,父親總是對兒子「缺少男子氣概」諷刺挖苦。
兒子永遠在討好,父親永遠在排斥,這樣的感情發展到兒子18歲,某天父子爆發激烈衝突,兒子鎖了卧室門不出來大哭,父親卻甩手離開,在離開大樓的時候,兒子跳下來,當場死在父親面前。
最可怕的是,這個父親在葬禮上一直哭著說,自己離家時就有預感,預感到兒子會跳樓自殺,沒想到預感就這麼發生了,而且連畫面都和想像的一模一樣。
我幾乎聽得發抖。我知道這不是預感,這其實是一個父親明知兒子會死,依然選擇了讓他去死。對他而言,有一個那麼女里女氣令他丟臉的兒子,不如沒有這個兒子。
這個父親是個大學老師,受過高等教育,並非目不識丁、保守至極的老農。
所以,請不要不負責任地勸人向父母出櫃。並不是所有父母都那麼寬容無私。在孩子和面子之間,有的父母是真的不會選孩子,真的寧可孩子去死的啊!


我從2005年開始創辦了一本雜誌叫《les+》
有讀者寫信給我,將雜誌縫在被子里,床板夾縫裡,怕被父母看到,越偏遠的同志越需要被關注。
這期節目里之後,我們組織了一次群聊「一起來出櫃」,幾十個用戶分享了自己的出櫃故事,也許能給大家一些參考。

「奇葩說」最新一期節目的討論話題是「該不該向父母出櫃」,你可能已經看過早先流出的蔡康永流淚的視頻,太多真實「出櫃」的經歷,感動了許多人。但我們從來覺得柜子並不是只針對同性戀。

你是同性戀、雙性戀、泛性戀,你是戀足癖、戀胸癖、肌肉控,你臉大、平胸、社交恐懼……我們每個人都有隱藏起來在柜子里的一面,不如來一場群聊,集體出櫃,分享你從未分享的柜子里的世界!

你可以分享你出櫃的經歷,也可以聊你想出但不敢出的內心故事。

(互動實錄)

? 小魚 ?

我家屬於那種沒什麼常識的家庭,換句話說就是爸媽頭腦里都沒什麼固定的觀念,只要你理由充分,說人會飛都行。所以我也沒什麼常識,發現世界上居然有那麼多異性戀時簡直嚇一跳,發現這些異性戀有很大一部分反對同性戀時簡直驚呆了,原來世界上有這麼多自己的事弄不明白還出來多管閑事的人。


我出櫃的時候還不知道什麼是出櫃,當時就十五歲,還不知道世界上有那麼多異性戀,就是超天真的跟媽媽說:「媽媽,我喜歡某人」。我媽大吃一驚之後說:「你老師問我你是不是早戀了,我還說沒有,原來是這樣!」那一刻我們都覺得老師好厲害呀真是明察秋毫,其他的什麼也沒想。


後來和那個姑娘一起出去玩,有一次媽媽在身邊,跟那個姑娘說的話比我說得還多,之後……兩個人就把我扔後面愉悅地逛街去了……


幾年之後,我問,媽媽,你就不能表現得再震撼一些嗎?媽媽想了想說,反正你高興就好,再說這是你的事,我又沒有決定權,不過你不許考李銀河的博士!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知道李銀河退休的時候媽媽還一臉勝利的表情。


後來我們的關注點就放到了內分泌失調的問題,我嚴肅地跟媽媽說,我認為我應該出去解決一下性需求了。媽媽超好奇地問,唉,女生是怎麼做的啊,會不會有男生好啊?於是我引經據典地解釋了一下(感謝小致的文章),媽媽高貴冷艷地看了我一眼,「呵呵,處女。」


當時一擊必殺。而且直到最後我也沒有順利說服媽媽「這樣也不錯啦」,媽媽說:「為什麼非得說服我呢,我又沒有義務什麼都學。」那一刻我明白了很多人生道理。


爸爸那邊早就說過「我完全想不出來反對同性戀的理由呢」,之後我在台灣買了一本《親愛的爸媽,我是同志》送給他,爸爸看了一眼,說:「不管你喜歡什麼,你都是我女兒啊。不管你怎麼樣爸爸媽媽都愛你,是或者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呢?」後來有生意的合作方說要把他們家兒子介紹給我,爸爸微微一笑:「算了,別讓我家姑娘嚇著你兒子,她對男生都不手軟。」


舅舅家那邊有個姐姐,從小玩到大。有一天就順便說了,姐姐就那種bulingbuling的眼神看過來:「真的?我也喜歡女生哎!」話題瞬間就聊開了,我現在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神展開。


姐姐屬於男女通吃,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的類型,只要喜歡馬上去追一個不留,目前除了一個妹子之外還保持著不敗戰績。我只想說,我恨這個看臉的世界。


其實我是屬於不適合戀愛的類型,以前沒談過戀愛(那個姑娘是暗戀的),以後也沒有戀愛的打算。相比於同志身份,家裡更加擔心以後有沒有人陪我。然而我已經決定和圖書館相守終生了,所以他們說的並沒有什麼用。


媽媽那天感慨:「我也想做一個很惡的婆婆」,我說:「你多吃點就好了」。媽媽:「那生個孫子給我玩」,我:「抱歉我拒絕,但你可以玩我或者我爸」。媽媽又說:「你為什麼喜歡女生呢?」我說:「發生這種事,誰都不想的。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你餓不餓,我去給你煮碗面吃。」


媽媽笑翻在床上。在我家出櫃,大概就是這樣。


其實媽媽問過我一個經典的問題:「如果我已死相逼你結婚,你會怎麼做?」我說:「那結局就是你死了,但我仍然問心無愧地不結婚,因為我雖然道義上有安慰你的責任,但我沒有用我的人生為你的觀念買單的義務。」

可能出櫃一切順利,也有這個原因。


現在我已經在課堂演講的時候面向全班公開出櫃了,同學各種鼓掌歡呼。我覺得性取向根本就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人生那麼多事要做,何必糾結於此。


? 何景窗 ?


國小五年級下學期,我平淡的小學生活開始出現了不尋常的氣氛,有許多同學偷偷地變成了女馬,而且數量一點一點地擴大。根據過去11年我所了解的人生,這些女馬不該出現在教室里,也不該這麼小才對,她們應該在街上買菜、在家帶小孩或是在上班,這裡不是她們該來的地方。這裡是純潔的小學生教室呀。


女馬的特徵是在白制服里綁上或肉色或白色的叫做胸罩的鞍具,讓前胸生出的軟肉結成圓形的果實,只差一個轡頭圈住嘴就能控制她們的方向,只差一條鞭子就可以盡情駕馭她們,她們竟然受騙,傻呼呼穿上。我不咧。雖然我的胸部也開始長出一些肉,我有手,我會用手壓平它,才不讓大人自做主張決定怎麼管理我的肉。


女馬在教室裡自由活動,她們並沒有低頭吃草皮,教室裡也沒有草皮,只有幾株破盆栽。除了馬鞍,她們和從前沒有太多不同,她們一樣跟我討論功課、收作業簿、排桌椅清掃教室。而且我注意過,沒有一次她們單獨或集體貿然發出馬嘶鳴。


青春期,我對女馬的同情一日比一日濃厚成為一種混亂的愛欲。我怎麼了,是不是病了?我不想被關進神經病院,除非神經病院發給我一隻私人女馬。是啊是的,我是這麼想的,我,想,得到,一匹私人女馬。我,想,看見,我的私人女馬像A片裡面演的那樣,可憐兮兮的,有那麼好看那麼的羞恥。我,想,用,我的善良一顆心和嘴安慰受難的她們。


第一次抱住光溜溜的女馬在我高二那年。那天我家沒有人,我們從國軍戲院回來,我們看了一部三級港片內容是一群男人密謀如何從富有的女繼承人手中掠奪財產。這些都是屁。重點是女繼承人和她的女馬在絲絨大床上光溜溜打滾,肉摩來摩去,燈光像濕溽的汁液,女繼承人撥開女馬的長腿,伸一隻手臂在兩腿之間診治她的想被彈奏的病。


她喘叫,哀號,在床單上磨、刨出一滴兩滴的汗漬。散場後,我馬上接她回到我的床。過去,我與女馬是沒有膠捲無法放映的色情戲院,放映機空蕩蕩的運轉,我實在不知道除了為她解下胸前的鞍轡,幫她端一下沉甸甸的乳房、親一親馬鞍的壓痕之外,還能為她做什麼。


她顯得比過去多了一點冒險精神,我們在耳朵附近咬出一些瘀傷,製造亢奮的出油,我的多重人格揭開:?洋洋得意的色情狂、?女馬演奏家,我的手一點一點填入她的身體,這個畫面提醒我,我還是個?手指偶的操偶師。指尖緩緩探測至偶的底部,那裡果真是一個圓形筒狀的肌肉沒有尿液沒有糞便只有收縮和收縮,沿著內壁可以摸到她的心跳,吵聾了我的耳朵,蜷曲身體我是?夾著尾巴的狗。腿和腿的中間有我的另一隻手,手很長,是電源線,我們相互電擊。光束與星星刺著眼皮,頭昏,更多的汗水從背脊失事摔到枕頭和床鋪和被子。


之後,音樂取代了其他的運動,每個周六的下午我只想躺在床上彈奏女馬。我們是女子角力選手是肉搏的警察與小偷,掙扎與馴服、施與受。


? C3 ?

主要講講家裡的出櫃過程吧。關係好點的朋友基本都知道我彎的。


我和ex開始是異地戀,後來出於種種原因來北京和我團聚了,又出於種種原因我們和我爸住在一起(埋下了雷)。


我從小就比較像男孩子,長大以後基本也只何女孩廝混在一起,包括一些中性化的拉拉,所以父母應該有些意識(後來驗證了這一說法)。


團聚沒倆月時間,一次我和ex出去旅遊,回到家以後發現氣氛變得怪怪的。


一天下班,我媽來了(離婚,我和我爸住),嚴肅地坐在那,跟我說有的沒的結婚的問題,突然我爸憋不住了跳出來說,你趕緊讓xx搬走,你們不要再來往了。我腦袋有些發矇,知道自己遇到了「被出櫃」。這時候心裡是一團亂的,趕緊發簡訊讓ex不要回來找個地方等我。


我開始和父母撕逼,他們又吵又鬧,說我走的路不正確,說這樣不會幸福blabla的(這時候我並沒有直接承認自己是拉拉,屬於最後的掙扎)。後來我忍受不了,從家裡跑了出來,和ex匯合。


見到ex以後,我們很慌亂,情急之下給做過同運的朋友打電話,她說同語有個熱線,你可以諮詢一下這個情況。接電話的是螞蟻,她說,你得和父母說清楚,正面面對,而且要和女友一起,不能丟下她一個。


考慮到我媽可能更容易接受,而我爸性子比較悶,又有高血壓,所以我們決定先和我媽攤牌。決定之後,我們叫了一個我的直閨蜜撐腰,然後單獨把我媽約到附近一家咖啡館。 我說,媽,我跟你實話說,我喜歡女孩,不喜歡男孩。我媽就崩潰了,她開始嘩嘩流眼淚,妝都花了,兩手抱臂,處於抗拒姿勢。她說,很早我的中學班主任就提醒過她,家裡親戚也覺得我「不正常」,但她就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我一口咬死我就是天生的同性戀(作為出櫃策略,事實上我傾向於同性戀是先天+後天混合而且性傾向可以流動的說法),打死不可能喜歡男人。


反正一直拉扯到半夜,也沒個結果,我們就散了。我和ex還是回到我爸家裡,他已經睡了。


當晚我們決定一起搬出去,衝出枷鎖過二人世界。但當時我騙父母說只有她搬走。 找房子,收拾,工作壓力,父母緊逼,真是崩潰的一周。


搬家前,我寫了一封很長的信留給我爸,大意是說,我長大了,要走了,你一個人要注意身體,我即使是個同性戀,也依然愛你。大概就這麼個情況。


出櫃半年裡,我和我媽大大小小吵架n次,經常做噩夢。和我爸沒有提起過這段事,每周我回家看他一次,相安無事。 反正經過長期的拉扯,當時又趕上呂麗萍罵同志和央視聲討的事件,這是一個契機吧。


那天我媽給我發信,說「中央新聞批評呂麗萍,我也欣慰了一些,我努力學會認識你的人生!起碼你有自己的幸福」。我想,這標識著我的出櫃算是階段性成功了。


回想起來,父母也在用他們的方式學習和接納,也給了我較大的寬容。現在我媽的閨蜜,我父親家的一些親屬都知道我是拉拉了。


從我了解的情況看來,基本都表示理解,沒有人對我惡言相向。對那些不知情的七大姑八大姨催婚,我一概不理。


? Jane ?

我是一個抖m~~認識現在的男朋友時,我已經玩sm玩了三年了。男朋友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畢業之後我們仍然在一起,他帶我見了他父母。說真的,他的出現讓我覺得非常幸運,讓我覺得自己也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我非常想和他好好過這一生。


唯一不足,也是最大的問題的,是,他是一個正常的直男,用正常的方式做愛,這讓我不能滿足,甚至是痛苦。sm已經變成了我生活里彷彿不可缺失的東西,也許我在sm里寄託很多的東西,有些情緒,只有通過sm才能宣洩出去。就像一般人需要性愛一樣,我需要sm的性愛。


我一邊對男朋友愧疚,一邊還是在網上找s約炮。和男朋友在一起時,我表現的很正常,甚至很賢惠,因為我喜歡給人做飯吃。但一旦一個人,我就止不住的想去找s,整個人完全進入另一種狀態。我在這種雙重生活里過了兩年多,一開始糾結,後來慢慢習慣了,覺得兩邊都可以不妨礙。我從沒想過對男朋友攤牌,因為我覺得他不會接受。


直到他看我手機,發現了我和s的聊天記錄。他很傷心。我覺得我和他基本上沒戲了,覺得他不會原諒我了,我們就此結束了。但他沒有和我分手。他問我,是不是經歷過什麼不好的事情,才喜歡什麼sm。其實真沒有,小時候家裡正常,也沒家暴,只不過母親比較嚴厲。他問我可不可以把這些事情全部忘掉,好好和他生活。我也不捨得他,我說好。我還是對他很愧疚,總想在各方面補償他,包括性上。如果他打我,羞辱我,我心裡會好過很多吧。但他並沒有這麼做,還是和我用正常的方式做愛。我刪掉了我在網路上的所有匿名賬號,沒有再找s,但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目前還是不知道怎樣和男友在性生活上好好相處。。


? 小致說一句 ?

過你想過的人生。


-The End-

投稿或商務合作請回復 222

在2014年冬天去參加了一次同志題材紀錄片的放映,這次放映的題目是彩虹家長志,展映了三部同志家庭題材的紀錄片。印象最深刻的還是由一位台灣年青導演廖晨瑋的《我和彩虹媽的櫃中密談》,因為這部紀錄片講的是台灣男同志媽媽的故事,這個視角足夠特別,是我從來沒有考慮過的。
我看到紀錄片中的楊媽媽因為自己的兒子是同志,從兒子小的時候就深埋下了一個疑惑的種子,對兒子上大學時交朋友的擔心,在兒子出櫃後的茫然,即接受後又投身去幫助其它同志家庭的勇氣與擔當。
這個媽媽真的不容易,這也讓我第一次切換了角度,發現同志爸媽同樣也是弱勢群體,他們和孩子一樣,可能會經歷悲觀、茫然的情緒,也要有一個從接受到不接受的過程。突然地向父母出櫃,帶著那種情緒宣洩的出櫃是非常不理智的,這種貿然的行為,可能讓身為同志的自己得到了驟然的解脫,卻不負責任地將父母放在了一個尷尬難為的境地。
出櫃要藝術地出,循序漸進地出。每個人採取的策略也許都不同,每個人父母的接受程度都不同,把它當做一次對自己的歷練的同時也要想到這個過程同樣磨礪著父母親。也許從最先開始介紹同志的資訊,一起觀賞同志題材的文藝作品開始,然後如果有伴侶,也可以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引薦,長時間的相處積累信任,最後在父母做好心理建設,又覺得你的伴侶對你,對她們都不錯的情況下告知真相,也許帶來的傷害會比較小。

來源: Yummy女性愉悅社區


「你知道么?我每天都很痛苦,我可以信任你嗎?我他媽好難受」
「操,你是不是喝多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我大學四年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把你當兄弟,你讓我說完」
「你是不是想說你是gay?」
「你知道了」
我沒有說話,起了兩瓶酒,兩個人同時仰脖,咚咚咚,喉結跟著酒位線上下起伏
「你爸媽知道么?」
「唔...」
一隻受挫的小獸低下頭,雙手抱頭
我點上一支煙,我知道,再沉默幾秒,他就會把一切都傾訴出來,不管我是不是一個合格的聽眾

「暑假的時候我不是回去找了個實習,那段時間我生活特別陽光,每天早起跑完步給他們買好早餐,洗個澡就去上班,回來了以後,要不就去打打籃球,要不就在家看看好聲音,偶爾在微信群跟你們幾個扯扯淡,我爸媽逢人就說我長大了,你不知道他們那段時間有多高興」
我彈彈煙灰
「我就是想跟他們攤牌之前創造一個好的氛圍」
我知道,這三言兩語對他這個倔強,從小就讓爸媽操碎心的小浪子,有多難
「還記得有一天,我在微信群里說了好多煽情的話么」
「哈哈,我只記得你他媽那天發了快500塊錢的紅包,還以為你中彩票了」
「那天晚上我去藥店買了點速效救心丸」
我掐滅了煙,跟他碰了一杯啤酒,他騰的灌下去,彷彿這杯酒給了他莫大的勇氣

「給我拿支煙,噝,哈~」
我也重新點上了一支

「當時我心跳特別正常,不知道為什麼,說出口之前還有一種做壞事坦白的炫耀」
「爸!媽!我有事跟你們說」
「如果我說我喜歡男孩子,你們會怎麼樣」
他們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就閃過去了
「喜歡男孩子好啊,其實生個女兒也不錯,生兩個吧,哈哈哈」
「不是,我是說我喜歡男人,不是生兒子的那個意思」

「你他媽不知道,我一輩子記得他倆那個表情,傷害自己的親人實在是太痛苦了,我都想捅自己兩刀」
我沒說話,只是默默把杯子里的酒倒滿
「我爸腰板一下就挺直了,屁股往前挪了挪,身子往我這個方向往前探,表情也談不上猙獰,就問了我一句,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當時覺得自己特他媽英雄,斬釘截鐵的跟他們說不是,可能當時是我這輩子最嚴肅的樣子了,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他們反映不是特別激烈,可能一下子懵了,還沒反映過來,我們就這麼僵著,操他媽的,那一分鐘,好像做了1小時的平板支撐」
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
我下班去吃飯了,明天接著更。。。


「然後呢?」
「然後我爸攥著遙控器,挺緊的,我感覺隨時能砸在我臉上,我就向後一仰,抬頭看著天花板」
「就看見客廳右邊的天花板上有蜘蛛網了,這對我媽來說簡直是不敢想像的,她特愛乾淨,可能是老了吧,懶得收拾了」
「後來我媽開始哭,先是聲音弱弱的抽泣,然後摟著我爸胳膊,好像不能再失去他了一樣」
「我想起身把桌子上的抽紙抽一張出來給她,但是我全身跟灌了鉛一樣,陷在沙發里了」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就盯著那盒抽紙,時不時偷瞄我爸一眼,因為我口袋裡不是還有一瓶速效救心丸么」


然後我爸開口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念頭的?」
「不知道,高中吧,就是不喜歡女孩子,提不起興趣,總跟哥們一起玩就覺得挺好的」
「是不是沒遇到合適的女孩子?」我爸聲音突然溫和了起來,感覺他還是抱有一絲幻想
「不是,上大學了以後慢慢就明白了,在網上看了點資料,試著談了個戀愛,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你說你大一談的那個,叫什麼瑤那個?」我問他
「嗯,我總把她當妹妹,摟摟抱抱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自在,後來不是散了嘛」
「哈哈哈,操,那你不說介紹給我」
「哈哈哈哈哈」
我倆又幹了一杯啤酒
「哎?那你把她睡了么?」
「滾,操,老子不是那種人」
「那你接著說」
「後來我在市裡酒吧認識了個男的」
「行了,行了,你別說那個男的,接著說你爸,然後他怎麼說」


睡覺了,明天接著更@朱思遠

「他說那現在怎麼辦?你讓我和你媽怎麼辦,我們倆就你這麼一個兒子」
「然後一下子就哽咽住了,可能還是很想抱孫子吧,他一哽咽我就慌了,我手慢慢挪到口袋,從外面攥住那小瓶速效救心丸,真是隨時準備掏出來」
「我媽慢慢地不哭了,然後又是沉寂,沒人說話,其實我又好多話想說,想好了後路,想把自己出國,領養孩子的大計劃統統說出來,但是顯然今天沒法再刺激他們了,我說我去洗個澡去睡覺了,明天還要去上班」
「我起身邁開步子往自己房間走,你他媽不知道,我當時多想回頭看他們一眼,但是我害怕對視他們的眼睛,到了浴室,一打開水龍頭,我一下子就哭出來了,操他媽的,我到底做錯什麼了,我也不知道我有什麼錯,也說不出來到底這是誰的錯,好像誰都沒錯,但是為什麼會落得這樣的結果,fuck!fuckkkkkkkkkk!!!」
酒喝完了,我把老闆叫來,又要了一箱,跟他說喝不完再退,我知道如果今天讓我朋友把話說一半,對他也是一種傷害,既然他向我敞開了心門,我就破窗而入
「哎,肛x爽么?」我問到
「滾」
「就問你爽不爽,我好奇」我追問道
「跟那個差不多,好像全身從頭到腳都在放煙花,整個人都綻放了一樣」
「哈哈哈,趕緊滾,不跟你扯了,後來第二天你爸媽怎麼說」
「第二天我跑步回來還跟以前一樣,買了早點,但是我爸沒吃就走了,估計是一宿沒睡,理都沒理我,我媽倒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我們倆早上坐一起聊了兩句」

放個圖,休息一下,接著更

「再給我拿支煙」
「你別抽了,你又不會,抽我一根一塊多呢」
他訕訕的端起一杯酒,沒跟我碰,喝了一半
「我媽給我撥了個茶葉蛋,大概是在等我開口」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就問她:
「媽,你知道張國榮么?」
「你可別嚇我,我和你爸昨天一宿沒睡,但是畢竟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沒想把你往死里逼」
「媽,你說為什麼會這樣?咱們家沒人這樣啊,我上輩子是不是作孽了」
「我不知道,我現在就是怕你想不開,我們就你一個兒子,你可別干傻事」
「嗯」(接過茶葉蛋)
「您別剝了,我吃一個就夠了」
「你爸昨天翻來覆去一晚上沒睡」
「我知道,你們肯定沒法接受」
「哎,你知道楊姨她們單位去了個大學生么?」
「媽……」
「那你現在有喜歡的男孩子了么」
「沒有」
「我覺得你領個男孩子回來,你爸會把你轟出去」
「唔…」
「媽,你沒孫子抱了,對不起」
「命啊,都是命,昨晚哭得我眼睛都腫了,你爸還嫌我煩,讓我別哭了」
說完他喝完杯子里那半杯酒,打開了身邊的窗,撲面而來的熱風闖進肺里,灼傷了整個胸腔

「兒子,要不你試著跟楊姨她們單位的小丫頭試著接觸一下?」
「媽,強扭的瓜不甜,您別逼我了」
「我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啊」
「......」

「哈哈哈,你媽太逗了,哎,我喝不下了,我要去廁所」
等我回來,他問我一句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說了那麼多,你怎麼想的?以後兄弟還有的做么」
「感覺有點失落」
「你失落個xx」
「第一次身邊遇到個活的gay,他媽的居然不喜歡我,要不你考慮考慮?哈哈哈」
「......」
為什麼突然好多人關注這個問題,我的天。。。是不是被那個大V寵幸了
居然半年前寫的現在這麼多人要求更新,是這樣的,大家也能看出來有濃濃的段子風,事情倒是真事,只不過我誇大了許多,沒辦法生就愛浮誇,我哥們,為了方便稱為卡特吧,因為他跟我打LOL卡特琳娜總是衝進去就金身,全場石化沃日,完了再放技能,好幾次了。。。。

特特在學校是校草級別的,很多人喜歡,但是就是不找女朋友,我們成天泡在一起,但是我有女票,談了4年。

這次向父母坦白之後他媽給我打了兩次電話,說的我心都碎了,不過好在,他們態度都很好,比較寬容,沒有逼過他,也許是釋懷了

後來特特談過一個傻逼男的,挺有錢,但是我覺得他人很傻逼,沒多久就黃了,而且被傷的不輕,我很高興:)

再後來家裡介紹了一個妹子給他,大哥的腦子好像是沒有迴路那種,跟我說一見鍾情了。。。我特么心好累啊!!!你到底是不是gay啊,真給gay gay丟人有木有!!這麼不堅定,一見鍾情?excuse me?那天的酒錢怎麼算?

現在居然還好好的,出櫃這事就好像沒發生過,只有三個人知道,我,他媽,他爸。大家誰都沒再提過。天雷滾滾,給我整的也挺被動,也不知道咋整。

前幾天我偷偷問了,「哥,你結婚我隨500夠么?」

「人到就行」


我覺得答案很簡單:經濟獨立和心理獨立。
經濟獨立的意思是你有固定的收入,不是靠父母的學生黨,也不是一頓飽一頓飢,不是媽寶,能自己一個人過得很好。越多的錢能給你越多話語權,越能讓父母感覺到你是在與他們平等對話;越多的錢也越能給你更多後路,說句難聽的,父母生氣到讓你現在滾出他們的家,你也可以麻利地滾出去租個房子自己生活。這就叫話語權。

心理獨立比經濟獨立更難。內心要溫和並堅定,才能達到題主的兩個要求:友好地出櫃,並且把傷害降到最低。
內心強大的意思不是刀槍不入、油鹽不進,而是能理解這件事牽扯的每一個人,以及能承擔這件事帶來的任何後果。
(1)理解這件事牽扯的每一個人
除了調整你自己作為同志的心路歷程,也要理解父母。他們這代人大多缺愛、缺安全感,對高速發展變化的社會認識也已經遠遠不足,所以他們對幸福的定義比較狹窄:循規蹈矩、安安穩穩、平平淡淡,只要「安全」、和大眾一樣就是幸福了。你和大眾不一樣,他們當然無法忍受這樣的風險。這是年代和環境給他們的,就像你希望他們理解你一樣,你也要理解他們的「封建」、理解他們對你的不理解。
(2)承擔這件事帶來的任何後果
出櫃切忌做甩手掌柜。和父母說了以後,絕大多數父母一定會有激烈的反對,有很多人甚至永遠不願意接受。所以,不要妄想可以沒有傷害、不要妄想/認為父母一定會接受。父母無論是傷心欲絕,還是歇斯底里,甚至是暴怒分家,你都做好了心理準備,都能從容面對、溫和對待,不輕易被過激的父母激怒,也不輕易被父母傷心的言辭干擾。父母無論怎麼亂,你都不亂,那你的心理素質的確過關了,這時候你就是一個有耐心的大人,他們就是小孩。

溫和並堅定,我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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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得再直白一點好了:
父母居然不允許我喜歡同性,他們真愚昧,真愚蠢,現在還哭,哎呀,煩死了,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叫甩手掌柜。
父母不允許我喜歡同性,我知道我是對的,他們是錯的,所以我只要做我自己就行了。父母又不是同性戀,他們又不是我,永遠不可能懂我。這叫油鹽不進。
我出櫃,父母哭了,我好難過,我做錯了,我再也不出櫃了。對不起媽媽,我以後會結婚的。這叫根本沒做好心理準備就亂出櫃。
爸媽,我知道你們很難過,也願意承擔你們的情緒,這一切都是我預想之內的反應。我知道你們是擔心我以後會孤苦伶仃、受人歧視,但其實我的未來依舊很好,希望你們相信。如果此刻不信,那就讓我慢慢證明給你們看吧。要是你能在父母大哭大鬧的時候面不改色說出以上這段話,那你的確可以出櫃了。就算父母不接受,我相信你也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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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相關:和父母出櫃三年的les,目前和女友同居。三年前,我媽徹夜流淚,和我三個月未聯繫,以親情相挾;幾天前,她主動給我和女友買了情侶裝。
謝謝她。


謝邀

十歲那年,我給我媽說,今天下午給我五毛錢,不給不上學。

然後我媽把我打了一頓。我就去上學了。

後來我越想越生氣,錢沒要到,還白挨一頓打,於是決定離家出走。

但是離家出走得有錢啊。一個五毛錢都要不出來的人,是離家出走不起的。

然後我就想了個辦法——藏到柜子里。讓他們誰都找不到,急死他們。

果然,經過了幾個小時的隱藏之後,家人終於發現,孩子不見了。然後滿世界的找我,叫我,呼喚我。

我呢,獨自一人在那寂靜的柜子里,任憑外面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我自巋然不動。

最後被發現時,我爸把我一頓暴打,我就哭著出櫃了。

友好點?把傷害降到最低?

tan(π/2)


——不存在的。


大年初二跟家裡人攤牌,趁著酒勁,果斷出櫃,絕不拖泥帶水。
我媽的反應果然不出我預料,先是罵我神經病,再說罵我不孝順他們,然後就開始哭起來了。
由於我在家裡面還算是比較有話語權,經濟上也不被他們控制,所以在出櫃後發現情況不妙,當天晚上我媽就把我繼父這邊的大伯叫過來給我開會,我自然也是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記住這個時候你的觀點與態度必須強硬,不得有半點軟弱與退縮,他們也對我無可奈何,這事當時就不了了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門去我老家拜年,當然還是要與家裡人告別的,那個時候我媽媽與叔叔也是採取逃避的態度,一味的把我昨天出櫃的話當做酒後的醉話,當時我也沒有怎麼解釋。也知道這種事誰一會也接受不了。
再後來,我就來學校讀書了(大四狗,還有半年畢業),他們也外出南下打工去了,雖然說當時是鬧翻了,但我仍然保持著一周至少打一個電話的習慣,雖然說基本上每一次打電話最後都是以不愉快收尾,但是溝通很重要。千萬不能自己出櫃之後就把家人關進柜子里去了,慢慢地,媽媽她也開始理解我的想法,也接受我以後不跟女生結婚。
最近一次溝通交流中,我弱弱的問了一下,如果我什麼時候帶一個男生回去,她會有什麼反應,她只是平靜的說,農村裡面人都比較傳統保守,最好還是不要帶回家裡,但是可以兩個人在外面好好生活,她是不會反對的。
其實媽媽她已經作出了很大的退步了,的確人的性取向是不會改變的,但是人的思想觀念是會變的,母親總是愛自己的孩子的,不理解也只是暫時的,題主所說的友好的出櫃其實也是可以做到,但是,出櫃肯定會對父母造成傷害,這是任何時候都無法避免的,之前就看到過一句話,我覺得非常有道理這裡分享一下:

「社會只給孩子們準備了一個只有異性戀才能實現的夢想」。

我們出櫃,就是殘酷的讓父母知道,這個社會上別人的父母能輕而易舉能實現的夢想,我們沒辦法讓他們如願,但是,我們也不是妖魔鬼怪,我們能以自己的方式活著,並且活得很好。我們也可以擁有自己的愛情,自己的家庭,我們過得不比其他人差。實現不了這個夢想,我們也能把自己這輩子經營好,活得坦蕩蕩,問心無愧。


就這兩天,認識的一個大朋友(les)的對象受不了家裡以死相逼要結婚了。


所有家人都終於圓滿了,優秀的女兒終於棄惡從善,改邪歸正。



在中國,大多數會因為逼迫無奈去結婚,一部分會選擇形婚,很少人會勇敢抵抗暴風雨。

曾經一個les結婚前說,明天開始,我的人生就死了。

我對得起所有人,我對不起我自己。


視頻封面【Blued】耿樂、方剛參加鳳凰網節目視頻大家可以看一下前段時間方剛老師和我參加鳳凰網《縱議院》這期節目,《同性之愛,你接受嗎?》的訪談。 相信大家能為大家解答很多困惑。
另外,

向家人公開自己時:做好準備,小心行事。

許多青少年同性戀者表示,公開自己的同性戀身份後,他們和家人的關係更加親密,因為這種關係更加誠實了。但情況並不總是這樣,有些同性戀者在告訴家人後被趕出家門。

因此,在你告訴家人之前,有些事情你需要考慮。你的父母對同性戀者的一般反應如何?他們有沒有同性戀的朋友?他們是否看過描寫關於同性戀關係的書或電影?他們的宗教是不是接納同性戀?你是否聽過他們說一些對同性戀者不好的話?如果你不得不離開家庭,你有沒有可以去的地方?如果你的父母不給你經濟支持,你是否有其他經濟來源?如果你對所有這些問題的回答是否定的,那麼就不要向父母公開自己是同性戀者,直到你有了一個安全的去處,和得到支持的方式。如果你對所有這些問題的回答是肯定的,那麼就可以告訴他們。

如果你決定告訴你的父母,想一下怎樣會讓他們及你自己更容易一些。試著想一下,他們會有怎樣的感受、什麼樣的問題,這樣你就有準備來應付他們。向父母公開需要極大的能力。如果你對自己感覺良好,和父母談也會容易很多;如果你自己都感到不清楚,你的父母就會更加不清楚,並懷疑你的判斷力。你可以選擇在父母比較輕鬆、沒有煩惱的時候向他們坦白,這樣對他們來說會更容易接受。

另外,在你向父母坦白了之後,他們也可能會為你擔心,你是否會有危險?你生活是否會幸福?你會不會有自己的家庭?他們也會擔心如何向他們的親朋好友說起此事。你能夠做得最好的事情就是準備好這些答案,或向他們推薦能夠與之交談的人。你做的家庭工作越多,你越是顯得自信,你的父母就會更加相信你能夠對自己負責。

而且,中國有同性戀親友會這樣的專業組織,可以為同志家庭提供專業的輔導和幫助,同性戀親友會的阿強也參與了這次圓桌論壇,我相信他能有更專業的回答,以及幫助。可以通過他們推薦一些錄像、圖書,以及為你和你父母準備的材料,幫助和其他有類似情況的家庭與之相互聯繫,提供諮詢人員幫助你的家人處理好感情等。

請記住,你不必一開始就向父母兩人同時公開。許多同性戀者開始的時候只向父母中更加能夠接受自己的一方吐露心聲。不過,向父母中的一方保守秘密,會導致父母之間的傷害和緊張。蒙在鼓裡的一方一旦發現真相,就會感到自己受到欺騙。


家中獨女,已向父母出櫃,目前接受度不錯。爸爸好幾次表態:無論今後我選擇過什麼樣的生活,他都支持我。媽媽比較保守,對無後這件事開始很接受不能,其實現在她也更希望我能夠去形婚然後通過其他途徑要寶寶,但是總體上,她能夠尊重我的選擇,不逼迫。

我覺得有幾個前提必須具備:
1、對父母的個性有清醒認識。我在出櫃前,對父母的接受度也把握不大,但是我確信,即便他們無法接受,也不會出現要死要活,或者用各種強迫手段來逼我就範這樣的情況。
2、有獨立的住所,可以是出租屋。這是為出櫃後做準備的,我選擇休息日回家出櫃,然後馬上就回去上班了,讓他們有一個冷卻期,等下周回家繼續做心理疏導。
3、有獨立的經濟來源。這個真的很重要,也是出櫃的安全感來源。如果萬一對父母了解不夠,出現極端的事情,可以備好後路。

出櫃是否友好,自己能做的不多,關鍵還是看父母是什麼樣的人 。
自己能做到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保持獨立自主,能夠承擔責任,讓人信任放心,做到讓父母相信就算不走尋常路你也能過得好。第二是爸媽在我出櫃後最開始的反應是後悔,後悔小時候陪我不夠多,後悔幼兒期讓祖輩養等等,一一反駁他們的說法,舉很多和自己成長經歷類似但性取向卻照常的例子,緩解他們的悔意。和他們解釋這是常態,是生理社會多重因素的結果,我沒有變態,我很健康正常。多找別人的出櫃經歷,看看有什麼能夠讓爸媽便捷理解又能起到寬慰作用的說法。第三,給他們點時間,他們也在慢慢地琢磨,出櫃過一次後,不需要天天糾纏這個問題,除了出櫃後兩星期很尷尬,後面都照常處了。然後過了一年多吧,爸爸找我談話,最後表態接受,一切看我自己。 對我而言,出櫃後家裡的幸福感大大提高了,之前他們沒法理解我為什麼不結婚不要小孩的緣由更加糾結,三天兩頭逼著去相親,反而是坦白性取向後,他們對結婚生子問題能夠看開。

我也並不支持所有人出櫃,如果覺得父母不適合坦白,請選擇深櫃,但是要有勇氣抵抗婚姻,為了自己也為了別人的幸福。


大家遇到問題,怎麼都想找個放之四海皆準的標準答案呢?什麼「怎麼追女生」「怎麼追男生」「怎麼向爸媽出櫃」……你是啥樣的人,要追什麼樣的男生女生?同理,你是什麼樣的孩子,要面對什麼樣的父母?

有人的父母開明,有人的父母糊塗,有人的父母冷漠,有人的父母繁殖癌,有人的父母沒文化,有人的父母控制狂,有人的父母暴戾成性,還有人的父母有病不能受刺激。

同一句話說出去,不同的人聽了會做出完全不同的反應。這怎麼回答……

就比如說我爹吧。我爹是這樣一個人:清高,大大咧咧,非常貪玩,孩子是身外物,有一個順手養著玩兒也不錯(但是多次明確表示過!沒有我更好!我總覺得對他來說我跟個會說話的行李箱沒啥區別),好奇心特別重,愛好廣泛,喜歡研究新生事物,看了古今中外挺多的書,理解力良好。

因為有這樣一個爹,我吃著大餅直接一句:「就那個夏洛克你知道吧,其實我跟她在談戀愛,我跟我媽說了,我們打算以後一塊兒過。明兒她就來家裡了。」

我媽擱一邊兒常規發愁:「哎,這孩子真是不省心啊。我總覺得有點兒……」

我爹:「誒?!」(一臉的「我!非!常!感!興!趣!」,就跟我家貓第一次看到激光筆的小紅點一樣。)

過了會兒:「哦?!……這樣啊……」(微笑著若有所思,我好像看見他頭頂快亮燈泡了。)

又過了會兒:「啊!!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杏子蔭假鳳泣虛凰』?!」

我差點噎死……我媽八條黑線。

我嘴角抽搐,「嗯,差不多」

我爹:「啊終於想起來了,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哎你倆是不是也跟紅樓夢那倆一樣啊,哎你倆怎麼發展的啊,哎這個跟普通朋友有啥不一樣?」

我……

我媽……

我爹:「哎,其實還是同性在一塊兒有共同語言,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我就跟女的說不到一塊兒,能理解能理解。」(一臉的「我好棒棒我好時髦」。)

我媽:「哎我說你這人……」

我爹把筷子一放,高高興興:「明兒來是吧?買點兒啥?我先上課去了。」

我出櫃成功了,可普天下有幾個這樣的爹?

我爹後來老琢磨這事兒,當成個好玩兒的「活久見」新聞,簡直成了十萬個為什麼,比如:「誒,你說咱家算是她婆家還是丈人家呢?」「我們是岳父岳母吧?」「逢年過節你是不是得跟她走了?還是她來呢?」

對了,關於《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從小就看家裡書柜上擺著這麼一本題目就非常搓火的書,一直不知道他倆誰買的……


不出櫃。我自己會滾的遠遠的。這也是我能愛他們的方式。


手機答的,排版亂,請見諒。
不談該不該,只談具體方法。
中心思想是:降低父母的心理預期。

你先是向父母展示出生無可戀的情態。
讓父母誤以為你有自殺傾向。
然後,再向他們出櫃。
這樣效果會好很多。
相當於你事先錨定了一個高價,
然後用一個稍低的價格售出。

總之,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


羅胖曾經講到一個辦法~跟父母說最近抑鬱了,想shi,然後故作抑鬱狀,一段時間以後說自己想開了,喜歡同性了……父母:好好好,總比shi強……


剛剛看完了這期,頗有些感慨。還沒有知友來作答,就當拋磚引玉吧。也是一些零碎的自己的想法,想到哪兒說到哪兒。

出櫃不出櫃的討論,個人覺得其實是對社會寬容度的討論。爸媽其實應該還好,你坦白了撐死也就一家事兒。但是中國發展了幾千年的人情社會,就決定了它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本期辯論其實後面一直圍繞個人--家庭--社會三者相互之間可能引發的後果來討論。
告訴爸媽,就是個人+家庭vs社會。
不告訴爸媽,就是個人vs家庭+社會。
簡單點兒說,就是和爸媽一起承受來自社會的不寬容,還是獨自一個人關上門流淚。
但是前者的一個前提必須是家庭相親相愛,父母真的為小孩幸福著想,否則很可能就是告訴了爸媽,爸媽反而成為壓倒你的最後一根稻草也不一定。爸媽作為五六十年代人群中的一員,如果不是對你足夠的愛,又怎麼能要求他們聽到這些,能平和的說聲,孩子,只要你幸福就好。


在知乎這個平台或者奇葩說的舞台,大家好像對這個都很寬容,產生這種現象也可以說是倖存者偏差,愛上知乎的人和看奇葩說的人,都是自動經過篩選的,物以類聚,可能都比較愛獨立思考,特立獨行,看待事情更容易有同理心之類,但這並不能說明大的社會環境也夠好了,不然我最愛的蔡康永發言也不會一度哽咽說不下去,冷暖自知啊。

又在刷第二遍,再次淚崩。

其實就像第一季裡面關於賈玲該不該殺的時候,蔡康永說的,我們至少要守住自己的不作為。即使我們不能理解同性戀,雙性戀,各種不符合主流的……戀,只要他們沒有傷害到我們,我們至少要守住自己的「不作為」,不惡言相向,不當異己者看待,不加歧視,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看不慣,可以視而不見,這已經是向人類的高階邁出一大步了。


說說我身邊的例子吧。

一個男性朋友,十分出色,30歲出頭,身價千萬左右吧。大學畢業後,完全白手起家的。
他是gay。
他的好朋友中,也有很多gay。
他的圈子,有唱歌的(最近剛吸毒進去了一個月的某帥氣歌手),有主持人的(某衛視當家主持人),有互聯網公司當ceo的等等,就不一一舉例了。
鄙人見過幾個,其中,好幾個你們想想不到的名人人也是gay。有些對外宣布是已婚的,但那可能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國家不承認,作為公眾人物,不然沒法混下去。

我想說的是他的家人,親戚,都已十分坦然,包括他生活的圈子,身邊的朋友,完全不把這個事情當一回事。
首先,他自己十分出色,不管對人對事,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追求什麼東西,並且,努力的去實現他。我不知道敢於承認自己是gay的是不是都把自己認得很清楚,這點,不知道樓主是否也有同樣的認識,敢於面對自己的內心。

其次,傳宗接待問題。好幾個模特或者十分出色的女人為他生孩子,身高170以上,高等教育,顏值極高。
孩子怎麼生?人工受精,一步到位,一對龍鳳胎。他已將精子去國外冷凍,然後等對方有時間方便了,進行人工受孕。

現在的社會,大部分的家庭觀點不是不承認同性問題,而是,你要自己過的足夠的好,要解決傳宗接待問題。

所以,你要自己足夠的牛逼,牛逼,牛逼。

我不了解女性同志是什麼樣的。
但是我認識的男性同志,他們都十分的出色,也許這也是他們互相吸引的原因吧。

所以,希望樓主不要把傷害這個詞掛在心上。你還年輕,只有自己足夠的出色了,才能讓別人無法挑剔你,才能解決很多因為這個事情帶來的問題。否則,你會越來越迷惘,越來越消沉。


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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