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 中最孤獨的英雄是哪一個?


沙漠皇帝 阿茲爾
古老帝國的皇帝,千軍萬馬只待他一聲令下。
曾經的恕瑞瑪富饒而又強大。管理蘊藏著遠古奧秘的圖書館的內瑟斯(狗頭)和萬人莫敵的雷克頓(鱷魚)對皇帝忠心耿耿。
不可一世的帝王膨脹著下一步的野心,他想要無盡的力量和生命,讓他的帝國永遠昌盛。在他手下研習魔法奧秘的大法師澤拉斯告訴皇帝他可以使他做到,需要藉助太陽的力量,進行一場飛升儀式。
當皇帝邁著坦蕩的步伐走向太陽圓盤,他終於為他的野心付出了代價。所謂的飛升儀式確有不假,只是飛升者不是他,而是靜靜蟄伏的澤拉斯,並且代價,是葬送他的整個帝國。
在太陽的聖光灑下的一刻,阿茲爾承受著巨大的能量,當他已經筋疲力竭,下一刻就要脫胎換骨,獲得無上力量的時候,澤拉斯將他重重的推下去,取代他完成了飛升。
澤拉斯瞬間變成了一個靈體,力量從他的身體里傾斜出來,恕瑞瑪王國被漫天的黃沙和無比灼熱的太陽撼動撕扯。暴怒的內瑟斯和雷克頓撲上去企圖殺死利用而背叛了皇帝的澤拉斯,卻難以抵擋他強大的飛升力量。這是已然倒下的皇帝漸漸模糊的眼神里看到的最後一幕。
千百年過去,恕瑞瑪成為了沙漠里的傳說。澤拉斯被封印在深淵下的棺材裡,陪伴他的是當年捨身把他壓制進去而自身早已被黑暗和孤獨折磨至癲狂的大將軍雷克頓。內瑟斯仍舊守護著時空里那藏著無邊奧秘的圖書館,只是心中充滿了悔恨和絕望。
遠古的封印終於被某個探險隊所揭開,雷克頓在陽光下嘶吼,變成了荒漠里的屠夫;內瑟斯在發現自己的兄弟變成了這幅模樣後,只想將他殺死,使他超脫。而澤拉斯重新出現,想要完成他遲來了千百年的夙願:用他遠古而純粹的魔法,席捲整個大陸。
恕瑞瑪的傳說成真,被世人口耳相傳,沙漠里死神與屠夫激戰正酣,面對那股強大的古代魔法焦頭爛額的戰爭學院準備向遠古巫靈妥協。昔日的皇帝正在從他長達千百年的飛升儀式中醒來。當他一身金甲,充滿了力量的羽翎隨風飄動之時,他的王國變成了一片無邊的沙漠,他抓起一把沙子,聚成他昔日士兵的模樣。一個一個,一列一排,直至再現往日的千軍萬馬。他只要揮動他的權杖,沙兵們就將為他衝鋒陷陣,沒有哪支部隊能抵擋他們不知畏懼和死亡為何物的長矛;只要一個手勢,他們就為他站列成禁軍之牆,哪怕這片大陸最靈敏的刺客,最銳利的武器,也無法傷他分毫。
只是當他鬆開緊握的拳頭,收起他無邊的魔法,他的軍隊便悄無聲息的再次化作黃沙,連同他往日昌盛的帝國。
「復興。」阿茲爾緩緩走向沙漠的邊緣。
「恕瑞瑪,你的皇帝回來了。」


敖興
畢竟從沒被召喚師召喚過


最孤獨的英雄, 應該是在玩英雄的那個自己吧。


前幾天和朋友打遊戲, 輸了一把匹配後怒去打人機。

我是妹子, 才開始打遊戲。 基本從開始玩, 就跟著朋友匹配, 所以人機打的很少, 偶爾打一次覺得很新鮮吖, 以上是背景。

打的那把人機果斷贏了, 人頭拿的也不錯。 打完這把回家路上依然感覺新鮮蕩漾, 忍不住和朋友聊起天, 他說這算什麼多。 他以前通宵刷人機拿了90多個人頭。

90多個… 平均一個電腦英雄被殺了將近20次…

他說他調成簡單模式, 就一個人打。 殺完下路回中, 殺了中路, 再去上。 也不推水晶, 就這樣靜靜的殺, 殺了一個通宵……

他說完自己都笑了, 說真是想不通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以後也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

聽完我也笑了, 覺得居然會有人做這種事。


笑完以後覺得, 真的, 好孤獨。


不知道那晚的那五位電腦英雄, 會不會也覺得, 這個人一定很孤獨, 要不我們就陪陪他好了。

「又被他單殺了, 好厲害喔, 不知道他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還以為你從來不會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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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安妮安妮,你有喜歡的人嗎?」
安妮:「有呀...」
木木(失落轉身):「啊...那打擾了。」
安妮:「傻木木,你就不能問問我喜歡的人是不是你嗎?」
木木:「是...是我嗎?」
安妮:「不是,是提莫。」


最孤獨的是那個商店老爺爺 一身好裝備卻沒人召喚他去戰鬥 廉頗老矣 尚能飯否


你知道有一種孤獨叫渴望卻無法言語么?
你知道有一種渴望卻只能在內心哀求么?
你知道有一種哀求它從來不會被人聽到么?
這種孤獨,渴望,哀求,是殤之木乃伊,也就是阿木木的一句台詞
「來和我玩吧。」

殤之木乃伊阿木木,在lol里定位是坦克,打野。
一個全身被繃帶包裹住的木乃伊,一個承受敵方傷害的角色(納爾誕生前唯一一個約德爾人里的坦克),一個沒有人和他對線的角色,一個6級以前幾乎沒有gank能力的角色。大多數時候,他只能一個人默默地在偌大的召喚師峽谷里奔跑。他總是一邊竭盡全力地奔跑,一邊在空蕩的召喚師峽谷里重複著那句:「來和我玩吧。」

他還會重複另外一句:我們,這是要去哪?
阿木木啊,這空蕩的召喚師峽谷里明明就只有你一個人啊,怎麼能用「我們」呢?哦,原來你已經把我當作你的朋友了嗎?可我最後還是會離開的呀,這局遊戲結束以後,我也會離開你,還有我的隊友也會離開我。我也不知道你要去哪,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

可最讓人心疼的卻不是上面兩句話,而是當阿木木被選中的開場白,他就像一個被人遺棄小孩子帶著哭腔在回應你滑鼠的一個輕輕點擊,他說:「我還以為你從來不會選我呢。」
當你選擇別的英雄的時候,他們有的很自信「您果然深思熟慮」,「就知道你會選我」;有的很驕傲「我用雙手,成就你的夢想」,「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有的很瀟洒「死亡如風,常伴吾身」,「幸運女神在微笑」;還有的很逗逼「提莫隊長正在送命!」
唯獨阿木木,也只有阿木木會說這麼一句沒自信,不驕傲,不瀟洒的:我還以為你從來都不會選我。
也唯獨阿木木,會讓我在英雄聯盟里感到孤獨。

附1:阿木木背景故事

約德爾人阿木木或許是英雄聯盟 (微博)中最奇怪的英雄之一。他在加入英雄聯盟前的身世無人知曉,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恕瑞瑪沙漠的一座金字塔中獨自醒來。他被裹得像個木乃伊一樣,無法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悲傷。他很想念自己的父母,儘管他根本不知道他們身在何處。阿木木跪下來,在繃帶內哭泣。無論做什麼,他都無法停止哭泣、停止悲傷。最後,他站起來,決定到處闖蕩,尋找他的過去。阿木木穿越瓦洛蘭大陸南部,這可是一次不可忽視的壯舉。

雖然阿木木對他的過去仍然沒有什麼了解,但他卻知道自己將成為怎樣的人。雖然他沒有不死生物典型的邪惡性格,但他確實擁有不死之身。他也能夠遠離麻煩。阿木木能夠安然無恙地穿越瓦洛蘭大陸南部,途中沒有招致任何厄運。他只是悲傷,且他遇到的人和生物都會感染他的這種悲傷。最後,阿木木穿過宏偉屏障,一直往北走,來到了戰爭學院——英雄聯盟的家。阿木木的故事吸引了這裡的召喚師,他們邀請阿木木參加聯盟的裁決。他在聯盟中的成功讓他感受到了家的溫暖。目前的生活已有了保障,阿木木現在希望他的朋友們能夠幫助他找回過去。

「阿木木哭的時候,事情會變得糟糕,但是當他生氣的時候,事情會更糟糕。」——伊澤瑞爾

附2:部分阿木木皮膚原畫

附3:阿木木的哭泣
LOL:阿木木的哭泣

附4:阿木木的詛咒
阿木木的詛咒- 英雄聯盟官方網站


影流之主完成,拖這麼久真是抱歉啦。
泰坦完成。刀妹完成。新增武器大師訪談錄。
諸位對我這四段的模式那個更喜歡呢?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還有,雖然引起讀者的情緒是一個寫手的榮譽,但把你們看哭我還是……很高興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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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苦人有很多,悲苦之處也是不相近似的。

背離之苦
被世界拋在深淵的男人
深海泰坦——諾提勒斯

如果沒有那次旅行,諾提勒斯應該還是一個快樂而勇敢的探險艦船長,在整潔甲板上享受著海風,在洶湧大海上肆意的穿梭。

如果累了,就回到家鄉,比爾吉沃特的海岸線上,坐在擺在他小木屋前的搖椅上,牽著美麗妻子的手,望著碧波蕩漾的海岸,微笑著喝個半醉。

然而諾提勒斯卻註定不是一個能享受安逸生活的人,他總是覺得冥冥之中有一種暗示,自己必然是會注入史冊的英雄人物。

這一天,機會來了。
這機會,源自英雄學院的一封邀請函。

象徵著瓦洛蘭大陸至高無上權力的戰爭學院,向一名平民發送邀請函,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天大的榮譽。


高貴的戰爭學院委派他探索守護者之海的最深處,找到一處神秘而又可怕的黑暗力量,只有最優秀的水手才有可能到達那裡,而這無疑是對諾提勒斯和他的船隊實力極大的肯定。

諾提勒斯認為,時機已到,這大概就是上天指示吧。
於是他整理好自己最精良的裝備,召集了他最優秀的船員們,搭上自己心愛衝鋒艦,準備出發了。

臨行之前,諾提勒斯站在扶欄之上,遙遙相望,他美麗的妻子抱著他尚且年幼的孩子,就在不遠處的海岸上,目送著他的離去。

一股淡淡的憂傷突然充斥了他的心底,但他還是強顏歡笑著大叫道:「等著我吧,親愛的,我會帶著榮譽回來的,等我回來,我們就能住上大房子,過貴族的生活。」

他的妻子掩著嘴,一同笑著點頭,淚水卻不住的流下來。

諾提勒斯強忍著心頭的不安,向著探索守護之海進發了,一路上,他和他的船員遇到了許多聞所未聞的可怕困難,但諾提勒斯無愧於比爾吉沃特最優秀的水手,憑藉著他超乎尋常實力與不凡的航海技術,他們一行人愣是有驚無險的到達了目的地,一片深不見底的海域之上。

明明是一個艷陽高照的日子,這片海域依舊是沒有一點蔚藍可愛的意味,漆黑的好似一張打開的巨口,正欲擇人而噬。

諾提勒斯穿好了只屬於他一人的重型潛水服,深吸一口氣,看著那那彷彿一直通向的漆黑海面,竟莫名的有些膽寒。

他不斷的安慰自己,這是最後的一次冒險了,只要這次成功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就都能得到了。家族上無與倫比的榮耀,同行之間羨慕的目光,讓妻子和孩子們也能過上貴族一樣的生活,再也不用忍受飢餓。

一想到家人,諾提勒斯的心也變得堅定了,他示意水手們保持警戒,縱身一躍,就在海面上砸出了一朵巨型的水花,隨著身後的供氧管不斷的加長,他也緩緩的沉入了水中。

深度在一點一點的增加,諾提勒斯緩緩的環視四周,身邊的海水就像是一股濃稠到化不開的墨水一般。高強度的奧術探照燈也無法照出很遠,初時的一腔熱血已然悄然褪去,深度每增加一分,他心中的恐懼與冰冷就會增加一分。

不是只在心理上,身邊溫度的確是在逐漸的降低,甚至到最後,諾提勒斯身上的潛水服都變得好像一個凍透了的大冰塊。

下潛了這麼深,諾提勒斯沒有見到一個活著的生物,身邊的黑暗反倒愈漸濃郁,就在諾提勒斯再也無法忍受著無窮無盡的孤寂之時,他猛地感覺,一直冰涼觸鬚划過了他的臉龐。

在如此冰冷的環境下,依然讓他渾身一激靈。
那是什麼?

諾提勒斯開始四處張望,探照燈早已不能照出超出他身前一米的距離,他艱難地四處搜尋,但笨重的頭盔根本沒法讓他扭過頭去,但他有種強烈的預感,一定有什麼東西在他身後。

「嘿嘿」

一聲輕輕的笑聲在他耳邊響起,諾提勒斯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他確信,有什麼東西就在他背後,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邪惡以然悄然盯上了他。

諾提勒斯瘋狂的掙紮起來,但卻始終無法扎住藏在他身後怪東西,海岸上的水手發現岸下的異動,拼了命的搖動軸承,鋼製的輸氧管像長蛇一般的扭動盤曲起來,把他以遠快於下淺的速度提了上來。

冰冷在逐漸的遠離,諾提勒斯缺遠沒有放鬆下來,他感覺到身後的東西逐漸移動起來,就像是一股冰涼的屍液,環繞過的他的脖頸,來到了他的面前。

一張由黑水組成的異邪臉,就這麼滑動到他臉頰不到一寸的前方,一條條扭曲的觸手像極了水蛇與蛆蟲的組合體,由它們組成的怪臉獰笑著撲了上來,擊碎了保護他面部的水晶,而那些觸手洶湧而入,擠進了他的潛水衣。

不但如此,他咽喉,鼻孔,耳道,甚至眼眸都被這些觸手瘋狂的侵蝕著,以至於當他重見天日的一瞬間,求救的聲音變成了一聲瘋狂的嘶吼。

忠心的水手們都被諾提勒斯這副鬼樣子嚇得四散而逃,在失去援助的一瞬間,諾提勒斯只來得及用一隻手握住甲板一側扶欄,他大吼著求救,卻只能發出咽嗚的嘶吼,水下黑暗能量依然沒想放過他,巨大的力量不斷的向下撕扯著他,然而諾提勒斯強大的手臂仍然支持著他緊緊的握住扶欄,堅硬的木質的扶欄被他拽的發出嘎嘎的爆響,甚至整個船身都被拽的不斷傾斜。

就在這時,水手們終於聚了上來。

然而諾提勒斯卻沒能等來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們的援助,等來的卻是水手們瘋狂的撬動著他握在扶欄上的鐵手。

緊握的手一根又一根地被撬開,諾提勒斯大叫著,求饒著,然而發出的卻是一陣又一陣沉悶吼聲。

終於,諾提勒斯再也握不住他心愛的大船,他雙手胡亂的揮舞著,重重的跌回水中,只來得及握住那支他曾經引以為豪的精鍊鐵錨。以飛快的速度沉向海底,然而這一切終究是徒勞的,水手們截斷了鏈接鐵錨的粗大鏈條,頭也不回駛走了屬於他的衝鋒艦。

沒有人知道當諾提勒斯緊握著鐵錨跌入海地時他到底是怎麼樣的心情,當頭頂的陽光逐漸消失,曾經忠於自己的部下殘忍地將他拋下,他的心裡究竟是在想些什麼呢?

沒人知道。

只有那從冰冷的頭盔中飄散出來的一滴晶瑩的淚水能夠證明他的心情,那淚水,亦快速的消散在這一片汪洋大海之中了……
……
不知在深海之中沉睡了多久,諾提勒斯一直在與侵佔他身體的黑暗力量作鬥爭,這一刻,他終於清醒了過來,往事的一幕幕像煙霧一樣在身側不斷的旋轉徘徊,令他不堪煩擾。

重新獲得神智諾提勒斯終於在深海中行動起來,雖然不死心的黑暗力量一直他的腦海之中蠱惑著他,但他心中仍留有希望,遠方的比爾吉沃特仍然有它的歸宿,他相信,就算一切都背棄了他,他的家人依然會在海岸線上等著他的歸來,沉重的潛水服讓他不能上浮,諾提勒斯就提著巨大的鐵錨,一步一步的行走在海底最深處。


不知道方向,也不了解距離,諾提勒斯一心一意地走著,直到在一片淺海區域,一枚碩大的木桶炸彈在他頭頂爆炸,惱怒的諾提勒斯揮動著巨大的鐵錨擊沉了在他頭上開火的一艘海盜船,正在海上打得熱火朝天的海盜們顯然沒有防備水下的敵人,瞬間陣腳大亂,被交戰的另一方乘勝追擊,打了個屁滾尿流。

撿了大便宜的海盜船長哈哈大笑起來。一邊大吼著:「泥腿子們,我還沒盡興呢!」一邊指揮著自己的炮艦猛烈的追擊,不過半晌,已經被諾提勒斯擊潰了主艦的海盜們就被消滅殆盡。

已經發泄了怒火的諾提勒斯正準備繼續他的行程,卻被一張大網迎頭罩上。

為了提起沉重的諾提勒斯,海盜們衝鋒艦上的起重機都被勒得嘎嘎作響,僵繩都被扯的好似微顫的一條直線,但不管怎麼說,在水下孤獨行走了不知多少年的諾提勒斯,終於又見到了久違的太陽……

迎著那略顯刺眼的陽光,諾提勒斯看到了一張布滿鬍鬚的粗曠大臉,尚且年輕普朗克大笑著將他提上了船,完全不顧及四周船員們驚懼的目光。

「你嚇了老子一跳。」普朗克大笑著解開綁在諾提勒斯身上的漁網,絲毫不在意他的古怪外貌。普朗克拍著諾提勒斯鋼鐵的身軀,發出沉悶的響聲,他大聲說道:「但是幹得漂亮,大傢伙,我決定收你做好朋友啦。」

諾提勒斯看著眼前的男人,莫名就想到了從前的自己,也是那樣的快樂,自豪,好像是天底下沒有什麼能難住自己的事情,緊握的鐵錨悄然松下,鐵盔之下的諾提勒斯發出一聲輕笑,就像鐵桶之中落入一隻木塊。

普朗克用他獨有的沙啞嗓音大聲嚷嚷著說道:「普朗克從不會虧待朋友,說吧大個子,你有什麼願望?」

諾提勒斯沉默了一會,用他許久未曾使用過的聲帶艱難的擠出兩個字。

「回家」

當諾提勒斯到達比爾吉沃特的海岸之時,許久未有跳動過的心臟再一次砰砰作響起來,他狂奔向自己的木屋,震蕩的整個大地都隆隆作響。

她美麗的妻子果然在海岸線那邊等待著他,她依舊是笑的那麼美,自己可愛的孩子,也邁著稚嫩步伐向自己跑來,歡聲笑著迎接他許久未見的爸爸,一絲一毫都沒有嫌棄自己的怪樣子。

諾提勒斯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是這樣,他們還在等我,諾提勒斯沒有被拋棄,諾提勒斯還有家人!他張開了他那布滿銹跡的雙手,迫不及待的要狠狠抱住她們,再也不想鬆開了!

再也不要什麼冒險了。什麼榮譽,什麼財富,統統見鬼去吧,諾提勒斯要回家了!吃上一頓熱騰騰的飯菜,依舊坐在搖椅上,牽著她的手,不去想著征服,只是看著這片大海就好了。

諾提勒斯太高興了,以至於他笨重的步伐都變的輕快起來,於是在他將要抱住他可愛的孩子之時,被拋在身後的鐵錨狠狠的扯倒在地上,等他帶著笑容抬起頭來,懷中可愛的孩子以像流沙一樣從指尖消逝,妻子依舊笑著望著遠方,可是怎無論諾提勒斯么樣呼喚,也不曾回望他一眼……

到最後,諾提勒斯渴望的一切都煙消雲散,留在眼中的……只剩下那一座腐朽的快要垮塌的木屋……

方才所看到的一切,不過是那些反覆折磨著他的幻想,又一次重現罷了。

諾提勒斯跌坐在地上,許久沒有說話,或許,他哭了吧,只是聲音藏在厚厚的鐵甲之中,無法傳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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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提勒斯是聯盟控制最多的英雄之一。
他是如此的想要抓住些什麼,每一次勾取,每一次錘擊,都是那麼的沉重而無法抵抗。
或許他是想留下些什麼吧,就像他好想在當年蔚藍海岸出行時能緊緊抓住妻子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再也不走了」
好想從漆黑的海面躍出之時,緊緊地握住那艘衝鋒艦的桅杆一樣。向他的船員們大吼道:「敢丟下我就打斷你們的腿」
然而那一切到底是離他而去,每一次抓取,打擊,卻連一絲幻想都無法留下。
最後,空餘一聲長嘆…
大海無量,一切的痕迹,終將消失在深海中……

深海泰坦——諾提勒斯

終究無依的孤獨暗影
影流之主

我看到東北處火光衝天,均衡的天秤被濃郁的陰影壓垮,最炙熱光明亦無法照到的劫難……
來臨了……

距時光守護者頌揚的這段預言的時間,已經過去一百一十二年了。

艾歐尼亞海域的深處,這個均衡教派所在的小島,依舊是神秘而平靜,處處透露出祥和均衡。

就在這一天,變節來臨了……

一艘好像小山一般巨大的漆黑汽船,散發著滾滾濃煙,猙獰的咆哮著,狠狠撞在了他潔白的海岸之上。

藏在森林之中的飛禽走獸們,被這仿若遠古才存在的洪荒巨獸震懾得魂不附體,發瘋一般的逃離這片海岸。

巨船之上,無數的漆黑影子,像是一個個古墓之上盤旋的鬼魅黑鴉一般,輕盈地飛落在海灘之上。

影子凝聚,上升,最後化作一個個身披黑甲的,連面容都覆蓋在黑色面罩之下的影子忍者。他們一言不發,連呼吸聲都細不可聞,簡直讓人分不清地上的和站立的,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影子了。

這群沉默的忍者,依次分開兩邊,人群中唯一一個身著紅色斗篷的男人,緩步在兩列縱隊中走了出來。

劫望著眼前陪伴著他成長的美麗小島,口中發出了一聲輕笑。

冰冷的笑聲很快都消失在嘈雜的海岸線上,但他身邊的暗影忍者們,都紛紛的低下了他們高昂頭顱。

劫向著面前空無一人的海岸一步踏出,赤紅色的斗篷在強烈的海風之下獵獵作響。冷漠的開口了。

「我來取回我應得的東西,慎。」

潔白的海灘上閃過紫色的光芒,一個高大而又強壯的忍者忽然就那麼的出現了,就像他一直站在那裡一樣。

「去吧,師傅在禁忌廟宇等著你。」

慎的聲音平靜而溫和,他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不詳氣息,足以讓整個瓦洛蘭大陸都恐懼不已的男人的眼神,如同當年他看著那個桀驁不馴小師弟一樣。溫柔而又不失嚴厲。

慎側開身,為他的師弟讓開了道路。

「待命。」劫簡短的命令卻像是金科玉律。暗影忍者們重新匯聚在一起,邁開雙腿,從他身邊走過。

在經過慎之時,曾經的師兄按住了他的肩膀。
「我希望你明白,我從沒想要和你爭什麼」

劫一言不發,好像沒有聽到這一句話,他的步伐緩慢而堅定,一刻也沒有停留。

慎望著他的背影,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童年,那倔強的小子嘟著嘴氣呼呼的走著,自己只是笑著墜在他身後,今時今日,真如恍如隔世。那幼小的背影已然變的如此挺拔而堅立,自己,亦在無法跟上他的腳步了。
……………
禁忌寺院停留在小島得最深處,一處已經熄滅的死火山之上。

由海灘走至禁忌寺院需要好長的一段路,然而劫依然走的很是緩慢,渾身上下散發著狠毒而陰冷氣息的劫跟寧靜祥和的均衡教派格格不入,所到之處,山根小徑左右的鮮花野草全部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變的漆黑如墨詭異的搖擺著。

劫一路走過那曾經伴他成長的道觀,演武場。曾經無處不在的歡聲笑語,曾經揮灑汗水的拼搏之地,此刻這些曾經的夥伴都如臨大敵的看著他,眼中不存一絲溫情。

劫悄無聲息的走過他們,沒人知道此刻他心裡究竟想的是什麼,只是他身側枯萎漆黑的花草又多了起來。

無論多長的道路都有走完的一刻,這充滿回憶的道路終究是到底了。

眼前,純木質的古樸神廟靜靜矗立著,超高的海拔之上雪花飄舞,然而劫的眼前不見神廟亦無風雪。

他的眼中,只有那個靜靜坐在神廟面前,那個鬚髮皆白的老人。

老人只是身著一身白袍,沒有任何的忍具和面罩,只是以跪姿盤坐在神廟之前,如果不細看,簡直就是一座被冰雪覆蓋的雕塑。
「我來取回我應得的東西。您…這是在幹什麼?」

劫的話音還未說出口,就被眼前一幕駭的口不擇言,在他的印象之中,眼前的這個人,他的師父,就算是被萬米瀑布灌頂而下,也絕不會彎下自己的脊樑。就算死了,也絕對會站著離去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彎下身來。

是的,均衡派的領袖,號稱從未敗過的忍者之神,忍者三傑的恩師,站起身來,抖落掉身上的積雪,在劫的面前,深深的低下了她高貴的頭顱。

「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劫,你能和我一起糾正他么?」

老人直起身,讓出了神廟的大門。
「與我一同將暗影匣子摧毀吧。」

劫許久沒有說話,等他將冰冷臉上的面具揭下,他那擁有淡紫色眉毛的英俊臉龐卻帶著壓抑不住的笑容。
「老傢伙,你也有服軟的一天。」

老人也笑了起來,他搖著頭。在冰雪中轉過身來,將完全沒有防備的後背暴露給劫。然而劫之是快步跟上,與他的師父並肩的走了進神廟。

在廟中微弱的燈光之下,放置於石柱之上的暗影匣子在燈光之中忽明忽暗,撩撥著那些心懷不滿之人的心弦。

「到底不過是個死物,在我擁有暗影之力之後,它不過是個擺件罷了。」

劫站在暗影匣子面前,雙手環抱著說著。餘光卻瞟在老人的身上。

「就算如此,它也依然是一個危險到極點的邪惡之物,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用堅定的意識抵禦住暗影的侵蝕,大多數人,只能變做暗影的傀儡。」

老人此刻昂起頭,緊緊的盯住眼前那個盒子,語言緩慢而堅定。

劫的嘴角微微上揚,微微晃著腦袋說道:「既然你如此畏懼這個盒子,那我就把他打碎就好了。武器到底是用在人的手中,我既然掌控了暗影之力,那這玩意的作用也就到此為止了。」

劫自顧自的說著,一邊走向了那依然在不斷吞噬黑暗的暗影匣子。無比敬愛的師父終於認同了他,這份巨大的喜悅擊潰了他所有的防禦。以至於劫走過白衣白袍的老人之時,完全沒有看到他眼底的一絲不忍。

劫微笑看著師父,甚至沒有去看眼前無數人都為之瘋狂的暗影匣子,只是隨手一揮,手中的鋼刃就帶著破風聲劈了下去。

隨著好似瓷器破裂的聲音,身後的匣子應該是被打得稀碎,劫的腦海之中也開始浮現出今後的日子,暗影教派在他的帶領下風頭勝過均衡,老頭子只能說自己老了,劫才是他最出色的弟子,師兄妹們羨慕的目光,永遠只焦距在他一人身上,這些以往只能在夢中出現的場景,好像就在不遠處等著自己。
但是,破碎的聲音之後,劫猛然感覺到自身後堅固的鎧甲被數只利器刺破,一股直擊靈魂的劇痛席捲全身。

不該是這樣的,劫帶著三分不可置信,七分恐懼,艱難的回過頭去。

那些美好的光景就在眼前了,也許只是被那匣子的碎屑刺中了。劫瘋狂的想要將腦子中那些恐怖的念頭排除。然而等他回過頭去,看到的是數條由暗影匣子中蔓延而出的紫色鎖鏈刺在背後。

那是均衡教派的禁忌法術,被刺中的人會被這些貪婪的鎖鏈吸光所有的精力,毫無生氣的死去。

劫獃獃的看著身後的鎖鏈,這個每日忍受被強酸一般的暗影物質侵蝕的痛苦,也未吭一聲的男人,終於凄慘的嚎叫起來。

整個均衡教派都能聽到劫宛如瀕死餓狼一般的凄厲慘叫。

「為什麼!」

劫赤紅著雙眼,一步又一步的走近老人,就算身後的鎖鏈在他背後拉扯出朵朵血花,他也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他大吼著向前。體內的精力不斷的流逝著,曾經強壯的好似惡龍一樣的男人,最終連步伐也無法邁開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要的你的認同!」

劫雙腳發軟,高大的身軀轟然跪下,他只能緩慢的向眼前的老人伸出自己的雙手。

「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

劫想怒吼,想咒罵,想質問眼前的恩師為何到最後仍不肯信任他。然而到最後,千言萬語都無法出口。

「我視你如父。」

劫仰望著他敬愛的師父,口中只留下這一句話,幾乎細不可聞……

最終,禁忌神廟又恢復了往日的死寂,入耳的,只有呼呼的風聲,劫仰著頭,眼神卻沒有了焦點。灰白的臉上沒有了桀驁的氣息,只剩下沒有著落的迷惘。

老人看著眼前已沒有氣息的弟子,雙手顫抖撫摸著他冰冷的頭顱。

「我視你如子。」

思緒回溯到二十五年前。

劫出生之時。

幾乎所有的忍者都認為,這個紫色頭髮的嬰孩就是預言中毀滅均衡預言之子。

唯有當時尚且年富力強的老人全力互住這個充滿不詳的孩子。

他不相信這個父母都為均衡獻身的小傢伙會如此的可怕。

在他的極力反對下,劫避免了還未成長就死在襁褓中的命運。

但是元老會亦做出底線,如果劫露出任何的暗影天賦,就會在他十八歲生日被殺死。

老人以嚴厲的教育督促著劫的成長。始終不讓他接觸任何有關暗影的忍術,本以為劫最終會成為一個均衡忍者。

然而就在劫成年的前一天,在決定未來繼承人的忍者大比上。劫以威力無窮的暗影忍術擊敗了慎。

老人護徒心切,無視元老會的警告,一意孤行的將劫流放。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劫以無可匹敵的力量和出色的領導能力,在短短几年的時間就創造出了足以威脅均衡教派的暗影流。

老人雖是一個導師,但它同樣是均衡教派的領袖。

在數日痛苦思索之下,他終於做出了這個決定。

思緒回到現在。

老人盤坐在劫的身前,緩緩的從懷中提出一
把短刃。

手刃親徒,為師不尊。
心慈手軟,有違公允。
放任暗影,流毒無窮。

這三條罪狀,在旁人眼中或許只是大過,但對於心高氣傲的老人來說,是根本無法忍受的。

切腹自盡就成了他最後的選擇。

短刀入腹,老人早就準備好的一身白袍瞬間就被鮮血染紅,然而老人旺盛的生命力讓他很難迅速地死去。

老人面色平靜,但冰冷的短刀刺激的他腹部肌肉不斷的痙攣著,使老人逐漸的彎下他那堅硬的脊樑。

然而就在這時,一雙堅硬的護手卻扶助了他的雙肩。

「我來為你介錯。」

忍者切腹之時,會選擇自己最信任的人在一瞬間砍掉自身的頭顱,以減輕痛苦。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老人不禁笑了起來。

劫的漆黑鎧甲站在老人身後,被劫屍體中滾滾湧出的黑氣源源不斷的匯聚著。

劫已經死去,但他的卻比以往任何時刻都強大。

老人大笑起來,用盡全力直起身子,就算腹部的血液噴涌而出。他也要以一副師長的姿態坐在徒兒面前。

「小子,手可不要抖!」

這一幕,好似回到了十數年前。

嚴厲的忍者之神坐在高大的席位上,居高臨下,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紫發小子展示著忍術,他一出錯,就要挨上一頓板子。

但是這一次,紫發的少年終究沒有倔強的別過頭去。

他只是含著淚抬起頭來。

「我再不會失手了。」

手起,刀落。

老人的頭顱落在地上,被劫小心的拾起手中。

他邁著輕緩的步伐,走出禁忌神廟。

皚皚的雪山早就被聞聲而來的暗影忍者們佔據,他們靜靜的站在風雪之中,看著劫講曾經的忍者之神的頭顱高高舉起。

「我等暗影所到之處,均衡除名!」

隨著劫話音落地,暗影們終於像餓狼一樣嚎叫起來,劫的左手高高舉起,只是一揮手,聳立近千年的禁忌神廟就被鎧甲中散出的巨大力量擊潰。像是被天神的拳頭正面打中,飛散到身後的火山之中。

這沉睡多年的火山,好似也在響應著暗影的復生,再次熊熊燃燒,噴涌著咆哮著。

劫就在這衝天的火光之下張開雙手,發出一聲足以震撼靈魂的大吼。

「殺,寸草不生!」

暗影忍者們大笑著反身衝下山去,一場盛大的殺戮就此展開。

山下殺喊聲震天,劫卻孤身一人站在風雪之巔。

望著老人仍然含笑的頭顱。

「師父,我要這均衡,永遠與你作伴……」
…………………………
諾克薩斯——黑色玫瑰議事大廳。

「這麼說,均衡已經徹底淪陷了?」

一個妖嬈到勾人心魄的女人坐在高大主位席上,慵懶的向跪在她面前,一個身著暗影教派服飾的忍者問道。

「是的,均衡教派已經被影流之主徹底擊潰,被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忍者謙卑地低下頭,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看眼前那不斷晃動的渾圓修長地大腿。

「嗯,小劫真是個好孩子呢,不枉我冒著暗樁被發現的風險引誘他去禁忌神廟呢。」

女人掩嘴笑了起來,好像一隻找到好玩玩具的波斯貓。

忍者趕緊五體投地匍匐在地上。

「首領運籌帷幄,神機妙算!」

女人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他看著眼前卑微的男人,輕輕問道:「諾克薩斯那邊,最近有沒有什麼安排?」

忍者抬起頭來,小心翼翼地說道:「小的打聽到,軍部準備再一次向艾歐尼亞北部進攻。」

女人皺起了眉頭,纖細的手指在鐵質的座椅上敲出清脆的聲音。不一會,她突然展顏笑了起來,像一朵開在陰影中的黑色玫瑰

「我聽說…那邊有個非常不錯的劍客,對吧?」
………………
劫的背景故事中,沒有他到達禁忌神廟的故事,他和他的師父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曾經森嚴的禁忌神廟為身在劫還未強大之時就被輕而易舉地攻破了呢。我動用腦洞給補充了起來,只是不希望劫的身上一絲的溫情都不存在。
當時他跟隨自己的師父進入神廟的時候,我想他還是希望再回到從前的………


影流之主

離家之苦
行走在殺場的華麗孤魂
刀鋒意志——艾瑞利亞

鮮血,瀰漫了她的雙眼。
顫抖的雙手再也無法緊握了。
那曾經將榮耀的名號響徹整個艾歐尼亞的女英雄——刀鋒意志,如今就像個恐懼的小姑娘一樣,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
終究要死了么……
艾瑞利亞跌坐在地上,那曾經光亮的好似二月凜冬一般的巨刃,早已被各種各樣的鮮血與碎骨覆蓋,頹然的跌落在她的四周。
為什麼會這樣?
艾瑞利亞茫然的盯著眼前的一片火海,諾克薩斯的士兵們在燃燒的城鎮之中大開殺戒,他們手中的利刃不斷的揮舞著,每一次刀光閃爍,就有一個艾歐尼亞的平民哀嚎著倒在血泊中,痛苦的掙扎……
而這些瞪圓眼珠,橫死在自己家園之前的人們,他們都曾經面帶歡聲笑語的圍繞在艾瑞利亞的身邊。
艾瑞利亞在這裡生活,成長,她人生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這個曾經美麗而又富饒的小鎮之中了。
她記得那些正在燃燒的街道,因為那就是她兒時嬉笑打鬧的地方,她記得那有一片繁茂的花園,它屬於一位優雅卻沒有一點架子的伯爵,每當自己頑皮的採摘花園之中盛開的花朵之時,老伯爵總是笑著揉著他的腦袋,然後用自己摘下的花朵煮上一壺沁人心脾的花茶。
然而在城破之時,面對諾克薩斯人的鐵蹄,這位溫柔的伯爵卻展現一位真正的貴族所應有的風節,在諾克薩斯的軍隊侵入他的庭院之時,靜靜的喝完了屬於他最後一壺花茶,然後引爆了埋在花園下的烈性炸藥。
不是血水也不是汗水,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在艾瑞利亞心底散布開來,連親父去世也未曾留下一滴眼淚的艾瑞利亞模糊了雙眼。
她不明白,這些可愛的人們為什麼要受這樣痛苦呢,那個曾經每天早上都大聲吆喝著叫賣著自己特製麵包的大叔,手握著鐮刀,死不瞑目的躺在他引以為豪的麵包鋪之前,像個破布一樣被進出的諾克薩斯人踩來踩去。
那個總愛圍著自己轉,臉上有幾顆雀斑的可愛女孩,每當問起她想要嫁給什麼樣的男人就會羞紅臉的小姑娘,如今被扯碎了衣物,雙目無神的遭受著那些殘忍士兵的凌虐。
這就是戰爭么?
艾瑞利亞不敢相信,自己曾經暗暗的期待戰爭的到來,她相信著自己能像父親一樣在戰場上立下赫赫威名,能像哥哥一樣受到萬人的仰視。
所以在城主準備向諾克薩斯投降之時,她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我能帶領大家戰勝那些可惡的諾克薩斯人,這場戰鬥必將勝利。」
艾瑞利亞當時是那麼的自信,父親和哥哥能夠做到的事情,她也一定可以做到的。
然而她到底低估了戰爭的殘忍和敵人的狡詐,和演武場之內點到為止的比斗不同。
戰場,沒有公平可言。
開戰不久艾瑞利亞就被敵方法師的黑暗詛咒擊中,時間越久,他的生命力量就消失的越嚴重,最後,她連刀刃也無法舉起了……
失去主力的防衛隊完全不是敵方的對手,於是不久後,曾經溫暖美麗的家園就變成了艾瑞利亞眼前這副樣子。
包圍著他的諾克薩斯士兵們分開成兩條隊列,一個穿著筆挺諾克薩斯軍官和另一個披著綠色盔甲手握巨大寬刃雪白短髮的美麗女人走了上來。
軍官揮手向她敬禮,笑著說道:「斯維因大人讓我代他向你問好,美麗的艾瑞利亞小姐。」
艾瑞利亞望向了這名軍官,終於明白自己身上的詛咒是出自誰手,她顫抖的站起身來,高高的昂起頭。
「你只配躲在陰溝里,鼠輩。」
那軍官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張開雙手,揮向遠方。
「看看你身邊的一切吧,艾瑞利亞小姐,你恐怕沒有資格這麼說。」
艾瑞利亞沒有說話,她抿住了嘴,依然高昂著頭。
軍官雙手環肩繼續說到:「您到底還在矜持什麼呢,艾歐尼亞早已搖搖欲墜,為什麼不選擇一個更好的歸宿呢?您的父親也是這樣頑固,所以祖安人才會讓他才死於………瘟疫。」
艾瑞利亞渾身一震,看著大笑著的軍官,終於知道如此強大的父親怎麼會莫名的死於那不知名的瘟疫之中。
「相較於您的父親,我國的大人們更加欣賞您的風采。」
那軍官微笑著說。
「為什麼不去更好的選擇呢,與這些賤民呆在一起,對您也是一種極大的折磨吧,諾克薩斯能給你想要的一切,貴族的身份,數不盡的財富,無上的榮耀,甚至為您向祖安人開戰。只要您的一次點頭。」
軍官狂熱的大叫著,揮舞著雙手,喋喋不休的宣揚著他的理論,信念。
然而艾瑞利亞只是頑強地站著,冷冷的盯著他,直至軍官終於將他的揮舞的手放下,說不出話來。
「知道么?」艾瑞利亞用她清麗的嗓音說道。
「真正的意志是不會屈服的。這句話是我老爹在我五歲時告訴我的。」
她捋了捋自己柔順的黑色長髮。
「我的立場從小就非常堅定!」
軍官的臉色終於冷了下來,露出了他猙獰的本來面目。
「那麼就跟著你的艾歐尼亞一起去死吧!」
艾瑞利亞終於不在顫抖,俏麗的身影站的筆挺,就像一面刀鋒一樣,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艾歐尼亞———永不滅亡!」
諾克薩斯的士兵們大吼著,蜂擁而上,他們也包含恨意,自己的同僚又不知多少倒在這個女人手中,他們腦海中已經浮現出折磨這個美麗而又高貴的女人的模樣了。他們獰笑著圍上來,甚至連武器都不準備用了。
艾瑞利亞也微笑著,最後一次舉起了手中的巨刃,如果不能保護他們,那至少陪他們到最後一刻。
她抬頭望向星空,夜色被火光映的火紅,父親說過,到他死後,靈魂會飛到天上,暗暗護佑著自己,如今,群星交相輝映,只是不知道他化作了那一個。
艾瑞利亞低聲笑了起來,等著我吧父親,我就要與你作伴了。
然而就在這時,群星之中的一顆猛然亮了起來,由一點微弱的星光,逐漸變的炙熱而刺眼,由遠至近,匯聚成一條巨大無比的光柱,狠狠的擊中了艾瑞利亞。
在強光之中,艾瑞利亞隱約看到一個紫色皮膚的美麗女子正注視著她。
「就算受盡凌辱乃至粉身碎骨,你也不要退縮么?」美麗女子的聲音好似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卻像居鍾一樣震懾靈魂。
「我說過」艾瑞利亞美麗的眼眸沒有一絲顫抖。
「我的劍刃永遠都不會屈服。」
美麗的女子沉默了片刻,聲音突然變得像百靈鳥一樣可愛悅耳。
「群星會祝福你的。」
猛然間一股神奇的力量充斥了艾瑞利亞纖細的身軀,傷痛奇蹟般地好了起來,手中的巨刃寸寸分解,像雪花一樣飄動起來,包圍在她身邊的諾克薩斯士兵,甚至那個實力強大的軍官都像紙人一樣被切碎,吹散。碎肉像雨點一樣濺射在四周。
然而艾瑞利亞卻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她死死盯住眼前那個幾乎被遺忘的白髮女人。
這個人才是她最強大對手。
一直低著頭的白髮女人抬起頭,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戰役,艾瑞利亞甚至在他眼中看出了一絲歉意。
白髮女人提起那幾乎與他一般高的巨劍來,艾瑞利亞卻沒有擺出戰鬥姿態。
果然,白髮的女人猛的揮起拳頭,一拳打在了她的劍上,符文巨劍應聲而碎,鐵塊伴著白髮女人的血液飛濺到地上,打出一個個深坑。
然後這個女人收起斷劍,任由拳頭上的傷口肆意流淌著鮮血,沒有再看艾瑞利亞一眼,只是背對著她,漸漸走遠了。
在回復力量的艾瑞利亞面前,諾克薩斯的士兵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他們吹響撤退的號角,井然有序的撤退。
艾瑞利亞看著他們像潮水一樣的退去。心裡卻沒有一點的輕鬆。
她站在布滿屍體的殺場上,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
在遊戲之中艾瑞利亞雖然經過拳頭屢次慘無人道的打壓,但她依然沒有失去屬於自己獨有的風采,仍然是敵方脆皮英雄不可控制的噩夢。
她即堅韌又富有攻擊性,或許是她知道,一味地盲目進攻,卻無法保護身後的人,就算戰勝了敵人,也再無法挽回失去的東西了……

刀鋒意志———艾瑞利亞


刀妹趕工的略水啊……

應評論區總悟的要求,jax現已加入豪華套餐

手握燈管專治各種不服的無與倫比霸氣複眼
武器大師
賈克斯

(演播室內燈光亮起)

環腰刃:歡迎來到《你肯定有事》演播現場,作為挖掘LOL英雄們內心深處故事的自由撰稿人,我一直致力於發掘英雄們內心深處的故事,今天非常幸運地邀請到聯盟中最強的單挑王,賈—克—斯!大家加鼓掌歡迎。
(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

賈克斯(揮舞著路燈,飛身上台):啊哈,武器大師一個挑倆。

環腰刃(面露尷尬):咳咳,賈克斯大師,嚴肅點,我們這可是討論英雄人物內心深處最孤獨時刻的正式訪談。

賈克斯(粗著嗓子大叫):你瞎咧咧什麼啊,本來人泰坦和刀妹都夠慘的了,你還要火上澆油,你就是欠揍吧。

環腰刃(瞪著眼睛):哎,也不能這麼說吧,我把他們的心路歷程詳細的描寫起來,這樣人們就會更加喜歡形象豐滿的他們啊。

賈克斯(六隻複眼一起翻起來):拉倒吧,你就是想騙贊。

環腰刃(又是面露尷尬):咳咳,這個問題暫且放在一邊。賈克斯大師,在你漫長的英雄生涯中,就沒有什麼孤獨的時刻么?

賈克斯(聲音突然低沉下來):啊,當然了,就在聯盟最高議院禁止我使用武器的時候,我感到了徹骨的孤獨…我的兄弟…我的戰友們迫於規定,一個又一個的離開了我……

環腰刃(擦,擦,有料啊這是,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觀眾朋友們,沒想到賈克斯大師那看似粗曠的外表下,竟隱藏著一顆孤寂而悲傷的心,大師,能跟我們詳細的談論一下你的戰友們么?

賈克斯(聲音低沉而悲傷):折凳,西瓜刀,啤
酒瓶子,還有我最心愛的烤肉簽子,它們一個又一個的離開了我啊!

環腰刃(你他喵的是吃燒烤喝多了的流氓么?!這都什麼武器啊這是):咳咳,賈克斯大師,你的戰友和兄弟們就是折凳和西瓜刀?

賈克斯(複眼突然亮起):怎麼,你瞧不起折凳和西瓜刀?要知道折凳可是列於城市七種武器之首,可攻可守,你要是犯事了,他們都沒法抓你,要不是凱瑟琳那天巡查時我沒把血擦乾淨,這小娘們那裡抓得住我武器大師的把柄。

環腰刃(戰友還真是這些玩意啊!):賈克斯大師,我是說,呃,不是瞧不起你的戰友們啊,我的意思是,你的戰友兄弟們…就沒個生物什麼的?

賈克斯(複眼一起向上翻):哼,一個能打得都沒有,還敢與我稱兄道弟。

環腰刃(這尼瑪還得揍你一頓才能好好相處,你的武藝都是晚上一個人喝悶酒吃燒烤時練出來的吧):咳咳,不聊這個了,賈克斯大師,你就沒有什麼驚心動魄讓你終身難忘的戰鬥經歷?

賈克斯(聲音又變的低沉而神秘):啊,是有的啊。

環腰刃(果然還是有料的吧,你武器大師的名號不可能是用西瓜刀砍出來的吧):那我一定要好好的記錄一下了,請說。

賈克斯(意氣風發):想當年在擂台上,有個小子居然敢嘲笑我的紫色斗篷,我左手拿著折凳,右手提著西瓜刀,從比爾吉沃特的海岸一路追著他砍到弗雷爾卓德的雪山,從此定下了我武器大師的赫赫威名。

環腰刃(還真是靠西瓜刀砍出來的啊):呃,大…大師,在那之後呢。

賈克斯(無奈攤手):這之後他們就不讓我用武器啦,哼,一定是他們懼怕我手中折凳的無窮威力,要知道我的燒烤簽子還存了不少呢,可惜都沒機會用了。

環腰刃(純粹是怕你丟盡聯盟的臉面吧,冠軍台上你舉著折凳慶祝,想想都覺得勁爆啊):那他們不讓你用武器,只讓你用燈管,你就不覺得憋氣啊。

賈克斯(不屑的語氣):武器是沒有高下之分的,只要能夠被舞動,任何東西在我手中都是制勝的法寶。

環腰刃(這麼有英雄氣概,不想他風格啊):原來還有這麼深奧的道理,真是意想不到啊。

賈克斯(大笑起來):哈哈哈,那群三炮還不知道庫奇的燒烤攤附近的幾起鬥毆事件是誰幹的呢,哈哈,怎麼會有人去查看插在路邊的路燈啊。
(演播室突然響起急促的電磁爆破聲音,一個帶著巨大鐵拳的短髮女人登場了)
蔚(大吼道):終於露出把柄了賈克斯,看招,強能沖拳!

賈克斯(大笑起來):就你個小丫頭片子也想逮到我?打我呀,打我呀,我跳出去了,我又回來了,打不著吧,笨蛋,哎,鬧著玩你下死手是不是吧。馬德,拿我的燈管來。

環腰刃(你們要打出去打啊,我到底幹嘛要邀請賈克斯啊):今天的演播就到此結束(躲過燈管的揮擊)請大家多多關注我。


賈克斯


老規矩,過千贊解鎖後續人物(哈哈哈哈哈哈哈)

反持斷劍的叛逆英魂
放逐之刃
瑞文

還有可能會是


  • 我是一個孤獨的蓋倫。我在通往防禦塔的漫漫路上行走,我在泥濘不堪的河道中邁步,我在遍布危險和未知的野區穿行。
  • 且隨疾風前行,身後亦需留心。這是一個叫亞索的落魄劍客對我說過的話。
  • 我遇到過一個叫安妮的小姑娘,她的懷裡摟著一隻熊。她抬起頭天真地問我:「叔叔,他們為什麼都說你是上單啊。」我只好無奈地笑笑,摸摸她的小腦袋:「傻瓜,要叫哥哥啦。因為......哥哥是一個人啊。」
  • 我只是一個孤獨的人,守著一座孤獨的城,長夜漫漫,能夠與我做伴的,也許唯有懷中那把大寶劍了。
  • 「蓋倫,你會跳舞嗎?」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時,她對我說過的話。我把手中的劍插在地上,倒立起來,表演了最拿手的托馬斯全旋。「哇噻,蓋倫跳舞好霸氣,我喜歡!」她興奮地說,小臉紅撲撲的,讓我想起昨天剛剛吃過的小蘋果。
  • 人生總是戲劇的,在你還在忍受孤獨的時候,總會有人悄悄愛上你;而當你還在抱怨自己是一個人的時候,她卻早已離去。就像這坑爹的戰爭,當你抱怨生活的平淡時,戰爭會突然來臨,然後當你漸漸入戲之後,它突然走遠,只留下淡淡的悵然若失。
  • 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打得越來越不可開交了。也只有這時候我才能夠看到她,在雙方的將領交手筋疲力盡之後,阻止士兵的衝擊,和她說會兒話。
  • 「喂,卡特,我討厭戰爭啊,我也討厭那個拿著大斧的傢伙。」我擦著額頭的汗,沖著她喊。
  • 「最近可是煩死了,你們那邊會不會懷疑你通敵啊......你還拿著一把大劍呢,我叫你大劍你會不會不開心?」「沒事啊,不用擔心我......你喜歡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就好了啊。」
  • 我是德瑪西亞最忠誠最驍勇的將軍,沒有人會懷疑我會背叛,士兵們私下裡談的只是:他們的長官,萬人敬仰的德瑪西亞之力,好像是.....陷入愛情了。
  • 我曾是一個普通的士兵,之所以飛黃騰達,只因為遇到過一個道士。
  • 那天我漫步在小龍峽谷的邊緣,正為了軍中比武敗給了一個超級士兵失落,一個邋遢的道士出現在我面前:「年輕人,我看你命格富貴,只是後繼乏力,大道五十,用其四十有九,萬物皆有一線生機。現在我教你一套太極陰陽調和的旋轉之道,必能助你青雲直上。」作為報酬,我把身上僅有的一把多蘭劍和一雙草鞋給了他,成為了道門的一名俗家弟子。
  • 我是一個平凡的士兵,當我旋轉著擊敗了不計其數的對手時,我還是孤獨的,直到遇到了她。
  • 你們知道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嗎,就像你給自己的心上了無數的符咒陣法和武裝,以為自己無堅不摧了,在遇到她的那一刻,卻瞬間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對我來說,戰場上的凱旋,千萬人的景仰,都比不上她嘴角微微泛起的弧度,比不上和她安靜對話的短暫時光。
  • 我討厭戰爭,可是如果沒有戰爭,我就無法見到卡特。
  • 卡特被禁足了,她在飛鳥帶來的信里訴說了對我的思念。我決定突破重重阻隔,去營救她,就我們兩個人,私奔到天涯。我想帶她去看艾歐尼亞草原上的落日,去弗雷爾卓德的嚎哭深淵尋找魄羅,在守望之海許下永久不變的承諾,在黑色玫瑰,給她最純真最美麗的愛情。
  • 我腳踏水銀之靴,身披狂徒鎧甲,手拿暴風大劍,帶著可以抵擋致命傷害的女妖面紗,腰間別著一把失落已久的神器——黑色切割者,日炎斗篷的火光將我周圍的敵人燒得鬼哭狼嚎,我堅定地往前衝過去,刀劍在盔甲上留下痕迹,狂風刺痛我的臉龐。大斧出現了,用出他最強的殺招,而我只做了一件事——旋轉,這個曾經和我齊名的男人倒下了,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詭術妖姬也從陰影中了出來,向我發動了最猛烈的攻擊,可是現在的妖姬已經無法阻止我開始旋轉,從她發出第一枚印記時,我就開始了無休止的旋轉,直到將她和她的傀儡娃娃一寸寸切成碎片。「Double kill!」我的士兵們開始大喊歡呼,他們也加快了推進的步伐。諾克薩斯最恐怖的劊子手走了出來,他用靈活的走位,無以倫比的可怖攻擊,將我的狂徒鎧甲打得支離破碎,我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艱難的沖他一笑,破碎的狂徒鎧甲裡面,露出了血紅色的荊棘之甲,而他的胸口處,插著一把屬於他自己的飛斧。「Triple kill!」敵軍節節敗退,直到他們的最高統領,身邊常伴烏鴉和死亡的男人——斯維因緩緩出現在軍陣前,無數的黑鴉遮蔽了天空,全部沖我飛來。我踉踉蹌蹌跑進草叢,策士統領窮追不捨,這時我微微一笑,回身反打,抽出腰間的黑色切割者,混雜著日炎斗篷的烈焰,兩人交戰區域瞬間爆炸,我成功地教他做人。
  • 「Quadruple kill!」敵軍群龍無首,而我依舊衝鋒在前,「血染盔甲我揮淚殺,滿城菊花誰的天下。」我突然想起皇子和趙信在衝殺出那場300名奴隸的決鬥之後,為什麼會作這麼一首悲傷的曲子。我想我已經要成為德瑪西亞不朽的傳奇了,給我一個五殺,再帶走心愛的女孩,此生,無悔。
  • 當身旁突然閃現出人影,當飛刀的詛咒懸掛頭頂,當死亡蓮華綻放,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獃獃地凝視著她。
  • 「為什麼......」我知道或許不會有答案,女妖面紗挽救不了我的生命,我寧願在認出是她之前被女妖的面紗蒙住眼睛。
  • 「我們......終究不是一個陣營的啊。」她悲傷地看著我。手中的劍微微鳴嗚,它還可以施展一次禁魔,我可以為了國家付出一切,可我始終不能對愛的人出手。
  • 「就這樣吧……卡特,如果……我不是德瑪西亞之力,如果我是DJ(大劍)你會愛我嗎?」
  • 我再也聽不到答案了,瓦洛蘭大陸上從不缺少英雄,時光之河最終也會把我埋沒,從所有人的記憶中徹底抹去。我還記得和嘉文一起把酒言歡的日子,我還記得答應過趙信要當他和我妹妹的證婚人,我還記得流浪的瑞萌萌總是要和我比誰的光速QA最完美。現在,那些美好的日子,都將不再屬於我。
  • 嗯,我是蓋倫,符文之地有很多人來過,有很多人逝去,而世間長久流傳的,是無數人用血淚編織成的傳說。
  • QAQ鄙人更多拙筆請移步:
  • 如何評價 PDD 的鬼畜視頻? - SANJI 的回答
  • 有哪些關於「劍」的故事? - SANJI 的回答

我想,大概是大聖了吧。

語言不通,文明不通,信仰不通,三觀不通;
打不過牛精虎精蜘蛛精;
也沒辦法上天庭搬救兵;
齊天大聖的名號不靈了;
斗戰勝佛要聽凡人使喚;

這些都還好,最重要的是:
不同於半神奶媽,天使凱爾,大聖是更高級的神啊,是斗戰勝佛啊,和蓋倫卡特這種凡人並肩作戰倒也罷了,和阿狸蛇女蠍子圖奇什麼的並肩作戰還真是......

要強壓住降妖伏魔的衝動啊~


新英雄 永獵雙子

狼:羊,跟我講一個故事!
羊:從前有個蒼白皮膚烏黑頭髮的孤獨男人
狼:為什麼他會孤獨?
羊:一切事物都要會見他,所以他被他們疏遠了
狼:他追逐了他們所有人嗎?
羊:他拿了一把斧頭,把自己切成了兩半
狼:所以他能永遠有一位朋友?
羊:所以他能永遠有一位朋友


我並不是很清楚哪個是最孤獨的……

阿木木整個人都透露著悲傷,包括待命台詞「我還以為你從來都不會選我呢」
泰坦其實也很孤獨,他被同船的其他水手拋棄在深海裡面。
稻草人也很孤獨,因為他是召喚師峽谷唯一一個平面生物。
辛德拉也是孤獨的,她只有她的天空之城。
烏迪爾倒是不孤獨……他有猴子老虎熊烏龜和鳳凰相伴。當然,都在他體內。
黛安娜和劫都是孤獨的,兩個異端。【你們怎麼不在一起】
蒸汽機器人也是孤獨的,因為他爹把他做出來之後沒有做二號機
準確的說,他爹把自己做成了二號機……沒錯,他爹是三隻手。
三隻手也是孤獨的,他是第一個獻身者,而還沒找到第二個。
你想想奧莉安娜至少還有個球。
艾克是孤獨的,他能穿越時空,然而只能獨自穿越。
「你們回不去,但是我能啊」但是一個人回去,又有什麼用?
你以為加里奧不孤獨嗎?要守護的人被殺死在自己面前啊……
納爾也是很孤獨的,還有時光老頭也是,睡了一覺起來發現身邊所有人都消逝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比加里奧眼睜睜看著更慘。
麗桑卓主要是不看重那些消逝了的人……不然她也算的。
璐璐倒是不孤獨,她有皮克斯。但是也只有皮克斯了。
還有劍聖,還有韋魯斯。他們失去了守護的對象,所以他們能做的只有孤獨的前行,因為身後空無一物。
亞索比他們更不幸,他身後是一個又一個不該為敵的朋友乃至親人。
另外被動的死了全家的還有慎和蠻子,不過慎有兩個同伴,蠻子有艾希。
貌似老牛也是死了全家的,不過他目前過得很滋潤的樣子?當然暗地裡是否心酸就不清楚了
然後還有一個處境類似的,鮫姬娜美,為了全族的生存背井離鄉,自己和族人的前途同樣生死未卜
然後,蛇女。她以美貌自負,然而變蛇之後她的美貌就消失了。
茂凱其實也很孤獨啊,他保留著作為植物的自覺,卻有著動物的生活方式,這讓他在兩邊都格格不入。


暫時想不到其他……想到了再說。


·
孤獨

只有真正的戰士才配得上這兩個字。

你說的是那整日哭哭啼啼,追著找人陪他玩的阿木木?

你說的是那因為外貌醜陋,被所有人嫌棄的螃蟹?

你說的是那喜歡惡作劇,突然跑出來嚇人的稻草人?

不,他們只是需要友情,美貌與認同。

你認為是揮舞旗幟,領導德瑪西亞的嘉文四世?

是拿著大劍,高喊正義的德瑪西亞之力?

是永遠站在曙光女神身前的斯巴達勇士?

不,他們是為了帝國,榮譽與愛情。

一心鑽研無極之道的易大師?

行走江湖,殺人放火,只為復仇的格雷福斯?

潛心研究,發明無數的大發明家?

不,都是執念而已。

我一直記得的是那個男人的背影,手握長槍,筆直的背影。

有「敵眾我寡,末將也能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的豪邁。

有「陷陣之志,有死無生」的決絕。

有「命運早已做出了它的選擇」般的洒脫。

卻沒有「死亡如風,常伴吾身」的自嘆。

沒有「我要打十個」的叫囂。

沒有「有種轟趴我「的挑釁。

他用自己的行動說明了一切。

一次次的無畏衝鋒。

要麼戰,要麼死。

是不是似曾相識,曠野風車前揮舞長矛的騎士,獨擋滿天神佛的猴子。

英雄式的孤獨不是形單影隻的凄涼,不是四顧無人的寂寥,是什麼,我說不好。

只想到:無邊的蒼穹下,若隱若現的地平線上,一個挺立的人,風在吹,他的披風在抖。

在我熱淚盈眶之際,耳邊響起的總是」勇士之魂,從未破滅「的悲歌。

來,敬信爺一杯酒,莫要,莫回頭。
·


墨菲特

「俺也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為啥不是猴子呢?」

他喊出這句話時,內心是多麼的蒼涼,諾大的瓦羅蘭大陸,竟然沒有一個同類。它羨慕悟空那漫山遍野的猴子猴孫;羨慕他被簇擁、被需要;羨慕他可以揮手引領千軍萬馬……

陽光照在他巨大的身軀上,影子籠罩了整個召喚師峽谷。

不善言辭的它總是重複著那幾句簡單的話:

撞吧!
打吧!
殺吧!
死吧!
疼吧!
趴下!
好的!
當然!
啊哈!
收到!
是的!
正在呢!
你們會輸的!


—————————————————————

題外話,關於熔岩和岩漿,百度是這麼說的

所以,墨菲特的台詞中「我也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鑒於它冷卻之前是岩漿,所以,此處的beng應該是迸發的迸而不是蹦跳的蹦。

眾所周知,孫悟空是從吸收了天地日月精華的石頭中一躍而出,這是蹦跳的蹦。

阿特,知道你為啥不是猴子了么?



索拉卡,艾歐尼亞的眾星之子,是同族的第一人。當人們蜂湧著去開發瓦洛蘭豐富的魔法能量時,她卻首開先河來探索宇宙自身的魔法能量——宇宙彷彿一個自成體系的天體汪洋,符文之地就遨遊於其他相似天體之中。雖然符文之地的魔法師大多局限於符文的有限力量(儘管這些力量異常巨大)中,但總有一些人會另闢蹊徑,探索魔法的更深處。索拉卡的探索超越了符文之地的天空,令她能召喚宇宙星辰的力量,而她的進化也遠在她的族人之上。這股力量令她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改變——她也因此以「眾星之子」聞名於世。

作為英雄聯盟裡面最強的幾人之一,那種巔峰的寂寞下,一般的強者應該都是目空一切才是,她卻選擇了救贖。救贖這個世間,不為了自己,也不需要感謝。

星媽是唯一一個幾乎所有技能都是為了保護隊友而生的英雄。

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有人遭受苦難。


看來你們八成都是沒怎麼好好注意遊戲角色的台詞,肯定是琴女啊!


只有你能聽到我的話,召喚師。


還有比身處寧靜的鬧市中更孤單的嗎?


舉世公認的是阿木木,但我還是覺得發條也能算是最孤獨的英雄。

她生來就是一個代替品,代替她的那位「父親」死去的女兒。她生來也就是一個殺人機器,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

每次看發條的背景簡介都有些虐。

「奧莉安娜和她的魔偶一同成為了聯盟的英雄,她將有時被誤導的道德作為自己的行動指南。她真誠地想融入身邊的人,然而,無論她多麼努力,她也不能成為真正的人類,人們對她始終抱著警惕和異樣的眼光。雖然奧莉安娜嘗試著和聯盟里的英雄交朋友,但是極少人能適應她非人的氣質。對很多人來說,她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發條空殼——危險且致命。然而 ,在她父親眼裡,她永遠都是最完美的。」

發條只是一個擁有人類感情的發條人偶,儘管她不了解人類的相處方法,但也一直在努力融入其中,可是別人卻一直覺得她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

發條的「父親」覺得她是最完美的,但也僅限於此,她不過是一個被造出來代替安娜去實現夢想的機器。

她會將誤導了的道德列入自己的行動指南,妄圖以這些指南去與人類交朋友,卻不知道那只是別人的惡作劇而已。

她真正擁有的,不過是一個和她無異的魔偶,但這個魔偶卻能夠逗她笑,跟著她一起戰鬥,在發條寂寞的時候陪伴她。

每次操作發條時,聽到發條冷冰冰的聲音,再加上旁邊跳來跳去試圖讓發條開心的魔偶,就覺得發條一定特別孤獨。每次弄大笑這個動作的時候,也都是魔偶在旁逗發條笑起來,笑完後就抱在一起,發條會輕輕撫摸魔偶的頭頂(發條笑聲很好聽)。

這該有多麼孤獨,才能兩個機械人偶的喜怒哀樂全然被對方掌握。

「魔偶,來跳個舞吧。一起舞動,直到死亡。」

機器永遠不會死,發條和魔偶也會永遠孤獨的,作為一個非人非鬼的存在一直活下去。

(我大發條賽高(?_?))


上單狗頭


翻看了一下,沒人提到祖安狂人 蒙多醫生,我卻恰好覺得蒙多最孤獨。
阿茲爾會手握黃沙,恕瑞瑪,你的皇帝回來了。
阿木木會扯著繃帶,我們去找點朋友吧。
亞索會握著長劍,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娑娜會輕撫琴弦,召喚師,只有你能聽到我的聲音。
瑞文會手持符文之劍,我竟流浪了如此之久……
沒錯,他們都很孤獨。但是在我看來,最孤獨的,恰恰是貌似從未陷入孤獨的蒙多,一個用生命來施展技能的醫生,一個與科學和痛苦相伴的實驗者。
他說的最多的,大概是 蒙多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唯有孑然一身,了無牽掛,才能對著召喚師峽谷的地圖,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甚至以自身為實驗對象,不斷製造痛苦,也許只是為了麻痹自己,不被孤獨侵擾。
他會對著隊友喊,來蒙多這兒。然而,諾克薩斯,誰願意站在一個面容扭曲的瘋子的旁邊?
迷路的時候,他只能自己告訴自己,蒙多,走這邊。誰又知道,他走得對或者不對?
蒙多要整天說自己的名字,不然就會忘掉!以前就發生過!

這是怎樣的孤獨者和悲哀者?
寂寞如此,也無需憐憫,他只會咧著大嘴,蒙多覺得你是個大娘們!
孤獨又忍受著痛苦,卻從未喊出一句心底的脆弱,蒙多永遠會高昂著頭顱,縱使生命在流逝,也會倔強地喊著 蒙多比你強壯的多!
所以,下一次,如果你遇到蒙多,請不要厭惡他的外貌,不要嫌棄他的穿著,也不用給他任何安慰或是憐憫,每一個孤獨者的世界,只有他自己了解,你只需要投以尊敬就好。
蒙多,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發條
不過不是因為英雄,而是因為一場匹配。
那局有幸匹配到一個厲害的發條,整場摁著對面的炸彈人打,一副要把吉格斯先生揉成第二個魔球的架勢。
但很遺憾的是當年的我尚且沒有習武,還是一個來自鄉下的小郎中,哦對了,我玩得是盲僧...其餘各路隊友跟我差不多的水準吧,要不是英雄特性的限制說不好也就跟我一起成為了召喚師峽谷的醫療人員。所以雖然中路爆炸,但是戰況還是一副很焦灼的樣子。
進入團戰之後,我和上單的石巨先生總是不能形成有效的帶球破門。
發條:瞎子?
我:發條你好厲害啊!這波我的錯!
發條:....
發條:石頭?
石頭:cnm這個距離怎麼可能接得上?
發條:.....
隨後的一撥團中,戰事吃緊之際發條忽然把球套給自己一記r閃(當時在我眼裡r閃這東西簡直就是神級的操作!這也是為什麼那一局我經常把人救了還要閃現過去追問一下療效的原因!),一氣兒把對面ad+輔助變成了餃子餡。
接下來我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去對面高地開演唱會了。
沖向高地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發條的台詞:我們會幫你殺敵,這肯定很有趣。
這本是一句聽過無數遍的台詞,是發條在同她的魔球說話。
只是那個瞬間忽然讓我感覺,她的隊友,只有那個球而已……

不對啊...為啥講著講著感覺寂寞了的是我的瞎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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