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可能是個假男孩」開頭,可以寫出怎樣的故事?


厚著臉皮地不匿了。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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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個假男孩吧,不然的話,為什麼我粉絲群里的那些人都要叫我穿女裝呢?」純白坐在窗檯邊,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
說到純白,他可是中v圈子裡有名的P主了。他的成就,不說著作等身,至少也是像我這種萌新可望而不可及的。可不知為何,他的作品裡,總有著一股少女的氣息。
這種少女的氣息從他早期的作品《唱給雅音宮羽》開始就很明顯了。後來他又寫了一首《心弦的頻率》,這首歌真是少女力up,據說聽了就會有女朋友的。然後是《中華墨水娘》,後來又是《小小思念》《光》《華心彩》《白石溪》……
就這樣,純白在一首又一首少女力滿滿的作品中,逐漸從新人成長為大觸。
在純白成為大觸之後,他一方面繼續創作,另一方面建了個粉絲群,與同好們愉快地交♂流。他性格特別好,對粉絲的要求總是有求必應,比如翻唱給個授權啦之類的。
然而,總有一些紳(bian)士(tai)在群里嚷嚷,要純白大大穿女裝。一開始純白大大是拒絕的,因為你不能讓他穿女裝,他就穿女裝,這實在是太羞恥了……後來,純白想著自己創作的一首又一首充滿少女氣息的作品,心裡漸漸開始懷疑了:我真的是男孩子嗎?也許我可以穿上女裝試一試,說不定真的很漂亮呢?
於是純白登錄了x寶,把一件lolita服裝和一頂假髮放進購物車,然後鼓起勇氣下了訂單。女裝很快就寄到了純白手裡,他試著穿了上去。純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那麼可愛。不過,怎麼看起來,都還是不像女孩子呢。
後來,純白認真鑽研著女裝之道,終於發現,男性和女性的身體構造上存在著差異。雖然自己那麼可愛,可是可愛的男孩子終究還是男孩子啊,是貨真價實的男孩子呢。
再後來,純白也有了女朋友啦,他倆的愛情被粉絲們真心地祝福著,也沒有人再叫純白穿女裝啦。當然,他至今仍在不斷地創作著一個又一個充滿少女力的作品。
最後說一說我,作為一個v家的小透明,我當然希望自己穿著可愛的女裝,用清澈的女聲在萬眾矚目的舞台上演唱自己的作品。只可惜自己年老色衰,如行屍走肉般日復一日地工作著,白白地悔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晚才入v家和二次元這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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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純白大大的授權:

以下為純白在微博放出的女裝照片:

純白的B站:http://space.bilibili.com/123372/
純白的網易雲音樂:http://music.163.com/#/artist?id=12057017
純白的微博:http://weibo.cn/1842946037
純白的知乎:https://www.zhihu.com/people/yukins/answers


我有可能是個假男孩…
木蘭面帶紅暈,對把自己擁入懷中的將軍說,
那雙已經在上下求索的手猛地停了下來,
木蘭輕輕的為自己寬衣解帶,
袒露出如雪般白致的胸脯,
豐滿的雙乳脫離了戰甲的束縛,
徹底顯露了出來…
將軍急促的呼吸聲停了下來,
木蘭抬頭,望見的卻是一雙淚眼婆娑的眼睛…
將軍嘆了口氣,整了整衣裝,
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木蘭的軍帳…


謝邀,五味陳雜。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吧。但是現在我覺得,真的,假的又如何?

別的男生愛打球,可是我沒有。小時候別的男生甚至部分女生看過奧特曼,而我看的是小魔女doremi,哈姆太郎。我的童年介於不敢於女生交流和沒法和男生交流之間,沒有話說。安靜地度過了童年。

後來在初中我接觸了cos,先開始是男孩子,後來是出了女孩子,嗨呀當時真的是女孩子的cos比男孩子cos好看多了。我就懷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本該是個女孩子,我覺得裙子可愛,喜歡裙子和長發,喜歡可愛的小短靴。

後來就是第一次的穿上日常女裝唄,好吧當時嫩就真的挺可愛的,那是一個學姐幫忙的,她和我相反,她是偽男。她教了很多東西給我吧,不過最重要她讓我認清楚,我是一個男孩子。

高中我開始和別人去打球,但是我仍然會女裝會去出女孩子趴,也有人因為這兒已經不願意和我交朋友之類的了。沒關係吧,看開了。接受我的就接受吧,不願意接受的人,就算了唄。

我都明白了。

活著的我是真的就好了。
接受的人是真的就好了。
愛我的人是真的就好了。

初中時我可能還會加一句,這夢能繼續就好了。但是其實現在明白了~


啊,窩的唧唧這麼大,發射量這麼大還這麼可愛,一定是個真futa假男孩子!
@yanjisheng邀的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生下來有丁丁就說是男孩,是不是有點。。。。的意思呢?(笑)
啊,一個人不敢照鏡子,以至於對自己青春期之前的相貌只能從照片上去了解;嫌棄了自己十多年,直到穿上女裝在鏡子里看到了想要成為的自己。那是個什麼感覺呢?大概就是過去的日子都白活了吧hhhh
嘛,或許真是像自己說過的那樣,靈魂住錯了肉體吧。結果搞得靈魂也不滿意,還白白佔了一隻小帥哥的身體~還真是有點浪費了呢~
放一張おもしろい的照片吧23333
左邊是去年四月拍的正片
右邊是小學?年級的照片

當時可還是沒磕葯的純天然偽娘哦~親~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我對直男沒興趣,我喜歡的是小受。這不是一個女孩應有的性取向。」我扔開一本耽美h文想。或許只是黃書看多了吧,下次換純愛試試。
我調整好姿勢,幻想著男人雌伏的身體入睡。


高中的緊張壓力,在畸形的性幻想下得到疏解。到了大學,我更願意將慾望付諸實踐。


皮鞭的紅印傳達著我的憤怒,細高跟的淤跡證明我的愉悅,堵住口鼻欣賞他的掙扎;蠟燭燃燒著滴下,我在男人赤裸的身體上繪畫。

虐待男人帶給我舒暢的快感,但我不滿足。

我不滿足,直到我把手指探入男人後庭的那一刻。
我如醍醐灌頂,女攻男受的四愛,才是適合我的性取向。

自那之後,我考核玩伴的問題增加了一個:給我玩你的菊花嗎?

直到我被我老婆馴服,對野花失去了興趣,自此只賞一棵菊。
我的問題又恢復成:能耐痛到什麼程度?


不過,在老婆的不懈努力下,我開始享受正常的性愛。畢竟每晚懷抱著鮮活的肉體,感受他的朝氣蓬勃,不用太浪費了不是嗎?


現在性起,我會按住老婆的肩膀問:
想被我啪還是啪我啊?

若是前者,我會在你臉上刪一巴掌,掛上女王的表情,系好腰上的假陽,跪在你叉開的雙腿前,猙獰的笑,在你的胯間賣力征伐。粗暴的對待你的身體,享受你舒爽到極致的顫抖,和唇齒間溢出的呻吟。

若是後者,我會在你面前擺好姿勢,在你的撫慰下泥濘不堪,盤住你的背承接你的昂揚,由你填補我的身體。我放鬆的把我交給你,享受源自天性的快感,在你的噴發中滿足,直到你捂著腎求饒。

若是你說聽我的,那就,明天別想下床了。

老婆@風吟 ,我愛你。
一月二十二日。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兒。」我嚴肅地盯著桌子對面吃著冰淇淋的她。
「噗。」她鼓囊的腮幫一個收縮,沖著我翻了個白眼,「你又犯什麼病啦。」
「真的。」我十分認真地把胳膊擺到桌子上,瞪著眼和她比誰的眼睛更亮晶晶。
她又咬了一口冰淇淋,含糊不清地問道:「何以棧得?」
「我喜歡做模型。」
「嗯。」
「這沒什麼的,挺多男孩子都喜歡做模型。」
「唔。」
「但關鍵是!」我一拍桌子。
她被這一拍驚的竄了一下,渾圓的水靈靈的眼仁直盯著我,視線直的要把人洞穿。
「關鍵是……其他的男生都喜歡槍炮高達大建築之類的模型,而我喜歡大比例的建築內部模型!像小學女生搭的娃娃屋一樣!還有……」
我正要開始滔滔不絕,她嗖地把一根手指摁到我嘴唇上面,代我開了口。
她說:「所以你要把大掃除的任務交給我?」
我一敗塗地,像是洗了十幾遍的菜葉子似的耷拉了下去。女人心,金箍棒。
她一甩頭髮,英姿颯爽地站了起來 ,頗有一兩絲成熟女性的風姿。
然後她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小樣兒就你還能斗過我嘿嘿哈哈哈哈哈蛤哈哈……」
我假裝掩面而泣。在我低著頭把腦袋埋到衣領里的時候,一隻溫柔的手搭了上來,輕柔地撫摩著。
「好啦,你收拾收拾書房就行了,姐可不放心讓你碰那些可憐的小花盆。」
我抬起頭來,對上她無奈的臉,緩緩啟唇……
「計畫通り!!」
然後我拔腿就跑,竄進書房鎖上門,留下滿屋的奸笑聲和一臉憤慨的她。
聽著外面吼聲不斷,又是一番雞飛狗跳,我撲到轉椅里,滿足地笑了。
有她,真好。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看見女的都挺不起來。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喜歡對小鮮肉耍無賴。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偶遇帥哥頭都扭不開。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上過吳彥祖和柯家凱。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總覺得點贊的都是帥比美女小可愛。

強行寫實詩,然而並沒有什麼文采。

我可能是寫了個假答案。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因為其實我是個女孩。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這就是你混進女浴室的理由?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因為我已經是真男人了(手動滑稽)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一個被包在繭裡面的假男孩。

(1,社戲)

「小g,走啦。今天社戲是《梁祝》,再拖拖拉拉戲棚子前的位置就要被那班瘋丫頭佔去了!」我任由著他牽著我的手向前走,嘴角輕揚。
跑得有點急,我輕喊:「慢點兒,哥哥。」
這個笨蛋,居然聽不到。
戲棚前人已經很多了,他拉著我向前費力地擠去。
漸漸,戲已近半。戲台之上梁山伯相送祝英台至河邊,他們看到河裡有一對鵝,祝英台就唱道:
  「前面來到一條河,
   河裡游著一對鵝,
   公鵝就在前面游,
   母鵝後面叫哥哥。」
  老實厚道的梁山伯沒有聽懂她的意思,繼續往前走。祝英台又唱了好幾首比喻男女愛情的歌,梁山伯還是沒有明白。祝英台開玩笑說:「你真是一隻獃頭鵝!」

「真笨!」戲台之下,我不禁感嘆。

祝英台又指著池塘里的一對鴛鴦唱道:「青青荷葉清水塘,鴛鴦成對又成雙,英台若是紅妝女,梁兄啊,你願不願意『配鴛鴦』?」
  梁山伯嘆了一口氣說:「可惜你不是女紅妝啊!」

哥哥回過頭來跟我說:「山伯怕是姓盧,這都看不出來,真笨!」
看著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笑了。笑得淚珠子都流下來了。

「可惜你不是女紅妝啊!」古時候如此,過了上千年還是如此。可惜了,我沒有九妹吶。
上千年的風俗依舊傳統。我卻只能向一隻卑微的蟲子,慢慢地吐絲包裹住自己,在抵抗著傳統風俗中掙扎著,又突破不了傳統。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一個被包在繭裡面的假男孩。哥哥,我多想突破那個繭,告訴你我愛著誰。
戲棚子前人潮擁擠,或許此生只能這般正大光明的依靠著你。

(2,花旦)

「平民子弟就應該發憤圖強,好好讀書爭取早日走出這個破落的小城鎮。你居然想去當個戲子,看我不打死你個沒出息的兔崽子。」我爹舉起藤條向我抽來。
「啊——」
我的午休又再次從噩夢中驚醒,夢見當年輟學去戲班學唱戲時,我爹那暴怒的一幕。
拾掇拾掇一番,過去跟父親告知準備出門。
「爹,我準備出門一趟,這幾天附近村子請了我們戲班。」
「又唱花旦?」
「嗯,唱祝英台。」
「嘭!」父親狠狠地拍向桌子。「讓你去進學,你又不去。輟學跑去學戲,又是唱文文弱弱的花旦,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我家三代相傳的拳館把式在這方圓十里都被你丟光了臉。」
「爹,唱戲這不是顧悅的愛好嘛。再說顧悅唱刀馬旦的時候拳腳把式也沒落下,在方圓十里也是名聲大噪的梨園大師傅。您老就甭生氣了。」看到父親大動肝火,我夫人連忙勸說。
「唉!隨你們去吧,我管不了你們了,將來被社會上的後來者罵罵咧咧唾棄的又不是我。」父親駝著背慫拉個腦袋向他自個屋走去。
夫人幫我理了理衣服領子,「戲班子忙,你先走吧。家裡有我顧著。」

戲台之上,我欣喜地穿上祝英台地戲服,表演著我的藝術,享受著屬於我的時間,沒有人用異樣眼光看待我的時間。
我又想起了小時候的那個哥哥,那個穿著女裝如夢似仙行走在大街小巷的哥哥;那個被十里八鄉嘲笑沒有男子氣概的哥哥;那個試圖衝破傳統束縛,然而經不起鄉民摧殘的,如花凋零的哥哥;哦,不,是姐姐。
鄉民固有的傳統思維,男人就應該有男子氣概,就不能娘娘腔,一身男裝打扮,行坐端正。一旦犯禁,十里八鄉的指責會讓你恨不得離開這是熟悉的鄉土,無路可逃的話誰知道這個世界上會不會再出現早凋的花朵。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一個被包在繭裡面的假男孩。我怯懦了,穿上了心儀的女裝,站在戲台之上獲得鄉民的讚賞。可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只是想要在戲台之上穿上女裝。我想要突破那個繭,穿著女裝自自由由地走在大街小巷。
幸好,我有個懂我的,我深愛著的夫人;還有那個痛打了我一頓,又買了一堆拜師禮帶著我去梨園拜師的父親。

(3,連理枝)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一個靈魂塞錯身體的假男孩。
在這個食古不化的村落里,我居然愛上了鄰村的女孩,那個跟我擁有同樣性別的人,那個被家裡叫回來相親的人。

「L,我們走吧,這裡不允許我們呆下去了。」我趁著她爹娘不在家帶著行李跑到她家。
「可,可是我爹娘怎麼辦……」她顯然一臉驚呆了的樣子。
「沒有可是,你明明就不喜歡男的,為什麼還要留下來?在我們這種食古不化的城鎮,要是他們知道我們相愛,我們還逃得掉嘛?我知道你是個乖乖女,你要是還是就留書給他們,然後跟我走吧。」
看著她依舊一副茫然的樣子,我已經開始崩潰了:「我不忍去想你要嫁給一個你不愛的,不忍去想有一個你不愛的人趴在你如屍體一樣的身軀上聳動,不忍去想你為你不愛的人生下小孩然後麻木不仁地活著,你那是騙婚,騙了別人也騙了自己。願做連理枝是你告訴我的,明明你愛的是我。」
L擦了擦我臉上的淚,留下一封書信,然後隨我走了。

村口,她停了下來,看著遠處的社戲,她的父母在那看戲呢。最後,我們終究還是一起離開了。
望向北平方向,明明五四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為什麼兩個相愛的人還需要為了在一起私奔呢?

(4,落幕)

戲台之上,戲曲落幕。
英台那縱身一跳,令人深思。他們算不算在一起了呢,算不算擺脫束縛了呢?

戲台之下,我可能是個假男孩,一個被包在繭裡面的假男孩,我想要衝破那個厚厚的繭。如果梁祝真的化蝶,翅膀的顏色一定是彩虹色,如同我破繭之時。

┻━┻︵╰(‵□′)╯︵┻━┻ —分—割—線—

1.手機打字好麻煩,段落分得亂七八糟的。

2.好多年沒寫小學生作文,突然抽風大開腦洞寫的。

3.看不懂勿噴,寫不好勿噴,畢竟不是作文考試用不著評分。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不不,並不是身體構造上有什麼問題,我身上帶著雞雞,它甚至還很大。但問題就在於,它太大了,以至於我只願意一個人洗澡。
可我才4歲。
我應該思考的是玩具零食爬樹惡作劇,我應該對這操蛋的世界一臉天真的好奇,可我最近腦子裡全是女人。而且我變得很煩我父母,他們什麼都不懂。
1歲時,我已經能很順暢地表達自己,他們都說我是個天才。2歲時,我想去和小區里那幾個上了一年級的人玩,但我太小了,他們不帶我。3歲時,我最喜歡和我那個10歲的小哥哥一起打遊戲機,他們都說我腦子很好,一點也不像個3歲小孩。
3歲生日過了一兩個月後,我覺得我的身體在飛速膨脹。身高體重依然是三四歲的小男孩該有的,除了下體,它變得很醜很大,我的體內一直有種痒痒的爆炸感。我拒絕了我媽給我洗澡。
我想,我身體的成長速度可能比現實世界的時間流逝要快。我似乎錯位了。是的,就是這種感覺,錯位了!
可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歸正常的位置,我可能是個假男孩。我在飛速生長,很快我就會成熟,然後變老。但我隱隱有些擔憂,我怕我很快就會死了。
其實我最怕的還不是死,我最怕我這輩子都沒個女人。哪個真正女人會和我這個小屁孩在一起?而等我到了20歲,誰他媽知道我那傢伙還行不行?
媽的,這樣一想還挺他媽有掉眼淚的衝動。


不自覺就想來個段子了。
想想也不宜寫成小說,就純對白吧,圖大家一樂。

A:「我可能是個假男孩。(嘆氣)」
B:「為什麼你這麼說?」
A:「這話要從早上開始,我今天醒得比較早……」
B:「你每天早上醒得都很早,醒得早並不代表什麼。」
A:「我明白,這一點上問題出在『每天』而不是醒得早上……如果聽了我接下來的話,你就會明白的。因為你很聰明……因為你也(嘆氣)一直很聰明。」
B:「好吧,讓我聽聽,我認識你很久了,從來沒懷疑過你的性別。」
A:「可我正在懷疑,我們不過是另一個人藝術創作中的人物。」
B:「為什麼你這麼說?」
A:「關於這點,證據很多,其中一點就是你總是愛問『為什麼這麼說』而不是用更簡單直接的『何以見得』。算了,還是讓我從頭開始說明,首先,我的記憶告訴我我文武全才,出身貧寒,卻有完美的頭腦和逢凶化吉的運氣。」
B:「正因為是這樣,所以我才愛上了你,即使我們都是男的。」
A:「是(嘆氣),但請聽我繼續講。」
B:「對不起我又打斷你了,請繼續。」
A:「正因為我是個聰明人,我才好奇為什麼到今天我才意識到自己記憶中有很多的不合理。比如,我明明詩書精通,一直以來寫的卻是文理不通的『夜闌卧聽卧聽風吹雨,鐵馬是你,冰河也是你』。可這樣的字句,我便是寫出來,也該羞得讀不出來……我卻當眾對你說了。」
B:「是的,我也很奇怪,我也應該是詩書百藝無一不通,但是偏偏當時非常喜歡這個句子還被感動了。」
A:「再比如,你本來該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B:「是的,我連無辜的小女孩兒都能不眨眼殺了,但是卻曾對仇敵的你停手。現在想想,的確不可思議。」
A:「你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就可以說出我的完整的猜想了。」
B:「你說下去。」
A:「這一切合理的解釋,就是我們在一個江湖話本一樣的世界裡,而這個話本的作者設定我們成為這個樣子,並安排了我們的故事。」
B:「這個解釋確實能說明剛才你提出過的兩件事。」
A:「(點頭)因為這個作者寫不出來真正的文武全才的人是什麼樣子,我們才會既文武全才,又在故事中有了這樣的表現。」
B:「十分合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是創作中的角色,這個時候我們不該產生這樣的質疑,更不會有這種討論。」
A:「想過。」
B:「難道你連這點也想到合理的解釋了?」
A:「(點頭)是的。因為我們的作者是個小姑娘,知識也不多,本身也並不是很勤快的。」
B:「(恍然)原來如此,所以她設定了兩個文武全才的風雲人物,卻沒有想過,聰明的人是懂得質疑的,而風雲人物是不得不勤快的。」
A:「正是,也正是因為我們的勤快和她的懶惰,才讓我有了機會和你談這件事。她想寫的故事還沒有開始,這段留白期間我們的行為和意識都還是自由的。」
B:「這句話之前的還算有點道理,可你怎麼證明這個作者是個小姑娘?」
A:「因為設定上我是什麼知識都知道的,而我恰恰知道自己的性子和之前的作為簡直是個披著男人皮的女人。我想,既然我們的作者不想考據,又不會掌握自己筆下的角色,那麼這點就是她真正的認識。如果她認識不到男人應該是個什麼樣子,那她就是個女人。」
B:「原來如此,可為什麼你覺得作者是個小姑娘而不是位老太太?」
A:「因為我同樣懂得一個人的經歷如何增進一個人的智慧,所以我不覺得『夜闌卧聽風吹雨,鐵馬是你,冰河也是你』這樣的句子,一個年紀大的人會喜歡。而且,年紀小又慵懶的女孩兒總是讓我覺得更可愛些的,既然我對她沒有興趣,總是可以把她幻想得優秀一點讓自己舒服一點。」
B:「你說得對,我也認為作者是個小姑娘了,只有小姑娘才不喜歡讓人答『何以見得』這種又直接又不曖昧的話。(一笑)」
A:「(也一笑)看來我們有了共識了,而剩下的這段自由還不短。」
B:「(點頭)不會短,可愛的姑娘醒得晚些也不會被人說嘴的,所以也許她會習慣起得晚些。但是剩下的時間,你又想做什麼?」
A:「我想從這裡出去。」
B:「(一驚)啊?」
A:「設定上,我是個正直而又自強的人——一個自強的人不會甘於被困在幻境,也不會滿足於被人操弄命運。我可能是個假男人,但真的存在在這裡。」
B:「你有沒有想過,你如果消失了,作者接下來如何駕馭這個故事?我記得人人都說你溫柔,溫柔就是你的設定,一個溫柔的你如何去傷一個不認識的可愛女孩兒的心?」
A:「我想過,但是……她如果駕馭不住這個故事而放棄了,未必是件好事。我的設定讓我思考,我的思考讓我得知在幻境的人不止是你我,還有作者。既然我們都能判斷這個作品的好壞,這個作品的前途也是可見的,讓作者繼續沉溺在自己喜歡的幻境中也無異於毀了她。」
B:「是的,但還有一個疑問,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可以證明你的論點。(脫下褲子,觀察了自己的下半身)是的,無論怎麼看,你都說對了。」
A:「你不跟我走嗎?」
B:「沒有必要,因為我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A:「我也不是,但走出去以後,也許我會是的。」
B:「這件事上的真假到底如何界定?真的男人就會想走出去?還是說……」
A:「我認為這件事的意義不在男女,而真假之上,無論真還是假,一個像我這樣的人都應該有對真實的嚮往。」
B:「我開始明白了,如果你能從這個故事走出去對你我對作者結局都是更好的——所以你才會去做。」
A:「是的,因為我是這樣的人,才會去這樣做。(嘆氣,離開)」
那之後B再沒見過A,直到B的世界毫無道理地突然完全沉寂下來甚至還墮入了無盡的黑暗。
B相信在故事的外面,已經有了個光明的結局。
一個假男孩挑戰了夢幻泡影的故事,是值得有個好結局的。


我現在還能記得那個男人的身影
他不高,眉目看起來也不很英挺
但是他的眼神中有一種熠熠的光
他造訪家父,我就躲在屏風後面
悄悄地看著他,那璀璨如星的眸
如有飄風如有烈火以天下為獵物

十五歲那年,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等待下去了
遍訪名醫,最後找到一位華老先生
我苦苦懇求了一個月
終於他展開了手裡那本起死回生的醫書
為我開了一副湯劑
「治病救人,若身存而心死,我豈忍哉…
湯劑用後,可全汝願,
不過癸水極陰,隨經脈倒灌,
你此生都會周身冰涼。漸凍而早亡」
「無妨」

程叔找到了一個機會把我引薦給那個男人
我終於有了機會施展自己的韜略智謀
而不是在家裡面盯著蠶寶寶發獃
每天晚上我都裹著厚厚的被子構思到深夜
雖然很累,但是很開心。
哪怕軍旅征鐸勞累
能讓自己的才能得到發揮又有什麼呢?

有人向他控告我收受財帛
他反而向我賞賜了更多的錦緞和珍稀的藥材
他是理解我的…
為了更好地工作需要更好地活著
那麼怕寒的我就需要更多的厚衣服和溫養的葯
這就是肝膽相照的感覺啊

終於…我要不行了嗎…
我要儘力再訂最後一條策略…
願他遠征順利…

忘掉那個佳的閨名吧
留在潁川郭氏的家譜上的將會是另一個名字
大姐家認養過來的孩子真是精神啊
神采奕奕的,就叫奕兒好了
可別和我一樣病怏怏的
不能陪伴他爭奪天下,真是不甘啊…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但是,無所謂了…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作為一個8歲的小正太,最近一段時間,我的身體有些奇怪。

說到這裡,我又拉開自己的褲襠,嘆了口氣,真的沒有辦法解決嗎?

或許,爸爸會知道我的情況吧,畢竟他是大人,終歸是比我們知道的多一點啊。

但是,他們真的會相信嗎?

我沉思,讓他看一下,應該就知道我的奇怪變化了。

會不會嚇到他呢?

試一試吧,我下定決心。

「爸爸,我們晚上一起洗澡吧。」

……

我:「爸爸,我的下面出了點問題,怎麼和你不一樣啊?」

爸爸:「傻孩子,等你長大。。。。。。卧槽,你的咋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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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尾的梗源自網路。

真正的故事我還要好好想一想ヾ ^_^?


謝邀,隨便寫寫,喜歡就拿走咯 @遠來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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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個假男孩吧。」我實在忍不住了,把腦袋埋在同桌胸前,卡其色的毛衣都被我哭成了棕色。

「好啦,不就是被拒絕了嘛,有什麼關係啊。」同桌摸摸我的背,並沒有不耐煩。

「可是我那麼喜歡她啊。」我狠狠地捶打他的大腿,他不吭聲了。

是的,我被拒絕了,柔弱內心的我一直想找個人相伴,當我自認為和喜歡的女生關係很好了,準備謀求進一步發展時,她突然變得很冷漠「我們可以是朋友,做不了男女朋友的。」

我愣住了,趁她還沒完全轉過身時抓住了她的手,「為什麼?」她回過頭來,冷淡的目光彷彿已經看穿了我的內心,「你不像個男孩子。」

不像個男孩子?我有點接受不了這個回答,我好端端的八尺男兒,要毛有毛,要器有器……

「夠了,你惡不噁心啊」,同桌把我從從他身上推起,「女孩子要的是能疼她的人,而你扭扭捏捏,人家怎麼放得下心跟你走?」

我更委屈了,伏在桌上哭得更凶了。「唉,受不了你。」他丟下一句話,走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哭著哭著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已經放學了,桌上多了一盒我最愛吃的餅乾,還有一張鬼畫符般的字條,「要開心哦。」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唉,假男孩就假男孩吧,大不了就被真男孩疼嘛。


完了 完了 完了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我順手摸了一下我的胸
這起碼得32D
比較羞恥的是我的寶貝也不見了
那可是我們傳家的寶貝啊
傳男不傳女
怎麼辦,我可是我家唯一的獨苗
我對不起我爸,我媽
不過。。
這胸摸著手感也太好了吧
以前和哥幾個說
我要是變成妹子了先給你們爽一下
看來我要去兌現諾言了

啪啪啪
「你個熊孩子,都幾點了,還睡覺馬上跟我去你外婆家」
嚇死我了,原來是夢啊
我趕緊摸了一下我的胸
「乎~還在」
啊~~還在啊!!!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行了是的,顏值高的正太才能被叫做男孩」
"啊,那丑的呢"
「男的」


「我可能是個假男孩。」
「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看著我驚訝地抬起了頭,她白皙的臉頰飄起兩朵紅雲,羞澀地在我耳邊說道:
「人家是個假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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