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跟8個自己玩殺人遊戲?
我很想跟自己玩殺人遊戲,玩標準的兩警兩匪一法官配置,是不是很分裂!
A:可以玩嗎?
B:當然可以,應該吧
C:殺人遊戲是啥?
D:一種通過設定規則製造信息不對稱氛圍,然後方便玩家施展謀略的遊戲
E:還好了,那可以玩
D:不可以,要信息不對稱才得行。
E:為毛?
F:因為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
E:毛意思?
C:我們都是知道彼此的,所以不會有信息不對稱。
H:你確定都知道?
G: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插隊了。
H:你果然知道。
E:為什麼捏?
A:8個自己還是800個自己,都是你自己。
D:也不一定,看那8個自己是虛擬人格還是分裂人格。
H:那我們是。。。
E:我們能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格嗎?
B:貌似可以。
F:我們都是字母開頭,都在按照順序說話,都在討論一個話題,應該是一個人格虛擬出來的對話。
D:這些不重要,關鍵是我們是否知道彼此的想法
E:你怎麼確定這些想法是實在人格分配給各虛擬人格的還是分裂人格自己分別想起來的?
A:啥?
C:如果A沒聽懂E的,D不知道這個聽不懂是因為A和E分別屬於不同的腦區人格還是因為實在人格設定了A不能知道E的想法。
D:但這種設定是虛假的,可以裝作不知道,但並不是不知道。
A:我懂我懂。我可以裝不懂
D:虛擬的信息不對稱就需要擬制不對稱情況下的衍生反應。如果是真實的不對稱只需要作出無信息干擾情況下的直接反應。
C:也就是虛擬人格玩殺人遊戲要比分裂人格玩的難度高很多很多?
D:因為要處理擬制信息不對稱下的環境分析和策略演算,而主人格知道每個擬制人格手裡的牌。
H:好強大才得行。
B:遊戲就不是策略遊戲了,而是推演遊戲。或者不要叫遊戲了吧,除非你們把打發時間也叫遊戲。人格擬制是為了提供更多可能性來生產和消化更多的可增值信息,但這個活動里沒有有益產出,貌似冗餘循環。燒cpu還差不多。
D:策略遊戲玩點不僅僅在策略的最優化,而且在不同人格對策略的偏好引起的隨機性上,每個人的策略對其他人而言都屬於隨機環境。但在主人格透視下,所有策略就只是為了模擬8個維度空間內的重疊環境,並且什麼都沒有產生。
A:好沒有意思
D:B,我們不是分裂人格。
B:是啊,我知道。
D:分裂人格也不一定玩得來。
B:不好召集,而且受到8維度分割空間影響,不過他們萬一真的集合起來就可以玩。
S:可以的,只要每個人格安全。但這樣內環境噪點太高了。
A:你是?
完。
樓上的各位已經從人格分裂的角度進行了很多假設和推測。
我這裡,則嘗試從操作方法上進一步補充這個有趣的問題……
方法很簡單,就是用下面這個web app
Killer Game
這是一個殺人遊戲助手的鏈接,使用這個鏈接當法官的話,可做到無需卡牌,無需法官,無需天黑閉眼環節。
也就是說,只要你在瀏覽器里打開8個窗口,每個窗口都輸入這個鏈接,就可以同時操作8個角色。而且系統會為你自動分配8個身份,後面的操作也可以按部就班地來……當然,平時我也常常和朋友用這個鏈接玩殺人遊戲,在地鐵上、飯後無聊時不想一直各自刷朋友圈,就常常用這個鏈接玩一小局殺人遊戲,不亦樂乎~
我高中對殺人遊戲入迷的時候,曾經多次一人模擬16個人格(4警4匪8民的標準配置)來進行殺人遊戲模擬。訣竅是,即使你知道,你的虛擬人格必須假裝不知道,也就是說讓自己忘記其他虛擬人格的信息。在純理性、機械的思維下,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這樣做的時間成本、精力成本很高,於是我退而求其次,將大多數的人格都設定為醬油,這樣就不用一個人操16個人的心。舉個例子,你的遊戲中第一個被殺的平民,就是個醬油人格。一般一局遊戲中,只需要將兩到三個虛擬人格設成核心人物即可。其中一個是主角,即最終獲得勝利方(不一定是警民方)的核心人物、智囊人物(如果沒有,這局遊戲就趨於平淡,毫無亮點,那麼你人工模擬這麼一局遊戲便成了無用功),一般在殺人遊戲中,這樣的人物設為平民,情節更吸引人;另一個是反派大boss,即主角的最大敵人(與主角陣營相反)。這樣,你就能基於自己的知識,模擬出一局不錯的遊戲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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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
「一滴水從很高的地方落下來會不會砸死人?」「blablabla...」「你難道沒有淋過雨?」
「如何跟8個自己玩殺人遊戲?」「blablabla...」「你難道沒有寫過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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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19日更新:
有人問我有沒有精分,我在此回答一下:
1、人格分裂不等於精神分裂,具體請參照姚堯《重口味心理學》,這裡應該是人格分裂而不是精神分裂;
2、在我的遊戲模擬過程中,並沒有動用到分裂的人格,全都是主人格(?)模擬的虛擬人格;
3、至於我本人有沒有人格分裂這個問題,至少我現在認為自己沒有。但是,我目前無法證明我的確沒有人格分裂。
玩殺人遊戲也玩了很多年了,看到題主的提問,自己也好好的思考了一下,怎麼才能1個人玩8人局?(我小時候嘗試過1個人玩中國象棋、4人麻將。。。)
這裡面的難點:
1、因為1個人在玩8個身份,所以你會知道所有人的身份!
2、1個人需要忘卻其它7個身份,從自己的身份出發,進行闡述、推理
我提供的方法是:
假設有abcdefgh8個虛擬人在玩,在題主扮演a虛擬人的時候,就按照a的身份進行闡述、推理或者是根據身份來發動你的技能(警察查人、殺手殺人等),把這些操作寫在一張紙條上,記作a的發言和操作;然後,離開出去玩把,直到你把這件事忘了,偶爾再聯繫到這個局,再來參與b身份。。。。當然參與的前提就是你把其他7個人身份真正忘了或者混淆不清了。。。然後按照上述步驟來參與b的猜測、推理、操作等等。。。。
頭疼。。不瞎想了。。。不然上帝又要發笑了
題主,請搜索抵抗組織,阿瓦隆。5個人就夠。
我做過很多夢。
曾為京杭河畔柳,帝王揮筆賜姓楊,也做過大隋天子欽興科舉。
但實際上我只是渾渾噩噩的小職員,一隻公司的寄生蟲。抱怨著待遇的微薄不公,幻想著前台接待制服下的身體,擅長在一秒之內將PSP掖進抽屜,得過且過。或許伏生一事,或許浮生一世。
7月25日 星期三
午間的陽光垂在窗檯的綠植上,葉片掛著幾粒水珠。在錶針滴答的下一秒,我正在用手掌將外賣餐盒壓扁。郵件的提示音悄悄地出現在休眠的屏幕背後。
出乎意料的,既不是紛雜的廣告信息,也不是某個註冊申請,甚至不是等待完成的策劃任務。
一封題為「1010」的郵件——「七月二十五號,星期三,李英甫。」——正文也只有一行字。
我沒有認識很多李英甫,這並不是一個比比皆是的名字。我認識的李英甫是一個略有謝頂的中年男人,喜歡在乾瘦的身軀外套上肥大的外衣,像是一袋被人扎漏了的薯片兒。這袋薯片兒不會擺在超市的貨架上,現在卻坐在離我五米遠的隔斷間中。我的部門總監李英甫。
但這並不是他發的郵件,這個人痴迷於用勵志詞句作為微信、郵箱等各類社交應用的昵稱,死板而又苛刻,討厭玩笑,更不會用自己的名字提醒我今天是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黑色星期三。顯然這封發件人叫「KG」的郵件與他沒有什麼關係。
不排除這是一個惡作劇,在這個百無聊賴的中午。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惡作劇的唯一用途就是讓我從窩了一上午的椅子里站起來,掃了一眼偏頭補覺,流了半灘口水的秦和。與我相識了快十年的死黨,大學時成天蹭我飯卡的猥瑣男。
「走,抽根煙去。」沈松拍了下我的肩膀,打了個哈欠。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與秦和剛剛進入公司一周就招安了沈松。雖然七月流火,颯爽不似當年,但是組織精神還在,金字招牌不倒。
煙霧繚繞,捲動髮絲。一支玉溪,半場談笑——「煙頭熄了再扔!」保潔大媽怒目而斥。
當聶嵐撩過一縷頭髮,從我懷中捻了一顆爆米花塞進嘴裡的時候,我早已經忘記了郵件與總監,疑慮或煩躁。眼裡只有熒幕上的故事,心裡只有座位右邊的女孩。聶嵐是我二十五年人生中最出色的運氣。是她幫粗心的學長捲起毛糙的牛仔褲腳,是她幫萎靡的夜貓找回前半夜的甜美睡眠。我不曾許她風花雪月,也不曾予她半邊浪漫,她卻沉醉得溫柔細膩。
7月26日 星期四
驚呼聲攪拌著早點噎入我的喉嚨,空氣如同被揉碎一般粗糙。
兩個陌生人在我面前坐下,衣服帶來一陣輕薄的洗滌劑味道。年紀稍大的一個向我立起了他的警官證,照片上的他卻是那麼年輕。
總監死了,那個名叫李英甫的總監昨天夜裡被勒死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我甚至可以想像到他驚恐的眼神和寬大襯衫下的掙扎。
還有我的驚恐。
辦公室里的工作假裝自己在有條不紊的運行著。人人的臉上都滿是異樣。那封郵件依然在那裡。我沒有選擇將它講給刑警。我寧願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就像我一貫安慰自己的借口。
紙張刮過手指發出清脆的刺啦聲,冷氣充裕的的空調房間里卻顯得突兀而刺耳,秦和正在沖我擠眉弄眼。在一片安靜中,我又聽到了錶針的滴答聲。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四,聶嵐。」
當我把聶嵐從幽深的飾品小店中拉出來的時候,我還沒有想好怎樣向面前嘟著嘴的女孩解釋這個噩夢。行道樹緩緩落下一片綠葉,無助而又凄涼。
偽裝成一場普通的約會。我們旋轉在時鐘的針尖,生怕滑落了牽住的手。
「這麼晚了,你直接回去吧,不用送我了。」她揚起嫣然的笑臉。怎麼可能。我苦笑「我恨不得整晚抱緊你。」笑臉暈得緋紅,她輕輕掙開我的手,在夜色中轉身成了背影。
然而只剩下背影。
我彷彿看見,白色的衣衫飄飛如同慢放一般的沉緩。我彷彿看見,藍色的聲音築成了堅冰,寒冷無情的破碎。我跌倒,爬起,晃蕩地奔跑,輕輕地流淚。我想要接住這片衣衫,就像接住行道樹的落葉。雙手捧不住的流逝。
肇事的車子卻是那麼快,快得讓我心悸。
因為那遠去的牌照,讓我墜入更深的堅冰。
「KG 1010」
7月27日 星期五
凌晨五點的寒意透過褲子滲入體內,細碎的煙灰磕滿了整個台階。
我倚靠著醫院粉刷得雪白的牆壁,被晃動在樓梯上的墩布甩下幾滴水掛在頭髮上。
我想我需要一杯咖啡。
滾燙的咖啡侵入了冷凄的眼淚,所謂傷感卻總是因為離別。
手指划過屏幕,最終停留在了一個電話號碼上。
「我們一定徹查這個發件人的IP。」警官分開緊扣的手指,開始在軟皮本子上記錄著,身上散發著一陣輕薄的洗滌劑味道。突然響起的手機讓他皺了皺眉頭。
我攪動著已經冷掉的咖啡。「我現在有一個老案子要去處理一下」警官推椅子的動作掩飾不住他心中的匆忙與焦慮,「如果查到什麼我們會馬上通知你」。
飽腹能帶來踏實的存在感。然而這種踏實感在我查看了郵箱以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熟悉的發件人,熟悉的主題。令人恐懼的熟悉。然而唯一不同的是,郵件的正文里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名字——孫偉平。
真是可笑,在我二十五歲的年紀里,沒有飛黃騰達,沒有聲名顯赫,卻有了預知死亡的權利。然而我卻無能為力。尤其是這一次。我翻遍所有的記憶,不曾有一個孫偉平的印象。
我試著撥打警官的手機,令人煩躁的關機提示。
沒有月亮的夜晚,漆黑的夜幕,漆黑的房間。隔斷這兩片黑色的,是緊閉的窗戶。
電視發出熒熒的藍光,打在我的臉上。我窩在沙發里,目光獃滯。
7月28日 星期六
早間新聞的開播聲音輕易地將我吵醒。乾渴與剛起的混亂讓我隨手抓起茶几上剩下的半聽啤酒。喝了半口,吐了一地。
電視機正在努力地哀悼著一名刑警的殉職。孫偉平。
遺照上的警服筆挺,彷彿聞得到的洗滌劑味道。
窗外有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
我盯著郵箱里的三封郵件發獃。結構統一,日期鮮明。
我努力想要從這一串串死亡密碼中看出一些端倪。一無所獲讓我惱怒。內心充滿恐懼與茫然的惱怒。然而我知道,它又要來了。
「叮鈴」。
即使早有準備,郵件的提示聲音仍舊讓我的骨骼打了一陣寒戰,彷彿掉進三九天的冰窟。
這回的名字是秦和。
秦和顯然無法接受我說的一切,不停地開關窗戶,將滾燙的煙頭戳在光滑的瓷磚上。他接過我遞來的一杯涼水,一飲而盡之後,房間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聲。
「我不會死的,我不會死的……」他好像想起什麼一般開始自言自語,將手中的紙杯捏得皺褶不堪。
毫無徵兆的,他忽然站了起來,撇開我的手,力氣大的嚇人。
當我追出門去的時候,他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我打不通他的手機。通話記錄里是無數播向秦和的未接電話。
還有一條沈松發給我的簡訊——「我知道發郵件的人是誰」。
雷聲忽然在我耳邊炸裂。整個晚上都沒有閃電,天空中下著黑色的雨。
7月29日 星期日
護士踮起腳尖摘下輸液袋,轉過身子露出了躺在床上的秦和,安詳而又靜謐。
這份安詳在他睜開眼睛看到我的瞬間消失。「沈松!我看到了!人都是沈松殺的!」他死死攥住我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雪白的枕巾襯得他格外激動。
「他人呢?」我心中就像有一隻雛鷹,正在崎嶇的峭壁間升起。
我看到他的急切滴滴地散去,眼眸中開始充滿了彷徨。
「沈松被他推下了十二樓。」門被推開,帶進一股走廊里的消毒水味兒。「我們查到了發件人的IP,KG不是沈松。相反的,他還救了你。」進來的人把一張紙放在了秦和手邊。
我看到秦和的眼神逐漸黯淡下來,警官的眼裡滿是堅定與正義。
乾枯的茶葉在氤氳的熱水中舒展開來,慢慢冒出清香。
我看著面前發件人的地址。我的地址。
我看到李英甫,看到聶嵐,看到孫偉平,看到秦和,看到沈松。
他們一一從窗前走過。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黃色的葯粒,白色的病衣。
殺人遊戲這種建立在「信息不對稱」基礎上的遊戲,除非你的大腦能分裂出8個不共享信息的自己,否則是沒法實現「跟8個自己玩殺人遊戲」的。
相反,國際象棋/圍棋之類這種信息全公開的遊戲就可以自己通過分裂立場來玩的。8個自己是可以玩的。至於為什麼我當年和自己玩三國殺成為了學校的1V1大神就是因為我記性差……
這個提法挺有趣的,就好像通過圖靈測試可以測試人工智慧一樣,通過這種模擬遊戲也許在心理研究領域能夠知道「自己是否了解自己」。
很容易.在葡萄藤玩.葡萄藤會收集你玩過的遊戲的戰例.然後學習你說話的語氣和方式.
跟著複製八個.開局.Over.
去看致命ID吧
我正在嘗試和20個自己玩殺人遊戲。。。。。。首先你必須設定出8個不同的獨立人格,如果8個自己都是一樣的,那是沒有辦法進行遊戲的,然後還有各種客觀條件要考慮進去,前期準備工作十分艱難,一切設定完畢後,就可以開始腦殺了,但我想弱弱地問LZ,有什麼必須這樣做的理由嗎?為了寫作?
關注這個問題挺久了,看題主也挺迷茫的。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方案,看看可不可行:
不知道題主哪裡人,不過影響也不大,先整幾瓶瀋陽老雪,對。就是雪花啤酒,綠瓶的,我們這2塊5,民工中午炒個豆芽都能整一瓶。600毫升,實惠,度數也高。
題主家裡如果遠的話可以網購,遇到雙11雙12雙13可能還會買1贈8。
晚上吃飯的時候弄點什麼花生米鼠肉粒貓肉脯什麼的,慢慢吃著。
提到貓不得不說給貓喂打蟲葯太難了。智商做雞的我好歹去找過心理醫生測過智商,600多還不算太高,我弟弟都一米八六了,最近可能物理學的不太好,好好的電路圖畫不明白非要給燈泡上調子(圈1),12B的馬利(圈2)芯碎的跟玻璃心似得……
圈1:素描中表示明暗關係手法
圈2:鉛筆品牌
↑大概喝到如上這種狀態就差不多了。
然後就開始吧?
找幾張紙來,撕成幾條,先寫上警察和殺手,再寫個法官也行。感覺不盡興把什麼武士法師道士寫上也行。
然後就可以玩啦O(∩_∩)O
警察a:你猜我兜里有幾塊糖!說對了2塊都給你!
警察b:5塊!
殺手a:真tm准,你肯定是殺手,給我嘣了!
殺手b:頂!支持!
……
祝題主玩的愉快,畢竟難得糊塗。
對著鏡子玩。但是不能玩八人版,4-5人最佳。
鏡子全部對著自己,可以觀察分析其他玩家的眼神與微動作。你會發現每個玩家都是陌生而熟悉的感覺。久而久之,你的好友們也會彼此不受干擾。
用骰子點數代替決定即可。樂趣是在於自己編造發言以及為不同的決定編造基於前面發言的理由。
比如模擬一局:
法官: 天黑請閉眼,殺手請睜眼。
殺手A: 扔骰子,骰子的一到六點分別對應除了法官和自己以外的六個人,也可以選擇不扔骰子,代表自殺。A扔了骰子,點數為1,他殺死了殺手B.
殺手B: 沒有出場機會,直接出局。
法官: 殺手請閉眼,警察請睜眼,警察請驗明某人身份。
警察C and D: 扔出骰子6點,代表平民G,得知G為平民。
法官: 天亮了,各位睜眼。昨天有一人死亡,死者為B. 現在進行投票。
A: 扔骰子出現1點,需要投自己。發言: 我聲明自己是殺手,我宣布接下來要殺的人是C。請大家拭目以待。
C:扔骰子出現四點,投票給D。發言: 我跳警。我剛剛驗明了G是平民。目前還不知誰是殺手,所以投票給除了G以外順位後面第一個人,也就是D。
D: 扔骰子出現6點,需要投G。 發言: 我是平民,我認為即便下一局死者的確是C也並不能說明A是殺手,因為真正的殺手有可能會利用這句話故意殺死C而嫁禍給A。C如果不死的話,有可能是A故意不殺也有可能C本人就是殺手。第一輪我持觀望態度,為分散選票保障公平,我投票給G。
E: 扔骰子五點,投給F。發言: 我是平民。我相信前面C和D的發言。也就是說cdeg都不是殺手,b已死,除了a以外至多還有一個殺手,因此我投給F。
F: 扔骰子六點,投給G。發言: 我是警察。前面驗了C是平民,因此他是假跳警,因此G很可能不是平民,因此我投票給G。
G: 扔骰子四點,投票給D。發言: D的發言含糊不清,增加嫌疑。而且我確定自己是平民,D指控我很有可能是殺手。
法官: 投票結果,DG 各兩票。
以此類推。。。真分裂就不是和"自己"玩了。
@芙蘭朵露·斯卡蕾特
為何答案如此中二。。。。人格分裂什麼的。。。好羞恥啊?(? ???ω??? ?)?
不用玩,會變成真SHA,參照 彗星來的那一夜
我反正自己在家開過三國殺八人雙將身份局,強行忘記上一個人的身份和手牌咯,也不算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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