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1997年都發生過什麼值得銘記的事?

除了香港回歸,對於大家來說,還可以是回憶,感慨和緬懷過去,大家都說說每個人的97年都發生了什麼
在我眼裡那是一個即將起飛,淳樸美好的年代,人與人還沒有現金這般的隔閡和心的距離,那個年代錢還沒有現在這個社會那樣不可取代,人們對感情,義氣等看的比錢重很多,也沒有現在這般畫地為牢的隔閡,人與人之間相對更簡單真摯淳樸,覺得那時候那樣的年代雖然清苦,但是很懷念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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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四年級
父母離婚房子歸我媽我跟我爸被掃地出門
走的時候我爸讓我收拾東西,
我把貓塞書包帶走了。

跟著我爸睡了幾天辦公室
然後租了間房子,是的就一間。
一張床我倆睡,另一張床扔雜物和一台486。

我爸離完婚情緒波動很大
難過的時候摔碗砸鍋罵我
心情好的時候教我dir,cd,copy
我也只是學會命令用來進雷曼和仙劍。

偶爾跟對面賣夜市家裡小孩子一起去打電玩。
西遊記街霸侍魂雪人兄弟恐龍世紀合金彈頭。
喔,對面賣夜市的大叔炒的青蛙腿簡直是我那麼多年吃的最美味的東西。
我爸有段時間每晚半瓶二鍋頭一盤青蛙腿一盤炒麵。

炒麵是我跟貓的,也非常美味。

香港回歸那天,放暑假在家趴在泡麵箱子上面寫作業,我爸看到喊我一起去我媽那裡把書桌搬過來。

然後他倆見面打了一架,我把桌子一點點拉到樓下,我爸打完下來蹲路邊抽了根煙,臉上被我媽抓了兩道血印。
抽完煙我爸像個得勝的將軍,扛著桌子拉著我走了。
那張桌子我現在還留著,讓我明白我這輩子是特么要過什麼樣的日子~

。就這麼多吧。

。。。。。。。。。。。。。。。。。。。

多謝評論各位親。
現在過的還行,車房老婆,生活如意。
貓也換了三隻了。

老婆已懷孕,預計猴年馬月生。
沒看男女,希望是個丫頭。

老爸這幾年過的也挺舒心
前兩年我倆喝酒時候他老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還沒到三十年,你就自己混出來了。

現在很少上知乎了,工作較忙
熟人也多就不取匿了,
祝大家幸福開心。


我成為了一顆受精卵!


電影甲方乙方是那年歲末的賀歲片。電影末尾,葛優說:「1997 年過去了,我很懷念它。」那時候聽到這句話,很多人只是平平淡淡的。那時候人們整體上充滿抱負,充滿堅定。

但現在看來,那一年,以香港回歸為標誌,發生了很多對社會影響深遠的事。香港回歸後在人民大會堂舉辦的晚會上,劉德華、張學友、郭富城、黎明四大天王、譚詠麟、林子祥、王菲同台獻唱,留下了很經典的一幕。

他們改編了很多經典歌詞,其中有一句是:面對後世萬重浪,定要俗世流芳。


印象里還有這麼一句:從明天起,前途無量。


我試著讓新世相的幾位讀者回憶了1997年發生的事。


1.

那年我 11 歲,父母訂了一本雜誌叫《人之初》,我基本上當成小黃書在看,但它也幫助我完成了性啟蒙。最常看的是《少男少女》,這本雜誌設計為少男從一面開始翻,少女要從另一面開始翻。我每次都會先看少女的部分。


《花季雨季》熱賣,香港回歸前一天下午我還在家看,後來拍成了電影,裡邊還有李晨(猛然發現李晨居然已經出道二十年了)。7 月 1 號,我們全家坐在電視機前看交接儀式,討論的是「英國人的制服還挺好看的」這種話題……


隔了一周多,《快樂大本營》開播,本來每天放學都會和一群小夥伴一起玩,直到媽媽在樓上大喊回家吃飯時才散,但開播那天,我們都沒有去玩,放學就直接回家等節目了。


那年還有件大事就是重慶直轄,我們的生活並沒有因為直轄馬上發生巨大改變,但印象很深的是,郵政編碼是 630000,直轄後改成了 404000,電話前的區號以前是 0811,後來改成了 023,當時覺得這個數字加上去真的很酷。


2.

97 年小學升初中保送了,我媽一開心獎勵我去北京玩了一個多月,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那麼寬闊的馬路和那麼多汽車。

那時姐姐不肯回秦皇島,堅持要當北漂。她當導遊,姐夫開旅遊車,做涉外旅遊,條件已經相對不錯了。但她住的那個半地下室還是讓我印象深刻,窗子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採光不太好。我姐那時懷著孩子,大家都很單純,笑容很多,都熱火朝天地努力掙錢,感覺他們對未來的生活充滿希望。


那時候北京天好藍,早上一起出去吃豆腐腦,街上還有面的(di),就是北京的的士,麵包車,最便宜的。離開北京時那個面的司機可熱情了,一路上都在說開車的生活,那時候大家都情緒高漲,非常開心。夏天的大太陽曬著也覺得沒什麼,沒有那麼多物慾,人與人之間的對話、談資更多的是生活本身。現在卻常常離不開錢車房。


3.

97 年我只有 3 歲,那時我爸周末會帶著我去跟他朋友們打撞球,旁邊有遊戲廳,那年應該拳皇制霸了街機廳,裡面有小夥子在抽煙打遊戲,牆上貼著香港電影的海報。


走在北京的路上沒什麼綠化,一股塵土味,但路上能聽到非常響亮的蟬鳴。那時候家裡的磁帶有鄧麗君也有beyond。我表哥會彈吉他,而我只會把磁帶里的磁條扯出來。


周末的時候,我媽把頭髮夾卷,帶我去團結湖公園玩,不光有白鴨子船,也有大象滑梯。對我來說那是最好的年代,因為 97 年我被鄰居家姐姐送了一整套機器貓的漫畫書。


一切都很洋氣的感覺,那時候的洋氣更像一種雄心,我們見識了好多好東西,還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去地球村裡探險。


4.

97 年我上初三了,家在河北任丘,那一年京九線通車,路過我們家那兒,我一直覺得它能開到香港去。


那時對香港的印象,用關鍵詞來總結的話就是「一國兩制」和「明星」。其實我那時候是抵制香港明星的,覺得俗,哈哈,那時候都追國產和美國的,竇唯,張楚,唐朝,邁克爾·傑克遜等等。

我身邊的人都是追港台,四大天王、古惑仔、張國榮、張信哲什麼的。我沒有因為追星志向不同而跟他們懟,我那時候很酷。


5.

1997 年我 5 歲,爸媽上班,奶奶帶我。那時家在遼寧某村兒,每天自己或者跟小夥伴一起拿著小鐵鍬去沙堆里蓋房子,或者去菜地里挖蚯蚓。初中以前基本沒接觸過互聯網,不過也算很快樂。


爸爸年輕時是個文藝青年,在初中教語文,小時候還沒有小汽車,我爸就騎二八單車去上班。家裡好多書,他喜歡看世界名著,最愛莎士比亞的,還買了個復讀機自己讀莎翁書里的對白,然後錄下來。他喜歡穿西服,白襯衫,但總是鬆鬆垮垮的,因為瘦。而我媽喜歡讀《婦女》,喜歡扎絲巾,幾條絲巾就概括了她的穿衣精髓。


感覺 90 年代到千禧年初一切都很好,那個年代人們面對著越來越多的機會,整個生活氛圍都是朝氣滿滿。而現在,喪已經成了一種流行文化。我現在在屋裡吃著瓜,回憶小時候,覺得生活很神奇,20 年,世界千變萬化,覺得人好渺小又很具體。


6.

1997年我 3 歲,那時家在河南漯河的小村子裡,經常跟著大孩子去田裡拾麥子,逮螞蚱,路上還都是那種帶梁的自行車,小孩子要斜著蹬,半圈半圈的騎。


那時爸爸愛穿騷氣花襯衫,梳三七分,是村裡第一個有 BB 機的人,還因為養了很多兔子上了報紙。那年媽媽 20 歲,很漂亮,瘦瘦白白的,很女神,買的羊毛衫現在我穿也還時尚的不得了。轉眼二十年,這個月的前二十天我一直在陪媽媽,她發福有白頭髮了,帶她吃喝玩樂,怕她老。


90 年代他們都是意氣風發的年輕人。爸爸 16 歲出門謀生活,回來後死纏爛打追我媽(他們是小學同學),那時家裡沒錢娶媳婦蓋房子,我媽就直接跟我爸領證完成家了。然後倆人去平頂山做鋼鐵生意,攢了錢回村裡開傢具廠、養殖場。


那個年代給底層的有頭腦的人很多機會,赤手空拳也能撐起一個家。他們沒有很多焦慮,總是氣質昂揚,有情飲水飽。現在再回村子裡,人們臉上愁苦多一點。

你的1997年發生過什麼事?你的20年前發生過什麼事?那時候看的電影聽的歌,那時候陪在身邊的人,現在你還偶爾會想起來嗎?


1997年夏天,沿著馬路兩邊鋪開的集市,人群攢動。我舔著冰棍跟在母親後邊,她時不時會轉過頭,然後牽起我的手,在一家又一家攤販前把我的手放開,叮囑道,站在原地別動。接著挑挑選選,討價還價。


一個冰棍肯定是不夠的。逛街的女人沒有時間觀念是北半球的共識,至於南半球嘛,沒去過,不做論斷。


於是我在舔完一個冰棍後,扯著母親的衣服,求她再給我買一個。她不依,叫我一邊呆著去。為了能吃到冰棍,我做出了讓步,


「我不要七個小矮人啦!我吃鹽水的就好了…」

我的母親沒有理會我,而是在認真的挑絲襪。


我使勁扯著母親的褲子,眼神委屈打量著周圍,希望能找到一個能同情我的人類。


我轉了30度,

再轉了30度,

又轉了30度,

我看到了一個大姐姐蹲在馬路對面沖著我笑,她扎著馬尾,眼神友善地看著我。我下意識放開了拉著母親褲子的手,直勾勾地盯著大姐姐,想知道她為什麼看著我笑。


大姐姐忽然直起身,走進旁邊的商鋪,買了一個鹽水冰棍,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被人群擠的透不過氣的我,有些缺氧,再加上天氣炎熱,確實非常渴望這麼一個冰棍。於是我猶豫了一會便走過去了。


走到大姐姐旁邊,她把冰棍遞給我,用手撫摸著我的後腦勺。與其說是撫摸,倒不如說是按著我的後腦勺。

「陪姐姐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什麼呀?」

「捉迷藏,有一個人躲起來了,我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你能不能幫我找一找啊?」

「我們要怎麼找啊?」

「你跟我來,我帶你去我們玩遊戲的那個地方好嗎」

大姐姐微笑地牽著我的手,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背部已經被浸濕了。

一開始,大姐姐還是很溫柔的拉著我的手,但隨著步伐的加快,她的力氣用得越來越大。我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試著掙開手。她緊張地轉過頭,告訴我馬上就到了。

我們走到集市邊上的另一條馬路,一輛麵包車旁。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使勁地掙脫手,喊著放開我。


但隨即被一個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抱住,並捂住我的嘴巴,塞進車裡。接著司機開動了車,大姐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那個男人坐在我旁邊,摁住我。


無論我怎麼哭喊怎麼叫,都沒有人回應我,除了副駕駛的大姐姐。她時不時從車廂後視鏡里看著我,眼神有些猶豫。


見此,我向她懇求,「大姐姐,我想回家」「我要回家」「大姐姐帶我回家好不好」

不一會兒,她說了一句,「大劉,她會不會太大了,記事了都。」


旁邊的男人惡狠狠地舉起手,讓我安靜安靜。接著對她說,「大是有些大,但長得還算可以」


我的鼻涕流了一嘴,即使我再怎麼努力吸都無濟於事。她探過身,用紙幫我擦了擦嘴,


「把這個放了吧,太大了,不好賣。」


「帶人的也是你,放人的也是你」那個男人抱怨道,「沒有下次了,再這樣我就真的要跟豪哥說了。」

「嗯」

「把車開回去。」


「姐姐我想回家」我抽抽搭搭地說道。


「好,馬上帶你回家啊。」她說完後立馬流下了眼淚,於是她縮回座位上,就什麼也沒說了。


就這樣,那個男人把窗戶拉開一條縫,觀察了一會,便開門把我抱下車,接著迅速地關門走了。


驚魂甫定的我腿軟走不了路,只能站在原地邊哭邊喊媽媽。


後來,母親眼眶通紅地找到了我。她抱我抱的很緊。當然,回家打我也打得很疼。


這件事被我銘記到現在,它告訴我們,出去吃飯一定要AA,別人請客准沒好事。


剛上小學

爸媽那年剛離婚,新買的房子歸我爸,我也歸我爸,但是我爸還是把我踢出去扔給了我媽
因為沒有判給我媽,所以她沒有拿到撫養費
我媽所以就打三份工,一天睡兩個小時的供著我,供了好久。去找我爸也無果。
記得很清楚那年冬天我媽媽把我推出家門讓我去找我爸,因為她實在沒有能力養我了。我在門外哭,她在裡面隔著門哭。那種感覺到現在一想起來還是很心酸

還好我媽最後開了門


破處

作為一個前同性戀,在社團打工的時候,被研究生學姐強行破處。

那個濡濕的酷暑深夜,在灰樓頂層的一個角落裡,東芝裡面傳來的是五星紅旗被旗杆缺口噴出的風,強制飛揚的豪邁場面,東芝前面是兩個被祖國崛起激動得淚流滿面的年輕男女胴體,緊緊交織著纏繞著蠕動著,伴隨著國歌的雄壯噴發著青春的汁液。

另一面的新世界打開了奇妙的大門,那個年代滿街飄蕩蘇芮的憂傷哀怨,此間少年如你所願……


1997.2.19 鄧公去世

全國陷入悲痛,刻骨銘心的感受到了國喪。

大概6年級,在家裡做小白花,別在胸口上,在學校的操場,站在降半的國旗下,集體哀悼。

那段時間,沒有娛樂,沒有嬉戲,甚至沒有艷麗的色彩,到處都是哀樂和哭聲。

送走了一個帶領國家撥亂反正,改革開放的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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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主明明問題的是,「你的1997」發生了什麼,"你的"感受。 我只是客觀的表達了1997年的個人感受,看到評論區的回復,對有些人的言論,真的覺得很奇怪。

你認為好或者不好,這是你的權利,但是請你也要尊重別人對他過去的感受。更何況,僅僅是個人對過去的回憶,怎麼牽扯到那麼多代表和不代表啊。

能不能讀讀題,不是你對1997年的評價,也不是你陳述1997年的歷史。

即使大談歷史,政治,請先想想語文,好嗎?

2017.08.13


1997年的時候,我差不多是初三,之後因為中考考得比較好,爸媽終於實現了我長久以來的期望——買一台電腦,電腦城組裝的兼容機,奔騰Ⅱ233的CPU,Win98的系統,15寸的CRT顯示器,我現在還記得價錢是7300塊,上個世紀90年代的7300塊大概是他們好幾個月的工資吧。第一次開機時,因為音量調到了最大,Window進入桌面的音樂把自己嚇了一跳(之前只在學校的電腦課上簡單接觸過一下,而且學校的電腦都只有「滴滴滴」的喇叭)。算上筆記本的話,現在我用的是我的第九台電腦。用這台電腦,和約翰·法雷爾一起發現了普萊斯特約翰王國,在三國志5的比武大會上贏了一次又一次,當然,還有這個熟悉的畫面:

那時候我爸爸剛剛調去一個效益比較好的單位任職,考慮到他上班比較遠,單位安排了一輛車每天早上接他(要和其他同事一起拼車的),老款的桑塔納,那時從我家走到學校要二十多分鐘,而搭他的順風車的話只要兩三分鐘,但是我只坐過一次,而且還因為怕同學看到在半路就下車了,因為那時的教育都是不拿公家一針一線。現在我爸開的私家車已經是換過一次的了,以前我上學的那條安靜的馬路也成了城市的主幹道,多了兩個紅綠燈,到我的母校走路還是要二十幾分鐘,開車遇上堵車可能要三十分鐘。

同樣是那個單位,給我爸配了一台手機,愛立信的,具體型號不記得,英文界面,只能撥打電話,還沒有聽說過簡訊,價格是9998,沒錯,一萬塊退兩塊。差不多同時我媽換了一台摩托羅拉的中文界面尋呼機,把她舊的數字尋呼機給了我,也算是當時在同學裡比較時髦的了。尋呼機的用法是你打到尋呼台,告訴尋呼員說要呼多少號,然後是要對方回電還是留言,作為被呼方,如果是數字機型的話,還要查手冊看看收到的代碼是什麼意思。

那時在我們這種西部三線省會城市,旅遊都是每年各個單位組織的福利,當然僅限於國內,高端一點的就是去香港了,能跟團去個泰國什麼的絕對是上層人士。對於讀中學的孩子來說,旅遊基本就意味著學校組織的參觀愛國主義教育基地。「護照是什麼?"聽說過,但是沒見過。前兩個月和愛人出去旅行,在科倫坡的露天茶桌吃飯,鄰桌兩個外國人在聊中國的變化,我主動湊過去跟他們侃了半個多小時,有一個是當地一家精品酒店的經理,他說我還沒搭話以前他就注意到我們了,還跟同伴打賭我們肯定不是第一次出國。再看看知乎上的很多年輕知友都是本科甚至高中就出國讀書了,不由感嘆國門真的開大了。

那時候沒有網際網路,漫畫得每天去報刊亭問有沒有新的,出一本買一本,有一個小夥伴收藏了幾乎全套的《亂馬1/2》《阿拉蕾》和《龍珠》,另一個同學有《聖子到》,最喜歡的事就去是去他們家蹭漫畫看,幾個小夥伴一人佔據他房間的一個角落,不知不覺天就黑盡了。然後大家就一路打鬧著回家,那時沒聽說過霧霾,反而我們一致覺得某種汽車的尾氣很好聞。

說到漫畫突然想起來怎麼沒說當時大火的《灌籃高手》呢?漫畫、動畫當然都是一集不落地看了,當然和無數同齡人一樣突然愛上了打籃球,當然也和小夥伴們去一人買了一件紅色的球服,當然也要在球衣後面印上4號、7號、10號、11號、14號……(OMG,為什麼我沒百度就記得漫畫里這些號碼都是誰呢),當然我現在腦海里也響起了片頭曲開始時那熟悉的前奏……然後就是抓住一切空閑時間打籃球,下大雨了都不肯停,直到籃球變成泥球人也變成泥人,三伏天頂著大太陽打,實在太熱了就去水龍頭前面洗把臉再打……

發射紅色塑料珠的氣彈槍有一段時間滿大街都在賣,我們也是人手一把甚至兩把,有一個周末我們約到附近省政府的小花園去分成兩邊大戰,事後我們覺得每個人都要帶上護目鏡真是太有遠見了,因為一個下午我們就報銷了兩副護目鏡,即使這樣一個小夥伴仍然帶著顆缺了半截的門牙回了家,那次以後我們再也沒有拿氣彈槍對打過……那時候省政府的大門還可以讓我們這樣的小屁孩順便進,去年我去辦事的時候要在大門登記身份證,進辦公樓還要再登記一次。

說了這麼多好像都沒有什麼特別值得銘記的呢……哦,對了,那時我們中學的女生夏裝是水手服。


1997年,爭取到香港回歸的鄧小平爺爺卻在孩子即將團圓回家的前夕去世了,那一年,香港回歸,我還沒來到北京,親戚都告訴我我要去一個叫「青蛙」的大學,胖子還開玩笑問我是不是那個學校里都是青蛙啊,後來我經常一個人去那裡的荷花池,去首都的最後一年我在放學回家的公交上遇到了我幼兒園的初戀,她媽媽叫我坐到旁邊,我不知所措的坐在對面甚至不敢看她,腦中千迴百轉,心裡暗暗發誓以後長大奮發賺錢回家鄉電視台尋人啟事找她,直到到家那站都假裝若無其事在看窗外的我,其實不想走下那趟車,雖然那時候很小的我並不知道那意味著人海茫茫中最後一面,我帶著這股孩童般純潔無暇的信念並時常日夜思念,直到在北京的第四個冬季過後,彷彿97是一個節點,往前是還沒醉倒在馬桶上做夢的夏洛,往後,便是那個夢中醉生夢死的夏洛。隨著解放軍入駐香港,中國拉開大國崛起的帷幕,經濟騰飛人民生活水平直線飛升與人和人的距離形成對比,我和從小到大穿一條褲子的兄弟被迫從中間生生拉開一條無形深深的溝壑,就像這首歌里唱的那樣

「一百年前我眼睜睜的看你離去
一百年後我期待著你回到我這裡
滄海變桑田 抹不去我對你的思念
一次次呼喚你 我的1997年
曾經有過的長長黑夜
曾經有過的痛苦離別
多少個夢中擁抱過你
你和我的心永遠不分離」

原來你我成了香港和大陸
人們的感情、笑容和那個節點之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的1997再也不會回去,如同我單純無暇的童真。
如果給我一次像夏洛那樣回去的機會,我選擇不回去,因為就像所有穿越的結局那樣,你改變不了事情像命定的安排那樣按照既有的軌跡走向,我只希望我珍惜把握我接下來的一切,並找回心底的純真和信念,將它保存在自己的心底,作為最美好的記憶和力量!

對了,那個仙女一樣的女孩叫

王佳佳
那個孩童用最真摯熱烈的赤子之心
童話般地思念了七年……


謝邀,

那是在1997年的國慶,

我顛噠的跟解放軍叔叔賣萌,

蜀黍!

我要親親!

抱抱!

舉高高!

我覺得我五歲的時候挺帥的,以為會一直帥下去……

沒想到十九年後老子長成了一個怪蜀黍

來一杯香草獨角獸么少年?
不要開車隨便按喇叭哦(●—●)

我有一隻特別的二哈,

特淘氣,

一定要用繩子綁住!


那一年在南海畫圈的老人去世了,而我在那段時間看的所有電視台都在全天候的播放老人家的生平事迹和偉大壯舉,而那時候我才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國家主席上面不是絕對的老大,還有個軍委主席這麼牛逼的存在,槍杆子里出政權這話是個真理。


我的1997年最值得紀念的是1997年情人節。

時隔多年,當年的回憶已經不那麼明晰,甚至連當時的記憶也已經模糊不清,我只能從別人的口述里回想起一些模糊的細節。每年我還依然會紀念這個日子,雖然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1997年2月14日——

那天我出生……


謝邀。
我永遠忘不了,
1997年的那年,
我7歲。


當時我還等著出世。


那年我初三畢業,6月30號晚上,香港回歸前夕不到四個小時,收到校長電話,說我中考取得全鎮狀元。帶著興奮的心情通宵看回歸直播,那個晚上是我記憶中最難忘的一個晚上……


我,出世了


我還是個
連受精卵都不是的傢伙

我98年10月的


96年父母離婚後,我老爹就出去做生意了。

97年他準備搞外貿,回來辦護照,具體幾月我忘了,叫我和我媽出來吃個飯。

吃飯他們說了些啥我也忘了,就記得當時特別希望他能回家。

吃完出來,上中巴車的時候,我爹去買煙沒直接上,我媽先上了。當時人比較多,我又矮沒看見我爹,有個跟我爹穿同款大衣的在遠處往另一個方向走,我以為是我爹走了,就跑過去追,一邊跑還一邊喊:這個車是走舟水橋的,你走哪兒嘛?

一邊喊一邊追到那男的之後,我還重重的拉了他一把,又重複了一遍:那兒有舟水橋的車,你走哪兒嘛?

他轉過身,我發現不是我爹,瞬間就尷尬了,既沒有道歉,也沒有停留,直接就跑回剛才的車上了。

其實這件事本身旁人看也不算特別尷尬,更不值得銘記。但一邊喊一邊追那個穿著棕色大衣的背影的畫面卻經常從我腦海里閃過。

如果人的一生以記憶為載體,這大概就是我的1997年吧。


那年地震,我正睡覺,我爸衝過來用毯子把我裹住飛奔下樓,整個過程我都沒有醒,現在想想真的很幸福。


1997年我還在幼兒園。最美好的記憶?不知道捏。因為現在對97年的記憶僅僅剩下兩處嚕。

一處是鄧小平去世。記得電視台播放鄧小平生前作報告的記錄,一連好幾天都能看到一個不高但有力的身影。

還有一處,是排練節目參加迎接香港回歸文藝匯演。其實當時根本不知道是要幹嘛,就跟著老師稀里糊塗地在台上跑火車。阿共仔的愛國主義教育還真是徹底呀,連我們這些牙都沒換的小盆友也不放過(笑)。

以上。對了,97年10月到12月,我最喜愛的戀愛主題電視劇,木村拓哉和松隆子雙主的 戀愛世紀 正在富士電視台播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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