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長時間看認識的字反而越發感覺不認識?

相似問題:為什麼一個字看多了,會覺得是寫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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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主描述的是一種被稱為「語字飽和(satiation)」的現象,即長時間注視一個字或長時間重複朗讀一個單詞會導致個體對於該字的知覺變化,例如語義理解程度減弱或出現語義喪失的現象(the decrement or loss of meaning),以及字形的分解、變形(deformation and distortion)的現象(Esposito Pelton, 1971)。


這個現象的研究可以追溯到20世紀初,當時的研究者首先利用主觀報告法確定了飽和現象在英語語詞中的普遍存在,例如在1907年,Severance等人讓六個被試分別注視不同的單詞,每個單詞注視3min,之後讓被試主觀報告所有對於單詞知覺的變化。六個被試對於所有單詞均主觀報告出語義理解程度減弱,以及字形「變奇怪了」。後續的研究者(Wertheimer, 1958; Fillenbaum, 1963)利用主觀報告法,選擇不同的英文單詞材料證實了長時間注視導致語詞失義的存在,這說明飽和現象在英文單詞中是十分穩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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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冷 在評論中提到一篇論文,描述語義飽和現象中積極辭彙會穩定出現,中性詞會反覆,消極辭彙不會出現,並提供了論文地址情緒效價對語義飽和進程的調節機制。這是比較新的研究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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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主觀報告以「語義喪失」(即不知道一個字什麼意思)占多數,所以早期的研究重點被放在語義飽和現象上面,甚至飽和現象被一度認為等同於語義飽和現象。早期使用的範式主要為共同關聯範式(commonality of associates)。實驗將參與者分為實驗組和對照組,實驗組注視目標單詞30s,對照組僅注視4s,然後呈現空屏。隨後讓兩組參與者立即報告出最先想到的與目標單詞有關聯的單詞,實驗重複多次,並根據Kent-Rosanoff普通關聯表(可理解為一種測量工具)來評判被試報告的單詞是否為目標單詞的關聯單詞(根據語義的關聯程度)。實驗結果顯示實驗組相比控制組而言,報告出更少的關聯性單詞,由此說明長時間注視會導致單詞的語義消退,即產生語義飽和現象。


但是,Titchener早在1919年就提出過另一種猜想,認為英文單詞的飽和現象並不一定發生在語義加工階段,而是因為連結喪失造成的。Titchener是通過聽覺通道來呈現單詞,所以他的「連結喪失」特指語音表徵(聽到這個詞)到語義表徵(知道這個詞什麼意思)之間的連結喪失。在這一觀點的啟發下,Tian和Huber(2010)以更為嚴謹地科學姿態提出:從完整的加工過程來看,英語語字飽和可能發生在字形加工、語義加工或者字形與語義的轉換連結這三個階段中的任意一個。字形飽和(orthographic satiation) 即連續注視某個語詞一定時間,或長時間重複朗讀某個漢字後會知覺到該漢字的分解或變形(deformation distortion);語義飽和(semantic satiation)是指在一段時間內連續對某個語字的意義進行重複性的表徵後,對於該語字的語義表徵減弱或出現語義喪失(the decrement or loss of meaning)。最後,他們提出連結飽和(association satiation)的概念,指單詞重複出現會使語字的從字形表徵到語義表徵的轉換連結產生飽和,導致難以從重複字中提取字義。

漢語中也存在飽和現象,其研究開始於Cheng 和 Wu(1994),他們發現參與者在長時間注視單個漢字後,主觀報告出對該漢字的熟悉度下降,知覺到了結構的分解(decompose),但並未知覺到語義理解的喪失。由此,Cheng確定了字形飽和在不同結構的漢字中都是穩定存在的(只是達到飽和的時間不一樣,簡單漢字如「日」的飽和時間為31.17s,左右型漢字如「的」的飽和時間為26.53s,而更複雜結構漢字在40s以內也能達到飽和),但實驗未能證明語義飽和的存在。然而,主觀報告法未能從實驗上嚴格分離語義飽和與字形飽和,參與者也許經歷了語義飽和但是未能報告出來,其效度無法保證。


綜上,無論是在漢語還是英語中,語字的飽和現象普遍且穩定存在,並且包括兩方面相對獨立的內容(字形和字義)。因此近年來的研究趨勢是設計實驗分離這兩個飽和過程,以探索語字飽和究竟發生在哪個階段(雖然轉換模型預測了第三種飽和方式——連結的消失,但這種觀點並未得到足夠的證實)。相關範式有共同關聯範式、鄭昭明等人試圖分離字形飽和的範式(是目前分離漢字字形的較成熟範式)和提出飽和三階段模型的Tian 和Huber的研究等。由於涉及內容過於專業,這裡不加探討。


----------------------------------------------3月6日更新---------------------------------------------------

評論中有同學指出以上回答的是「是什麼」,希望我能進一步解釋「為什麼」。但遺憾的是我的確無法解釋原理。我接觸這個問題是三年多前,之後做的方向與文字加工基本無關,當時看文獻也只找到了回答中的內容。但是我個人猜測,對於文字加工的飽和可能與基礎視覺中的適應(adaptation)現象有某些程度的類似。例如我們在長時間看紅色後,再看白牆就會知覺到綠色。這是因為負責感受紅色的視錐細胞在長時間接受刺激後會「疲勞」,從而負責感受它的補色(即綠色)的細胞就會更佔優勢。這種適應現象也存在於對更高級刺激的加工中,比如面孔識別:

上圖是Leopold等人的研究Prototype-referenced shape encoding revealed by high-level aftereffects。他們首先生成了幾對完全「相反」的面孔,相反指的是所有面部特徵都完全不同。比如第一行左圖的Adam,他的眼間距相對大,則右邊的anti-adam眼間距就小;第三行的John眉毛粗,anti-John的眉毛則淡。右圖的「極坐標系」中,中間的是幾個人的平均臉,在一個軸上,Adam與Anti-Adam分屬兩端。實驗發現,在較長時間呈現Anti-Adam後短暫呈現平均臉,則被試更傾向於報告自己看到了Adam。這與上面提到的顏色視覺適應有共通之處。

我不清楚對於文字的飽和現象是否也算是一種adaptation,但長時間加工某種刺激後對其產生疲勞,進而sensitivity降低、甚至將中性刺激知覺為與之「相反」的刺激都是很make sense的。但如上所說,這只是我閑來無事的一點兒考慮,並沒有理論依據,也請大家當作多看到些好玩兒的東西,(在看到可能有的科學論證前)不要認為它們真的有實質上的相關。


最後,原回答其實是與幾個同學共同合作的結果。在此向他們致謝。


參考文獻:

Cheng, C.-M., Wu,
S.-J. (1994). Orthographic satiation and disorganization in Chinese Advances in the study of Chinese language
processing
(Vol. 1, pp. 1-30).

Esposito, N. J.,
Pelton, L. H. (1971). Review of the measurement of semantic satiation. Psychology Bulletin, 75(5), 330-346.

Fillenbaum, S. Semantic
generalization in verbal satiation. In: Nicholas J. Esposito, Leroy H. Pelton. (1971). Review
of the measurement of semantic satiation. Psychology Bulletin, 1971,
Vol.75, No.5, 330-346.

Leopold, D. A., O"Toole, A. J., Vetter, T., Blanz, V. (2001). Prototype-referenced shape encoding revealed by high-level aftereffects. Nature neuroscience, 4(1), 89-94.

Severance, E.,
Washburn, M. F. The loss of associative power in words after long fixation. In:
Nicholas J. Esposito, Leroy H.
Pelton. (1971). Review of the measurement of semantic satiation. Psychology
Bulletin,
1971, Vol.75, No.5, 330-346.

Tian, X., Huber, D.
E. (2010). Testing an associative account of semantic satiation. Cognitive Psychology, 60, 267-290.

Wertheimer, M.,
Gillis, W.M. Satiation and the rate of lapse of verbal meaning. In: Nicholas J. Esposito, Leroy H. Pelton.
(1971). Review of the measurement of semantic satiation. Psychology
Bulletin,
1971, Vol.75, No.5, 330-346.

鄭昭明. (2005). 漢字解體的機制及隱示測量的方法(1/2: 台灣「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


這個問題的對偶問題是:
研表究明,漢字序順並不定一影響閱讀。事證實明了當你看完這句話之後才發字現都亂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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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是整體認知和局部感知直接的關係,我們沒有集中注意力的時候,進行的是整體認知,集中注意力之後,就不在是整體認知了,局部的特徵被放大成整體了,自然會感覺字不像字了。符號是通過整體表意的,我們把符號單獨提取出來,本身意味著語境結構的瓦解,意義也就自然消退了。


用柯南的話來說叫【完形崩潰】叭(☆_☆)


眼:大哥,這是x分x秒的畫面
腦:(⊙_⊙)這是一個「x」字,x的意思是xxxx
眼:大哥,這是x分x+1秒的畫面
腦:(⊙o⊙)這還是一個 「x」字,x的意思是xxxx
眼: 大哥,這是x分x+2秒的畫面
腦:(⊙▽⊙)這還是一個「x字」。。吼,煩死了,以後這種事不要彙報了。我開一下小差。

因為大腦的邏輯思維罷工,所以就不認識咯。


有時候我也不認識自己。。。。


關於為什麼,其實是大腦工作模式切換受到了兩個矛盾的指令相起的。

首先,大腦工作是講分工的。識字時眼睛負責看見圖像,然後一路輪廓提取,特徵識別,意義關聯,是多個溝回區域臨時串成一條流水線完成的。當你仔細盯著一個字形看時,大腦會增強看見、輪廓提取等部分的活動,這樣就看得更清楚了。可是,平常您這麼仔細看的時候,多半不是想要認出它來,而是準備記住或臨摹了,大腦自然得把信號往相關的區域傳遞,同時可能抑制到識別和意義聯繫的關聯。儘管你這時候意識到不對,想要大腦別這麼干,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時候你就意識到越看越不是那個字了。

-- 瞎蒙的,沒查資料


那也看什麼字,請看:

一。

至於這種現象:主要是因為我們的記憶過程是對整體結構進行記憶,例如因為的因字,最開始記憶它的時候我們只是不停的寫,直到記住。

盯著它,你會發現裡面有個大字呢!

但這事放在你學習「因」字那天,就沒有了,我昨天問了我侄女,她說沒有這個感覺,她小學二年級,說看來看去也沒有不認識啊,因為那是個凌字,她對這個字完全沒概念,不知道意義,只是默寫,所以怎麼看也不陌生,而且還會默寫呢。

結論:最根本的原因是盯著它時,你在解構複雜漢字或英文字母順序與字根,而這個學習過程是你小學時做的。二十年沒做了的事,不陌生才怪。

舉例:事。

盯著一分鐘,你會看到許多橫,感覺陌生。

舉例:艥。

盯著一分鐘,陌生不?有那個感覺不?沒了,哦耶!再看一會兒,你反而會寫這個字了,真的,但記不牢。因為你這時候就是小學生,學寫字呢,正在用眼睛解構這個字。

艥字意:古同「楫」,船槳。

半個月後你再回這答案,往死看這字也陌生不起來,我會自己回來看看。寫於2015.04.06凌晨。

意義、讀音的存在、使用頻率,這三項對文字是很重要的,不論何種語言,特別是使用頻率,它是盯著一個漢字,解構它後是否感覺陌生的最大影響因素。使用頻率越高,對字的整體感覺便越重要,即語感、辭彙組合,大致形狀為主(例如你可以通順懂讀這句話,有倒敘也不是問題。),而不是需要拼寫完美的結構(參考成語大賽的許多字,例如「囊」是否出頭),這時候再看,解構的過程相當與重新學習熟悉的漢字,所以陌生。

複雜而陌生的漢字,學會了也不會如此,例如艥。它再次出現了,你盯著看吧,永不陌生,因為現代漢語幾乎不用了。

例:蚊蜹。

你可以驗證一下,盯著看,不知道我有沒有打錯,歡迎指正。

一。

一。

一。

一是另一個特例,原理同上,解構個蛋啊,我看了十分鐘了,不陌生。二都不行,看久了會覺得長短不一很奇怪,特別是盯時間太長。

^_^已瞎。


注意力發生了變更。當我們認識一個字的時候,我們注意的是其客觀意義;盯了很長時間之後,這種對意義的關注被對字的物理因素(文字的具體形態,或者其具體物理介質)的注意所取代,這個時候我們暫時喪失了對其客觀意義的把握。


熟悉的人看久了也會突然陌生。


我看到的標題是這樣的。。。這是字?!


樓主我問你,三點水一個去讀什麼?


看到一個字後,大腦的反應:這個字的意思get,趕緊看下一個字吧。
過了幾十秒後,你還在盯這個字看,大腦:喂我已經知道它的意思了趕緊換個字!再不換我就不提供這個字意思的解讀了!這個字含義所在的神經元一直興奮也很累的好嗎?
終於神經元興奮過度,大腦認為一直提供含義解釋沒有意義,shut down了這條迴路,你暫時喪失了對這個字含義的解讀。所以再看這個字的時候你只是看的圖像,線條組合,就會發現,這是什麼鬼?
為什麼圖像記憶法先進?圖像和意思存儲在一起,你看到這個字的圖像,直接而且必定同時激活這個字的意思,很難產生越看越不像的適應,而且理解速度更快。有些人記憶還須通過讀音來中介,必然更容易越看越不像,而且容易閱讀的同時腦子裡自動播放聲音。


之前在柯南看到簡直覺得解決了我的世界難題


首先,寫在前面。
非專業,也很不專業。
但是
曾經有段時間上課練字時經常會有這種感覺,反覆寫同一個字之後就不認識這個字了,總覺著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字似的,不知道這種現象叫什麼,但感覺是因為小時候受到的教育造成的。
相信我們大多數人很小的時候學語文都被「威逼利誘」的認字練字,老師常常會說把********這些字每個抄寫100遍之類的話,並不是抱怨當初老師們這樣做,畢竟這種方法確實讓我們認得也會寫了很多字,只是說就是從小這樣很少真正考慮過字的形態與結構,而只是一遍遍的練寫,獲得的只不過是「手感」(類似條件反射,但應該還不算),而很難真正認識一個字。
像「大」「小」「天」這樣的很簡單的字看的寫的次數多也很少出現「陌生」的感覺,自認為一方面因為這些字確實簡單,另一方面則因為這種字是我們小時候自己認得字,太簡單的字老師沒有讓我們練過。當然,還有可能是在沒有人規定自己怎樣怎樣做的時候自己本身就不對這些字產生排斥感,進而自己能主動接受。

寫在後面。以上只是自己的想法,不代表大眾。近期精神狀態不太對勁,當真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不對請指教,別噴就行。


話說暑假在沃爾瑪兼職收銀,然後木有驗鈔機,一百是靠看噠,然後看多了就是,我去,這個是假的吧,一百咋長這樣,為啥中間有壹佰啊?總覺得哪裡不對。。。


《呻吟語》有句話說到了這個問題,回去填坑


會不會與某幾個神經元長時間收到刺激,導致無法恢復其靜息電位有關?


看臉也是


這裡補充一點,第一答案里的「語字飽和」應該屬於「舌尖效應」里的一種。
所謂的「舌尖效應」是指:大腦對記憶內容的暫時性抑制所造成的,這種抑制來自於多方面,比如對有關事物的其他部分特徵的回憶掩蓋了所要回憶的那部分特徵,又比如回憶時的情境因素以及自身情緒因素的干擾等等。而消除了抑制,如經他人提示、離開回憶困難時的情境、消除緊張情緒等,舌尖現象往往就會消失。 很多考生在考試中都有過這樣的經歷:一些平時很簡單、很熟悉的字、單詞或公式等話到嘴邊就是無法記起,考試過後卻突然憶起。心理學上稱這種特殊現象為記憶的「舌尖現象」,意思是回憶的內容到了舌尖,只差一點,就是無法憶起。
認知心理學研究發現,記憶活動包括編碼、儲存、檢索和解碼過程。在記憶過程中,人體的大腦像電腦一樣,先將各種外界學習材料自動編成形碼、聲碼和意碼,然後,再將這三種碼分別放到大腦組織中不同的部位去儲存。當我們需要回憶時,大腦便將這三種碼分別從不同的部位檢索出,解碼後再聯結出原來的形象、名稱和意義。記憶過程中的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問題,記憶都會受到影響。如果在檢索過程中,形、聲、意碼中某一種碼無法檢索出或三者檢索後無法聯結,記憶中的物體就會變成「缺胳膊」或「少大腿」,差這麼一點點,就形成了「舌尖現象」。

資料來源:百度百科

更新一下
懟不懟?懟,到底懟不懟?真的是懟的
其實就是對和心組成的字,但是看多了就不認識了(雖然本來也不認識)
資料是百度的,但是以上答案我都沒看到舌尖效應的出現,所以弱弱的回答一下


補充 @周鉑 關於「為什麼」中的視覺適應的部分。

我們通常所講的visual adaptation,並不僅僅是疲勞,還有敏感性提高,而後者才是重要的。比如@周鉑提到的顏色適應,我們長時間看紅色,之後看白色也是綠色。這個簡單的想像後面還有一個隱藏的更有意思、更重要的現象:當你看了一會兒某個紅色(比如[125 0 0]的中等程度的紅)之後,你對於125附近的紅的辨別能力提高了!亮暗適應也是同樣的道理。這樣的適應機制非常有利於人們察覺當下視覺環境。具體可以看下圖中的B圖,雖然不是顏色適應的tuning,但是能說明這種原理。

(註:圖來自於Visual Adaptation: Physiology, Mechanisms, and Functional Benefits,Adam Kohn,2007,Journal of Neurophysiology)

也就是說,對於適應刺激(紅色,或者@提到的Anti-Adam)的知覺能力,不是『產生疲勞,進而sensitivity降低』,相反,是變得更好了。舉個例子,比如原來一個省長管轄20個市,現在讓他呆在一個市裡3年(降級為市長了)。1. 他對於其他市區的了解肯定不如原來做省長的時候準確,甚至會出現錯誤。2. 但同時更重要的是,他對於本市以及周邊的市區的了解肯定比原來好了很多。那麼,1和2哪個更重要呢?當然是2,因為操心自己的市區更有利於他當下的工作。

如果從這個角度出發的話,用視覺adaptation原理來解釋語義飽和現象就不太對。如果是視覺適應的話,應該是「對這個字的識別更好,對其他字識別出現偏頗」,但事實不是這樣。

我比較同意@汪鳴夜 和 @葉小舟 的觀點,比較可能是一種由於注意轉移導致的對象和背景的變換(原來認為字意是對象,現在把諸如筆畫、字形等作為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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