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過哪些離奇/詭異/壓抑...的夢?


想講我2015年做過一個夢,我的語言組織能力很差,將就看吧...
我夢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人,很普通的長相,穿著古代那種很樸素的布衣服,站在院子里,背後是低矮破舊的平房,院子里還晾著衣服。好像有人要扯她走,她很著急的跟我交代一些事情,告訴我一定不要忘了。我潛意識裡覺得她對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人,我就問她地址。她對我說了一個非常具體的地址,然後就被扯走了,走的時候一直回頭對我說一定要去找她。我沒記住,醒來只記得是湖北黃石的一個地方。最邪的就在於,我是個東北人,我沒去過湖北,在此之前我也根本不知道湖北還有黃石這麼個地方,醒來上網查才知道...
醒來感覺很難過,第一反應是我這輩子又找不到她了。
另外,我也是個女生...


高三的時候,曾有一段時間我的夢非常奇怪,至今都不知道是我壓力太大還是什麼其他不可知因素。那兩個月,只要入睡做夢了,就一定會夢到自己在一棟「百貨大樓」中(是個我從未去過的地方),沒有出口,我只是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幾乎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我所有的夢境背景都是在這棟樓,只是我會在不同的樓層經歷不同的事情。有的時候只是很無趣地一家家店逛著,有的時候會坐在甜品店裡享受美食,但是更多的時候是恐怖的體驗。比如所有的扶梯都變成垂直形狀,我因為抓不住扶手而從高樓層墜落;明明一共只有10層樓的商場,電梯的屏幕竟然出現了11層的字樣;百貨商店的強行抽獎環節,只要你猜不中有獎的那個就要被處死;還有,發現我想離開百貨商場,但是卻沒有二樓通往一樓大門的樓梯……

我知道噩夢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是當我發現了我再也沒做過其他場景的夢的時候,我真的有點害怕了。感覺像是在現實世界外有個相反的夢境世界,而我就被困在那一棟「百貨大樓」里。

按照那些科幻或者恐怖的劇情來說,我是要去找商場出口的,但是大多數時候不能感知到自己在做夢,沒有逃脫的意識,只能醒來後知後覺我還是在那個鬼地方;其餘很少有時候我的確慢慢發現了自己在夢境中,但一旦這種意識變得堅定的時候我就會很快醒來,也沒有時間去想逃離的辦法。

最後一次做這個夢,就像是電影一個很虎頭蛇尾的結局,但是也的確終結了我這段時間的夢魘。我照樣沒有發現自己在做夢,只是看到所有商場中的顧客都在往一個地方沖,我以為是發生火災了,所以想跟著他們避難,但是卻發現原來懸空的二樓出現了連接一樓出口的樓梯,我就想扒開人流自己跑得快一點,但是眼前的路卻被嚴嚴實實地堵住了,正絕望的時候有什麼力量推了我一把,我就進入了一片虛無的白茫茫的世界,回頭一看,一扇鐵質的很雄偉的大門已經緊緊地關上。

逃出來的,只有我一個。

自此之後,我再也沒有夢到過那家百貨商店。

曾經和我媽媽說過這件事,但是她覺得可能就是高三時我的壓力導致的,但是直到現在我還是有很多疑問。

1.我在有做夢意識的時候,曾經下意識地走過那些幾天前夢中出現的樓層,那些店的特徵和順序與之前夢中的記憶一模一樣,這個本應是混亂的夢境世界怎麼可能那麼前後一致,那麼有邏輯性。

2.如果這些只是我的壓力問題造成的,那一切都可以當做笑談,但如果真的它代表了些什麼,那麼我逃出來的是什麼地方?是潛意識中困住自己的心魔還是其他神秘的所在?其他和我一樣在商店中卻沒逃出來的顧客,到底是我臆想的虛幻還是一群和我一樣現實中一直在做這個夢的人?那麼他們,最後逃出來了嗎?

也許很多人會說我在胡說吧,就是些個胡亂的夢而已,何必深究。的確這些事連我自己都沒想清,可能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高考前緊張情緒造成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些疑問就權當我胡思亂想。

不過對我個人來說,如今回想起來,還是有點脊背發涼。


考場
監考給每人都發了一個iPad在答題
不知為什麼發給我的是一個電飯鍋內膽
所以我要很費力地、嘗試在電飯鍋底上答題
╮(╯_╰)╭

--更新--大家說我發錯區了...好吧,補個正經的!我正經起來(作夢)也是很嚇人的!(認真臉)
————正經的分割線————

夢到在一個荒廢的醫院,到處都是血跡
我在拚命逃
走投無路躲進走廊盡頭的房間
門外的東西趕上來了,不停撞門
我手裡握著刀,在門邊一直抖
最後終於決定跟它拼了
鼓足勇氣拉開門

門外是一面鏡子


也許不是我做過的最離奇壓抑的夢,卻是記憶最深刻的夢,十餘年了,記得還很清楚,當然離奇還是很離奇的。

小學照畢業照前一天,夢見天亮了去照畢業照。

排隊等前面班級,和玩得好的兄弟吹火影忍者,偷偷看有點暗戀的女生,想著一畢業估計再難相見了。同學們都很開心,校廣播放著聖誕節一類的歡快歌曲。

本應該很歡快的,但可惜這是夢,還TM是噩夢。

遠遠的看著拍畢業照的操場,擺好的板凳、站台上站滿了同學,前面一大塊紅布蓋著一個挺大的三腳架撐著的相機,很像過去拍黑白老照片的那種相機。同學站穩,然後攝像師指揮同學站好,喊了一聲「3,2,1!」

這時候,攝像師把紅布一扯。

為什麼不是相機?

為什麼TM是一挺機關槍???還是日本鬼子的機關槍?

同學們看到機關槍一愣,然後一起歡聲大喊「畢業啦!」

「噠噠噠噠噠……」機關槍一噴,同學全部都倒在血泊里。學校的老師和領導上去,把屍體拖走,喊下一個班。攝像師也再次把機槍蓋起來,等下一波。

我轉身就想跑,但是周圍的同學還有班主任一下子就擋住我,歡歡喜喜地跟我說,畢業了想往哪裡跑。

也許是在夢裡,越是想跑越是跑不動,我就跟著班級看一個一個班上,一步一步往前走。

期間音樂一直是聖誕節商場里那種音樂。

我們班是全年級最後一個班,理所應當最後一個拍,我生生看了5波。

輪到我們班,我想喊你們怎麼不跑啊,但是喊不出聲,每個人都開心的很。最好的兄弟拉著我站在最中間,正對著攝像師。攝像師對我笑,老師對我笑,校長對我笑,同學對我笑,所有人都對我笑,連廣播都有播音員笑了出來。

攝像師喊「3,2,1!」

我也跟著同學一起喊「畢業啦!」

然後就醒了。


#夢境照入現實#

最離奇詭異的夢,大概是夢見尿急,四處找終於找到個廁所,然後在夢裡安逸的放一泡水吧……


#現實照入夢境#

另一個我做過最詭異的夢,是夢見全班被武裝分子劫持,被集體捆成一串拉去斬首(23333,那陣子歷史劇看多了)。到了地方,一班人站成幾排,前面是隔壁班的最後一排人跪在地上。行刑者當我們的面手起刀落,血濺三尺。斬下來的腦袋掉進前面的大坑,屍身也被踹進去。然後我所在的一列被推到坑前跪下,這時我在坑裡看見了許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同學血呼呼的腦袋……然後一股力量爆發出來,我掙脫了繩索,推開人群跑出去。

沒跑多遠被抓住了,我被改成注射死。被帶到一個房間,躺在一張「大」字型的刑床上,手腳都被捆住,嘴巴被封住發不出喊聲。然後武裝分子過來給我扎了幾針藥物。

之後,我開始感到身體抽搐,四肢不自覺的想要掙扎但又被束縛住,喉嚨越來越緊快要呼吸不過來,瘋狂扭動身體和四肢。最後掙扎掙脫了手的束縛,抓著自己的喉嚨試圖呼吸……

然後醒來了。第一感覺是大汗淋漓,頭腦發脹,呼吸不暢,喉嚨發緊,我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緊緊抓在喉嚨部位,似乎在扯什麼東西。雙腿瘋狂的蹬,被子已經掉落一半。然後,我從脖子上扯斷一個東西……呼吸立時順暢起來。

打開檯燈,發現手心攥著一把被扯斷的耳機線……


無邀自來。
我的夢信息量太大,複雜到我看這題的第一反應是「從哪起頭」……
篇幅時間限制,講一小部分。(但還是很長)
保證真實,我不會拿自己的信仰開玩笑,否則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不信的知友現在就可以關掉。
相信的再繼續看。

我能夢到別人的生命軌跡。


我能莫名地在夢裡,變成某一個人,以他的身份,把對方的生命重新過一遍。
不會對其生命有任何修改,但會重新經歷,有時候是片段,有時候是一生,片段居多。
具體對象不是我能控制的,但範圍非常龐大,從二次元到三次元,從古至今,各國都算,到現在得有幾十回了。(望天)這還刨除了我沒記住的或者沒意識到怎麼回事的情況。


第一次發現的時候是高中。
夢到了我媽媽的學生時代。
姥姥生了四個女兒,我媽是第二個。
我夢到自己是她,熬夜,啃著便宜的大餅乾,翻來覆去看書做題,具體的題我都記得,立體幾何,稜錐,求證類。那題我自己會,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夢裡做不出來。
後來跟我媽說了這個夢,她直接懵了。
那時候我才知道,我媽上學的時候立體幾何學得特別不好,熬夜也沒什麼很好的效果。
餅乾是一種很老的散裝餅乾,我姥姥買給她學習吃的。

後來還夢到過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人的生活。
一個農民,男人,一輩子在東北農村耕地。
他可能是我的某個長輩,因為他住的地方和我家親戚現在住的地方很近,而且長得略像我一個長輩。
但我確實不認識他,並不清楚他是哪位。


還有一次,就上個月的事,簡直刷新了我對我精神世界的認知,因為實在太詭異了……

我夢到自己是古羅馬的維魯斯皇帝。
(路奇烏斯?維魯斯,安敦尼王朝皇帝,馬可?奧勒留的義弟,在位時間很短,38歲去世)

那個夢特別長。
我在夢裡,幾乎完整地經歷了他的一生。

他的生父凱奧尼烏斯,養父安敦尼?庇護,我都確切地看到了他們的容貌。這一點其實很奇怪,因為凱奧尼烏斯的雕塑很少,他的容貌並不廣為人知,在那之前我也沒在博物館或者文獻上見過。(但凱奧尼烏斯五官相當俊美,藍色眼睛,乍一看不會覺得已經三十多歲了。)

最多的記憶是馬可?奧勒留。之前在其他答案說過,我本人是馬可的忠粉,非常敬佩他的才華,《沉思錄》我讀了很多遍。而夢裡我作為維魯斯,看到了他更多的細節,終於確定馬可的的確確是個好人。

維魯斯突發急病去世的時候。
死前他去參加了一個晚會,一如既往地喝得亂七八糟之後回屋躺著,躺著躺著就不對勁,睡了兩天(後期昏迷),最後腦溢血去世了。
他殘餘的意識里全是他的成長記憶,特別是馬可,各種生活細節一遍一遍來。後來意識慢慢模糊,他最後念叨了一句「Marcus」(馬可的名字),徹底失去意識,一段時間之後去世了。
(註:在此事之前我全靠讀歷史類書籍來了解維魯斯。因為書上沒說,我並不清楚他的具體死因。這個夢如果沒出錯的話,維魯斯真的不是馬可毒死的,是病死的,意外性質比較重,畢竟30多的人得腦溢血的概率不算高)

我醒後發現,眼睛哭腫了,半個枕頭是濕的。當時是上午九點左右。
(補一句——醒的時候不太舒服,渾身顫抖)
那天中午跟室友聊天,她們說我早上七點多喊了一個外國男人的名字,之前還說了夢話,全是她們聽不懂的語言。……她們還開玩笑說,我花痴都花痴到國外去了,問我是不是跟哪個留學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操作。
我腫著眼泡告訴他們,沒有。
然後鑽回床簾里,哭了一個下午。

我自己沒有同父母的兄弟姐妹,跟表親只有假期見面,我是一個人玩大的。
夢到自己變成維魯斯,和哥哥馬可過了一生,那種兄弟感情是我之前完全無法理解但又特別羨慕的。
但即使這樣,維魯斯也比馬可早走了很多年,死的時候連四十歲都不到。
當時想到這個特別難過。

後來難過了很長時間我才回過勁來——
這什麼情況!!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問題是很多信息我完全沒有思的立足點!
畢竟我是現代人,古羅馬生活的很多細節根本就沒讀到過,留下的雕塑記錄也很有限,為什麼會夢到!!!
世界太可怕了。

以上。
重申,全部為真實經歷。


諸君,我再更新一個詭異的夢,這個是真的毛骨悚然,之前寫的那個只能說比較諷刺。

在這個夢中,我不扮演任何角色,是以第三人稱的視角看電影的方式來觀看。
我以懸浮的視角看到了一座古代的深宅大院,一個男孩在裡面一天天的長大。
看髮型應該不是清朝,大約是明朝或者宋朝吧。
男孩到了青春期的時候已然成長為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也很自然的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女子。
不同於傳統的虐戀劇情,他們門當戶對情投意合,又同樣文采斐然。
夢是沒有前後相繼的邏輯的,我只是通過一些快速轉換的片段場景來自己拼湊劇情。
記得其中有一個特別美的畫面,他們在那個熟悉的院子里下棋,夕陽西下,女孩一身白衣,依稀記得她好像臉圓圓的,雖然記不得長相,但就是覺得很喜歡很親切。
好了好了,劇情繼續。
畫面一轉,男孩鮮衣怒馬,威風八面榮歸故里。
中間有一大段空白,我推測是他科舉高中又回到家鄉出任地方官。
當時好像是國家遭逢大難,不知是天災還是戰爭,所以政策大變,必需從地方收取大量的糧食做送到緊要地區。
像男主家裡這樣的大戶人家可以承受,而普通農戶就離餓死不遠了。
男主一心證明自己的能力,狂熱的執行中央的政令,甚至猶有甚之。
而他的家族長者於心不忍,就用了一些違法的方式屯積糧食救濟窮人。
突然畫面一轉,轉到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頂上。男主和女主同騎一馬,四周分布著披甲執刃的士兵,而男主的族人被圍在中間。
我無法想像中間發生了什麼,大致應該是一場國法難容,矛盾激化的慘劇吧。
男主突然下令將自己的親人全部當場斬殺,女孩大驚失色的喊著:「不要!」
可是這個男人的瘋狂已經無法阻止,她突然輕輕的在他耳邊問了一句:「知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會嫁給你?」
哦,原來他們結婚了,那女主角應該是為了給男主角的家人求情才去到他那邊的吧。
正當男主錯愕之際,懷中柔軟的女子突然爆發一股怪力,抱著他從馬上滾了下去,直接從山崖墜落。
畫面又一轉,我看見他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仍有一口氣在。女人的臉已經摔的凹陷進去,血肉模糊,男主的頭骨崩碎,天靈蓋上有一個大大的裂縫,只有一層皮肉仍在勉強連著。
只見女人堅韌不拔的向男主慢慢的爬去,艱難的伸出手……按向他的頭頂。
她還是要我的命!極度的恐懼讓他爆發出一股力量,用拳頭錘向女人凹陷的臉。
此時就看,誰更先斷氣…
我聽見女人好像在低聲念一句詩:苟…不不,開個玩笑不是。
我記得好像是:小骨本是成雙對。
就是這句詩讓我心臟宛如受到重擊,突然驚醒。我覺得這應該是他們少年時一起寫出來的詩,馬上用手機搜了一下,根本沒有這句詩的記載。
現在想起那個場景依然心有餘悸,那種愛與恨的極端,死亡降臨的觸目驚心!
我已經儘力的把它講的有邏輯了,而夢境卻是破碎的,震撼性的畫面拼接。


以下為原答案……………………………

記錄一個有趣的夢:
夢裡我變成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子,正在高中的運動會看台上觀看比賽。此刻我正在和坐在旁邊的小姐妹們商量著中午出去吃啥,難得今天校門可以隨意進出。上午的陽光從樹蔭漏下來,微風吹起我額前柔軟的頭髮。突然間,我覺得有人在盯著我,那種感覺很難受,那目光就像爬行動物一般黏黏的很噁心。我轉過頭一看,是一個穿黑衣服的男生在偷偷看我。他一看被我發現了,又裝作四處看風景,一副很悠閑從容的樣子。等我專心看比賽的時候他又趁機偷看我……
如此反覆好幾次,我真的生氣了,臭屌絲,裝什麼裝,你簡直是在間接騷擾本仙女!
我直接站起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此時他剛好準備再次偷看我,我倆四目相對。
我日!你是!一瞬間被驚醒了…
原來,那個男人就是我。


夢到變成韓紅,然後一邊唱著青藏高原一邊走著去上學


我總被童年的陰影困擾著。

前幾天,我還夢到、我小時候就被我爸打死了,現如今的一切才是我的夢。

我親眼看著自己的頭被按在牆上,父親拿起板凳,一下、兩下、三下……我看著我的頭,從變形、到破裂、腦漿迸濺出來,紅的、白的,在父親臉上,他面無表情,好像只是在屠宰一條魚。

前因是我初中真實發生的事情。一次作文,叫寫自己的父母,我與母親只有恨,便不談。談論起父親,我內心是矛盾的。我寫他沒有文化、自私自利、不懂怎麼愛自己的父母、更不懂怎麼愛我,可是我愛他,他在我眼裡是一個和我同齡的孩子,他愛玩、也擅長玩,我喜歡和他一塊兒,比起父女,我更希望他是我的好哥們。

這篇作文老師給了最高分。

父親在偷翻我作業的時候發現了,不由分說就把我暴打了一頓。當時我不知道他為何憤怒,只覺得委屈。現在我才知道,是我說的太對,他的文化不足以理解我的感情,他的自私讓他聽不進一點不好,他的無情讓他簡單的憤怒化為粗暴的拳。

我不該愛他。

不該愛任何一個像他一樣的男人。


近幾年我總反反覆復的夢到幾個相同的場景,給我留下陰影最多的是一棟破舊的樓。

骯髒、腐爛,日常的陳設與生活垃圾,像極了小時候和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時那樣。老家常常看到的紅色塑料袋、沒有審美可言的廉價傢具、餐桌上簡單炒制的飯菜,都被厚厚的灰與無法名狀的粘稠物覆蓋住了原有色彩。這裡彷彿遭受了一場大爆炸,彈藥殺死了所有生機,卻放過了死物。

樓很高,有時候夢到的只有六七層,有時候十幾層,有時候有無數層、要爬一整夜才登頂。

最後一層是現實中存在的一處地方。小時候曾經借住過的一個姑媽家裡,在第二層樓梯的轉角再上去些——2.5層的位置,是一間閣樓。大人們從來不讓我進去。

記憶中,姑媽的男人是整個家族中最勤勞的男丁、唯一的大學生、更是個和藹善良的人。在那樣的農村裡,他是唯一通情達理且有希望的人,但卻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病過世了。我幼時不相信這麼強大的人會輕易離開世界,總猜想,姑父被嫉妒的他人藏在了那個閣樓。

後來姑媽家也準備拆遷了,一個收拾行李的機會,我終於進到閣樓。我小心翼翼地探看,裡面都是舊傢具,有張摺疊的小鐵床、許多木質的衣箱、老式的縫紉機、一摞摞的舊書堆在牆角,把唯一的一扇小窗遮住大半。我更堅信了姑父就被囚禁在裡面,書,是只有他會看的,鐵床,是為他準備的。姑媽在門口甩了甩鑰匙,催促我趕緊出來,我不舍的看向那些衣箱。

姑父啊,是我來找你了,為什麼還要躲藏?

在夢裡,我又無數次拜訪過那處閣樓。搖曳的簡易吊燈時常會變成一具被蛛絲纏繞起來的屍體,衣箱也常常變成棺材。有時候縫紉機邊上會坐著一個沒有臉的老太婆。

而我,常常從那扇小窗一躍而下。


我還總夢見一條馬路。

前方是海,背後是山。

我總在奔跑,無限接近海,卻從未逃離山。

山在我背後咆哮怒吼,拔地而起化成巨魔,馬路在我腳下崩潰成沙,又添到前方變成路。我猶如莫比烏斯帶上的螞蟻,除了等夢切換,只有一直被困在此。


偶爾我還會夢到農村裡的那所小學。

其實我早已忘卻了它具體的形象,只記得他有著生鏽的鐵窗,教室的牆面下半截是綠色的漆,黑板龜裂了、露出木的本質,地面保留著鋼筋混凝土的原始形態,碎石鋪的操場總有孩子摔得大哭,高高的圍牆頂上扎著彩色的酒瓶碎片,無人關心花壇里死去的植物,簡陋至極只有一條水溝的廁所甚至吝嗇擋板……我懼怕那樣的溝,我常夢見水溝兩側的地面漸遠,蛆和糞便張開獠牙,我墜落,深淵裡伸出無數尖刺,身體被豎著撕裂,碎肉開出花,花上的蝴蝶向我飛來,隨著透視增大,一隻巨蝶抱住我的頭,虹吸式口器插入眼球……沒完沒了的蒙太奇輪番挑戰著我內心深處的恐懼。

後來我夢到的中學、大學生活也總套用這所學校。

我夢過一場發生在校園的大逃殺。

正上著課,老師突然從講桌下拔出一把槍掃射,警報響起,血泊中僅剩的學生站起來排好隊,有秩序地正步走到操場排成方格。校長站在高台上講述遊戲規則,突然又掏出手槍飲彈自盡,教導主任取代了校長繼續講、又飲彈,一個又一個老師前仆後繼地重複,直到畫面被放大的張嘴動作轉場。

學生們已經開始了互相殘殺,筆、尺此時都成為了殺人的利器。我昔日的好友,一個個都殺紅了眼,我拿血擦遍全身,躲在屍體下。場上只剩下最後幾個活人的時候,屍體突然都消失了,血跡也無,彷彿屠殺未曾發生。我暴露在殺人魔頭們的視線中,他們把自己武裝得宛如戰士,眼神里皆是殺意。而我定格著蜷縮在地上的姿態,像條狗。


夢到過我現在養的貓——左右。

夢中它感染了一種新型喪屍病毒,我不捨得殺掉它,便把它關了起來。看它一點點變瘦、脫毛、流膿、顫顫巍巍得快要站不住,我還是忍不住想給它喂點貓糧。

打開籠子的我馬上又後悔了。病毒使它身型變大了一圈,失去毛皮的它早已失去可愛,嶙峋的身軀和滿口的獠牙,彷彿火燒過的怪物。它張口想叫出一聲喵,發出的卻是沙啞的吼。

我連連退後奔去拿刀,它卻已經到了我腳邊,如往常一樣用後頸蹭我的腿。我雙手握著刀,雙腿顫抖不止。確定它不攻擊我,我給它拿了貓糧。它吃得好開心,我試探性地摸摸它,它還開心地打呼。

後來我再也沒把它關起來。我不在意它的外表,我們就這樣回到了從前,給它洗澡、抱著它睡覺。區別是它有了人的智商,我說什麼它馬上都能理解。

過了很長時間,長到我都習慣了自己的貓是個喪屍。有人送了我一隻小貓,他認為我留著左右的心理是變態的,它已經不能算作是一隻貓,重新養一隻正常的貓我就能走出失去左右的陰影。難以推辭,我把小貓留下來。

左右竟然對小貓絲毫沒有敵意,還主動給它舔毛,我放心,沒把它們隔離。沒想到,我才離開一會,回來,小貓已經是一灘殘渣了。被我發現後,左右直勾勾地看著我。同樣的注視,那雙眼沒了水晶般的通透,只有空洞。

我又開始害怕它,只想把它重新關起來。

我把籠子偽裝成一個可以鑽洞的玩具,它馬上主動走了進去,我想等著它進的深了馬上關門,誰知道它轉過頭來,說話了。它說。

我愛你。可我永遠不會忘記你曾經對我舉過刀。

太困了,寫到後面有些不知所云。喜歡的話請告訴我,我可以繼續寫。(′-ω-`)


我夢見過我是一個外星人,和幾名同伴一起在地球卧底。

我借用了一個地球人的身體,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金髮,肥胖,長得很普通。我在一個小鎮做超市收銀員,日復一日,人們都以為我是一個和善的人。

直到有一天,我的母星對地球發起了攻擊,地球人傷亡慘重,但最終還是戰勝了。我們這些卧底被要求回到母星,但我選擇留了下來。

過去樸素的小鎮中央修起了大廈,廣場前有一個大水池,中央矗立著黑色的紀念碑,上面刻著死難者的名字。

我還是那個胖胖的女人,所有人都說,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我沒有勇氣公布我的身份,只能用餘生贖罪。


我夢見我在打仗
準確的說是在殺人,穿著士兵的衣服,拿著刺刀不停地刺著那些百姓。
沒有任何感覺,然後突然感覺肚子那裡怪怪的,低頭髮現手裡沒拿任何東西,雙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
再一抬頭髮現我先生穿著二戰日軍的那種衣服拿刀把我砍死了,依舊沒有任何心裡波動和疼痛感
然後他把我的腦袋砍下來掛在了城門上,上面還掛著好多不認識的人的頭,但是怎麼也回想不起來他們的臉
然後......


我夢到有人召集大家去廣場上集合進行思想控制。我似乎曾經拉住身邊人不要去。之後敵方的魁梧大漢開始追殺我和同伴,他曾經偽裝成司機欺騙我們,最後被發現就亮出了刀子。同伴抽出刀和他進行激烈搏鬥,而最終因為他的刀更長而被捅穿了腹部。幾場廝殺之後同伴相繼被虐殺,最後只剩下我和另一個少年。不記得他的樣子了,我們慌不擇路地潛逃,最終卻依舊被發現。他抽出刀保護我,與那大漢搏鬥卻終究不敵。臨死前他似乎說了什麼,也許是「快逃」也許是「freedom!」我沒聽清,因為我一直在向前逃跑。
前方一片開闊,只有兩間廁所隔間,只是牆壁比之普通廁所矮了不少。我迅速跑進去蹲了下來,那個瞬間似乎能清楚地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然而沒過多久那個中年人就發現了我,我抬起頭,發現他就在隔間上方低頭看著我(如《熔爐》里的校長),笑得很猙獰。此刻想跑也已經來不及,他抽出閃著寒光的尖刀,用另一隻手牢牢箍住我的手臂,眼看就要刺下。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殺並被強行冰戀的時候,另一隻手在後腰一摸,觸手一片冰涼,抽出來才發現是我的刀,竟然不知何時已經被開了刃,它現在是一把真正的刀了。瞬息之間,我用一隻手甩開刀,擋開他的尖刀,一刀削掉他拿刀那隻手的拇指,緊接著劃開他脖頸。
這一場驚心動魄之後,我才突然反應過來,原來此夢中武力值最高的人正是不才區區在下。我才是真正的大Boss。適方才是故意佯裝逃跑,以免露出破綻。害怕的樣子也全是裝的。
但為何剛才同伴不敵時也不出手相救?如此回憶只覺驚心動魄,覺得自己真是陰險無情。轉念又安慰自己為了保護革命成果我只能隱瞞實力,Boss戰必須由我這種高手來打。想不到夢裡自己竟然拿了小說男主的劇本,真令我既驚且喜。
他捂著脖子,然而動脈的血還是迅速承噴射狀濺了出來,噴在我的臉上。我一臉大仇得報的表情冷冷地看著他,用手拭去臉上血液。
夢中的自己太冷靜,我不太喜歡。這種情況下我會選擇保護同伴,早早死去,而不是最後剩自己一個人打敗大Boss獨享成功,那樣總覺得是我竊取了革命果實。


基本上所有的夢境都能找到緣由,只不過很多人沒有發現這其中的蛛絲馬跡夠。

有一次,我的卧室窗台上大概是有一隻老鼠,一直弄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又剛好有風刮的窗子噹噹響。然後年幼的我一夜緊張,做了夢:一條長長的葫蘆藤延伸到我的卧室門前(不知道為什麼不是窗前),幾隻五顏六色的葫蘆不斷的晃動,敲打著我的房門。我猜可能是白天看了葫蘆娃了……

凌晨三點左右爬起來記下的,寫的有些亂


經常會夢到未來。

當時沒覺得怎麼回事,過了一段時間或幾年,發現,這不是在我夢裡出現過嗎?

說一個最離奇的夢。我以前讀書是想換學生宿舍,申請到一個學生宿舍,就把正住的學生宿舍退了,然後新的宿舍打來電話,說還要討論。當時我就傻逼了,如果討論沒通過,我這不是無家可歸了嗎?當時臨近聖誕節,那豈不是太慘了。

發愁也沒用,睡覺時做了一個夢,在一座山上散步,山上有一座廟,幾個和尚在地上盤腿打坐。我即使是睡覺,也為換宿舍的事發愁,就跟一個老和尚抱怨。

剛說一句,老和尚就打斷我,你的事情我都知道,我教你一個咒語,你什麼也不要管,念就行了,包你稱心如意。我也沒轍,那就念吧。在夢裡就一直念老和尚的咒語。醒來以後,奇怪的是整個夢境記憶的非常清楚,而咒語則被我忘的一乾二淨。即使過了多年,夢境仍然十分清晰。

然後第二天,新的學生宿舍打來電話,討論通過,可以入住。


昨晚做夢夢見一位功夫大師要教我絕世神功,後來大師為了展示他的金鐘罩鐵布衫,讓我隨便撿東西攻擊他,於是我就提了壺開水,真是個奇怪的夢啊……


夢見指尖落了一隻蝴蝶 蝴蝶尾部有刺 突然刺進我的食指 產下一枚長長的卵 撕開以後血肉模糊

夢見走進了一個房子 走廊的牆上全都是木頭鴨子 會動 地上還搖搖晃晃地走著幾隻

夢見被海盜追殺 我逃到了月球上的海 海是透明的藍 幾艘破爛的大船向我駛來 我站在孤立的礁石上 掉了下去

夢見狹小的屋子 中間有個水泥砌的水池 一隻鱷魚在裡面 突然像人一樣站了起來 勾住了我的背

夢見在戰場上 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向我走來 我拿著槍把他的胸膛打得全是血洞

夢見成了戰俘 我跟一群人排排站在鐵絲網前 想要逃走 坐上了一個百米長的滑梯 但是在滑梯拐彎處被甩了出去 停在半空中

夢見當兵 打死了教官被判槍決

夢見戰鬥而死 長長的亡者隊伍里 我跟在後面走著 一個白髮的男人 手中拿著小小的沙漏 裡面有閃著光芒的流沙 他唱著歌 捏碎了沙漏 我又活了 外面來了一直猩紅色的怪物 我又開始了戰鬥

夢見已死 在往生的出口徘徊 四面是純白色的橢圓大門 我用力敲著 怎麼也回不去

夢見小門 小門是地獄的入口 地下是灰色昏暗的迷宮 有亡魂偶爾出現

夢見地下的水族館和植物園 夢見了很多次 水族館有鯨 有鯊 有蝠鱝 有各種魚 植物園有一個搞研究的男人 第一次夢見很喜歡 第二次是因為記得有這樣一個地方所以特意又找到了 第三次 魚全死了 植物園消失了

夢見一所房子 夢見很多次 房子是屬於我的 回字形 中間的圓是密室 需要從牆上的掛畫後面進去

夢見酒店 無數的房間

夢見閃著光的樓 水晶一樣透明 樓下聚集了很多人

夢見住在大而破敗的房子里 有寬大且長的樓梯 屋子門縫很小 需要側身擠進去 對門的人家 是一個臉很方的媽媽帶著一個個子很高的兒子

夢見屋頂的閣樓 只有床和棉被 有很多很多窗 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個由柱子撐起來的空中樓閣

夢見靠山面海的別墅 牆很高 而且是灰暗破敗的 二層住著已故的長輩 衣櫃里有小門 門後是大而溫暖的房間

夢見叔叔家的牆上藏著小門 進了小門也是金色的 大而溫暖的房間

夢見小型飛機 我站在飛機上

夢見長著翅膀 很多次 每次都有人追我 一次逃進了醫生辦公室 縮在桌子下面 一次在樓宇之間四處躲藏 一次一直向上飛 天上有電線拉成的網 追我的人在後面 我被網攔住掉了下來 我的飛行是要用意念控制的 翅膀要用意念控制著出來

夢見被日本兵追殺 在樓後撞了個正著 拿槍指著我

夢見被不明身份的人追 在農村一戶人家的後院 爬過了牆 藏到別戶人家的屋頂 我低頭 看見了追我的人的眼睛

夢見裹著被子 在高高的陽台上 吹著冷風 流著不明所以的淚水

夢見世界末日 有直戳天際的龍捲風 裹挾著一切滾滾而來 遠處的火山正噴發著 地震了

夢見大海 夢見海里有很多很多的大魚 在水下遊動

夢見海豚和污水 我在污水裡掙扎 岸邊是數不清的生物 在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夢見海島上秘密的幽暗洞穴 人人都在水面上行走

夢見巨大的沙漠和沙丘 在沙丘上跳著走

夢見雪山 走上雪山需要經過一片樹木整齊的森林 森林裡有危險的東西

夢見村莊 每一戶都養著雞鴨牛 有人追我 我想躲進一戶人家 被拒之門外 又悄悄的走進的另一家 屋裡男女主人睡得正熟

夢見破敗的小動物籠子 漆黑的鐵欄杆 裡面散發著惡臭 動物奄奄一息

夢見教學樓里頂層最頂層最東側有少有人知的書店 書店不大 書不算太多 有一個架子上擺滿了巨大而昂貴的紀錄片光碟

夢見狹小的道路 攔路的巨大的幾條狗 狗比我高 鏈子很長 無法通過

夢見站在白玉蘭樹林里 一棵樹著了火 明亮的火焰 我抬頭看著 雪白和碳色揚起又落下

夢見被一束光吸走 我努力醒來 只模糊地看見右手腕被扎了一針 我又昏睡了過去

做夢真好啊

首頁看見了這個問題 一下子 記錄下來的和沒記錄下來的夢突然都湧出來了 一個接一個的寫出來 根本不用思考也沒有中斷 神奇


都是從自己微博上截下來的
誰叫我有做了夢就寫下來的習慣呢
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因為太困忘了寫的感覺錯過了很多小說素材啊(嘆氣


老哥帶我回老家,路上聽一起乘火車的人說這是去拉薩的車,然後我看見一個穿古裝漢服的姑娘,在火車頭哪裡走,然後火車慢下來,等她過去,我突然想起來,問旁邊的人,我們坐在火車頭嗎?我記得我們不是坐在前面車廂的呀,這時候我回頭看我哥,變成了老媽,她說她也不知道,然後又有書生打扮的人走在軌道里,這時火車直接從他的身體穿過去,然而書生沒有變,我嚇的往媽懷裡鑽。
「隧道要到了。」媽很神秘詭異的說這句話,我抬頭,看見一群古裝的人走來走去,有些在軌道上,有些不在軌道上,有些一直腳踏入軌道,我閉起眼睛也沒有什麼卵用,我還是能看到這些人,我已經聽到車廂里小孩子的哭聲,我死命的往老媽懷裡鑽,這時候火車反而慢了下來,司機從駕駛位出來,奇怪的看了我和老媽一眼,(鬧鐘響了)然後繼續開車,出了隧道後,火車竟然開到了沒有路的地方(車還在軌道,有個馬路,馬路那邊是沒有軌道的),火車歪了30度左右,我被安全帶卡主了,火車門打開,老媽下去救別的小孩子,我害怕哭著大聲喊「哥!哥!啊!快救我啊!」我確定我喊的哥,然後老媽還是沒有回來,旁邊一位乘客說你耐心點,三層安全帶,一層一層來,不要往前撐(車是斜的,我快掉下去了),然後我手盡量向上撐住,站穩一層一層開,然後老媽(確實是媽)回來了,我們一起進入了一個剛修的類似於廣場的地方,是外國人修的中國文化,我在吐槽非常丑,這時候老媽問我,「你不能在電影里說這句話,會得罪人的。」我說「蓋的就是丑,等他們從新弄好以後我再拍一遍,專門道歉。」
然後去玩,走著走著,走到了類似隧道的地方,一起外國殭屍往這邊爬,我報起老媽往另一邊走,另一邊也是隧道,我飛起來往大門口飛,懷裡的老媽不知道去哪兒,我撞到了會懂的毛絨玩具上,店長跟我飛起來一樣高,「
你要買玩具嗎?」 「你嚇死我了」

1.我確定我跟哥是回老家的,路上乘客告訴我快到拉薩的天路的時候我非常驚訝。

2.我確定是哥換成媽了,一直到夢結束,但是我叫救命的時候叫的是哥。

3.夢中出現兩次「電影」這個詞,一個是媽說不能在電影里得罪人,第二個是夢裡的屏幕出現了「十二個月後,**(品牌)將廣場修建完成,專門找了中國風設計師,**(我)也確實重新拍了一次這裡的鏡頭,並重新上映,之前買過電影票的,可憑票在此入場觀看。」

4.我感受真的賊特么真實,尤其是閉上眼睛還能看見和被車卡主喊救命,以及最後廣場里的鬼屋,喊的我嗓子都啞了。

我沒公眾號,也沒有乾貨,但是你能不能關注我一下


有好多,先寫一個記憶最深刻的吧。這個夢很奇怪,是分了兩天做完的。

衰草滿地,瀰漫的硝煙在夕陽下透出黃綠偏灰的天色。炮聲隆隆,片刻不絕,有近有遠。

夢中的我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穿著軍裝,背著一把步槍,步槍有些沉,手中抱著一個已經不省人事的戰友,拚命地跑。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要跑,往炮聲的反方向跑。我能感到我呼吸的很累,快要跑不動了,但是一呼一吸間並沒有感到血腥的味道,只有硝煙刺鼻的氣味,聞著很難受。

我很絕望,我腦中划過一個個語句,但並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這種語言我並不會,所以我也判斷不出是什麼語言。但是大致的意思我是懂得。就是跑不掉了,算了吧。還有就是心痛,因為關係最好的戰友肯定是要死了,我這麼做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然後我腳下一滑,摔了一跤,跌在草上。眼前一陣暈眩。

但又強撐著爬起來,抱著戰友接著跑。內心很傷心很傷心,痛苦到一呼一吸都覺得痛,是真的生理上的痛。

然後,我跑到了一條河邊。河很寬,有一條渡船。

船上有一個船夫,穿著是己方的軍裝。我吼了他一句(到底吼了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因為語言不懂,大致意思是可不可以渡一下),他點了一下頭。我又吼了一句,大致意思是叫他幫我抬一下戰友,但是他只是很悲傷的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沒有辦法,河堤很陡。我只能抱著戰友,一步一挪的跑下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肯放棄他,明知道他是死定了,也許這就是生死之交戰友情吧。

等我帶著他爬到船上,大炮已經打到了河岸上,泥土飛濺。

我憤怒地咒罵了一句。

船夫轉過身來,原來他一條腿從膝蓋以下被截掉了,一條腿從大腿中部被截掉了。他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半跪在船上。

我震驚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船夫只看了我一眼,就飛快地撐槳離岸。但是太遲了,下一刻一顆炮彈打到了淺水處,泥水四濺,強大的衝擊波襲來。我只覺得眼前一片水花,便看不見了。

等我醒來,我被扔在土地上。我心一涼,又痛起來。那個戰友,那個船夫,冥冥之中,我感到他們都死了。

我掙扎著要站起來。

旁邊的人一陣冷笑,沖著我喊了一句:「Where are your legs!」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我的兩條腿從膝蓋以上都被截掉了。污血讓軍褲呈現出一種奇怪的黑色。

然後,一個人走過來,嘟囔了一句。拎起我的領口,把我拖到一個水泥房子邊,扔了進去。

經過房子前的水泥路時,我可以清楚的聽見自己的骨頭和水泥地摩擦的聲音,但是一點也不痛。

那房子是戰俘營,我很懷疑他們就是要節省彈藥,沒有把我一槍斃了,而要讓我這麼沒有臉地爬到自己的「床」旁邊。

姑且就叫那床吧,就和擔架一般寬,並且還要短一點。疊在架子上,一共四層,四個人一個架子。

但是押戰俘的人一定堅持要我爬到頂上,睡最上面一層。

我怎麼爬得上去啊。我都沒有腳了。

其實我從大腿中部以下就感覺不到了,我覺得我在腐爛。從雙腿到靈魂。明知道我辦不到,那個人罵罵咧咧地抽了我幾鞭子,走了。

最後,一個人幫我爬了上去。

我坐在最頂上,心情很低落。我知道戰俘要被拉去幹活,才會有飯吃。而我就像狗一樣,只能爬了。我也不想活著回去了,我不知道熟人能不能接受這樣狼狽的我。

我覺得有些冷,應該是發燒了吧。傷口肯定感染了,我應該不久就要死了。

屋頂是破的,有陽光漏進來,寒冷的冬天這樣還挺好的。

突然,人群沸騰了。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原因。

我們這批戰俘明天就要被全部處死了。

人們歡呼起來,擁抱在一起。比打了勝仗還要高興的多。

最後的記憶,是陽光照下來,打在一個人的臉上。他的臉上是真正的幸福的笑容,哼著一首很快樂的歌。

這首歌我現在還記得怎麼唱。

我要寫出這個夢,不僅僅是因為其中的絕望讓我恐懼。而是它更像是一段被封存的記憶,這是其他的夢所沒用的。儘管我遇到過幾次靈異事件,也有的是夢成真的現實。但是我最希望的是可以尋找到那個生死與共的戰友,畢竟我現在在一個與精神完全不相容的軀殼裡。我是個女子,屬於假小子,還有哮喘,早就沒有了當年的影子。如果誰有過相似的記憶,麻煩私信或者回復我,因為我還有一些似乎與生俱來的記憶,為了辨認,沒有寫上來,謝謝。

到50個贊了再分享一個。

行行行,我明天周一就更新,因為太長了,今天不想寫。寫的是一個夢境預言的,當然,只是這一輩子的。


初三的時候的夢。

天色碧藍,正是初春的時候。

我在學校里,地下室里。

按理說我應該去排隊,準備去體育中考。但我只是愣愣地站著,心裡有一種莫名的難過。

過了一會兒,一條通體漆黑的狗跑了進來。

我向來不怕天不怕地,只是怕狗,而狗也從來不肯親近我,總是看到我就恨不得要咬的樣子,除了一條叫小黑的土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正準備逃,但是那隻狗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袖子。

我只得轉頭看著它。

就這麼一看,我不由得一驚。這竟是我一輩子中唯一接近過的狗,小黑。

小黑是外婆家鄰居的土狗,渾身漆黑,有些兇狠,只對我很好,總是服服帖帖的跟在我後面,老實的很。但是在我初一的時候,就被人放毒毒死了。

我看到它,自然是一陣欣喜。但是當我看它第二眼的時候,我愣住了。

小黑的眼裡全是淚水,一滴一滴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覺得不會相信一條狗的眼睛可以顯示出如此深沉的不舍和悲哀。

它拽著我就想跑。力氣很大。

但是我要體育中考啊。我想要甩開它。

但是它力氣很大。情急之下竟然咬住我的手就跑。

一陣疼痛,血順著傷口流下來。我只能跟著它跑。

它直往南跑去,那是向爺爺奶奶家的方向,也是車站的方向。它直拽著我往車站跑。

我似乎預感到了些什麼,緊緊跟著它。

但是不久,父母追過來,拿著木棍就是拚命打它。

它迫不得已鬆了口,看著父母把我趕回隊伍。嘴裡嗚嗚咽咽的哭著,淚如泉湧。

我終究還是被趕去體育中考了。

夢醒之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因為爺爺身體一直不好,肺動脈高壓還有心臟問題,都有十幾年了。那時離體育中考尚有九天。

我問了爸爸爺爺最近如何,他告訴我大致還是那樣。我想了想叫他要不要回去看看,他說不必多心,都好。

但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兩天後爺爺的情況突然急轉直下,在晚上九點多去世了。

爺爺走得急,爸爸連他的最後一眼都沒有看到。

送葬的頭七,剛好是體育中考。

父母不讓我趕回去。

看到爸爸憔悴的樣子,覺得很對不起。我應該盡一切努力勸他回去。

爺爺也對我很好,我卻是這麼不孝,我覺得我真的……

後來春節回外婆家時,我意外看見了小黑的兒子。

它長得很像小黑,只是前爪是白色的。

它看著我,眼睛和小黑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它突然也哭了。

後來,我聽說它也被毒死了,正是我看到它的第二天。

另一回答更新中,真實的,也頗為詭異,有夢的成分,希望支持點贊謝謝。

你經歷過最靈異的事情? - 棲雪客的回答 - 知乎

棲雪客:你經歷過最靈異的事情?

每多100個贊更一個。沒人看嗎?看了評論里吱一聲好嗎,給點動力啊。


就在昨天的一個夢,感覺不出來什麼,就分享一下,都是連貫的因為後續的都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有懂得解夢的可以給我解解看:

第一部分:某個奇怪的鄉下(事實上我根本沒在鄉下呆過超過3天),有繞著山的路,有人跟我說過什麼後走在路這裡掉了下去(路比旁邊的草地高),然後兩次出現不同的明顯是鬼的女性舉著不同的傀儡娃娃一閃而過。

第二部分:在某個城市裡,兩棟樓,一棟樓伸出來的天台上,大概五層樓左右,天上飛過去來歷不明的東西,有人給我講了點什麼亂七八糟玄乎的東西,講了一串,那個「人」只是個聲音。

第三部分:在一個類似於北風苔原的地方,彷彿是一個一個隊伍里,有穿著盔甲的有穿著袍子的。有人問我幾個XX的對立面是什麼(一個也是比較熟悉的東西,可是忘了)的問題,有一個感覺應該很簡單的但死活答不上來。到第四部分還在想。然後就走了幾步,換了場景。

第四部分:位置明確在太原五一廣場東北角二層(室外)的某個地方,進入室內,有一對認識的情侶,然後自己幾句話就因為過去的一些故事做了三。然後領著關係不明的人沿著五一路一直向北,一直感覺要出事。然後走到大概快到可以拐彎去橋頭街那裡,突然感覺心臟被一陣十分嚴重地壓迫,動不了,然後就醒了,看手機5:14。沒有出現鬼壓床什麼的事情,醒過來除了心跳很快沒別的反應。

手沒放在心臟上面,沒遇到什麼特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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