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中有哪些葷段子?
最近很多人都在講葷段子,那麼古人會不會講呢
以前看到一位大神用初高中學的古文拼湊的一篇葷段子文言文,拜服良久:
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夜,將軍向寵,欣然起行。適逢窈窕淑女無與為樂,自經喪亂少睡眠。解衣欲睡,袒胸露乳。將軍老當益壯,執策而臨之,騰躍而上。從口入,中通外直,不以疾也。輕攏慢捻抹復挑,則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女也不爽,將軍遂鍥而不捨,一鼓作氣,其女遂洪波湧起,浩浩湯湯,鳴聲上下,哀轉久絕,號曰:「嗚呼!嗟乎!噫吁嚱!唧唧復唧唧!此樂何極!此樂何極!」將軍射者中,不復挺也,以手撫陰坐長嘆。
隔日,將軍報之於先帝,先帝稱之曰能。其女少閑月,五月人倍忙,門庭若市。名屬教坊第一部,贏得青樓薄倖名。客有吹洞蕭者,飛漱其間,手指不可屈伸。先帝操鞭東指,呵眾人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由是先帝攜其女登斯樓也。其女盪胸生層雲,猶唱後庭花。先帝嘆曰:「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終妙手而得菊。
然其女嗚嗚然,如怨如慕,先帝意躊躇,是進亦憂,退亦憂。其女力盡而不知熱,勞其筋骨,空乏起身,忽而風雨凄凄,春光融融,幸甚至哉。其女泣曰:「來而不往非禮也!」故欲爆之於先帝,先帝落荒而逃,曰:「余之菊,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由是可觀之,若夫淑女者,騷人也。所以動心忍性,行弗亂其所為。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廢俱興。
郁達夫見國內環境不理想,想去東南亞開展「文學反日」事業,魯迅讓郁達夫聽他講完這個段子再做決定
有位高僧即將圓寂,有一件遺憾事令他難以瞑目,他一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弟子們為了滿足師父的願望,花錢雇了一個妓女,送到老和尚的病榻前。妓女脫下衣服,老和尚一看,揮揮手:讓她走吧,跟尼姑一樣。子不語最後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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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鶴監秘記二則
《控鶴監秘記》唐人張垍所纂,京江相公曾孫張冠伯家有抄本數十頁,皆載唐宮淫褻事,絕不類世所傳《武后外傳》。其略云:
太后幸懷義數年,懷義驕恣不法,馳馬南衙,為宰相蘇良嗣批頰,後聞而銜之。一日置酒上陽宮,從容謂千金公主曰:「汝知朕左右無人乎,為此紆鬱,奈何?」公主頓首曰:「臣欲奏天皇久矣,天皇不言,臣何敢先言。今陛下既知小寶之罪,臣竊以為天皇是何等聖佛,託身人間,廣選男妃,自應擇公卿舊家子弟姿稟穠粹者,置床第間,足以游養聖情,捐除煩慮。何事幸彼市井無賴之徒,為嫪毒、曇獻故事,被千秋萬世擬秦、胡兩後耶?」後曰:「微汝言,朕亦知之。近日宰相批懷義面,正欺其市井小人耳。若得公卿子通曉文墨者,南衙何敢辱之。」言畢嘆。公主曰:「陛下勿嘆。陛下知太宗時有鳳閣侍郎張九成乎?其從子昌宗,年近弱冠,玉貌雪膚,眉目如畫,其風采絕類巢刺王妃。」後默然,俯而未應。公主遽前跪起附耳語曰:「陛下毋過慮,兒兼知昌宗下體矣。兒於凝碧池置庄,春花盛時,駙馬輒宴賓客,宴畢賜浴。浴時,兒於琉璃屏窺之,群臣無有佳於昌宗者。昌宗通體雪艷,無微痕半暇。瘦不露骨,豐不垂腴。其陰頭豐根削,未起時,垂不甚長,渾脫類鵝卵。有窪棱高起五六分,鮮紅柔潤。」語未畢,太后色和,謾曰:「兒試耶?」公主曰:「兒非不涎之也,為後故不敢。然終不自信,故遣侍兒逼焉。」回顧侍者曰:「據實奏天皇,毋慚也。」侍者跪起附耳如公主狀,奏曰:「奴初遇昌宗時,似南海鮮荔枝,入口光嫩異常,棱張如傘,三四提後,花蕊盡開,神魂飛矣。昌宗遲速,亦不自為主張,婉轉隨奴意,事畢後,紅玉頹然,奴觸之,體猶噤也。」太后大喜,指公主曰:「兒誠解人。朕每聞世俗女子但好壯健,不選溫柔,此村嫗淫耳。夫壯健遲久,可以藥力為也,海外慎恤膠,朕宮中有石許,無所用之。男陰佳處,全在美滿柔和。懷義老奴,筋勝於肉,徒事憨猛,當時雖愜,過後朕體覺違和。御醫沈南璆肉差勝,然上下如一,頭角矇混,且皮弛,稍稍裹棱,非翹起不脫,故時覺不凈。如卿所云,乃全才也。」公主出,即命侍者召昌宗,衣以輕綃霧縠之衣,冠以玉清雲仙之巾,浴蘭芳、含雞舌入宮。後果大幸,薛、沈輩不復,當適時,後春秋高,學修養法,常含昌宗陰而睡。昌宗陰頭豐肥,後口為之勞,終弗忍棄。後兒齒生,昌宗覺苦,乃薦易之。後口含易之,而以下體受昌宗,情尤酣艷。易之寵亞於昌宗,二人易班休沐。每歸家,後遣人伺之,不許與妻交一語,上樓去梯。其母憐之,為置人壁間,方生國忠也。太后使昌宗騎木鶴,呼為子晉後身。又命修《三教珠英》居控鶴監,與學士崔融、宋之問等酬唱。之問尤諂事二張,為持溺器,人笑之。之問曰:「卿知是何等溺乎?我為婦人,遇二張,亦不知何者為名節,況天后也。」後以龍錦千段賜公主,且曰:「朕聞古時公主多行不端,此選駙馬者之罪也。自今以後,命畫工寫昌宗上下形體為式,如式者,方充駙馬之選。庶幾公主夫妻和樂,亦不虛生帝王家。」公主及侍兒、宮人皆叩頭呼萬歲。中宗、睿宗仿而行之。其時安樂公主雖驕奢,與武延秀恩好頗隆,無面首之侍,皆後力也。昌宗妻貌寢,後召入宮,封一品崇讓夫人。常戲曰:「夫人何修,得嫁六郎耶!」時有「一世修貌,二世修陰」之謠。
亡何,五王起兵,入宮誅二張。橫屍未收,百姓怨之,臠割肢體為糜碎。宮人婉兒揣後意,於殘骸中收得莖頭半段,紅潤如生,手持獻後。後泣曰:「是六郎也,契苾兒不能如是。」選第一府白玉盒盛之,曰:「朕萬年後,以此為殉。」
上官婉兒以祖儀得罪,沒入掖廷,容貌瑰麗,兼工詞翰,天后愛之,使侍側治筆硯。後幸昌宗,不避婉兒。婉兒性黠,媚昌宗而遠之,後尤喜。然昌宗每溲,婉兒顧盼,不能無情。
天后命將作大匠於峽石為昌宗造園,屋舍皆黃金途,白玉為階。後爇奇香,擁真珠帳,幸昌宗。昌宗醉眠,陰軟,後與為戲,拉莖上皮覆陰頭,頭棱高,皮格格不上,俄而挺然,根雖弩健,而頭肉肥厚,如綿球成團,色若芙蓉,捻之類無精管者。後嘆曰:「使人之意也消。」婉兒心動,裙下皆濕,不覺手近昌宗。後大怒,取金刀插其髻,曰:「汝敢近禁臠,罪當死!」六郎為哀求,始免。然額有傷痕,故於宮中常戴花鈿也。
吏部侍郎崔湜,以才貌年少,私侍婉兒。婉兒有外舍,極亭台之勝,招與宣淫。先通武三思,後通湜。湜問:「廬陵王、三思何如?」曰:「廬陵王稜角混,韋皇后笑其食哀家梨,不削皮,何能知味?三思故自佳,然亦嫌肉薄耳。」問:「兩後選男何法?」曰:「陰雖巨,以皮筋勝者不選。」問:「何故?」曰:「人之一身,舌無皮,故知味;踵皮厚,故履地。女陰纖膜,微蒙天生,男子之陰,亦去皮留膜,取極嫩處與之作合,又與稜角,使之捫摩,幼而蕊含,長而茄脫,以柔抵柔,故有氤氳化醇之樂。否則,拖皮帶穢,進退麻漠,如隔一重甲矣。天后幸男子畢,不許陰頭離宮,馮小寶雖壯盛,頭銳易離;六郎棱肥腦滿,如鮮菌靈芝,雖宣洩,而陰頭猶能填塞滿宮,久而不脫,故歡愛之情,有餘不盡。六郎侍寢,後雖衰,仙液猶透重衾也。」湜曰:「如昭容言,天下優劣,豈獨男子然耶!湜少忝官階,為女子所悅,所遇豈無粲者。然下體亦正難言,往往有交無媾,木木然如瞽人投井,不知何往。爾時徒憊精神,少回味,道天下女子皆然。自蒙昭容恩接後,方知西子、毛嬙所以專寵六宮者,必別有勝人處。昭容花心穠粹,湜一交接,覺陰頭觸嫩處,如醍醐灌頂,毛髮皆蘇。手按昭容後竅,翕翕然躍,便知將宣洩,不敢搖身。俟穀道躍定後,再候意旨,故常得昭容歡。湜亦蒙昭容湛露之恩,深含細吐,山澤氣交,次日上朝,不覺疲憊。想世間男子喜干,女子好久,皆如乞丐,食豬脂三斗,便道窮奢極欲,真初世人耳。」昭容笑曰:「卿言大快。然知音甚難,大抵男女交接,如匙之配鎖,各有所宜,聞劉妃陰有橫骨,非尖勁者不能入宮。卿陰頭柔嫩,若遇之,不大苦卿耶!天后云:『肉重則進佳,棱高則退佳。』真解人語。」方昵語間,安樂公主擁駙馬武延秀至,頗有所聞。公主褫駙馬褲,手其陰誇曰:「此何如崔郎耶?」昭容曰:「直似六郎,何止崔郎!此皆天后選婿之功,不可忘也。」是夕酣飲,觀拔河之戲。次日為中宗生辰,至午始朝賀。
當是時,湜雖通昭容,附三思,而心知韋氏必亡,故陰附臨淄王。王起兵誅韋後,婉兒持燈來迎,亦斬於纛下。湜為同平章事,竟不能救。侍郎張說使子均收昭容屍,厚葬之,兼表請復昭容號,編序其文集,人莫不多說而惡湜也。
居然這麼多人上車
坐穩了,老司機帶你去幼兒園
一女未嫁,父母索重聘。既嫁初夜,婿怪岳家爭論財禮,因恨曰:「汝父母直恁無情,我只拿你出氣。」乃大幹一次。少傾又曰:「汝兄嫂亦甚可惡,也把你來發泄。」又狠弄一番。兩度之後,精力疲倦,不覺睡去。女復搖醒曰:「我那兄弟雖小,日常多嘴多舌,倒是極蠻憊的。」
一夫婦新婚,睡至晌午不起。母嫌其貪睡,遣婢潛往探之。婢覆曰:「官人、娘子,大家才起得一半了。」母問何故,婢曰:「官人起了上半身,娘子只起得下半身著哩。」
夫妻將舉事,因礙兩子在旁,未知熟睡不曾。乃各喚一聲以試之。兩子聞而不應,知其欲為此事也。及雲雨大作,其母樂極,類呼叫死。一子忽大笑,母慚而撻之。又一子曰:「打得好,打得好,娘死了不哭,倒反笑起來。」
一婦臨產創甚,與夫誓曰:「以後不許近身,寧可一世無兒,再不幹那營生矣。」夫曰:「謹依尊命。」及生一女,夫妻相議命名,妻曰:「喚做招弟罷。」
妻令夫買絲瓜,夫立門外候之。有賣韭者至,勸之使買。夫曰:「要買絲瓜耳。」賣者曰:「絲瓜痿陽,韭菜興陽,如何興陽的不買,倒去買痿陽的?」妻聞之,高聲喚曰:「絲瓜等不來,就買了韭菜罷。」
一翁素賣古董為業,屢欲偷覷其媳,媳訴於婆。一日嫗代媳卧,翁往摸之,嫗乃夾緊以自掩。翁認為媳,極口讚譽,以為遠出婆上。嫗罵曰:「臭老賊,一件舊東西也不識,賣甚古董!」
一老人慾娶,媽媽見他鬚髮盡白,不肯嫁他。老者賄囑媒人曰:「還他夜夜有事,如一夜落空,願責五下。」媽許之。過門初晚,勉干一度,次夜就不能動彈。媽將老兒推倒,責過五板,老者伏地不起。媽問何故,老者陪笑曰:「求媽媽索性打上整百,往後一起好算帳。」
一人在枕邊拾得一簪,喜出望外。訴之於友,友曰:「此不是兄的,定是尊嫂的,何喜之有?」其人答曰:「便是不是弟的,又不是房下的,所以造化。」
三秀才往妓家,設東敘飲,內一秀才曰:「兄治何經?」曰:「通《詩經》。」復問其次,曰:「通《書經》。」因戲問妓曰:「汝通何經?」曰:「妾通月經。」眾皆大笑。妓曰:「列位相公休笑我,你們做秀才,都從這紅門中出來的。」
以下為原答案:
看到很多人提到《笑林廣記》,感覺污與污不同,有的也可以很含蓄
一女初嫁,哭問嫂曰:「此禮何人所制?」嫂曰:「周公。」女將周公大罵不已。及滿月歸寧,問嫂曰:「周公何在?」嫂云:「他是古人,尋他做甚?」女曰:「我要制雙鞋謝他。」
有女嫁於異鄉,歸寧,母問:「風土相同否?」答曰:「別事都一樣,只有用枕不同。吾鄉把來墊頭,彼處墊在腰下的。」
一佳人新嫁。合歡之夜,佳人以對挑之曰:「君乃讀書之輩,奴出一對,請君對之。如答得來,方許雲雨,不然則不從也。」新郎曰:「願聞。」女曰:「柳色黃金嫩,梨花白雪香,你愛不愛?」新郎對曰:「洞里乾坤大,壺中日月長,你怕不怕?」
嘖嘖嘖,我都沒眼看了
葷段子那玩意,主要往宋以後找,筆記小品雜文笑話里俯拾皆是。不信問 @豆子
比如《聊齋志異》《笑林廣記》,裡面葷段子多的夠做一鍋東北大亂燉。
有寫成人用品滴——
某書生考完試回家,帶了蓮蓬和藕當手信,順便給老婆帶了個情趣用品做小驚喜——木頭或者藤條做的按摩工具,要先泡泡水才會變得柔軟q彈。
恰好朋友來蹭飯,書生順手把泡情趣用品的水盆往床下一塞。
飯後朋友滾了,書生趕緊去拿床底下的盆盆,
瑪德,空了!
他趕緊問老婆:盆里東西哪去了?
老婆開心滴說:那個不知道是啥的丑不拉幾的東東嗎?剛才切啦,和蓮藕一起端給你們吃了啊!
書生回想了一下:
對哦,剛才餐盤裡是有黑黃交錯的奇怪東東……
……
……
後來書生髮達了,但是熟人們一直都記得,他有個大刀切jj的剽悍老婆~
有寫3p滴——
有人老婆和小老婆沒住在一起,小老婆要給大老婆寫個拜帖,就問這人:稱呼咋寫?
丈夫說:你就自稱「寅弟」吧。
小老婆問:那是啥?
丈夫說:我們官府里,同僚都介么互相稱呼滴。
小老婆懵逼了:我和你大老婆又不是同僚!
此人解釋:可你們倆是同「屪」啊!
…………………………
屪是什麼?
自己去查~~
有寫出家人、好基友和太監滴——
一個沒戴頭巾的和尚撒完尿,拿著自己的小和尚在手裡玩耍。有戴頭巾的打醬油群眾路過,問:你和你的小和尚在說神馬?
和尚回答:我在看它頭有多大,弄個方頭巾給它戴戴!
也有以葷段子達到政治目的滴——
宋朝以前露骨的葷段子不多,有個段子在不同時代曾被安在不同cp身上,包括劉皇叔和孔明。嗷嗷不對是簡雍,謝謝提醒的童鞋~~
皇上要禁私酒,釀私酒的要殺,家裡有釀酒工具的抓住也要殺。
反對派大臣認為:陛下這不皿煮啊!皇上表示:他要是不釀酒,存著釀酒工具做啥呢?
大臣指著窗外走過一對男女:快把那個強姦婦女的淫抓住!
皇上說愛卿別鬧,人家沒強姦婦女,好好走路呢。
大臣說:他肯定要強姦噠!不然他隨身帶著jj做啥?!
葷段子講多了有點口渴
書中自有葷段子
現在,大家去好好讀書吧,難得蜀地天氣好,我要先去春睡足,再等著看窗外日遲遲呢~
獨坐書齋手是妻 ,此情不與外人知 ;
若將左手換右手 ,便是停妻再娶妻 。
一捋一捋復一捋 ,渾身酥軟骨頭迷 ;
點點滴滴落在地 ,子子孫孫都姓泥。
——《笑林廣記》
濕濕手,好翻書。
北宋,是夜,一夫在床頭看書,時不時拿手摸於妻兩腿間,妻脫衣:做否?夫:不做,濕濕手好翻書。
十八新娘八十郎
蒼蒼白髮對紅妝
鴛鴦被裡成雙夜
一樹梨花壓海棠
——蘇軾
百度上搜的謎語:
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著一領綠蘿襖,小腳兒裹得尖尖翹,解開香羅帶,剝得赤條條,插上一根梢兒也,把奴家身上下來咬。(馮夢龍《掛枝兒》)猜一種食物。大家都是正經人,自己猜。
小時候看的西遊記,有段兒對蜘蛛精的描寫:
褪放紐扣兒,解開羅帶結。
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
肘膊賽凝脂,香肩欺粉貼。
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
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
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穴。
我覺得這不是我該看的兒童讀物。
巴掌大塊城,
二指寬的門。
是送奶的進去了,
送蛋的還在敲門。
紅綾被,象牙床,懷中摟抱可意郎。
情人睡,脫衣裳,口吐舌尖賽沙糖。
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小金蓮。
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陣酸。
叫聲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過關。
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魄飛上天。
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軟有時剛。
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
出牝入陰為本事,腰州臍下作家鄉。
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斗幾常。
——笑笑生真是老司機
女兒悲,嫁了個男人是烏龜;
女兒愁,繡房鑽出個大馬猴;
女兒喜,洞房花燭朝慵起;
女兒樂,一根XX往裡戳。
——寶姐姐大哥的神作
遙遙聞深巷中犬吠,便有婦人驚覺欠伸,搖其夫語猥褻事,夫囈語,初不甚應,婦搖之不止,則二人語漸間雜,床又從中戛戛。
------《口技》
魏文帝《猛虎行》
與君媾新歡,托配於二儀。
充列於紫微,升降焉可知。
梧桐攀鳳翼,雲雨散洪池。
明代 王偁 《酥乳》
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夫婿調酥綺窗下,金莖幾點露珠懸。
吳耳《伸腰》
一團紅玉下鴛幛,睡眼朦朧酒力微;皓腕高抬身宛轉,銷魂雙乳聳羅衣。
清 孫原湘 《即事》
水晶簾下恣窺張,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膚真似雪,不容人盡已生涼。
張劭《美人乳》
融酥年紀好邵華,春盎雙峰玉有芽。畫檻橫依平半截,檀槽側抱一邊遮。香浮欲軟初寒露,粉滴才圓未破瓜,夾捧芳心應內熱,莫教清楚著單紗。
清代 陳玉璂 《沁園春》
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浴罷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阿候眠著,曾把郎呼。
陳獨秀《乳賦》
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與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蜇,夜展光華。曰咪 咪,曰波波,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灧灧。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盪,沉醉,飛翔。
這就不是簡單的葷段子了,已經污的不能再污了,出自《閱微草堂筆記》卷十二
烏魯木齊多狹斜,小樓深巷,方響時聞,自譙鼓初鳴,至寺鐘欲動,燈火恆熒熒也。冶盪者惟所欲為,官弗禁,亦弗能禁。有寧夏布商何某,年少美風姿,資累千金,亦不甚吝,而不喜為北里游,惟畜牝豕十餘,飼極肥,濯極潔,日閉門而沓淫之,豕亦相摩相倚,如昵其雄。仆隸恆竊窺之,何弗覺也。忽其友乘醉戲詰,乃愧而投井死,迪化廳同知木金泰曰:非我親鞫是獄,雖司馬溫公以告我,我弗信也。余作是地雜詩有曰:石破天驚事有無,後來好色勝登徒,何郎甘為風情死,才信劉郎愛媚豬。即詠是事。人之性癖,有至於如此者,乃知以理斷天下事,不盡其變。即以情斷天下事,亦不盡其變也。
就事情的過程簡單翻譯一下:
烏魯木齊城市布局凌亂,每當夜燈初上,各類重口味愛好者就開始肆意為所欲為,滿足自己的各類癖好。對此,有關部門根本就不關,當然他們也管不了。
有個來自寧夏紡織業界的年輕高富帥何總,出手大方,但私生活看似比較保守,不愛去會所男女雙修大寶劍,卻偏偏養了十來頭母豬,把它們喂得珠圓玉潤,清洗的很乾凈後關起門來沒日沒夜的屮之……豚們被中出習慣了,一見到他就主動湊上去,就好像他是一頭前來交配的公豬。
這件事情被他的僕人們無意中看到了,但何總卻毫不知情,知道有次和朋友們一起喝酒擼串的時候被朋友們當場揭短並調笑之,感覺受辱,於是投井自盡……
至於後面評語中的粗體字部分,大家搜下南漢國亡國之君劉鋹的故事就清楚了。
太會了,而且比現代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去看笑林廣記,有些段子真是讓人不忍直視。全書第一卷《古艷部》第一篇《陞官》就是個葷段子:
一官升職,謂其妻曰:「我的官職比前更大了。」妻曰:「官大,不知此物亦大不?」官曰:「自然。」及行事,妻怪其藐小如故,官曰:「大了許多,汝自不覺著。」妻曰:「如何不覺?」官曰:「難道老爺升了官職,奶奶還照舊不成?少不得我的大,你的也大了。」
還有諷刺酸書生的《腐流部》:
一秀士新娶,夜分就寢,問於新婦曰:「吾欲雲雨,不知娘子尊意允否?」新人曰:「官人從心所欲。」士曰:「既蒙俯允,請娘子展股開肱,學生無禮又無禮矣。」及舉事,新婦曰:「痛哉!痛哉!」秀才曰:「徐徐而進之,渾身通泰矣。」
有游湖者,見岸上有兒馬厥物伸出,因同行中有一友善對。乃出對曰:「游湖客偶睹馬屌。」友即回對曰:「過江人慣艹牛B。」
諷刺庸醫、風水先生等的《術業部》:
一人向醫家買春藥吃了。行至半路,藥性發作,此物翹然直豎。乃以手捧住贊曰:「好郎中!好郎中!好郎中!」
一人有一妻二妾,死後,妻妾繞屍而哭。妻撫其首,曰:「我的郎頭呀!」次捏其足,曰:「我的郎腳呀!」又次者無可哭附,曰:「我的郎中呀!」
一方士專賣迷婦人葯,婦著在身,自來與人私合。一日,有輕浪子弟來買葯,適方士他出,其妻取葯付之。子弟就以葯彈其身上。隨婦至房,婦只得與伊交合。方士歸,妻以其事告之。方士怒云:「誰教你就他?」妻曰:「我若不從,顯得你的葯便不靈了。」
先列到這兒吧,後面還有大把的葷段子等著你們去發掘,光看卷名就知道大有可挖~《形體部》《閨風部》《僧道部》…………唉,我怎麼能這麼污
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水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
一般講葷段子只能寫書賺錢,或者「調劑氣氛」,最多是セクハラ,大家有聽說過用葷段子殺人的嗎?
遼道宗時,佞臣耶律乙辛與皇后蕭觀音有隙,乃設計構陷。
耶律乙辛自己是個「美風儀,外和內狡」的人。他想出的方法絕對是心思不細膩,沒有才氣的人無法複製的。
乙辛先是創作一首《十香詞》,依次描寫了女人「發、乳、頰、頸、舌、口、手、足、陰,肌膚」 的十種香味:
青絲七尺長,挽作內家妝;不知眠枕上,倍覺綠雲香。
紅綃一幅強,輕闌白玉光;試開胸探取,尤比顫酥香。
芙蓉失新顏,蓮花落故妝;兩般總堪比,可似粉腮香。
蝤蠐那足並?長須學鳳凰;昨宵歡臂上,應惹頸邊香。
和羹好滋味,送語出宮商;安知郎口內,含有暖甘香。
非關兼酒氣,不是口脂芳;卻疑花解語,風送過來香。
既摘上林蕊,還親御苑桑;歸來便攜手,纖纖春筍香。
鳳靴拋合縫,羅襪卸輕霜;誰將暖白玉,雕出軟鉤香。
解帶色已顫,觸手心愈忙;那識羅裙內,銷魂別有香。
咳唾千花釀,肌膚百合裝。無非瞰沉水,生得滿身香。
然後串通蕭觀音的侍女單登告訴她這是宋朝的皇后寫的,求皇后御書一遍賜給她 (宋國忒里蹇所作,更得御書,便稱二絕)。 皇后「讀而喜之」,於是真「為手書一紙」。
然後,乙辛上書誣陷皇后蕭觀音與漢人伶官「趙惟一」私通,不僅拿《十香詞》作證,還指出附詩中果真暗含「趙惟一」三字。
並用同一個侍女單登的偽證來作旁證,先是非常具體地描述了一些細節
自辰至酒,調成,皇后向簾下目之,遂隔簾與惟一對彈。及昏,命燭,傳命惟一去官服,著綠巾,金抹額,窄袖紫羅衫,珠帶烏靴。皇后亦著紫金百鳳衫,杏黃金縷裙。上戴百寶花簪,下穿紅鳳花靴,召惟一更放內帳,對彈琵琶。
然後編排了趙惟一與皇后的對話,這是一段前無古人的葷段子:
命酒對飲,或飲或彈,至院鼓三下,敕內侍出帳。(單)登時當值帳,不復聞帳內彈飲,但聞笑聲。(單)登亦心動,密從帳外聽之。聞(皇)後言曰: 「可封有用郎君」。惟一低聲言曰:「奴具雖健,小蛇耳,自不敵可汗真龍。」(皇)後曰:「小猛蛇,卻賽真懶龍。」此後但聞惺惺若小兒夢中啼而已
(《奏懿德皇后私伶官疏》,載於《全遼文》卷八)
遼道宗失去理智,相信了這套說辭,下旨將蕭觀音賜死。
乙辛對皇帝皇后兩人的心理掌握得如何精準到可怕,皇后的單純,曲高和寡的才情下對知音的渴望,以及有點共同語言的侍女「閨蜜」的推心置腹的盲信;皇帝的不自信,以及在競爭中落敗後迫不及待地想要用絕對權力來消滅女方的心理。
其實皇后蕭觀音本人的才情和相貌都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但是既然本答案的主角是耶律乙辛,髒的和乾淨的東西就不放在一起了。
大康九年(1083年),耶律乙辛試圖逃奔北宋,被遼朝下詔縊死。後來,天祚帝即位,將耶律乙辛開棺毀屍,其家人全被處死,其餘族人則被發配為奴,而與當年十香詞冤案有關之人,也全部處死。
老僧往後園出恭,誤被筍尖搠入臀眼,乃喚疼不止。小沙彌見之。合掌云:「阿彌陀佛,天報。」
元帝皇子生,普賜群臣,殷洪喬謝曰:「皇子誕育,普天同慶,臣無勛焉,而猥頒厚賚。帝笑曰:「此事豈可使卿有勛耶?
說到葷段子,紀曉嵐大人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
《閱微草堂筆記》
1、滄州城南上河涯,有無賴呂四,兇橫無所不為,人畏如狼虎。一日薄暮與諸惡少村外納涼,忽隱隱聞雷聲,風雨且至。遙見似一少婦避入河干古廟中。呂語諸惡少曰:彼可淫也。時已入夜,陰雲黯黑,呂突入掩其口,眾共褫衣相嬲。俄雷光穿牖,見狀貌似是其妻,急釋手問之,果不謬。呂大恚,欲提妻擲河中,妻大號曰:汝欲淫人,致人淫我,天理昭然,汝尚欲殺我耶?呂語塞,急覓衣褲,已隨風入河流矣。旁皇無計,乃自負裸婦歸。雲散月明,滿村嘩笑,爭前問狀。呂無可置對,竟自投於河,蓋其妻歸寧,約一月方歸,不虞母家遘回祿,無屋可棲,乃先期返。呂不知而遘此難,後妻夢呂來曰:我業重,當永墮泥犁,緣生前事母尚盡孝,冥官檢籍得受蛇身,今往生矣。汝後夫不久至,善視新姑嫜,陰律不孝罪至重,毋自蹈冥司湯鑊也。至妻再醮日,屋角有赤練蛇,垂首下視,意似眷眷。妻憶前夢,方舉首問之,俄聞門外鼓樂聲,蛇於屋上跳擲數回,奮然去。
滄州城南上河沿一帶有個混黑社會的流氓無賴叫呂四,橫行鄉里無惡不作,大家都很怕他。這天呂四和他的葬愛家族在村外乘涼尬舞,忽然雷聲不斷,想雷公也是打擊樂愛好者;遠遠看見一個少婦躲進廟裡避雨,呂四就向家族裡的狗剩二蛋們提議:「遠看這車車燈不錯,這車能開!你們要一起上車嘛?」然後呂四就帶頭上車了,完全沒有買票的想法啊!開著開著,呂四發現這車有點熟悉,原來是家裡的車啊……嚇得呂四差點就直接把車開到河裡去了。(後面的就不翻譯了~)
淫人妻女姐妹者,其妻女姐妹必被人淫;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開車要小心!
2、搞基是會遇到鬼的(更新一個~)
海陽李玉典前輩言,有兩生讀書佛寺。夜方昵狎,忽壁上現大圓鏡,徑丈余,光明如晝,毫髮畢睹,聞檐際語曰:佛法廣大,固不汝嗔,但汝自視鏡中,是何形狀。余謂幽期密約,必無人在旁,是誰見之。兩生斷無自言理,又何以聞之,然其事為理所宜有,固不必以子虛烏有視之。玉典又言,有老儒設帳廢圃中,一夜聞垣外吟哦聲,俄又聞辯論聲,又聞囂爭聲,又聞詬詈聲,久之遂聞毆擊聲,圃後曠無居人,心知為鬼,方戰慄間,已斗至窗外,其一盛氣大呼曰:渠評駁吾文,實為冤憤,今同就正於先生。因朗吟數百言,句句手自擊節,其一且呻吟呼痛,且微哂之。老儒惕息不敢言,其一厲聲曰:先生究以為如何。老儒囁嚅久之,以額叩枕曰:雞肋不足以當尊拳。其一大笑去,其一往來窗外,氣咻咻然。至雞鳴乃寂雲。聞之膠州法黃裳,余謂此亦黃裳寓言也。
山東海陽的李玉典前輩說:
有這麼兩個男同學,在校外租房子住。租的房子還不是一般的民居,是個佛寺的房子。 這倆同學名義上是嫌學校宿舍太吵,影響他們學習。其實呢,這倆人就是一對甜蜜的GAY。平時吧,他們也就是在廁所小樹林這些地方偷偷摸摸,不能盡興。這回好了,這倆人那是乾柴對乾柴。他倆剛開始斷論劍,突然發現對面牆上現出一面大圓鏡子來,這大鏡子還是自發光滴,照得屋子裡跟拍片處似的。鏡子裡面這倆赤身露體的同學毛髮畢現,一覽無餘。(後面的是另一個故事,不葷我就不翻譯了)
諸公不知真幽默,最妙乃是下面這個:
《樁糞 》
有買糞於寺者,道人索倍價。鄉人訝之,道人曰:此糞與他處不同,儘是師父們樁實落的,泡開來一擔便有兩擔。
汝亦知射乎?吾射不精乎?
無他,但手熟爾。
《賣油翁》
笑林廣記多得數不清,說一個我最喜歡的:
一學生聰穎,對答如流。
師出兩字課曰:「月明。」
徒即對曰:「日出。」
又云:「和尚。」
答曰:「尼姑。」
師曰:「青山。」
徒曰:「白水。」
又出一字曰:「去。」
徒即應聲曰:「來。」
師又合串總念云:「月明和尚青山去。」
徒亦答念對云:「日出尼姑白水來。」
突然想起一件事,
@顧扯淡 之前在微博分享過笑林廣記的葷段子精選,
學術先驅(?)要不要來給大家分享一下?
納茄
一婦晝寢不醒,一人戲將茄子納入牝中而去。婦覺,見茄在內,知為人所欺,乃大罵不止。鄰嫗謂曰:「其事甚丑,娘子省口些罷。」婦曰:「不是這等說,此番塞了茄兒不罵,日後冬瓜、葫蘆便一起來了。」
(翻譯一下。一個婦女白天在自家院子中睡覺。有人見到了,惡作劇將茄子插入她的陰道中。她醒來後,見茄子留在自己下體,知道自己被人捉弄了,大罵不止。鄰居家的老太太聽她罵個沒完,勸她,「這事怪丟人的,你就少說幾句吧。」婦人說:「今天塞個茄子要是不罵,以後冬瓜葫蘆什麼的都給我塞進來了怎麼辦。」)
擂棰
開腐店者,夫婦雲雨,妻嫌其物渺小。夫潛往外,取研石膏擂棰,暗暗塞進。妻曰:「你在那裡吃了什麼來,此物頓然大了!天氣和暖,為何凍得他恁冰冷?」
軟蘿蔔
姑嫂二人紡織,偶見蘿蔔一藍,姑曰:「藍中蘿蔔,變成男子陽物,便好。」嫂曰:「軟的更妙。」姑曰:「為何倒要軟的?」嫂曰:「軟的硬起來,一藍便是兩藍。」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