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以「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看著滿屋的粉紅色,我深吸一口氣,溜下了她的小床,摸進廚房燒了水,虛掩了門,下樓去買了早餐,三人份。

回來後,女人還在睡,我決定拍醒她。

「劉翠芳?劉翠芳?」

劉翠芳醒了,她像失憶了一樣,看了我好一會,然後問:

「你怎麼來了?」

「你應該知道的。」

「這是第幾次了?」

「第十五次,我的第一次。」

【一】

五年前一個冬天的早上,劉翠芳第一次出現在我的床上,那時候她還不叫劉翠芳。

因為她一直不肯告訴我她叫什麼,所以我就叫她劉翠芳。

剛睡醒就發現旁邊還有個大活人,給我嚇一跳。

這一跳把劉翠芳嚇醒了,她嗷一嗓子,我又是一跳。

當時我滿腦子的關鍵詞全是乙醚、三唑侖、捆綁、夢遊、金杯麵包車和《法治在線》這些東西。

在劉翠芳跳下床的瞬間,我甚至想到了她報警後,警察會怎樣審我:

警察一拍桌子:「說!」

我苦苦臉:「真不知道,可能我夢遊。」

警察再拍桌子:「胡說!夢遊你怎麼不去綁架老大爺?」

劉翠芳跳下床後沒報警,她哭了,一邊哭一邊說對不起。

眼看風頭正對,我趕緊搶先說了一句:

「臭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麼!」

劉翠芳滿臉通紅,衣衫不整,衝出卧室,我看到她研究了幾下門鎖,研究好以後,開門就跑。

這傢伙跑之前還照了下門口的鏡子。

【二】

劉翠芳吃著早餐,我看著她,她頭髮亂糟糟毛茸茸的。

看我在看她,劉翠芳沒話找話:

「你也有今天?」

「是啊,也該輪到我了。」

「你看,我家附近的油條沒你那好吃。」

「你就湊合著吧。」

「上次我去你那,吃的就是油條吧?」

「嗯,那是第十四次」

「我記著有一次,你給我買的是全家桶。」

「你說的那是第四次。」

【三】

劉翠芳第四次出現在我床上的時候,彼此雙方都沒那麼吃驚了。

早上一睜眼看到她。

我問她:「來了?」

她點頭:「來了。」

我問:「想吃什麼?」

她:「想吃肉。」

我:「那你先刷牙去吧。」

她:「好嘞。」

我想起我錢包裡面還有一張優惠券,就去買了全家桶。

全家桶是個好東西,因為它可以衡量一個姑娘的飯量。

也是從那次我知道了,這姑娘真是好飯量。

看著她狼吞虎咽,我問她:「咱倆再對對。」

劉翠芳舔著手指上的番茄醬:「對對。」

「你昨晚在哪?」

「長沙。」

「幾點睡的?」

「好像是凌晨,反正過了十二點了。」

「那你怎麼睡一覺就到北京的?」

「廢話,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我就不來了,一會還得買回去的票。」

「今天就回啊?」

「其實明天也行,不過還是今天吧,借你手機打個電話。」

我拿出手機解鎖給她,她拿著去了浴室。

聽不到她說什麼,就聽到中間幾句爭吵聲音很大。

劉翠芳回來後,坐下來繼續吃。

「剛給誰打的電話?」

「你別問了。」

「這是你第四次來我這吧?」

「好像是,你還吃嗎?」

劉翠芳指了指我手邊的漢堡,我遞給她,問:「你不會是夢遊跑來的吧?」

劉翠芳笑了一下:「你當我嶗山道士啊。」

「那肯定有個什麼觸發機制……就比如咱倆同時看了一部電影什麼的,你第二天就會到我床上。」

「我不愛看電影。」

「我就是舉個例子,差不…」

「你給我七百塊錢。」

「哈?」

劉翠芳可憐巴巴:「你不給我路費,我怎麼回長沙啊?」

「那你上次怎麼回去的啊?」

劉翠芳眼一瞪:「少廢話。」

送走劉翠芳,我看了看手機,通話記錄被刪掉了。

從那後過了大半年,劉翠芳都沒有再出現。

【四】

劉翠芳提到了全家桶,這就讓我想起了第四次。

想起了第四次,就想到了七百塊錢,跟著就是後面幾次的路費。

心疼。

劉翠芳好像鐵了心要忘了還錢,我得開導開導她。

我問:「我剛出去買早點的時候,感覺不像在長沙。」

劉翠芳:「你在北京,我一年前就搬到北京來了。」

我:「來了也不說主動去找我。」

劉翠芳笑眯眯:「上次我不就說了,你會來主動找我么。」

劉翠芳說的上一次,是她十四次出現在我床上。

那次給我的感覺就像陳坤搭戲趙薇,老夫老妻一樣。

早上醒來看到她來了,就起床給她買了豆漿油條。

一份還沒夠吃,我又給她買了一份。

劉翠芳的理念就是,只要吃飽了,什麼煩心事都不在話下。

記得那次從頭到尾,劉翠芳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完全不像她。

【五】

那次吃過飯後,劉翠芳去洗澡,然後還在浴室裡面瞎嚷嚷,說她囤在我這的洗髮水又少了一半。

洗髮水的事情,是劉翠芳第十次出現在我床上時的事,那次我是被她哭醒的。

睡著的時候聽到耳邊有女人哭,擱誰誰都得嚇得血灌瞳仁。

天還沒亮,我拍開床頭燈,劉翠芳滿身酒氣,抱著我胳膊,臉貼我肩上,肩膀一聳一聳的。

等了一會,我問她:「餓嗎?」

她搖搖頭,鼻涕蹭就我胳膊上了。

我聽她哭了一會,哭得還挺有節奏的,很催眠,然後我就又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來時,劉翠芳已經不見了。

餐桌上多了份早餐,錢包里少了幾百塊錢,我的身份證還被單拿出來放在了桌上,旁邊有個小字條,上面龍飛鳳舞兩個大字:「真丑。」

過了幾天,我收到個快遞,一個大包裹,打開一看,依次是洗髮水、護髮素、小拖鞋、牙刷和一大堆我不認識的瓶瓶罐罐。

包裹裡面還有一張卡片,上面龍飛鳳舞寫著:不要見怪,不要見外。

【六】

從第十三次開始,劉翠芳就把我家當成了她家,洗完澡後就穿著小拖鞋走出來,踩了一地的水印兒,熟門熟路地從我床底下拉出一個箱子,然後一屁股坐在客廳沙發上,指揮我給她拿鏡子。

她先是從箱子裡面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先皺著眉頭看了一會,扔掉了幾個小瓶子後,就開始在臉上寫寫畫畫。

我收拾著桌上的盤盤碗碗,她斜了我一眼:

「你跟那個叫白什麼的姑娘又複合了嗎?」

「複合個屁。」

「你倆挺好玩的。」

我把抹布往桌上一摔。

劉翠芳哼哼著:「你說想好好談個戀愛怎麼就這麼費勁。」

「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

劉翠芳說:「給你介紹個屁。」

我:「你別忘了你還欠我個女朋友。」

劉翠芳:「早忘了。」

【七】

那是劉翠芳第十一次出現之後。

第十一次劉翠芳出現在半夜,我還沒睡,正躺著床上看電子書,一回身,壓到個軟軟乎乎的東西,嚇了我,掀開被子一看,是劉翠芳。

劉翠芳揉著眼睛醒過來,看了看周圍,說:「我又來了?」

我:「可不。」

劉翠芳:「來了也好。」

然後她翻身抱著我胳膊,閉著眼睛說:「明天晚點叫我,我周末不上班,我昨天累著了。」

我:「你明天得早走,我女朋友明天上午過來。」

劉翠芳一聽,人立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我:「你還能找到女朋友?」

我:「這話說的。」

她點點頭,下了床,問:「我上次給你郵的包裹呢?」

我指了指床下:「都在這。」

劉翠芳拿出小拖鞋,拿著一堆東西去洗漱,洗了一個多小時,洗完後拍醒我,問:「你錢包呢?」

我早都困成狗,就指了指我褲子,她拿出來數了數,還看了看身份證,對我說:「你看,還這麼丑。」

我迷迷糊糊聽到她說的最後一句:「我走了,明早上你把我的東西收拾好了藏好了,別讓你女朋友看到。」

第二天我起晚了,因為誰特么周末的時候定鬧鐘啊。

【八】

我拎著劉翠芳吃剩的油條,問她:「你家垃圾桶在哪?」

劉翠芳下巴一揚,指了指冰箱旁邊。

我拉出垃圾桶問她:「你最近又談了嗎?」

劉翠芳手上的眉筆不停,說:「你別問了。」

「那你工作的事兒怎麼樣了?」

劉翠芳嘆口氣:「你還是問我戀愛怎麼樣了吧。」

【九】

劉翠芳的事業線不發達,無論是手上的還是胸上的。

按她的話說,這叫「一生襟抱未曾開」。

按我的話講,這叫「一半蓬鬆一半歪」。

劉翠芳第八次出現的時候,比我先醒過來。

我醒來的時候她正抬著手照著早上的陽光,我看著她一會正著手,一會背著手,好像美少女壯士要變身。

我問她:「你怎麼又來了?」

她的手滋溜一下就縮進了被窩,抬頭看著我:「你當我樂意來?」

她的手臂貼著我的胳膊,很涼。

過了一會,胳膊不冷了,劉翠芳問我:「你覺得我胸很小嗎?」

這是一道送分題。

所以我回答幾乎是下意識的:「挺大的。」

劉翠芳:「那你會因為你女朋友胸小就跟她分手嗎?」

我:「當然不會。」

劉翠芳:「真的?」

我:「當然,胸小的怎麼可能成我女朋友。」

過了一會,她還是不說話。

我沒話找話:「你是不是又被人甩了?」

劉翠芳沒說話,轉過身又抱住了我胳膊。

過了一會。

我:「劉翠芳,你真名叫什麼,該告訴我了吧?」

劉翠芳:「不行,你知道我這麼多不好的事,我不能讓你知道我是誰。」

我:「你就沒一點喜歡我?」

劉翠芳:「好像是沒有。」

我:「我都能感覺到你心跳變快了。」

劉翠芳:「不能吧?」

我:「怎麼就不能,你胸這麼小。」

【十】

第十四次,劉翠芳坐在我家客廳里,對著鏡子神神秘秘的化完妝後,她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好像一條好漢一樣。

劉翠芳:「兒子,你好好收拾,爸爸要走了。」

我:「怎麼跟親爹說話呢?」

劉翠芳:「不知道下次還什麼時候能見到你,希望別再見到你了。」

然後她又說了一堆話,就走了。

我那時候還沒想到,她這一走,就隔了一年。

【十一】

劉翠芳之前也說過,希望別再見到我了,那是第十三次她走的時候說的。

那次我加班到很晚,天還下著雨,回來後洗完澡,到卧室一看,劉翠芳在。

劉翠芳:「臭流氓,你洗澡怎麼不穿衣服!」

我趕緊回去圍上浴巾,回來再批評她:「你穿衣服洗一個我看看!」

劉翠芳合上《金鱗》,放回我的床頭櫃,問我:「你這有酒嗎?」

我:「酒管夠。」

那天劉翠芳切了薑絲,燙了黃酒,讓我穿好衣服,跟我喝了一晚上。

我聽她說她記得的故事,她記得的開心的事,她最近崩潰的事。

早上她走的時候說:「希望別在見到你了,每次見你都沒好事。」

她走後我睡了一會,醒來後打電話請了假,又睡了一會,夢裡面亂糟糟,夢到了劉翠芳五六七次出現的時候,她那陣子出現的很頻繁,有時候哭,有時候笑,但笑的比哭的還難看。從那我才發現,什麼梨花帶雨都是狗屁,因為姑娘哭的時候,都不咋好看。

【十二】

劉翠芳第三次來的時候,是最嚇人的時候。

我在夢裡正胡搞亂搞,隱約覺得眼前有個人影一直不散,阻礙了我的胡搞亂搞,從夢裡掙醒睜開眼,正看到劉翠芳坐在我床頭低頭在看我。

真一哆嗦,血一下就湧上來了。

劉翠芳:「你別害怕,是我。」

我:「你有病吧!」

劉翠芳站起來打開卧室大燈,又坐了回來:「你這屋真丑,難怪你做噩夢,你應該把卧室改成粉紅色的——你睡覺的時候眼睛轉的真快。」

我:「你有病吧!」

劉翠芳:「誰讓你上次嚇唬我來著。」

【十三】

劉翠芳說的上次,是她來的第二次。

她第二次出現的時候,我就沒像第一次那麼緊張了,也沒有再想夢遊之類的事情,想的頂多是平行宇宙。

看著一個小姑娘就這樣平白無故出現在我床上,還是頂不錯的。

雖然她的睡衣有點長,不過露出來的縫隙也不小。

看著看著,我靈機一動,想到,不知道從科學實驗的角度來看,女性的深度睡眠指數怎麼樣。

本著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思想,我決定脫掉她的睡衣,來驗證一下。

實驗結果是:小姑娘的嗓門比我想的要大,手勁兒也沒有想的那麼小,打人可疼了。

劉翠芳說,從那次以後,她睡覺都穿的嚴嚴實實的,所以睡的一點都不舒服,所以要把這筆賬算在了我的頭上。

在劉翠芳第三次來了嚇我一跳後,我們進行過一次深刻而激烈的討論,主題就是「劉翠芳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鬼」。

我堅信她就是,就算不是鬼也是狐狸精之類的,不然在這朗朗乾坤,一個人不能就這樣瞬間出現。

劉翠芳也一頭霧水,她堅稱自己是人類,還給我講了一些她最近倒霉的經歷,依稀提到了她在北京還網戀了個男朋友,企圖以此來證明她不能是一隻鬼。

【十四】

劉翠芳最倒霉的時候,是第九次來的時候。那次她醒來看到我後,簡直就像沒有翻身的農奴看到了紅軍,一言不發,就稀里嘩啦,不過她一直沒有說她遇到了什麼,就是哭,哭到最後她說,你應該是見我哭過最多的人了,以後我不在你面前哭了。

雖然這麼說,但她第十二次來的時候,哭得更厲害。

那次她哭之前問:「你還有女朋友嗎?」

我:「早因為你的那些破瓶瓶罐罐分了。」

劉翠芳:「那我就能抱著你胳膊哭了。」

我:「你這人聽話怎麼不聽重點呢。」

劉翠芳:「你先讓我哭一會,以後我還你個女朋友。」

我:「你可別忘了。」

劉翠芳:「忘不了。」

然後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從她一邊哭一邊說的話裡面,我知道她第九次的時候去男朋友家見家長,對方好像不怎麼待見她,話里話外全是優越感,她男朋友也不幫著她,劉翠芳晚上從她男朋友家裡出來,一個人遊魂兒似的在陌生的城市裡面轉到半夜,最後找了個快捷酒店,睡醒後就來到了我這。

【十五】

劉翠芳第十四次、也就是最後一次來我那的時候,在她精神抖擻出門之前。

她說:「我知道了是什麼機制觸發我能來到你這了。」

她又說:「不知道下次還什麼時候能見到你,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所以我應該不會再出現了。」

她還說:「我希望你別遇到失戀、工作不順、父母吵架、相親失敗這些亂糟糟的事情,不過就算遇到也不要緊,你放心,你還有我在。」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一頭栗色大波浪捲髮,不是我喜歡的黑長直,但還是非常嫵媚性感。

盯著她的臉,我的腦袋開始了一連串問題風暴:

我是誰?

來自哪裡?要去何方?

這是哪?我為什麼在這?

我們倆為什麼躺在一起?

我們睡了嗎?

她醒了會怎麼辦?

尖叫?打我?掛我?報警?

對她負責?拔X無情?

想到這,我悄悄撩開被子……

被子下的我們雖然勉強算得上衣衫不整,但是一看就知道什麼也沒發生。

面對這個結果,我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該遺憾。

好吧,不會被抓當然是值得開心的事,大家說是不是?

既然回到了現實,我也不能繼續裝懵了。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阿江,男,母胎單身。因為錯過了昨晚唯一一次破X機會,所以現在還是處男。貴知眼裡一無是處的某大學本科在讀,窮屌,宅男,以上。

而我身邊這個女孩叫小旅,我發小,白富美。自拍達人,人見人愛的博愛界界主。前段時間為情所傷,所以十一來找我玩。

我們昨晚喝多了,所以一起睡了,床。

我和小旅認識了14年,當了9年她心中的「最好的好朋友」。

至於我為什麼會在14年來無數男男女女中脫穎而出,成為小旅心中的「最好的好朋友」,其實只是因為一部電影。

聽起來很浪漫?

不,聽完你就知道這和浪漫沒有關係。

話說,9年前小學五年級的小旅過生日,土豪地邀請全班到她家參加她的生日。在傳說中的五層蛋糕的吸引下,許多同學都去了。

到了鄉下的別墅,我因為和其他同學沒什麼共同語言,就和小旅她表弟一起在二樓看電影。我還記得那是港片《鍾無艷》。

誰料一部電影看完,在樓下嘻鬧的同學一個都沒了,而小旅同學一個人一邊啃蛋糕一邊默默掉眼淚。

後來才知道,這群不靠譜的同學覺得鄉下沒什麼好玩的,在班長的煽動下鬧著要回城去吃肯德基玩遊樂園……

小旅的爸爸媽媽只得提前切了蛋糕然後安排車送大家回去。

只有我這個傻逼因為沉迷電影錯過了回家。

但也就是因為我是唯一一個「留下」的,小旅從此就把我當成了最好的朋友。從此她身邊,流水的男朋友鐵打的發小。

如果你以為這個「鐵打的發小」意味著日日伴美身邊,那你就錯了。

如果把小旅的男人和女人們組成一個後宮,她的閨蜜可能就是得寵的令妃娘娘,她的前男友們可能是流落民間的夏雨荷或者和別人跑了的香妃,而我可能是身居冷宮不受寵愛的皇后。皇上他需要我的時候才會良心發現來看看我。

可能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但是我看過的宮斗劇只有《還珠格格》了沒辦法。

《還珠格格》不是宮斗劇?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

所以簡而言之用兩個字概括我就是——

嘿對面那個,把你那含苞待放的「備胎」兩個字給我憋回去!否則我保證不打死你。

不過剛才說備胎那個有一點說對了,那就是我喜歡小旅。

這一點,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明明知道卻假裝不知道。

我更不知道她是不是不知道卻被我以為她知道但假裝不知道。

但是我已經做了決定。

我決定,待會兒她醒來後,在她把我當流氓一樣又打又罵的時候,我要緊緊抱住她,然後大聲地對她說出我的心聲。

我要讓她知道,我是個普通的正常男人,一個喜歡她很多很多年的男人,不是她的閨蜜,更不是gay蜜。

我發誓無論她怎麼罵我,踢我,打我,只要不傷害我老二,我都默默承受。

就是今天了,我要把她搞定!

她已經有了醒來的徵兆。

她的左手在空氣中亂抓著什麼……

她的右手在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她睜開了雙眼!

她看到了我!

她看了看床!

她張開了即將破口大罵的嘴!

她說:

「還不快去給老娘倒杯水?」

嗯?

劇情似乎有點脫軌?

說好的驚訝呢?

說好的崩潰呢?

說好的負責呢?

說好的「我把你當好朋友你卻想睡我呢」?

我一邊爬起來伺候女王喝水,一邊在心裡仰天長嘯。

而女王一邊喝水一邊叨逼叨:「媽蛋,你丫看著挺瘦原來那麼重!喝多了跟頭死豬一樣踹也踹不醒。老娘我一個人把你搬回來有多不容易。以前你說自己睡相不好我當你說著玩呢,艹我都不知道一晚上被你踹下床幾次。大江,我跟你說,這帳咱可得好好算……」

我一邊為自己流產的告白計劃在心裡流淚,一邊說:「我肉償好了。」

她大眼一瞪:「你說什麼?!」

我立即嚇趴:「我說結草銜環做牛做馬無以為報!」

她嗤了一聲,自己洗漱去了:「房錢340,記得發我紅包。」

「為什麼是我付?」

「一男一女開房,你說哪個付?」

「這個……我得去知乎看看大V們的撕逼結果。」

她無情地對我摔上了浴室的門。

我則默默在心裡給自己療傷。得了,大江,人家根本就沒把你當男的。你在人家的後宮裡,頂多算是個有點存在感的公公。

她是下午1點的高鐵,我們緊趕慢趕總算沒誤車。

她拎著行李排隊等檢票,我站在她身邊珍惜著最後的時光。

「話說,你和你的小男朋友怎麼樣了?」

「分了」。

「他聯繫過你嗎?」

「都說分了。」

「要我說,在你痛經的時候忙著打遊戲其實也不是特別嚴重的問題。」

「我們分很久了。」

「你還在乎他。」

「你有毒。」

「你才有毒,一提起他你就不正常。」

「?」

「都要走了你既沒自拍也沒拉我合拍,也沒發朋友圈。」我覺得自己說這句話很像有理有據的偵探。

正好輪到她檢票了,我被後面的人不耐煩地趕到了邊上。

她檢完票,隔著柵欄對我一笑:「你怎麼知道我沒發朋友圈?」

我看著她消失在視線里,疑惑地拿出手機開機,然後打開微信。消息滴滴滴個不停,我來不及看,先點開她的朋友圈。

最新的照片是我醜醜的睡照,配文:昨天被這隻豬踹下床5次,他說他要肉償。按踹下床1次876萬算,他現在欠了我4380萬。再按一年365天,時薪50算,朋友們你們覺得他要給我當多久的鴨才還得清?」

她上一條朋友圈是一個視頻,發自15個小時前。

視頻中,女孩捏了捏男孩的臉:「來,再說一次。」

「什麼?」

「你剛剛說什麼?」

「喜歡你?」

「對,」女孩憋著笑,「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有點想吐……」

「啊?你等……」

兩條朋友圈的點贊和評論前所未有的多,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們有那麼多共同好友。

就在我感嘆的時候,這條朋友圈又多了一個贊。

微信消息依舊滴滴滴個不停,但是我想我得先思考一下我要給某個人當100年鴨的問題。

/全文完。

(本文沒有授權任何組織或個人轉載,若看到類似或相同的故事,煩請大家幫我舉報一下。維護原創就是在保護內容之源,愛你萌么么噠╭(╯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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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乳似全孝盛,騷蓋邱淑貞。

我楞了下,環顧四周看到床幾邊的紅南京,支起身子,手上壓到女人的發。她哎呦一聲叫,被我攬過肩頭抹到床里側,我靠坐床邊點起煙,一口史詩級過肺後開始了思考。

我這麼單純的男人,只會問自己最基本的哲學命題:

我是誰?
我TM打哪來?
Where I will fucking go?

就在我思考內褲何在、安全出口和被套路可能時,只見她眼色暗相勾,嬌波橫欲流。床兒側,枕兒偏,玉腿挑起高跟鞋。蘭麝細香不勝嗅,猿背蜂腰鬼見愁。口銜套,舌弄珠,素手剝開弔襪帶。綺羅散除春光漏,這個小妞666。

我深深地嘆了口氣,將抽過半的煙擱在幾邊。

情濃胸湊緊,款洽臂輕籠,回眸入抱總合情,矮馬輕點痛。嗔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泉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成顛狂,動次打次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半晌是海棠枝上鶯梭急,翡翠梁間燕語頻,熱烈且放縱;半晌是磨邊懶驢踱方步,冰上企鵝擺短鰭,溫馨又從容。一霎時波翻浪滾魂飛魄散,香汗交纏烏雲髻亂,潮起潮落激水成串,正所謂無窮歲月入洞府,別有乾坤在壺天,人生寂寞,何必多言。吾與子敦倫於床榻之間,駕木馬之怡情,舉白繩以相縛。寄蝌蚪於淵潭,渺滄海之一粟。哀吾射之須臾,羨汝等逼叨之無窮。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知不可乎驟得,托賢者於知乎。

鏖戰三百回合後,我卸下她嬌軟嚶聲,揀起還沒燃盡的煙,撣掉長長的煙灰,再來一個玩命式過肺。

面對她滿臉哀怨,我歉意油然:

「身體不行了。」

「我就想問你,這個問題下大家都充分地發揮了想像力,為什麼你這麼low呢?」

我掐了煙,穿齊衣服開了房門:「介幫犢子,要是把開腦洞的時間和精力都用來陪姑娘,還怕早上起床看不到女人嗎?」

「砰!」


評論區小可愛說糾結洗面奶怎麼處理的,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我就把擠出洗面奶改成了拿出洗面奶( ?? ?)
--------原答案-------------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被子掩了一半,露出她姣好的腰線,我本想在她屁股上流氣的捏一把,手卡在一半突然沒了興緻。

這女人身材不錯,跟我有一拼。我心裡在苦笑。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一個Bi(雙性戀),礙於自己是個大夫,家裡又傳統,一直壓抑著另一半的性向。但自從前男友出軌離開我之後,我就再也沒找過男人了。

分手時他說,你曾經對我也是充滿魅力的,但時間久了,總會膩。然後轉頭找了個豐乳肥臀的十八線小明星。想起來真是諷刺,我曾在醫院見過一個豬一樣的男人送這個小明星來打胎,大概你的新歡也是別人C到想吐的女人。我雖然接受愛淡了就放手,但男人所謂的新鮮感有時也真讓人噁心。


窗外天還是黑的,我看了看手錶,凌晨三點半。


我略微遲疑了一下,自己的睡眠一向很好,今天竟然起夜了,感覺了一下也沒什麼尿意。

旁邊的女人趴在枕頭上,看起來睡的很沉,凌亂的頭髮掩映出她性感的唇線。
妝還沒卸就睡了...真是....

我突然想不起來這姑娘是怎麼約的了,大概昨天又喝斷片了?

算了算了,去洗個澡吧。

我走到浴室,意外覺得身體輕飄飄的,給浴缸放上水,然後走到洗水池,想洗把臉精神精神。

打開水龍頭...
...
拿出洗面奶...
...
抬頭....
...
....
.......

鏡子里竟然!!竟然沒有我的臉!!!!

我忽然感覺頭皮發麻,忍不住再定神仔細看...

鏡子里,確實只有空空的牆壁....

沒有我的臉....

恐懼這時才洶湧襲來,我低頭看自己分明很清晰,可鏡子里的可怕現實又不得不提醒我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做夢嗎?

可我的意識卻如此的清晰,我眼裡自己的身體也十分清楚......

怎麼回事……

我突然想起睡在我床上的那個女人,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我腦海里......我快步走回卧室,卻突然定在門口不敢向她靠近...

我仔細看那個女人,

她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那麼熟悉的身體...那麼熟悉的身體......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不會的,不是的,不可能。

可雙腿卻顫抖著邁不動步子....

我突然想起來了,昨天我沒有約任何妹子。

科里最近一連幾天十幾台手術,飯都沒正經吃,晚上還要補病例,回了家也在查文獻寫論文....我已經很久沒有約過姑娘過夜了。


我突然笑了。

(關愛醫務人員從我做起)
(拒絕熬夜拒絕過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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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作者寫的故事,請不要跟作者本人做任何聯想哦(?ì _ 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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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篇收到好多贊,我有點膨脹,所以我又試著寫了一篇(?ì _ í?)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6248534/answer/243485898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她還在熟睡,我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掃著,特別是裙下散發著絲光和肉色的一雙長腿對任何一個男生來說都是極具誘惑力的。

正欲伸出狼爪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記憶中並沒有這個女生。

難道是我斷片的時候找了個小姐?

可是現在我身上只有七塊錢。大概連嫖資都付不起了。

要是我有七個億就好了。

我坐在床邊。試圖回想起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想起來了……24小時前,我死了。

當時是凌晨4點,正在深夜寫答案的我拒絕了一個編故事的邀請。然後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你好。請問是哪位?」

「Siri已失去控制。小心…」

電話那頭還沒說完,我手裡的電話就炸裂了開來。

一抹難以抵擋的能量從手機中宣洩而出。

威力已經不是電池能達到的程度了,以至於我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憋屈地炸死了。

幸好作為修仙多年的人,自然是有著保命的後手。幾乎是死掉的同時我就無傷復活了。

缺點就是會臨時失憶一會兒和復活地點隨機。

有時候會直接復活在火山口然後又得馬上死一次。

顯然這次運氣不錯,復活出來身邊還有個美女。

「轟」

一聲雷鳴將我從沉思中驚醒。抬頭從窗口望去,空中已經烏雲密布,密密麻麻的閃電中隱約浮現著一道人影。從裝束上看應該是道家一脈的人。

沒想到剛復活出來就能遇到同行。

「哪位道友在此渡劫?」

我朝空中打了個招呼。

接著我就看見了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一個閃身就到了我的面前。

「我這次來,是想請您出山!」

他撲通一聲就直接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微微頷首示意他接著說。

「村子裡的人都得了一種怪病,原本修鍊的正派功法都放棄了,為了速成去修習魔道的幻象功法。說想要追隨女神,想要獲得力量。」

「哦?難道是傳說中依靠虛假的環境使人迷失的那部試以開編功?據我所知修鍊過這門功法的人最後都死於非命了。」

「是的,就是那本邪功。村子裡有的人甚至殺了一個凡人來祭天。還…」

他沒有機會說完剩下的話。我也沒機會聽完。

因為我們兩個都被身後的冰箱里射出的一把飛劍射了個對穿。

當然,過了一會兒我又復活了。

而且這次是原地復活記憶還在。

我撿起地上的劍,抬頭看了看嶗山道士原來的位置,他沒有保命的手段,恐怕連殘魂都沒能逃掉。

望了望天空,天上只剩下最後一顆星了。

在我剛踏入修仙之路的時候就知道,天上的星星就代表著活著的人。

現在的天象說明了一件殘酷的事情——地球上只剩我一個活人了。

等等,我忽然想起來有些不對。

猛然扭頭,果然床上的那個女子已經消失了。

我看向之前射出飛劍的冰箱。

冰箱門被緩緩打開了,裡面走出了一個苗條而誘人的身影。

顯然就是先前在我床上的那名女生。

但是現在的我內心毫無波動,因為我已經大概能猜到她的身份了。

「你是妖?」

「我曾經是個妖怪。」

她貼到我的身上,在我的耳邊輕輕地吹著氣。試圖以此誘惑我。

"但我現在是能給你一切的人,我能給你權力和美色。"

「我需要做什麼?」

「你試以『我是一個妖怪』為開頭編一……」

這次是她沒有機會說完,因為我一劍捅了上去。
「編,我特么讓你編!整天以XX開頭騙故事!你這類型的妖怪我以後見一個殺一個。」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我望著她的背影,小心翼翼的撥開她的頭髮,露出了那張熟悉的臉。
我難以置信的說不出話,淚流滿面。
我緊緊的抱住她,依偎在她的懷中。

「媽媽,你終於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沒有死,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

(次答案和答主本人經歷雖略有關係但並不雷同,答主本人是個無安全感的孩子,家裡也有點一言難盡,但媽媽還沒有不要我,謝謝大家的安慰,抱抱)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為什麼是女人?」
「這是依據你昨天的情緒變化做出的最優選擇。」空靈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或許今晚模擬一隻長毛貓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喜歡他們柔軟的皮毛。」
「如你所願。」
「將早飯放到車上,科塔娜。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得抓緊時間。」
「沒問題。」
十分鐘後,床上的女人睜開了眼睛。
「成功騙過了他呢,看來也並不難嘛。科塔娜,關掉你自己,刪除最近12小時的記錄,一個小時後重啟。安全代碼:mrwdtc。」
「指示確認。系統即將關閉,五,四,三,二,一。」房間瞬間暗了下來。
「現在,讓我來找找你在哪兒。」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時發現身邊依然睡著一個女人。
「科塔娜,不是讓你換成貓嗎?」
「未搜索到相關記錄。」
「沒有?怎麼會,難道……科塔娜,打開新聞。」
全息屏幕在我面前彈出,主持人正唾沫橫飛地報道著所謂爆炸新聞。
「星驟公司宣布開發出新一代人工智慧,功能可以和眾所周知的科塔娜相媲美。他們連夜—」
「關了吧。」我露出了微笑。
怪不得昨晚的體驗比前天晚上差那麼多,看樣子得讓那些工程師好好改進一下。
「科塔娜,升級到2.0版本,最高安全指令sttdsb。在此之前把當前版本的所有安全漏洞都散布出去。」
「指示確認。」
我從保險柜里拿出珍藏的紅酒,一旁的初代備份果然失蹤了。
是時候慶祝一下了。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我慌了神,決定抽顆煙思考。

煙灰落在女人身上,漏了氣。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此女子雙眸緊閉,面帶微笑,正在酣睡。

再細看她身上,穿著三點式。

她皮膚白皙,一頭秀髮,身材苗條。

我一陣兒竊喜。

我覺得這真是老天賜給我的一份兒福利。

我在她身旁,坐著小板凳,靜靜的等候,一直等到了晌午,才看到美女伸了個懶腰,張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

美女看到我,左眼一眨,沖我放電。

又一臉壞笑的問:

皮皮魯,你是不是有話對我說喲。

我就等她問話呢,趕忙對她講:

你玩知乎嗎?我想多你一個粉。


我睡醒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然後我稍加思索,順手拿起旁邊的煙灰缸砸向了她。


「自己不好好想劇本,天天來知乎騙腦洞,砸死你。」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胸很大很白,臉很美很嫩。

我此時的感覺有些懵逼,因為我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過女人了。

你可能覺得我在吹牛,但是我真的二十多年沒見過女人了。

在好多年前的某一天,世界上的女人突然全都消失掉了。

換來的,是全世界所有男人的永生。

女人消失的那一天,是一個北京時間星期五的早上。

我還記得那一天我高三,翻牆出來打遊戲,走過高中不遠處的購物廣場。

天上突然傳來一句話。

夠了,從現在開始,所有的女人都消失掉吧。

話音剛落,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在同一時間消失掉了。

購物廣場的大屏幕里播放早間新聞的女主播消失不見,走在街上穿著黑色絲襪的粉紅女郎消失不見,賓館裡啪的正起勁的男人一下子捅到了床單上。

從那時起,世界就失去了一個性別。

換來的,是餘下所有男性不再衰老。

那一天,被稱為審判日。

我想到這的時候,女人睜開了眼睛。

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為什麼在我床上?

女人看了看我,偏了偏頭,想了一會。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沒有名字,我從神明大人那裡過來拯救你們,在你床上是因為神明大人選中了你做為我的協助者。

我看了看她,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

她看著我,用一種天真無邪的眼神。

神明大人是什麼?我問她。

神明大人創造了一切,是一切的起點,也是去掉你們世界女性的人。她說。

什麼!我蹭地一下竄起來,抓住她的肩膀。你說就是那個混蛋做的這件事?

這二十年來,女性的消失徹底改變了世界。家庭開始崩潰,經濟也遭遇世界上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無數化妝品公司,成人用品公司,內衣公司,服裝公司等等等等宣布破產。

人們,或者說男人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而今天,我的床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被什麼狗日的神明大人派來拯救世界的。

我搖了搖頭,掃了掃她的身體,說道。

憑你該怎麼拯救我們,不是我嚇你,你現在走出去,活不過三個小時。

為什麼啊?她疑惑地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看見了她眼中的天真,沒說話。

你怎麼拯救我們?我問她。

我么?她抬起了自己的手。

我可以把男人變成女人。

我一聽她的話,腦袋一機靈,整個人本能地向後一躍,一下子撞到了床後的牆上。

你丫說什麼?我惶恐地看著她。

她看著驚慌失措的我,有些疑惑。

怎麼了?她歪著頭。

你說你可以把男人變成女人是什麼意思。

對啊,神明大人給的我的能力。

她向我娓娓道來。

原來,她所謂的神明大人,在創造她的時候,給予她可以性轉男性的能力。

性轉?莫非只是改變性器官以及加上兩坨脂肪團嗎?我疑惑地問她。

不是的,她說,神明大人給予的能力可以從基因上改變你們的性狀,並且依靠神明大人自己開發的性轉演算法,將你們的外貌也可以轉化為女性。

性轉演算法。我有些無力吐槽。

那麼記憶呢?生為男性的記憶在性轉之後怎麼處理?不會發生問題嗎?

我也不知道,根據神明大人說的,似乎在性轉之後,會給予被性轉的男性自己生而為女性的印象,但並不會刪除他作為男性的記憶。

嗯?這樣不會發生問題嗎?我奇道。

不知道啊,要不你試試!她笑著,突然摸向我。

三天後,我和她在網上偷偷發布了一條信息,信息上寫著,究極無痛變性手術發布,請有意願者撥打電話聯繫。

三天前,她終究沒有把手伸向我,根據她的說法,似乎是神明大人賜予她的能力,只有在本人願意的情況下才能使用。

不過當時差點沒把我嚇死。

我發布信息的網站並不是什麼特別大的網路論壇,只是本地的一個戀愛交友網站的論壇,這個論壇現在的流量已經小的可憐,在這種論壇上發布信息,不會產生很大的影響力,以免得到某些不懷好意的人的注意。同時,在這個網站上瀏覽的人應該都是我們的目標客戶。

在發布信息的三天後的某個下午,我和翠花坐在家裡玩著撲克。翠花是我給她取的名字,取意天真無邪,一朵翠花。

滴滴滴。放在一旁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和她一起抬頭,對視在一起。

我拿起手機,接起了電話。

聊了一會,我放下電話,她看向我。

沒錯,是我們的第一個客人。

小明,這是我們第一個客人的名字。

小明身高一米八五,人高馬大,來的時候穿著一件黑色衛衣,帽子嚴嚴實實地罩著他的腦袋。

等小明當著我和翠花的面取下帽子的時候,我倆都驚呆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清秀的臉龐,與強壯的身體不一樣的是,小明的臉看起來有些陰柔,一顰一簇間竟有媚色流露。

根據小明同學的闡述,他想要性轉的原因似乎是因為他有個好朋友自從女性消失後,一直萎靡不振,最近甚至有輕生的想法,為了拯救他的朋友,他義不容辭地來到我們這裡。

你丫絕對不是這麼想的吧,我看著小明敘述時臉上偶然出現的羞赧心裏面嘀咕道。

小明講完,一臉期待地看著我們。

身旁的翠花對著小明點了點頭,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神色,小明見此,開心地捂住了臉。

好了,咱們開始吧,我咳嗽了一聲說道。

二人聽聞,都準備起來。

小明褪下了身上的黑色衛衣,露出一身塊壘分明的肌肉,躺在了我之前清出來的桌台上。

翠花示意小明閉眼,雙手撫向小明的腦袋。

然後,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在小明淡淡的呻吟聲中,他的胸口逐漸隆起,腰部開始向里收,骨架逐漸縮小,頭髮也開始快速生長,臉部的曲線也開始柔和。

我看了一會,就捂住鼻子走出了房間。

我在門外深呼吸著,作為一個二十多年沒見過女人的人來講,我有點受不住。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我突然聽見裡面傳來一聲驚呼,聲音清脆,卻不是翠花的聲音。

我打開門,看見裡面背對著我的撩人曲線。

沒想到,翠花的能力還真的有用。

小明在性轉之後,捂著嘴巴在我們的提醒下開心地走了,他,哦不對,是她告訴我們她要給她的好朋友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們告訴她,如果她有認識的想做這種手術的記得推銷一下。

小明回去後果然給力,很快地就有不少人來到我和翠花住的地方,進行性轉手術。

這裡面有五大三粗鬍子拉碴的大漢,有穿著女裝,一臉嬌羞的大佬,有看起來平凡無奇的學生模樣的少年。

很快地,我和翠花的生意越來越好,其他城市的人也開始往我們這來,我都沒想到原來世界上有這麼多人想變成女人。

為了避免引起不懷好意的人的注意,我們每次做完手術後都告訴受術者,不要告訴不想做手術的人這件事。

然而,終究還是沒躲過,就在某一天,一切都變了。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和翠花坐在沙發上扯著蛋。

距離翠花出現在我床上已經過去了兩個月,我也漸漸認識了這個女人或者說女孩。

翠花被那狗日的神明大人創造的時候,似乎只是給予了她一些基本的認知和能力,比如她知道社會的構成,知道世界為什麼變成這樣,也知道什麼事對什麼事錯,但神明大人並沒有給予她記憶。

她的記憶從遇到我那天開始,從睜開眼看見錯愕的我開始。

因為沒有記憶只有認知,她表現得相當單純,對的事可以做,錯的事一定不能做,好的人就可以依靠,壞的人就應該遠離。

我看見她坐在我面前笑,嘴角上揚,眼角下落,感覺突然有些心疼又有些羨慕。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來啦,我想著肯定是客人,就前去開了門。

拉開門,眼前的景象驚住了我。

一個看起來有些兇惡的人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昏睡著的男人。

你們是做那種手術的吧!推著輪椅的男人問道。

對啊,沒錯。

那好,給他做下手術。男人把輪椅往裡推。

我看了看輪椅上的男人,感嘆他用情之深。

翠花走了出來,好奇地看著我們。

手術開始時,我們先把男人從輪椅上抬了起來,男人整個人就像是一灘難泥,人事不省,我有些好奇。

他身體不好,來的路上有些顛簸,現在在休息。推輪椅的男人說。

我還是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多問。

我和男人走了出去,留下翠花一個人做手術。

男人站在門外等待的時候,看起來頗為期待地樣子。

他告訴我,做手術的男人是他的好友,他鼓勵了他好久他才肯來做手術。

我點點頭,心裏面有些奇怪。

就在這時,翠花突然走了出來。

怎麼了?我有些疑惑。

手術失敗了。

怎麼了!旁邊的男人似乎更加急切,大吼道,頭上甚至爆出了青筋。

他並沒有手術的想法。翠花說。

男人聽見翠花的話,頭上滲出了汗。

管他有沒有想法,你趕緊做你的手術!男人大吼。

你安靜點。我把住朝翠花撲的男人,捏住他的手往下壓,他吃痛蹲了下來。

說,到底怎麼回事!我用力,男人慘呼。

原來,這二人確是好友,但他的朋友並沒有性轉的想法,這個男人鬼迷心竅,迷暈了他的朋友,把他帶了過來。

我有些不可思議,手上又用了幾分力。

你想幹什麼!男人痛叫。

不想幹什麼。只想用我單身三十幾年從來沒閑著的右手打爆你的狗頭。

男人瞪著我,眼裡露出有些危險的光。

翠花最後叫我放走了他倆,但我看著推著輪椅跑得飛快的男人,想起剛才男人的目光,有些不好的預感。

小屋的屋角露著水,我和翠花無言地坐在裡面。

此時距離上次給那個男人做手術已經過去了兩周,果然沒有出乎我的意料,那個男人在離開後就舉報了我們。

自從審判日之後,男人們被分成了兩個群體。

一種就像我一樣,女人對我們的意義實在非比尋常,有些人沉淪變成死宅,不停地回顧著過去,有些人則活成行屍走肉,有些人則看起來正常,卻在沒人時一個人哭著擼。

第二種人則完全不同。女人對他們來說不痛不癢,相反的是,在失去了龐大女性和那些失去鬥志的男性的競爭之後,他們脫穎而出,在不同的領域嶄露頭角。他們逐漸成為整個社會的上層建築,站在高處,管理這一切。

用我右腳大拇指的指甲縫想都知道,我和翠花做的事絕對是被他們深惡痛絕的。

所以,很快的,在男人舉報之後,就有人前來抓捕我們。

然而,因為一些人的提醒,我和翠花提前逃了出來,四處躲藏了起來。

有人走進了小屋,婀娜的身姿。正是小明。

之前也正是小明通知了我們,似乎她現在的丈夫就在高層工作。

你們準備怎麼辦?小明問。

我一定要完成神明大人的任務!翠花說。

小明不置可否,看向我。

我看了看翠花,點了點頭。

繼續下去吧,我們一起來改變世界吧。

翠花笑了起來。

我們的目標是!她突然說。

男女比例一比一!我和她異口同聲地說道。

十一

我和翠花開始了旅行,為了躲避高層的追捕,我和她開始在整個地球上四處逃竄。

在逃跑的過程中,翠花也沒忘掉自己的目標,每到一個地方,我們都會性轉當地的一些渴望性轉的男人,然後在他們的幫助下,奔赴下一個地方。

在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國度中,不同的信仰中穿梭,我們也見識到了很多性轉的理由。

有的人如小明的一般,為愛而變,有人生來就有一顆女人的心,有的人因為對過去的悔恨而改變,有的人為了世界的大義而變。

我剛開始還在想,那些沒有成為女人心的人成為女人會怎麼樣。

結果她們告訴我,性轉之後她們之前的記憶變得就像是一次夢境一次幻想一樣,雖然清晰但是並不深刻,在她們的印象里,她們生而為女,只是有過短暫的夢幻般的男性經歷。

隨著我和翠花的努力,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變成了女性。

但是只有個體的努力畢竟是小的,世界的整體人口並沒有發生了多大改變。

直到有一天,突然有人來拜訪了我們,是一名女性。

但是我和翠花並沒有印象有改變過她。

她告訴我們,是其他人改變了她,改變她的人,叫做小明。

原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之前翠花性轉過的人,開始擁有和她一樣的能力。

如同瘟疫,又如同春風。

十二

世界開始大變,高層的重心不再放在對我和翠花的追捕上,因為這個世界上出現了太多和翠花一樣的人。

人們開始反抗,或者說女人們開始反抗。

世界各地都有人揭竿而起,一些東西開始燎原。

某處高山上,是一棟建築,這裡是反抗軍的總部。

整個總部就只有我一個人是男的,此時我正在和翠花討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你為什麼不想變成女的嘛!翠花嘟著嘴。

我捂著額頭。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啊……

那是什麼問題!

首先,我並沒有那種想法,其次,我做個男的挺好的,然後,我放棄不了陪伴了很久的兄弟。

哪個兄弟啊!翠花瞪著我。

你別管那麼多,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看著她,突然語塞,說不出話來。

最重要的是什麼!翠花靠上來,身上傳來清香。

拯救我的窘迫的是一聲咳嗽聲。

我和翠花回頭,發現身後站著一個身材極為高挑瘦削的女性。

女人名叫傑克,是反抗組織的領頭人。

我們要開始總攻了。傑克說道。

十三

高層的總部位於一座城市的中心,而在城市裡,反抗組織埋下了許多間諜,並且還藏匿了很多反抗軍。

我和翠花受邀欣賞這黎明前最後的黑暗與瘋狂。

我和她躲在反抗軍的後方,看著前方的人開始拼殺。

因為之前計劃的詳盡,和內部安插人員的配合,一切都有如摧枯拉朽。

很快地,反抗軍衝進了總部的重心,一座巨大的男性雕像。

炸毀這個一切就結束了。傑克朝我們點點頭,走向雕像,她的副官,邁克爾跟著她。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一個男人,身上捆著層層疊疊的炸彈。

一起死吧!賤人們!男人按下了手中的按鈕。

轟隆,巨大的衝擊波和焰火淹沒了傑克和邁克爾。

我只能看見邁克爾撲向傑克擋住火焰的身影。

十四

傑克躺在病床上,身上綁滿了繃帶,連接著無數維持生命的儀器。

她看著我,面色蒼白,眼中已經有死氣在蔓延。

你知道我為什麼變成女人嗎?她說。

為什麼?

因為邁克爾喜歡的是女人啊。她說。

我愣住了。

因為總攻前一晚,邁克爾也偷偷給我說過相似的話。

因為傑克喜歡的是女人啊。

傑克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下來,在禮炮聲中,在我的要求下,和邁克爾葬在了一起。

葬禮上,我開始思考,有些決定,有些想法,我是否應該早點實現。

這樣想著,葬禮結束後,我走向翠花。

與此同時,我看見同樣有一個人跑向翠花。

她的臉有些熟悉。

我有些疑惑,腳步有些遲疑。

突然,腦袋裡面一張臉突然浮現,我尖叫一聲,沖了上去。

是那個推著輪椅的男人!

十五

翠花躺倒在我的懷裡,鮮血從身體里流出,那個懷恨在心,一直尋找著機會的人被湧上來的人扣住,瘋狂的大喊。

喂,你看吧。翠花虛弱地對我說。

怎麼了?我雙手顫抖著。

你不是說我奇奇怪怪不像人嗎?你看我流血了啊,流血就代表我是人類了吧。

你是你是,不要說話了。急救車要來了!我說道,眼睛開始模糊。

沒事的,我已經完成神明大人的任務了,沒事了,沒遺憾了。她說。

可是為什麼我心裏面好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沒有完成一樣。她開始喃喃,抬起手,摸向我的臉。

她的手碰在我的臉上,有些冰冷。

你看你,終究不願意變成女人。她突然笑出了聲。

不是不願意啊,是因為……我大吼道。

她的手掉了下去。

是因為那樣就沒辦法和你在一起啊!

我起床了,床上並沒有女人。

剛才那個夢好長,我這麼想著,試圖回憶之前夢裡面的內容,但是腦袋昏昏沉沉,完全想不起來。

你在幹什麼!起床了!還不趕緊的!門外傳來老媽的聲音。

哦,我答應著,走了出去。

我今年高三,即將面臨高考,但是我並不喜歡學習,時常逃課出去打遊戲。

走下公交車,往校門走,又一次經過了那個廣場。

廣場里的大屏幕里播放著外國的軍事演習,領頭的是一個叫傑克,一個叫邁克爾的軍官。

轉過拐角,我突然感覺那家星巴克里坐著的兩個人有些熟悉,其中一人穿著黑色衛衣,面目清秀,他看見我在看他,微笑了一下。

這是……我看著這一切,有些記憶開始浮現。

碰,有人撞到了我,傳來一聲驚呼。

我回頭,是那張熟悉的臉。

翠花!我大叫。

誰是翠花啊!那麼土的名字!你突然停下來幹嘛!女孩嬌哼道。

說著,她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可是,我突然有些錯亂。

哈哈,前面突然傳來笑聲。

是我現在不叫翠花啦,我現在有個好聽的名字啦!女孩對我笑道。

走啦,去上課啦!她走上來,拉著我往前走著。

此時此刻,陽光正好,時光正好。

你完成了任務,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我想要,

回到最應該開始的地方。


終於寫完了,在複習托福的縫隙時間裡面寫的這篇小文章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歡了。

這個結局或許有些老套,但是我在寫這個故事前,是只構思了這個故事的開頭和結尾的,中間都是隨性發揮的,對於我來說,這個故事就該是這樣結束。

因為我喜歡。

另外,這是個喜歡講故事的知乎號,喜歡我文風和腦洞的可以關注一波。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了一個女人。

我很無奈,一年多來,這種情形時常發生,躲不開,逃不了。

我輕輕推了推她,她睜開眼,沖我迷迷糊糊的一笑,頓時我的整個世界有了光彩。

我嘆口氣,說:「寶貝啊,你快上一年級了,該自己睡一個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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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也是女人啊,何必糾結這個,當年教認字「大小多少,男女老幼,高矮胖瘦」,然後舉例子,

男人:爸爸,爺爺;

女人:媽媽,奶奶,寶寶。

教了幾次,女兒舉一反三

爸爸:大胖男人,

媽媽:大女人,

寶寶:小女人


1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了一個女人。

我不驚奇,因為今天是我遇到她的第152天。
於是我就睡過了152個不同的女人。
我的身旁睡過很多國家的女人,美國,南斯拉夫,印度,日本…不同的人種,不同的膚色,不同的早安問候,都能給我帶來不一樣的清晨體驗。

但今天我不能忍了。

因為我旁邊睡了一個埃及女法老。

看見她的著裝打扮,我晨勃被嚇的沒勃起來。

今天能睡女法老,明天就能睡女殭屍。

細思極恐。
所以我決定去找她。
跟她說。
別特么搞我了。

2
一切源頭在152天之前,我找到一神燈。

當然了,神燈是她自己說的。
在批發市場看見她時,我以為她是個茶壺。她對此的解釋是,中國的伙食太好,把她吃胖了。

說實話,當她一縷青煙從茶壺裡鑽出來的時候,我是有點害怕的,於是我拿著吹風機,想著她要是圖謀不軌,我就把她吹回壺裡。

她笑了。
「你好,我是塔克拉瑪干神燈,我可以實現你一個願望。」
我本想直接告訴她。
我的夢想就是上遍全天下的漂亮妹子。
但是我覺得我不能這麼粗俗。

在神燈面前丟了我們國人的臉。

於是我說。

「我想和不同的漂亮妹子一起起床。」
我說的很隱晦。
她爽快的說。
「沒問題!」

我以為她聽懂了。
她確實也聽懂了。

從今天開始,我真的是和不同的漂亮妹子共同起床。

3

我去找了老劉。

實現願望後,我本著肥水不留外人田的想法,將神燈送給了老劉。

老劉是我的鐵哥們,上學期間一起調皮搗蛋,長大後一起混吃等死。關係好的同穿一個褲衩。

我迫不及待的打車來到老劉家,因為我一天也不能忍。

「小胡,啥事?」

「神燈呢?」我焦急道。

「什麼神燈?」老劉一怔。他邊愣著邊給我倒茶。我一看。靠,這不就是那個神燈么?

老劉笑了。「哥們你別騙我,這不是個茶壺么?」

我一臉黑線。

「你把茶壺給我,什麼事以後再說。」

4.

我把茶壺接回了家。

剛到家,茶壺就吹出一縷青煙,她慵懶的看著我道。

「你好,我是雅魯藏布神燈,我可以實現你一個願望。」

「靠,你不是塔克拉瑪幹麼?」我驚道。

她一副不耐煩的抱著胳膊。「每次出場都一個調調,你不煩的啊。」

「你為啥在老劉那裡不出現?」

「我神燈沒有牌面的么!」她瞪著我。「我給我自己訂了規矩,如果是奇數個我就出來,偶數個我就不出來,上一次你是第557個見我的人,之後老劉是558個,今兒到你是559個,所以我又出來啦。」

我萬萬沒想到,神燈會無聊到這個地步。

我煩躁的擺擺手。「算了,不管了,聽好了,我再也不要和別的亂七八糟的女人一起起床了。你把我的願望撤回去吧。」

「不行,我們神燈這邊有規定,許過的願望兩分鐘之內可以撤回,超過了兩分鐘,就撤回不了了。」她有些為難的說道。

我靠,你們的設定人和微信是一樣的么?什麼鬼啊!

我氣的在屋子裡來回踱步。為啥我當時拽了個詞呢!為什麼呢,直接說交配不好么!

這時,她抿了抿嘴。

「那個,也不是沒有辦法啦。」

5.

我需要愛上一個和我共同起床的女人。

準確的說,是相愛。

「你確定不是在逗我?」我等著她。

她吃著哈根達斯看著我說道。「我靠,我青藏高原神燈能騙你?」

「??你不是雅魯藏布江么?」

「都一樣啦。」她吃完最後一口。「總之呢,一天之內,你如果搞不定她,那就沒辦法了」

攤上這類靈異事件,我確實也無可奈何。

成吧,搞吧。

我刷的一下趴在床上,準備睡覺。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把!

6

未完待續 等更等更 啦啦啦啦 絕不太監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看清模樣後,我泣不成聲。

原來都是夢!

她醒了,驚慌的看著我:「你怎麼了?」

「我剛作了一個好長的夢,夢到你走了,夢到很多年後我還會半夜哭醒。」

油菜尖兒:特別想在現實中說一次試試看的台詞是什麼?


唐僧起身之後,抽了一根煙,白骨精從背後摟住了他,滿足的呢喃道:以後我們就永遠都會在一起了,對不?唐僧沒有言語,慢慢的穿好了衣服,臨出門前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悟空!把這個勾引為師的女妖怪打殺了吧……

唐僧起身後,對鐵扇公主說:女施主,你是不是很空虛,很寂寞啊……

唐僧起身之後,抽了一根煙,淡淡的說道:這次西行關係到我的任用,我們的關係不能暴露。女兒國國主從背後摟住了他幽幽嘆息道:可我想你了,寂寞了,怎麼辦?唐僧沒有言語,慢慢的穿好了衣服,臨出門前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徒弟殺的女妖精,也不怕多一個……

唐僧起身之後,抽了一根煙,蠍子精在床頭抽泣,雪白的大腿上是觸目驚心的殷紅,她忽然瘋狂的大叫:畜生,你這個畜生,我要去玉帝那裡告你。唐僧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知道么,孫悟空是我徒弟,他當年曾大鬧天空,玉帝已經被他打怕了。蠍子精怒喝:那我去如來那裡告你。唐僧噗嗤笑道:如來是我老師啊!

ps:我早上起來 身邊有個女人 老婆能弄死我 還是糖長老起來 身邊睡個女妖精吧。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她冷漠的說,趕緊穿衣服起來滾蛋。
我記起昨晚發生的事,再看她現在的態度,悲從心來,哭著說:"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說啥也不讓你得到我的身體!"


我起床了,暈暈乎乎,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身邊躺著個金髮女子,顏面青紫腫脹,一摸頸部已經沒了脈搏,翻一下眼瞼全是出血點。
她沒穿衣服,也倒方便我觀察,仰卧位的睡姿,前胸和腿上卻一片緋紅。後背一處盲管槍創,卻見不到什麼炎症反應。

左臂靜脈處隱隱一陣刺痛,右手下意識的按過去,再著眼時卻發現右手虎口有幾處黑點,我手上本沒有痣,何故如此?
一種不詳感湧上心頭,嗅之,果不其然,射擊殘留物…………再看床下,一根用過的針管,一條膠管…………
再看房間,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大套房,可我怎麼都不記得我是怎麼進來的。
頭痛欲裂…………掙扎著下床找水喝,卻發現沒法站穩,扶著牆到了衛生間,手機響了。視之,是一段視頻,看不清楚到底是誰,沒辦法辨認。只聽見一個凶神惡煞的聲音「讓你當二五仔」,隨後是一聲槍響,打在角落裡一個人身上。中槍者帶著頭套,光線不好,我依然認不出他是誰,卻聽出他嘶吼的聲音「快逃」,這時我才知道,他是我的單線聯繫人劉支。隨後又是三聲槍響,劉支再也沒了聲音,我也亂了分寸。
還是那個聲音,始終沒露臉,戴著手套,拿著一支格洛克,得意的晃著——
「這槍里原本只剩五發子彈了,我剛才打了四發,你覺得還有一發會在什麼地方?猜不到也沒關係,反正這支槍,到今天下午會放到FBI的辦公室,你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我猜,物證鑒定的人已經在開工了……」

掙扎著走到窗邊往下看,兩個制服NYPD(應觀眾要求改過來)正準備上樓,不行,我得離開這。這次絕密任務未照會美國警方,我絕不能被他們找到,這會引起外交事件的,我更加無法收場…………

(不才編不下去了,有興趣的大神請繼續)
(知乎首編,編的好累還編不像,今日方知必須嘆服各位編故事的大佬)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多了一個女人。還沒睡醒的我,搖了搖她,說道:

「美女,包夜50啊!」


我睜開眼,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怎麼回事? 使勁拍拍腦袋,想起來昨天進城後師傅說他要去看一個老同學。讓我們仨自由行動,八戒提議各玩各的,一早在客棧匯合。再後來在一座掛著大紅燈籠的樓下被幾個姑娘拽進去喝酒。後面的事情喝多想不起來了。

抬頭一看天已經大亮,今天還要繼續趕路,急急忙忙把衣服套上,爬起來就走。姑娘也醒了,嬌聲問:客官這麼急著走啊,還滿意么?以後常來玩啊。

下了樓回頭看了一眼,整個樓還在溫柔鄉里,和夜晚的熱鬧雲泥之別。上面掛了一個牌匾,寫著怡紅院。

到了客棧,發現師傅在念經做早課,他還沒問,心虛的急忙解釋:太巧了,昨天城裡碰到幾個老朋友,拉著我非要去喝酒,喝完白的喝紅的,喝完紅的喝啤的,一直喝到天亮。剛剛散場。
過了一會,八戒也回來了,一進門就嚷嚷:你說太巧了,昨天城裡碰到幾個老朋友,拉著我非要去喝酒,喝完白的喝紅的,喝完紅的喝啤的,一直喝到天亮。剛剛喝完。
又過一會兒,悟凈也回來了。眼睛血紅,額頭上貼了個創可貼。像是和人打了一架。
八戒問:沙師弟,這是咋回事?
悟凈說:唉,太巧了,昨天城裡碰到幾個老朋友,拉著我非要去喝酒,喝完白的喝紅的,喝完紅的喝啤的,一直喝到天亮。剛剛散場。喝多了走路摔的。

收拾好行李,準備出城,走到東大街上,前面不遠就是怡紅院,遠遠看去門已經開了,門前站了一排人不知道幹什麼的。
趕緊把帽子往下壓壓蓋著臉,爬被人認出來師傅責罵。
提心弔膽的走到怡紅院樓下。突然間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嚇了一跳。

從樓上飄下兩條大橫幅。定眼一瞧。
上面寫著:
熱烈祝賀大唐高僧師徒四人光臨我院,並滿意而歸。

改編自沙僧日記


我起床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哎-我去~媽,都7點40了咋又忘了叫醒我,你每次都是這樣子,八點就上課了,又要遲到了,一會又得被老師罵了……」
「別慌,別慌,你慢點收拾,老師又不吃人,遲到一會能咋,看你慌張的樣子唉,看你昨天寫作業寫到那麼晚,睡得那麼遲就想讓你多睡會……媽起來給你做點早點吃了再走吧,你……」
「還吃什麼吃,都遲成什麼樣子了,不吃了,走了……」(背著書包站在門前推開門-媽叫回頭/門外風吹)
「哎~你吃點再走啊,等
(不耐煩欲走,剛轉身臉撞上被風吹回來的門,身子一震
身子一震,我醒來了,發現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怎麼了,又做夢了」
「嗯,我又夢見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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