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小說中有哪些描寫的很正經但「細思笑尿」的情節?

比如這種

他義女穆念慈正在牆下焦急等候,忽見父親雙臂橫抱著個女子,心中大奇:「爹,她是誰?」楊鐵心道,「是你媽,快走。」

還有這種

那碧水寒潭色作深綠,從上邊望不到二人相鬥的情形,但見潭水不住晃動。過了一會,晃動漸停,但不久潭水又激蕩起來。明教群豪都極為擔心,眼見他二人下潭已
久,在水底豈能長久停留?又過一會,突然一縷殷紅的鮮血從綠油油的潭水中滲將上來。眾人更是憂急,不知是不是黛綺絲受了傷。驀地里忽喇一聲響,韓千葉從冰洞中跳了上來,不住的喘息。

翻以前在百度發過的帖子,再發兩段吧

令狐沖隱隱感到大事不妙,雙手發顫,抽出信紙,看了一遍,真難相信世上竟有此事,又看了一遍,登覺天旋地轉,咕咚一聲,摔倒在地。

待得醒轉,只見身在方生大師懷中,令狐沖支撐著站起,忍不住放聲大哭。

令狐沖明明是暈倒在地,為什麼會醒來在方生大師的懷中?

桃谷六仙走出新房,張開喉嚨大叫:「千秋萬載,永為夫婦!千秋萬載,永為夫婦!」

沖虛正在花廳上和方證談心,聽得桃谷六仙的叫聲,不禁莞爾一笑。

方證和沖虛談心,不知會談些什麼?

後兩個問題真是困擾我多年,有能解惑的就在下面一併回答了吧


韋小寶回妓院看他老娘那一章,笑尿了,也感動爆了。我是五體投地。挑了幾個:


1,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母親房外,一張之下,見房裏無人,知道母親是在陪客,心道:「辣塊媽媽,不知是那個瘟生這當兒在嫖我媽媽,做我的乾爹。」走進房中,見床上被褥還是從前那套,只是已破舊得多,心想:「媽媽的生意不大好,我乾爹不多。」側過頭來,見自己那張床還是擺在一旁,床前放著自己的一對舊鞋,床上被褥倒漿洗得乾乾凈凈。走過去坐在床上,見自己的一件青竹布長衫摺好了放在床角,心中有些歉意:「媽是在等我回來。他媽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沒差人送錢給媽,實在記心不好。」


2,只見廳內紅燭高燒,母親脂粉滿臉,穿著她那套最好的粉紅緞衫,頭上戴了一朶紅花,正在陪笑給兩個客人斟酒。韋小寶細細瞧著母親,心想:「原來媽這麽老了,這門生意做不長啦,也只有這兩個瞎了眼的瘟生,才會叫她來陪酒。媽的小調唱得又不好聽,倘若是我來逛院子,倘若她不是我媽,倒貼我三千兩銀子也不會叫她。」只聽他母親笑道:「兩位公子爺喝了這杯,我來唱個『相思五更調』給兩位下酒。」韋小寶暗暗嘆了口氣,心道:「媽的小調唱來唱去只是這幾隻,不是『相思五更調』,就是『一根紫枝直苗苗』,再不然就是『一把扇子七寸長,一人榻風二人涼』,總不肯多學幾隻。她做婊子也不用心。」


3,韋小寶笑道:「這一次我贏得太多,說什麼也花不了。」韋春芳提起手掌,又是一個耳光摔過去。韋小寶一低頭,讓了開去,心道:「一見我就打的,北有公主、南有老娘。」


4,韋小寶道:「媽,那個小相公脾氣不好,你說什麼得灌他多喝幾杯。他醉了不作聲,騙那大相公銀子就容易了。」韋春芳道:「老娘做了一輩子生意,這玩意還用你教嗎?」心中卻頗以兒子的主意為然,又想:「小王八蛋回家,真是天大的喜事,今晚最好那瘟生不叫我陪著過夜,老娘要陪兒子。」

5,韋小寶大喜,只見母親又給鄭克爽斟酒,鄭克爽揮手道:「出去,出去,不用你侍候。」韋春芳答應了一聲,放下酒壺時衣袖遮住了一碟火腿片。韋小寶微微一笑:「我就有火腿吃了。」忙回入房中,過不多時,韋春芳拿了那碟火腿片進來,笑道:「小王八蛋,你死在外面,有這好東西吃嗎?」笑咪咪的坐在床沿,瞧著兒子吃得津津有味,比自己吃還要喜歡。


想像一下,若是寫衣錦還鄉,母子重逢,有哪個作家不寫母子抱頭痛哭之類的場面?這裡卻出現了,老娘接客,兒子操心乃至笑嘆老娘接客功力不如人的情節,真是看一遍笑一遍。也就韋小寶,也就鹿鼎記,能這麼出奇制勝。


然而若僅僅是笑,也就是個小段子級別罷了。緊接著出現的「火腿肉」情節才是畫龍點睛,堪稱一絕。那時的韋小寶正是風光無限,別說火腿肉,什麼山珍海味吃不到?他老娘卻不知情,還把他當個七八歲的等著自己帶食回家的雛兒,還把火腿肉當作只有為娘的才能替他弄到手的高端食材。「你死在外面,有這好東西吃嗎?」一句,對兒子的疼愛,為人母的驕傲,躍然紙上。更可貴的是小寶也不戳穿,吃得津津有味。金庸的筆力,對人情的洞察,可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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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中窺豹,可見一斑!(抱拳)


神鵰俠侶,絕情谷一段。
瀟湘子心知樊一翁決非他的對手,縱然自己上去聯手而斗,也未必能勝,轉頭向尼摩星和馬光佐道:「尼馬二兄,這老兒將咱們六人全不瞧在眼內,實是欺人太甚。」
尼馬二兄。。。


《鹿鼎記》韋小寶在少林寺那一段。 我當初讀的時候真是笑出了聲,不多說,直接貼原文。

兩人(韋小寶和澄觀)來到大雄寶殿,只見殿中有數十名外客,或坐或站,方丈晦聰禪師坐在下首相陪。上首坐著三人。第一人是身穿蒙古服色的貴人,二十來歲年紀;第二人是個中年喇嘛,身材幹枯,矮瘦黝黑;第三人是個軍官,穿戴總兵服色,約莫四十來歲。站在這三人身後的數十人有的是武官,有的是喇嘛,另有數十人穿著平民服色,眼見個個形貌健悍,身負武功。

  晦聰方丈見韋小寶進殿,便站起身來,說道:「師弟,貴客降臨本寺。這位是蒙古葛爾丹王子殿下,這位是西藏大喇嘛昌齊大法師。這位是雲南平西王麾下總兵馬寶馬大人。」轉身向三人道:「這位是老衲的師弟晦明禪明。」

  眾人見韋小寶年紀幼小,神情賊忒嘻嘻,十足是個浮滑小兒,居然是少林寺中與方丈並肩的禪師,均感訝異。葛爾丹王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這位小高僧真是小得有趣,哈哈,古怪,古怪。」韋小寶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位大王子真是大得滑稽,嘻嘻,希奇,希奇!」葛爾丹怒道:「我有什麼滑稽希奇?」韋小寶道:「小僧有什麼有趣古怪,殿下便有什麼滑稽希奇了,難兄難弟,彼此彼此,請請。」說著便在晦聰方丈的下首坐下,澄觀站在他身後。

眾人聽了韋小寶說話,都覺莫測高深,心中暗暗稱奇。

  晦聰方丈道:「三位貴人降臨本寺,不知有何見教?」昌齊喇嘛道:「我們三人在道中偶然相遇,言談之下,都說少林寺是中原武學泰山北斗,好生仰慕。我們三人都僻處邊地,見聞鄙陋,因此上一同前來寶寺瞻仰,得見高僧尊范,不勝榮幸。」他雖是西藏喇嘛,卻說得好一口北京官腔,清脆明亮,吐屬文雅。

  晦聰道:「不敢當。蒙古、西藏、雲南三地,素來佛法昌盛。三位久受佛法光照,自是智慧明澈,還盼多加指點。」昌齊喇嘛說的是武學,晦聰方丈說的卻是佛法。少林寺雖以武功聞名天下,但寺中高僧皆以勤修佛法為正途,向來以為武學只是護寺持佛法的末節。

  葛爾丹道:「聽說少林寺歷代相傳,其有七十二門絕技,威震天下,少有匹敵。方丈大師可否請貴寺眾位高僧一一試演,好讓小等一開眼界?」晦聰道:「好教殿下得知,江湖上傳聞不足憑信。敝寺僧侶勤修參禪,以求正覺,雖然也有人閑來習練武功,也只是強身健體而已,區區小技,不足掛齒。」葛爾丹道:「方丈,你這可太也不光明磊落了。你試演一下這七十二項絕技,我們也不過是瞧瞧而已,又偷學不去的,何必小氣?」

  少林寺名氣太大,上門來領教武功之人,千餘年幾乎每月皆有,有的固是誠心求藝,有的卻是惡意尋釁,寺中僧侶總是好言推辭。就算來者十分狂妄,寺僧才迫不得已,出手反擊,總是教來人討不了好去。像葛爾丹王子這等言語,晦聰方丈早已不知聽了多少,當下微微一笑,說道:「三位若肯闡明禪理,講論佛法,老僧自當召集僧眾,恭聆教益。至於武功什麼的,本寺向有寺規,決計不敢妄自向外來的施主們班門弄斧。」

  葛爾丹雙眉一挺,大聲道:「如此說來,少林寺乃是浪得虛名。寺中僧侶的武功狗屁不如,一錢不值。」晦聰微笑道:「人生在世,本是虛妄,本就狗屁不如,一錢不值。五蘊皆空,色身已是空的,名聲更是身外之物,殿下說敝寺浪得虛名,那也說得是。」

  葛爾丹沒料得這老和尚竟沒半分火氣,不禁一怔,站起身來,哈哈大笑,指著韋小寶道:「小和尚,你也是狗屁不如,一錢不值之人么?」

  韋小寶嘻嘻一笑,說道:「大王子當然是勝過小和尚了。小和尚確是狗屁不如,一錢不值。大王子卻是有如狗屁,值得一錢,這叫做勝了一籌。」站著的眾人之中,登時有幾人笑了出來。葛爾丹大怒,忍不住便要離座動武,隨即心想:「這小和尚在少林寺中輩份甚高,只怕真有些古怪,也未可知。」呼呼喘氣,將滿腔怒火強行按捺。

韋小寶道:「殿下不必動怒,須知世上最臭的不是狗屁,而是人言。有些人說出話來,臭氣衝天,好比……好比……嘿嘿,那也不用多說了。至於一錢不值,還不是最賤,最賤的乃是欠了人家幾千萬、幾百萬兩銀子,抵賴不還/殿下有?蘅髑罰約盒睦鎘惺!?葛爾丹張口愕然,一時不知如何對答。

晦聰方丈說道:「師弟之言,禪機淵深,佩服,佩服。世事因果報應,有因必有果。做了惡事,必有惡果。一錢不值,也不過無善無惡,比之欠下無數孽債,卻又好得多了。」禪宗高僧,無時無刻不在探求禪理,韋小寶這幾句話,本來只是譏刺葛爾丹的尋常言語,可是聽在晦聰方丈耳里,只覺其中深藏機鋒。

澄觀聽方丈這麼一解,登時也明白了,不由得歡喜讚歎:「晦明師叔年少有德,妙悟至理。老衲跟著他老人家學了幾個月,近來參禪,腦筋似乎已開通了不少。」

  一個小和尚胡言亂語,兩個老和尚隨聲附和,倒似是和葛爾丹有意的過不去。

  葛爾丹滿臉通紅,突然急縱而起,向韋小寶撲來。賓主雙方相對而坐,相隔二丈有餘,可是他身手矯捷,一撲即至,雙手成爪,一抓面門,一抓前胸,一股勁風已將他全身罩住。韋小寶便欲抵擋,已毫無施展餘地,只有束手待斃。

  晦聰方丈右手袖子輕輕拂出,擋在葛爾丹之前。葛爾丹一股猛勁和他衣袖一撞,只覺胸口氣血翻湧,便如撞在一堵棉花作面,鋼鐵為里的厚牆上一般,身不由主的急退三步,待欲使勁站住,竟然立不住足,又退了三步,其時撞來之力已然消失,可是霎時之間,自己全身道竟也無影無蹤,大駭之下,雙膝一軟,便即坐倒,心道:「糟糕,這次要大大出醜。」心念甫轉,只覺屁股碰到硬板,竟已回坐入自己原來的椅子。

  晦聰方丈袍袖這一拂之力,輕柔渾和,絕無半分霸氣,於對方撞來的力道,頃刻間便估量得準確異常,剛好將他彈回原椅,力道用得稍重,葛爾丹勢必會裂木椅,向後摔跌,力道用得略輕,他未到椅子,便已坐倒,不免坐在地下。來人中武功高深的,眼見他這輕輕一拂之中,孕育了武學絕詣,有人忍不住便喝出彩來。

  葛爾丹沒有當場出醜,心下稍慰,暗吸一口氣,內力潛生,並不給這老僧化去,又是一喜,隨即想到適才如此魯莽,似乎沒有出醜,其實已大大的出醜,登時滿臉通紅,聽得身後有人喝彩,料想不是稱讚自己給人家這麼一撞撞得好,更是惱怒。

韋小寶驚魂未定,晦聰轉過頭來,向他說道:「師弟,你定力當真高強,外逆橫來,不見不理。《大寶積經》云:『如人在荊棘林,不動即刺不傷,妄心不起,恆處寂滅之樂,一會妄心才動,即被諸有刺傷。』故經云:『有心皆苦,無心即樂。』師弟年紀輕輕,禪定修為,竟已達此『時時無心,刻刻不動』的極高境界,實是宿根深厚,大智大慧。」

他哪裡知道韋小寶所以非但沒有還手招架,甚至連躲閃逃避之意也未顯出,只不過葛爾丹的撲擊實在來得太快,所謂「迅雷不及掩耳」,並非不想掩耳,而是不及掩耳。晦聰方丈以明心見性為正宗功夫,平時孜孜兀兀所專註者,盡在如何修到無我的境界,是以一見韋小寶竟然不理會自己的生死安危,便不由得佩服之極,至於自己以「破衲功」衣袖一拂之力將葛爾丹震開,反覺渺不足道。

澄觀更加佩服得五體投地,贊道:「金剛經有云:『無我知,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晦明師叔已修到了這境界,他日自必得證阿扔卩羅三藐三菩提。

  葛爾丹本已怒不可遏,聽這兩個老和尚又來大讚這小和尚,當即大叫:「哈里斯巴兒,尼馬哄,加奴比丁兒!」

  他身後武士突然手臂急揚,黃光連閃,九枚金鏢分擊晦聰、澄觀、韋小寶三人胸口。

  雙方相距既近,韋小寶等又不懂葛爾丹喝令發鏢的蒙古語,猝不及防之際,必鏢勢勁力急,已然及胸,晦聰和澄觀同時叫聲:「啊喲!」晦聰仍是使「破衲功」,袍袖一掩,已將三鏢捲起,澄觀雙掌一合,使一招「敬禮三寶」,將三枚金鏢都合在手掌中,射向韋小寶的三鏢噗的一聲響,卻都已打在他的胸口。

這九鏢陡發齊至,晦聰和澄觀待要救援,已然不及,都大吃一驚,卻聽得噹噹郎郎幾聲響,三枚金鏢落在地下,韋小寶身穿護身寶衣,金鏢傷他不得。

這一來,大殿上眾人無不聳動,眼見這小和尚年紀幼小,居然已練成少林派內功最高境界的「金剛護體神功」,委實不可思議,均想:「難怪這小和尚能身居少林派『晦』字輩,與少林寺住持,成名已垂數十年的晦聰方丈並肩。」其實晦聰和澄觀接鏢的手段也都高明之極,若非內外功俱臻化境,決難辦到,只是韋小寶所顯的「本事」太過神妙,人人對這兩位老僧便不加註意了。

  眾人群相驚佩之際,昌齊喇嘛笑道:「小高僧的『金剛護體神功』練到了這等地步,也可說不為易,只不過這神功似乎尚有欠缺,還不能震開暗器,以致僧袍上給戳了三個小洞。」故老相傳,這「金剛護體神功」練到登峰造極之時,周身有一層無形罡氣,敵人襲來的兵刃暗器尚未及身,已給震開,可是那也只是武林中傳說而已,也不知是否真有其人能夠練成。昌齊喇嘛如此說法,眾人都知不過是雞蛋里找骨頭,硬要貶低敵手身價。

韋小寶給三枚金鏢打得胸口劇痛,其中一枚撞在傷口之側,更是痛入骨髓,一口氣轉不過來,哪裡說得出話?只好勉強一笑。

眾人都道他修為極高,不屑與昌齊這等無理取的鬧的言語爭辯。好幾個人心中都說:「你說他這路神功還沒練到家,那麼我射你三鏢,只怕你胸口要開三個大洞,卻不是衣服上戳破三個小洞。」只是眾人同路而來,不便出言譏刺。葛爾丹見韋小寶如此厲害,滿腔怒火登時化為烏有,心想:「少林派武功,果然大有門道。」


黃蓉知道眼前已到了緊急關頭,卻不知如何是好,甚是惶急,忽聽得一燈大師道:「蓉兒過來,我瞧瞧你的傷勢如何?」黃蓉回過頭來,見一燈坐在屋角,臉上頗有關切之容,心想:「他一搭我有脈搏,便知我非受傷。」於是走過去伸出手掌。一燈伸出三指搭住她的脈腕,念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老婆婆說……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磚下有兩瓶……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東首的藏真葯……阿彌陀佛……西首的藏假藥……阿彌陀佛……叫女兒取西首假藥……阿彌陀佛……假藥給你……阿彌陀佛……」

一燈大師真是萌萌噠


最近重讀《射鵰》發現的

華箏凝視著他,柔聲道:「我如不嫁給都史,那麼嫁給誰?」郭靖搖搖頭,道:「我不知道。」華箏「呸」了一聲,本來滿臉紅暈,突然間轉成怒色,說道:「你甚麼都不知道!」

黃蓉掩面不理。郭靖還未知覺,又問一句,黃蓉怒道:「你這傻瓜,甚麼也不懂!」

是否覺得耳熟?


《書劍恩仇錄》寫乾隆皇帝急色,去攆花魁玉如意:

眾侍衛見皇帝發急,再不乘機盡忠報國,更待何時?當即紛提船板,奮力划水。眾侍衛或外功了得,或內力深厚,此時「忠」字當頭,戮力王事,勁運雙臂,船板激水,實為畢生功力之所聚,有分教:立竿見影,槳落船飛,迅速追上玉如意的花舫。

皇帝在房裡興高采烈的喝酒聽曲,白振等人在外面卻忙得不亦樂乎。這時革職留任、戴罪圖功的浙江水陸提督李可秀統率兵丁趕到,將巷子團團圍住,他手下的總兵、副將、參將、游擊,把巷子每一家人家搜了個遍,就只剩下玉如意這堂子沒抄。白振帶領了侍衛在屋頂巡邏,四周弓箭手、鐵甲軍圍得密密層層。古往今來,嫖院之人何止千萬,卻要算乾隆這次嫖得最為規模宏大,當真是好威風,好煞氣,於日後「十全武功」,不遑多讓焉。後人有「西江月」一首為證,詞曰:鐵甲層層密布,刀槍閃閃生光,忠心赤膽保君皇,護主平安上炕。


《書劍恩仇錄》整體水平不算金庸先生的佳作,但一到有乾隆皇帝的情節,簡直各種神來之筆。


那侍衛道:「即是如此,大伙兒便挪地方出來,讓大家瞻仰韋陀門的精妙功夫。」眾人七手八腳搬開桌椅,在靈位前騰出老大一片空地。眼見好戲當前,各人均已無心飲食,

只有少數饕餮之徒,兀自低頭大嚼……


包三哥調戲星宿弟子~

【包不同道:「眾位老兄,星宿派的功夫,確是勝過了任何門派,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眾弟子大喜。一人問道:「依你之見,我派最厲害的功夫是哪一項?」包不同道:「豈止一項,至少也有三項。」眾弟子更加高興,齊問:「是哪三項?」包不同道:「第一項是馬屁功。這一項功夫如不練精,只怕在貴門之中,活不上一天半日。第二項是法螺功,若不將貴門的武功德行大加吹噓,不但師父瞧你不起,在同門之間也必大受排擠,無法立足。這第三項功夫呢,那便是厚顏功了。若不是抹殺良心,厚顏無恥,又如何練得成馬屁與法螺 這兩大奇功。」他說了這番話,料想星宿派群弟子必定人人大怒,一齊向他拳足交加,只是這幾句話猶似骨鯁在喉,不吐不快,豈知星宿派弟子聽了這番話後,一個個默默點頭。一人道:「老兄聰明得緊,對本派的奇功倒也知之甚深。不過這馬屁、法螺、厚顏三門神功,那也是很難修習的。尋常人於世俗之見沾染甚深,總覺得有些事是好的,有些事是壞的。只要心中存了這種無聊的善惡之念、是非之分,要修習厚顏功便是事倍功半,往往在要緊關頭,功虧一簣。」包不同本是出言譏刺,萬萬料想不到這些人安之若素,居 之不疑,不由得大奇,笑道:「貴派神功深奧無比,小子心存仰慕,還要請大仙再加開導。」那人聽包不同稱他為「大仙」,登時飄飄然起來,說道:「你不是本門中人,這些神功的秘奧,自不能向你傳授。不過有些粗淺道理,跟你說說倒也不妨。最重要的秘訣,自然是將師父奉若神明,他老人家便放一個屁……」包不同搶著答:「當然也是香的。更須大聲呼吸,衷心讚頌……」那人道:「你這話大處甚是,小處略有缺陷,不是『大聲呼吸』,而是『大聲吸,小聲呼』。」包不同道:「對對,大仙指點得是,倘若是大聲呼氣,不免似嫌師父之屁……這 個並不太香。」那人點頭道:「不錯,你天資很好,倘若投入本門,該有相當造詣,只可惜誤入歧途,進了旁門左道的門下。本門的功夫雖然變化萬狀,但基本功訣,也不繁複,只須牢記『抹殺良心』四字,大致也差不多了。」包不同連連點頭,道:「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在下對貴派心嚮往之,恨不得投入貴派門下,不知大仙能加引薦么?」那人微微一笑,道:「要投入本門,當真談何容易,那許許多多艱難困苦的考驗,諒你也無法經受得起。」 」另一名弟子道:「這裡耳目眾多,不宜與他多說。姓包的,你若真有投 靠本門之心,當我師父心情大好之時,我可為你在師父面前說幾句好話。本派廣收徒眾,我瞧你根骨倒也不差,若得師父大發慈悲,收你為徒,日後或許能有些造就。」包不同一本正經的道:「多謝,多謝。大仙恩德,包某沒齒難忘。」】


喬峰在杏子林中替各位長老求情,在肩上插了四把匕首,譚婆趕到:「喬幫主,你肩上插這幾把玩意幹什麼啊?」


看了一圈,這幾個梗還沒人寫過,就放上來吧。

《笑傲江湖》

令狐沖想,老頭子的女兒老不死是「不」字輩,跟他師父是同輩。

老頭子發現「續命八丸」被祖千秋混在酒里讓令狐沖喝了,連呼「我的藥丸,我的藥丸!」

平一指的老婆與桃谷六仙的對話:

那婦人冷冷的道:「你們可知平大夫生平最怕的是甚麼?」桃谷六仙齊道:「不知道,他怕甚麼?」那婦人道:「他最怕老婆!」桃谷六仙哈哈大笑,齊聲道:「他這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怕老婆,哈哈,可笑啊可笑!」那婦人冷冷的道:「有甚麼好笑?我就是他老婆!」桃谷六仙立時不作一聲。

《倚天屠龍記》

明教趕到少林寺,寺中無人,只剩一個不知是真是假的知客僧,問什麼都說不見,韋一笑說,原來是不見大師,是空見神僧的師兄。

《神鵰俠侶》

絕情谷中,馬光佐扯住樊一翁的鬍子,在地上扭打成一團。馬光佐身高八尺,樊一翁身高不到四尺,想像下姚明和郭敬明扭成一團的樣子……

史家兄弟為了引九尾靈狐上鉤,用了一千多隻烤雞,每隔數丈放一隻,小狐狸就這麼一路吃了過來。

31章,朱子柳請楊過去助一燈「一臂之力」……


《笑傲江湖》里藍鳳凰給令狐沖在船上輸血療傷——這章結束後附有一處說明:藍小姐乃O型血。
讀到此處被萌到了,笑。


更新一下

《鹿鼎記》中韋小寶小時候和茅十八聯罵吳三桂

茅十八道:「這大漢奸姓吳,他媽的,一隻烏龜是吳一龜,兩隻烏龜是吳二龜,三隻烏龜呢?」
韋小寶大聲道:「吳三龜!」

後來,韋小寶在康親王府上與吳應熊也有一番對答

吳應熊拱手道:「桂公公愛屋及烏,在下感激不盡。」
韋小寶拱手還禮,心道:「什麼愛屋及烏?及什麼烏,及你這隻小烏龜嗎?」

雖然韋小寶罵人多用烏龜,但這樣錯落因緣,父子先後成了大小烏龜,突然想到也是有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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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俠侶》

那四川人道:「我不知這位俠客的姓名,只是見他少了一條右臂,相貌……相貌也很奇特,他騎一匹馬,牽一匹馬,另外那匹馬上帶著一頭模樣希奇古怪的大鳥……」

我就在想,這隻雕是以什麼樣的姿態呆在那匹馬上的,
是...這樣?

恩...這樣?

還是...這樣?

(偶犯雕兄大駕,見諒)
馬走起來一顛一顛,然後我腦子一洞,一隻大雕,面無表情,也一顛一顛。
想想著實可愛。

《倚天屠龍記》

殷素素評價天鷹教的三個管家——「他們三人原是一番好意,卻沒想到名門正派的弟子行事和他們邪教大不相同......」

看到「他們邪教」四個字,我突然深深體會到一種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何況張五俠)的感覺~
在5月21日,被這二位毫無預料的秀了一臉恩愛。。


最可愛莫過老頑童啦~
…他們的師伯、師叔、師兄、師弟、師姊、師妹、師姑、師姨、師乾爹、師乾媽,一古腦兒的出來……

…我出洞大便小便,他也不乘虛而入,占這個臭便宜。有時我假裝大便了一個時辰,他心癢難搔,居然也沉得住氣。……

如此過了數日,眼見妙法收效,《九陰真經》中所載的武功漸漸移到了郭靖身上,而他完全給蒙在鼓裡,絲毫不覺,心中不禁大樂,連在睡夢之中也常常笑出聲來。

…洞壁上用尖利之物刻著字道:「黃老邪,我給你打斷雙腿,在這裡關了一十五年,本當也打斷你的雙腿,出口惡氣。後來想想,饒了你算了。奉上大糞成堆,臭尿數罐,請啊請啊……」在這「請啊請啊」四字之下,粘著一張樹葉,把下面的字蓋沒了。黃藥師伸手揭起樹葉,卻見葉上連著一根細線,隨手一扯,猛聽得頭頂忽喇喇聲響,立時醒悟,忙向左躍開。歐陽鋒見機也快,一見黃藥師身形晃動,立時躍向右邊,哪知乒乒乓乓一陣響亮,左邊右邊山洞頂上同時掉下幾隻瓦罐,兩人滿頭滿腦都淋滿了臭尿……到那先前樹葉遮沒之處看時,見寫著兩行極細之字:「樹葉決不可扯,上有臭尿淋下,千萬千萬,莫謂言之不預也。」

…只見洞外晴空萬里,白雲在天,心中一片空明,黃藥師對他十五年的折磨,登時成為雞蟲之爭般的小事,再也無所縈懷。轉念卻想:「我這一番振衣而去,桃花島是永遠不來的了,若不留一點東西給黃老邪,何以供他來日之思?」於是興緻勃勃的挖孔拉屎、吊罐撒尿,忙了一番之後,這才離洞而去。

…他話未說完,周伯通已繞著眾人轉了個圈,在每人身邊嗅了幾下,笑道:「這位必是老叫化洪七公,我猜也猜得出。他是好人。正是天網恢恢,臭尿就只淋了東邪西毒二人。歐陽鋒,當年你打我一掌,今日我還你一泡尿,大家扯直,兩不吃虧。」

周伯通突然間在地下一坐,亂扯鬍子,放聲大哭。眾人見他如此,都是一怔,只有郭靖知道他的脾氣,肚裡暗暗好笑。周伯通扯了一陣鬍子,忽然亂翻亂滾,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笑傲江湖--十五章 灌藥

那姑娘勉強喝了幾口,喘了一會氣,說道:「你……你為甚麼這樣?你這樣做,好傷自己身子。」令狐沖苦笑道:「我傷身子打甚麼緊,我只要你好。」桃枝仙和桃實仙被老頭子所裝的漁網所縛,越是出力掙扎,漁網收得越緊,到得後來,兩人手足便想移動數寸也已有所不能。兩人身不能動,耳目卻仍十分靈敏,口中更是爭辯不休。當令狐沖將老祖二人縛住後,桃枝仙猜他定要將二人殺了,桃實仙則猜他一定先來釋放自己兄弟。哪知二人白爭了一場,所料全然不中,令狐沖卻走進了那姑娘房中。那姑娘的閨房密不通風,二人在房中說話,只隱隱約約的傳了一些出來。桃枝仙、桃實仙、岳不群、老頭子、祖千秋五人內力都甚了得,但令狐沖在那姑娘房中幹甚麼,五人只好隨意想像,突然間聽得那姑娘尖聲大叫,五人臉色登時都為之大變。桃枝仙道:「令狐沖一個大男人,走到人家閨女房中去幹甚麼?」桃實仙道:「你聽!那姑娘害怕之極,說道:『我……我怕!』令狐沖說:『你不聽話,我便一刀殺了你。』他說『你不聽話』,令狐衝要那姑娘聽甚麼話?」桃枝仙道:「那還有甚麼好事?自然是逼迫那姑娘做他老婆。」桃實仙道:「哈哈,可笑之極!那矮冬瓜胖皮球的女兒,當然也是矮冬瓜胖皮球,令狐沖為甚麼要逼她做老婆?」桃枝仙道:「蘿蔔青菜,各人所愛!說不定令狐沖特別喜歡肥胖女子,一見肥女,便即魂飛天外。」桃實仙道:「啊喲!你聽,你聽!那肥女求饒了,說甚麼『你別迫我,我真的不行了。』」桃枝仙道:「不錯。令狐沖這小子卻是霸王硬上弓,說道:『不行也得行,快,快!』」桃實仙道:「為甚麼令狐沖叫她快些,快甚麼?」桃枝仙道:「你沒娶過老婆,是童男之身,自然不懂!」桃實仙道:「難道你就娶過了,不害臊!」桃枝仙道:「你明知我沒娶過,幹麼又來問我?」桃實仙大叫:「喂,喂,老頭子,令狐沖在逼你女兒做老婆,你幹麼見死不救?」桃枝仙道:「你管甚麼閑事?你又怎知那肥女要死,說甚麼見死不救?她女兒名叫『老不死』,怎麼會死?」老頭子和祖千秋給縛在椅上,又給封了穴道,聽得房中老姑娘驚呼和哀求之聲,二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二人心下本已起疑,聽得桃谷二仙在院子中大聲爭辯,更無懷疑。祖千秋道:「老兄,這件事非阻止不可,沒想到令狐公子如此好色,只怕要闖大禍。」老頭子道:「唉,糟蹋了我不死孩兒,那還罷了,卻……卻太也對不起人家。」祖千秋道:「你聽,你聽。你的不死姑娘對他生了情意,她說道:『你這樣做,好傷自己身子。』令狐沖說甚麼?你聽到沒有?」老頭子道:「他說:『我傷身子打甚麼緊?我只是要你好!』他奶奶的,這兩個小傢伙。」祖千秋哈哈大笑,說道:「老兄,恭喜,恭喜!」老頭子怒道:「恭你奶奶個喜!」祖千秋笑道:「你何必發怒?恭喜你得了個好女婿!」
老頭子大叫一聲,喝道:「別再胡說!這件事傳揚出去,你我還有命么?」他說這兩句話時,聲音中含著極大的驚恐。祖千秋道:「是,是!」聲音卻也打顫了。

岳不群身在牆外樹上,隔著更遠,雖運起了「紫霞神功」,也只聽到一鱗半爪,最初一聽到令狐沖強迫那姑娘,便想沖入房中阻止,但轉念一想,這些人連令狐沖在內,個個詭秘怪異,不知有甚麼圖謀,還是不可魯莽,以靜觀其變為是,當下運功繼續傾聽。桃谷二仙和老祖二人的說話不絕傳入耳中,只道令狐沖當真乘人之危,對那姑娘大肆非禮,後來再聽老祖二人的對答,心想令狐沖瀟洒風流,那姑娘多半與乃父相像,是個胖皮球般的醜女,則失身之後對其傾倒愛慕,亦非奇事,不禁連連搖頭。

忽聽得那姑娘又尖叫道:「別……別……這麼多血,求求你……」突然牆外有人叫道:「老頭子,桃谷四鬼給我撇掉啦。」波的一聲輕響,有人從牆外躍入,推門進內,正是那個手持白幡去逗引桃谷四仙的漢子。

他見老頭子和祖千秋都給綁在椅上,吃了一驚,叫道:「怎麼啦!」右手一翻,掌中已多了一柄精光燦然的匕首,手臂幾下揮舞,已將兩人手足上所綁的繩索割斷。

房中那姑娘又尖聲驚叫:「你……你……求求你……不能再這樣了。」那漢子聽她叫得緊急,驚道:「是老不死姑娘!」向房門衝去。老頭子一把拉住了他手臂,喝道:「不可進去!」那漢子一怔之下,停住了腳步。只聽得院子中桃枝仙道:「我想矮冬瓜得了令狐沖這樣一個女婿,定是歡喜得緊。」桃實仙道:「令狐沖快要死了,一個半死半活的女婿,得了有甚麼歡喜?」桃枝仙道:「他女兒也快死了,一對夫妻一般的半死半活。」桃實仙問道:「哪個死?哪個活?」桃枝仙道:「那還用問?自然是令狐沖死。老不死姑娘名叫老不死,怎麼會死?」桃實仙道:「這也未必。難道名字叫甚麼,便真的是甚麼?如果天下人個個叫老不死,便個個都老而不死了?咱們練武功還有甚麼用?」兩兄弟爭辯聲中,猛聽得房中砰的一聲,甚麼東西倒在地下。老姑娘又叫了起來,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驚惶之意,叫道:「爹,爹!快來!」

老頭子聽得女兒呼叫,搶進房去,只見令狐衝倒在地下,一隻瓷碗合在胸口,上身全是鮮血,老姑娘斜倚在床,嘴邊也都是血。祖千秋和那漢子站在老頭子身後,望望令狐沖,望望老姑娘,滿腹都是疑竇。


笑傲江湖 儀琳轉述初遇田伯光:
1.儀琳道:「他是這樣說的啊。」定逸道:「好啦,這些瘋話,無關緊要,不用提了,你只說怎麼撞到華山派的令狐沖。」儀琳道:「是。那個人又說了許多話,只是不讓我出去,說我……我生得好看,要我陪他睡……」定逸喝道:「住嘴!小孩子家口沒遮攔,這些話也說得的?」儀琳道:「是他說的,我可沒答應啊,也沒陪他睡覺……」定逸喝聲更響:「住口!」
2.令狐大哥道:『你問我尊姓大名,本來說給你知,卻也不妨。但你如此無禮詢問,老子睬也不來睬你。』師父,你說好笑不好笑?令狐大哥又不是他爹爹,卻自稱是他『老子』。」

  定逸哼了一聲,道:「這是市井中的粗口俗語,又不是真的『老子』!」儀琳道:「啊,原來如此。

3.我說:『出家人不用葷酒,這是我白雲庵的規矩。』他說:『你白雲庵的規矩多著呢,當真守得這麼多?待會我還要叫你大大的破戒。甚麼清規戒律,都是騙人的。你師父……你師父……』。」她說到這裡,偷眼瞧了定逸一眼,不敢再說下去。定逸道:「這惡人的胡說,不必提他,你只說後來怎樣?」儀琳道:「是。後來我說:『你瞎三話四,我師父從來不躲了起來,偷偷的喝酒吃狗肉。』」

  眾人一聽,忍不住都笑。儀琳雖不轉述田伯光的言語,但從這句答話之中,誰都知道田伯光是誣指定逸「躲了起來,偷偷的喝酒吃狗肉」。


——對儀琳的憐惜由此而來


神鵰俠侶裡面有一段,楊過對金輪法王的二弟子,用了移魂術…然後那畫面就不忍直視了…

九陰真經中有一門功夫叫做「移魂術」, 系以心靈之力克敵制勝。當年洞庭湖君山丐幫大會,黃蓉曾以此法克制彭長老迷神催眠的「懾心術」,因此上見到此人時便即想起。
楊過記得「移魂術」的練法,但他不信心力專註凝視對方,即能克敵制勝,是以從未練過,他素服黃蓉之能,心想:「郭伯母既出此言,必有緣故,反正今日已然輸定,我就試他一試。」於是拳腳上繼續竄避招架,心中卻是摒慮絕思,依著經中所載止觀法門,由「制心止」而至「體真止」,寧神歸一,竟無半點雜念。這時他全憑本性招架,聽聲閃躍、遇風趨避,眼光獃獃的瞪著敵人。
又拆數招,達爾巴忽覺楊過舉動有異,向他望了一眼,金杵猛擊過去。楊過使一招美女拳法中的「蠻腰纖纖」,腰肢輕擺避開,他既運「移魂術」,心體為一,拳腳上使的是甚麼招數,臉上就有甚麼神情。達爾巴見他臉上忽現書卷之氣,那□知他是在模仿唐代詩人竹樂天之妾小蠻的舞姿,不禁一呆,金杵當頭直擊。楊過側頭避過,五根手指張開,伸手在自己頭髮上一梳,手指跟著軟軟的揮了出去,臉上微微一笑,卻是一招「麗華梳裝」。那張麗=華是李後主的寵姬,髮長七尺,光可□人,李後主為她廢棄政事而亡國,其媚可知。楊過這麼一笑,達爾巴已受感染,跟著也是一笑。只是楊過眉清目秀,添上笑容,更增風致,那達爾巴顴骨高聳,面頰深陷,跟著楊過作態一笑,旁觀眾人無不毛骨悚然

改一下格式


《笑傲江湖》 第二十六章 圍寺

老頭子吃過這六兄弟的苦頭,知道他們極不好惹,跟著湊趣,說道:「依在下之見!環顧天下英雄,武功高的固多。說到相貌,那是誰也比不上桃谷六仙了。」

群豪跟著起鬨。

有的說:「豈僅俊美而已,簡直是風流瀟洒。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有的說:「潘安退避三舍,宋玉甘拜下風。」有的說:「武林中從第一到第六的美男子,自當算他們六位。令狐公子最多排到第七。」

桃谷六仙不知眾人取笑自己,還道是真心稱讚,更加笑得合不攏嘴。桃枝仙道:「我媽當年說咱六個是醜八怪,原來說得不對。」有人笑道:「當然不對了,你們只有六個人,怎能成為醜八怪?」

有人輕道:「加上他們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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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吃饅頭,謝煙客在懷裡摸了半天發現沒有零錢,正感為難。

那小丐忽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交給店家,道:「一共十二文,都是我給。」 謝煙客一怔,道:「什麼?要你請客?」那小丐笑道:「你沒錢,我有錢,請你吃幾個饅頭,打什麼緊?」

謝煙客不禁苦笑,心想:「謝某狷介成性,向來一飲一飯,都不肯平白受人之惠,想不到今日反讓這小叫化請我吃饅頭。」問道:「你怎知我沒錢?」

小丐笑道:「這幾天我在市上,每見人伸手入袋取錢,半天摸不出來,臉上卻神氣古怪,那便是沒錢了。

我聽店裡的人說道,存心吃白食之人,個個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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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大喜,心想寫這個「小」字,我是拿手好戲,當下拿起筆來,左邊一個圓團,右邊一個圓團,然後中間一條杠子筆直的豎將下來。

索額圖微笑道:「行了,寫得好極。」韋小寶側頭欣賞這個「小」字,突然仰頭大笑

。。。。。

當下韋小寶在四份條約上都畫了字,在羅剎文那份條約上,中間那一直畫得加倍巨大

就這樣,大家笑笑就好


一直想吐槽的一個,鹿鼎記中天地會的切口:「明復清反,母地父天。」

尼瑪…你們以為倒過來別人就聽不懂了嘛……


蛤蛤蛤 我來補充一個 《天龍八部》新修版第四十六章 《酒罷問君三語》 大理諸人決定讓木婉清假扮段譽爭西夏駙馬 有如下一段:
「巴天石等精神一振,忙即籌備諸事。巴天石心想,那禮部尚書來過賓館,曾見過段譽,於是取過五百兩黃金,要朱丹臣送去給陶尚書。本來禮物已經送過,這是特別加惠,吩咐朱丹臣什麼話都不必提,待會陶尚書倘若看到什麼破綻,自會心照不宣,五百兩黃金買一個不開口,這叫做『悶聲大發財』。」


反正六位師父教他武功,也只讓他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師父教一招,他就記一招,他只記得「黑虎偷心」是右拳擊向對方胸口,對七師父韓小瑩便不能使這招。

多年前華山論劍(所謂 「論劍」,只是虛稱,以最高雅的劍術泛指一切武功,猶如古人稱儒家的經典著作為「經」,如五經、六經、十三經,但後來諸子百家的著作也有叫做經,如《墨經》、《道德經》、《南華經》,宗教書也稱為「經」,如《蓮華經》、《地藏經》、《觀音經》,近代人的重要著作也有加以「經」字的,如說「馬列主義的經典作品」等)

黃藥師道:「甚麼父母之命,媒約之言,直是狗屁不通,我偏要作主!你爹爹若是不服,叫他來找我比劃比劃。」程瑤迦微笑道:「我爹爹只會算帳寫字,不會武功。」黃藥師一怔,道:「比算帳寫字也行啊!哼,講到算數,天下有誰算得過我了?


朱丹臣贊道:「蕭大俠思慮周全,竟去探查慕容公子的下落。」蕭峰微笑道:「我倒不是思慮周全,我想慕容公子人品俊雅,武藝高強,倒是木姑娘的勁敵,嘿嘿,嘿嘿!」巴天石笑道:「原來蕭大俠是想去勸他今晚不必赴宴了。」鍾靈睜大了眼睛,說道:「他千里迢迢地趕來,為的是要做駙馬,怎麼肯聽你勸告?蕭大俠,你和這位慕容公子交情很好么?」巴天石笑道:「蕭大俠和這人交情也不怎麼樣,只不過蕭大俠拳腳上的口才很好,他是非聽不可的。」鍾靈這才明白,笑道:「出到拳腳去好言相勸,人家自須知情識趣了。」

只聽得有人向任我行揭發東方不敗的罪惡,說他如何忠言逆耳,偏信楊蓮亭一人,如何濫殺無辜,賞罰有私,愛聽恭維的言語,禍亂神教。有人說他敗壞本教教規,亂傳黑木令,強人服食三屍腦神丸。另有一人說他飲食窮侈極欲,吃一餐飯往往宰三頭牛、五口豬、十口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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