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武宗的壽命很長,在他治下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以他的性格,會不會在老年繼續做一個老頑童,還是會有所收斂?
年輕的他充滿活力,對未知國度的好奇,對新鮮事物的好奇,還有對「武」的執著。
那麼年老的他呢?

剛從微博上看到的↓↓↓↓笑飛


明武宗對得起這個武字,在其治下,明水師曾在深圳灣(沒錯,深圳灣,南山到屯門之間的海域)擊潰了葡萄牙艦隊。在此之後,明政府下令凡見到懸掛葡萄牙旗幟的船隻就直接擊毀,直接導致20年間中國典籍中再沒有歐洲人侵擾廣東沿海的記錄。而這時候距離鴉片戰爭還有300年。

但同時這位皇帝又對歐洲充滿了興趣,還把第一位來華的葡萄牙使者直接從廣東叫到南京,然後又跟著去了北京,這讓身邊的很多人看不慣。武宗駕崩的當天,皇太后立刻就根據群臣意見殺了他生前親葡的幾個親信。

作為中國唯一的一位還會一點兒葡萄牙語的皇帝(自己主動學的),明武宗要是活的夠長,我總覺得他應該會與歐洲發生點什麼吧,畢竟他死的時候才31歲。


《碧蹄記》

(初版)

(〇)

正月二十四日,京里忽而起了東風。乾清宮裡的帳幔飛了起來,正午的陽光直刺到朱翊鈞的臉上。

「哎呀!」朱翊鈞抬起手在面前扇了幾下,緊緊地閉著眼睛,翻了個身。

「爺爺,爺爺!」當值的太監牛平在朱翊鈞耳辦邊輕聲喚道,——從辰時起,他已經喚了兩個時辰了——「李總兵來信兒啦!」

朱翊鈞又抬起手,把牛平從身邊推開,「再睡會兒。」

「爺爺,遞信的人在外頭候了兩個時辰了。都等著您御旨吶!」

「煩死了。」朱翊鈞撓了撓大腿,「大都督走了幾天了?」

牛平答道:「大都督正月二十走的,已經四天了。」

「那就該到了。」朱翊鈞喃喃地說道;俄爾又打起了亦真亦假的呼嚕。

牛平只得到殿外和那送信的遼東兵說道:

「皇上下旨了,叫李總兵聽大都督調遣便可。」

乾清宮裡的帳幔宛如雪似地慢悠悠地墜落了下來。

(一)


我叫朱壽。

我是大明總督兵務承天威武大將軍總兵官,爵封鎮國公,總領五軍兵務;在這個國家,所有的兵馬,都在我的管轄之下。

除了眼前這個傢伙。


「不敢不敢,您喊我小朱就行啦。」我對他說。


正月二十四,我第一次見到他。他的營帳扎得很高,比我在應州見過的還要威武。營帳中間高高地掛著一幅輿圖,上面是一條長長的陸地——

這就是朝鮮。

我站在門口,朝著輿圖的西面扔了一把小小的匕首。

嗵!匕首扎在了朝鮮的西邊。

在他身邊的一個九尺大漢急步沖了過來,拔出腰刀便架到我的脖子上。這種陣勢我見得多了,連手指都沒抖一下。

「你是何人!」九尺大漢問道。

「總督兵務承天威武大將軍總兵官朱壽。」我一口氣說道,「鎮國公。」

他沖著九尺大漢擺了擺手。「大受,回來。」

九尺大漢看了他一眼,便把腰刀收了起來;但也沒有回到他的身邊,而是在我不遠的地方站著。

我沖著他拱了手。「久仰李總兵大名,今日終於得見本尊。」

他叫李如松。我從京城出發前往平壤之前,朱翊鈞那胖子跟我說,雖然我是五軍總兵官,但見了李如松,還是得放下點架子來的。


「一山容不得二虎,」胖子說,「李如松那老虎,朕不想動;也動不得。所以,大都督您先收斂一下,到了他那兒,先做一個貓。」

「既然他是虎,」我從面前的盤子里拿起個果子咬了一口,——那果子齁甜齁甜,我趕緊吐了出來,「你吃這麼甜?怪不得胖成這副熊樣。」

胖子哈哈大笑,笑完了便又咳又喘。

李如松做了個手勢,大約是邀請我走到營帳裡面去。我便走了進去,指著那張輿圖,剛要說話;李如松卻先說道:

「大都督蒞臨前線督戰,末將深感榮幸。但是希望大都督明白,遼東兵有遼東兵的規矩。遼東兵之所以是百戰百勝的遼東兵,就是因為遼東兵有自己的規矩,方能打得了勝仗。」

我感覺有些口渴,四處找水;但營帳里的每一個人都只顧盯著我看,沒有人給我倒水喝。

「遼東兵的規矩就是,」李如松雙手抱在胸前,「無論多大的官,哪怕是皇上來了,遼東兵也只能聽我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如松。「嗯,好啊。李總兵帶兵有方,遼東兵萬眾一心。」

李如松沖我笑了笑。九尺大漢走回李如松的身邊,兩人又站在了輿圖跟前。

「倭賊已退,京畿已空,」九尺大漢指著漢陽的方向,「現在是收復漢陽的好時機。」

李如松點了點頭。

九尺大漢繼續說道:「末將請領五百騎南下,探一探虛實。」

我剛想說話,李如松已經發出號令:

「叫朝鮮防禦使高彥伯,給査總兵帶路。」


正月二十五,前哨回報,査大受的部隊遭到加藤光泰和前野長康伏擊,遭斬首者百餘。

我又看了一眼輿圖。

李如松問那個回報的前哨道:「査總兵在哪兒遇的伏兵?」

我指著被我用匕首扎出一個孔的地方說:

「是在碧蹄館吧?」

前哨愣了一下,「是,是在碧蹄館。」

李如松站了起來,走到輿圖跟前。我把那個地方指給他看——

此處離漢陽僅僅百里有餘,是峻岭當中的難得的一片小平地;若是從已被明軍收復的北部朝鮮南下漢陽,碧蹄館是必經之地。

「李總兵您看,」我指著輿圖上繪出的地形,「朝鮮四處是山,唯有西邊偶爾有平坦之地;平壤和漢陽便都在這些平地上,又都恰好憑著江河。您看漢陽的周圍也儘是高山,又有漢江從北流過,如此易守難攻之地,倭賊也不是傻子,作何要從漢陽撤退呢?」

「大受是信了假的情報了。」李如松說道。

「沒錯。由平壤往南,東有金剛山,中有漢江,只能走西邊的驛道。」我說,「査總兵中了敵人的計了。」

李如松又轉身問那個回報的前哨道:

「査總兵現身在何處?敵酋為誰?」

那前哨顫抖著說:

「査總兵給……給敵酋俘虜了去了。敵酋是誰……末將並不知道。」

最糟的情況。我想。

「李總兵,」我對李如松說,「您是不是需要再去探聽一下倭賊那邊的情況?」

李如松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

我蹲下身去問那個前哨:「就你一個人回來的嗎?」

前哨搖了搖頭;又指著帳外說道:「還有一個人。我們兩個人回來的。」

李如松正要說話,我止住李如松說道:「讓我去吧。我去探一探倭賊的情況。」

「哪能讓大都督去?」李如松的眉頭越鎖越緊,「萬一……」

我拍了拍李如松的肩。「老子也是幾度生死沙場,閻王爺早就把我的名字從生死簿上撕掉了。沒人比我更合適。」

(二)


「佛郎機銃兩條——馬一匹——葯一匣——子五十——弓三張——箭三百枝——神機箭七十枝——」

我聽司務唱到這裡,趕緊攔住了還要再向司務申領配給的斯定海。

「你還要多少?」我問斯定海。

「這怎麼夠?葯起碼得三匣子,子至少得一百五吧?箭三百枝哪裡夠,在平壤一個早晨就得用掉一百枝……」

「等等!」我拉住斯定海的胳膊,「咱是去探路,又不是上戰場。」

斯定海訕訕地退了回去。

「箭六十枝、神機箭二十枝就夠。」我一邊將東西放到馬背上的褡褳里,一邊跟司務說,「剩下的都拿回去吧。」

「得嘞。」我數出六十枝箭,司務便將剩下的箭全都拿了離開。

「哎呀啊!大都督!」斯定海叫了起來,「六十枝怎麼夠!」

一人二十枝箭,全都背在身上。

估摸著至多兩三天的路程,我也便沒有帶太多的東西;行程大約是在碧蹄館附近的山中,食糧和飲水不成問題。

出發。


除了我和千戶斯定海,還有另外一個叫作陳萬的校尉和一個朝鮮嚮導朴秀。斯定海並不是李如松的遼東兵,而是剛剛抵達朝鮮的浙江兵;說是鄧總兵為了讓浙江兵趕快熟悉地形,所以派出來一道探路。陳萬便是那個向李如松報信的哨兵所提到的另一個死裡逃生的人;這傢伙話很少——不,應該說這傢伙根本不說話。當我把二十枝箭給他的時候,他不說話也不接過箭,只是揚了揚手中一直握著的佛郎機銃。

好吧。我便將他的二十枝箭也背在自己身上。

朴秀很愛說話,在帶路的時候,他一直不停地在和我們說話。但有一個問題——

他不會說漢話;而我們也聽不懂朝鮮話。

好在他只需要帶路便可以了,而我們也只需要跟在他的身後。

我們四個人換上了朝鮮包袱商的打扮,將腰刀和火銃悉心偽裝後藏在身上;牽著一匹沒有多少負重的馬,便往漢陽北方的山巒當中出發。


如果不是陳萬及時發現了一個日本探子並用火銃打死,大約我們現在已經落入了倭賊的包圍圈了。

陳萬一言不發,將我們都攔在身後,一個人慢慢靠近那個倭賊的屍體。

一個家徽。

陳萬把家徽拿給我的時候說,立花家的。

「咦?」我看著他。

「立花宗茂。」陳萬說。

「所以……」

「敵酋是立花宗茂。」陳萬繼續說。

「你認識?」我問陳萬。

陳萬點了點頭。

「那之前你為什麼不和李總兵說?」我又問。

陳萬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笑容,轉瞬又不見了。

「這大功勛留給您還不好嗎?」陳萬說,「我先走了,照哥。」


照哥?誰是照哥?


朝鮮的山崎嶇陡峭,長滿了頭髮絲似的茂密的森林。我從未爬過這樣的山——應州有山,卻無此茂密的樹木;宣府平坦,一望無際都是一人高的野草;台州濱海,灘涂和海礁綿延,沒有什麼山巒;薊遼曠野千里;寧夏也都是土堆子——所以這倒是第一次在這樣的山中行走。


是嗎?第一次走這樣的山?


山中不出所料埋伏著很多倭賊的哨探。陳萬總能用他的直覺探知到那些埋伏在松樹枝杈上和山石背後的哨探,然後用他善用的火銃將他們擊滅。他給佛朗機銃上膛的速度很快,我只需要在邊上候著他的一個微妙的手勢,給他點火便可以了。我敢說,陳萬給火銃重新上膛的速度,比神機營的那些傢伙快上好幾倍;虧得胖子那傢伙還洋洋得意地向我炫耀那些神機營的快槍手們。


「打得多了而已。」陳萬擦著銃膛說。


陳萬的家裡是獵戶,從前從來不曾被列進軍戶。到了他的年紀,家裡遭了倭寇,他便投了戚總兵的隊伍,成了軍戶。

「當了軍戶,家裡好過些吧?」我問陳萬。

「就我一人。」陳萬回答。

陳萬教了我一套手勢;說這是從前獵戶進山的時候,互相交流用的方法。為了防止野獸找到自己,獵戶進山時都得拿野獸糞便塗在身上,閉上嘴,只用手勢交流。

就是這樣。陳萬做了個手勢。

明白了。我也做了個手勢。

「用手勢,倭賊發現咱們也會慢一些。」我將陳萬的手勢教給了斯定海和朴秀。這樣一來,我們和朴秀的交流也會更順利一點。

(三)


正月二十六。

我們發現了倭賊的屯駐地,也讀到了那些家徽。

小早川、立花、宇喜多、黑田、石田——還有小西。

五萬,已經從漢陽出發,立花宗茂為先軍。

倭刀、火炮、弓箭、火箭。

我叫斯定海和朴秀騎上馬回去向李如松彙報。等李如松知道這裡的情況並率兵趕來,大約需要一天的時間。

「拖。」我對陳萬說。

陳萬點了點頭。

我現在有四十枝箭加上二十枝神機箭。

陳萬有一條佛郎機銃,半匣子葯,子三十。

我們得裝出千軍萬馬。


我從來沒有害怕過。

朱壽哪曉得害怕是什麼東西?


火。

我和陳萬蹲在高處,看著立花宗茂向著碧蹄館的方向,沿著一條低洼的棧道,帶著他的五千先軍往北。陳萬指著棧道兩側的樹木。

我掏出神機箭。

有聲。

那怎麼辦?

陳萬帶著我在坡上,一直跟著立花宗茂的先軍往前走。

再走就到碧蹄館了。

停。

陳萬向身後望去,倭賊的輜重快要經過這裡了。

那邊。

看見了。

火炮,火藥箱子,糧草,還有一門大約是戰利品的紅衣炮。

火。

收到。

陳萬悄悄爬到高處的松樹的枝杈上,火銃對準了正在前進的火藥箱。而我蹲在陳萬邊上,手中是火。

我只要將火對準引子,引子便會開始嗤嗤燃燒。當引子帶著火星前往填滿火藥和槍子的膛內的時候,巨大的熱量便會讓火藥膨脹開來;砰地一聲,槍子便會帶著巨大的熱量,被火藥推出膛去。若是人吃了槍子,必死無疑;而若是火藥箱子吃了槍子,毫無疑問會被炸個粉碎。

點。

我將火湊近了陳萬的火銃的引子。

嗤——

著了。

還有一點點時間。只要陳萬扣動扳機,槍子便會裹挾著滾燙的熱氣,飛奔向火藥箱子。

還有一點點時間。

「我在薩爾滸等你。」陳萬突然對我說。


火藥箱子、火炮、糧草和那一門紅衣炮混著鎧甲、頭盔、馬蹄和長槍被炸上了天,然後又碎成千萬片從天空紛紛落了下來。它們噼里啪啦地掉在我的身邊,而我在樹林里滾了足足二里地才停了下來。

我看到了西面的黃海。

(四)


正月二十七,李如松帶兵抵達碧蹄館,與立花宗茂部纏鬥整整一天,終於拿下了這個由平壤到漢陽的最重要的據點。我殺掉了二十三個倭賊,從戰場上撿到了三把上好的刀。

我把三把刀帶回北京,胖子卻說刀不吉利,叫牛平把三把刀全都扔出了安定門外。

「什麼都往宮裡帶。」胖子嘟囔著。

我只好笑了。有時候我很難捉摸胖子的愛好——上一次我從寧夏回來,給他帶了一頭羊,他倒是很開心。


八月時李如松寫信來,請我去遼東。我便去了遼東,反正不打仗,在北京也沒什麼事情能讓我做的。

「薩爾滸在哪?」我問李如松。

李如松給我指了一個方向。「那兒。」

我看了一會兒,那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那個方向上什麼都沒有,平平的一望到底。

「最近努爾哈赤怎麼樣?」我問李如松。

「比我跟爹親多了。」李如松露出了滿臉的不忿;「成天往家裡跑。沒準哪一天,就改姓李了。」

晚上我去了李家的府院,見到了閑居在家的李成梁。李老先生很熱情地請我吃面。

「若不是大都督探路得信,又以火攻拖住立花氏,我兒如松恐已命喪碧蹄館。」

「我朱壽從未吃過敗仗。」我對李老先生說,「放心吧。」

我吃完最後一口面的時候聽見了頭頂上有個聲音在說:


恭祝陛下一百零一歲華誕。


我抬起頭,只看到了灰色的天花板。

每到這一天,閻王爺總是會來和我說句話的。

(五)


我活得夠久了。

一百零一年,御花園裡的桃樹結了一百零一回桃子。每一回的桃子都酸的人倒牙。

我看見了很多人活著,也看到了很多人死去。

達延汗,朱宸濠,汪直,俺答汗,哱拜……

還有數以萬計——數以十萬計的沒有性命的人。

他們要麼死在我的刀下,要麼死在別人的刀下,反正都是死在我的面前。

見其生又見其死,每一個人總會有些不甘心地看著我——哪怕斷了一條腿,卻也能夠活下來。

第二天便又長好了。

閻王爺撕掉了朱厚照的名字,而給了我一個新的名字——

朱壽。

「年壽永延,」閻王爺說,「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吧。」

我身邊的人都走了,現在只剩下胖子。而胖子大概也只剩下二十年的壽命了,二十年後又會有一個人代替胖子成為皇帝。

我在把朱厚熜——胖子的親生爺爺——領進紫禁城的時候我告訴他,你得當夠五十年的皇帝。三十年是你的,二十年是我的。這樣咱倆平均下來,一個人三十年,——我是你哥,可以比你多五年,——正好。

「你呢?」朱厚熜問我。

「我去做我喜歡的事呀。」我說。

我一直在等著我喜歡的事出現。一開始,一有哪裡打仗我就以最快的速度飛馬過去,抽出腰刀砍殺一通,帶著各式各樣的戰利品回到北京。

到後來,不超過十萬人的戰爭,我已經提不起興趣了。

再到後來,若是聽到敵人的名字是漢人,我便不再想要出征了。

而現在,若非薩爾滸,我不再打仗了。


只一百零一年而已,閻王爺問我,你就厭了?

不會死也沒什麼好的。我說,一條不會死的命,就不值得赴湯蹈火了。

我本來想一直活下去,但是現在我有些猶豫。我說。

閻王爺說,我撕了你的名字,就不能再添上去啦。


我跑進乾清宮,掀開帷幔,把胖子從他的睡夢裡拽了起來。

「喂,胖子。」我喊他。

「哎,爺爺。」他喊我。

「行啦,我去睡覺啦。」我對他說,「下次再打仗的時候,記得叫醒我。」

胖子點了點頭。

我轉身走出乾清宮。胖子又叫住了我。

「見到我爺爺,千萬別告訴他我睡懶覺的事。」

我沖胖子做了個手勢。

「OK。」我說。

胖子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又叫住我說:

「播州在打仗。」

「你自己搞定吧。」我沖他說,「等到什麼時候薩爾滸打仗了,再來叫我。」

「好,」胖子點了點頭。


於是我便向北走去。

我看了看天空,看見了遼東的雪。


(2015.7.19 All Rights Reserved.)


PS延伸閱讀一定要看啊

看了就知道陳萬是誰了orz

扁舟記(〇) - 凈土 / Untouched - 知乎專欄

扁舟記(一) - 凈土 / Untouched - 知乎專欄

扁舟記(二) - 凈土 / Untouched - 知乎專欄

扁舟記(三) - 凈土 / Untouched - 知乎專欄

扁舟記(四) - 凈土 / Untouched - 知乎專欄

扁舟記(五) - 凈土 / Untouched - 知乎專欄


這位喜歡當大將軍,懷著北伐夢的熊孩子皇帝或許會和韃靼小王子上演一場蕩氣迴腸的愛情。

小王子率大軍寇邊,不為茶葉不為一口鍋,也不為社稷江山,只為見朱壽一面。
明武宗偷出京城,在三邊鬧騰北伐,也只為見那個騎著白馬的名副其實的小王子……


ps:感謝禱告沉思@禱告沉思 我認為史料上的大捷不會是一場只有十數人傷亡的戰征

感覺明武宗完全就是被嘉靖給黑了啊 我就不相信他和蒙古人打了一天總共就死了十幾個人 明史也說過應州大捷 後蒙古人「歲月不敢犯邊」 況且哪一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一個豹房就大書特書 個人感覺總體來說明武宗廟號為武 謚號為毅皇帝 這兩個字都不是一個荒淫無度的君主可以配得上的 最後 謹以當年明月當年的一首詩懷念這位帝王
誰曾憶,萬軍從中,縱橫馳奔,所向披靡!

只記下,豹房後宮,昏庸無道,荒淫無恥!


圍著樓主腦洞咱們繼續往後編的話無外乎三件大事:
1.誕嗣,王位穩固。
2.讓位,讓自己兒子當個皇帝,然後太上皇大人自己封個什麼嫖妓大領軍之類的,開始走上趙武靈王的不歸路。
3.因為讓位和出征問題與大臣們干仗,這個是必須的,且大臣們一定會動作。
以上三點根據武宗和明朝大臣們行為做得推斷如果成立的話,那麼應該武宗大人後半生的行為軌跡大概是:干蒙古→干蕃王→干蒙古→干蕃王→干蒙古→干蕃王————→死


明武宗很像川普,大明朝廷很像華盛頓集團,大明輿論類似Fake News, 我們可以透過觀察川普,略知一二。


中國開啟大航海時代,哈哈哈哈哈
400年後
英國
小孩對媽媽說:「為什麼中國學生下午三點半放,我們卻有晚自習。」
媽媽說:「因為中國是發達國家。」


emmmm,怒斥?


生個兒子,這太關鍵了!


可能會重啟鄭和艦隊,因為有意思


如果能活到乾隆那個年紀,估計權威會很高,打蒙古的事也可以阻力很小了!!


前年看了一篇文章,論證明武宗是伊斯蘭教徒。
理由有三,一明武宗給自己取了伊斯蘭名字,還有宮廷的彩繪盤為證;二明武宗曾下令全國禁食豬肉;三朝鮮有文獻記載,不過只有一條。
不得不說,這是相當腦洞大開的推論。
根據這番推論,如果明武宗真的是伊斯蘭教徒,又活得足夠長,他很有可能在全國推廣伊斯蘭教。然後現在的中國很可能是一個世俗化很深的穆斯林國家。在此過程中很可能就豬肉的問題爆發若干次戰爭。
當然,對那篇文章個人是不太贊同的。後世康熙和教皇隔著半個地球互撕,不就是因為教皇以為自己在康熙面前也和在歐洲君主面前一樣,而康熙根本不鳥他嗎?中國皇權至高無上在明清兩代發展到頂峰,除非是皇帝腦殘,否則不會有哪個皇帝弄一個凌駕於自己之上的神權及其代理人在頭頂上。


沒啥用吧,有明大半個朝,皇帝雄不起來,文官太強勢,皇帝如果不是梟雄根本鎮不住場子,憲宗朝,大同兵敗,朝臣御史怕憲宗發彪,居然把事兒隱瞞了一年之久。。普通智商明帝沒有東廠錦衣衛,敕命下發都困難,。崇禎倒是好皇帝,玩來玩去還不是回到用太監的老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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