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使用漱口水會不會引發心臟病和中風？

11-30

最近看到很多新聞報道說長期使用漱口水會引發心臟病和中風，是這樣嗎？

長文，先上結論：
原理：攝入攝食類硝酸鹽在口腔細菌的作用下能達到擴張血管的作用，而殺菌漱口水剝奪了攝食中硝酸鹽的保護作用。

白話版：口腔里的細菌本來默默地在幫你放鬆著血管，這下好了你用殺菌漱口水把它們殺死了，你的血壓升高了兩三個毫米汞柱。

證據：目前有兩個研究採用了健康志願者/患者進行短期使用殺菌漱口水對血壓影響的研究，結果為殺菌漱口水使血壓升高2.3至3.5個毫米汞柱。

個人意見：心血管疾病患者及其高風險人群應在避免使用殺菌漱口水的同時增加硝酸鹽的攝入，健康人則不必。

攝入硝酸鹽（喝甜菜根汁，吃生菜等等）能有效降血壓，對重度高血壓患者都有效，相對已有的降壓藥物而言可能更安全副作用更少。其藥物正在開發中，已完成臨床二期實驗。

——————————————科學家意見——————————————————自己來打一下自己的臉，之前放在這裡的那段Ahluwalia教授最新論文的引用跟本題是無關的，因為那是二期臨床試驗沒有用到殺菌漱口水。這一段才是作者們在採用了殺菌漱口水作對照組的論文里的意見：

Our study also suggests that oral nitrate reduction may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decreasing cardiovascular disease morbidity and mortality and intimates possible adverse cardiovascular effects of antiseptic mouthwash use in healthy individuals. This may have population-level significance, because it is estimated that 30–45 % of U.K. and U.S. adults regularly use antiseptic mouthwash [4], [5] and [6].

「我們的實驗結果顯示口服硝酸鹽有降低心血管疾病發病率及死亡率的潛力，以及使用殺菌漱口水給健康人帶來不良心血管疾病病症的潛在可能。這可能對美國及英國人口中30-45%的殺菌漱口水使用率有重大意義。」

為什麼對健康人也有影響呢？見該論文中另一段文字

Apart from vasodilator actions, nitrite-derived NO has a number of other potentially beneficial effects in humans, including inhibition of platelet aggregation, preservation of endothelial function, and improvement of mitochondrial efficiency [22] and [24].

「除了擴張血管的作用，NO還具有一系列其他潛在對人體的益處，包括阻止血小板凝聚，保護血管內皮細胞正常功能，提高線粒體的效率等等。」

所以作者得出一旦使用漱口水將會減少NO在人體內的產出，就帶來血管疾病類的潛在危害。但是，一切一切都是潛在，這個可能性沒有被臨床驗證更無從提任何量化的估計。健康人要不要使用殺菌型漱口水全看個人。

而另一篇直接研究殺菌漱口水對受治療的高血壓患者的血壓影響(15個平均年齡65歲的受治療高血壓患者，2.3mm Hg升高)的研究中，則直接寫到殺菌漱口水對患者血壓的有害影響：

Results of this study suggest that use of antibacterial mouthwash by treated hypertensive individuals could have a detrimental effect on blood pressure. Of concern, is the widespread use of mouthwash in the general population. The mouthwash used in this study has chlorhexidine as the active anti-bacterial agent. Whether use of mouthwash with an alternative anti-bacterial agent would have the same effect is unknown. Indeed, in a recent study we observed that use of toothpaste containing triclosan as an antibacterial agent had no effect on oral nitrate reduction.

「本實驗的結果顯示使用殺菌型漱口水對受治療中的高血壓患者的血壓有有有害影響。這關係到整體人口中漱口水的高使用率。本實驗中所有的漱口水所含的有效殺菌成分乃chlorhexidine。至於其他殺菌漱口水所用的殺菌成分是否也會產生同樣結果目前仍然未知。不過，在近期一份實驗中我們觀察了牙膏所含的有效殺菌成分triclosan，對口腔內的硝酸鹽含量沒有影響。」

（在這裡應該倡議的是，使用漱口水之前請諮詢醫生。因為漱口水的副作用不僅僅在於它對硝酸鹽的影響，還有高濃度的酒精含量（不同國家和地區市面上的漱口水不一定含有酒精，多謝指出），以及其他一些成分在這裡不作伸展。英國的全民醫療機構NHS的建議是，使用Corsodyl漱口水之前需要諮詢醫生或藥劑師。）
————————————————私貨———————————————————
個人看法是，心血管疾病患者及其高風險人群應在避免使用殺菌漱口水的同時增加硝酸鹽（植物中甜菜根、萵苣等含量較高）的攝入，健康人則不必。使用殺菌漱口水在目前的已有實驗看來對血壓有抬高的作用，但目前沒有任何監管部門提出心血管疾病患者應謹慎使用殺菌漱口水的建議，很可能是漱口水對心血管疾病患者的影響不夠顯著，因為漱口水通過監管部門的審批以及上市後這麼多年，沒有察覺到這一微小的副作用；但個人認為監管部門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提出這一建議。除了Kapil, Vikas, et al.(2013)中19個18-45歲的健康志願者有最高3.5±1。0mm Hg的升高之外，Bondonno, Catherine P., et al.(2014)採用了15個平均年齡65歲的受治療高血壓患者試驗連續三天使用漱口水的效果，發現他們的血壓有2.3mm Hg的提高；至於長期效果，本人持保守態度，原因見後。

簡單來說，殺菌漱口水能抬高一點血壓這一點是確定的，至於對高血壓乃至心血管疾病患者的健康有多大負面影響，這個在沒有更多實驗證據時還說不好，更不要說對健康人有什麼影響。但對於血壓已經過高的人群來說，任何額外的增加哪怕只有2個毫米汞柱也是絕對無益的。更何況，在平時的膳食中就存在硝酸鹽攝入，對於那些本來就有大量攝入蔬菜飲食習慣的高血壓患者來說（得了病後開始改善飲食習慣，或是高齡後沉迷於養生而增加攝入蔬菜的人群絕不在少數），使用殺菌漱口水剝奪了膳食中硝酸鹽的保護作用，那麼造成的影響可能就不是2個毫米汞柱這麼些了。
———————————關於硝酸鹽降血壓原理的詳細介紹———————————
但Ahuwalia教授的研究成果的主要意義並不在於殺菌漱口水的使用風險，而是一種全新的降血壓的途徑，一種對重度的高血壓患者都有顯著效果的降壓手段（引用聽講筆記，在已發表文獻中沒有找到出處），且附帶對血管其他方面的保護作用(improved indices of vascular function including aortic PWV, augmentation index, and FMD. Webb, Andrew J., et al,2008)。她已為她的NO3-/NO2-配方申請專利並希望開發一種用於降壓的OTC類（over the counter，即不需要處方便可以在藥房買到）營養補充劑，並已經進入臨床2期階段。

如果有患者關心這種葯的話，請不要亂吃硝酸鹽，在它上市之前可以先採用喝甜菜根壓榨汁的方法替代達到實驗中的目標效果，因為實驗中為了規避行政監管用的就是甜菜根壓榨汁，我國北方地區好像拿這個玩意來榨糖。（已經可以預見到榨糖業副產品頓時又了經濟效益，一大波甜菜根汁養生系列產品洶湧而來）另外含量最高的蔬菜中其次的就是生菜（lettuce）。就是這兩樣東西：

至於你問我亞硝酸鹽不是致癌嗎怎麼能吃，要科普這個太費勁了本人最近沒什麼時間，寫這個答案越寫越科普已經花了不少時間所以……簡單點說就是這個硝酸鹽跟那個亞硝酸鹽不是一回事。你的線粒體里還有重金屬錳呢哎呀這個問題太複雜了不說……

來介紹一下漱口水所影響的反應鏈：

漱口水→殺死口腔細菌→NO3-不能轉化為NO2- →NO減少→血管內皮細胞收縮→血壓升高

Kapil, V., et al. "Clinical evidence demonstrating the utility of inorganic nitrate in cardiovascular health." Nitric Oxide 38 (2014): 45-57.

血管在正常情況下就受著收縮和擴張兩方面的調節，處在一個有一定收縮的平衡狀態下。任何一方的調節減少，血管的狀態就會改變。簡單一點說，血管接受著兩種信號，一種叫它收縮，一種叫它擴張，但收縮信號大於擴張信號一些。

a. 血管放鬆 b.正常血管大小 c.血管收縮
Cardiac Output

NO，一氧化氮，是一種很重要的放鬆血管內皮細胞的調節物質（mediator）也就是叫血管擴張的信號（但是一氧化氮不能直接攝入到血管里，普利諾這種東西就是假藥謝謝）。它的來源有兩種，一是身體自己產生的（L-arginine-NOS pathway），一種是把攝入的NO3-轉化成NO（nitrate–nitrite–NO pathway）。要把NO3-轉化為NO，需要先轉化為NO2-，但這個步驟的酶在人體中沒有發現存在，而在人的口腔細菌群落里發現了存在。人在普通情況下，這兩種轉化方式就在人體中默默的進行著。殺菌漱口水號稱能殺滅口腔中99%左右的細菌，也就抹殺了身體得到NO的其中一個渠道，減少了血管的擴張能力。另一個本人對漱口水長期作用持保守態度的原因在於，當人體只剩下L-arginine-NOS pathway作為endogenous NO的來源的時候，NO的儲量會不會因為部分氧化為NO3-後不能還原而慢慢減少呢？

印象中講座中還有將此療法與常規降壓藥效果的比較，以及三四級高血壓病人身上的治療效果的說明（高血壓分4級，從2級以上才開始用藥治療，3級以上就沒有藥物能夠使病人的血壓降到正常範圍，無引用，純憑印象），但是沒有筆記也找不到文獻，可能是未發表數據。個人非常期待此葯的後續發展。

這個話題越研究越開心，最近還看到自己學校也有人著手開始研究這個課題了，好希望到Ahluwalia教授的實驗室去實習看一看啊&>w&<~

P.S. 突然想起來早些年家中有長輩接觸了一種叫「普利諾 - 一氧化氮」的假藥，特來打假，以免這個答案被公眾或有心人士搜索到拿來佐證該假藥。一氧化氮作為氣體形式在血管中以非常微小的量確實充當著血管擴張的因子，但是一氧化氮不可能以任何有效無害的形式直接攝入到人體。這東西就是實實在在的假藥，美國也不存在這種葯，貌似這個假藥理論的作者還接受過央視的採訪，如果屬實那就又一次證明了央視無良。另外，任何一個有生命科學知識基礎的人都可以編一套理論出來騙人，在賣假藥的市場里，諾貝爾獎也是有人造假的。

利益相關：生命科學學科在讀學生，非此教授學生

——————————————————02/03/2015更新——————————————————

前段時間詢問了醫藥研究以及臨床方面的專家Professor Brian Gennery，他的觀點是是個位數毫米汞柱的差距臨床上無法準確測量出來，因此認為毫無臨床意義，也不會影響到監管部門的意見。

不過個人還是維持原來觀點。理由在於儘管只有兩個實驗得到了同一結果，實驗數量太少，但這個反應路徑仍然是已被證實的。也許使用漱口水對高血壓人群的實際影響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但是它仍然剝奪了患者所擁有的一個潛在的降壓途徑。

Reference
Bondonno, Catherine P., et al. "Antibacterial Mouthwash Blunts Oral Nitrate Reduction and Increases Blood Pressure in Treated Hypertensive Men and Women." American journal of hypertension (2014): hpu192.
Kapil, V., et al. "Clinical evidence demonstrating the utility of inorganic nitrate in cardiovascular health." Nitric Oxide 38 (2014): 45-57.
Webb, Andrew J., et al. "Acute blood pressure lowering, vasoprotective, and antiplatelet properties of dietary nitrate via bioconversion to nitrite."Hypertension 51.3 (2008): 784-790.
Kapil, Vikas, et al. "Dietary Nitrate Provides Sustained Blood Pressure Lowering in Hypertensive Patients A Randomized, Phase 2, Double-Blind, Placebo-Controlled Study." Hypertension 65.2 (2015): 320-327.

本來是對 @許桐楷的回答進行評論的，但是太長了，發成回答吧。
－－－－－－－－－－－－－－－－－－－－－－－－－－－－－
答主可能沒找到原文，你看到的也是新聞，原文鏈接可能是這個Physiological role for nitrate-reducing oral bacteria in blood pressure control，應該是公開瀏覽的，大家都可以看。

我看了一下摘要，澄清幾點。

1. 作者是做了對照的，是自身對照，先不使用漱口水時測量一周測量指標，然後漱口水使用一周再測量。

2. 觀察到了使用那個特定漱口水10 ml Corsodyl (0.2% chlorhexidine, GlaxoSmithKline, UK)造成了Antiseptic mouthwash treatment reduced oral nitrite production by 90% (p &< 0.001) and plasma nitrite levels by 25% (p = 0.001) compared to the control period. 專業辭彙懶得查了，可能就是說改變了口腔菌群吧。

3. 關於結果闡釋，原話是這樣的Systolic and diastolic blood pressure increased by 2–3 .5 mm Hg, increases correlated to a decrease in circulating nitrite concentrations (r2= 0.56, p = 0.002). 注意作者怎麼使用動詞的，是血壓increase，描述現象。這個increase跟circulating nitrite concentrations 是correlated。學術研究里很規範的結果解讀。

4. 作者對結果的意義說明是這樣的These results suggest that the recycling of endogenous nitrate by oral bacteria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determination of plasma nitrite levels and thereby in the physiological control of blood pressure.沒有提心臟病什麼的。當然在結論裡面提了一句Our data further suggest that disturbances in nitrite homeostasis (herein achieved via interruption of nitrate reduction in the oral cavity by commercial mouthwash use) have small, yet potentially important, implications for cardiovascular health. 不過注意，作者並不是隨意引申，而是提到了nitrite homeostasis ，所以這裡有一個口腔到循環系統的一個什麼指標再到心血管疾病的聯繫，我個人認為在文章的結論部分這樣保守聯想一下是合理的。

5. 至於樣本量，不同領域的研究對樣本量要求不一樣，不能簡單的就說概率統計上要求多少。我個人研究領域內很多重要文章樣本量很多都是兩三個，這豈不是更荒謬？就這篇文章研究的這個具體問題，我個人覺得樣本量沒有異常。

6. 這個研究是發表在正規期刊上的，看原文鏈接就知道。我查了作者主頁，http://www.whri.qmul.ac.uk/staff-all/staff-research/157-ahluwalia-amrita，是個正經研究者，發表文獻很正常，看研究領域，對心血管指標和健康比較關注。

綜上，我個人覺得這篇文獻是沒問題的，至於新聞里說的那些，一方面作者被採訪時可能是基於她的整體研究來表達的，另一方面也不排除記者在撰寫新聞稿時有自己腦補的成份，尤其是對疾病的直接關聯。所以這應該又是一個誤會。

p.s.沒有通看原文，有理解不對的，見諒。

pps同為研究人員，個人對評論里某些急於批評研究者的言辭表示無奈。看見有人批專業人士不靠譜就跟在後面叫好，敢花幾分鐘認真了解一下，思考一下嗎？

利益相關聲明：研究領域不想干，亦無利益相關。

很奇怪為什麼答案第一的人居然是牙醫？這是在故意毀中國牙醫的？

作者只是通過了一個處理，得到了人群中有人會有小的SBP的升高。然後，作者在討論中，是直接引用了lancet的一個Metareview的結論（ge-specific relevance of usual blood pressure to vascular mortality: a meta-analysis of individual data for one million adults in 61 prospective studies）。也就是說這個作者只是通過漱口水會影響到NO/NO3的體內比例情況，然後在SBP中會有血壓上升，並且有P&<0.05
Although the increases in BP may seem small (～ΔSBP 2–3 .5 mm Hg), it is estimated each 2 mm Hg increase in SBP increases mortality due to ischemic heart disease and stroke by 7 and 10%, respectively [46

也只能說國內外的新聞工作者在從事科學工作報道時，水平都是一樣的。

長期活著會提升死亡風險.

最近微博、微信上都在傳一條新聞，說「研究稱常用漱口水可增加心臟病風險。」很多人表示對漱口水累覺不愛。今天更有朋友@我此事，希望我對該消息做出評論。

其實這條新聞傳了有一陣了，當時就有朋友問過我，今天在這裡再給大家講講。

這就是這條新聞，轉自英國daliymail online。說一個英國科學家發現使用漱口水會使血壓升高2個毫米汞柱，進而有可能增加心梗和中風的發病率。

看著是挺嚇人的。

於是乎，我就翻牆越嶺的找到了英國，看看原文咋說。

咱們這邊的新聞工作者翻譯的還是基本正確的。

確實是有個英國學者，做了個研究得出了這麼個結論。但馬克思教導我們要批判的看問題。現在咱們就來挑挑毛病。

這個實驗是怎麼做的呢？她找了19個健康的志願者，每天用兩次某漱口水（就是圖片上這個），然後發現這些志願者的血壓平均上升了2-3個毫米汞柱。於是她就得出結論了：「用漱口水會升高血壓！會容易腦出血！」

此段落待刪除：這個實驗從設計到執行，想從國內的大學混個研究生文憑都費勁。才19個志願者，也才有這麼一點點血壓的變化，就敢得出這種結論，這個學者我覺得不太夠格，有聳人聽聞兼博眼球之嫌。而且這篇文章也沒有得到任何權威醫學雜誌發表的機會，只是發表在某不知名免費網站上。

我在醫院的資料庫上只搜到有個同名同姓的作者1999年發表了一篇文章，還跟牙科沒啥關係。

另外最關鍵的是她試驗中涉及的漱口水就是我之前所說的「處方漱口水」，是只能在特殊情況下短期使用的強效漱口水。絕非平時國內超市能買到的保健漱口水。所以就算她的結論是正確的，也跟咱們平時使用漱口水沒啥關係。

最後我還在權威的醫學資料庫中進行了檢索，關鍵詞為「mouthwashes+heart」漱口水+心臟，檢索出來的結果滿眼都是正能量，漱口水各種有用。大家放心用吧。

補充：感謝 @阿九@楊銳二位的提示補充和批評。

看了下英國學者的全文，我收回「這個實驗從設計到執行，想從國內的大學混個研究生文憑都費勁。才19個志願者，也才有這麼一點點血壓的變化，就敢得出這種結論，這個學者我覺得不太夠格，有聳人聽聞兼博眼球之嫌。」這一段，原文里的就不刪了，留著打臉。

不過關於漱口水，我的態度依然不變。

比如英國學者自己也在文章中最後談了很多研究的局限，還是比較客觀的；她也提到了人數比較少、沒有隨機、安慰劑對照，比如硝酸鹽亞硝酸鹽、口腔細菌、血壓之間的確切關係仍不是很清楚。最重要的是這是一種強力漱口水，她的結論不能外推到其它產品。

我則再挑點別的骨頭，比如飲食對硝酸鹽攝入的影響，本研究中控制的並不是很好；另外，作者引用的那篇說明血壓變化和心腦血管風險關係的meta分析中針對的人群是40-89，而本研究的19名志願者的年齡範圍是18-45，多數應該不是40歲以上的中老年人。另外血壓變化對健康的影響是長期作用的結果，而這種強力漱口水的使用一般都不會超過兩周，即使真的會導致血壓的變化，到底對健康或者心腦血管有多大影響，依然是不確定的。

再次感謝， @阿九@楊銳，知乎真不錯。

補充：

@Laura Tang 同學對NO對血壓的作用進行了更好的解釋，推薦閱讀：長期使用漱口水會不會引發心臟病和中風？ - 知乎用戶的回答

謝謝@許桐楷的回答。
很早以前聽朋友警告過，自己也查了下。不會有找出原文這麼厲害啦。但是記得是發現文章提到的處方漱口水，而且裡面致血壓升高的那個東西叫做什麼來著？總之是處方漱口水才有的，商場裡面買到的是不會有那個成分的。。於是欣然用下去，面對其他人的提醒時就像面對他們告訴我酸鹼體質一樣微笑就好了。。有的東西無力解釋給所有人就只能陷自己於固執己見了。

我還能回答問題嗎

長期使用漱口水。。一個星期之後你吃東西就沒味道了。。根本堅持不到心臟出問題那一天

不會因為存在即合理

應該是不會的，放心吧

那麼問題來了，為毛要長期使用漱口水???

自來水燒開不能直接飲用。

那種東西肯定不能長期使用，對身體不利。

樓主想表達什麼，到底硝酸鹽吃了對於身體虛弱的人來說怎麼樣？

一直用淡鹽水

什麼東西攝取過度都會有風險的好吧，只要在合理範圍內都沒事的。喝水一口氣喝一大缸也會喝出人命的。

每次吃完東西不一定非得用漱口水才可以想保護牙齒每次吃過食物用水漱口也不錯

這個和心臟有什麼關聯

該來的還是會來

長期只漱口水的話可能會引起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