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王陶陶的文章「僵化的道德 走向滅亡的西方文明」??

僵化的道德 走向滅亡的西方文明-牛人微信

文章中,王陶陶以篤定的語氣表述了在狂熱的「政治正確」的氛圍中,西方社會的政治家們如同明末的東林,五胡亂華前的西晉的所謂名士一般,相互吹捧,掩耳盜鈴。

其在文章中描寫,西方政治已經徹底淪為空談政治。政治家們面對生死存亡的穆斯林問題,在心知肚明的情況下,摒棄政治家的責任,選擇用道德表演來獲得政治勝利。重複著永不犯錯的廢話,如此以往,必將走向毀滅。


文章已經看過了,其中有些內容或有不實之處,比如這一段:

法國著名歷史學家多明尼克·瓦內,2013年5月因抗議奧朗德左翼政府加劇法國伊斯蘭化的婚姻、教育、移民和宗教政策,而在巴黎聖母院吞槍自殺——臨死前,這位歷史學家在他的個人博客中留下這樣的訴求:「世界需要一個殉道的壯舉去喚醒那些可憐的夢遊者,並把文明帶出自我毀滅的深淵!」「真正熱愛文明者,必然敢於去保衛她!」

根據目前國內新聞報道來看,法國右翼歷史學家多米尼克·溫內是因為反對奧朗德政府五月份通過的同性戀婚姻法案而自殺。反同或許是該歷史學家自殺的主因。而我認為2013年的同性戀婚姻法案顯然也不是什麼加劇法國伊斯蘭化的婚姻政策。(顯然,同婚一點也不清真……)

附鳳凰網新聞連接如下:

法國歷史學家在巴黎聖母院自殺 抗議同性婚姻_資訊頻道_鳳凰網 法國歷史學家在巴黎聖母院自殺 抗議同性婚姻

雖然在自殺的現場並沒有留下遺書,但就在他自殺的同一天上午,瓦內在自己的博客上發文,用激烈的詞句批評法國最近獲得合法的同性婚姻法案。他在博客中這樣寫道:「需要以一個新的壯舉來喚醒夢遊者以及震動麻木的良知,我們正進入言出必行的新時代。」顯然,自殺被其視為是一個「新壯舉」,而其目的自然是為了反對法國的同性婚姻合法化。(來源:鳳凰網)


法國著名歷史學家多明尼克·瓦內,2013年5月因抗議奧朗德左翼政府加劇法國伊斯蘭化的婚姻、教育、移民和宗教政策,而在巴黎聖母院吞槍自殺——臨死前,這位歷史學家在他的個人博客中留下這樣的訴求:「世界需要一個殉道的壯舉去喚醒那些可憐的夢遊者,並把文明帶出自我毀滅的深淵!」「真正熱愛文明者,必然敢於去保衛她!」
對拋開王陶陶不談,非常佩服法國的這位歷史學家。


無視社會問題的實際存在,空談道德的政治生態,從來都是災難和毀滅的開始,因為問題和危機從來不會因為你不願意麵對、不願意解決下而不存在,它只會在熟視無睹的縱容之下愈演愈烈,直到不可收拾。
如五胡亂華——西晉時期,江統目睹五胡流入內地,雜居成群,羈絆日盛,上徙戎論,指出中原面臨胡戎異化的巨大危機,然晉室不用。
不到十年,五胡亂華,華夏大地流血漂櫓。
今日歐洲,何其相似。


我從來不憎恨難民,或者任何少數群體。相反,我同情他們同情的緊,用我的感性。
可我偏生是個理性超過感性的人。但是我的觀點,就是會被歐美的左派,解讀為萬惡不赦的右派,沒有同情心。
不,我恰恰有著極其豐富的同情心,但我知道,它一點用都不頂。我懷著誠摯的願望,希望中東人民,歐洲人民,全世界人民,都能活在平安喜樂中。但我的願望不頂一毛錢用。
但我確實不喜歡白左,他們覺得自己的美好願望太頂用了,愛和正義,能發電,能上天,能懟美國總統。但就是不能給需要幫助的人哪怕一點點實際的用處。
真的,我覺得絕望。我和文章作者,以及知乎上政治不正確的諸位,一樣絕望。明明左派右派想的都是一件事,咋就這麼難辦呢?一個理想國,左派和右派應該可以對話,互相制約,中庸之道勝過極左極右,中國孔孟,誠不我欺。但現在呢,如果你在政治上偏保守,你就是法西斯,納粹,沒有心肝。你們是真要把中間派逼成右派,把右派逼成極右嘛?
醒一醒,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想法不一樣,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想法不一樣的人,我不希望通過消滅他的肉身來消滅他的思想,或者讓他閉嘴從而讓他改變主意,不,我希望我們還能生活在一起,我要思想的多元,而不僅僅是人的多元。還有,正常情況下,我會寫他/她,he/she,我是個女的,我都覺得麻煩,我們作為女人的價值,難道只能通過摳字眼來實現了嗎?History,herstory,i don"t care,i have my own story。
膚色也是,我他媽就是黃種人,我不以為榮,也不以為恥。我就是我。怎麼換個膚色,就那麼麻煩了呢。
我喜歡和一個人做朋友,就是喜歡這個人。我不在意膚色,人種,性別,性取向。我相信,我們都希望作為一個人被接納,被喜愛,而不是作為一個群體。管你金髮碧眼還是白皮膚,黑髮黑眼還是黑皮膚,直的,彎的,雙的,你可愛就是可愛,不可愛就是不可愛,我不逼你,你也別逼我,成嗎?喜歡就在這人世間多聊會,不喜歡就各回各家各走各路,有那麼難么?有那麼難么?
有那麼難么?
不好意思,星期日綜合征,喝了兩杯葡萄酒,就開始亂講話。
今天看了一個穆斯林的video,有感而發。正是因為那些白左,用所謂的多樣化,寬容,包庇了現在大部分的問題。我覺得大家也可以看看。真的很好。白左,我一生黑。
http://m.weibo.cn/1859691352/4073951804674280

能上youtube的可以去搜一搜prager university的視頻,我決定捐款了。


「其實我們都已經死了,只不過還要博一個稍微體面點多死法。」
特朗普:「我寧願美國死在我大刀闊斧的改革手上,也不要讓她死在恐怖分子和非法移民手上。」
特蕾莎 梅:「我寧願聯合王國死在不列顛的老家裡,也不願意客死他鄉在歐盟里。」
歐洲某國:「不能白左的活,也要白左的死。」


下面那個匿名的 說從數據上看歐洲完全沒有失控的樣子 是王陶陶危言聳聽,這個答案真讓我覺得你是一個高高在上歐洲官僚,對著下面抗議的人民說,從數據上看一切正常 你們不要神經質。我倒是希望如王陶陶推演的那樣:
歐洲基督教國家之所以在近四百年來極速前進超越中華文明和伊斯蘭文明 宗教改革和三十年戰爭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步 ,
哈布斯堡雖然玩球了 但是從此以後歐洲在宗教改革運動中照著馬克思韋伯的新教精神碾壓了整個世界,一方面 伊斯蘭世界進行宗教改革是唯一的出路,另一方面 美國做21世紀的哈布斯堡不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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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2日
德國漢堡機場逾50餘人疑吸入有毒氣體:
德國漢堡機場逾50人疑吸入有毒氣體不適,機場緊急疏散。消防部門表示,多名傷者感到難以呼吸及眼睛刺痛,需送院救治,暫未清楚氣體來源及成分。


不要緊張 數據上一切正常 沒有任何數據證明難民和這有任何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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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8日
前兩天英國和瑞典恐襲的時候我就想找這個答案了
評論里堅稱歐洲治安數據上沒有任何問題的
出來走走?


現代的歐盟活脫脫亞該亞同盟和艾托利亞同盟的翻版。

自以為是,眼光短淺。既沒有祖先的美德,更沒有祖先的實力。

波斯帝國鼎盛時三十萬大軍在雅典和斯巴達的同盟前碰得頭破血流;

馬其頓征服才一百年不到幾個加拉太高盧部落就能劫掠希臘橫掃小亞;

現在歐洲等著的,不過是主人是誰的命運。


你們真以為國民陣線,五星運動,國家選擇黨那兩位數增長速度的支持率是充話費送的?


中東難民危機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左」禍

一、民主自由的叫春

這一切都是從阿拉伯之春開始的。之前美國幹掉了薩達姆,他和卡扎菲阿薩德沙特王爺這類獨裁者,本身不是什麼善類,他們干過什麼都有記錄,在獨裁者之中也是壞鳥。有人說他們世俗開明,那也是跟中東的同類相比。西方為何要搞掉他們,因為他們早與西方相互敵視。這是很正常,不因為你世俗了就可以單方面敵視別人,別人必須仰視他們。美國更開明更世俗,薩達姆卡扎菲敘利亞伊朗一樣反美。敵人不戰自亂,落井下石便是默認的選擇,換誰都這樣。

問題是直接開搞西方的左翼不答應,這不是侵略么,要反戰。明明是國家勢力之爭,左翼要佔領道德高地,冠上打倒獨裁,民主自由的旗號,把阿拉伯人民這個魔鬼放出來了。左派幼稚病總以為獨裁者是壞的,被獨裁者壓迫的人民就是「無辜善良的」。阿拉伯人民是啥本性,很充分的表演不用多說。利比亞動亂之初就把中國幾萬工程人員追擊得鼠竄,中國工地招惹它們了嗎?當時還沒有ISIS,也不是武裝組織,就是普通百姓,一旦動蕩馬上殭屍大爆發(同曲:難民剛被德國收留就強姦當地人)。其它正常國家比如泰國也有紅衫軍政亂,對遊客沒什麼傷害。神戶大地震也沒有中國人怎麼樣,儘管中日關係不好。 殭屍們對誰都是無差別攻擊,並不是特別針對中國,但絕不會放過誰,這就是他們的本性。以後投資一帶一路要隨時準備出兵,有動靜就幾萬枝槍發到工程隊,成立建設兵團,刷怪打殭屍。

中東人能民主出來的是什麼呢?不是說民主自由是錯的,而是不適應對象。老鼠們民主出來的當然還是耗子,邪惡獲得自由當然製造罪行。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殘暴獨裁正好適應了阿拉伯人性。薩達姆能搞定的國家,美軍搞不定,難道薩達姆特別先進?沙特更加極端,因為政治上與西方親近,政客們不動它。但是文化上衝突依舊,沙特滿世界輸出瓦哈比,左翼也批評沙特侵犯女權等,然並卵。如果搞掉沙特王室,也會把沙特人民這個魔鬼放出來的。因為不止統治者是瓦哈比,他們全都是,除非全部over乾淨。

西方政客要幹掉對手,西方左棍要推廣普世。正好卡大佐這幾位既反西方又是獨裁者,左右雙方一拍即合,開搞。阿拉伯之春起因是個偶然,不是西方策劃的,突尼西亞本阿里與西方沒仇,但給西方得著了機會順水推舟。既然民主的大旗,暴民上位了。別以為ISIS是恐怖分子,其它人就都不是了。ISIS哪來的?就是阿拉伯暴民的馬甲之一,美國議員跟他們合影的時候還不叫ISIS,一套班子多種馬甲。各種馬甲本性都一樣,成立各種山頭爭權奪位,ISIS這一支崛起。其它與ISIS對抗的基地塔利班自由軍努斯拉真主黨都是恐怖分子,戰敗的恐怖分子現在成了難民。以後出個更極端的把ISIS趕跑了,IS也是難民了。有報道幾千ISIS裝成難民混進歐洲,其實混不混都差不多。即使一個IS也沒有,這幾十萬綠綠之中自然就成長出ISIS了(指不定叫什麼名稱),事實上很多ISIS分子就是歐洲成長的穆斯林男女青年。誰是ISIS真的區別不大,如果20年前中東三歲童屍鋪滿海灘,如今歐洲的恐怖分子少很多。逃難途中的穆斯林難民在海上把不肯歸皈阿拉的同船基督難民直接扔海里了,所以不要認為難民有個「民」字,就是平民,就不是恐怖分子了?他們把孩子扔海里也不奇怪,秀童屍是阿拉伯裝可憐的常規道具。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兩害相權取其輕,這個道理大家都懂。西方的上策是趁火打劫收降獨裁者,讓獨裁者在倒台和親西方之間做選擇,他們會怎麼選?如果獨裁者們真不識抬舉,中策是扶上另一個聽話的血腥獨裁者,來保證西方的利益。下策就是自已赤膊上陣派人總督去親自扮演殘暴的獨裁者,也能把事情解決了。但是殖民主義不符左翼的政治正確,西方的民主自由戲演砸了,也只能硬著頭皮走到黑。因為「人民」雖然是恐怖分子了,但巴沙爾依然是獨裁者,與獨裁者講和是左翼道德上是過不去的。

二、裝逼聖母的帶路

左翼上街遊行強迫自己國家支持所謂的阿拉伯之春,把中東本土世俗化政府推翻,放出了極端原教旨主義的惡魔,然後回家再換件衣服出門給因為自己支持而出爐的ISIS逼死的小孩點蠟燭,這就是西方聖母的日常,他們接下來的工作就是鼓動難民潮。

難民去哪裡,與誰支持ISIS一點關係也沒有。海灣國家只支持恐怖,不收難民,難民也不想去。難民的方向是:哪裡方便哪裡去,哪裡舒服哪裡去。難民能去哪裡,這不是難民決定的,這是歐洲的聖母招來的,並不存在什麼陰謀論。美國不收難民,是因為美國比歐洲清醒。歐洲的右翼比美國的左翼還要左,歐洲極右翼才算是正常人。美國沒有要求歐洲接收難民,沙特說不收就不收。沒有綠綠的冰島也在主動招呼難民,這不是美國指使的。德法等國的左翼帶路黨早就引進了大批的綠綠,綠綠又千方百計地擴招自已的同類,呼籲國家收中東難民。國門一開就關不上了,一夥牽一夥,越牽越多。

在溫情里的歐洲青蛙們,表面上是拯救難民,實際上是把自已拯救成難民。借用過去的劇情有:起初他們要做聖母,我保持沉默,因為這不關我的事;接著他們要接收難民,我保持沉默,沒說送我家裡;後來難民強姦女人,我保持沉默,還好不是我家人;後來難民鬧事了,我保持沉默,因為聖母說要寬容;後來難民當大爺了,我保持沉默,因為聖母說要感化;後來難民殺了查理,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敢說話了;後來難民聖戰了,我顧不上說話了,我要抓緊逃命;我們自已的後代也是難民了——中國可以考慮20年後挖點歐洲的技術難民,愛因斯坦就是德國難民,錢學森的老師也是。

美國出於壓力,宣布接收敘難民從一千提高到一萬了。不是美國坑歐洲,相反是歐洲聖母坑了自已坑美國,可能坑到世界。一旦開啟全球跟風裝逼模式,中國也危險。中國明智不想要難民(拚命鼓吹收難民的傢伙有特殊背景色),但中國軟弱不抗壓,除了對漢族狠,其它都是大爺。大爺們真烏呀烏呀衝過來,能一片片死在海灘上?幸虧離得遠。

三、人道恐怖的結盟

聖母秀完民主秀人道,難民把西方弄急了,左翼分子也號叫著反恐了,開始秀正義了。但是以現在的形勢,永遠別想打贏ISIS。美國是真打不贏,不是故意的,陰謀論者不願意承認這個現實。中國去也打不贏的,中美俄全世界加一塊也打不贏。因為ISIS最強大的武器是聖母。

難道白左們公開支持ISIS?沒有,他們會批評ISIS的暴行。聖母的強大邏輯:ISIS殺人是壞人,你反恐也殺人,與壞人有什麼區別?——「與XX有什麼區別」句型是明貶實保的優秀手段。ISIS把人間暴力都做過一遍,聖母授予其暴力專利:「你幹了ISIS干過的事,與ISIS有什麼區別?」,別人就只剩下嘴炮等死來區別了。聖母同時批評恐怖與反恐雙方,問題是恐怖一方毫無壓力,卻造成反恐的困擾,左翼聖母不知不覺就做了恐怖的同盟軍。聖母反對恐怖暴力,比不反還要糟糕。出道題,抗戰中有人說:日軍傷害我中國同胞,我們要抗日。我抗日武裝與日軍不一樣,絕對不能傷害任何中國同胞,誤傷也不行,任何可能造成同胞任何損失的軍事行動必須取消。這人是個愛國者,還是漢奸?

古有名言:以暴制暴,以惡制惡,以殺止殺。三八槍在敵人手裡是侵略工具,繳獲了就是抗日武器。不屠殺日本平民,哪來的勝利日?蘇聯不入侵德國,區別就是希特勒不敗。幸好當時聖母不強,其實聖母只針對順從他們的人。誰聽他們的話,他們就罵誰。你會發覺,大手大腳不會怎麼樣,縮手縮腳會覺得壓力很大,做絕了就沒有壓力了,相反聖母還會幫你。殺一個人,聖母會指責;不斷地殺人,聖母會挖掘你的動機,照顧你的情緒,會說你窮要援助你,說你衝動要給你加分……聖母並不可怕,只要抗住聖母的幾輪口水,聖母將歸順於你,成為你的同盟軍。因為聖母需要刷道德存在感以滿足心理上的愉悅,誰迎合他們,誰就是他們的靶子。所謂柿子挑軟的捏,如果他們越指責,別人幹得更狠,聖母自已也會覺得無趣。如果還有割喉的風險,聖母就不說話了。

若要戰勝ISIS及其變種,並不在於多少軍隊多少國家多少支持多少裝備多少軍費,歐洲需要召喚元首十字軍,召喚蒙古成吉思汗,中國冉閔張獻忠,美國李梅三K黨,日本731,阿拉伯先知,蘇聯斯大林……這些牛鬼蛇神現在是您的部下了,讓他們在中東發揮能力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看上去「事實」列舉的很多,但都沒有來源和出處,論證效力不強。就我熟悉的幾個,包括明朝覆滅等似乎都有誇大輿論因素的嫌疑。整篇文章浮於表面,缺乏堅實的基礎,觀點和語言又有強烈的煽動性,不看好。


說白了就是為啥草原上留下幾匹狼可以讓牛羊群體素質更高的生態現象。初中生物就有的知識。


王淘淘一貫的風格,觀點有贊同的有不那麼贊同的。

首先,西方白左意識形態上類似明朝,贊同。
前幾天有人說今天的美國有點像明末,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都是意識形態治國,黨爭惡鬥,驕兵尾大不掉慾壑難填,利益集團的利益超越國家利益,可能唯一的區別在於內憂外患還沒有明末那麼嚴重,如果說中國是敵人,沒有明朝面對的後金那麼兇惡吧。

但說穆斯林是多麼大的問題,不完全贊同,對歐洲可能是對的,對美國並不是。
美國穆斯林比重畢竟太小,遠沒有歐洲那麼嚴重。當然,過分的族群多元化造成美國失去他的主體價值觀,國家失去凝聚力,是可能的。美國的社會左右分裂,會內耗嚴重,這也是美國後邊可能長期面對的問題。但畢竟美國還是具備深厚的家底,沒有那麼容易崩潰掉。
對歐洲來講,問題確實更嚴重一些。雖然我認為,歐洲右轉的加速會一定程度改變目前的局面,而且我認為伴隨著ISIS的剿滅,以及ISIS的瘋狂給世界絕大多數人造成的深刻印象,甚至讓穆斯林自己意識到了極端宗教思想的可怕,穆斯林極端恐怖主義很可能會迎來一段低潮期。但確實,歐洲穆斯林的人口數量,已經超過了歐洲主體文化所能夠同化的比例,而即使歐洲右轉,和今天的美國一樣,左右派內耗也將長期存在,摧毀歐洲本就不堅實的基礎。
並且,歐洲的未來,很大程度上決定於中東的未來,如果中東未來更加動蕩,難民問題將進一步折磨歐洲。


給大家看幾張圖:

這是波斯貓

這是配得上波斯貓的波斯帝國

這是用來抵禦綠綠的十字軍

msl的戰鬥力不容小看,波斯帝國就是這麼滅國的
現在,歐洲天天在玩政治正確,政客們靠這個拉選票,裝好人,從來不考慮自身民族文化的傳承,自身人民的訴求,那麼,像波斯一樣被msl消滅就是他們的下場
東方的巨龍已經覺醒,而十字軍的傳人還在裝睡!


王陶陶的文章,就像初中滿分作文。

開篇點題,有分論點,然後用若干歷史實例排比論證。

省去了中間的邏輯論證.....

每次看都感覺他說了一些網上比較熱的觀點,看著蠻過癮,然而並學不到什麼,只是有有人支持了一下心理態度的認同感而已……


名士空談,野蠻人入駐。飽食終日,玄不及意。
兩晉南北朝要來了。


永遠不要相信一個張嘴閉嘴都試圖預言未來的人。


謝邀,

此文算是一個看法吧。

因為,無論是為了壓制新納粹復活,還是為了防止歐洲伊斯蘭化,現有的政治正確都是障礙。

這種意識形態在經濟和政治上都已無以維繫,西方的動蕩是可以預見的。


王陶陶大多數文章的風格就是有一點誇大,就好像,明明是三檔前進檔,他可能會誇張成五檔,我一般會理解這麼做是為了吸引眼球。

但是,不要忘了,事實上真的還是有三檔前進檔。


文筆非常好,對於剛剛關注西方國家綠化這個問題的人來說極具煽動力。缺陷在於,這種敘述+排比+議論的文風,在具體分析問題時價值並不是很高。煽情的文字很容易蒙蔽讀者的雙眼from理性與客觀事實。
舉個例子,西方的政客並不是意識不到穆斯林移民的問題。奧巴馬是任內遣返最多非法移民的美國總統;過去的十年,西方國家移民政策逐年收緊,對中國人尚且如此,遑論穆斯林移民。

真正的癥結並不在於西方政客在歌舞昇平中看不到問題,而是沒有辦法引導已經踏上國土的(合法與非法)非白人移民良好地融入。歸根究底,這是一個法律建構、行政手段、執法力度的系統問題。
穆斯林移民是麻煩,但是作者分析錯了原因。馬基雅維利理論或許非常非常牛逼,但是不應該把這個公式套在一切題目上。少說些主義,因為沒有任何主義或理論可以面面俱到地考慮到社會的方方面面,畢竟他是幾百年前的政治學者。實事求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才是王道


一直讀陶太郎的公眾號,也讀一些其他的意見相反的內容,對比之下大概是這個感覺:
可能每個人採信的事實數據略有差異,但是王陶陶的思路明顯勝過絕大多數政論,核心原因是,王陶陶從來不問「我希望世界是什麼樣」,更不關心「你們希望世界是什麼樣」,他只是冷靜的回答「按照規律這個世界會是什麼樣」。

王陶陶的文章沒有對錯好壞,沒有善惡喜怒,只有規律,規律和規律。
所以很有說服力。

我相信王陶陶終究也會出錯,也會預測不準,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是我喜歡的為數不多的極為出色的政治分析者。
鄧小平老爺子早就教導過我們,「實事求是」。做起來才知道,拋開心中的觀念做到實事求是,有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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