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世界大戰會不會是全人類與伊斯蘭文化的衝突?

感覺現在世界上的亂因很多來源於利用和曲解宗教帶來的非正義暴力行為,尤其以伊斯蘭,穆斯林這種的很多(不反對他們的信仰);我的淺顯了解穆斯林的文化思維是不可能被其它文化給動搖的,宗教帶給人的洗腦無法通過金錢及各種利益而輕易改變。感覺到了某個臨界點,全人類會越來越難以與之共存,會有越來越多各方各面的衝突,從而決定是不是還應該讓這個古老的宗教繼續存在人類社會,或者讓他成為歷史?小弟愚笨,還望知友輕噴。


有必要區分一下Islam與Islamism。前者是一種宗教信仰,後者是一種政治意識形態。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不是宗教的延續。所謂「第三次世界大戰是全人類對伊斯蘭教的戰爭」云云,全人類且不提,伊斯蘭教也好,穆斯林也好,並非政治實體,不構成交戰的另一方。
而伊斯蘭主義,要求建立以伊斯蘭教指導的政治體制,實行沙里亞法。一般人對伊斯蘭教的負面印象多半源自此於此。如果伊斯蘭主義者對內進一步整合,對外進一步擴張,其他政治實體因感受到共同威脅而聯合起來,那麼,不能完全排除爆發所謂「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可能性。但這將是一場世俗主義者對伊斯蘭主義者的戰爭。
伊斯蘭教不等同於伊斯蘭主義,穆斯林也不必然是伊斯蘭主義者。雖然近期伊斯蘭主義有復興趨勢,但也不是一帆風順,「阿拉伯之春」後上台的幾個伊斯蘭主義政權多數被推翻。Secularism在伊斯蘭世界仍保有重要的,甚至是主導的地位。我們不能混淆一般意義上的穆斯林與伊斯蘭主義者,但穆斯林自己也該多做出努力,用實際行動體現其與伊斯蘭主義者的區別。面對外界批評,穆斯林經常表現出極高的敏感性和群體內部身份認同,這也是造成目前穆斯林與非穆斯林衝突的重要原因之一。


謝邀。

「伊斯蘭」的阿拉伯語,意即「和平」,「穆斯林」即「和平者」,是謀求和平的人。伊斯蘭教是世界三大宗教里唯一以「和平」命名的宗教。在1400多年的歷史中,伊斯蘭教有著嚴格的教義教法,積極倡導人類的和平。這樣的理念和實踐在伊斯蘭教教義中延續下來,沒有任何改變。先知穆罕默德是一位和平的使者,他用一生實踐了和平。《古蘭經》里說,要以善意的態度對待別人。還說,「你們當為主道而抵抗進攻你們的人,你們不要過分,因為真主必定不喜愛過分者。」在為正義而戰時都主張「不要過分」,怎麼會容忍恐怖行為呢。

現在出現《查理周刊》遇襲類似恐怖事件,不是伊斯蘭教本身的問題。不要說伊斯蘭教,所有宗教都從來沒有倡導過「風高放火,月黑殺人」的方式。這是背離伊斯蘭教和平理念的組織和個人,打著伊斯蘭教的旗號,干著反人類的罪行。他們並不是伊斯蘭教的真正信仰者,所作所為已經背離了伊斯蘭教原有的精神和主張。他們已經成為實質上的偽信者,為了達到個人或組織的政治目的,進行綁架伊斯蘭教的罪惡行徑。如果以前他們是穆斯林,進行這樣的恐怖行為就是叛教。對伊斯蘭教本身倡導的和平理念和恐怖分子的個人行為,我們必須清醒認識,嚴謹區別。讓玷污伊斯蘭教的偽信者們在世人面前顯出真行,沒有藏身之地。

  一些輿論,主要是西方媒體,別有用心地把這筆賬算到伊斯蘭教頭上,有意引發人民對伊斯蘭教的誤解和仇恨。事實上,這類恐怖事件是個人犯罪,我們應聽從法律的審判,而不是以宗教來貼標籤以示區別。宗教關係個人信仰,不能跟政治聯繫。對伊斯蘭教的誤解,很多都是用政治解讀伊斯蘭教造成的。讓宗教的歸宗教,政治的歸政治,若將宗教聯繫到政治,那就是極端主義了。

  我們也要看到,西方在這個問題上為什麼這樣大動干戈,它們甚至將《查理周刊》遇襲事件等同於「9·11」。它們的本義或許不在於事件本身。歐洲近些年來屢屢出現反伊斯蘭教的行為。拿《查理周刊》來說,最早在2006年,它就轉載了丹麥某報紙侮辱伊斯蘭教先知穆罕默德的漫畫,2011年時再次如法炮製,2012年又繼續如此,更過分的是,甚至刊登了先知穆罕默德的裸體漫畫。

  每件事情都有兩個方面。我們要尊重別人,尊重其他文明。如果說一次失誤可以得到原諒,那麼《查理周刊》對伊斯蘭教的一再侮辱,就不再是新聞自由的問題。新聞自由應是相對而言的,如果新聞自由挑起了宗教矛盾、種族矛盾,造成更惡劣後果的話,這樣的自由就是有意為之的挑釁。這超出漫畫所能承擔的責任,超出新聞所能承擔的責任。

  對於《查理周刊》遇襲事件,世界各個穆斯林團體紛紛旗幟鮮明地譴責這種恐怖行為。但也希望西方不要有意挑起和製造不同宗教文明之間的矛盾,借題發揮。「9·11」之後,曾出現過敵對伊斯蘭教的一股風潮,現在也是如此,好像全世界要跟伊斯蘭教發動戰爭一樣。

  哪個國家、哪個民族沒有敗類,沒有恐怖分子,為什麼涉及到宗教的時候,就以偏概全。這樣的恐怖事件不是伊斯蘭教的問題,而是個別恐怖分子的行為。希望不要侮辱別人的文明,在激起個人反抗後,又把問題栽到某個宗教身上——環球時報


別搞笑了,就說金三胖,放到中東那都是無敵的存在,什麼沙特,什麼伊朗,分分鐘讓你們通通信仰主題思想。或者乾脆三胖登基成大哈里發,出個三胖語錄代替古蘭經,完事。
說什麼子宮武器的那就更搞笑了,太平天國和十字軍東徵才過去幾年呢,全忘啦?(康熙怒斥群臣的語氣)。其他民族的極端主義真正搞起來恐怖程度完爆isis幾百條街。而且極端穆斯林最多「信教或者死」,皇漢和白右那是根本不給你信的機會。
當年猶太人已經把持了德國的經濟命脈,還不是被元首差點屠到滅族?
最後要說的是,任何極端思潮都干不過現代化的生活方式。


以現在伊斯蘭世界的戰力水平,不夠格造成世界大戰。看一看以色列那麼點地方吊打阿拉伯諸國,再看看兩伊戰爭被稱為高科技下最愚蠢的戰爭,伊斯蘭也就能培養一下恐怖分子,正面硬剛那必定是個被上的故事。


真是受不了一些人,總把戰爭方式想當然的固定在 刀對刀槍對槍的方式。

naive!

科技,經濟不行,那不來明的正面的,揚長避短行不行?

打不過你,先用子宮步步為營站穩地盤,再慢慢反噬,最終吞併不行嗎?

凱撒曾經 我來了,我看到,我征服!
現在的規則體系里某些群體就不能 我來了,我狂生,我征服 ?

你必須尊重我,我就是狂生,我就是不融合,在你們的文明人的體系里就這樣搞,怎耐我何?


人家不用世界大戰好不好,人家只要來到你的地盤,然後保持住你幾倍的生育率就好了。


也許,第三次世界大戰就在眼前


伊斯蘭國家世界大戰?逗我?不說五大流氓,我覺得就是三胖的實力,拉到中東也可以分分鐘教他們做人。


未來的世界會是一個愈發不安的世界,但不會出現全人類與伊斯蘭衝突。

很簡單,因為伊斯蘭現在是一個低下的文明,它現在是處於低生產力的情況,沒有一個載體能發揮它的力量,所以ISIS追求的是建立一個龐大國家,現在小打小鬧的恐怖襲擊不過是無奈之舉,他們最想乾的還是組成龐大軍隊來討伐全世界。

你只要明悟這一點,就會知道伊斯蘭其實是在不停衰退,它是大而散,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極端穆斯林希望重歸以前,伊斯蘭文明最輝煌的時代。

其實,美國很多情報機構預測未來是一個愈發不安的世界,但真正對手是在亞洲,是在中國和印度這兩個龐大經濟體。

這才是最有可能引起世界大戰的衝突地帶。


一夫四妻,婦女不工作,專門生孩子,一個家庭最高可以有4個孕婦,大量的孩子能獲得大量的福利,通過改變人口比例,選票改變政體,接管法國、接管英國,接管俄羅斯,接管歐洲,不可以么?


我是穆黑,但穆斯林沒能力聯合所有力量與全人類為敵,最多搞搞恐怖行為。

這是穆斯林的組織形式決定的。

穆斯林禁止偶像崇拜,卻給予阿訇/毛拉很高的威望,甚至可以隨意解讀可蘭經,加上這本唯一的經書邏輯混亂,結果就是出現各種門派,各種政教合一。

所以阿訇只要有心很容易組織新的團體,小點恐怖組織或分裂組織(中國新疆三次分裂都有毛拉身影,和喇嘛一樣,需要嚴密監視),大的國家如很典型的沙特,但是也容易與別的教派矛盾,聯合不起來,而這就是阿拉伯世界的現狀。


布拉德皮特主演的《殭屍世界大戰》其實是一部預言片

人類最後的堡壘是英明領袖統領下的朝鮮和修建了隔離牆的以色列

後來,以色列也淪陷了

這種喪屍
染上之後會變瘋狂
變瘋狂之後會攻擊還沒有染上的人
被攻擊的人要麼死,要麼被迫加入喪屍的隊伍去攻擊別人

珍愛生命,遠離聖母


戰爭和恐怖襲擊是不一樣的。

沒有完善的工業體系,個人再怎麼牛逼也還是要被吊打。

我這麼說吧,你把民國政府放到那去,蔣光頭立刻就能登基當大哈里發你信不信


不請自來,我覺得從軍事角度…..msl完全沒有資格。

我覺得,按現在的趨勢,如果,沒有神隊友助攻,沒有歐極右上台;那法德穆斯林要求獨立的口號,或者開始提出動搖法德國家基石的提案的聲音就是現代文明反攻的號角。

我們先來給YSL開個buff,我大巴格達迪四海無雙,美帝中特綏靖害死藍星。建立起地跨歐亞非,的綠色帝國,圖中綠色加上土耳其。

法德大選臨近,msl佔有

多數比例,歐洲政權易手在即。

首先,真到了這個地步,我覺得白左肯定會在此上台……

這時候問題來了,法國的核力量會是爭奪的焦點。

1.
法國軍人意志堅定,再一次準備籌劃流亡政府核力量沒有易手。

2.
如果得到了法國的核力量……如果大家都不用,回到情況1,如果巴格達迪開了先例….

我覺得光燈塔一家就可以後手以1:10的發射比例,直接癱瘓巴格達迪的所有戰爭潛力。我記得美帝研究過什麼核子安妮。然後回到情況1.

對於情況1,當年元首靠著數百萬精銳部隊,近萬的機械化裝備,居然殞命莫斯科的大雪之中。那麼試想,以isis的戰鬥力為核心,就算加強了伊朗革命衛隊和阿拉伯的萬國牌,再獎勵一隻完整的法國陸軍。有能力在西線抗住印度的前提下,擋住PLA不少於30w機動野戰部隊兵力+200w以上的預備隊的鋼鐵洪流么?同時在北方陣線上,毛熊直取伊斯坦布爾,小心普大帝一言不合就是戰術核武開路。在歐洲戰場上,我覺得俄軍要沿著70年前的老路再一次向著國華大廈前進。我覺得isis至少怎麼都要動員600w海灣戰爭伊拉克軍隊那種兵員吧,才能擋住這兩路…..最後,必須指出美軍在歐洲還有8w+的駐軍,只要能堅守到大洋彼岸的支援,我覺得這裡需要至少200w的兵員。

加上各種預備隊,守備部隊,

Isis先搞出1000w像樣的兵員和配套的工業體系和武器,外加後勤體系,我們再來談發動三戰的資格。

Msl對真理和力量還一無所知。


第三次世界大戰是 黑和綠之間的ak47大戰。因為那時候已經沒有其他人種了,之前還有一場持續了幾個世紀的子宮戰。


排他性和一神教,他們不是以改善人民生活,提升民族地位為目標,而是奴役與征服為核心,換句話說,沒有阿拉伯與北非的地域區別,只有穆斯林,除開偏右還是偏左的什葉派與遜尼派,本質都是一樣的,最終的目標就是讓穆斯林成為世界的主體,剩下的人都是他們的女奴或則僕人。


基督教文明與伊斯蘭教文明衝突的文化根源
基督教文明與伊斯蘭教文明衝突的文化根源


組長:胡宇航

成員:安紫嘉 成亞雲 胡慕容 黃任仟

基督教文明與伊斯蘭文明

基督教,是以新舊約全書為聖經,信仰人類有原罪,相信耶穌為神子並被釘十字架從而洗清人類原罪、拯救人類的一神論宗教。基督教發源於猶太教,與佛教、伊斯蘭教並稱世界三大宗教,估計現在全球共有15億至21億的人信仰基督教。最早期的基督教只有一個教會,但在基督教的歷史進程中卻分化為許多派別,主要有天主教(中文也可譯為公教、羅馬公教)、東正教、新教(中文又常稱為基督教)三大派別,以及其他一些影響較小的派別。

伊斯蘭系阿拉伯語音譯,原意為「順從」、「和平」,又稱伊斯倆目,指順從和信仰宇宙獨一無二的最高主宰安拉及其意志,以求得兩世的和平與安寧。信奉伊斯蘭教的人統稱為「穆斯林」(Muslim,意為「順從者」與伊斯蘭「Islam」是同一個詞根)。7世紀初興起於阿拉伯半島,由麥加人穆罕默德所復興。公元七世紀至十七世紀,在伊斯蘭的名義下,曾經建立了倭馬亞、阿拔斯、法蒂瑪、印度莫卧兒、土耳其奧斯曼帝國等一系列大大小小的封建王朝。經過一千多年的歷史滄桑,這些盛極一時的封建王朝都已成了歷史陳跡。但是作為世界性宗教的「伊斯蘭」卻始終沒有隕落。起初,她作為一個民族的宗教,接著作為一個封建帝國的精神源泉,然後又作為一種宗教、文化和政治的力量,一種人們生活的方式,在世界範圍內不斷地發展著,乃至成為21世紀世界的三大宗教之一。

二 基督教與伊斯蘭教衝突歷史

基督與伊斯蘭的千年衝突,可能是耶穌與穆罕默德這兩位先知沒有預先知道的。耶穌比穆罕默德早出生570年,關公不會戰秦瓊,所以我們要相信他哥倆都是好人,他們創立各自宗教不是為了日後發生衝突。就像偉大而執著的企業家,他們都鍥而不捨地將自己的事業做大做強,子民不斷增多,勢力範圍不斷擴張。公元3世紀,基督教就成為地中海北面最大宗教,而穆罕默德則在公元6世紀建立了橫跨亞、歐、非的阿拉伯大帝國,這樣就產生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世界就那麼大,蛋糕只有一個,為了多吃一塊就必須大打出手。於是在公元1096年,西歐國家的騎士們就組成十字軍東征,開始爭奪地中海東岸以及耶路撒冷的控制權。

不論先知如何安排,總之戰爭是爆發了。由於當時耶路撒冷已經落入伊斯蘭教的手中,基督教皇號召十字軍奪回聖地耶路撒冷,這個理由讓騎士們熱血沸騰,個個摩拳擦掌,眼睛放著綠光。戰爭一開始十字軍佔據絕對優勢,畢竟基督教已經是老江湖了,在西歐根深蒂固、兵強馬壯,他們的重騎兵對土耳其與阿拉伯人構成嚴重的威脅。但到後來,伊斯蘭士兵知道了十字軍的弱點,那就是成分複雜,來自不同國家,裝備不統一,協同性差;同時騎士精神讓他們不屑於使用弓箭,結果就遭到了阿拉伯人弓箭的重創。從1096年到1291年的200年間,十字軍總共進行8次東征,最後的結果並不令人滿意。最大戰果就是與伊斯蘭教結下了梁子,永世無法解開。
  中世紀之後,這對冤家的衝突仍在繼續。16世紀開始,歐洲基督國家開始強盛,葡萄牙、英國、法國等列強開始入侵阿拉伯地區,真主的地盤被逐漸蠶食與鯨吞。十字軍的後裔果然了得,做海盜也做得那麼成功,延續了祖先的光榮與夢想。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與此同時阿拉伯人也開始了民族復興和解放運動,兩種宗教與文明的衝突更加尖銳。
  到了19世紀,西方殖民地主義的軍事侵略和經濟擴張更加勢不可擋,《古蘭經》雖然很厚,但終究擋不住敵人的子彈。穆斯林的軍隊在西方堅艦利炮的進攻面前全無招架,一敗塗地,潰不成軍。這個時候,無論是在全球還是在阿拉伯世界,基督教國家已經沒有對手。尤其是那個號稱「日不落帝國」的英國,就像暴發戶一樣,一口氣搶佔了全球1/4的土地。它無疑是非常孤獨的,縱橫天下,只求一敗,然而真主安拉沒有滿足它的要求。高手的最高境界,便是孤獨。到19世紀末,阿拉伯世界大部分的地區都變成了歐洲列強的殖民地或半殖民地。
    

二戰之後,很多阿拉伯國家獲得獨立,但新的衝突也由此拉開序幕。公元1948年,流落世界各地的猶太人在《舊約》中上帝賜予的迦南福地重新建立以色列國。以色列從建立那天開始,就算飽受周邊阿拉伯兄弟的白眼加拳頭,這裡成為基督教文明體系與伊斯蘭教文明體系兩大陣營對立的焦點,一個活脫脫的火山口,猶太人雖然有了自己的國家,但卻不能安放下一張可睡得踏實的床。以法、英、美為代表的西方國家先後支持以色列,而巴勒斯坦、埃及、敘利亞、約旦等阿拉伯國家則聯合行動,不斷出擊。後來,以色列的偉大領袖、戰爭狂人兼和平天使拉賓,指揮以色列軍隊進行了著名的「六日戰爭」,打敗了周邊所有的伊斯蘭敵人,將領土擴大了3倍,從此奠定了中東衝突的基本格局。直到今天,巴以雙方仍舊衝突不斷,上帝和安拉各自指揮自己的子民多生孩子多造炸彈,大大加速了百姓從人間至天堂的移民過程。真是眾人拾柴火焰高,中東地區戰火總是那麼旺盛。

伊斯蘭教與基督教固有的文化差異

從文化角度看,伊斯蘭與西方分屬兩大異質宗教。因此,從伊斯蘭教與基督教信仰體系比較的角度看,二者的文化差異是顯而易見的。具體地說,可以從三個方面進一步闡述:

 

(1)從宗教起源看,與基督教相比,伊斯蘭教是一種更為年輕的宗教。它在教義教規、宗教掌故等許多方面沿革了猶太教和基督教的內容。但是,伊斯蘭教只承認爾撒(耶穌)是安拉排遣的六位使者之一。而耶穌的啟示又被教會篡改了,《聖經》只是一部已經改寫了的偽經。進而穆罕默德之口傳達的《古蘭經》是一部包括了《聖經》在內的最後一部天啟經典。因此,伊斯蘭教一方面稱基督教徒為「有經人」,以有別於多神教徒,但另一方面,又譴責基督教徒及猶太教徒「篡改天經」,「以偽亂真,隱諱真理」,「違背正道」。這樣,「伊斯蘭教認為它已經戰勝了基督教,吸收了基督教的真理成分,克服了基督教的錯誤,並且由於最後一位先知穆罕默德的存在使基督教成為一個過時的宗教。而基督教也同樣指責伊斯蘭教篡改了上帝的真理啟示,把伊斯蘭教視為野蠻、蒙昧民族的宗教。

 

(2)從宗教本質看,伊斯蘭教和基督教都是旗幟鮮明的一神教。一神教強調神的絕對性和獨一性。這種嚴格的一元化取向常常伴隨著一種非此即彼的直線式思維方式:要麼絕對肯定,要麼絕對否定。它一方面強化著宗教信徒的宗教情感,一方面也潛含著對其他文明基因的嚴格排斥。就伊斯蘭教和基督教而言,這兩大世界性宗教之所以不能以地中海為中立地帶進行和平共處,其根源就在於它們都聲稱掌握世間全部真理。一個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一個是至臻至善的安拉。一般來說,「神和教義的神聖性必然導致宗教的唯我獨尊性;神和教義的唯一性和絕對性必然導致宗教的排它性。」因此,,當兩種互不相讓的異質文明相遭遇時,必然是衝突多於吸納。

 

(3)從兩種宗教的發展現狀來看,二者處於不同的歷史階段。伊斯蘭教就其根源而言是個第三世界宗教,落後地區(即尚未現代化、尚未工業化地區)的宗教,與基督教不同,在伊斯蘭教史上從未進行過類似歐洲那種帶有資產階級啟蒙性質的宗教改革,沒有受到隨著都市化、工業化、大眾社會和富足社會而來的現代腐蝕劑的全力衝擊。它一方面可以為伊斯蘭教徒的現實生活提供了現成的生活方式和具體指導原則;另一方面,它還保留著超驗性的價值關懷,為人生指明方向,使生命具有意義。因此在穆斯林心目中,伊斯蘭教不僅僅是傳統文化的象徵,而且,它已經成為穆斯林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

  與伊斯蘭教文化地位的不可替代相比,基督教已基本完成了它曾經被賦予的重要文化使命。在西方文化史上,希伯萊文明和希臘文明的有機結合曾創造了輝煌的現代文明(丹尼爾?貝爾把這兩個特徵分別定義為「宗教衝動力」和「經濟衝動力」)。但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宗教衝動力逐漸被科技和經濟的迅猛發展一點點消解。這樣,先是代表著宗教衝動的禁慾與節制精神被世俗法制社會碾去神學外殼,繼而被工業時代的現代主義文學,實用主義哲學和科技理性割斷了它的超驗紐帶,最後,20世紀初的新文化運動和分期付款、信用消費等享樂主義觀念徹底分散了它所代表的道德倫理基礎。並由此導致道德墮落和縱慾無度的頹廢心理。事實上,從文化學角度看,現代西方文明已不再是一種文化文明,而只是一種生活方式。它在兩世兼顧的伊斯蘭教面前,顯得功利主義有餘而價值關懷不夠。這使得作為傳統宗教的伊斯蘭教在面對已「碾去了神學外殼」的現代西方文化的入侵時,反倒具有一種文化上的自足感。

敵對共有觀念在歷史中的初步形成

  伊斯蘭與西方間存在的文化差異本身並不會自動地導致二者爆發「文明的衝突」。決定二者關係性質和趨向的真正根源並不在於二者文化本身的差異(因為這種文化差異僅僅是一種靜態的、以典籍文化為表現形態的文化差異),而是伊斯蘭與西方漫長衝突的歷史造成的觀念敵對。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伊斯蘭與西方之間曾屢屢上演征服與反征服,壓迫與反壓迫的歷史畫面。可以說,自伊斯蘭教在阿拉伯半島誕生之日起,便拉開了東西方兩大世界性宗教對抗的歷史序幕。在這場十字架與新月的長期較量中,起初是伊斯蘭世界佔上風。他們向西跨過直布羅陀海峽,攻佔西班牙,把歐洲的基督教國家擠到了西北角一個非常狹小的空間。談到這段歷史,英國歷史學家湯因比指出:「第一次遭遇發生在西方社會尚處在幼年之時,那時,伊斯蘭教已是阿拉伯人所處的輝煌時代的一種特殊的宗教了。在那一次衝突中,穆斯林幾乎佔領了西方原有領土的一半,只差沒有使自己成為全世界的主人。」甚至到1683年,奧斯曼帝國還再度包圍了維也納。此後,西方文明在經受了來自東方的嚴峻考驗之後,逐步恢復成長並開始恃機反擊。從1095年到1291年,在羅馬教廷到組織下,西方基督教國家打著「反對異教徒」,奪回「聖墓」和「聖地」的宗教口號,發達了倡導兩個世紀的「十字軍東征」。這次的不幸經歷使「伊斯蘭教和基督教之間為此長期互相仇視。」

  進入資本主義時代後,西方工業革命及由此帶來的生產力的巨大發展,政治經濟結構和思想觀念的巨大變革,使西方在同伊斯蘭世界的鬥爭中取得了壓倒性優勢。「這時,穆斯林世界面對的不再是十字軍時代好戰的基督教,而是傳教士、教育家和商人,是大炮和艦隻,是科學技術。穆斯林在擁有新文化、新生活秩序的西方手下,遭到了失敗和恥辱。」

從1798年拿破崙入侵埃及時起,西方國家掀起了新一輪的征服狂潮。面對西方世界建立在現代工業基礎上的巨大政治軍事優勢,伊斯蘭世界的應戰與西方完全不在同一個級別上。「對多數穆斯林來說,殖民主義使他們聯想起十字軍東征。歐洲的挑戰與侵略無非是另一場好戰的基督教對伊斯蘭教的戰爭。」這意味著,西方的現代入侵不僅使傳統的伊斯蘭政治制度開始瓦解,而且也使廣大穆斯林的宗教感情和民族精神受到傷害。而對基督教西方的咄咄進逼和伊斯蘭歷史就無可挽回的衰落,廣大穆斯林激忿、沮喪,卻又無可奈何。這種由來已久的社會心理上的彼此敵對,「在雙方心靈上或共同的潛意識中留下了永久傷痕,傷痕下面的創口至今還很敏感,最最輕微的壓力就會使其再次顫跳。」這種基於歷史衝突形成的思維定勢,又因近現代以後西方國家對伊斯蘭世界的新一輪殖民擴張而得到進一步驗證。「對穆斯林來說,殖民主義與歷史上的十字軍東征如出一轍。歐洲的挑戰與侵略無非是另一場基督教訴諸於伊斯蘭教的軍事性戰爭。歐洲的擴張和霸權歸結於它的固有的基督教文化的優越感。」從而使雙方業已形成的心靈鴻溝越來越難以彌合。

伊斯蘭國家觀及其與西方政治制度的衝突

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對現行政權實行的現代政治制度提出質疑。由於中東許多世俗政權所採取的政治體制和意識形態均屬於西方引進的「舶來品」,原教旨主義者反西方政治制度的種種詰難便直接指向了現行政權。

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對現代國家理論的責難,集中為一點,實際是對西方民族國家以國家為效忠對象,實行政教分離做法的不滿。究其根源,這與世界兩大宗教在國家觀念生成過程中的不同經歷直接相關。本來,政教合一的政治理想並非伊斯蘭教獨有。《舊約聖經》中的先知早已宣布上帝是唯一的統治者,並號召猶太人堅決擁護上帝在塵世的統治。基督耶穌也說,天國近了,世人將擺脫罪惡的塵世而得到上帝的保護。但基督教所預示的只是一種從未真正實現過的宗教理想,即使在基督教勢力達到頂峰的中世紀,世俗封建主仍始終與教會分庭抗禮。而隨著文藝復興、宗教改革、資產階級啟蒙運動的展開,宗教因素便逐漸被從歐洲政治意識形態中清除出去,再無緣涉足政壇。而伊斯蘭教的神權政治從一開始就已存在於塵世之中。伊斯蘭教早在創教之初,便建立起一個政教合一的社團組織———麥地那公社(烏瑪)。這一組織突破了阿拉伯早期社會以血緣為紐帶的氏族制外殼,而完全建立在共同信仰基礎之上。「烏瑪」的出現反映了當時阿拉伯社會氏族制趨向瓦解,而階級國家尚未形成這一客觀事實。隨著人類社會的發展,這一具有雛形國家性質的組織便隨著階級社會的形成化為泡影,且從此再無法復原。但作為一種政治理想,這一時期因保留著氏族社會的民主遺風和對外征服的赫赫戰功,而成為穆斯林所仰慕的黃金時代。作為阿拉伯政治制度史上具有開創性質的國家體制,這一時期更為後世教法學家構建國家理論提供了極好的修正坐標。他們認為,只有嚴格遵循經訓,實行沙里亞法統治的政體才算合法政體。它的另一含義便是對政教分離,走世俗化道路政權的法理否定。
總之,伊斯蘭原教旨主義以正統自居,它的強大存在及其對現行政權合法性的種種攻擊和詰難,從一個側面體現出伊斯蘭與西方在政治制度上的對立與衝突。

特定歷史背景下的特定社會心理

通過對伊斯蘭與西方關係的歷史考慮可以發現,在兩大異質文明交往史上,曾屢屢發生戰爭衝突。由於雙方的擴張與抵抗都不約而同地把宗教作為政治、軍事動員的有效工具,因而雙方間的仇視和不滿從一開始就摻雜著文化敵對的成分,並因此使雙方間的對抗變得更為敏感和複雜。「由於十字軍遠征的經驗,在西方世界基督徒中同時存在著征服(異教徒)和使之改教的觀念,又由於十字戰爭失敗而形成的痛恨,若干世紀內在歐洲產生了那麼多反穆斯林宣傳,以致基督徒是在期待同穆斯林世界處在一種武裝和暴力的關係中被培育成長的。」在中世紀的歐洲,基督教國家對伊斯蘭教徒採取了種種歧視性政策,甚至不允許穆斯林公開慶祝自己的節日。從伊斯蘭教方面來看,最初穆斯林對基督教徒是寬容的,但由於基督教徒發動十字軍東征和後來在土耳其戰爭中採取的極端立場,他改變了最初的寬容態度,轉而對基督教實行嚴厲措施。尤其自近現代以來,他們在與西方的交往中備受欺凌,長期處於弱者地位。這使他們比西方國家更為敏感,更容易誘髮針對西方的仇視情緒。這種由來已久的社會心理上的彼此敵對,「在雙方心靈上或共同的潛意識中留下了永久傷痕,傷痕下面的創口至今還很敏感,最最輕微的壓力就會使其再次顫跳。」④這種基於歷史衝突形成的思維定式,又因近現代以後西方國家對伊斯蘭世界的新一輪殖民擴張而得到進一步驗證,從而使雙方間業已形成的心理鴻溝越來越難以彌合。

導致伊斯蘭與西方衝突的主要根源是物質性因素,而不是其他。文化差異只有在這兩大異質文明發生利益衝突時才具有社會政治意義。本文從文化角度分析伊斯蘭與西方衝突主要是針對過去忽略這一領域考察的一種糾正。通過伊斯蘭與西方衝突的動態考察可以發現,自近現代以來,正是由於西方國家對伊斯蘭世界咄咄逼人的挑戰,才激起伊斯蘭民眾回應性的反抗。不是伊斯蘭在威脅西方,而是恰恰相反。從這一意義上說,只有真正消除國際政治中的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不同文明間的和平共處才有可能。


等阿拉伯石油枯竭了可能會


全世界的伊斯蘭綁在一起估計都打不過任何一個狂化的發達國家
你不要看別人現在聖母的厲害
什麼時候這身皮一撕,虐的你爹媽都認不出來


未來世界,伊斯蘭具有毀滅人類文明的能力!作為一個最成功的偉大的惡教,從信教家庭出生就註定了他的一生是狹隘極端的。暴恐行為只是按耐不住的發泄,是響應聖訓的。看看古蘭經,就知道什麼是極端。防止這種愚昧惡教擴張的最好方式就是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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