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是什么?
今年7月份被一个处了8年的兄弟骗到合肥传销窝(他是被他亲哥骗去的)。当天我就强烈要求他跟我回南京,但是当时他已经被洗脑了。在出租屋内有三个男人负责看住我。他哥哥是老家的小混混,体型跟我比就是老虎站在小狗前面,被他骗过来的几个也都是这个类型的。
当时立即决定晚上逃走。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发了一个信息给我一个在合肥上班的靠得住的朋友,具体内容就是晚上2点钟这样我找你,并请勿回。怕他回电话过来引人怀疑。晚上睡觉之前我以空调冷为由把长裤和衬衫都穿上(而且当天一直下的大雨),为的是夜里逃跑的时候不用浪费时间在穿衣服上。又把我的手提包放在门旁的桌子旁,也是为的晚上走的时候好拿。(好吧,我承认我太小气了。) 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那个兄弟睡我旁边,我假装睡觉,其实一直在强忍着不睡,白天被强拉去听了好多“课程”,晚上不困是不可能的。我一直在咬舌头和掐自己的小肚子才勉强克制住睡意。半夜两点,在确认他们都没了声音睡下了之后,我轻轻掀起被子、起身、下地、拎包、开门、去阳台拿伞、拎鞋、开门。
当我后脚离开门的时候我放松了警惕,没有把门牢牢抓住。门被风吹的嘭的一声关上了。当时真的是后背冷汗直流啊。迅速脑补了一下这栋楼的布局:20层左右、一层两户门对门、有两部电梯、一个通道、最关键是我们在第四层。 立刻决定往上走!事实证明我的这个决定是对的。我刚上5楼,楼下就炸了,一阵吵闹的声音。然后就是关门开门的声音、叫骂的声音、打电话的声音,当我缩在5楼把鞋子都穿上的时候,他们已经全部赶到楼下了。当我爬到10楼的时候,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前面几栋楼有几户的灯亮起来了。(不用怀疑,他们都是一起的。要不怎么叫传销窝呢。)
在十分钟之内。我至少看到有三部小轿车从隔壁小区开过来然后带上他们去路上找我。这时我拿手机给我那兄弟发了一条短信:“呵呵,我已经上出租了,南京见。” 发完之后我就在等他们全部往火车站那边赶。大概又有五分钟,我开始打算离开这栋楼。 老天特别帮我的,在我下到七八楼的时候,我看到一户门口的电动车上挂着一件大雨衣。当时差点高兴的跳起来。(这里也对那家人表示深深的歉意)
拿了雨衣,把包包反背着,雨衣披上,腰佝偻着,使自己看起来尽量像一个老头。 反正老天保佑,一路顺利出了小区,刚出小区门就看到他哥哥正从一辆轿车上下来,幸好我们隔着马路又有雨衣遮着。一路佝偻着一边走一边像个罗锅那样点着头,直到看到一辆出租车出现。
在卢旺达一莫名村寨被一70岁丧偶老太强行骗婚
上图为证
事情是这样的
19岁时人生第一次被戴绿帽,所以一气之下跟一伙子加拿大和法国人跑到东非当背包客,就雇佣了个司机和向导,20来个人每天挤在一大truck绕维多利亚湖圈圈,生活上也就每天自己做饭搭帐篷。等有一天来了卢旺达一小村子。由于是法语区,所以语言不通所以自身没法沟通,但热情好客的当地人民不仅夹道相迎且箪食携浆欢迎咱们,一曲毕罢,一老太出来发言,年纪估摸着70来岁,脸上岁月的皱褶的特别明显,尤其还在非洲的明媚的阳光下借着黝黑的肤色熠熠生辉,咱这一看这么后现代混搭的服饰再加上这般绚霸摇曳的舞姿,应该是此处九袋长老不假,婆婆叽里呱啦讲了一堆且声情并茂,讲到最后老太自己两眼汪汪不禁留下两行泪来,紧接着老太用左手把她那尘封已久的碎花短裙一角轻拭去泪花,右手一打了个响指,霎那间鼓声四起,全村子的人都随着音乐一起摇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老太大吼一声且把双手指向远到而来的我们,只见全部法国人跟加拿大人先是一惊,紧接着都倒退三步摆起手来,咱这看到不禁一笑,毛主席教导我们第三世界人民果然亲如一家,只有着咱这种十三代黄土高坡贫下中农的高贵血统才能在如此强大的气场下不为所动,再待我瞪睛一审,这么摇摆的身姿,这么炫炸的动作,难不成是要battle?这时候,只见一伙子老外叽叽喳喳半天突然安静下来集体向我瞧来,难不成他们也看出来只有我酷炫的舞技才能handle全场了?看来只能拿出看家本事了,上个学期在学校里上的街舞课不是白学的,只见我两手一摆,脚下一蹭,michael jackson的经典动作月球漫步随手拈来,只见霎时间,整个村寨都沸腾了,露了这么一小手其余人就看出深浅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只有非洲九袋老太已久负隅顽抗,打铁要趁热,于是咱这立马popping动作跟上一个游身滑到老太身后企图用咱强大的气场直接镇晕老太,突然间,鼓声停了,老太一个熊抱搂住了我,原来认输啦,这样也好,趁咱还没施展咱勤学苦练的必杀技—中国大妈广场舞前早早认输省得自取其辱。我高傲的昂起我的头颅,仰天长啸一番,毛主席,您在天有灵,睁开眼看看把,我终于给咱中国人民争气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其实是老太哭诉了半天自己老伴死了20多年了,希望能从我们游客中找一个来续弦
帝国主义亡我只心不死
我就这么被出卖了
over最近我们刚举行完婚礼,嗯。
分割线-----------
1 初三那年拦住暗恋了一年的男生表白,大马路边,他骑单车去上学。之前从来没接触过,表白完他直愣愣的走了,并且不断回头看我,用看奇葩的眼神。好事是,他现在躺我旁边,他爹妈很喜欢我。2 初中时为了转到县城里教学比较好的学校读书,爸爸怎么求校领导都没用,我自己背着书包带好课本还有水o(╯□╰)o)去教导主任家门口席地而坐背英语。教导主任老婆回家时被我的架势吓住了,在她的劝说下主任答应给我一个名额。然后在这个学校遇到我后来表白的男生o(^_^)o
说个自己的故事。
上大学后,迷上了《魔兽世界》。开始彻夜不眠升级刷装备,开始是旷课在寝室玩,后来发展到一个月可以呆在网吧不出来。平时老师、辅导员、同学根本见不到我人,整整一个学期只有四 次出现在课堂上,功课挂了一堆,考试也不会去参加。
被辅导员约谈过很多次,家长也曾经来陪读,曾痛哭流涕表示要痛改前非,但一两个月后又死灰复燃,用一个死党的话说,就是有身体里“心魔”。当时可以为了升级游戏里的生活技能,把生活费买成点卡换游戏金币,整天只啃馒头和泡面。整个人活的疯疯癫癫,很多次产生过人生无趣、游戏空虚的念头,但一觉睡醒后照样投身游戏。
游戏前前后后大概玩了三四年,在2010年的毕业季,我有三十多门功课不及格。在周围的同学各赴前程的时候,才觉得时间过得真快。恍惚之后,继续我行我素。同学的苦劝、家长的痛骂、辅导员的苦口婆心,但我丝毫没当回事,在学校周围租了房子,整天与一群狐朋狗友混迹于网吧之中。多了几个同样不去上课扎根游戏的朋友,似乎觉得心里减轻了负担,越发的毫无节制。
这个期间发生过一件事。网吧周围的出租屋里,有一个同样痴迷游戏荒废学业的青年,选择用一瓶舒乐安定结束了自己空虚的人生。同学以为当事人是我,迫不及待在人人上发表感言,觉得这样的结局对我来说是种解脱,他也长出了一口气。
某个阳光萧瑟的冬日下午,突然觉得人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出租屋里的一面破镜子照出的,是一个面色蜡黄、长发枯乱、胡子拉碴、眼神呆滞的青年。当时一米八的个头,整个人只有四十五公斤,还伴随着慢性胃炎、轻度抑郁等一堆乱七八糟的麻烦。常年熬夜痴迷游戏的几年,如同吸食毒品一样,给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同时我也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小青年,变成了精神恍惚的游民。
这或许算是我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但随后就是漫长的还债。还学业债、还心债。
“顿”和“悟”只在一瞬间。清醒之后,开始厚着脸皮找到教务处要求降级试读,同时在学校周围找了份兼职工作开始干。这期间忍受过种种冷嘲热讽,也坦然接受着或是鄙夷、或是怜悯的目光。同样,在各种亲戚用最下三滥、最难听的语言教训我的时候,也是坦然自若的接受。
熬了两年后,换到了一纸文凭,做了一名码字工人,开始了人生中第二次开始。我觉得这段最疯狂的过程,对我来说是一种磨练,将一个二十岁小伙子的心理,磨练的老气横秋。同时,对于那些曾经用最恶毒语言鄙夷过我的人,我也要感谢他们让我成熟。只不过,现在在和以前那些同学、亲戚见面的时候,对面脸上总挂着各种神态的尴尬。
可以说两件其实
一件是高中的时候下晚自习比较晚,一个人回家时被强盗挟持抢劫至一条窄巷,他一手拿刀放我脖子上,一手捂住我嘴,那年我14岁,高二的冬天,当下被挟持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好吧我要开展一场漫长的斗智斗勇拉锯战了”(现在回想还是被自己的淡定吓到。。-_-#)。
于是我在脑中反复斟酌要说的话,怎样才能不激怒他,怎样让他觉得我是温顺的他是安全的,可他把我捂得太紧导致我说不清楚,费力发出只言片语,刀在喉咙又不敢太用力,就这样僵持了两个小时,直到双方都精疲力竭。在这期间有两辆车经过,他把我摁在墙上侧身挡住不让人看到,而我也没有发出求救的信号,一个是不想惹怒他,一个是不想他伤及无辜,在那时我依然相信我能和他谈判协商解决,虽然效率非常低下。
直到后半夜他把我拖进一个小黑屋里,开始用胳膊肘撞击我背部,当时整个人都有种脑震荡的感觉,也在那个时候开始感到异常害怕,觉得真的有可能死在他手上了,在我最绝望的时候,自救意识让我想到外套的口袋里有支钢笔,于是我小心的掏出来,也不知道可以干嘛,于是这样捏着,直到抬头看到窗户间隙透过月光,在那一秒我做了一个扭转局面的决定,可能也是扭转人生的,即估摸着窗户的位置大力扔出那只笔,由于笔很重所以声音较大,那匪徒于是暂停了一下看看外面的动静,而我也就在那一秒内拼劲全力推开他,以生平最快速度朝外奔跑,在冬日的街灯下跑了一条街,他也跟着我追了很远,好在我终于先到家了,敲门的那一刻我几乎是整个人扑倒在门上,等待的时间仿佛过一个世纪,只觉得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开门。。。
回家后已经是半夜三点,爸妈问我发生什么事,我只轻描淡写地说被抢钱了,于是去到医院擦了红花油,包上脖子上深浅的刀痕,第二天穿了件高领毛衣就去上学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至今我也没有和同学提起过。但自此再也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回家,后面有很长一段时间一个人走路时都要强迫症似的不停回望后面。。
========================================我是分割线君
写了这篇东西过了三个月之后,昨天晚上开车送同事回家,然后鬼使神差般地开进一条小巷,最后发现是个死胡同,而我必须倒出来一百多米。在这个期间,有一个陌生男子一直不停地敲打我的车窗,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需要帮助,也许是问路,于是我开了窗,结果他却说要不要和他去香格里拉,我当即说不用了,也立刻关了窗户,但他却不依不饶地在我周边拉车门,一副要活活把我拽出的样子。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只要保持清醒并且迅速倒出巷子就没事了,而我却在那个瞬间看着窄巷的尽头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崩溃大哭,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就拍得更凶了,而我也更加崩溃。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走了,我终于得以逃离那个地方,后面的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回去的,因为回到家之后根本回想不起我是走的哪条路,也想不起路上我有没有闯红灯。事后冷静下来分析,也许是因为那个地方又是一条小巷,布局和当年的相似,也许是因为当时潜意识里“我都坐在车里了居然也能碰到变态这个世界到底还能不能好了”的想法不停扩张占据理性思维,也许是因为常年来我碰到各种跟踪我用陌生号码给我发各种奇怪短信的变态无数,终于在昨天得以爆发…………
这个世界确实有很多的阴暗面,而且有太多的人经历的比我疯狂更多,我只是看到了一角,也只是因为频繁地看到这一角,开始自我怀疑,开始畏手畏脚,开始失去勇气。好像多年前种下的一颗种子,慢慢长大却长出了一颗炸弹。这些细微的感受无法和亲人朋友们提起,一是无从解释,一是无从安慰。诚实地面对自己,我必须承认我开始变成一个有所畏惧的人,甚至不如十年前的果敢,不如二十年前刚开始识字便写信给父母建议他们离婚的无知无畏。面对自己的软弱,我无法呵斥自己立刻站起来,也深知我不会自暴自弃破罐破摔,我只能扮演自己的拆弹部队,耐心等时间烫平最难熬的、等更成熟的自己理解最难过的、等人生温暖的部分包裹最难忘的,如此,但愿有天我能听到心中闷声巨响,也依然春风拂面。
研究生快毕业了,还没帮导师做过一件事情
初中月考,语文作文,写了一封八百字的情书。
五十分满分居然得了四十三分。后来老师让我上课当着同学面朗读,再后来那个姑娘和我在一起了
实在不好意思各位,我那个作文实在是找不着了,你们看,连我研究生的哥们都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了。我只能说,确实是真人真事
小时候和我妈吵架,桑心,拿砖头对自己的脑袋撞。。
你们前面说的这些90%都做过啊,甚至更刺激的。被抢劫,与小偷对质,走夜路,没钱坐车,把最后两块钱给朋友坐车回家,自己走十几公里,车震,教室震,隔壁上课这边做爱,楼梯扶手做爱,楼下人来人往,白天在房顶做爱,为爱的人发狂,一个人走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中间那条线,走一下午,把身上一千多块钱全部给乞丐然后在肯德基睡到四点,网吧睡到6点,去马路上帮清洁工打扫卫生然后坐在路牙石上看行人,考试连续很多年全校第一,奖状贴满墙,撕掉所有的奖状和证书,考试很多年倒数第一,干脆说没参加考试,一个人旅游,一个人半夜起来不告诉任何人随便找一辆火车混上去然后随便找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站名跳下车,第二天再回来,疯狂的追一个女人用尽浪漫然后甩掉她(浪漫真是神奇,我没花多少钱),三天三夜看书,三天三夜和某市象棋协会会长下象棋,终于下赢一盘,然后走出屋子,一起看星星,(他当时40多,我十九不到),当兵,当兵,当兵!!跳街舞,当着很多人跳街舞,,旅游时在游轮上应主持要求登台表演,当部队娱乐节目主持人,当众和班长排长干架!吃苦,拼命训练,伺候人,给人当仆人舔鞋子,告诉自己是为了学会他身上的东西而不是屈服于命令,因为战友犯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我受罚,用手,不带工具,从粪坑掏新鲜的便便。。。写诗上报,写散文上报,学校这种小范围的无数次传播,写自己超满意的散文,看一遍又一遍,然后撕掉。突然哭,,,忘记几岁了很小,叔叔开车带我出去然后临时下车买菜,让我别动,我把车打着火开走了,因为没有挡所以没出事被追上熄火,,,表哥是铁路上的,以前的绿皮火车,坐在最后一节车厢,把最后面的门打开,坐在地板上,抓住扶手,脚伸在火车外面,,一路往前开!,,跳楼自杀,喝药自杀。假装自己是平凡人,。其实自己就是平凡人,。。。。。应该还有一些,但是我觉得这些都不够疯狂。
至今这么卑微地苟且地活着,是的。我最疯狂的事就是至今这么卑微地苟且地活着。
高中的时候 睡得朦胧之际,老爸经过我床头,我忽然问他:做爱是什么感觉????????-_-||……
我的高中生活就这样结束了。 四年,没错,我读了高四。
5岁的时候学前班放学等了半天父母没来接,自己穿过钢厂生产区走回家,大约走了一个小时才到家,把家里人急坏了。
小学三年级左右捡了一个客车上用的三相开关。回家琢磨着用来控制台灯和床头灯,都是交流电,结果搞短路。开关烧糊了,电线里的铜丝从线皮里爆出来。当时我爸在隔壁看电视...
中学时一次下课回家没带钥匙家里没人,进不了门。然后决定扮演小偷从后院翻墙进屋。为了不把玻璃打碎把窗户边角的腻子刮掉,钉子拔掉,卸下玻璃进了第一道门。卸下第二道门旁边的窗户的玻璃,但是有栅栏进不去,找了个长竿子凭感觉捅开了第二道门的插销顺利进屋。然后再找出腻子把窗户补好。
2000年买了网线从一号楼二单元四楼走线走到二号楼二单元一楼连三台机器组了个局域网,为了打CS...老家的村子里有一个上世纪80年代的半废弃的轴承厂,离我家就一条马路的距离,这是背景,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传记篇- 小学到中学那会,每天放学回家饭都不吃,就和小伙伴拿着钳子,扳子,撬杠等装备,向轴承厂进军。大门有老头看着,只能从围墙翻,准确的说是攀岩,将近二十米高的砖梯围墙,掉下来必死无疑,愣是背着装备翻了一年多,现在想想后脊背都发凉。
- 进厂之后专找大型的露天设备,能拆的,能卸的,能撬的,能砸的都给拔了个光,然后把扒下来的东西再运出去(外面有一小伙伴,骑着他姑妈的三轮在接应)拉倒废品收购站卖掉,然后分成,在那个年代来说收益相当不菲,比我爸开车挣的都多。
- 由于来钱确实快,以至于村里许多游手好闲的大人都加入了进来,到后来最疯狂的时候整个村子里几乎每户都出动了,拉架子车的,骑三轮的,开拖拉机的,全家老小齐上阵,场面那是相当壮观。不过他们都是用锄头从地里面挖铁(以前工厂的废料残渣满地都是),收获也相当惊人,几天时间就把整个工厂里的土给翻了个遍,当时村里的每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得,不忙农活了,庄稼都荒废了,所有人都认为这才是一条快速致富的道路!
- 由于工厂离我家最近,理所当然的就以我家为作为大本营和作战指挥部。那段时间我们经常晚上行动。那一次,我们一行5人,趁着月色,从紧邻马路的围墙过道里,溜进了一个还在使用的车间(我会告诉你这是我大伯的车间么,为了梦想我已经六亲不认了),因为和看门老头房间只隔一道大铁门,一点动静都会惊动他的,所以我们不敢用手电,就凭手感抹黑找到了两个类似下水道井盖的大圆盘,一个足足有一百多斤重,当时口水都下来了,5个人累到菊花抽筋终于把战利品运回来了,托到我家院子里,打开灯一看,是两块水泥砌的大墩子!
- 金属回收价格在当时来说是这样的,废铁生铁&<纯铁&<钢板&<铝块&<黄铜&<红铜&<白银,所以在致富事业的的巅峰期,我们就只找铜级别以上的了。有一次去厂里寻找“猎物”,误打误撞发现了一个高压电房,门是用三环锁锁着的,哥们一斧头下去连门把手都给砸断了,进去之后就听见“嗡嗡”的那种高压电声音,一低头就发现地上有几个变压器(变压器里有大量的铜丝),哥们眼里都冒光了,伸手就去拽,手刚碰到整个人就被弹了出去,旁边的小伙伴都吓哭了,以为我被电死了,都跑了,幸运的是我没死,只是右手没知觉了,我以为自己残废了,当时吓死了,全身都僵了,连哭都哭不出来,自己一个人在电房里坐了半个小时,身体慢慢有知觉了,手也能动了(我的右手保住了),连滚带爬跑回家,从那以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这件事,至今没敢跟家里说过。
传记篇.完
就先写这么多吧,如果有时间,我会写个外传篇, 这段记忆写本书都讲不完!
2014.08.24 续外传篇==================================================
也许是因为资源枯竭,也行是因为江湖失去了我这位致富领袖,在我归隐后的半年里时间里村里基本上都没人再去了,大家好像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 当我们所有人都恢复往日平静生活的时候,有一天放学路过曾经的20米高墙,正撞见一伙人从围墙里往外扔东西,外面还有人接应。圆形的饼状物体,碰撞的声音很浑厚,没错,是下水道井盖,这次是真的,钢铸的,真正的24k纯钢。这伙人看见我也挺诧异,他们是邻村的(还有几个我们村里的大人),大家都是一个学校,但不怎么玩,相互还有些敌意,其中为首的小子还过来威胁我说,“敢说出去,后果你知道的!”,我笑了笑,快步离开!
- 在邻村校友盗窃事件发生后,工厂发现了这批丢失的井盖,然后报了案,据他们说丢失物品价值十万。警察的办事效率很高,一个月后就找到了当时的那几个和我同村的大人,几天后,警车停在了我家门前。后来才知道就是那帮大人供的我(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我曾经是领袖),我承认以前自己干过这事,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的事了,而警方查的是这次的案件,两者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自己觉得很冤。由于是未成年人,需家长陪同,那时候父亲在外开车,警察就把我和我妈一起带走了,和我一起被带走的还有另外几名元老级的小伙伴,他们都和这次事件没关系,和我一样就是因为入行较早,威望较高,大家能记住的也就我们几个。
- 随车来到xxx派出所,人生第一次进局子啊,新鲜、刺激、恐惧、委屈五味杂陈,翻江倒海。民警们办事很人性化,并没有因为我们是未成年就对我们特殊照顾,上来“啪”一拍桌子,“你招还是不招”,呵呵,吓唬我(哥也是看过警匪片的,只要你装哑巴,警察不会拿你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警察叔叔把我们三个人分开,各自带到一个屋子,开始审讯。
五分钟后,旁边屋子的警察进来一本正经的说”你的小伙伴都招了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后来才知道,其他屋子的警察也是这么对其他人说的)
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招什么呀,我什么都没干,怎么招。我妈在旁边一个劲的骂我,再加上警察的恐吓,我已到崩溃的边缘,这根脆弱的神经在两股巨大的力量拉扯之下,终于断了!
然后,我供出了所有人,除了这次失窃案的那帮人外,还包括之前半年里所有凡是我见过的,知道的,熟悉的”战友“。
警察详细记录了所有人的基本信息和家庭住址,写了半个记事本,共计43人!
这份40多人的名单里,分小学生和中学生两部分,小学生基本都在我们村的小学里,中学生都在县城即我当时所在的学校。
- 在这个不起眼的县城里,警察的办事效率却出奇的高。
第二天一早,在小学学校了,小朋友们排列整齐的在国旗下举行升旗仪式,他们坚定的目光随着国旗缓缓上升,却不知巨大的黑暗正在靠近。
升旗完毕,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解散回班。
女校长突然站出来,手里拿着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文件","下面,我点到名字的同学请到前面来"。
校门外,4辆面包警车已等候多时,与此同时,中学的点名也在进行中...
之后6辆警车载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向派出所驶去。由于个别原因,一些人没在学校,警察考虑的很周到,开车到他们家亲自接送,家里没人的,从门缝里塞一张纸条"明日9点准时带你孩子到xxx派出所---xxx派出所"。 - 他们大部分虽然没有参与这次的盗窃案,但以前确实也在厂里"干过",所以每人给罚了200元的罚款,以示警告!(其实好多的小学生都是当时给我们放哨的,整个职业生涯的收入加起来可能连20块都不到)
在参与盗窃案团伙的供述下,警方找到了销赃的废品回收站,追缴回了丢失的大部分井盖,相关大人另行处理。
所有未成年人当天释放,包括我们几个,由于我们的问题比较多回来的比较晚,一进村子就听见挨家挨户的“惨叫声”。哦,那是大人们在收拾孩子,我在村口放声大笑!
外传篇.完
感谢TZ,让我想起这段难忘的经历,能写出来和大家分享,不管有没有人看,无论有没有人喜欢,就让它默默的待在知乎的这个角落里生根发芽吧!
每个人都有所谓“疯狂”的时候,但要记住,我们不能把这种疯狂建立在违法和伤害他人的基础上,否则那就不止是疯狂了!遵纪守法,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说不上特别疯狂,因为当时环境所限。初二时候很无聊,所以把政治整本书从头到尾都被下来了。
存了2个月的钱,给喜欢的姑娘送了一个价值89元的钱包,之前一句话没说过,完全没接触。她比我高一个年级,当时一直不敢给她,结果高考完后,我想着再也见不到她了。没想到后来,她返校,在楼梯上把由很多纸包着的钱包送给她,她问了我名字,却没有要联系方式。
后来我毕业的暑假里,突然有人QQ加我,是她。
现在我们是好朋友。
--------2013.12.25.22:50补充-----
她知道我QQ号是因为她认识一个女生高一和我一个班。
这个世界毕竟不存在意念力爱情的。
从市区到学校没有公交车,出租车太黑,一怒之下走回学校,历时六小时,从晚上九点走到夜里三点…整个人都不好了…
高中时,班级里的一个女汉子,喜欢。到高三了,班级要分座位,她说想和我一座,因为当时我学习比较好咯,一年中,前段时间总打仗,闹别扭,但从未分开过,后来慢慢发现离不开她,她因为一模没考好,对老师说不想上学了,结果被老师一顿骂,哭着回来,我用手拍她的背,安慰她,那时候特别喜欢看她笑,她的眼睛狠美,但因为高考,始终没有承认那份关系。。。后来她成了班级另一个同学的女朋友。我记得当时我很平静、、毕业典礼那天,当着她男朋友的面。我一把抱过她,紧紧的抱着,说出了那句话,她哭了,哭的很凶,质问我为什么不早说,但,有时候一别就是一世,我将她交还给他,慢慢走入人群中了。。。我不后悔,
追求突然心动的陌生人
那些年輕時候感情的事情都不用說了。大家都年輕過,也都在感情方面瘋狂過吧。
我自幼出生在一個傳統的基督教家庭中。受其影響,我的生活呆板和復古。但是每個人心中都有臥虎藏龍,不是嗎?
在大家眼中,我是一個受過良好基督教教育的成功典範,每個週末穿著燙好的襯衫,紮著真絲領帶,穿著黑色,或者深藍的西裝在教堂裏面,有的時候會被邀請講道,由於從小受到嚴格幾近苛刻的訓練,所以,自然可以對聖經倒背如流。
有一次,我穿着背心短裤拖鞋在夜市吃烤串,被教友看到,她绕着我走了三圈,问我贵姓?我说我认识你啊,她说,不是那个在教堂穿着西服讲道的牧师吗?怎么可以穿着这么随便的坐在马路崖子上面吃烤串呢?
我说,第一,我不是牧师,第二,即便是牧师,也是正常人啊。为什么不能蹲在路边和朋友一起吃烤串?
(插一句,我從五歲開始讀教會寄宿學校,那種鄉村教會的私人學堂,人數很少,父母們把孩子們湊到一起,請來老師單獨教授的那種。我的父母們自然是不屑於天朝的赤色教育,所以,我就這樣背著聖經,學習著繁體字教材,上著“會員制私人學校”。其實寒酸程度和希望工程差不多,但是家裏認為男孩窮養理當如此。所以,我到現在還是很懷念生爐子,挖野菜,睡大炕,吃鍋巴,的農村生活,我至今,仍把自己定義為东北某縣的農村鄉下人。并且以此郡望为自豪。
我讀小學的時候,資質愚鈍。有一次,被不下來聖經的一章經文,被罰跪背到半夜,最後終於背會,時隔二十年,至今難忘。所以,我就是這樣被逼著把聖經倒背如流的。
後來讀高中和大學都是在教會的學校,在大學是臺灣的一個教會小學院,人少地大,農村鄉下。要穿襯衫領帶,別人都認為我著裝很奇怪。)
你可以想像嗎?這樣的我會有什麼樣的瘋狂事蹟。
我的初中是我唯一沒有在教會學校讀書的時期,在大陸普通的社會學校讀書的。那時我幾乎是個老師最為討厭的學生,價值觀不同,沒有辦法,我曾經從老師到校長,一一對陣,無一人能敵。我在初中就曾向校長揚言,中國教育的悲哀是沒有信仰的教育,其教育的愚昧之處在於,讓我們放棄信仰去追逐你們領導給你們的指標!
說這話是因為,有一次,學校什麼活動,我因為宗教信仰不能參加,老師大為驚異,在其淫威之下竟然有人肆無忌憚地違抗其精神領袖的地位。極盡挖苦諷刺我的宗教信仰,尋找我作為一個初一學生的瑕疵與毛病,並利用此對我的信仰大為攻擊詆毀,在同學面前羞辱,只為了讓我去參加那個活動,不要讓他在主任面前難堪。我當時憤怒異常,搬出憲法第三十六條與其對抗,官事打到校長,我揚言,你若違憲剝奪我宗教自由,我也無能違反我之信仰。校長大為驚異,稱其教書四十餘年未見此等頑固之輩。晚生也是大為憤慨,稱其,枉為人師數十載,卻也是經驗淺薄,如今卻得見愚生也!
這是我對初中三年的回憶,不住地反抗自己不要被洗腦,保持自己的自由獨立之思想與信仰。當然,我當時的確不好,對信仰也是非常背叛。我當時如此捍衛的不是信仰的教義,而是對信仰的自由與權力。因為,初中時代,對信仰的理解真的是太淺薄了。我的個人信仰源於高中時代吧,那個時候,父母都不在身邊,獨自思考時間讓我很痛苦,開始思考良多,讀了克爾凱郭爾和列夫舍斯托夫斯基和卡爾巴特的書,開始沉溺於神學之中。
後來,我在大學期間,曾經糜爛不堪,那些事情,太過於瘋狂和不堪回首,我就不講了。
有一次,我在泰國生病了,病的不能起來,幾乎要死。我就向上帝祈禱,許願如果病好,我定會回到泰國北部在金三角從事義工一年。第二天,我病好,之後,我一直沒能有機會過去泰國。
不久之後,一個妹妹,不是親戚,好友多年,給我寫信,言:歐巴,我知你事務繁忙,不能得空還願主前,願妹我代兄還願。之後,她就和她的好朋友,也是我小學同學(記得我那個變態學校嗎)一起去做了國際志願者,兩個女生去了泰國北部金三角。他們在廈門轉機,我正好也經過廈門轉機去海南,相遇十分鐘,還哭了一場。
此後三年,她們兩個女生就在金三角一個叫美思樂的地方生活。那叫一個瘋狂啊。所有遇見之人無不說道,這兩個女孩瘋了。那山路艱險,她們騎摩托車摔得渾身都是傷疤。第二年我去看她們,呆了兩周,就在身上摔了三個疤。她帶我去看望那些老爺爺,我就去了,老爺爺給我講大學明德於天下之道。你知道為什麼一個山中老人給我講這個嗎?因為他就是那個國黨遠征軍最後的將軍——雷雨田將軍。他給我講了很多,這位老將軍通常不見人,可見,我妹子在村子裏還是很有名的。我和雷將軍談了一個小時多,他給我從年輕的時候開始講,從北輸到南,為了抵抗赤色,他們寧願成為亞細亞孤兒(這個是我的言辭,不是怹老人家的)。後來怎麼和緬甸打仗,怎麼和泰國言和。怎麼和聯合國打仗,如何被國黨拋棄。還有那個坤沙,是他小弟,那個段希文將軍是他大哥。他們如何如何如何如何。我妹妹給我使個眼色,意思是,每次都是講同樣的故事,她們可以背下來了。我還真的去研究了一下泰北孤軍,很悲壯。
本來老人家打算去清萊醫院的,後來怹老人家聽說我要拜訪怹,所以就推遲了一天下山去醫院,結果老將軍下山住院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我竟然成了老將軍見過的最後一個客人。我寫了一篇悼文《雷公已逝——泰北孤軍的終結》。
還有拜訪一個張爺爺,那是一個很和藹的老人,我妹妹告訴我,怹是坤沙的小弟,曾經的“生意人”。怹老人家對我妹妹很照顧,我後來去紐約的時候,還去看了怹老人家的外孫,跟我一樣大的年紀,很帥。
你可以瞭解到,我妹妹生活的環境,就是這樣。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我妹妹是瘋了,幹什麼要去那裏,去就去幹嘛做那麼多事情。有個很有名的神學家去拜訪她,問她為什麼這樣做,她說,只是為了一個好朋友還願。但是來了之後,感覺人生需要做得太多,她準備在那裏做基金會,做小學,做宿舍,做教會。他說她,Teresa! You are a crazy girl!(Teresa!你就是個瘋子!)Teresa是她的名字。我和她最喜歡的一個女性。
她的所有想法都是瘋子的想法,當沒人支持她的時候,她就給我寫信。我當然支持她,並告訴她該怎麼做。她跟我說,她之所以是個瘋子,就是因為,她認識了我這個比她還瘋狂的大瘋子。
好吧,我是瘋子,我是嗎?我感覺我就是一個矮窮醜呆笨傻的書呆子。至今單身光棍流浪漢一個。
後來我年年去看她,每次都很驚險,她經歷的太多,有的時候,我只想抱著她哭。有的時候,生命都有危險,有一次差點跌落山崖。她卻很有勇氣。我能說什麼,只能說,孩子,當心。心中很是惆悵。她在那裏生活了三年,上面的願望除了基金會,都實現了,雖然規模不大,到也運作的不錯。她後來讀大學去了,這個丫頭就不喜歡讀書,我們逼她去讀讀書,靜靜心。我也找到了5個好朋友接著她們繼續運作那個小學校和宿舍。
後來我去讀碩士了,在菲律賓的一個研究院。之所以去讀碩士主要是媽媽跟我說,我們家裏窮,我結婚是指望不上家裏的,什麼都需要自己拼搏。還好,我們家人緣不錯。父母現在身體都很康健,讓我趕緊出去,無論去哪里十年內不許回國。男兒理當志在四方,行萬裏路,讀萬卷書,閱人無數。十年後,父母年紀大了,我也該回國盡孝,供養床前了。
母親的一席話,讓我很是感動,我接受了媽媽的驅逐令,開始了國際流浪。她沒有給我多少錢,幾千元人民币而已。但是父母給我的教誨和信仰,讓我終生受用。
我找到了一個獎學金,就去菲律賓了。在一個基督教研究院讀神學古希伯來文聖經專業。書讀的不好,趁著學校放假,我給我大學的教授打電話,他說在泰國有活動需要一個助手,如果我能去幫忙,他給我報銷機票。我在大學期間,氣焰十分囂張,利用東北人的豪爽,結識了很多好朋友。教授知道我不喜歡上課,也不強求,倒是,個個教授都很喜歡我。
我就利用假期去整個東南亞瞎跑一通。又去了泰國看我妹妹,她們結束了義工的服務,我趕上了她們在那裏的最後一周,我們我們把泰國從北到南玩了一下。我就去柬埔寨投奔我的朋友去了。
不要以為我是什麼二代,我就是一個矮窮醜呆笨傻的書呆子。至今單身光棍流浪漢一個。
去到那裏都是找朋友,睡沙發地板,我對環境和條件都沒有要求,只是欲望少,適應力強。這都感謝父母讓我從小在農村長大的經歷。我倒是一無所有,卻也一無所求。
在柬埔寨呆了一周多,看了吳哥窟和在暹粒做志願者的菲律賓好哥們天天聊如何在東南亞開展公益活動。聊天聊到不能睡覺。
之後,我就回菲律賓了。回到菲律賓之後,趕上了颱風,兩周沒有上課,我的宿舍沒有了,我就住在一個韓國朋友家。他們天天三頓飯菜供應我,我在他家住了兩周,感覺男人不應該這樣。回到學校,我也沒有去上課。過了幾天,副校長找我說,我由於沒有註冊,我的菲律賓学生簽證已經失效,需要立即離開菲律賓。我無奈。您也許能瞭解,我們棗紅色護照在海外的那種窘境。我問,我可以在菲律賓最多停留多久?他說30天。
我去收拾了行李。心中不知道未來如何。正當我收拾行李的時候,美國的一個朋友給我打電話,我說到了我的困境,她說,你為什麼不來美國呢?我說沒有錢,而且中國護照去美國之困難,你作為白色波士頓人是不能瞭解的。她說,你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去禱告吧。她可以幫我付第一個學期的學費。我自己考慮機票錢。
我去學校的花園做了一個禱告,就做了一個決定去美國。我當晚申請了學校,她幫我付了學費,我當天在網上申請了美國簽證,一個多星期後,到馬尼拉大使館面簽。
我禱告上帝,如果,上帝讓我去美國,就給我簽證。我知道美帝簽證官有著極其變態的問題等著我,我只禱告,如果上帝給我簽證,讓他只問我三個問題,就給我簽證,三個簡單的問題。
一周後,我去馬尼拉大使館面簽。我一如既往的遲到,還好,沒有怪罪我。我準備了一些材料。人家根本沒有看。
問我:你是哪個學校的?我說:我在某某某研究所讀書,神學碩士古希伯來文聖經專業。
二問:你去美國做什麼?我說:如我申請上面說,要去讀書。她笑到:菲律賓不太令你滿意?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三問:你大學哪個學校?什麼專業?我答:大學是臺灣某某神學院,宗教哲學學士
她說,你的簽證通過了,下周簽證會寄到府上。那天週一。
我說,不行,下周來不及了,簽證做好,馬上給我,我第二天就離開菲律賓。
她笑了,給我一個電話,讓我留下電話,週三晚上,他們給我打電話,我坐了兩個小時大巴去馬尼拉取了簽證,訂了機票,第二天早上,就離開了菲律賓。带着仅有的一千美元来到美国麻州波士顿。
在菲律賓驅逐我兩個星期之後,我躺在麻州波士頓家裏的床上,常常會夢到自己還在泰國。我早上起來,還不知道要去哪里。是的該去上學了。當然,未來十年,我會這樣貧窮而孤獨地環遊世界。
來美國之後,幾乎所有人都勸我留在美國,我表示第一,我不會放棄中國國籍,第二,我身為家中獨子,理應在父母年邁之際,回國盡孝身前。無可厚非。
我只是一個东北某县农村的矮窮醜呆笨傻的書呆子。至今單身光棍流浪漢一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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