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高僧大德當時是不是都商量好了的,一股腦全跑去了台灣、香港、美國?

豆瓣原帖: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觀察補充版)
釋廣欽、釋慈航、大醒法師、印順長老(畢生推行人間佛教,「為佛教,為眾生」,創建了多所著名佛學院東初老人(早年創辦《現代僧伽》雜誌,後來主編《海潮音》雜誌)、曉雲法師(華梵大學,學校理念為「覺之教育」,並以「人文與科技融匯,慈悲與智慧相生」為創校宗旨,「德智能仁」為校訓)、成一法師(1949年倡辦《人生》雜誌。1953年應聘台灣中國佛教會秘書,主編《中國佛教月刊》)、白雲老禪師、懺雲法師(在導引青年學佛上,貢獻良多)、宣公上人、聖開法師(發行「人乘佛刊」雜誌,以初機學佛者為對象,內容深入淺出,頗受大眾喜愛)、覺光法師(香港佛教聯合會籌辦一間中學,並獲教育署撥款,命名為「佛教覺光法師中學」。 為香港成功爭取佛誕日為假期,提高佛教文化和中國傳統節日的影響)煮雲法師、凈空法師(提倡佛教不是宗教,是佛陀教育。他與護法先後創辦「華藏法施會」、「華藏佛教視聽圖書館」、「佛陀教育基金會」、「華藏凈宗學會」等佛教及凈土專修組織數十個,通過網路、衛星電視(華藏衛星電視台)、多媒體光碟等高科技弘揚佛法。並曾送贈餘一百部乾隆大藏經予世界各大學、圖書館及佛教組織。一生印贈各種經論善書累計達余千萬冊,流通全球。)、星雲法師、印海法師、惟覺法師、聖嚴法師、了中長老、道安法師(創辦慈航中學、發行《獅子吼月刊》、接辦台灣印經處)


複製@玉弓緣評論:答案沉底,自己冒泡強答。

第一,我黨除了十年浩劫等時期,宗教政策並不壞。
建國之初,有很多法師,包括圓瑛法師、巨贊法師是抱著歡迎新政權的熱情,希望通過新政權進行更徹底的宗教改革的。幾十年來,除了少數時間,我們的黨和政府,也一直在探索佛教進行宗教改革之路。具體我們可以通過巨贊法師等等事迹看出來。台灣、歐美的漢傳佛教再牛逼,也都面臨著一樣的宗教改革問題。
第二,一如解放後大陸留下的知識分子和名士,足可以分庭抗禮港澳台、海外的知識分子,甚至可以說大陸留下的學者居多,台灣不過是些沒有什麼毛病的學生子。高僧大大德也是如此,大陸留下的多一些。我們可以說:
1、出去的人福報好,但修行不是修福報。
2、虛雲老和尚有一句話:「自古法王大於人王」。
真正的法王是不會丟棄自己的國土和眾生而自己走開的,虛老難道不知道會有麻煩嗎,但是他不走。這種情懷好比三國演義裡邊的劉備攜民渡江,廣大的同胞畢竟都在大陸。老和尚晚年不斷在復興古道場,為保存我華夏的正法火種而努力。
3、退一萬步,你說的對,問你一句:僧跑了,那麼佛也跑了嗎?五台山文殊菩薩的道場,難道在十年浩劫的時候就不是了嗎?下邊這些是我在鳳凰網找的一些照片,侵權則通知我刪除。我們看到,解放以來,歷代人王都有跟高僧交流的身影。
4、學誠法師當初說「佛教理念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相融相通」,很多人都反感。
其實佛教自古都具備源遠流長的護國思想,在政治現實(無論嚴峻還是輕鬆)之下,盡最大努力做一些救度的事情。以慈悲心看待可憐的跳樑小丑,應該不違背佛法吧?
第三,我並不否認海外高僧的道行,程嬰、杵臼,伍子胥、申包胥各有得失,各有其用而已。下邊我們來羅列一些後來留在內地的高僧們:虛雲(1840年9月5日-1959年10月13日)圓瑛法師、能海上師、應慈法師1873-1965、巨贊法師、法尊法師1902-1980靜權法師、融熙法師(1888~1959年)持松法師1894-1972慈舟法師(1877—1958)正果法師(1913~1987年)明真法師1902年-1989年圓拙法師1909-1997彌光法師(1912-2008)隆蓮法師、明暘法師、茗山法師1914年-2001年、清定上師(1903-1999)、夢參法師(1915.7.13 - )


我幫張佳瑋師傅補張圖,足夠有說服力了。


謝邀。

看了一下樓上的諸多答案,大部份都是圍繞著弘法環境以及可能因為政治原因等等如何受逼害。

題主問的是這些大德高僧是否都商量好了。。。用得著出來這麼多陰謀論和政治的調調嗎?!!!!

題中所提及離開大陸的「高僧」絕大多數當時還是年輕僧侶,他們並當時不是什麼高僧,只 是 一 介 僧 人。如果有看過聖嚴法師,星雲法師,白雲法師,廣欽老和尚,聖一法師,慈航法師,就算是最近圓寂的香港覺光法師的生平以及他們如何離開大陸,大家就知道,當時都是因為環境導致,他們只不過是跟著就走了,或有戒兄弟等等叫他們過去。沒有約定。當然,沒有離開的虛雲老和尚當年的一些徒弟如宣化上人等等,當年是被老和尚指派去國外的。

現今這個「境外高僧很多」的局面,不是當初他們約好的。只是境外對宗教發展的環境令到他們有更好的弘法空間,因此信眾也非常多。其實很多大德高僧還是留在大陸了,虛雲老和尚和大部份弟子,已圓寂的本煥長老,佛源老和尚,淨慧老和尚,現在還在的一誠長老等等,都是虛雲老和尚的弟子。他們的成就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只是因為弘法環境未能讓他們大幅度地弘揚佛法。

僅此而已。


是時候祭出這張圖了

一圖勝千言。


留下來的更多,只是以大陸後來的情況,你現在很難知道曾有過他們。

譬如中國佛教協會的諸位發起人,哪位不是高僧大德,即使居士,也可稱當代維摩。

虛雲禪師、圓瑛法師、喜饒嘉措大師、五世查干葛根、噶喇藏活佛、能海法師、趙朴老……

題主有興趣的話,可以查一查這些支持大陸而留下來的佛門愛國人士的生平際遇。

歐對了,誰能告訴我當年的松榴·阿戛牟尼大師究竟是誰?我知道松榴·阿戛牟尼是我國南傳佛教的至高稱號(大僧正長老),也知道這位大師1974年去世之後,我國的南傳佛教無人,到八十年代才從緬甸請了人來,可是難道連名字都沒留下來嗎?

ps:是我孤陋寡聞了,松榴·阿戛牟尼大師原名松榴景洪,網上有他的小傳:(http://www.cnszaa.com/gsml/?type=detailid=288)


先看時間,那個年代就很特別的時期,民國時期的文化繁盛程度是中國歷史上很少有其他使其能與之比的,漢傳佛教在這個時期各種流派幾乎都出現的中興之輩,凈土宗有印光;禪宗有虛雲、來果、圓瑛;密宗持松、王弘願;南山律有弘一;華嚴有月霞、應慈;天台諦閑、倓虛;法相有歐陽漸、熊十力;革新派有太虛、印順。而且不止是上面列舉一兩個而是一群人及其弟子門人扎堆的出現,同時還出現各種思潮、發展,中國佛教歷史上這種情況,只在唐代中晚期有出現過。其實並不只是佛教,而是整個當時的中國文化層面都是如此。佛教在晚清的時候各派其實已經弊端叢生已入頹勢,恰巧這時候中國自鴉片戰爭之後才真正開始的大量接收西方思潮的影響的,五四運動興起以「破舊救國」的思潮,諸如廟產興學等等對佛教的屠戮此起彼伏,而在這種背景下,佛教也只是順應了這個潮流或者說順應了這個眾生的共業因緣。民國佛教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佛教在那時候,要麼強要麼死。而大量的有識之士這時選擇了前者,而這一部分人事實上也都成為後來中興中國佛教的先驅。

一直到建國初期,當時的宗教環境是日益嚴酷的,雖然真正的受迫害是在文革期間,但是陸陸續續的人為(各種運動、土改、整風)、非人為(給類天災)破壞其實是接連出現的,民國時期的中興之祖這時或已已垂垂老或已入滅,但其門人仍在,這一批繼承了前一輩思想而且也年輕力壯思想更前衛的僧人就面臨了一個問題:走?留?

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選擇離開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條件選擇離開。先說留。有很大一部分僧在這個時候其實是選擇留下的,其中最為著名也對後世影響最大的當屬虛雲長老,他以百歲之齡從相對安穩的香港毅然歸大陸,其實是很清楚的意識到時局,也很明確目的:要為中國佛教留下火種,什麼才是火種呢?人! 事實我們看,就是在建國初時間那麼艱苦苦難的情況下,人人自危,而虛雲長老此時居然還能有非常可貴的建樹,修復雲門祖庭、開辦雲居山道場,而且培養了一大批有道心、懂修持的人才,周旋於各種勢力、人物間以圖護法安僧,保全佛教。而這一時期培養的大批人才,將文革後的中國佛教的星星之火變為燎原之勢。可以說文革之後興復中國佛教的中堅力量,一半都出自虛雲長老們下,而且其中許多都是長老從香港歸大陸之後這段時間所培養的人才。也確實都是當年虛雲長老的悲心愿力所致,虛雲長老的苦心最後成果斐然。除此之外還有很多非虛雲長老門人的僧人,就不一一列舉了。建國後改革開放前的大陸佛教總結起來是這句話:有一口氣在留一顆火種。

另一方面,大量去到港、台、美國的僧人,先說比較精彩的台灣,去台灣的僧人,尤其是年輕僧人,比如台灣四大山頭的開山人,當時幾乎都是年輕之輩。而台灣經過特殊時期的禁嚴和白色恐怖衝擊,對大陸僧人產生了很大的衝擊,又因為老蔣時代對基督教的極端推崇,佛教當時是以弱者之態存在在台灣社會的,加之之大量的外來僧人湧入台灣,台灣原有佛教也面臨了日本遺留佛教和新入佛教的對抗。其實佛教這時是沒有建樹可言的,只能說勉強維持。在蔣經國時期,整個台灣得到了空前的開放和經濟發展,加之政治上台灣與美失和、老蔣去世宋美齡離台,台灣對基督教的天然友善忽然喪失。而且也是很關鍵的一點:蔣經國對文化採取開放姿態,換句話說就是:「你們有本事就自己做出樣子來我不干涉。」這一下激起了佛教蟄伏已久的活力,大量有志振興佛教的僧尼,尤其年輕僧尼開示積極對外弘法,這一批年輕僧尼,沒有太多傳統的桎梏,也沒有太多保守派的干涉(要麼留在大陸要麼圓寂在台灣),開始了「廣闊天地大有作為」的修學、弘法歷程,印順、聖嚴精於學術;星雲、證嚴開辦道場組織,乃至於後來從台灣走出去的凈空。台灣佛教或許因為最「年輕」,也最敢於嘗試新途徑、新方式來打開弘法格局。而且因為台灣本土佛教、日本遺留被大陸佛教取代,這就從根上革除了種種亂象奠定了台灣佛教的基本規範,再者沒有「老一輩」的保守意見所左右(這當然也有它的弊端,但跟主題無關,此事按下不提,這裡只講好的部分)就是確實打開了新格局開一時風氣之先(這部分也很精彩,但話題太大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台灣社會從以佛教為迷信到對佛教心存敬意,其中的艱辛比我們想像要多得多。現在很多人在罵大陸佛教的現狀,但其實都一樣,都是有個過程的。但在當時台灣社會經濟急速發展和政治不多加干涉的雙重背景下,佛教最終做得成績斐然。這也就是我們現在看得到的那一大批台灣高僧及其門人。台灣佛教總結起來其實是這句話:給我空間,我就能活,而且活好來給你看。

另一方面,香港雖然在英制,但卻是兩岸三地之中思想上最為保守的。香港基本是保留了中國傳統中對佛教的最原始需求和印象,實際以倓虛大師為例,其本身在大陸佛教界之影響已經可以說是如日中天,但像大師這樣的高僧在香港基本處於默默無聞無多建樹的狀態,而真正建樹的是徒子徒孫輩的覺光、永惺等等,但跟台灣佛教教理、教制、影響、文化全面開花不同,香港佛教的發展,更多僅止於慈善方面,在教理的發展、宏傳、人才培養上都是小有發展甚至幾乎是維持原狀,也是社會整體環境的影響下的不得已。香港佛教總結起來其實是這句話:我能做的我就去做。

在美國的其實影響並不大,佛教並不是主流,漢傳佛教更不是,在宣化之後,其實基本沒有再出過影響很大的漢傳僧人。如果實在要說美國佛教,藏傳佛教才會是將來美國佛教發展的主流。以宣化為例,其實法師的影響最大的對象仍是華人,說其如何讓美國刮目相看其實未免有些言過其實,其對美國主流社會的影響其實並不很大。其開創的事業也隨他的離去而歸於平靜,未能真正延續下來原因很多方面不提了,大家自己看吧。

有很多人說大陸佛教無望,我不那麼看,大陸佛教恢復所遭遇到的阻力是很大、很多方面的,但是是有那麼一群人在默默地做著興復聖教的事情的,但基於一些不太方便細說的原因,能成長為現在這樣已經是很不容易的。至於很多人提出的現在只有廟沒有道的問題,我想所凡事有個過程的,不是一口能吃成個胖子的。毀都持續毀了上百年,二三十年就恢復起來,有那麼容易么?人才、法器、經典、教制、一切可用資源全部在文革中散失、破壞,當時政治上雖然解禁但其實各地仍不敢放開、民眾經過多年的錯誤影響也對宗教多有不認同不理解,其難度可想而知,是遠大於台灣、香港、海外的。另一方面,其實佛教內部不是不知道的,從趙朴老開始就提倡人才教育,為什麼?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人才是根本,教育的根本首先在於人格的培育,這不是課堂上每周上兩節課就能輕易培養起來的,僧格、願力、處事的尺度分寸、如何修持等等很多,這些都不是簡單地「佛學院教育」就能簡單複製的,也不是單純自學就能得到的,得靠師徒間長年相處之下的言傳、身教、熏陶、感染來磨練。很多大長老晚年都是以「有一口氣點一盞燈」的心在培養後人的,他們文革時為佛教保留火種,興復後為佛教延續命脈,真的是為佛教奉獻一生不遺餘力。我舉個例子說其中一點吧,禪門尊宿佛源長老晚年將雲門寺務通手交給晚輩門人,自己一切不管,其實當時頗有人不理解,甚至有人直接問老和尚,老和尚怒斥「不許過問」。其實真的是很大的智慧,有一個那麼大的聲望的金字招牌坐鎮,他就是活生生的雲門,門人哪裡有磨練的機會?長老很清楚這一點,放手不是真不管,而且讓年輕一輩放手去學去干去支撐一片門庭,長老晚年說「一個地方不能靠一個人,靠一個人的話這個地方要死的!」可見長老眼光、心量之過人,怎麼說呢「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長老故意身退,真是長老的大慈大智。近年來這些這些大長老也差不多一一過世,中國佛教百年風雨走到今天,說句實話,很不容易的。大陸佛教是存在一些弊端,但我們來客觀看的話,可以說大環境總算是好的,從趨勢上看未來也將更好。我認識的一些年輕法師,正見、願力、因緣、修持、處世的智慧、對佛教的設想都是不錯的,將來能在佛教里有所作為。大陸佛教其實是這句話:我在努力了,我需要時間,也需要空間。

我們愛佛教,無論他有我們期望的好還是有很多不足,我們都愛它,那麼用自己的行動維護它,不潑冷水。哪怕就只剩一口氣都護著佛陀、祖師給我們留下的這一盞燈。


是商量好的。

一股腦的原因是,沒商量好的,你再也見不到了。

所以你才會覺得一股腦都去了。

答好才去看了一下別的答案,別的答案好,有圖有真相……


首先,你要讓他們能夠「發出聲音」
然後,才會產生「大德」
如果說話都不可以,還大德個毛毛。


謝邀。

審核了,原答案見這裡:歸去來兮 - 簡書


君將置我朝帝都朝陽區八十萬已出書正出書及準備出書之仁波切於何處?


各有各的因緣,各有各的道場,各有各的眷屬。換句話說,各有各的人生,各有各的堅持,各有各的成就。我個人挺慶幸生在中國,畢竟能夠沒有太大障礙的接觸到佛經,各個大師的說法,我覺得這是福報……


佛教的東西不很清楚,就公教的話。。。想想龔品梅案 吧。tg不要臉若此。


佛教中有種說法,「人身難得,中國難生,佛法難聞,信心難起」。其他三句拋開不論,單追索你所提出的問題說說這個中國難生。我覺得作為一名佛教徒,出生在中國確實是莫大地福報。因為中國有最好佛教土壤,佛教在中國經過長期的發展,有很好的傳承。中國是大乘佛教真正興盛的地方。

我認為,你說的情況之所以發生,主要是因為政治原因。政治大環境下所提倡的無神論,導致了很多高僧大德選擇在信仰更加自由的地區展開弘法利生的活動。這點不必多說,我們每個人都有所領會。

但是我認為這些高僧大德們採取的也是一種「曲線救國」的策略,他們從沒放棄大陸的佛教事業。他們的論述和傳承,通過兩岸三地,甚至跨文化地域之間的溝通,都被傳回了大陸。他們用最放得開的教習方式講述佛法,使他們對佛法精深的理解得以自由地形成,然後再以文化交流的形式傳回大陸,也使大陸的佛教徒得益。我認為這並不是一種壞方式。

當年建國後,虛雲法師的弟子也曾邀其去香港,認為那邊的環境更加寬鬆。但是老和尚拒絕離開,還在百歲高齡之後,在新的社會環境下,修復了曹洞宗的祖庭。由此可見,當年離開的和留下的,去留肝膽兩崑崙,各有各的實踐,各有各的成績。

心中一念,宇宙萬千。無論在哪,處處都有佛法的智慧遍照。那您說哪裡是中國?哪裡不是中國?法師在哪皆不重要。佛像在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佛法在哪裡,哪裡就是佛國。您說呢?這僅僅是我較為粗淺的見解,見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其實,看過一些評論和說法,我最想主張的是不要存有分別念。真正的佛國在你的心中,在你的智慧深處。不要拘泥於太多條條框框。我們常說「上報四重恩」,其中就包括國土恩。東晉道安法師曾說:「不依國主,法事難立」。修行人,佛弟子,應該去除煩惱心,分別念,若還執著於此間種種,眼中常有是非曲直好壞,我覺得未必是正解。


因為佛教等「出世」的宗教和鴉片戰爭以來中華民族的歷史使命不符
鴉片戰爭以來的兩百年(算到「兩個一百年」的截止時間2050年為止),中華民族的歷史使命是「救亡圖存」和實現「現代化」
對這兩百年間的所有歷史事件和社會現象的評價,要以「救亡圖存」和「現代化」為標準
宗教也是一種意識形態,也能構建政權
它們和各種主義(君主立憲也好,資本主義也好,社會主義也好)的區別在於
它們是出世的,因此無法對於「救亡圖存」和「現代化」這種現實問題提供答案,甚至連「啟迪」「探索」的價值都不存在,連「山海經」這種遠古神話的價值都不如
在「亡國滅種」的危機面前,在「工業化」「信息化」的全球潮流面前,宗教所能提供的那點兒可憐的「信仰」功能實在是微不足道
「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的力量要靠物質去摧毀」
因此,宗教界人士,在近代歷史中是被邊緣化的,其作用僅限於「統一戰線」那點兒橡皮圖章
為什麼台灣、香港、美國能夠接受?因為這些地域不需要面臨「救亡圖存」和「現代化」的任務
為什麼在中國內地仍然有人能夠接受「出世」的宗教?因為他們沒有「救亡圖存」和「現代化」的自覺


不是高僧大德都「商量好了」,而是只有高僧大德「才有能力」跑去台灣香港。
或者這麼說,宗教界的高帥富=高僧大德,他們有能力跑;而眾多的宗教界屌絲=普通的和尚道士沒有能力跑走。

49年前的共產黨和高僧大德:

1."共產主義「VS「有神論」;
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不兼容,歷史唯物主義和宗教唯心主義差異大
2.」草根革命「VS」精英「;
當時的高僧大德和現在的一樣,都是和當權派打得火熱,那些高僧大德都是國民黨高官將領的門上客,交往甚密,屬於」精英圈層「;而當時的共產黨更多的是草根革命色彩。

眾多宗教人士考慮到今後沒好果子吃,做出了理性選擇—遠走台灣歐美等。談不上什麼「商量好了」,面對大環境的理性選擇一致而已。

3.能去港台歐美的是「少數精英」,這些精英在國外也發展的不錯,與之對比國內留守人員遭受重創,「我」方沒有那麼多「高僧大德」,兩大陣營的際遇差距大,給人的印象是「跑國外的高僧大德多」。

能去港台歐美的也都是」高僧大德「或他們的得意門生,普通和尚尼姑沒人管你,只能在廟裡蹲著。就像杜月笙可以跑到香港,但城隍廟賣小籠包的張三就留下來了。


不管你信什麼只要不是共產主義,都要被統一戰線領導,你說他們為什麼要跑到外面去?


之前細心整理了,夢參長老「不退菩提心」,以及諸位師兄提到的老和尚們的經歷,知乎審查不通過。。。那就只發圖,不說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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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在大陸,佛學大師遠沒有玄命風水來的有市場,獲取內心平靜遠沒有登上人生巔峰來的重要,當下對於我中華民族而言,(cheng)復(gong)興(xue)才是重中之重,修佛您就自己玩玩好了。這是改革開放以後,以前嘛請參考前面仁兄的圖片,留下的先活下來再說。


簡單地說,因為中國是逆向地政教不分。所謂逆向指政治干涉宗教,而不是相反。憲法第沒有文字說到「政教分離」,但宗教立法人士已經注意到了,爭取把「政教分離」寫進憲法。比較隱秘的是,也是最根本的問題是,正向地政教不分——紅黨把列-寧斯-大林主義(偽馬-列)作為國教來統領紅黨黨員,乃至普羅大眾。任何其他宗教都要服從這個「國教」的領導。那麼,你想要什麼樣的高僧大德:提出Three代表,保-先教育的人,就是最大的高僧大德,既是皇帝,又是教皇。所以,你會明白為什麼中華帝國與梵蒂岡的關係難以正常化了吧。


每個人方式不一樣嘛,就像行菩薩道也分快的和慢的呀。快的是在凡間輪迴度化,慢的是成了菩薩之後再化生度化。這兩種沒有高下之分,要知道自己的根底,選擇快的是有風險的,不知道哪天就被滾滾紅塵淹沒了。

總而言之,不管是待在大陸還是出去,都是考量了各種因素的,目的還是度化眾生,地理位置就不那麼重要了吧。


謝邀。

能成為高僧大德,頗多有大智慧。大智慧不止用來開悟,切身利害,也看得門兒清,比如星雲法師,稍微了解他和他的佛光山就會明白,如果他不是出家人,放其他行業,也會是個極聰明的成功者。聰明人是懂得如何趨利避害的。此其一。

佛家講因緣,因是種子,緣是機緣。
在一片鹽鹼地里和一片豐潤土地里,春天各灑一把種子;秋天了,豐潤的土地里長出了高僧大德,鹽鹼地里長不出來。不是缺少因,而是缺少緣。稍微了解一點我國對宗教的套路,就明白了。此其二。

我托賴一些長輩和朋友的機緣,見過幾位很好的師父。以我凡夫俗胎的眼光看來,他們很有修行,有學問,也溫和,讓人生歡喜心和親近心。我也聽長輩和朋友談過他們吃的那些苦頭——許多苦頭聽起來,荒誕到好笑。他們也說過許多高僧大德吃的更多苦頭。我的一位長輩,使儘力氣供奉幾位師父和小師父,也願意讓親友們去親近,但並不想讓師父們去接受一些,用我們的話說,很雜耍的活兒。弘法的方式見仁見智各有所好,但我那位長輩的說法是,「還是少折騰一下師父們吧,就別讓他們變成高僧當出頭鳥了。」

在我們的網路環境下,話也只能說到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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