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化進程發展到今天,為什麼一些穆斯林仍然選擇回到《古蘭經》而不是進入現代社會?

LZ本科波斯語專業在讀,接觸伊斯蘭教之後深感其對穆斯林的生活無孔不入,為什麼現代技術如此發達還是有人對宗教(伊斯蘭教)深信不疑?


謝邀,
問題並不在於有「一些穆斯林仍然選擇回到《古蘭經》而不是進入現代社會」
事實上,基督教、猶太教或是其它一些重要宗教也都有部分教徒抵制現代社會的組織和運轉模式,希望回到或保持宗教原典描繪的「光輝時代「的生活方式。有少數原教旨主義信徒本身並不足為奇,有虔信徒就更不奇怪。在生死大關面前,難以堪破而投身於宗教的安慰,這是自人類從動物成長為有複雜社會組織形勢的智慧生物以來,就從來沒有擺脫過的。
問題是原教旨主義者在當代穆斯林群體中,比例之高是其它大多數宗教難以比擬的,甚至可以說當代多數穆斯林都或多或少的有原教旨主義傾向。
對於這個現象,試圖進行解釋的專著都有無數,顯然不是在下可以在這裡幾句話說得清的。個人認為,一定程度上,我們可以參考源流極為接近,教義上也有相當共通的基督教的歷史經驗來尋找答案。
基督教也曾同樣是一個極高程度干涉信徒生活並由此全面干涉社會各領域的宗教,它之所以能在近現代以來逐漸實現政教分離,關鍵還是由於文藝復興後的主要由世俗領主、資產階級和市民等力量聯合支持宗教改革,而這種內部變化正好與歐洲崛起成為世界強權的外部背景吻合,由此證明了自己的「優越性」。從而形成了在基督教社會內支持政教分離的正反饋循環。
而在傳統上伊斯蘭教徒佔優勢的國家裡,情況恰恰相反,相對的國際地位(包括政治和經濟多方面)全面的不斷的衰敗,導致50-80年代曾經佔主導地位的世俗主義在大部分穆斯林眼中合法性嚴重受挫,而更不巧的是代表最保守宗教觀的海灣國家,恰恰借著油氣資源成為整個伊斯蘭世界的大金主。沙特石油美元支持下的瓦哈比教義輸出,對近幾十年全球穆斯林的原教旨主義化,影響是極其深遠的。再加上上世紀反蘇的阿富汗戰爭的勝利,更讓大批穆斯林產生了虔誠信徒的「聖戰」能夠擊敗超級大國的幻覺,給原教旨化披上一層「歷史成功經驗」的外紗。


這裡要說一點與大眾的認知截然不同的話,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的崛起,表面上看是舊思想死灰復燃、陰魂不散,實際上,是現代性的產物。
@馬前卒督工在《馬平:沒什麼能防住恐怖主義,除了進攻》中有如下論述:

拋開政治立場,刺殺海德里希事件在正反兩面對今天的恐怖主義問題都很有借鑒。歸根結底,經濟問題是恐怖主義的基礎。共產黨宣言最後一句話是「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對於恐怖分子來說,得到整個世界的許諾可能是虛幻的,但如果他們連個無產者都當不上,打工的機會都沒,那麼現代社會的繁華與安寧的確對他們沒什麼意義。破壞的時候,他們既沒有心理負罪感,也不會顧忌懲罰和報復,任何能提供心理安慰的極端主義都可能動員他們去搞襲擊。

只是內地農村畢竟人口總量大,捲入現代經濟比較快,這個問題平均起來不算太嚴重,所以農村的邪教問題雖然前景堪憂,但暫時還沒失控。南疆的問題是整個地區沒人出來打工,所以宗教泛濫,所以極端思想壟斷精神生活空間。毛主席怎麼說的,「文化思想陣地我們不去佔領,敵人就會佔領」。現代經濟沒能佔領中國落後農村的閑暇,基層黨組織廢了,極端思想侵入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當然了,現代社會就算沒有精神生活,還有廉價娛樂業能佔據人的閑暇。據我觀察,各種網遊尤其是收費網遊,很大的一部分市場就在留守兒童身上。因為這是他們少數消費得起的精神生活。實際上,這些年農村的警力非常緊張,治安問題能維持住,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青壯年外出打工,家裡無所事事的少年都擠到鎮上的網吧了。維族地區的問題是,他們還消費不起網吧、消費不到網吧呢,我有個朋友曾經開玩笑,在維族地區援建幾千個免費網吧,恐怕比任何維穩投入都更解決問題。

你以為他們為什麼留鬍子?為什麼穿長袍戴面紗?是為了符合教義么?錯了,他們喝酒的時候怎麼不想到教義?怎麼不想想默罕默德的聖訓?他們和山東、河南那些追隨邪教的農民一樣,不是真的離不開上帝,只是面對現代社會不知所措,正在摸索著尋求自身的定位,想找一些文化符號來安慰自己。

總結起來就是:一些人在紛繁複雜的現代社會找不到自己的歸屬感,於是選擇靠復古和原教旨尋求心理安慰。
最後推薦一本書,香港大風出版社的《文明衝突的背後 》,算是很老的書了,但是內容歷久彌新。作者深刻分析了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崛起的經濟根源,指出原教旨主義不是所謂「文明的衝突」的必然結果,而是新自由主義泛濫,平民百姓在現代生活中失去依靠後爆發出的反彈。


因為科技還不夠發達嗯。

因為世界上還有無法避免的苦難,還有無法治癒的疾病,所以軟弱的人,在現實世界受挫的人,去尋求宗教的麻醉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

伊斯蘭世界在除了人口之外的領域的全面衰退。除了海灣產油國和印尼這種邊緣化的伊斯蘭國家,戰亂、貧困和落後幾乎是穆斯林世界的代名詞。而作為鮮明對比的是,伊斯蘭曾經的輝煌,歐洲黑暗時代的明燈,強大的奧斯曼帝國,哈里發曾經的榮光,這些都無時無刻不在給穆斯林指出一條路:恢復傳統的生活方式,遵循古蘭的教誨,必定可以再現過去的強大。ISIS就是這一思想的終極體現,他們的哈里發想要建立真正的神國,並且確實成功吸引了一群群對現實失望的西方世界穆斯林移民後裔加入。

下面要開始不友善了-_-#

我們中國也有輝煌的過去,也曾經在甲午戰爭後的一個世紀里被列強按在地上打,我們中國人所遭受的苦難一點也不比伊斯蘭世界少。可是我們沒有被過去的裹腳布蒙住了眼睛,我們學習一切西方的東西,甚至連漢字都要拉丁化,任何別人先進的東西我們都不放過,推翻王朝,擁抱民主共和,在祖國最困難的時候依然有許多留學生離開天堂一般的西方回到一窮二白的中國。同樣是祖上闊過,同樣是飽受欺凌,為何我們沒有原教旨化?

好吧,也許是因為中國本來就是世俗國家,宗教勢力不強大,但是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崇古尊古的傳統的,效法古制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國從來都不缺市場,義和團就是這種思潮的產物。可是最終我們選擇了學習和開放,這也直接導致了中國現在的崛起。

寫到這,我的結論是,伊斯蘭世界如果真想要重現輝煌,原教旨化絕對是緣木求魚,南轅北轍。只有智力不足者和懦夫才會把一切都寄托在一本經書上。


世界三大宗教中,伊斯蘭教誕生最晚,這就導致伊斯蘭教的外部環境遠比佛教、儒教和基督教糟糕。佛教佔了早生優勢,儒教不必多說,而基督教在歐洲面對的根本就是一群戰五渣。有多戰五渣呢?斯拉夫人的神話傳說都是基督教傳教士記錄的,在聖西里爾傳教前斯拉夫人連字母都沒有。基督教先是擊潰了簡陋的希臘多神教傍上了羅馬的大腿,憑藉羅馬文明的優勢,對歐洲韃子的傳教一路所向披靡。哪怕韃子們把羅馬滅了,也不得不信仰更加先進的基督教。
而伊斯蘭教就不同了。伊斯蘭教誕生時,基督教和拜火教這種先進的宗教已經有很大勢力範圍了,伊斯蘭教在迅速消滅阿拉伯半島的原始宗教後就必須與拜火教和基督教正面交鋒。而戰果就是伊斯蘭教創教後僅僅經過4代哈里發就有了驚人的擴張成果,此後幾大王朝更是直接把波斯、拜占庭這兩個老牌帝國打翻在地。這說明什麼?說明伊斯蘭教在公元1100年時是一種十分先進十分優越的宗教。而問題在於,伊斯蘭教為了進攻其他先進的宗教獲得了很高的進攻性,為了抵禦其他宗教的傳教又有了很強很強的保守性。這兩個自創教以來就刻入伊斯蘭教深處的基因一直頑強地延續至今。
因此,世界幾大宗教中雖然都有保守和進攻其他意識形態的意識,都必須大規模流血才能改革,但是伊斯蘭教在所有宗教中最為進攻最為保守。這是伊斯蘭教的成功,也是伊斯蘭教的失敗。等到生產力進一步發展,全球多數穆斯林生活水平得到提高後,1000年前的思想防線自然會崩潰。


從法軍擊潰馬木魯克之後,中東就和當時的中國一樣被西方打開了大門。之後兩大古文明的遭遇雖然不盡相同但步調可以說是一致的。
中國有洋務運動,中東有埃及阿里帕夏的革新。
中國有義和團,中東有開羅大火。
中國皇帝退位,中東奧斯曼的哈利發下台。

可以說,中國和中東都在西方崛起面前嘗盡了苦頭。兩邊不同的是,中國通過南京國民政府統一了上層統治形式,也就是國家的統一,還通過共產黨徹底改革了下層的農村體制和土地所有。1949之後基本實現西化,傳統文化土崩瓦解。這一過程以文革為頂峰。
而中東因為和歐洲近在咫尺,歐洲對於中東的掌握更加緊固。建立統一的阿拉伯世界至少有兩次嘗試被英法所阻撓。而中東的自信也在十月戰爭中被徹底打碎。
當時的阿拉伯知識階層百思不得其解,我們脫下了傳統長袍穿上西服,我們學習英語法語俄語,我們使用了現代化武器,為什麼還是在西方面前被打得頭破血流?
所以才有後來的原教旨主義傾向的擴大。這是一種變革,披著復古外衣的變革。
補充:

回到古蘭不代表著讓人們的生活回到古代社會,而是拿出歷史上最輝煌的那面旗幟來做號召,以重塑人們的精神。
這一點可以類比當下中國重新宣揚傳統價值觀。
另外中國和中東諸國相比體量巨大,歐美西方嘗試過但沒能整個吞下中國。而中東各自割據,如納賽爾的埃及如果有中國這麼大的體格就不會在蘇伊士戰爭中被英法入侵。


只有共產主義才能拯救伊斯蘭世界!


謝 @Mioblis 邀。

因為「現代化」往往伴隨著國家建構,意味著社會自由被取締、個人生活被介入、一個高於一切理念信仰的國家機器轟然成型,壓榨個體的勞動與良知,用產出的價值供奉一部分「代表最廣大民眾的根本利益」的統治階層。不光是穆斯林,許多基督徒、古典猶太教徒、藝術家們,都寧願離「現代化」這種虛幻說辭遠一點,更多關注自己與身邊的具體環境的改善。

所謂「現代化」,不是一種描述,而是一種標準。既然是標準,就存在其效仿對象或者現實原型,它的原型就是 1789 年的「巴黎革命」的理念主張。這一主張由巴黎市鎮革命者率先提出,其目的是反對法國君主制,但是此時的法國社會已經處於比較畸形的狀態,多年以來無孔不入的君主制,使得巴黎民眾難以想像自由的社會形態,只是設想了一個由「革命者」取代「君主」的統治形式,而且其統治更加嚴酷,管制更加具體,還伴隨著思想專制。

在「愛國主義」的斧鉞面前,無數不屈從者的頭顱,堆積出了世界第一個現代國家機器。由於擅長殘忍的懲處手段,輔之以種族化的「愛國」理念灌輸,這種新的國家機器具有極強的動員能力,深深威脅到當時歐洲的其他自由社會,為了抵抗法國新興的狂熱種族主義者,歐洲各地的民眾也不得不採用類似的組織方式,循環往複,終於使得若干個現代國家機器覆蓋了整個歐洲,且彼此對立。一戰和二戰就是這些現代國家機器之間的矛盾大爆發。

正本清源地說,所謂「現代化」的本質是一種「法國特色的資本主義」,在與不列顛相比過於落後的現實處境面前,被君主專制體制異化的底層人民,開發出的一種特殊的資本主義,它有別於英國那種自然而然的緩慢產生的「原始資本主義」,也有別於北美那樣排除了政權力量干預的「自由資本主義」,它是一個畸形產物——融合了君主專制的對宗教的種族化打壓傳統、底層人民的無知,以及面臨競爭時的一種失智狂熱。它是一種片面的、極權的、政權本位的資本主義,其核心並非自由,而是秩序和奉獻。秩序被當局規定,奉獻是民眾為當局的奉獻。

東北亞大陸的歷史教科書,往往把 1789 年巴黎革命稱作「偉大的資產階級革命」,但其是否偉大、是否是完全資產階級的、是否稱得上「革命」其實都很難說。

從實踐上說,法國的畸形資本主義,或者說所謂「現代化」,有如下幾個特徵:當局對社會的高度管制;對集體主義理念的高度強調,倡導犧牲個人自由,以實現「國家」或「民族」等虛幻概念的「強盛」;將資本主義理解得極為片面,也實施得非常極端,這點和英國殖民地作對比時,格外明顯。

這樣就可以對應到本文的開頭——所謂「現代化」,實際上是以法國 1789 年革命為原型的一種政治主張,目的是實現現代國家機器的建構,伴隨著與其相關的一系列概念與原則——參與政治、尊敬國家機器的象徵、為國家機器作出奉獻、秉持集體主義理念、有集體榮譽感、保護現代國家機器賴以生存的原則(如政教分離、法制)。

相對應的,「反現代化」的主張是基於「國家機器瓦解」這個終極目的。「反現代化者」否認「國家機器」的合理性,拒絕它建構出來的概念和原則,拒絕參與政治,蔑視國旗等國家機器象徵,拒絕納稅,個人主義至上,恥於與「國民」集體為伍。

反現代化的分支有許多。有基於宗教的,即「信徒」與「公民」的身份之爭:認為國家機器是「世間的惡」的象徵,因為它以暴力為手段、強行維持社會不平等,與宗教的和平與平等原則相悖。有基於個人的,即「個人」與「國民」的身份之爭:認為國家機器是特權集團的工具,受他們的法律制約是不合理的。有基於市場的,即「自由生產者」和「納稅人」的身份之爭:認為國家機器是官僚寄生蟲,本身不懂經濟還要亂介入,牟取不屬於自己的財富。有基於田園的,即「本地自治」和「外地統治」的形態之爭:認為沒有誰可以比當地人更了解當地情況了,遠在數百公里之外的所謂「中央當局」,根本不應該介入地方事務。

而現代國家機器的當局,對於「反現代化者」一律以抹黑處理:宗教理念者被誣稱為宗教審判所的劊子手;個人理念者被誣稱為自私;自由生產理念者被誣稱為剝削者;本地自治理念者被誣稱為「分裂主義者」。當我們在網路搜索「反現代化者」的代名詞「無政府主義」時,出現的圖片幾乎是清一色的血腥、縱火、暴力等圖像,以反襯國家機器帶來的「秩序非常美好」。

資本主義,或曰字面意義上的「現代化」本來可以有許多的發展可能性,但是最扼殺自由的、最殘酷的那個分支,恰恰成為時代的勝利者。在法國的革命紅旗下,無數勞工和自由主義者的獻血,使得種族主義和現代國家機器茁壯成長,砍下無數百年難遇的智慧頭顱。

對於法國民眾來說,這種格局或許是可接受的,畢竟在長達數百年的君主專制形態下,他們的生活狀態也是如此,儘管沒有如此極端。但對於其他地區,這種「現代化」就不一定是可接受的——比如對於篤信佛教的藏區而言,民眾願意走一個台階叩頭拜佛三十次,這是他們的自由,是不是非得讓他們也經歷「現代化」的流程,體驗一番被法國軍警脅迫著當勞工的「現代生活」?對於「現代化」的鼓吹,無非就是想讓畸形資本主義蔓延在別處,強行將自由社會納入到這個行列,把巴黎紅旗插在不丹,驅逐民眾的活佛,讓他們為「民族強盛」的血汗工廠當廉價勞動力。

但要承認的一點是,「現代化」這個詞,在字面上極有優勢,似乎它的反面就是「落後化」。因此我們應該避免用到這個詞,它預設了一個「法國第一共和國就是現代」的立場,在這個語境下展開討論,就好比在和蘇聯共產黨討論時,把「宇宙真理」和「腐朽的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作為基礎辭彙一樣,會導致旁觀者的誤判。因此,當務之急是把「現代化」一詞從過於拔高的位置拉下來,代之以隨便什麼詞,例如「法國模式」。

這時再回到原問題:「法國模式」日益普及的今天,為什麼一些穆斯林仍然主張「伊斯蘭主義」,排斥「法國模式」?原因是前者自有其優勢,後者有其弊端,而且客觀來看,前者是更值得選擇的。

正如前文所述,「法國模式」產生於 18 世紀末的畸形的歷史環境,它以集體主義為邏輯起點,對社會的定義是「政府與公民」這種簡單粗暴的、基於政治統治的劃分,而且認可這種統治形態。表面上看,似乎二者是對等的關係,可以相互制約,但實際上所謂但「公民」並不是一個整體,而「政府」則是高度組織化的、手握暴力機器的機構,二者的效率和牽制力量有非常懸殊的差別,「政府」可以踐行自己的私慾——畢竟政府也是個人構成的,不是什麼世界真理。「法國模式」為國家機器賦予至高許可權,管制著包括宗教在內的一切人類活動領域,沒有外部力量可以約束它的謀私意圖。國家機器掌握著教育、仲裁、宣傳、媒體等諸多信息渠道,讓社會民眾日益習慣它的支配。很容易想像,這種環境會讓社會成員變得極為無趣,也極為壓抑,這就是它的弊端。

而常規語境下的「伊斯蘭主義」,是產生於 20 世紀的一種後現代主張,認為個體間的連接紐帶是宗教情感,主張寬容與平等,不在乎政治與政治模式等。它的產生直接源於「教訓」,即在遭遇一戰後,穆斯林世界發現「法國模式」就是災難,當局對社會的介入太多,帶來許多不幸後果。

阿聯酋是比較典型的後現代「伊斯蘭主義」的踐行區域,土耳其、阿爾及利亞、突尼西亞和埃及,也在 20 世紀末開始探索這一方向。而阿富汗的「塔利班」、薩達姆時期的伊拉克、現今仍然活躍的「伊斯蘭國」、當前埃及的塞西當局等,則是走上了邪路的典型,它們以「法國模式」為本質,即便在口頭宣稱「伊斯蘭」,其行為仍然是在重演現代國家建構的歷程,要求民眾對他們政權的忠誠——而在「伊斯蘭主義」的框架下,人不應當對世俗的政權有所偏愛,因為它是惡的產物。

伊斯蘭主義的後現代探索,其實是非常有意義的社會自主嘗試,只是伊斯蘭世界在語言上的隔閡、對傳媒產業過於微弱的影響,掩蓋了它已然取得的進展。

最後補充幾個例子,一是「漢服」,二是日本 ACG 「和風少女」,三是西方建築史語境中的「後現代主義」。

如前文所說,「伊斯蘭主義」的本質是實現社會自由的一種後現代主義分支,它注重社會民眾的意願表達,主張社會擺脫政府桎梏,反對世界被「法國模式」同質化。有人可能認為東北亞大陸的「漢服」有類似的作用,所以這裡闡釋一番:所謂的「漢服」是 90 年代才起步的亡靈崇拜的產物,其本質是集體主義,是強化國家機器的一種政治營銷,目的是宣揚「民族傳統」(偽),它和「伊斯蘭國」、「塔利班」一樣,只是披著本土外衣,實際內核仍然是「法國模式」,並不是所謂的後現代。

不同於西方社會的文藝復興及更之前的希臘羅馬對人體,尤其是裸露人體的刻意描繪及推崇,東方社會更願意在藝術中著重表現服飾。即使是近來流行起來的漢服文化,也並無人文情懷錶現在其中。漢服從來不試圖體現人體美,體現的僅僅是面料的材質美,材質則是區分權力等級的標誌。也就是說,對於漢服的推崇依然是東方古老的崇權思想的體現,帶給人美感的並不是穿上衣服的人,而是衣服;美麗的並不是服飾,而是服飾質地背後的權力。

而日本的 ACG 產業,往往描繪許多典型的後現代形象,其中出現頻繁極高的一個形象是「和風少女」,她會有一些羞澀但往往堅強,美麗純真的微笑,服侍男主的熱情與溫柔。這種形象在政治管制本位的「現代化」社會,是不被認可的,「法國模式」所鼓勵的形象,是聖女貞德、自由引導人民里扛著三色旗的女子,至死都在為政治獻身,俄羅斯的十月黨人妻子、東北亞大陸的劉胡蘭等,都是這種形象的構造。和風少女一樣溫婉的愛情,本質是個人主義的,這樣的姑娘哪裡都有——在西班牙是熱情奔放的拉丁女孩,在義大利是西西里的美麗愛情等等。特色形象逐漸復甦,正是由於各地區社會不斷排擠「法國模式」,倡導「去現代化」或「後現代化」,找尋自己的特色的成果。

西方建築史的「後現代主義」更加直觀。從一戰到 60 年代,歐美的建築多是方方正正的火柴盒,稱作「現代主義」。當社會和藝術家們對這種枯燥的一致感到厭煩後,世界建築重歸於多樣,政府主導的統一規範不再受待見,社會自由的表達、社會美感的需求重新佔據主流。「現代化」不受待見在許多領域都是有佐證的,可以說是一項世界的必然趨勢了。

題主的問題描述里有這樣一句:「接觸伊斯蘭教之後,深感其對穆斯林的生活無孔不入」,這裡補充一點點:「無孔不入」是貶義詞,蘊含著「無理的主動介入」這種含義,通常用於「法律對人的生活無孔不入」、「友愛部對人民的監控無孔不入」等句式中。通常用這個詞形容外在物的侵蝕,無政府主義者就認為,當局只需要管好治安問題,其他的別亂插手,甚至治安問題可以由社會成員自己組隊解決,因而當局的各種專門機構設立、網路監控行為等,都可以算是「無孔不入」。而伊斯蘭與穆斯林個人生活的關聯,就不是這一類主動介入,而是作為一種社會環境的被動姿態。伊斯蘭對每個人的生活的「介入」,就好比「經濟對人的生活無孔不入」、「色彩對人的生活無孔不入」、「演算法對編程工作無孔不入」、「白色婚紗對婚禮無孔不入」一樣,前者是後者的呈現前提。所以用詞時,顯然還應該兼顧其背後的邏輯,而不是用一些貶義詞來標籤化表立場。

* 2017 年 7 月 22 日,重新梳理了文本,使其表述更條理一些,未改變原文含義。


曾經,有過一批現代主義者或曰世俗派強人想拉著伊斯蘭世界進入資本主義現代化,但是他們:
1.被美國/宗教勢力弄死了(薩達特,現在正在被毆的巴沙爾)
2.自己搞新自由主義殘酷剝削人民,而中東沒有成氣候的共產主義力量,導致人民轉向帶有「公平公正」信條的原教旨主義意識形態把他弄死了(穆巴拉克)
3.由於被前兩條嚇到而轉回頭跪舔宗教去了(薩達姆,雖然最後還是被做了)


記得有好幾個互不相關的人,說過類似的話,大致是,那些篤信宗教迷信的、無腦極端的、反轉的、支持犯法一律死心的、反對科技進步的、不讓別人吃合法狗肉的人,想讓他們改變思想,比教育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成本高太多太多。

唯一能改變社會中這些渣滓比例下降的最合理方法,就是等他們被社會主體排斥然後邊緣化,然後斷子絕孫,然後消失殆盡。

所以很多時候推動社會進步不能過分激進的原因,就在於這裡。他們不死,社會就不能進步,但是出於另外一些有關「文明」的因素,又不能主動讓他們死,只能等他們老死。

有些東西註定會消失的,只是時間尺度太大了,而且雖然總會出現河流里短暫倒旋的漩渦,但終歸逃避不了最終流向下游的命運。


在現代農業的育種和化肥下吃飽的人,為什麼還要追求有機食品和反對轉基因呢。呵呵。


因為穆斯林的根本思路是遏制人類的慾望,無論是基本的口腹之慾,還是其他方面的慾望,所以它會有齋戒,禁酒,殺死同性戀之類的舉措。而西方文明的根本思路是釋放人類的慾望,基本你有什麼樣的需求,只要不傷害到別人,都可以滿足,比如嗜吃,比如濫交。
所以兩種文化是從最基本的內核上完全相反,自然無法理解對方。
但是現在社會的主流思路是釋放人類的慾望,小到你想喝酒,大到你有與同性戀愛的需求,你可以做你想做的。大家基本都接受這種思路,只是接受程度不一樣,西方接受的程度更高,中國接受程度更低些,但是根本是一致的。
所以伊斯蘭教思路完全不一樣,崇尚禁慾,大家自然很難理解。


謝邀
因為伊斯蘭教要求恪守《古蘭經》等教義,而這些教義本身是古板而教條化的,並且不能夠改變,只能遵從,這就是為什麼千百年來伊斯蘭教不能進行有效的世俗化改革而取得進步的原因。即使科技再發達,伊斯蘭都只能用先知時代的「經典」來進行解讀,自然與現代社會格格不入。
另外,大部分穆斯林的父母都是穆斯林,從小的成長環境是伊斯蘭化的,由於伊斯蘭教本身的特點從一開始就杜絕了穆斯林質疑《古蘭經》真理性的可能,不論是被動接受還是主動相信,都會接納伊斯蘭體系所灌輸的價值觀,而這種價值觀本身又與現代社會相悖,因此陷入一種惡性循環。


因為人的思想是可以被控制的。
一個人的時候 人會思考
一群人的時候 人就會盲從
書《烏合之眾》,網上有電子版免費版本

至於伊斯蘭教,是一神教
穆斯林們現在享受的科技文化成果幾乎都是他們眼裡的卡費勒創造的,別的不說,比如手機,比如他們內部派別爭鬥用的AK47。

但是他們狂妄地認為,這些都是真主賜予他們的。
同時,他們眼裡的真主許諾他們因為聖戰死後可以上天堂
這就是他們不怕死的原因,
這也是宗教的可怕之處:許諾人們虛無縹緲的願景。
真心希望他們回到世俗社會,珍愛自己的生命。

新疆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經是佛教的地盤,
後來是伊斯蘭教藉助於武力加運氣逐漸佔領了伊斯蘭教。
說到這裡,不得不感謝成吉思汗,他允許多個宗教同時存在,不偏不廢,如果他以及忽必烈都相信伊斯蘭教,我想說,就憑「不信伊斯蘭教者必須去死」這樣的傳教宗旨,華夏大地在元朝時期早已綠化,儒家也早就結束了,全國上下都裹上長袍,每天五次……現在還能不能開啟偉大復興就是一個問號。
但是成吉思汗的一個子孫到了新疆為了和他兄弟奪權,改信伊斯蘭教,藉此壯大最後奪權。所以新疆後來伊斯蘭教根深蒂固。
具體參考:https://zhuanlan.zhihu.com/p/25711811
佛教有個好處就是它能容忍不同信仰者。

每個宗教都並非一無是處
伊斯蘭教在一定的歷史時期有其先進性,但是現在明顯已經落後,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基督教早已世俗化,否則哪裡有歐洲的文藝復興?歐洲怎麼會有工業革命?

現在是和平時期,我們可以看到很多強國都是信仰基督教的,但是由於基督教已經世俗化,教皇沒有干政的權力,所以不會發生過去十字軍東征的慘烈,如果基督教現在再和伊斯蘭教來個硬碰硬,像歷史上一樣靠武力說話,誰能打趴誰甚至滅了誰不是明擺著的嗎?
所以真心希望伊斯蘭教國家如土耳其伊朗甚至獨裁的沙特,藉助於和平的大好時機積極改革進取,與時俱進,積極把伊斯蘭教世俗化,發揮宗教的號召力優勢,強大自己。


原因其實不難理解,
伊斯蘭教義就公開教導穆斯林對異教徒的征服控制和奴役,推崇暴力和男權,在伊斯蘭的政教合一世界男人對於女人擁有絕對特權,這就滿足了大多數男人的控制欲的獸性渴求;同時穆斯林是群居動物,喜歡以宗教為紐帶抱團取暖互相接濟且一致對外,這樣容易在非穆斯林身上佔有小便宜,而且不受欺負,這滿足多數壞人和懦弱之人的安全感需要;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氛圍的恐懼威脅,因為如果你周圍的人都是穆斯林你不是那你的安全就會受到威脅,即使他們不傷害你用暗示來嚇你也能把你的心理防線擊潰,最終跟他們一起同流合污成為穆斯林;還有就是穆斯一種宗教和生活模式,穆斯林的孩子永遠是穆斯林,這個一出生就給你訂上標籤了,而且,他們崇尚無限制繁殖人口,大量生育,穆斯林只要一有條件就是生育孩子,無限繁殖,看看回族穆斯林就是例子,解放前不到100萬現在3000多萬了,人口是穆斯林征服世界的一種宗教戰爭方式;還有就是婚姻制度,他們主張內婚,外人要想跟他們通婚必須入教,這樣婚姻制度就保證了他們的人只進不出,不斷吸收邪教信徒,只要改造一個異教徒皈依伊斯蘭那之後他的孩子和親人早晚皈依伊斯蘭,這個跟被迫傳銷的道理差不多;最後就是對退教的人進行殘酷的暗中報復和打擊,導致人人自危不敢退教,這就是邪教伊斯蘭教人口無限增多的原因
穆斯林的構成公式=壞人和騙子帶著一群傻子


是這樣子的,有段時間伊斯蘭國家,特別是中東的那堆,遭受了和我國類似的後發國家的在現代強勢文明(西方基督教文明)衝擊下的全面悲慘局面。伊朗(波斯)和土耳其還好點,有歷史底蘊,也有強人引路,現代化進程搞得好點,阿拉伯國家恰好有石油,類似沙特,固步自封倒也沒事,所以更慘。(對比油快采沒了的迪拜,就只好需求出路)

之前一段時間,他們有兩個尋求強盛的道路,一個叫世俗化,一個叫原教旨主義。前者以復興黨等為代表,很好理解。後者的思路是----『我們歷史上曾經強盛,現代弱小了,是因為沒有遵守好伊斯蘭的戒律,要回歸伊斯蘭,我們就能重回強盛。而且恐怖襲擊看起來貌似還是挺有用的嘛?那些西方國家還是因此而注意到了伊斯蘭的憤怒。』
然後遇到了2個問題,一是世俗化路線,往往先需要軍隊和獨裁者的支持,反正結果是被美利堅為首的西方國家基本顛覆了(原因我們就不陰謀論了,反正結果是如此)。二是後者反而因為有石油財富、社會結構會相對穩定,所以大行其道,同時伊斯蘭的經典(包括可蘭經和聖訓)規定得太死也是個問題。
總之,內因和外因共同作用下,他們就奔著伊斯蘭原教旨主義狂奔而去了。嘛,我估計只有血淋漓的事實才能告訴他們,『這條路也不通』才行吧......至於什麼路才通呢?這就別問我們了,這是他們的問題。
而且,可以預見的是,隨著其它國家沒有放棄成長,越來越提升競爭力,伴隨著石油越來越少和新能源變革,這個問題會越來越難,留給他們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你確定現代化和宗教是對立的關係?

參見美聯邦法典31 U.S.C. § 324a,參見美元的硬幣和紙幣表面、以及美國最高院和各州法庭均普遍標註的「In God We Trust」訓誡字樣。(cf. In God we trust、United States national motto、我們信仰上帝)

另可參見 Aronow v. United States一案。

The Court ruled:

"It is quite obvious that the national motto and the slogan on coinage and currency "In God We Trust" has nothing whatsoever to do with the establishment of religion. Its use is of patriotic or ceremonial character and bears no true resemblance to a governmental sponsorship of a religious exercise. ...It is not easy to discern any religious significance attendant the payment of a bill with coin or currency on which has been imprinted "In God We Trust" or the study of a government publication or document bearing that slogan. In fact, such secular uses of the motto was viewed as sacrilegious and irreverent by President Theodore Roosevelt. Yet Congress has directed such uses. While "ceremonial" and "patriotic" may not be particularly apt words to describe the category of the national motto, it is excluded from First Amendment significance because the motto has no theological or ritualistic impact. As stated by the Congressional report, it has "spiritual and psychological value" and "inspirational quality.""

[1]

建議將戰線拉得小一點,將波斯語學得好一些,再認真分析討論一下伊朗政教合一制度的缺陷;一上來就要討論伊斯蘭世界的各國法律/社會制度是不是列項過於宏偉了一些?

~~~~ ~~~~ ~~~~ ~~~~ ~~~~ ~~~
附件1(20美元紙幣,示出國訓字樣):

附件2:
維基詞條摘錄【我們信仰上帝(In God We Trust)】

我們信仰上帝」(英語:In God We Trust)是美利堅合眾國及其佛羅里達州的官方格言。

這句格言首先出現於南北戰爭期間。隨著基督教影響的擴大,這一格言首次出現在美國於1864年發行的兩美分硬幣上。1956年,一項國會法案獲得通過,「我們信仰上帝」正式成為了美國的官方格言。[1]在《美國法典》第36編302條中寫道:「『我們信仰上帝』為國家格言。」

歷史[編輯]
1782年,格言「合眾為一」(E Pluribus Unum)通過決議在美國國徽上使用。它還出現在硬幣以及紙幣上,並被普遍認為是美國事實上的國家格言。然而,直到1956年,「我們信仰上帝」才被正式確立為官方認可的國家格言。1956年的美國國會記錄里寫道:「目前美國仍沒有官方認可的國家格言。國會認為『我們信仰上帝』(In God We Trust)是最合適的美國國家格言。」

「我們信仰上帝」的一種可能的出處是美國國歌《星條旗》的最後一節。《星條旗》由弗朗西斯·斯科特·基(Francis Scott Key)創作於1814年。這首歌包含了該短語的早期版本:「這就是我們的格言:『上帝是我們的信仰』。」(And this be our motto: "In God is our trust")另一個可能的來源是亞伯拉罕·林肯的私人秘書約翰·海。作為布朗大學的畢業生,其校訓「In Deo Speramus」,正是拉丁文的「我們信仰上帝」。[3]

當今使用[編輯]

摘錄自美國財政部的公共教育網站:

美國南北戰爭時期日益增長的宗教感情是格言「我們信仰上帝」(In God We Trust)出現在美國硬幣上的主要原因。美國財政部長Salmon P·Chase接到了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虔誠的基督教徒的請求,希望美國在硬幣加上對上帝的認同。根據財政部的記錄,第一次收到這樣的請求是在1861年11月13日,是由賓夕法尼亞州德利鎮(Ridley)福音牧師M·R·瓦特肯森(M·R·Watkinson)寫給秘書Salmon P·Chase的。

個別州的使用[編輯]

「我們信仰上帝」這句格言可以在喬治亞州州旗、佛羅里達州州旗和佛羅里達州州徽上找到。在2001年,本格言被喬治亞州政府使用於旗上,並在2003年正式加入州旗中。自2007年始,本格言也可以在佛羅里達州、印第安那州、北卡羅來納州、南卡羅萊那州和俄亥俄州的車輛號牌上找到。

在2006年,根據州長傑布·布希簽署通過的一項法律,「我們信仰上帝」成了佛羅里達州的州格言。[4][5]2008年5月28日,州長查理·克里斯特(Charlie Crist)簽署了參議院734號法案(Senate Bill 734),修改了該州的特種車牌法(specialty license plates law (320.08056)),讓寫著「我們信仰上帝」的車牌成為居民可以使用的合法車牌。

成為國家格言[編輯]

在美國國會第八十四屆會議(P.L. 84-140)上通過了一項相關法律,它同時也在1956年7月30日獲得了總統的認可。總統艾森豪認可一項聯合決議,並宣布「我們信仰上帝」作為美利堅合眾國的國家格言。國會也在之前一年規定把出現在所有美元貨幣上的文字作為作為對付冷戰的手段:「這些日子裡,極權和無神論的共產主義肆機攻擊和破壞自由,提醒我們所有人我們信仰上帝的這個不言而喻的真理就顯得十分適當,只要這個國家信仰上帝,這個真理就會顯揚。」[6]

法律地位[編輯]

在發行貨幣時使用這個格言是法律規定的。雖然有幾部法律發揮作用,但是1908年3月18日的法令卻經常受到引用,它規定了這個格言的使用(儘管這部法律規定的沒有包括分幣,而五美分的錢幣直到1938年才加上了這句格言)自從1938年,所有硬幣上都印有這句格言。這句格言的使用獲得允許,但是1873年的法律卻沒有這個規定。1957年至1966年這句格言被加在紙幣上。在the Establishment Clause of the First Amendment 之下的Aronow v. United States和其他的法律抗議已經遭到法庭駁回。[7]

爭議[編輯]

這句格言由於很多樣的原因而遭到反對,但是仍然受到廣大美國人民的支持。根據2003年的蓋洛普民意測驗。90%的美國人支持這種美國錢幣上的印字。

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指出國會將不會立法來維護一種宗教的建立。批評家指出這句在錢幣上印著的格言促成一個宗教,或者一個出於公家的教會。美國最高法院支持了這句格言的使用,因為它「通過反覆背誦已經失去了任何顯著的宗教內容」;所謂的"ceremonial deism" 法令已經失去了其「歷史、特色以及上下文」。在相關決議中,比如Zorach v. Clauson,the Supreme Court指出一個國家的「制度存在以上帝存在為前提」並指出政府對上帝的認可不等於促成一個州立教會等成立,也不像憲法撰寫者極力反對的那樣。

憲法學者拒絕向一些法官宣誓,這些法官把歷史內容加入到他們所相信應該是簡略聖經詮釋的東西。一些積極分子把紙幣上的這句格言抹去,以此方式表示抗議。

儘管美國法律禁止在某些特定情況下損壞和塗改錢幣,但是現存在案的記錄中還沒有一例是由於此行為而受到檢舉的,而聯邦儲備局頻繁也再次發行類似的損壞錢幣。

在政策性反對之外,著名的美國總統西奧多·羅斯福,對於把此格言放置在錢幣上的行為也發起爭論,因為他認為把上帝的字樣放在錢幣上,實在褻瀆了上帝。


教育問題啊,越窮的人越信教,有錢人信教都是有目的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享受著古蘭經好處的人,實力依舊非常強大。無論是經濟實力還是軍事實力。


宗教是最有效的保障當權者權力合法性的方式,所以每一個宗教最核心的觀念都是服從命運的安排,絕不允許質疑。


智商太低了,一般情況下智商越低越虔誠,虔誠度和智商負相關,至於為什麼會越來越多這估計跟當地有無計劃生育和教育有著直接的關係,計劃生育促進教育質量的提高,反過來又促進計劃生育的發展,例如伊朗,在伊朗依靠人口過剩而篡取政權的神權政府為了不讓年輕人再次發動暴動故而進行計劃生育,為了繼續自己的合法統治進而對民間對宗教的抵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的神權儼然變成了偽神政權,然而資本家既不想讓你暴動又不想讓你擁有低生育率的權利,因為有的話,資本家就逐漸失去了廉價勞動力,資本的逐利性決定了資本家會維護穆斯林。


推薦閱讀:

如何看待俄羅斯交響樂團在帕爾米拉劇院遺址演出的新聞?
為什麼伊拉克軍隊在ISIS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如何看待「俄軍空襲土耳其救援車隊致 7 死 10 傷」?下一步將如何發展?
伊拉克的 ISIS 叛軍事件最終以何種結局收場的可能性最大?
兩億美元和兩條生命,哪個重要?

TAG:伊斯蘭教 | 國際政治 | 宗教 | ISIS伊斯蘭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