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看待Siyu Yang的專欄文章《為什麼我是(?)一個聖母》?
你怎麼看待Siyu Yang的專欄文章《為什麼我是(?)一個聖母》?
為什麼我是(?)一個聖母 - 超高咖啡因含量的政治學生手帳 - 知乎專欄原文如下:
在知乎上,我常常遇到的對話如下:
回復Siyu Yang:「題主真是聖母,洗的一手好地。一本《三體》/《阿特拉斯聳聳肩》/《1984》拿去不謝,洗洗你那政治小清新的腦子吧。」
Siyu Yang回復:「x你xx。」
回復Siyu Yang:「我去,你就是這樣玩知乎的么?」
Siyu Yang回復:「是的,我還是這樣x你xx的。」
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不相信一個群體、一個組織、或者一個行為會有「原罪」。
以下,是一些我認為「可能帶來問題」的群體、組織或者行為:
伊斯蘭教
集權政府
武裝干預
貧窮
白人極端主義者(White Supremacist)
蠢人
以下,是一些我認為「有原罪」的群體、組織或者行為,與上面一一對應:
伊斯蘭極端恐怖主義
本國政府對本國平民的襲擊
無效的武裝干預
貧窮帶來的犯罪
弔死黑人
蠢,還上知乎來噴人。
我們不扯政治理論,只提醒一句媽媽小時候就講給你的道理——「對事不對人」。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犯罪者我們讓他們吃槍子,其他人不能被一兩句話所定義。
哦不親愛的,我並沒有你所說的泛濫的同情心。然而你連塔利班和基地組織都分不清,在這裡跟我說所有穆斯林都是恐怖分子;不知道敘利亞和波斯國家之間隔了一個伊拉克,在這裡指責沙烏地阿拉伯沒有收留難民。
和你爭論讓我有種無力感,類似於和樓下烤BBQ的大爺證明中國人不吃貓的無力感。
這種簡單的道理,親愛的,你怎麼就不懂呢?
不知道敘利亞和波斯國家之間隔了一個伊拉克,在這裡指責沙烏地阿拉伯沒有收留難民
貌似這一句牽扯到了我的一個答案,不知道是不是沖我來的,所以我還是說兩句比較好。
1. 我拿海灣國家不收留敘難民來舉例,主要不是指責這些國家不收留難民,而是對比說明歐洲沒有責任收留難民。你們綠教富裕國家都不收留難民,為什麼要求和你們文化上毫無共同之處的歐洲收留難民?這對歐洲來講不公平。
2.有些人的觀點是,這些難民忌憚教派之別,所以不去沙特等國。鑒於很多人這麼說,所以重點反駁一下:
a. 沙烏地阿拉伯有15%的教徒是什葉派。所以,教派之別並非某些人想像的那樣水火不容。
b. 約旦也是90%遜尼派,卻收留了60萬敘利亞難民,如何解釋?
c. 基於敘利亞宗教人口的分布,難民中不可能只有什葉派的。
d. 難民並不在乎所投奔國家的宗教屬性,敘利亞難民到了歐洲就宣布改信基督教的不在少數。(換言之,這些人從什葉派改信遜尼派也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
a. 敘利亞的確和沙特不接壤,但歐洲也和敘利亞不接壤。搜下地圖就知道,敘難民到達沙特絕對比到達歐洲簡單得多,不用穿伊拉克,直接從約旦過境。
b. 埃及和敘利亞也不接壤,怎麼人家都收了小十萬難民呢?
所以,你的沙特土豪國如果真想收難民,有的是方法。少找借口了。
@Siyu Yang的說法可謂老生常談,本身沒錯,但把問題簡單化了。
「穆斯林」這一群體當然沒有原罪,但現在「穆斯林」這種身份已經在很大程度上被政治化了。所以穆斯林問題並不僅僅是一個法律問題,而已經成為一個政治問題。
用族群衝突的視角可以更好地理解當前穆斯林群體與非穆斯林的衝突。借用斯圖爾特.考夫曼的分析框架:首先,古蘭經中確有經文可以給穆斯林仇恨非穆提供正當理由,這種仇恨情緒固然受精英群體操縱,但其本身在被操縱之前就已獨立存在。其次,穆斯林目前面臨嚴重危機,在與以色列和美國的軍事衝突中處於全面劣勢。然而伊斯蘭世界之衰落由來已久,古蘭經經文更是號稱千年不易,而穆斯林與非穆的群體衝突在近年才開始廣受關注。這部分是因為冷戰結束後,原先被美蘇全球爭霸所掩蓋的區域衝突開始凸顯,更主要的是穆斯林群體政治動員水平大大提高。雖然伊斯蘭主義者被認為完全敵視現代化,但他們卻也受益於現代化帶來的群體意識的增強。以穆兄會為代表的伊斯蘭主義團體,更是直接從現代政治中學到了廣泛動員的技巧。而隨著當前中東各世俗主義政權的合法性和社會控制力被削弱,西方國家大肆鼓吹文化多元主義,伊斯蘭主義更是獲得了足夠的政治空間進行運作。正是在原始仇恨,生存危機,政治動員這三種機制的共同作用之下,伊斯蘭主義開始迅速擴張。但它的擴張也讓非穆斯林群體產生危機感,他們開始擔心伊斯蘭教的價值觀念將取代現代世俗觀念,即通常所說的「綠化」。在一些國家,非穆斯林也開始進行防衛性的政治動員。在這種族群衝突不斷激化的背景下,對立方的行為經由符號化被賦予特定的政治含義,從而激起更深的對立情緒。所以,與其爭論某某群體是否有「原罪」,倒不如考察群體身份,群體形象的建構過程。
此人的確挺聖母的,雙重標準玩的很溜。
這裡貼個@Siyu Yang 她以前的回答,大家自己看吧。
想完整看一下的,請訪問問題鏈接地址:
在世界上哪一個穆斯林占多數的國家或地區,非穆斯林能夠生活得安寧和諧? - Siyu Yang 的回答
文章說得有一定道理,我就說說我的一些經歷,本人是阿拉伯語專業的,對伊斯蘭教稍有了解,國內國外的穆斯林都接觸過,下面我說一件關於我一個回民朋友的事,下文稱他為x君。
x君和我是同一年畢業的,我們來自y城市的不同學校,都是阿拉伯語專業,他來自北方某大城市,據說家裡是很虔誠的穆斯林回民,他爺爺在清真寺里很有地位(極有可能是阿訇),我們是大學畢業後進入同一家公司認識的,公司新人只有我們兩個阿語男生,所以和他很快便熟絡了,男生在一起聊天的內容無非就是女人、遊戲之類的,他說他的第一次是來到y城市後和大學裡第一任漢族女朋友發生的,說是那個女生勾引他的,後來又陸續談了好多漢族女朋友,也經常約炮,但是從他的語氣里我聽到的都是對漢族女生的鄙夷和不屑,好像都是滿足他性慾的工具,我開始還能聽得下去,後來就問你和漢族女生談戀愛想過要娶她們嗎,他很不屑地表示完全不可能,理由是他家裡絕對不會同意的,而且他也絕不會娶漢族女孩子,可能考慮到我是漢族,他沒有說得很直白,我問他你為什麼不和回族女孩談,那樣你們在一起不是更好嗎,他的回答是他結婚對象一定是回族女孩,但是他們回族女孩子都很純潔絕對不會發生婚前性行為,說白了就是如果他和回族女孩子在一起那麼他在婚前就不能滿足自己的性慾了,所以他把慾望都發泄在我們漢族女孩身上,我不知道這是怎麼樣一種畸形的心裡,我沒有把這些都歸於伊斯蘭教的問題,我知道肯定要有人噴我說他是個例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也有人會說他約炮,別人願意那是兩廂情願,我沒有資格說什麼,但是他就是那種覺得自己是穆斯林很有優越感,瞧不起漢族女孩覺得漢族女人都低賤、騷,就適合約炮,他約炮、喝酒、脖子裡帶十字架,但是他覺得自己是個有崇高信仰的高貴穆斯林,他喜歡顯擺自己讀古蘭經,喜歡強調自己的信仰,我能從無形中感受到他強烈的優越感,只是他在漢人多的地方壓抑著自己的傲氣,我不知道像他這樣的回民穆斯林在中國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因為他是奇葩,並且是個回民,是個穆斯林,我真的沒有感覺到他的信仰他的宗教給他帶來什麼正面積極的作用,我學阿拉伯語,看過不少伊斯蘭文化的書籍,我也知道伊斯蘭教很多都是教人向善的,但是教人向善的宗教太多了,但是沒有一個像伊斯蘭教那樣具有強大的排他性,我從x君身上看到的是信仰伊斯蘭導致他根本不會尊重非伊斯蘭的東西,按照他的邏輯漢族女孩不信安拉所以活該被他干,毫無羞恥之心,並且以此為樂,只要不是伊斯蘭的東西都可以隨意踐踏,彷彿他的一切行為都是得到安拉的支持,我真的感覺很噁心。誠然,不了解伊斯蘭文化就沒有資格去評判它,但是沒有人可以定義這個了解的界限和範圍,也沒有人能夠完全了解別人對伊斯蘭的了解程度深淺,只是在我的理解範圍內,我不喜歡伊斯蘭教,我不知道隨著以後了解的越來越深入是不是會改變我的看法,不要跟我提倖存者偏差,我只是單純講一件事,講一個故人的事,並且結合我對伊斯蘭文化的了解,我不喜歡伊斯蘭教也不是就因為x君的事才反感的,很多東西是有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的,這只是我生活中和伊斯蘭有關的一個小小經歷,大家不必過分糾結於此。
我對伊斯蘭教的了解並不深,但是我知道無論什麼宗教,都是先有人,後有宗教,而不是先有宗教,後有人,宗教是人類社會的衍生物,無論多麼神聖多麼偉大光輝,離開了人便什麼也不是。
我的很多答案可能會被標籤為「穆黑」,但實際上我的過往相關答案基本限於攻擊中國特色民族現狀這一攤。世界範圍內,我個人是反對把「伊斯蘭世界」作為一個內部屬性完全一致的概念討論的,伊斯蘭世界從來不是鐵板一塊。
況且很多可能被認為是「伊斯蘭世界」的地方,比如這幾天經常被討論的敘利亞,基督教人口達到10%;歷史上,拜占庭很早把敘利亞丟掉,因此在西方教會剷除大量異端的同時,東方教會大量教派由於阿拉伯人的寬容得以留存;亞述教會,作為東方教會的例子,其神學就要比西方教會的五彩得多。奧斯曼時期,敘利亞的馬龍派甚至積極介入了政治。
由希臘正教會、羅馬天主教和亞美尼亞教會共同管理的耶路撒冷聖墓教堂,世代守墓的是一個穆斯林家族,就像北京佘家世代守袁崇煥墓。
西班牙光復伊比利亞半島之後開始迫害驅逐摩爾人和猶太人,奧斯曼海軍穿越地中海將他們接回,蘇丹特令在伊斯坦布爾和巴爾幹半島等地給予難民安置。
柏拉圖的禮法(nomos)學說與沙里亞法學理相通,他的哲人王理想正好可以為官師政教一體化的伊斯蘭政治格局提供理論藍本。
ISIS也不怎麼Islamic,比如他們火燒約旦飛行員,實際上被伊斯蘭教,甚至天主教和東正教所不贊成/禁止;具體到islamic context以內,這是褻瀆宗教之舉。其實不存在「ISIS一舉一動都根據古蘭經」。
以及,瓦哈比(薩拉菲)運動基本的教義,伊制提哈德的實踐,就是路德解讀聖經的對應物。與馬丁路德、加爾文相似,他們主張回歸經典,主張文本主義,主張以經解經,反對taqlid(跟從權威);歐洲有不少薩拉菲派教士活動。
我個人仍然厭惡伊斯蘭世界廣泛的諸如歧視女性、榮譽謀殺之類的問題,以及中國穆斯林這些爛攤子,但正如我上面舉的例子試圖說明的,更大尺度內,伊斯蘭內部完全不是鐵板一塊。非宗教專業的人讀古蘭經,也可能存在解經上的問題,基於context上的問題。所以Siyu Yang的這篇日誌,對於一些人來說,應該起到一點啟發,像用戶Johan Fraust一直以來做的那樣。
剛開始因為幾(一?)個朋友贊了這篇文章,就好奇去看了,當時覺得太聖母了,真的太聖母了。正好這些日子遇到了活二十來年最噁心的生活瑣事跟某教教徒有關,就特別想寫篇專欄諷刺下這文章。
但是,還是沒有這麼做。
因為我處在憤怒中,這樣的我不具有正常的思維能力。
我小時候「青梅竹馬」是個回民,當時看他們家很好奇為什麼門口掛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他們家真的比周圍其他人家要善良些。
我所在的城市有個地方,說出那兩個字就有些令人渾身不舒服。那是小時候的事,現在不知道了。
後來就很少有跟此教的人接觸,大概在國內東部沿海,看不出太多差異,直到去了倫敦。
在倫敦那一年,遇到過很多噁心的事。
一次在中餐館吃飯,進來倆頭巾大媽,徑直走向我的桌子用衣服蓋住了一個角。幸好朋友反應及時,迅雷不及掩耳把那個角的手機抓了過來。
在雅典玩的時候,衛城下面的一個特別著名的地鐵站外,一個頭巾小妹妹在我們晚上剛到的時候死活抓著我的褲子不放,當時我帶倆姑娘去玩的,只好給了錢,隨後幾天這個小妹妹都盯著我們。(我們的酒店就在那地鐵站外)
在巴黎,進地鐵站的時候,後面總是尾隨個虯髯客,不是偷我東西,而是隨著我擠進地鐵,逃票而已。
在我們學校跟奈及利亞阿姨聊天說到她們國家,她總是憤然跟我講她國北邊的人如何如何。
在歐洲,總是這麼不經意就會遇到這種事,歐洲的朋友早已司空見慣。
可是。
我辦公室傍邊的漂亮頭巾姐姐每次做了好吃的蛋糕,都會拿過來跟我們分享。
我前派師祖叫abdus salam。
很多時候,在我們無法客觀做研究時,我們更關心的是是否對自己利益造成影響。
至於聖母不聖母,我想不要輕易揣測一個活生生的人吧,畢竟程心是虛構的。
還有,歐洲這次的難民潮。
我對什麼都不懂的人從來都是寬容的,畢竟這是教育的問題;我最恨的就是只看到一點就敢大放闕詞的蠱惑人心的。
孔子誅殺少正卯,或曾曰過
一曰心達而險,二曰行辟而堅,三曰言偽而辯,四曰記丑而博,五曰順非而澤。此五者有一於人,則不免於君子之誅,而少正卯兼而有之……不可不誅也
我接著再講些故事。
我小時候住的地方不遠的一處小二樓,黃賭毒一直延續到我大學讀完那片區域幾乎拆遷完畢。
我小時候去過的大部分地方現在都拆遷完畢了,然而每次我在公共場合聽到中老年聊天提到拆遷費時,看他們的表情,相當震撼,這些人現在少說有七位數資產吧。
後來去了英國,遇到了很多噁心的事。
在大本鐘下的超市買菜回家做飯時候被一白人插了朵花,後來她死活找我要10英鎊。嘩了狗了。
在羅馬經過一處不知名的古建築在維修,旁邊有個白人支起一個桌子,說是這是人類遺產,要簽名來支持。我簽名了,結果發現簽名就要給20歐,而且前面的名字大多都是中國的,我只好打馬虎眼最後五歐混過去。那天噁心了一整天。
在現在的學校,為了朋友的宿舍去跟秘書多次打交道,每次那個胖白妞都是一套說辭,特別不耐煩,而且從來不回郵件。
我不想說明我的意思,自己理解吧。
額。這類在西方讀政治的學生將來主要都是要依靠這些東西謀個工作的。
比如前段時間哈佛的亞裔學生髮起了一個活動,指責年紀大的亞裔父母們對黑人有歧視、有刻板印象等等,很不政治正確。
但是亞裔本身面臨的很多問題,比如比例極高地是黑人的暴力犯罪的受害者,比如華人聚居區缺乏好的教育和語言培訓/中文服務(墨西哥人不就能享受各種西語的政府服務嗎),亞裔被刻板印象嘲笑(記得奧斯卡上的黑人嗎?),他們是不提的。
因為民主黨要的是黑墨穆的選票,所以只在乎給黑他們的各種福利、政策傾斜和特權。你想要跟民主黨混,就要交投名狀啊。你是亞裔對吧,那你幫助民主黨侮辱亞裔討好黑人/穆斯林/墨西哥人最有說服力了,你看著辦吧。
就像這個人,對穆斯林,甚至是沙特都很寬容。一說起來就是你不要以偏概全啊,要考慮政治歷史背景啊,各種理由要你寬容。但是如果中國人/華人跟她意見不同了嗆幾句,她是不會把那套什麼寬容啊,考慮歷史原因啊之類的一套理由用來理解你的,直接髒話就從嘴裡噴出來了。
畢竟在美國liberal潛意識裡,只有黑莫穆才是人,要被寬容被理解,亞裔不算人,不需要寬容理解。和新納粹講道理,自然是輸了……
不敢扣帽子。就拿目前網上流傳的文章《隱秘而齷齪的德國難民產業鏈》來說。
我查了一下,出處是德國右派民粹主義雜誌 COMPACT,在中國被包裝成「深度政論型雜誌」。
這樣一篇充滿謠言的極右翼政治宣傳,翻譯之後在中國網民中竟然受到熱捧……
我從來沒有想到,中國網路暴民的思想和歐洲新納粹能保持如此的高度一致。
再比如目前排名第一的@姜委員長,編造一個假新聞自問自答。
現場:如何看待穆斯林難民投訴安置點附近有養豬場? - 匿名用戶的回答
這麼專業的造謠真是難得一見。這題已經被我以「假新聞」為由舉報關閉。
不服?請像我一樣把新聞出處拿出來(別急著刪答案匿名呀,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可以在評論中看到,有多少人根本不在意獲得的信息是真是假,只是想發泄。
指望讓這些人去思考?指望和這些人講道理?不可能有任何結果。
和他們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解宗教和民族,完全是對牛彈琴。
德國人是怎麼對付新納粹的呢?下面是我在德國極右翼的一次遊行期間拍的照片。
德國年輕人和其他歐洲年輕人如何看待希特勒? - 匿名用戶的回答
說明過於精巧的邏輯只適合發學術論文,不適合任何其他領域。
所以,呃……Siyu good, you suckers bad.
這樣就好了。
試對比:民族,民權,民生;打土豪分田地。
在看人下菜碟這方面Siyu確實輸了。這個很好評論。
論點一開始就錯誤了。咱先說原罪,這可是基督教里的定義,每個人都有哦,每個人!這是多少團體?
好吧,我就不吹毛求疵地計較yang對原罪的使用是否正確,繼續批判ta的論點。任何集體都沒有原罪?呵呵。奧姆真理教?ISIS算集體不?
唉,我有時候特怕跟人談邏輯。不過yang文里的自相矛盾也太多了。比如,說伊斯蘭恐怖主義,這就可以舉例出很多團體啊。不要覺得用了主義這個詞,就能把概念偷換了。
ok,我不糾結伊斯蘭,KKK有沒有原罪?黑幫有沒有原罪?
很有趣的。我竟然關注了她。這下可以取關了。
順便,我倒是藉此機會總結了聖母的一個特徵:自以為有邏輯。「對事不對人」是針對學術問題、或法律問題。
但穆斯林問題牽扯的不是哪個理論,也不是哪幾條法律,而是關係到幾個群體的生存空間之爭,所以它是個政治問題。
而政治問題,從來沒有「對事不對人」這種說法。
有的人,比如我,不是反極端穆斯林,而是更極端一些,不分極端溫和黑白中外,徹底地憎恨伊斯蘭教。
凡伊斯蘭教存在之處,都妨礙了女權的發展。即使從事實上看,有的穆斯林對女權運動做出了貢獻,可是這個宗教和女權主義,從根本上是背道而馳水火不容的啊。
我個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排斥、反感、反對伊斯蘭教。所有教眾整個兒一筐裝。某個穆斯林,穆斯林,和伊斯蘭教,這是三個概念。
宗教或政見或理念衝突中,各個個人的故事總是複雜的,恐怖分子中也有因被脅迫被洗腦而去做人體炸彈的存在,易地而處交換出身的話,他們很可能就是「正常」的「安全」的了,但是這和我堅定不移地反對恐怖主義有什麼衝突呢?恐怖主義這個理念這個旗號的存在,毫無疑問是錯誤的,是應該被消滅的。凡行恐怖主義而殺害他人的,該死就得死啊,難道因為他們故事凄慘,他們就可以被人類社會饒恕?難道因為他們愚昧無知,就該被寬容殺人的罪行,給他們再來一次的機會?
這似乎不是聖母心,而是固我心。
同樣的,數以億計的穆斯林,當然不是都齊心協力為毀滅人類文明而奮鬥著的——那人類社會早崩潰了。我眼中的邪惡野蠻血腥,沒準兒有的人全心全意地認為那是正義聖潔光明——可是,他們虔誠他們的,我不認同啊。
李鴻章張之洞等也有功社稷,張作霖吳佩孚等也非一無是處,但是,我不想要慢慢吞吞扭扭捏捏半情不願的清末改良吶,更不想要軍閥割據各自為戰的民國,我就喜歡乾乾淨淨徹底推翻舊世界,因為我想要的是婦女能頂半邊天。我想要的世界,容不下伊斯蘭這樣的宗教——不管這理想有沒有實現的可能——也不管這理想是不是太霸道——我就是想要這樣的秩序。
我的態度是,堅決、徹底、無條件反對伊斯蘭教。
知乎上充斥著這種「每一個字都正確無比,每一句話都十分正義,然而拿到現實中屁用沒有」的東西。、
「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不相信一個群體、一個組織、或者一個行為會有「原罪」。」
「以下,是一些我認為「有原罪」的群體、組織或者行為,與上面一一對應"。
這是不是矛盾了?
有罪的不是「穆斯林」這個群體,而是「伊斯蘭」這個概念。
最近又冒出來很多聖母,其實他們未必是沒有腦子,我感覺,這背後可能有某種py 交易,比如說@侃叔 。一個進入社會的人,又熱衷於政治,顯然不會這麼幼稚。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的問題,卻仍然如此講,那肯定有問題。
感覺並沒什麼卵用。穆斯林確實不是人人都是恐怖分子,這個沒問題,尤其生活中的穆斯林,我也見過不少,也有很多還不錯的。但是,我們看問題不能總從生活中的小事看起吧,也要看趨勢。穆斯林之所以被別人黑,也因為近代以來的伊斯蘭教,似乎確實是很極端,也容易出現恐怖分子所致。你說大家分不清塔利班和基地組織,但是這都是穆斯林們的組織,大本營也在伊斯蘭世界,這沒得說吧,而其他已經現代化,或者積極現代化的文明,就很難產生這麼有能量的極端分子。你見過那個根植於西方文明或者儒家文明的恐怖分子組織害得世界各國人心惶惶?因為大家愛惜生命,因為大家都是世俗中的人,宗教力量不能左右個人選擇。
作為聖母,你要知道,你可以自由的發表任何言論,但是,聖母黨,你要清楚,你的作為也要對歷史負責,對後代負責。講一點歷史吧,大約1944到1947年,新疆發生過一次暴亂,這是一次十分極端的種族屠殺,在新疆的軍隊,公務員,以及漢人居民,死傷數十萬(因為暴亂分子得到了境外勢力的支持,境外勢力給他武器,培訓軍官等,這個勢力是誰,屁股也能想明白)
而當地駐軍中,沒記錯的話,那分資料里還提到兩位少將,因為鎮壓失敗,屠殺開始,他們很無助,所以自殺了。根據這份資料,另外勢力一開始也希望用「社會主義」這種方式來吸引當地民眾參加暴亂,但是他們不買賬啊,作為一個不重視教育的群體(自己去看蘭州拉麵里的小孩子是不是從小到大幹一輩子這個你所接觸的部分留學者也好,都是一小部分)他才不懂什麼叫社會主義呢,於是境外勢力改變策略,用伊斯蘭教法煽動當地人,至於用的哪一派教法,我不是專家,我不知道,而最後的效果果然是「應者雲集,贏糧而影從」,於是,這個境外勢力成功的分裂了新疆。我說成功的,是因為直到今天,新疆的分裂主義仍然十分強大,它再也沒有真正的回來,而當地的胡漢關係,呵呵,確實不怎麼樣。不是出於偏見,而是確實當地穆斯林對漢人不友好,作為一個還處於中世紀的文明,你不可能要求他和你一樣文明,懂得權利,義務,懂得包容,懂得自由。因此指責木黑們是沒用的,這只是打嘴炮,如果你有辦法,那你就把所有的穆斯林都現代化,世俗化,融入世界,到時候自然沒有排斥歧視的道理。如果你不能,那麼請不要發表這種政治幼稚的聖母觀點,你可以從權利的角度出發,但絕對不要扯政治。
我覺得文章的作者忽視了一個問題,即旁觀者和當局者是不一樣的。之所以說伊斯蘭有好也有壞,是因為我們是旁觀者,我們不需要面對伊斯蘭,所以我們可以很坦然的說,伊斯蘭也是有好人的,【但是這種話完全不能用來解決問題】。
因為當我們面對一群白帽子的時候,當我們意識到這些人會變成我們的鄰居時,我們就不得不考慮到最壞的情況,即這些人到底有多大的可能會傷害到我們,所以從這個角度思考,即使穆斯林好壞五五分成,也是不能接受的,我們不能冒著被傷害的風險去賭那些人正好是好的那百分之五十/
個人有個人的觀點,不一樣也很正常。
我只知道那個siyu yang同學說髒話讓人覺得反感。尤其是一個姑娘嘴裡冒出操xx的。有理慢慢說,髒字再多也不能服人,只能暴露智商和個人修養問題。
Siyu Yang說了那麼多,有些人的眼睛卻只在伊斯蘭教和穆斯林。
原罪是指生而帶來,洗脫不盡的罪行,請問上面哪個是生而帶來的」罪行「?不都是後天教化社會行為的產物,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批評。若是穆斯林之所以為穆斯林確實因為是生於俱來,那當然批評行為而不能針對其人,如果群體行為是後天選擇而非先天導致,當其選擇影響到他人,傷害到他人還不允許其他人喊痛了?
說的很對但是不接地氣。
我華夏就是對人不對事&>_&<
髮匪降者可原,唯粵口音者不赦。
你是誰有時候比你做了什麼要重要。。。
嗯。。。 蠻糾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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