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時期中國的對外貿易有多發達(特指鴉片戰爭前)?


對外,連續200多年吸納全世界一半白銀。

21世紀的貿易趨勢是中國提供工業品,美洲澳洲製造貨幣和礦產。這種格局剛剛持續了20多年,歐美就大喊受不了,當年的中國可是在兩三個世紀的時間裡保持類似的順差貿易,吸納了5-6萬噸的白銀,以至於銀幣被我們稱為「洋錢」。世界各國的遠洋船隻無論是穿過印度洋還是太平洋,都是帶銀子來中國,買貨物回去。晚清和民國持續幾十年賠款+逆差,很大程度上就在消耗這幾個世紀的積蓄。

玻利維亞波托西銀礦,為了給歐洲支付中國逆差,海拔4000米的地方出現了西半球最大城市。

波托西銀礦位置,可見是在南美洲最崎嶇的高海拔山區,他們為中國製造業挖礦(現在也是)。

明清外貿順差、白銀流入及對經濟的影響

國內外學者對明清中國的白銀流入量進行了多種估計,弗蘭克(2000)綜合前人的研究後得出最樂觀的結果:1800年前的250年,中國從歐洲(其白銀主要來自美洲)、日本獲得近4.8萬噸白銀,可能還從馬尼拉獲得1萬噸甚至更多,加上其它,總計約6萬噸白銀合16億銀兩流入,佔有記錄的世界白銀產量的一半。

賀力平(2007)根據這一數據,剔除非貨幣用銀、運輸損失和磨耗等,得出1800年時中國貨幣用銀的存量約10.7億銀兩。我國學者庄國土(1995)估計,16世紀中葉到1840年,白銀流入中國的總量為5.2億兩。但他沒有考慮清朝時期從日本、俄羅斯等渠道流入的白銀,因此估計數可能偏低。

對內呢,就是相當一部分地區已經藉助外國市場形成了發達的手工業,擁有龐大的工商業人口和精細分工。政府稅收和社會就業也相當依賴於對外貿易提供的通貨——國內經濟增長和貨幣總量的增長相互依賴,任何一方停轉都會導致巨大問題。尤其是在晚明士大夫集團普遍逃稅的情況下,存量稅收不斷下滑,只有經濟增量能用來支撐帝國。一旦增量不足,帝國中央權威就不穩了:

17世紀前半期,拉美、中歐、日本等地的白銀生產衰退,導致世界性白銀短缺。[5] 根據Reid(1993)的估計,1620年代中國白銀輸入平均每年178噸,1630年代平均162噸,1640年代突然下降到89噸。白銀緊缺、物價下跌造成許多人無法繳納租稅和還債,生產下降,朝廷的統治基礎也因軍餉和裝備嚴重不足而受到削弱。明朝1643年曾考慮重發紙幣,但因擔心通貨膨脹進而危及政權而作罷。通貨緊縮加上東亞地區氣候普遍惡劣,旱澇災害頻繁,農業歉收等,是導致明朝1644年滅亡的重要經濟因素。

清朝的外貿依賴更嚴重。貿易路線的改變就能製造失業,進而導致內戰。

第一次鴉片戰爭(1840)到第二次鴉片戰爭(1857)之間,中國對外貿易繼續保持順差,只是因為英國條約規定五口通商,打開了上海這個長江口要道,廣州不再是准壟斷的貿易港,國內貿易路線瞬間改變。尤其是長江流域的物資,過去要走秦始皇征嶺南的路線,從湘江上源翻越分水嶺,進入珠江流域,現在直接到長江口就能交換洋貨。

廣州——通商口岸城市

於是上海興起,珠江上游和湘江的物流業驟然消亡,連帶配合的第三產業也衰落,製造了大量失業人口——這正是太平天國起家和壯大的路線。而太平天國的兩廣軍官團最後選擇南京為根據地,恰好是新的物流樞紐的上游,和他們在珠江上游的老家過去的地位有相似之處。

從廣州外圍出發,經湖南湘江進入長江流域,一路打到上海上游。裡面一大半路程是當年長江流域貨物去廣州的貿易流向。

這其中最典型的案例就是楊秀清——世代燒炭,為廣州這個外貿工業基地兼物流中心服務。十幾歲的時候,楊秀清不甘心只當燒炭工,和朋友一起搭伴去做生意,跑的就是兩廣——湖南一線。把中國手工業品搬到廣州,把洋貨搬到湘江方向。1843年上海開埠,中國主要貿易路線轉到上海——長江,20歲的楊秀清立刻失業,回家想繼續燒炭發現也越來越難做,他和類似境遇的人,如炭工蕭朝貴、炭工領袖馮雲山、礦工秦日綱、船工羅大綱成了太平天國初期的骨幹力量。1851年楊秀清28歲,太平軍在金田聚會起事,不到30歲,楊秀清率軍攻入南京。

所以,太平天國運動在兩次鴉片戰爭之間爆發並非偶然,而是經濟轉型的一個必然結果。就算洋人的條約不包括傳教,只要英國人開了上海港,洪秀全楊秀清等人也能用其他理由集結起這些兩廣准失業人口,一路裹挾湘江贛江衰落的物流業運力,去長江流域討生活。就在太平天國起兵的同時,天地會等勢力也在兩廣造反,甚至還有一個和太平天國並列的「昇平天國」,也想走廣西——湖南——上海路線求生,只是在湖南遇上早期湘軍,被攔下來而已。

總之,中國在大航海時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參與者。對外吸納了半個世紀的通貨,保證了這些貴金屬的購買力,對內則調動了上千萬人生產出口物資,一旦貿易有波動,中國和世界的經濟-政治格局都會出現明顯的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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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8世紀明清海外貿易非常發達,可以說是當時的世界上海外貿易最發達的國家之一,我們從明清中國吸收的海外白銀量能看出一些端倪。

從1567年隆慶開關起到1800年這233年中,每年從外國輸入中國的白銀達236萬兩之巨!而明代國內白銀的年開採量只有8萬兩。

16-18世紀的明清中國的海外貿易與海外移民繁盛。中國商人將絲織品、瓷器、茶葉等商品從其生產地送到巴達維亞、馬尼拉、澳門、廣州等貿易聚集地,歐洲商人則到這些貿易聚集地將商品買走,再轉賣歐洲市場。因此,我們可以說16-18世紀的中國海外貿易與海外移民聯接了中國的供給與歐洲的需求,同時中國海商也從歐洲人手中掙回了大量的白銀(這些白銀基本上是歐洲人從美洲殖民地開採的),本文對16-18世紀中國白銀流入量做一個簡單的計算。

我們按照中國的主要貿易夥伴的時間順序,即伊比利亞人、荷蘭人、英國人分別分析一下他們各自花了多少白銀購買中國商品。

葡萄牙

葡萄牙商人通過澳門將來自歐洲和日本的白銀輸入中國。

我們在這裡使用王裕巽在《明代白銀國內開採與國外流入數額試考》中引用的數字:自16世紀80年代至16世紀末的20年間,葡萄牙運至澳門的貿易銀的年平均額,因已有較明確的統計數據,並獲檔案記錄和中國史錄的印證,約九十萬元至一百萬元,即25875公斤至28750公斤,合693450兩到770500兩。若以其平均數731975兩,為年平均額估算,於此期間流入中國的葡萄牙白銀為14639500兩。

我們缺少隆慶開關至16世紀80年代(1567—1580年)間葡萄牙本土運至澳門的白銀數據。由於這段期間,中葡貿易尚未發展起來,我們假定1567 年—1580 年這13間年的白銀輸入量以1580 年後的半數估算,即年平均五十萬元,合明制白銀385250兩。依此計算,這一階段流入中國的葡萄牙本土貿易銀總額為5008250兩。

17世紀前30年,是葡萄牙遠東貿易的鼎盛期,每年由本土運到澳門的貿易銀額,至少維持在原有的一百萬元的數額上,有的年份可能超過此數,故在此三十年間,流入中國的葡萄牙本土運來的貿易銀當不少於23115000兩。如此,則明代後期由葡萄牙本土流入中國的白銀總額為42762750兩,即4000萬兩以上。

除了來自歐洲的白銀,葡萄牙人主要從事中日間的貿易,他們還將大量日本白銀輸入中國,中國學者倪來恩、夏維中認為「在16世紀的後50年中,葡人共輸入中國的日本白銀是500000公斤,1600—1609年是200000公斤,1609—1629年是300000公斤,1630—1639年是450000公斤,因此葡人通過長崎——澳門貿易輸入中國的日本白銀高達145萬公斤」,合明制3886萬兩。

綜上葡萄牙人在明後期輸入的歐洲和日本白銀共計約8000萬兩。進入清朝後,葡萄牙人已經不是中國的主要貿易夥伴了,其輸入的白銀我們就忽略不計了。

西班牙

全漢升在《明清間美洲白銀的輸入中國》中提到:根據西班牙人的記載,從16 世紀後期到19 世紀初期,每年通過馬尼拉流入中國的白銀數額如下:

從上表小夥伴們可以清楚的知道,根據全漢升的估算,從1571年(明隆慶五年)至1821年(清道光元年)的250年中,由西屬美洲運往馬尼拉的銀子共約4億比索(約合中國庫平銀2.88億兩),其中大約有四分之一至二分之一輸往中國,即大約0.72億至1.44億兩庫平銀輸入中國,年平均輸入量為28.8萬兩至57.6萬兩庫平銀。

錢江統計了1570—1760年赴菲貿易的中國商船數量,並估計出每艘商船的平均貿易額及白銀占回航貨物的平均比例。他用這種方法估算出從1570年(隆慶四年)至1760年(乾隆二十五年)的190年中,從菲律賓輸入中國的白銀約有1.75億兩庫平銀,年平均輸入量約為92萬兩!

除了全漢升與錢江外,還有梁方仲、王士鶴、嚴中平、勞費爾(Berthold Laufer)、埃姆斯(J.B. Eames)、羅伯冠(Charles Robequain)、德?科民(de Comyn)等中外學者都對明清時期從菲律賓流入中國的白銀數量做出過估算,其估算結果一般都在年均30萬兩至100萬兩之間。我也不可能窮舉所有學者的研究成果,這裡我只是舉了高低2個估算結果的例子,無論你相信哪個數字,16-18世紀有巨額美洲白銀通過菲律賓流入中國是個不爭的事實。

為了平衡各種計算,我們姑且取28.8萬、57.6萬、92萬的平均值60萬兩為西班牙輸入中國白銀的年平均值,則從1550年至1800年的250年間,西班牙共輸入白銀1.5億兩!

荷蘭

荷蘭的情況比較複雜,因為其東印度公司多次改變對華貿易形式。手頭的資料基本是17世紀以後的數據,我們大致算一算吧。

我們知道1728—1734年共有9艘荷蘭東印度公司商船從荷蘭直接駛往廣州,其總貨值為2533359荷盾,白銀佔96%,即2432024.64荷盾的白銀,約合700871中國銀兩。1735年荷蘭東印度公司放棄從荷蘭直航廣州,改采荷蘭—巴達維亞—廣州三角貿易,每船30萬荷盾的投資,部分白銀,部分貨物,由於該形式的貿易耽擱時間較長,影響從中國茶葉的新鮮程度,難以在歐洲市場上與其他國家公司競爭。1757年後荷蘭東印度公司重開荷蘭與中國之間的直航貿易,每艘荷蘭商船攜帶30萬荷盾的銀元前往中國購買茶葉等商品。

基本上可以說在18世紀荷蘭輸入中國的白銀數量在1600萬兩以上。從荷蘭東印度公司成立的1602年至1689年的87年間,荷蘭東印度公司派商船直航中國。1689年至1728年的39年中荷蘭則放棄直航,而改由中國商船將中國商品運至巴達維亞。

1602年—1689年,荷蘭東印度公司每年派遣的商船數量按照1728—1794年平均年派遣商船即3.5艘計算。由於處於中荷貿易初創時期,其貿易量肯定不如18世紀,我們假定相當於18世紀的三分之一,即每艘商船攜帶10萬荷盾銀幣,那麼此87年中輸入中國的白銀為4350荷盾,約合877萬中國兩。從1689年至1728年非直航時期,中國商船攜帶中國商品進入巴達維亞,在銷售商品後,還會購買一些當地產品,所以回程攜帶的白銀應該不多,為了避免過高估計白銀流入量,我們暫且不將此段時間的白銀流入量計入總數。

綜上,從1602年至1794年是中荷貿易的黃金時期,在這將近200年的時間裡,荷蘭共計輸入中國白銀2500萬兩左右。

英國

英國1637年首航廣州,開始與中國的貿易。17世紀中英國對華貿易額很少,根據上文引用的美國歷史學家馬士研究成果:英國東印度公司1677年輸入白銀4778兩、1681年輸入37500兩、1682年輸入84000兩、1698年輸入60000兩、1699年輸入79833兩,5年平均輸入53222兩。我們假定1637—1699年的62年間白銀年平均輸入量是53222兩,則17世紀英國輸華白銀僅330萬兩左右。

我們再看看庄國土在《16-18世紀白銀流入中國數量估算》一文中引用的數據:1700-1753年間,英國東印度公司共有178艘船前往中國貿易,其中已知65艘船共載白銀7099068兩,即每船平均109216兩白銀。若以109216兩作為178艘英國商船攜帶白銀的平均數,則在1700-1753年間,英國共運白銀19440448兩到中國。

美國史學家普里查德(Earl Pritchard)在The
Crucial Years of Early Anlgo-Chinese Relations,1750-1800
中給出如下英國輸華白銀數據:

上表中引用了29年的數據,共計輸入白銀24390900兩,年均輸入841065兩,按此平均值計算,1760-1799年的39年英國東印度公司共計輸華白銀32801555兩。

1754-1759年英國輸入白銀數量沒有數據,但我們知道1758-1761年英國年均輸入白銀219000兩,權且認為1754-1759年年均輸入白銀也是219000兩,故這5年合計輸入1095000兩。

通過以上計算和推導,小夥伴們可知1637-1799年英國共計向中國輸入白銀56637003兩!

加總到底是多少白銀呢?

我們現在可以做一個簡單的加法計算了,葡萄牙+西班牙+荷蘭+英國=3.1億兩。

同時,歐洲其他國家,如法國、瑞典、丹麥等,在此一時期也開展對華貿易,使用白銀購買中國商品,據庄國土在《16-18世紀白銀流入中國數量估算》中的統計,它們在18世紀共向中國派出商船466艘,輸入白銀總數達38536802兩。除此之外,美國於獨立戰爭勝利後的第二年(1784年,乾隆四十九年)派遣第一艘商船「中國皇后號」來廣州貿易,但在18世紀美國基本靠西洋參和皮毛支付中國商品貨值,輸入白銀較少,19世紀以後才開始大量輸入白銀,因此我們在此就忽略美國輸華的白銀量了。

日本輸入的白銀量是不能忽略的。據王裕巽在《明代白銀國內開採與國外流入數額試考》中估算,日本在明後期(1567-1644年)共計輸入中國2億兩白銀[1],用以購買絲織品、瓷器、日用雜貨等。

通過上述一切的計算與統計,我們可以知道自明後期(1567年)至18世紀末的233年間,從歐洲、美洲、日本等地輸入中國將近5.5億兩白銀,即超過2萬噸!這2萬噸到底值多少錢呢?根據2016年10月3日國際白銀價格(每盎司19.2美元)計算,2萬噸白銀合美金13545201400.5837元,即135.45億美元、903.25億元人民幣。

在明後期至清中期的這233年中,每年外國購買中國商品而輸入中國的白銀達236萬兩之巨!

也許小夥伴們不知道這個數字的到底有多大,所以我告訴大家一個對比數字:明代中國國內白銀的開採量。

請看王裕巽在《明代白銀國內開採與國外流入數額試考》中給出的數字:

單位:兩

也就是說明代276年中,中國國內總共開採白銀僅23353326兩,年均開採量僅僅8.46萬兩,尚不及海外白銀輸入量的一個零頭!從此對比中,小夥伴們應該清楚海外輸入白銀量之巨大了吧。

明後期至清中期(1567-1840年)不但不存在長時間的閉關鎖國,中國海外貿易反而持續繁榮,歷經三代歐洲強國,而且均保持了巨大的貿易順差。在16-18世紀重商主義盛行時期,白銀的巨量內流,說明直至工業革命前夕中國的工業(特別是絲織業、瓷器業、制茶業)生產,就其產品在國際市場上的競爭能力來說,仍居世界一流水平。目前有很多歷史學家及部分愛好歷史的普通公眾已經認識到這一點。但他們將更多的注意力集中於白銀大量流入這一流通領域的現象之上,沒有看到在白銀背後中國強大的工農業供給能力才是支撐這一現象的本質,而近代世界經濟體誕生的真正動力也正是在於白銀國際大流動背後所隱藏的中國與西歐實體經濟中供給—需求的整合與交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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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據一位在日本留學多年的朋友講,在日本民間流傳一種說法:清末中日甲午戰爭後,日本索要的2億兩戰爭賠款就是根據明後期從日本流入中國白銀數量計算的,日本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是想通過戰爭要回原本屬於自己的白銀罷了。


如果題主是問單純的貿易額度,那麼大概在1840年左右中國的對外貿易額度高於幾乎任何之前的階段沒有問題,海關收入和貿易數量都在這個階段達到高峰,中國對南洋的貿易擴展這一時期比19世紀最初要強得多。
如果是問中國對外貿易貿易的相對地位,那高峰毫無疑問是明末,這一時期巨額白銀流入在世界範圍內都是一個相當巨大的數字。清初的貿易受到限制,而英國此時處於轉型期,歐陸其他國家單獨不具備超越中國的實力。18世紀以後白銀逐漸貶值,歐洲的發展也逐漸超過了中國。
如果是問海洋貿易發展水平,那應該是明末清初,這一時期中國出現了超級海商集團,出現了最早的航海公司名號和組織,造船業幾乎達到了近代帆船製造業出現前的最高水平,南洋航線成熟,甚至有吸收歐洲繪法的海圖出現。這樣的情況一直到鴉片戰爭前,沒有出現質的變化。
不知道題主想限定一個什麼樣的標準呢?


明朝中後期興盛後來還出現了海盜集團,千古一帝沿海遷界殺人無數才沒落,清代那是原始材料官府轄制


用「發達」你確定不是在黑這兩朝?
大萌鄭和之後只存在「朝貢體系」的貿易(人傻錢多)和走私了,直到「隆慶開關」有過短暫的正常貿易(順差、結束於內亂和滿清入主)。
滿清,初期不禁止海貿、明文規定是順治十來年的事以及後續的沿海內遷。(主要防南明)康熙三藩後開海禁,分別設立閩、粵、江、浙四海關。康雍乾三朝開禁反覆數次(具體沒記住)。最後好像只有廣州一地通商而且還限制了進出口定額,直到1840年的鴉片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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