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書院都教授什麼?如何教?


這首先要從古代書院的功能說起,現在公認古代書院的功能,分為教書、藏刻書、祭祀三個方向。其中教書這方面,又分為日常和臨時兩個部分。

日常的的教學部分,自然以儒家經典為主,四書五經,十三經等等都是基本教材,有專門的老師負責教授,其實主要是讓學生自己讀,然後不懂的再與老師交流,所謂傳道授業解惑,道與業都在聖賢書中,老師只要做好解惑就行了。為了保證學習質量,書院多會定期考試,以檢驗讀書成果,考試內容參見科舉……

書院在中國唐朝時候就已經產生,宋元時非常興盛,明時衰落,自清時再興,但其時書院的性質則已經與以往不同了。這主要是因為,唐宋時的書院都是私人辦的,院長「山主」大多是有名的學問家,其辦書院的目的就是為了弘揚學問,而前來求學的學子也多是為了求知而來,與正統的「官學「學而優則仕」的體系不是一路,其傳播的思想甚至都不是正統的統治思想,而是更加學術化的東西。宋時,朝廷曾經有過規定,非「官學」出身不得入仕,但是後來理學思想開始在全國占統治地位,而書院正式理學思想建立與傳播的中心,所以朝廷與書院妥協,書院盛極一時。

從元開始,朝廷開始扶植書院,撥款送地給經費賜書等等,明清時朝廷的賞賜更成了很多書院經費的主要來源,這看似是好事,但是卻斷了書院的文化根基。使得書院雖不是「官學」體系中的一員,卻成了考取舉人後再向上考的那些學子們「進修」和「復讀」的場所,其思想也被限制在必須與正統思想相一致的桎梏中,書院的老師純粹成了傳聲筒。

但是這只是書院的日常教學部分,書院還有一些臨時性教學的部分,可以說,特別是明清後,這才是古代書院教育的精髓。

古代的書院,特別是那些規模較大名氣較高的書院,都會不定期的請一些當事的大學問家去其地講學,講學內容以其所專的學問,而且這些講學多是不限聽眾的,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書院學生,或者是什麼流派的,都可以去聽。

這些學者就像現在的著名教授一樣,很多都是有歸屬的,他們在某個書院擔任教職,同時又不斷被其他書院請去講課,而他們也經常自己到別的書院去與其他書院的學者探討學術,而當地的學子自然也從這樣的學術探討中受益匪淺。


《中國書院史》讀書小結
書院是我國或儒家特有的教育組織,自唐而始,自清而終,幾千年間起起伏伏,倒是有很多的故事。

   書院起始於唐朝,起初為民辦的場所,幾個相熟的讀書人在這裡相互論道、讀書、習做,這時的書院往往旁邊多有道觀、佛院,所以自然也就融合了幾家的風格,比如佛家的禪林,道家的別院,與儒家的書院混在一起,自此這哥仨算是磕在了一個頭上,也算是佛道儒三家融合的起始,不過真正的融合確是在宋代。到了後來由於唐玄宗的稱讚使得這民辦的場所確立了合法的地位,也因此書院開始了一段蓬勃的發展。

   與此同時,官辦的書院也開始了發展,由於經費充足,發展的自然優於民間,所以民間的書院便稍微有些被排擠,不過由於沒有具體政策上的限制,也是的兩者都能夠較好的發展,當然呢也由此開始了長達千年的官學與民學之間的糾葛,這一點後文會有體現。


   這時的書院主要的功能有七,藏書、較書、修書、著書、刻書、讀書、教書,主要一藏書、著書為主,像現在以為理所當然的的教書反而並不是那麼的重要,而且其功能與當時的秘書省(官職)的工作略有重疊。值得一提的是,這時候的書院,包括以後的書院都是向公眾開放的,無論是和尚道士,還是野叟小童,都可以進入,這使得,學問從私學走向了公學,大大擴展了學術的傳播。

   唐朝之後是五代十國,這時候的天下大亂,因此書院也受到了影響,對於這一段時間,錢穆先生形容為潛德幽光,為了避免戰火,所以很多書院隱藏到山林之中,繼續的教書、藏書、著書,雖然這段時間並沒有較大的發展,實際上由於戰亂使得書院的數目大大的下降,但這卻為後來的宋朝書院的名揚天下埋下了伏筆。

  宋朝是書院最為輝煌的時代,北宋時,天下未平,統治者沒有功夫也沒有時間去建立唐朝時的官學體系,所以當時的士人,便主動的承擔了教書育人的職責,並且與當時的科舉聯繫了起來,這使得書院在教學功能上得到了強化,並且在唐代的基礎上,演化出,講學,藏書,祭祀,學田這四大規則,使得書院的目的得到了一個較為明確的定義,但替代終歸是替代,一旦天下太平,統治者必然會發展出自己的教學體系,使之與民間的書院體系分割開來,推行更有利於統治者統治的教育,由此來看,古今亦然。


  書院真正的巔峰便在南宋,話說在南宋最為知名的學院有四,號稱天下四大書院,其名觴觴,為天下所知,不過究竟是哪四大書院卻有不同的看法,大體上是從石鼓,嶽麓、白鹿洞、應天府、嵩陽中五選四的玩法,唯一確定的是嶽麓為四大書院之首,這點毫無疑問。而且嶽麓也確實不負書院之首之名,當年元兵南侵之時,嶽麓轉入附近的城池之中教書禦敵,最終城破院碎,無一人生還,為萬代所傳唱。後來有人重建嶽麓書院,卻一直沒有張顯出往年的榮光。插句題外話的是,本書的作者鄭洪波先生正是嶽麓書院的教授。

  當然巔峰並不是說僅僅有這四大的書院,而是在於,書院與理學的合一,並且相對於以往的書院,增加了橫向的交流,講課,這使得一個書院的信息量大大的得到了提高。對於書院起初而言,目的是很雜的,我們也可以說是多樣化,這種多樣化使得其生命力非常的頑強,對各各人群都有適應的能力。不夠後來慢慢的由於其與科舉掛上了鉤之後,使得它的教育目的漸漸的變的單一,當然這也是其為何能夠快速發展的一個主要的緣由。


  當時的儒學大家有很多,最為著名的是朱熹,現在大都稱為程朱之學,程呢,指的是二個人,一為程顥,一為程頤,這兩人是親兄弟,期間因為程顥又稱伊川先生,搞的我以為是個日本人,後來一查才知道,那算是個地名;而朱,自然指的是朱熹。這門學問(理學)對於當時而言是有著積極的作用的。當時的士風糜爛,於社會沒有責任心,整個社會一盤散沙,無人倫、道德。插一句的是,對於士風糜爛,事實上後面很多次都提到了這個詞,然後你會就發現,這個「士」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糜爛一把,交替往複,好不有趣。所以當時的理學就提出的一個「口號」「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一下子就將『士』這個階層的人們凝聚了起來,並且因為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而且儒學大家們身體力行的去傳播這樣的一種精神,所以這一段時間風氣變的比較正。另外要這裡應該提一句的是,這完完全全是發自民間的一種理念,因為要與後文有個差別.

  過了許多年,士風糜爛(笑),所以不少有識之士,提出應該興辦官學,以正風氣,由此開始了官學的復興和民間書院的打壓,具體做法是,成立府學,縣學,而關閉書院,所以最慘的時候書院的數目僅為一,不過書院雖然沒了,但人是沒有隨之而去的,而當官府開始不那麼打壓的時候,書院又頑強的開始生長,所以整個的一個宋代的書院的發展,可以用一個u型來體現。


  值得一提的是,在興府學,打壓書院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可以看到,政府對於書院這樣類似的民間團體有著巨大的影響力,在政治上,對山長(院長)進行直接的任命,或間接的任命,使得書院成為辦民辦官的一種形式;在學業上,將書院的目標進行的限制,使得其成為整個國家科舉體系輸送人才的搖籃,甚至很多書院因此都開科舉補習班,倒是符合了現在的一種潮流;在經濟上,由初期的供應學田(收租),到中期的嚴格限制,再到後期的放任自流。儘管有如此多的限制,但從各個學院的教義之中卻能發現每一個書院的目標卻不相同,也就是說除了在科舉一方面相同以外(也有少部分書院並不參與科舉),很多其他的方面,如學習方法,學習目的,學習的時間,都各有不同,不像現在的大學的精神要麼隨便一寫是糊弄人,要麼是隨便一改糊弄人,這種差異性,我想對宋朝書院的發展有著重要的影響。

  宋之後就是元,元朝為了保持穩定的統治,大力的推行程朱的理學,所以對書院的發展不但沒有耽誤,反而得到更好的發展,這我想主要一方面是由於宋朝的遺民採取的不合作態度,他們隱入山林發展書院,另一方面,元朝並不限制,並且大力的推行儒家的制度,這主要的在於書院所宣揚的程朱的理學是一種維持現狀的學問,其學的終極目標就是倡禮以維持人倫世界的秩序,這也是為什麼元、明(初)、清倡導程朱理學的一個重要原因。元朝對於書院的貢獻在於,使得儒學在地域上的影響得到了擴大,在苗疆、蒙古、東北等地都有書院的建設。並且有意思的是,元朝的書院居然除了儒學、武學等六藝以外還開始教授醫學,這個書院的功能性又得到了提高。

  然後就到了明,明朝的前期書院是非常的慘淡的,一方面是由於這是漢人的王朝,使得很多原先引入山林的大家都紛紛出山,維持書院的這樣的一種形式就顯得人手不夠,另一方面,由於明朝前期大力的推行官學,使得每一州縣都有學堂,這也大大的限制了書院的發展,其實主要原因是朱元璋不看好書院,所以經常性的有打壓。

  明朝的後期,士風糜爛(笑),糜爛的原因主要在於與科舉的聯繫,因為八股功名,本來引人入利祿之途,它使得學校變為科舉的附庸,鮮有獨立的精神,而且由於其充斥著腐敗,教育的目的便不容易達到;另一方面由於官學過多,使得很多不夠為人師者為人師,在整個的教育系統中濫竽充數,降低了學生的水準。
   (補充一點的是,此成也蕭何敗蕭何,正好解釋我所說的這個物極必反的問題為什麼「物極必反」?)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王守仁和湛若水等有識之士,開始了對官學救贖或補救。其一開始的救贖並非是在於書院的拓展,而是在於一種理念的重塑,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見到的心學,心學強調的是行知和一,眾人皆可為堯舜,這樣的一種平民理論是書院能夠發展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它調動了人的一個積極性,使得儒從士階層又下到了平民階層,不過這也有問題,問題在於後期就忽略了經史的閱讀,並且使之形式化,結果是人們又糜爛了(笑)當然這是後話。

  摘抄一段良心論
  &<樂吾韓先生遺事&>
  有一野老問先生曰:「先生日講良心,不知良心是何物?」先生曰,:「吾欲向汝晰言,恐終難曉,汝試解汝衣,可乎?」於是野者先脫襖袍,再脫至褲,不覺自慚,曰,:「予愧不能脫也」,先生曰「即此就是良心。」

  以上為例,心學在整個的國家內不斷的傳播,因為通俗易懂,而且符合人的心裡預期,所以學習心學的人越來越多,與此同時,書院伴隨著這種新的學說,不斷的發展,不過因為朝廷中的大部分人屬於程朱之學的系統,所以在朝廷上就開始對王守仁進行打壓,不過沒打壓住,反而造就了第二個立德、立功、立言的「完人」。

  與此同時呢,我們能夠看到的是,書院開始傳入朝鮮半島,並且在朝鮮半島生根發芽,後期又傳入到了日本,以及東南亞地區,這又是後話。朝鮮半島推行的是官方學問——朱熹的理學,不過與中國相反的是,朝鮮對書院的利用更多的是在祭祀,而不是教學,而且由於沒有一個較為開放的環境,所以朝鮮半島的儒學家,相對比較保守,也就是在心學在大陸得到發揚光大的時候,朝鮮的大儒們反而嗤之以鼻,認為不符合道統。

  正如上面所說,在沒打壓住王守仁的心學之後,心學開始遍布九州,很快的就在朝廷上立的住腳,不過時間一久,士又糜爛了(笑),這個時侯,張居正站了出來,開始打壓心學,打壓書院,不過文章中說,他的這種打壓其實政治上的目的更為強烈一些,因為心學實際上算是開啟了民智,並不利於統治,經此打壓之後,書院的數量變的少了很多,官學又開始了興起。

  然後又糜爛了,不過這回糜爛的不是士階層,而是朝廷,這時候的朝廷被魏忠賢等人把持,身負民族國家的責任感的士們,慢慢的形成一種類似組織黨派的形式,以使得在朝廷之上對抗閹黨,那時候稱之為東林黨,東林是什麼呢?是一個書院的名字,東林書院,現遺址在無錫。不過這個名字已經被泛指了,就是說凡是屬於這個黨派的都可以稱之為東林黨。這時候的書院較之於宋朝又有了一個大的改變——通過書院之間的聯繫,形成了類似黨派的組織,從而在朝廷上,能夠以士階層來對抗其他的黨派。很顯然,魏忠賢等不可能坐視著這個黨派的龐大,所以用各種手段破壞,暗殺,彈劾,撓痒痒,很多的電影都有類似的情節,我也就不多敘述,只是說,對於書院而言,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壓,使得書院的由高潮走到了低谷。

  很快的就到了清王朝,開始清王朝對書院的打壓多,主要原因是防止這種漢化的思維,進入到滿人的頭腦里,事實上在清朝前期,東北方面幾乎就沒有書院。不過後來學元朝,又開始開放了書院,因為那時候的要當明朝遺民還是很多的。不過這樣的一種對書院的開放,不能算完全的開放,事實上,清朝為了避免像明朝末年一樣出現東林黨這樣的書院黨派的存在,所以在某些方面對書院進行了限制。以防止其在高層影響皇帝的決策,不過因此書院反而凸顯了另外的功能,雖然不能在廟堂之上對皇帝進行影響,但是卻可以影響平民,所以在清朝的中後期,形成了士紳這樣的一個階層,可以以組織的形式與當地的政府討價還價,並限制政府的行為。從而充當了政府與民眾之間的緩衝帶。當然目前中國是沒有這樣的階層的。

  後期的清朝被外國打開了國門,書院的這樣的一種形式在國內漸漸的開始消亡,開始轉變為更為實用的學堂,或者是大學,自此傳承了千年的書院在此告一段落。當然該書並沒有介紹如今的書院,不過想來文革之後,書院的種子在大陸算是徹底的消亡,無論多少春風,都不能像宋、元、明、清一樣,春風吹又生吧。

最後補充,本文或有不嚴謹之處,所以權當一小品文來看吧,哈哈。


回答的內容和所有說法都全部整理自我閱讀的相關文獻,有時間再貼上詳細參考文獻。

教什麼

發展命運

歐洲中世紀大學才是近代大學的前身,有兩所大學在那個時代興起,一所叫做牛津一所叫做劍橋。中國的古代書院其實等於現在的公務員考試考前培訓班


以書院的代表人物朱熹為例。

朱熹酷愛讀書,已經到了成癖的程度。無論他是在家閑居,還是出外當官,都以興辦書院為職志。白鹿洞書院就是他當南康軍知軍(今江西九江縣)時修建的。無論是宋朝當時,還是現在,那幾所最有名氣的書院,什麼「天下四大書院」或「江西四大書院」,幾乎一多半是因朱熹而得名的,如湖南的嶽麓書院,江西的白鹿洞書院,白鷺洲書院等等,可以說,沒有朱熹,就沒有那些書院。

朱熹在書院所講內容主要是對儒家經典如《論語》《孟子》《周易》《禮記》等和北宋時知名學者程頤、程顥、張載、周敦頤等人學說的理解與發揮。

他講學目的主要是為使人成為「聖賢」,即一個有道德的君子。朱熹和當時幾乎所有的中國文化人都認為,讀書、做學問的目的是為了培養人的道德水平,如陸九淵就說:做學問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做個堂堂正正的人。

朱熹將《禮記》中的一段文字摘出來,編輯一個單行本,命名為《大學》,這就是後來影響中國近千年的《四書》之首的文獻。朱熹多次建議人們要讀儒學,必先從《大學》入手,因為這篇文章開宗明義地說明了學習的目的:「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做高級學問的目的,就是弄明白是非善惡的道德標準,培養對人民群眾的感情,逐步使自己達到至善的境界,他所說的「格物致知」也是道德修養的含義,所謂「格

物」,就是認識是非標準;「致知」,就是能按正確的道德標準行事。

朱熹講學的方法主要是討論,大體上是由他講上一段儒家經典,再由門人弟子提出問題,他作解答。有時,他去拜訪別的有名氣的學者或邀請別人來訪,這種討論規模就更大了,最著名的就是他與呂祖謙、陸九齡、陸九淵在江西鵝湖寺進行的討論,史稱「鵝湖之會」。

在書院里沒有什麼正規的課程設置和課時、學期等方面的規定。朱熹主要工作還是理政,所以,到書院來的時間是不確定的,講的內容也不成系統,完全依他當時的思維興奮點而定。他也把相當大的一部分時間放在讀書和寫作上,在「精舍」的講學中,仍然保持著這種自由隨意的風格。正是這種自由散漫的狀態,才帶來了他學術研究的水準和質量,因為幾乎完全是出自興趣有感而發,沒有形式化的東西,所以,討論才真切而深刻。可以說,在書院的學術生活中,朱熹和他那一時代的學者,享受了充分的學術自由和思想自由,他們所討論的問題已經達到了他們思想水平的最高點,但也唯其如此,我們也能看到他們思想的最終邊界在哪裡。思想比如是一隻鳥,關在籠子里,不管這籠子有多大,你始終不知道它能飛多高,它自己也很委屈。現在把它放在書院這個自由的天空中,再沒有了任何外在的限制,想飛多高就飛多高,那也就能知道,它到底能飛多高了。影響它飛行高度的就不再是外部環境,而只是它自身的能力了。

《休閑讀品·天下》2010.2期上《書院,中國思想能飛多高》一文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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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書院,士精神傳統,主要有教化,書的刊印,祭祀,培養士子。中華文化中士的精神很重要


我只提一下上面的錯誤:天下書院之首是白鹿洞並不是嶽麓……


我認為不能算做大學前身,甚至兩個機構除去都是做教育之外完全不搭邊。比較兩個機構的教學宗旨、教學目標、教學內容、教學方法、機構制度等,都不相同。真的想要了解仔細一點,建議花點時間去看看中外教育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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