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一個人能控制兩具身體,會出現怎麼樣有意思的事情呢?

受「你的名字」腦洞啟發,但跟它不一樣,一個是兩個靈魂互換身體,我這個問題是一個靈魂「c」在a和b兩個身體中互換,c在a身體里先呆了一天,然後a晚上睡覺後醒來換成了b的身體,重新過這一天,a和b在同一個世界,會出現什麼樣有意思的事呢,如果a,b見面會引發悖論么。


知友@力榮 在下面重寫了,想看更新可以去他的答案看…


在別的人眼裡,包括我的父母眼裡,我們是一對雙胞胎。
但事實上,沒有我們,只有我。
我擁有兩具一模一樣的身體。
說一模一樣其實也不對,因為根據我的研究,自從我決定多數時間使用「哥哥」後,「弟弟」的大腦某種程度上來說萎縮了。或者說退化?反正現在我大部分時間都會停留在「哥哥」這邊。「弟弟」更像是個傀儡。
也不能這麼說,其實更像是普通人的左右手的區別,「弟弟」是我的左手,「哥哥」是我的右手。我是個「右撇子」,所以「哥哥」要發達一些。
這或許也能解釋為什麼我父母喜歡「哥哥」多一些吧。我自然是無所謂,畢竟兩個都是我。
剛開始的時候是很艱難的,畢竟我要同時完成兩具身體的行動和語言學習,雖然我也算是雙核的(笑),但畢竟是雙線程工作,對於嬰兒的大腦來說還是很麻煩。
但更難的還在後面,因為在我五六歲的時候我根本沒意識到我和別人的不同。那時候我父母經常會見到很詭異的場景,比如「哥哥」看電視,「弟弟」在房間看書。然後沒有任何的交流,「弟弟」就會突然在房間拿起一本書出來給「哥哥」,而「哥哥」會在「弟弟」起身同時把電視關掉。又或者媽媽叫「哥哥」把玩具放回房間里,「哥哥」一言不發地把玩具往房間門口一扔,弟弟剛好從房裡走出,接住玩具放回去。
這種常人根本無法理解的「默契」還讓我小小地出了名。「一心同體的雙胞胎兄弟」之類的名號向我撲了過來,我才終於明白原來不是每個人都是有兩具身體的。不過小孩嘛,受到關注總是高興的。不過當我告訴他們「不是『我們』,是『我』。這兩具身體都是我的。」,大人卻都不當一回事,只當我在說胡話。
小孩子最討厭大人覺得自己在說胡話。
於是久而久之我就不再配合,所謂「默契」也日漸消失。「一心同體的雙胞胎」的話題也轉向了「傷仲永:雙生兄弟不再默契如初」之類的狗屁方向。
後來慢慢長大了,我也便學會把自己偽裝成兩個人了。「哥哥」較多話而外向,「弟弟」比較沉默而實幹,因為就像我前面說的,我偏向用哥哥的身體,多數交流我都會用「哥哥」來處理,做事則用「弟弟」做,分工合作嘛。
我就這樣偽裝成兩個人生活了很長時間,風平浪靜。
直到我遇到了王洛。
「王洛」是他向我自我介紹時的自稱,對於一般人來說,他是王洛平和王洛生。
對,他也是「雙胞胎」。
我覺得王洛的名字很有趣,他自稱王洛,然後分別稱呼兩具身體為「平」和「生」。這種命名方式讓我有種「對啊!我們這樣的人就應該是這麼取名字的呀!」的感覺。
然而我爸媽給我的兩個名字分別是李達和李燁。
或許我可以自稱李達燁?
你大爺?

(我不該這麼寫的…自我介紹型的開局太難進入劇情了,感覺要花好長時間引入場景和其他角色再來發展…但我沒打算寫長篇啊…)

(沒想到會有贊…那我儘力再寫一點)

王洛見我的臉色很難看,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你這是什麼表情?你應該是跟我一樣的啊,我對同類還挺敏感的。」他兩具身體同時歪了歪頭,然後王洛平的臉上出現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而王洛生則同時做了個原來如此的手勢,「你是不是覺得終於發現了一個同類卻是個男的所以很失望?哎呀我當初其實也是這樣。我比你還慘,我遇到的是陳颯那個小屁孩,居然當場就嚷嚷起來了,差點沒把我嚇死。兩具身體同時叫起來還能產生共振,真的太恐怖了。不過也是因為他我靈光一閃發現我其實可以自己玩東北二人轉。你以前有沒有試過這麼玩?這樣真的…」
「等等,你還遇見過別的同類?」我打斷了王洛這個羅里吧嗦的傢伙,「陳颯?」
「對啊,他俗名陳立和陳風,合稱陳颯。今年才十三歲,一個初中生。那小夥子是真的活潑,說話做事都是兩邊一起做的。對!你知不知道他是怎麼鼓掌的?他居然是用陳立的右手和陳風的左手來鼓的,笑死我了。聽說他們學校的人都開始懷疑他『兩兄弟』是gay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咦,突然真的一想,你說會不會有龍鳳胎的同類?真有的話…他自己和自己…算是在自慰嗎?」
王洛這個人是真的啰嗦,所以確定他嘴裡的陳颯也是個同類後我就沒認真聽了,開始想自己的事情。王洛今年三十左右,我則是二十二歲的大學生,他嘴裡的陳颯是十三歲的初中生。王洛說得對,我還真的有點小失望。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見到一個人到中年成熟穩重的同類,讓我知道一下我們這樣的人的路究竟是該怎麼走的。雖然王洛這個貨也三十齣頭了,但怎麼看都和成熟掛不上邊。
特別是當他開始討論自慰這種事…

(起床了寫一點。真的發展不動劇情…原本我是想了個分離式的結局的,但手一抖多了個王洛,那個結局就廢了…龍鳳胎是看評論說的,還是你們污啊!抱拳了,老司機們。)


(回去看了看題主的描述,發現原來題主的想法是單線程的……那我豈不是文不對題了。不過我是不會改的,畢竟我覺得雙線程更有趣XD)


和王洛道別前他給了我一張名片,說是有空的話可以去見見這個人。

「這也是個同類?」我看著手裡的名片,上面寫著「斯德雷治研究院 研究員 呂衡」。

「這名片上就一個名字,怎麼可能是我們同類。」王洛平在錢包找了找沒找到,於是王洛生掏出了名片,「你看我的。」

嗯……我決定用形象一點的方式給你們描述他的名片。

這樣的。

————————————

| 疼熏計算機系統有限公司 |

| 王洛————平 程序員 |

| |——生 程序員 |

————————————

我突然對他的取名方式沒有興趣了,李達和李燁挺好的。

和王洛道別後我就回宿舍了,當然是同一個宿舍。李達和李燁同校同系同班同寢,因為我當然希望我兩具身體能住在一起。事實上,從小到大我都沒試過讓兩具身體分開特別遠。要保持在一起也不是特別難的事情,我從小學升初中的考試到高考,這種重大的決定未來走向的考試我都是考兩個完全一樣的分數(試卷的答案當然不會完全一樣,畢竟還是怕被人懷疑作弊)。高考李達和李燁每一科的分數都相同,報的志願也完全相同,那就是同校同系了。雖然當初也想過要不要發揮一下自己的優勢,李達的志願報得保守一些,李燁的報得激進一些,那我就等於有兩個第一志願,可以去拼一下上個更好的大學了。報專業也是考慮過要不要讀兩個專業。

然而我很懶……

當然也不止是懶,潛意識裡還是希望自己的兩具身體不要離得太遠,萬一搞成了李達去了廣州李燁去了北京,我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們學校是四人寢室,當初分寢室的時候我就去打點了一下(當然是「哥哥」李達出面),換寢室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現在我就相當於是佔了半個寢室,還挺舒服的。

既然提到了寢室,我就小小的提一下你們可能會關心的問題。

對的,我玩LOL自己雙排上分,包下。

舍友老楊和老朱一直覺得我的下路屬於神級,畢竟他們至今無法理解為什麼李達和李燁雙排包下相互卻沒有任何交流,但只要一個人上了另一個卻一毫秒都不差地跟上了。

不過我這樣也只能勉強上個鑽五,我打遊戲方面的能力真的不算太強。

閑事就不說太多了。

「斯德雷治…什麼研究所會起這種感覺像是音譯英文的名字…」李達坐在椅子上研究那張名片,李燁則在另一頭上網百度,「等等,難道是strange音譯?這也太low了吧?哦,找到了,還真的是strange?」

如果你們會怎麼辦?這就像是你去一家醫院名字叫「普羅菲訊諾」,你連讀了兩遍發現是professional…

所以我當然就把這名片扔到抽屜里去了。

(我需要來自評論區的幫助…你們別光催更,幫我想想後面怎麼辦啊!我真的擠不出來了…)

(當然,只要你們繼續點贊我還是會繼續寫的XD)


這個問題已經沒人看了,我也懶得寫下去了…對,我就是這麼功利,沒人看就沒動力(其實是不會寫…)。

交代一下結局,我原本有的構思是雙生人(隨便取個名詞吧)其實是通過腦波互聯的雙胞胎。由於一出生雙方就一直連在一起,共享了五感和思維,才會有了一人雙體的自我認識。當然這樣的情況也很難定義他們算不算是兩個人。最後在研究所李達和李燁被研究員用特定設備進行了腦波隔離,讓雙方產生了偏移。第一次隔離時間不算長,偏移只使他們感到了不適。但後來發生了意外,兩人被長時間隔離,重新連接後兩邊再也沒法重新協調,正式分裂成了兩個獨立的自我認知。兩個認知在強腦波聯繫下激烈衝突,感覺就像是一個人發現自己右手有了自己的意識(寄生獸?)差不多。最後在極端情緒下,李達抱著寧為玉碎的態度殺死了李燁。 而李燁死亡時的腦波衝擊也摧毀了李達,雙生雙死。

這麼說出來總感覺很有潛力的樣子,好有衝擊力的結局啊…

但我還是懶得寫XD


腦洞
他是世界上最知名的大盜,無數布防嚴密的金庫、博物館、私人藏品室,對他來說都毫無難度。
他是世界上最知名的偵探,連續破獲了許多團伙盜竊案,但在捉拿他的過程中卻屢次被搶先一步。
……
「馬先生,這封信確實是他寫的,這次他恐怕盯上你了。」
「那怎麼辦?我的畢生心血都在這些藏品上了。」
「您先不要慌,這樣吧?您僱傭了安保公司嗎?如果您相信我,不知道能否把安防圖給我看看。」
「哦,當然,您是世界上最為人尊重的偵探了。我絕對相信您!」
……
「偵探,我很好奇,為什麼抓捕他的過程中傷亡這麼大,您卻一直安然無恙呢?」
「……雷探長,你在懷疑我嗎?」
「不能這麼說,我只是奇怪。為什麼他暗殺了那麼多人,卻從不對您動手。哪怕一次。」
「這個,我也不知道。」
「您不好奇嗎?我找到了你們的高中老師,竟然發現你們是同校的學生。據您的老師說,你們是全校那年紀最出名的兩個學生,你出名的原因是每次考試都得高分,而他卻是因為每次考試都因翻書作弊被抓。」
「這說明我們不是一路人。」
「可這也說明你們認識……並且也許很熟悉。」
「瞎猜。」偵探不屑道,「我無法阻止你發散思維。」
雷探長笑著翻開文件夾,指著一份材料道:「那這個怎麼說?我們發現十年前您現在的妻子是因為他的男友被幫派分子殺死,才在悲傷中開始與您交往的。看到信息時我沒有太多想法,但當一周前,我們追了十年弄到了這張照片……十年前那個幫派分子的樣貌似乎很眼熟啊。您覺得他像不像今天的大盜——偵探先生,請您幫忙分析一下,為什麼一個愛財如命的小偷會專門跑去殺一個窮學生呢?」
偵探看了一眼照片,搖頭道:
「我不知道,也許是他,也許不是他,這張照片太模糊了……我怎麼會知道他的事?」
雷探長玩味的笑看著他。
偵探攤開手,有些生氣的坐到沙發上:
「得了,如果要對我進行調查,隨您的便吧。」
雷探長笑起來,端著茶杯走到偵探身旁,好友般拍拍他的肩。
「呵,不要激動,我也只是例行公事罷……」
「啪」
突然,一聲槍響打斷了他的話,就在雷探長坐上沙發的那一刻,從沙發椅背里射出的一顆子彈精準的穿透了他的胸膛。雷探長的屍體像個面口袋般倒地,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偵探嚇的面無人色。
幾小時後,前來調查的警員在監控里發現了大盜昨晚潛入偵探房間布置機關的影像。
他們看見大盜把一個精巧的裝置塞進沙發座的彈簧中,裝置的另一端連著發射機構,大盜將這個機構放在了沙發靠背的位置。
「您以前一直坐沙發的這個位置嗎?」警長問偵探。
偵探心有餘悸的點頭說:「是的,我今天還沒來得及坐,雷探長就上門來了。」
警長又看了一眼監控,感嘆道:「那您的運氣可真好……放心吧偵探先生,這段時間我們會對您加強保護的。」
「十分感謝您,警長先生。」

更深的腦洞
黃泰維教授是一個在生物學和計算機學方面同時享有盛名的科學家,基於自己對人腦的研究,他開創了以電子晶元替代部分腦組織的手術。兩年前,黃泰維和團隊一起,在他的大腦里以一塊集成電路替代了部分腦組織,成功治癒了自己的癲癇症。
時隔兩年,一名22歲名叫張超的男性警察在執行任務時腦部被子彈擊穿,雖沒有立即死亡,卻面臨著成為植物人的命運,經家屬同意,黃泰維教授為張超實施了腦組織替代手術。
手術很成功,隨著麻藥的效果褪去,張超漸漸有了蘇醒的跡象。此時黃泰維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腦中傳來了奇怪的信息。
隨著張超的意識越來越清醒,黃泰維接受到的信息也越來越複雜。他發現自己漸漸擁有了一個名叫張超的年輕人的全部記憶,包括他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樁樁件件都清楚無比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里。
感到腦子一瞬間被無數的信息塞滿,黃泰維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病床上的張超,然後他突然明白了什麼。
為了在腦外監控晶元的運行,他們在所有實驗晶元里加入了接受、傳播信息的傳輸模塊,而就像兩隻手機通過藍牙配對成功一樣,陰差陽錯的,此刻他和張超的頭腦竟然通過兩塊晶元連接起來了!
黃泰維感到一種意識的交流。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他和張超的人格都來源於他們自小所接受的信息,從做為嬰兒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們看到不同的東西,做出不同反應,並在此過程中學習、記憶和思考,這個「見識」的過程最終把他們塑造成了黃泰維和張超兩個人。而此刻,黃泰維正見識著另張超22年的「見識」。
同時,黃泰維看見張超在麻醉狀態下皺起了眉頭,顯然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張超的身上。
身邊的實驗員見到黃泰維面色慘白,奇怪的問:「黃教授,您怎麼了。」
黃泰維感覺若冒然說出現在的情況,他的研究必然受到很大影響,他決定隱瞞。
「沒……沒什麼……我要歇會兒……」黃泰維擦著汗,轉身出了病房。
回到辦公室時,他已因腦中的風暴坐立難安,只得打開休息用的行軍床,躺下苦熬。
兩小時後,當這個過程總算停止時,黃泰維才得以爬下床,喝了些茶水。
這會兒他終於得以喘息了,現在他感覺的頭腦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接受了張超的記憶以後,他發現自己對於很多事物的看法都產生了改變,畢竟多了一個22歲孩子的人生呢。
奇妙感應到對面的張超已經睡了,黃泰維也重新整理了一下行軍床,決定小憩一會兒。因為剛才的惶恐,黃泰維是在大難不死的心境中睡下的。
下午再醒來時,黃泰維還沒睜眼,卻發現自己不用睜眼就能看見聽見張超看見聽見的東西。
是啊,一個能在兩個小時內傳送一個人所有記憶的信道,用來實時傳輸人的五感顯然是很輕鬆的。
此時張超正在吃家人送來的蘋果,雖然黃泰維的嘴裡仍是寡淡,但他卻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蘋果香甜的味道、脆生的口感,就好像他自己正張嘴吃著蘋果一樣。
黃泰維用張超的視角左顧右盼,他發現張超床頭的果籃里有一隻大青芒,下一刻,黃泰維驚奇的發現,就像控制他自己的身體一樣自然,隨著他新產生的好奇心,張超的手隨之拿起了芒果。
「你是張超還是黃泰維?」
病房裡的張超突然開口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和護士驚訝的對望著。
一陣因驚訝而產生的頭暈目眩褪去後,黃泰維恍惚明白了。
他不是可以控制張超——肉體不是人,記憶才是人。
靈魂是記憶賦予的程序,運行於人腦這台精密儀器內。
這個程序建立在這台電腦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上。就如同一個文檔,隨著每一個外來信息被輸入,人這個文檔才慢慢從空白中建立起來。
共同的記憶塑造共同的人。
就像硬碟中的程序,,黃泰維寫了前2/3份,張超寫了後1/3份,當他們聯網,完全複製了對方的部分後,兩人就都有了一個,完整的、一模一樣的程序。
就在剛才的兩個小時里,黃泰維的記憶從a變成了a+b,而張超的記憶從b變成了b+a。
a+b=b+a.
他和張超聯通了記憶,也就意味著他和張超成為了一樣的人。
而若是他們以後一直聯通著記憶,那麼他們將永遠是一樣的人。
黃泰維不是可以控制張超,他就是張超。
黃泰維獃獃看著張超年輕、厚實的手,用了一個小時時間去接受這個事實。
他緩緩適應著兩個身體,然後同時感覺到黃泰維的飢餓,和張超的尿意,於是他有了生命至此最奇妙的體驗——一個自己在食堂里吃飯,一個自己在護工幫助下在衛生間小便。
當此情景,黃泰維難堪的想到他必須儘快解決這個問題。但一天以後,隨著適應度增加,更奇妙的情況出現了。
黃泰維開始體驗到擁有兩個身體的好處,他從沒想過自己可以一邊控制自己做研究,又同時控制張超在一邊的病房裡看資料,就像雙開遊戲一樣,毫無難度。
雙開並沒有造成頭昏腦脹,因為黃泰維雙開的同時也使用著兩台主機。黃泰維感到自己的思維前所未有的明晰,他甚至可以在讓張超工作的同時,用張超的部分腦袋來幫忙一起思考學術問題——在他看來張超原本的工作需要的思考量實在太少了,二十年里,大塊大塊的腦組織都閑置著。
這感覺太奇妙了,隨著時間推進,這種感覺越發讓黃泰維不捨得放棄,幾個月後,他想辦法把一個中轉裝置悄悄放進了學校新的科研衛星計劃中,隨著衛星發射成功,在整個地球的範圍內,他都能通過晶元和張超連接,同時使用黃泰維和張超兩個身體。
又過了五年,黃泰維沒想到自己在坐飛機去參加一個國際會議的途中遇上了飛機失事。黃泰維看著客機燃燒成一團火球,衝進了大海,身邊的乘客紛紛驚恐的叫喊起來,但除了出事那一刻的驚慌外,黃泰維卻並不太過傷感。
十分鐘後,隨著飛機墜入大海,他在張超的身體里感到信道那一端突然失去了聯繫,然後只是環顧四周,看著警局的布置,感嘆自己又要被困在一個身體內了。
又是幾年後,一個春天,著名科學家黃泰維的忌日。
年輕警官張超帶著黃泰維生前的妻子何娟來到黃泰維的墳塚前。
看著何娟因想念亡夫而傷心欲絕的模樣,張超忍不住將她抱在懷裡,小聲安慰。
何娟不舒服的抵觸著說:
「別在他面前這樣。」
張超無奈的放開妻子,笑道:「人都走了,娟姐你也別太傷心了。」
「你不懂。」何娟說著,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下來。
張超無奈看著何娟哭泣,眼睛看墓碑上「亡夫黃泰維之墓」幾個字,過了一陣子,心中突然閃過一件令他驚恐的事——地下確實埋著一個黃泰維吶!
一個有身體、有頭腦、有思想、有心靈的黃泰維。
幾年來,做為黃泰維,他慶幸自己沒死。
但黃泰維難道不是已經死了嗎?
張超覺得自己是黃泰維,幾年來,他繼續著黃泰維的研究,追求黃泰維的妻子何娟,似乎理所當然。但他真的應該這麼做嗎?既然他有的只是張超的身體,張超的腦子,全身沒有一部分和黃泰維有任何關聯。那麼他究竟是黃泰維,還是只是一個有了黃泰維記憶的張超?
這些年來,依靠黃泰維淵博的學識,張超已經達到了張超原本永遠不可能達到的地位。而黃泰維卻於科研的黃金年齡慘死了在一場墜機事件中。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兩個獨立的黃泰維和張超,那麼毫無疑問,黃泰維倒霉極了,張超幸運極了。
當年的信息是同樣傳播到兩個腦袋裡的,張超並沒有死。那麼這麼長時間裡,到底是黃泰維控制著張超,還是張超控制著黃泰維?
夕陽里,張超眼睛緊緊盯著黃泰維的墓,他仍記得黃泰維死時的感受,那高速、失重、大火、猛烈的墜落、劇痛還有寒冷,這些原本該讓黃泰維害怕無比的東西,黃泰維面對著它們時卻毫無懼色。直到身死魂滅的那一刻,黃泰維卻仍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因飛機失事而死是件倒霉事。
可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倒霉蛋呢?
張超突然又對靈魂和身體的概念感到迷茫了。
我們既不是身體,但獨立於身體的靈魂卻又是不存在的,那麼我們是什麼呢?
黃泰維死了。
黃泰維死了嗎?
他應不應該為一個名叫黃泰維的死者哀傷呢?
張超感覺迷糊了。
如果我把一個人的思想傳輸給另一個人,這個人死後,另一個人還活著,那麼ta究竟是死還是活呢?
如果把地球上六十億人的思想都連接起來,讓大家擁有同一個靈魂,那麼死亡這個詞對於人類來說還有意義嗎?
可肉體總是會死的……死去的是誰呢?那是一個不死的世界,還是一個死而不知死的世界?
當人類永存時,存在這個詞卻反而變得那麼經不起推敲……
張超思考著,隱約覺得這已超出了科學為人類服務的本意,於是強迫自己不再去想。
隨著太陽即將斂去最後一縷光芒,他牽起妻子何娟的手,摟著她緩緩走出陵園。
但當他們經過連排連片的墳時,他突然感到那些墳里的人才是真的安心,因為他們死在一個還能夠知道自己死了的年代裡。

壞掉的腦洞
今天,馬蘭拿到了她的通識教育結業證書,這代表著她可以正式成為人類的一員了。
她高興的回到家中,吃過午飯,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晶元筆,將貼在結業證書上的一塊晶元小心翼翼的撕取下來,放進筆頭的位置。
看著晶元筆亮起藍光開始消毒程序,馬蘭趕忙喝了一杯熱牛奶,然後激動又緊張的躺上自己的床,將晶元筆小心翼翼的插入耳朵眼裡。
幾分鐘後,納米機器人將晶元送到了她的腦內,開始晶元筆的材料被拆解,一點點在她的腦子裡組裝成了人類腦聯網基站。
隨著大量記憶湧入腦中,馬蘭和所有十八歲進行腦聯網的孩子一樣,感到不可名狀的喜悅。
她終於能夠成為人類的一員,不生不滅,和所有人類一起,享受那無窮無盡的快樂。
兩個小時後,信息傳輸結束,馬蘭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變得清澈而明亮,渾身散發著知性而睿智的光芒。馬蘭的頭腦里已聯通了整個「丙t87568號聯網小組」一百人的大腦,如果只是憑她自己,她永遠也不可能獲得這麼豐富的知識,這麼豐滿的人格。
「我今天想幹什麼呢?」馬蘭坐起來,笑著自言自語。
「好久沒玩刺激的事了,今天玩點有趣的事情吧。」馬蘭想著。
現在她有一百個身體,有的在工作、有的在娛樂,她感受著自己今天的所有活動,突然覺得今天做的事總體上有些平淡了。
「嗯,那就這樣吧。」她自言自語,臉上綻出一個笑容,打開窗戶跳了下去。
馬蘭的身體急速的沿著高樓墜落,感受著上升氣流陰面而來的舒適,看著眼前飛快掠過的美景,她和另外一百個身體都發出了一聲興奮的叫喊,而後是一下舒爽的疼痛。
馬蘭瞬間就死去了。
有這樣一個小活動做為緊張工作中的調劑,馬蘭感到今天過的開心又充實。


神聖的F2連接著我們每一個人。。。


謝邀。
設:C為靈魂體,A和B各為一具肉體。過一天24小時的記憶體為X。

那麼某一天,AC遇到B(C+X)後,過完24小時後,B(C+X)無法和之前在AC體內看的B(C+X)做的完全一模一樣,就會產生悖論。因為B(C+X)做的事情就像改變歷史一樣。

假設AC把B(C+X)強姦了,B(C+X)卻知道AC要強姦自己,提前做好防範,AC沒有成功。這樣就產生了悖論,AC完全不知道B(C+X)在想什麼,而B(C+X)卻知道AC想做什麼,那麼如果對B(C+X)產生不好的影響,B(C+X)肯定會想改變這一天歷史,而AC眼中的B(C+X)就不時之前的B(C+X)了。如果平行世界確實存在的話,那麼平行世界會在AC與 B(C+X)相遇的時候瞬間塞滿某個存在 ,這是悖論,BUG,病毒,是不可行的。

當然可以以此寫一本恐怖小說,AC與B (C+X) 相遇第二天C會發現同一天永遠有個C+X的存在,這是大恐怖。不管C+X想做什麼都阻止不了。


如果C是同時在AB肉體內過完一天,就不會產生這種悖論了,可以看做一心兩用。這樣就能做很多事情了,比如A(C+X)和 B(C+X)背靠背能看到四面八方的景物,心中沒有秘密,很多事情都要互相遷就,情緒共享等。如果發生這種事情,可能不是百合就是基吧,還有一種異性戀。如果能控制這種情緒,好的壞的可以做很多事情吧。

有點心有靈犀雙子的意思,對方做了什麼,自己都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對方也知道。這樣就比較普通了。


我姓陳,是海寧陳家的獨子。
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獨子,因為我還有一個哥哥,而我那個哥哥,也是我自己。

我有兩具身體。
另一具生活在皇宮裡。

我姓愛新覺羅,是一個滿人。
可我不知道我是滿人還是漢人,因為我有一個漢人弟弟,而那個弟弟,還是我自己。

哥哥是我,弟弟也是我,之所以區分哥哥弟弟,不過是因為僕人多一些。

我不曾對人提起我有兩具身體,起初是我對此充滿了恐懼,後來則是因為我發現了有兩具身體的好處。

阿瑪十分寵我,有時亦會考我,每當這時,弟弟便會向陳家的老師或者爹爹請教,如此,我便能答的讓阿瑪滿意,使得阿瑪愈加寵我,十歲那年更是皇爺爺接進宮讀書。弟弟被陳家的老爺考察時我亦會向陪我讀書的侍郎請教,於是乎,哥哥和弟弟都被稱為奇才。不僅在讀書上是如此,在各個方面都是如此,哥哥的身體從小便學習騎馬射箭摔跤武術,弟弟的身體雖然只是和陳家的師傅練習一些基本功,但我所學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當弟弟第一次外出射獵時驚艷了陳家各位長輩。

直到我二十二歲那年,這時的我已經很好的適應掌控兩具身體,而對我來說一成不變索然無味的生活促使我萌生一個大膽的想法:人終究是要死的,即使我有兩具身體也不會例外,既然如此,我便要讓這天下為我顫動,即使我的哥哥身體已經被皇阿瑪封為和碩寶親王,但這還不夠,我的哥哥身體在我的開掛輔助下肯定能登基為帝,但我的弟弟身體呢,我要讓我的弟弟身體也揚名立萬!那我該怎麼做呢?我要先使得哥哥身體登基為帝,並勵精圖治,博得一個好名聲,與此同時用弟弟身體打出反清復明的旗號拉攏一些江湖上原有的一些地下勢力,再通過哥哥身體的信息對朝廷的勢力了如指掌從而步步為營打下屬於弟弟身體的勢力。這種知己知彼的戰鬥,我想讓哪邊贏就讓哪邊贏,簡直是太輕鬆了。

終於,哥哥登基了,並治理天下治理的很好。而弟弟也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不俗勢力。可是在這時候,我卻猶豫了,因為我發現這樣的生活亦是無趣的,儘管我的兩具身體都現在金字塔的頂端,但總有些細節是自己控制不了的,更何況說下面人的一些思想,或許是因為我自認為是超然的,理解不了他們某些人為何如此愛好趕盡殺絕,總有些我比較親近的人不可避免的逝去了,這讓我較為心痛,而我亦厭倦了殺戮,這與我想要的揚名立萬不同。更要命的是,我在暗中動用勢力調查我兩具身體的真正身世,被某些有心人察覺了。

於是,我決定結束這場驚天騙局,終結我的殺戮罪孽。
我計劃將反清復明的勢力給解散掉,同時儘可能的保全手下人的性命,儘管他們可能會重新聚集起來,但那已經與我無關了。
終於,在我的有意無意下,我的弟弟身體的勢力隱去了。

與此同時,有人將我的兩具身體的生世揭露出來了,但我已經厭倦了俗世的鬥爭,於是便用哥哥勢力的強力手腕給處理了。
從此,世間只知勵精圖治乾隆帝,卻不知在某個江南小鎮上,還有一個逍遙山水的陳家洛。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或者


我看過一個漫畫,男主在一片深林里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男的他、一個女的他。(以下簡稱男的/女的)
兩個身體男主都能操控,還都有感覺。

過了一會,女的尿急但又解不開裙子,於是男的就手忙腳亂要幫女的解。
正巧一個王子(?)之類的人物路過聽到了女的的聲音(因為憋太狠了,於是是那種嬌喘),過去一看,只見小樹林中、一男的在費力地解一女子的裙子、女子還臉通紅很難受的樣子。於是王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聲吼就下了女的,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宮中。

然後後面我看不下去了…


名字也不太記得了… 只記得是個國漫


李陽的電影《壞未來》講的就是這個,挺有意思的


題主提的問題,設定完美契合韓國漫畫《看臉時代》

主角擁有兩個身體,一帥一丑,輪流休息,一個醒來,另一個身體就會陷入沉睡,但是精神很充足,因為總有一個在休息。如果將沉睡的身體強制喚醒,那麼另一個身體就會強制沉睡。但是如果沉睡的身體是因為不可抗力而沉睡的(比如喝酒喝斷片了),那麼醒著的身體即使沉睡了也無法交換回去。


呃,強答一下,如果人形也算體的話,那我應該是一魂多體吧。感受就是打掃衛生很方便呢,比如冬天掃屋頂的雪因為能分派出許多的人形所以打掃起來很方便呢。然後因為人形多,所以可以在祭典上表演人偶劇賺一筆外快。不過說實話演劇有時候真的比戰鬥還要難啊,一人分飾多角什麼的還是很難的,每一個角色的性格都要去好好的揣摩,而且還要在演劇中無縫切換,呀嘞呀嘞,要不是經常能在演劇的過程中看到那頂黑帽子說不定有時候真的就放棄這筆外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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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去香霖堂買東西的時候聽森近霖之助說說好像在什麼什麼蘭大陸上有一個叫千珏的人應該比較符合題主的題意吧,誰去邀請一下他?她?


老早就幻想過了,一魂雙體,可以干很多有趣的事情


如果都是女孩子應該會很甜吧?


哇塞這不就是建小號么
那個裝備好玩哪個啊


終於不用擔心找不到女朋友了,也不用擔心和女朋友不懂量子場論沒啥共同話題了。


c在a的身體里時堅信自己是b,好奇的激動的探索a的身體。c在b的身體里時堅信自己是a,好奇的激動的探索b的身體。就像電影你的名字里早上起床摸胸一樣。當a和b相遇,也不會是勃論,c會讓一方勃起,讓a和b合體。不過,合體不代表c想把自己從形式上和思想上統一起來,也有可能c樂意把a和b的合體看做由自己參與的3p。


有這個能力的人換個身體跟你穿個體感設備沒什麼太大區別。


看〖攻殼機動隊〗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熊德,米波和電狗關注了該問題


我想可以解決:瀕死體驗到底什麼感覺?這個困擾人類這麼多年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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