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蛤蟆天子」朱由崧?

南明弘光帝


所谓“蛤蟆天子”的外号来自于当时一些士人有意的污蔑。弘光宫廷抓蛤蟆是在五月初五日,那是明宫的惯例,在北京时就是如此。譬如晚明人蒋一葵的《长安客话》里就有记载:

太医院例于端阳日差官至海子,捕虾蟆挤酥以合药,制紫金锭。

海子就是现在的南海子,在明代是皇家园囿。蛤蟆酥就是被中医视为药材的蟾酥,有毒。至于这个紫金锭我没有用过,看网上介绍大概是一种疗毒止痛的外用药。之所以要选在端午节来捕蛤蟆,以理性解释就是大概在端午时分蛤蟆等五毒会到处横行,影响人类的生活,因此要趁此时及时将其捕捉。当然在术数上一定另有解释,我不懂就不献丑了。古代人民还想出了以蛤蟆的尸体的一部分来招引另一种毒物蚊子的办法。马愈《马氏日抄》:

戲術有聚蚊法,五月五日取虾蟆一頭,用好京墨填入其口,抵至腹中,壓巨石下,經百日。蟆死,取出墨,夜晚磨塗几上,蚊皆飛聚墨水中。蓋以蟆能食蚊,氣相感也。

死了的蛤蟆还会招来大批蚊子嗡嗡嗡,人们可以一举将其扑杀,这无疑是一种很好的废物利用方式。看来无论宫廷还是民间都会在端午节捕捉蛤蟆,是一种贯通社会各阶层的风俗。当然这对蛤蟆来说是一场劫难。明代的人们甚至想像蛤蟆唯独在那一天会闷声躲在水草里。陈全之《蓬窗日录》卷6:

五月五日,虾蟆必伏水草不鳴。

然而蛤蟆这种动物是否有这样高的智商,实在是值得怀疑的。

说回正题,这件事既然是宮廷惯例,由太医院照办,很可能安宗皇帝压根就不知道,或者看了文书也不当回事,就好像他不大可能真正关心御膳房正在储存什么时令食材一样。当时端午节抓蛤蟆是一种风俗,就跟现在圣诞节送苹果差不多。

有关这件事的政治意涵以及事实真相,弘光朝官员李清在《南渡录》里告诉我们:

上燕居深宫,每徘徊诧叹;谓「诸臣无肯为我用者」!于声色,罕近也。然读书少,章奏未能亲裁,故内阃、外壬相倚为奸,皆归过于上。如端阳捕虾蟆,此宫中旧例,而加以秽言。且谓娈童季女,死者接踵,内外喧传,罔辨也。及国亡,宫女皆奔入民家,历历吐状;始得其实。

又旧辅吴甡寓居溧水,曾见大珰,询及宫中事。言上饮酒宴乐,有之:纵淫方药等,传闻非确。

南明的某些官员、士人从得知北都陷落后就罔顾伦序而属意潞王,然而执行力弱爆而失去先机,所以要千方百计地抹黑安宗以证明其“先见之明”。抓蛤蟆、淫少女是如此,假太子王之明案也是如此。蟾酥制作的明明是普通药剂,却被传扬为春药。二十五年前安宗的伯父光宗死前服用的红丸明明是当时流行的补虚之药,却被说成春药,简直如出一辙。传统史学里因为要以个人的道德来解释国家的兴亡,本来就充满了这种对私生活的污蔑,所以也不足为奇。

然而在我看来宫闱秘闻在论史本就不足为据,况且安宗就不是那种人物,宫女、宦官在弘光朝灭亡之后仍然说了有利于安宗的话,这足以说明问题。事实上蛤蟆这种动物无论是死是活,都与整个国家的命运没有什么关系。一小撮士人把这种东西挂在嘴边,只能说是非坏即蠢,最后成为历史笑柄。

那么,安宗在他的一年天下里都干了些什么呢?朱由崧并不是一个活跃的政治人物,他所做的就是委政马士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也没有什么奇怪,作为一个晚明的王子,他的人生本来是被期望与政务绝缘的啊。

最后以唐代诗人卢仝《月蚀诗》中的诗句作为结尾:

呜呼,人养虎,被虎啮。天媚蟆,被蟆瞎。乃知恩非类,一一自作孽!


他的这一称号源于他私生活极其放荡,让人用蛤蟆做春药。


我来贴个当时的墨西哥总督对弘光帝的评价吧:
新皇帝行事温和持重,没有忽视树立和提高他的威望。他的理政卓有成效,与暴君的行径完全不同,所以他日益受到爱戴。
他一即位就尽量保护他的国家和百姓;他为各省提供紧急需要的东西;他在城镇和要地设置修复壁垒。但他特别注意保卫道路,阻止敌军的通行。至于军队,他挑选青壮为军,派遣有经验的勇敢将领指挥。至于百姓,他决定给予他们更多的权利,大大开恩于他们;为得到民心,他的行为与中国过去的帝王很不相同;每当国家有重大行动,他总是首先以身作则,既教导又鼓励他们;而这样让他得到百姓的赞同,如他所期望都心甘情愿效忠于他。
看到是不是很像圣君,嘿嘿!意外吧,跟中国史料记载差别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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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下,此文出自《鞑靼征服中国史》,1671年在伦敦出版,是当时的奥斯马主教、新西班牙总督帕莱福根据1644-1647年的传教士报告写的,他去世后族人发现了这部遗稿,然后西班牙遗稿被译为法文,英译本是根据法文转译的


我大清滚犊子之后,从民间收集和日本回流的《南渡录》《三垣笔记》等

才发现:啊咧咧?

这不对啊


实名反对上述大多数抨击福王的答案

我就说一句,南明那个德行就是朱重八复活都没用,加上东林和老福王的恩怨,东林想立贤立璐王,所以无论真假都要把福王斗倒斗臭,给他加的哪些条就当做刘贺一周干几千件坏事那种说法就行。

再加上南明毕竟是忘了,谁的责任?你指望王夫之等人把责任不扔给福王不可能,毕竟都是自视为正人君子的

明史是清人写的,具体的说是东林党苟活下来的那群人写的,你指望他们说福王好话?图样


简帝当然不是什么明君,虽然他也并不是傻子。有明一代,皇帝没有在智力上出问题的。如果你觉得有个现象很坏,但皇帝却没有去管,那么九成以上的可能性是他虽然知道,但由于某些原因他选择不去管。或许是他不在意,或许是他觉得不是时候,或许是那个现象正合他意。简帝朱由崧不是一个明君,他的弘光一朝也弊病甚多。我认为他的主要责任就是「坐视」。他看到很多问题,但没有去管,以至于大难临头自己也灭顶。

弘光朝首要问题就是党争,党争也是贯穿明末的一个现象。简帝以福王的身份即位的时候就爆发了这个问题。这个大家都知道,东林因为前辈们得罪过老福王朱常洵,所以担心简帝报复,不愿意立他为帝,希望立潞王朱常涝。史可法虽不同意他们的做法,但又不敢不考虑颇有政治力量的东林的意见,所以就提议拥立桂王朱常瀛,至少都是显帝的儿子。他和马士英开会,都同意这个想法,决定实施。但简帝联合四镇,马士英借机以文官带头人的身份拥立简帝,换了个定策之功的文官之首。大体就是这么个事。

简帝脑子不糊涂,也不是一个残暴的人,监国之后以及即位之后也没有以拥立小宗为由搞政治迫害,但是心里肯定还是不舒服的。外加东林得罪了老福王,东林算是得罪了简帝两次。刚登极不久,马党和清流的斗争就给了他报复的机会。

马士英欲启用阮大铖,以其为党羽。简帝给他这个面子,于是崇祯十七年六月六日召逆案为民阮大铖暂冠带来京陛见。
由于烈帝钦定逆案,所以朝野哗然,不同意启用阮大铖。其中高弘图虽然不是东林,甚至曾经得罪过东林,但他也不同意启用阮大铖,甚至于六月九日请罢,简帝当然不允。
但马士英和阮大铖当然也和他结仇了。六月十日,姜曰广也提起逆案之事,马党的朱国弼和刘孔昭等弹劾他,姜曰广请罢,简帝也不允。
张慎言于同日乞休,允之。
六月十一日,御史詹兆恒带头又提逆案之事,简帝命缮写「钦定逆案」进览,算是定下基调,暂时不会允许阮大铖复起。

马党自然不会甘愿如此挨打。阮大铖决定,彼攻逆案,吾作顺案相对耳。于是六月十六日,马士英上疏,请求严核从逆诸臣。简帝允之。
六月十七日詹兆恒进「钦定逆案」,马士英也进「三朝要典」。

或许就是此时,简帝决定动手了。马士英进「三朝要典」明显就是利用东林和老福王的仇,希望借简帝的手打击东林,而简帝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也利用马士英。
六月二十日,阮大铖言剿贼与防江,简帝纳之。
六月二十一日,吕大器因提逆案之事,惹怒马士英,马士英授意刘泽清弹劾吕大器心怀异图。吕大器乞休,简帝允之。
二十五日,马士英举荐谢陞和张捷分别为吏部尚书入阁、吏部侍郎。人是阮大铖选的。但同日,徐石麒升了吏部尚书。

七月九日,发顺案,或者说从逆案,以六等定罪。
十八日,从逆诸臣革职,命法司调查。
三十日,高弘图请召史可法回京,因为此时内阁里是2比2,高弘图+姜曰广vs马士英+王铎。

八月十六日,逮捕从逆诸臣。
八月三十日,启用阮大铖。
九月八日,姜曰广因受刘泽清等人诋毁,乞休,简帝允之。
九月九日,左都御史刘宗周乞休,简帝允之。
二十六日,宣布从逆臣不得矇举。
十月四日,李沾升为左都御史。
五日,高弘图乞休,简帝允之。从此无人能牵制马士英。


蛤蟆皇帝

(转)蛤蟆皇帝 2010年第10期

这是个多事的年头。
  天刚蒙蒙亮,金陵城外的秀才曲家萱匆匆洗了一把脸就走出家门,往城里赶去。军情十万火急,扬州百姓乃至整个南明危在旦夕,一刻也耽误不得!
  原来,自去年清军入关后,朱由检的堂兄朱由崧被拥戴称帝,偏安金陵,年号弘光。朱由崧没有收复失地的志向,整日里沉湎酒色居危思乐,只盼望能与清军划江而治,安享皇帝之福。而野心勃勃的清军正一路挥师南下,此时已经把扬州围困多时。坐镇扬州的南明兵部尚书史可法,拼死抵御清军,可城内几近弹尽粮绝,军队损失惨重,朝廷再不派兵支援,扬州必破。届时南明将失去屏障,金陵不保,大明亦危矣。难就难在被清军围得如铁桶的扬州十万火急的军报,很难到达金陵。
  曲家本是南宋抗金名将曲端的后人,素有饲养信鸽的爱好。曲家萱在扬州做幕僚的儿子,便献计用平时自己和父亲传递消息的信鸽帮忙。于是,就出现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突然,迎面而来的一队人马挡住了曲家萱的去路。那队伍总有一二百人,有坐轿的也有骑马的。为首的打了一面杏黄旗,上书“奉旨捉蟾”四个大字。曲家萱估计这是宫廷里的人,忙闪在了路边让开道儿。
  想不到的是,这帮人却不走了,挥舞着手里的棍棒下了稻田,张牙舞爪地吆喝起来。
  大清早的,这是干什么?
  忽然,有人捉了一只青蛙,送给路边的一个太监看:“刘大人,捉到了一只!”
  刘大人刘太监“呸”了一口,拖着娘娘腔说:“这是青蛙,不是蛤蟆,不是蟾!兔崽子,连蟾都不认得?蟾,就是癞蛤蟆!”
  闹半天,这兴师动众的是为了捉癞蛤蟆!这可苦了他们脚下的稻田,而这块稻田正是曲家萱家的!眼下稻子正在上浆,一旦被踩进泥里,就等于绝收了。曲家萱急忙来到那太监面前,也跟着叫刘大人:“刘大人,这稻子正在上浆,踩不得的!”
  刘大人瞪了曲家萱一眼:“你是何人?”
  曲家萱说:“我是这稻田的主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把这稻子给糟蹋了呀!”
  刘大人火了:“什么,我们奉旨捉蟾,你还敢阻拦?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说着,“啪”的一脚就把曲家萱踢下了稻田。
  有几个人又过来补了一顿拳脚,口里还骂着:“不长眼的,敢给刘大人顶嘴!”
  曲家萱挣扎着爬起来,狼狈得像一个落汤鸡了。
  稻田里的喧嚷很快引来了小村的农人。农人护犊子似的纷纷去护各自的稻子,结果都是挨了一顿打,滚了一身泥。那刘大人一直叉着腰站在田埂上喋喋不休:“皇帝急需用蟾,这是天下第一等大事!毁尔等几棵稻谷有什么了不起?没听说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吗?真他娘的少见多怪!”
  这伙人忙乎了半个上午,踩坏了十几块稻田,到底捉了一篓子癞蛤蟆,兴高采烈地打道回府了。只留下一帮小村的农人,一个个像癞蛤蟆一样气鼓了肚子,却无处说理。

  二、自取灭亡

  刘大人的队伍走远了,曲家萱才突然记起自己兜里还有一封十万火急的军报没有送出去。唉,可真是给气糊涂了,刚才为什么不把军报交给刘大人呢?他可是皇帝朱由崧身边的人!可现在已经晚了,曲家萱只好忍着伤痛往城里赶。
  这些日子局势动荡,朝臣人心惶惶,城门疏于管理,曲家萱没费什么事就进了城。可是皇宫就没有那么好进了,远远地就被卫兵给喝住了:“站住!”
  曲家萱停了步,朝卫兵打了个招呼,说:“我这里有史可法史大人一封紧急军报,急需送给朝廷!”
  不一会儿,有个官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问曲家萱:“你带有史大人的书信?快呈上来!”
  曲家萱掀开长衫,朝贴身小褂的衣兜里摸去。可他的衣服里里外外早湿透了,摸出来的是一个湿漉漉的怎么揭也揭不开的纸团!
  那官员立刻拉下了脸,满腹狐疑地问:“你手上怎么会有史大人的书信?”
  曲家萱急忙把儿子在扬州为幕,昨天晚上用信鸽传书的事儿介绍了一遍。
  官员发怒:“如此重要的书信,为什么不好生保管!贻误了军机,那可是后患无穷!”
  曲家萱连忙解释:“今天一大早就要送过来的,不料宫里的一个刘大人带着人马在我稻田里奉旨捉蟾,我稍加阻拦,被他们按在泥水里饱揍一顿,就这样打湿了书信……好在史大人军报的内容我还记得,容我背诵给你听――”
  官员小声嘀咕:又是这个断子绝孙的太监!对曲家萱道:“也好,你先说给我听!”
  恰在这时候,那个太监刘大人打从宫门过,抬眼看见了曲家萱,立刻像个妇人一样嚷起来:“不得了了!我奉旨捉蟾,踩了你几棵庄稼,你竟敢追到皇宫!你是来喊冤哪,还是来索赔的?啊?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往死里打!”
  那位官员暗自叹息着走开,两个卫兵不敢不听刘大人的,就要冲过去殴打曲家萱。曲家萱怕挨打,只好抱头鼠窜。
  史大人的军报是送不成了,曲家萱只能连连叹息着回家。此时天已过午,曲家萱饥肠辘辘,这才想起早饭和午饭都没吃,于是就拐进了一家饭店。
  自古饭店都是社会舆论的发布中心。曲家萱刚刚坐下,就听有人正在议论刘太监奉旨捉蟾的原委。原来,皇帝朱由崧体健如牛,淫欲旺盛,那些被掠来的女孩禁不起摧残,“日毙童女二三人”已属常事,这让朱由崧很是扫兴。于是就有一个大臣投其所好,献了一个秘方,说是从蟾体取一种东西配成媚药,涂抹女孩身体,女孩就会变得健壮而亢奋,会主动投怀送抱,让皇帝尽兴。
  曲家萱听得感慨万端,如果皇帝不是如此荒淫,太监不去捉蟾,史大人的军报就不会毁坏,扬州兴许有救。可皇帝自己硬要断送大明江山,有什么办法呢?只可惜搭上了我儿子一条命!
  没过三天,扬州失守,清军屠城十日,血流漂杵。接着,金陵等地失陷,朱由崧被擒,被清军押往北京斩首。南明第一个皇帝登基不满两年,就这样窝囊地死去。了解内情的人,都叫他“蛤蟆皇帝”。


几点,
一、捕蛤是明朝宫中常有的开支,在弘光皇帝之前都开始了;
二、传统中国史观认为灭国肯定是皇帝昏庸,要么就奸臣惑上,要么就是妖女迷主;
三、弘光皇帝能力低下这实在是没法洗,人家就算有态度也没办法,姿势水平不高,何况长得太胖,跑的不快。

懂了吗?


大明是大顺灭的,大清又灭了大顺,我大清是最好的那么大顺就应该是坏的,同理可得大明王朝根本就没有那么烂,也就出现了顺治在崇祯墓前哭大哥你死的好惨的原因。
而大清又干掉了南明,既然我大清是好的那么你南明就应该是个王八蛋,否则我的正统地位怎么来?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明史是清朝人修的,这个蛤蟆天子有可能清朝人给泼的脏水也未可知。
记住,明史是清朝人修的。


张岱骂得中肯,说朱由崧:“自古亡国之君,无过吾弘光者,汉献之孱弱、刘禅之痴呆、杨广之荒淫,合并而成一人。”当时史可法说朱由崧七宗罪:“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和干预有司”,不能立为天子,不啻朱由崧拥有这7大优点,其他藩王也莫不如此,总之南明朝廷,再出不一人匡扶国难的英主,崇祯皇帝无法挽回的局面,别谈这些皇子皇孙了。何况南明立国之初,就是军阀所拥立,不能驾驭武将,史可法大权旁落,只好去当督师,四镇军阀只知道内斗,不知道团结一致,共御外侮。
南明势力还不至于不能北上抗清,看看当时的地图就知道了,江浙富庶之地,全在南明手中,粮草、粮饷总比李自成军好筹集,大顺政权所在的西北大旱,颗粒无收。满清多尔衮也在嘀咕,要不是弘历朝廷示弱,一味只知党争、媾和,联虏平寇,想借满清之手杀李闯政权,多尔衮也不会野心膨胀,想要一举吞并中国。只要准备妥当,完全可以北上,满清当时山东一地几无防御兵力,乡勇自发组织反清,人人翘首以待,天下云集响应,一片锐气,却迟迟等不到南明的援军,最后地方势力也相继投降。倘若弘历朝廷有点进取之心,也不至于失去大好形势,沦落为被屠戮的结局,更不会有史可法殉国,扬州、嘉定、江阴之惨烈。

即便不能北上驱除鞑虏,西进讨伐大顺政权,也应该有点光复中兴的气节,这位处女座人君倒好,“性素宽厚”,潜台词就是“心真大”,比射手座的心都大,国难家恨摆在眼里,不理不睬,清兵南下,危机重重,也能安之若素,更甚者,被清朝俘虏了,还能酣饮极乐,没有一丝南唐后主李煜“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的忧伤。
蛤蟆天子,这称号是因为朱由崧荒淫无度,不思家国之恨,偏安一隅,却流连于声色犬马、宫殿奢华之中,为了纵欲,马士英命人替朱由崧捉蛤蟆配制春药,办事的太监们都打着“奉旨捕蟾”的灯笼捉蛤蟆,以好制成壮阳药,满足朱由崧的纵欲之愿,于是乎金陵的百姓叫他“蛤蟆天子”。恰巧写过一篇有关朱由崧的文章,有兴趣可以看看。
人物谱 | 蛤蟆天子朱由崧


普通中药而已,人弘光又没逛窑子,就算逛窑子也没逛出花柳病来,某些清粉要不要这么酸


东林文人无耻污蔑。


泻药
士人黑屁罢了,总得找个人甩锅,找不到女人找不到太监 这次找上皇帝了。
那种糜烂局面下,士子无能到发指


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弘光帝的丑角形象,是中国古代史学神奇逻辑的完美体现。


“万事不如杯在手,一生几见月当头。”
一个在风雨飘摇、江山半壁的多难之秋写出这诗的皇帝,也是没sei了


北京陷覆,上膺鼎籙,征用俊耆,卷阿翙羽,相得益彰。故政初有可观者,性素宽厚,马、阮,欲以三朝要典起大狱,屡请不允,观其谕解良玉,委任继咸,词婉处当,拒出银纳罪之议,禁武臣罔利之非,皆非武,熹昏×可比,顾少读书,章奏未能亲裁,政事一出士英,不从中制,……党祸益烈,上燕居深宫,顿足叹谓曰士英误我,已太阿旁落无可奈何,遂日饮火酒,亲伶官优人为乐,卒至触蛮之争,清收渔利,柱折维缺,故虽遗爱足以感其民,而卒不能保社稷云。--南明史?安宗本纪


朱由崧和他的父王老福王朱常洵极为相似,体重巨胖达三百斤,父子二人在洛阳王府中整日夜夜笙歌,醉生梦死,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倘若没有李自成起义,这父子二人恐怕会成为永久的造粪机器,得以善终。当年神宗欲立郑贵妃之子朱常洵为帝,朝臣们为争国本誓死抗争,最终神宗只得立长子朱常洛为帝,为了补偿朱常洵便封其为福王,建蕃河南,以膏血天下来供养这个痴肥儿子,福王整日花天酒地,横征暴敛,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怨声载道,李自成大军攻洛阳,守城官兵不满福王平日作风,纷纷哗变,洛阳城门洞开,闯军一拥而入,福王朱常洵被李自成农民军做成〞福禄宴〞缟军。朱由崧侥幸逃离洛阳,与潞王朱常访逃往南京,这朱由崧深得帝室宠爱,十岁时就被封为〞德昌王〞,老福王死后,世袭福王位,入驻南京后史可法,马士英,钱谦益等欲立潞王朱常汸为帝,结果太监卢九德勾结左良玉,高杰,刘泽清等手握重兵的将领要求立朱由崧为帝,马士英无奈只得立朱由崧为帝,改元弘光,是为弘光帝,弘光帝继位后依然整日醉生梦死,一年后,清军渡江攻南京,明将郑鸿逵不战而逃,弘光帝沧惶逃至安徽芜湖部将黄得功处避难,清军复攻芜湖,黄得功被降清叛将田雄所杀,余部作鸟兽散,朱由崧被叛将田雄生擒交予清军,后被清军押解至北京处死。一年天子小朝廷,遗恨虚传覆典型,奸佞不随京洛尽,尚流余毒蜇丹清


自己百度“上體魁碩”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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