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嚴嵩和徐階同是貪官,評價會差的這麼遠?

明朝著名奸臣嚴嵩,官居首輔十餘年,被抄家後的財產尚不及同時代著名忠臣徐階的家產
嚴嵩位居首輔十餘年,被人罵為奸臣的原因就是把持朝政、殘害忠良、大肆斂財;
相反的,徐階、張居正等首輔,民間乃至史書名聲極好,然而他們的財富卻是著名大貪官嚴嵩拍馬都趕不上的。
個人覺得都是貪,甚至比人家大奸臣貪的還多,也不知道有什麼著名的政績,張居正再怎麼說也是改革家,政績還是有的,徐階先生貌似一輩子最出名的事情就是鬥倒了嚴嵩,無非就是派系鬥爭而已,與老百姓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民間幾百年來對這兩人的評價一直是天差地別?


從幾個角度分析一下
名聲就是外界的人對你的看法,而徐階在做官期間,把面子里子都要到了。
徐階首先是進士出身,而且中探花,算是根正苗紅,做官後同年一大堆,而其作為主考的幾次科舉也都出了一批人才。在明朝的科舉中,你考的那一科的主考官,你就要認他做老師,並且從此你們的政治生命就緊密聯繫在了一起,學生是不可以忤逆老師的。在學術上,他是當時王陽明心學的帶頭人,並且在為官期間堅持講學,每過個五六天,不管工作再忙,也要上台宣講,所以他在士林里的名聲很好。當時高拱就攻擊他過度講學,不務正業。
其次,徐階此人最大的可怕之處在於他能忍能裝。嚴嵩在台上的時候,徐階當次輔,對嚴嵩和嘉靖皇帝百般討好。他看到嚴嵩因為給嘉靖帝提供青詞和幫助其修道而受到寵愛,於是幾次上書給嘉靖,說自己希望能夠幫助皇帝煉丹。上書幾次之後,嘉靖就開始把與修道有關的一些事情交給徐階做,徐階也在皇帝入定的時候幫他護法,求神的時候一起跳大神。據說在給嚴嵩的書信中,徐階說自己是在用對待前輩對待父親的方式來對待嚴嵩的,使嚴嵩在一定程度上放鬆了警惕。對於外界輿論,徐階把自己裝成一副受傷的小媳婦的樣子。當時人稱徐階為「甘草國老」,就是說甘草中正平和,但是味道太甜,藥效過慢,諷刺徐階是老好人,沒有決斷力。其實能斗到嚴嵩的人,怎麼會是個沒有決斷力的老好人呢?徐階在家鄉擁有良田二十四萬畝,而嚴嵩擁有的田產,只是徐階的十五分之一。這麼富有的人,在京城裝的謹小慎威,言官告他家鄉地多,查出來以後不過是個御下不嚴了事。後來高拱上任,要求徐家退田,出於各方面考慮,也只是判了徐階的兩個兒子流放,並沒有對其本人的名聲有過多影響。
其三,徐階懂得如何收買人心。海瑞就是徐階救的。在明朝,以死進言是個很賺名聲的事,海瑞事發之後,天下輿論都倒向海瑞,而徐階順手把海瑞救了,就在功勞簿上得了一大筆。再者,嘉靖死後,徐階擬遺詔,平反了被嚴嵩鬥倒下去的一批官員,停止了嘉靖當時在修的幾處宮殿,又在隆慶朝的時候出力緩解嘉靖朝時候的一些弊端,被人認為有撥亂反正的功勞。別人暫且不說,至少被平反的官員,被徐階收買的言官,徐階的同科和學生,以及稍微提高了一些生活質量的老百姓,都或多或少的能從中獲得利益,當然要誇徐階了。
還有一點原因,就是因為隆慶死後的萬曆朝,上任的是張居正。作為徐階最寵愛的學生,張居正多多少少也會為自己的老師留些面子的,畢竟徐階要是被搞臭了,他作為學生日子也不好過。再說在嘉靖朝的兩個皇子爭位上,張居正也為徐階做了許多策劃。徐階在私下裡上順從嚴嵩,支持瑞王,而張居正則與同為裕王老師的高拱暗通曲款,試圖腳踩兩隻船。這種政治上的博弈已經讓張居正和徐階緊緊聯繫在一起了。
其實我個人認為,嚴嵩之所以最後混的那麼慘,還是在於嚴世蕃。嚴嵩在貪在亂的同時,是有理智在的。他沒有在基本國策上犯過什麼太大的錯誤,同時懂得提拔人才,不至於任人唯親。而作為兒子的嚴世蕃,當時任工部尚書,私底下乾的各種貪污賣官權錢交易的事情海了去了,而且完全不知收斂。嚴世蕃小名「慶兒」,號「東樓」,《金瓶梅》的作者「蘭陵笑笑生」將「東樓」化作「西門」,直接用「慶」字為名,創造出西門慶,來影射嚴世蕃荒淫無度的生活。
其實你說,官做到那個級別上,做官的人自己已經沒有太多選擇了。對付國家機器,對付皇權,對付手下人和自己的貪心,面對權力的慾望。不管是名臣還是貪官,其實差別都沒那麼大。黃河雖濁,亦能灌溉;長江雖清,亦有泛濫。


不請自來,知乎首答,且用本人一篇拙作作答吧墓舍夢囈——大明權相嚴嵩的最後時刻

一、墓廬

大明嘉靖四十六年三月,袁州城外,無名郊山。

二月間的些許寒意雖仍是羞羞答答的不肯離去,但暖人的春風卻是應時而至,遍山的嫩綠與點綴其間的各色嬌艷正是招人愛憐的光景,引得城內的各色人等紛紛前來尋春踏青。這邊廂是文士公子,吟詩作對,曲水流觴,那邊廂又是不知哪家的女眷閨秀們,鶯鶯燕燕,好不熱鬧。就連城中窮苦的做工人家,也紛紛穿上乾淨的衣裳,趕著這好時節,來游一游這無名的郊山。一時間,真可謂是「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

卻不知,這無名郊山旁,更有一座無名的墓塋。看這規制,也曾是座大墓,想必也是哪位達官貴人家的祖墳,卻不知為何長年無人修葺,破敗不堪,好生寥落。大墓之旁,搭著一座頗不起眼的廬棚,棚中家什寥寥,一凳一床而已,此時一位佝僂老翁正蜷縮在一床破爛棉絮之下。別處人聲鼎沸,此處卻是無比的蕭瑟,此時若是有那一等的士紳貴人路過這座廬棚,定能認出這佝僂老翁不是別人,正是權傾天下二十年的大明一等一的權相、奸相嚴嵩嚴分宜。

二、入夢

此時,這位曾經的少傅、華蓋殿大學士、禮部尚書、內閣首輔大人,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榮華,沒有了起居八座開牙建府的威儀,更沒有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心氣,現時的嚴嵩,只是一個飽暖無著的垂死老翁而已。暖人的春風吹不進他的廬棚,遍山的春色也不能讓他有一絲的動容。他已經餓了整整三天了,一床破爛的棉絮也不能為他帶來絲毫溫暖。是的,他快死了,他無力去看,無力去聽,更無力訴說,也無人肯聽他訴說。於是,嚴嵩只求片刻的寧靜,好讓他安安穩穩的去到另一個世界。似乎上天終於慵懶的看了他一眼,眷顧了他片刻,終於,他睡著了,但,又墜入了夢中。

三、青年

遠處,一位披紅挂彩的青年正向著嚴嵩走來,這不正是他自己么?夢中的嚴嵩終於記起來了,其實上天也曾經眷顧過他,眷顧過他很多次,就像二十八歲時的自己,高中進士,衣錦還鄉。

志得意滿的青年輕輕巧巧的穿過了嚴嵩的身體,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一所不起眼的宅子,這所宅子便是嚴嵩的祖屋。青年走進屋子便立刻跪了下來,向著高坐上首的老者叩拜行禮。這便是嚴嵩的祖父了,嚴嵩又記起了自己不那麼美好的少年時代,父親早早的便去了,自己那時不過才十六,家中拮据自不必提,萬幸族中讀書之風世代相沿,兼之族人的不時接濟,更有自己頭懸樑錐刺股的勁頭,終於在二十八歲這個大好年華得中進士,走上宦途。

祖父紅光滿面,少不得又是一番耳提面命,忠君報國、為民請命啊等等爛熟之言。嚴嵩看著再一次拜服於地的青年進士答應的言之鑿鑿,不由得笑出了聲,這是久違了笑聲啊。沒人聽的到他的笑,眾人都在讚美這位青年才俊,願他大展宏圖,造福一方百姓。

嚴嵩知道,那時的自己想的也是這些美好的字眼。七歲時,自己便能寫出「海上大鵬遇風起,扶搖萬里。」這樣的句子,縱然是後來祖父和母親相繼病故,自己丁憂回鄉,也不曾改變志向,至少對權位和財富遠沒有後來那般貪婪,心中還能謹守住那一塊凈土,志趣高潔、恬然自得。所以才能寫下這樣的詩句——「永夜山中宿,山泉松澗鳴。」

嚴嵩又笑了,稚嫩的自己,稚嫩的詩句,那麼美好的年月。

四、權相

恍惚間,青年、祖父、鄉鄰都消失了,代之以巍峨的奉天殿,重檐疊屋、零次櫛比的殿宇在威嚴的奉天殿前默然垂首,正如漢白玉的殿階下黑壓壓跪著的群臣,在君王的威儀下匍匐惴惴。

殿中高坐的不正是陛下么,嚴嵩急急的想走過去叩拜行禮,真好,又能見到陛下了。然而嘉靖卻似乎完全看不到他,正在自顧自的讀著什麼:

「臣觀大學士嚴嵩,盜權竊柄,誤國殃民,其天下之第一大賊乎!……臣敢以嵩之專政叛君之十大罪,為皇上陳之!……」

是楊繼盛!嚴嵩想起來了,嘉靖讀的是楊繼盛的《請誅賊臣疏》,這廝不是已被折磨死了么!哼,他以為他活過來就能斗得過自己了么?一樣的稚嫩,一樁樁的罪名扣在自己頭上,道德君子,大言炎炎,無過於這廝。他也不想想,若不是自己周旋其中,陛下怠政至斯,經年累月不上朝不處理政務,江山社稷早已崩塌的不可收拾,天下早已大亂!

嚴嵩正要分辨,迎面卻走來一人,奇怪的是那人的頭顱和脖頸卻是分開的,口中含含糊糊的說著:「嚴嵩!快隨我去見陛下,我要與你好好撕擼一番!河套到底要不要收復!」另一面卻也走來一人,同這人一般詭異模樣,卻是冷笑著說到:「貴溪,何必與他多言,來來來,老夫直接把你打殺了便是!」

原來是夏言和曾銑,嚴嵩也冷笑起來,大聲叫罵:「兩個亡魂也敢作亂!夏言你便是好人么?你二次為相之時不也想置我於死地么,至於曾銑,你難道不是為了功名利祿才和夏言一起議復河套的么?成者為王,敗為寇,敗了便是敗了,若是敗了便要復仇,老夫獨相二十年,手中冤鬼亡魂所在多有,怕是一時半會還輪不到你們!」

夏言和曾銑消失了,嚴嵩剛覺寬心,又有那許多影影綽綽的官員,衝上前來,嘴裡吶喊著,手舞足蹈,要嚴嵩納命來。嚴嵩此時才覺得心下發慌,趕緊轉向御座方向,想要求嘉靖救命,卻見御座已然沒有了蹤影,一人卻親熱的走上前來,挽住了自己的手,說到:「首輔大人,何必與他們計較,且隨我去小酌一番,聊以壓驚。」

五、死敵

嚴嵩不及看清此人面目,便急急的跟著離開了大殿,轉瞬間便來到了一座偏殿,一席酒水早已備好,兩人坐定。嚴嵩方待言謝,那人卻抬起頭來,竟然是徐階!

「徐華亭!你有何面目前來見我?老夫為相二十年,一向待你不薄,試問在老夫主閣之時,有幾人能如你這般安享閣老之位?縱然強如夏貴溪,在老夫手腕之下,還不是身首異處?你卻恩將仇報,謀陷老夫!小兒世藩因你而死,老夫也因你落到如今這般田地!可憐我那兒,臨死還被你們說成是『雲是豬形,法當受屠』!吾今日恨不能食爾之肉、寢爾之皮!」嚴嵩立刻嚎叫起來。

徐階卻不動怒,自顧自的倒上了酒,也為嚴嵩斟上一杯,一口抿了,這才緩緩說道:「惟中兄,且慢動怒,吾且問你,千里做官所謂何來?這世間之事是黑?是白?」

一時靜寂下來,嚴嵩方才還是鬚髮皆張,此時卻愣在當場。許久方才冷笑一聲,開言說道:「這千里做官,似你這等假道學,自然是為國為民了,哪像吾輩,為財為權。至於這世間之事,嘿嘿,你等自然是白,吾輩自然是黑了!」

「惟中,你卻是錯了!」

「嗯?」

「若說為權,吾如今貴為首輔,何以無權?為財,你可知吾在松江老家,有田四十萬畝之巨,佃戶不下萬人,僅華亭一縣,歲租銀便有九千八百兩之多,何以無財?你惟中兄家財被抄,也不過區區二百萬兩爾,嘿嘿!」徐階得意洋洋。

「你……!」嚴嵩剛要開口,便又被徐階生生的打斷了。

「且慢分辨,吾還有話要說,又說這黑與白吧,你可記得你家世藩幼子娶了我長子太常之女?」

「那又如何,這可憐的女子抑鬱而死,也是你這老匹夫所害!」

「嘿嘿,你可知,這孩子乃是經我授意太常鴆殺?」

「什麼?你你你!禽獸不如!」

「你啊,暮氣沉沉!我徐階要展胸中所學,怎肯為區區一女而與你這奸臣有所勾連?她是你嚴家之媳,早已不是我徐家之女,她若不死,我如何能與你撇清干係?」徐階又是一飲而盡,彷彿要將胸中豪氣一吐而盡,繼續說道:「我徐階小心侍奉於你,多年來不發一言,那海瑞稱我為『甘草宰相』,可笑,他怎知謀萬世者當忍一時?如今,再看你我,一人大權在手,大明社稷將因我而臻於盛世,一人風中殘燭,不日將為冢中枯骨,將來世人說我徐階,黑乎?白乎?你嚴嵩,黑乎?白乎?」

嚴嵩獃滯著,囁嚅著,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最終輕輕的說出了一句:「這世間,原是灰色的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六、尾聲

落日時分,士子女眷們結束了一日的歡愉,或騎馬、或坐車,三三兩兩返回城中。幾位年輕舉子,帶著幾分醉意,吟誦著口中不成調兒的詩句,走過這廬棚。一位舉子眼尖,發現了廬棚中的老翁,卻見他委頓在地,一動不動,微覺詫異,走進廬棚,摸了摸老翁,嚇得大聲呱噪起來。隨行的同伴們卻不以為意,紛紛說著不過是一個尋常凍餓而死之人,且莫去管他,自回城去繼續吃酒耍子才是正經,將來吾等釋褐之後,必將造福一方蒼生,還大明一個朗朗乾坤云云。聽了這等話,那舉子便也釋然了,笑著離開了廬棚,臨走還不忘撣了撣袍袖上的塵土。

日頭完全的落下了,黑夜便蓋了這座廬棚,一切又重歸靜寂。

注1:嚴嵩死於嘉靖四十六年無疑,然三月純屬筆者為文章效果而選擇,並無歷史依據。

注2:徐階將孫女許配給嚴嵩之孫,這一史實可見明沈德符《萬曆野獲編》。

注3:徐階田產歷來眾說紛紜,然其田產之多卻是無可置疑,文中所引資料來自范守己《御龍子集》。海瑞曾在松江徹查徐家田產,被徐階授意給事中戴鳳翔彈劾,後不了了之,事可見《明史海瑞傳》,然最後徐階田產還是在萬曆年間全部查抄歸公。

注4:文中所引嚴嵩詩句出自嚴嵩所著《鈐山堂集》

注5:對嚴氏評價,時人便有不同聲音,如錢謙益、朱國禎等人,如「分宜能知子莘,能用胡宗憲,其識見亦非他庸相可比」——錢謙益《列朝詩集小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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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階和門生張居正為《世宗實錄》的總裁官,《世宗實錄》上對政敵嚴嵩多貶低,而對徐階多讚美.《明史》受實錄影響比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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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曾受嚴嵩陷害,素有清明之名的王世貞記載有:
世宗在處死張經以後,曾詢問嚴嵩,張經是否冤死,嚴嵩回答說:
「此事,臣昨問徐階、呂本二臣,以鄉邦被慘,聞見甚真,皆怨(張)經養寇損威,殃民糜餉,不逮問無以正法。」王世貞指出,徐階家在松江華亭,「而是時倭事起,上以所蹂躪多(徐)階鄉,而(徐)階又曉暢軍事,以故數以詢問(徐階)」。(《獻征錄》卷16《大學士徐公階
傳》)
認為張經之死與徐階有不小的關係
反觀《明史》認為張經之死,「嵩皆有力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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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以群眾喜聞樂見的戲曲形式不斷抹黑....
就成了現在這樣了吧.....


宇文泰,北周開國之君。向來慕曹操之術。有蘇綽者,深諳治國之道,孔明之流也。宇文泰以治國之道問蘇綽,二人閉門密談。
宇文泰問曰:國何以立?
蘇綽曰:具官。
問:何為具官?
曰:用貪官,反貪官。
問:既是貪官,如何能用?
曰:為臣者,以忠為大。臣忠則君安。然,臣無利則臣不忠。但官多財寡,奈何?
問:奈何?
曰:君授權與之官,使官以權謀利,官必喜。
問:善。雖官得其利,然寡人所得何在?
曰:官之利,乃君權所授,權之所在,利之所在也,是以官必忠。官忠則江山萬世可期。
嘆曰:善!然則,既用貪官,又罷貪官,何故?
曰:貪官必用,又必棄之,此乃權術之密奧也。
宇文泰移席,謙恭求教曰:先生教我!
蘇綽大笑:天下無不貪之官。貪,何所懼?所懼者不忠也。凡不忠者,必為異己,以罷貪官之名,排除異己,則內可安枕,外得民心,何樂而不為?此其一。其二,官若貪,君必知之,君既知,則官必恐,官愈恐則愈忠,是以罷棄貪官,乃馭官之術也。若不用貪官,何以棄貪官?是以必用又必棄之也。倘若國中皆清廉之官,民必喜,則君必危矣。
問:何故?
曰:清官以清廉為恃,直言強項,犯上非忠,君以何名罷棄之?罷棄清官,則民不喜,不喜則生怨,生怨則國危,是以清官不可用也。
宇文泰大喜。
蘇綽厲聲曰:君尚有問乎?
宇文泰大驚,曰:尚……尚有乎?
蘇綽復厲色問曰:所用者皆為貪官,民怨沸騰,何如?
宇文泰汗下,再移席,匍匐問計。
蘇綽笑曰:下旨斥之可也。一而再,再而三,斥其貪婪,恨其無狀,使朝野皆知君之恨,使草民皆知君之明,壞法度者,貪官也,國之不國,非君之過,乃貪官之過也,如此則民怨可消。
又問:果有大貪,且民怨憤極者,何如?
曰:殺之可也。抄其家,沒其財,如是則民怨息,頌聲起,收賄財,又何樂而不為?要而言之:
用貪官,以結其忠,
罷貪官,以排異己,
殺大貪,以平民憤,
沒其財,以充宮用。
此乃千古帝王之術也。
宇文泰擊掌再三,連呼曰:妙!妙!妙!
而不覺東方之既白。


徐階是我貪我幹活,嚴嵩是只要我能貪,你死你活與我無關。

明朝最喜歡的人物就是徐階,隱忍,低調,絕不放棄。官居高位能真正做到低調,能吞下侮辱,待時機一到狠狠的扇回去。

他有夏言的正直,卻不像夏言容易泛濫惻隱之心。
他有嚴世蕃的洞察力,卻比嚴世蕃能剋制慾望。
他有嘉靖的聰明,卻不像嘉靖剛愎自用。
他有張居正的能力,卻比張居正低調的多。


其實說什麼管沒管好家人都是扯淡,第一,徐階能忍且低調,扮豬吃老虎,悶聲發大財。第二,徐階會做人 高友善度,口碑也遠遠好於嚴嵩,比如人家救了道德楷模一代能臣清吏海瑞。相反,嚴嵩黨倒是殘害了一些清流,清流自然不會把他們往好了寫。看到有答案扯到海瑞,說海瑞沒能力,麻煩先看看海瑞做了哪些事,海瑞舉人出身沒有背景,為人正直,在魚龍混雜的官場一步步升上去,靠的不是能力是什麼,海瑞非常非常有能力。什麼清官沒能力完全是胡扯


徐階當國可以分為兩個階段。
1~嘉靖41年始。因嚴嵩之罷而開始執政,提出「三還」,即「以威福還主上,以政務還諸司,以用舍刑賞還公論」。這是很有智慧的,目的在於調整君臣之間,閣臣與部院之間以及朝野輿論之間的關係,所以三句話提出之後,「朝士侃侃,得行其意」。這裡必須注意的是,徐階柄政時,嘉靖已在暮年,多疑畏死專權的情緒更加嚴重,所以徐階強調以「威福還主上」,可謂是抓住了主要矛盾,只有這樣,才能換取一定程度內的有所作為,因為老鬼難纏。在知人用人方面,他比較注重德行,對於臣僚的一般性過錯,一般略加薄懲,以示寬容。因此深得朝野擁戴。在實政上的建樹,主要體現在請立太子,分景王所佔之田於民,力止大興土木等,總的來說是較為持正的,因此時人稱許其「立朝有相度」。他對嘉靖並無助紂為虐,這是與嚴嵩的最大不同。
2~隆慶初年。最大功績在於起草並推行《遺詔》,以休養生息之心穩定朝局。
3~個人認為徐華亭的另一大功績,在於對居正栽培的苦心。


一個是拿錢不辦事,一個拿錢辦事的評價當然不一樣


嚴嵩實際上有多奸惡暫且不論,之所以奸臣名聲如此響亮大概有兩個原因:

第一,明史在為嚴嵩立傳時資料主要以《明世宗實錄》與《首輔傳》為參考,前者主要編修為徐階,後者作者為王世貞,這兩人一個是嚴嵩主要政敵一個有殺父之仇,如果說徐階可能只是有所偏頗而已,那王世貞就是以抹黑居多了;

第二,明末一些著名戲劇及民間文學例如《鳴鳳記》等的影響。這個在民間的影響可不能小覷,連潘美龐籍這樣的都能醜化為白臉奸臣,更不用說本來身形就不正的嚴嵩了。

就正史而言,嚴嵩確實遠不如徐階等人貪,在《明世宗實錄》里上報說嚴世藩家有兩百多萬家財,最後實際收入內庫的卻只有十萬不到,最後徐階也只能以「比籍沒嚴氏,貲財巳稍稍散逸,按臣奉詔征之,急不能如數,乃聽孔等指攀,於是株蔓及於無辜,一省騷擾矣」這種理由草草了事。至於《天水冰山錄》這樣的還是當小說看看比較好。

實際上嚴嵩在正史上名聲不佳還有個重要原因,自明朝中葉以後,由於整個文官集團的強勢,肯一心迎合皇帝的內閣首輔寥若晨星,所以嚴嵩張璁溫體仁這樣的名聲都不是很好。而在嘉靖這樣聰明又極具手腕的皇帝統治下,嚴嵩既然不想違逆上意那不可避免也要背不少鍋,為相二十年,這種負面名聲積累下來效果可想而知。


個人不喜嚴嵩,對徐階更是無感。像徐階這樣縱容自己子孫魚肉鄉里,甚至還有為了政治鬥爭不擇手段、不惜獻上自己孫女給對手孫子作妾等匪夷所思的行為(而且徐階那個可憐的孫女在嚴家倒台後是被她爺爺和父親毒死了,這件事來源於史學界明史重要研究資料《萬曆野獲編》,真實性大家可以自己參照。),我是不信這種人是一心為國為民的。記得管仲曾經說過:人之情非不愛其子也,其子之忍,又將何愛於君。違背人情的行為一般都不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幹得出來的事。相比之下,嚴嵩能與糟糠之妻共度幾十年,我也不信他會是個大奸大惡之人。額,好像跑題了有點,就這樣吧。


因為嚴嵩得罪了文人!嚴嵩父子不是歷史上作惡最多的權臣,卻是歷史上知名度最高的最大的奸臣之一。只是因為他們得罪了一個他們眼中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兒——王世貞。

感謝各位,應該是「王世貞」,而不是「王士貞」。


有的人雖然貪錢,但是他做事。比如徐階。

有的人貪錢,但是不做事。比如嚴嵩。

還有的人不貪錢,也想做事,就是做不好。比如海瑞。


嚴嵩與徐徐階最大的區別在於,嚴嵩當權的時候使得帝國的官僚體系不能運作,任由國家敗壞下去,這是他最大的罪狀,可以這麼說,明朝滅亡跟嚴嵩的不作為有很大的關係。至於貪污、納妾之類的道德問題,這些都是無聊文人閑著沒事做,雞蛋裡挑骨頭。對於政治家而言,道德從來不是問題。而徐階再貪,他那一幫人能貪多少,他在位的時候努力讓官僚體系重新運作起來,他所創造的價值遠大於他所貪污的財產。對於政治家而言,不要用那些無聊的道德去評價他們,關鍵看他的所作所為對於國家的利弊。對於他倆的評價,歷史是公正的。
順便說一下,所謂的書生誤國是真理,很多書生就因為自己道德良好,結果當權之後,做事不顧實際,使國家滅亡的更快。蘇東坡之流,完全是無聊文人意淫出來的產物,他當權,北宋滅亡的速度絕對比高俅之流當權還要快。
大老粗能幹大事,書生嗎,就不知道了。


我看回答里剖析徐階者眾而分析嚴嵩者鮮,遂欲說一說嚴嵩此人。

眾所周知,嚴嵩是奸臣。但「奸」在何處?便各自有各自的看法了。統共說白了不外乎楊繼盛彈劾嚴嵩的「十罪五奸」。其中尤以「引背逆之奸臣」、(仇鸞行賄嚴世番使其得到大將之職務,提拔鄢懋卿總理兩淮、兩浙鹽政)「縱奸子之僭竊」、(嚴嵩因年邁而將皇帝令其批示的公文轉與其子嚴世番,令其代寫奏本竊取皇帝威福,古語云國之公器不可輕易示人。這是嚴嵩之過)「專黜陟之大柄」、(郎中徐學詩因彈劾嚴嵩被革職,給事中歷汝因彈劾嚴嵩被謫為典史,楊繼盛以死彈劾嚴嵩,廷杖之後下獄,受盡折磨放被勾決等等)「敝天下之風俗」(當時不論士子或是百姓,皆有傳言說要想做官穩妥,需先叩拜東樓,在外做官者無不賄賂成性,社會風俗大變,學子不求上進,皆言有錢便可捐官,長久下去,被罷黜的多是比干伯夷叔齊,而官運恆通的多為盜跖慶父梁冀!嚴嵩嗜好錢財,則天下人皆崇尚錢財,嚴嵩嗜好阿諛則天下人皆奉承諂媚!)等幾項因關乎國之氣運,官之仕途而頗引人憤恨。楊繼盛又指出嚴嵩為了達到這些目的所用的不堪入目的手段,即為「五奸」,為首便是「賄賂近侍」(給太監送錢藉此掌握皇帝動向)「結黨營私」(大名鼎鼎的嚴黨,趙文化,鄢懋卿等人把持中央的各個重要部位,以至於奏章難以送達天聽,等等)「網路門生」(嚴嵩執政期間每屆科舉之後必有嚴黨中人選出有才能和聲望背景的人,撫以勉勵冠以厚利將之扭為嚴黨之徒,若有非議便嚴加打壓,甚至導致有才德之人在嚴嵩執政期間不敢、不屑去參與科舉)。
等等罪行不一而足。

但我要說的重點並不在此。
嚴嵩其實在成為一名合格的奸臣之前,也曾經是一個少年聰慧勤奮好學之人。公元1480年出生在江西分宜的嚴惟中也曾經歷過他年輕,熱血,對一切抱有希望的二十五年,直到1505年考中進士,列二甲第二名(一般般的成績了)被選為庶吉士入翰林院就讀的嚴嵩還被時任閣臣的李東陽讚許為「咸偉其才」不久嚴嵩因病請歸,回老家耕讀,(原因應該是不滿朝政被劉瑾等人把持)於此又過了近十年的清貧日子。在此期間,嚴嵩寫了很多勵志勵學的詩句,可見《鈐山詩集》比如「鶯花對酒三春暮,風雅聞音百代余」…再比如「種竹旋添馴鶴逕,買山聊起讀書堂」…
而今難以想像,出自一代權奸之手…
然而耕讀生活不涉及官場,自然有清譽可言,這且不提。正德十一年也就是1516年,嚴嵩復官。復官之初的嚴嵩依舊沒有洗脫一身書生意氣,對時事政事破有意見,奏章寫了不少,其中多次專奏運楠木北上的做法,謂之勞民傷財。(這個可見於明武宗實錄)由此也得罪了一些官員。這時的嚴嵩,也可以說還是頗正直的普通文臣,這樣的文臣,大明朝死了一千還有八百,如果歷史依舊這樣走下去,嚴嵩可能會官至侍郎紅袍加身混個一般體面官員便致仕歸去分宜建個園子終老的下場。
但1521年,世宗即位,嚴嵩升至南京翰林院侍讀,四年之後,升為國子監祭酒(校長)。
然後就是一場「大禮儀」之案。

這幾年做官的生涯之中,不知有何事改變了嚴嵩,使得他愈發的看重錢,權。對這兩點的看重,早已多的多於對名聲的重視。嚴嵩在《振秀集》中曾言明「利祿不逮養,學未有成矣」。可以說,嚴嵩由進步青年轉變為一代權奸的轉折之處,便是他任國子監祭酒之際。
再者說,一場大禮儀之爭,不管嚴嵩參與不參與,他都將是利益既得者之一。
大禮儀一案,雖不至於像一些小說之言的「打折了文人風骨」這麼嚴重,卻也的確罷黜了一大批優秀的官員,這些官員之中,亦不乏高層。
我們常說某些人要搞個大新聞,為何而為之?
就像那些大禮儀的贊成者一樣,不就是為了出頭么…
楊延和去了,最後還被削職為民。而小人們上台了,反而一個個紅袍加身。

嘉靖七年,嚴嵩官職再進,拜為禮部右侍郎,禮部侍郎之職的得取是嚴嵩仕途上很重要的一個里程碑,因明代入閣為主者皆是由禮部提拔而上。這時的嚴嵩寫給皇帝的奏章中,言辭已趨於圓滑,阿諛逢迎之像盡顯,但儘管如此,他依舊上表奏疏當時北方的旱災,盡數其災民之慘狀並請聖上開倉賑災云云,這時的嚴嵩依舊著眼於民生,並非完全是一個昏庸的奸臣,而是一個溫順的政客。
最後是夏言與嚴嵩之間的苟且,帶過不表,只說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夏言被罷去首輔之職,嚴嵩加少保太子太保等榮耀入閣,仍掌管禮部。再之後夏言復起,嚴嵩被打壓,再之後夏言被問斬,嚴嵩成為首輔…
是什麼,把一個有志青年變為諂媚之徒?我是相信人是可以三歲看老的,一個人少年青年的作為幾乎是可以預示其晚年的,用句俗諺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嚴嵩再貪權奪利,本質上也還是一個書生,一個膽小的人,終其在首輔之位期間,都是遇事能躲則躲,比如河套問題!嘉靖年間俺答多次帶兵南下,侵犯邊關甚至山西一帶,殺虐百姓無數,這時的嚴嵩好似換了個人一般,坐視不管不說還一直妄圖糊弄過去,也許是認為自己已經位極人臣,便收起來了年少時報國為民的志向,甘願做一個安穩首輔?這和徐階是很像的,只不過徐階一生都在力求穩妥,這樣的人,名聲自然不會差,卻多難以行改革之事,與治世無礙,不過守成之主,卻在亂世是難以有利於百姓的(這就再帶出一人,名為曾銑,他和夏言的冤死,在為嚴嵩鋪平了進階之路的同時也埋上了滅亡的伏筆。)再說嚴嵩其實並非是沒有才能的人,看他的為官經歷,所提出的一些政舉(當然是前期)所學的一些奏章等等也是有一定水平,並且兼顧百姓的。他並非只是提拔嚴黨的草包們,因為嚴嵩知道靠這些人治理不了國家,嚴嵩也提攜過一些良臣,總督一方者有,言官也有,各大衙門亦有,這些人維持著國家掙扎在安定線上,以便嚴嵩可以舒服的貪。這是他和嚴世番的不同之處,也是嚴嵩的高明之處。其實以嚴嵩的能力雖不至於做首輔,但輔理一衙也是勉強可以的。說他後來雖然禍國,卻遠不如嚴世番,這位嚴嵩的獨子。不僅肆意妄為,視嚴嵩之維穩之道於不顧,肆意提拔殘臣罔害忠良,還目無法紀道德綱常。可以說嚴嵩名聲的敗壞,嚴世番是第一功臣。

再說回來徐階,徐階雖四子,但都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守在華亭老家,即便出來為官,不過蕞爾之職。興許是徐階被嚴世番的作死手法震住了,堅決不讓自己兒子出來禍害自己吧~

其子不賢,不孝。這是嚴、徐名聲差別的一大原因。
還有一個不得不說的在於《明史》,這是一本清人入關之後所編的書……
再者便是言官。即當時掌握言論的一群人,他們衡量好壞的標準只有一條「道德」而參考便是綱常倫理。可以見的甘草國老名聲好是必然的。而嚴嵩,因為那一場大禮儀(不管他參與沒參與)已經得罪了很多在那次下野的高官。
剩下的,多是政治投機者的自辨和歷史投機者的猜測了吧。

起碼,嚴嵩壞是壞點,但若沒有嚴世番,他到不了天怒人怨的境地。說他是個「真小人」確切至極。
而徐階,好則好矣,但如農夫懷蛇,僵時不言不語,得到機會就上來一口致命。這一點有很多混政界的朋友奉為圭臬,以為致理,我卻不敢苟同,我感覺這樣的人要千百倍的邪惡於嚴嵩之流。


徐階在為嚴嵩漫長做狗的黑暗歲月里,現世的污名都甘之如飴,早就不在乎後世對他的評價了。
屌絲低頭不難,難得是貴為探花出身、自幼學習忠義廉恥的飽學之士還能低頭做狗,因為他知道自己內心追逐的光明在哪裡,即使需要穿過一條漫長黑暗、沒有希望的隧道。
王陽明的精神力量很厲害~


評價有點跟杭州的apple king 一樣,做事和不做事差別很大。


個人認為樓主把一個人是否是好人和是否是好官混淆在一起,徐階是貪官,這點影響大家評價他是否是個好人,但他和嚴嵩不同,沒有損害百姓利益,相反做了不少對國家有益的事。
所以徐階是否是個好人不管,只要他是個好官,對百姓,對國家有益,他就值得歷史上的評價


因為評價一個人不能只依靠一個方面,首先明史只是粗略了解.嚴嵩貪是一方面,還有一個就是惡,民不聊生.徐階也貪但畢竟是干實事的人.(徐大人晚年也是被海瑞弄得挺慘.)


一、翻閱下《明史》,最好對其他朝代也略有了解。最起碼,看了明史裡面的列傳,別的不說,徐、嚴的總得看了吧?
別只是看過高中歷史書,《那些事》,電視劇,網上亂七八糟的,各種不知道幾手的資料與「小說」、「戲說」。
二、有些許經歷,又心思相對和正。
別是這樣的傢伙:一個人都沒有管理過,甚至自己都「很」管不好自己;到那裡做事,就被誰嫌棄,但就是覺得自己屈才,給自己各種理由,比如家境不好等等。
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一個滿肚子鬱悶、苦悶的人,能說出來比較公平的評價?尤其這種「有點遠」的歷史人物。
一個不會自我反省的人,或許不會有多壞,但絕對不會好到那裡去。加一句:不會自我反省的人,基本上很少覺得自己錯,但詭異的是,他們往往屈服、攀附於「氣勢」、「權勢」。
一個無法體察到對方心情的人,是算不得真的有所了解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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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數學題,也不是物理、化學實驗。但也不是絕對的相對,別動不動二分法,什麼做事、發展經濟,狗屁。
有些人,有些事,自然誰都可以訴說,嘴巴長在你身上嘛。但要有所了解,言之有理,不亂說,不是只是為了發泄情緒,或者展示自己的「見識」,遠非所有人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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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話只說給有些許觸動的人。那些醉心小說、戲劇,又自以為是的傢伙,你們愛咋咋的,你們開心就好。


在中國社會往往罵一個官是因為這個官,慫,酒囊飯袋,不為老百姓謀利益,自古以來就是這樣,你出肉我和湯,沒問題,但是你要是既吃肉也喝湯,什麼也不給我們留,老百姓肯定要反你,黑你,黑的不是你的貪,而是你的無能。


歷史,都是勝利者說給別人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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