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總有東北小孩在冬天用舌頭舔大鐵門然後被粘上呢?
因為 我爸和我說:你可別舔啊~
我的家在哈爾濱,冬天的時候氣溫總有-20度以下,那時候我在上小學,中午要回家吃飯,有一天中午,我走過一片低矮的平房時,忽然注意到身邊某個房子的鐵制房門。然後……在一種神秘的情緒驅動之下,我莫名其妙地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舔上去之後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但是舌頭已經被粘在了鐵門上,我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對著鐵門,心中無比驚慌。我用眼睛餘光看到身邊有人走過,但我覺得很丟臉,於是就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和鐵門僵持了大概1分鐘,痛下決心使勁一撕……我就不描述那有多疼了。
回到家我沒敢對家長說這事兒——就像之前我從牆上掉下來擦破了一大片皮、把黃豆弄進鼻孔里然後開始流鼻血、和朋友用石頭互相扔被砸中眼角一樣,把傷痛埋在心底。之後的一個月我的舌頭都火辣辣地疼,我總覺得我損失了一些味蕾,如果有那些味蕾,也許我現在就是米其林三星的評級大師了呢。
所以現在我來回答這個問題:作為一個舔過鐵門的東北人,我的回答是:媽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事實上世界各地都有小孩舔大鐵門,只不過冬天東北的小孩舔了之後就被粘上了。
看到這個問題出現在timeline上好多次了。
因為自己是個姑娘,所以儘管內心不停地閃回到那個虎超超的年歲,但出於自持,還是屢屢想要迴避。
但,有些事情是迴避不了的,它就像一個痒痒撓,不停地胳肢你,讓你正在裝淑女的時候突然憋不住樂出來。
我生長在東北,但,我絕對沒舔過大鐵門!
我舔的是雙杠、單杠等各種鐵制健身器材。如@李樂佳 同學所說,單杠的鐵腥味兒才最正宗。
那時候我還小,性格又有些孤僻,體活課或者課間的時候總是找不到小盆友陪我一起玩,就一個人在單雙杠那裡徘徊,完後有一個叫明月的小丫頭,過來要跟我一起玩,我當然很高興,她問我敢不敢舔單杠,我說那有什麼,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記得沒有結結實實地沾上,似乎是吐了很多唾沫,然後給潤開了,也可能是生生地扯下來了,記不清了,總之很高興,滿嘴鐵腥味兒。
後來我們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再後來似乎我們小圈子每個新加入的人都要一起舔雙杠什麼的,這成了某種神秘的入會儀式,我也想不通到底為什麼。雖不明,但覺厲吧……
後來,我們小學畢業了之後,就各奔東西了,大家都不在同一所中學,不知這個習俗是否傳承下去了。
我只能說,東北小孩兒都有一股子投身於未知事物的虎勁兒,那種在極端條件下就會發生變化的事情確實讓人著迷,也值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冒險嘗試,特別是,當你還小,走到單杠旁,那個高度剛好跟你的嘴巴齊平,總感覺冥冥中有一種力量在召喚著你的舌頭。於是,代代東北小孩就前赴後繼奮不顧身了。
PS:@尹詞 同學說得好,這一定是被寫進基因了。
歡迎大家冬天來東北品嘗正宗單雙杠、大鐵門。以上答案都解答了問題,分享了經驗,我只想就答案中,大家都提到的扯舌頭的痛苦補充一下,如果粘到,如何解救。
如果凍住,冷水澆是融化不了的,因為澆上去就結冰,熱水呢,當然不行,會燙傷其他部分製造另一場混亂。用酒,像威士忌這樣的烈酒,結冰點遠遠低於水,澆上去,等幾分鐘,等冰鬆動了,就安全地把舌頭挪開。
乙醇含量越高,酒的對於鬆動冰塊的熱力越高。
根據yahoo知道上的一個答案:The second and more reality grounded reason is due to the molecular structure of alcohol, and the make up having less than 25% water by volume. Being made from Grains and Rices and Barleys with the fermentation period sucks the hydration right out of it. Your melting ice cubes is the same reason you have a hangover.簡單翻譯:第二個原因取決於酒的分子結構,其中水只佔了25%。 因為由麥子或高粱釀製 發酵的過程中,將水分吸出(這也是造成喝了酒後第二天頭痛的原因)
小時候因為父親工作的原因,在東北呆過一段時間,東北零下20-30度的氣溫,屋檐下就會結些冰凌,透明的,bling bling的,窗上凍上厚厚的冰霜,形成了各式的圖案,會帶入很多想像。小孩子在一起玩耍的時候,會拿冰凌當冰棍吃,也會拿冰凌當做劍啊之類的。所以冰霜,冰凌,在小孩子眼裡,那些都是充滿了奇幻色彩的。
重點來了,當我看到門把手上有一層冰霜的時候,寒風中,隱約覺得充滿了誘惑,彷彿在邀請,(其實說白了,就是給當年犯2的我找點理由),然後就伸出舌頭,試探的舔上去了。然後就動不了了。還好,我站在那一直等著。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幕,一個穿紅羽絨服的小女孩,站在寒風中,舌頭上還粘著門把手,一動不動靜靜等著,也是一副超搞笑的畫面。
好在等了一會,就脫離了鐵門把手的控制,舌頭麻麻的,我緊張著看看有沒有鄰居看到,飛快地跑去上學了。。
還有一次是在東北念書,為了高考,洗衣服,熱騰騰的洗好,晾到外面,衣服會迅速地凍成一整片,無意間手粘到雪橇上。握上去的。這次真不是我不長記性,真心是快要摔倒,扶了個什麼東西。結果??
然後又是一陣不能動。然後等了一會,身體的熱量傳遞過來,手可以完好的離開那個東西了。回到室內,發現手被凍住的部分,是白色的。沒有血色。更要命的是沒有知覺。那個部位是麻的。
一直很擔心手會不會凍傷了,殘疾了。還好,過了幾天,那部分變紅,還是變紫來著,記不清楚了,再後來開始脫皮,然後長好了。
給自己個鼓勵,因為敢於承認當年曾經犯的2。哈哈因為南方的小孩舔的是冰箱的冰盒,被黏住以後一兩個人就解決了,所以大家不知道
而東北的動靜大,容易引起圍觀這問題要分兩部分看:
- 舌頭為什麼會粘在鐵門上;
- 為什麼東北小孩總這麼干;
問題1:當鐵門溫度非常低的時候把舌頭貼上去舌頭上的水會瞬間結冰,於是就被粘起來了(拿兩塊冰塊貼在一起一小會後也會粘起來)同樣的 一塊低溫的鐵 你用手摸都能粘上。
問題2:和@Will 的答案一樣:好奇心害死倒霉孩子看到上面的答案說單杠的鐵腥味突然想起來我小時候也舔過...只不過我從來沒在外面天寒地凍的時候舔罷了
在東北有一個世代相傳的秘密,冬天裡的一切金屬製品都是水果味的,不信你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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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師和親戚不嚴肅的警告我們「不要去舔大鐵門」的話,哪個孩子會二缺的沒事去舔大鐵門啊!好奇害死小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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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二年級,零下30多度。有個傻小子的舌頭被球門柱捕獲了。。。大家都回去上課了他還在那呻吟···老師趕緊跑出來用保溫壺裡的熱水澆舌頭,問題是水溫不夠!零下30多度的天氣啊!舌頭還沒取下來水又凍上了!哈哈哈哈哈!後來又用了好幾壺熱水才把他救下來······全班圍觀,舔鐵門這種事我們班再沒人干過···
因為缺德的鄰居大哥,在我學前班時期的大冬天對我說,現在鐵門可甜了去嘗嘗。然後我和我發小兩個五歲不到的傻缺。。。就去舔了!我還比較內斂,舌頭尖舔的。我發小整個舌頭去舔了。n年前的東北冬天比現在要寒冷的多。。。
於是理所應當地拔不下來了,虎了吧唧的我感受到了害怕 。使出全身力氣拔了下來,血流不止。。。發小由於粘住面積太大拔不下來,嚇得哭了出來!
於是我特霸氣的吐掉嘴裡的血,去找發小爸媽~不知他爸媽用了啥辦法拯救了她。。因為她爸去拯救她,她媽送我上樓讓我上藥。。
事後記不太清什麼了,只記得鄰居大哥哥被他爸拎著來道歉,回去挨了頓揍。
嗯。。於是我決定今年過年回家對他還年幼的兒子說,鐵門可甜了,姑姑帶你去舔啊
找到一個比較貼切的圖片: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 這事兒對沒有類似經歷的南方同學朋友講起來,很有傳奇色彩。容易傳播、容易被記住,從而造成「北方熊孩子小時候都喜歡舔大鐵門然後被粘上」的印象。
- 小時候稍微虎一點兒的東北熊孩子,確實都干過這事兒。常見金屬(合金鋼、鑄鐵)冬季有一股類似水果的神秘甜香。
- 我懷疑這事兒遺傳。我小時候舔過單杠、雙杠,因為從小怕死,沒被粘住,凍結的一瞬間脫開僥倖逃生。後來知道我媽小時候也舔過電影院大門的鐵管把手,被凍住了……再向上回溯暫時不清楚。
- 好奇心是人類進步的動力之一。因為好奇而嘗試,因為吃癟而進步。你看我偉大的老媽小時候就被凍住了,別人用暖瓶澆熱水才逃生,舌頭還脫了一層皮,我就毫髮無損傳為佳話,人類一直在進步,對不對?
我去,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在低溫下鋼鐵有一種特殊的「甜味」?
人類對世界的感知,
首先是視覺,
再是嗅覺,
然後是味覺。
冬天的東北,白茫茫一片。在幾乎耀眼的白色中,鐵門,鐵杠依然保持了灰色。尤其是被一層薄冰裹上的鐵門,鐵杠,更是從晶瑩剔透中,透露出與白色一片的世界與眾不同的沉穩色。
這時候的鼻子,在低溫下,已經失去判斷能力。
但人類誕生初期長期飲食的食物顏色,多是黑,棕,褐色為主,這種印象埋藏進人類的基因之中,被在面對鐵門時,重新泛起誘惑。
再加上鐵起銹後的狀態,有內油炸食品的形狀,也是小孩最常能接觸到的一種生活中的化學現象。
人類對變化的東西充滿好奇,這個是隱藏下來的一種慾望。
綜合以上,小孩面對鐵門,鐵杠,情不自禁的有種舔的慾望,不僅是東北,南方也有,只是南方的鐵不足以粘住舌頭。都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雖然我上面給的答案還不夠全面,因為時間關係,但我相信肯研究的人,可以給出全面合理的答案。
其實在舌頭被凍在鐵上的感覺還不錯,比嗓子里卡一個燈泡強多了——這能回答他們為什麼會再舔。
我家是東北的,我也不記得第一次是怎麼會去舔的,可能有朋友問敢不敢?或者父母警戒不要去舔?已經不記得了,但我記得後來的每次的原因:那就是。。。還想試試。。。(還那麼靈么?一沾邊就粘住嘛?)說實話我現在也想再試試,這種不能征服大自然的趕腳讓我內心很癢!哼
不止東北孩子了!看最新例證!(我朋友在太原)以下對話:我:你們那冬天外面結冰不
她:有啊 有冰
我:那你小時候舔過鐵么 冬天。。。在戶外。
她:嘴唇凍下一層皮… 我記得
我:你當時咋回事呢?
她:我也不知道啊
我:幾次啊
她:就親了一下,嘴就下不來了 兩次
我:既然你不記得第一次了,那請你談談第二次是怎麼想的
她:第二次是初三了吧!突然想起來小時候的事,就又試了一下
我:又粘住了?
她:嗯…
我:咋弄下來的
她:捂熱…
我上周看到了這個問題,昨天去了哈爾濱,親測了一下。
這個世界像俺這麼踴躍親身測試的民間人士真的不多了,希望大家盡量鼓勵下,把氛圍延續下去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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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舔鐵欄杆或者類似物體會不會凍住的問題:
實驗溫度:-26度
實驗器材:由於同行朋友擔心鐵門太臟,拚命攔住了俺,俺為了保證實驗精準,多次嘗試舔門未果,所以只好替代成冰磚
熱身完畢後,實驗開始(周圍的路人都震驚了,圍觀群眾10人左右,為了實驗,我不能停下!):
俺伸出舌頭,適應了外界溫度。。。
然後,這是歷史性的一刻!舌尖接觸到了冰面!
接下來,是一陣寂靜。。。好像連風都停下了腳步。。。
1秒,沒任何異樣;
3秒左右,略有粘黏感
。。。
8秒左右,輕微動了下,有撕扯感
。。。
15秒,基本黏住,冷得難受;
。。。
20秒,我覺得已經凍得痛了,黏住而且很鬧固。
半分鐘不到,我口水開始收不住了,為了保護形象,,,我決定實施分離。。。
分離的時候很疼,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
幾秒鐘就凍住了,東北小朋友要是好奇舔鐵門,那是分分鐘黏住啊;加上小朋友怕疼不敢扯,就越黏越鬧固,加上唾液輔助。
因為我是產品狗啊!
[當代司馬光] 二十年前 ,東北的冬天,一個孩子終於受不了鐵欄杆比雪糕還甜的誘惑魔咒,用舌頭舔了上去,隨即號啕大哭。在舌頭眼見不保的危急形勢下,無名英雄果園先生急中生尿,解開棉褲毛褲和二棉褲,將孩子的舌頭呲了下來。隨後提上二棉褲毛褲和大棉褲,將偉岸的背影留給了歡呼的人群,瀟洒離去
你不覺得那表面上結著薄薄的霜的樣子,很好看,很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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